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牧天】出笼(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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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天】出笼(下)

  

   「阿财,差不多就行了吧,我看这姑娘已经坏掉了,就别再这么折磨她了。」

  

   阿正皱着眉头,望着游离在昏厥与清醒之间的牧天,混合着唾液与血水的分泌物遍布了牧天正下方的地砖之上,仿佛毫无生气的无机物一般荡在半空中。

  

   「三个月有余,一句屈服的话都不说,我倒是从未见过如此倔强的女人,更何况现在已经沦为家畜级了,不如让我再享乐享乐咯。」

  

   阿财似乎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更加兴奋的抽打着牧天已经血肉模糊的臀部,而牧天在已经叠加到上限的疼痛中再一次晕厥了过去。

  

   「……但她还是商品,你没忘记吧?」

  

   阿正制止了阿财继续挥下鞭子,阿财这才悻悻收手,略有不甘的将裤子穿上。

  

   「啊啊,我当然知道,不过最近风声很紧呢,听说帝在加紧监管奴隶贩卖的市场,家畜级别的是肯定没办法在帝都卖了……只能走私下交易了。」

  

   阿财系上裤带,自然他没有什么不满,所有成为商品的奴隶,即便是可以随意惩罚的下等奴隶也必须遵守行规不得被奴隶商人侵犯,但是家畜级别不同。那是失去人权的存在,故而无论是做性欲处理也好,亦或是别的作用,甚至于不嫌弃的话可以将她驯化成一只真正意义上的宠物,这种情况也有不少。

  

   牧天则是于半月之前失去了处女之身,不过短短十几天,初经人事的牧天经历了数不清的强奸和蹂躏,撕裂的情况时有发生,导致很多次被阿财突入的时候都会像第一次一样流血。

  

   原本活泼健康的牧天也因为长时间的折磨与失血而日渐衰弱,如今到了不被绳子撑住就会瘫在地上的程度。不过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家畜,别说避孕之类的措施,就是给她一些清洁身体的用具都会被嫌弃多余。

  

   「啧,已经这个时间了啊。喂!你们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给我爬起来,该出去散步了。」

  

   「呜——」

  

   此起彼伏的‘呜呜’声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回响起来,被钉死的窗子透不过半点阳光,让这个房间变成了阴暗的牢笼,而在这黑暗之中便还蜷缩着关在这里的下等奴隶们。

  

   阿财取下了拴在承重柱上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则是连接在角落里一个下等奴隶的项圈之上,项圈前方被阿财牵着,而项圈的后方继续延伸铁链连接下一个奴隶,这种方式将下等奴隶连成一串,足足有十几人。

  

   她们大多都蜷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当然了,主要还是因为一直上着绳也根本无法动弹。下等奴隶是每天仅有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能够解开绳子,解开绳子只是为了让她们处理私事,吃饭,以及最低限度的清洁身体,这些事情都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做完,超过时间的话便只能等到第二天了,无一例外。

  

   而也只有这个时间,她们能够拥有最低限度的人权,这并不违背帝的法令。所谓至少保留最低限度的人权,就是这么回事。

  

   说回下等奴隶们的标准配置,即为全年无休的每日上绳十一个时辰,除了初来乍到要先习惯规矩的新人会少一个时辰去学习别的东西以外,其余的下等奴隶这十一个时辰之中绳不离身,甚至除了被惩罚时要听到惨叫或者求饶的情况以外,也不会取出塞口物,是严苛到一定程度的待遇。

  

   下等奴隶的上绳只需要注重拘束性,故而清一色采用背后的小高手,将手腕交叉尽可能的吊高到临近后颈的位置,长年累月的上绳几乎能让她们忘记如何使用双手,粗糙的麻绳会在她们的身体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绳痕,但凡有些许挣扎便会磨破皮肤,所以下等奴隶在接受惩罚之余都只是选择蜷缩在角落里打发时间。

  

   就像刚才那样,不依靠双手的辅助也能从蜷缩在角落的状态起身,也姑且算是她们习惯的动作了。即便没有这种严密的拘束,她们也几乎是不可能逃走的,锁在她们颈部上的则是由厚重的钢铁打造的项圈,足以令其一直垂着头的重量让很多姑娘连抬头这一动作都做不到,锁孔被熔入铁水,即便有钥匙也不可能被打开,一生只能作为下等奴隶而存在,这便是她们无法逃走的原因。

  

   与前文所说的梅子不同,那是还残存了反抗之心的例外。下等奴隶在被卖来,或者是收容过来的时候几乎是清一色的具有反抗心理,思想僭越或者是抵抗那都是经常的事情。这源于她们的生长环境,不同于接受了完整教育的上等奴隶,或者是教育未完成的中等奴隶,她们大多是不具备教育资格的女孩,换句话说她们可能大多都没有父母的存在。

  

   是战场遗孤,或者饱受战乱之苦而偷渡过来的难民,又或者是被帝释放的战俘,无依无靠且不懂得何为教育,也不懂得这个国家该遵循的规则,才会沦落为下等奴隶。

  

   这些女孩年龄不一,有些只有八九岁左右,大一些的也只是二十三岁为止,有因为丈夫的抛弃而逐出家门的人妻,也有被用来换取金钱的女儿,无论曾经是何种身份,有多么不愿意成为奴隶,现在也做不到任何抵抗。

  

   区别于阿正接管的完成品或者半成品(指奴隶的教育程度),这些本不该属于这个国家的女人们要想在这里生存下去,在无依无靠的情况下很容易出现两种下场:一种是被迫卖身去青楼妓院之地,但前提是有着足以过关的容貌和技艺,相貌相对平庸或者毫无技能的女性们,即便是沿街乞讨也会被视为不洁的存在,这个国家的公民是不会将善心施舍给这样的女性的,故而另一条路便是成为下等奴隶。

  

   中等奴隶的技能和作用让她们能够在工作一定时间后得到应有的报酬,也就是自由之身,这种自由之身是符合国家认可的,即便出去谋生也会被行方便,至少不会被视为不洁,甚至价值本身就会被认可。

  

   这种时候,女性将会得到基本人权以外的额外权利,也就是尊重权。过了及笄之年且是自由之身时,便可不受父母指婚,可以自由恋爱和选择伴侣,这算是一种苦尽甘来的路线。

  

   而下等奴隶是没有自由之身的说法的,颈部的项圈是被焊死的,也就证明了她们一生都只能做奴隶的工作。奴隶的工作遍布于国家各处,有着她们不同的用处,或许是劳动力,或许是给侍从打杂,或许是成为某些代孕的母体,这些都有可能。

  

   国家的机能运作需要这个阶层,故而这个阶层才会存在。当然,历代的帝之中,只有目前当权的年轻的帝正在考虑如何削减这个阶层的作用,他的目的是解放下等奴隶这个底层的存在。帝的想法深邃长远,不是区区寻常百姓可以妄自猜测的,便也无人敢去质疑。

  

   说回下等奴隶的标准,除了小高手缚的上绳以外,胸部自然不出意外的要缚上绳索,但理由并非单单是塑形,更多的则是为了避免对胯下施加刑罚而采取了比较痛苦的花式。胯下的绳索会成为痛苦惩罚之中的调和剂,甚至于会让她们轻而易举的变得不知廉耻,所以下等奴隶被剥夺了这一权利。

  

   将麻绳勒入玉乳根部后将其追加到大臂上,粗糙的麻绳和少女的肋骨之间几乎只有一层皮肉罢了,过于严苛的胸部束缚甚至会限制她们的呼吸程度,连稍微大一些的喘息都做不到,处处被限制着的下等奴隶每天都在不断的提高自己的抗压能力,毕竟阿财甚至会因为喘息声太大这种理由就惩罚她们。

  

   足踝不出所料的是被镣铐锁死的,但与中等奴隶不同,下等奴隶的镣铐要重三倍左右,与项圈相同,锁孔被破坏后无法取下。但目前她们只需要老老实实的蜷在角落,除了每日例行的‘散步’时间以外,她们大部分时间不会因为这份重量而困扰,要真正适应这幅镣铐也得在被卖出去之后,在鞭子和劳作之中强行适应而已。

  

   足踝处的镣铐与皮肤之间没有任何缓冲物,下等奴隶的身体不需要多么爱惜,就算是有伤痕,只要保证了完整性便不会影响价值,所以阿正也会对阿财鞭打她们的行为视而不见,包括了被金属镣铐和麻绳磨损到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的皮肤各处。

  

   除了足踝的镣铐,下等奴隶在大腿根部也有限制行动的锁铐,重量没有足踝上的那么夸张,而且也是可以打开的,但大腿之间所预留的链子……不,无法称之为链子,那只是两个半圆的环扣在一起罢了,故而在她们本就残破的衣裙下,简单的两副镣铐便可以给她们带来无尽的绝望和不便。

  

   本就意志消沉的下等奴隶并没有任何的积极性,也不会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苦中作乐,浑身上下的拘束在每一次挪动之中都会让相应部位的皮肤受到蹂躏,然而唯一能够抱怨,或者说有着发泄自由的口却常年处于被堵塞的状态。

  

   如果说塞口物还能做出区别的话,那倒是真的能做出区别,因为下等奴隶的塞口物取自于自身,或者说是贴身衣物更为贴切。上等奴隶的塞口物是最舒服的,而中等奴隶虽然不舒服却也保证了干净,下等奴隶便没有以上的所有要素,下等奴隶会使用其自身穿过的贴身衣物。

  

   要么是穿了一日的内裤,棉质或是粗布材质的内裤沾上了女孩子的蜜汁,被汗液浸透,有时还会附带有自己的尿液,无论是什么状态都会被用作塞口物;要么则是玉足上的袜子,因为足踝上的镣铐是在赤裸身体的情况下钉死的,所以即便穿着袜筒高一些的袜子,也没办法填入皮肤与镣铐之间做缓冲,但仅仅是为了作为塞口物,奴隶商人们就不会让她们赤着足,浸透了玉足上的汗液之后再塞入口中,作为恶趣味来说没有比这更绝妙的了。

  

   若说是惩罚,也算是惩罚吧,毕竟要含着自己穿过的内裤,舌尖品尝着自己的蜜汁和尿液;亦或者含着自己刚刚还穿在玉足上的袜子,足汗在口中扩散,不得已混合着唾液喝下。无论是哪种,羞辱的程度不亚于将其当众剥光。

  

   她们不需要被蒙上眼睛,因为需要她们清楚自己的处境和地位,让服从这种状态如同那项圈一般刻在她们的心里。

  

   奴隶商人只是这个国家的一种职业而已,包含在国民之中,他们也同普通民众一样会厌恶那些没有受过教育、不懂得规矩的女人。倘若看到哪位女性能够在路上迈着宽大的步子,自由自在的东瞧西看,所有人都将会以厌恶的眼光看着这个如同怪物一般的存在;反之,那种能够带着上绳的身体出门的女性,去集市上买菜都会得到帮助和优惠,这便是这个国家的传统,无一人敢于违背,也只有这种女人才会受到尊重和正视。

  

   没经历过教育的女人在思想上是没有被管教过的,所以她们会自认为她们拥有着与男性同等的社会地位,其实并非如此。她们生来就并非自由之身,无论是思想还是身体都需要受到一定程度的约束,才能成为符合要求的女性,而不符合要求的女性,就像走错了路的迷途羔羊,这辈子注定无法以正常人的姿态活下去。

  

   下等奴隶的阶层是最符合她们身份的结局,与其让她们在众人的歧视和恶意下横死街头,好歹经由奴隶商人之手能够获得一个容身之所,虽然在最底层,但是她们也能被允许活下去,这是当代的帝所推行的恩典,自此以前可没有那么宽裕。

  

   口中塞着昨日贴身穿着的内裤或者是袜子,体液混着口水被迫吞咽进喉咙,换来一阵反胃与持续的羞辱感,身体被麻绳拘束,胸部的绳子勒住乳根限制了呼吸,也让这一特质更加突出,腿部的镣铐既冰冷又坚硬,每一次挪动步子都在折磨着娇嫩的足踝,磨破肌肤后流出的血液逐渐渗透玉足上纯白的布袜,也许今天更换的塞口物就会尝到血的味道吧。于背后高高吊起的双臂除了提供源源不断的疼痛以外毫无用处,起初还会努力挣扎或者去摸索绳结,但已经被驯服的下等奴隶们已经连动动手指都不会做了。

  

   「喂!走快一点,别浪费我时间!」

  

   原本就被重重拘束的下等奴隶在毫无耐心的阿财手里可是吃尽了苦头,阿财是个相当急性子的人,虽然他急性子但却对惩罚之类的事情特别有耐心,就像刚才那样为了听到一句屈服的话他可以起个大早然后不断的挥下鞭子。且不说什么样的姑娘能经得起他折腾,单从他可以一直折磨牧天到自己累到喘粗气的程度,这家伙也不能单单用有没有耐心来形容。

  

   他又一次用力的拉扯着手中的锁链,金属碰撞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呜呜’声就会从后面反馈过来,像是在赶集的牛羊身上套上项圈一般,被连成一串的下等奴隶是只要前方的女孩发生什么情况,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影响到所有人的。

  

   「……磨磨蹭蹭的,怎么回事啊?」

  

   阿财连正眼都不会给这些下等奴隶,只是感觉到手中的铁链拉不动了才会回头看看情况,这不,链子又拉不动了。回过头去才会发现连接在末尾的一名下等奴隶倒在地上了,而她身前的下等奴隶正在帮她抗拒着前面链子的牵制,以争取到阿财的注意。

  

   末端的奴隶是一名年仅十岁的女孩,身子羸弱,给她上绳的时候阿财还是松了些力道才不至于影响她的发育,但是说实话,阿财特别讨厌这个奴隶。

  

   「又是你啊,又怎么了?」

  

   女孩带着全身的拘束趴在地上,身体还在不断的颤抖。尽管讨厌,但阿财还是得保证奴隶的质量,不然生病或者孱弱的奴隶所卖出的钱连成本都不够。

  

   阿财看了看那女孩的模样,似乎没有什么外伤,也似乎不是因为私事憋了太久忍不住的样子,便索性将她嘴上勒着的粗布条解了下来,待让她自行用舌头顶出口中的塞口物之后,便能询问情况了。

  

   然而,那女孩似乎太过于虚弱了,即便解开勒嘴的布条也推不动口中的内裤,不耐烦的阿财满脸厌恶的用两根手指夹着浸透口水的内裤一角,稍微一用力便将其抽了出来。

  

   「咳、咳咳——」

  

   「怎么回事,赶紧说。」

  

   即便看着她呛了口水也不会起什么怜悯之心,阿财没给她丝毫的喘息时间,就追问了下去。

  

   「冷……冷……」

  

   毫无血色的嘴唇将‘冷’字挤了出来,阿财似乎意识到了情况不太对,便也顾不得其他,用手试了一下女孩的额头,反馈而来的是比正常人体还要高许多的热量。

  

   「风寒发热,啧。」

  

   阿财虽然为人性格不敢恭维,但论能力还是不错的,学过些简单的医术,这种时候也能派上用场。他立刻抽出了腰间的小刀,将女孩身上的绳索割断,避免因为绳索而让她呼吸不畅,之后解下了项圈上连着女孩的链子。

  

   「你真是个麻烦,下贱东西,敢出什么差错影响了市场价值,我这次绝对会把你丢到山里自生自灭。」

  

   但与这些狠话不同,阿财将女孩横向抱了起来,没有时间找钥匙去解开她大腿上的锁铐,便将她直接带到了正面的客房之中。那是阿正和阿财暂时居住的房间,将女孩安置在床上之后,阿财便又急急忙忙的从室内出来。

  

   「领头的,过来。」

  

   朝着锁在项圈最前面的奴隶招了招手,示意让她过来,那是一幅要下达命令的样子。那女孩也没敢怠慢,在锁链的碰撞声中蹭到了阿财面前,然后调整了下身体的平衡,跪了下去。这个动作连带着后面的奴隶也都跪了下去,否则根本不够长的链子会让她们被迫半弯着腰,更加难受。

  

   「今天的散步时间延长,但是活动范围还是和以前一样,你带着她们活动,三十圈,不够数拿你是问,现在就去。」

  

   所谓下等奴隶的散步,与其说是在散步,倒不如说是在强迫她们首尾顺次连接后的强迫性走路。带着这一身束缚,不需要达成什么工作标准,只是为了不让腿部功能退化而去走路,绕着院子中央的水缸形成一个圆环后,为了走完一圈而去‘散步’。

  

   下等奴隶对所谓的散步更多的是讨厌和不习惯,因为她们不得不带着满身的拘束行走,只是稍微活动一下身体便会给皮肤留下不小的疼痛感,让她们拖着重到难以形容的脚镣去行走更是几乎要了她们的命,每一次散步后都会在足踝上磨出血痕,痛也喊叫不出,只能一边忍耐一边坚持走完固定的量。

  

   所以,对于她们来说,是否能呼吸到新鲜空气,或者是否能见到日光,都不是那么重要了。比起那些,她们更喜欢不疼痛的时候,就像平常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一动不动那样,不会哪里疼痛也就算是好受的时光了。

  

   将下等奴隶连成一个环后,她们便自行去执行命令了,无论是多么难以驯服的女人,再怎么刚烈,只要到了奴隶商人手中都会达到服从命令的最低标准,无论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疼痛,或者是尊严被碾碎,或者是实在受不了侮辱,屈服的理由有很多,但达成的目的只有一个。

  

   明天就要出货的现在,阿财手头的下等奴隶已经全部达到服从的状态了,就算阿财不去监督或者去盯着她们,她们也只会麻木的执行命令。无法拥有自己的想法,也无法拥有自己的人格,单纯的执行命令就能避免被凌辱和惩罚,对她们来说服从已经被刻入人生规则了,连同那项圈和镣铐一起。

  

   「还好前段时间那个家畜也生了病,还剩下一些治疗风寒的药材,得赶紧煎了给那个小崽子。」

  

   阿财虽然讨厌这个经常生病的女孩,但是他还真没有办法放任不管,倒不是因为善心或者不忍之类的,只是这个小姑娘被帝都的一位常客预定了,而且对方付了相当可观的定金,只要保证她安全的被送到帝都就能拿到全款。

  

   但常客的要求却是让她保持下等奴隶的身份被送过来,接受的调教等级自然也是下等奴隶该承受的,也不知是什么恶趣味,但阿财只知道能赚钱就是了,行规也是默许了不问对方原由。

  

   阿财去煎药了,而另一边的阿正则是在给牧天解绳子。将吊在房梁上的牧天从绳子的拘束中解脱之后,她的身体就赤裸着瘫在地上,阿正也不顾她身上的伤势,以及和地上的污秽液体相互接触的伤口,只是最低限度的将她乳房之中的钢针抽了出来。

  

   比刺绣用的针还要长一倍的钢针是名副其实的刑具,几乎没入那娇嫩的乳房一半还多,也许会影响到以后她的哺乳能力也说不定。

  

   「唔……疼……」

  

   「那当然会疼了,为什么你不肯服软呢?只要向他说一句求饶的话,就可以不用这么疼了,不是么?」

  

   「不……不要……」

  

   牧天意识朦胧的回答着阿正的疑问,依旧只有那两句话,拒绝屈服也拒绝疼痛,在这两个贩卖了上百个奴隶的奴隶商人眼中,几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任性且坚韧的女人。

  

   「……真是个不学乖的家畜。」

  

   牧天每天连同体力一起消耗完的便是眼泪,双目无神的牧天曾经可是能忍耐着一天的折磨却不掉眼泪的,现在却也将眼泪哭干了,到也很难想她在三个月前是个相当活泼的孩子。

  

   阿正的思绪稍微从牧天的身上看到了三个月前的模样,健康、活泼、眼神中似乎带着其他女人不曾有过的光亮。明明有着超乎常人的倔强,却在这群已经不知良知为何物的下等奴隶之中维持着善良的本性。

  

   三个月前,将牧天卖到阿正和阿财手中的是一位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人。自称为是牧天所在村落的村长,老人拄着拐杖,他的身后跟着两名健壮的男人,其中一人肩上还扛着套着大半个麻袋的女孩,那就是牧天。

  

   老人是与其他卖主一样,是来商讨价格的,但就在短短的几句话交流中,阿正便能感觉到对方与其说渴望金钱,倒不如说是渴望他们赶紧将这个麻烦的女孩带走。

  

   自然,阿正也许知道原因,短短十几句话的交流过程中,那麻袋之内的女性仿佛被捕兽夹捕获的野兽一般,大幅度的挣扎着,就算塞着口却也能发出相当吵闹的声音。

  

   那从仅仅露出麻袋口的双足看,上绳的程度是相当严苛的,也不难想象出身上的拘束是什么样的,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能给扛着她的大汉制造许多麻烦。

  

   「这孩子父母早亡,所以没有接受过任何教育,性子也倔强的很,如果能卖个下等奴隶的钱就好了。」

  

   「这……完全没接受过任何教育的话,我们不是很想出钱啊,毕竟从这里到帝都也就三个月左右的时间,能否出货还不好说。」

  

   「但是这孩子论容貌还是质量很高的,请您先过目后再下决断吧。」

  

   老人示意大汉将女孩放在地上,然后在她不断的挣扎之中取下了套在上半身的麻袋。如阿正预料的,浑身上下都是绳索的拘束,如同捆粽子一般将她的身体束缚成木桩一般,毫无美感的绳索将她的身体分成无数肉段,口中塞了粗布,又用绳索勒住,最大限度的能够看清这女孩的容貌。

  

   且说这容貌,虽非惊世骇俗,却也属于绝佳上品,肤色偏暗且质感稍粗糙,却是一种在劳作中保持的健康之美,五官端正、独具美感,甚至于没有被塞满小口的粗布而减损印象分。

  

   而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的则是那乌黑亮丽的长发,因为挣扎而已经松散披肩,长至脊背的秀发应该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羡慕的;身体方面就具备了更多的优势,形状尚佳的乳房,紧致的腿部,常年劳作却没有留下任何老茧的纤纤玉指,腰肢妙曼,体态可人,属于商品分类中的上等品。

  

   「姿色已经算是上等……不,比上等还要有潜能和价值!」

  

   阿财从事这行已有五六年有余,比起刚接触不久的阿正,他显然要经验丰富一些。阿正也清楚阿财的眼光异常严苛,能够被他赞美的奴隶定然有着过人的素质,事实证明,牧天确实有着令人上瘾的魔力。

  

   「但纵使她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没接受过教育也不可能被破格到中等以上,这一点你们应该清楚才对。」

  

   阿正补充道,虽然眼前的少女美貌动人,但阿正觉得很不舒服,因为她的眼神完全就像是发狂的野兽一般,丝毫没有女性该有的柔美。所谓奴隶的价值最基本的便是服从,其次才是作用和外貌,美貌更能匹配主人身份的尊贵。但是这一切都是以服从为基础的,阿正在那双瞳眸中找不到一丝柔弱和女子该有的矜持……这是个野女人,单凭这一点,降到家畜级别都绰绰有余。

  

   「是……这一点我们清楚。但是、请再考虑一下吧,如果是你们的话,不是无论什么样的女子都能调教成听话的人偶吗?这孩子应该也不在话下吧?……即便是家畜也好,至少带走她吧。」

  

   老人连看都没看缚成一团的牧天,只想尽可能的将她卖出去。而最终决定出钱收下牧天的则是阿财,即便阿正劝阻了很久,但阿财却依旧一意孤行。用迷药将那女孩弄睡着后,阿财对她进行了简单的拘束,更加简洁美观也更加牢固,且为了让她老实一点,还提前在足踝上锁了镣铐。

  

   自那之后,牧天从醒来的那刻开始就没有停止挣扎和抵抗,无论是被鞭打也好,还是被放置着也好,没有一刻钟的停歇,一有机会便会去尝试解开绳子,但是阿财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点,故意没有将项圈和镣铐的锁孔破坏,将可以逃走的希望留给她,然后再亲手抹杀这个幻想。

  

   半个月,抗拒且精力十足,丝毫不畏惧惩罚和疼痛,即便被抽了一顿鞭子,也会很快恢复精神,继续对阿财进行抗争,甚至于她还会寻求那些已经绝望了的下等奴隶的帮助。

  

   然而,在其他下等奴隶受罚时却展现出了怜悯之心,以至于被阿财利用了怜悯之心而将诸多惩罚加在她身上。但是,某种层面在帮她们分担痛苦的牧天并没有因为这份善良而被接纳,反之,还会被质疑的眼神包围。

  

   一个月后,在下等奴隶中的牧天是孤单的,亲眼见识着那些刚刚收入商品行列的奴隶们被阿财调教成温顺的样子,孤立无援的她开始动摇着,然而她自己却依旧没有屈服,导致阿财对她的凌辱上升了一个层面。

  

   阿财开始向其他下等奴隶灌输只要牧天犯了错便可以免除她们自身的惩罚,以此来进一步将牧天孤立起来。甚至于还能看到一些女人之间丑陋的手段,这一点让阿财稍微提起了兴趣。

  

   一个半月后,牧天的活力减半,一日中安静的时间开始变长,对阿财的调教也能够完成最低限度的任务,上绳时不再抗拒,但时不时还会寻找破绽,依旧没有放弃逃走的幻想。

  

   长时间的抵抗和毫无屈服的迹象让阿财开始失去耐心,但他却将怒火无端的发在其他下等奴隶身上,导致处于整个下等奴隶之中的牧天被厌恶和孤立,下等奴隶们开始私下对牧天进行明显的报复。

  

   阿财甚至破例给出了牧天以外的所有下等奴隶一定的权利去处罚牧天,由于善良被践踏甚至招致报复而极度绝望的牧天在那之后便越发精神萎靡了下去,反抗的势头也减弱了许多。

  

   两个月后,虽然未曾屈服,但也不会再反抗了,寻求逃走的欲望也消磨的差不多了,此时阿财才感觉到出了成果,但她却迟迟不肯屈服,一旦有说话的机会便会尝试说服阿财放走她,自然,这是无用功。

  

   这种僭越的词语是其他下等奴隶从不敢说的。调教进度过于缓慢,牧天的顽强超乎了想象,算着到达帝都的日子,阿财觉得自己要在这个女人身上翻车了,便借由着消愁的酒劲,泯灭了最后一丝对牧天的宽容。

  

   她被贬为唯一的家畜奴隶,除去了项圈和镣铐后,更多的刑具施加在了她身上。她的衣服被剥夺,每日只能以裸身示人,身上唯一的遮羞物便是交错复杂的麻绳,粗糙且纤细的麻绳在她标致的身体上留下了无数的绳痕,不得伤害身体的规矩被打破后,换来的是整日的疼痛。

  

   跪刑,可能会持续两个时辰,直到膝盖变得血肉模糊,双腿有足足几天都无法站起来为止;饥饿处罚,延长到了三日,这三日里只会给她喂些凉水,直到她甘愿在双手被缚在身后的情况下,低下头像幼犬一样去舔舐碗里的稀饭。

  

   除此以外的针刑是最让她屈服的刑法,似乎对乳房,尤其是乳头极度敏感的牧天,在面临针刑时第一次哭到晕厥,娇嫩的乳房上插满了钢针,甚至乳头被钢针贯穿让她一度盘旋着求饶的念头。

  

   也不知是什么支撑着她,让她即便昏死过去也不说出一句服软的话,屈服的词语依旧没能从她口中说出,但是无数的刑法却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手腕仿佛要断掉一般,手指连一根都无法移动,肘部的关节只要微微活动便会产生剧烈的刺痛,膝盖以下毫无知觉,臀部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鞭痕,乳房上残留着钢针除去时留下的血孔,每一天她的身体都会在这种摧残之下急剧衰弱。

  

   而自从她被降为家畜开始,她便不再与下等奴隶住在东厢房了,而是在房屋外面——一个勉强能够容纳她的铁笼子,那笼子一般是给家犬留着的,但是牧天每天都要被上绳、锁上镣铐后将项圈挂在笼子边上,自己则是蜷缩在笼子之中,当然,依旧是裸体的。

  

   即便是再怎么贞烈的女子,也无法在这种凌辱和折磨中振作过来吧?牧天也不例外,她不过是个比一般人固执一些的女孩子,在本该享受夫妻之爱的年纪,沦为了最下等的家畜,她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半个月前,她变得愈发沉默,对身上的伤痕和脏乱的身体也已经麻木了,即便不去塞口,也只会说些毫无意义的话,喊痛和拒绝而已,但她依旧没有说出一句,哪怕一次求饶的话。

  

   临近帝都,眼看着调教快要失败了,阿财便怒火中烧,他对牧天这种麻木的状态相当不满,却不能进一步的伤害她的身体了。于是,那一天他想到了更加残酷的主意。

  

   如往常一样,牧天被从笼子中牵了出来,却并没有见到熟悉的刑具,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把剪刀。当阿财抚摸着她的秀发,并将剪刀靠近她时,她那空洞的眼神才有了一丝反应。她开始挣扎了起来,那头发是她的尊严之一,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母早亡的她,定是特别看重自己的头发。

  

   然而,即便她怎么哭喊也无济于事,阿财用剪刀冷酷的将她美丽的长发剪断,剥夺了她作为女人的尊严,也击溃了她仅存的两道防线之一。失去头发,她便失去了佩戴簪子的权利,也没有了及笄的资格,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异于否认了她的人生。

  

   但是,残酷的凌辱还没有结束。

  

   阿财解开了裤带,让牧天第一次见到了男人的阳物,那暴乱的东西如此丑恶,凑近她的脸颊还有股难以忍受的味道,牧天惊恐的望着眼前的阿财,只见他将自己双腿上的镣铐打开,然后将其固定在柱子上,两腿便毫无防备的敞开。

  

   女孩子的私密之处被看光,作为一个女人来说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了,然而,牧天远远没有想到接下来的事情,阿财用球状的拘束器将她的口塞住后,便将那粗暴的阳物抵在了牧天樱红色的蜜穴口。

  

   毫无润滑,毫无感觉,仅有疼痛传遍全身,牧天感觉像是被刀锯开下半身一般,剧烈的疼痛让她差点咬碎齿间的球型拘束器,她亲眼见着自己的贞洁被夺走,在自己最重要的地方,某个丑恶的东西正在粗暴的抽动着,每一次抽动都会溅出些许血液。

  

   求饶?比起求饶她现在更是一心求死,然而,她也做不到,口中的拘束器牢牢地卡在她的牙齿之间,她的舌头无力的推着,却毫无作用,这样一来咬舌自尽这样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在阿财将白浊的液体射入她的体内时,她绝望了,她的最后一层防线被蹂躏碾碎,理性化作了灰烬。牧天就在那时,坏掉了。

  

   「已经搞定了吗?那把这家伙清洗一下,然后丢回笼子吧。」

  

   阿财给那个年纪尚小的奴隶喂过药后,才回到东厢房查看阿正这边的情况。阿正正在收拾这间屋子,自然,即便是下等奴隶居住的房间也要打扫,毕竟要降低她们生病的几率。

  

   「啊啊,知道了,真是……明天就要进帝都了,这女孩却已经坏掉了,所以我当时劝阻过你啊,不要花那个冤枉钱嘛。」

  

   阿正对于阿财买了牧天这个决策,一直都抱怨不已,但是阿财却不以为然,抓着牧天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调教虽然没有成功,不过也不坏。毕竟长着一张比上等奴隶都优秀的脸,而且性格也倔强,欺负起来相当过瘾呢……除了后穴,口和那里都已经用过了,半个月过去了还紧的跟第一次一样呢,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如果这次卖不掉的话,我就私自将她留下。」

  

   「哈……?但是,这能行吗?她现在是坏掉了,也不是产生服从意识了,留在你身边能做什么呀?」

  

   「啊啊……无所谓,只要能干就行,明天卖不掉的话,就把她的手筋脚筋挑断,断了她逃走的念想,然后慢慢侵犯就是了,这幅身体……还有很多潜能呢。」

  

   阿财的话令朦胧中的牧天起了反应,但是,她并没有反抗的力气,甚至没有反抗的意识了,她只是颤巍巍的从嘴唇中挤出了‘不要’二字,便又昏了过去。

  

   「你啊……太残忍了些吧?」

  

   「小子,你还年轻,当年我倒卖家畜的时候,那些家畜的待遇可比这个女孩要惨的多,现在要不是帝的新政,她可不是现在这幅样子。」

  

   阿正见说不动阿财,便也不再多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而阿财则是将遍体鳞伤的牧天上绳后,锁好镣铐丢进笼子。

  

   时间流逝的飞快,牧天又是理所当然的没吃一点东西便昏睡到了清晨,清晨的露水沾满了身上的绳索,一丝凉意从肌肤各处传来,让她再次清醒了过来。

  

   「哟,醒了吗?从笼子里出来吧,该进帝都了。」

  

   牧天无神的望着阿财的脸,以及那湛蓝的天空,跟每天所见到的都一样,一样的绝望和令人想放弃。一众奴隶被上好绳后,处理妥当便被安置在了马车后的木笼之中。

  

   但是牧天不同,她不在即将展示给客人的木笼之内,而是单独被关在马车的一个角落,身体被粗布盖着,避免她被客人看到。

  

   昨天依稀听到的话萦绕在她混沌的脑海中。如果,没有被卖出的话,那样的命运……

  

   没有人会买一个被玷污了的女人,也没有人会想买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更没有人会买一只脏兮兮的家畜……牧天这样想着,绝望逐渐将她吞噬。

  

   出了笼,又如何呢?还是逃不掉,地狱般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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