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关于某神明被做成女体盛摆盘这件事》(上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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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稿】《关于某神明被做成女体盛摆盘这件事》(上篇)

  午时,京都外一方贫困小镇的狭窄街道内,两名大人带着一群小孩停留在街道中央,兴奋高呼。

   “食之神明,食之神明!”

   “骗子,就你这样,还敢自称食之神明!”

   那是在人群身后的一名戴着白色抹额的橙发少年,名叫高桥羽。

   他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后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面前的食之神明,“骗子,就你这样,还敢自称食之神明!”

   与他年龄相仿的仆人正气喘吁吁地伏着身子,背后的箱子大过了上半身,不知道是装着些什么。

   他没有具体的名字,但是高桥家的人,都称呼他为“稻”。他虽晚来一步,但早就听到了人们的推崇声。

   他抬眼望去,所谓的食之神明不过是名稚气的少女,她头戴圆顶斗笠,灰亚麻色的头发由四个球状发箍朝两边扎成分叉型短马尾,脸颊前方还带有一些雀斑。

   食之神明?就是这样一个丫头?不,在他的眼里,只有少爷有资格被称作食之神明。

   众人闻声回过头,随少女看向高桥羽,神情有点诧然。

   少女稍稍愣了一下,接着双手抱臂,挑起一边嘴角,清澈明亮的眼眸中散发出挑衅的微光,“不服的话就和吾辈比一比。”

   “但是...”少女继续说道,“如果你输了,就要给吾辈当徒弟。”

   高桥羽自信地应战了,结果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少女做出的那些散发着古怪气体的绿色团子,竟然让他看到了自己的梦想。

   真的...很美味,是令自己都感到崇拜的绝世美味。

   从此以后,高桥羽便成了这位神明的徒弟,他也知道了这位神明的名字——饭笥。

   然而令他和仆人都没想到的是,这名身材苗条的少女,竟是个口味挑剔,怎么吃都吃不饱的饭桶,正如她名字里的“笥”一样,是盛饭用的工具。

   “只要能做出让吾辈满意的食物,吾辈就把梦想料理传授给你。”

   这是饭笥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只凭这句话,就让高桥羽对她言听计从。

   可是......

   “海鲜刺身拼盘。”

   “不行!”

   “手握寿司。”

   “不行!”

   “石狩锅。”

   “不行!”

   “芋煮。”

   “不行!”

   高桥羽无论做出怎样的名贵菜式,饭笥都会先一脸享受地细嚼慢咽一顿,随后嘟囔着嘴,用双臂在胸前比出一个叉。

   永远都是不行,没完没了。

   在作为仆人的稻看来,这位神明不过是在玩弄少爷,根本没想传授给他所谓的梦想料理,在靠着这个蹭吃蹭喝罢了。

   这样一个自称为神明的骗子,比京都的那些达官贵人们更加无耻!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尽管高桥羽后来知道了饭笥是在欺骗他,根本没有什么梦想料理时,也依然将她留在宅邸内,每天伺候着她。

   这样的人,何德何能让少爷这般对她?

   后来他才知道,少爷是喜欢上她了,喜欢这样一个什么都办不到的神明。

   他下定决心,要替少爷撕去饭笥的伪装,让她滚出这里。

   就这样过去了好几天,直到比赛前一周的一个清晨,少爷外出寻找珍稀食材,作为仆人的稻,自然要为饭笥准备饭菜,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一定要牢牢抓住。

   ...

   “饭笥大人,这是我为您准备的早餐,请您品尝。”稻低头跪伏在榻榻米上,双手将一碟自己刚学不久的寿司和山药清酒高高举起。

   饭笥赤脚站在他的跟前,微微皱眉,表情有些不悦,“你打算用这样简单的食物打发神明吗?”

   稻听到这话,心里的怒火几乎无法压抑,抬眼的瞬间,却见饭笥抬起一只脚,踢了踢碟子,脚趾差些擦到他的嘴巴和鼻子。

   “不行不行,这样的食物,绝对,不!行!不过看在稻君悉心准备的份上,吾辈也只好勉强接受了。”她闭着眼,傲娇地说道。

   可这些话,稻根本没有听进去,因为饭笥的脚,是他至今为止见过最美、最嫩的脚。

   他一走神,没拿稳,不小心打翻了寿司和清酒,饭团散开,上面花样繁多的高端配料掉落在榻榻米上,清酒却不偏不倚地洒向饭笥方才抬起的脚。

   “哎哎!吾辈不是故意的,稻君怎么不拿好呢!”饭笥一脸惊慌地让脚悬在半空,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稻却像是着了魔一般,一把捧住了她的脚,情不自禁地用手指轻抚她的脚背,感受那光滑细腻的肤质。

   “稻君你这是...哎嘻嘻...别这样!”饭笥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正欲将脚抽走,却被紧紧握住了脚踝,脚背随之传来的痒感让她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一屁股摔坐在榻榻米上。

   看着被酒淋湿的脚,他的下体不自觉地产生了一些反应。饭笥的脚不大,很娇小,脚趾却比较修长,分布适当,趾甲匀称饱满,不着任何颜色,也依旧有着独有的自然美,脚型更是不胖不瘦,刚刚好,甚至连那些娇生惯养的官家小姐都比不过。

   当手指抚过脚底,那种温热中带有一丝湿润的触感,让他越发的兴奋。

   不过这只玉足的主人饭笥可不太高兴,没吃到美食都算了,脚还被莫名其妙地抓住把玩,让她觉得自己被调戏了,特别是被触碰脚底的感觉,撩人的痒,她一刻都忍受不了。

   “嘻...稻君,嘻嘻...太失礼了...这可是...呵哈哈...对神明不敬!”她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抗拒,脚丫不停扭动挣扎着,可区区一名少女的力气又怎能挣脱控制?

   不可以,吾辈的脚只有高桥君能碰!饭笥在心里玩命挣扎着。

   “饭笥大人的脚...太美了。”稻发自内心地赞美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猖狂,甚至玩心大起地用食指沿着她的脚底纹路勾勒,引起脚丫不止地颤抖,时而蜷紧脚趾、收住脚心,时而张开脚趾、翻起足弓。

   真是一道美丽的弧线。

   清酒流进脚趾缝,划过足弓,从脚跟一滴接一滴地滴在榻榻米上。

   稻的下体一阵火热,脑中原先的愤怒化为欲望,在饭笥的惊呼声中,张开嘴,含住了她的大脚趾,舌头忘情地来回舔舐,感受清酒和脚趾皮肤相配在一块的美味。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饭笥因久未进食的饥饿感,而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整只脚感到一阵莫名的瘙痒。

   山药清酒触碰到的地方终于出现了反应,稻那不知满足的湿热舌头更是加剧了山药的作用。

   饭笥只感到饿得精神越来越恍惚,身体开始发热,浑身细胞都感到不适,渴望立刻停止这般无法形容的瘙痒,尤其是脚趾缝和脚底。

   下一刻,稻像是看穿了她的内心般,用牙齿轻轻磕她的脚趾,舌头以更快地频率穿过她的每个脚趾缝,五指并用,快速抓挠她的脚底。

   感觉到脚底传来的剧烈痒感,饭笥心头一颤,大感不妙,明明四肢已经感到乏力不堪,可身体的本能却在促使着她继续挣扎。

   “啊~哈~哈哈~嘻嘻~稻君~别~痒~停哈哈~不~”

   然而,随着山药引发的瘙痒越来越难以忍受,她竟感觉稻的动作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痒,而是一种解脱,就像在对一个很痒的部位用痒痒挠刮挠。

   可是这样的感觉仅仅只存在一瞬间,脚底的瘙痒虽说得到了克制,但脚趾缝却越发的难受,舌头在脚趾缝舔舐带来的不止是痒感,更是羞耻感,自己的脚趾被这样肆无忌惮的“品尝”,实在无法形容心中的感觉。

   口水沾满每一个脚趾缝,山药的作用更是逐渐增大。

   痒!好痒!太痒了!

   饭笥宁愿让稻君用抓挠脚底的方式抓挠她的脚趾缝,都不至于让她感到这般难受。

   可稻显然没有这个打算,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趁此机会好好教训饭笥一顿,他知道这种感觉一定不好受,更何况是作用在一个脚丫柔嫩度胜过贵族小姐的神明身上。

   稻就是想依靠这种双重折磨,彻底击溃饭笥。

   “你...到底想...在这里赖...到什么...时候!”稻含着脚趾的过程中,勉强挤出一句模糊的话,舌头不禁感到有些疲软。

   “稻君...哈~你在说什么~停下哈哈哈~”脚趾间节节高升的瘙痒,让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又张又合。

   稻感觉到嘴里的动作,心里多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下体逐渐立起到一个新的高度,随后不舍地将嘴张开,放走了饭笥满是口水和清酒残留物的娇嫩玉足,“你要是肯离开少爷,我就停下。”

   脚趾的痒感减轻些许,但并不明显,饭笥本以为稻君会就此停下,谁知稻君不仅没有松开她的脚踝,反而抓起了另一只脚。

   “太失礼了!吾辈都说了...啊!哈哈——”

   脚底毫无预兆地被划了一下,让她本想要说出的话憋回了肚子里。

   被稻君这般玩弄,实在是太羞耻了。

   尽管饭笥觉得这样不好,也担心高桥君回来后看到这样的情形,会难过,会失望,可饿着肚子的她连挣扎的力气都微乎及微,甚至不知道是该期望高桥君回来解救她,还是宁愿他不要回来看到这一幕。

   两人都未注意到的是,高桥羽早已回来,正躲在门外,把这些笑声与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身体一阵火热,心里气愤,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毕竟,他还未向饭笥表露过爱意,另一方面,稻所表述出的态度,也让他不知该如何责怪。

   稻这行为究竟是讨厌饭笥?还是喜欢饭笥?

   高桥羽忍不住将头伸到门边,偷窥里面发生的情形,竟刚好瞧见稻解下了自己的裤子。

   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一时间,高桥羽的怒火钻破心尖,直冲脑门,无数情绪夹杂在一块儿,透过喉咙一次性发泄出来:“你们在做什么!”

   似是被后头的声音给惊到,稻的动作瞬间僵住了,手中的那对玉足还在本能地发颤,稻瞪大双眼,愣在原地,视线缓缓向下移,被欲望冲昏头的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

   怎么办,该怎么办?少爷看到了?

   稻的手指微微抖动,双臂无力地将饭笥的脚放下,却依旧抓着她的脚踝不放。

   明明就差一点!

   不对,我什么都没做错,我这可是为了少爷啊!

   看着自己冲直的健硕下体,稻的心灵逐渐变得畸形、扭曲。

   饭笥的笑声没有间断,只是变得有些沙哑,看到高桥君的那一瞬间,她的世界中仿佛被戳开了一个洞,又被强行堵上。

   高桥君看到了?一定很难过吧,可我...我也没办法啊...

   饭笥埋怨着自己的软弱,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强硬一点,在稻君一开始握住她脚踝的那一刻,就拼命挣脱开了,如今的下场,是因为自己不够果断而导致的。

   可是,脚跟、脚心、脚掌、脚趾缝、脚背...脚上每个地方都好痒,她竟然有些期望稻君再动一动手指,帮她缓解痒感——不管挠的多重都行,稻君也好,高桥君也好,谁来帮帮我!

   意识到自己有这样奇怪的想法,饭笥的脸颊变得绯红,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怀疑自己是否才是最对不起高桥君的人。

   可转念一想,自己和高桥君不过是有点亲密的好友。

   高桥君其实,一点都不喜欢我吧?不然他怎么会仅仅是吼了一句,就站在那了呢?

   饭笥看着呆在门外、双眼无神的高桥羽,心里有些复杂。

   事实上,看清这一幕的高桥羽,只是被饭笥的脚给吸引了,他之前从未认真注意过饭笥的脚,以为她的脚跟一些农家丫头的脚相比,不会好到哪去,毕竟从她的打扮看来,也不过是家境一般的女子,常穿木屐的她,脚上总归会有些老茧,可眼前这样白润而富有光泽的一对玉足,他只在京都的夏日祭上看到过。

   要么是一些贵族小姐,要么便是官家夫人,但也只见到过她们的脚背,足底什么的,他只略微窥见过一小部分,大概是从足跟深入一些,从未看全过。

   如今,这样一对玉足的足底就这样呈现在高桥羽的面前,他怎能不爱?他能感觉到,就算是那些贵族女性的脚,也绝对比不上饭笥的脚,因为她的脚是完美的,这是作为神明的脚。

   最关键的是,因为饭笥的脚底被酒水和口水沾染,脚底的每个经络都仿佛被打通了一般,脚掌和脚跟早已漫上一层粉红色,整只脚底红白分明,水光发亮,显得更加诱人了。

   脚这么漂亮,身体一定也......

   陷入痴迷边缘的片刻间,高桥羽突然想到了明日去京都参赛的菜式——人体盛。

   那些京都贵人们一定会喜欢!

   “啪”的一声,高桥羽给了自己重重的一记耳光。他怎么能有种荒谬的想法?

   然而,饭笥的娇笑声却让他在不经意间,起了些许反应,下体欲火难耐。

   就在稻以为少爷在默许自己行为的瞬间,高桥羽终于冲了过去,将他一把拉开。

   “够了!”他拽着稻的抹额,怒目圆睁。

   稻怔住了,心跳随之顿了一下,随后慌乱地提起裤子,狼狈离开,留下黑着脸的高桥羽,和被痒感所折磨的饭笥。

   不等饭笥开口解释,高桥羽魔怔了一般,抓住了她的右脚,搁在自己凸起的裤裆前开始使劲摩擦。

   ......

   那天以后,饭笥和高桥羽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步。

   或许是因为多年来的情感,高桥羽没有责怪稻,但是饭笥不一样,稻能感觉到,她在刻意回避自己,他的心里隐约意识到了这点,好像有某种东西隔在了三人之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但又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一直在牵扯三人,他们的关系逐渐变得古怪。

   比赛前的那天傍晚,稻久违地和饭笥搭上了话。

   “饭笥大人,请原谅我那天的失礼。”他跪在饭笥的寝屋外,低头大喊了一句。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他的心里还是没有认可饭笥,也丝毫没有悔过的打算。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终于传来饭笥慵懒的声音:“吾辈没有责怪稻君的意思。”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稻听来,竟如同尖刀一般,直戳他的心头。

   没有责怪?凭什么!对她做了这样的事,她却没有责怪,果然她就不是什么正经女孩,正经女孩哪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在默许自己的行为吗?

   屋内亮起烛光,饭笥的身影映射在纸帘门上,“稻君还有什么事吗?”

   稻的肚子里憋着一口火气,轻声说道:“少爷烹饪好了那条古鱼,叫您一起品尝看看。”

   言落许久,屋里烛火骤灭,纸帘门被缓缓拉开。

   一双熟悉的裸足进入稻的视线,即使已经看到多次,也依旧能感觉到这对来自神明玉足的美丽,总是有不一样的新鲜感。

   “走吧。”饭笥坐在屋外的榻榻米上,准备穿鞋。

   稻动作迅速地撤到下方,为其递上木屐,“我来帮您吧。”

   “吾辈自己可以——”

   饭笥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稻一把擒住了脚踝。

   在将她的左脚拖进木屐的过程中,稻的视线下意识地停留在她的脚趾上,粗糙的手指肚情不自禁地轻抚过脚背。

   上次情况发生的太过突然,导致他并没有用手指好好去感受饭笥那细腻的脚背,如今反复抚摸,能够更清楚地感受到脚背的光滑如玉,真的如这只玉足的外观一般,洁白无瑕,摸不到一丝凸起的青筋。

   饭笥吃痒,神情微妙,就这样一声不吭且不做任何挣扎。

   痒,却带着些许舒适,既排斥又享受。

   当木屐的撑带伸入大脚趾和二脚趾的指缝之间,稻的下体不自觉地燃起一阵欲火,他小心翼翼地低下头,将鼻子贴在脚背上,划至脚趾上方,轻嗅一下,隐约还能闻到一点酒味。

   舌头在不经意间伸出,于饭笥的脚背和脚趾连接处舔了一小口,感受到淡淡的足香和清酒与肌肤混合的微咸,好似被调制过的微量海盐。

   饭笥绷着嘴,眉头上扬,发出一声声娇哼,脚趾本能地绷紧蜷缩。

   注意到脚趾间的变化,稻故意用指尖在饭笥的脚底划了一下,这一划很慢,从脚跟缓缓经过脚心,画了个圈,又轻轻抚上脚掌,沿着纹路,在挑逗起玉足主人的痒觉后,趁机钻入脚趾。

   “唔...哼~嘻嘻......”饭笥的脸上泛起一阵潮红,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上一次的情景,有那么一瞬间,羞耻、折磨、无助却快乐着。

   跟高桥君不同,她也说不上具体哪不同,尽管她与高桥君已经进行过深入交流,双脚乃至整个身体都在那次任其玩弄,可她就是觉得,稻君带给她的感觉更加微妙,无法言喻。

   或许自己是在享受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吧,真是莫名奇妙。

   不行,不能这样,上次是意外,这次已经......

   “啊!嘻哈哈哈——”

   抗拒的念头被另一只脚底传来的痒感突然打散。

   稻没有提起另一只木屐,而是抬起右脚,继续用粗糙的手指肌肤,感受截然相反的光滑脚底。

   脚底边缘带着些许红润,脚趾前端微微泛粉,让他如痴如醉,手指的动作随着心底的欲望发生变化,由轻抚转为粗暴的抓挠。

   “啊哈哈!别...呀痒嘿哈哈~”饭笥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把住心窝,每根手指的动作细节都被大脑记录得清清楚楚,与其说是在挠她的脚底,倒不如说是挠她的心,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撩拨她脆弱的心弦。

   渐渐地,她感觉浑身欲火难耐,脚底的每一下抓挠,都让她情欲渐增。

   而此时的稻,下体更是急于冲破束缚,饭笥不过是个淫荡的家伙,既然她不走,还并没有责怪自己,那就是默许他这么做!

   “上次没做到的事,就让我们继续完成吧!”稻的身体轻飘飘的,像是一个醉汉,肆无忌惮地大声呼喊,手指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裤头。

   饭笥缓了缓,这才意识到究竟做了些什么,单脚踏在地面上,鞋都没来得及穿好,一边裸足,一边木屐,就这样狼狈且无助地向外逃跑。

   突然,那双手抓住了她的脚,让她直接摔在坚实的地面上。

   ...

   与此同时,高桥羽已经烹饪好了古鱼,刚尝了一口汤,便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刺痛,钻心辣嗓。

   果然正如饭笥说的那样,古鱼或许藏有人们不知道的毒素。

   他双腿无力地半跪在地上,颤抖着的手攀上桌沿,随便拿了个瓶子。

   等等,这不是水...可是酒味呢?

   高桥羽的心顿时慌了,怀着测试的心态,拿起桌面一旁的酱油,一饮而尽。

   还是没味道......

   “...我的味觉!”他捏着自己的喉咙,痛苦地惨叫着,被古鱼毒素侵蚀无力的身躯开始失去力量,情绪狂躁地随手拎起一把厨具,摔下地上,一次不够,他又用臂膀一把将桌面上的食材扫到地上,任凭碗筷发出噼里啪啦的碎裂声。

   就在这时,他听见后院传来了古怪的动静。

   “...啊,稻君!别这样——”

   “饭笥大人的脚,真棒......”

   高桥羽缓缓打开门,探出头去,看到两人就这样在地上做出奇怪的举动。

   只见,稻的下体毫无遮掩,双手强行抓着饭笥的那对玉足,让足底与自己的阴茎相互摩擦,中间喷溅出的精液清晰可见。

   饭笥一只脚是完全赤裸的,另一只脚则依旧穿着木屐,精液溅射在她的赤脚足底,与沾上清酒相比,显得更为光滑诱人,充分展现了脚底的优点。

   饭笥不觉得这个动作能带给她什么舒适感,只觉得稻君越发粗暴无礼,可恰恰就是这样的行为,竟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感到心中欲火难耐、口干舌燥。

   快!再快一点!

   稻在心里呐喊着,全然忘却手臂和手指的肌肉酸痛,忘情地握着饭笥的脚踝,强制加快速度。

   闲不过瘾,他又放下那只裸足,将阴茎插入另一只脚的脚底和木屐之间,对马眼外围的摩擦感如痴如醉,随着下腹膀胱一阵酸痛,他喘了一口粗气,让精液喷在饭笥的脚趾缝中。

   更美了。

   高桥羽怔在门边,心底感到无比憋屈,愤怒地想要大喊怒骂,却突感浑身无力,在毒素的进一步刺激下,瘫倒跪坐在榻榻米上,看着二人的行为,自己的下体也在挣扎,不禁留下一滴无奈的泪水。

   饭笥在无意间看到了高桥羽,心里不禁产生了许多疑惑。

   高桥君怎么又是这样?他究竟怎样看待自己与他的关系,明明都看到了,为什么不赶过来阻止呢?是因为软弱而默许了吗?

   饭笥顿时感到六神无主,失落的情绪涌上心头,像是在埋怨自己一般,主动活动起脚趾,认真感受着那粗大的阴茎与脚底摩擦带来的微妙痒感。

   稻逐渐感到双臂脱力,兴奋地向后躺,却没想到饭笥竟主动用脚趾握紧他的阴茎前段,用大脚趾摩擦他的马眼,一前一后,让他的阴茎自如地来回穿插脚底与木屐。

   还差一点!还能再多些!

   他发出粗重的呻吟声,仔细感受,却仍觉得差了些什么。

   下一刻,饭笥的另一只脚再次攀上了他的阴茎,用脚掌使劲摩擦他的阴茎后端,灵活修长的脚趾在蛋蛋的位置时轻时重地揉搓起来。

   “啊~继续!饭笥大人!好...好舒服~”他的嘴里发出舒适的长叹声,手指尽力抓住饭笥的脚跟,用剩余的力气揉捏脚心,四指并用,抓挠脚掌,挑逗脚心,另一只手缓缓抬起,抓住饭笥的两根小指,灵活把玩,用指甲刮蹭她的脚趾缝。

   饭笥也尽情地发出娇笑声,下身逐渐湿润,腿部开始发颤,赤脚的力度迅速提高,揉、踩、蹭,用尽办法发泄脚底的痒感,让我化为爽感。

   听到饭笥享受的笑声,稻满意地痴笑起来,体内的欲火更上一层,喘息着让饭笥再快点。

   饭笥舔着唇角,闭上双眼,其余空闲的脚趾终于触碰到稻的马眼,温柔而快速地点戳抚弄......

   ...

   两人的欢愉一直持续到了深夜,饭笥和稻这才得知高桥羽丧失了味觉。

   饭笥赤着满是精液的脚站在高桥羽的面前,神情复杂,像是忏悔,又像是失望。

   两人间的关系,彻底发生了改变。

   “...骗子。”高桥羽低垂这头,双眼无神,将无尽的怒火借由话语传达,“自作主张地出现在我身边,又自作主张地...我没了味觉,明天的比赛已经无望了,其他事我一点都不关心!你不会懂的,因为你就是个骗子,哪有什么梦想料理!”

   饭笥的眼眶蓄满泪水,转过身,看了眼同样神情复杂的稻,心冷了。

   许久,她轻声道:“我懂,我会让你赢下比赛的。”

   ...

   次日清晨,京都,食神比赛现场。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几位选手分别完成了拿手的高贵菜式,可到了高桥羽这,场上的欢呼声突然转变为了唏嘘和质疑。

   因为高桥羽还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前方的料理桌上,也仅仅是盖着一块神秘的布。

   “高桥家的那小子是怎么了?”

   “估计是吓傻了吧。”

   “那块布下面就是他准备的菜式吗?”

   高桥羽没有说话,犹豫许久,掀开了布。

   全场顿时响起一阵惊呼。

   只见,布的下面竟是一位一丝不挂的少女。

   “饭笥...你真的......”高桥羽的眼角溢出了几滴复杂的泪水。

   “没事的,高桥君,请开始吧。”饭笥就这样平躺在白瓷碟子上,脸颊羞红,眼含热泪,微笑着闭上双眼。

   随着饭笥的泪水划过脸庞,高桥羽开始了人体盛的准备工作。

   为了保证美观,在此之前,他已悉心地先将饭笥腿部、腋下、阴部的体毛全部处理干净,现在要做的第一步,是清洗身体。

   他先是用准备好的温水,一部分一部分地,从的头部开始,轻轻浇灌,再缓缓移动至胸部、肚脐,在水淋到这些部位的时候,饭笥已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哼,而当水冲进阴部,沿着外阴涌出时,她几乎本能地发出了呻吟,但她的身体依旧保持不动。

   此前高桥羽并没有对饭笥进行过耐力训练,此刻的她应该是全凭信念在支撑着不动,意识到这点,高桥羽不禁感到有些许的惭愧。

   他继续用温水淋过饭笥的腿部,再到脚背,攀上脚趾,任那温热的水流穿过她的脚趾,沿着脚底纹路缓慢流下。

   “该开始第二步了,你可以吗?”高桥羽终究是于心不忍,陷入自我怀疑中,即使靠着人体盛获得食神的称号,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可饭笥却微笑着没有说话,高桥羽知道,这是在鼓励他继续进行下去。

   他犹豫了一阵,先是拿起一块海绵,沾了些温水,用特制的无香肥珠子抹了抹,随即开始用海绵为饭笥擦拭身体。

   他拿捏着不轻不重的力道,用海绵先是沿着手臂往下,大幅度地反复擦拭,在经过腋窝的几个瞬间,总能让饭笥的嘴里溜出几声娇笑,脸颊憋得通红。

   饭笥努力地挺了过来,对她而言,这不仅是在帮助高桥君,更是对自己昨夜行为的自我惩罚。

   高桥羽手里的动作还在继续,已经将海绵滑到了她的胸侧,迟疑着攀上了高峰,让尖端的小樱桃陷在海绵之中,旋转、揉搓。

   饭笥的面部表情变得异常扭曲且怪异,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排斥这样的感觉,又痒又酥,像是被一排细腻的小刷子集中照顾,海绵突然滑落,攀上另一座高峰,这一次,她终于没有憋住,发出一阵娇咽,引得包括高桥羽在内的场内众人口干舌燥,一同咽了咽口水,评委席上的其中一位贵人,已经陷入痴迷,流着口水,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到这绝佳的美食。

   海绵不知不觉已来到了蜜穴周围,里面早已蓄满了爱液,高桥羽眉头微皱,很是为难,按理来说,为了保证身体的干净整洁,对待这些爱液,他必须着重清理,可若是那样,饭笥一定会受不了地大笑,久而久之甚至会带有娇喘。

   许久,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拿起一块准备盛调料的横状碗,让饭笥咬在口中,这样就能减少她发出声音的概率了。

   接着,他开始了手中的动作,海绵无情地刷上饭笥的外阴,另一只手配合着倒水,反复摩擦多次,终于从里到外刷满了泡沫。反观饭笥,口水沿着嘴角流下,眼角溢出泪花,脸上的颜色转为潮红。

   高桥羽不敢怠慢,又以同样的方法在她的脚背和脚底刷上泡沫,甚至是强硬地摁住饭笥颤抖的脚踝,让海绵穿过每根脚趾缝,一下接一下,饭笥感觉自己的每个脚趾缝都被仿佛洗刷了不下十遍,让她怀疑自己是否是堕入了地狱,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高桥君,是在借此惩罚吾辈吗?

   饭笥偷偷睁开一只眼,强光照射下,他看见高桥君拿起了一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她的心头一颤,忍不住地开始摇头求饶。

   不行,高桥君,再这样下去,我就要——

   然而,嘴唇叼着的横状碗就是顶不出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高桥君用那东西仔细揉搓她的每一寸肌肤,以彻底去除哪怕一点老化的皮肤角质。

   一番折磨下来,饭笥已是大汗淋漓,头脑发懵,浑身止不住地发颤,蜜穴爱液横流。

   高桥羽叹了口气,很快便用丝瓜筋揉了一遍饭笥的全身上下,配合热水冲洗,将泡沫全部冲净,来到了最后一步,他拎起另一桶冰水,小心地从饭笥的脚趾开始,缓缓浇淋过每一寸肌肤,以防止等下因身体发热而出汗影响食物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饭笥突然闻到海鲜和米饭的味道。

   只见高桥羽将她的头发呈扇形摊开,以花瓣点缀其上,随后将方才准备好的寿司和各类生鱼片及水果按照食用功效分别摆放在各个部位,将能够带来力量的蛙鱼放在心脏部位前,将助于消化的旗鱼放在腹部,将增强性能力的扇贝和小心放置在阴部,随后以叶片遮掩,接着将裱花奶油蛋糕裹在双峰乳头之上,像是一件美丽的文胸。

   “完成了。”高桥羽轻抚了一下饭笥的额头,将调料倒在横状碗中。

   “完成了吗?”

   “不愧是高桥家的人!”

   全场瞬间爆发出异常热烈的掌声与欢呼,高桥羽眼神黯淡,俯身在饭笥耳边轻语,许久,两人相视一愣,眼角的泪水不知是代表了怎样的复杂情绪......

   “请上菜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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