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原神绑架碎片三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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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优菈,安柏)

  

   “难得我闲着,还要拉着我出来陪你找猫,这仇我记下了。”

   “诶嘿嘿,我看那个小妹妹哭得很伤心就……回头请你吃蜜酱胡萝卜煎肉啦。”

   火热的侦查骑士和冷冽的游击队长并排走在蒙德城罕有人至的小巷子里,难得今天她们两人都没有什么事务,却因为遇到了一个丢失爱宠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女孩而再次忙碌起来。

   “说是这么说,我可不知道怎么找猫……蒙德的猫就和那群人一样对我不太友好,每次我一接近就跑掉了。”优菈有些无可奈何地说。

   “诶,那可能是因为……优菈你身上比较冷吧,小猫最怕冷了。”安柏当然不相信蒙德的猫也对劳伦斯家族有什么意见。

   “嫌我冷?这仇我记下了。”优菈亲昵地用手臂揽着安柏的脖颈,同时稍微聚集了一点冰元素力在安柏那白细的颈子上。

   “噫!好冷……”安柏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不过……这里怎么有这么一大堆东西。”在两人眼前,一大堆诸如木箱子,木板之类的杂物堆积起来堵塞住了小巷的末端。

   “唔,小猫也许就是钻到这堆东西后面了。”安柏看了看不远处的杂物堆,“我们得……诶?”

   “安柏,你也听到了?”无论是优菈还是安柏,此时都放下了刚才亲昵的姿态,紧张地环顾四周。

   “嗯,好像有什么动静……啊!”

   尖锐的刺痛感突然出现在安柏的胸口,少女微微低头看向痛处,一支带着亮黄色尾羽的银色飞镖已经刺穿衣服刺入了少女的胸脯。

   “安柏?诶?”

   几乎是同时,优菈的臀部也感受到了针刺一般的感觉,在少女看不见的地方,同样的银色飞镖准确地扎在她挺翘的臀部上。

   “这是……”

   “安柏……”

   天旋地转的感觉几乎是立刻攀附而上,强烈的晕眩感丝毫没有留给两位少女反应的时间就抢先支配了她们的意识,安柏和优菈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剧烈旋转起来,她们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脑袋,原本步履矫健的双腿此时就像是拌蒜一样晃晃悠悠。

   “呃……”

   “哦……”

   优菈浅栗色的眼瞳直直地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而安柏那琥珀色的眼仁更是咕噜咕噜地回滚到了眼眶后,完全隐没在一片眼白之中,从她们中招到现在不过几次呼吸的功夫,但两人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从唇瓣间溢出的最后一声柔软的叹息宣告了两位少女的彻底陷落,本就摇摇欲坠的两位少女就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一样瘫软下去,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安柏仰面朝天地横躺在小巷中间,少女的双腿交错在一起,一条腿伸直另一条则屈着,双臂朝上屈起,两只小手手心朝上搭在脑袋附近,像是投降于降临的睡魔,又像是个伸了一半的懒腰。优菈则是趴倒在安柏身上,少女的小脑袋侧偏着贴在友人的柔软的小腹上,一双手臂搭在安柏身上,伸向前方,而少女修长的双腿则弯折起来,仅以膝盖和小腿触地,支撑着少女那被黑色皮裤紧紧包裹着的饱满、浑圆的美臀高高翘起,也使得击倒了少女的罪魁祸首,那支刺入少女臀肉的飞镖格外醒目。

   “哼……呵……呵——嗬——喝!!!!”

   “哼……呼……哼——嗬——嗬————”

   又是几次呼吸的功夫,两位少女的呼吸声就明显加重,并且很快就开始火力全开地打鼾了。

   “喝!!!嗬~~~喝!!!喝!!!嗬~~~~~~喝!!!!嗬~~~~~~~”

   充满活力的侦查骑士似乎要借着打鼾释放自己身体里无处排遣的活力一般,她的鼾声并不遵循一个稳定的节奏,但始终高亢而嘹亮,带着发颤的尾音,少女那仅被衣料包裹了一半、简直呼之欲出的酥胸则随着自己的鼾声时深时浅地起伏着。

   “喝!!!嗬————喝!!!嗬————喝!!!嗬——————”

   素来冷冽的游击队长在打鼾的时候也成了热情的火山,贵族的繁复礼仪统统被昏睡不醒的少女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则是毫无顾忌的鼾声。尽管优菈的鼾声低沉浑厚、均匀悠长,听起来相比安柏更加成熟,但音量却丝毫不逊色于安柏。在震天响的呼噜声中,少女低伏着的脊背也有节奏地轻轻耸动着。

   啪嗒……

   带着黑色口罩,身穿夜行衣的女人敏捷地翻过一堆杂物,轻盈地落在了小巷子里。刚才正是她躲在杂物堆后,透过缝隙用吹管袭击了毫无防备的安柏和优菈。

   “啧啧……没想到这么一点小东西就能让你们睡成这样~”女人取下了扎在优菈臀部的飞镖,顺手好好揉搓了一番少女的翘臀。尽管她嘴上这么说,但对于这支小巧的飞镖她最为了解,这枚娇小而致命的凶器上涂抹的超强效麻药足以放倒一头深海龙蜥,尽管安柏和优菈都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但在这样强劲的药物面前她们丰富的战斗训练毫无意义,强健的体魄甚至会促进药物的吸收,使她们睡得比一般人更深。

   “喝!!!嗬~~~~~~喝!!!!喝!!!!”

   “喝!!!嗬————喝!!!嗬————”

   对于安柏和优菈来说,她们当下正在经历着人生中最深沉的一次睡眠,因此也无怪乎她们现在就已经把呼噜打得震天响了。女人很清楚,这种死人般的沉睡将会持续至少十天,甚至二十天,此后在漫长的时间里,两位少女将自始至终酣睡不醒,一直一直处在鼾声如雷的状态下,对于女人来说,让少女们保持这样的状态是必要的。

   “该怎么料理你们两个小可爱呢~呼噜声都这么大了,我看不但不能给你们加药,还得想办法减点药吧~”女人用脚尖捅了捅优菈纤细的腰肢,不过并不能动摇游击队长以当前的姿势老老实实地趴着。当然,说要给少女们减药只是开玩笑而已,不过女人已经开始考虑两位少女过大的鼾声会给自己的运输行动带来的麻烦了。

   “总之先给你们找个能舒服睡觉的地方吧,至于怎么把你们俩运出城,反正不是我需要考虑的~”女人稍作思索后,从杂物堆里把一辆小推车拖了出来。小推车的货厢虽然算不上宽大,但要把两个人塞进去还是足够了。

   “首先是这位劳伦斯家的小姐……嘿呀,你还真沉……”女人抱住优菈的细腰,奋力试图拖动她。游击队长的身材高挑匀称,该有料的地方也是毫不含糊,这样一具饱满的肉体现在完全处于瘫软如泥的状态下,自然沉重无比,若不是女人受过相当的训练,要搬动这样一团软肉恐怕是不可能的。

   “喝!!!嗬————喝!!!嗬————”

   哪怕身子被女人拽来拽去,依然不妨碍优菈放声打鼾,体位的轻微变化甚至不影响少女的鼾声。被女人安置进箱子里的优菈因为个子太高而浑身蜷曲着,一双包裹在手套里的小手无力地合在胸前,还保持着虚握的姿势,修长的双腿则得不到舒展,依旧需要保持着折叠的姿态。少女的小脑袋微微耷拉着,她的双眼没有闭紧,浅栗色的眼眸藏进了眼帘后,露出的部分都是莹润的眼白。蓝色的发丝凌乱地粘在面颊上,有几丝甚至粘到嘴唇上。冷淡的薄唇大幅度地张开,平日里冷静优雅的声线现在全化作深深的鼾声呼出,不一会,少女面颊紧贴着的木板附近就晕开了一大片水迹。

   “啧啧,睡觉这么能打呼噜,真不知道劳伦斯家都教了你什么礼仪。”女人用一块厚实的毛巾捂住了优菈的小嘴,再用绳子牢牢固定住,于是少女那厚重的鼾声终于有所收敛,不再能响彻整个小巷了。女人很清楚,假如运出城后取下优菈嘴上的毛巾,在毛巾上的药物影响下,少女的鼾声一定会比刚才的更加响亮……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然后是我们的小侦察骑士~听说你就是最后的侦查骑士了,从今以后怕是要改当打呼噜骑士喽~”女人端详了一番安柏的睡脸,充满活力的侦察骑士在昏过去以后眼睛和嘴巴竟然都张得大大的,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现在死气沉沉地完全翻白,小嘴巴现在则木然地大张着呼出如雷的鼾声,从嘴角淌出的口水更是在地上滴聚成一滩水泊。这样狼狈的丑态让女人颇为满意,她把少女胸前扎着的那支飞镖收走,然后搂着少女的纤腰要把她拖走……不过侦察骑士比她预想中的要沉得多,安柏虽然个子比优菈娇小,但是身材也是相当有料,无论是那看着就想捏一把的肉感大腿还是挺拔浑圆的酥胸都不容小觑……

   “你也好沉,个子这么小怎么抱起来还这么沉……”女人有些疲惫地给安柏摆好了姿势,小个子的侦察骑士不用和她的友人一样在箱子里感受到拘束,她在无意识中与自己的友人紧贴在一起,同样湿漉漉的毛巾也被绑在了她的口鼻上,而她与优菈的嘴唇也仅仅隔着这两块毛巾……两人温热的吐息以及深沉的鼾声都透过两层毛巾在不知不觉中交换给了对方。真不知道如果把毛巾都取下来两人是否会被对方的呼噜声吵到,不过恐怕两个人即使是面对对方那震耳欲聋的鼾声也只是充耳不闻吧。

   “呼……这样就搞定了,再见啦,两位可爱的小姐~”女人把一块白布罩在了推车上,接下来,会有她的同僚负责接收这两位少女,经过包装以后把她们送出蒙德城,等待着她们的将是一段极其漫长的睡眠旅程,以及一位热爱昏睡少女的买家。

  

  

   二(罗莎莉亚,芭芭拉)

  

   “一杯蒲公英酒。”罗莎莉亚把钱递给吧台上的酒保,同时本能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酒吧里一个人也没有。

   虽说这间小酒吧素来冷清,这也是她更偏爱这里而非天使的馈赠之流的原因,但今天似乎格外冷清。不过罗莎莉亚并不在乎这些,她喜欢安静的地方,只要酒吧老板不担心自己倒闭,她也不介意自己当这个唯一的客人。

   思索间粗犷的木质酒杯已经被放在她的面前,深色的澄澈酒液散发着酒精的香气,罗莎莉亚端起酒杯,毫不顾忌地大口喝了起来……离经叛道的修女根本不在乎所谓的形象,相比起来畅饮美酒的爽快感更吸引她。最近蒙德总有可疑人士在夜里乱晃,他们行动很谨慎,而且不属于任何已知的暗部势力,应该尽快摸清他们的身份和目的……话是这么说,但罗莎莉亚目前还没抓到他们的大把柄。

   咽下清凉的酒液,罗莎莉亚觉得前一天的夜间行动和上班给她带来的疲惫感一扫而空,身体微微涌动着暖流,放松的感觉油然而生,一杯酒喝下去,她甚至觉得有点飘飘然,这是微醺的表现。

   蒲公英酒的酒劲怎么这么大了?罗莎莉亚觉得有些不对,但身体上满溢的舒适感却又在瓦解着修女那敏锐的警惕心……修女的双手放松地搭在吧台上,飘飘然的感觉愈加明显。

   不一会,罗莎莉亚白得缺乏色素的肌肤慢慢浮现出了越来越浓厚的红晕,这使得她那原本有些非人之感的面庞看起来也红润健康了些。她开始觉得燥热,但她的身体并没有因此而获得活力,反倒是愈加慵懒……在这种乏力感出现的时候,警惕性下降的修女也终于意识到问题之所在了。

   “今天的酒……你加了什么?”罗莎莉亚猛地站起身,抓住酒保的手腕,对方正在百无聊赖地擦拭一件酒具,就像是每个酒保都会做的那样,可此时她已经被罗莎莉亚确定为了可疑分子。

   “考虑到修女小姐你的喜好,稍微加了点料哦~还喜欢吗?”酒保完全无视罗莎莉亚愤怒的目光,笑眯眯地回应道。

   “你……”一活动起来,罗莎莉亚的身体那原本轻松的假象立马烟消云散,晕眩感开始侵袭少女的意识,而她原本体能充沛的身体现在变得越来越虚弱,挂在少女后腰的浅蓝色神之眼慢慢地闪亮起来,酒保那被罗莎莉亚抓住的手腕附近开始聚集起寒气,然后慢慢覆盖上了闪亮的冰晶……

   “还是省点力气吧,修女小姐。”酒保轻描淡写地把手从罗莎莉亚的控制中抽离出来,她拍了拍自己带着黑手套的手,拂去上面凝结的冰晶就好像它们只是松散的盐花。然而她面对的罗莎莉亚就没有那么从容了,她根本无力再去追击酒保,摇摇欲坠的她只能用腾出的双臂勉强撑住吧台来支撑自己的身体,神之眼依然闪闪发亮,但只能在少女周围聚集起一圈又一圈的寒气,这些紊乱的气流仅仅只是把空气中的水分凝结成冰屑洒落,除此之外毫无建树。

   “呃……你……我……”罗莎莉亚的思维已经在持续的晕眩感的冲击下变得混乱不堪,她没办法组织自己的语言,自然也没办法完整地表述一句话。在坚持了一会以后,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修女就像是泄了气一样颓然地坐回了吧台的高脚凳上,少女后腰位置的神之眼黯淡下来,她的身体周围不再能聚集寒气,而她那先前能强硬地支撑身体,维持站姿的双臂现在只能屈起,改为用手肘顶住桌面以维持支撑,原先怒目看向酒保的小脑袋现在也已经抬不起来了。罗莎莉亚的脑袋就像是雏鸡啄米一样频频点头,而她的双目也在一轮轮狼狈的点头循环里慢慢向上翻白……毫无疑问,她衰弱得很快,距离彻底失去意识只差一步之遥了。

   “好啦,下班了就该好好休息一下,你说对吧修女小姐~”酒保挑起罗莎莉亚的下巴,强迫对方把目光汇集向自己,但是呈现在她面前的却是一双已经失神上翻的白眼,罗莎莉亚那双酒红色的眼眸现在只能在眼眶顶端隐隐约约地看见,呈一轮浑浊的月牙形,很显然她现在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唔……嗯……呼……哼——呼——”

   酒保慢慢托着罗莎莉亚的下巴,温柔地让她把脸侧着贴在了吧台上,少女的小嘴在这个姿势的挤压下不自觉地张开,溢出少女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声叹息,随后,越来越大的呼噜声就从这张小嘴里飘了出来。

   “哼——呼——嗬——喝!!!嗬————”

   不多时,罗莎莉亚的嘴边就蔓延出了晶莹的水泊,而从少女嘴里呼出的响亮鼾声也使得这片水泊不断泛起细微的波纹……酒精和其中溶解的药物就像是打开了少女打鼾的开关,在教会唱诗又小声又不着调的罗莎莉亚此时却把呼噜声打得越来越响,就像是一头巨兽展现出了它雷鸣般的鼻息一般,而罗莎莉亚那趴倒在吧台上、绵软无力的躯体此时也随着夸张的鼾声有节律地耸动着。

   “晚安,修女小姐~”酒保用指尖慢慢捋平了少女微微外翘的眼睫毛,少女的眼睛没有完全闭合,露出的缝隙里全是乳色的眼白,酒保试着把少女的眼皮往下推了推,但无论如何最后都会露出一条白缝。

   “罗莎莉亚,她们说你在这里!那个,明天的礼拜……诶?”不合时宜的访客打断了酒保的雅兴,如果说罗莎莉亚在教会人员中只能算是有这一号人的程度,那么此时来访的便是教会里绝对的明星,蒙德城的闪亮偶像——芭芭拉。

   “哎呀,小偶像,你要找的这位修女小姐已经醉得不行啦,你没办法通知到她了。”酒保又露出一副笑眯眯的表情,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蒙德城的偶像牧师,就像是附和酒保的话语一般,罗莎莉亚的呼噜声已经打得震天响了。

   “呜……真的叫不醒,罗莎莉亚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醉成了这样……”芭芭拉试着推了几下趴在吧台上一动不动的罗莎莉亚几下,但对方就连呼噜声都没能动摇分毫。不过让年轻的祈礼牧师奇怪的是,明明罗莎莉亚是醉倒了,她却没有从这位修女的身上闻到太重的酒味。

   “只喝了一杯她就醉成这样了呢~”酒保笑着说。

   “诶?但是……啊!”芭芭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但她没机会继续思考这种异样的感觉了。伴随着“咚”地一声闷响,芭芭拉的后脑勺被人猛击了一下。少女充满活力的浅金色双马尾在强烈的冲击下胡乱地飘动起来,而她头顶的小礼帽也随之落在了地上。少女那清浅的蓝眸当即跳去了眼眶外,大大的眼睛里只剩下眼白,她的身体则短暂地僵硬了一下,然后整个人直挺挺地面朝下扑倒在了地上。

   “这算什么?好事成双吗?”一位身着黑色长袍,脸部带着面罩的黑衣人站在芭芭拉身后,她的手中拿着一根被黑色皮革包裹的粗短的大头棒,很明显,她就是用这根棒子从背后偷袭击晕了芭芭拉。

   “反正她也在计划之内,这不是刚刚好吗?”酒保摊了摊手。

   芭芭拉软绵绵地趴倒在地面上,小脸微微侧偏着贴紧地面,一双仍然睁开却已经完全翻白的双眼和少女后脑勺隐约鼓起的小包都在无声地控诉着袭击者的暴行。黑衣人下手很重,即使接下来什么都不管,可怜的偶像少女不这样躺个半天也是醒不过来的,而头部遭受重击的后遗症则会困扰她数天。

   “嘶……嗬——嘶……嗬——”

   虽然过程截然不同,但论此时的睡眠深度她和罗莎莉亚相比恐怕也是不遑多让,在极深沉的睡梦中蒙德城的万人迷也不可避免地开始打鼾,不过相比罗莎莉亚那响雷般的粗鲁鼾声,芭芭拉那尖锐柔和的呼噜声简直就是和风细雨。

   “其他人那边怎么样?”酒保慢慢地把那顶荆棘一般的头冠从罗莎莉亚的小脑袋上取下,然后把因此固定住的修女头巾也一并取下放在一边,不熟悉罗莎莉亚的人也许会因为飘动的头巾而误认为她有一头飘逸的长发,然而实际上为了便于活动,修女酒红色的发丝只是稍稍没过耳朵,唯有鬓侧两束头发垂到了胸前。酒保温柔地揉弄着罗莎莉亚的短发,让本就凌乱地散布的发丝更加凌乱,就好像在抚弄一个毛茸茸的小动物。

   “目标都已经被捕获了,还剩下两个目标,今天晚上我会搞定。”黑衣人说。

   “想必今天过后,蒙德会发生大震动吧~不过我们可管不着~”酒保把食指浅浅地伸进罗莎莉亚大张的嘴巴里,感受着从少女口中不断冲出的带着酒气的浑浊声浪,“好了,来帮我打包,当然,把她们送出去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

   “乐意之至~”黑衣人走到吧台前,凑近了仍趴伏在吧台上的罗莎莉亚。修女的后背几乎是完全裸露着的,挺拔的脊线和大片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就像是奶油甜点一样诱人,而沿着少女的脊线向下,少女饱满的臀部把衣料撑得满满的,被网袜包裹的美腿看起来也是肉感十足。

   “真是个尤物呢~”黑衣人的面罩下隐隐传来吞咽唾液的声音,她的双臂从罗莎莉亚的腋下穿入,在少女挺拔的酥胸下方扣合在一起,就这样把已经睡成一摊烂泥的修女从高脚凳上拖了下来。

   “还真沉呢~”尽管黑衣人因为怀里的这一大团软肉的沉重而感到了疲累,但这样性感的体力活恐怕没有人能拒绝。长条形的狭长木箱恰好能躺进一个人,黑衣人费了一番功夫才让罗莎莉亚安安稳稳地躺进了箱子里,修女的长筒靴被脱下放进了箱子边的空隙里,而她那穿着网袜的小脚微翘着抵在箱子的末端,凑在一起的圆润足趾隔着网格依然清晰可见。

   “这一杯酒喝下去把她运到至冬她都不带动的,还用得着绑绳子吗?”看到黑衣人又拿出一卷细绳,酒保忍不住问。

   “个人爱好~”黑衣人把罗莎莉亚的小脚绑在了一起,然后又开始对她那裹在长手套里的手腕下手,对于根本不信风神的修女来说,像神祈祷似乎是天方夜谭,但黑衣人把她的双手绑住放在胸前,强迫着她做出了一个祈祷般的动作。

   “喝!!!嗬————喝!!!嗬————”

   不过比起这个还算端庄的姿势,罗莎莉亚那粗犷浑厚的鼾声就完全与任何仪态都无缘了,对于盗贼出身、忽略礼数的罗莎莉亚来说,睡相这种东西确实无关紧要,而酒精和药物的组合又大大加重了她的打鼾,此时她仰面躺在箱子里,鼾声也达到了最顶峰,随着她那对丰满双乳有规律地扩张和收缩,有如雷鸣又好似巨兽咆哮一般的鼾声响彻了整个酒馆。

   “她打呼噜声可真够大的,应该是我处理过的目标里最大的~这算什么,蒙德打呼噜比赛冠军?”黑衣人戳了戳罗莎莉亚那已经松懈得一塌糊涂的脸蛋,有些无奈地苦笑着,“我第一次希望我的目标能小点声打呼噜,一般都是我觉得她们打呼噜不够有劲来着。”

   “拿块布堵住就好了~”调酒师把一块湿漉漉的厚毛巾放在吧台上。

   “这样的话等拿掉的时候呼噜声会更大吧~”黑衣人接过那块毛巾,把它绑在罗莎莉亚大张着的嘴巴上,果然,少女的呼噜声受到毛巾的遮挡,小了不少,虽然以女孩子的尺度来看依然大得惊人,不过等箱子密封好应该不会传出去了。

   “管他呢~而且这样你不是更开心~”酒保说。

   “那是当然~”黑衣人安置好罗莎莉亚后,又来到了芭芭拉身旁。

   “看看我们的蒙德偶像~真不愧是水系神之眼持有者呢,口水都快流成小河了~”芭芭拉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已经好一会了,少女嘴角贴近地面处早已蔓延开了一滩亮晶晶的液体,柔嫩的小舌头也不知什么时候顺着半开的嘴巴滑了出来,看起来就像是要舔舐自己的唾液一样。不仅如此,芭芭拉的大眼睛也仍然处于完全翻白的状态,甚至因为保持这样的状态太久已经浮现出了些许血丝。

   “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她这样看起来很吓人诶~”黑衣人用脚尖顶了顶芭芭拉的腰肢,然而少女只是用连眼仁都看不见的白眼无言地盯着她,滑稽地吐着舌头轻声打鼾。

   “要不是她在打呼噜,我都担心你把她敲死了。”酒保用抹布擦了擦罗莎莉亚在吧台上留下的口水,把修女的头巾和头冠都放进了吧台下的储物空间里,它们和芭芭拉掉在地上的小礼帽一样,都会在下班的时候被酒保带回住处,成为私人收藏品。

   “那就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吧~”黑衣人拿出一支提前装入药瓶的金属注射器,闪亮的金属针头刺入少女的颈侧,缓慢而又不容抗拒地将带她前往更深层睡梦的药液注入她的体内。黑衣人看到芭芭拉原本微微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她试着让少女合上眼皮,不过不管她怎么拨弄,芭芭拉的眼皮也和先前的罗莎莉亚一样始终漏出一丝眼白。

   “嘶……嗬——嗬——嗬————”

   很快,芭芭拉的鼾声也在药物的作用下水涨船高,少女那原本只是半张的嘴巴现在张得能吞下一枚鸟蛋,这张能唱出悦耳歌声的小嘴现在却一反常态地呼出了格外粗野的鼾声。

   “小偶像唱歌喽~”黑衣人用抱罗莎莉亚的方式抱住芭芭拉,娇小的少女比成熟的罗莎莉亚抱起来要轻不少,黑衣人把芭芭拉抱到高脚凳上,让熟睡的蒙德城偶像张大了嘴巴放声打鼾,她一会揪着少女的双马尾让她“摇头晃脑”,一会又抓着少女软绵绵的小手,让她在“唱歌”之余还有一些肢体动作。

   “要是偶像都是打呼噜给我听的话,我天天买票去听。”酒保笑着说。

   “那我要当经纪人,每天她都要在我监督下做二十四小时打鼾训练~等到表演的时候就像这样……”黑衣人又抱着芭芭拉离开了吧台,把她放进木箱子里,让她趴在罗莎莉亚的胸脯里睡觉,“我推着她上台~”

   芭芭拉的鞋子被脱了下来,一个塞进箱子角落,另一个则被扣在少女的小脑袋上作为“礼帽”,黑衣人最后拨弄了几下芭芭拉的白丝小脚,慢慢把木箱的箱盖严密地扣合上。黑衣人没有再安排更多的保险措施,两位少女都被下了很重的药,哪怕运送她们的人突发奇想跑上几个来回的路程,她们也绝无可能在路途中醒来。而等到明天,她们就会和其他被捕获的目标一起装在某辆运货马车上,在蒙德卫兵的眼皮底下被运送出去,一同沦为某位买家的玩物……不过她们本人恐怕没有机会知情了,她们能做的只有无止尽的昏睡。

  

  

   三(琴,丽莎)

  

   当琴终于可以从厚厚的文件堆中喘口气的时候,蒙德城已经入夜了。

   她的办公室成为了此时西风骑士团的总部里仅有的亮处,当然,据琴所知,自己旁边的图书馆里还有一位图书管理员在等着自己处理完公务……虽说丽莎很擅长偷懒,但每次这种时候她总是会默默地等候着自己,这让琴一直过意不去。

   从坐了许久的椅子上站起身来活动了一番筋骨,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高高的衣领,经过长时间的工作,它们此时也像它的主人一样略显萎靡。琴把已经处理好的文件都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桌子的一边,而被腾出的位置明天马上就会被新的文件填满,不过这都是明天的事情了。琴该走了,丽莎还在等着她。

   琴漫不经心地推开门,就在这时她突然愣住了,因为一个通身包裹在漆黑长袍,连脸都被面罩遮挡的黑衣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谁呃……”

   琴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妙,但已经太迟了。一记重拳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狠狠地击打在了她的腹部。即使是久经训练的女骑士,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承受这样的重击也是束手无策,窒息一般的痛苦几乎瞬间抹除了琴的反抗能力,琴的思维一片空白,她只来得及短促地呻吟一声,身体便绵软无力地向前扑倒,倒进了黑衣人的怀中。

   “嘘……”

   黑衣人扶着已经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琴,双臂架着她把她拖回屋内,女骑士长筒靴的鞋跟断断续续地刮蹭地面,发出轻微的尖锐声音,琴迷迷糊糊地被黑衣人带回了自己的办公桌旁,不过这次,她被黑衣人放在了地上,虚弱地倚靠着自己的办公桌侧面。

   “呜……”

   黑衣人用布条封住了琴的小嘴,使得女骑士那本就细细的呻吟声也在布料的阻隔下变得微不可闻,然后黑衣人为少女带上了眼罩,把少女的视线置于一片浓厚的黑暗中。黑衣人取出一卷黑色的细绳,娴熟而细致地绑缚住少女那双修长的美腿,又把少女的双臂扳到背后并拢,用绳子紧紧束缚在一起……很快,琴的四肢就都被牢牢地捆住,这意味着她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顶多能像蠕虫一样缓慢挪动自己的身体。昏昏沉沉且视线受阻的女骑士根本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自然全程都没有做出任何抵抗,黑衣人很满意她的这种状态。

   在做完这些以后,琴被黑衣人塞进了那张宽大办公桌下的空间。当然,琴本人对此一无所知,她仅能感受到自己进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她的长腿都有些施展不开。

   直到脚步声逐渐远离,琴才勉强意识到,袭击自己的人似乎已经离开了。

   “琴?你弄完了吗?”琴并没有在令人绝望的困境中等待太久,丽莎的声音和脚步声一起接近,听到友人的声音,琴清醒了一点,她想要向友人呼救,但她的嘴已经被布条封住,无论她多么渴望得到救助,也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

   “琴?”推开了并没有关紧的房门,丽莎看到的是一副奇怪的景象——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但本应坐在这里的代理团长却不见踪影,文件整整齐齐地放在办公桌一角,以丽莎对友人的了解,这通常代表着这些文件已经被处理完了,但是……

   “呜呜呜!呜呜呜!”

   咚哐!咚哐!

   尽管琴什么也看不见,身体也几乎动弹不得,但为了吸引到丽莎,她还是奋力扭动着身子,让长筒靴的鞋跟断断续续地碰撞着办公桌的内侧,同时她拼命地试图呼救,这也使得她的呜咽声大了不少。

   “琴?是你吗?”琴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安静的环境里她制造的动静成功吸引了丽莎,丽莎意识到办公桌方向有些动静……她觉得有些不妙,因为有些动静听起来就像是人发出来的。

   “别告诉我你在桌子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块湿漉漉的厚毛巾突然把丽莎的口鼻捂了个严严实实,丽莎陷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里,对方的一只手臂抓着毛巾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臂则紧紧地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力量之大甚至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呜呜呜呜呜呜!”甜腻的气味冲入丽莎毫无防备的鼻腔,丽莎觉得有些犯恶心,但吐不出来。丽莎拼命挣扎着,扭动着身体试图从束缚中挣脱,高跟鞋的鞋跟反复踢蹬地面嗒嗒作响,丽莎的双手抓住了袭击者的手臂,拽着它希望能让这只手臂连带着毛巾从她的脸上挪开……但这些努力都是徒劳的,身为蔷薇魔女的丽莎可以召唤出可怖的天雷把敌人化为焦炭,但面对近在咫尺的威胁,她便无计可施。慵懒惯了的丽莎力气并不算大,她头顶的魔法帽都在激烈的挣扎中掉到了地上,可袭击者就像是雕塑一样纹丝不动。

   “呜呜呜呜呜!”

   丽莎那被毛巾捂住而发出的闷叫声传入了琴的耳畔,琴知道自己的友人也陷入了危险之中,然而无论她怎么心急如焚,反馈给外界的都只有布条下的轻微呜咽声。

   “呜呜呜呜呜……”

   奋力反抗的丽莎因为体能的迅速下降而急促地呼吸着,浓郁的甜味持续充斥在少女的呼吸道内,丽莎觉得那种恶心感更加浓重,但她并不想吐,而是觉得头晕乎乎的,身体也愈发没有力气……丽莎的抵抗正在逐渐变弱,她的手现在已经难以发力,与其说是想要搬开袭击者的手臂,不如说是只能抓着对方的手臂来维持这样的姿势,少女的身体渐渐变得“懒惰”,扭动越来越无力,而脚上的踢蹬也变得时有时无。

   “呜呜呜……”

   怪异的甜味已经融入了丽莎的呼吸,慢慢的,她不再排斥这种气味,反而觉得它好闻,浓厚的睡意包裹着丽莎的意识,少女的双手无力地从袭击者的手臂上滑落下去,耷拉在身体两侧,而她整个人也停止了挣扎。少女翠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尘雾,其中的神采渐渐被困倦取代,她的眼仁开始向上浮动,眼白占据的空间越来越大,而她的眼睫也有如濒死的蝴蝶一般剧烈地扑闪着,但最终颓然地合上了。

   “呜……呼……呼……”

   微弱的叹息声宣告了丽莎的结局,魔女最终屈服于甜蜜的睡意,丽莎浑身瘫软地靠在袭击者怀里,没有闭紧的眼帘露出一丝白缝,刚刚还因为剧烈消耗体力而大幅度地起伏着的酥胸现在只是和缓地一上一下,随着身体的放松,丽莎的呼吸变得均匀而悠长,不过马上就滑入了另一个极端——她开始打鼾了。

   “呼……哼……呼——哼——呼——”

   袭击者恰到好处地把毛巾从丽莎的脸上移开,一条银丝也随之被牵拉出来,昏睡中的丽莎半张着小嘴,从中呼出的鼾声因为失去了遮掩而变得越来越大。

   “哼——呼——哼——呼——”

   丽莎怎么了?她睡着了?因为身处一片黑暗,琴的听觉反倒变得敏锐了,她几乎透过听觉了解到了丽莎陷落的全过程,从被毛巾阻隔而发出的阵阵闷叫,到虚弱的呻吟声,再到声音逐渐沉寂,而后鼾声渐起……琴不知道自己的友人到底遭遇了什么,但她可以确定,丽莎现在已经失去了意识,非但救不了她,就连自身也难保了。这样残酷的事实几乎要让琴再一次陷入头脑一片空白的境地。

   “哼——呼——”

   丽莎还在呼呼打鼾,脚步声却越来越近,琴感觉到有人抱住了她,她被那人打横抱在怀里,然后那人抱着她走出了一段距离,最后,她似乎被放进了另一个狭窄的空间里。

   “哼——呼——”

   丽莎的呼噜声十分清晰,琴猜测丽莎离自己并不远。琴被放进新的空间里以后,对方便没有再对她做什么事情,琴能听到轻微的摩擦声,呼噜声的音源也一直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对方似乎正在对丽莎做着什么,琴猜测对方是把丽莎也绑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琴几乎都要在友人的呼噜声里睡过去的时候,一个沉重的人体突然压在了琴的身上,而耳畔的呼噜声也随之增大了数倍。

   “嗬——呼——嗬——呼——”

   是丽莎吗?仔细一听……丽莎的呼噜声真大……就像她发火的时候召唤的雷电一样……

   琴无奈地想着,自己的友人绵软无力地压在自己的身上,而对方的小脑袋就贴在她的脸上,同时她也能感受到丽莎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这意味着如果没有布条的阻隔,她们已经亲上了。

   琴感觉到自己嘴上的布条渐渐湿润了。是丽莎的口水……琴的脸开始发热了。她和丽莎的关系当然绝非简单的朋友,那些暧昧的情愫只是囿于她作为代理团长的身份,不方便明说罢了,而现在丽莎和她在这样的危机下反而紧贴在一起,这种微妙的暧昧就像是涂着蜜糖的毒药一般诱人。

   不行……怎么能……

   不过琴没有纠结太久,因为丽莎的小脑袋被外力微微抬了起来,随即一块冰冷潮湿的厚毛巾就被垫在了两人之间。

   这是……唔……

   如果丽莎还醒着,她一定很熟悉毛巾上飘散的气味,一模一样的甜腻味道飘入琴的呼吸道,琴小小地呛咳了几声,但这就是意志早就被消磨得薄弱不堪的女骑士唯一的抵抗了,琴的意识在甜蜜的香味中慢慢融化,丽莎那均匀的呼噜声也成为了绝佳的催眠曲,很快,琴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哼……呼——哼……呼——”

   琴的鼾声穿过布条和毛巾沉闷地飘了出来,宣告着她也在药物的作用屈服于睡魔。

   两位少女的呼噜声一高一低地相互交织着,在静谧的夜晚就像是一首特别的小夜曲。袭击者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眼前的两位少女,两人被放在一个长条形的木箱里,无论是丽莎还是琴都保持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姿势蜷缩在箱子内。丽莎的高跟鞋在她挣扎的时候就掉了一只,现在一双鞋子都被放进了箱子中未被两人占据的某个缝隙里,而丽莎那被黑丝包裹的美足则脚心朝上微翘着展现在袭击者的面前。袭击者搔挠了几下少女的足底,然后捏着少女的足尖,慢慢褪掉了这层轻纱一般的织物。丽莎的腿部并没有用绳索绑缚,而现在显然有了更合适的绳索……袭击者一边拨弄少女白嫩的脚丫,一边用丝袜将少女精致的脚踝捆在一起,袭击者最终把丝袜末端编织成一个蝴蝶结,使得它更像是礼品盒上的包装,而非束缚少女的绳索。

   袭击者把一枚香囊放进了箱子里,在毛巾上的药物挥发干净之后,从香囊中缓慢挥发出的香气会继续维持两位少女的睡眠,直到她们抵达目的地为止。在做完准备工作以后,袭击者为木箱子盖上了箱盖。恐怕明天,这个箱子就会出现在某个从蒙德出发去做生意的商人的马车上吧……对于西风骑士团来说,他们恐怕永远也见不到他们的代理团长和图书馆管理员了。

   不过对于挤在一个箱子里呼呼大睡的丽莎和琴来说,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在有人唤醒她们之前,她们能做的只有睡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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