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可以忍受黑暗,但你见过了光明。
你本可以压制自己的欲望,但现在,它们汹涌而出。
W依然坐在你的背后,她的手指不断在你裸露的龟头上“揩油”。然后再把它们送进嘴里,在你的耳边不断传来着她的声音。
舔舐声,吸吮声,以及不时地W在你的脸颊上轻轻舔一下。该死的,去他的检查,去他的凯尔希。现在,你只想要让这个浪蹄子趴在你的身下,从婉转啼鸣到求饶不得。
你站起身,W这次没有压着你。
你回头见到的,是她依旧回味着手指上滋味的淫荡模样。
“怎么了?博士,你不是还有工作吗?要我把位置让给你,你才能继续工作吗?”W看着你,一脸玩味地站起来。
“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了。”
然后,她的手,被你抓住了。
“别走啊,W,正菜还没上,就想离席,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你把W打横抱起,踹开背后的门,把她扔在床上。
“啊,这扇门居然还没坏吗?我还以为,你这么粗暴地对待,它早就变成怎么也修不好的样子了呢。”W看着那扇门。
“门肯定是可以修好的,但是过了今天,你还能不能恢复,我可不好说。”你回头锁上了门。
裤子刚刚已经扔在办公桌底下,你解开上衣,然后扑到W的身上。
你灵活的手指解开了大部分女干员的衣裙,但W不一样,与她一起时,粗暴的交姌才更有乐趣。
你撕下那条飘摇的小红裙,扯开那包裹着她紧致大腿的皮裤,扒掉那包裹着她甜美蜜肉的内裤。W自己也把那件灰白的毛衣推了上去,露出了她高耸的乳房。
她拥上你的身体,献上自己的嘴唇,你则毫不客气地咬住她。用舌头探入双方的口腔,掠夺对方的空气,津液,意识。充满爱意的亲吻?不,这是以生命,尊严和上位为赌注的交锋。
你们气喘吁吁地分开,又再次紧紧贴合。除了嘴上的交锋,你的手也探向了她的山峰和溪谷。
当你摸到她的漏洞和优点的时候,她也抓住了你的把柄。W总是跟你能如此默契,虽然你们都对此深恶痛绝。
你撕下她的创可贴,“唔”的一声嘤咛,她扭动着腰肢,用那修长的双腿把你的腿向外撑开。她对你的巨龙倒是很爱惜,抚着那根粗壮的肉茎上明显的血管脉络,另一只手则探下去把玩你的子孙袋。
但这样轻柔的挑逗,也是高明的进攻手段,你现在根本不满足于这样的小点心,但在跟W的交锋中先败下阵来,是绝不能接受的。
你用另一只手刺入W的蜜穴,一丝湿意粘附在你的指尖,而这蜜肉在你刺入的瞬间,就瞬间吸了上来。几乎寸步难行的防御力道,让你只能另寻他法。
前门难进,自然该转投后门。你压下手,用拇指抚摸着W的菊门,虽然看不见,但是你对她的身体早就可以闭着眼睛寻找部位了。
W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闭合双腿,但你们的腿本就缠在了一起,W现在只能吃着自己行为的苦果。而你也趁机将大拇指塞入了W的后庭。
W的反应也很棒,你能感觉到两根在她身体里的手指仿佛都快被她这两张下面的嘴咬断了。
你咬咬W的舌头,你跟斯卡蒂学来的这招,大部分情况下都能安抚一下女干员们,让她们软下去。
但是W向来不是大多数。她反过来咬了咬你的舌头。
很好,看样子,她还能继续。你揉捏着她巨大的乳房,手感很棒,而你揉搓着她的乳尖时,她也继续撸动着你的肉棒。现在就是单纯的耐力较量了,败者注定就会对方压在身下。
但是W的注意力和防御转到哪里,你就会换个重点进攻。几个来回下来,你明显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湿意越来越明显。你向前压,再次与W唇舌交缠,而W现在明显已经有些脱力,在你舌头已经搅动她的香舌后,她才反应过来,而且下意识是先迎合着你,然后才反咬一口已示自己还没输。
不过,她也只能这样负隅顽抗了,你嘴上不饶人,手指更是再往两道深处前进了一大截。
W终于抵挡不住到处传来的快感,一声娇吟,一股水流冲击在你探入蜜穴的手指上。
你一下抽出手,把她丰满的小屁股向上一带,松开与她交缠的舌头,又再舔一下她红润的嘴唇。拨开她抓住你的肉棒的手,将你粗长的吓人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蜜穴入口,W还因为刚刚的高潮脑袋一片空白,没有丝毫反抗,只是轻轻地喘着气。
不过,你没有给W再思考或是回嘴的机会,直接压下身子,肉棒直接顶进W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好大,好深啊。”W用力地抱紧你,仿佛要把你永远留在身体里一般。
可惜,你还有更重要的使命,就是把这些淫荡的女人都像这样好好磨一磨。
你毫不怜惜地大力抽送起来,每次下压都是齐根没入,每次抽出都是快要全根脱离。每次抽插,你的龟头都会刮过W穴肉的每一寸地方,W则用力地夹紧自己的穴道,但在你的肉棒抽插下,只会让她更快地堕入快感的深渊。
抽插了不到几百下,W就已经变成翻着白眼,嘴中只会发出淫乱的呻吟的母猪了。
“慢,慢点,要死了,要死了,博士。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啊!”W一声尖叫,伸直脚尖,蜜液从花心奔涌而出。
她气喘吁吁地瘫软了身体,那对高耸的胸脯,随着喘息一上一下。
你将左手按上去,随意地揉圆捏扁,“W,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诶,让,让我休息一下,直接继续会死的。”W有些惊慌,但这样跟勾引没区别的求饶,可是不行的。
你狠狠地掐了一把W的乳尖,继续大力插干起来。“噫噫噫,慢一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啊。”W揪紧了床单,试图缓解这身体中不断传来的快感。但又不断被你的冲击顶起来,每次你的肉棒都能是把W整个人顶到高处,每次退出又只是向上狠狠地剐蹭,W依旧沉沦在你的粗暴的攻势里,只能不断呻吟。
你不断地顶起,把W从床上扯了起来,她的四肢在空中乱抓了几下,最终还是抓住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你的身上。
你从床上起身,多亏了铸铁给你安排的各种锻炼,你现在能毫不费力地抱起像W这样中等体型的女孩子,还能一边抽插,一边在屋内走动。
“你,你想干嘛?”W咬着你的耳朵。在你的耳边用那淫荡的声音勾引着你。
你又是用力地顶了两下,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淫声,然后满意地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那是房间里最大的物什,连本来设计好能满足你开淫乱party的大床,都不如此物庞大。有时候,在这间屋里出现的干员会对它产生好奇,你倒是次次慷慨地向她们展示此物的用处,结果她们都会直接羞红了脸捶你,但最后,又红着脸,用上里面的所有东西。你走到了目的地,眼前的,是一个非常大的柜子,按只有你看的懂的方式摆放分类着许许多多的格子。你走到W对应的格子附近,把W顶在柜子上,拉开它。
格子之中,是你按着医疗部的体检报告,为W量身定做的诸多调教道具。包括看起来就非常吓人的震动棒,大量小玩具,足有9颗钢珠的肛塞,顺带一提,这款外观贴心地做成了跟对应干员相同的尾巴样式,以及你一直想做的,把W放置play必需的眼罩,耳塞,超长效的催情精油,和锁链,手铐等大量的奇奇怪怪的道具,从开始调教,到最后彻底沉沦,一应俱全。
你的身体挡住了W的视线,她看不到自己马上就要被用上的恐怖刑具,但是这柜子本身就有一些被浸润的异香,她耸了耸鼻子,蜜穴中的水流的更多了。
“我,不会,屈服的,下次,我肯定会扳回来。”W抱紧你的身子,说着毫无可信度的话。
“当然,我很相信你的意志,你肯定不会屈服的。所以,我只能先让你的身体屈服,然后,你的意志,就只能在我的手里被捏圆捏扁,就像你这淫贱的奶子一样。”你揉捏着W没被你用胸膛压扁的那侧乳房,另一只手则从格子里拿出了一个灌满润滑液的注射器。
W抱在你身上,“哼,就你这根随我揉捏的肉棒,还想让我,唔。。”你直接将注射器前端插进了W的后穴,W猛然收紧臀部,她对刺激的反应一向很棒,现在用肉棒再次体验,感触的更深。
而W一有放松的架势,你就会开始推注射器,说不定,等这次结束后,只要看到你拇指按压什么东西,就会让W酱开始分泌蜜液了。
在W额头开始冒出冷汗的时候,你终于灌完了所有的润滑液,噗地一下把注射器从W的菊花中拔了出来。
把注射器扔在地上,你抱着W转向屋内的空地,因为很多玩法总是会弄脏东西,这片空地才会清出来。
W被你一顿折腾,又没有吃到你的精华,还被你灌了一肚子的灌肠液,现在只能银牙紧咬,忍着腹部翻腾的排泄欲望和你还在不时抽送的肉棒。该死,这根东西怎么还没射,W现在欲哭无泪,本来只是趁着刚刚执行完任务,回来偷吃一次,结果偏偏撞上了你禁欲,为了这一口吃的,W现在是赔的什么都不剩了,而且说实话如果真的随你玩下去,真的要变成除了肉棒什么都不想的母猪了。
罗德岛上确实有些干员已经沉迷你的肉棒到了几天吃不到就快死掉的地步,但是W向来看不起那些已经人生理想是在你胯下淫乱至死的母猪,而现在,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和肛门处传来的明明应该是恶心的排泄感,逐步也变成了一种扭曲的快感,W开始有些害怕了。
你不知道W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你的调教流程该到下一步了。你用左手抱紧W丰腴的肉体,右手则探向下方,绕着W紧闭,不时颤抖的菊花开始绕圈圈。
而W以为你又要将手指插进去,为了不漏出来,只能提前用力缩紧自己的肛门。这就是你想要的。清洗杯子的内部就是该关紧杯口,然后,不停摇晃。
你收回手的同时,又开始挺动自己的腰部,连带着W的身体不断抛动着。每次W的身体达到最高处时,你的肉棒几乎完全退出W的阴道,然后W的身体随着物理定律下落,你则快速地突入深处,狠狠地撞在最深处的花心里。
在这般暴力的交姌下,W的子宫不断沉降,你的肉棒不断地亲吻上那脆弱的子宫口。终于,在又一次的暴力突进后,你的肉棒终于攻入了W最深处的秘地。W一声惨叫,涕泪齐流的面庞上,只剩下扭曲的快乐和沉醉。一阵收缩后,胜利的清泉浇灌在你的肉茎顶部,你也不再忍耐这具肉体带来的快感,将你的奖赏尽数送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你没有直接就将肉棒拔出来,而是先看了一眼W背后的地上。那里,已经满是污秽,你看向W,她已经在开宫的痛苦,和又一次剧烈高潮的快感下晕了过去。那条可爱的小舌头,被吐在外面,随着你的动作在空中到处乱甩。
你看着,笑了笑,用亲吻将它堵回去。
绕开那滩污秽,你抱着难得乖巧的W酱,走进浴室。
打开花洒,为W清洁了一下身体,温热的水流从她白皙的肌肤上流下,你不由得起了玩心,在她的背上勾勒着图案,画着圈圈,画着你的名字,画着W的代号。。。
冲淋干净身体后,浴池里的水也放好了,可露希尔的东西还是挺好用的,除了她本人老是掉链子外。。。
你抱着W走进水池,想了想,还是对她温柔一些吧。你坐在了下方,把W从你的身体拔了出来,W的身体好好地把你的精华都吃了下去,几乎没有漏出来的。
真棒,你在水中拍了拍她的屁股,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那禁闭着的后庭,正不断摩擦着你的肉棒,邀请着你的进入。
都到这个地步了,自然要把W吃干抹净。
你对准那紧致的翘臀入口,扶稳她乱动的腰,一用力,只进入了一半的尺寸。但这样的刺激,已经足以让刚刚高潮两次的W,再次从昏迷中被拖入高潮的深渊。
“你,你在插哪里啊?混蛋,好痛,好痛啊,别,别再用力了。”W现在浑身酸软,几乎无力推开你,而且不断被探索的后庭,也给她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让她内心之中想邀请你再进的更深一点。
你抱紧W的乳房,揉捏着,下压着,挺动着。
终于,你猛地一挺,饱满的子孙袋狠狠地撞在W的屁股上。W修长的脖颈也向后一仰,呻吟无助地从喉咙中漏了出来。
手掌抚上W的喉咙,你稍稍用力,让W感受到了些微的窒息感。虽然只是轻微的窒息感,但依旧能让W收紧她那美妙的甬道,给你带来的收缩感,让你更想粗暴地对待她这美妙的身体。
“W,你这淫荡的身体,真是太棒了。”粗言秽语的性爱,奇怪的快感来源,但是,别思考太多,身下传来的快感,已经足够导向你的行动。
刺穿她,肏烂她,把她彻底变成你的母畜,这具美妙的身体,只能属于你。你慢慢把身体坐正,无意识地将她和你一起压向水面。水面没到了你们的下巴,稍微让你清醒了一些,而W,她害怕了。
“放,放过我,博士,求求你,不要。”W不断扑腾着,但是你的重量,和刚刚多次的高潮,让她现在仿佛一只溺水的野兽。这生死的关头,W屈服了,她不该这样的,这不像她,但是身体里的快感,是你带给她的,这死亡的威胁,是你带给她的,这从未有过的快乐,只要屈服于你,就能永远拥有。
“博士,我,我,我想成为你的小母狗,让我活下来,我会是最好的母狗,从早到晚,我都会一直服侍你的,放过我。”
她的意志屈服的速度甚至比你预计的还快。
“该叫什么了?我的小母狗?”你有节奏的撞击着W的臀部,等着她屈服的最后一刻。
“主人!”W的声音很快响起,啧,你握着W的脖子把她拉起来。
她粗重的喘息依旧淫靡,她丰腴的身体仍然色情,但现在,这是只属于你的美味了。
“我,我还以为,你会听完我叫主人,再把我压进水里,让我彻底屈服。”W的理智稍稍回复了一下。
你挺着W,从水池中站起,走到墙边的镜子上,“还需要我这么做吗,我的小母狗?”
W看着镜子里,被扒开双腿,翻开阴唇,被抽插地头发凌乱,浑身滴落着不知是淫水还是汗水的自己,但是脸上,却是很久不见的笑容。虽然这笑容扭曲,淫荡,但是已经足够了。
“不需要了,主人。”W低下了她的头,“您的小母狗,只会在您的胯下变成这幅淫荡的模样。只要您需要,就会满足您。”她的脑袋总是能想到你最兴奋的点,也许你失忆前,就把这具淫荡的身体调教好了。
你啪地一下扇在W的屁股上,“W,你这么淫荡,是谁教的?”
“是,是主人和殿下。”W的答案甚至让你都有些吃惊,“殿下当时让我照顾好你,贴,贴身照顾,然后殿下为了满足你,就让我在您面前穿着您喜欢的衣服勾引您,然后从第一次到第十次,主人您在殿下面前把母狗干到差点死掉。殿下为了让我更好地服侍你,就教了我各种各样的讨好主人的方法,然后,主人也很受用。”你又一巴掌拍在W的屁股上,“你这淫乱的小母狗,还赖到我头上了?”
W嘤咛了一声,“是,是母狗本来就淫荡,主人帮母狗解放了本性。”你对W的答案很满意,把她按在地上,一边亲吻,一边抽插,直到你在她的菊穴里射出了今天的第三发。
帮狗狗洗澡总是麻烦的事情,在一番折腾后,你抱着已经脱力的W,把她扔在床上,虽然还想继续做,但是W现在已经彻底没力气浪叫了。少了回应,总是缺了点感觉,就像。。。就像跟那张扑克脸老太婆做一样。。。
回想起凯尔希的脸,你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有个体检,准备回办公室再喝点理智顶液,压一压自己下身的邪火,看看能不能救一救自己的体检。
然后拉开抽屉,W终于展现了自己是个炸弹女的事实,你的库存在拉开的瞬间被精准地全部炸碎。
虽然没有伤到别的事物,但是看着满屋子飘飞的文件和抽屉里全部毁坏的理智顶液,你现在的血压飙升。
“啪嗒”锁上了办公室大门,挂上外出的工牌。你开始去找下一个能发泄欲火的对象。
至于W。。。那个柜子里面的道具,现在都被用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