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卧室,两个人影跪在形貌昳丽的青年身后,一同将白色球鞋叼在半空中,一人咬鞋尖,一人咬鞋跟。
低沉的琴音顺着风飞过蓝色的朦胧夜空,盛洛西立在窗边,任凭月光拉长他背后的影子,洁白的指尖摁着弦,漫不经心,却高贵干净。
随意披在身上的丝质睡袍衣袂蹁跹,一股出尘之态。
“嘭——”
背后响起实物落地的声音。
琴音戛然而止,偌大的别墅瞬间安静下来。
盛洛西将小提琴随手一放,打开了卧室的灯。
他踱步回来,长腿分开向前舒展,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指尖懒散地把玩着琴弓:“谁的错?”
低沉的嗓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威严。
柳甜天抖了抖,壮着胆子向前膝行,爬到盛洛西足前,看着主人修剪得体的脚趾,嘴唇张了张又抿紧,克制住了想舔的欲望,后边的嘴却淌了一地的水,她夹紧下体道:“对不——”
另一条狗打断了她:“主人,是奴隶的错。”
盛洛西瞥了眼胆小的柳甜天,将视线落在盛明蓝的眼睛上,手中的琴弓慢悠悠在指间打了个转,下一秒落入掌心甩在盛明蓝前胸留下一道醒目的痕迹。
“啪——”
盛明蓝瞳孔一缩,胸前火辣辣的痛意让他下意识蜷缩起来。
不等他调整好跪姿,身前的主人徒然起身,脚踩在他脊背上。
温凉的脚底蹍在暴露的皮肤上,微微用力,盛明蓝不堪其重匍匐在地毯上。
“啪——”
他颤着牙塌腰,尽力翘起屁股方便主人鞭笞,道歉:“对、不起主人。”
“啪啪——”
柳甜天被突来的惩罚吓了一跳,她爬过去轻轻扯了扯盛洛西的睡袍,环住主人的腿,脸颊蹭着他的膝盖,鼓起勇气仰脸乞求:“求求您,打我打我。”
盛洛西居高临下:“自己滚,还是我踹你滚?”
柳甜天耳朵红了红,松开手,嘴唇在盛洛西脚背上轻轻贴了贴,没敢留下水渍,稍微退远了一点,她悄悄抬眼,在与主人对视的一瞬垂下脑袋,虔诚地磕了下头。
盛洛西脸上没什么表情,见她不动了,才启唇:“骚狗怎么不继续磕了?”
柳甜天努力夹紧腿,羞赧:“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骚狗不敢......”
盛洛西嗤了声,大发慈悲:“磕吧。”
不再理会柳甜天,他掂了掂琴弓再次对准盛总的屁股挥下去,直到盛总的屁股上一片青紫。
见父亲惨兮兮地软成了一滩水,盛洛西用脚尖挑起盛明蓝的下巴:“盛总,刚刚在跟谁逞能?”
“不敢...奴隶不该骗您。”
盛明蓝瘫在地毯上,被打的奄奄一息,见主人没动作了才敢颤颤巍巍地跪起身爬到盛洛西腿间,捧起他拿琴弓的手,一点一点地给他按摩。
盛洛西养尊处优,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拉起小提琴风姿卓绝,挥弓抽人更是异常性感。
盛明蓝抚摸着他手心的红痕,有些心疼他被影响了美感。
盛洛西见他低下头亲自己手心,反手抽出来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啪”
盛明蓝被打歪了身体。
他不解地望向主人,但盛洛西已经不再搭理他了。
俊美隽雅的青年对跪在一边磕头的柳甜天招了招手。
柳甜天立刻心神领会,仰着脸羞赧道:“请、请主人插烂我的狗嘴。”
面冷的主人没再说什么,扯着她的头发按在胯下捅了进去。
盛明蓝感觉很难受,他也跪过去,争着抢着舔舔主人的卵蛋。
下一秒再次被主人无情地甩开。
盛总无奈极了,眼泪止不住的流,干脆一心一意趴在地上认真地哭。
脑袋突然被踹了一脚,盛明蓝惊喜地抬起脸。
盛洛西居高临下,慵懒地动了动脚趾,视线落在盛总涕泪纵横的脸上。
下一秒,温热的口腔把漂亮的足尖整个含了进去。
“谢谢主人...”
盛总舔完一只,又爬过去舔另一只。
盛洛西却抬起脚掌抵在他的唇上,睨着他:“告诉我,狗脑子在想什么。”
盛明蓝看看埋在主人腿间的柳甜天,嘴唇慢慢蠕动,承认:“奴隶也想吃主人的精液。”
“你也想?”盛洛西嗤笑,把另一只骚狗从胯下摘出来,声音冷然:“你老公说要吃主人的精液,给不给他吃?”
柳甜天满脸通红,整个人兴奋到了极点。
她低下头:“主人...您说了算。”
“喔。”盛洛西抬腿踢了踢她湿淋淋的下体,白皙的脚趾撕扯阴蒂,“一个比一个贱。”
柳甜天刺激到弯下腰,手轻轻扶在主人脚踝上。
“把嘴张大。”盛洛西冷声命令。
见人期待地闭上了眼,他甩开柳甜天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对准她的嘴开始动手。
一滚一滚的乳白液体射进柳甜天嗓眼,“咳——”
低沉慵懒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在房间里响起,“不准咽,去跟你老公好好分享主人的精液。”
说着,懒散地抬起腿,盛洛西将柳甜天的脸蹬到盛明蓝面前。
盛总稳稳抱住险些歪倒的柳甜天,将妻子的发丝拢到耳后,万分珍惜地吻上了她糜烂的唇。
周围扩散着性味,盛洛西面无表情擦拭自己的指尖。
地毯上的两人已经到达了高潮,盛洛西并不是他们的重点。
他不动声响站起身,长腿跨过两只发情的狗,毫不犹豫离开了这个房间。
——
六年前,盛明蓝跟洛予离婚,偌大的盛家只剩下了盛明蓝和盛洛西两个主人。
一开始,盛洛西眼里的盛明蓝还是一位合格的父亲,父亲会照顾他的起居,亲自给他穿衣洗衣。
后来从某天起,每天晚上盛明蓝都会偷偷摸摸到盛洛西卧室里给他按摩脚。
起初是用手,后来是用嘴。
被抓住之后,也一点不慌张。
跟儿子坦白自己的属性,心底的骄傲不允许他向其他人卑躬屈膝,对盛洛西犯浑又情难自已。
一不做二不休,盛家家主,盛洛西父亲,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认了主。
他会把价值连城的佳肴捧到儿子鞋前,等盛洛西冷着脸踩烂蹍碎,才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舔食主人的鞋底,再将鞋子褪下发情一样舔盛洛西的脚趾。
放弃了奢华的主卧,盛明蓝跑到盛洛西房间的地毯上睡,就为了能让主人每天在他口中醒来,从而使用自己。
·
三年后
“你自己不够,还要再招回一条野狗烦我是吗?”
“别生气......爸爸出差很忙一个人照顾不好你,我们、我们给你当情侣狗好不好?小西别气着了。”
“你们也配?”
“小西,爸爸求求你,甜天她绝对不会给你添堵。我、我这辈子第一对不起你,第二对不起她......只是我,真的喜欢她。”
“随便吧。”
“小西?啊不...谢谢主人!奴隶太激动不会说话了,给主人磕头认罪。”
·
从那之后,盛明蓝多了个伴。
两人会认真地舔盛洛西每一根脚趾,一起吃他的鸡巴屁眼。
操盛眀蓝嘴的时候,柳甜天会抢着舔时不时拔出来的性器。
到临界点,盛洛西又会将两人踹开,射在后妈手上,再让她给盛总打飞机。
兴致来了,他就抓起后妈的头发,让她跨坐在盛眀蓝脸上,用阴部堵住盛眀蓝的嘴,再把柳甜天摁在自己胯下给自己清理。
——
盛洛西又洗了一遍澡,走到阳台的时候,点燃了一根烟。
徐徐吐出的烟圈难以模糊他俊美卓然的面孔。
“啵”
手机响了一下,盛洛西靠在躺椅上动手解锁。
前几个月,推友们求着他发起了一个抽奖的活动,那位被抽中的也是京城人。
【日:先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
【日:请问我能申请更改收货地址吗?】
【日:直接送到H大校内的菜鸟驿站。】
盛洛西往上划了两下,原来的地址是H大附近的一个学区房。
两者相差并不远。
盛洛西嗤笑。
【S:需不需要我亲自送?】
另一边的子书晏身子一僵。
明明不敢让盛洛西知道自己的身份,身体却诚实到控制不住去招惹他,恨不得被发现。
本来只是想偷偷地试探一下。
没想到勾搭人的把戏会这么快被识破。
他有些懊恼地捶了下床板。
下铺的兄弟一个惊吓,“晏、晏哥咋的了,别激动!”这床承受不起您的怒火。
“抱歉,我克制一下自己。”
没等他的回复,那边又蹦出一条消息。
【S:你认识我】
子书晏瞳孔皱缩,捏起拳头,轻轻落下。
【日:我确实认识您】
翻身下床,迅速换好衣服蹬上球鞋。
“晏哥这么晚了要出去吗?”
子书晏瘫着一张高冷脸点点头,耳根微红,“不用留门。”
说完,直接去了厕所。
他们厕所的窗户坏了,子书晏垂着脑袋目量了一下地面到二楼的高度,长腿一跨,脚尖用力猛地从二楼一跃而下。
黑夜里他在草坪上翻滚了一圈,安全落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心惊胆战的2022宿舍全体成员:......
你踏马做个人叭!
而不远处子书晏的手机界面还显示着——
【S:现在才知道改地址,让我猜猜你是谁】
【日:求您了,别猜】
子书晏独自一个人站在操场上,瘫着那张高冷司马脸,整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S:学长,放轻松】
子书晏挎着一张批脸。
这就...掉马了?
他懊恼了一会儿,颤着指尖继续打字。
【日:现在我还有机会回答您第一个问题吗】
【S:当然】
冷风灌进盛洛西衣服,带去了些许凉意。他掐灭了烟,迈进卧室。
手机再次传来振动。
【日:我要做一个梦】
盛洛西扬眉。
【S:哦?】
【日:梦里我将有幸收到您亲手递给我的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