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日记
初秋的夜里每一阵西风吹过都会带来萧索的景象,干枯的木叶迎风被撕成无数碎片的声响都会使人草木皆兵。风平浪静过后世界是如此黑暗,寂静,就好像是一副空壳,没有任何生命一般。就在此时清晰的敲打键盘声音划破寂静,在无声的夜里变得如此刺耳-我和我的搭档正在某公司大厦的办公室里窃取几份加密文件,正是他们公司不为人知的暗面,如果公布于世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我们打算趁今夜无眠潜入然后拷贝下来再备份,当他们发现时再狠狠地要价,这样我们就不愁吃不愁穿了。
预想总没有现实残酷,就在我们拷贝成功时后门突然传出嘎吱的声音,一阵寒意袭来,冷汗溻湿了我的衬衫,搭档也顿时停下了手上将要备份的加密文件,黄豆般大的汗珠从他有些油腻的脸颊滑落,打在地上的声音在这空荡的办公室里都显得异常闹人,仿佛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喘息声。
我止不住地向后门看去,是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看样子我们这次很难从这里安然无恙的走出去了。下一刻,办公室中的灯突然点亮,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是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型男,他的面目表情以及带着杀意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他很难对付,最重要的是他的手中是一把手枪。漆黑的枪口上早已安装好消音器,这把格格克9mm手枪一个弹夹有15发子弹,也就代表着他击杀我们两个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有15次机会。他看着我们待在原地,缓缓将枪口对准了搭档的头部,在扣动扳机的瞬间我冲上去扑倒搭档救了他一次,在接下来的伏击中我像试着能不能找到机会,可是他的水平远远高出我的猜想,无奈之下我顾不得已经被击中胸口的搭档,趁他换弹夹的瞬间从这二楼办公室的窗户撞了出去,虽然不高,但是我无法保持身体的平稳用手臂着陆,清脆的骨头裂开声音想必他也听的很清楚。
我没有顾及被玻璃划伤的小腿和骨折的手臂就向家的方向跑去。他没有追出来,而是从濒死的搭档口中问出我的住处以后,搭档身后的墙上溅满鲜血。
“咔”
夜里突兀的开门声让我的神经高度绷紧,后背冷汗直流,生怕这轻微的开门声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轻声地走进屋内,慢慢的推上门,屏息凝神几秒以后,确认家里没有任何动静之后,我大口大口的喘息,冲了个凉水澡以后拿出医疗箱开始给伤口消毒,一道道深红的伤口将永远的刻在我的小腿上,颤抖着手用镊子夹住插在小腿表面的碎玻璃,那只是碎玻璃的冰山一角,我咬着牙将一整片玻璃从小腿那里夹出来,我不敢看,那必定是血肉模糊的。
幸运的是,我不知从哪里翻到一瓶药酒,只用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药量,一番简单的涂抹后伤口净快速愈合,简单的消炎后我用绷带缠了两圈,这样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可接下来还有一个大麻烦,我的手臂骨折了,我只能简单的用绷带包裹住然后固定一个舒适的姿势,我不敢去医院,在那里会让我的处境更加危险,要知道我的职业风险很高,窃取商业机密以及揭秘他们的勾当一但没发现能生还的可能性很低,不过好在搭档帮我做了替死鬼,我才这般幸运的从杀手漆黑的枪口下活下来。
我并不担心杀手会找来,即使我搭档会把我的地址泄露出去,那个冷些杀手也一定会前往我的安全屋来杀我,而不是我家。我小心翼翼的躺上床,以免伤到我的手臂和腿。
“呼……”
不好!我刚闭上眼睛却听到身旁传来一阵呼吸声,我本能反应的起身查看。光脚走在地上会减小走路发出的声响,我几乎紧张的不敢呼吸,来到床头的另一端,我定睛看去-我操,是个女的!我大开台灯,这才看清她的脸:高挺的鼻梁,鼻翼向两侧微微延展却回收的圆润。深空黑色的长睫毛微翘着,一动不动的看样子它的主人已陷入沉睡。再向下看去是一张小巧的嘴,淡粉色的口红看上去更加自然,性感而不妖艳,像果冻一样的小嘴嘟嘟着,时不时还会发出轻微而迷人的鼾声。
她不是别人,而是我的女朋友,赵琴。看我这脑子,一定是这几天策划窃取机密累到神经衰弱了,总是自己吓自己。我平时一直和赵琴住在一起,每天她都会换不同的制服来满足我的欲望,就算没有制服,同样拥有极品的身材以及天使下凡一般的颜值。170的出众身高,100斤的体重,纤细白皙的长腿,38码犹如足模般的双脚足以迷倒世间众人。我们在一起有两个月了,我从未透露我的职业,也是为她好,所以每次我都会很晚回家,赵琴呢也会乖乖的等着我,这可能是任何宅男最爱的乖乖女类型吧。我有些粗糙的手轻浮赵琴的额头,接下来又在她精致的脸颊上留下一吻。
我很清楚当下的局势,搭档为了活命一定会暴露我安全屋的地址,我必须在杀手前来索命前离开这里。我从衣柜的夹层中拿出我的背包,里面有各种零碎的小工具,还有一瓶药水,这是一种国外剧毒的花压榨成的精油,可口服,而且入口后不会使饮用者中毒身亡,而是麻痹你的全身,是你的大脑完全陷入沉睡,四肢变得僵硬……最重要的是可以使服用者呼吸变得极其微弱,并且持续24小时,完全和尸体没两样,所以我一直保存下来在关键的时刻使用以免浪费。
我还在考虑怎样保护赵琴的时候远处一到黄光直入我眼,看来,他已经找到我的位置了,我要立马趁着夜色离开!正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我也没有半点犹豫,轻轻捏开赵琴的嘴将那瓶药水滴入,半分钟后赵琴就从侧卧变成平躺,也没了鼻息,这样相信就算杀手找来也不会“鞭尸”吧?
跳出窗外后一路向北进入市中心,同时拨通了一个电话:“陈溪,你在哪儿?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了。”电话的另一边明显感到惊讶,没有回答。
“陈溪,我知道你很疑惑,但是我真的遇到麻烦了,请你一定要帮我!”陈溪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不是她不肯帮我,而是她从未见过我求别人。
“好吧,你来找我吧,拾染咖啡厅。”陈溪放下手机,静静地喝着杯中温热的卡布奇诺,她也许猜到了今天会有事情发生。大概两杯咖啡的时间,我慌乱的进了拾染咖啡厅,坐在了陈溪的对面。
“韩羽你怎么了?你的手臂怎么了?”陈溪满脸的疑惑,她一看就知道我的手臂骨折,身上也有几处伤口,但她并不相信这个法治的世界会出现如此明显的行凶事件。
凌乱的头发,身上的汗渍,我大口的喘着气,希望能平复一下心情。“我被人追杀,我的朋友已经被他杀害了,你一定要帮我拜托他!”陈溪是曾经的武术冠军,现在的职业是从事特工组,也是组里最出名的特工,身手自然是不用说,我相信对付那个杀手应该不在话下。
另一边,杀手试探性的推了推门,却发现门没上锁,就像正常进行刺杀任务一样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极具活力,周围有任何的声响他都会发觉。检查过后发现这是一件空房,没有发现我使他可以暂时喘一口气,来到卧室的大床上躺了下去,一个冰凉滑腻的触感使他全身汗毛直立,一个冷颤使他快速掏出腰间的枪瞄准凌乱被子,一只手掀开被子发现是一个熟睡的女人。他不敢放松警惕,害怕眼前的女人会突然惊醒。
用冰冷的枪管戳了戳女人,没有任何回应,再试探鼻息,竟然是一具女尸!没有呼吸,没有脉搏,相信无论他做什么也不会让眼前的美女做出反应。或许,是时候让他享受一番了。经过判断眼前的美女死亡时间应该在一个小时左右,尸体还是柔软的,和正在熟睡的人没有任何区别。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尸,娇艳的唇彩,淡淡的腮红,睫毛不再翕动。
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衣被轻轻剥下,一对软弹的乳房跳出来,被睡衣触碰到的乳头随之颤动。在此之前他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乳房,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鼻子贴近闻一闻还有淡淡的奶香味,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此情此景只让他大脑充充血,用大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捏住赵琴的乳头,然而处于“死亡”状态的赵琴根本没有反应,别说是被捏乳头,就算被奸尸也不会醒过来。他用手指来回的波动赵琴的乳头,揉着这完美的乳房,最后把脸埋在双乳之间,用两个嫩嫩的乳房不断刺激着他的皮肤,伸出舌头反复舔舐赵琴的胸口,一口含住奶香味的乳头,在口腔中不断用舌头舔着,好像要吃掉一般。
接下来目光转一到赵琴一颦一笑都会牵动人心的脸蛋上,轻轻拍打着粉嫩的脸蛋到用力扇赵琴的脸,体验都是不一样的,轻轻拍打时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赵琴脸部的肌肤,触感,每次手掌划过都是冰凉丝滑的触觉;用力扇会体验到每次手掌就像用力打在海绵上,自己的手不会怎么痛,而赵琴的脸会快速的偏向另一侧,他只能捏着赵琴的下巴将脸掰回来,再一次的用力扇。
他好奇的拨开赵琴的眼睑,看到的是有些微微扩散的瞳孔,松开后眼睑会回到原来位置的一半,也就是半睁着眼,样子很是性感。他一只手揉着赵琴娇嫩的乳房另一只手安揉着赵琴的眼睑,让她看着自己被玩弄。
他捏住赵琴的下巴,那粉红小嘴自然嘟了起来,可惜牙关紧闭,他用舌头也无法顶开,无奈只好用手指撬开赵琴的贝齿,他的舌头和赵琴的香舌缠在一起,吮吸赵琴口中剩余的津液,嗯,甚是香甜。
他找来一个口球塞进赵琴的嘴里,接着拨开眼皮肆无忌惮的玩着赵琴的眼球,品尝着美女泪水的味道,用手把眼仁向上拨,就只剩下眼白了,合上她的眼帘再次拨开,只能看到一点眼仁,他不喜欢这样于是又把赵琴的眼球拨到正常位置,有伸出舌头舔了舔。
他好像对赵琴的玉足很感兴趣,便把她的双腿放到自己腿上,抚摸着一双长腿,指尖在脚背,脚底游走,拨弄每一个粉嘟嘟的脚趾,闻着每一个脚趾缝之间女孩子特有的脚味,并不臭,只是女生的体香夹杂着一丝酸味,还有一点奶香,可能是赵琴平时总用乳液和牛奶的原因吧。双手把玩着赵琴一双玉足,脚底滑嫩没有一点死皮,脚背光滑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捏着草莓形状的大脚趾看着颜色由黄色变回肤色。
指尖轻轻的在赵琴脚心处骚动,先是五个手指以及挠动,再后来用食指单独挠着,他惊讶的发现赵琴的脚趾微微移动,难道她没死?
他再次拨开赵琴的眼睑,却发现和之前一样,甚至瞳孔又扩大了一点,可能是死后神经没有完全死亡,肌肉还会抽动。这样岂不是更有快感?他加大了对赵琴脚心挠痒痒的力度,发现一段时间才能看见赵琴的脚趾抽动一下,不过美女尸体有反应也是非常满足。他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方法,双手挠挠赵琴脚心以后再用舌头舔舐着脚心,
吮吸残留的汗渍,淡淡的奶香以及酸味还有一点点咸,真是人间美味。让后揉捏奶头,拧出螺旋状,含住乳头不断挑拨,没一会儿赵琴的乳房竟然变硬起来,难道刚死不久的女尸也会有生理反应吗?为了证明猜想,他讲赵琴修长的大腿分开,小穴便展露出来,阴户上只有几根稀疏的阴毛,看来平时还是有修剪。
他将赵琴的双腿打在肩头,用手指拨开小穴,伸进温暖湿滑的阴道,刚开始有点紧,吐了一些口水后便很容易将三个手指伸进去,在一番挑逗下还是无果,他便凑近舔了舔小穴,一股骚味还有咸咸的味道传入,在他眼里这种味道很是性感。用舌头舔了一会终于阴道口出流出一些透明粘稠液体,原来尸体也会流出爱液。
“小骚货,死了都这么享受,让我看看你的爱液还有多少!”他像一头猛兽般疯狂的吮吸赵琴的两片肉瓣,口水以及透明的爱液把阴户旁稀疏的阴毛浸湿,用两个手指将肉瓣分开,看着里面粉嫩的小肉球慢慢肿胀,他又开始疯狂的进攻,两只手指夹住阴蒂轻轻的揉,同时舔过每一瓣阴唇,后来直接扒开赵琴的尿道,将矿泉水到了进去,又在赵琴平滑的小腹上一按,一股洪流一泻千里。淡黄色的尿液加上一些矿泉水同时倾出,那叫一个壮观了得。
同时他一不经意间尝到了赵琴的圣水,味道有些咸,还夹杂着腥臊,不过还是很鲜美的。他把被赵琴失禁是尿湿的床单扯下扔在一边,又翻出一双白色长筒袜,闻一闻上面还残留赵琴那散发雌性荷尔蒙以及酸臭味道原味棉袜,用它擦干了赵琴私处的尿液,再将赵琴的朱唇掰开,将那有些泛黄脏脏的棉袜塞进赵琴的口中,翻开她的眼睑让她看着自己吃自己的袜子。看吧,这具女尸一定很享受自己臭脚丫子的味道。他又想到一个新的玩法,就是把尸体翻个身呈趴睡状,再使尸体双膝跪在床上,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
如果他有手机的话一定会拍下这个场景留作纪念:一具艳尸一丝不挂的跪趴在床上,双脚外八字,两腿分开,向上看去阴唇张开大大的缝隙,里面的嫩肉以及剩余的液滴都看得清清楚楚,而它的主人正在睡梦中舔着自己的臭袜子,眼睛还半睁着。没错,他想开发一下尸体的后宫,也就是爆菊花。索性他把脸凑近赵琴的股缝,周围都是褐色的晕圈,中间一个紧闭的小洞勾起了他的欲望,先是尝试着分开赵琴两个屁股蛋儿,可惜尸体的屁眼太紧致,只是略微张开了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没办法,他只好亲自试探了,用食指一点点戳进尸体的肛门,渐渐的,渐渐的,他终于将第一骨节塞进去了,这妞屁眼还真是紧啊。
一鼓作气,食指一使劲“噗”的一声,两个骨节都没入赵琴的屁眼了。不过万幸的事这妞死前已经方便过了,他把手拔出后只有淡淡的臭味,并没有脏东西沾染。现在赵琴的肛门大开,目光望进去只是一个黑色的小洞,现在正面看去是一具艳尸露着三点,而且前后庭全部打开,仿佛欢迎他的到来。
他知道现在身负重任,暂且还不能对尸体进行泄火,一天内,一定要让我身首异处。他也没敢过多耽误时间,找来赵琴扔在洗衣机里还没洗的原味丝袜团成一团塞进赵琴的阴道,又拿出一根烟插进赵琴的屁眼,让她保持跪趴的姿势便驾车离开这里,只剩下一具被玩弄过得艳尸,嘴里含着被自己尿液打湿的臭袜子,还半睁着双眼目送行凶者离开。
破晓十分,我和陈溪说明了目前的形式,她也表示这次一定会保证我安然无恙。坐上了她的保时捷我们向榕树林驶去,那里是我们小时候玩耍的乐园,也是我们曾合作过的秘密基地,里面有各种各样,各款各式的装备,琳琅满目铺满一墙的武器,只要到达那里,来多少杀手我也不怕!不过想法是美好的,显示却不尽人意。
已知我们距离秘密基地有100公里远,一路上也没有什么掩体,我身上只有一些药物和工具零件,陈溪只有一把手枪。要是真的进行遭遇战,我们生还的几率并不乐观。秋风飒爽,陈溪驾驶着她的保时捷718,外放着最爱的英文歌《A Thousand Years 》,我记得那是《暮光之城》当中的插曲,欢快且温柔的曲调使我没有那么紧张了,陈溪转过头对我笑了,凉爽的风拨动着她的刘海,是那么的迷人。
“好久没和我聊天了吧,这次我们一起看日出怎么样?”那倾国倾城的脸蛋又挂起迷人的微笑,少御音甜美又酥麻的声音直入我心,我顿时感觉身体一软,仿佛就要融化掉。黎明,我坐在副驾驶,陈溪带上墨镜,将保时捷718敞篷,向远方刚刚越上地平线的太阳驶去。
“对了韩羽,你有没有女朋友啊?”陈溪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冒出这么一个尴尬的问题。我要是说有呢,估计赵琴也是活不成;要是说没有呢,也不能期望她死吧?所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没有。
“真的嘛,你这个大黑客条件也不差,怎么可能没有?”陈溪明显觉得我在欺骗她,娇艳红唇嘟了起来,不想理我。
“别生气嘛,我怎么会骗你呢,我这么忙哪有空找女朋友啊。”陈溪还是半信半疑,不过也没太放在心上,继续和我有说有笑的聊着日常生活。每次和她对视都给我一种天使下凡的感觉,以前没认为陈溪有多漂亮,不过此时在阳光的映射下她就像圣女,坐在我身边。
我仔细打量着陈溪的穿着:发型是焦糖色空气刘海,上身穿着驼色时尚羊呢大衣,里面只是一件白色的抹胸。下身是黑色高腰紧身裤,看样子是牛仔面料。最后我的目光钉在她的脚上,那是一双米白色的哈雷娜松糕鞋,由于陈溪穿的是高腰九分裤,那洁白光滑如凝脂般的脚踝裸露在外,从我的角度看不到袜子,难道陈溪不喜欢穿袜子吗,还是说船袜?
我从来没有见过陈溪的脚,我相信她的脚丫一定是非常漂亮,说不定是我最爱的希腊脚呢。没有办法,每当我眼见一个美女就会好奇她的脚是否好看,所以下意识就会向她的脚看去,赵琴就是其中之一,我感觉她很美,然后有想扒开她的鞋子一探究竟的冲动,歪打正着的处上了关系。
我算了一下时间,现在是早上,距离榕树林大概还有一个小时,看样子陈溪有些劳累,不如……谁敢就干,一不做二不休,趁还没人追杀我看看能不能欣赏一下陈溪的美脚呢。“陈溪,渴了吧,我这里有两瓶矿泉水,我们俩一人一瓶。
”她不经思索便接过我刚才偷偷下药的那瓶,里面是安眠药粉,以这种比例喝下五分钟就会发困,再过一分钟就会陷入沉睡,没有两小时是不会醒来的。陈溪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眼见瓶子里的水少了一半我知道计划得逞了。果不其然,刚到第五分钟我看陈溪眼皮有些不争气的想要合上,小脑袋也不自觉的俯下去。
“陈溪,你太累了,换我开车吧,你先到副驾驶睡一会儿。”陈溪意识到了这一点,自己现在的状态除了休息做不了任何事,和我换了位置小脑袋便偏向靠窗侧睡去。大概过了两分钟我见她一动不动的,鼻腔中发出微微声响,呼吸开始按照一个频率……我将车速调到最慢,时不时地看向陈溪。
一个睡美人特工就在我的旁边,路面上也没出现任何异样,我就把她的保时捷718停在路边,然后不断向她凑过去。“啊,好香啊。”我刚一靠近陈溪的焦糖色秀发,柑橘的香甜气息扑面而来,如果没搞错这应该是香奈儿系列产品,看来陈溪还是很懂得享受的嘛。我试探性的呼唤陈溪的名字,她没有反应,我大胆的伸出手在她的肩膀戳了一戳,还是没有反应。这下安全了,让我想想先从哪里开始呢。
我伸手轻轻捏住陈溪的下巴,将她的脸朝向我。刘海搭在她的额头上,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时不时还传来“呼呼”的鼾声,真是一头可爱的小猪呀。我注意到她嘴角处有一丝晶莹的液体流出,还有一些仍挂在嘴角,没想到她睡得这么香,口水都流出来了。这个机会我自然不会错过,直接把脸凑过去一口吸光了她嘴角的口水,仔细的回味一下,好像是甘甜的味道,还凉凉的,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吃的橘子味冰棒,味道简直不要太好。我还想品尝一下这冰凉的口水,便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嘴向下,再捏开她的樱唇,一缕绵长的透明津液流出,我眼疾手快全部用手接住,然后全部涂在陈溪纤细光滑的小手上,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放在嘴里品尝,甘甜的橘子味口水加上奶香味的纤细手指,简直人间美味啊。
我现在才明白,原来把玩女生的手并不比玩腿差。我把她五指分开,用舌头舔那肉嘟嘟的手心,如果她醒着一定会痒到不行,害羞死吧。待到陈溪两只手都布满我的口水时我的目光又转向陈溪的眼睛。轻轻剥开后我看到的是布满血丝的双眼,从扩大的眼仁中我看不到任何倒影。那双水灵灵的大眼就直直的望着我,就算挣得再大它的主人也完全看不见。
“乖,你就睡吧,现在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合上她的双眼我把她碍事的大衣脱掉,露出白的抹胸,看大小应该是B罩杯吧。这个尺寸不大不小,看着很养眼,不过我现在的目标并不是玩她的小白兔,而是要欣赏她的脚。我把熟睡中的陈溪侧过身让她的头靠在窗口,顺势把她的腿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隔着高腰裤来回抚摸着陈溪紧实却又细长的双腿,让我迫不及待的向她的脚踝摸去,“嘶”,这丝滑的触感,原来她穿的是裤里丝,超薄的那种,怪不得看起来像没穿袜子。接下来我解开一只鞋的鞋带,拖住后跟慢慢用力,享受一只温热的丝袜脚丫慢慢从鞋中退出,等到只剩下前脚掌还在鞋里的时候我稍微一用力,一双热乎乎的丝袜脚脱颖而出。
我没有第一时间去观察陈溪的脚,而是好奇美女的鞋子是什么味道,将那只原味松糕鞋凑进我的鼻腔,“天啊!”真太不可思议了,这是我有史以来闻过最好闻得气味:没有任何臭味,而是那种丝袜脚出了一点汉以后在鞋子包裹下热气散发不出去,将脚汗慢慢蒸发,再回流进去,刚一凑近就闻到一股热气包裹着丝袜脚的特殊催情气味以及淡淡的脚汗味和女性特有的雌性气味。三种味道混合就形成了一股温热的香气,闻了以后顿时羽化而登仙!如果这个气味可以保存下来就好了,我可以把它制成喷雾,喷出来的气体就和陈溪鞋子里的味道一样。我把她另一只鞋也脱下,这次该好好玩一玩她的丝袜脚了。果然,第一眼望去她的丝袜脚果然是中间突出一点,说明我的猜想是对的,就是希腊脚,也是传说中的美人脚。我拿起陈溪的两只脚贴在自己的嘴上,深深地嗅了一口,乖乖,为什么会这么香,简直就是催情剂啊!我的下面已经搭起了小帐篷,想把最宝贵的液体涂满她的丝袜脚。
我忘情的揉捏着睡美人的脚,竟开始给她做起了足底按摩。脚心,脚底,脚后跟以及每一个脚指头我都细心的揉捏着,生怕按疼了陈溪。在这时陈溪的脚趾勾了一下,看样子睡美人的脚很敏感嘛,我继续卖力地给她做足底按摩。
可谁知刚刚她的脚勾了一下的时侯陈溪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醒来,刚醒来只感觉脚底非常放松,还有点痒,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陈溪保持原来的姿势,继续装睡。
“原来是韩羽再给我做脚底按摩,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本领。怎么停车了?不知道现在我们急着前往榕树林吗?可能是他看我太累了,停下车给我捏脚,果然解乏多了。”我按的差不多了又把她的双脚贴在我的脸上深深地嗅着香气,不停的亲吻着她的脚趾。
“怎么回事,他在闻我的脚?他怎么会喜欢闻我的脚,多脏啊。”然而陈溪没想到的是好戏才刚刚开始,我的舌尖慢慢的在她的足心游走,徜徉在软绵绵的足底,丝滑的触感在刺激着我的每一根汗毛。隔着丝袜将她的脚趾分开,含着每一根葱白的可爱脚趾头就像吃凤爪一样,一根一根的吮吸干净,没过几分钟陈溪的丝袜脚湿透了,都是我晶莹剔透的口水,而且我看清了她脚趾甲的颜色,是紫色,又偏向深色,看上去就像星空一样神秘诱人,她那37码的希腊脚配上如此迷人的指甲油,真是相辅相成,画龙点睛。我毫不犹豫的将魔爪伸向陈溪的牛仔裤腰,毫不费力的就解开了扣子,甚至用手轻轻一拽还会有些许空隙。没想到这么紧身的牛仔裤穿在他的身上也会如此肥大,真是人间极品!想着药效还有不少时间,我变打算将她的裤子脱下来,好好玩一玩这裤里丝。
可殊不知,我这是一点一点的接近陈溪的底线,强忍着羞愤没有醒来。我一手扶着陈溪光滑如玉的脖颈,另一只手抱起她的双腿,呈公主抱姿势将她从副驾驶抱出放在后排,慢慢的脱下陈溪的牛仔裤,一双丝袜美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双手在丝袜大腿上不断摩挲,隔着丝袜也能感受到陈溪双腿
肌肤的紧致,不过也不是那种肌肉型的影响美观。我再一次来到陈溪沾满口水的丝袜脚旁,再一次仔细观察起来:脚底呈葱白色,并没有茧,看来她平时很爱惜自己这双脚丫子;
脚趾整齐,大拇指略微上翘,应该是工作需要长时间穿高跟鞋留下的后遗症吧。我的兽性再次爆发,看着那白色蕾丝内裤我就想要在此刻得到她!就在我把裤袜褪到一半时,“嘭”,像是子弹穿过玻璃,又射入人体的声音,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陈溪,却又没看到伤口,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我想都没想打开车门就像路旁的大树后面跑去。我不清楚敌人的位置,如果仅仅是躲在车门后可能会被一击致命,我赶紧用出自创步伐躲过一发子弹成功躲在掩体后,头也不敢回的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五分钟的时间内周围没有任何声响,我也是保持一个姿势不敢动,就连喘息的声音都保持到最小,果不其然一个穿着休闲装,脚上穿着米色马丁靴的女人走进我的视野直奔保时捷走去。
她手中拿的是一杆猎枪,色调和她头上戴的深色鸭舌帽很搭,而被染成浅金色的马尾辫就显得有些突兀,不过无大碍。
“这下完蛋了。”我看着那女人几个箭步就走到了车旁,心想着要不是我一时精虫上头给陈溪下迷药,也不会被半路出来的杀手一网打尽,如果陈溪还活着,一定有反抗的实力吧。就在刚刚我脱陈溪连裤袜的时候,她刚打算醒来然后好好的教训我一顿,谁知后方传来一声枪响,陈溪就真的不省人事了。
那个女猎人代号为樱,是专门潜伏在郊区的佣兵杀手,虽然和之前追杀我的人不是一个组织,但是白给的机会谁会不要呢?我被多家公司通缉,陈溪又是大名鼎鼎的名牌特工,这么肥的肉谁都想来咬上一口。
樱慢慢走到打开的车门旁,又缓缓转过身想我的位置看了一眼,好似在说:别想跑,乖乖看我表演吧。我从树后面慢慢探出头,看样子樱对我并没有什么兴趣,注意力都集中在陈溪身上。只见她坐进后排,将陈溪垂下的小脑袋扶起,从陈溪细嫩的脖颈上拔出一根微型注射器。
难不成她只是用麻醉针将陈溪打昏?她的意图是什么?然而接下来我用肉眼看到的一幕差点没惊掉了下巴。只见樱抱着陈溪的身体将她放在了引擎盖上,轻轻的爱扶着陈溪柔若无骨的小手,揉捏一根根芊芊如玉的手指,又在陈溪手心处骚挠。“多好看的手啊,这细嫩的皮肤不输明星吧?
”然后便痴迷般的将陈溪的食指放在自己嘴里含着,调皮的小舌头像是找到了玩伴一样疯狂的舔舐,将女性特有的淡香全部吸入嘴中,樱一个个的吮吸着,最后还忘情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陈溪手心的嫩肉,我远远的望着,下面也不禁变得肿胀,这美女玩美女的场景还真是罕见啊。
樱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比陈溪小两岁的样子,玩法却不输给任何一个猥琐大叔。她很有情调的抬起陈溪的一只玉手,用贝齿轻轻咬住其中一根修长的手指,再逐渐加大力度,樱明显感觉到陈溪那吹弹可破的指肚慢慢深陷,从嘴中拿出后仔细观察,手指上呈一排整齐的牙印,樱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她的爱意。此时陈溪的一双手被涂满了亮晶晶的津液,充斥着玫瑰的香气,樱玩腻了陈溪的手,终于打算正视陈溪的面庞。樱轻柔的抚摸陈溪如大理石般平滑的后背,向上摸索便过度到了有些微凉的冰丝白色抹胸上,两种质感浑然天成,过度自然,让樱爱不释手。
进一步地,樱扶起樱的身子,然后俯下身,双手固定住陈溪的小脑袋,这才目睹她的容颜。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陈溪嘛,果然名不虚传,就连昏迷也丝毫不为自己的颜值扣分。”在特工行列里,并不缺少美女,反而是美女如云,只不过陈溪的容颜过于傲人,虽然只有极少数人见过,但是一传十十传百,陈溪的美貌便被穿的神乎其神,这也正是其他特工想寻找她的原因,就连樱这种颜值顶尖的女佣兵也着了迷,看清陈溪的面孔后醉在其中。樱轻轻拍打陈溪昏睡的脸蛋,就像是打在了一块吸水的海绵上,软弹的触感竟让樱有一丝兴奋,也越发的口干舌燥。
樱不像那个杀手“雨”一般,使劲的抽打赵琴,而是用很小的力量轻轻拍打,生怕弄疼了眼前昏迷的美人。可能是麻醉针的药量过大,樱在陈溪的脸蛋儿上还没把玩几下,陈溪的朱唇便微微开启,两排亮白的牙齿整整齐齐的一次排好,口腔里粉红的小舌尖忽隐忽现,樱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拨开陈溪沉重的眼皮,一副死人相便暴露出来:乌黑的瞳孔大的吓人,眼球也布满血丝,松开手后眼皮也不会完全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而是拉拢着,停在了一半的位置上。
樱重新拨开陈溪的眼皮让她眼睛大睁,用食指把眼球向上推,于是就呈现出翻白眼的姿态,将一双眼球推到樱满意的位置,又把藏在陈溪温热口腔中的小舌头夹出。她拿出手机对准陈溪的全身拍了一张照,然后仔细的欣赏她的“作品”。此时的陈溪双眼翻着鱼肚白,朱唇微张,吐着半个舌头,舌尖上还挂有几缕透明津液,像极了一具刚被勒死的艳尸。
樱充满爱意的望着陈溪,毫不犹豫的凑近他的脸庞一口吸住了陈溪半吐出的香舌,绝不会让陈溪美味的津液白白浪费掉,越来越,越来越深入,直到樱把陈溪的舌根都含在嘴中,不停的纠缠,吮吸,松开舌头,又一口含住陈溪的红唇,毫不怜惜的上下猛吸,陈溪只能任由樱肆意的舔遍自己脸上的任一处肌肤,轻咬着耳垂,舌尖缓慢的从耳廓划过,亲吻额头,甚至翻开眼皮舔陈溪翻白的眼珠……
还躲在时候的我愣愣的看着这一幕,我惊了,没想到一个小姑娘竟然如此玩弄陈溪,整个操作如行云流水,熟练至极。看来陈溪不仅对男人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对女人(美女)也是同样的吸引力!我看着樱痴迷的摆弄着陈溪的头,就好想在把玩一件艺术品,手法多样却恰到好处,打死我也想不到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美女会对陈溪的身体如此渴望!
现在的我还不敢弄出大动静,虽然樱手里没有枪,但是那管猎枪离她只有一米远。一旦她认为我对她有威胁,估计也会让我变成死猪吧?
樱的口水遍布陈溪的脸,接下来她笑眯眯的走向陈溪的脚,蹲下后的高度正正好好在陈溪的膝盖处。她捡起我没舔过的那只脚,细细的欣赏起来。修长的脚趾错落有致,指甲精心修剪,这只脚的指甲油和另一只不一样,而是雾霾蓝色,整体看来与两一只脚成对称色,一个神秘深邃,一个甜美可爱,两种风格毫无违和感,更多的突出了陈溪脚丫子的白嫩。
隔着丝袜樱也知道,陈溪的脚底也是细嫩无疑的,摸上去甚至没有一处硬的地方,就连曾经兼职过足模的樱也自叹不如。用她长长的指甲在陈溪的丝袜脚底挠了起来,这次就不一样了,陈溪陷入昏迷,根本毫无感觉,樱深知这一点于是加大了手的力度,两只手一起骚挠可最终没得到陈溪的半点反应。
樱扶起陈溪那只丝袜长腿,抓住脚踝用陈溪的脚趾在自己脸上踩着,还不时的把脚凑近鼻子陶醉的闻着,一股淡淡的脚香混合着被一丝丝脚汗润湿的丝袜特有的气味让樱回味无穷,流连忘返。
那双肉色丝袜还紧贴着陈溪修长的美腿,随着腿部的圆周依然变幻出深邃迷离的纹络,半透着玉腿的肤色,特别勾人眼球,浑圆而充满了弹性的腿肌更给她增加了几分撩人的风情。樱从丝袜足尖开始慢慢地往上轻捋,体会着丝般质感在手心与腿肉间滑动的美妙手感,尽管她的小腿足够纤细,但大腿根部还是有一部分女性特有的皮下脂肪,无论是平时多么注重训练也是会有的。
手心抚过处,直感到一阵丰腴腻滑。樱搓热手心,坏笑着两手撮起连裤丝袜的裤口,也就是被我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将这双质感良好的法国Cerbe连裤肉丝,顺着她腿部的曲线慢慢地、一点点捋下来,肉丝便也一点一点地贴着肌肤被剥离了出来,乖乖地卷成了一个圈。丝袜是女人的第二层皮肤,同位女人的樱自然懂得其中的乐趣,所以捋得很慢很慢,陈溪纤细的脚脖子、突兀而圆润的脚踝骨、挺拔结实的跟腱,带着它们最初的神秘,被一一剥出来,等樱的手捋到了女尸足部的时候,一只圆润滑腻的脚后跟便从肉色丝袜里面剥了出来,粉嫩嫩的暴露在空气中,陈溪脚丫淡淡的味道很快就灌满了樱的鼻腔。樱十分熟练地用两根手指捏住丝袜的顶端,轻轻一拽,陈溪纤细雪白的玉足就从丝袜里面脱了出来。她把这团丝柔又略带湿润的丝袜放在鼻下使劲儿嗅上几口,上面还留有陈溪知性女子的脚香,以及证明陈溪高贵地位的香水味,樱当即分辨出来那是Miss Dior。
从美女脚上剥下的原味丝袜可是十分珍贵,更何况是特工界第一美女陈溪的丝袜,樱美滋滋的将它放在一旁,留待收做战利品。樱双手像弹钢琴般在陈溪裸足上按压揉捏,时而摆弄如草莓状的大脚趾,然后将每一个脚趾含在口中,那香甜的气息瞬间融化在樱口中,虽说欲望来的没有男性猛烈,但是足以触动樱的神经,顿时打了个激灵,下体有些湿润。也顾不得美女的形象,捧起陈溪的双脚,舌尖舔过那每一寸嫩白的肌肤,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慢慢的移动到陈溪傲人的胸部,两个小白兔在她手的把玩下到处乱窜,大概有C罩杯。由于只是一件抹胸,樱可以清晰的摸到陈溪的乳头,轻轻的揪起。此时樱感觉自己的脸越发燥热,自己的裤裤也被大量汁液浸湿,不禁发出“嗯,嗯”的呻吟声,我在远处听的心里直痒痒。假想一下,一个纯正的爷们儿看到两个女人自慰,听着浪叫,心里能舒服吗?这只大约三十八码的小脚丫可以说是樱所见过的最完美的,肤色洁白脚底葱嫩,细嫩微显,不肥不瘦恰好合适,足弓微微隆起长出一道满是女性魅力的弧形,十个大小谐调的脚趾尖形成了顺畅的半弧型,丰满的脚背上微凸着几道静脉,在阳光照耀下,把这只和她的相貌完全匹配的玉足衬托的更加美丽动人,看起来就像美味的布丁,只是脚踝和脚趾处微微有一点红肿,看样子是陈溪平时执行任务都会穿高跟鞋所付出的代价。
樱终究把持不住,脱掉了自己碍手碍脚的外套,同时也一把将陈溪的抹胸扯掉,两只小白兔调皮的弹了出来。没有了约束后乳沟也变得明显,樱把脸埋进了陈溪乳沟之中,让两个硕大的乳房在自己脸上揉着,樱在她胸前捉起两粒乳头,捏在指间使劲儿搓了几把,又伸出舌头挑逗似的拨弄乳头。
埋在她的双乳中吮吻舔吸,左手托着她光洁的背部,右手则不停的尽情抚摩着陈溪的高耸的乳房、略显马甲线的小腹、葱白的大腿和柔软的臀部,不时将手伸到她两腿中间,隔着黑色蕾丝内裤玩起陈溪两腿之间那最柔软而又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樱忽然又擒住一团丰满玉乳,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那涨大而坚硬的乳头,原来陈溪也来了生理反应,乳房自然因充血而坚挺。
温柔而有技巧地沿着褐色乳晕扩散的轻捏细揉,时不时又轻轻揉压,手掌间立刻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粘人而又充满弹力的触感,樱的手轻轻抚过陈溪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隔着裤裤揉捏着那浑圆娇翘的玉臀,两个臀瓣虽不是很肥大,但也非常紧实,樱又在上面拍了几下,就像妹妹使劲的打姐姐屁股那样。
樱把魔爪伸向陈溪的私处,薄薄的蕾丝内裤被轻轻揪起,里面的黑色茂林被樱看的一清二楚,现在的陈溪对她来说毫无秘密可言,就算平时再矜持,此刻还不是像一个发浪的小骚货。
你看看,经过樱对陈溪饱满的阴户几番按摩,虽然脸上依旧一副被勒死的样子,小穴早就流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樱自然是不会放过此次机会,一举将蕾丝内裤全部退下扔在地上,把陈溪两只修长美腿扛在肩头使洞口完全张开,食指和中指毫不费力的就塞了进去来回扦插,樱感受着里面爱液的湿滑以及内部的温度,一股暖流从她下体喷出,估计内裤已经湿透了。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随着两个手指做活塞运动的频率变高,速度变快,樱也不断呻吟:“啊~嗯……我还想要……再快一点……啊~陈溪姐姐我爱你!
”最后一句喊出后,樱仿佛达到了高潮,面部潮红,香汗欲滴,从远处看她笔直的双腿上穿的米色直筒裤裆部颜色变深,这小丫头,可能是憋太久了吧。
远远看着两个性感尤物,本属于我的囊中物,心里一个跟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与其在掩体后坐以待毙,不如用我所有的看家本领赌一把。如果继续僵持下午,对谁也没有好处,还有一个大麻烦没解决的,万一他在这时杀到,我们三个人不就都变成了他的盘中餐了吗?内个女佣兵被怎么样我倒是无所谓,可陈溪绝不能被其他男人得到,她只能是我的!
目测我距离樱和陈溪有足足20米,而在这个可控范围内,对于一个技术女佣兵来说,有三四十分贝的音量机会就会被立即发现,而恰巧人走路的分贝就在这个区域内,所以不出意外的话就算我小心翼翼的靠近也是会被注意到的。
我用随身背包里的一些方方正正的小石子和附近的沙土打底,这样可以极稳定的走在上面且不会发出高分贝。近了,15米,12米,5米……在这个位置我有些不敢继续靠近了,能装下的沙石都已经弹尽粮绝,而且如此进的距离贸然的冲上去可能自己会丧命于此。
“妈蛋,我拼了!”我先是从包里拿出一个棕色的小瓶子,又掏出一块手帕,将瓶子里的液体在手帕上充分的浸透,半蹲着身子,慢慢滴靠近。樱还在泄欲般的大口大口吮吸着陈溪的乳房,椒乳在樱猛烈的攻击下已经变硬,上面还有几处口红印。果然,在我离樱两步远的时候她突然一个激灵的要拿枪,可我怎么可能给她机会,这种情况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我狠狠地一把将樱拉住,顺势将手帕完完全全的按在她的口鼻处,另一个手臂固定住她的头部,无论她下半身怎样扭动,怎样用脚踢我都咬牙忍住,前提还好她穿的并不是高跟鞋。虽然樱已经吸入了大量乙醚,可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了,有几次感觉她马上就要从我怀中挣脱。“唔……休想……嗯……”樱两只手狠狠地抠着我的手臂,锋利的指甲顿时深深地扎入,鲜红色的血液止不住的淌下。
这一抠,仿佛踩了我小尾巴,我双眼充血,打了鸡血似的干脆扔掉手帕,双手开始全力的掐住樱的玉颈,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樱心里一紧,“啊”的一声娇呼出来。随着我双手力度的加大,樱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偶尔干咳几次,原本光滑洁白的脸颊被憋的通红,嘴角的口水肆溢,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滴落。
我想她的心中一定很不甘吧,要是自己没那么投入,没那么渴望,也不至于会被我一个门外汉钳制住。她的眼里我看到了恐惧,痛苦,不甘。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死在我一个黑客手里。
“咳……咳咳……哥哥……别……求你……放过我……”樱此时的面相可怕极了,犹豫窒息脸色红中透紫,双眼有些翻白,无力的小手还在拍打我的手臂,嘴里支支吾吾的求饶。随着我猛力一掐,“咯咯咯咯”一阵哽咽声从她喉内响起,樱整个双眸突然使劲儿的睁大,戴着棕色美瞳的眼珠尽力向上,仿佛想要看清身后我的脸,她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一半,香舌就抵在贝齿后,还迟迟舍不得吐出。
“不……不可能……不会的……一定还有办法……”樱想使自己振作起来,哪怕再多吸进一缕氧气。她想保持清醒,可是眼前越来越模糊,睡意也逐渐袭来。一双笔直的腿蹬得更频繁了,几乎每一脚都是重重的踢出的。
但这一切显然是徒劳的,毕竟在关键时刻,男性的绝对力量是大于女性的。那粉嘟嘟的小舌头在乳房的挤压下,还是义无反顾的慢慢吐出来,然后向嘴角咧开,口水难堪的从嘴里流出,顺着圆滑的下巴一次次的流到粉脖处,又渗进了吸湿效果极佳的胸罩里。
樱知道这一切的结局,开始拼命地摇头,颤抖。她还想故技重施,用指甲攻击我的手臂以减缓对她的窒息。真是可笑,吃一堑长一智,你休想!我发出最后的怒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知道樱拼命地抽搐,窒息带来的失禁也随之而来,在她淡黄色的尿液留到一半的时候,我双臂一软,突然松手,樱便像木头人一样硬生生的倒在地上。我强忍着抽筋的疼痛走到樱身边,她面色发紫,嘴角上的口水淌的到处都是,秀发凌乱,水灵的大眼睛微微睁开,能清晰的看到翻出来的眼白。
尿液还源源不尽的从樱的尿道喷出,是不是还发出“嘶嘶”的羞羞声音。我付下身用手捏住樱发紫的脸颊,软软的小香舌立马就吐了出来,紧接着我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有微弱的呼吸,不过看样子想恢复怕是很难了,肺部衰竭大脑缺氧,都失禁了估计醒来也会变成痴女或者失忆吧?
先不管那么多,收拾好陈溪被扔一地的衣物,将两个一时不会醒来的睡美人塞进保时捷,一路奔向秘密基地榕树林。
坐在主驾驶里的我感觉特别燥热,喘气也异常力不从心,可能是因为后排有两个很不雅观的美女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全程我的眼睛也没闲着,不断的观察两人的状态,表面上是在担心樱和陈溪会醒来,实际上却面红耳赤的观察陈溪茂密的丛林、高耸的双峰,樱湿透的裤裆。
“哎呦,也不知道我韩羽上辈子修了什么福分,竟然能把两个仙女级别的小姐姐变成囊中之物,等下到了地方,就等着做我胯下的玩物吧!”此时我脑中还哪有什么危险感,精虫上头,只是想着如何好好享受樱和陈溪。
这次我在路上没有任何耽搁,油门踩尽不到半小时便看到了前方早已生锈了的铁闸门,虽然被一层层灌木遮掩,我还是技艺精湛的把陈溪的保时捷718停在准确位置上,以免被闲人发现。秘密基地有些酷似一个堡垒,它依傍在一座小山旁,各种藓类植物很好的进行了伪装;
是一个穿山工程,两边打通,在两个洞口修建的铁闸门,想顺利进入只能掌纹认证。我望了望在车上昏死的两个美人,走向锈迹斑斑的铁闸门。它生锈的程度让我怀疑是否还能用,中间的一道锯齿缝隙有些可怕,如若第一次进入,很有可能被隐藏的机关--藏在一进门两侧的锯齿轮拦腰斩成两段!喉咙有些干燥,咽口水的时候都会愈发疼痛,也许是敬畏,也许是幻觉,可它承载了太多回忆,太多经典。那可以说是老一辈人给我们留下的,它一直作为秘密基地保护的多少无辜的生命,严惩了多少金钱为上,狼狈为奸的恶人?
里面的每一个物件都曾有它唯一的主人,只有在他们手中,才能最大力度散发正义的光芒。可我今日却带着两个接近人生终点的仙女来到这神秘而圣洁的地方,是不是太罪恶了?
“韩羽,你想什么呢,赶紧进去吧要不然一会儿可不好收场。”意念告诉我,没必要纠结。既来之则安之,在这里我就是王,何人可挡?想着我伸出右手按在掌纹检测器上,没想到这开关还能工作,刚一触碰的时候发出一阵“轰轰”的响声,没过几秒指示灯亮起,是红色,接着随着而来的就是一阵警告。
“what the fuck?”我记得明明就是右手,怎么会?
害,我所谓了。再将左手放上去,同样的警告让我有些心慌,这难不成我是用脚掌纹录的?不会吧,难道我千辛万苦的来到这里,你却把我拒之门外,要不要这么残忍啊!突然我眼前灵光一现,重重的拍了拍脑门。对嘛,还有陈溪,她一定能进去的。我打开车门后座,两个美女还东倒西歪的,我先是探了探陈溪的呼吸,还好她没事。我抓住陈溪一直纤细的手臂将她拉出,另一只手搂在她纤细丝滑的腰肢上用力抱起,陈溪一只手环在我的脖颈,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她傲人的椒房上,随着走动完美的乳房微微颤动。陈溪还在睡着,面色红润,眼睛微微张开一道缝,能清晰的看到眼白。将一只细嫩的玉手张开,分开陈溪的五指,轻轻的按在掌纹检测器上,果然“滴”的一声,铁闸门缓慢的开启了。
我抱着陈溪的娇躯快步走进,径直走向最里面的卧室将她随意扔下,毫无知觉的美肉在船上弹了两下便一动不动。快速跑到车前把濒死的樱抱起,拿着车钥匙回到了基地。
刚把樱放在地板上,才想起万一陈溪醒了,却发现一丝不挂那可就糟了,随后又开了车门把陈溪的内衣裤,丝袜,两只板鞋装在一个袋子里要走,可十米左右的距离外我听到了“沙沙”的声音,神经绷紧的我有些腿软,站在原地不动,随时准备从包里拿出毒针。不过当那人影出现时我松了一口气。
“你好,请问市中心的拾染咖啡厅怎么走,我好像迷路了。”是一个可爱的学生妹,目测身高172,年龄19上下。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体恤,下身是黑色运动短裤和一双篮球鞋,后面背着一个大书包,里面应该装的是篮球吧?看样子刚运动完,身上的汗水还未蒸发,她头上戴了一个发带,可能是防止汗水淌入眼睛吧。
身上出了些许汗,一头乌黑的秀发上也能看到明显的汗珠。这就是我一直幻想的运动型学生妹啊!
“嗯你稍等我一下,我进去把东西放下开车送你去吧,正好顺路。”她礼貌的答应了,开心的笑着,那颗虎牙笑起来很是可爱。我进去把陈溪的衣物放在床边,从暗室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躺在床上的两位美人此时都没有任何战斗力,这个可爱的学生妹就是我现在的“猎物”。
“抱歉久等了”我手上拿着盒子从房间出来,对着学生妹略带不好意思的表情说道。
“没事,说起来还是我要打扰更不好意思”学生妹露出灿烂阳光的笑容回应着。
“那上车吧”转眼二人已在车上,系好了安全带准备出发。
“拾染咖啡厅在市中心,这里可是市郊了,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找了好久了,一定很累了吧?
”我对着女孩明知故问道,实际上是对她种下了很累的心理暗示,果然女孩听到这句话后,眼神飘过了一丝疲惫,还没等到女孩的回答,我继续开口说:
“对了,我要去给我的女友送礼物,能麻烦你站在女生的角度上帮我看一下,这礼物女孩子会喜欢吗?”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点点头,毕竟这点小忙都不愿帮实在说不过去。我拿出小盒,缓慢且郑重的打开盒盖,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美丽的金黄色项链,那条项链上面还系着一颗奇异耀眼的蓝宝石。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这项炼,聚到背靠在副驾驶的女孩眼前,宝石便在女孩的面前不停的摇荡…摇荡……
“麻烦好好盯着它看,对的,请问这条项链是否符合你的心意呢?请仔细看,尤其是底下的蓝宝石,你的眼睛正被它深深吸引,对吧?”
女孩看到耀眼夺目的宝石一时之间也说不出神么感觉,下意识的点头表示同意,我察觉到女孩的表情开始变得慵懒,眼神也开始飘忽起来,我继续让这项链在女孩的眼前摇摆。
“它很美,不是吗?”
“是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它一直在晃……我有点看不清……能停下来吗……”
女孩的声音带着疑惑而且变得断断续续。
“摇晃?可是我并没有摇晃啊……一定是你刚运动完太累,所以感觉项链一直在摇晃吧,没事,请按我说的做,现下只要放轻松……看着我手上的项链,专心的看着…什么事都不要脑海中一片空白,放轻松…放轻松…”
我故意误导女孩,眼前的女孩单纯且尽责,于是更认真的盯着项链和宝石,殊不知这么做只会让她消耗掉残存不多的自我意识,更快的堕入深渊。
“对…放轻松…集中你的眼光看着它,你盯着项链…整个人心情是…非常的…轻松…放轻松…” 女孩本来明亮的双眸渐渐的变成呆滞,现下正慢慢的进入催眠状态中。
“很好……对,放轻松……你的力气慢慢的消失了,每次眨眼你都会发觉你的眼皮愈来愈重,全身的力量一点一点的消失了,不要抗拒这种感觉,让这股疲倦蔓延到你的全身,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你觉得你非常累…非常累…你的眼睛快睁不开了,睡吧…放轻松,睡吧,闭上你的眼睛,好好睡一觉吧…”
女孩听到这段话后,开始时还紧皱着眉, 呼吸时快时慢,似乎在对抗这个命令,但渐渐的,她开始自然起来,呼吸平缓了下来。安稳地陷入副驾驶座位上,双手无力地垂在座椅旁边,眼皮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头似乎很沉重,慢慢的慢慢的低下,头上的运动发带缓缓滑落到座位上,头重重地垂在发育良好的胸前。我慢慢的停止了摇摆中的项链,并小心的收进到我的外套口袋里。
你现在可以听到我的声音,你可以相信我,因为我的声音让你感到那样的温暖而放松,你什么也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听着我的声音,了解吗?了解的话你可以回答我。
“了解……”女孩的头还是垂在身前,低声回应着,原本就轻柔的嗓音,在催眠中显得更加飘逸。“我要你完全的放松,让自己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除了我的声音之外,你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除非我命令你,否则你会让自己一直留在深沉的催眠中……”
我试探性的用双手恣意的抚摸女孩浑圆的胸部,少女柔软的身体显的更加松弛,明明隔着衣服,我却似乎能感受到她的体温与肌肤,挑逗着我每一寸的神经,于是继续轻柔地命令
“你将要完全的服从我…服从我…说你将要服从我…知道吗?”同时解开了女孩身上系住的安全带。
“是的…我将要…服从你” 一样空洞的声音。看来成功了,我心里轻轻激动了一下,
“现在张开你的眼睛并站起来,走到车门外等待我的下一个命令”听到这话,女孩慢慢的睁开眼睛,抬起头,眼神空洞且无神,梦游般的打开车门,从座位上起身,我通过车前窗看到她有些不自然的绕过车头,走到我的左手边,隔着车门站定,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静静的等着我的命令。
看来一切十分顺利,作为一个黑客,私下学会催眠也是很重要的一项技能,正好”猎物”又主动送上门来,没有不用的理由。想着这些,我打开车门,
“跟着我”女孩没有说话,双眼迷离的凝视着前方,只是点了点头,继续走路慢悠悠地跟在我身后,进入了秘密基地之中。
两人进入房间,我找了张椅子坐下,环视一圈,樱还是睡死在冰凉的地板上——刚刚给她做了紧急处理,一时半会应该死不了,陈溪也保持着之前四仰八叉的姿势,一丝不挂的睡死在大床上的姿势。紧紧跟随着我的女孩站在我身边,面无表情眼神呆滞的直视前方,等待着我的命令。
“哎呀呀,陈溪大小姐这个姿势可真是不够美观啊”,我横抱起了赤裸的尤物,手能感受到陈溪丰满的胸部,闻到她身上喷洒的香水,忍住就地正法的冲动,把陈溪轻轻放在一张椅子上。只见椅子上一具美丽的赤裸的胴体,呈“大”字型瘫软地靠坐在椅子上,头枕着椅背,秀眉微蹙,吐着斩男色口红的小嘴微张,从微张的眼中能看到扩大的黑色瞳孔,丰满的胸部高高挺起,随着轻微的呼吸有规律的起伏着。
“呼,睡的真死,还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我转头看着身边的女孩,
“听着,由现在开始,你将称呼我为主人,并快乐的服从我说的每一句话,知道吗?”
“明白,主人”
“很好,告诉我你的年龄和名字”“19岁,夏诗晴,主人”
“你为什么要去拾染咖啡厅?”
“我的闺蜜在那儿当店长,我去找她那里住,主人”
“这样……听着,你现在很放松、很安全,可是身上的衣服让你感到很不舒服,脱掉你的衣服。” 夏诗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双眼无神的将双手交叉抓住了T恤的下摆,将白色T恤脱了下来,里面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色束胸型运动内衣,包裹着浑圆的双乳似要挣脱出来一般,对比下小腹则十分纤细,马甲线已初具端倪,真是看不出来,看似还只是孩子的学生妹,oversize的T恤下,竟是如此丰满的傲人身材。
“对了,你觉得很舒服,将你的胸罩也脱下来。”
女孩乖乖的将手伸到了背后,眼神依旧空洞无神,面无表情的解开了胸罩的钮扣,然后让胸罩落到了地上,一对浑圆坚挺的乳房刹那间弹出,粉红色的乳头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我伸手抚摸着夏诗晴年轻饱满的乳房,她的表情虽然一样的放松,身体却有了反应,我看到她粉嫩的乳头慢慢的竖立了起来,接着我蹲下去,松开了她腰间的裤腰带,将她的黑色运动裤轻松除下。短薄的内裤四周露出一些稀疏的阴毛,感到说不出的兴奋,我脱下她的内裤,伸出舌头舔着她性感的瓣唇,品尝着少女独特的味道。“夏诗晴,坐下来”
女孩光着身体坐到了原先我坐的那张椅子上,我温柔的帮她将挂在脚上的裤子褪了下来。“张开你的大腿,诗晴,你觉得很空虚,你知道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我要你用手指满足自己,你可以舒服的发出呻吟,了解吗?”
“了解……主人”
女孩说着,慢慢的张开了大腿,毫不羞耻的将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展露在我的面前,她将原本垂落在身边的手臂移到了大腿中央,先是在阴唇四周画着圈圈,然后弯起了指头深入体内。“啊……”夏诗晴发出了娇喘,双颊红润了起来,甜美的汁液慢慢的滴落到了椅子上。“喔……啊……” 呻吟愈来愈急促,粉红色的唇瓣在手指的拨弄下显得一片殷红,我一时兴起,拿起了相机拍下少女手淫的相片。 “你可以停止了,夏诗晴”
目前看来“猎物”的服从度非常不错,接下来继续进一步“测试”,
“听着,当我数到三之后,你会以为你已经清醒,但是你仍然在催眠状态之中,你的身体会像现在一样瘫软,无论你如何努力也无法移动,而且你会觉得全身非常的敏感,每个碰触都会让你感到很兴奋,只要我打一下响指你就会再次进入催眠状态中,了解吗?”
“了解……”
“很好,一,二,三!”三字一出口,女孩晃了晃脑袋,眼神重新变得清明,望了望四周,发现在陌生的地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眼前一个陌生男人,露出疑惑又惊恐的表情,几乎带着哭腔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儿,你对我做了什么?”想要逃,但是发现全身除了头没有一个部位能动,更加惊恐,几乎要哭出来。我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只是用手揉捏起女孩丰满的B罩杯胸部,一边用手轻轻抚弄女孩的下体,女孩除了发出一些无谓的抗议外,只能一动也不动的任我玩弄。“嗯……喔……”女孩痛苦又略带兴奋的呻吟着,身体不住的蠕动,虽然不喜欢被陌生人这样侵犯,但是不知为何自己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对这样的接触带来的快感十分喜欢,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流出了一些液体,又羞又怕,甚至还有些期待,我可以感到夏诗晴的下体已经湿了一片。
“嗯嗯,其实你果然喜欢这样呢,诗晴”我的双手没有停止玩弄,时而手指轻轻触碰女孩的掌心,时而摩挲大腿肌肤,特别是内侧的敏感点,夏诗晴紧张的微微颤动。“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快……住手……否则……啊……啊……” 因为催眠的关系,女孩的感觉比平常更加的敏感,伴随着我的触碰带来的是大量的快感涌入大脑,现在几乎完全说不出完整的有逻辑的话了,只是本能的时断时续的娇喘,
“啊……天啊……喔……啊……不要……”
夏诗晴一开始还想抗拒,但快感不断的冲击她的身体,没多久便投降了——因为我已将手指伸进她的蜜穴中挑逗着,女孩的全身变得滚烫灼热,脸色绯红,丰满的胸部彻底挺起,眼神完全迷离沉浸在臣服的欲望之中。
“求求你……给我……啊……嗯……我要去了……”清纯可爱的女孩叫出淫荡的话语,不过今天的主角不是她,玩弄到此刻已经足够——眼前的女孩服从度足够高,性欲也足够强,是我可以随意随时控制的奴隶,这样就已经逃不出我的魔掌了,想到这儿,我打了一记响指,“睡”,刚才还在剧烈颤抖并发出呻吟的女孩一个字都没有多说,立刻垂下脑袋闭上了眼睛,因为过于剧烈的刺激不住的快速呼吸,两行清泪从脸颊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