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绞索前觉醒了对致命快感的渴望而堕入窒息的快感中,最后将自己送上绞刑架被刽子手调教直至高潮并被绞死的艾斯德斯
凛冽的风雪呼啸着卷过长街,这里原本是城中最繁华的街道,如今却是一片死寂。
‘踏,踏,踏。’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一位穿着着纯白色军装,有着一头冰蓝色长发的女性,百无聊赖地在此踱着步子。
她身材高挑而丰盈,皮肤洁净。精致美丽的容貌让人不禁想象她会是那个贵族门第中的小姐,如果没有挂在腰间的那把长剑以及那一双甚至比席卷的风雪更为寒峭的眼眸的话。
艾斯德斯扫视过整个街道,神色里满是无聊与倦意。这次的镇压比想象中的无聊太多,短短几天他们便攻破了敌人的首都,将城内的守军与市民屠戮殆尽。从始至终没有任何能激起自己半点兴趣的抵抗者出现。
街道中央被清理出来用于通行,而在道路的两旁则架设了大量的处刑台与绞架,居民与反抗者都被一律处死,此时甚至大大小小的建筑上还挂着被吊死的尸体。
艾斯德斯来到了最近的一个处刑台前。绞架上一张张早已失神的惨白面容在绞索的压迫下低垂着,而他们的身躯正随风轻轻摇动。
艾斯德斯还依稀记得这几人,在被拖上绞架时他们中的男男女女或是咒骂或是失声痛哭,但在他们被绞索吊起,收束的绳结彻底勒住他们的喉咙之后,他们都开始了如同舞蹈般的踢蹬,挣扎。窒息偶尔也会被用于拷问,因此艾斯德斯深知,随着缺氧的加剧,原本的痛苦甚至会逐渐转变为快感,眼前这些人在当时处刑的最后也是一样,他们面色潮红,神色迷离。有的人甚至开始了自慰,而在生命的最后,他们大多都如愿以偿的获得了快美的高潮。
她冰冷的视线扫过绞架上的一具具尸体,他们中有人的胸口或股间还带着些许被冻结的水痕。看着那些已经被处决的人们,艾斯德斯对于眼前的景象早已习以为常。
\\"这就是弱者最后结局,\\"
她无聊地叹了口气,淡漠的喃喃自语道。艾斯德斯的眼神沿着绞刑架望去,略过被吊起的一具具尸体,最终她的视线落在了绞架的尽头,一个被系好的绞索正挂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有人将它套上自己的脖颈。
“但或许你们的结局也不算很坏。”
想起了这些人在绞架上最后那被决堤的快感所击垮的模样,艾斯德斯感觉到即使在一片风雪在自己的体内也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莫名的燥热感油然而生。她的一只手沿着紧致的小腹曲线向下拂去,最后停留在温暖的股间,而另一只手则向上伸去,托起了自己一侧丰满的乳肉,轻轻地揉按起来。
“哈····哈”
艾斯德斯的呼吸愈发沉重,双眼仿佛也蒙上了一层水汽。她抚慰自己的双手愈发用力,但无论这种程度的快感如何积累,想要的高潮却始终与她保持着一线之隔。
‘仅靠这种程度的快感,我已经无法满足了吗?’
艾斯德斯怅然若失地的呆愣在原地,突然她回想了那个绞架。她深知窒息濒死时会体味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而那份独属于失败者的刺激自然是艾斯德斯从未经历过的。那群人潮红的脸颊在艾斯德斯脑海中浮现,其中的一些受刑者甚至在生命的最后伴随着高潮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既然蹂躏他人的快感逐渐无法满足自己,那么或许可以试试作为被蹂躏的那一方。’
艾斯德斯的眼神再次聚焦向那个绞索,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向着那个空余的绞索迈出了脚步。
“嗯?”
突然她的脚下传来异常柔软的触感,让她警觉的回过神来。那是一具绞架边的“尸体”,按理说城内所有人都已经两天前被处死,而此时脚下的尸体却没有丝毫的僵硬。艾斯德斯看向自己的脚下,微微用力,被长靴包裹的足底反复碾动了几下那具“尸体”。脚下的肌肉还有着明显的弹力,而这具尸体的皮肤甚至还有着血色。
艾斯德斯不禁轻笑了一声,一个过于笨拙的伪装者,比起袭击,恐怕更是为了生存在想要在自己面前装作尸体。
她轻轻勾了勾嘴角,一抹嘲弄的弧度划过。艾斯德斯抬起右手,一把冰之的匕首转瞬间便出现在她的手中。当听到冰雪凝结的声音时,她脚下的尸体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哼”
艾斯德斯冷笑一声,将那把匕首丢在了尸体的手边。接着她便头也不回的踏上了绞刑架。
绞索比艾斯德斯略高一些,她踮起脚尖,双手捧起了粗糙的麻绳结成的绞索。尽管绳索粗糙破旧,但结成的绞刑结却格外的标志,随着艾斯德斯微微用力拉动绳索,那个活结便跟着轻微下移收紧了绳圈。
艾斯德斯透过绞索的绳圈望向绞刑台下,想象着那些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可能。她仿佛看到绞刑架下是那群杀害自己族人的入侵者,他们把玩着自己父母,亲友的头颅,接着那群人戏谑而残忍的将目光转向自己。一名刽子手上前在他们的欢呼声中打开了艾斯德斯脚下的活板门。又或者是终有一天,她如愿以偿的遇到了强于自己的对手,自己兵败被俘,赤身裸体的被敌军束缚,在人们的咒骂和讥讽中被推上了绞架。
“哈···啊”
艾斯德斯的呼吸愈发急促,当她回过神来,不知何时那个绞索已经套上了自己的脖颈。此时那股燥热感愈发强烈逐渐蔓延至艾斯德斯的全身。她的锁骨处和裸露的大腿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短裙下深黑色的内衣早已湿的几乎能挤出水来,中央一道缝隙隐约可见。
‘没错,就是这样,这就是这群家伙最后看到的景色。’
此时艾斯德斯面色潮红,她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裙下,手掌整个覆盖住早已被爱液浸润的有些滑腻的阴阜,尽情的揉压起来。而她纤细修长的手指顺势探入自己的私处,按压搅动着早已泛滥的肉壁。
“呃呃···啊啊啊”
随着指尖与手掌的撩拨,艾斯德斯忘情的呻吟声愈发高亢,她将踮起的脚尖放下,甚至进一步微微曲起双腿,任由绞索紧紧地勒住了她的雪颈。尽管尚未完全窒息,但绞索的压迫让艾斯德斯的声音愈发嘶哑,她原本悦耳的呻吟也逐渐变成低沉而粗重的喘息声。
‘原来他们都是这种感觉吗,差一点,还差一点就。’
艾斯德斯焦急地用的一只手攀上自己的胸部,肆意地揉搓着她浑圆丰润的双乳,任由手指陷入如水般柔软的乳肉之中。而艾斯德斯另一只手在私处的抽插也愈发迅速,早已泛滥的爱液浸透了单薄的布料伴随着手指的反复抽送而发出汩汩的水声。晶莹而有些滑腻的液体沿着她白嫩的玉腿向下流淌,在纯白的长靴上留下点点的水痕。
‘马上,就快,就快要到了’
双乳与私处传来的酥麻快感伴随着窒息缺氧带来的恍惚让艾斯德斯的神智逐渐变得朦胧,她的双眼微微失焦并逐渐上翻着。双腿开始止不住地抖动起来,艾斯德斯曲起膝盖,双脚彻底失力,几乎以一种像是下跪一样的姿势向前倒了下去,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了绞索上。
绳索猛地收紧,一瞬间袭来的强烈的窒息感将艾斯德斯粉嫩的舌尖从双唇中勒出,透明的津液沿着舌头淌下,拉成银白的细丝,最后在艾斯德斯高高挺起的胸脯上留下一小滩水渍。而艾斯德斯深入阴户的手指则飞快地搅动,抽插着自己的肉壁。突然艾斯德斯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冲刷过她的全身,让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淫水从阴阜决堤而出,在艾斯德斯脚下聚成了一小片水洼。
“呃呃!”
恍惚间,艾斯德斯仿佛能看到在绞刑台下,那群曾死于自己之手的弱者正对自己怒目而视,模糊不清的咒骂,埋怨伴随着他们濒死时的哀嚎。
“去死吧,你这魔女!”
突然一声怒吼将艾斯德斯拉回了现实,那个本在装死的年轻人不知何时手持匕首,来到了身边。他高举匕首,毫无章法的将它刺向艾斯德斯。
几乎是在艾斯德斯思考前,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行动。她轻描淡写地侧身躲开匕首,接着给了袭击者一记响亮的耳光。对方被这一击打倒在地,甚至踉跄了几下才狼狈地站起。
“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出声然后直接刺下去。”
艾斯德斯睥睨着袭击者,眼前的男人恐怕只是一个普通人,持械的架势也完全是外行的样子。
“无聊。”
她向前迈出了半步,将男人逼向了绞刑台的角落。
尽管眼前的“魔女”脖颈上还挂着绞索,但她所散发出的恐怖气势瞬间浇灭了袭击者心头的怒火,男人持械的右手与双腿开始止不住抖动。眼前的女性对他来说如同一面高墙一般无法撼动。袭击者下意识的逐渐后退,很快他感觉到脚边提到了什么。那是可以打开艾斯德斯脚下活板门的拉杆。
他像是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样扑了过去,随着“咯吱”的一声,他眼前的“魔女”转瞬间从那个开口跌落下去。紧接着那根绞索猛地绷紧,巨大的拉力让整个绞架都产生了些许的晃动。
艾斯德斯的体重完全压在了脖颈的绞索上,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本能地开始了挣扎,纤细的腰肢在空中扭动起来,双腿一次又一次的屈起又蹬出,仿佛是在寻找着早已不存在的支撑点。
“咳!呃呃。”
艾斯德斯的双手抓住绞索试图将身体向上拉去,但刚刚的高潮早已大幅消耗了她的气力,而早已沾满爱液的手掌使得她的攀爬变得难上加难。她的腰肢连带着双腿配合着双手的发力开始来回左右摆动起来。丰硕紧致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起来,每当晃动的间隙被惯性带动的臀瓣都一挺一挺地发出阵阵微颤。男人看着眼前的景象甚至有些着迷,这恐怕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那个几乎屠杀了他的所有同胞的魔女会有如此动人诱惑的一面。
‘不,不行,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他努力甩了甩头,仿佛要把被激起的欲望从脑海中赶出。男人踉跄着来到绞刑架下方看着还在不断挣扎的女人。
“淫荡的婊子,你既然这么喜欢杀人和处决,你就干脆也死在这绞索上吧!”
他紧握手中的冰制匕首,向上捅进了艾斯德斯的股间。
“咕,等···喀啊!”
绞刑架的台面与自己仅有咫尺之遥,但突如其来的刺痛与缺氧快感混合在一起,如同电流般的快感让艾斯德斯的双手瞬间泄力。她双手一松再次跌落下去,而就在她的话语出口之前,绞索再一次随着下坠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只能发出一声含糊细微的哽咽。
男人看着在绞索上的艾斯德斯踢蹬的幅度逐渐变小,他长舒了一口气,双膝一软瘫坐在地上。
‘大家,我替你们报仇了。’
突然从男人头顶传来了几声咯吱咯吱的响声,紧接着随着一声裂响,靠着破旧木材拼凑的绞架应声而断,艾斯德斯随即坠落在地,倒在男人的眼前。她以一种十分不雅的姿势匍匐在雪地上,翘起的臀肉还在随着身躯微微打颤。
那柄冰制的匕首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部,整个刀刃都没入了艾斯德斯的蜜穴之中。殷红的血液混杂着爱液随着阴唇不断地颤抖和一开一合而不断涌出。
艾斯德斯的身体没有半点动静,她还沉浸在刚才疼痛的刺激与快感中,任由着自己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抖动。
‘还,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可以趁现在···’
袭击者看到艾斯德斯仍一息尚存,他四处张望着可以使用的武器,终于他在绞架下发现了从艾斯德斯腰间掉落的长剑。他几乎是扑着过去捡起了长刃,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她的身边。
‘就···就用这个砍下她的脑袋吧!’
男人将长剑举过头顶,可就在他要将武器挥下时,他的双眼正对上艾斯德斯的目光。转瞬间一股比风雪更为彻骨的寒意席卷过他的全身。他感觉到四肢无比沉重,颤抖的双腿几乎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眼前的女人对于自己而言太过强大了,任何试图挑战或是伤害她的行径根本就是等于走向死亡。
尽管对于艾斯德斯来说杀死眼前的男人轻而易举吗,但她迟迟没有动手,她细细回忆,体味着刚才的感觉,一只手轻轻拂过尚有些许刺痛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抽出了刺入下体的短刃。艾斯德斯有些怔怔地打量着那把匕首,端详着挂在刃上仍在微微发亮的血液与爱液。
接着她将匕首一抛,双膝并拢着跪倒在地,双手前伸带动身体一并低下直到她的头颅也贴在了地上。艾斯德斯就这样毕恭毕敬地跪在了男人脚下,没有任何的敌意。
“是你赢了,就这么取走我的首级也无妨。”
艾斯德斯深深地低下头,仿佛要将面容掩埋进积雪之中一样。或许是因为避过了那骇人的目光,袭击者勉强地恢复了行动的能力,他一步一步地将自己挪向艾斯德斯身边。
‘她···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看着眼前引颈就戮的艾斯德斯,袭击者的心中开始被疑惑填满,明明她现在仍可以轻易地杀死自己,却就这么选择认输吗?
但回想起自己家园和亲人的遭遇,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低吼一声,靠着重新燃起的愤恨举起了长剑,怒目圆睁。
艾斯德斯虽然没有看向男人,但她仍旧感觉到了她的动作。长剑挥下的瞬间,她的心脏跳得飞快,仿佛要从胸口中跃出。而早已经历了几轮畅快的巅峰的阴户再次反复张阖起来,从中渗出股股掺杂着些许赤红的晶莹液体。
“汀”的一响,长剑脱手而出,插进了不远处的雪堆。强烈的反冲将男人震倒在地。在他挥剑的瞬间,艾斯德斯下意识的挡下了斩来的长剑,一道冰墙横立在自己与男人之间。
“你!···”懊悔,疑惑,愤恨,涌现出的各种情感让男人的表情几乎拧成一团,但就在他想要出声叫骂之前,一声枪响中断了他的话语。
一名身着军装的人出现在长街的另一头。在看到眼前情景的瞬间,他立刻举枪扣动扳机,击毙了那名仿佛威胁到了将军的男人。
“将···将军大人···您···您没事吧”
那名士官还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名在他看来足以“威胁”到艾斯德斯将军的人居然就这样被自己一击毙命,而在那之前,他看到的景象几乎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位大人会跪在别人的面前?一定···是我看错了吧。’
他僵硬地拾起掉落的长剑擦净尘土后又毕恭毕敬地将它双手奉上给艾斯德斯。在于将军对视的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艾斯德斯脸上一闪而过的遗憾与哀怨。
“走吧,我没事。”
艾斯德斯回望了一眼那个男人的尸体,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即她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向着营地走去。长街上重回一片寂静,而阳光下,艾斯德斯刚刚跪倒的那几片石砖还残留着些许晶莹的水痕在微微发亮。
在平定叛乱后的某一天,艾斯德斯军团的审判庭内几乎人满为患,无数人聚集于此关注着即将发生的审判。
而这一切的原因就是此次审判,艾斯德斯自己成为了犯人。布德一反常态地的拒绝了出席,而其他将军却也仅仅愿意作为旁观者出席。最后审判长的位置只能由艾斯德斯的副官担任,那个年轻人在开枪“救下”艾斯德斯后对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闭口不谈,直到最近在艾斯德斯的命令下,他才将艾斯德斯的当时投降,下跪乞斩的情况写进了报告。而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那份报告居然成为了艾斯德斯审判自己的关键。
看了看审判长席位上手足无措的副官,艾斯德斯叹了口气,高声说。
“今天让各位聚集在此,就是为了审判一位背叛了帝国,军团的罪人。”
艾斯德斯的话语让原本嘈杂的审判庭寂静下来,说着她将手放上自己的胸脯。
“那个罪人正是我自己。”
才刚刚安静下来的人群再次变得嘈杂,人们不断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什么情况,艾斯德斯大人背叛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安静点,接下来没准有好戏看了。”
不少人因为突如其来的状况而乱作一团,而有些人则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审判席上的艾斯德斯。
“肃静,肃静!”
那名副官僵硬地敲了敲木槌,清脆的响声压下了嘈杂的人声。
“根据···根据证词以及本人的供述,艾斯德斯将军在镇压叛乱时,意外遭人袭击。”
那名副官缓缓地念出自己手头上的资料,仿佛念出每一个字都格外艰难。
“在被袭击之后,艾斯德斯将军向袭击者投降,并且跪倒在了对方面前,请求对方斩首。”
“这便是艾斯德斯将军犯下的罪行。”
听完那名副官的陈述,人们不敢相信地望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艾斯德斯。而此时女将军的脸上异常平静。
\\"您···还有什么要辩护的吗?\\"
\\"没有。\\"
与似乎还十分踟蹰的审判长不同,艾斯德斯反而异常的坚定。
“那么考虑到此次事件为艾斯德斯将军主动自行上报,而且她本人在镇压中立下的卓越功劳,我们判处将艾斯德斯暂时降职,作为军团拷问部队的队长。有人对此有异议吗?”
随着那名副官的宣判,审判庭内的人们开始了此起彼伏的议论。
“什么啊,果然就是这样走个形式吗?”
“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那可是将军大人!”
“要不是将军,犯下这个罪行恐怕就不会有这么轻松的惩罚了”
“我有异议!”
突然一个铿锵有力穿过了嘈杂的人群,在罪人席上的艾斯德斯再次开口。坐在审判席上的副官眉头紧锁,此时他已经彻底无法揣测艾斯德斯的心思了,但是一种强烈的不安漫上他的心头。
“告诉我,审判长,向敌军投降,甚至还跪拜乞斩侮辱我军的人,按照军法应该如何审判?”
“一律···一律应该判处绞刑。”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按照军法审判?”
“我····”
艾斯德斯的质问一时间让那名副官一时间无言以对,此时他甚至不敢直视艾斯德斯的双眼。
“各位!我作为将军最应该作为表率,如今我却向敌军投降,侮辱了帝国与军队,按照军法,我也就自然应该被判处绞刑!”
“是···是啊,将军说的没错”
“你在说什么傻话,你想让将军大人死吗?”
“这可是艾斯德斯将军自己的命令!”
人们的窃窃私语渐渐变大了,艾斯德斯的话语让很多人陷入了混乱,此时原本忠诚于她的人陷入了自相矛盾,而那些一直以来对她有所不满的人反而开始极力支持她的决定。
“审判长,我希望你能做出公正的判决,尽管我身为将军,但也正因如此我才更应该因为我的行为而被处死。”
艾斯德斯最后平静地望向审判席上的副官,似乎是早已做出了决意。
“那么,我重新宣判。”
“审判庭以叛国罪判处艾斯德斯绞刑。”
良久那个副官才从口中挤出了最后的判决。随着他用颤抖的手砸下了木槌宣告此次审判的结束。艾斯德斯的身体也随之一颤。她伸手压低了军装的裙摆,短裙下她纯白的内衣已经被渗出爱液浸透,靠近那一条肉缝的布料已经湿的透明。对此时的艾斯德斯来说无论是羞辱地被公开审判还是自己失去身份即将被公开绞刑的事实仿佛都有一股异样而魔性的诱惑,回到帝都的这段时间,她都一会期待着自己被宣判绞刑的这个瞬间。
“谢谢您,我接受这个公正的判决。”
艾斯德斯微微欠身,向审判席执意。
不顾仍在争论的人们,艾斯德斯在几名宪兵的押送下离开了审判庭。
之后,在办公室内那名副官再次找上了艾斯德斯,他仍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让自己的长官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艾斯德斯悠闲地坐在桌前拄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惊慌的样子。
“长官···您是有什么计划吗?我实在无法理解您的决定,您到底想做什么?”
良久之后,那个年轻人才从喉咙中挤出一句话,他眉头紧锁似乎仍在拼命揣测着艾斯德斯的想法。
眼前的年轻人焦急的样子让艾斯德斯不免有些担忧,作为自己忠心耿耿的副官,想必他一定会倾尽全力制止对自己的处刑吧。
“你的脑子反应很快,也不枉我看重你。这次是机密事项,需要我单独完成任务,所谓的绞刑也不过是一次表演罢了。”
眼前的男人几乎立刻相信了艾斯德斯的话语,他上舒了一口气,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那将军大人,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需要你让一切尽可能真实,而且不要和其他任何人张扬。”
“很快,我想你就会接替我的职务,掌管整支部队,今天与你见面也是为了让你尽早做好准备,毕竟那群老狐狸可还盯着呢。”
“我想之后我就会被立刻关进监牢,不给我任何反悔的机会吧。”
“好的,我明白了。”
尽管如果一切真如艾斯德斯所说的那样不过是一次表演,那么他自然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但此时一股莫名的不安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他感觉从那次镇压叛乱之后,艾斯德斯身上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
“那接下来就靠你了,”
说着艾斯德斯头也不回地向身后的副官挥了挥手,接着便大步走向了营帐外。
“我们是隶属于第三宪兵团的宪兵,请您和我们来,艾斯德斯大人。”
营帐外一群全副武装的宪兵如临大敌地等待着艾斯德斯,他们每人都用着厚实的面具遮住了整张脸,连声音都因此而变得沉闷。
“在您处刑之前的这段时间,我们会将您关押在特定的牢房。”
“好啊,带路吧。”
看到艾斯德斯似乎没有抵抗的意思,宪兵队的全员都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说了让宪兵们带路,但艾斯德斯却昂首阔步的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她对于死刑犯的关押地点再熟悉不过,更多次应邀帮助狱长审问冥顽不灵的犯人。如今她再次来到地下监牢的入口,却是以犯人的身份。深邃的长阶一直通往地下深处直至它完全被黑暗没过,从中飘出的唯有浑浊的空气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这里还是老样子啊。”
看到艾斯德斯与宪兵一同进入了监牢,原本还在呻吟或哀嚎的犯人们转瞬间都安静下来,整个监牢变得鸦雀无声。艾斯德斯两手抱臂,视线扫视过一间间牢房,囚犯都恨不得将自己迈入牢房中的草席里,免得与这个女人对上视线。
“您的牢房在这里,艾斯德斯大人。”
为首的宪兵打开了牢房,略微欠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辛苦你们了。”
这件地牢本身就是折磨与拷问的场所,阴冷的地下只有几张破旧的草席,暗无天日的环境和周围人的呻吟足以将普通人逼疯。
“您的处刑将在3天后施行,请您在此等待。”
随着那名队长将牢房重新锁好,他手下的宪兵都退出了地牢,可他却没有离开,在确定手下全部离开之后他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与军帽。
乌黑的长发如流水般散出,在那副面具下是一副姣好的女性容颜。
“您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我还是想回报您的恩情。”
说着她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木匣。
“一些被处刑的贵族大小姐会为了体面而佩戴这些,来避免自己在刑场上失禁。”
她打开木匣,里面是一副肛塞与尿道塞。
“如果您的罪名成立,那么作为因叛国罪而处刑的您本来是不被允许佩戴这些的。”
“不必了,谢谢你的好意。”
艾斯德斯抬手轻轻拦住了她奉上的木匣,语气柔和却不容置疑。
“而且我还记得你,在这种做宪兵不会让你的身手都生锈吗?”
“能被您记住是我的荣幸,但恐怕我确实是更适合这种平静的生活吧。”
看到艾斯德斯的神情,那名宪兵也没有再多劝说什么。她慢慢地收回了木匣,再次向艾斯德斯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么再见了,艾斯德斯大人。”
起初尽管艾斯德斯身陷囹圄,但周围的囚犯也如同躲避死神一样远离着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艾斯德斯逐渐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回望了一眼,在远处的几个牢房几双眼睛在黑暗中露出贪婪的视线。
“女人,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啊,我可是听说了你会在广场上被绞死。”
“你肯定会和我之前勒死的几个贱人一样,一开始都在求饶,可最后都湿的不行的去了。”
艾斯德斯并未搭话,她打量了一眼那几个人,他们大多是经受过自己拷问的犯人,如果不是当时狱长要留他们一命,这群人大多都无法从艾斯德斯手下幸存。
艾斯德斯收回了视线,转而望向天窗外。阴暗的地牢中,几缕投射下来的阳光显得弥足珍贵。
“你神气什么!现在你也不过是个犯人罢了,要不是···”
“肃静!”
突然传来的声音喝止了男人继续吐出污言秽语,囚犯的视线都随着这声命令望向门口。
在几名狱卒的引领下,一个如同铁塔般高大的男人俯身走了进来。他径直来到艾斯德斯牢房门前,低头打量着她。
“布德,怎么,你今天闲到有时间来探望我了吗?”
男人罕见的叹了口气。
“艾斯德斯,你最后的决定就是这样?只为了追求那些无聊东西?”
“无聊与否可是因人而异的,将军。正巧,我有个东西给你。”
说着,艾斯德斯抛出了一个冰制的鹅颈瓶,其中满溢的漆黑液体还在瓶内不断翻腾着。
“!”
布德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惊讶,
“你的帝具,你将它取出了?”
“当然,我的帝具自然从始至终都服从于我。”
艾斯德斯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布德此时的神情,她从没有想过那个男人居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看来你不会回心转意了,放弃了职责,放弃了那些追随你的人,而如今连自己的才能也舍弃了。”
“反正那也是我的自由吧。”
“根据帝国的法律,你不再有资格穿着那套军装了,向那些被你辜负的人们忏悔吧。”
布德的话语中包含着些许失望与懊恼,对他来说眼前的女人终究是帝国不可或缺的人才。
“那如你所愿。”
说着艾斯德斯脱下了军帽,将它平整地安放在脚边,接着她解开自己的项环,再从脖颈开始一颗一颗解开军服上的纽扣。随着扣子一颗一颗的打开,艾斯德斯的白色连身裙滑落到她的腿上。她勾起脚挑起了那套纯白的裙装,侧过腰用手将它接了过来。接着艾斯德斯将它整齐的叠好,摆放在军帽旁边。接着艾斯德斯褪下了包裹修长四肢的手套,长靴以及那双白色的长筒袜。艾斯德斯优美的曲线逐渐随着服饰的一件件剥落而暴露无遗,高挺的双乳与紧致的臀瓣让整个监牢内的囚犯都屏息凝神地注目于她。
接着艾斯德斯褪下了自己成套的白色内衣,恭敬地以土下座的形势跪倒在冰冷的石砖地面上。
“您满意了吗?布德大将军。”
看着艾斯德斯跪倒在自己面前,布德非但没有一丝的快意反而感觉到一股惋惜与失望。他意识到恐怕不论如何曾经的那位将军已经不复存在了。
“既然如此,你就不值得我浪费时间了。”
布德瞪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艾斯德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
之后的几天再也没有人来探视过艾斯德斯,时光流逝,很快就来到了她迎接处刑的那天。
“艾斯德斯将军,请出来吧。”
几名宪兵模样的人出现在艾斯德斯的牢门前,但他们身上的军装并不合身,而前来押送的时间也比正常早上很多。
打开牢门的瞬间,艾斯德斯迅速向前,她的脸紧贴上了宪兵的面具。而透过面具上的玻璃,她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艾斯德斯退后了半步,丝毫没有跟随他们的意思。
“大人,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只因为那种事而被处刑也太奇怪了。”
“我们并不是因为无法失去您的引领才来到这里的,我们希望的是能与您共同前进下去!”
面具下是几名追随了艾斯德斯多年的老兵,他们对艾斯德斯的爱戴和忠诚毋庸置疑。而此时对于艾斯德斯来说他们反而成为了意料之外的阻碍。
“没想到你们居然敢做出这种事,但很遗憾我还是不能和你们走。”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结局,我已经决定了要这样使用我自己的生命了。”
“大人!”
那几名宪兵打扮的人万分焦急的看向艾斯德斯,他们咬紧了嘴唇,一时间想不出该如何说服艾斯德斯。
就在这时地牢外再次传来了急促而杂乱的脚步,从时间上来看,相比那群真正的宪兵已经来到了门外。
“你们该走了,能有你们这样的部下或者说同伴倒也不错。”
看到艾斯德斯始终没有与他们一同离开的意思,那伙“宪兵”只能快步离开了这里。在门口他们失意而惋惜的回望了一眼,迎上了艾斯德斯似乎已经释然而平静的目光。
艾斯德斯目送他们离开后又返回了牢房,安然地等待着押送她前往处刑的宪兵。没过多久,一伙宪兵来到了艾斯德斯的门外,从身形上看为首的队长依旧是之前的那名女性。
“大人,我们奉命···将您押往刑场,您还有什么想做的吗?”
“我想要穿上我的军装接受处刑,可以吗?”
“没有问题。”
似乎是对艾斯德斯的要求早有准备,宪兵们呈上了早已清洗干净的纯白色军装。艾斯德斯郑重的接过了那身她无比熟悉的军装。她的手指有些不舍而留恋地拂过军装柔软但略显粗糙的表面。
接着艾斯德斯开始一件一件的将服装穿上。她重新提上纯白的内裤,经过专门裁剪的布料贴合着艾斯德斯的私处,一道诱人的缝隙在雪白的布料下隐约可见。紧接着艾斯德斯用手轻轻聚拢起自己丰硕的双乳,再将它们收进胸衣之中。在之后艾斯德斯挺直了脚趾将它伸入了白色长袜加厚的袜尖,在踏实了足尖之后,她缓缓地将长袜提起,纯白色的尼龙布料缓缓地向上将艾斯德斯紧致的腿肉没入其中。在这之后艾斯德斯套上了连衣裙,再将腰带束紧,盈盈一握的腰肢在腰带的凸显下更为纤细,而似乎在腰部的压力下让艾斯德斯本就十分丰满的乳房被更加凸显出来,几乎要从她军服中满盈而出。最后艾斯德斯缓缓地重新戴上了项环与军帽,她抚了抚帽檐,将帽子调正。
重新穿上军装之后,艾斯德斯的气势仿佛也恢复了往日的锐利,她轻笑了一声,大步踏出了牢笼。
“我们将负责带您离开地牢,在路上会有其他人负责押送。”
说着,宪兵拿出了一副牢固的手铐与长绳,在得到艾斯德斯的首肯之后。他们将艾斯德斯的双手铐在身前并用长绳在她的胯下结成了绳裤,接着他们将长绳与手铐相连。粗糙的细绳随着绳索的勒紧立刻陷入了艾斯德斯胯部中央那柔软而娇嫩的肉缝中,任何细微的的动作都会牵动长绳进一步给被缚者传来阵阵刺激。
艾斯德斯跟随着宪兵重新来到了地上,耀眼的阳光一时间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而在她的双眼重新习惯了强光之后,她看到了周围聚集的人群。尽管对于敌人来说艾斯德斯是一位无情的屠杀者。但对于帝国大多数的百姓与军人,她一直是为值得爱戴的将领。此时围观的人大多是百姓与士兵,他们远远地望向艾斯德斯神色中满是哀伤与惋惜。
但此时他们的目光却给艾斯德斯带来了异样的感受,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自己,如今却沦为了等待处刑的罪人,那一天她在绞架上体味到的快感,被刺伤的疼痛以及向他人跪地乞斩的羞耻混杂在一起再次漫上了她的心头。
正如当时布德说的那样,当作为施虐者已经无法满足艾斯德斯后,她在那一次的绞架上体会到了作为受虐者的快感。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让艾斯德斯沉沦其中,此时当她被众人的目光聚焦时,她感觉到曾经的那个燥热再次爬上了自己的身子。
“呃,哈~”
艾斯德斯不自觉地开始轻轻拉扯起被束缚在小腹前的手铐,些许的爱液逐渐从阴阜渗出,微微打湿了那一片纯白的布料。
“走吧,大人。”
几名宪兵退后,将艾斯德斯交给了专门负责死囚的刽子手。那四人迫不及待的上前,签过了艾斯德斯身前的绳索。为首的人上前,仔细地上下打量着艾斯德斯,满是欲求与猥亵目光仿佛是要舔舐她的全身一样。
“请吧,大人。”
那么处刑者夸张地鞠了一躬,但不等艾斯德斯迈开脚步,他便猛地一扯绳索。突如其来的拉力让艾斯德斯有些踉跄,而艾斯德斯私处的绳索也随之收紧,更进一步深入了艾斯德斯的股间。
“唔!”
艾斯德斯下意识地向前迈出了半步,但就在她张开双腿的瞬间,私处早已收紧的绳索跟进一步勒入了她的股间,粗糙的表面刮蹭着艾斯德斯粉嫩的阴阜以及于其中因充血而微微挺起的阴蒂。
“呜···哈啊~”
一时间剧烈的快感让艾斯德斯的双眼变得有些朦胧,她停在原地沉重的喘息着,几缕津液从她微张着的双唇中流出,在唇边向下坠成一条银白色细丝。
“我可没允许你停下啊!”
看到艾斯德斯没有上前,为首的刽子手狞笑着上前,手中的短鞭狠狠地甩向了艾斯德斯的臀部。她丰满的臀肉甚至随着鞭打而泛起了几阵涟漪。
“呜!”
艾斯德斯咬紧牙关,但一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呻吟依旧从口中泄出。而当短鞭抽到在艾斯德斯身上的同时,押送艾斯德斯的刽子手中的几人也猛地一缩,仿佛那鞭子也抽到了他的身上一样。
“大,大人,那可是那位艾斯德斯将军,您这样会不会···”
一名心有余悸的刽子手上前,畏畏缩缩地向领头发问。但对方似乎完全不以为然,甚至笑着将手攀上了艾斯德斯的身子。
“现在这女人可早就不是什么将军了,她就是一个背叛了帝国的犯人,我听说连帝具也都被回收了。”
说着他一手拉动绳子,强迫着艾斯德斯向前缓缓地迈步,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她的被军装包裹的乳肉,男人粗暴地揉捏着艾斯德斯紧致高挺的乳肉,些许乳肉甚至从他的指缝间微微凸出。
“看吧,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她现在可不是将军了,只是个死刑犯。再说了,那些贵族大小姐咱们玩过不少,女将军可还是头一次,你们要是不敢,那我可就一个人占了。“”
看到艾斯德斯似乎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再加上自己头领的怂恿,原本几个不敢上前的刽子手也大胆起来,他们争先恐后地凑到艾斯德斯身边,开始贪婪地把玩着起艾斯德斯的身躯。
“混蛋。”
艾斯德斯略显无力地低声咒骂了一句,但即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群人的手段确实比自己想象的高明很多。
几根手指从衣领的开口深入,反复拨弄着艾斯德斯因充血而愈发挺立的乳首,而另外几人一边一下一下的抽打着艾斯德斯的臀肉,一边反复拉扯摇晃着艾斯德斯股间的绳索。疼痛伴随着快感一并袭来并逐渐混合。起初为了压抑悲鸣和紧闭的双唇也在一次次刺激中逐渐张开,再也抑制不住地不断发出着诱人而悦耳的呻吟。
艾斯德斯感觉自己的双腿都逐渐发软脱力,她的面色愈发潮红最后不得不半靠在他们身上被搀扶着前行。
‘没错就是这样,我就是为了这些才站在这里的。’
艾斯德斯神色迷离地望向周围围观的人群,人们眼中大多是关切和难以置信。曾经高高在上作为将军被他们所爱戴的自己,如今却像是一条奴隶犬一样被人们牵引着,玩弄着。人们的目光如同一根根细针刺入艾斯德斯的身体,莫大的耻辱在她心中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痛痒。在刽子手们的刺激下,艾斯德斯的充血的乳尖如同樱桃般肿起,随着他们的阵阵挤按,些许的白色乳汁开始从艾斯德斯红肿的乳头泌出,被一双双手涂抹在她整个挺拔的胸脯上使艾斯德斯胸口的皮肤都泛起一层油亮的反光。
而艾斯德斯的股间早已湿成了一片,反复摩擦着阴阜的麻绳早已被爱液打湿成深色。随着绳索的滑动,晶莹滑腻的爱液在艾斯德斯的阴户与麻绳之间被拉长为透明的细丝。
“怎么会这样,那真的是艾斯德斯大人吗?”
“难···难道那才是她真正的···”
人们的议论纷纷也传入了艾斯德斯耳中,然而即使是这些话语也成为了在艾斯德斯心中催生快感的萌芽。就这样在无数人的注视下,艾斯德斯被一双双温热的手掌肆意抚摸蹂躏着。她下意识地想避开人们的目光,但每当她看到那些人闪烁不定而又混杂着悲悯与怀疑的眼神时,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屈辱与不断从全身传来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将艾斯德斯推上高潮的边缘。但无论如何艾斯德斯也无法抵达她所渴求的巅峰。刽子手们的抚慰可以保留了些许空间,将艾斯德斯控制在那个痛苦与快感交缠在一起的那条线上。
“耽误了正事可就不行了,请吧大人。”
几名刽子手煞有介事的停止了触碰,任凭快感的余韵在艾斯德斯体内不断碰撞,最后一点一点消散。此时在艾斯德斯的胯下,爱液已经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随着艾斯德斯的逐渐前进,在地上留下了一道发亮的水痕。
人群紧跟着艾斯德斯前进,终于那个高耸的绞刑架映入了所有人的视野。维持现场的守卫架起长枪将人们拦下,让刽子手们牵引着艾斯德斯上了高台。
在其他刽子手调整着绞索时,他们中的领头走了上来。他的一只手按上了艾斯德斯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深入了艾斯德斯的胯下。
“根据帝国的法律,以叛国罪被绞死的可是不能佩戴肛塞与尿道塞的,为了处刑顺利进行,就让我来先检查检查吧。”
说着他掀起艾斯德斯的裙摆,将它掖在绳裤上,接着他扯下了紧紧贴在艾斯德斯股间,湿的几乎能拧出水来的白色内裤。刽子手看向艾斯德斯暴露在眼前的光洁而湿泞肉穴,迫不及待地将食指与中指一并伸入了艾斯德斯的阴户,大量的爱液使得他的手指轻易地滑入。在台下无数人的注视下,艾斯德斯正被人用手指侵犯着,反复抽插的手指每次进出都会发出淫靡的水声。之前几度消退的欲求飞快地蔓延上来,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
‘不···不行,要是在人们面前就这样的话。’
最后的廉耻心让艾斯德斯咬紧牙关,死死夹住了双腿,拼命与燃起的快感对抗着。
“呜!等等,不要。”
突然随着刽子手的手指搅动过肉壁中的某处,艾斯德斯的身体如同触电般曲起,她向前深深地弯下腰,双腿连带着小腹微微颤抖起来。
然而此时她的姿势却更加将臀部翘起,把阴部与格外敏感的肛门都暴露在刽子手面前。
“看来尿道塞确实是没带,那么另一边呢?”
说着他微微用力将手指拔出从艾斯德斯收紧的蜜壶中拔出,接着他索性将沾满的爱液作为润滑剂不由分说地又将手指插入了艾斯德斯微微开阖着的肛门中。
“哈~咕啊。”
比如自己的阴部,艾斯德斯还从未抚慰过自己的肛门,突如其来的插入带来了些许的疼痛而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麻痒与快感。在插入的瞬间,艾斯德斯的香舌从口中探出,阵阵妩媚的呻吟随着手指的抽插从她的口中泄出。
“大人,您真的向敌人投降了了吗?”
“我们不相信,您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一定是有人陷害了的!让他们滚出来!”
骚乱在不经意间突然爆发,本应维持秩序的卫兵甚至与围观的民众一起上前,围住了绞刑架,在他们看来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他们仍然不愿相信艾斯德斯会因为背叛和投降而被处死。
几名刽子手早已经乱成一团,慌张的看着首领与艾斯德斯。
“各位!请冷静!”
艾斯德斯直起腰。尽管她的面颊依旧是一片绯红,刚刚的刺激让她的泪水和津液在姣好的面容上留下了道道水痕,但此时她仿佛又重拾了将军的威严。
“我对我的判决毫无疑义,正如那则通告中说的那样,我在之前的战斗中,不仅败给了敌人,更跪在了对手面前,我想对方沉浮并乞求他斩下我的首级。”
“这自然是对帝国与军团的背叛!也正因如此,我召开了审判,审判庭最后对我判处了绞刑,我对这公正的判决没有任何异议。”
重新宣读自己的罪行,让审判当天的悸动再次在艾斯德斯心底产生,仅仅是回想起那时的感觉就让艾斯德斯的身躯愈发燥热,汩汩的汁水不断从阴户中溢出。
随着艾斯德斯的嘹亮的声音在广场上飘荡,原本暴动的人们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他们缓缓地后退,再次退到了警戒线之外。
“在···在此,对帝国的叛军艾斯德斯执行绞刑!”
看到人群逐渐散开之后,惊魂未定的刽子手赶忙上前。他们将绞索拉下,套过艾斯德斯的头颅,将她的冰蓝色的长发从绞索中抽出,最后他们轻轻拉动绳索让绳套在她的脖颈勒紧。
接着刽子手将艾斯德斯的手铐打开,艾斯德斯顺从将她的双手交叠向背后,任由他们将她的双臂在背后绑紧并在此与她身上的绳索相连。
艾斯德斯感受着脖颈上传来的压迫,那一天在绞架上体味到的一切再次从心底浮现。而不同的是她知道这一次绞索会真正地杀死它。
艾斯德斯感觉自己的心脏飞快地跳动着,仿佛要从喉咙蹦出。对死亡的恐惧,即将在人前被绞死的羞愧与紧张,以及此时从自己全身上下传来的燥热和对快感的渴求,种种感受与情绪混杂在一起,在艾斯德斯体内交织混杂成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现在行刑!”
不安与惊慌促使刽子手连忙推下了绞架旁的杠杆。艾斯德斯的身躯就那样坠入了绞架下方的阴影之中。
位于脖颈侧面的绞索结让艾斯德斯的头歪向旁边,她的脸因充血而变得彤红。
令人惊讶的是接受短坠绞刑的艾斯德斯此时本该痛苦的挣扎着,但除了微弱的晃动,她却没有任何动作。
“怎么回事?出什么问题了?”
“一切正常,她的脖颈不可能在这种距离下折断啊?”
失败的处刑人会受到更为严厉的惩罚。而听到这些人惊慌的声音,艾斯德斯的嘴角快慰的上扬了些许。
此时艾斯德斯强忍着巨大的痛苦,拼命抑制着自己的挣扎。现在她不再是英勇高傲的将军,只是一个被绳索紧缚,无助地挂在绞刑架下的女性。
艾斯德斯的脸已经涨红,为了遏制住挣扎的欲望她的双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刺入肉中。同时她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将小腹微微向前挺出,牢牢地绷紧了自己的双腿,小腿与脚背几乎成为了一条直线,长靴内的脚趾也狠狠地扣在一起。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双腿因本能而开始踢蹬。
‘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可以了。’
艾斯德斯紧闭双眼,眉头几乎拧成一团,只希望自己尽快从这一切中解脱。但讽刺的是在窒息死亡中越是挣扎越会加快氧气的消耗使死亡更快来临。而抑制住本能的艾斯德斯却事与愿违地延长了自己遭受折磨的时间。
“咕。。。啊”
窒息使得艾斯德斯的意识逐渐模糊,在一片朦胧中她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曾经。在那个绞刑架上,被那名男性用匕首刺入自己的蜜穴,那股前所未有的刺痛如今也变成了甜美的回忆。
‘没关系的,很快,很快就好。’
艾斯德斯继续安慰着自己。
‘我可是帝国的军人,至少要保住最后的颜面。’
‘至少这样,自己还能体面地离开。’
但这仅仅是艾斯德斯安慰自己的想法罢了。
窒息带来的从本能中油然而生的快感开始激增,艾斯德斯感觉到双乳几乎涨的发痛,粉嫩的乳首此时正坚实的挺立着,仿佛是在渴求着触碰一样。原本绷紧的双腿肌肉酸痛难耐,而随着艾斯德斯瞬间的放松,自己紧绷的下半身立刻瘫软了下去。一股酥麻燥热的感觉如同火焰般在艾斯德斯的体内升腾,从她的股间和小腹上逐渐蔓延至全身。
“那既然如此,你现在就仅仅是一名背叛了帝国的军人,一个被欲望击垮的母畜。”
布德的话语突然回荡在艾斯德斯耳边。
‘是啊,军人的矜持,将军的骄傲,这些东西自己早就没有了。’
‘此时我只是一个耻辱的,被欲望击垮的罪人。’
‘那既然如此,我还在忍耐些什么呢?’
艾斯德斯放弃了与本能的对抗,她的的双腿终于开始大幅度地踢腾起来,两条腿一前一后地交替摆动起来,带动整个身体像是一条脱水的鱼一般扭动翻腾着。
‘不够,只是这样的话还不够’
她紧皱着眉头,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挣扎扭动着,牵连起全身的绳索不断摩擦着艾斯德斯身上的敏感之处。
随着缺氧的加重,艾斯德斯的意识变得愈发模糊,原本坚实的理智开始委身于纯粹的快感,艾斯德斯下意识的扭动腰肢,挣扎着想要将被绑缚在背后的双手伸向胸前。 如果可能的话艾斯德斯此时只想要尽情地揉捏自己傲人的双乳,全心全意地品味这种不断侵蚀她理智的酥麻的快感。
随着她扭动的幅度增加,胸部也跟着摇曳起来。如同两个涨大的水球一般的乳肉已经在挣扎中从军装中滑出,半边的胸罩也被蹭掉,雪白浑圆的乳肉与其上鲜红挺立的乳尖就那样暴露在人们眼前。
艾斯德斯秀丽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浸透,有几缕发丝粘在她的额头,脸颊上,映衬着她已经有些翻白的那双曾经十分美丽的双眼。
在绳索的摩擦下,以及窒息的快感中,艾斯德斯的耻丘早已爱液横流,汩汩的淫水源源不断从阴户中分泌出来,在大腿上形成了一片片反光的水痕。
此时艾斯德斯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津液一丝一丝地从她的舌尖淌下。
又一阵快感袭来,此时艾斯德斯的理智几乎已经完全崩溃,她希望能尽情的抚慰自己,甚至有些想要再次被那群刽子手肆意玩弄。她挣扎着扭动头颈,望向了一旁的刽子手。噙满泪水的眼中泛着诱人而朦胧的神色。
似乎是意识到了艾斯德斯的“邀请。”几名刽子手再次上前,他们用手指粗暴地搓捻着艾斯德斯的乳尖,按压着她的乳房。另外几人则低下头去,将舌尖深入了艾斯德斯已经泛滥的一塌糊涂的蜜穴与后庭,灵活的舌头不断搅动舔舐着,探寻着艾斯德斯身上最为敏感而私密的弱点。
突然艾斯德斯不断踢蹬的双腿猛地挺得笔直,全身开始不受控制的地颤抖着。失去控制的乳腺口彻底打开,随着刽子手的按压,白色的乳汁一股一股的从她的乳头喷溅而出,而在艾斯德斯身下尿液与爱液混合在一起随着颤抖从她的股间一泻千里,一块深色的斑痕出现在她的裙摆上并随着微弱的水声不断蔓延,扩大。接着浅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短裙的边沿以及大腿流淌下来,在她纯白色的长靴上留下一道道反光的水痕,最终从艾斯德斯股间流淌的汁水在她长靴的足尖汇聚成小流滴落在广场的地面上。很快就在艾斯德斯的脚下,出现了一个浅黄色的水洼。
“啊!。。。啊~”
绞刑的痛苦与死亡的恐惧仿佛都在这个舒爽的瞬间随着那股淫靡的乳汁与水流一同被泄出体外,而一同被消耗的还有艾斯德斯残存的生命。
此时的艾斯德斯一边意乱情迷地享受着刚才高潮的余韵,一边跟随着自己身躯的痉挛扭动着,仿佛还在追寻刚刚消散的快感。与之相比即将降临的死亡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随着小腿最后的几下痉挛,艾斯德斯的身躯彻底沉寂下来。胸口的军装被大片的乳汁淋透,最后几滴汁水从她的长靴足尖滴落,在落入那一滩水洼时发出滴答滴答的清脆水声。
看着艾斯德斯的的身躯彻底没了动静,原本屏息凝神关注着处刑的人们再次开始了议论,而不同的是,那些一直对艾斯德斯积蓄着怨念的人终于敢在她死后落井下石。
“听说这女人是自己判处的了自己绞刑,我看她的脑子早就有问题了。”
“看她那个样子,说不定在路上就被那群家伙玩的去了好几次,果然是个淫荡的婊子。”
“你们说那她那身子会怎么办,我听说以前被绞死的大小姐都会给咱们玩一玩,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机会。”
“看她那个样子,没准早就和其他女人一样吓得尿出来了。”
那名接替了艾斯德斯职务的年轻人此时陷入了一片混乱。
“艾斯德斯她臣服于无谓的欲求,葬送了自己,希望你引以为戒。”
那是布德在他任职时对他的告诫,而现在他才明白,艾斯德斯早就沦为了爱欲那些扭曲快感的奴隶,也正是在那些欲望的推动下她将自己送上了绞架。
意识到一切已经无法挽回的副官颓然地跪倒在地,仰望着此时高悬在绞索上微微摆动的艾斯德斯的身躯。
一名刽子手走上前来,按照惯例他们会检查受刑人是否死亡,而这也是他们把玩死者身躯的最佳机会。他掀起了艾斯德斯的裙摆,接着一只手扒开艾斯德斯因充血而微微肿起的阴唇,另一只手则开始一下一下地按压着艾斯德斯的小腹。随着他一阵一阵地按压,残存的尿液从艾斯德斯的尿道口一股一股的被挤出,溅洒在她脚边的地面上。
接着他的翻开艾斯德斯微阖的双眼,玩味地欣赏着她充血而泛白的双眼。仿佛还是不尽兴一样,刽子手猛地拍大了一下艾斯德斯圆润的臀肉,手指则插入了艾斯德斯已经微微张开的蜜穴,突然地刺激神经性地激起了艾斯德斯身躯最后的一丝活力,她的臀肉带动着小腿仿佛触电般地微微痉挛了一下,仍然温热的肉壁微微收缩,让插入其中的手指感受到了微弱的吸力。
刽子手心满意足地搅动着手指接着将其抽出,他最后伸手在艾斯德斯的丰满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接着转身对着台下高声说道。
“确定受刑人艾斯德斯已经死亡!本次行刑结束。”
在这之后艾斯德斯的身躯被专人进行清理并用帝具的力量抑制了腐败。当尸体被转运的路上,刽子手们就早已按奈不住自己的欲望,他们迫不及待地一件件剥下了艾斯德斯身上穿着的有些湿漉的军装,原本一尘不染的服饰此时早已汗水,爱液,乳汁和尿液所浸染,种种气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淫靡而诱人的香气。等到达陈尸所时,艾斯德斯已经是赤身裸体,她穿着的每一件服饰都成为了刽子手们最为宝贵的收藏品。
起初在她副官的要求下,其他将军本打算就这么将艾斯德斯的身躯交由她的部下安葬。然而艾斯德斯在绞架上那淫荡而妩媚的“舞蹈”却让人们一致的改变了态度。在示众三天之后,艾斯德斯的身躯再次出现在了帝国的广场上,她神色平静,在妆容的掩盖下仿佛皮肤还有着些许血色。此时的艾斯德斯被金属的框架所固定,维持着向前弯腰挺起臀部的姿势。此时她的身躯已经成为了帝国的财产,将作为被人任意使用的泄欲工具一直不断地承受着其他人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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