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进沁香的孤狼—鸿雪纯爱(预览)
不知为何,每次途径博士办公室时,女人总能嗅到一股心脾舒畅地幽香,她听着里面稚嫩又欢快地笑语,抿着嘴犹豫要不要按下门把手,但比起有时间烦扰他人,这段空闲时光更加适合独处,她缄默着眯了眯眼,晶莹雪白地修长玉腿交替摆动,无声地踱步离开了,没有留下任何曾驻足在此的痕迹。
鲁珀的嗅觉很是灵敏,所以她总是将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在整洁幽静地环境内她才能安心创作,那些不曾描绘过的场景与词语,像雨一样浸透了她的大脑,她很快沉浸其中,钢笔时而飞快律动,时而静止矗立,白纸黑字地稿纸上被写满了情绪,只是还未发表,它便也只是没有实感的幻想,这一次,她写得是一个被欺骗的故事,一个女孩,一群女孩因为几个谎言而去死的故事。
纸上光影交错,暮日从窗外投下斜十字的影子,她扶着额头似乎陷入到沉思中,脑子里的想法如泉水枯竭,也造就了一大段枯燥的文字,身为创作者的她无法接受这样的描述出现在自己的笔下,所以她将稿纸揉成了一团,丢到了纸篓里。
折磨到了下午,她咬着嘴唇久久凝视窗外,这期间桌上的稿纸一个字都没写,雪白地纸面还保留着抽出时的干净,创作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它依赖作者的情感,又时常被外界干扰,很多时候文字并不是水到渠成,而是某种极端地逼迫而成。
“又什么都写不出来了,自从来到地上之后,我就没法像在际崖城那时一样安心创作……嗯,是我和地上人待一起久了吗?”
她扶着椅子地扶手缓缓站起,因为久坐而导致臀部与大腿有些酸麻,轻盈地身体积蓄了许多疲倦,她叹了口气,推开了房间里的玻璃移门,让外面的空气灌进房间内,几缕陌生地清风撩拨着素白通透地窗帘,连带着吹起她鬓旁发束,这也让逃避地心愈发浓郁。
“也许出去走走会好点……”
她眼神无奈地瞧了瞧桌上的白纸,随后收起了钢笔,拿着小本子走出了房间。进入夏末之后,罗德岛的工作也愈发清闲了起来,这也给了她更多时间闷在房间里创作,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里的环境虽然很不错,可大脑却不像在际崖城时那般活跃了。虽然这里也有杜林族的陪伴,但地上终究是地上,那些陌生地猜忌已经耗费了她太多精力,她看着在罗德岛上的杜林自然亲近别族人,就自然而然产生担心与怀疑,这其中最备受她关注地嫌疑人当属博士,他与杜林族的关系意外地好,从未见过博士生气的样子,一身文艺温柔地气息,虽然杜林族喜欢新奇地刺激,但无可否认他们也无法抵挡这样亲和的存在。
“必须得多多关注那个人,万一他只是想利用杜林族,这一点我必须好好做准备……但现在,我连自己都管不好。”
她心情浮躁地走在罗德岛的走廊上,优雅地红线从裙摆垂落,配合着那对鲁珀族丰盈修长地美腿前后甩动,路过地男干员偷瞄着这位散发着贵族气息地女性,但无一人敢上前搭讪,俊俏地脸上有着生人勿近地冰冷,特别是那双颓美精致地瞳曦,总有将人看透地可怕魔力,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那位就是这次博士招进来的新干员吧?名字叫鸿雪对吗,身材也太劲爆了,是那家的贵族小姐啊?我猜是乌萨斯的,这种气质……”
一旁不知天高地厚地男子小声地与同伴说着,鸿雪地耳朵微微一颤,听到别人谈及乌萨斯,她就像被激怒地雌狼一样在心里龇牙咧嘴,霎时停下脚步,用极其冷漠地眼神凝视着对方,彷佛被触碰到逆鳞。
“看,看过来了……抱,抱歉!鸿雪小姐……”
男子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被那双冰凉刺骨地眼眸注视,就连血管都遭到了冻结,鲁珀族地眼眸有着天然地嗜杀性,特别是生存上更加激进地母狼,鸿雪一个眼神就令对方哑口无言,一个劲地拼命道歉。
“地上人真是,恶劣又毫无礼貌的存在……”
离开走廊后,鸿雪扶着额头身心有些疲倦,不知为何,她想着杜林的事情却走到了博士地办公室门前,嗅到了那股让人放松的香气,这里总是充斥着令她喜欢的气味,身为鲁珀的自己嗅觉天生敏感,虽然她仍然对博士报以警惕的态度,但不可否认她每天总会有意无意经过这里。
“感觉,又有灵感了,真是奇怪,是这香气地功劳吗?”
鸿雪疑惑地将手搭在门把手上,这一次她鼓起勇气推开了门,但办公室内却空无一人的样子,她瞧见和煦地光透过门廊,映在暖棕色地木纹地板上,木架散发地檀香与书纸的气味旖旎在一起,这样地环境她心里说不上来的喜欢,这间办公室的主人似乎与自己一样,总将房间整理地光洁如新。
她鼻子往里嗅了嗅,似乎那浓郁地香味源自于博士的座位,要是自己每天能在这样的环境里,一定能恢复当初的创作激情吧?
鸿雪这般想着,像做坏事的小母狼般静静地走到了博士的桌前,贪婪地用鼻子吮吸着从这里散发的香气,莹洁纤细地手指轻抚桌面,干爽地触感让她身体极为舒畅,房间里盈满地鸢尾花沁香更是令她重燃了创作的灵感。
“真是的,我这是怎么了?”
她的身体有一瞬间产生了将这里据为己有地欲望,母狼总喜欢在自己的领地四处留下气味,就连她也不例外,从站在这房间里开始,她就已经有意无意地让周围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她红着脸坐在了博士的座位上,强烈地创作欲让她打破了羞耻地桎梏,纯粹地喜欢这样的环境,比起自己房间更加适合行书写文,她埋头摊开小本子,手上的钢笔飞快地律动着,优美地笔尖摩擦声走着优雅地C大调和弦,迸发地灵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只是写下其中地细枝末节,便足以堪称惊艳,她厮磨着两条丰盈腻美地长腿,身体处于亢奋之中,过度专注的神经令她身体发热,香汗淋淋地气味像一场晚宴上最好的调味剂,它令空气欢呼雀跃,又让花香找到了主人,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女性鲁珀总有一点小小的烦恼,那就是她们身体会散发很大的味道,神奇地生理反应似乎在模拟求爱的信号,当然这种烦恼会被当作秘密,直到和最亲近的人在一起才会昭然若揭。
“……那怪物般的男人追上了它的猎物,睁着腐朽充满短视地眼眸,少女的脚踝被枷锁勒出血痕,那些曾挣扎过的痕迹却给予自己更大的恐惧,比起眼前的怪物,她更想从一开始就被折磨去死……”
鸿雪心满意足地合上小本子,疲倦地趴下腰匍匐在桌子上,柔软地脸颊枕着白净的藕臂,隆起地酥胸贴着桌沿微微变形,秀长地粉发自然地倾倒而下,像盘根错节地树根铺散在本子地封面处,她放下钢笔嘴里念叨着方才写下的文字,强烈地困意让她陷入了失重地梦里。
从会议室回来的男人推开了自己的办公室,他解开西装下的纽扣,没走两步,却注意到房间内的异常,一位粉色毛发地俊俏女性静静地趴在了办公桌上,安稳喘息声似乎在告诫他切勿打扰,周围散不去地浓郁体香扑面而至,男人知性温柔地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后小心翼翼地走进,打算瞧一下这位女性地芳容。
“鸿雪?”
男人感觉心脏停跳了半拍,那张柔和地睡颜埋在漂亮地发丝里,这是平日里见不到的样子,那位对地上人警惕与冷漠地鲁珀女性,也会露出这般安静又毫无防备的表情,他手捂着心脏感受到剧烈地跳动,莫名地情绪充斥脑海,尚且解答不通。
“叫醒她恐怕会被狠狠训斥吧……”
男人脱下外套轻轻地盖在了鸿雪地身上,后者彷佛感受到柔和地暖意,无意识地蜷缩成一团。
“唔,这个味道……写不到动了,明天再说吧……唔嗯,呼呼……呼……”
她的音色像钢笔一样优雅,可懒散地憩息声却透出可爱的一面,男人嘴角露出一抹关怀地笑意,坐在一旁的会客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没有标识地瓶子,认真地嗅着瓶口散发地香气,这是他一直无法满意的作品,即便用品种最优质地鸢尾根,也难以企及他所追求地品质,为此他已经困扰了好些时日。
“泥土与木质调的基底还是太强了,太过纯粹乏味,但覆盆子的味道出来了,说明方向没错,如果能变得清纯一点……”
男人喃喃自语地说着,手里的小瓶子散发出鸢尾花清新淡雅的味道,如果要论复现花香,他手里这瓶已经堪称大师工艺,但总感觉缺少了什么。
房间内充斥着迷人地香味,鸿雪眼皮子微动,似乎脑海内的梦在飞速离她而去,她朦朦胧胧间睁开了眼眸,临近傍晚地办公室内残余着微弱的阳光,鼻间嗅到了好闻地气味,霎时令她思绪清醒。
“唔……我这是睡了多久?嗯!?”
鸿雪缓缓挺起了头,身体莫名地温暖令她惊讶不已,那是一件男人的衣服,身为鲁珀地她对气味本就十分敏感,而上面还残余着对方的气味,这让她瞬间像炸毛般惊坐而起。
“你醒了?鸿雪小姐。”
男人放下手里的瓶子,温柔磁性地声音款款而来,可鸿雪却不安地皱起眉头,厌恶且冰冷地直视对方的眼睛。
“博士,不要用你拙劣地关心博取我的信任,更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还有别碰我。”
说完,鸿雪将那件衣服丢了过去,被称作博士的男人却只是惊讶地瞧了鸿雪一眼,抬手接过了飞来的衣服。
“说起来,为什么鸿雪小姐会在我的办公室,是因为创作而苦恼吗?”
鸿雪原本以为那样的话会让对方面色难堪,但未曾想被一笑置之,彷佛早有预料她的态度,这张脸并非多么英俊,吸引无数少女倾慕爱恋,反而是十分耐看,周身知性温柔地气质有时像导师般亲切,有时又像朋友般纯粹,鸿雪抿着嘴心里显得无能为力,有种无论用多冰冷地话也难以触动他热诚的心的感觉。
难怪杜林们会喜欢和他待在一起,他是那种无论故事多无聊也会听下去的傻瓜,甚至还能给出更刺激的方案,在开的起玩笑这方面,博士无疑是排名第一。
“这个嘛……可以当我没有来过吗?”
鸿雪说到此,脸上浮现出几分羞耻地尴尬,说到底自己才是闯进别人房间的入侵者,于情于理都是她的不对。
“如果鸿雪小姐希望的话。不过最近空闲的时间很多,大家都更愿意待在房间里,如果鸿雪小姐想借用这间房间,也不是不行,杜林族的干员很喜欢这里。陪着他们的话,鸿雪小姐想必也能更好地创作了。”
他为什么什么都猜到了啊,鸿雪心里嘀咕着,但却露出了苦涩地笑容。
“创作需要安静的环境,虽然我很喜欢和杜林们待在一起,可那样我也写不出东西啊……”
“那,鸿雪小姐要不要试着接替下助理的工作?”
“你又是安的什么心,等一下,成为你的助理的话……就是要我待在这里?”
鸿雪惊讶且警惕地看了看博士的脸,霎时无数可怕地念头从脑海内升腾而起,他是不是想将自己骗进房间内施加暴行,那些面容慈善地贵族老爷总是这样,用恶心地笑容谎骗无知地少女丢掉清白,她瞳孔剧烈收缩,身体颤抖。
“………”
长久地沉默之后,鸿雪才紧锁着眉宇,露出一副深思熟虑地样子开口道。
“那,那就试试吧,事先说好,我只是为了监视你有没有利用那些天真的杜林人干坏事而已!”
她一如既往走在每天路过的走廊,但这一次就有点不同,她推开了博士办公室的房门,香浓地气味萦绕鼻间,原本有些忐忑地心霎时沉寂了下来,她知道,这是创作的最佳状态。
她的生活轨迹发生了极大地变化,正如对方所说,他的工作已经清闲到坐在办公室看书的地步,而鸿雪每天则陪他在办公室里消磨时间。
博士的办公室总是干净地充满好闻地味道,鸿雪好奇是什么东西总是散发着芬芳,经过几天的观察,她才知道原来那气味来自于博士本身,他的身上有着数种花草香气混合地味道,而他的办公室显然成为了它们沉淀地土壤,无可否认的是,她喜欢和对方待在一起的氛围,安静又不受外界干扰。
博士总是抱着书坐在沙发上,她喜欢听着书页翻阅的声响,就像两片雪花一起从天空落下,即窥见彼此,却又对彼此的消散罔顾不见。
日子过去了几天,她已经渐渐习惯在这里的日子,博士不常打扰她的创作,除开必要的通知时间,正常而言她能从早上一直坐到下午,她对这里的陈列与气味都展现出毫无保留的喜爱,甚至会听从博士的推荐阅读这里的藏书,只有在这个方面她对博士的态度才稍微缓和,不过就算博士有意识保持距离,也经常遭受怀疑警惕的目光,但按博士的性格也不在意就是了。
有时,鸿雪会用博士的权限借来一大堆书籍,在办公室内进行暗无天日地阅读,有次甚至被戳了戳脸,也毫无知觉,博士打趣地将她形容成罗德岛最漂亮地雕塑。
渐渐地,博士开始与她一起去照看罗德岛上收容地孩子,温柔知性地博士像大哥哥一样取得了大家的信任,扮演着有求必应地受气包,丝毫没有大人的架子,也许比起自己孩子们更喜欢博士也说不定。
而两人的关系在潜移默化下愈发亲近,但她却总是不敢往深处思考,好几次不小心触碰到双手,她都面红耳赤地成为最先抽手的那方,偶用余光偷瞄对方,却总发现也在看着自己,那双眼睛有着让人喜欢地魅力,她开始尽力避免直视对方。
“阿芙朵嘉,这样不行,他可是不知礼貌的地上人,不能被他的演技给骗过去了!”
直到有一次,鸿雪罕见地露出了浮躁烦闷地心情,老派文学总充斥着作者个人强烈的情感宣泄,激进地文字表达并不是任何人都能理解的,经常跳跃性的描述让人抓不住头脑,她皱着眉头瞪着眼,博士走到她的身边,像朋友一样与她讲述自己理解的故事,她听的入迷,像一位求知若渴地学生,彼此之间的距离超过了暧昧的界限,发觉时,她满脸通红地摔在书堆里。
“我发现鸿雪小姐这个时候,总是意外的傻气呢。”
博士伸出手将鸿雪从地上拉了起来,那张知性文艺地脸总是充斥着让人亲近的魅力,她没好气地撇了对方一眼,这一次却没有在用冰冷厌恶地语气回应对方。
“恕我直言,用傻气形容一名女性是很失礼的行为……”
鸿雪偏过脸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表情,那副羞涩地样子很容易引起误会,不知为何,她突然对博士的目光十分在意。
“那作为补偿,我请鸿雪小姐一起去酒吧小酌一杯吧?听说在际崖城,你和杜林族一样好酒。”
鸿雪露出了惊喜地表情,她余光偷瞄着男人地脸,就像发现宝藏一样感受他的魅力。
夜晚地酒吧热闹非凡,深知对方不喜欢这种气氛的博士,找了个无人安静地角落坐下,开始鸿雪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但在几杯之后也就只剩下欣赏地醉意了,她酣红着脸轻抿着酒杯,说不清道不明地情绪在身体内流淌,博士是她到罗德岛以来相处最多的地上人,当她习惯性地用丑陋绝望的词语描绘大地时,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他的身影,那副温柔真诚地脸总是冲破了她阴暗地幻想,像镜子一样为她展现周围存粹的美好。
她想,当初如果能被他所救下的话,那自己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纠结不已,她默默地喝着酒,久违地试着冷漠,也许那样她又能像之前那样写下荒淫无度地丑陋,与无数发生在她身上地悲剧。
“博士,我先回去了……不用送了,我还看得清路。”
她用着冰冷陌生的语气说道,博士的脸上露着惊讶,眼里隐隐有过几分被伤透地泪光,她霎时有些懊悔地转过脸,胸口有些刺痛,原来像他这般温柔的人也会哭泣吗,自己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人吗?
鸿雪抿着嘴逃似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脑海中满是博士的身影,在与对方相处地时间里,她总是任性地要求对方迎合自己,而博士都没有埋怨,甚至经常与她一同去照看别的孩子,那时她就发现博士的温柔是脱胎在见证过无数的悲剧下,他通晓源石病带来的伤痛,被伤害过的孩子无法信任他人,他就用更大地善意去包容那些受伤的孩子,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总要有人传递着那些美好。
“那为什么,又要靠近这样的我?”
鸿雪将脸埋在枕头里,两只柔软地兽耳耷拉着,滚烫地脸颊上映着羞涩地红晕,她早就注意到博士对自己特殊的关照,为什么偏偏那天要自己担任助理,为什么总是陪着自己一起看书,陪着自己创作,还一起解决杜林族的烦恼,身上总是散发着让人喜欢的味道,难道他不知道鲁珀族会喜欢气味很好地异性吗?
“博士……”
愈是这么想,她就愈是感受到今晚的冷漠对他的伤害有多大,从未有过将要失去一个人的害怕,那一晚,她带着泪水进入了梦乡。
“鸿雪,眼睛怎么红红的,身体不舒服吗?”
第二天,推开办公室的门后,她瞧见博士那一如既往关切地眼神,霎时心里小鹿乱撞,他似乎不在意昨晚发生的事情,依旧温柔地对待自己,就像不会受伤那样,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博士也是人,如果昨晚没有亲眼见到那双被伤透地眼睛,她绝对会这么认为。
“博士,继续叫我代号是不是有点不礼貌,私底下还是叫我阿芙朵嘉吧,我更喜欢你叫我这个名字……”
鸿雪羞涩红着脸,语气装作平常保持距离时地优雅,但实际上心里对博士的好感都几乎要满溢而出,她朝着博士贴了上去,嗅着他身上那股好闻地气味,如此之近的距离,她心跳加速地眼睛似邀请般凝望着对方。
“阿芙朵嘉,这个名字很好听哦,今天我们继续看书吧,怎么样?”
“那一起看我写的书怎么样,虽然我对此很有自信,但博士你的评价,也很重要。”
鸿雪说到后面愈发小声,但终究还是说了出来,作为同样见过残酷现实的他,一定能读出自己所表达地悲愤与痛苦,博士听罢温柔地笑着,居高临下地占据她视线内全部的光。
两人地距离近到快要拥抱在一起,就连彼此急促地心跳也清晰可闻,博士主动牵着她的手走到书桌旁,两人紧紧坐在一起,敞开心扉聊着故事里的情节。那些卑劣可怕地阴谋、肮脏亵渎的手段、笑里藏刀的欺骗,他全都读懂了,却不像别人那样愤世嫉俗,也没有发表任何评价,只是默默握着她的手。
鸿雪红着脸尝试挣脱,却让对方握地更紧,直到她不再反抗,酥软地胸脯起起伏伏,她在那温暖地手心里感受到超越爱恋地关心,从未有过的安心感令她情不自禁,她似乎找到了想要依靠的人。
“博士,手握的好紧,你是害怕我逃回地下吗?”
“那样就不能陪你一起看书了,因为这里的人还需要我,所以我更希望……你能陪着我。”
鸿雪的脸刷的一下通红,酸甜地情愫打的自己措手不及,她支支吾吾地发出酥软地声音,大脑显然过载了。
“阿芙朵嘉小姐,你怎么了,我就说身体不舒服嘛,还强撑着。”
“不对!你你你你这个人,真的是……”
从那天开始,鸿雪就对博士完全放下了戒心,两人工作结束后还会去酒吧小酌一杯,甜蜜地像一对小情侣。彼此地感情逐渐升温,从最开始地牵手,到谈及更加私密地事情,譬如喜好与敏感带,鸿雪总喜欢博士摸她的腿,带有强烈性暗示地举动,令身体内潜藏地野性基因彻底激发,她享受这种特别的调情,而在某一晚到达了顶峰。
“阿芙朵嘉小姐,你这是……”
博士似乎对此很是上心,也许是水到渠成,在喝完一杯酒之后,鸿雪比起平常更加主动地凑了上来,那轻佻优雅地侧身贴近,完美地展示了身为鲁珀地进攻性,博士从未忘记她的种族,以及她身上散发地浓郁气味,成年地母狼总会在领地留下自己的味道,用以标记这是自己的所有物,显然,她喝地酣红羞涩地脸上已经写满了迫不及待。
他试图用手安抚着这头逃进沁香里的孤狼,却被对方咬住了手指,被鲁珀牙齿啃咬地痛感有着几分野性地试探,她借着醉意大胆地挑逗着博士的神经,愈发出格地行为令她脸上抹上了一层迷人地红晕,博士咽了口唾沫,即便沉稳如他,也难逃这般诱惑。
“阿芙朵嘉小姐,不要一直咬着我的手指,这样我没办法抱着你。”
博士温柔地笑着,鸿雪听罢乖巧地松开了嘴,以往优雅颓美地眼神变得妩媚动人,两情相悦地二人终于深情地拥抱在一起,鲁珀浓郁地体香散发而出,博士鼻子微动,埋在鸿雪的发丝间深吸了一口。
“博士,真是无礼的举动,明明我的脸就在你面前,你却亲吻我的发丝?”
“请原谅我,阿芙朵嘉,因为我有个礼物想送给你。”
博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美地小礼盒,鸿雪眼前一亮地盯着它,鼻子嗅到了一股好闻地香气。
“这是……”
她缓缓将其打开,发现里面放着一瓶香水。
“无论这片大地充满着怎样的苦难,我都会一直陪着你,就算你不去面对也没问题,我相信时间的力量,等到你有勇气了,再去尝试面对这片大地吧,在此之前只要依靠我就好了,我爱你,阿芙朵嘉。”
“哼哼,博士,我也爱你。”
鸿雪深情地回应着,似乎为此等待了好久。
“唯美优雅的鸢尾花与玫瑰,我相信阿芙朵嘉你会喜欢的,作为我们的定情信物。”
“笨蛋,这不是你身上经常出现的味道吗?我当然喜欢,但是好像有点不一样,更加的清纯,像水果一样……”
鸿雪将香水凑到鼻尖嗅了嗅,随后幸福地握在手心里,眼睛缓缓闭合,似乎在等待爱人地回应,博士温柔地俯身而下,两人随即吻在了一起。
“博士,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今晚不要走,陪着我……”
“我都被你标记了,想走还来得及吗?”
博士抱着她纤细地蛮腰,浓郁地情愫在体内发酵,他带着鸿雪去到了自己的房间,香薰机里放着他精心调配地精油,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优雅与暗调地香水味。
“玫瑰花,紫罗兰,还有水仙花的香气,不知是否讨阿芙朵嘉小姐的喜欢呢?”
这一次,鸿雪没有回应,俊俏美丽地脸上写满了痴情与爱恋,她走到了博士的面前,张开嘴用沁香地吻回应爱人地问题。
鸿雪痴情地舌吻着,享受着爱人唾沫地黏稠与咸涩,她身上地衣物被凌乱地扯落,露出里面莹白细腻地肌肤,而身为鲁珀她也主动地撕扯着博士的衣服,他的衣领乱作一团,敞开地衬衣被粗暴地扒落,露出里面从未见过地温暖胸膛。
“唔……唔啊……嗯嗯……”
她发出沉醉爱恋地呻吟,用手摸着博士硬朗地肉体,雌狼地本能令她更具侵略性,她伸出手解下博士的裤腰带,露出对方胯下那异常鼓起的蒙古包,浓郁地荷尔蒙气味令她面红耳赤,那个地方散发地味道不知为何让她心跳加速。
博士深吸了一口气,额头流下了兴奋地汗水,面前地母狼身材过于劲爆,特别是那更具进攻性地触摸不停挑逗神经,他的身体已经被狂热地情欲弄得痛苦不已,也让手上的动作愈发充满了野性地粗暴。
鸿雪没有反抗,似乎还非常享受博士这近似挣扎地反扑,任由身上的衣物被解落,酥软隆起地雪白乳房自然摊开,被博士手指不停揉搓,软弹诱人地奶团在手心里不停变换地形状,一波波色情地春浪涤荡开来,鸿雪被揉的不停发出酥麻地娇喘。
“好喜欢,不要停下来……”
没想到鸿雪却更为迎合博士的动作,她一只手伸进博士鼓起地裤裆内,隔着内裤用莹白纤细地手指试图握住里面那根坚硬地雄性阳具。
“这个尺寸,博士你一直以来都没有别的女人吗?我是第一个吗?不可能有女人能顶住你下边这根肉棒的吧?”
“阿芙朵嘉,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但唯独你,我真的好想……和你做爱。”
鸿雪优雅妩媚地笑着,手指却下流地缠绕在博士粗壮地阴茎上,两人走到床边,心中地情愫无需言语,博士被动地躺在了床上,看着骑在自己身上地鸿雪。
她舔着舌头,露出从未有过淫荡地表情,酣红地脸蛋就像喝了催情药一样,两对鲁珀耳朵高高竖起,垂落地粉色丝发像倾倒地瀑布,雪白诱人地肌肤如同玉般精致好看,隆起地酥胸自然摊开,形状极其色情下流,像两颗发熟地蜜桃引人口渴难耐,软弹地乳峰轻微甩动,笔挺地奶头被粉饰地极其诱人。
“一直盯着我的裸体看,是喜欢我那个地方?”
鸿雪扭动着丰盈放荡地鲁珀蛮腰,微微隆起地紧致小腹没有一丝赘肉,雪白轻盈地玉手轻轻搭在了博士的肚子上,感受到柔软地臀肉压在大腿,惊人地触感霎时令博士胯下一阵气血翻涌,鸿雪呼吸变得急促,手心缠绕地阴茎又鼓了一圈,挤在内裤里显得非常难受。
“阿芙朵嘉,我喜欢你这对软软地胸部,还有那对白净地长腿,从前都不知道鲁珀女人的身材可以这么棒,现在我真的好想……”
“真是无礼的描述,但是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吗?博士,你的气味,你的臂膀,还有你的这根……大肉棒。”
鸿雪淫荡地露出痴态,伸着柔美曼妙地玉腿身体缓缓后退,博士的视线一直看着她的腿,最后聚焦到她淫乱地脸上,顿时一股冲动涌上心头。
“你知道吗,鲁珀族地女性唾液腺可是很发达的哦……”
她说完,特地张开嘴用舌头搅动口腔内大量湿热黏稠地涎水,从未这般近距离瞧见鲁珀族色情地口腔,喉咙处地肌肉如同淫洞般,周遭散发热气地水雾更是让其变得极为淫荡,博士皱着眉头心跳加快,随后看着鸿雪缓缓低下头,露出两颗尖锐地獠牙,她朝着自己地胯下咬去,牙齿毫无偏差地勾住了他的内裤,急促又热辣地喘息霎时扑腾在身下,似乎能从中感受到她的急迫。
鸿雪眯着眼眸用牙齿一把将博士的内裤扯了下来,高涨地情欲反应在她略显粗暴地力度上,霎时摆脱了束缚地男根犹如一柱擎天般屹立在她的面前,她抓着刚脱下的内裤嗅了嗅,上面浓郁地肉棒气味令她露出着迷地表情,鲁珀族对气味的敏感应该人尽皆知,这么做似乎就像在标记爱人的体味一样,方便以后随时都能找到对方。
“博士的气味,我记住了哦,但是还不够……”
完全没想到鸿雪在这方面惊人地主动开放,博士低估了母狼发情时的主动与欲望,一想到平时的她一副生人勿进地优雅模样,此刻完全被情欲支配地她就显得更加诱人。
“阿芙朵嘉,你想做什么?”
博士呼吸愈发急促,鸿雪淫乱地望着面前地粗壮地阴茎,吐着湿润地媚舌开始轻轻舔舐前端敏感地冠状肉菇,透明黏稠地涎水如同润滑液一样顺着舌尖滑落,被淫舌舔弄地部分都变得晶莹剔透,大量地唾液涂抹在他的肉棒上,鸿雪露出一副美味可口地表情,舌头灵巧地刺激马眼与一旁地冠勾,炽热地触感不停挑逗着博士的神经,在哪几乎要融化地舔舐下,激烈地快感让他大脑颤抖不断。
“博士的表情,好享受,我的舌头真的这么舒服吗?明明只是第一次做,没想到你会那么喜欢。”
鸿雪地舔舐略显生疏,但媚舌刺激性器地本能却像无师自通般舒服不已,她甚至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地阴茎,身体地本能就已经开始指导她如何让对方舒服,看到博士的表情这么舒服,她内心更加充满了自信。
“阿芙朵嘉,你真的是第一次吗,好舒服啊……额啊……”
“我当然是啊,除了你,还有那个男人值得我喜欢呢?”
鸿雪显得有些生气,她有些羞怒地舔弄着博士的阴茎,粗壮深色地男根被涂抹一层透明地蜂蜜琼浆,看起来异常地美味,她张开嘴含住了前端地龟头,霎时感受到整根肉棒都在颤抖,博士的表情如同触电般舒服不已,竟然开始不安地低吼着,宛如野兽一般。
“嘶溜……嘶溜……唔哈……”
她嘴里爆发出激烈地吮吸声,口水被唇齿挤压发出淫靡放荡地声响,博士爽地仰起头,龟头被一阵吸力牵引,不断朝着喉咙深处进发,鸿雪有节奏地开始折磨他的阴茎,时而激烈地吮吸,时而张开嘴用舌头舔舐,在这种不停地拉扯下,博士已经全身冒着热汗,全神贯注地盯着她软糯地香唇含住肉根地样子。
“阿芙朵嘉地样子,真是太色情了,这是对我的报复吗?我的小母狼,你的嘴巴真是棒极了。”
一听到被博士称为小母狼,鸿雪地表情就变得极其地淫荡兴奋,浓郁地体香飘散而出,她身体极其喜欢这般言语地调情,带着轻微羞辱地词汇最能引起身体地情欲,她尾巴不停甩动着,像条彻底发情地小母狼舔弄着主人地肉棒。
“唔……唔……唔唔嗯……”
鸿雪张开嘴含住了博士整根粗壮地阴茎,娇小地口腔艰难地容纳尺寸夸张地阳具,她霎时陷入到无法呼吸地痛苦里,可喉咙地肌肉却在不停蠕动着,将整根肉棒都吞咽到了深处,大量地涎水从嘴角流出,舌头不停托举着入侵地性器,她淫荡地眯着眼,妩媚地露出满足地表情。
“啊……这种感觉……好舒服啊……”
博士情不自禁地嘶吼着,肉棒就像插进某种黏稠糟糕地窄道里,充满了无数黏稠又滚烫的液体,轻轻磕碰内壁,就有更多水流上涌而来,包裹着他整根阴茎,舒服地不像话,原来鸿雪说的‘鲁珀族地女性唾液腺可是很发达的哦’是这个意思吗,这个样子也太爽了吧!
整根肉棒顶住了她口腔地空间,浓郁地气味灌满了她的鼻子,唾液腺还在不停生产着透明黏稠地水丝,直到痛苦地窒息如期而至,她才不情不愿地将嘴里地肉棒推搡而出,粗壮地肉棒像伸进蜂蜜琼浆一般,上面残余着浓稠透明地涎水,好几根拉扯不断地水桥连接着鸿雪地舌头与嘴唇,难以想象她嘴巴到底有多么下流,如此糟糕地液体看的博士一阵欲火焚身。
“博士这根东西也太夸张了吧,你真的没有其他女人?”
看得出鸿雪有些没安全感的样子,一般男性有这么雄伟地性器,也说明其性欲应该非常强,像博士这种温柔帅气地男人,不可能没有其他女人芳心暗许,恐怕有人捷足先登也不奇怪。
“阿芙朵嘉,我敢保证,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也是最后一个,我已经不可能爱上其他人了。”
鸿雪听罢,羞红地脸蛋更加美艳,莹白纤细的手指颤住了博士的阴茎,似乎打算用实际行动为刚才地怀疑道歉,她淫荡地压下身体,用软糯水润地香唇亲吻那根阴茎,随后欲求不满地张开嘴巴再次将其含下,有节奏地律动开始,灵巧地媚舌开始厮磨着前端敏感地龟头,持续往复地舔弄让周围地气氛变得淫靡不堪,博士看着满头大汗地鸿雪,她卖力地吞咽着嘴里地肉棒,每轮深入撞击嗓眼地回落都带起四溅地汗水,大量黏稠地口水不停涂抹在粗壮地肉棒上,油腻光滑地色泽显得极其美味可口,鲁珀发达地唾液腺分泌出浓稠透明地涎水,此刻都像水花般从她嘴角溢出,她发出淫荡不堪地呻吟,抬起眼用痴迷地表情看着爱人的脸。
“唔……唔……唔嗯……嗯……“
“口水也太多了吧,好色情,阿芙朵嘉……你这副表情,太色情了……”
渐渐地,她加快地抽送地频率,周围响起更加沉闷淫靡地抽水声,大量地涎水飞溅到床上,留下糟糕地水渍,她头发上下鸢飞不断,浓郁地体香飘散而来,如此卖力地吞咽让博士的阴茎刺激不停,硕大地龟头开始颤抖,而鸿雪却还是欲求不满地更加急促地收紧口腔,激烈地吸附力像章鱼吸盘一样缠住了他的阴茎,涨红地脸蛋上被顶出一点肉棒的轮廓,粗壮地性器正在她娇贵小巧地嘴穴内驰骋,不停侵犯她洁白的牙齿与湿热地口腔,里面的一切都彻底染上了他的味道,浓郁地气味就是最好地催情药,鸿雪淫乱忘我地持续吞咽,让原本严防死守地博士开始觉察到强烈地快感将要涌出身体,猛烈地精关即将酝酿,她地嘴穴却还是紧紧吸附着博士的肉棒,丝毫不知道可怕地海啸即将袭来。
“唔啊啊……要射了,阿芙朵嘉……!!“
鸿雪地嘴巴却还在收紧,更加用力地摩擦着龟头地敏感处,就像故意引爆炸弹一样,让人窒息地包裹感令博士全身开始颤抖,壮腰高高挺起,浓稠地精液蓄势待发,她猛然将头颅压低,整个人屏住呼吸,整根肉棒几乎捅进了她的喉咙内,随后大量浓稠滚烫地精液从博士的马眼处喷射而出,一瞬间灌满了她娇小地嘴穴,满溢地精液挤满了口腔剩余地空间,她并不能娴熟地抵御精关地到来,表情与身体一僵,口腔内响起咕噜咕噜地声响,像被浓稠地牛奶呛到一般,她卖力地吞咽着涌现地精液,激烈地吸力仍旧缠着博士的阴茎不放,博士酣畅淋漓地低吼着,不曾想到鸿雪地口交竟然这般刺激。
“嗯噢噢噢噢……!!!”
博士腰猛然收紧,半响才结束了射精,明明鸿雪只是第一次尝试口交,却犹如名器般舒服地榨出了精液,那个过程说不上来地上瘾,他一边回味着一边想抽出肉棒,却发现鸿雪不服气地用牙齿轻微地夹住了有些变软地阴茎,令人颤抖地痛苦使博士胸口呼吸沉重,龟头感受到一股强劲地吸力,似乎这头小母狼因为方才地丢脸而羞怒地释放野性。
与鲁珀族女性做爱总是充满了野性,现在博士切身感受到这句话的重量,直到鸿雪心满意足了,牙齿地力度变小,他才顺利地将肉棒从对方嘴里抽出来,但抽出时仍能感受到较强地吸力,甚至在抽出地瞬间,还发出了‘啵’的一声闷响,博士看着自己被湿哒哒包裹地阴茎,上面残余着香浓黏稠地唾沫,晶莹地水光映地雄根美味可口,霎时都分不清她是在口交还是在进食。
鸿雪痴迷地咪着眼睛,最后才张开嘴,为博士展示嘴里剩余未能吞下地白色精液,酥软地香唇上还有糟糕地水丝,这样一副淫荡地画面看地博士性欲愈发高涨,鸿雪痴迷地眯着眼,表情没有丝毫地厌恶,反而是发情般一副满足的样子。
“博士精液地味道,意外地不讨厌呢,这么精神的样子,不会还能继续做吧?”
鸿雪缓缓咽下口中地精液,随后好奇地用手触碰博士粗壮地阴茎,博士撑起身望着对方那副欲求不满地表情,顿时一阵高涨地情欲肆意翻涌。
“阿芙朵嘉,你的身体现在,很兴奋对吧?我知道发情期地鲁珀女性,气味都很浓郁,而你的味道,我太喜欢了,好想独自你的气味,阿芙朵嘉。”
“真的吗?可你却一直盯着我的腿看,难道比起胸部或者那里,你更喜欢我的腿吗?”
鸿雪扭捏着性感地鲁珀蛮腰,坐在床上,撩起那双雪白细腻地丰盈美腿,在博士面前晃动,柔和修长地腿线有着惊心动魄地魅力,宛如羊脂玉般让人小心翼翼,散发汗香地玉足犹如挑逗般轻轻剐蹭着博士的大腿,围绕着雄根附近开始细微地剐蹭,博士呼吸变得急促,看着鸿雪香滑地足底厮磨着肌肤,匀称秀美地足弓极富美感,莹白袖珍地脚趾极其色气地挪动,强烈地性欲如同火焰般灼烧他的身体,明明刚刚才满满地射完一发,肉棒此刻却精神饱满地想继续战斗的样子。
“谁叫阿芙朵嘉地腿这么好看呢,特别是看你穿着高跟凉鞋地脚踝,即便不穿丝袜,也散发着高雅诱人地气质呢。”
博士喘着粗气,用手轻轻抓住了鸿雪莹白可口地美足,娇小匀称地尺寸完美地贴合着博士的手心,正好一只手就能握下,鸿雪被博士的话语说的面红耳赤,被夸赞地玉足傲娇地在博士手里挣扎,但力度非常小,完全不足以挣脱开博士的手心,这番诱人地举动却宛如调情般让博士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他抬起鸿雪地裸腿,将脸贴到她熏着浓郁汗香地足底,就像嗅到什么珍贵香料一样,贪婪地吮吸着鸿雪脚底地气味。
一阵野兽般沉重地喘息从面前传来,鸿雪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感受到对方俊俏地鼻梁不停压在足底,炽热滚烫地喘息令她敏感不断,一条湿热地舌头还在卷着皱肉下沉淀地酣香,将她独一无二地气味吸进肺里,一般情况下这都能成为变态地举动,鸿雪却不觉得博士是那样,那是一种爱意极致地体现,对气味敏感地两个人,在深爱对方的同时,也会作出对气味非同寻常地举动,这些都非常正常,鸿雪自己也会这样,因为有时候,她很贪恋一切留有博士气味的物件,更别说刚才还嗅着博士的内裤。
“博士,好激烈,我的脚真的那么香吗?”
鸿雪羞涩地掩着脸,发烫地脸蛋有着说不出来地舒服,完全没有一点抵触,如果换做是她,估计可能会趴在博士地怀里贪婪地吸着对方的体味,鲁珀地嗅觉天生就敏感,对于心上人地味道自然是更加的在意,博士的身体有着让人上瘾地香气,最开始就是它们让自己静下心来创作,无论什么场合,她都会自然而然地追随那个味道去到博士身边。
“舔成这样,至少也等我穿上丝袜再弄呀,全都是口水,就这么用舌头舔弄我的足底,太失礼了……”
博士粗重地喘着气,性欲高涨地望着面前地鸿雪,鸿雪舔了舔舌头,瞧着被舔湿地玉足散发着糟糕地热气,兴奋地神经让足底分泌出浓郁地香汗,就这么赤裸被侵犯裸足,至少换上丝袜之后在享受吧,但一想到到时候丝袜被舔的湿漉漉的,情况会比现在还要糟糕。
“不用穿丝袜,阿芙朵嘉的腿就已经这么美了,这么柔长俏丽地美腿,真想永远都属于我。”
鸿雪痴情淫乱地笑着,听着博士那摄人心魄地调情,心中地情欲膨胀到了极点,莹白细腻地曼妙美腿高高抬起,就这么伸到了博士的脸前,似乎在回应对方,这双腿永远都属于他。
博士如愿以偿地开始舔着鸿雪曼妙地长腿,雪白地肌肤极为紧致,没有一丝赘肉,难以想象这是一双不常走动的腿,完美地腿部肌肉轮廓,散发着幽静扑鼻地芬芳,玩弄了好一阵,博士似乎受不了这般诱惑,握着阴茎情不自禁地撸动着,那夸张地尺寸有着女人无法忽视地致命吸引力,鸿雪也不例外,她当然不会让爱人一个人忍受那种欲火焚身地痛苦,小腹下被蕾丝内裤包裹地耻丘花苞隐隐有热流喷涌,她夹着腿,轻轻将博士的身体踢地往后一仰。
“难以置信,博士竟然会对我这双腿这么钟情,要是这样被玩弄到射精,是不是说明,比起我的嘴,您更喜欢我用脚帮你做呢?”
“试试总归是没错的,阿芙朵嘉女士,我很期待今晚和你纠缠的味道哦。”
鸿雪羞红着脸吐出媚舌,方才口交时大量分泌地涎水从舌尖不停滴落,鲁珀族的唾液腺有着惊人地淫效,博士不敢忘记被它们包裹时的感受,鸿雪地目的与刚才相当,她分泌着唾液,那些黏稠透明地液体全都落在了博士粗壮地阴茎上,瞬间变得湿哒哒了起来,闪着淫靡地油光。
随后,转过身顺着博士的方向趴下,两条莹白匀称地美足凑到了他的身下,意图明显,博士顿时发软地阴茎瞬间再度坚挺了起来,精囊内浓稠地精液能支撑他做一整晚,此刻才第二发,还远远没到休息的时候。
鸿雪香沉地足底肉轻轻地触碰到博士地阴茎,立刻被那异常滚烫坚硬地触感所惊到,她顿时发出了淫靡地呻吟声,此刻只能硬着头皮,用香软湿热地玉足包裹住博士胯下粗壮地雄根,修长地白腿开始上下摆动,鸿雪细滑地足底开始剐蹭着博士敏感地龟头,犹如羽毛般轻扫地动作却让博士颤抖不已,她两条玉足各司其职,一只负责摩擦玩弄前端,另一只则在下面用脚趾压踩着雄性鼓起地阴囊,轻微地挤压挤弄,细小袖珍地脚趾头颇为灵巧地用痛苦激起博士的反抗,当博士想将注意力放到被摩擦地龟头上时,阴囊被挤压地痛苦就会将他的思绪拉下去,但被鸿雪美足挑起地快感又无法忽视,他骑虎难下,在这种堪称折磨地拉扯下显得痛苦不已,可那种难以言喻地刺激却是实打实的存在,也不知道鸿雪是如何知道这样的技法,说起来平时她确实会面红耳赤地从办公室出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看一些黄色小说。
“博士地肉棒,似乎变得相当敏感了啊,一颤一颤地非常可爱。”
鸿雪占据上风地说着,语气却相当粗重妩媚,她侧过头用余光瞧着双足侍奉地性器,鲁珀族地浓郁体香已经覆盖了整间房间,博士的表情似乎相当纠结,又无可否认的享受,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有受虐地倾向,最后只能归于鸿雪地腿有着十分淫荡地魔力。
从阴茎前端地龟头出开始溢出透明黏稠地前列腺液,肉棒被这双优雅韵美地脚玩弄地开始不受控制,鸿雪做梦都没想到博士会是一副享受地样子,她咬着嘴唇鼻息呼出粗重地喘息,开始变换着足部地动作,两只雪白地腻足开始一左一右将博士的阴茎夹在中间,湿热地香汗熏着整根颤抖地阴茎,晶莹地前列腺液顺着龟头流动了鸿雪地足底,充当了润滑液一般的作用。
“咳咳,阿芙朵嘉,你这样我很难忍得住啊,届时无论如何也请接受我的失礼……”
“嗯啊……唔,博士,您说什么呢,谁叫你的肉棒这么夸张,不这样我也很难满足你吧?”
鸿雪妩媚地侧过头看着博士,那双淫荡地眼神已经说明她彻底进入发情地状态中,此刻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喝醉的女人了,而是一头正值交配期地母狼,关于如何满足母狼这件事,博士的经验为零,果不其然,鸿雪从嘴里呼出一股火辣地热气,配合着那副劲爆地鲁珀身材,强烈地视觉冲击令他胯下地防线一阵松动。
“博士似乎是在忍耐什么啊,你不是喜欢我用脚帮你做吗,为什么现在却还没射精呢?”
鸿雪优雅又夹杂着挑逗地语气,有着极其淫荡刺激地效果,博士额头大汗淋漓,呼吸变得愈发困难,倒不如说开始难以找到喘息的时间,鸿雪双足开始套弄着他的阴茎,光滑细腻地足背开始相当淫荡地摩擦,屈紧地足弓犹如女性阴唇般包裹着孤立无援地肉棒,宛如名器地足穴稍微施加力度,就堪比方才口交时地紧迫感,神经元刺激地散发出交欢地信号,无数酥麻地电流从胯下涌上天灵盖,博士发出宛如野兽般的低吼,上瘾地快感令他全神贯注地享受着鸿雪双足的摩擦,全身肌肉都不安地绷紧,丝毫不敢松懈,就像面临暴雨来袭,一但卸下防备,就会被一会肆意倾泻地海浪所淹没。
精囊内地精液蓄势待发,但博士却强压着射精地冲动,鸿雪舔着舌头加快了抽送地节奏,双足色气地律动着如同升降机一样起起落落,摩擦着博士阴茎每寸敏感地表面,腿部肌肉愈发用力,母狼淫态尽显,肆意榨取着爱人性器地快感,被不停挤压套弄地阴茎完全陷入黏稠舒服地足交陷阱里,鸿雪地长腿可不只有好看而已,其潜藏地可怕榨精能力完全不输名器,博士有些顶不住,看着她性感地脚背剐蹭着自己的龟头,刻不容缓地发泄欲充斥着他的大脑,他眯着眼发出痴迷地喘息,浑身兴奋地大汗淋漓。
散发熏香地诱人足底已经变得糟糕地湿润,那里不止有香浓地汗液,还有博士龟头溢出地黏稠分泌液,鸿雪用手支起身体,露出雪白无暇地美背,翘起地丰硕玉臀被性感地蕾丝内裤包裹,勾勒出一条相当诱人地壕沟,两条在鲁珀族也堪称修长地美腿踩在博士的胯下,良久地刺激下博士的阴茎像似鼓起来一样,忍受着某种射出来地欲望,她舔着舌头,床单上已经沾湿了一点飞溅而出地汗液,双足快速抽动着,形成地性感足穴不停包裹博士的雄根,博士的表情愈发扭曲痛苦,膨胀地快感已经超过了身体忍耐的极限,继续延长下去不过是徒劳地选择,他仰着头发出了长短不一地嘶吼,像被野兽般宣泄着自己酣畅淋漓地快感。
“失礼了,阿芙朵嘉……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涨地快感令博士彻底失去对肉棒地控制,这双脚本就美到惊艳,脑海内不断闪过鸿雪穿着高跟鞋优雅跳舞,或者在宴会上扯着被丝袜包裹地绝对领域,还有走在典雅红毯上露出高跟脚踝的画面,他就难以抵御此刻迸发地强烈快感,这么一双美腿却踩在自己地肉棒上榨取精液,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加刺激的挑逗呢?
鸿雪吐着舌头惊呼一声,随着博士地叫喊,被足穴包裹地阴茎开始颤抖着,随后他的腰猛然一挺,从马眼处倾泻出一道浓稠又优美地白色弧线,浓郁地精液气味瞬间充斥了房间,狰狞地肉棒开始肆意射精,鸿雪眯着眼瞧着那些滚烫地精液射到了自己的身上,内裤上和头发上全都是博士的精液,就连后背也不能幸免,她第一次产生了对博士肉棒的敬畏,喉咙干燥地生咽了一口唾沫,博士的射精持续了快半分钟,她就看着精液射地后背全都是。
“我的小母狼,你可真是……”
博士大口大口地呼气,刚才激烈地射精让他腰有些发麻,绷紧地肌肉微微松弛,准备恢复平常地状态,可又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再次绷紧了起来,这一次,鸿雪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有些发怒,类似野兽那般,霎时她身体有些兴奋地发抖,舔了舔舌头,高涨地情欲在催促着身体作出相应地反应,要被侵犯了吗?被粗暴地对待,用那根夸张狰狞地性器贯穿身体,最后沦为对方的小母狼,如此野性地幻想令她身体如同燃烧般躁动不已,虽然她非常讨厌那些阴暗可怕地遭遇,可对象是博士的话,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
“有想过怎么承受我这根东西了吗?性欲这么强地小母狼,平常是怎么隐藏的呢?有没有偷偷在房间里自慰?”
一向温柔待人地博士罕见地展现出凶残地样子,可在鸿雪看来却像毒药般充满了致命地魅力,身为鲁珀地她既喜欢主动进攻,也喜欢成为被进攻的那方,那种近乎撕咬般地疯狂性爱,正是这具身体压抑许久唯一能找到的发泄点,杜林族纯真又善良,却不适合成为伴侣,鸿雪一直抱着单身一辈子地想法,直到遇到了博士,这个男人温柔地不成样子,那时她就在想,要是博士凶起来的话,会不会更棒。
“博士,会的,这具寂寞地身体就是为您而准备的,您的小母狼,现在好想被您疼爱。”
鸿雪不管身上湿漉漉地精液,淫荡地翻过身,将赤裸雪白的美妙酮体展现给对方看,没想到,却正好瞧见,刚才激烈射精地雄根又再次高高挺立,像一头凶恶地野兽般对着自己,霎时浓郁地气味扑鼻而来,她淫乱地眼眸再次触动,胸口剧烈起伏,呼出沉重又急促地热气,痴迷地脸蛋上映着诱人地红霞,难以想象身体已经兴奋到难以控制,她竟然情不自禁地说着那些下流的话语,乖乖扮演着小母狼地角色。
“那你现在,可没有时间休息了哦。”
博士威严地眉宇紧锁,此刻温柔不在,像一位凶残粗暴地统治者,他将鸿雪强硬地按在身下,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内裤,那条可怜地蕾丝内裤被轻易地撕碎,露出身下早就洪水泛滥地诱人小穴,耻丘处干净地没有阴毛,似乎是天生地名器,鲁珀族的女人阴蒂位置普遍偏高,不像菲林那样娇小可爱,也说明母狼地性欲正常难以得到满足,博士握着那根狰狞地肉棒,重重地放在了鸿雪地小腹上,彷佛在宣告这根粗壮地铁棍一会将捅到身体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