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缓缓地度过了一个热闹的假日,所有干员按部就班,恢复生产。适当的休息可以被称为放松,而无限制的娱乐可就是放纵了。干员们都很清楚这一点,在近卫局中磨炼过的陈更是如此。
虽然是复工第一天,但陈的工作节奏依然保持着平时的简洁利落。在初升的阳光中,她快速地套上一件件制服,对着落地镜检查着自己的着装。雅白色衬衫覆盖了姣好的曲线,橙红渐变的领带束好,在近卫局制式外套的沉郁中下巧妙的过渡到衬衫的亮丽。特制的热裤能简单有效地透气防水,纤维绑绳有序地穿插在过膝护腿之中,底部的一枚铁扣嵌在鞋底和长达20厘米的鞋跟之间,保证这双明显经过加工的高跟鞋不会被轻易脱下。
陈紧了紧跨带,提好武器,在原地迟疑半秒,走出了宿舍。
“唔哈……”迈出宿舍门的下一秒钟,陈身体上的各个部位就像苏醒一样活动起来,胸前傲人的双峰在两枚海星状吸盘中不断被榨乳,扎入赤红乳珠的中空胶头产生巨大的吸力,隐隐让陈误以为被拉着往前去;热裤臀部在微弱的电流中被激活,由源石外壳包裹,粗如小臂的圆柱体自热裤布料上生长而出,沿着陈细密的臀缝直入纹路皱缩的括约肌,陈微微地动摇着,原本弯腰扶着一旁栏杆的身体在似乎永无止境的屁穴侵入中被迫直立,可怕的长度强行捋直了她的肠道,最终牢牢地把她钉在了源石柱上,甚至崩开了衬衫最下面的两枚纽扣,一个高出皮肤表面两公分的凸起出现在陈的小腹上;颤颤巍巍的高跟鞋自动翻转鞋底的电子层,由蓄电池维持能源的电气底板上焊着无数个微小的尖刺充作电极,这股电流从她的双脚开始交杂着流窜于身体的每个部分,等到陈的体液泛滥,电流也会更加强烈;两枚躺在子宫内部的海胆形跳蛋争相滚动着碾压子宫口,它们灌入金属的内胆十分沉重,再加上贯穿后穴的源石柱刚好压迫着子宫,竟是生生将母性的房间逼迫得下垂外扩;神秘的清液顺着陈裸露的双腿滴落,陈怪异地挺腰昂头,面色潮红,难抑地急速喘息,那根领带也很快不甘示弱地在电流中变形,它卷上去插进了陈的嘴里,并很快只剩下领带结系在脖子上,正循环气流的软骨被硬化后的领带绑住,陈老老实实地僵在原地,双眼上翻,全身痉挛,极度缺氧使她对身体上正被刺激的每一处都极为敏感,下身像开了水闸一样激射出大股爱液,小腹凸起上方能看到她那失控高潮中活跃跳动的小块腹肌,每当匀称的肌肉纹路降下去就会被直肠中的源石柱挡住,此时腹肌、肠道和子宫就会几乎以碰撞的方式接触,陈也随之登上更加癫狂的官能刺激中。
站在走廊中央的陈也不知被摆弄了多久,劫掠空气的领带终于恢复正常时,她身下的水洼已经能倒映出她那狼狈的模样。陈震颤的瞳仁尽力地聚焦着,充斥着小幅战栗的双腿向前迈出,走廊里回荡着她的粗喘,伴随着她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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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最底层——训练师门外]
“哈啊,哈啊……又,又要——唔唔——”陈重重地趴在训练室的门上,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那久经训练的腔道每一寸都像性器的敏感点一样不经触碰,更别提从一层下到最底层这段时间被她拉长了多少了。陈混乱地扭动着身体,忽然听到训练室门后沉闷的轰击声,夹杂着微弱而清晰的悲鸣。职责催促着她立刻推门冲了进去,而门后的景色立刻让她哑然立在了原地。
炎热,极度凝聚的热量,几乎无法形容的热潮自训练室中央间歇性向外蔓延,一团熔铸的滚烫岩浆包裹着赤红长发的少女,逐渐适应光照的陈看清了那个伟岸的火之巨人,它暴烈地摆弄几乎被吞进巨人内部的萨卡兹,惨遭蹂躏的红发萨卡兹尖叫着挣扎,那张有着英气长相的小脸满是涕泪横流的痕迹,正是那个失忆的干员,史尔特尔。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陈的内心下意识抛出这样一个问题。熔岩中夹杂炙热岩浆裂纹的火巨人用无数岩浆火蛇完全控制住史尔特尔,高热高亮的能量体肆意打入她肥嫩的肉穴和已被撑裂的菊花中,史尔特尔萎靡地瘫在火巨人的怀中,火蛇四面八方缠紧她傲人的酮体,她双目无神,视线应激性看向进门的陈,脑中却对此毫无反应,陈远远地对视着她,暗室里被沉在巨大熔浆团中心,几近失去意识的红发萨卡兹少女正看着她,混沌的视线就像是徘徊在感官和生命力的死线上游走,透过失去光泽的一头疲软赤发,无力地打在陈的身上。
随着接触史尔特尔身体的面积增加,火巨人的盛怒似乎也随之暴涨,可怖的崩裂声中,一直以来束缚它的镣铐终于化作无用的废铁,岩浆的颜色也瞬间转变为深邃的黑红,铺天盖地浇灌在史尔特尔身上。岩浆构成的实质化火蛇用比刚才激烈百倍的力度冲撞着她每每被贯穿通关的直肠,暴怒的巨人将汹涌的原始的大地血液尽数灌注进史尔特尔的后穴中,她绝望地哀鸣着,毫无那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气势。岩浆灌满了她的肠道,并继续向上倒灌,她双眼翻白,不停地干呕起来,并很快从嘴角漏出淅淅沥沥的火汁——巨人的灌注已经彻底充满了整条腔道。
但不灭的炎火并不在意她是否能用萨卡兹那所谓强悍的体魄扛住这场凌虐,温度达到不可计的黑光岩浆凝聚为碗口大小的粗壮炎柱,毫不留情地撕开委屈的括约肌,将史尔特尔的腔肠狠狠地钉在腹腔壁上,原本已濒临昏死的史尔特尔双眼暴突,可怜的细舌吐露半截,再次尖锐地哀鸣起来,火之巨人恼怒地拽着史尔特尔相比之下十分渺小的酮体,用足十成力道下压,那不成比例的黑炎巨棒从小腹处顶出十几公分高,史尔特尔像是个被钉在巨棒上的布娃娃,巨棒就算搅了碎她什么内脏也无能为力,而那无尽的愤怒还在将更多岩浆熔渣灌注进她的身体里,史尔特尔一副被彻底玩坏的失神样子,只怕现在挣脱开巨人也会倒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
“我得……我得把她救下来,再这样下去她会死……”陈刚想摆出战斗架势,严重掘起小腹的源石柱像是受到了能量狂潮的影响,突然开始高频旋转起来,她那敏感至极的后穴寸寸受击,让人为之发狂的快感急剧增长,她连拔出赤霄的机会都没有,在短短几秒钟内被从上到下的器具轮番进攻,每个细胞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快感哀鸣,绝顶的性高潮毫不停歇地冲刷她的大脑,陈瞳孔剧震,软软地跪倒在地上,身体迎接着崩解般疯狂的刺激,陷入了迷乱之中。
即便如此,陈依然记得自己应该保证每个干员的安全,她艰难地爬起来,小腹皮肤有节奏地凸起平复,榨取两颗玉乳的海星将弹滑白嫩的乳房牵扯出明显的幅度,绑腿后的绑带粘着砂纸,直直升高到绑在腰带上,使她的双腿在行走的每一步中都会被悉心打磨,直到胯下。她恍惚地走了几步,险些倒下时,被一双带着微微颤抖的手扶住了。
“呜噫噫啊啊……呃啊……”脑子发木的陈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发出的声音,“闪……闪灵小嗷嗷嗷——”
“我认得你,击破整合运动的首领塔露拉时,你就在战场上,很好的战士。”这位萨卡兹医师温柔地扛起陈的半边身子,“可你还不够适应基建的任务,不算一个好的干员哦。”
“哈啊……我……”陈调整着呼吸,看清了闪灵的样子,“我会,努力……史尔特尔她是……呼啊……她不需要帮助吗……”
“你的任务是巡逻吧?”闪灵答非所问,顺手撩起了自己的衣角,露出小腹上清晰的凸起,“看,每个干员在基建工作时的标准配置,而你现在连自己都没做好,怎么帮助其他人呢?”闪灵虽然呼吸急促,却很显然比陈好受很多,“史尔特尔有我在这,不会怎么样的,倒是陈警司,既然决定来到罗德岛,就得尽职尽责才行啊。”
“我……知道了哦哦哦——我这就继续,巡呜啊啊,巡逻哦哦……”陈嘴上领教了,下身却更加汹涌地喷射着淫液,她被爽得全身麻痹,感觉快要脱水而亡,而吱呀作响的各个器具还继续榨取出她的体液,单纯的高潮潮喷快感已经转变为官能地狱的折磨痛苦,陈几乎以爬的姿势挪出了训练室,她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关上大门,优良的隔绝性断开了玩弄身体的失控道具,它们缓缓地恢复到了正常的震动。
“得救了,这样就能赶紧完成巡逻……”陈好不庆幸,连忙向下一个区域走去,“下次去训练室要做好准备才行。”
“滴——!识别身份为干员,陈。”走廊上方的滑轨中安装着摄像头,扫描了路过的陈,“您本应比现在更早十分钟路过,判断为消极怠工,实施激励性惩罚。”
“什,什么东西?惩罚又是什么?”陈话音未落,扎刺着脚底的电极板忽然在脚面和脚趾的每个部位反转出来,数不清的金属刺顿时侵占了陈浸泡淫汁体液的小脚,陈尖叫一声,狂野的电流顺着压榨双脚每寸皮肤的电极金属刺群,猛烈百倍地催动了她身上的那些道具!
“不要嗷嗷嗷嗷——!!又要——啊啊高潮,要去了噫噫噫噫噫噫——”陈羊癫疯一般抽搐起来,简单收拾过的身体状态再一次被无尽的高潮激活,她只能饥渴无比又痛苦至极地掉进高潮地狱中,残留的巨人能量结合了一百倍的强力电流,陈崩溃地发出凄惨的淫浪春叫,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识掌控的肉体蠕动着与覆盖全身的调教机械抵死交合,白皙的肌肤跳跃着充斥兴奋的香汗,陈久久地痉挛不停,四肢顶起身体,小腹高高外凸,小小的可爱肚脐颤颤巍巍地张大嘴,显然是被这具肉腔内的异物逼到了极限。摄像头自顾自顺着滑轨离开,这偏僻的训练室外也不常会有其他干员来往,女体扑腾摔打的声音和液体唧动的抽插动静回荡在空旷的空间中,远远扩散而去。
看来这趟巡逻还有一段时间才能结束……
而训练室中的闪灵见陈已经离开,迫不及待地靠近了失神的史尔特尔,撩起她披散的赤色长发,与她失去神采的双眼对视,“等祂发泄结束,史尔特尔小姐就能掌握专精级的源石技艺了,不过在那之前……”闪灵微微一笑,手中法杖光芒一闪,强效的治疗光环套在了史尔特尔身上,“祂的愤怒取决于你的精神状态,只要保证你的生命力还能对此做出反应,不至于濒死崩溃,火焰的怒气就会永远上涨,然后——”
“吼————!!”本已因史尔特尔失去意识而平息怒火的火之巨人,在她暂时好转的情况下震声怒吼,反手锁死这块任人宰割的美肉,滚烫的气旋将更多的岩浆重重打入史尔特尔的菊穴,肉穴和口穴,可怜的史尔特尔甚至连嚎叫都无法做到,唯一能证明她依然被迫激昂地做出回应的表现,就是她那快被戳穿的小腹上那几块疯狂痉挛跳动的可爱腹肌,整个人被泡在岩浆池中癫狂受虐,巨人的愤怒还在燃烧,高亮的熔岩体躯将史尔特尔完全吞入,只能从橙红的岩浆层上看到那个蜷缩抽搐的肉器投影,史尔特尔眼睑痉挛,瞳仁丢失,满眼翻白,口穴极度扩开,无数条火蛇撕咬着嫩滑的肉体,她已完全沦为巨人泄愤的玩具,彻底丧失了原本的人格。
被闪灵出手干预而导致的近乎无穷无尽的凌辱越发激烈,史尔特尔强悍的萨卡兹体躯也无法承受得住,她那本已因失忆而有所受损的精神更是在怒火巨人的泄愤中无处躲藏,原本还能强行弱化自己的感官,现在被巨人完全揉进了凶险的岩浆身体,从发丝到脚趾,子宫和膀胱,只想着彻底吞噬眼前这个渺小雌性的巨人胡乱而蛮横地灌满了史尔特尔体内的所有缝隙,她被巨人的体液淹没,每一秒都有无数泡在体内的液体在巨人的意志中固化为固态,这些熔渣像是开垦土地一样将史尔特尔的腔道大肆刮磨,再聚在一起向外撑开,史尔特尔的灵魂发出被灼烧的惨叫,她的脑神经已经分不清疼痛和快感的区别,岩浆和熔渣的所有暴虐让她那无法发声的声带都在激动地颤抖着,她开始模糊自己的认知,不再在意自己是否愿意身处其中,一道道持续的治疗光束愈合着她的身体,每个细胞都在狂欢崩解的强制高潮盛宴还在高涨,过度快乐的痛苦糅杂了史尔特尔,粘稠的岩浆像涂层上色,将她那抽搐中甩动的双乳和火辣完美的身材曲线勾勒出来,岩浆刻画出她的表情,赫然是大张着嘴痛苦嚎叫,却不可能发声的悲哀模样。
闪灵毫不在意史尔特尔是死是活,她利用史尔特尔激怒着巨人,从而让自己身上的榨乳器,异型自慰棒等器具保持甚至激化高频的活动,她兴奋地扒开尿道口,将闪着危险焰色的法杖整根贯穿尿道,直达膀胱,能量满溢的法杖在膀胱深处爆发出无尽的炙热,闪灵喜悦地浑身痉挛反复高潮,淫汗无休止地泼洒,她赤裸的美丽酮体在火光的照耀中反射出潋滟的水色,这股炙热燃遍了她的膀胱,尿道,甚至肉穴,子宫,原来她早已沦陷在日常的凌辱中,自告奋勇做史尔特尔的看护者也正是贪图她背后那火之巨人带来的能量潮汐。闪灵握住法杖,死命抽插起自己的尿道,恨不得将膀胱戳穿,戳烂,无法聚焦的双眼中尽是扭曲的爱心,她放荡地甩着舌头,舔食着巨人甩出的熔岩,沉浸在悲哀的感官世界中主动放弃了自我。
[几小时后]
陈在一阵摇晃中睁开了眼睛,熟悉的“嗡嗡”声在身体内外共鸣着,已经没有昏迷之前那么剧烈了。
“你还好吗?”闪灵扶着瘫软无力的陈,语调依旧温柔,“你的绑腿自动覆盖了整根大腿,应该是被超时惩罚了,既然如此,就快去完成你的任务吧。”说着,闪灵释放出一道暖洋洋的光束,看到被光束笼罩的陈面色有所舒缓,微笑着回到了训练室。
“啊……我要……呃……”肉体恢复少许气力的陈精神依然很是恍惚,她保持着被源石柱顶起肚皮的后仰姿势,挪向视线内的房门,“从训练室开始巡逻……”
“喔,我……我已经巡逻过训练室了,大概……”门把刚刚压下,陈终于回想起刚才的回忆,“刚才好险,我还得继续精进使用赤霄的能力才行啊……”
龙门的警司小姐跌跌撞撞转身而去,被打开的训练室大门被风推开一丝缝隙,如果陈还在这里,看到了里面的景象,恐怕会再一次冲进去拔刀。
那是一副堪称地狱的光景,几米高的火焰生物脚下的熔岩已经几乎将整个训练室全部淹没,岩浆表面零零碎碎漂浮着几块熔渣,萨卡兹医师狂热地挥洒着如雨的治疗光束,全部注入了巨人双腿间那个四肢反绑,浑身橙红岩浆的萨卡兹女体,火之巨人像回应一样释放着更加强烈的能量波,直径与史尔特尔脑袋一般大的熔渣巨棒强行钉进了她松松垮垮被扩张得无法恢复的肛门中,她的肚皮猛然昂起好大一块,括约肌上繁复的褶皱满是血纹,透过被强力压迫的扩张表皮甚至都能看到游走在肉腔和子宫内的发亮火蛇,被实质化岩浆蒙住双眼口鼻的史尔特尔只能完全被动地悬空挨操,岩浆下原本旺盛燃烧意志坚定的双眼已找不到瞳孔,浪荡骚情摆出淫艳笑容,不时眉眼抽搐痛苦吐舌,整个人沦为巨人随意泄愤摆布的肉玩具,和战场上犹如诸神黄昏的女英雄判若两人,闪灵的治疗能力不可能让她死去,所以巨人也会爆操她直到愤怒燃尽,不过这样看来,似乎史尔特尔陷入狂乱,人格崩坏会更先一步到来。
闪灵也几乎丧失了人形,单单一柄法杖已经不够满足她的受虐欲望,她不停地治疗史尔特尔,同时主动摔进岩浆池,愤怒的火蛇同样袭击了她,而她还要自己翻开尿道壁,屁眼和肚脐,好让岩浆更快的充满自己。
一阵热风重重地关上了门,彻底的隔绝了训练室中遭受无尽凌辱的二女,带来无尽炎热的巨人百般折磨下史尔特尔的生命力依旧旺盛,这彻底地让祂动了真火。无数条岩浆柱破开罗德岛基层的合金板,巨人排尽二女体内的所有滚烫体液,粗糙硕大的完全熔渣粗棒随着震出气波的强力轰击开通了史尔特尔的淫贱直肠。组织,子宫,内脏全部被无视,本已微微张开的圆小肚脐再次受到压迫,胃袋,子宫和膀胱全被裹挟着撞在腹部,史尔特尔呜咽着喷射微带异香浓稠的淫液,无法自主控制的膀胱挤出断断续续的金黄色液流,流经过的尿道壁像是蔓延着火烧般疼痛。熔渣肉棒长久地逼迫着器官吊在腹腔壁上,虽然重力最终还是让子宫和膀胱漏掉回到原来的位置,但它们脱离熔渣肉棒的威胁时是以几乎弹射的速度弹到了原位,这剧烈的拉扯甚至撼动了萨卡兹的全身器官,就连史尔特尔的心脏也为之停跳一拍,身体内外被一层浅金色光罩覆盖,那是闪灵提供的维生立场,但它们仅能维持史尔特尔吊着一口气继续供巨人享乐,为敌人带来死亡黄昏的这股力量填满了使用它的主人,史尔特尔的大脑被过量的痛苦和极乐戳穿,千疮百孔的意识毫不在意自己的死活,一昧地欢愉着巨人的凌虐,满是棱刺的熔渣刮擦着由粉嫩变为赤红的肠壁,零星的血点开始渗出殷红的血珠,几十条灼热的火舌舔舐着被极度扩张甚至微泛透明的膀胱,就连卵巢中脆弱的卵细胞都被岩浆残忍地蒸发,即便如此她仍在如痴如醉地拱动臀部,巨人已经将史尔特尔的精神淫堕成自己专属的无用残废干员。她满是凌辱痕迹的身体浮出岩浆,火蛇绑住她无力的四肢向后拉扯,史尔特尔被悬在空中,像一张濒临崩断的弓拉满了弦,而即将发射的箭正将她的腹腔完全展开暴露在越来越大无法复原的肚脐处,史尔特尔定格在高潮痴女的表情不时拧动抽搐着,训练室墙上挂着的计时器显示还有几个小时完成技能专精,而闪灵的存在还会进一步延长这个时间,她将被几乎永远地吊在空中,用自己美丽残破的身体给愤怒的火巨人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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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第二层——A区连廊]
陈一路扶着墙来到二层,她依稀记得今天在加工站值班的干员是W,虽然性格顽劣至极,但至少工作上不会有太大问题。刀鞘在她紊乱的步伐中碰撞,金属的交击音掩盖了充盈的水声,她强打精神,走进了加工站。
一头散乱银发的萨卡兹女性被机械臂扔在轰鸣的机器中沉浮,圆头平盘毛刷尽心尽力地贯穿W充血发红的菊花,仔细收集着一丝一缕少女清澈的肠液。一枚圆柱铁环横向焊接着弹力十足的橡胶环,将W的阴道壁扩开到水瓶大小,粘贴着海绵的机械臂抓住她外露的子宫肉袋有节奏地捋动,外翻的子宫颈每次被捋动都会泄露少许淡淡的少女阴精。两颗植入刚毛刷子的柱状滚筒贴紧W光洁的腋下滚动,传动轴会随着滚筒转动的位置拉扯贯穿食道捣撞胃袋的生锈铁棒。W眼眸暗淡,发酸的咬合肌被迫保持绷紧,显然已经在机器里工作了很久。
陈双手翻起W被不明液体浸透的丝滑毛衣,没有胸罩防护的饱满双乳被一条夹着勃起赤红乳头的金属链子连接着。扯下这条链子,陈记录了与其相连的微型显示屏上打出的身体状态,方才观察她时看上去不太好,但数据显示W的各项指标都在很正常的水平,证明她现在的情况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糟。
“根据你的身体情况,接下来加快赤金的生产进程。”陈走到操控板旁,调整了几个参数,“照你这个速度,无法达成今天的生产指标。”说着,电流加压的增幅声音加入了机械的轰鸣,刮擦后穴肠壁的圆头毛刷开始周期旋转起来,另一只海绵机械手加入了榨取子宫的工作,原本圆滑肥嫩的子宫被猛然加大的压榨力度挤压,子宫口被迫张大了丰腴的小嘴,生锈的铁棒重重下沉,直接戳穿了胃袋,更浓烈的铁锈味在W 的膣腔蔓延开来。
“嗯呜呜呜……呕吼吼吼哦哦哦————?”W身体一僵,来不及做出反应,四周的机械臂就将她以更高的频率一次次按进机器中,高频的肉体凌辱即刻间超越了平日里喜欢摸鱼怠工的W所能忍受的限界,直接逼得她发出一阵苦闷疼痛的呻吟。赤金机器贪求的体液井喷般爆发,W的躯体在衣物的遮挡下兴奋地闷绝高潮着,如此一来赤金的预计产量便开始在显示屏上快速增长,陈满意地点点头,再次撩起W汗湿的毛衣,一手抓住上下晃荡摔打的白嫩乳球,稳稳地将乳链挂了回去。这条乳链是机器用以识别操作者的证明,已经在陈的控制下加快频率的制造机器在识别到W开始工作后又一次加快了速度,越发剧烈的轰鸣像是表示着这台机器现在才正式开始进入工作状态,即使加速后榨取体液的速度很明显不可能让操作者感受道多么好的工作体验,但机器又为什么要在乎操作者的想法呢?
“喔哦哦哦哦——呕嗷嗷……咳咳,哦哦哦……”W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些机器不仅不依照她的想法运转,还不会因为制造对象是不一样就改变形态,与她身体尺寸大大不符的各种收集器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而这具逐渐适应被扩张的身体却在违逆她的意志,主动从紧张和痛楚中品尝出名为受虐的快感,被不堪的性格和战斗的狠辣所遮掩的魔鬼曲线在非人般的机械姦中被无限制地调教,每一寸饱经沙场却依旧顺滑柔腻的凝脂肌肤自顾自喜悦地颤抖着,分泌着渴求的信号,简直要扭曲了W原本的人格。她被塞进机器中的时间越来越长,深入肠腔和肉穴的机械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它们在W的肚子上随意改变着平整光滑的小腹皮肤,以至于机械臂那长长的杆部最后能完整清晰的拓印出来,甚至连末端圆盘更为凸起的部分都有在突出高度上显现。深入胃袋的铁棒散发着浓烈的铁锈腥味,致使W感觉身体里到处都充斥着暴力的锈味,嗅到的味道也只剩下了这一种,连脑子里的印象都要被疯狂地抹写掉,一直以来蛮横对待任何人的她被冰冷的机械如此蛮横地凌虐着,身体反馈出的刺激却要比自己虐待其他人来得更加狂野,直肠深处的每一次触碰和刮擦,直达幽门的轰击和旋转,子宫疼痛难耐的扭曲变形,喷射飞溅新鲜的淫液,混乱的多种感官冲击同时碰撞大脑,所有的神经都吸收和传达着一半苦痛一半麻痒的信号,W无暇分辨自己的身体究竟处在一种什么环境下,她的意识不可逆地向被动承受的深渊堕落,听不到陈还在说着什么,感官朝着机械奸淫凌辱的最深处集中,仿佛自己的身体只由被机械侵入的几个腔道组成,而自己的义务就是尽力去感受和品味它们带来的浪潮。那被堵塞的尖叫呻吟无比狂乱,这位整日癫狂不可一世的神秘萨卡兹如此轻易地沦陷在极致的官能体验中无法自拔,四肢被机械臂深深埋入庞大的机器之中,只留下她不断摇晃的脑袋在外面,而机器中周围那些等待已久的辅助榨取器也顷刻间推挤了上来,只为了将她推上无休止的狂野极乐之巅。
“唔哦哦——??哈啊啊啊啊阿——哦哦嗷嗷嗷嗷……”完美契合W身材的几块金属壳严丝合缝地覆盖在她的身体上,形成一颗密闭的金属内胆,随后开始排放奇异的气体。与此同时植入在内胆壁上密密麻麻的活化源石虫软毛开始自主旋转,不仅是腋下和脚底那些通常敏感的部位,这颗内胆在设计之初就没有丝毫的偷工减料,它的所有位置上都排布着软毛,这也导致平时只经受过微痒程度刺激的W当即被突如其来的全身攻势弄得双眼一翻陷入疯狂。
但很快她就开始受不了了,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她连续冲上高潮不知几次,身体在内胆中胡乱抽搐冲撞,但无处不在的毛刷很显然不会因这点动静就减轻旋转,她的身体像是过了电一样乱颤着,又爽又痒的矛盾刺激已然过载了她的大脑,W短暂地昏死过去,虽然肉体还在被迫做出反应,但精神已是疲惫到了极点,陈来到后仅仅几分钟居然就让不可一世的W失控昏迷,这也让陈自己有些意外。
机器可没有感情,它所能检测到的就是由于W的昏迷而导致收集到的体液量有所减少,这在它的程序中有着完整的解决方案,于是这颗硕大的内胆动了起来,几根模样奇怪的金属条延伸至W的皮肤上,机器外的警示灯闪了闪,一阵强力的电流从金属条中窜出,直接传进了W的体内。
还不止如此,随着电流的导入,包裹着W的封闭空间突然如雷暴般轰鸣闪亮,传导而出的电流不仅直入W体内,还开始在所剩无多的空气中跳跃,同时电击了她身体内外的每个部分,原来方才排放的气体混杂了大量水蒸气,此刻受到电击,自然无限制地传导开来,强烈的内外受击使W又是一阵尖锐的哀鸣,随即连悠悠转醒的时间都没有,再一次被机器高速榨取起体液。与此同时,唤醒W的电流没有消失,保持着方才的输出功率继续将整个金属内胆中充满电流,这部机器的程序以循序渐进的强度将W彻底逼疯了,连再挣扎的想法都完全湮灭,只知道无谓地撞来撞去,全身美肉淫浪地甩动,外露的子宫任机械手随意榨取揉捏,直肠缩紧抽搐,多褶的肠壁提供给毛刷更多的肠液,促进那圆盘继续向贯穿肠道的目标前进,胃袋在电流和混乱意识的控制下学会了取悦冰冷的铁棒,胃壁变形皱缩,像吸吮一样按摩着铁棒,每当它上提时还会恋恋不舍地颤抖,露在内胆外的脑袋一个劲摆动,一脸的痴狂饥渴,眉毛拧在一起,双眼失去焦距,俨然沦为了赤金机器的高功率制造机。
“啧,我还没说完话啊。”陈看着W那副绝叫崩溃的模样,尴尬地摸了摸自己凸起变形的小腹,“算了,只要能完成指标也没什么需要特意提醒的了。”
她关上加工站的大门,机械轰鸣的噪音透过墙也依然响亮,陈能听见其中夹杂着媚意十足的女性呻吟,她自己也快被体内的机器折磨到发狂了,连忙赶往下一个巡逻地点,心里只求尽快完成工作,好把这些东西一个不留的卸下去。
刚这么想着呢,陈忽然瞥到了通道里的摄像头,由于在第一站训练室就拖延了十分钟,现在的她距离预定完成时间也是只长不短,眼疾手快钻回加工站,陈发现刚才被安置在内胆里的W已经被机器重新吊起悬在空中了,这具萨卡兹的魔鬼肉体被各式机械蹂躏得满是痕迹,现在两枚电极伸出,一枚前端是个小小的圆环,套在了W胀大肥嫩的阴蒂上,一枚则顺着圆头毛刷扩张开的空间直入肠道深处,直到在W出现圆头平盘痕迹的小腹上同样出现属于电极的微小凸起时才停止伸入。各自就位的电极立刻开始放电,W被套上和陈一样配置的高跟鞋,刺激脚底的微小电极也同步散发电流,W没了铁棒的阻碍,充满激爽和痛苦的绝叫更加响亮了,强行控制了许久的膀胱在如此持久和刁钻的电击下终于松了劲,大蓬金黄色水花淅淅沥沥爆开,化为一道水柱喷射而出,强烈的电流让她的皮肤表层都跳起时有时无的电火花,整个加工站的空气中都带上了一丝暴力而酥麻的气味,为躲避摄像头而回到加工站的陈双腿一软,看着近距离的电流凌虐使她也被体内直抵腹腔的巨棒插得无法自拔了,肉感满溢的臀部重重地落在地面上,特制热裤连接的源石柱顺着撞击地面的冲击力向上一顶,陈登时就翻个白眼,白衬衫盖不住的肚脐猛地扩开,又被结缔组织的弹力缩回,这一下给她撞得够呛,意志坚定如龙门近卫局警司也老老实实地净空了思绪,脑子里尽是刚才的猛然冲撞,晕陶陶的似乎还有些渴望。
W又一次被拉入了金属内胆中,这台机器还将继续反复刺激她不断昏死的思维,在下班之前,她不可能从中脱出。负责巡逻的陈就在门口被源石柱插得难以自制,两女的淫浪喊叫被大门尽数锁在房间内,就像是陈和史尔特尔在训练室被一起凌虐一般。
又不知过了多久,加工站的门才又一次缓缓打开,陈在平日里坚定有神的双眸不受控制地上翻,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在巨棒的捣弄中失去神智。但即使状态如此糟糕,她依然没有忘记自己应该做到的事,特制高跟鞋的鞋跟以微小的幅度移动着,不时发出摩擦地面的呻吟,一丝连接完好的银线挂在她呆滞张开的唇边,随着她的微小步伐一点点铺在地上,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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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某一层——加工站外]
“我这是——走到哪了……”一路上几乎完全用机械式运动走过来的陈根本没有分辨地点的余裕,凭借墙上模糊的大片黄色,她下意识认为这里是另一间加工站,麻痹的脑子无法做出更明确的判断,于是她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没想到刚一抬脚就被未知的物体所绊到,陈下意识踉跄几步,陷在子宫软肉中的海胆跳蛋剧烈地晃动,逼迫已经因沉重而下降的子宫撞在隔层直肠肉壁中盘旋发掘的粗棒,陈倒吸冷气,将突如其来的刺激尽数吞下,转化为一副波澜不惊公事公办的表情,却怎么也掩饰不了因为极端刺激而剧烈翻白的双眼,“唔哦哦哦哦——快……停下……来……”她快速地喘息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强烈的祈求,“不能让其他干员……也看到我这幅模样……啊哦哦……”
“喔,吼哦哦哦……日,日常巡逻喔喔喔……”陈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试图让颤抖的淫呻浪吟听上去不那么明显,迟钝的思绪没有察觉遮盖不住的失职淫语,这让陈莫名好受了很多,“都……都有谁呃啊啊啊……值班……”
强行捂住小腹,暂时将胡乱产生粗暴快感的子宫镇压住,陈耐心地等待回复,却一直没能听到来自任何干员的回应。明明只需要绕过被集装箱挡住的拐角就能来到门口报备,难道是没有听见自己方才的提醒?拖沓了将近半分钟的陈拔掉一旁备用的橡胶水管,狠狠勒住盈盈一握的腰肢,确保直肠里的粗棒和子宫中的跳蛋暂时不会作妖,慢慢地走进了工作区,谁知刚刚跨进工作区,整个房间烟飞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块色如烟墨的池塘,两道剪影凭空漂浮在平静的水面上,隐隐放射出高频的能量,压抑的气场让陈都有些力所不逮,赶忙握住赤霄,屏息凝神,正欲利用赤霄尖锐的能量突进到二人附近,却不想自己在下一秒就出现在了对峙的二人后方,近距离接触到能量波的陈顿感虚弱,加之踩到水池的高跟鞋不知因何而突然开始大量放电,她闷哼出声,险些失去平衡摔入水中,察觉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可以站立,受到调教身体道具的反应也越来越大,陈只得暂时停在原地,不过这也让她有时间认清水面上安然对峙的两人的身份:留岛人员年和她拐回来的妹妹,夕。
据说她们是一对姐妹?怎么看上去这都已经反目成仇了吧,陈默默想着,突然就见另一边漂浮的夕提笔在虚空中一划,池水翻腾中几只“小自在”叫嚣着奔向对面的年,它们争先恐后地钻进年精心定制的无袖旗袍“乐逍遥”,覆盖在她身上的各处敏感点,裁剪合身的传统布料在小自在的挤压下勉强没有断裂,年面色不变,眼中灵光一闪,两块金属甲胄一前一后在夕的身边浮现,扣具相合,链条咬死,有力地震落夕平日遮盖自己的大衣,宛如古代士兵所用的威严甲胄严丝合缝,将她娇小的身体束缚在其中。
“这就是你说的让我‘大吃一惊’的东西?”夕嗤之以鼻,迅速旋转起画笔,攀附在年身上的小自在们突然合力运动起来,它们向所有可见的洞窟内钻去,有的位置比较低,干脆直接落到她脚下那双通体素白,鞋跟长度堪比酒瓶的高跟鞋中,由未知的黑墨构成的尖牙密密麻麻覆盖着她的脚底,灵活的黑蛇在脚心来回游弋;各色的小自在纷纷涌进年的口鼻,小穴和后庭,逼仄的压抑感使她险些失去平衡落入水中,好在年本身体质强悍,很快就在小自在汹涌却无法深入的攻势中稳住心神,摇摇欲坠的身体也恢复成凌空漂浮的姿态。反观身体孱弱的夕现在却落入了下风,不需要看那张表情崩坏的脸蛋年也能猜到甲胄内正进行的激烈反应,原来这套盔甲完全出自她之手,不仅能将年本身所受刺激转嫁到使用者身上,还可以让她自主操控。夕才刚刚出手,年就已经启动了盔甲内部的能量装置,坚硬的金属在年的意愿中变成诡异的“柔软”,让毫无反抗能力的夕被金属层随意碾压着,紧追而来的小自在立刻激活了甲胄的反馈能力,钢钉和锁链肆意生长,随着小自在深入年的身体而向夕的体内进发,既不是比较柔和的小自在攻击,也不是和年一样的强悍身体,被厚重金属所侵入的夕被堵住嘴鼻,身下两个要害相继沦陷,露在外面的小脑袋痛苦地晃动着,一双秀眉紧张地打战,看着老神在在的年,心里满是不解。
“我说吧,是不是大吃一惊啦?”年得意洋洋地挑衅起来,故意朝着夕岔开双腿,让她看到还在努力向两穴内钻的小自在,“我在罗德岛上的好朋友多的是奇妙构想,我什么都能做出来,简直是一拍即合。”她抓住一只小自在奋力转动的身体,帮着它往自己身体里送,脸上阳光灿烂,在夕看来简直与笑面虎一模一样,“你在我身上做的任何事都会在这套甲胄上尽数回敬给你,被你的法术坑骗那么多次,终于让我找到了办法,这次就让我把以前吃的亏全还给你!”说着,年伸手向下,消去了支撑自己的法术,让塞在屁穴里的小自在接触到了墨池的水面,以池水为源制造出来的小自在立刻吸收起取之不尽的资源,它们在年狭小的直肠中迅速扩张开来,一蓬蓬相互挤压的小自在重复着挺进,塞入肠褶然后磨平撑宽的过程,而利用甲胄将所有刺激转移到夕身上的年毫不在乎地看着自己的小腹微微膨胀,不作任何反应,饶有趣味地观赏起自讨苦吃的小妹,此时的夕再也无法维持基本的理性,撇开后庭逐渐扩张的疼痛,贪婪攻略吞噬着越来越深处肠道的堕落感尤其让她刚到畏惧,不比尚有体温的小自在,年找遍材料才打造出来的甲胄冷若坚冰,其所延伸出的铁链和针刺也带有这个特性,极度敏感的窄小肠道在被不断凌辱的同时不停地降温,夕被迫感受着低温环境下疏通肠道的冰冷刺激,加之已经触犯到咽喉和宫颈的其他盔甲部件,她崩溃地尖叫起来,下意识蜷缩的身体无力违逆任意改变形状的冰冷铁甲,波澜不惊的深红双眸找不到焦点。随着她的开腔,找到机会的金属块顺势塞入她的咽喉,阻断了她发声的途经,逼得她只能发出压抑的闷哼。年挺着肚子鼓掌,操控覆盖夕皮肤表层的甲胄也长出无数寒铁钢钉,被“速冻”的夕身体变得极为脆弱,如果她失控的挣扎触碰到了盔甲的内壁,作为术师那单薄的体质必然无法承受,夕自然猜不到笼罩身体的盔甲中发生了什么变化,四处乱撞试图挣脱出盔甲束缚的她很快吃到了苦头,连自己素雅的无衩旗袍都在年刻意的切割下沿着腿线变作两瓣,遭到严重扩张的夕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随意晃动,然而没看够乐子的年主动使内壁一寸一寸地贴合上去,夕痛苦的嚎叫让一旁几乎站不住的陈像同感一样颤抖起来,年悠然自得地走到夕面前,抓住她碧绿的双角在手中把玩,咧嘴哂笑的神情毫不遮掩。
“确实……呃……大吃一惊……哈啊……”夕那双失散的瞳孔在认出年之后充满毅力地聚焦在她身上,她盯着这个与自己常年不见却争斗不休的“姐姐”,语气丝毫不落下风,“可是,这种……掺杂了法术的,小把戏,怎能轻松打败我……”
年娇躯一震,正把玩夕头顶双角的手莫名其妙出现在甲胄的胸口位置,她的手印使这套盔甲应声解开,两块部件掉进池水中,迅速失去了踪迹。局势莫名其妙的逆转让年一时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已经深入到及其可观位置的小自在所产生的刺激和痛苦从甲胄回缩至本体,在肚子里翻天覆地的小自在们终于正确地向年输送官能刺激,爆炸般的扩张疼痛在一瞬间迸发,任年是多么强悍不朽的肉体也无法承受这股痛苦,主动散去的垫脚屏障成了她最后悔做的一件事,没有任何阻拦落入黑池中的下一秒,在她体内扎根的小自在们开始疯狂膨胀分裂,短短几秒就撬开了年的幽门,在胃袋中为非作歹;占领前穴的墨怪则以源源不断的气势接连通过狭窄的宫颈,渐渐压迫、渗入她湿热的子宫。两队小自在还颇有灵性地自发向中间相隔的肉层挤去,它们滚动摩擦,将直肠中的墨怪导入深处,挤压子宫外层以便撬开子宫口。此般折磨放在任何一个泰拉女性身上都是严苛的酷刑,即使年能凭借坚如金刚的体魄不至于崩溃求饶,也得痛苦难忍地发出非人的吼叫,她隆起如怀胎六月的大肚子早已撑破了合身的无袖旗袍,仔细观察还能看到侵入胃袋的小自在在不断冲撞着胃壁,连受压而膨大的小腹都能看到不时突起的痕迹。
“原来小自在居然能把人玩弄到那般痛苦,我竟然小看了自己的造物啊……”重整旗鼓的夕朝池中打入法咒,阵阵黑潮卷起沉底的甲胄,将变得乌光锃亮的它送到夕的脚下,她提起画笔,向在池中翻腾的年画上一枚圆圈,被池水浸泡的甲胄一前一后连接在圆环之上,轻柔地套在了年的身上,夕连连提挑画抹,几道不同的咒文先后落在关住年的盔甲上,让这套盔甲束缚年比方才束缚自己来得更加牢固。原以为自己稳操胜券的年看着接近自己的盔甲不服输地尝试逃离,可不断扩张直肠和子宫的墨怪们却时刻提醒着它们正继续吸收池水并在她体内膨胀的事实,在剧痛的无谓挣扎中年被自己的造物套了个严严实实,而此时她的处境却要比方才的夕更加难堪,毕竟短时间内已经分化膨胀无数倍的小自在还深藏在她的体内翻天倒海,这套盔甲既然能把她受到的刺激全部转移,那接下来她岂不是要承受两倍的极限刺激?
然而当甲胄确实地扣紧,将她笼罩在其中并开始发挥效用时,年才意识到了自己的浅显:一开始盔甲真的吸收了所有的疼痛,并将扩张和深入开掘的功能转移到了铁链和钉刺上,但由于这些刺激依然由年来承受,盔甲就需要继续将这些已经延伸出的器具收回。如果只是不断转移刺激倒还能让年由喘口气的机会,可事实却是这股刺激在不断地增强加剧,放出和收回刺激的频率交替着不断加快,有些失去准头的铁链还会在贯穿阴穴时捅进狭小的尿道孔,年来不及思考这其中变故,尿道被狠狠穿刺的新式触感配合在原有基础上加重加快的扩张,逼得她抽搐着向后仰去,尖锐的哀鸣听不出究竟是兴奋更多还是沾满痛苦,年的眼眶中找不到瞳孔,即使上翻隐藏起来也无法掩盖已经失去焦点几近崩溃的美目,火辣辣地吐出丁香小舌,平日里几多神秘的她现在正像一条濒死的母狗在盔甲中痛叫,深入胃囊的小自在在后来居上的铁链挤压下变成扁平的形状压迫着胃壁,年膨大的腹部在可变形的盔甲上都能清晰的看到,就连她的肚脐都像是维持不住过强的压力一样微微张开,她胡乱地“”“哦哦”嚎叫着,连始作俑者夕听了都有些禁不住红了脸蛋。
以她们的体质来讲,夕很肯定年只是因为短时间急速增强的刺激而露出这幅尴尬表情,要想彻底制住年的反抗,让她在这一次“惊喜”中被自己完全折服,就得趁现在她暂时失去反抗能力的时候给她加上更多的控制手段。没有年的干扰,想要做出点什么东西,对于夕来说自然是易如反掌,俯身凝视湖面,很快确定好控制手段的夕提笔蘸了浓墨,简单地在年的甲胄上画起一根根粗大的直线,随即大笔挥张,将多余的部分抹掉。只见那几根看上去突兀的墨色粗柱均集中在盔甲比较平滑的地方,垂直链接着盔甲的平面,从美的角度看上去它们违和得很,但夕也并非要为自己的好姐姐做一件艺术品,她走上前去,抓住连在盔甲头部的粗柱顺时针旋转,柱子立刻沉了下去,穿过盔甲在物理层面的阻挡,直接插入了年的嘴中,这当然不是夕的目的,不断旋转粗柱顶部的她悠然地看着这根柱子不断深入,以墨水构成的物件非但没有消散、具有实体,而且无比坚硬,想要野蛮挤开年的口穴,贯穿错弱的咽喉简直再简单不过,这一下给年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每时每刻都在消耗体力的她现在只能使用鼻子呼吸少量的空气,而在更深处的食道末端,粗柱已经在夕时顺时逆的旋转中一下接一下地撞击起胃部的贲门,连接着食道与胃部的部位连续受挫,不仅意味着夕的攻势已经将年的咽喉乃至食道完全贯穿拉直,还会开始与胃囊中早已存在的旋转中和铁链会和,从而将年的躯体由上至下地完全穿透。年剧烈地抽搐起来,现在的她连喊叫的资格都已失去,声带徒劳地震动着,在冰冷的墨色粗柱阻拦下无法发出零星的些微求救。
“虽然有些小插曲,但这一次又是我赢了呢,还是在你骄傲的肉体强度上。”夕发表着胜利感言,表情未见如何欣喜,她轻轻转身,正欲转换场景,回到画室,却发现脚下的池水已经波涛汹涌,那些由墨色组成的浮躁的魑魅魍魉穿过浓重的池水,翻腾着想要侵犯它们的创造者。
“也罢……年很没用的掉在池塘里了,今日就姑且悠闲一番吧。”说着,夕散去脚下的屏障,方才在争斗中已经破碎的衣物恰好方便了墨怪们涌上她的酮体,“也让我感受到你们带来的痛苦吧……记得年快醒了就要停下来哦。”夕轻笑一声,自顾自落入了一池凶险的墨池,很快就淹没在墨怪们的侵入中,连一丝哀鸣都难以发出。
两姐妹各展神通肆意斗法,却谁也没注意踏进领域的陈,这可让她吃了大亏,几只行动灵活的小自在趁陈沉浸在快乐和痛苦的机械奸淫无法自拔,跳上了她颤抖的娇躯,于是在年身上为非作歹的轻量化复刻就完美的出现在了陈身上,虽然夕最终打败了年,但自己也跟着任由墨怪凌辱起来,连赤霄都拔不出来的陈痛苦地在地上翻来覆去,从池中跳出的小自在越来越多,她的小腹也很快隆起,然后产生无限的疼痛。
年和夕就这么在墨怪和甲胄的世界中狂欢着,而被波及的陈也只得继续被未知的怪物不断凌辱,在任何一个人重新清醒过来之前,她们将一直持续这样的苦痛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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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某一层——加工站外]
陈一身湿淋淋的被一只绯红的爪子丢出了那扇画在墙上的门,不等她清醒过来,微带怒气的年便高声警告了她一番,诸如“没打招呼就进门”之类的,为了掩盖自己窘况被人看到的指责,好不容易才从令人发疯的折磨中挣脱出的年体力也所剩无几,怒气冲冲地骂了几句就转身摔上了门,耳边那一丝微红的羞愤显示着她并不平静的心情。
被各种道具和生物接连不断地一路玩弄下来,陈感觉现在自己连重新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她能听到那颗依托于滑轨来巡逻的摄像头正在朝自己靠近,说不定下一秒那些已经被摄像头、火巨人和小自在加强过的深入体内的器具就会受到进一步的激化,她无力地跪倒,残破的领带再次开始玩弄她吐出的红舌并勒紧了舌根,她的身体在长期的痛苦承受中学到了如何适应,这种改变反映到陈的大脑中,就变成了极度痛苦里夹杂了跳跃性的快感,被自己堕落的身体玩弄到不知该作何表现的陈干呕着翻起白眼,掘出鼓包的小腹一跳一跳的,撬动她流不尽的情欲,再多管齐下狠狠地满足她。
“再……不躲起来……真的会……爽死……惹……啊……”陈混乱地想着,身体却在原地纹丝未动,仿佛在面对自己不可告人的渴求,热裤包臀处的布料已经完全被大量喷泄的淫水和肠液侵染,其中激活的电路还在正常的催动源石虫棒顶撞陈的肠壁和小腹,她兴奋的快要疯掉,脑子里已经警铃大作,可最终向肢体输出的信号却是老实等待更激烈的冲击到来。
摄像头缓缓停在了她的上空,扫描身份的光束才刚刚亮起,一道苍灰色的影子忽然出现在陈的身边,极快的速度甚至让摄像头都没能拍下影子的信息就裹挟着陈消失不见。只会按照指令行事的摄像头失去了目标,等待许久后放弃了寻找,继续沿着原先的路线巡逻起来。
及时出手救下陈免受酷刑折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平日充满神经质的灰色鲁珀,拉普兰德。陈被她背到身后,一路狂奔,直到确认不在摄像头巡视范围内才停下脚步,把陈放了下来。她警觉地四处看看,一头钻进了视野可见范围唯一的贸易站大门,陈的重量显然消耗了拉普兰德不少体力,她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顺势滑倒的陈此时才看清灰狼少女脸上涌动的潮红,下意识向她的下身看去,拉普兰德的胯下果然有什么东西不断蠕动着。陈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突然发现这似乎是干员们在工作时的常态配置。
“多谢了,拉普兰德小姐。”陈深吸一口气,对痛苦逐渐适应的过程不仅加强了身体对敏感的定义,也变相地让她更能忽略这种持续不断的折磨,她扶着墙颤巍巍地爬起来,伸手试图扶起拉普兰德,“我搭着你去加工站的休息室休整一下吧。”
“我也很想在工作时间偷懒休息,可是如果德克萨斯知道说不定会一周都不理我。”拉普兰德耸耸肩,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陈能在拉普兰德跳起时那裸露的小腹上看到源石虫棒压迫而形成的凸起,而灰狼少女却丝毫不受影响,稳稳地站了起来,“我听说陈警司才到基建部,不习惯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不如这样,”拉普兰德眼珠一转,伸手将陈的目光引向加工站的中央位置,那里摆放着几个按比例放大制作的键盘,在“H”和“J”之间还配备了一根本应该是用于红点控制的操作杆,三把键盘各自连接到一块荧幕,因为还没有开始工作所以暂时还没有亮起,拉普兰德正是指着它们,对扶着墙的陈说道,“你近几天的排班都是巡逻,上任第一天就超时延误交差,肯定不是你的作风,不是吗?现在我要开始工作了,而德克萨斯一会才会来,只要你帮我说几句‘拉普兰德工作很努力’的好话,我就也帮你打掩护,怎么样?”说着,她也不管陈回不回答,扯着她就丢到了训练室的沙发上,“这里可以看到工作区,正好也让你休息一会,那么我先去偷会懒啦。”轻佻地说完,拉普兰德回头冲陈露出一个很“义气”的微笑,脱掉湿淋淋的黑色热裤,扯掉阴蒂夹和凸点肛塞的动作有些嚣张,像是完全不在意眉头微痛的拧紧。她熟稔地将已经被肛塞撑开一个小洞的菊穴悬在操作杆上空,先用些许淫汁沾湿杆身,再一点一点沉下自己规模不大却十分有弹性的小屁股,深入经过拓宽但依然保持良好紧度的括约肌呈充血的深红色,一条条辐射状的皮肤纹路随着身体的下沉而逐渐抹平,操作杆的粗大明显超出了拉普兰德柔软屁眼所能扩张的限度,但由于拉普兰德仍然在不管不顾地耸动屁股向下压去,肛门括约肌的紧绷程度越来越高,深红色的肛门在强制扩张中逐渐稀释,变淡,随着操作杆顶端如同炮弹上膛一样被括约肌艰难地一口吞入,高度紧张许久的肌肉立刻回缩,虽然杆部的中端部分只比顶端细了一点点,但她的身体恢复力还是能在肛门方才的表现中窥视一二。
终于完成开始工作第一步的拉普兰德此时并不轻松,菊穴强行扩张到几乎裂开的疼痛不可能轻描淡写地忽视,于是她骨子里那种疯狂劲就叛逆地反其道而行之,结果加速插入操作杆带来了更为难熬的冲击,她面色苍白,豆大的冷汗在颊边流下,但灰蒙蒙的双眼中却燃烧着极度疯狂的意味。看到这一幕的陈几乎以为拉普兰德下一秒就要死命坐下去,让那根货真价实又粗又长的操作杆一次性直接顶穿肚皮,搅得她露出无可救药的下流崩溃表情,即使已经快要死去也一刻不停地配合着凌辱……
拉普兰德自然没空注意已经陷入自我妄想中的陈,虽然因为受到刺激而变得狂野起来,但她的意识一直非常清醒,她双手扶住操作杆,脚尖摸索着大号键帽之间的缝隙落脚,然后才安心地将身体重心放在脚上。随着操作杆开始侵犯直肠,肠壁的快速摩擦传递到早已被调教好的敏感淫肉,拉普兰德几乎是应激性地大声淫叫了起来,鲁珀族独有的浓厚淫液肆意潮喷,顺着键盘间隙中设计好的沟槽流入装置,荧幕随即开始供能,显示出一排排的商业订单。贸易站的能量来源和工作内容都来自于干员们的行动,依托干员体液启动,然后让干员用脚操作键盘,完成各项商业协定。拉普兰德工作经验丰富,早就爱上了这种间接的快感,她保持着节制耸动臀部,不让操作杆插入太深,同时还能让自己沉浸在快感中,唯一的问题就是工作的效率太低。
只见她一边娇喘不停,一边小心翼翼地抬起左脚,在表面遍布棱角的键帽上微微发力,良久才完成一个字母的输入。当需要用到右脚时她还不忘先收回左脚,总之绝不实打实地踩在任何一个键帽上。这样的工作效率当然大大低于标准的工作强度,但德克萨斯不在场,拉普兰德也就不怕被人抓包,能快乐的摸鱼为什么要拼尽全力的工作,光这一点上,德克萨斯也做不到与她心态平齐。
然而正当她耸动欢畅,高潮满足之际,灵敏的嗅觉却突然敲响了警钟,不等她从头晕目眩的高潮中回落,熟悉的温热双手落在她的肩上,紧接着爆发出一股不容拒绝的压迫力。全身发软的拉普兰德毫无反抗机会,在自己的控制下只能游走在直肠末端的粗大杆头轻松地撞开湿润的肠道,怼着盘叠的小肠直接碰上了幽门,放松警惕的拉普兰德“唔”的一声,顿时感觉屁股像被从中间生生掰开一样疼痛,一把炙热的投枪贯穿了肠道,苍灰色的狼尾猛地炸立而起,瞳孔瞪直,她被偷袭者牢牢地钉在了操作杆上,而这是她意料之外的情况,“呜……嗷……德……德克萨斯……”
“又偷懒?从明天开始你还是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总是麻烦负责人把你和我调到同一个班也不好。”姗姗来迟的德克萨斯麻利地脱光了下半身,不带感情地盯着僵硬的拉普兰德,自顾自去操作另一台设备,“如果等我开始工作你还在偷懒,下一班我就和你调开。”
“别啊别啊,我那么期待和你一起上班~陈小姐可以为我作证没有偷懒哦——”拉普兰德的话音带着奇妙的尾缀,显露着她不平静的内心,不敢废话的她皱着眉头试图直起身子,屁穴中无时无刻的充实感却不停地反馈着痛楚,本就因为被偷袭而有些恼火的拉普兰德拱起腰,学着一旁已经开始打字的德克萨斯,双脚同时踩在键帽上。要么踩下去,要么整个身体都靠过界操弄肠道的操作杆一点支撑,两难的选择带来的是分秒加剧的疼痛,拉普兰德心一横,重新在键帽上站了起来,同时荧幕中跳出两个字符,证明输入有效。
正式开始上班的拉普兰德在第一个字的输入中就有些失控,她强烈反感,一直不愿踏上的键帽现在作为她的支撑点,随着双脚的移动给予她各自不同的触感。表面看似平滑的键盘实际上刻满了法术阵,每当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踩在上面就会汲取定量的能量激活字符,而这些高度集成的法术纹路无比锋锐,让这些干员们一步一步踩在上面,就像是被千万把刀子反复割裂,每当具有意义的词组被打出,干员们的双脚还会被输入的能量贯穿,也许在皮肤表面没有表现,但那些锋锐的能量却是不断地穿过她们娇嫩的脚趾。拉普兰德像走在灼烫的沙地,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起来,好让两只长时间裹在短靴中未见磨损的脚丫不受凌辱。她反复换脚,为了保证输入正确还要一丝不苟地盯着屏幕,最要命的是随着操作频率的加快,操作杆也在启动新的体液榨取器具,粗了一圈的杆部顶端周围像开花一样展开一扇钝头鳞片,马不停蹄地在肠腔中高速旋转起来。拉普兰德失神地尖叫起来,内部深处的肠道被旋转鳞片扩张的程度在短时间内超过了对肛门的调教,不仅如此,鳞片展开的位置还同时刮擦到了脊柱和麻痒的子宫,爱液更加凶猛地宣泄着痛苦和甜美快感,促使设备进一步加快运转速度,瞬间进入高强度工作的拉普兰德涕泪横流地哭喊着,双手抓住被自己淫水浸润得滑溜溜的操作杆,试图把它从菊穴中拔出,却发现德克萨斯的冲击太过大力,导致牢牢钉进肠腔的杆部已经与黏滑多褶的肠壁咬合锁紧,被自己鲁莽地调了位置,不仅没有拔出分毫,反而还再一次深入一分,惹得她崩溃的尖叫逐渐抬升成近乎野兽的嚎叫,双手也因为越发汹涌的淫汁而滑脱,一双可爱的小脚已经在物理和能量的双重刺击下变得红彤彤的,拉普兰德还在不停地使用者双脚打字,游走在昏死边缘的意识仅靠德克萨斯的话语和她发情的雌臭味保持勉强清醒。她抽搐着识别荧幕上的文字,脑子麻木地计算着,仿佛如果不需要完成工作和应付德克萨斯,下一秒就会癫狂地挣扎崩坏掉一样。
相比之下,德克萨斯的状态看上去就好了很多。也许是因为更长时间的贸易站工作经历,她能熟练地用自己已经无法缩回成紧致肉腔的肛门轻松吞吐操作杆,饱受摧残的肠壁无论深浅也都能不至于过激的反应,对于她来说更困难的是如何在现有速度上加快效率,以便更早的下班,然而每当她试图加速打字,键帽上就会凸显出明显的棱刺和线条,如果不顾异常,保持速度就会让脚掌在踩实键帽的瞬间陷入其中,键帽下特殊的轴体具有别致的形状,每每都将德克萨斯不大的脚丫挤进中心的空槽中。五根脚趾往往偏向重心一端,一旦被轴体陷入就是绝对的挤压,德克萨斯那五根大小形态各不一致但同样白嫩的玉白脚趾带着一丝粉嫩向一个集中的方向被强横地挤弄着,让她莫名其妙地感到极其憋闷的钝痛。
但德克萨斯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问题就懈怠工作,连续几天尝试加快工作速度的她感觉已经摸清了能承受的力度,再一次加快了动作,随着毛茸茸的尾巴紧张扬起,两只嫩足踩踏着键帽,发出愈加清脆的敲击声,支撑键帽的轴体立刻响应,将她的脚趾缩进容纳键帽的中心插槽,五根指头发出扭曲的挤压声音,德克萨斯及时收脚,重复动作,时不时出现的疼痛似乎稳定地在她的动作中被控制住了。心下暗喜的她不禁悄无声息地歪头看了看身边惨叫不止的拉普兰德,抗拒的心理很快就被自己说服,决定要完成自己的工作后帮她一把。就当是扶持职场上的后辈了,她这么想着,将注意力转回到荧幕上。
然而她并不知道为何有过工作经验的拉普兰德今天突然如此不堪,这也导致了接下来的一连串变化:与拉普兰德肠腔中完全一致的转鳞缓缓展开,然后如出一辙地高速旋转起来,从没被这种新颖器具折磨过的德克萨斯当场就因为小腹突然暴涨的疼痛而险些失去平衡,紧接着脚下一直保持的力度也紊乱了起来,兴许是德克萨斯浅尝辄止的操作没有让键盘汲取到足够的能量,轴体趁娇嫩的玉足胡乱踩进插槽的机会狠狠收缩,原本并排排列的脚趾被猛地挤压为环状,就连延伸到脚掌的骨头都在吱呀作响,剧烈的钝痛不同于来去匆匆的刺痛,长久的刺激让德克萨斯这个贸易站老手也难以抵抗,慌张地想要抬起屁股的德克萨斯好巧不巧踩到了某个键帽上溅射到的,拉普兰德崩溃时喷泄的体液,一只脚陷在挤压地狱,一只脚失去平衡的尴尬境地只出现了不到两秒,随后只剩下旋转鳞片的操作杆作为最后的支撑点撑住了德克萨斯,代价则是她平滑的小腹上被操作杆掘起的那一道极为明显的痕迹,从胯部到肚脐的一条直线都隆起约五厘米的高度,距离肚脐两厘米的位置还在睡着扇叶转动凌虐肠壁而不断起伏。德克萨斯从没想到因为这种小小的失误就让自己直接掉进了万劫不复的折磨修罗场中,方才不解拉普兰德的所有疑惑尽数转变成淫荡快感与调教剧痛的融合混乱刺激,短短几秒就让她嚎叫着翻起了白眼,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不断在高潮和痛苦中飞升又抛落的哀嚎听上去悠扬而悦耳,只是这曲灰狼少女的凌虐高潮似乎花费了她们很大的代价——如果一直不完成今天的工作,这两台设备就会一刻不停地运转下去。
全程旁观的陈也说不清这是否代价太过庞大,因为她的巡逻时间已经超出了最大限时,身上那些看上去是自己常服的衣物在计时器的命令下变形扭曲成各种各样的调教器具,要么塞满阴穴菊花和小嘴,要么全力扩张其一,已经看不出热裤形状的按摩棒完全由一只仿生源石虫组成,此刻陈正反复痉挛抽搐于它绑住全身和占领各个要道的盛大凌辱中,尽管几乎插穿子宫和肠道的两根硕大源石虫生殖器正一边一个地出现在她的小腹上,将因为极大压力而微微张开,散发热气的肚脐夹在中间玩弄,她也完全没有任何挣扎的意图,狭小的休息室里腾起阵阵水雾,整个房间的湿度高的吓人,但陈仍然在不受控制地随意泼洒体液,被超时惩罚玩弄一路,在巡逻的一路上又一直记录众干员惨状的她逐渐忘却了自己的身份,自接手以来从不离身的神兵赤霄重重地落到地上,很快就被鑫昌盛的体液淹没。
从舷窗向外看去,橘红色的日轮正缓缓沉落。罗德岛又度过了各司其职的平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