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库拉》:床下的挠痒怪兽
正如斯蒂芬·金的小说中所描述的那样,坐落于美国新英格兰地区的缅因州,往往是各种奇闻怪谈所发生的地方,而14岁的少年比利·德雷顿便亲历了这一点。
这个故事发生在上世纪90年代中旬。由于父亲在当地找到了一份更好的工作,一个月前,德雷顿一家便从原本居住的纽约,搬到了缅因州的一个乡下小镇,这里的风景优美,并且濒临海湾,再加上人口稀少的缘故,小镇常年都显得十分安宁。一家人在这儿以低廉的价格购得了一座小别墅,前屋主甚至还给他们留下了许多家具,一并配套。当然,对于已经住惯了大城市的比利来说,想要适应这种截然不同的生活并没有那么容易,不过至少,搬家的同时也带来一些好处:他的房间变得更大了。
然而,刚住进新家没几天,怪事就发生了。每当夜晚处于睡梦中时,比利总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身上会出现一些比较轻微的瘙痒。起初,少年并没有去过多在意,觉得它们可能只是奇怪的梦罢了。不过渐渐的,这种瘙痒感却开始在每晚不间断的出现,仿佛有某样东西在他的的胳肢窝、两肋和脚心上刮动似的。有时候,比利甚至会突然从睡梦中被痒醒,惊慌环顾四周后,却发现卧室里除了自己便空无一人。
后来,新的怪事也出现了。有几次,比利在早晨醒来会留意到,昨晚睡前还穿在脚上的袜子,居然不知道被谁给脱了下来,扔在床头。当然,少年也怀疑过这一切都是他十岁的弟弟——罗比的恶作剧,同时还用挠痒的手段严刑拷问了罗比一番,但不管比利怎样咯吱他,小男孩的回答永远只是那一句“不!哈哈哈…我…我没做过那些事!”
最终,比利逐渐相信了罗比并不是那些怪事的幕后黑手,但他却想不出更加合理的解释。况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夜晚的瘙痒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仿佛在半梦半醒间,上身的T恤被人轻轻撩起,接着便开始抚摸自己的肌肤,很快,双脚上也出现了异常的感觉,先是从脚跟,然后再到脚底,刮动了好一会儿,又轻轻勾住袜根一拨,直接脱掉袜子,揉捏起男孩的脚掌心…
这种状况弄得比利心神不宁,几乎每晚都会担心突然出现的瘙痒感,更让他搞不清那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少年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缠上了身,又或者是中了某种当地的诅咒。有一次在聊天时,好朋友乔顿告诉他,这个小镇在几百年前,其实是西方殖民者用印第安原住民的人皮做长筒靴的地方,而那些印第安人的冤魂也一直留在这里,对所有白人进行报复,阴久不散。对于这个传说,比利半信半疑,但同时,他也不敢将自己的经历告诉别人,毕竟,有谁会傻到相信如此怪异的故事呢!
不过,终于有一天,比利发现了这一切的真相…
那晚,由于明早要和家人去教堂,十点未到,比利就已经爬上了自己的床,辗转了一会儿后,便很快进入了梦乡。不知安稳的睡了多久,少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四面八方伸来,钻进了他的被子里,并在他的身体旁边四处窜缩着…
这个时候,两只黏糊糊的玩意儿伸向了比利的白袜脚,轻轻地刮动、揉捏起来,隔着袜子抚摸少年圆滑的脚趾。接着,那些东西又灵活的勾住了袜袖,慢慢的将两只白袜各脱一半,饱满的脚跟便露了出来。比利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可他仍无法分清这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处在现实中。
突然间,自己的脚心似乎被猛地戳了一下,瘙痒感瞬间贯穿了他的神经,使男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那些东西并未止步于此,继续挑逗起比利的脚掌和脚跟,袜子也被一点点的完全褪去,那些长长的东西在他的脚趾间穿梭,吸盘附在每一颗脚趾肚上,搔挠着敏感的趾缝,至于比利的脚心,也接着被什么东西用力一戳。
“哈…!”在剧烈痒感的刺激下,比利的嘴中立刻迸发出了一声叫喊,两只棕色瞳孔的眼睛猛然睁开,意识迅速清醒了过来。少年急忙抬起头,想知道一直在挠他痒痒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却发现了令他难以置信的一幕:只见自己的床上和身体上,居然到处都伸满了一些红色的、细长的触手,仿佛如同电影里看到的怪物一般,正从自己的床底窜出。比利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几只触手已经缠绕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腕,将少年捆绑在了床上。
触手的表面十分的柔软且光滑,与比利的皮肤接触,还有轻微的冰凉感,甚至让男孩产生了一丝舒适。就在这时,触手居然分泌出了一些液体,涂抹在比利的脚丫和脚趾上,它们就像人类的口水一样,又凉又润滑,随即,红色的触手就接着在少年的脚底板刮动起来,在液体的作用下,两只脚仿佛正被人舔舐一般,又黏又湿。比利企图扭动双腿来躲避痒感,不过,手腕和脚腕却已被紧紧缠绕住,那些细长的触手竟然力大无穷,牢牢束缚着比利的胳膊和大退,使他的全身根本无法动弹。
此时,床底下又伸出了三条触手,灵活的钻进了少年的上衣,在他的肚皮和两肋上游走着。“啊哈哈哈…”,腰部的肌肤又嫩又敏感,比利有些招架不住的发出了笑声,刚想开口大声呼救时,一只触手却先他一步伸入了少年的嘴里。柔软的触手在口中和舌头缠绵在一起,表面上的味道咸咸的,还能感受到一点粘液,像是生吞了一条章鱼脚。比利顿时感到一阵恶心,尝试着把它吐出去,却无济于事,又开始用牙齿狠狠地啃咬,却依旧无法伤到触手。一种无力感顿时涌上心头,少年只能睁眼看着那些细长的怪物缠住了自己的腰,同时,腋下、脖颈和大腿上也已布满了红色的触手,更让男孩越发的恐惧。
在腋窝上,比利感觉到一个类似于吸盘的玩意儿正在一张一合,速度一紧一慢,仿佛在品味他皮肤上的气息,而腰上的两只触手则同样伸出吸盘,来回刮动着少年的肚子。比利感觉到有些冰凉凉的,好像一块大号果冻在身上擦拭般,又恍若无数只细小的蚂蚁缓缓爬过,触动着肌肤敏感的神经,似有似无,令他不自觉的发笑,但由于嘴里含着触手,少年根本没法笑出声,只能喉咙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触手轻柔地擦过身体的肌肤,仿佛将比利的腹部当做了画板,柔软的尖端在上面有规律的拂动着,渐渐加快了速度,从肚皮滑到两肋,接着攀向乳头,在胸前的两只小红点旁画了几个圆圈,最后又回到肚子,开始骚划那敏感的侧腰。霎那间,强烈的痒感直冲大脑,比利浑身开始忍不住颤抖,并且冒出冷汗,他急忙拱起腹部,试图躲避那些烦人的触手,但它们就像磁铁一般,牢牢的吸在了他的皮肤上,无论如何都甩不掉。至于两只赤裸的双脚,也同样遭受着触手的折磨…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比利渐渐感觉那些触手松开了他的四肢,缩回到了床底下。尽管已经手脚发麻,浑身无力,但比利却立刻一跃而起,逃进了父母的卧室,并将自己的经历全部告诉了他们。比利的父母自然没有相信他这番“荒谬”的说辞,认为儿子只是不适应新家的环境罢了,但看着比利惊慌的神情,他们还是同意了儿子跟他们一起睡。那一夜,比利觉得应该是他几周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第二天,比利甚至连自己的房间都不敢进,穿着睡衣睡裤就去了教堂做礼拜。理所当然的,他成了在场所有信徒的焦点,更被弟弟罗比嘲笑了一整天:“哈哈哈!比利是个小婴儿~害怕到要跟爸妈睡~!哈哈哈哈哈哈!”
在比利的万般恳求下,他的父亲最终还是拿着一根棒球棍,到比利的床下检查了一番,但除了空荡荡的木地板,却没有发现任何触手的影子。最后,父子俩甚至把房间底朝天搜索了一遍,可是仍然一无所获,仿佛那些触手都是在夜间凭空出现、凭空消失。“你应该仅仅是做了个可怕的噩梦”比利的父亲始终坚持这样的说法,但只有比利自己清楚,身体上那种强烈且真实的瘙痒感,绝对不可能是梦…
但一直躲在父母的卧室睡觉,终究不是办法,比利必须做点什么来证明触手的存在。于是在夜晚,他翻出了家里的VCR录像机,架在自己的床边,企图把夜晚出现的怪物录下来。然而,不得不承认,那怪物比想象中要聪明许多,它趁比利睡着后,便从床底伸出触手关掉录像机,再将少年的四肢捆绑起来,继续挠他的痒痒。和昨天一样,一只触手塞住了比利的嘴巴,以防他的笑声吵醒熟睡的家人,更让少年无法呼喊求救,只能一动不动被迫接受怪物的挠痒。待第二天早上,比利发现自己功亏一篑时,甚至差点愤怒到把录像机摔坏。
为了弄清楚床下触手怪的来源,比利最终还是选择到镇上的图书馆碰碰运气,毕竟,在那个互联网资料还不全面的年代,要找到这种鲜为人知的信息,图书馆便是唯一的去处了。比利几乎在资料查询器前坐了一整个上午,目光扫过一行又一行的单词后,终于,一则文献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据旧时一位印第安原住民所述,约400多年前,一种怪物就首次进入了人类的记载。传说它是一种来自更高级纬度的生命,最初是被一名古印第安法师所召唤而出。至今为止,从未有人见过它的真身,只知道它通常展现出来的外型,即是许许多多条深红色且细长的触手…
“这肯定就是它了”比利心想道,便继续读了下去。
接下来没过多久,周边的原住民部落就陆续出现了奇怪的事情。一些村庄里的男孩总是报告说,在夜晚会看见许多红色的长条怪物,不知从哪四面八方的窜出,并将孩子们绑起来胳肢他们。后来,这样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多,而受害者基本上都是些十几岁的年轻男孩,经过调查,印第安人终于发现了这个怪物的存在,却也拿它毫无办法,来自更高纬生命的怪物就如同一个幽灵般,在三维世界中来回穿梭,然后选择附身在某样特定的物体上,每到夜晚便伸出触手,搜寻它的特定目标。若是一旦察觉到威胁,这狡猾的怪物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迅速转移,即使摧毁它附身过的物品,也无法彻底将怪物杀死。
最后,束手无策的印第安人找到了那位老法师,希望他能用咒语把怪物收回。可就在这时,欧洲殖民者乘着他们的巨型帆船,带着他们的钢枪大炮,从大西洋的另一侧驶来了…
直至过了几十年,来自英伦三岛的新移民也同样邂逅了这个怪物,毕竟,一开始前往新大陆作战的壮年男性,可并不是它感兴趣的对象。但和那些印第安原住民一样,西方人同样对这个怪物束手无策,教堂的十字架和《圣经》丝毫对它起不到作用。后来,考虑到怪物并不会伤人,也仅仅只在这个小镇活动,人们便逐渐停止了调查这件事,接着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欧洲的移民们却给怪物起了个西方名字,称呼它为:
“斯库拉…”比利喃喃自语道“看来,我床底下的怪物,似乎还是个女孩子呢…”
文献的后面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记载了,基本上都是些图画和照片,若是一般人也仅会把这当作一个离奇的神话故事,缺乏许多可信度。这时,比利注意到了文献里的一幅画,那是一个与自己肤色相径的印第安男孩,正穿着一件兽皮锦衣,躺在一张锥形帐篷中,而他的四肢则被周围伸来的红色触手所捆住,并且,还有无数条触手在男孩的全身上下到处搔挠,使他发出疯狂的大笑…
回家吃过午饭后,比利站在自己的房间里,久久思考着。诚实的说,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一个来自高维空间的生命,居然就住在自己的床底下,想想还有些刺激。既然那本文献中说这只怪物并不伤人,那么,我是否能尝试着与它交流呢?
这个想法让男孩不禁有些兴奋,感觉自己仿佛也成了那些探险电影里的主角般。比利一步步走到自己的床前,咽了下口水后,缓缓开口道“嘿,嗯…斯库拉,你在吗?”,少年选择直接用那本文献上的名字来称呼怪物,毕竟总不可能叫它“触手小姐”吧。
可是过了半晌,床底下却没有一丝回应,甚至连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哦天,我一定是疯了…”比利暗自心想,可他还是继续说道“嗯…是这样,不管你能不能听见…我都很高兴认识你,还有…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但…我也不清楚你为什么要挠我的痒痒,不过…既然你附身在了我的床上,或许我们可以…沟通一下,以便更好的解决这个问题?”
房间里仍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呃啊…”比利丧气的坐在了地上,或许这怪物有着和人类相反的时差,在白天需要睡觉,看来,如果想和它交流,也只能等到晚上它现身的时候了…
那天夜晚,比利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一本由R·L·斯坦撰写的《鸡皮疙瘩》系列丛书,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经历与这些书中的惊悚故事也大为相似,若是这样的话,希望自己能像《魄散恐怖塔》的主角姐弟那样,最后有一个很好的结局吧。
就在这时,床边突然传来什么动静,比利扭头一看,只见一只红色的触手缓缓爬上了床,斯库拉终于现身了…
对怪物有了些了解后,比利倒也不如之前那样害怕了。不过,那条触手似乎听见了比利白天说得话,并没有直接将他捆起来,而是轻轻拍了拍比利的胳膊,有点冰凉凉的。此刻,少年的内心既紧张又激动,他开口说道“嘿…你好,斯库拉…很高兴见到你,嗯…是这样的,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一直挠我痒痒呢?”
作为回答,红色触手抬起尖头挥舞了几下,但却使比利一头雾水。随后他才明白,怪物是不具备语言能力的,但目前看来,它似乎可以听懂英语,至少也能够理解比利表达的意思。
见状,男孩接着说了下去“哦,嗯…好吧,既然这样,那么…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晚上都挠我的痒痒了?我是说,你可以次数少一些,或者换种方式?天天要遭受这种难忍的瘙痒感,着实…不怎么舒服…”比利说着顿了顿“你觉得…怎么样?”
不过这一次,触手听罢后却迟迟没有回应,仅仅是趴在床单上,一动不动,仿佛在思考比利的提议般。漆黑的夜晚,不管是窗户外还是房间内,都听不见一丁点声音,空气中甚至寂静得有些可怕。比利就这么注视着自己身旁的斯库拉,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它接下来的举动。
恍若过了半个世纪后,红色触手缓缓抬起,随即便缩回了床下。见状,比利的心中松了口气,他笑了笑,心想:看来,这怪物也蛮讲情理的嘛!
但事情并没有像少年预期的那样发展…
这个时候,比利发现从床头再次伸出了两只细长的触手,它们绕过男孩穿着棕色棉袜的双脚,动作妖娆的攀爬上他的大腿,最后来到了他的腰间。“嗯…你要做什么?”比利对斯库拉弄得有些迷惑,却也不敢乱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切。
刹那间,一只触手却突然勾住了比利的裤腰带,接着迅速向下一拉,少年的阳具便整个暴露在了空气中,凉飕飕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比利的整个胯下。青春期的男孩自然对这种行为十分敏感,随即,比利立刻惊慌失措的叫喊到“嘿!你…快停下!你要干…唔唔唔”,只是,还没等他说完,斯库拉便用一只触手堵住了比利的嘴巴,紧接着,从床下窜出的另外几条触手,也再一次捆住了男孩的四肢。
“嗯嗯嗯…唔唔唔唔…嗯…唔唔唔…”比利没有放弃,依旧不屈不挠的挣扎着,此时,他的内心情绪除了恐慌,也包含着愤怒,斯库拉的行为着实触碰到了他的禁区,今晚,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怪物再次得逞了!
只不过,位于比利大腿间的那只触手,顶部突然像是花瓣般的剥开,随后便将男孩的整个肉棒如嘴巴一样完全吸了进去。
私处上的刺激感把比利吓了一跳,他抬起头看了看,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少年刚想要继续挣扎,不过,外表冰凉的触手内居然如此温暖,弹滑柔软的肉壁,也开始一紧一松地收缩着,使男孩的肉棒顿时产生了不少舒适,挣扎的动作也放缓了下来。这种温热和惬意的感觉就像被就像可爱的少女口交,又像少女的阴唇,虽然斯库拉也是女性,但比利却还是对她有一些恐惧和恶心,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生理上的舒爽冲淡了,大脑分泌的多巴胺可谓使比利对触手又恨又爱。
青春期的比利虽然也有过几次自慰,但这种被触手服侍的惬意,完全是打飞机无法比拟的。伴随着越来越强的爽快感,比利干脆慢慢放弃了挣扎,并且闭上眼睛,仔细体会着肉棒上的舒适,此刻,少年已经不在乎什么别了的,他仅仅希望这种感觉能持续下去。
但斯库拉的意图却并不止如此…
很快,另外两条触手也缠绵在了比利的双脚上,并用尖头轻轻搔动、抚摸起来。察觉到此的比利睁开眼看了看,又迅速闭了回去,现在,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的肉棒,只是把触手的动作当成了脚底按摩。但随即,触手突然一个收缩,将棕色的袜子给剥下了一半,将比利的脚跟裸露在外。不过,少年依旧没有过多的反应,他早已沦陷于斯库拉对自己私处的侍弄。
紧接着,脚跟上的两只触手便打开了表面的吸盘,一张一合,吮吸收缩起来,感觉就像有人在用牙齿轻咬皮肤一样,而上面那些数不清的小孔似乎能随意变大变小,并且力度也时而轻时而重,使比利有些痒得抖了抖脚。
与此同时,已经有两只触手紧紧缠住了男孩的大腿,逐渐朝着根部进发。比利皱了皱眉头,双腿的触手力度同样很大,甚至勒得他有点难受,黏黏滑滑,又冰又凉,仿佛有两条鳗鱼扒在腿上,而滑动的声音却像只蜗牛在爬行。
但突然间,那两条勾到比利腰间的触手却动起了真格,用力朝比利的肚子一顶。男孩的全身顿时猛地一颤,仿佛腰上触击了电流似的,眼睛也不自觉的睁开,想要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斯库拉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随即又伸出两根触手,抵在少年的两腰上开始高频戳动。
“呼呼呼呼唔唔…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男孩被堵住的嘴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了一阵呜咽声,并下意识的扭动起自己的腹部,以此避开触手的袭击。可这个时候,一条更粗的触手却迅速缠绕住了比利的腰,将其死死固定住,接着故技重施,在男孩的上半身四处刮挠,只不过这次的速度更快,力气也更大。
肉棒依然被斯库拉挑逗着,并且在触手腔内变得挺拔,而全身的痒感虽然难忍,却好像也刺激增强了胯下的舒适。比利只感觉在自己的两腿间,有某股力量正在极速形成,仿佛那就是快感的来源,随着触手的吮吸,它们似乎已整装待发,准备冲出自己的身体。
这个时候,斯库拉又开始了新一轮挠痒:脚底的两只触手将比利的袜子完全褪去,缠住脚趾向后一扳,使整个脚掌绷直,然后用尖头开始在少年的脚心上划来划去。“呼呼呼呼嗯嗯嗯嗯…哼哼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嗯嗯嗯嗯呼呼呼呼呼…”比利顿时发出了新一轮的笑声,见脚腕被绑住无法动弹,男孩干脆不停的摆动起自己的脚跟,试图躲避斯库拉的袭击。但这样的活动空间实在太小了,更何况,缠绵在大腿的两条触手又接着用力,立刻将比利的双腿分开来,呈一个标准的“大”字形被捆绑在床上,使得下半身的挣扎更加希望渺茫。
而斯库拉也没有区别对待比利的上半身,腰间的触手也配合着开始了抖动,同时又从床底伸来了两条触手,直冲比利的腋窝而去。直到现在,已经有将近十条触手出现在了比利的身上,这简直比章鱼还多,天知道斯库拉的真身到底有多少只触手!惊慌失措的少年本想把胳膊收紧,可手腕被束缚住后,无论怎么用力都只是徒劳一场。男孩的腋下只能被迫张开,主动“欢迎”敌人的到来。
此时的比利只能轻幅度地摆动着双肩,以此来为自己减轻一些痒感。吮吸着肉棒的触手倒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力度反而越来越重,也让比利愈发兴奋,此时的少年已经逐渐进入了状态,他的脸颊涨红,喘着粗气,全身不自觉的变热,并且汗水也从额角微微渗出。可奇妙的是,肉棒上的快感正逐渐盖过身体的痒感,并且在前者的刺激下,这些瘙痒似乎也逐渐成了一种惬意,催发着跨间的热流,更让比利的大脑开始主动接受它们。在这样的感觉下,比利竟缓缓停止了扭动,重新闭上了眼睛,安静且仔细的体验肉棒的舒爽…
另一只触手伸向了两腿间打开的睾丸,同样用柔软的尖头轻轻抚摸、挑逗着,一蹭一蹭,分泌出的粘液更加强了效果,感觉起来就像一个少女用舌头舔舐般,给比利的享受升了个级。男孩的手指紧握着床单,开始幻想面前仿佛真的有一个美丽女郎在给自己口交,可能是从杂志上看到的那些金发碧眼且大奶乳的模特,不禁更让他欲火焚身。
就在触手富有节奏的吮吸和刺激下,跨下的那股热流最终也达到了它的顶峰。精液喷射的一瞬间,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比利的大脑,如梦如幻,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云朵之中,满身都被惬意所包裹,更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待斯库拉解开他的四肢,重新躲回床下后,少年就这么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原样的床铺、原样的房间,还有清新的空气,但比利却无法忘记昨晚那种极致的爽朗。对于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子来说,那种感受前所未有,简直比手冲还要舒服几倍,让比利十分还想再体验一次。而又考虑到斯库拉也不会伤害自己,别人更发现不了它,比利便也逐渐接受了这只触手怪的存在。
于是,在此之后每天晚上,斯库拉都会如约而至,用触手挠比利的痒痒,并且每一次的力度都恰到好处,不轻不重,让比利处于一个舒适与难忍的平衡点。当然,有时也会伴随着对肉棒的侍弄,方法也渐渐不限于“口交”,后来又增添了用触手帮比利撸管,或者用柔软的尖头来挑逗他的龟头等等,都一样都会让比利飘飘欲仙。不过,这样的服务却不是每天都存在,毕竟,作为高级生命的斯库拉也明白,频繁的性欲释放会导致这个少年阳痿早泄,所以平常的日子里,斯库拉往往会选择用搔痒来侍奉比利。虽然这并没有肉棒那般惬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比利发现,他对于挠痒痒的抵触情绪正在一点点消退,反而逐渐的开始享受被胳肢的感觉,内心也对其变得越发渴望…
与此同时,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仿佛彼此之间成为了朋友,但虽说斯库拉是个女生,比利如何也不可能对她产生恋情,嚯,如果这样的话,他们以后生出来的孩子,样貌大概会类似于那些克苏鲁神话中长着触手的人形怪物吧!
斯库拉的出现还给比利增添了一些乐趣,让他没那么觉得搬家是件坏事了。现在,触手的挠痒不仅是一种享受,还能消耗掉一部分比利的精力,让他在每晚被胳肢后都能睡得很沉,第二天起床也不会有多少疲惫,偶尔被斯库拉撸一发,还会觉得神清气爽。更何况,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比利也渐渐适应了这个小镇的生活,同时,少年也成功通过了选拔,加入了学校的棒球队,更结识了一群新的朋友。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比利都感到十分快乐,生活似乎已经走上了正轨,朝着美满的方向发展着。
不过,认识了新的人类朋友之后,比利也开始偶尔去他们的家里过夜,毕竟对美国孩子来说,这是死党或闺蜜之间必不可少的一项社交活动,但别人的床底却不存在像斯库拉那样的触手怪,所以每当这时,比利与斯库拉也只能暂时分离。而第二天夜晚,触手的挠痒也会更加猛烈,紧紧缠绕着少年的身体,尖头在皮肤上疯狂刮动,似乎在责怪他前一晚的离开。可对此,比利也往往能够理解,斯库拉也算是自己的另一个伙伴,她也早已习惯了和自己在夜间“互动”,有时就这么抛弃她,确实不太仗义。
时光飞逝,几个月很快过去,学生们也总算盼来了暑假。但比利的父母却都有工作缠身,没办法照顾他和弟弟罗比,更不想把他们独自留在家三个月,于是便给两个男孩报名了夏令营。在当时电子游戏并不发达的年代,和一群同龄孩子去野外生活、游玩,也是度过夏天不错的选择,不过,这也意味着比利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和斯库拉分开了。
当然,在出发的前一晚,比利本打算跟斯库拉说下这件事,然而,还没等他想起来开口,触手却抢先捆住了他的四肢,并堵上了他的嘴,随后娴熟的褪去比利的上衣和袜子,开始胳肢他全身的皮肤。比利闭上眼,又一次沉浸在被挠痒的快感中,没过多久,便舒适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少年也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匆匆整理好行李便出了家门,直到在前往夏令营的大巴上才猛然想起来。可他也只能够接受了现实,希望斯库拉这段时间不会太孤寂吧…
夏令营的生活十分充实且有趣,不过,营地的床铺却不如家中的那般柔软舒适,更何况连续好几周没有斯库拉的陪伴,比利在夜晚总是难以入眠,心里莫名觉得空虚,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第二天早晨起来也往往精神不佳,与此同时,少年也十分想念卧室里的斯库拉,更不清楚她在自己的床下怎么样了。
直至过了一个月,夏令营的时光迎来了结尾,比利也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进卧室,他就急忙去查看斯库拉的踪迹,但房间里却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丝毫没有改变。即使是到了夜晚,红色的触手也没有准时出现,比利不由得忧心忡忡,斯库拉会不会因为觉得太孤独,而附身到其他地方去了?
那晚,比利足足等到了凌晨,斯库拉都仍然没有现身,最后,他实在抵挡不住阵阵袭来的困意,躺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仿佛梦见自己被困在了一场暴风雪里,浑身上下都非常寒冷,同时,他隐隐约约的感觉,似乎有无数条虫子正在自己的皮肤上窜来窜去,让大脑接受到了一丝丝酥痒。待男孩逐渐恢复意识后,他发现有无数红色的触手正爬满了自己的全身,并捆住了他的手腕脚腕,将他的四肢伸展开来。
哦…这熟悉的感觉!是斯库拉!看来她没有消失!比利顿时感到一阵惊喜,然而,他却很快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我全身都赤裸着?!
这下,比利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梦中觉得冷了。原来,斯库拉趁比利睡着时,竟脱掉了他全身的衣服、短裤、袜子,当然还有内裤,使少年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比利不知道斯库拉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他刚想开口,一条触手就伸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发声通道。不仅如此,甚至还有一只触手缠上了比利的眼睛,剥夺了他的视觉。
什么都看不见的比利不禁有些害怕,便奋力摇头挣扎了起来。而这个时候,捆住男孩双腿的触手慢慢向上移动,勾到他的脚趾后便陡然发力,让那十个洁白粉嫩的小豆豆上戳戳点点,让比利的双脚一抖一抖的。接着,另外两条触手伸向了男孩绷紧的脚底,不顾男孩的呜咽,开始沿着他脚底的纹路快速滑动起来。
凉飕飕的触手宛如某种动物的舌头一般捉摸不定,一会儿蹭蹭脚心,一会儿在脚掌搔一下,一会儿又开始钻研起脚后跟,并且能明显感受到,它的力度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大,有意让男孩体会到极致的痒感,恍若是为了惩罚他似的。虽然比利在斯库拉之前的调教下,已经喜欢上了被挠痒的感觉,但那也仅限于力道比较轻的搔刮。这一次的胳肢却让少年有些难忍,似笑非笑的唔唔声在房间中回荡着:“呼呼呼呼!!!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呼呼呼呼!!!”
富有弹性的触手用比较尖锐的末端一下一下刮在男孩柔软的脚底,好似刮在他的心窝上一般,留下一道道发白的痕迹,刻骨的痒意是那样难缠,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男孩自然想要反抗挣扎,然而他微不足道的十根脚趾,在触手的禁锢下却形同虚设,即使拼尽全力,也只能通过肌肉的收缩在脚底形成浅浅的凹坑罢了,哪怕是这样的反抗,下一秒也会在触手的挑拨下泄气。
当然,受到斯库拉关照的并不止是脚底,洁白无毛的腋窝和因寒冷挺立起的乳头,也成了它玩弄的对象。不过,由于双乳的面积实在太小,又或者因为敏感的乳头需要更加细致入微的刺激,负责乳头的触手也细了许多,但这并不意味着其攻击性不强,相反,更加细长灵活的触手可以全方位的进攻男孩的乳头,或是试图钻进乳孔,或是搔挠乳晕,接着再把充血的乳头勒紧,花样百出的玩法让比利痛苦万分。
而斯库拉自然不会放过少年的肉棒,同样用一根细长的触手,顶在他的尿道口上开始了磨蹭。很快,这难言的感觉就使比利的肉棒变得挺拔。也是在同一时间,两条触手也开启了它们在比利肋骨上的热舞,划过一条条丝线,传来阵阵剧痒比利不断地收腹,浑身肌肉都开始打颤,但瘙痒的感觉却越来越重,好像浑身爬满了蜗牛和蚂蚁似的。
“唔唔唔唔唔!!!!!!!!”突然间,一直在龟头上徘徊的触手,开始慢慢深入男孩那从未开发过的尿道,每一次与内壁的摩擦,造成的快感都完整的传达到了比利的脑海之中,让他发出一阵阵的嚎叫,浑身如触电一般颤抖着。随着触手不断的深入,尿道中强大的摩擦力也与其表面的光滑互相抵消,再加上本能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让这个过程显得顺利又轻松。大约一分钟后,触手便抵达了男孩的膀胱,随即用尖头在上面戳了一下。霎那间,一股强烈的舒适直冲大脑,让比利又一次叫了出来。
“唔!!!!”
被快感所占据的理智在瞬间彻底沦陷,跨间宛如喷泉一样喷洒着惬意,让比利的两眼翻白。伴随着下颌的张开,粉色的触手进一步压迫在他的牙齿间,弄得少年的口腔十分难受,他想尝试把触手给咬断,却像上次一样无济于事。
而比利的磨难还远没有结束,斯库拉又伸来几根细小的触手,灵活的把男孩的包皮全部剥开,接着便在淡紫色的龟头上摩擦起来。从冠状沟到尿道口,每一寸肌肤都受到了无孔不入的关怀,比利从未开发过的龟头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大脑竟一时无法接受,他只觉得脚底剧烈的发热,一种似痒非痒的感觉以尿道为原点,向身体内辐射扩散开。
此时,比利的脸颊已经不自觉的发红发热,两行清澈的泪水从触手与眼窝的缝隙中流出。他几乎已经放弃了思考,脑子里只剩下肉棒剧烈的快感,以及全身如附骨之蛆般的痒感。还不等少年适应现状,附着在尿道与膀胱中的触手就开始弯曲、变形,把鼓囊囊的尿道撑的乱七八糟,随后,触手又无规律的戳着比利的内壁,每一次撞击,带来的快感都完整地传递到了他的全身,同时,也伴随着男孩身体的猛烈颤抖。
虽然双脚和腰间上的触手没有停歇,仍然在勤勤恳恳的搔挠着比利全身上下的敏感部位,但它们和肉棒的舒适感相比,或许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根本不值得一提,也让比利的大脑自动过滤了它们,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两腿跨间。
“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呜呜呜呜呜!呼呼呼呼哼哼唔唔唔!嗯!!嗯!!嗯!!嗯!!!!”,刚刚还在玩弄比利龟头的触手,现在则突然间改变了形态,纷纷缠住他的肉棒本身,隔着包皮开始在阴茎上下撸动起来。未经处事的少年怎能经得起这般玩弄,在淫荡的嚎叫中,下体的快感经过不断的刺激,就像曼妥思被放进可乐一般,迅速炸裂开来。仅仅坚持了两分钟,肉棒就在触手的双重打击之下缴械投降,一股热流在小腹部位汇集,随时准备喷涌而出。
然而就在这时,比利却发现有些不对劲,每当他顺应着本能,想要把那股热流排出时,都会有一股力量将其推回体内,让他根本无法释放。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渴望射精而无法实现的男孩,焦急的胡乱扭动起自己的身体,他的腰部反复抬起又放下,屁股不停的撞击着床板,企图把附在私处的触手给甩掉,虽然这只不过是妄想而已。渐渐的,比利感觉本应该得到释放的精液,已经在体内慢慢冷却,化作一种肿胀感囤积于睾丸处,而斯库拉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比利绝望的挣扎着,无论他怎样扭腰使劲,尿道和菊穴之中的触手都纹丝不动,继续刺激着他的身体,待到初次高潮的不适消散后,新一轮的快感再度涌上膀胱。不出意料的,经过一阵长长的呼气,少年又一次高潮了,可伴随而来的,却还是一股热流凝聚在小腹,而比利的尿道却仍被牢牢堵住,无法射精,只能在洪水猛兽的快感的冲击下,一遍遍被寸止。
此刻,比利已经觉得脑子像是要炸裂一般,手脚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尽管下体的快感已经十分剧烈,但其中缺少的关键部分却让他痛苦至极。男孩的膀胱和括约肌不停的使劲,却一遍遍的被那根可恶的触手顶回来,想要释放的欲望愈来愈强烈。被逼无奈之下,比利只好从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哀嚎、求饶的淫叫声,仿佛在恳请斯库拉:就让我射出来吧!!
抽插着的触手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或许是觉得给比利的惩罚差不多了,便选择满足了他的愿望。突然间,少年发觉膀胱和肉棒有种异样的感觉,但现在却已无暇顾及。
“——噗呲!!!”
尿道中的触手在经过许久的抽插后,便猛地向上抽出,没了触手的阻挠,男孩体内贮藏许久的精液全部都一次性地射出了体外,与前列腺液一起混合成混浊的液体,在强大的压强下喷射了出来,接着落在比利赤裸的肚皮上。霎那间,一股久违的松驰感席卷了比利的全身,他瞪大了双眼,如痴如醉盯着天花板。一直绷紧的膀胱在此刻也终于获得了解脱,经历了巨大快感释放的少年,很快便在无力感中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比利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一点半,才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和疲惫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当回忆起昨天晚上的经历后,他不由得十分羞愧,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居然被斯库拉那样惩罚对待,另一方面,自己也的确让斯库拉忍受了一个月的孤寂,更让她受了极大的委屈。于是,比利慢慢趴下来,对着床底向斯库拉诚恳的道了歉,并祈求她的原谅,同时,比利还保证以后绝不会再不辞而别。
当天晚上,斯库拉准时准点的出现,并没有再像昨天一样粗暴的对待比利,而是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尽情的服侍起她的男孩,甚至还给比利口交了一次,似乎她已经接受了比利的道歉。
暑假很快结束,比利也又一次回到了学校上课,升入了新的年级。白天,他仍然和朋友们一起相处,晚上,便回到卧室里享受斯库拉的侍弄,一切似乎又回归了原样。不过,每当比利不在家过夜的时候,他都会提前告知斯库拉,避免之前的事情再度发生。而这只床下的挠痒怪兽,也成为了比利独自一人保守的秘密。
但直到某天,比利去好朋友家夜宿时,他的弟弟罗比偷偷睡在了这张床上…
【全文终】
————————————————————
喜欢这篇文章的朋友麻烦点个心收藏一下,或者也可以添加作者的QQ群:169393246,和我交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