最近的天气都很不好,和哈梅尔的心一样,阴沉沉的。
橘子已经很久没来见她了。她说她生病了,怕传染给她。她却没有进医务室。而是独自把自己关在家里。什么样的病才会见不得人?
而真正的原因,没人知道。
她觉得橘长应该是心里出问题了。她这人就是这样。遇到了事情也不说,一个人憋在心里,觉得自己啥都能解决。
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这让哈梅尔有些受伤。所以她要去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
哈梅尔走向橘长的办公室,晚上很黑。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大暴雨。一路上也没有灯光之类的可以照明。不过这条路线,她早就在心里预演了千万遍了。
她不怕这里的黑。因为她前往的目的地有光。她心上的光。
这是橘长睡在办公室的第七天,自她和兰利夜莺做过之后,她一直在躲避哈梅尔。吃住都在办公的地方解决。
她的脑子很乱,她天天用酒精麻痹自己。
她对不起哈梅尔。因为不仅是因为她在和哈梅尔成为恋人的第一天,她就出轨了。
她不知道该咋办。
她选择逃避,她一直是个胆小鬼。
哈梅尔推开门,走进才看到头埋在文件下的橘长。
“橘长?”她晃了晃橘长的头,橘长睡了。她惴惴不安,她却在这睡得如此香甜。她稍微加大了力度。
“谁啊”橘长揉揉眼,才被惊醒的她声音有些恼怒,动作又显得十分可爱。
一开口,哈梅尔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她挥了挥,怎么喝的这么多?
“谁敢扰我清梦!”橘长呵道,抓住哈梅尔的手,眼神定了定。噗嗤一笑,将头埋入哈梅尔腰间,又蹭了蹭。“原来,是我老婆呀~”
没等哈梅尔说话。橘长继续开口。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门了,会冷的。”橘长看到哈梅尔几乎没穿的下半身,连忙起来找了件外套披在哈梅尔腿上。
还好她最近衣食住行都在这儿解决。这下也不会觉得仓促。
她蹲在地上,耳朵贴在哈梅尔腿心,手在后面摸索,好半天才将拉链拉上。然后扶住哈梅尔颤巍巍的大腿。又是心疼,又是责备的开口:“你看你,都快站不住了。”说完在蓝色裙摆和黑色外套之间那大片白皙的绝对领域落下一吻。脸上本就染上绯红的哈梅尔更是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媚息。
橘长娇憨的笑笑,唇齿更是在那篇神圣的领地留下了许多津液。
哈梅尔强忍着不发出丢人的喘息,尽可能的用手去轻轻的推橘长。可力道之小,像是欲拒还迎。不仅没推动,反而让橘长得寸进尺的来回蹭了蹭。
她稳定心神,缓慢开口。“够,够了吧。”
“够了。”
橘长离开哈梅尔腿根,刚抬起头,又感觉那里不对。继续开口。
“咦,好像那里还不够。”在哈梅尔又羞涩又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橘长又吻向了她的右腿。
吻完后,橘长又啄了一下。“差点把你忘了。”
红唇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唇纹。津液将白皙的大腿肉弄得莹润无比。
哈梅尔此时扶坐在办公桌上,她看了橘长的所作所为。立刻就移开了双眼,她自己都觉得色气无比,像是故意勾引人一样。
橘长却点了点头,像是很满意她的杰作。然后她就看到了哈梅尔同样光着的双脚。她有些生气,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拍了拍哈梅尔的手,“你不冷嘛?”
她抬起头,左右环望,好像是在找能御寒的衣物。哈梅尔心中有些崩溃。外套套在她腿上已经显得很丢人了。又丑又不好看。她箍住橘长的脸,还好她没忘了此行的目的。
“这几天你怎么就在这个地方睡觉啊。能休息的好吗?”
“对哈,这儿有专门的休息室啊。”
她嘿嘿一笑,又觉得自己笨笨的,被酒精给麻痹了。都没有想到。又自己脑门来了一下。“看给我笨的。”说罢,不由拒绝的扣住哈梅尔的手。奔向休息室。将她按在床上,迅速拿被子盖上。
然后俯下身,轻轻的脱下哈梅尔的高跟。
然后,然后放入了怀中。
哈梅尔立刻挣扎,这也太,太羞耻了。
“别乱动!你的脚很冷,先在我怀里暖暖。东西再放进去。”正说着,又凑近哈了口气。
哈梅尔一激灵,挣扎的更厉害。“没事,放进去一会儿就暖起来了。”橘长此时满身满心都在哈梅尔那双玉足上,自然没有注意到。哈梅尔那红得滴血的双颊。
“别动!我的被子我不知道冷不冷嘛?会着凉的。”橘长“用力”的拍了拍足背。似乎是在斥责她为什么不听话。
橘长似乎,完完全全把她当成普通人了。哈梅尔侧过头,不敢再看橘长。心中充斥着幸福。
“真乖,给你个奖励。”
一吻吻向足背。
“不能厚此薄彼。”
在两边都染上红色的唇纹。橘长这才满意。然后抬起头,跟个小孩子一样看着哈梅尔。
哈梅尔此刻已经完全呆住了。
吻足背的代表着:臣服。
哈梅尔突然感觉很委屈,为什么既然这么爱她,为什么,冷落了她七天?!
她突然起了性子,发起气来。双手不停拍打橘长。
橘长笑呵呵的看着,既不说话,也不回应。哈梅尔看她不应,委屈更甚。秋瞳盈盈落下珠水。
橘长也没像往常一样温柔的拂去流水,轻声安慰她不哭。她只小心的将她的脚放进被子。
那有对眼前的璞玉视而不见,却对边角料如此上心的人。哈梅尔感到一些挫败。
也碰碰其他的地方啊
“咯咯咯咯。”房间里响起了橘长的傻笑。
哈梅尔用眼神询问,橘长笑得越来越大声。身体差点向后栽倒。
那样子,傻极了。
于此同时,窗外开始下起了大雨。
乒乒乓乓的砸落下来,让哈梅尔反应过来。
是啊,她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玫红的唇轻启“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又不是好东西。”她又有挫败,又有埋怨的询问。
“我没喝酒啊?酒又不好喝,我没事喝酒干嘛?”橘长眯起眼睛,两眼弯弯就像月牙儿。
“那你这几天把自己关在这里干嘛呢?”
“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啊?”橘长眼神飘忽。沉下头,喃喃自语,“为什么?”
又忽然抬起头,“没有,我没有躲着哈梅尔,我是因为……”橘长又沉默了。
“因为什么?”
“……”
沉默中,哈梅尔的心房开始泛疼。她闭上双眼,手指摸到了橘长的太阳穴。
对不起,有些事,我必须知道。
未知的角落里开始升起水母,禁闭者的能力开始发动。
橘长浑浊的双眼一点点明亮起来。
她没有进入她的精神世界,她没有自己去找答案,她还留着期待,她觉得,橘长会告诉她的。
她希望,是她多疑了。
橘长眼神回复了清明。可下一个动作,将哈梅尔的自我怀疑击碎。
她就看了她一眼,然后,立刻转过头去。
……
沉默,在二人中间晕开,击碎了刚才的旖旎。
在这谁都没有说话的时候,只有窗外的雨声回响。
下得越来越大了。
她们之间的距离,好像一下子被拉开了。哈梅尔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刚刚鼓起勇气,就看到橘长冷冰冰的侧脸。
哈梅尔哭了。
看到橘长偏头,女人的第六感一下子告诉哈梅尔。
发生了什么。
那种想法就像是掐住她的喉咙,让她说不出话。
“很晚了,先睡吧。”
橘长重新看向她,温柔开口。说完,捻好被角。起身一吻,却吻在哈梅尔额头,然后转身离开。
哈梅尔拉住她的手。
“你又要走?”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在我这儿连一刻都呆不下去嘛?
“我不走,我去关灯。”
哈梅尔却没让她离开,死死抓住她的手不放。
橘长的身影颤抖。在哈梅尔看不到的地方,两行清泪留下。
对不起,对不起。
她在心中道歉。
哈梅尔想扭过橘长身子。橘长却一下子挣脱开。
起身,关灯。
房间彻底黑了下来。
橘长这才敢看向哈梅尔。她大哭,拼命捂紧嘴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只是她被夜莺和兰利干了就好了。这样,她还有勇气去和哈梅尔道歉,去祈求她的原谅。即使哈梅尔不理她,那也是她应得的,即使哈梅尔不原谅她,那也是她活该的。
可是。
窗外传来一道白光。
可是,那天,她清楚的感受到。夜莺进来的时候,她欢呼雀跃的神经。和,随着夜莺进出而起伏摇摆的腰肢。
为什么,她的心,会同时为两个人跳动?
她把自己关在这里,寻找答案。
白光将哈梅尔的脸庞照亮。
她在哭。因为她而哭。
她把自己关在这里,却伤了两个人的心。
“对不起,对不起。”
咆哮的雷鸣击碎天空,传来无比巨大的声响。
刚好把她的话语淹没。
她掩面哭泣。
哈梅尔走过来安慰她:“别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
正说着,哈梅尔拿捏住了橘长的胸脯。
在黑暗里,两个暗藏心事的爱人。开始了今晚的做爱。
橘长倒在哈梅尔的怀中,主动献上自己的身躯。
哈梅尔也不客气,抓住禁果狠狠一掐。
橘长立刻发出丢人的喘息。
哈梅尔继续加深动作,橘长开始不停的叫喘。
“嘶……轻点……哈梅尔……啊……哈梅尔……快点,再快一点。”
橘长主动缠住了哈梅尔的腰,整个人挂在哈梅尔身上。
“哈梅尔,进来……进来……啊……对,快一点……啊,再快一点……嘶……啊。”
哈梅尔将橘长抱在床上,手指立刻伸了进去。开始不停抽送,她插的很深,用力很重,在里面,汁水还没浸湿内腔。但今天的橘长,很疯狂,就像暴风骤雨中的一叶孤舟。要她前进,要她继续。
她如了橘长的愿,随了自己的心。七天不见,她才剪掉的指甲又长了些许,会伤到橘长嘛?但,今晚,她们都不在乎。
雷鸣涌动,喘息绕耳。响彻在早该寂静的夜晚。
在最后的冲刺上,橘长喘息的开口:“哈梅尔,我喜欢你。哈梅尔,我喜欢你!”
……
“哈梅尔,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然后,情话被淹没在高潮后不停的娇喘中。
可哈梅尔自始至终没再说一句话。自始至终都是橘长一人在高唱这独角戏。
在橘长高潮的时候,她进入了橘长瘫痪的神经。
原来,是夜莺,和兰利啊。
……
第二天,哈梅尔在天明之前离开办公室。走向夜莺的家。
橘长随后醒来,拨打了夜莺的号码。邀她今晚一叙。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