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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主约稿:蔓德拉的受难

  维多利亚,蒸汽与科技之都,作为曾经大陆霸主的高卢主要的继承者之一,维多利亚拥有令人无比自豪的军力和令人眼红的财力,奢华,繁荣,高贵,几乎就是维多利亚的全部代名词。但是正所谓光明普照的地方永远都有黑暗相随的道理一样,腐败,贪婪,纸醉金迷等黑暗的风气也在维多利亚的上层阶级之中悄然传播。

  

   宛如毒瘾一般,这些享乐使得整个维多利亚上层落入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堕落深渊。于此,卡兹戴尔内战的胜利者才能扎根于整个维多利亚的阴暗处,牢牢地吸取这个腐朽帝国的养分。以此再度化为卡兹戴尔根基,实现卡兹戴尔的复兴。

  

   在维多利亚,卡兹戴尔的摄政王通过他擅长的手段获得了很多的盟友和技术的支持,因此卡兹戴尔真正的王才能够以其全新的姿态,全新的想法,回归萨卡兹,再度夺回属于伪帝的王冠,一步一步的征服所有的种族。

  

   乌萨斯的铁蹄,炎国的重甲军,卡西米尔的圣骑士,萨尔贡的长生军,米诺斯的战争祭祀,伊比利亚的审判官,莱塔尼亚的术士双皇·······这些大地上强大国家,将会在魔王的带领下一个一个的沦陷,一个一个的向着新生的卡兹戴尔俯首称臣。至于那碍眼的拉特兰——他们的铳骑将会和他们的国家一起化为土地的养分。

  

   这一切,就是特雷西斯所制作的宏伟蓝图,曾几何时,自己的姐姐,萨卡兹的女王本来有可能与自己联手一同展开这伟大的计划,然而一切却被一个叫做巴别塔的组织破坏了。

  

   但是现在继续实行还不算晚,以整合运动作为牺牲的弃子,虽然或许会让巴别塔阴魂不散的亡者们察觉到到底是谁在暗中布局,但是这点小事是绝对无法动摇特雷西斯已经策划了无数年的计划的。

  

   “虽说如此,但是在殿下醒来之前还仍然有一件虽然看上去有些不足为奇,但是实际上却非常重要的事情。若是少了此物,新生的卡兹戴尔壹拾无法寻得那身为魔族的风范。”在自己的据点之中,特雷西斯站在自己的藏品收藏室中如是的说着。

  

   收藏室内摆放的并非武器刀剑之类的物品,而是一具具用各个种族艳丽而强大的女子所制造的标本。

  

   一边被切去四肢和头颅,从阴道之中被完全贯穿的莱塔尼亚人被摆放在桌台上,她的乳房诡异的涨大,并且原本应当是娇嫩乳头的位置已经被切去转而换上了两个水龙头样式的东西。只要拧动水龙头,她身体里的法阵就会运行,到时候以她头颅内残缺的原力为蓝本制作的清泉就会流出来。

  

   同样托着女术士被改造后娇躯的桌台也是用了这个过去的女术士切下来的四肢制作的桌腿。刺穿这个女术士的长杆也同样是她曾经使用过的法杖。

  

   除此以外,还有其他更多的标本,用卡西米尔骑士贯穿的娇躯制作的血肉战旗,她带着头盔的脑袋也同样被穿在战旗的长杆上。伊比利亚审判官的身体制作的弩箭靶子也是消遣的一发好手。同样的,用乌萨斯人的脊骨制作的战斧也是一把名兵。米诺斯战争祭祀的长角也是被镶嵌在墙壁上作为观赏用的标本。

  

   “那么问题来了,殿下的权杖,此时仍然没有合适的人选。”特雷西斯看着眼前好像是摆放法杖的空位自言自语的说着,在萨卡兹的历史之中,曾经人称暴虐王的萨卡兹君主就有使用其他种族的战士身体作为武器的习惯。

  

   曾经的暴虐王,百战百胜,他的武器库里摆满了使用各种其他种族的身躯制作的强大武器,每一次的攻击,每一次的施法,都可以造成强大的伤害,而其象征便是一只由某只女性菲林术士菲林所制作的圣杖。

  

   “生于维多利亚的土地,于苦难和黑暗滋润之中的地带崛起,法术超群。这是当初那只菲林的描述,然而遗憾的是,维多利亚的强大术士几乎都是非富即贵的出身者,所以,问题来了,这把圣杖的材料,到底应该从哪里来找········”特雷西斯沉吟着自言自语起来,同时身后响起了赦罪师的脚步声。

  

   “摄政王殿下,深池的使者求见。”赦罪师如是说道,对于深池,特雷西斯向来是不怎么在意,虽然她们在小丘郡点上了一把火,但是遗憾的是再怎么说仅仅只是几个大贵族的支持也还是一支微不足道的力量,同时对方也完全没有任何与自己谈条件的资本。

  

   “我已经说了,送客即可。”特雷西斯如是的说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盟友,高贵的萨卡兹向来都不需要,殿下上次因为听了异乡人的谗言而落败,此事早已人尽皆知。”

  

   “那么,属下倒是对于这个前来的使者有些新的想法。”赦罪师如是说道,“摄政王殿下最近可在发愁圣杖之事?”

  

   “我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如果有事就尽快说出口,不要学那群维多利亚的贵族一样阿谀奉承。”特雷西斯眉头微皱,命令赦罪师有话直说,赦罪师面具下的脸好像微微一笑,然后小声的在特雷西斯耳边耳语起来:“这次深池的来使名为蔓德拉,维多利亚的贫民窟出身,虽说性格不怎么讨喜可惜长的外貌,但是再怎么说,她也是一名强大的术士。我想,这些条件应该符合当初那根圣杖原料的记载。”

  

   “是嘛·······”特雷西斯伸手托起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然后逐渐的他的嘴角咧开了一丝微微的笑容。“这只菲林我怎么觉得这么像是整合运动那边的一个小鬼头呢?”

  

   “某种意义上可比那个可悲的黎博利还要更令人厌恶。仅仅只是接待,她就在一边炫耀她们所谓领袖的荣光谩骂着我们魔族和维多利亚腐朽的贵族,另一边却又对贵族的生活渴望至极。”赦罪师也应声附和着,不温不火的声音听不出他的想法。

  

   “真是下贱的穷鬼。食尸鬼王和血族大君很快就会赶到维多利亚,在这之前,把这件事办好,注重荣光的他们肯定会非常喜悦我们的行为,以此,我们的盟友将更加坚固。”特雷西斯如是的说道,表情也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

  

   领命的赦罪师也在鞠躬之后逐渐的再度回到了阴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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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多利亚的会客室一般因为和炎国一样的理念基本在装修上也是穷尽其主人的所有能耐和一切能够找到的收藏来用于装点。不过相对之下特雷西斯庭院的会客室却显得有些死气沉沉,整个会客室正如其庭院的主人一样,安静,灰暗,只要待得久了一般情况下都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有些窒息的感觉。

  

   如果是一位有着深深底蕴的贵族的话,那么大概可以理解到这死气沉沉的建筑外表下所存留的那令人窒息的庄严沉重,并且更进一步或许也会触碰到特雷西斯那平静荷池下隐藏的那与外表不符的庞大野心。

  

   但是对于蔓德拉来说,这样的装点等显然是因为这群魔族佬很穷。

  

   “啊啊····真是的,为什么领袖会觉得我们需要这群傻缺的魔族佬的帮助?先不谈这群外来者在维多利亚有没有足够的底蕴,就说这贫瘠的打扮他们这帮移动佣兵真的有钱来打一场硬仗吗?”坐在沙发上趾高气昂的黑色菲林少女焦虑的抖着耳朵,满脸写着完全的不耐烦。单薄的黑色法袍隐隐约约的盖住了自己雪白透亮的身躯,从法袍的缝隙中也能隐隐约约的露出些许属于少女般柔软光滑的肌肤。拄着法杖的手和高傲的气态看上去似乎是想要伪装成一位人上人般的贵族,但是实际上却只能让人感觉这只菲林只是一只令人厌恶的区区暴发户而已。

  

   痞里痞气配上高贵的服饰,强大的力量却又被完全不符合应当有这能力的人品裹挟,虽然长相甜美,但是说话之中却无时不刻都对周围的一切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鄙夷态度——这就是蔓德拉,深池组织的干部之一。

  

   “蔓德拉大人,这么长时间了卡兹戴尔的主人都没有来这里和我们正面交谈,要不我们直接回去向领袖传达他们不愿意和我们联合这一意象好了。属下总感觉这里有些····令人压抑。”和蔓德拉一起前来的深池副官有些担忧的对蔓德拉建议道,而蔓德拉则是微微眯起眼睛,随机操纵起了源石技艺做出了一只岩手,一把抓住了深池士兵,将他直接一把揪了起来。

  

   “注意你的言辞,士兵,领袖可不是会被这些只知道钱的魔族佬给吓到,再说这里出了穷酸就是穷酸,有什么好害怕的?孤零零的廉价装饰,欠电费的灯光,不知道从哪家古董市场淘来的仿骨头茶几······哎我都不好意思说这群脑残了。”蔓德拉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说着,很明显她也不是很喜欢这群魔族,说罢就将深池士兵直接一把摔在地上,然后对自己的下属下令,“去联系一下领袖,告诉领袖我们晚些时候就回去。”

  

   深池的士兵早就已经知道了蔓德拉的不好相处,再加上自己刚刚被要命的源石技艺差点弄死不由得冷汗直冒,马上去执行自己的任务离开了会客室,只留下蔓德拉一个人在会客室里毫无任何礼仪的脱掉鞋子,露出自己肉感精致的小脚搭在沙发的沙发背上,伸手拿起一根香蕉剥开吃了起来。

  

   “等到领袖的革命成功之后,我一定要把这群萨卡兹全都赶出去,一个不留。”蔓德拉一边咬着香蕉一边想着,丝毫不知自己刚刚派出去的深池士兵和自己带来的部队已经在刚刚全都被缴械掉了自己的武装,然后秘密的处理掉。

  

   等到蔓德拉察觉到些许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她调整姿势穿上鞋子想要去看看自己那不合格的手下怎么还没回来的时候,从二楼的阴影处突然射来无数幻影弩箭。菲林的听力虽说说不上数一数二但是起码也并不比大多数泰拉种族次,因此她马上调动起了源石技艺组织防御。

  

   凭空而起的茶几和土石立刻形成了护盾,帮助蔓德拉在特定的位置挡住了弩箭的攻击,眨眼之间自己身周的防御盾牌就已经成了巨大的刺猬壳子。

  

   到这里,就算是脑子再不灵光的人也能想到是萨卡兹所为,不过还没有等蔓德拉想到为什么这群萨卡兹要这么做的时候,外面的走廊已经传来了重甲兵种全力冲刺的声音,因为蔓德拉的所有力量都用来组织防御,此时已经无力分心去对远处的敌人进攻。

  

   不出所料的,传出奔跑脚步声的大门被瞬间撞开,赤手空拳的萨卡兹魔剑士立刻冲向了蔓德拉,当蔓德拉想到回防的时候,敌人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她的身边,然后像是甩出匕首一样甩出一个装满了液体的镇痛,一把扎在了蔓德拉脖颈的大动脉上。同时另一只手也按住注射器的末端,一点点的将药液全数推进入蔓德拉的体内。

  

   在药剂的影响下,蔓德拉立刻感觉头晕目眩,源石技艺的操纵力也逐步的丧失掉,不过顽强的意志和她从维多利亚下贱臭下水沟发家的经历早就的结实身体让她一时半会还没有让她晕过去。

  

   但是显然魔剑士没有那么多耐心,药剂注射之后直接行云流水的跟上一手刀,仅仅只是一击就把蔓德拉直接打晕了过去。

  

   这整个过程,一共没有经过两分钟。

  

   “贫穷的下贱鬼就算有了强大的力量也是贫穷的下贱鬼。”在监控之中目睹了一切的特雷西斯如是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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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臭,寒冷,蔓德拉曾经以为自己适应了这些感觉,但是直到这一刻蔓德拉才明白她从未适应过这些让她百般痛苦的感觉。当她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在间阴冷的地牢之中。

  

   “好痛!可恶,你们这群魔族佬对我做了什么?”当蔓德拉清醒过来的时候,下体处的剧痛让她不由得倒吸了几口凉气,她想要活动已经酸痛的手腕却发现自己的双臂已经被禁魔的铁链高高吊起,就连自己的脖颈上也被带上了用来控制术士吟唱咒语的禁魔项圈。

  

   现在的蔓德拉身上那残存的衣服已经被全部剥掉,下体正直直的卡在一个拷问用的铁皮三角马上,两只手臂也被铁链提起。不过蔓德拉身体的模样比起她穿衣服时的神秘却是显得着实有些让人失望。

  

   曾经奴隶的经历让她的身上留下了些许曾经作为奴隶被奴役的痕迹,白色鞭痕布满了她的美背,虽说她不算丰满但是也比得上大部分人的身材的确在另外的程度上很有挑逗男人性欲的感觉,不过对于高大的萨卡兹来说,他们比起那种体型娇小类似萝莉一样的菲林,很明显更喜欢丰乳肥臀的米诺斯人。

  

   再加上赦罪师已经明令要求了这只菲林之后要作为圣杖的素材来使用1,因此并不允许这群萨卡兹士兵来对她做一些令人不齿的事情。

  

   不过除了不耻的事情以外,那就什么都能干了。

  

   “闭嘴!”看守的萨卡兹握紧拳头直接一拳狠狠地嵌在了蔓德拉柔软雪白的小腹上,这一拳不算重,但是对于本就体质娇弱的菲林来说,这一拳还是足以让她完全虚弱化,本就已经虚弱不堪的菲林在吃上这一发重拳之后,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已经瞬间位移。

  

   胃部的酸水混合着唾液一股脑的涌上了自己的喉咙,然后直接呕了出去,同时下体处也因为身体挨了一发重拳而骤然失禁,淡黄色的尿液也顺着阴唇的缝隙间一同喷射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角度还是冲击力的原因,那淡黄色的尿液居然直接全都喷到了蔓德拉的脸上。一时间这滑稽的一幕刺激的看守的萨卡兹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恶心的尿液落在嘴里的味道有种苦涩的味道,脸上难闻的骚味只能让蔓德拉更加恼火,本就在深池部队中十分好面子的她立刻脱口而出骂了出来道:“你们这群该死的魔族佬·····领袖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如果你们还算个男人的话就给我解开我的镣铐,然后我们像个真正的战士一样单挑。”

  

   “呦呦呦,沦为了阶下囚怎么还这么牛逼哄哄的。”另一个萨卡兹满是玩味的走到了三角马旁边,然后伸手握住了蔓德拉盈手可握的鸽乳,然后突然发动源石技艺,随着蓝色的弧光闪动,蔓德拉的身体突然完全绷紧,电流顺着她敏感的乳头直接进入了自己的体内,疯了一样的到处乱窜。

  

   “嗯啊啊啊啊啊啊——————”从来没有经受过电击惩罚的蔓德拉不由得发出了猛烈的惨叫,两只脚也立刻绷得紧紧地,虽说十分的羞耻,但是在电击的痛苦之中,蔓德拉却是又完全的体会到了另一种别样的感觉————一种名为快感的感觉。

  

   即使在电击之中,蔓德拉的子宫却是前所未有的活跃,分分钟开始快速的运行起来,不断地从自己的下体向外喷吐着散发着奇特异香的乳白色爱液蜜汁。电击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堪堪停下,蔓德拉也想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整个人直接软了下去,身上的肌肤变得通红,蒸腾的热气不断从她的身上招摇。

  

   空气中似乎隐隐约约的传出了些许的香气,或许是因为刚刚萨卡兹术士没有控制好源石技艺的强度将蔓德拉身体上些许组织弄熟了的结果。此时的蔓德拉貌似也已经因为刚刚的刺激而完全昏迷了过去。

  

   但是还没有玩够的萨卡兹守卫们怎么可能就这样简单的善罢甘休,于是他们打了一桶冷水出来,直接对准了蔓德拉的脑袋狠狠地泼了过去。在凉水的刺激下,蔓德拉瞬间清醒了过来,再度醒来时,她的眼神中早已经失去了刚刚的高傲,转而看上去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或者说变回了那个贫穷的贱鬼。

  

   “咳咳···咳咳咳······”蔓德拉虚弱的咳嗽着,大多数强大的术士普遍体力不高,因此蔓德拉还能够醒来或许也是多亏了她过去经历的原因,本来萨卡兹守卫们还在期待蔓德拉会说出什么样口吐芬芳的话,这样他们就有理由再一次对蔓德拉施暴。

  

   不过再度抬起头的蔓德拉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那种傲气,那失去高光的眼神中好像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经历过无数次折磨的奴隶一样。

  

   “各位大哥····我错了····放过我好吗?”蔓德拉的声音柔弱了下来,声音中也带上了恳求和疲惫的感觉,“我,我是深池的干部,放过我的话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包括我的贞操······”说着,蔓德拉稍稍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露出了自己的下阴。

  

   “哈?脑子没坏吧,老三,你刚刚是不是又没控制好力道?”领头的萨卡兹不挑了挑眉毛看这刚刚那个对蔓德拉实行电击的萨卡兹守卫问道,但是那个萨卡兹只是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对于这一切完全一无所知。

  

   “呼···说到底菲林都是欺软怕硬的软骨头,稍稍弄两下就会向着他们的主人献媚。”刚刚对蔓德拉腹部一拳冲击的萨卡兹摇头晃脑如是道,然后狞笑着走向了蔓德拉,挑着眉毛问道:“你刚刚说,什么都能给我们是吗?”

  

   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蔓德拉马上连连点头答应,看蔓德拉的眼神之中好像一点点反抗心都没有之后,狞笑的萨卡兹便对领头的耳语了几句之后离开了牢房,同时领头的萨卡兹思索了一下解开了蔓德拉的锁链束缚。

  

   “放了你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一会能完成我们给你的任务我们就放了你。”领头的萨卡兹如是说道,然后将蔓德拉从三角马的束缚上解了下来,将她粗暴的拉下地面,经过电击已经十分虚弱的蔓德拉此时暂时还无法站起来,不过就算她站起来,对于结果也没有什么改变就是了。

  

  

   “学狗叫。”领头的萨卡兹果断的命令道,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蔓德拉马上调整成了狗爬的姿势,露出自己的翘臀和粉嫩的阴部,摇着自己小巧玲珑的猫尾扬起头,对着自己眼前上一秒还不共戴天的萨卡兹汪汪的叫了起来。

  

   这反差的模样让领头的萨卡兹不由得起了些许玩乐的心思,于是恶作剧似的,他抬起了脚,将自己污垢满满的鞋子送向了蔓德拉的面前,正当他打算下令的时候,蔓德拉立刻伸出双手轻轻的捧起了萨卡兹的鞋子,然后伸出自己小巧玲珑的舌头开始灵活的舔舐起来。灵活的舌头让领头的萨卡兹十分确定,这只菲林肯定曾经服侍过别人。

  

   就在蔓德拉舔舐着对方的鞋底的时候,另一个萨卡兹收尾也没有闲着,直接蹲下身子剥开了蔓德拉的阴唇,这个举动让蔓德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不过她也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任由别人将自己的阴唇剥开。经过那个剥开蔓德拉阴唇的人仔细的一番探查,对方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她不是处女,她被人操过了。”

  

   “什么?”领头的萨卡兹一听就直接来了兴致,这证明他们完全可以直接对蔓德拉动手动脚了。于是他直接一把抓起蔓德拉的猫耳冲着蔓德拉假装气愤的怒吼道:“你这菲林贱人,你的贞操到底去哪里了?”

  

   被抓着耳朵提起来的蔓德拉只感觉一阵疼痛,耳朵上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但是蔓德拉还是马上回答了对方的问题:“我,我,我是之前为了换吃的,把贞操直接给了贫民窟的地头蛇·····求,求大人原谅我吧。”

  

   “淫乱的菲林!”领头的一脚揣在了蔓德拉的肚子上,又是一股酸水被从蔓德拉的喉咙中呕吐了出来。随后被重重的丢在地上,不过这个姿势倒是也方便了对方直接侵犯她。正当两个萨卡兹准备动手的时候,刚刚离开的萨卡兹就回来了。

  

   “我回来了兄弟们。狗没找到,赦罪师大人来要人了。”那个刚刚离开的萨卡兹一脸苦瓜模样的说道。而他的身后跟着的就是带着金属面具的赦罪师,赦罪师只是冷眼一扫,然后看着狼狈的蔓德拉和这里的气味就已经猜到了个大概。

  

   “你们的忠诚还算能压抑你们那狂躁的理性,我并没有闻到精液的味道,希望你们已经把她的锐气全都消磨干净了。”赦罪师对着三个萨卡兹收尾不温不火的说道这几个萨卡兹守卫也是冷汗直冒,不过还好赦罪师现在是对这几个人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只是让这三个守卫带着蔓德拉前往‘那个地方’。

  

   命令下达以后,领头的萨卡兹就马上拿起一边放在桌面上的药剂,再度一把扎入蔓德拉脖颈的大动脉之中。这次蔓德拉没有反抗,因为她认为只要自己顺从对方是绝对不会伤到自己的性命的。

  

   钱财,身体,人格,尊严,只要能活下去,蔓德拉什么都能付出去,因为她坚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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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唤醒了蔓德拉的是疼痛,回过神的蔓德拉此时感觉自己的腿部又非常非常强烈的疼痛,就好像是被切掉了一样,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直接照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微微抬起头看向自己赤裸的身体下方,只见自己的一条雪白的美腿已经被直接切了下来。只留下绷带包扎着自己的伤口。

  

   “我——我的腿——!”蔓德拉想要叫出来,但是却没法发生,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舌头已经被在昏迷的时候完全切掉了。而一旁穿着手术白袍的萨卡兹医生则是冷冷的看着蔓德拉,就像是在看着一块肉一样。

  

   “她醒了。”一个萨卡兹医生说道。

  

   “那就速战速决。”萨卡兹医生如是说道,然后用手术刀抵住了蔓德拉的小腹,在没有打麻醉的情况下直接撕开了蔓德拉的小腹。

  

   “痛痛痛痛——————”蔓德拉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同时另一个萨卡兹医生也拿起了医用链锯,直接切下了蔓德拉的手臂,此时的蔓德拉已经接近昏厥过去,但是钻心的疼痛却是不断地将她的意识不断地拉回来。

  

   转眼之间,蔓德拉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掏空,四肢也被锯了下来。此时的蔓德拉已经对于自己可以存活下去没有了任何希望,走马灯回闪之时,她仿佛看到了过去在苦难中爬行的自己,看到了在小丘郡那软弱的维多利亚士兵,还有自己追随领袖的时间。

  

   随着蔓德拉的心脏被摘除,她也最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正当她的意识逐渐消散之时,一阵强大的吸力将她的意识吸收了起来,回过神的时候,蔓德拉已经被囚禁在了一颗源石之中。而这颗源石,此时正漂浮在自己被掏空的身体内,而蔓德拉的身体此时已经被一根源石制作而成的长长手杖完全的刺穿,自己的四肢原本所在的地方也好像从来没有生长过四肢一样光华柔润。

  

   蔓德拉的原本雪白的娇躯上此时也已经被特殊的墨汁雕刻上了属于卡兹戴尔的战旗,以另一种方式,蔓德拉获得了永生,但是同样的,她也永远的成为了萨卡兹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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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随着维多利亚的大混乱结束,特雷西斯的部队被肃清,在清点战利品时,这些邪门的收藏全部都被罗德岛收回然后由特殊的方式来销毁。这时候的蔓德拉也是被以要销毁的东西带到了罗德岛,她在特殊的仓库里等了很久很久,直到一个带着兜帽的男人撕开了自己过去的身躯,挖出了那颗已经和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的源石,放入口中将其咀嚼嚼碎之后,蔓德拉才获得了她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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