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广场」的四座巨塔,最上层各自矗立着一座城堡,外形分别仿照西欧名堡,具体而微。
「中塔」那座城堡,也就是「中塔之主」郑若曦的居所,近似于圣米歇尔山隐修院(Abbaye du Mont-Saint-Michel)的微缩建筑,透过云层,灰黄色的石壁若隐若现,若是远远眺望,直似云海中的王城。
城堡顶端的尖塔处,推开两扇齐身高的彩绘玻璃花窗,便是一块仅供一人容身的狭小平台。那不足1.5平米的露天区域,似乎遗漏在覆盖整座城堡的供暖系统之外,此时寒风凛凛,犹有积雪未消。
平台上,一名栗色长发的女子,身披貂裘长大衣,双手揣在怀中,斜倚栏杆,向南远眺,不是旁人,正是沈芸。
林胡安所掌管的「主塔」,位于「中塔」以南,自沈芸所在的平台望去,塔顶的白色城堡只有拳头般大小,太阳照射之下,光芒夺目,如同璀璨钻石。与其余三座城堡不同的是,「主塔」城堡全无一切尖顶建筑——其顶端,便是胡娉婷所在的「圣母天台」。
自从继承「红臀帝国」大位,胡娉婷便不再离开「圣母天台」。唯有两次破例,一次是王宏坤的葬礼;另一次便是前一日,沈芸也曾出席的「遗嘱启封会议」。
(「膝下法令」让所有人不得高过她的膝盖…怪不得「天台」要比四座城堡高出一截呢…呵呵。)
沈芸遥望云端彼岸,想象着胡娉婷离开会议室,回到「天台」,该是何等咬牙切齿,何等心有不甘。
(「天上圣母」机关算尽,甚至掌握到我的Les性癖,派出林胡安对我施展美人计…呵呵,为了篡改遗嘱,对女人用美人计,「红臀帝国」也真够变态的…可最后,哈哈…听到遗嘱说由雪莲大人「一人继承」,瞧胡娉婷那表情,脸都要绿了呢…)
「沈律师,打扰您了…」隔着彩绘玻璃,一名贴着乳贴的女孩轻轻敲了敲窗,俯身行礼,「雪莲大人有命,召您回议事厅。」
「嗯。」沈芸拉开彩窗,回到温暖的塔内,朝那女孩瞟了一眼,「瞧你这打扮,是那个…『绿婢』对么?『绿婢』戴乳贴、『青婢』穿内衣、『蓝婢』可以正常衣着,我没记错吧。」
「是,正如您所说…」女孩的瓜子脸羞涩地垂下,秀气的面容更添一丝娇羞。
「其实呢,我有点没弄明白你们『帝国』的规矩。」沈芸微微扬起头,俯视着低眉顺目的「绿婢」,那傲气的表情与在林胡安面前判若两人,「这里原本是『白婢』的城堡,你是『绿婢』,怎么有资格在这里面服务的?」
「回禀沈律师,按照规定,只有『黄』、『绿』两阶才是天堑,需要办很多手续才能通行;『黄阶』以下、『绿阶』以上,只要有正当理由,各自之间来往没有太大问题。」那「绿婢」说完,怯生生地抬眼看向沈芸,只见她半似戏谑地看着自己,眼神似乎是在催促继续说下去。
「那个…『白阶』这样高贵的地方,我们这些『绿婢』原本确实没有资格涉足…不过若曦大人她…需要伺候的人手比较多,然后我是…那个…是若曦大人私奴的私奴…所以有幸…做一些…」
「哈哈哈…什么『私奴的私奴』,怪别扭的,」沈芸旁若无人地笑了起来,细长的尖塔响起回声,「不就是奴下奴么。我来理一理思路哦,就是说,从公共职位上讲,你只是个小角色,根本不配出现在『白婢』面前;但在私人关系上,你认了『白婢』的私奴作主人,也就有机会跟着主人一起,去侍奉高贵的女人;而你自己,也就跟其他『绿婢』不一样了,是么?」
「没、没有什么不一样…沈律师说笑了…」
「是么?」沈芸柳眉轻挑,突然一把捏住「绿婢」的乳房,「乳贴上写着名字是吧,我看看,嗯…曹、思、雀。呵呵…那你的主人叫什么?」
「呜…」或许是出于被「帝国」之外的陌生女人握住乳房的屈辱,尽管沈芸的手劲不大,曹思雀依然忍不住呻吟出声,「主人是…是『蓝阶』,名讳叫作郭惠,是警务部…警务科科长…」
「哦,『蓝阶』就能做你的主人呀?」沈芸松开抓住乳房的手,冷不防甩了曹思雀一个耳光,「那雪莲大人允许我目前暂履『蓝阶』的地位,你见到我,不知道跪下么?」
「呜呜…对、对不起,沈小姐…!」曹思雀眼神里含着畏惧,连忙跪了下去。
「我还要去见雪莲大人,没空跟你在这儿闲扯。」沈芸理了理貂裘衣领,「你把那层绿纱掀开,自己扇屁股,扇出响儿来给我听;我穿过这条走廊之前,都要听到声音。」
曹思雀不敢违命,只得把身体伏低,双手伸到后面,掀开臀纱,露出鞭痕未愈的两瓣屁股,左一下、右一下拍打起来。
「哈哈哈哈…」与「啪、啪」自扇屁股的声音相应和,沈芸高傲的笑声,夹杂着高跟鞋点地的「嗒、嗒」声,回响在城堡顶端的尖塔,并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尖塔距离议事厅直线距离不远,通路却曲折幽深,途中穿过数个房间。沈芸印象最深刻的,是一间8米见方的密室,暗无天日,只有两把火炬照明;若是在真正的城堡里,或许是用作贮藏铠甲之用,郑若曦却把它当作收藏华美服饰的屋子,只是那木质衣架并非摆在地上,而是由一个个含着口球的「绿婢」张开双臂,用力举起。
(「红臀帝国」也真会玩弄奴隶,让些18、9岁的姑娘家作椅子、作茶几不算完,还要作衣架;衣架倒也没什么,直接把衣服穿在她们身上,就当是模特展示不就好嘛,又偏偏要她们举着真正的衣架…)
沈芸从偏门进入议事厅,雪莲正坐在王座里,双腿悠闲地伸向前方,搭在一名衣衫不整的「蓝婢」身上。
「沈律师,来得正好。」雪莲做手势让沈芸上前,「你来看看这个小骚货,据说是郑若曦的私奴,用来搭脚还挺舒服呢。」
「雪莲大人,您毕竟还没有正式即位,这样折辱…」沈芸走到「蓝婢」身边,突然顿住,「哦…?这位该不会是警务科长・郭惠小姐吧…」?
「你认识她?」
「不、不,算不上认识…刚才在外边,遇到一个有点傲气的『绿婢』,说自己是郭惠小姐的私奴,我就稍稍教训了她一下…」沈芸半跪下身子,掀开郭惠的蓝色臀纱,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绿婢』那小翘臀,不知道是被藤条还是什么抽打的,全是红印子;还是『蓝婢』的屁股好看呢,白嫩、细滑得多。」
「别光摸她屁股,你去试一试她下面。」
「不至于给同性当个脚垫也会湿吧…诶…!怎么这么多水儿!」一股湿黏的感觉传到沈芸的手背上,她把手凑到鼻前一嗅,「好骚啊…!雪莲大人,我还以为『蓝婢』很高贵呢,没想到是这种骚货。」
沈芸转到郭惠面前,揪着波浪卷发,抬起她的脸。「这骚货年纪也不大呀,相貌还挺周正,眼妆画得精致,涂着淡色唇膏,一看就是挺爱美的那种,怎么那么爱流水,味道还那么骚啊?」
郭惠屈辱地紧闭双眼,雪莲用脚底随意抽打着她的屁股,「昨天上午在安保科,听里面的几个小贱货说啊,不少『绿婢』『青婢』都很崇拜这个骚水货色,自慰的时候会幻想被她坐在脸上,浪叫着什么『惠女王』高潮呢。」
「哎呀,原来不仅是骚货,还是个反差婊。」沈芸掩口而笑,「呵呵…平时在下等女人面前自称『女王』,跪在真正坐在王座里的女人面前,不要脸地撅着放荡的屁股,骚水儿流个不止…原来『女王』被更高贵的『女王』驯服,会变成这么淫乱的母狗呀…?」
「呵呵…」雪莲心满意足地把腿从郭惠背上撤下,「我有点累,要回卧室休息一会儿。沈律师,你现在跟我一起进去?还是要先玩一下『惠女王』?」
「嗯…雪莲大人,请您先稍等下可以么?」得到雪莲的首肯,沈芸用郭惠的HP拨给曹思雀,要求她立刻过来。
曹思雀进入议事厅,抬头一看,发现郭惠倚在王座里,两条大腿左右分开,小腿被捆在扶手上,暴露出阴部与菊穴里的两根粉色震动棒;乳房上下也缠绕着两道麻绳,把身体与靠背紧紧束缚在一起。思雀走上台阶,凑近仔细观察主人,发现她平时精心打理的波浪微卷乱作一团,妆容已被泪痕打花,脸上留有红彤彤的掌印,正畏缩地向站在一旁的王雪莲求饶:
「雪莲大人…!求雪莲大人放过奴婢…!奴婢不敢坐在主人的王座里…主人回来,奴婢会…呜呜…!」
「怕什么。郑若曦要下星期才会回来,不是么?那时候我已经继任『天上圣母』,她能不能保住『白婢』的位阶都难说呢,哪还有心思惩罚你?」雪莲转眼看向曹思雀,「你就是郭惠的私奴?见到主人不知道行礼么?」
曹思雀不敢望向主人羞耻的眼神,双膝跪下,先恭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爬行向前,双手轻轻托起郭惠的大腿根部,朝沾满淫水的两瓣屁股各亲吻一下,「奴婢拜见主人,给主人请安…!」
「唔…嗯…!跪、跪姿不够…端正!」站在雪莲身旁的沈芸打开震动棒的瞬间,郭惠在奴隶面前忍不住呻吟出声,却仍然强装威严呵斥曹思雀——那也是雪莲与沈芸的指示。
「是…主人…!」在三个女人的俯视与蔑视中,曹思雀膝行至王座跟前,双腿并起,两脚紧贴,脚趾撑地,屁股抵在脚跟处,双手背在身后,保持腰肢直挺,把头探向郭惠散发着淫靡气息的两跨之间,恭顺地含住插入菊穴、露出半截的粉红色震动棒,舌头打转,为它做起口交服务来。
郭惠正被震动棒玩弄得死去活来,淫叫不止,曹思雀舔弄、吮吸震动棒再怎么卖力,自然也无法为主人提供进一步的肉体快感;然而,面对侵犯女主人高贵后庭的物体,屈服膜拜、用心侍奉,是同性奴隶的礼仪,也是本分。尽管此时的郭惠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身体被捆在王座里,一副战败沦为俘虏的「女王」姿态;曹思雀内心仍然没有改变对主人的崇拜与忠诚,用最恭敬、最从顺的姿态侍奉主人,尽一切努力为她减轻羞耻。
「我和雪莲大人还有事,你俩在这先自己玩着。」沈芸发出指示,「嗯…曹…什么来着,你现在回想下,你的『绿婢』朋友里,有哪些平时最崇拜『惠女王』;一会儿你让她们都过来,和你一起侍奉被两根棒插到骚叫的『女王大人』。」
曹思雀受到指示,连忙暂时吐出震动棒,向沈芸与雪莲磕头领命;郭惠哭喊着「不要、不要」,被沈芸揪住头发,「啪、啪」两耳光下去,便也只敢低声啜泣,忍气吞声接受耻辱的命运。
沈芸跟在雪莲身后,进入城堡深处的卧室,关上房门。
「房间扫描过了吧?」比起在议事厅,雪莲的声音明显傲慢许多。
「是,雪莲…女王…」沈芸拉起窗帘,昏黄色的台灯灯光映在她羞红的脸颊上,「芸、芸奴扫描过了,没有摄像、录音之类的设备…」
「还有,我听说『右塔』那边有一种军事设备,能够达到类似『隐形』的效果…那个你有调查过么?要是房间里藏着一个看不见的大活人,可就搞笑了呢。」
「回禀雪莲女王,那个设备…芸奴调查过,说是只允许在『黄阶』以下展开;『绿阶』往上的话,塔本身采用特殊的建筑材料,从光学原理上就不支持『隐形』…」
「很好,」雪莲转过身,走到沈芸面前,「不过你呼吸急促什么?欺负那两个骚货,让你兴奋了?」
「呜…是…芸奴…兴奋了…」
「哈哈哈…你在家里就是个奴下奴,最下贱的肉便器,不光被女人虐,还被下贱的男奴隶肏屁眼儿;来了这边儿,怎么,反倒觉醒S性了?」
「芸奴…芸奴不喜欢被男奴隶肏屁眼儿…芸奴想到…刚才欺负那两个贱货,现在却要被雪莲女王…虐待…就…兴奋了…」
「谁说要虐待你了,呵呵。」雪莲在卧室中央的大床边坐下,「你先去跟宪一通个话吧,你们夫妻也好多天没联系了吧。」
「是…」沈芸不情不愿地拨通桌上的终端机,面对镜头跪好;随着影像中出现一个裸体中年男子的身影,沈芸羞红着脸,俯身磕头:
「妻奴给…夫奴大人…行礼了…」
「お前か…」镜头里的中年男子——坂元宪一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只是戴着一副象征知识分子身份的眼镜,叉开着腿坐在单人沙发里,手里握着一罐啤酒,姿势看似傲慢随意;而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与股间的黑色贞操锁,又显得冲突而滑稽。
「どうした。俺と話す時は日本語を使うんだって言っただろう?」
「夫奴大人…那个…雪莲女王也在我身边…」
「啊…!」宪一傲慢的表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语气也变得有些卑琐,「那…贱、贱奴…」便要跪下。
「不用跪了,」雪莲倚在床上,从镜头外发话,「在妻子面前,给你保留一点尊严。沙织呢?」
「回禀雪莲女王…!」宪一一改大大咧咧的坐姿,并起双腿,两手搭在膝盖上,紧张、忐忑的样子像是一名参加远程面试的毕业生,「主人在洗澡…因为主人也…被锁了好多天,味道…有点大,所以洗得时间可能久一点…」
见雪莲不再理会自己,宪一才敢稍微坐正,询问沈芸:
「芸奴,怎么样?你被雪莲女王借走这几天,都做了什么?顺利么?」
「报告夫奴大人,妻奴此行,是给雪莲女王父亲的遗嘱做公证……」沈芸跪着把事情的始末报告给丈夫。假意为林胡安、实则为王雪莲篡改遗嘱的事情自然隐去不表;不过,「被『红臀帝国』女高层凌辱」、「被『女高层的男奴』侮辱」等细节,妻奴有义务向夫奴逐一报告。
「是么…你被『红臀帝国』的底层工人给…」宪一的表情有些复杂,「只是被浣肠和强吻,没有被强奸,是么…?」
「是…夫奴大人,那个工人,他…他是那位女高管的奴隶,是戴着锁的,没有办法强奸女人…」
「你是为了雪莲女王尽忠,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宪一与沈芸单独对话,便渐渐找回作为丈夫的威严,「不过,身为人妻,却被个低贱的工人抓乳、强吻、浣肠,也算是对你丈夫、以及你主人——沙织大人的不忠。」
在宪一的命令下,沈芸屈辱地给丈夫戴着锁的阳具磕头道歉。
沈芸并不爱宪一。她当初东渡HESC求学时,遭到宪一强奸,以半被迫的形式与宪一交往、结婚。宪一在家,并不像在雪莲脚下那样卑微下贱,而是一位大男子主义的暴君;而沈芸更加钟情于女性的肉体,对与男性的性爱仅仅是「能够容忍」的程度,每夜被宪一折辱,内心自是百般不甘。
事情的转折,起源于王雪莲来到宪一的研究室。她先是在床上,把高年级的研究生森川沙织征服为惟命是从的俘虏;接着又看破宪一隐藏在威严学者面孔下的受虐心理,利用沙织将宪一收为奴隶。于是,沙织成为宪一&沈芸夫妻共同的主人,四人建立起严格的金字塔式等级关系。
对于沙织入主家中一事,沈芸并不反感。与其用肉体侍奉男性,她更加倾向于给女性做奴隶。然而,沙织似乎对沈芸性感丰腴的身体心怀嫉妒,拒绝亲自玩弄沈芸,而是命令她愈加恭顺地侍奉丈夫宪一。沈芸并不迷恋男性的肉体,却每晚被同性主人命令着,撅着浑圆的大白屁股供丈夫用散鞭抽打,哭着求丈夫一边舔沙织的脚、一边侵犯自己,并在最后摇着屁股乞求宪一——乞求沦为其他女人奴隶的丈夫为自己内射播种。
沈芸也曾找过沙织一家真正的统治者——王雪莲哭诉。而雪莲的答复却是:奴下奴的家事,交由奴隶全权管理。然而,就在不久前,沈芸被雪莲唤至身前,惊喜地发现,这位最高支配者赏赐她直接用舌头清洁菊穴褶皱的权利,并且给她指派一个任务——只要能够顺利达成,就会让沈芸做「夫奴」、宪一做「妻奴」,并会叮嘱沙织,让她给沈芸保留一点尊严的底限。
所谓「任务」,说来也有些难度:瞒天过海地打开遗嘱盒,将遗嘱内容替换为伪造的影像。幸运的是,胡娉婷也担心遗嘱内容对自己不利,故而派出林胡安诱惑沈芸,并给出利用声学技术,将二次打开的盒子伪装为初次打开的计划。沈芸大喜过望,当即将计就计,扮作被林胡安的美丽肉体慑服,同意计划,却在最后时刻,将「林胡安版本」的伪造遗嘱销毁,换入王雪莲利用父亲留给她个人的大量影像资料伪造而成的「王雪莲版本」。
为求稳妥,沈芸前往「赛博朋克街」赴会时,戴着具有摄像功能的偷拍眼镜,酒吧里发生的一切,都已从头到尾录制下来。
「宪一,」雪莲一旦发话,影像里的宪一便立即正襟危坐起来,「夫妻说情话儿,也就到此为止吧。最近一段时间呢,学校那边我应该是回不去了。至于你和沙织的锁嘛…」
「雪、雪莲女王…!奴才和沙织主人的锁,要…要怎么办呢?」宪一的脸上露出卑屈、恳求的表情,急得像是要哭出来一般。雪莲给两人上的是特制贞操锁,只有一份实体钥匙在自己手中,没有远程打开的手段。
「你们俩也过来吧。正好和芸奴团聚一下。」雪莲略一沉吟,「既然决定要来,就得迅速动身,最好明天就出发。宪一先生是HESC的堂堂教授,倒是没什么大阻碍;沙织师姐没有头衔在身,这边儿入境审核,还不知道要卡多少天呢。」
沈芸在旁听着,暗自欣喜不已。雪莲许诺,待权力交接正式完成之际,便让沈芸正式成为「紫婢」,取代宋欣,执掌集团的法务大权。等宪一与自己再相见时,夫妻地位便会逆转,那时宪一就得穿着女装,卑躬屈膝地跪着,媚声叫自己「夫奴大人」了。
「诶,芸奴,」沈芸裸体跪在床边,抬起臀部供雪莲搭脚,突然被叫到名字,吓得身体一颤,「你刚才给宪一报告的时候,有不少细节我都没听过呢。」
「对不起,雪莲女王…芸奴面对那个下贱『橙奴』,应该…更、更强硬一些的…」
「呵,我指的不是你被男奴欺负。」雪莲不屑地笑出声来,「你平时在HESC工作,冷若冰霜的,没有什么异性接近;家里有丈夫呢,又是个戴锁的废物,短小阳具被其他女人管理着,算不上真正的男人;那你出来找男人激情一夜,倒也合…哎,也不对,那『橙奴』还是个锁奴,是吧?哼,偌大一个集团,连个像样的男人都没有。」
天生Les倾向强烈的沈芸,被雪莲骂得春情涌动。
(呜呜…之前在议事厅教训那两个骚货,雪莲女王还…还挺尊重我的…进来之后,就被当成母狗侮辱打骂了…好羞耻…!)
「我想问的是啊,」雪莲用脚心脚背打着沈芸的屁股,「林胡安肏你屁眼儿的时候,是用什么肏的?肏得爽么?」
「呜…就、就是用普通的…假肉棒肏的…」
「她肏得爽么?嗯?大屁股的淫荡女律师?」雪莲的脚似乎打得有些起劲,沈芸的肉臀随着「啪、啪」声很快便显出红印子来,「听你描述,感觉她好像很会玩弄女人呢。你实际上有没有被她玩得很爽?」
事实上,沈芸确实被林胡安玩得高潮迭起。林胡安有着让同性也轻易沦陷的神秘魅力,充满亲和力的甜美笑容,转瞬又变为冷冰冰的鄙夷与嘲弄;与林胡安在一起时,沈芸感觉自己的心总是七上八下,甚至有些近似学生时代初恋的感觉。
但在雪莲面前,沈芸自然不敢坦诚,只是扭着屁股向支配者献媚,同时矢口否认:
「林胡安她…她只是有一点姿色,玩弄女人的手段,跟、跟雪莲女王比起来,万、万万不及…!」
「是么?」雪莲的语气似乎漫不经心,「不管怎样,你被林胡安用假肉棒肏过菊穴…严格来说,就算是『开发』过屁眼儿咯。那你现在跪在我脚下,做我的母狗,我就来享受一下她开发的成果吧。」
「是,雪莲女王…!」沈芸此时也处在发情状态,听雪莲说要「享受成果」,立刻便妄想出被同性从后面压在身下,背入奸淫菊穴的场景。
(啊啊…果然我还是喜欢受虐…喜欢被同性强奸…!欺负那些骚货只能是前戏,不被真正高贵的女人肏、肏弄是无法高潮的…!)
然而,片刻过去,身后却没有任何动静。沈芸扭动着腰肢,模仿妓女诱惑客人插入的姿势,呻吟着向雪莲表示情欲的渴望。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背后传来雪莲的冷笑,「我要『享受成果』,说是用什么享受了么?你该不会幻想着,我会穿上假阳具,从后面按住你的浑圆屁股,把粗大的橡胶龟头顶进你的菊穴口,三浅一深地抽插吧?」
「呜呜…」
「林胡安不过是个贱货!一个出身卑微,靠着给女人舔屁眼儿获得地位的婊子!她用假阳具肏你,我怎么可能和她一样?」雪莲的语气少见地带有一丝愠怒,「自己把你那下贱的骚屁眼儿扒开了!不是被那个婊子开发过了么?张得再大一点儿!她用假肉棒肏过的洞儿,在我这儿就只配被脚趾肏!」
听到此处,沈芸终于意识到,雪莲并不是对自己生气,而是对林胡安有所不满。尽管自己在雪莲那里,并不够格做奴隶,甚至连奴下奴都算不上;但由于林胡安的存在,此时暴露在空气中的两瓣肉臀,以及中间那粉嫩幽深的小洞,便成「红臀帝国」最高级别的两名女性暗自较劲儿的战场。
「是,雪莲女王!求女王大人用、用脚趾肏…肏芸奴的下贱屁眼儿…!」对雪莲的畏惧、讨好心理,加上肉体对于侵犯的渴望,让沈芸抛弃一切女性知识分子的矜持与羞耻心,用力扒开菊穴,像妓女一样大声浪叫着,乞求同性用脚趾,凌辱自己的成熟女体。
又是片刻沉默。
「沈律师,我知道你现在浪水儿不断,很渴望被脚趾肏弄;满脑子想的都是女人用大脚趾蘸着你骚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儿,『扑哧』一声滑进你的屁眼儿里。嗯,这些我都知道。但是呢,你毕竟是位知性美人儿,再怎么性欲强烈,再怎么想被侵犯、被凌辱,也应该有点常识才对吧?——你的屁眼儿那・么・下・贱,又肮脏又淫乱的一个肉洞儿,你觉得,我有可能把高贵的脚趾直接塞进去么?」
「对不起、雪莲女王!」沈芸被雪莲连番辱骂,身体像是电流穿过般兴奋刺激,也顾不得淫水「嘀嗒、嘀嗒」打在地上,「芸奴去、去拿避孕套,对不起,雪莲女王…!」
「红臀帝国」里,避孕套并不是随处可见之物。沈芸从手提包里找出自备的一个套子,快速撕开,双手捧着跪爬回雪莲脚下,便要给她的右脚大脚趾戴上,谁知刚一伸手,便被雪莲左脚踩住头顶,把脑袋狠狠按在地板上。
「没教养的骚货,连做婊子都不会。夫妻之间性爱,妻子满怀爱意地给丈夫戴套,那才用手;怎么,你觉得你配嫁给我的脚,还是怎么着?站街的妓女都知道,她脏,她下贱,不配用手给客人戴套。记住,我右脚这根、即将贯穿你菊穴、奸淫你屁眼儿的脚趾呢,现在就是你的嫖客;让我看看女律师做婊子,是怎么伺候它的。」
宪一在沦为奴隶之前,与沈芸做爱从不戴套,因此沈芸不是很清楚,女人给肉棒戴套还有几种不同的方式。此时被雪莲踩在脚下,情急之中,她回忆起宪一给沙织舔脚之前,有时会用嘴帮沙织的脚趾戴上套子,以示自己不敢用肮脏的唾液玷污主人神圣的脚趾。
「芸奴明白了,雪莲女王!」雪莲把左脚从头顶移开,沈芸便努力模仿着记忆中丈夫的动作,把套子放在嘴边,舌头微微伸出一点,保证套子不会掉落,接着便凑向雪莲的右脚——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沈芸嘴上的套子被打落在地。
「我看你是一点儿自觉都没有。你是一个受虐变态男奴隶的妻子;又被丈夫献给他的『情妇』做同性母狗,跪着把人家恭迎进门,认她为主人;然后呢,遇到一个假装名媛的婊子,对她献媚求肏,被她插成浪水不止的母狗;那还不算完,那婊子带来个录像的工人,也能给你浣肠,把你按在墙上强吻。诶,你说你有多饥渴,多下贱?你知道么,你真的不如站街的妓女高贵,人家妓女还有NG呢,至少不会给戴锁的男奴隶玩。」
「啊…奴、芸奴知错了,雪莲女王!」沈芸已兴奋得有些口齿不清,连连磕头道歉,「芸奴是不如妓女的货色!求雪莲女王指…指示!」
「转过去!」雪莲用脚拍打着沈芸的身体,像驱赶牲畜一样使她重新摆出撅高屁股的跪姿,「我就破例来教你一次,照着我说的同步去做。你这种最下贱、最底层的女人呀,伺候客人就只能戴女用避孕套。这普通的套子,也可以拿来凑合。手伸到后面,把套子尖端往屁眼儿里塞一塞,两根手指把套子口撑开——对,撑得大一点——然后恳求我用脚趾肏你。」
「求、求雪莲女王肏——肏弄芸奴!」
「声音不够大,重新求。」
「求求雪莲女王!求您用脚趾、肏、肏弄芸奴的屁眼儿吧!」
「声音够大了,但是不够浪,继续求。」
「呜呜…雪莲女王!芸奴是不要脸的婊子,芸奴现在骚穴全是水,屁眼儿特、特别想被肏!求雪莲女王用尊贵的脚趾,肏——肏进骚婊子的屁眼儿里吧!啊啊…雪莲女王肏我!脚趾大人肏我!」
「呵呵…」雪莲满意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沈芸感受到微凉的脚趾从小穴口滑过,接着菊穴便被稍有些坚硬的触感顶住。还没待反应过来,下一瞬间,雪莲的右脚脚趾便隔着套子,「扑哧」一声插入她的菊穴。
「啊啊啊啊——谢谢、谢谢雪莲女王!谢谢女王肏我!谢谢脚趾大人肏、肏芸奴的下贱屁眼儿!」
被雪莲的脚趾侵犯后庭,不仅是肉欲上填入空虚的满足感,沈芸同时也感到精神上的无上愉悦。在平时,只有宪一夫妻的主人——沙织有资格撅着屁股,接受雪莲的脚侵犯。尽管隔着套子,此时雪莲肯用脚趾插入自己,无疑意味着自己的地位得到某种程度的承认,至少,要比宪一高贵得多了。
「雪莲女王!要、芸奴要忍不住了!芸奴可以摸、摸一下阴蒂么!被您的尊贵脚趾肏——肏屁眼儿!芸奴想摸着阴蒂、高——高潮了!」
「去吧。」
「呜——高、高潮了——啊啊啊啊——!」尽管脚趾在长度和粗细上比不过假肉棒,但对着比自己小10岁的同性暴露屁眼儿,遭受百般欺侮,恳求奸淫的屈辱感,还是让沈芸颤抖着达到了快乐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