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IDK WHAT I WROTE 一不小心来到这理发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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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地脉使女】

   黑谷以西的狄沃里兹王国狄沃海岸平原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那里不久前陷入了巨大的叛乱与混战,其中一个势力刚刚获胜。北冕军趁乱赶到使女所在的教堂时,恰巧碰上狄沃穆使女体内的一个狮状的幼态寄生兽破体而出的奇观。

   众人暂时不想研究这背后的故事,好在这种寄生兽除了来路惊悚之外,和普通动物没有区别,光是枪响就把它吓出百米。教堂里的人们顿时拎起刀枪棍棒,一溜地跑去追赶。

  

   然而北冕人没有跟随,他们的注意力在教堂里:一具赤裸的身体孤兀地摊在地上,那是开膛破肚、被如破布般抛弃的使女狄沃穆,人们发现她还有一口气,但是已经极其虚弱。

   但他们还是用绷带将她破裂的肚子缠束起来,又替她裹上衣服。大概是重获尊严的缘故,或者感觉到了晃动,狄沃穆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一点,迷茫地望向自己面前移动的影子。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奇怪的声音问道。

   “…困…”

   “把这个吃下去。”一个球体被塞到她的嘴里。狄沃穆艰难地吞咽着,许久才把东西送下喉咙。

   “那现在呢?”有人在擦她嘴角的血迹。

   “…”没有回答,少女的眼睑缓缓地合拢。

   “狄沃穆!现在是白天,别睡!”一个人影扶住她快要歪向一边的脑袋,焦急地摇晃着她。

   星云一手按住对方腹部的绷带,一手将她抱紧。作为兄长,常对与妹妹年龄相仿者同情心泛滥,他实在不想让一个好端端的小姑娘就这么死掉——哪怕那已经只是有呼吸的尸体。

   “看着我,看着我!”

   “…”

   “狄沃穆,外面的事情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死的!振作一点!”

   少女拼着力气,让目光聚焦到面前的人身上,但大脑已经无力做复杂的思考。一个透明的三角形物体被扣在她口鼻处。

   “很快就来人救你了,再坚持一下。狄沃穆,你也不想死的吧?”

   星云是看中了她的普通人出身才这么问的——毕竟对于狂热教徒或者别的什么,不要命的疯子大有人在。对于大多数人,他们的重点是不愿死、不敢死,一方面不舍得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另一方面惧怕死亡背后的未知。

  

   “大人们…寄生兽脱离后,宿主就是空皮囊…是必死无疑的。”

   之前讲神话故事的那个神官不知怎么直接失踪了,所以现在讲话的是身穿北冕军服的欣塔(Syntha)草原使女欣特。

   “她还活着,活着!”

   “没关系,我们试一下吧。”

   正在狄沃穆身边忙活的洛弥达想起历史上的汉元国仲仁帝李清扬——这位是二十二岁时分娩致死的,直接终结了汉元五贤帝时期。当年李大小姐最终成功产子并被宣判“死刑”,但事实上她又硬挺了整整一天,甚至数次拒绝拟立遗诏并求御医救命,之后才彻底昏迷过去,不甘心地咽了气。

  

   “使女蜕兽而死,意味着神明抛弃了这片土地。教廷的记录中,无论寄生兽本身的死活,当地都将进入‘以兽代灵’的黑暗周期。而这种周期的长度烈度,没有规律可循。”欣特补充道,朝他们摇了摇头,这是她最近学到的“魔鬼族”肢体语言。

   仿佛听到隔壁草原使女的话,星云怀中的狄沃穆轻叹了一口气,合上眼睛,但立刻又被唤醒——星云要确保她不昏睡过去,至少在伤势稳定之前,这也是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

   三战结束之后,东贡仗着战胜国的资格,医学发展愈发目无王法。放在几年前,狄沃穆使女这种拆快递式的大破腔确实没什么办法,但现在的救治难度仅高于常规的失血内外伤。抛开成本,只要伤者有足够的生命力,就有存活的可能。

   “我不管,无论如何今天你不许死!”星云扶住狄沃穆毫无血色的脸颊,努力地阻止她的死亡,也延长着她的痛苦。

   “求求…你…”解脱的渴望压倒了少女的求生欲。

   “不行!必须撑住,你不可以死!”星云急得想揍人,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学学人家葭荑呢?

   “奎仙,到底怎么样了?!”

   “她伤得实在太重了,还得有一会儿!”洛弥达紧张地盯着指示面板。

   “他妈的…”

   几天后星云才知道,洛弥达中学入伍以来从没说过一个脏字。

  

   【2 木拉蒙宫】

   “等等…请让我…休息一下…”

   同一时间,南部海岸的木拉蒙帝宫内,少公主塔兰正吃力地扶住窗台,倚在墙上。由于持续多年的塑形以及缺乏运动,这位贵族少女的娇躯已经太过纤瘦,不得不依靠腰封的勒束来支撑自己的脊椎,一双肌肉薄弱的小脚更是必须凭着绑带修身窄筒靴的辅助才走得动路。

   “公主,再绑紧一点吧!”

   结实的皮革束腰和长靴已经扣系得很紧了,但她依然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勉强走完这段路。缓过来后,公主坚定地点了点头。两位女仆立刻上前用力拉伸束绳与靴带,猛然增加的紧度让毫无防备的少女轻呼了一声。

   “啊…”

   “公主,还受得了吗?”

   “我,我可以的!”

   女仆将多余的绳段打了几个硬结,防止衣物被她挤崩松懈,少公主咬紧牙关,撑着墙面,摇晃着重新走动起来。

   衣物绷紧,肌肉软弱无力,更加绷紧,更加纤细无力…这样的经历在她的生活中不断循环,早已习以为常,每次进一步加紧之后都会轻松许多,一段时间后才会渐渐疲惫下来。但是这次,公主挣扎着走了几步,就突然支撑不住,丝袜包裹着的双腿不争气地一软,跪倒在地…

   “不行…塔兰公主,现在不是你脱力的时候!”

   强烈的自尊心让她命令着自己虚弱颤抖的身体。

   “快给我站起来!”

   她今天并没有用高跟鞋,而是穿着更柔软舒适的平底靴,两条惨白的大腿上则紧贴着最近在黑谷流行的丝袜。那种轻薄柔韧的织物比亚麻短裙更加细腻,还能贴身地包住露在裙底的裆部,她只穿上一次就再也不舍得脱掉,反而时不时地提高着袜腰,让下体和双腿上的丝袜越绷越紧。

   然而,就算是那稳实的平底靴和丝滑贴身的连裤丝袜,也已经支持不住她脆弱的小身板。塔兰少公主全身上下被缠裹得紧紧当当,可自己却拼上小命也挤不出一丝力气来,只能焦急地扭动紧绷的腰肢,胡乱地按揉着那双纤腿。两个女仆连忙搀扶住她的双臂,替她重新立起身体,半趟半拎地继续赶往宫门。

  

   公主身体羸弱,连带着其他部位的肌肉也愈发松弛,但她一直依旧非常健康,也就没有人在意,只是象征性地服用一点补养的药水。确认身体还有完整的知觉后,少女松了口气,却突然意识到下体有些异常。一股温热的触感在私处附近慢慢地酝酿,但被紧贴的丝料勉强阻挡着。

   在丝袜和亵裤的帮助下,公主把私处也勒绷得紧紧的,不知为何,那种几乎侵犯进沟缝的感觉非常地舒服。但任凭下体如何紧绷勒裹,那股液体依然在试图流出,力道也在一次次增强。

   “不好,我的下面…”

   其中一位女仆岁菈腾出左手,隐蔽地抚摸了一圈她被丝袜勒裹住的光滑下体,发现勒缝上有块略微的潮湿,而收回手来,居然是片殷红。另一个稍微年长的女仆也认出了这种情况。

   “啊,公主又尿血了。”

   塔兰公主心中一震,据父皇所说,她在儿时的一次内伤后就尿出过鲜血,差点因此丧命,费尽周折才最终止住。

   “殿下,请坚持着点!不可以在这里漏出来!”

   “帮帮我…快帮帮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的,一定要忍住!”

   那位年轻女仆隔着裙子轻轻捂住公主的私处,鼓励她努力坚持下去。血渍暂时还没有染透丝袜。

   “求求你,捂紧一些…”

   “啊…不行,那样太明显了!”

   “快点,我实在没力气了…快用力去捂,用力!不要管那些了,他们不会把一个女孩子怎么样的!”

   女仆拗不过她,只得在手上稍微加了些力。光天化日下做这种事,以后怕是没脸见人了。

   “全都上船!北面的魔鬼军开始奔袭了!皇帝陛下没有时间了!”

  

   跟随人群匆匆地上了船后,她们被分进舱室,一人去找皇室求助,岁菈则继续扶持着公主。

   “再使劲一点,求求你了!那里还要流出来!”

   岁菈愣了下,又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手伸进公主的裙中,贴着丝袜捏住了尿道口。

   “唔!”

   敏感部位受到刺激的公主不住地叫了一下,但又虚握住对方的手臂,艰难地点头示意继续。

   女仆只好继续牢牢地捏着公主的私处。而公主的括约肌早就酸痛难耐,终于能松弛下来了。

   “公主!不要放松!等一下会使不上劲的!”

   女仆感到指尖的液流聚集,连忙加力捏紧尿口,在她的努力下,公主的血还一滴未漏。而公主的腿部肌肉终于恢复过来,立刻紧紧地夹住私处。突然间体内有什么东西破裂开来,尿口的压力骤然减少,但她的意识开始渐渐陷入模糊之中。公主自己发觉了这一点,随时会失血过多的她也很不愿昏迷过去,但又急于不知该如何去抵抗它。

   “帮我…帮我清醒着…”

   “公主,您说什么?”

   “岁菈,你一定要…让我…保持清醒,绝对不要让…让我睡着…”

   “不…公主,我…我做不到!”

   女仆惊慌地看着公主,连连摇头,少公主死去的罪责是她无法承担的。

   “如果…我想闭眼,无论如何要…把我…叫醒…叫…”

   塔兰公主清澈碧绿的眼睛依旧圆睁着,却慢慢地失去了焦点。纤条般的身体则继续不甘地颤抖着,仿佛在试图唤醒它柔弱可怜的小主人。

   “公主!醒一醒!快醒…”

   女仆岁菈的呼喊才到一半,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就此戛然而止。她的同伴刚刚去舱外寻找木拉蒙皇族求助,但仍没有回来——根据登船时的路线,这艘船并没有大到需要逛很久。

   她晃了晃公主的身体,没有一点反应。又将掐着尿口的手稍稍松开了一点,却没有泄漏的迹象。

   “傻孩子…把那地方勒得这么紧实。”

   她慢慢放开手,拍了拍被公主狠心箍紧的沟缝,不但没有想象中的黑紫血液涌出,连丝袜上原本的小血斑也已经风干。少公主自幼被精心塑造的娇躯,因残存的反射抽搐了一下,鼻中传出一丝微弱的气息,似乎她的求生意识还没有放弃。

   “但穿起来的确很舒服啊…”

   岁菈直起身,隔着裤子摸了下自己的腿,打了个冷颤——她也穿着那种连裤丝袜,只不过在虐待身体并沉浸其中的方面克制了一点。

  

   “!”

   岁菈比她的公主镇定得多,她看到舱层厕间里,躺在大片血泊之中没有呼吸的同伴时,也只是被震惊了一下,并没有发出任何叫声。

   同伴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地板上以外的衣裙也没有沾染血迹,那一瞬间她明白了什么:

   血海诅咒!

   相传木拉蒙帝国当今的大鸥兹王朝得国不正,义所瑟神降下诅咒,若其有第九代传人,就国于北境则死于尸山,就国于南境则死于血海。

   塔米托陛下是第八代传人,此乃人人皆知。长公主塔雅妮与皇太子塔图在五年前由于抢夺玩具跌下一条桥廊,双双溺死于硝池缸,虽然不知道当时那个染缸是什么颜色,算不算“血海”,但池中的成分多半约等于“尸山”。在同一星期内,少公主也受到“内伤”,是皇帝本人请来山中灵族道人才救下…

   等等,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时十三岁,作为异姓宗亲入宫服侍不到一年的岁菈,依稀记得宫中策划过一次联统狄沃里兹的登基仪式,好不热闹,只是劫难过后被作罢。

   也就是说,那时三位皇子若被册封于狄沃里兹王国,就是板上钉钉的大鸥兹王朝第九代传人,而放弃联统意味着是否有传人重新变为未知。

   那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塔米托陛下死了!

   可是这和岁布琪有什么关系?僵硬地走回舱内等待船员处理两人,看着眼前逐渐冰冷的塔兰公主尸体,岁菈感到一种莫名的危险。

   岁布琪和自己亲缘并不近,平时也只限于互相认识,望之整个宫殿,比自己和皇族关系更近的人比比皆是,除非…

  

   岁菈紧张地在身上蹭了蹭手腕的胎记,似乎感到小腹有些鼓胀。她自早上起就没喝多少水,目前也还没有尿意,但出于保险,决定去查看一下。

   本舱层的厕间已经没法用了,只有去下一舱层看看。顺着楼梯走下隔板,她发现这一层居然挤满了逃难的百姓…

   皇族呢?

   塔尔家那么多的皇族呢?

   早上还见到了来着,难道我们上错船了?

   掩饰着惊讶,岁菈进了厕间。很快,看到颜色正常的她如释重负,发自内心地想要感谢义所瑟神的仁慈,却感到身后最后流出的那一点液体温度不对。她猛然低头,看到木板斜坡上赫然是一道不明显,但新鲜的血迹!

   “不…”

   震撼不断的岁菈差点腿一软跌出那个洞口,即使镇静如她,也是承受不住这般明晃晃的冲击。她撇下那件碍事的围裙提上裤子,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舱室,此时前公主的身体已经被移走,室内只剩下她孤单一人。

   “不,不可能…怎么会轮到我?”

   感受着膀胱内渐渐汇集的热流,唯一值得她欣慰的是自己趁事态失控前排掉了多余的液体,如果难逃一死,或许她至少能活得稍久一些。

   但她不甘心。身为普通的支系宗女,她从未有过任何皇室待遇,有的只是命运的枷锁,而此时此刻,她竟要为皇族一家一姓之罪,失去本就短暂的性命。

  

   “…我才十八岁,我不服,我不服!”

   冤恨与恐惧化为倔强,生性刚毅的少女岁菈决定绝不向这不公的诅咒屈服。

   少女强忍住快感,用力地提高了袜腰,结实的丝帛像对塔兰公主一样,一下子陷进了她的私处,野蛮地紧掼着她的沟缝。

   “神明在上…求求您…不要夺去我的生命…”

   岁菈颤抖地祈祷着,同时死死拽住袜腰拼命抻拉着,让结实的袜体能够更紧、更紧、再更紧些。与那位公主相比,岁菈的优势是裤子和体力。

   除了柔韧紧绷的丝袜,不喜欢裙装的岁菈还穿着相当贴身的高腰紧身长裤,将双腿裹得纤细紧绷起来,一根宽腰带牢牢地束住裤腰。紧身裤无情地勾勒着少女的下体,也死死地堵住了尿道口。

   岁菈也穿着一双长筒靴,但与公主那病态的依赖不同,她只是用力拉紧靴带系好绳结,让皮靴贴合地裹住丝袜缠绷的腿脚就已经足够舒适。

   岁菈的这身装束,起初是为了帮助自己守住贞操抵抗那些淫乱无道的王公贵族,保护自己宝贵的处女之身。而此时她却不是在抵御外界的侵犯,而是努力挽留住想要汹涌而出的鲜血。

   少女绷紧了紧身裤勒裹的裆部,并紧双腿,坐在塔兰公主死前缠绵弥留之处,借着身体的压力为尿道口继续加堵。

   “岁菈,坚持住!你和她们不一样的,你不会死,你可以活下去!”

  

   岁菈隐约觉得下面有一股洪荒之力在慢慢积蓄,只得依靠紧身裤和丝袜的压力,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尿道口仿佛凭空多出了一面墙,阻挡着即将喷薄而出的血尿,连内裤都没有被打湿。

   一股热流又开始翻涌,膀胱的胀痛已经不容乐观了,她连忙将紧绷的腰带又束紧一些,用力提高裤腰不让紧身裤松脱,紧紧地勒住私处。

   “求求你…快停下来!我保证不继承皇位!求求你了,再让我活一会儿吧!”

   岁菈拼命忍耐住痛苦继续挣扎,无助地哀求着自己快要不听使唤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酥痒突然传遍小腹,温热的感觉穿过私处,在紧紧勒绷着的丝袜前停住,被紧身裤这最后的防线死死守住。

   “不要…不要这样,这种死法…我绝对不能接受!快住手,我不要这样死掉!我才十八岁,求求你饶了我,请让我活下去!”

   体内失控的鲜血不断冲击着她,但顽强的少女依然浑身颤抖地强忍着,苦苦维持自己的生命力。

   “我不要死!我还什么都没做过,这条命实在太短了!我不要就这么结束,我不要!快让我活着!”

   但那诅咒仿佛铁了心要她尿尽鲜血而死,岁菈体内的液压越来越强,但膀胱依旧坚挺,她能够顽抗至此也少不了自己强壮身体的坚持。

   “憋住…憋住…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岁菈能够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流失,她能做的只有继续倔强地支撑着,以自己对命运的不屈苟延住其他皇族的阳寿。

   暗红的血液从勒缝里一丝丝地泄漏,慢慢洇湿着少女紧身的裤装与强力绑束着的腰带。

   “不…不行…”

   岁菈最终还是虚弱下来,层层紧绷的布料与外力成为了她生命的主要依靠。她一次次地想要打起精神,但身体还是越来越瘫软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宝贵的血液被自己挣扎着的膀胱一小股,一小股地挤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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