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苏卢岛族】
由于体内激素的作用,女孩的臀、胸、腹等部位出现脂肪沉积。苏卢岛上的少女们便穿上紧身小衣,束紧腹带,将乳房勒平,阻止隆起的乳房和增粗的腰部,用宽宽的腰带把腰肢束得细细的,显示自己的曲线美。
苏卢族少女小雅也不例外,她穿上了紧紧包裹下体的丝袜和极紧的牛仔裤,用力提紧裤腰,束紧皮带牢牢固定住衣物。为了减少如厕,避免衣物松解影响体形,一些氏族还会使结实的布料深深地陷进少女的私处,紧紧地勒入阴部封锁住腹中的尿液。
小雅紧夹着苗条的双腿,微小的摩擦刺激着私处,少女紧咬着牙拼命忍耐住下体强烈的快感,同时更加努力地夹紧了双腿,强行清醒着不让自己失去神智。她全力拉紧了腰间的宽布条,紧紧地缠绷在纤细的腰间,硬生生地勒平了一阵阵痛楚的腹部,心想着将束腰的带子勒紧就不那么痛了。
小雅使劲地夹紧了穿着紧身裤的双腿,用束腹带将鼓胀的小腹紧紧地缠绕了起来。她满意地感受着尿意,但已经不敢解开束腹带了。
于是小雅又找出另一个束腹带,咬了咬牙,拿起束腹带在自己的小肚子上缠几圈,然后趴在木凳上,让整个身体的重量挤压在小腹上,鼓胀的小腹顿时被压平了许多。
“憋死了,好痛啊…”
小雅被刺激的叫了出来,趁机将束腹带又缠紧了一些。小腹虽然小了很多,但还可以看到鼓起。小雅继续趴在木凳上,喘了口气,然后猛地向下使劲压住小肚子。
“啊…疼死我了!咝…”
小雅痛得浑身颤抖,但还是持续发力勒紧了束腹带,小腹终于平坦了下去。少女又拿起紧身的束腰带费力地穿上,用力将束腰束到最紧,拼尽力气扣紧了腰身上所有的扣子,然后瘫坐在了椅子上。
膀胱很快膨胀到了极限,但小雅还是竭力地坚持着。
“就是憋死也要保持淑女的样子!”
小雅挣扎着站了起来,她还不想解放膀胱,牛仔裤的扣子很紧,无论如何都解不开。慌忙之中,小雅骑到了座椅扶手上,靠着自己轻盈的身体和拼命抵在私处的栏杆绝望地顶住尿意…
“哥哥,怎么办,我不能让尿漏出来,可是我会憋死的,我的膀胱会炸的,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小雅挣扎着倚靠在栏杆上,还强撑着一口气,吃力地坚持着。
“别怕,小雅,妳不会死的!”
看着不甘心的少女,哥哥绝望地想让她再振作一些,至少死得不那么快,多挣扎一阵子,仔细地享受一会活着的快感。
“小雅,你长得这么漂亮,眉清目秀的少女,就这样死掉太浪费了! 腾蛇驾雾,终为土灰! 你坚强一点!”
小雅更加坚定了自己想要活下去的执念,立刻挤出了些力气,睁大着眼睛哀求地看向他。紧紧攥着哥哥的手不放,喊着:“不行,我还没活够!我真的不能死,我不能让哥哥失去唯一的妹妹!”
“好妹妹! 咬咬牙,一定要坚持住,你能挺过去的!”
小雅倔强地坚守着自己的意识,感受到哥哥正抚摸着自己优美的身体。
“塑造了这么久的身体,长的这么漂亮,身材又那么好,我不能就这样结束,我不要变成尘土!”
极其紧身的牛仔裤紧贴地勾勒着小雅修长的双腿,用力绑紧了靴带的紧绷长筒皮靴包裹着小腿和玉足,贴身的短袍全面地包住小雅娇小的身躯,宽腰带强力地束紧了纤细的腰肢,让小雅本就十分苗条的身体更加单薄。
小雅无力的双臂努力地勾住扶手,一双细腿拼着力气支撑着腰带和腹带牢牢勒束住的纤柔身体。
紧紧缠裹着身体的装束让小雅既漂亮又舒服,感受着自己柔美的身体,小雅越来越不舍得死去了,任性地强迫自己抵抗愈发沉重的眼皮和模糊的意识,攥住哥哥的手更加用力了…
就这样,小雅又努力地支撑了半个时辰,她很疼,但依然拼命第睁大眼睛挣扎着,强忍着痛苦,倔强地守住已经模糊的意识不肯放手。
“千万不能晕,必须撑住…我才十六岁…不能就这样结束!我不要死,我不要!”
白皙清秀的脸上沁出几滴细细的汗珠,齐腰长发和编成的穗子包裹着小雅的小脑袋,遮掩着充满不甘的双眸。
她咬牙逼迫自己直起苗条娇小的身板,把虚弱的身体靠在椅背上,保持住上半身直立的姿态让自己清醒,纤柔的双手努力按压住肚子把尿液封堵在体内。
因忍受剧痛而微微颤抖,欲散的灵魂在身躯里不舍的挣扎着,留恋其中不肯离去。她不停地摇头,齿间挤出话语,无力地说服着自己。
“我一定能挺过来,绝对不能死…不可以死…不可以……”
【4 北奥加兰战争】
这天下午,被关押在要塞地牢的欧里戎军地下联络员安洛妮突然被暗中告知做好接受审讯的准备,她猜测这里的形势已经变得对图卡仑帝国不利。
“稍微打扮一下吧,虽然还是要受刑,但你不用脱衣服。”那名奇怪的狱卒趁送饭时对她说道。
奥加兰海周边的国家向来对欧里戎族裔颇为忌惮,如今欧里戎帝国更是抱上了魔族这条通天巨腿,哪怕洛妮这种非死不可的角色,他们也不得不体面下手。
洛妮知道他们不打算让自己活过今晚,但求生的欲望和对命运的不甘还是驱使她决定坚持到底,就算是死亡,也要给予最强烈的抵抗,强硬到最后一刻。
少女整理好制服,用力地提上裤腰收紧带子,紧了紧衣领,系上了所有纽扣,接着又抓起上衣的皮腰带结结实实地绑在腰腹间,一袭本就修身的冕式军服顿时勒裹得更加紧绷了。
果然没过多久,几个狱卒打开牢门,将她带到了走廊不远的阴暗处,那里是刑讯区。义所糸托大陆上的刑术并不多,这里的主流文化认为用不光彩的方式击败敌人堪比失败,而这种思想在男性间最甚,因此间谍之类都是挑选思想薄弱但体质尚可的年轻女子担任。另一方面,这样的女囚往往在赤裸中稍加骚扰或威胁就会投降,将自己的秘密全盘托出——尽管她们中相当的一部分并没有因此免于侵犯与杀害,但她们的任务重点从来不是如何不招供,而是如何不被抓到。
待洛妮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一个几乎封闭的砖石房间里。一旁的行刑官将洛妮推到房间中央,用天花板上垂下的两条铁链铐住她的胳膊,又拎起连在地砖上的两条铁链,看了看少女那双倔强的灰蓝色眼睛,只好将铁环隔着靴筒箍在她纤细的脚腕上。
“我就不废话了,做出你的选择吧。”
行刑官面无表情地吩咐道,手里拿了一条海弗鞭。这是相传图卡伦帝国相邻的海弗沙漠内,一些沿海贩奴部落的发明,能不损分毫皮肤却给人不打折扣的疼痛,可以既顾及那些风灵族奴隶的卖相,又让它们任劳任怨百依百顺,同样地也就可以给囚犯施加极大的痛苦,而不留下任何狱方施虐的证据——在图卡伦,这种价格不低的异域武器便是对欧里戎族犯人的指定刑具之一。
“魔族有一句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
“啪!”紧接着就是一阵寂静。
欧里戎族和魔族一样,受到痛觉刺激时会紧锁声带一声不出而不是发出吸引更多天敌的呼喊。但很明显行刑官对这种优雅的条件反射并不满意,他想要的是少女的哭叫和哀求,只不过自魔族降临开始,这就已经是它们专享的福利,而一切私酿者都将被无情消灭。
“你知道我们想听到什么,照做,否则我将继续。”当然,除了之前的两种背景音,他也需要一些具体的消息,毕竟这才是他的本职。
“欧里戎众生的怒火会燃尽你们的…”
“啪!”这之后的寂静比刚才长了很多。
这两鞭都打在了洛妮的大腿上,准确地说,是完全相同的一处。她堪堪忍下了第一鞭,喉咙刚恢复正常便继续开口,结果第二鞭就叠加了上来,只得静静地试图消化眼中聚集的泪水。她已经超过了冕兵的平均水平,因为真正受到了鞭子的前辈之中,半数在第一鞭后就会不住地哭泣,然后知无不言。
洛妮待眼角吸收完眼泪,低下头看了看,剧痛发源处的裤面仍旧完好无损,尽职地紧紧包裹着自己修长的双腿。
“啪!”洛妮眼前黑影一闪,这一次落在了胸口,几颗泪珠终于滚落下来。
或许和大陆上三分之一的女子一样,血脉受到了四塔魔咒的影响,洛妮的平胸使这一鞭挨得格外痛苦,几秒的时间里甚至无法呼吸。但她一缓过来,就立刻恢复了往常的坚韧不屈,继续用能熔化库斯佩钢的眼神盯着行刑官。
接下来洛妮又吃了好几鞭,但被紧绷结实的制服完美护住身体的她,完全没有服软的迹象。行刑官也几乎恼羞成怒,他向来的手段是找两个狱卒以用强和身体羞辱为威胁使女囚迅速降服。但他眼前的这名欧里戎少女穿着结实的裤装,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哪怕那些衣物贴身地勾勒着她苗条的身体,也是无懈可击地隔着一层布料,根本没有侵犯的途径。
在行刑官的职业经验中,这些女子在乎的事物无非几种,就像所有男人所求都可以分解为钱权名三者一样。
容貌方面,他不能伤害女囚的手和脸。
贞操方面,他此时不能强行剥去欧里戎人的衣物。
而破坏这个小间谍并不存在的名誉,更是无从下手。
而洛妮这边,一想到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失去尊严,也不会破相,图卡伦恶棍们能够施加的只有咬咬牙就能忍过去的肉体痛苦,身为潜在抖M的她意志更加坚定了。
看着面前少女夹紧的双腿和得意的目光,行刑官怒火中烧,搬出了第二件对欧里戎宝具,塔斯马棒。它来自塔斯马王朝时期的图卡伦皇家刑狱,拥有和海弗鞭类似的效果,专门用于处决宫中行为不检或者得罪了某些贵人的低贱女性,将棒头全力撞击在犯人身上,内部相应的地方就会四分五裂。
虽然不能够侵犯她的身体,行刑官还是找到了毁掉她相关部位的方法。尽管凭着腰带和紧身裤布料的坚实保护,暂时保住了性命,几棒下去洛妮还是感到私处内快要分崩离析,意志力也薄弱了许多,若不是紧勒着私处的裆部和下意识夹住的大腿,绝对免不了一股鲜血从中喷薄而出。
小腹的剧痛让少女的双腿忍不住软了下来,只有大腿的部分还能勉强继续并紧,胳膊上的铁链则牵拉着自己的身体保持站立姿态。洛妮低垂着头,看到一个人影解开了她的两条手铐,又立刻慌张地跑远,失去拉力的她随即瘫倒下去,但仍然本能地夹紧私处,将双手抱在痛感不断,热流酝酿的腹部。
和洛妮推测的一样,就自己意识逐渐模糊时,地面上传来了连续的炮弹破空声和欧里戎军特有的魔炮装药弹爆炸声,关押她的地牢所在的地区即将被欧里戎军占领。早就被被魔炮吓破了胆的狱卒们当即便顾不上这些犯人,开始了仓皇逃窜,连锁链的钥匙都被遗落在地上,而地牢则迅速进入无主状态。
洛妮作为“既遂通敌犯”居然也存活了下来,这完全出乎她自己的意料。唯一的瑕疵是一个狱卒或许是嫉妒她的军服质量,或许只是意外,在路过她时让一根铁门闩重重地砸了她的右脚。但此时不是庆幸的时候,被禁锢的几天里,她早已观察出了医疗室的位置,于是强打起精神来,挣扎着起身捡起钥匙,解开脚铐,计划趁自己还有行动能力尽快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然后离开这里寻找友军队伍。
蹒跚到医疗室里,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在一夜的噩梦后,洛妮终于肯放松一下腰带,将依然紧裹着双腿的裤子慢慢褪下半截,全面地消毒了一遍下体。将一块纱布卷成长条浸上药水,忍着蛰痛插入了自己伤痕累累的私处,又将一块棉团塞在下面,再穿好内裤,随后再次提上了紧身的制服长裤。
考虑到这种职位的性质,洛妮的衣服不属于任何参战阵营,只是为了野外行动方便而使用的无特征冕式军服,但它和其他冕军服一样,裤子都非常贴身。她先把后腰提上来,再一点点地合拢前侧,用力扣上纽扣,将私处厚厚的、柔软的纱布都强硬地挤了进去,紧紧地压在私处内,然后尽可能地束紧了腰带。这样一来,体内的伤口就与纱布紧紧地贴在一起,避免了活动时两者之间的磨擦。
少女侧卧在病床上夹紧双腿,双臂按压着塞满了纱布与药水,又被腰带强力绑紧的小腹,休息着缓解了一下体内的疼痛,顺便让伤口吸收一下药物。
“没想到…第一次那里被填满,居然是被这些东西…”
洛妮毫无节操地自嘲了一句,紧接着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脱下右脚上的鞋袜,将两块沾好药水的纱布分别贴在脚心和脚背的淤青上,再用绷带用力地缠上,紧紧地包裹住整个脚部。一包扎好就赶紧重新裹上长袜穿进靴子,虽然这样会很疼,但她知道一旦等到肿起来就好几天都没法穿鞋了,大难不死的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影响自己活下去的机会。
由于纱布和绷带的存在,长筒军靴穿进去很紧,但洛妮还是使劲地拉上靴带打好了结,挣扎着站起身来。受伤的脚一碰到地面就疼得腿软无力,差点摔倒,但她还是凭借着紧紧箍住脚踝的结实靴筒,努力坚持着朝地牢出口一步步走了过去。她每走一步,羸弱的身体里就传来一阵痛楚,疼得她只有咬紧牙关,双臂紧紧地压着腹部,拼命忍住那巨大的痛感,相比之下脚上的伤都不算什么了。
一支欧里戎族游击队在城郊的山上发现了安洛妮,准备将她送往后方,但队长切里芙发现了洛妮有点不对劲,她越来越虚弱,切里芙想拉住她,洛妮却直接倒在了她身上。
“同志,你怎么了?!”
洛妮无力地躺在她的怀里,嘴角有一股鲜血流出。队长也担心洛妮出事,她们已经在图卡伦人的反扑中失去了太多的同胞。
“不…为什么会…”
洛妮知道自己的时辰多半还是到了,支撑她的是对死亡的恐惧,对这个世界的不舍,对看到胜利的渴望。她知道自己一旦闭眼,可能就再也无法醒来。她很累,快要坚持不住了,可她还没有活够,只是艰难地呼吸着,竭力维持着薄弱的意识,仿佛要拼尽所有的力量挽留住自己年轻的生命。
“坚持住,同志!稍微克服一下,大家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切里芙一边派队员去呼叫救援,一边试图安慰洛妮。她也不希望自己失去一位如此顽强的好战友,焦急地看着少女受苦,只恨不能替她分担一份伤痛。
“到…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活下去啊…”
洛妮用力地夹着双腿,捂住自己不听话的肚子,试图抑制住这苦楚的源头,强忍着剧痛倔强地挣扎着,心里满是说不出的委屈。她受的伤都不在什么重要部位,而且已经牢牢止住了血,也仔仔细细地消了毒,该做了全都做了,既然能坚持到这个时候,最坏的时候早就该过去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事情?
“好同志,坚持住,你不会有事的!你要坚强一点!只要能够努力坚持下去,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队长帮洛妮倚靠在树边,鼓励了几句,跑向营地医院的方向。原地仅剩副队长一人,只是这位难以捉摸的副队长似乎与她的上司意见相左。
“安洛妮小姐…呃同志,你若是太难受了,就安心走吧,你的同胞会继续你的事业的。”
洛妮无力地摇了摇头,强撑着的双眸流下泪水,用充满祈求与不舍的目光看着副队长。
“我…只是想…活着…看到结局而已,为什么会…这么难…”
她明白这场战争她们终将胜利,但她更想亲眼目睹那一天的到来,亲自享受胜利的喜悦和果实,而不是作为一捧尘土和一块敷衍的纪念碑被后来者用花圈糊弄。
凭什么由她出生入死争取到的和平,却不属于自己?她不接受如此仓促的死亡,这太不公平!
“别这样,洛妮同志!战争必然会有牺牲,还有更多的人需要我们拯救,不要再任性了,把存活的机会留给更有需要的同志们!”
副队长一边责备着,一边竟把手伸到洛妮的喉头,慢慢用力按住。
“不…我还想活…”
洛妮意识到形势不妙,连忙抬起纤弱的双手,拼着力气想要阻止副队长,可那对有力的手腕却纹丝不动。
“你们这帮欧里戎贼,是时候死了,不要贪得无厌!”
“就算这样…也请…再让我活一会儿…求求你…”
“嘭!”
随着一声巨响,副队长…或者说某个图卡伦内奸的大腿绽开了一朵血花,各种杂碎溅了洛妮一脸。等她强撑着意识反应过来,努力地将已经涣散的目光暂时重新聚焦起来时,那个刚刚几乎夺去她另一半性命的家伙已经变成了地上呻吟的血葫芦与一截隔得老远的断肢。而在枪声响起的方向,是与队长一同赶来,正端着全威力魔制步枪的一名魔族医疗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