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罗德岛有点不对劲(下)
半个小时以后,夕手里抱着一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的饼干坐在床上大吃特吃。残忍的紧缚消耗了太多体力,现在她必须吃点东西休息一会。
那些绳索被小刀割断,随意地丢在一旁。那根假阳具口塞也被扔到地上,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一些高跟鞋印子,看起来夕还发泄一般给补了几脚。夕身上的勒痕触目惊心,只要摸上去就会使夕眉头皱起。
获得了自由,但身体还是难受的要命。
被嚼碎的饼干咽下肚中,夕在仔细思考着下一步行动计划。
逃是必须逃的,不过也不是太必要,毕竟这个房间里装饰看起来就是罗德岛风格。换句话说,夕现在还是在罗德岛里面。只要是在罗德岛里面,那就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一点夕是明白的。只是她心中还是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这里她没有见过?
夕很清楚地记得,她去可露希尔那里买衣服的时候可是清楚地看见罗德岛内部结构图,在那上面罗德岛一共是五层。在罗德岛生活了一年多时间,即使自己是一个宅女也能把罗德岛逛遍。可是这里夕居然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嗯,难不成这里是色博士金屋藏娇的地方?”
夕一边蹂躏着嘴里的饼干一边猜测着。
“算了,不考虑这件事了,还是抓紧时间逃出去吧。只要能到有人的地方,就算是色博士也得掂量掂量。”
打定主意之后,夕一口塞下最后两片饼干,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或许是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门外没有照明,漆黑的过道如同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一般,想要把所有猎物一口吞下。夕好看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
是的,她有点怕黑。
就在夕考虑着是不是回刚刚房间里面的时候,眼尖的她看见在这漆黑的过道中一丝丝从门缝中溢出来的光芒。夕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不是一个人。
轻手轻脚扶着墙壁走过去,黑暗之中夕甚至都能听到自己心砰砰直跳。
这时,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钻入夕的耳朵中,听得她浑身汗毛直竖。这实在是太熟悉了,因为就在前几个小时里面她自己也在发出这种声音。想到这里,夕忍不住羞红了脸。
“呸呸呸,我为什么要想起来这些事情啊!”
稳定一下心神,夕还是轻轻地走到那扇门前面。里面呻吟声越来越大,到最后里面的女孩都已经开始凄厉的嚎叫。在外面的夕吓了一跳,就赶紧拉开房门。房门开启,里面的景色和刚刚夕呆的房间并无二致,也是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只不过,这间房子里面的女孩是躺在床上的。
那个女孩穿着一身黑纱,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嘴里还发出着凄厉的尖叫。夕脑袋中直接冒出来一个问号:
既然她这么难受,那她起来不就完了?
这个女孩子很眼熟,再仔细一瞧,这不是泥岩嘛!也是,貌似除了泥岩以外,罗德岛上好像没人穿黑纱了。
当夕走近那张床之后,她的疑问才得到了解答:
泥岩不是不想离开,而是她根本就没办法离开。和夕一样,她是被结结实实捆在床上的。
现在泥岩的情况十分糟糕:她躺在床上,双腿并得直直的,好几道皮带勒在她的双腿上:脚踝,小腿,膝盖上下甚至连大腿根部都有着皮带固定。捆在她脚踝上的皮带中间还有几根绳索,把她的双脚往床尾处拉扯着。除了脚踝的皮带上有绳索之外,其他皮带上也有绳索辅助固定。每一道勒在她双腿上的皮带都有着两道绳索一左一右系在床边,让她的双腿动弹不得。在她并得紧紧的双腿中间,有一个白色振动棒顶在了她最为隐私的地方嗡嗡作响。对于这个小东西的威力,夕可是亲身感受过的。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明白,就仅仅是一个小小的振动棒,为什么能让泥岩发出如此凄厉的尖叫?就算这个振动棒功率很大,也不至于让泥岩如此狼狈不堪啊。
摇了摇头,夕继续看向躺在床上的泥岩。
咦?泥岩的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了?夕很清楚地记着在一次体检中她看到了泥岩的腰围,当时她还惊叹了一下子。夕的腰就已经很细了,泥岩的要居然比她的还细。不过现在泥岩的腰看起来已经细得不正常了,仔细一看,夕才发现在泥岩的腰上还有一件黑色束腰,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有可能看不出来。这件束腰把泥岩的腰勒得盈盈一握,夕看了都感觉有点心慌:这件束腰收得这么紧,估计自己穿上都受不了。
在束腰的上面,则是一件黑色的拘束衣。泥岩的双手深入长长的袖子之中,袖子上原本是开口的地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皮带。皮带拉扯着这袖子,在身体上缠绕一圈后就消失在了背后。泥岩的小臂只能端端正正地横着并在小腹处,从胸口上引出的皮带将这两条小臂固定在一起。就这样,泥岩的双手一动也不能动。
再往上,泥岩的脖子上也勒着一道又厚又重的皮带。这一道皮带看起来就如同一个皮革项圈一般,它紧紧勒在泥岩的脖子上。看着泥岩都快涨成暗红色的脸庞,夕明白这一道皮带所起的作用了。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泥岩嘴里应该和自己一样也有一个深喉口塞,这俩东西起到的作用就是阻碍泥岩的呼吸。不过这道皮带并不会勒得太紧,会在泥岩完全无法呼吸的基础上稍微松一点,让她只能拼命的用力呼吸来获取活下来的空气。换句话说,泥岩会一直处于窒息的边缘,她会一直受到窒息临界的痛苦。
泥岩的脑袋上也满是各类皮革制品。她的小脑袋上戴上了一个眼罩,一条皮带紧紧地压在眼罩上在脑后系紧,然后还有一条皮带从眼罩两侧分别往上下绕去,分别在下颌和头顶系紧。眼罩正上方还有一条皮带往上延伸,与头顶的皮带交叉后被往上拉,固定在了床头。而性感的双唇,夕是看不见的,因为泥岩的小嘴被包裹在一道皮革口罩的后面。这个皮革口罩把泥岩下半张脸包裹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泥岩的小鼻子还在一下一下抽动着,夕不太确定这是在吸气还是在抽泣。听着泥岩发出来的惨哼声,再看到皮革口罩上开的一个洞,夕不免得叹了一口气。
看起来,确实如同自己猜想的一般。
正在这时,躺在床上的泥岩激烈的扭动起来,掩盖在皮革口罩之下的小嘴连续的发出“嗯~嗯~呜~呜呜呜”的闷叫声,夕明白泥岩马上要高潮了!可是勒在她身上的各类拘束器具以及皮带将她这一次爆发压制下去,使得泥岩刚刚的行为看起来就如同小丑一般。一次激烈的爆发,身体纹丝不动,夕暗暗咋舌于泥岩身上拘束之严格。她不由得把面前被严格拘束的泥岩和自己做了一个比较,如果刚刚自己也是被这样拘束起来,那还有逃脱的机会吗?夕也几乎是想都没想地给出来自己的答案:绝无可能。
“嗨,都逃掉了,还思考这些东西干啥,还是抓紧时间把她救出来吧。”
夕敢打赌,现在泥岩一定在祈求有人能来解救自己。毕竟,刚刚那残酷的折磨自己也是品尝过的。
泥岩颤抖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嘴里呜呜叫的声音也小了很多。激情过后,泥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小鼻翕一张一合贪婪的吸着气,胸脯也激烈的起伏着。夕走上前,开始检查泥岩全身的装备,看看从什么地方开始解比较合适。从头到脚,泥岩身上一共有六把小锁:头顶,口塞,项圈,束腰,胯部和双足处的皮带。六把小锁把泥岩整个身体禁锢在床上,让她没有办法能够大幅度活动。
当她看了一圈之后,心中不免得有点慌乱:
泥岩身上的装备都是用小锁锁上的,得用钥匙才可以打开。可问题是,那些钥匙在什么地方?
眉头皱起来,就在夕苦恼于如何解开泥岩身上束缚时,只见泥岩浑身颤抖,随即她的双手就缓缓地从拘束皮带中抽出来。
从拘束皮带中抽出来了!!!
夕明显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一二三来。如此严格的拘束,结果双手没有被捆上,那这个拘束还有什么意义吗?
这不是闹着玩嘛!
夕脸色一凝,不对,这种情况还真有可能发生,不过几率比较小。
实际上,从成功脱缚开始,夕内心中就已经稍稍感觉到不对劲了。身上的捆绑确实是很严厉,她也好几次差点就放弃,但每一次转折出现的时机都实在是太完美了,正好就处于自己即将放弃的时间点上。在最关键的时机出现最有利的帮助,如果那件屋子里面没有摄像头的话,那就只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捆绑她的人设计了这一切。从夕在床上醒来的那一刻,她的所作所为全部在那个人的预料之中,甚至那个人还有余力来预判她的行为。想要做到这一点的话,那就必须要对夕有着足够精细的了解。否则,任意一个环节失手的话,那个人所安排的帮助就毫无意义了。
夕也曾经把自己代入到那个人的视角中,思考如何才能让自己完全没有希望逃脱。实际上这个问题并没有花费夕太长时间,因为答案实在是太过于简单:
给自己穿上一双芭蕾高跟长靴就行了。
被捆紧的双手双脚本来就没有办法保持平衡,如果自己再被穿上一双高跟长靴,那她就只能躺在床上等死了。没穿长靴的情况下脱缚都如此困难,要是在穿上一双长靴,夕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悲惨成什么样子。
还有那些能被自己够着的绳结,还有那把挂在墙上无比显眼的钥匙,还有那把直接放在桌子上的小刀……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残酷无比的答案:
脱缚成功根本就不是夕的功劳,而是那个人本来就没打算让她动弹不得。
既然那个人对待夕是这样的,那面前的泥岩也很有可能也是这样的。
看似残酷的禁锢,但最重要的双手却没有任何拘束。面前这个场景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那个人希望泥岩和另外一间房屋中的夕一样,也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挣脱出来。
不过面前的泥岩双手抽出来之后就无力地搭在床边一动不动,夕看着浑身无力的泥岩不免叹了一口气:看起来自己得帮助一下泥岩了。
夕一边走动着一边寻找着线索,当她走到里泥岩不远的地方时,一道闪光刺痛了她的双眼。仔细一瞧,这一道闪光竟然是从泥岩身上射出来的。夕心中充满了疑问:泥岩身上的东西几乎全是黑色的,那为什么会有反射的光芒呢?想到这里,夕不由得激动起来。她走过去,在泥岩束腰上仔细抚摸,这一次还真让她有所收获:一把被涂成黑色的钥匙贴在了泥岩的束腰上。手里捏着这一把钥匙,夕激动之余又倒抽一口冷气:把黑色钥匙藏在黑色束腰上,这是什么样子的人才能想到这一点?要不是这把钥匙尖上有一点没有涂黑,要不是自己误打误撞被钥匙没被涂黑的部分反射的光芒刺到眼睛,她根本就不可能想到钥匙居然在这个地方。
那这一把钥匙是开什么地方锁的呢?
夕首先试了一下泥岩胯部的小锁,不为什么,她实在对那个振动棒太好奇了。她不是没有玩过这个,所以振动棒威力她是知道的。泥岩能被这个振动棒折磨成这个样子,她很好奇这个振动棒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设计。
钥匙插入很顺利,但扭动时就如同锁锈死一般一动不动。夕心中明白,不是这一把锁。那到底是那一把呢?
夕目光看向泥岩头顶的那一把锁。
咔嚓一声,小锁很顺利地被打开,不过夕还没来及庆幸自己第一次就蒙对就听到了两声几乎不分先后的叮当声。随意一扫,那是两把新钥匙。有了这一个提示,夕已经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轻车熟路一般扶起泥岩的脑袋,把其中一把钥匙插入眼罩的小锁中轻轻一拧,锁簧弹开,保险失效。另外一把插入口塞的小锁中,也顺利打开。
夕找到眼罩皮带接口,快速打开,接着就拿开了那个皮革眼罩。泥岩紧闭着的眼睛就慢慢地睁开了。可能是太久未见光的缘故,很慢很慢的。看着泥岩慢慢地睁开眼睛,夕竟然有些看呆了,终于她睁开了双眼。
这时泥岩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但是非常沉闷,好像嘴里塞满了东西,同时身子动了动。夕就赶紧开始解开口塞。泥岩的脸蛋非常光滑,像鸡蛋白一样Q弹。口塞取下来了,出乎夕意料的是,泥岩的小嘴里并没有预想中的长长的东西,而是一大团纱布。夕伸手去掏纱布,纱布塞得实在是太紧了,她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两腮,然后用力把布扯出来。那布团又粗又长,湿漉漉的,在它的最下端还有一些黏液,可能是泥岩喉咙处分泌的东西吧。
泥岩长出了一口气,同时在不停地活动着下巴,可能是下巴张开的超出极限了,让她感觉十分疼痛。在泥岩活动下巴的同时,夕正在翻找从泥岩嘴中取出来的布团。根据夕的推断,既然这次只是一个游戏,那钥匙就肯定在一个离泥岩不远的地方,并且这个钥匙还得藏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思来想去,只有泥岩嘴里的布团符合这一点了。
不出夕所料,在湿漉漉的布团中,夕找到了第四把钥匙。
第四把钥匙是用来打开泥岩脖子上项圈的,在项圈取下来之后,夕明显看见泥岩长舒了一口气。夕拿起项圈,仔细观察起来。这个项圈又厚又重,戴上之后别说低头了,扭头都是很困难的事情。在项圈贴近后颈的地方,夕找到了第五把钥匙。
那第五把钥匙就是用来解开束腰的咯。
夕满心欢喜地插入,但小锁上传来的阻力明明白白告诉她,这次猜错了。
那这一把钥匙是用来开什么地方的呢?
“会不会是我下面那个地方的?”
背后传来泥岩的声音,不过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吃力,仿佛在忍耐着什么。扭头一看,泥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捆在手臂上的绳索,已经坐了起来。她小脸此刻通红,还紧紧咬着下嘴唇,双手使劲握拳抵在床上。在深深地呼吸几口气之后,泥岩再一次开口:
“你说,这一把钥匙会不会是……啊……”
话还没来及说完,她下面的振动棒嗡嗡声突然增大,泥岩脸上直接飞起一朵红霞。她赶忙捂住自己的嘴,但娇喘声还是从缝隙中传出来。泥岩闭着眼睛,浑身无力地再一次躺下。
虽然在努力压抑自己,但夕还是从泥岩剧烈颤抖的身体以及压也压不住的娇喘声中判断出来一件事:泥岩又快去了。
“哈啊……”
夕看向泥岩的隐私部位,白色的振动棒顶在那上面,大大的圆头此刻正高速振动着,一股一股的透明汁液从缝隙中流出来,打湿了泥岩身下的床单。为了使振动棒能牢牢贴在正确的地方,那个人采取了另外一个手段。一个丁字裤勒在泥岩胯下,两腿之间的绳索却不是像其他丁字裤一般是单股绳,而是双股绳设计。为什么是双股绳呢?因为这两道绳索一左一右刚好可以把振动棒的圆头给卡住。这下,泥岩可就遭殃了。丁字裤本来就勒得很紧,双股绳又把振动棒给卡住,不管泥岩怎么晃动自己的身体都不可能把那个振动棒给甩掉,更何况,振动棒的尾端是被绳索牢牢固定在泥岩大腿上的。换句话说,如果泥岩双手也被紧紧捆住的话,单凭泥岩自己是不可能摆脱这振动地狱的。
“唔,得想办法解开绳索。”
夕轻轻地勾了一下丁字裤的绳结,不料就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也使得泥岩一阵娇叫。突然传来的娇叫声吓了夕一跳,扭头一看,泥岩满脸通红,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双眼之中满是迷离之色。估计泥岩她自己是不能提供什么帮助了,夕摇摇头,再一次专心致志对付丁字裤去。
这一次,夕干脆直接把那把小刀给拿了出来。
刀尖勾住绳结,向上微微用力,绳索受到牵引,往泥岩身上勒得更紧。而泥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身体此刻又开始激烈抖动,当夕用力把绳结割断的时候,泥岩的话语中已经带上了浓浓的哭腔:
“夕…别…求你了…夕…”
夕没有理她,动手把泥岩腿上的皮带给解开,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泥岩露出来充满歉意的笑容:
“对不起啦,泥岩。”
还没等泥岩出声阻止,夕的小手就已经握住了振动棒。狠狠地一拔,泥岩嘴里直接发出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两眼向上一翻,就躺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这时,夕才明白为什么泥岩反应这么大。
一个狰狞的假阳具固定在振动棒的圆头上,只要振动棒开始工作,那根假阳具也会以相同频率振动。回忆着刚刚振动棒疯狂振动的样子,夕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就在这时,夕突然看见在泥岩小腹处有一个奇怪的东西。看着泥岩已经神游天外,夕一咬牙干脆直接把她的纱裙给掀开。
在泥岩的小腹处有着一个奇怪的图案,看起来就如同泥岩跪倒一般:中间是她的头盔和她标志性的双角,两个大锤一左一右在她身边往外伸着。纤细的下半身都让人很怀疑她能不能支撑起她的身躯来。抽象化的泥岩和她的大锤共同组成了子宫的模样,出现在泥岩的小腹处。当夕把那个振动棒从她那里拔出来之后,原本还散发着亮紫光芒的图案渐渐熄灭。很快,它就恢复成原先的黑色。
“我说,你这样盯着我下面看,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夕小姐?”
泥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看起来她现在状况还不错。
“那是什么东西?”
泥岩啐了一口:
“谁知道呢?”
“那,泥岩小姐,咱们两个一起从这里逃出去好不好?”
“让我歇会……”
”没时间了!!!“
夕拉起泥岩就开始向外快步走。
虽然泥岩双腿还是有点发软,但还是能支撑住她的。毕竟,她可是重装,可不像夕一样是一个宅女,泥岩的身板可是比夕强得多。
夕和泥岩先后离开了这间屋子,开始在外面寻找出去的路。
外面还是挺黑的,只有一点点光。泥岩走在后面,捅了捅夕的腰:
“夕小姐,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被我年绑架过来的。”
“泥岩?”
“不,年,我姐。”
“噢,是年啊,我就想着我都自身难保了……”
“等一下,前面……”
两人看向前面,发现有光透出来,一个身影站在那里。那道身影有着一对长长的耳朵,让人很容易猜出来是谁。
“阿米娅!”
泥岩喊出来她的名字,然后拉着夕的手就跑了过去。
那个人确实是阿米娅,不过,虽然那只小兔兔外表上看起来很正常,但夕扫到她的第一眼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总感觉面前的卡特斯不像是她熟悉的阿米娅。怎么说呢?如果说原来的阿米娅是一个钢铁战士的话,那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个软弱病娇,气质都直接大变的那种。
对,就是气质,就是气质上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原来阿米娅是一个温柔和善的人,她的双眼中流露出来最多就是和蔼与坚定。但夕在这里看到的阿米娅身上已经完全没有那种和蔼的气质,相反,阿米娅双眼中流露出来的是柔和,而是算计。
这一种模样,从来都没有在阿米娅身上出现过。
被阿米娅扫了一眼,夕就只感觉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感觉就如同被一条毒蛇盯上一般,让她心中感觉相当不舒服。
但是,夕听着泥岩和阿米娅的聊天内容,却又没有听出来任何漏洞,并且有一些最新消息还真的是只有阿米娅才能知道的内容。
夕的直觉警告她必须要马上远离阿米娅,越快越好。夕的理智却告诉她,这就是值得她信赖的阿米娅。强烈的撕裂感与不适感让夕头疼起来,很快,夕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痛了。
看着泥岩和阿米娅还在聊天,夕心中感觉很不舒服。内心中警铃大作,但是她完全不知道内心的危险感从何而来。现在夕感觉自己仿佛在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上,自己即将被奔涌的岩浆吞没。最后,夕一咬牙,走向了阿米娅:
“阿米娅,你能帮帮我们吗?我和泥岩好像被绑架了。”
阿米娅慢慢转过头来,如同生锈的机器一般,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
“啊,原来是夕小姐啊,你放心,我是不会帮你的。”
夕脸色大变,刚想拉泥岩的手,却看见泥岩的脸上也是一副玩味的笑容:
“我记得,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要离开的吧?我还要成为博士的心腹干员呢!”
“心腹……干员?”
“对啊,而且啊,现在我已经成为博士的心腹干员了哦。”
泥岩的声音听起来就如同一个愿望刚刚得到满足的小女孩一般,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充满着天真与愉悦。但在夕听来,就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
如同闪电一般,夕看着泥岩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突然想起来她的小腹处哪一个神秘的图案。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看向阿米娅:
“为什么,阿米娅?”
那只卡特斯看想夕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惜:
“那是博士给我们的礼物,一件很贵重的礼物。”.
“礼物?”
“如你所见,博士给予我们的礼物,我们都是把它藏在这里的。”
阿米娅指了指自己的小腹,顺便又指了指泥岩的小腹。
“并且啊,除了我们之外,你的姐姐,年,也收到博士的礼物了哦!”
“我姐?你是说年!”
“哎呀,不小心给你透露了这么秘密,这下该怎么办呀?”
说着,阿米娅抬起来自己的手:
“那就只能委屈夕你啦,麻烦你也得保守一下我们的秘密呢……”
“我呸,我非得把……”
怒骂声还未来及出口,夕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后脑一阵疼痛,是有一个人袭击了自己。头晕目眩之间,她扫到了袭击自己的是谁。
泥岩。
看着夕脸上一副疑惑的神情,泥岩掀起来自己纱裙,她小腹处的那个图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散发出亮紫色光芒。在黑暗彻底吞没夕之前,夕听见了泥岩的声音:
“我一直都是和阿米娅一伙的哦。”
说话之间,阿米娅小腹处也在闪闪发亮。
等夕再一次从昏迷中醒过来时,泥岩和阿米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不愿意见到的两人:她姐姐年以及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博士。
“哎呀,看起来我滴好妹妹醒了呀。”
看见年一脸贱兮兮的模样,夕就忍不住想扇她一巴掌。不过,绳索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夕咬牙切齿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年点了点夕的鼻头:
“我滴好妹妹,欢迎你来到这里哈。”
夕现在的情况相当不妙: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四肢摊开,被四根绳索牢牢固定在床的四角,粗糙的绳索勒得夕手腕脚踝生疼。夕抬了抬自己的手脚,却发现自己毫无力气。看着夕扭动着身体还想逃掉,年不由得笑了一笑:
“我滴好妹妹,你就省点力气吧。在用绳索捆你之前,博士已经给你注射肌肉松弛剂了。”
接着她扭头看向博士,眼中满是渴求与兴奋:
“博士,我先来行不行?”
博士对她点点头:
“行,你先来。”
“好嘞博士!”
衣裙褪下,年那动人的酮体很快就展现出来。她先是用手指按住自己小腹处的图案揉动着,很快那个图案就发出来淡淡的红光。在红光出现之后,年就开始有一点不一样了:原本坚定的目光此刻却柔情似水,光溜溜的双腿也不安分地互相摩擦着,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她两腿上慢慢有水流下来。年的身体和她的小脸一样火红一片,如果摸上去的话,会感觉烫的感觉也说不定。不过,这点热量对年来讲跟没有一样,毕竟她曾经自己亲口说过她体内可是有着一千四百度。实际上,博士也对年的表现怀疑过,毕竟体内一千四百度,如此高的温度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不会影响到她。可是年用实际行动打消了博士的怀疑,就比如说现在,年用手指摸自己摸得差点去了。要不是最后时刻咬住自己的嘴唇,估计年就得在她妹妹面前失态了。
“呼,好险,差点自己就去了呢。如果在我的好妹妹面前失态的话,那我可就拿不出姐姐的威严了呢。”
“那,我的好妹妹,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年跨坐在夕的身上,开始对她妹妹展开攻势。
年一开始没有采用最为激进的手段,只是用双手一左一右握住了夕胸前的小白兔。如同揉动面团一样,那对小白兔在年手里变化着各种形状,而年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
“哈,这手感真不错,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双峰春盎,香浮欲软,脂凝暗香,这说的就是你吧?我滴好妹妹?”
“你在瞎说什么?”
对于初期攻势,夕实际上已经有所防备,毕竟浑身被扒光,夕就算用脚后跟来想都能想到年要干什么。夕确实做好了防备,但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有所反应。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胸口处扩散开来,席卷全身,让年身下的少女感觉全身更加软弱无力。不知不觉间,那对小葡萄逐渐挺立起来,仿佛在向那位骑在夕身上的少女发出邀请一般,年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呦呵,嘴上说不要,但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嘛……”
“闭……闭嘴……”
灵巧的手指捏住那对小葡萄,又搓又挤又压。年呵出一团滚烫的气体,吹在夕如同天鹅一般美丽的脖子上,当夕小脸慢慢变红的时候,年又压了上来,用牙齿轻轻咬着夕细腻的耳垂。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她把手指伸到了夕的危险地带,用指甲轻轻刮着那个地方。对于年来讲,夕身上的敏感带根本就不是秘密。在如此悠久的时间里,夕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年吃透了。
肌肉松弛剂让夕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并且更糟糕的是肌肉松弛剂只会影响她的身体而不会影响她的意识。换句话说就是在这个时候,夕只能清醒着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一步一步沦陷而无能为力。
就仅仅是这么几下,夕就已经开始发出来喘息的声音了。年摸向夕下面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沾上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年发觉手上有点湿,很快就展露出来笑容。年伸出自己舌头,舔了一下沾满亮晶晶的透明液体的手指,脸上满是装出来的诧异神色:
“唔,好吃好吃,没想到夕妹妹你居然这么美味啊。”
就算是自诩已经脸皮很厚的夕,此刻也忍不住羞红了脸。如果仅仅是姐妹之间的玩耍,夕倒是不会如此害羞。可问题是,在年后面,还坐着一个外人,一个夕也不想当着他面失态的家伙——博士。
说到底,夕在内心中还是对博士有那么一分好感的。
又羞又恼的夕只能偏过自己脑袋,强迫自己不看向年。年也很干脆地把夕的小脑袋给扳正过来,夕没有办法,只能选择闭上眼睛。
面对年闭上眼睛,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尤其是年已经把调教技能专精三的情况下。
夕刚刚闭上眼睛,她就后悔了,不过她已经来不及后悔了。年直接捂住了夕的双眼,同时用另外一只手在夕腰际,大腿和胳肢窝里挠动着。
灵活的手指时而重重地点在夕的肋骨上,时而刮挠着夕敏感的腋窝,时而轻轻捏一下夕的大腿。完全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夕此刻已经陷入了恐慌之中,她根本猜不到她姐姐下一次袭击地点是在哪里,夕只能强打精神高度警惕着随时可能发生的袭击。不过,夕这样做却正中年的下怀。要知道,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是要以充足体力为支撑的,而夕本来就是体弱的女子,再加上刚刚又度过了年的一轮袭击。这样下来,她的体力就所剩无几。而现在,夕又必须强打精神来防备接下来可能发生的袭击,身体上与精神上双重劳累很快就能击垮夕的意志。可是,作为一个很想看到妹妹吃瘪的姐姐,会选择这样很快就能分出胜负的方法吗?答案当然是不会,而年做出来的选择更加恶毒:既然夕白白浪费体力来防备,那年就根本不发起袭击,让夕宝贵的体力在无尽的等待中消耗殆尽。让夕自己把自己拖垮,自己却能坐享其成,这种经历,可不是次次都有的啊。
想到这里,年捂在夕眼睛上的手更加用力,同时她也伏在夕的耳边轻声低语:
“你姐姐来喽……”
可怜的夕被吓得更加慌乱。
很快,夕在长时间的等待中就感觉到身体有一丝丝脱力。她刚想放松警惕,却不想她的小葡萄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
“呜叽!!!”
一声压抑的尖叫从夕的嘴中传出来,她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一下后就彻底不动了。夕躺在床上喘息着,浑身大汗,满脸都是潮红之色。年松开了捂住夕双眼的手,现在正眯着眼睛对着她笑。夕看着年怀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自己,心中咯噔一下。一般情况下,当她姐姐对着自己露出这一种笑容的时候,就意味着那个小脑瓜里面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折磨自己的鬼点子。
“我滴好妹妹,现在我开动啦。”
话音刚落,夕的胸部就遭受到了暴风雨一般的袭击。刚刚的挑逗已经唤醒了夕的身子,,现在只要年的手指一触碰到夕,产生的刺激就能让夕娇喘连连。做为一个宅女,夕对自己肌肤保养的很好。动人的娇躯和洁白的肤色让她对自己外表十分满意。只是,洁白的肌肤不仅代表着外表的靓丽,同时也代表着她的肌肤十分敏感。连珠炮一般的刺激冲击着夕的理智,让她瞬间跌入快感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夕本来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再这么一刺激,她的意识差点直接下线。最后时刻,她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刺痛传递到大脑之中,才把自己差点飞走的意识给拽回来,夕的双眼也暂时恢复了清明。不过,这仅仅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在体内积累的欲望根本就没有一个宣泄的出口,只能继续堆积着。而年所给予的玩弄还在继续,夕只能微微扭动着无力的身体,迎合着年的玩弄。感受着从全身各处传来的刺激。从她现在紧皱的眉头来看,此刻夕难受至极。
无力的哼唧声从夕嘴里流出来,她的双眼时而清明时而迷离。在难得的清醒中,夕很明白年对自己的玩弄已经使自己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头脑越来越无法思考的过程中,她唯一能感受到就是身体也越来越舒服。在她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劝她放弃抵抗,把身体和意识都交给着无上的欢乐。夕一开始还坚守着内心的防线,可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身体开始迎合着年的玩弄摆动着,连她的下面都开始有所反应。意识如同在狂风骤雨中在巨浪滔天的海上航行的一叶小舟,随时都有可能被欲望的巨浪所击翻。强烈的快感让夕不由得闭上眼睛,皱着眉头拼命抵抗着内心中放纵自己的想法。但年还在用巧妙的手法在拨动着她的身体,敲打着夕最后薄薄的一层理智。脸色潮红,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年感觉身下的夕已经快忍到极限了,于是就转而开始进攻夕的下面,这对于夕来讲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夕从来都没有体验过如此舒服的感觉,从醒过来到现在一直勉强维持着的抵抗意识,被这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轻易地碾成粉末。她想夹住双腿,但双腿在绳索的阻碍下动弹不得,没有办法,夕就只能扭动着自己的双腿,想从摩擦中获取哪怕一点点的快感。夕那个小小的脑袋已经被快感所填满,现在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她姐姐能用手指来帮助她登上巅峰。可是,毒辣的年怎能会让夕如愿以偿呢?在判断出夕即将到达极限之后,年就逐渐减少了刺激的频率。手指依旧在夕的身上舞动,但刺激部位已经从胸部和隐私部位换成了腋下侧腰等处。这些地方也能给夕带来不一样的感觉,但和之前相比,差了不知道几个等次。现在夕的内心中是癫狂的,身体上的快感让她回味无穷,但距离极乐的巅峰还差了一点距离。就这么一点点距离,可望而不可即。在烧水的大锅中,水温已经到达了九十九度,再来一度就可以让水沸腾。可是年这一个毒辣的姐姐,精确地将夕控制在九十九度这一个临界点上,让她进不得也退不得。发觉夕欲望有点减退,就重新开始刺激她的敏感带。如果快玩过火了,就再一次停止动作。夕感觉自己仿佛在坠落悬崖的半途中被绳子拽住一般,吊在半空进退两难。想更进一步堕落下去,年却连一点刺激都不给;想恢复理智平静下来,但身体里积累的欲望又找不到宣泄的途径。一连串含糊的声音从夕的嘴里传出来,完全分不清她是在拒绝还是在欢迎。年再一次俯下身子,舔舐着夕的脖子,手里抓着夕的胸部,连年的腿也在有意无意顶在夕那个部位。三个敏感带再一次同时受到刺激,此刻夕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她闭上眼睛偏过头去,静静等待着无穷无尽的快感把自己吞没。
夕眼中最后一丝清明消失了。
看着夕现在这个动作,年知道,这就是在意味着夕已经放弃抵抗可以为所欲为了。如果这个时候再发动一轮猛攻的话,就会很有机会让夕彻底沦陷。
可爱妹妹的沦陷,这种场景真的是让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的。
“博丝,过来帮一下忙……”
精疲力尽的夕闭着眼睛发出着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要是说这些手法对她一点作用都没有那是假的。她已经竭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但在她姐姐娴熟的调教手法之下,精心布置的防线还是一点一点被年攻克。当夕昏昏沉沉的时候,一个凉凉的硬硬的东西贴上了她的隐私部位,这让她昏沉头脑清醒了一些。夕急得呜呜直叫,因为她知道如果这个小玩意如果启动的话会让她吃上多少苦头。夕看着年,拼命的摇头,脸上是一副乞求的模样,可是年却依旧没有停手。至于她没有停手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博士为年拿过来将近三十个小玩具!
四个被贴在夕隐私部位,上下左右各一个,甚至在洞口处也贴了一个。胸部作为重点区域,也遭到年的额外照顾:两个夹住胸前的小葡萄,四个卡在软肉的根部。其他地方年也没有放过,大腿内侧、大臂内侧、锁骨、小腹、侧腰、甚至连夕的脚心处都贴了一个能让女孩子欲仙欲死的小东西。
“我滴好妹妹,现在我要开动了。”
一大把遥控器散开放在桌子上,幸好这些小玩具都是无线遥控的,不然光这些遥控器放哪里就够年和博士头疼的。
嗡嗡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些可爱的小东西们开始了辛勤工作。在启动的一瞬间,夕就把自己双腿往里一缩想要夹住,但脚踝上的绳索阻止了她这个行为。嘴里哼出来几个无意识的音节,脸上红霞突兀飞起,看起来夕现在竟然还有一点享受?
也是,对于夕来讲,现在小玩具的启动让她身体里面的欲望有了一个宣泄的通道,这是一个好消息。积累起来的快感此刻迅速消退着,舒畅!
但很快,那个躺在床上的女孩就不会这么想了。
那些小玩具功率逐渐开启到最大,嗡嗡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原本夕舒展的脸庞逐渐扭曲成一团,嘴里愉悦的呻吟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夕张大着嘴巴发出着无声的哀鸣。面对着这样一个转变,年嘴角处勾起一丝冷笑:
“我怎么能让你如此舒服呢,我滴好妹妹。”
这就是年为了攻陷夕做出的计划——震动地狱。
用极大量的小玩具同时刺激夕全身的敏感部位,在不间断的刺激中,让夕身上每一个敏感部位都都不到休息。用极致的快感堵塞夕的头脑,用巨量的刺激钝化夕的思维,用无上的欢乐磨碎夕的意志。年要做的,就是要把自己的好妹妹给彻底玩坏。
夕的小嘴里刚刚发出的呻吟逐渐消失在房间里,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压不住的惨哼声。微弱的惨哼声在那么多小玩具共同发出的嗡嗡声中听起来就如同夕此刻的挣扎一般无力。将近三十个小玩具分布在夕身上所有敏感部位上同时以最大功率震动,嗡嗡声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人听不见任何声音。夕的意识差点被直接搅碎,因为这一次她姐姐给她用的小玩具实在是太多了,并且震动的力度也太强。全身各处传来的狂暴刺激让夕根本感觉不到舒服的感觉,只有痛苦。
是的,没有快感,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
实际上,到这一步为止,年对夕的调教已经超过了边界。此刻年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在刑台上等待处刑的就是她的好妹妹夕。是的,现在根本就不是调教,而是在处刑。
以调教为名,处折磨之实。
虽然年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但在这调教过程中,她和夕一样也一点一点步入深渊。肆意摆弄面前之人的身体,从精神和意识上对面前之人进行打压,将面前之人一点一点磨掉原有的意志,将面前之人变成一只只能依偎在自己脚边的宠物。这种能够完全掌控他人所带来的巨大权力感,使得年一点一点忘记了面前之人是她的亲妹妹。在她眼里,面前的夕已经不能再被称为人了,只能被当做一只宠物,一只只能由自己掌控的宠物。
坐在旁边的博士发觉到了年精神状态有点不对,但是他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坐在不远的地方,手里捧着一杯从蓝毒那里顺过来的热巧克力,他看着年接下来该怎么收场。
对于夕来讲,现在滋味不太好受。
整个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振动器,被驱使着不停颤抖、摇晃、扭动。如果从年的角度来进行评价的话,妹妹堕落或许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画面,但身为当事人的夕感受到的并不是快感,这种感觉与之前无从发泄的难受感完全不同,只有慌乱、不安和无尽的痛苦。
年就是一个新手,博士看着她的手法与方式,在心中默默做出了判断。或者说,她也不算新手,最起码她只有一个失误而已。年错误的认为夕的忍耐极限已经到来,但实际上并没有。因此对于年这一波攻势,夕还是有着不小机会能撑下来。
不过就算是年判断失误,现在她往夕身上安的那些小玩具估计也足够了。当然,前提条件是如果年用恰当手法的话。当博士看见年一上来就开启最大功率之后,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好家伙,这是准备大力出奇迹吗?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回去以后就该好好考虑考虑了。
意料之中的颤抖摇晃和扭动,意料之中的口水与泪水飞溅,意料之中的扭曲挣扎与狂乱,但博士看向夕的眼睛之后还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夕最后还是撑下来了。
这一种手法消耗更多的是夕的体力而不是她的精神力,而应对这一种手法的方式很简单:保持住呼吸频率即可。只要保持住呼吸的节奏,别被各种刺激过度消耗体力,坚持上十几分钟是没有问题的。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简单,最起码那么多小玩具是实打实的。
夕慢慢地睁开眼睛,在强烈的震动中,她甚至都还能保持着清醒的意识。看见自己妹妹慢悠悠睁开眼睛,年露出来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上一次博士就是这么搞我的啊?怎么到你这里就不管用了呢……”
“咳……”
旁边博士轻轻咳了一声,把年的注意力从夕身上拉回来。
“年小姐啊,我知道现在你脑袋上满是问号。也是,你在模仿我那次对你的调教,你也模仿的八九不离十。但年小姐,我得告诉你,你不懂得掌握别人心理和调戏别人的手法,你只是单纯的在模仿我的做法而已。如果想攻陷你妹妹的话,仅仅是这些小玩具是不够的,更何况在这些小玩具的使用上你还犯了一个错误……”
年直接瞪大了眼睛:
“啊?”
“很简单,你一上来就把这些东西开到最大档次了。”
“嗯?”
“你在打造工具之前,是不是得先把自己的身体给活动开?如果没有这一步的话,你的身体很容易受伤,对不对?”
“嘶,确实是这样博士。”
年脸上露出来一丝凝重,而博士依旧在侃侃而谈:
“调教别人也是同理,你一上来就开到最强功率,这就不是挑逗而是折磨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博士看向年,露出来一副自信的笑容:
“看我的吧。”
博士慢慢走到夕的身边,他一边走手上一边露出来黑光。年看见博士手上这团黑光之后恍然大悟:
“喔,我明白了,博士你也要给夕你的礼物吗?”
“不愧是年小姐,确实是这样。”
博士的手抚摸上夕的小腹,而夕现在也慢慢平静了下来。出乎夕意料的是,博士的手并不像她原先想象的一样十分粗糙,恰巧相反,博士的手十分细腻。
“这真的是博士的手吗?”
夕不由得问自己。
不过还没等自问自答,博士放在夕小腹上的手突然开始发热,很快夕就感觉自己小腹处仿佛是被点燃了一团火焰一般滚烫。博士手上黑光大盛,一丝丝黑色光线在博士手上汇集,最终汇聚到博士按在夕小腹上的手指上。夕不知道博士对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她只能感受到在滚烫中一股清凉入体。那种舒适的感觉让夕忍不住哼哼了几声。黑色光芒涌入夕的小腹之后就在幻化着,渐渐地,一个小小的爱心出现在她的小腹上,那个爱心上还长着两支可爱的龙角。在爱心的两边,四把巨剑前后耸立着,如同最为忠诚的卫士一般守护着中间的爱心。在爱心的后面,逐渐幻化出一个巨物的模样,那是她最为得意的造物——自在。一根根荆棘悄然出现,缠绕上爱心,巨剑和自在,扭动变化之间,一个子宫形状的图案悄然完成。博士用手指一点,这个图案和泥岩身上图案一样散发出来光芒。不过,和泥岩不同的是,泥岩那个散发出来的是黑色光芒,而夕那个图案散发出来的是淡青色。
“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夕小姐,它的名字叫做染尘烟。这和你姐姐年小姐的乐逍遥是配套的。至于它的作用嘛,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站在博士旁边的年心中默默吐槽:
“博士你真的是把你的源石技艺给玩出花来了。”
在手指点到的一瞬间,夕感觉到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从小腹处涌入。刚刚的折磨消耗了她太多体力,在这股热流陪伴下,夕产生了一丝困意。热流化为无数个小热流,向夕的全身散去,很快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博士,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说了,我只是送给你了一份礼物啊。”
夕的内心中稍微有点慌乱。或许是因为刚刚她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抓紧时间休息了一会,也或许是因为注射的药剂已经失效,夕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有点恢复。她正计划着再积攒一段时间的体力后就开始挣脱,只可惜博士的动作击碎了她的计划。热流入体之后,夕发现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又慢慢消失,这一个发现再一次让她惊慌起来。
继续剥夺体力意味着什么?那当然是意味着折磨还没有结束!
夕根本就不知道,年退居二线,博士亲自上阵意味着什么。
“你知道吗,年?在刚刚的调教过程中,你有些地方做得不错,但也犯下了不少错误。你想知道真正的调教吗?那接下来,好好看,仔细看。”
博士看向躺在床上的夕,正好和她惊恐的眼神对上。他微微一笑,靠近夕的耳旁轻声道:
“夕小姐,请放心,接下来我会让你的身体牢牢记住今天的。”
“好了,盛大的晚宴开始了。”
年坐在一旁,看着博士静静表演,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色:
“博士你快点行不行?”
博士扭头看向了年:
“年小姐,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你刚刚失败的原因是什么?”
那个女孩很干脆地翻了一个白眼给博士:
“这不是你说的嘛,上来就给她用了最强烈的刺激,所以她忍受下来了。”
“不不不,你错了年小姐。”
博士摇一摇自己的手指: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但真正的原因很简单,你缺乏其他手段。通过我对你的观察,我发现你只模仿到了我的手法,但是没有模仿到我的精髓。我相信你也很奇怪,明明是同样的手法,那为什么就是会失败呢……”
话语刚落,年直接跳了起来:
“对对对,就是这样,我当时还纳闷着呢。同样手段,对我就如此有效,对她就一点作用都没有,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记错手法了。”
“不,年小姐,你记忆很准确,手法也确实是这些手法,但是你没有记全。或许是因为那一段经历让你印象很深刻,因此你就直接没有注意到我前面的调情。”
“调情?”
年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问号。
“对,调情。这一个过程可不能忽略,这可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环节哦。”
“那,博士,你说的这个调情,应该怎么做呢?”
“你应该是没有详细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我给你讲解一下。实际上调情的第一步你做的很好,就是寻找敏感带。”
“敏感带?”
“对,敏感带,就是你下手的时候你妹妹反应更激烈的地方。”
“最激烈的地方不应该是那几个部位吗?”
“你这个小笨蛋,享用晚宴哪有一上来就把主菜吃光的?得先品尝一点餐前点心,这样才能进入状态。”
说着,博士像年一样揪了一下夕的小葡萄,引得夕哼哼了几声。她现在躺在床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听着博士和年的对话,夕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没有希望了。她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认命的闭上眼睛:
“来吧,我放弃了,你随意吧,别太过分就好……”
博士的声音再一次传过来:
“实际上你第一步做得还不错,寻找出来了夕身上的敏感带,比如这里……”
手指轻轻挠了几下侧腰,夕想忍耐但是没忍住最后还是笑出声来。
“侧腰这里是一个敏感点不假,但它所能给予的刺激还是少了一点。”
“什么地方的刺激会多一点呢?”
“这里。”
博士重重地点了一下夕的肋骨,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夕笑得极为大声。不过这一次爆笑之后,夕的肺部就突然开始撕裂一般的疼痛,剧烈的痛楚让夕双眼直接铺上一层水光。
看着夕痛苦的样子,年兴奋地站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她看到自己妹妹被折磨惨了,她的内心中就一阵暗爽。对年来讲,妹妹的眼泪或许是一个很不错的催化剂。
“那博士,寻找到敏感点之后该干什么了?”
“别急别急,这就马上给你讲。”
博士清了一下嗓子:
“年小姐,你知道在刚刚的调教之中你为什么失败吗?原因其实很简单,你并没有充分调动起夕身体来……”
年看向博士,眼中满是疑问:
“博士博士,那如何调动起我妹妹的身体呢?”
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博士看向年的目光中满是宠溺:
“接下来,好好观察我的动作,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问我。”
“好的博士。”
一个袋子被博士拎了过来,年探头一看,这个袋子里装满了各种用具。年抬起头刚想问博士,却看见博士把食指竖在嘴边。年乖乖地把想问的话语咽回肚中。无视掉年疑惑的表情,博士从袋子里拿出来了几方手帕和一卷胶布。他先是伸手捏住夕的脸颊,微微用力,夕吃痛不得不张开嘴巴。在张开嘴巴的一瞬间,被团成一团早已等待多时的手帕就直接强硬地捅入夕的小嘴之中,顿时夕的口腔内充斥着手帕的清香。一方手帕很快就消失在夕的小嘴里,看起来不够,博士又拿出来第二块手帕。这一块主要作用是填充夕两侧腮帮子的空间。第二块手帕消失,第三块手帕出现。只是当夕看见还有一块手帕时,她的表情凝固了。过了一会她就开始对着博士摇头,同时小脸上写满哀求。夕的嘴巴本来就小,现在又被塞进去两块手帕,这对她来讲已经算极限了。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博士本身就是一个相当严厉的调教者,他看着夕露出如此可怜的表情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微笑着捏住夕的鼻子,迫使她不得不把自己嘴巴张大好吸入更多空气。趁她注意力在别的地方的时候,博士松开夕的小鼻子,同时第三块手帕捂了上去,直接盖住她的嘴。手指用力,一点一点把这块手帕给捅了进去。不过,出乎博士意料的是,外面居然还有冒出来一个小头。博士毫不在意地把这个小头重新塞回夕的小嘴中。当夕的嘴唇费劲地合上之后,一截胶布贴了上来。强大的黏力作用于夕的嘴唇之上,将她的小嘴牢牢封住。或许是博士担心一截胶布不够用,他又在第一层胶布外面贴上了第二层胶布。刺啦刺啦的声音响了很久,等博士收手的时候,夕整个下半张脸已经被胶布牢牢包裹住了。胶布组成的口罩从鼻子下方一直延伸到夕的下巴上,甚至连她的脸蛋也被遮盖起来。如此牢固的封堵,让夕吃够了苦头。她的嘴本来就小,现在又被塞入三块手帕,舌头已经被压在布团之下动弹不得,甚至连牙齿之间都是这种编织物。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嘴已经开始影响夕的呼吸,三块手帕彻底堵死了空气从嘴进入身体的通道,夕只能用鼻子来呼气吸气。她想抬起舌头,但她只感觉到了舌头与手帕,口腔与手帕的碰撞与反弹。一截小布头甚至都被挤到了她的咽喉处,让她产生一阵阵的恶心。
处理完夕的小嘴,博士就开始着手处理夕的眼睛。
取出来一对盲片,小心翼翼拨开夕的眼皮把盲片放了进去。盲片进入眼睛之后,夕就看不清周围任何东西。从她的视角来看,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仿佛有一团浓雾笼罩在上面一般。放入盲片之后,两截胶布就贴在了眼睛上。夕上下眼皮合拢,再也无法睁开。到这里,对夕视力的剥夺其实就已经够了,但博士依旧觉得不满意。现在只是处理掉了夕视力,但她还是能够感受到强光照射的。在他的计划里,夕的感官是要被彻底剥夺的。于是他又从袋子里拿出来一个皮革眼罩给夕戴上。随着皮带在脑后束紧,夕的双眼彻底失去了作用。嘴巴眼睛处理完了,接下来就是夕的耳朵了。对于耳朵的处理其实挺简单的,博士往夕的耳洞里塞入了两团棉花,随后外面用耳塞封死。当耳塞固定好之后,除了博士专门设计的工具外,没有人可以让夕的耳朵重新解放。视觉听觉味觉都搞定了,最后就是夕的嗅觉了。博士拿出来一个面罩盖在夕的口鼻上,让她只能通过这个面罩来呼吸。当然了,博士也往这个面罩里面加入了一些挥发性药剂,这就使得夕呼吸到的每一口空气里面都有着浓郁的甜味。这些挥发性药剂可不是什么能够促进社会和谐的东西,而是博士拜托蓝毒专门研制的媚药。换句话说,夕只要戴上面罩,就只能时时刻刻呼吸着里面的媚药。对于这一种手法,博士感觉十分满意。
对于夕来讲,现在可不是悠闲的时候。
实际上,当博士在处理夕的嘴巴时,她内心中不以为然:不就是堵嘴嘛,年在调教自己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堵嘴过,只不过博士手法比她姐姐严厉多了。当她的眼睛被一层又一层遮盖住的时候,夕开始有一点点慌乱:欸?怎么开始封眼了?博士他想要干什么?当博士往她耳朵里塞入耳塞,堵死她双耳的时候,恐惧在夕内心中爆炸:初步处理都如此严厉,那接下来她的命运会怎么样她不敢想象。她现在很想开口求饶,但遮盖住半张脸的胶布让她连活动嘴唇都做不到。她也想用舌头顶开胶布,但布团把她舌头牢牢压制在下面,完全动不了。当夕感觉到呼吸的空气中充满着浓郁的甜味的时候,她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自己这一次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夕期望着,到时候只要别被博士玩弄得洋相百出就行了。
看着博士在夕身上忙活了半天,年发出了疑问:
“博士,有必要把夕处理成这样吗?这是不是有点严厉了?”
“哎,年啊,这就是你和我的差距了。别看我现在忙活了半天,这都是为接下来的调教做的准备。你看,我把夕的嘴巴给封上,眼睛给蒙上,耳朵给堵上,让她说不出看不见听不到。来,年,想象一下,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样?”
“我吗?嗯,心中应该会很慌吧。”
“为什么呢?”
“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啊。”
“除此之外,还有吗?”
“应该没了吧。”
“不,还有一个作用,提高感官的敏锐度。”
“嘶,博士,这样做,哪能提高敏锐度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视觉听觉味觉嗅觉都被剥夺之后,就只剩下触觉能收集信息了。为了能收集到更多信息,触觉的敏感度就会得到提高。你想想,如果在这个时候对她进行刺激的话……”
年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你好坏啊博士。”
“除了感官剥夺以外,我还给她准备了另外一个东西,就是盖在她口鼻上的罩子。这里面可是蓝毒亲自研制的相当强力的高浓度媚药。三毫升药剂,一比三十的比例稀释,用在蓝毒身上能让她发情一整晚……”
“这些东西都是外用的,内用的我也给她准备了一个,哝,就是小腹处的染尘烟。它起到的作用和媚药的作用都是一样的,提高身体敏感度以及使她进入发情状态。”
如同想证实博士的话语一般,夕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颤抖起来,一点一点殷红从她的身上晕开,很快她全身都是这不健康的潮红色。不知不觉间,夕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两条被分开的腿也无意识地想合拢到一起。在她被层层封堵的小嘴里,一声又一声呻吟传出来,阻隔在塞口物之中。如果能看见她的眼睛的话,就会发现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灵动,取而代之的是毫无生气的呆滞。
看到夕的身体产生这些不正常的反应,博士心中明白这是药剂开始生效。他脸上露出来一丝笑容:
“终于起效了。年,你就站在我的旁边,我会向你表演什么是真正的调教。”
夕身上的小玩具早已被博士取下来,因为博士对他自己的调教手法很自信。在过了很长时间,年回忆起这个场景时,她发现自己印象已经模糊。不过,有一句话她记得还是很清楚的:
“真正的高手是不屑于用道具的。”
博士取代年,开始对夕发起进攻。
夕两腿岔开,少女最为隐私的部位此刻暴露无遗。博士手指点在夕小腹上的染尘烟,嘴里念念有词,很快染尘烟就开始发出一阵淡青色的光芒:
“好了,夕身上的礼物已经启动了,现在就该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了。”
话音刚落,博士和年就看见夕的小葡萄一点一点挺立起来。
“看起来效果还不错,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等等,年你别向我露出这么饥渴的表情啊……”
“呵,你妹妹真是一个淫荡的孩子啊,瞧,她的小葡萄和小豆豆都挺立起来了,年。”
这时,夕突然发出几声悲鸣,被固定的身体颤抖了几下,随即又猛地一僵。一股无色透明液体从她下体处流了出来。这一幕恰巧被博士看见,他脸上满是震惊:
“喂喂喂,夕,我还没来及干点什么呢,你现在就去了?你该不会就是这么淫荡吧?”
旁边的年戳了一下博士:
“别说了,她也听不见。”
站在博士身边的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对妹妹的担心。相反,她现在跃跃欲试,看她这个样子博士怀疑年到底是不是夕的亲姐姐。
哪有亲姐姐看亲妹妹受苦,自己还一脸兴奋的样子的啊。
博士手指轻轻地在夕隐私部位划动着,随着手指的游走,夕的身体也在不停颤抖着。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当博士的手指停在小豆豆上时,夕呜呜叫的声音就会更大一点,身体抖动的也会更加激烈一些。两根手指夹住了那个小豆豆,轻轻揉捏了一下,夕嘴里瞬间就爆发出来一声高昂的尖叫,但这声尖叫经过手帕和胶布先生的翻译之后已经微不可闻。夕的身体往上一挺,使劲弓起来,被固定的手脚也在激烈晃动着。过了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夕如同突然之间被抽走全身力气一般,弓起来的身子重重地摔在床上。她剧烈地从小鼻孔中吸着气,但她每一次呼吸,就会使得更多媚药入体,这些媚药反过来又会使她身体反应更加剧烈,从而迫使夕吸入更多空气。在药剂的作用下,她的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不过她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从被封堵掉小嘴,耳朵以及眼睛之后,夕就感觉自己身上开始有点发痒。等她注意到一股股暖流从小腹处散发开来时,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一般的哆嗦起来。身上到处都在痒,尤其是自己的隐私部位,那里不仅仅是痒,而且还如同被火炙烤一般发烫。随着暖流抵达自己的隐私部位,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席卷全身,夕的大脑甚至出现了短暂空白,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夕发现自己已经泄身了。还没等她喘口气,两根手指又夹住了她的小豆豆狠狠地一撮,夕的脑袋如同被人用锤子狠狠地敲了一下一样,瞬间就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来,下面江河泛滥水花四溅,身体摔到床上时也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她的脑海已经被这一股快感所占据。在这股洪流之中,夕还艰难地保持着自己的意识,不过就这最后一点意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飞上天去。每一次呼吸鼻腔中都充斥着甜到发腻的味道,而且这股甜味入体之后就开始扩散,很快夕就感觉到身体出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全身都在发痒。明明自己是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但是夕却感觉到自己身体正逐渐变得舒服起来。一股无上的愉悦冲刷着夕的大脑,同时还有一个微小的声音告诉她,如果能释放自己的话,就会变得更加舒服。夕很想去释放自己,但手脚都被紧紧固定,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夕现在甚至连把腿夹起来都做不到,因为绳索的布置十分巧妙。既能固定住双腿,同时也不会让夕利用绳索来获取快感。可以说,这一手调教手法配合这一套拘束手法已经让夕处于奔溃的边缘。她不是不想释放自己,而是不能。.
夕的身体平静下来,意识也逐渐清醒。身体瘫软在床上,她用力的从面罩中获取空气,不可避免地,更多的药剂被她吸入到体内,刚刚沉寂下来的身体此刻又逐渐发痒发烫:
“不,不要,刚刚已经去了,不要再去了啊!!!”
夕凄厉的惨叫被塞口物给堵了回去,没有人可以听见她的心声。而博士微笑着,用手指继续轻轻刮着夕的洞口。随着指甲的划过,夕的身体也一阵一阵发抖。博士在夕的洞口处按着顺时针的顺序刮挠着,经过小豆豆的时候还会抽出手来弹一下这里。那一小块嫩肉每被弹动一次都会使夕抬起脑袋发出高昂的尖叫,同时她的下面也会飞溅出汁液来。看着夕下面已经快要失守,博士笑了一笑。他用手指沾了一点晶莹的液体,放入自己口中:
“夕,你的味道还真是不错呢。”
旁边的年早已面红耳赤,连她的手也不自觉地往下面伸去。
看着年开始自娱自乐,博士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算了,玩完夕之后再喂饱那个丫头吧。”
博士的手还摸着夕臀部,他的指甲还在她隐私部位的细皮嫩肉上画着圈。手指速度逐渐降了下来,而圆圈也越划越小,最终汇集到夕的洞口处。由于绳索把夕的双腿给分开,因此她的隐私部位暴露在外面,恰到好处的刺激让夕发出来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夕高高昂起她的小脑袋,被固定的手脚抽搐着,下面那个小洞口已经憋不住那些东西了,一股一股透明的汁液向外流着,打湿了一大片床单。看着夕在面前媚态百出,博士很轻松地判断出来夕快要到达极限了。手指上沾满爱汁之后,博士的中指沿着那个小洞口慢慢插入到夕的体内。由于夕的下面已经泛滥,因此这个过程并没有受到太大阻碍。很快,手指齐根没入夕的体内,而夕也闷哼不已。博士相信如果自己没有封堵夕的嘴巴的话,现在一定会发出来高昂的媚叫。想到这里,博士不由得佩服自己提前采取了行动。异物闯入体内,夕感觉到了不适,小洞洞本能地开始收缩,将闯入的异物更加严实地包裹起来。手指上传来的包裹感让博士一阵欣喜,看起来年对夕的开发并没有达到完美,那这个诱人的果实就会由自己采摘。
还有什么事情会比亲手采摘成熟的果实更令人欣喜的呢?
中指缓缓滑入,贴着上面轻轻转动着,每一次转动都会让夕身体颤抖幅度加大一分。很快,她的身体上就铺开一层红晕。博士还在转动着中指,时不时还稍微抽出来一点向上按一按。很快,博士的中指上就沾满了亮晶晶的汁液。这些汁液可不能浪费掉,博士一点一点把中指给慢慢抽了出来。为什么不一口气直接抽出来呢?原因很简单,现在夕的下面可以说是吮吸住了博士的手指,如果他用力抽出来的话虽然会给夕带来更加刺激的体验,但也有可能会对夕的身体造成损伤。博士很快就放弃了直接抽出来的念头,转而一点一点缓慢抽出,不出博士所料,就在他手指抽出来的过程中,夕的身体紧紧吸住手指,差一点就抽不出来。当手指顺利出来之后,夕的身体也已经瘫软下来一动不动。她没法动弹不代表着博士不会采取行动。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慢慢按摩着夕的隐私部位。此刻,夕的下面已经失守,奔涌出来的汁液已经把床单完全打湿。博士两根手指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汁液,随后他两指并拢,一口气进入到夕体内。
夕这下子可遭了大罪。两根手指一同没入,就算是年进行最残酷调教的时候她也没这么干。夕拼命摇头,被固定的身子却不争气地扭动起来。博士可没有心情照顾夕的感受,从她身体上的反应,博士读出来了一丝抗拒。他嘴角一扬:
好,抗拒是吧?那就让你好好见识下博士的手段。
手指持续深入,博士摸到了一片区域。这一片区域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相比较而言,这里的褶皱更多一点。当手指摸索到这里之后,博士的手指就开始了扣弄。偶尔他也用大拇指同时按压揉捏着夕隐私部位的其他地方。而博士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那只手放在夕小腹上,轻轻压住了她的膀胱,并且还一圈一圈绕着圈按摩着。如此强烈的刺激,夕完全受不住,博士这么搞了几下就让夕彻底失守。她全身都在发麻,头脑一片空白,呼吸也不自觉地屏住,小腹、私处到全身肌肉都在收紧。夕感觉自己的灵魂如同脱离了身体一般,过了足足有一分钟,夕才从这无上的顶峰中摆脱出来。
灵魂重新回到身体里,全身酸痛无力,但夕还是在回味着刚才的余味。
这一种体验,她姐姐可是不会给予她的。
对了,年呢?
哦,她在旁边直接把自己摸的去了,这可还行。
“现在,博士该把我给放了吧?”
夕暗自想到。
博士注意到夕满是如释重负的样子,微微一笑。他伸手拿出工具来取出来夕耳朵里面的耳塞。这一个动作让夕内心中充满期待:难道博士要把她给放了吗?仿佛心事被看穿一般,博士目光扫过来,夕的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
“你什么时候产生的,我会放了你这一个错觉的?”
博士一字一顿,慢斯条理地向夕宣布判决:
“刚刚只能算是开胃小菜,正餐还没有上呢,急啥?”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调教啊。”
博士手里拿着一捆捆绳索向躺在床上的夕走去。至于年,博士和夕很默契地直接把她给无视掉了。
能把自己透晕过去,没有几个小时绝对醒不过来的女孩,应该很少见的吧。
三十分钟以后,夕被博士用另外一个姿势捆好吊了起来。
夕脸朝下趴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绳索从床上面钩子中垂下来,将夕的身体紧紧缚住。简单点说,夕的身体已经被捆得动弹不得。她的小脑袋高高昂起,满眼含泪。这倒不是她不想低头,而是博士让她没有办法低头。长发盘起,博士给夕梳了个双马尾,但这双马尾可不是用来装饰用的,而是用来帮助固定小脑袋的。双马尾一左一右和绳索编在一起,被绳索向后拉扯着系在了她的双脚上。除了长发上的绳索以外,还有一根绳索勒在她脖子上,强迫她抬起头。夕不是没有想过挣扎,而是因为博士把她捆得太紧了。夕的双手直直地并在一起,绳索在她的手腕和手肘上紧紧缠绕着,或许是因为博士比较惧怕夕脱缚的本事吧,他在夕的手腕上足足勒了七圈绳索。实际上要不是绳索不够,博士都考虑过是不是把夕绑成一具木乃伊。当然了,制作木乃伊的绳索不够,但把她捆成一个粽子的绳索还是够的。绳索抹过夕的肩膀,把她上半身向后拉起,让她只能用小腹支撑自己。肩膀,脖子加长发三个地方绳索的配合,使得夕时时刻刻处于一种上半身抬起来的状态。夕的双足也高高翘起,和双马尾编在一起的绳索就固定在她的脚踝上,而且这两根绳索还挺短的。这两根短短的绳索注定了夕只能把自己的身体极限反弓起来,否则她就会感受到无尽的痛苦。除此之外,夕身上还有一些其他拘束手段,比如编织在她臀部的那张绳网,绳网不仅勒住了她的屁股,同时也把她被捆紧的双手固定在这里。当然了,除去绳网,博士还在她的小腹处捆了几道绳索,把她的双臂和小腹也勒得紧紧的。至于夕的小乳猪,博士暂时没有下手。也许博士想把这份大餐留到最后?
“嗯……嘶……”
女孩那精致的小脸现在因为痛苦而扭曲着:手腕在痛,小腹在痛,脖子在痛,脑袋也在痛,总之全身没有一处舒服的。更要命的是,除去全身的痛楚以外,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几乎发狂。虽然没有堵嘴蒙眼塞耳,但勒在脖子上的绳索还是让夕喘不上来气。她想呼吸就只能拼尽全力把自己上半身给抬起来,好让勒在脖子上的绳索稍微松一点留出一丝缝隙,但博士设计的姿势哪能让夕如此轻松?上半身使劲抬起来,双腿也使劲抬起来,那能支撑身体的部位只剩下一个小腹。夕的身体已经弯曲到极限,严密逆海老的束缚下连摇动身体这事都变得很困难。肋骨相互摩擦的声音斜斜的传进耳朵,那是上身弯曲太厉害的信号。
“嘶……呼……哈……”
剧烈的痛楚已经让夕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博士手里拿着一个振动棒靠近了她。
手中振动棒嗡嗡作响,博士面无表情地将这个振动棒直接顶在了她的隐私部位。夕臀部的绳网此刻起到了作用,博士仅仅是稍加调整,一道又一道绳索就夹住振动棒那大大的圆头,使其能够对准夕隐私部位牢牢顶住。
刚刚的调教已经唤醒了夕的身体,因此振动棒顶住隐私部位的那一瞬间,博士很明显看见夕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子。快感在夕的体内一次次爆发出来,在残酷的极限驷马姿势的拘束和令人抓狂的窒息下,涌起的快感很快被压下去。夕还没来及发出一声呻吟,下一波的快感又已经冲击过来。痛苦与快感反复冲击着夕的脑海,循环不止。夕仰着头,全身的筋肉都在这种约束中颤抖。
“嗯啊……啊……嘶……啊……呜……”
源源不断的刺激冲击着夕的意识,渐渐地,快感压过了痛苦,夕的身体像是被强烈电流电击一样,嘴中发出动物嘶鸣的声音。刺激、快感、不适、痛苦反复冲刷着她的身体,让她内心中更加烦恼与混乱。夕现在很想歇斯底里,很想发泄,她很想让自己的身体如同炸弹一般爆炸开来,让自己的身体如同碎片一样飞溅开来,这样她就能发泄出身体里那股让她痛苦万分的快感。只是,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身上的绳索就如同枷锁一般,把她想要膨胀的身体牢牢禁锢住。粗糙的绳索摩擦在娇嫩的肌肤上,火烧一般的痛楚与被挤压的感觉让她更为癫狂。夕现在完全无法思考,连自己的身体都如同与脑袋失联一般无法控制。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理智,稍微清醒过来一点,隐私部位就再冲来一股快感,直接将她仅有的理智给冲刷掉。夕的脑袋现在很混乱,混乱到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勒住脖子的绳索带来的窒息感更是加强了她的不适与混乱。
“嗯……哈……嗯……”
“啊!!!”
夕再也忍受不住,发出来一声畅快淋漓的尖叫,但是如同条件反射一般,她刚刚尖叫出来就紧紧闭住自己的嘴巴,咬住自己下嘴唇。或许是这一声尖叫让她稍稍发泄出来一点,夕的双眼重新恢复光芒:
“求求你,博士,让我休息一下……”
“我已经无法呼吸了……”
“让我休息一下,求求了……”
“我不想再去了啊……”
“嗯……”
“啊!!!”
夕双眼一翻,再一次陷入到快感编织的地狱之中。
顶在她隐私部位的振动棒还在努力工作,从夕嘴里发出的呻吟声逐渐变大,而且她现在眼睛眯了起来,看样子已经有点适应这种振动强度了。博士看了一眼之后便伸手把振动棒功率又提高了一个档次。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用这无穷无尽的刺激来让夕的身体牢牢记住这个感觉。
如果一次高潮不管用的话,那五次呢?十次呢?二十次呢?
如果一小时不管用的话,那一天呢?一周呢?一月呢?
从夕来到这间房屋开始,博士就做好了长期调教她的准备。他所期望的,就是让夕这个少女成为自己身边的一只小宠物。一只除了涩涩以外什么也不会的宠物。既然打定注意要把夕收为自己的宠物,那把宠物的烈性给打磨掉就是必不可少的过程。而博士给夕选择的,就是要用如海一般的性刺激来消磨掉她的体力。
用绳索来固定她的身体,用窒息来阻碍她思考的能力,用高潮来消耗她的体力,博士是这么计划的,也是这么做的。
“不不不……嗯……啊……”
夕再一次发出来一声尖叫,不过这一次,她没有阻止自己。发出来这一声尖叫之后,夕的身体就抽搐起来,她精致的小脸此刻看起来竟然有一丝狰狞:
“无法呼吸了,好痛苦……”
“身体还在一抖一抖的,被绳索捆起来的滋味好难受啊……”
“下面的那个东西还在震,身体已经控制不住了……”
“好难受,好想涨开啊……”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啊……”
“飘飘欲仙的,好想这样一直舒服下去啊……”
“嗯啊……嗯啊……嗯啊……”
夕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抖动几下,在振动棒嗡嗡作响中,从下面直接喷出来一股水。站在夕身边的博士躲闪不及,衣服上也沾上了不少。他深深地吸一口气:
“呵,潮吹了,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那就更不能让你舒服了。”
蹲下来,手指拨弄着夕下面的小豆豆,仅仅是搓了几下弹了几下,博士就发现夕的身体再一次剧烈颤抖起来,这一次,博士直接被喷了满脸。
“哦,好调皮的夕啊,像这样调皮的夕,就应该被好好惩罚喔。”
博士说着,把顶在夕下体的振动棒给关上了。
嗡嗡声慢慢小了下去,夕原本早已飞走的意识也逐渐回归。被无上的欢乐所支配的身体此刻也逐渐摆脱快感的掌控,世界在夕的周围逐渐清晰。
“唔,终于能休息会了……”
疲惫的夕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片刻安宁。刚刚连续高潮已经让她如同全力跑完五千米一般浑身酸痛。只有经历过地狱,才能感受到天堂的可贵。现在夕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夕原以为自己平静下来就能让自己休息,只不过着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就在她闭着眼睛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小腹处的染尘烟开始散发出青色的光芒。渐渐地,夕的额头上出现了一滴汗珠。
“能够休息,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唔,身体越来越热,难道博士又要对我做什么了吗?”
“身体,身体开始痒起来了……”
“尤其是下面,好痒,好痒……”
“不行,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夕的屁股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她想做的就是利用勒在屁股上的绳索来减轻下面的异样。只是在博士精妙的手法下,绳索只是勒在了隐私部位的两边,这对解决夕的苦恼一点帮助都没有。不,甚至还在帮倒忙!臀部每一次扭动,都让绳索在她的隐私部位两边的嫩肉上摩擦,可是隔靴挠痒是无法解决问题的。扭动屁股非但没有解决夕苦恼的问题,反而让自己更加难受。像这种事情明明应该很讨厌的才对,明明应该感觉很恶心才对,但小腹一跳一跳的,仿佛在对夕诉说着不够不够。浑身更痒了,想用手挠一挠,却完全够不着,更要命的是自己隐私部位也痒得要命。不,与其说是痒,更不如说是空虚。巨大的空虚感击中了夕的内心,让她感觉此刻只有来个东西填满自己才能止住现在令人抓狂的空虚。夕的眉头皱起来,内心中烦躁不安。或许现在让一个东西狠狠地填满自己下面才可以让痒痒的感觉稍微减轻一下。不!填满一个洞是完全不够的,要把浑身所有的洞洞都插满才可以让自己得到满足。可是,现在全身上下除了绳索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不!还有一个振动棒顶在下面,但这根振动棒完全没有启动的意思。
“要是现在那个东西启动就好了。”
夕充满遗憾地想道,随即她就更卖力地扭动起自己的身体来,想从全身的绳索上来获取一丝丝快感。绳索紧紧绷住,将她的扭动压制在最小的程度。爆炸般的疼痛席卷全身,别说获取快感了,她差点疼得哭出来。夕又不是能够把疼痛转化为快感的极品,所以她只能眼睁睁感觉着自己身体回落下来。就在这时,在旁边一直观察的博士突然打开了振动棒并且启动到了最高功率。
“呜哈……呜哈……啊……”
夕抬起头,大声的浪叫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幸福得几乎流下眼泪,身体也几乎是瞬间就进入到状态之中。原本有干涸迹象的下体此刻再一次湿润起来,一股透明的液体再一次打湿下面的床单。
“不不不……啊……”
和前几次一样,夕也是尖叫了半声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脸色潮红的她半眯着眼,满脸陶醉得享受着这无上的欢乐。夕的身体也随着振动棒的刺激而极具节奏般晃动着,痛楚瞬间就被快感所吞噬,慢慢地,夕又要达到那大自在境界了。
只要能达到那大自在境界,夕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身体逐渐要达到极限了,夕抛弃掉头脑中所有念头,准备拥抱那无上的巅峰。
就在这时,博士再一次把振动棒给关上了!!!
如同一个容器中装满了水一样,还剩最后一丝水就可以溢出来,但就这最后一丝水,让夕陷入了崩溃的境地:
“啊啊,还差最后一点啊啊啊!!!”
“如果再刺激一下的话就一定可以……”
“好难受,但不能高潮更难受……”
“啊,明明还差最后一点就可以舒服了……”
“这样的话,是不行的……”
“哈……想要……”
徒劳无功的扭动,却无法获取哪怕一丝快感。即使身体能够忍受,但精神上夕已经完全忍不住了。她再一次疯狂挣扎起来,想要添入最后一丝快感,但绳索紧缚带来的痛苦以及勒在脖子上的绳索带来的窒息感再一次压倒了获取快感的乐趣,慢慢地,夕的心头袭上一丝恐惧:
“如果这样反复来上几次的话,自己肯定会堕落的。”
“不,自己绝对不能屈服于博士的!”
“绝对不能!”
“每次身体都被玩弄,但是又不玩到最后。”
“不,不是这样的,并不是说想被玩到最后……”
“顶在下面的东西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
“所以说,怎么能够输给这种事情呢?”
“这种事情,做不到……”
“但是身体里像是有虫子在爬,全身都好痒……”
“已……已经除了舒服的事情以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这样的捆法,不够啊,完全不够呀……”
“这样子是完全不够让自己舒服的啊……”
博士找准机会,再一次开动振动棒。夕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身体再一次被迅速推上顶峰,但她再次做好登顶的准备时,博士再一次冷酷地关上了振动棒。这一次,原本坚强的夕直接哇一声哭出来,她一边大哭着,一边断断续续说出着含糊不清的词语:
“求求……求求了……让……我……高潮……一次……吧……”
“已经……忍耐不……下去了……”
”那种……快感……是……忘不掉……的啊……“
博士看向在床上涕泗横流的夕,一字一顿:
“一味高潮,对于宠物来讲也只能算做下等,那下等宠物意味着什么,我相信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夕小姐?”
“愿意……愿意……我愿意……”
“我愿意……成为……主人的……奴隶……”
“很好,那作为奴隶,应该干什么事情,我想我就不用提醒你了吧?”
“是的……我……发誓……我……会成为……专属于……主人的……奴隶……”
“永生……永世……”
“那接下来,就该给优秀的奴隶一点奖励喽。”
原始的乐曲,在这间小屋中回荡,生物之间本能的交流,原始而又狂野。
调教结束的第五天:
“阿米娅,今天的助理是谁?”
博士从办公室中走出来,手中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嗯,我看看,啊,今天的助理是夕小姐。”
“夕啊……”
手指摩挲着刚刚剃完胡子的下巴,博士眉头皱了起来:
“昨天和夕玩得那么过分,她还能爬起来吗?”
“博士啊,你是不是在想我呢?”
走进办公室的,赫然是昨天被玩弄得够呛的夕。
“啊,既然夕你来了,那就开始工作吧。”
“好的博士。”
说着,夕对着博士抛了一个媚眼。
“看起来,夕小姐还是挺调皮的啊,那这么调皮的奴隶,应该怎么惩罚呢?”
夕转过身子,刚好看见博士微笑着看着自己。博士顺手把咖啡放在桌子上,拿起来一个文件夹夹在臂弯处,随后慢慢伸出手来,中指无名指并在一起,随后往上狠狠地一顶。虽然博士只是对着空气做的这个动作,但夕还是双腿一软,股间一股热流涌出来。好在她反应快,及时扶住墙壁才没让自己出丑。
“博士机这么心急吗?”
“有事助理干,没事干助理,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
“呵,真的是……”
夕的双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一张纸从博士手中文件夹中缓缓滑下,上面的内容清晰可见:
《罗德岛特殊干员晋升名单》
第一位:泥岩
第二位:夕
第三位:克洛丝
第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