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传奇 学院卷08
睡过了短暂的午觉,希蒂和室友们就被战奴驱赶到操场,那里已经停了十辆木笼框架的囚车,而且每辆囚车的木笼内都安装了四个三角木马,一些同样被赶到这里的外来奴正被战奴捆绑然后押上囚车,骑到那些三角木马上。
下午的课程是骑着三角木马去街,这实在是……太刺激啦。希蒂痴痴的盯着车上的三角木马,心脏砰砰乱跳,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这种主要用于折磨女人的刑具,她曾经在母亲的城堡地牢里见过,当时有几个女犯就被狱卒送到木马上,只消几分钟她们就痛哭流涕,把自己犯下的罪过交待出来,令她很是好奇明明那几个女犯没有受伤,为什么哭得那么厉害。
如今轮到希蒂终于有机会亲自验证当年的疑惑了。
负责捆绑的战奴是个老练的熟手,长长的麻绳在她的双手上编织,不消几分钟就在一个外来奴的娇躯上完成高后手缚,当她来到希蒂面前时,希蒂主动把自己的藕臂背在身后,然后任由对方捆绑,并张嘴咬住对方递来的塞口球,再看着对方用长绳穿过项圈上的扣子,将自己和三个同样被捆好的室友串在一起,最后赶上马车。
希蒂一踏进囚车的木笼,车上的两个战奴就抱起她往旁边的三角木马上一放,她就这样骑了上去,两片蜜唇正好夹住三角木马的尖齿。
“呜?呜呜呜呜呜呜……”在自身的重量压迫下,尖齿深深地陷入蜜唇和花径口,卡的希蒂阴户又痒又痛。
战奴又把希蒂的项圈背面的扣子与木马上一根立起的木杆接到一起,这样免得她从木马上滑下去,接着又把两个沙袋扣到她脚踝的无链脚镣上,增加她的痛苦。
当希蒂第二个室友在惊恐万状中被放到三角木马上时,她已经因为蜜穴那仿佛要撕裂自己全身的疼痛而无声的啜泣着,泪水如图断线的珠子一样从脸上滚落,滴在了赤裸的乳房上又滑落到地上。
过了一会,木笼的大门锁上,囚车依次发动,排成长队驶出学院。蹄声如雷、车轮滚滚,而车厢猛颤,囚车行驶时产生的颤动沿着木料一路传递到所有骑在三角木马上的女奴身上,让她们不由自主地晃动起身体来。
尽管胯下又痒又痛,要增加了这种新刺激后,感受到快感的她们的蜜穴居然开始湿润,淫水流出花径,顺着木马落在地板上。感觉到身体的异常反应,希蒂想要低头看看,却因为项圈被锁在直杆上,导致她只能看到两只被麻绳勒紧而显得更加丰满凸起的雪白豪乳,并且随着车辆行驶产生的颤动而带起阵阵乳浪。
“呜、呜呜、呜呜呜……”同一木笼内的三个室友在木角和车震的双重刺激下,俏脸红润,香涎从塞口球边缘渗出,身子在有限的范围内扭来转去,像似了离水的鱼儿,三木角马与胯间蜜唇接触的地方被淫水浸湿了一片。
看着她们痴态尽显的模样,希蒂觉得自己估计也没好到哪里去。
经过大约半个小时的颠簸之后,车队驶进来了一片红色围墙围起来的庭院内,希蒂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都是一些三层甚至高达五层的主楼式建筑,在这里来往的人大多是非常年轻的男孩子,整个氛围像极了大陆诸国的一些贵族学院。
车队停好后,一个身穿礼服、戴着单片眼镜的中年男子与刚从车上跳下来的学院管事交接,双方交换了檔签好名后,中年男子抬手指赛马场的方向道:“麻烦你们把女奴押到马场去,孩子们已经等不及了。”
押车的战奴和这座学院的人手忙脚乱地把木笼内的女奴们统统卸下,也不管她们的蜜穴是不是印着红通通的三角齿印还滴着淫水,就牵着往马场方向走,一些学院的男人也以驱赶她们的名义,不停地在女奴的大屁股和巨乳处上下其手。
外来奴们踏着半虚浮的步伐,扭着娇躯、晃动着奶子来到马场旁边的一处马厩内。希蒂以来以为里面会有一些从未见过的新式刑具等待着她们,却没想到见到一群身穿猎装、骑手打扮的小男孩,他们都七八岁左右的样子,一张张充满稚气的小脸上,纯真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地注视着被送进来的女奴们。
一股羞愧感在外来奴们的心中涌起,哪怕希蒂也忍不住低下头去躲避男孩们的目光,甚至想借用室友们的身躯来遮掩自己。毕竟她们已经在驯奴学院里全裸生活了整整一个月,虽然被很多男性调教师看过身体甚至连菊门和蜜穴都被干过,但被这么年幼的异性直视其裸体还是第一次。
那个接过所有外来奴来带队押送到马场的中年男子可没闲心考虑女奴们的想法,他拍拍手引吸男孩们的注意力后,对他们道:“好了,母马送来了,你们自己选择一匹,按照过去老师教给你们的知识给她们上鞍,然后驾驭她们,但要记住,你们不是她们的主人,当她们不服从命令时,可以鞭打,但不能打伤,更别说弄残弄死,除非你们想吃到退学令还让自家老爸掏一笔赔偿金。懂了吗?”
“明白了,老师。”所有小男孩齐声回答,然后兴高采烈的跑过来,就像挑选心仪的宠物那样摸摸这个女奴的大腿,揉揉那个女奴的奶子,甚至把手指戳进她们的蜜穴捣鼓一番,好确认哪个女奴更适合自己的爱好。面对着这些孩子肉乎乎的小手触摸,女奴们羞羞答答的,左右为难,却无可奈何。
一个满头黑发的小男孩搂着希蒂修长的大腿,天真的问道:“大姐姐,你要上厕所吗?”
“呜?呜呜呜!”希蒂弯腰看了看,蜜穴泌出的淫水还没流干,构成一条垂至地面的亮晶晶的线,羞得她连忙摇头,随即又猛地连连点头——被小孩误会成尿急,总比让对方知道自己发浪要好。
“摇头又点头?大姐姐,我看不懂你的意思啊。”小男孩困惑地挠起后脑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拳砸进自己的手掌里,“对了,大姐姐,弯下腰,我摘掉塞口球,你就能说话了。”
塞口球一摘下,希蒂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对这小男孩有几分感激,被堵嘴无法说话可不太好受。
小男孩又问道:“你要上厕所吗?”
“不、不用了……”希蒂摇摇头,毕竟她流出的是淫水,并不是真的尿急。
“闪光冠军……”多少已经识字的小男孩盯着希蒂的阴埠念道,令她身子猛地的一颤,连耳极都红了起来,若非此时已被捆绑,双臂动弹不得,否则绝对会用手捂脸,“大姐姐,你以前是一位强大的女战士吗?”
希蒂脸红红的,快要哭出来了:“是、是的。”
“那大姐姐是怎么来到联盟的?”
“贱、贱奴是被海盗俘虏,转卖到这里来的。”面对这样的小孩子,希蒂可不想说出实情,不然很可能会面对更多的追问,而且身上的纹身会令她无法隐瞒一些事情。
“这样子啊,大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希……琪蒂。”不知是羞耻心还是想给杰克隐瞒的关系,希蒂临时编了个假名。
“琪蒂姐姐,我叫西蒙•格吉尔。”小男孩自豪地自我介绍道,然后说出一个令希蒂错愕的要求:“我想买下你。”
“诶?贱奴已经有主人了。”希蒂怎么也没想到初次见面的男孩想要买走自己,看西蒙那身丝绸质地并有金线绣边的猎装,绝对是富有的贵族子弟才能置办的行头,身边绝对不缺美丽的女奴。
没想到西蒙听罢反而一本正经地告诉她:“那请问你的主人是谁?我晚点去找他谈谈好了。”
“呃……为什么小主人想买下贱奴?”
“我一直想拥有一匹强壮的、曾经是个强大女战士的外来奴母马。放心吧,琪蒂姐姐,你当我的母马,我会让你住最好的马厩,一只跳蚤都没有的那种喔,每天让你吃得饱饱的,一星期不超过五次配种,生下的小马都会留下在你身边,哪怕你折腿无法再背着我跑动,也会等到你四十岁退役才把你制作成本标。”西蒙一本正经地讲述着他认为非常优厚的条件,但作为聆听者的希蒂脸色却越来越发白,生怕自己真被眼前这个小男孩买走当母马。
幸好,那个中年男子见到大部分学生已经骑着完成上鞍的女奴进入马场开始练习了,只剩西蒙还在跟女奴谈心,便厉声训斥道:“西蒙,你还磨蹭什么,赶紧给你选好的女奴上鞍,到马场上去。”
“对不起,老师,我这就去。”西蒙猛地缩了缩脖子,抓起希蒂项圈上的链子,将她牵向摆满骑乘工具的长桌那边。
在这里只剩下动作较慢的几个男孩正给女奴上鞍。上鞍并不是单纯把马鞍固定在座骑的背上就算完事,而把一套路的骑乘工具穿戴到座骑上,希蒂作为冠军骑士,可以闭着眼睛给任何一匹马完成上鞍的工作,但眼前这套给女奴或者说给母马用的鞍具,倒有些难住她了:一双带护胫的长筒钉鞋、一根带马尾的肛塞、两块肩甲、一套似乎从塞口球演变过来的马缰套绳、一张马鞍。
虽说是马鞍,但希蒂看来也就是一种小孩子尺寸的特制靠背椅,安置在女奴的后腰处,通过自带的束带固定在女奴的身上,并且强迫女奴抬头挺胸。但骑手骑上去后,女奴为避免重心过后而摔倒,上身只能保持与挺直大腿九十度直角那样撅起自己的大屁股——因为刚才就有几个女奴没掌握好站姿而带着背上的男孩摔倒在地上,气得骑手用马鞭抽得她们呜呜惨叫着跳来跳去。
希蒂自觉地双膝跪地,俯身而下,小男孩拿起马鞍放到她的背上,等到他完成了鞍具的固定,翻身骑到她身后,希蒂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还好,只比我以前的半身板甲稍微重一点……重新咬住塞口球、菊门塞着马尾肛塞的希蒂背着骑手走上几步,感受着这份新增的重量。
啪的一声,西蒙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打在希蒂的美臀上,让她大声尖叫起来:“大姐姐,去那里。”
“呜!”希蒂以这种奇怪的姿势,背着西蒙扭动着大屁股走进马场。
有着过去骑士训练与冒险生活中锻炼的强悍体能,希蒂在马场上跑得还算轻松,虽然要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菊门内有根肛塞在干扰、无法摆臂协助身体平衡,身上还背着一个小男孩,但跨过一些低矮的栏杆、从两簇灌木之间穿过之类的马场障碍物,对她来说轻松不过了。
“琪蒂姐姐,你做得不错,保持这样子,下课了给你糖吃。”西蒙拽着马缰,双腿踩在马鞍的脚踏上,不时给予希蒂一些指令。像是缰绳往左拽,就是左转,往后拽就是转身,用腿踢她肚子便是停下,而且希蒂不是真正的马匹,可以直接听懂骑手用语言发布的命令。
这就是驯奴学院安排的体能训练?这也太简单了……疾跑中的希蒂这样想着右腿一蹬地面,轻松跃过一堵半米高的矮墙,然后稳稳的落地以一段小跑抵消了自身的惯性。
可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女奴就不行了,或许出于自身能力的清晰认知,又或者单纯缺乏勇气,冲到矮墙前面就顿足停下,气得她背上的骑手抡起马鞭把她雪白的翘臀打个开花。
女奴们背着小男孩跑来跑去了一个多小时,人人香汗淋漓后又回到马厩。骑手们帮她们解开塞口球,喂水喂食,西蒙更是拿出两颗黄澄澄的珠子举到希蒂面前:“吃吧,琪蒂姐姐,这是蜂蜜糖喔,可好吃了。”
“谢谢主人。”希蒂没有拒绝,一口吞进嘴里含住,感受着甜味在味蕾上散开的美好。在以前的日子,不管蜂蜜浆还是蜂蜜糖可是她的日常零食,只是现在大概只能在月尾的探访日由杰克带来才能吃上。
喂过了希蒂,西蒙和其它小男孩走进马厩一侧的房间内休息和吃东西,留下女奴们或瘫或趴在稻草堆上恢复体力。
不患贫而患不均的事情放在任何地方,都很容易引起别人妒嫉乃至仇视。有个女奴看着希蒂美滋滋着口含蜂蜜糖慢慢品味,幽幽地说道:“真好啊,我也想吃蜂蜜糖。”
“有主人的女奴就是不一样。啊……屁股好疼啊。”另一个趴在稻草堆上的女奴也把视线投到希蒂身上,她那由魔药改造后变得圆润丰硕的大屁股变得通红,明显在刚才的运动中没少挨骑手的鞭子。
“就是嘛,凭什么她有这样的待遇!”说这话的女奴赤裸的巨乳随着激动的声音而颤抖起来。
“呵,不就几颗糖嘛,你们这么羡慕的话,可以好好表现,争取骑你们的那个小主人买下你们。”希蒂挪了挪屁股,将矜持淑女化的跪坐改成双腿左右分开的舒展姿势,虽然这样会露出蜜穴显得极为羞耻,却能够让她随即马上站起以应付可能的事态。“先跟你们说清楚,赏我糖果吃的小主人可是想买下我后,一直给他当母马,等到我四十岁说什么退役了,就杀掉制作成标本,标本知道是什么吗?就是那种永远不会腐烂、给人观赏的尸体,你们很羡慕?”
一个性子柔弱的女奴蜷缩着赤裸的身子低泣道:“哇呀,难道我们以后只能当母马被人骑,老了杀掉做成标本?我可不要这样。”
“……”女奴们都沉默起来。
“我们都得被男人操死或玩够了杀掉。”突然一个呆在角落里的女奴说道:“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早晚离开这见鬼的驯奴学院,住进大房子开开心心地活下去。”她抬起一条美腿,以脚尖指向希蒂,“大家记得第一天被送进这鬼学院里,她对那个审核我们会做什么的女奴头子说过什么吗,她是为爱情来到这个鬼地方当女奴的。就是说她早有主人,那个主人还很爱她。”
“什么?”“不!”“为什么她已经有主人了?还是爱上她的主人!”女奴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希蒂感觉到各种恶毒的视线正集中到自己身上。
“现在我们都是女奴了,认命吧。”希蒂说完开始紧绷身体,给自己的肌肉注入力量。
“该死的臭婊子!”一个火红色长发的女奴霍地起身,朝希蒂冲来。她认得这个女奴,就是那次乘坐贩奴船来戴奥亚尔岛时,在船上遇到的那个女魔法师,就跟她一样,这位女魔法师的阴埠用亮绿色的墨水绣上了“舞动绯炎”的名号。
如果大家装备齐全的一对一较量,希蒂不见得能打得过,但彼此手无寸铁,她还真不怕施法者——强大的武技者只要还有一根手指能动,都有可能击杀敌人,而施法者没了法器,连一个普通农夫都不如。
希蒂面无表情的从稻草堆上弹起,蛮腰一扭,胴体一旋,修长而有力的美腿狠狠踹出,长筒钉鞋随即踢到红发女奴的左肩甲上,竟让她惨叫一声倒摔出去。
这几下兔起鹘落,胜者屹立而败者倒地,惊得所有女奴目瞪口呆,哪怕是外行人的她们也看得出,如果希蒂那一腿不是踹在那个女奴的肩甲而是别处,恐怕已经留下十几个血洞了——长筒钉靴镶在靴底的尖钉是可以当武器的。
马厩内鸦雀无声,尽管娇躯赤裸又双手被缚还背着一张椅子,希蒂此刻却宛如女王一般昂然挺立。她环视四周一遍,所有被她的目光扫过的女奴无不低下螓首,曲线曼妙的身体纷纷颤若寒蝉。
“答应我,别找死,好吗?”话完,希蒂重新坐到稻草堆上,这时女奴们才松了口气,心中涌出一种逃过一劫的幸运感。
又过了十几分钟,男孩们终于出来了。他们换上了一套紧贴身体的木制护甲,腰间佩带着木剑,还拎着一根枪头由圆形沙包代端的骑枪。
希蒂一看便知道呆会他们要骑着女奴作骑士的马上战斗训练,因为她对那套木制护甲并不陌生,小时候在武技训练中没少穿这套东西。
“我的母马被打伤了,谁干的?”一个小男孩指着先前被希蒂踢倒的红发女奴尖叫起来,她左肩甲上那一堆凹洞清晰可见。
红发女奴哀怜的看着自己的骑手,抬起一条腿指向希蒂:“主人,她用钉子靴踢我,呜呜呜……”
希蒂也不反驳,摆出性奴的问候礼姿势后道:“禀报主人,贱奴踢了她一脚,是她先动手想打贱奴,贱奴才自卫的。”
“琪蒂姐姐,你果然是个强大的女战士……”西蒙以赞赏的语气说道,只不过座骑被打的那个小男孩并不买账:“晚点再说这事,她打伤了我的座骑,今天的母马课我骑什么?”
“建议你去找老师吧,也许他会安排一个战奴让你骑的。”西蒙说着拽起链子,将希蒂牵出马厩。其它小男孩也纷纷带上自己的母马座骑重新步入马场。
之后的训练贫乏可陈,男孩们让自己和胯下的座骑花了点时间,熟悉在这种骑乘状态下挥剑和挺枪揣刺后,就两两一组对练。可希蒂有了一脚立威之后,无论西蒙怎么找小伙伴对练,对方的座骑总是不肯配合,哪怕被骑手用马鞭抽得屁股开花呜呜直叫也不肯面对西蒙……或者是希蒂。
随着太阳西沉,黄昏将至,女奴们终于可以卸下那些特殊的鞍具,重新被赶上囚车,骑着三角木马返回驯奴学院。不过她们没有像过往那样可以吃饭洗澡然后返回囚室睡觉休息,而是统统赶下来,在互相指证的情况下追查下午的打架历过——作为经过服从性训练的女奴,却在受训期间互殴,说明先前的调教并没有让她们真正屈服,必须予以严厉的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