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是想用满手的鲜血震慑住妈妈,先将她满腔的怒气打散,进而反客为主,徐徐图之,一步步引诱关心则乱的妈妈与我的性器主动接触,我又不是个女孩子,一个男生裤裆里血淋淋的,妈妈肯定急得方寸大乱,到时候还不是任我摆布了?
然而方才匆忙之下我没来得及检查,嘴里的血腥味也让我信心十足,怎会料到十拿九稳的事情居然还能出了幺蛾子?
原来人就是想要吐血都难,万幸口水里多少带了点血丝出来,不然我很难跟妈妈解释刚刚那么猥琐的举动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
“妈,我真没骗您!刚才我摔下床,当然,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咳咳,我的那里戳在了地上,差点没折了,好像还出血了…”
我急忙解释着,希望还能有机会补救我的计算失误。
“活该!我看还是折了好,省的你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现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熊心豹子胆都比不过你的色胆!听说,泰迪绝育了之后可是乖巧了许多…”
妈妈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我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手上那点微不可察的血丝没能让妈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反正我也不是装的,一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猛地拉下裤子,软趴趴的青虫不住地在妈妈的面前晃荡着,似是想要将她催眠一般。
“你你你…赵亮!快给我把裤子穿回去!我数三声…”
妈妈没料到我居然还敢放肆,慌乱得偏过了头,不敢再往我这儿看一眼,却还是倔强地想要维护自己身为家长的尊严。
“妈!我真的没跟您开玩笑,我…我硬不起来了!!”
我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那份焦急、惶恐、无助拿捏得恰到好处,哪怕是挑剔的大姨在场,也得给我举起十分的牌子。
“你硬…只是因为刚才突然受到外力的打击,所以才会这样,过一会儿就自己好了,你再不把裤子穿好,我关了灯照样抽你!”
妈妈几乎是吼着说道,原本已经平复下来的白皙脸颊,肉眼可见地染上了一抹红晕,可我丝毫不为所动,就只是光着屁股站在妈妈面前。
“唉,好了好了,明天我请假带你上医院看看行了吧!你先回去睡觉,急诊又不接待你这种情况,大半夜的你让我怎么办?都说了不会有什么事,这么矮的床摔下来能蹭破点皮已经顶天了,你越是担心才越会出事,心理因素同样很重要,我又不是医生,你…你脱给我看有什么用?”
许是我的表现让妈妈觉得我是真的很害怕,她的语气也软了一些,或许我本该就此收手,待拿到医院颁发的证明,再合理合法的阳痿,慢慢与妈妈周旋,可我好不容易手持尚方宝剑,却又让我按兵不动,着实令人心痒难挠。
我眼珠一转,决定先铺垫一下,顺带试探一下妈妈的底线,再好好谋划怎么将妈妈与我的生殖器挂上钩。
酝酿了一下,我故意夸张得喊道:“啊!…血!血又冒出来了!…”
这个关键字让妈妈也顾不得矜持,慌忙转头看向我的胯下,在我瘫痪那会儿,妈妈天天都会帮我擦拭下身,此时再次面对我即使疲软状态下依然比绝大多数人还要大上一号的性器倒也不是那么难以直视。
“血呢?在哪里?”
既然已经转了过来,妈妈也不再扭捏,盯着我的鸡儿四处打量着,无力垂着的阴茎上除了我一开始蹭上的一点儿微弱的血丝,再也没有什么异常。
“您那个角度看不到,在这儿…”
我努了努嘴,妈妈并不能确定我指的是哪儿,但见我煞有介事的模样,还是耐着性子与羞赧又凑近了一些。
“还是没看到伤口啊!你要是敢骗我…”
妈妈的语气愈发急躁,本身就憋着一肚子邪火,要是再被我这个逆子骗着盯着生殖器猛看,她身为母亲的尊严当真是一点不剩了。
“我哪敢骗您啊!您再仔细瞧瞧,一定有的,不然那上面的血哪儿来的?”
我引导着妈妈,伺机让她自己察觉到我阴茎的异常,虽然出了各种各样的意外,但最终还是回到我的计划之中,然而我却没有注意到,代表着技能生效的小水管图标突然急促地闪烁了起来,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反应的时间,“倏”地一下消失了。
一股热流猛地冲向下身,鸡巴从青虫进化成巨龙只用了不到一秒,勃起的肉棒光速膨胀着,妈妈离着我的下身并不算很近,奈何我的尺寸就是这么任性,在海绵体的充能下,龟头刚刚好好顶在了妈妈柔软的嘴唇上…
凄厉的尖叫几乎贯穿了整栋大楼,楼道里的声控灯几乎在同一时间亮了起来,不时还伴随着婴儿的啼哭声,我顶着脸上两道深深的五指印,连裤子都来不及拉上,仓皇地逃回了房间…
打死我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何止偏离了我的预期,简直是在脱轨之后还给我来了个漂移,什么勾八道具卡居然连十分钟都撑不到!?
所谓得“与个人体质有关”也太特么迷了吧!
这下倒好,非但没能和妈妈进入爱疗阶段,反倒因为欺君之罪还要罪加一等,更别提我的生殖器与妈妈的亲密接触,最亏的是虽然我的龟头碰到了妈妈的嘴唇,但那一瞬间就像二师兄一口咽下了人参果,我是半点儿都没有体会到将肉棒顶在妈妈嘴里是个什么感觉。
明天还不知道妈妈会扒我几层皮,而那一声穿透力极强的惊叫更是有可能惊醒熟睡的大姨,引起她的警觉,原本循序渐进、稳扎稳打的局面荡然无存。
纵观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其实我对妈妈的攻略已然初见成效,若是之前我胆敢将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搓揉她的乳房,用坚硬的肉棒顶弄她的屁股,妈妈非得批发一车皮带将我抽到重开不可,而绝不是轻飘飘地甩我几个脸色。
即便我今晚有些激进,都把妈妈的胸罩剥下,肉贴肉地握住了她的乳房,妈妈的反应也并没有激烈到我难以承受的地步,我本可以见好就收,先占稳妈妈的乳房,让她习惯与我的进一步亲昵,再一点点侵占她的下身,让妈妈不知不觉间沦陷在我的温柔乡里。
明明都已经隐忍了这么久,到头来,好不容易胜利在望,我却急功近利,失了分寸,而爱疗作战的失败更是让我失去了与妈妈捆绑在一起的理由,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如履薄冰。
不过转念一想,妈妈和我的关系已经进入无法逆转的状态,我若是维持原先的节奏,最多一年,我就能将妈妈一点点转化成我的形状,而她也不会因为与亲生儿子的结合而感到过多的心理压力,有充足的时间让妈妈慢慢适应我从各个方面参与到她的人生,但,时间来不及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会选择安全无痛的方式,可最多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的主线任务就会失败,到时候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我的冲动并非带来的全是负面的影响,这一顿操作下来,妈妈对我的好感度首次跌破了九十,一路降到了八十,岌岌可危,但亲情值也得以下降到了十点,处于生与死的边界;如果妈妈对我的好感度持续下降,若是还有高昂的亲情值支撑的话,妈妈只会与我拉开距离,但我依然是她的宝贝儿子,而在她对我的亲情值如此之低的情况下,很可能不再心慈手软,说不定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我如果重新扮演一个乖乖儿,从此不再对妈妈动手动脚的话,妈妈对我的好感度自然会回暖,但随之而来的,好不容易压下来的亲情值同样会跟着水涨船高,一切的努力白费不说,妈妈对我的花招已经有了抗性,再想将妈妈的对我感觉升华到男女层面,难如登天;可我若是对妈妈还是不规矩的话,妈妈的好感度就可能跌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我似乎陷入了一个死局,进退不得。
一筹莫展之际,忽然,我想到了第三个人的存在,破局的关键,会不会在大姨身上?
若是接下来我刻意疏远妈妈,晾她一段时间,将全部的精力倾注在大姨身上,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尤其妈妈和大姨积怨之下,更是没完没了;而当妈妈看到自己的儿子当着她的面对别的女人大献殷勤,而对自己却爱答不理时,我就不信妈妈会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我越想越觉得可行,神经愈发亢奋,可我还得抓紧休息,别忘了,我眼下的劫难可还没度过呢,明天不好好表现一番,真不知死字要怎么写了,妈妈也是第一次为人母,也在摸索着如何当好一个母亲,在拼命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给我时,她也害怕我走上歧路,更是听信了男孩子抗揍的谗言,我小时候就没少挨过打,实际上我对妈妈的恐惧印到了骨子里,只是被我蓬勃的欲望掩盖了过去,一想起妈妈挥动皮带的模样,我发自灵魂的打了个寒颤。
然而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吵得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幕幕暧昧旖旎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滚动播放着,鸡巴硬得都快坏死了,心里的惶惶却又让我没有导管的兴致。
犹豫再三,我缓缓将那根深入探索过妈妈体内的圣指含进了嘴里,内心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就像不安的婴孩得到了他的奶嘴儿,睡意一下子涌了上来,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