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体温(凯尔希x自设女博)
在罗德岛干员们的眼中,医疗部长凯尔希与指挥官博士一直是很微妙的关系。
虽然说黄鼬是处于猞猁的食谱中,但博士并不会和凯尔希闹什么不愉快。
因为两人擅长的领域毫不相干,经常会在处理事务或战前策划有分歧。
可在战场上,她们又会抛开先前的所有矛盾,处于阴暗处指挥的博士和矗立前线的医生,总以超出罗德岛绝大部分小队的默契剿灭所有的敌人。
不管平日里,医生以一些工作理由,如何的去训斥博士,那位战场上一直威风凛凛的军师只会陪着笑点头。
仿佛她从未踏足战场,只是凯尔希身旁最忠诚的侍卫。
但博士最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暗面,只有凯尔希知道。
她不仅是战斗时的尖锐刀刃,工作中的可靠博士。
还是她凯尔希身边的娇俏姑娘。
“凯尔希,今天是要做什么?”
“只是身体检查。”
深夜,在凯尔希的房间,博士静静的的看着跨坐在她小腹上的医生,说实话,要不是面前的人是凯尔希,她早该用古炎国的巫术好好教训那家伙。
“我只是想知道,这段时间的康复治疗如何。”
凯尔希将脖颈上听诊器戴好,放到博士的心口倾听着。
“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体不会再成长了。”
“我是指体温方面。”
博士无奈的看着对方执拗的将温暖的柔夷盖在她的前额,感受着她的温度。
也不知是好是坏,自她出了石棺后,记忆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断层,她记起了上个纪元属于她的一切,唯独忘记了被凯尔希带出坟冢后再到进入石棺的这段记忆,她不知道曾经的她做了什么让这位医生一开始这么讨厌自己。
但也因为记忆恢复,曾经的恶灵变的无比温文尔雅和理智,那些萨卡兹的雇佣兵若不是看见面容绝不会相信,这个人是曾经一手操纵整个大陆轮转的疯子。
恢复后的她告诉了凯尔希自己身体异常的原因,并促膝长谈了大部分关于过去的事情,
也正因如此,医生对这位旧世界思维的博士有了些新的认识。
“死人并不会开口说话,医疗部的结论为长时间冰冻导致的制温功能暂时丧失。”
凯尔希的手复又抚上她的脸颊,温度相较以前要高了些。
也是,如果说她现在的体温低于常人,那曾经她的体温根本就不是人。
毕竟没有哪个生物可以大夏天的握着一根冰棍让它保持不化掉。
“唉……我跟你说过,这是因为我的血脉不同,不能强行用理论解释,这个世界的过去有太多仅凭现在的科技无法阐明的问题了。”
博士叹了口气,她虽然不喜欢与凯尔希争执,但这种事情她总忍不住去同她说道。
虽然凯尔希从来没听过。
“博士,我希望你不要在自己不了解的方面妄下言论。”
果不其然,凯尔希又板着脸教训自己,眼中的不悦仿佛下一秒就会具现出来吞噬自己。
“……是是,我错了凯尔希医生。”
博士讨好似的搂住那只快炸毛的大猫猫,软唇啄上对方的脸颊,手轻轻揉着她柔顺的发丝与挺立的耳朵,一直安抚到那对毛茸茸的菲林耳朵一颤一颤的,那原本清冷的脸上有了粉红,才笑着与她面对面坐好。
“……不过,你今天叫我来不只是身体检查吧?”
“的确,我还有别的目的。”
对方肯定的回答让她松了口气,如果这只大猫没什么其他想法的话,说不定真哄不好她了。
“那么,就当为我的不当言行赔罪了,医生如果有什么想法……现在说,或做了便好。”
博士满是歉意的微微欠身,如维多利亚的绅士一样,给予面前的人儿最诚挚的邀请。
凯尔希少见的笑了,无需多言,她抬手解下博士脖颈上最后的衣扣,轻盈的布料随之滑下,在那有些苍白却仍有少女韵味的身体衬托中,那对天蓝色的眸在灯光的照耀下如艳阳天一样悦目,她只手将少女按倒在床上,亲昵的蹭蹭她的前额。
如果此刻再佯装着冷淡,倒有些木头脑袋了。
“博士,我们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了?”
“两个月前,在这里。”
“那么……要不要再来一次?”
博士莞尔一笑,在近在咫尺的红唇上落下一吻。
“很荣幸能再次与你共度良宵,凯尔希医生。”
凯尔希确实很喜欢恢复旧世界记忆的博士这番仅对她说话细腻,温柔体贴的样子,真要说的话,罗德岛的所有人员中,没有人比博士更像个温柔的知心者,也只有对她,她可以暂且放下漫长生命中搭建起的伪装,只以菲林的本能,与她共赴巫山。
她俯身,占据了吻的主导权,毫不费力的侵入那略凉些的口腔,时节已入夏,在这种时候有个体温略低些的乖乖少女一同度夜也算一件美事。
“啾……嗯唔……”
博士略有些生涩的接受着她的吻,软舌与侵入的舌尖缠绵着吸吮,交织的涎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划出一道水痕。
凯尔希顺着博士的退让,步步紧逼,如清扫溃败城池的得胜将军,舌尖轻扫过贝齿,挑逗着敏感的上颚,刺激的博士轻哼出声,软舌不由得迎合她的撩拨,那对纤细的双臂抬起,轻搂住凯尔希那洁白的鹅颈,任由她夺取自己口中的氧气。
时间推移,在这般温柔的亲吻中博士逐渐失了气力,天蓝的眸微微睁开,那青白色的身影在面前与她亲密着,她似享受的阖上眸子,呼吸越来越急促。
凯尔希在身下的小人儿将欲晕眩时的最后关头松开了那两瓣已有些微微红肿的唇,银丝断开,掉落在博士的下颚上,引的她又凑近,吻去那水痕。
“博士,已经湿了哦。”
凯尔希的双指抚过博士那无毛的耻丘,带出的透明爱液在指尖映着灯光闪闪发亮,医生将手放到博士的面前,轻轻晃了晃。
“因为是凯尔希医生呢……很喜欢。”
博士红着脸,顺势含住那两指,舌尖舐去上面带着自己淫靡味道的液体,又不舍般的舔了舔那指缝。
“真乖。”
凯尔希抽回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博士颇为敏感的阴蒂,看着身下人儿那随着身体颤抖而微微晃动的乳丘,她没再用手支撑身子,只解开身上的绿色制服,将自己的全部重量压到博士身上。
裸露的身子被对方倾身桎梏,与医生那更有料些的双乳交融的羞涩与身下的快感让博士舒适的轻吟着。
“凯尔希医生的胸,软软的……好热。”
“是你太冷了,博士。”
凯尔希亲眼看着博士原本清亮的眼中染上情欲,毫不避违的说着平时她只听见就会脸红的话,仅在她的面前,博士是如此失了风度的模样。
博士同她说过,若是在做爱时还要保持什么礼节,就是虚伪了。
她不知道古炎国有什么繁琐的礼仪习惯,就博士身上来看,她若是放在旧世界,定是一个讨喜的书香门第的姑娘。
但讽刺的是,博士同她谈起过,曾经的她,只是个被官兵村民举着兵器火把逼上梁山,当着苍天大地的面将自己百年的修行与记忆一同封印的妖物罢了。
想到这里,凯尔希只笑着摇摇头,她抛下对博士身份的存疑,只与她一同向那欲望的深海坠去。
“啊嗯~凯尔希……慢点……进来了呜~”
随着少女诱人的娇吟,医生的两指没入那湿润而紧致的甬道,凯尔希不由得喟叹一声,内里与表面不同的炽热内壁紧紧绞住她的指节,让她有些寸步难移。
“博士,放松。”
她的话如同有魔力一样,博士顺从的喘着气,慢慢放软着身子,腰肢也迎合着自己的指尖侵入微微动着,虽是初尝,但也足够。
一想到自己身上的矿石病并不会影响到博士早已不存在的种族,凯尔希咽了口唾沫,有些失控的,双指抽动的速度加快,修长的指节擦过那处敏感的软肉,修剪的平整的指甲狠狠顶上花心,刺激的博士弓起身子,却主动又将自己送到猎手更深的禁锢。
“咿呀!凯尔……凯尔希~唔嗯……太快……哈~太快了……”
“可是,博士你咬的很紧啊。”
“呜……明明是……你,嗯唔~欺负人。”
自知是无用的耍嘴皮子,博士呜咽着选择放弃抵抗,冰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摸索着握紧了医生放在她一侧的胳臂,那比自己热的多的暖意是她于千万年的寒冷与孤独中,久久不能忘却的。
她已失去了太多,越是失去越是惧怕,她对凯尔希的顺从也是如此。
是怕,是敬,是爱。
她怕自己若是做了什么失控的事,会被再次抛弃,只能于黑暗与冰凉中强制着让自己长眠。
医生没有阻止她的寻热,而是温柔的,双指一点点的为她堆叠快感,迷离中她感觉到,前乳被那菲林如婴孩一样,含入着舔舐,或用贝齿研磨,酥痒中带了点刺痛的快感麻木了她的大脑,她随着本能,微挺起胸将自己送到对方口中。
她敬那罗德岛的领导人,于那悬吊着上古寒冰的墓冢解救了已经成活死人的自己,让她重新以人的身份,生活在这没了歧视与偏见的罗德岛。
医生的柔夷轻轻扼住她的腕,往上,轻抚,与她十指相扣,亲密的难舍难分,她能感觉到她手指灵活的抽送着,或是分开摩挲过内壁,或是用力顶上那花心,巧妙的将她送上顶峰,让她发出了人类寻欢本能时最动听的呻吟。
她爱着她,是无言的爱,她不擅长表露自己的爱意,与医生一样,总是在互相的小小争执与细节的关心上,心照不宣的,守护着对方内心最脆弱的位置。
在博士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时,凯尔希收回了手,她注意到了博士的思绪有些游离,她安抚似的寻上她的颈项,舔吻,吸吮,博士冰凉的身子很容易被留下的红色的痕,或大或小,锁骨上满是她凯尔希的暧昧印记。
博士喘息着抬眸,淡橙色的发丝沾着因快感分泌的少许薄汗,散乱的粘在额前,可眼中的清澈仍是如初,医生知道,虽说面前的人儿看似羸弱的经不住风雨,但恢复的速度也是极快,几乎是跳脱了生物范畴的疗愈系统也是她能在极低温度的环境中存活下去的原因。
“休息好了?正好我还没有满足呢。”
凯尔希像索要糖块的孩子一样凑近,翠绿的眸中是菲林捕食本能的狂热光芒。
博士宠溺的笑着,双手放在脑侧做出了投降的模样。
“任你摆布咯,大色狼……”
“博士,我是菲林,不是鲁珀。”
“大色猫。”
凯尔希被逗笑了,她示意博士翻个身,对方会意,双手垫在额下摆出了趴伏姿势,还未散下的发辫上,被红色发绳绑着的银铃叮呤作响,是这美人身上最亮眼的点缀。
凯尔希并未着急品尝身下的甘果,而是端详起了很少看见的,博士的后背。
与略有些平坦的前胸不同,博士的背部从肩胛到尾椎是一个漂亮的曲线,皮肤摸上去冰凉而滑嫩,像刚出生的婴孩一样,只是温度不同,两侧的蝴蝶骨突出,她从背后看上去也是很瘦削,可要说最亮眼的,当属蝴蝶骨中间的一个印记,博士同她说过,这是她自出生就有的,正是因为这个,被当成族群的异类。
可要让医生来说,这个印记很美很美,暗红的妖冶线条勾勒出了一个黄鼬侧面的头部轮廓,眉眼锐利,仿佛下一秒就会成真般的扑出来,曲线顺势往下,并无停留,以头部为起点与基准,绘制了一个勾玉般的形状,尾部如火,在这雪白的后背上,如盛开在冰天雪地的暗红玫瑰一样,刺目而诱人。
她不禁俯身,如虔诚的信徒,烙印一样的吻上那印记,她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儿颤抖了下,如毒药般汲取理智的娇吟断断续续的传入她的耳中。
“呜咿!凯尔希……别碰那里……哈~很敏感的……好痒……太热了……”
但医生并没有轻易放过那片敏感的皮肤,只将亲吻改为叼咬住周围的嫩肉,含住,轻轻厮磨,双指又重新挤入那紧致温热的甬道,感受着博士的体温随着她的行为,越来越高。
博士已经快疯了,她那印记周围的皮肤本就敏感异常,被如此灼热的触碰与亲热,如蛊虫一样侵食着脑海中的最后一点理智,四肢百骸已被快感俘虏,身体随之变成了无用的媚肉,只知道呻吟着完成与她的媾和。
直到她临近高潮,凯尔希也没有放过那处被啃咬的泛着水光与红晕的皮肤,甚至变本加厉的,用那带着细小倒刺的舌,如她的旧亲喝水般的舔着。
随着博士几乎破音的,夹杂恳求声的呻吟,那内壁又一次的绞紧,凯尔希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冲刷过自己的指节,比上一次的高潮要猛烈的多。
博士仍颤抖着身子,尖锐的牙齿死死咬住了身下可怜的枕头,粗重的呼吸显得她的脊背都异常起伏,她翻了个身,这次那对眸子有些迷离,可她仍倔强的望着,似是要在模糊的视线中寻到她的身影。
“我在这里,博士。”
凯尔希又一次献上她的唇,但只是浅尝辄止,菲林身上的药剂气味和淡淡的香气稳下博士的心神,她呼了口气,手握紧了仍盖在掌心的,医生的手掌。
凯尔希感觉到身下人儿那原本有些起色的体温在情欲消去后,重新变得冰凉,如烟火一样,只是短暂的炽热。
“去洗洗吧……凯尔希,你身上都脏了。”
的确,凯尔希才注意到,自己的腹部与腿上,都被博士那透明的爱液淋的湿透,看上去竟也有那么些色情。
面对那人儿计谋得逞般的坏笑,她有些无奈,打横抱起床上仍在撒娇的人儿,往浴室走去。
“哗哗——”
温热的水逐渐填满浴缸,医生将怀中柔若无骨的少女放进去,她站在一旁,细细替她擦拭着身子。
当葱白的指节袭上那处隐秘时,博士不禁发出了有些娇弱的轻吟,朦胧的水雾中,那淡橙色的发如于薄雾笼罩的清晨中升起的朝阳一样耀眼,那对眸中是渴求,她轻轻握住了自己的手。
“陪我一起洗吧。”
是让人无法拒绝的语气与表情。
医生又一次妥协了,她跨进去,身子没入水中躺到了博士的对面,可对方似乎不局限于此,撑起身子便跨坐到她的腿上。
如此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却只是平常的互相清洗,但也是不约而同的,博士的手慢慢覆盖上她右肩上的源石病灶,凯尔希的手抚摸着博士后背的印记。
两人对视着愣了一下,又笑了。
“别摸了,很痒的。”
“你不也是,仗着自己不会感染矿石病,就这么胆大?”
小小的拌嘴在此刻暧昧的气氛中更像调情,博士率先爽朗的笑了,环住医生的腰肢轻轻抱住,瘦小的身子蜷起埋在医生的胸口,贪婪的嗅着她的味道。
凯尔希也抬手,指节没入她的发丝,细细摩挲,又顺着那脖颈向下,如摸着宠物一样抚摸她的脊背。
博士的身体逐渐染上粉红,不知是因为舒适的水温,还是两人短暂但甜蜜的温存。
但再舒适的相处也总要结束,随着温度下降,医生率先起身,她穿好浴袍,回头看着博士不舍的随着她出了浴缸,草草的把浴袍裹上。
卧室已经熄了灯,唯一的光亮仅剩窗外的圆月,在短暂的讨论明天的事务之后,两人先后钻进了被褥。
与重新同她共眠而欣喜的博士不同,凯尔希只是看着,如乖狗狗一样蜷缩在她怀中闭着眼的博士,回味这先前同她的云雨,不禁想着,如果抛开同她的情爱之事,还有什么会让她放下温柔少女的模样呢?
她望着怀中的人儿,意识随着那紧扣的手,越来越远。
她想到了。
如果有,便仅在战场,仅为了罗德岛。
记忆倒带,那次是在切尔诺伯格的废墟中,博士少见的判断出了差错,整合运动的疯子们乘胜追击,如见血的野兽一般扑过来。
身为医生的凯尔希,第一时间带领了小队去紧急撤离人员并安排手术。
阻拦追兵的任务自然交给了博士,和所剩无几的干员们。
凯尔希担忧着,她怕这好不容易恢复记忆的人会变为枯骨,成为她早该成为的,这片大地上的养分。
可她的顾虑是多余的。
“各位,把眼睛闭上。”
博士拿出腰间从未使用过的诡异木盒,往前走着,留下这样一句话。
她的步伐坚定,如身经百战的军人,冷眼面对着直直冲锋而来的人群。
那一刻,凯尔希的目光越过人群,越过蓝天,越过这个世界的一切抵达了万千年前,医生仿佛看见了,在千万年之前,博士也是这么从容的,伫立在山巅面对着下方比这还要多的人海。
凯尔希转过身,没有再看,只是听着。
她听到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冤魂在嘶鸣。
她听到了,整合运动那些人的哀嚎,如见虎的羊群一样,脚步慌乱,声音往来时的方向退去。
刀刃般的风割过她的面庞,刺激着她的意识。
她回过头,博士仍站在那里,脸上是细密的汗珠,仿佛刚刚到所作所为,耗光了她的所有精力。
“我只是逼退他们……没有人死。”
她在说完这句话后,晕了过去。
“医生……医生?”
凯尔希失焦的眸子重新有了光,她回过神,博士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在想什么,刚刚你的表情……”
“博士……我想知道……”
不自觉的,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曾经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博士并没有同往常直接回答,只是闭上了眼,学着她的语气说。
“凯尔希医生,不要试图了解一个对你没有任何作用的领域。
你要知道,过去这个词,与我体温异常一样,都是一个难以揣测的秘密。”
凯尔希只抿着唇,没有再问。
罢了,只要她还是这样娇俏的姑娘,她的过去如何又有什么关系。
她释怀了,只说着没事,抚摸着博士的头顶,闭上眼。
明月当空,青白色的菲林与淡金色的阿纳缇相拥着,享受着少有的舒适一同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