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一下子就炸了,拉着大姨就想要跑出去,结果门外又传来一阵异响,声音有些诡异,我无法判断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迎接我们的有可能是开门杀的结局,更何况大姨现在可是全裸的状态,我可不想让大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算外面没人,走廊上还有监控的存在。
我拽着大姨向着离我们最近的房间跑去,那团漂浮着的浴巾突然动了,向着我们这边飘了过来。
我环视着房间,酒店的床底盘太低,根本无处可躲,除了…
我一把掀开了衣柜的门,然后我就傻眼了,主柜内的空间居然是分格的设计,根本没有足够的地方供人躲藏。
这设计可太失败了,一个不能藏人的衣柜,还想有什么销量?
你让老王往哪里站?
我愣神的功夫,大姨已经拉着我躲到了侧边的副柜里。
不到一米八的侧柜连裸脚的大姨都需要微微低着头,我更是得猫着腰才能勉强钻进去。
我和大姨窝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虽然没有到和大姨肉贴肉的地步,但也相隔的十分有限,脑袋几乎都要磕在一起了,我急促的呼吸一阵阵的打在赤裸的大姨身上,大姨明显感觉到不适,却又退无可退,只能将脑袋偏向一旁,默默忍受。
我轻轻合上了柜门,不见五指的黑暗遮挡住了大姨的春光,我惊魂未定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可惜。
然而下一秒,白炽灯光又重新洒在了大姨的硕乳上,我眼睛都看直了,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次我和大姨的距离不足一掌,一对豪乳竟比初见时还要大了三分。
两颗饱满滚圆的乳瓜随着大姨急促的呼吸微微上下起伏着,白腻的乳肉上点缀着晶莹水珠,看起来愈发的可口诱人。
我频繁的咽着唾沫,鸡巴不可控制的站了起来,顶着宽松的裤子抵在了大姨的小腹上。
直到腰上一疼,大姨伸手在我身上掐了一下,我才反应过来,刚刚合上的柜门不知何时又开了一条缝,这才有一束光逃逸了进来。
我连忙扒住了柜门上厚度还不到两公分的横杆,将柜门重新拉紧。
然而我一松手,柜门又重新弹了开来,反复几次之后,我才注意到原来这个狭小的空间根本没办法完整的容纳我,我的上半身一直在阻碍着柜门的合拢,而我所有感官资源全都被顶在大姨小腹上的鸡巴抽调走了,以至于我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浅显的问题。
我只好持续的扒住横杆来尽量维持着柜门的闭合,横杆的木条又很薄,没一会儿我的手指就酸了,我只能将另一只手也投入了战斗,这才感觉轻松了不少。
再次弥漫的黑暗重新吞没了大姨的娇躯,然而大姨的手还是不断在我身上乱掐着。
我欲哭无泪,我自然是知道大姨是因为顶在她身上的鸡巴,这才以这种方式警告我老实一点。
可我也没办法啊,鸡巴可谓是男人身上最任性的器官了,完全不受人的控制,只要遇到它想要征服的对手时,不管什么场合都要站起来耀武扬威,不到口吐白沫不会轻易坐下,只有上了年纪,它才会老实一点。
我尽力的往回缩着屁股,可身后是就木板,肉棒又太长了,我又没一屁股顶穿木板的能耐。
我退无可退,本身又是屈膝猫腰的站姿,膝盖和大姨的小腿纠缠在一起,我要是再往下蹲一些,倒是可以摆脱现在的窘境,可大姨胸前的规模也不是盖的,我的嘴巴可就要盖在大姨的豪乳之上了。
对于我来说,勃起的阴茎,我还能解释一下,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全裸的大姨而没有任何反应的话,那不是对大姨最大的侮辱吗?
可我若是主动把头埋在大姨的胸口上,不管是为了什么,性质很容易就被扭曲成趁火打劫,事后清算论罪的时候那岂不是超级加倍了。
而对于大姨来说,恐怕我的嘴巴直接蹭在她的胸上会比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她身上更加令她难堪吧。
权衡利弊,我选择维持现状。
说实话,鸡巴隔着内外裤顶在大姨的小腹上,其实并没有什么生理上的快感,相反,由于阴茎的长度,完全勃起的鸡巴硬是撑着两层裤子的松紧带站了起来,虽然内裤的材质柔和亲肤,敏感的龟头还是被勒的隐隐作痛。
而在我心里,此时更加关注的是门外的动静。
虽然和全裸的大姨困在一起简直是做梦都得靠着运气才有可能得到的机会,可一个危险程度不明的未知鬼物就在一门之隔外飘荡着,单薄简陋的衣柜可不是防鲨笼。
系统依旧保持着静默的姿态,再说它连一个普通人的闷棍都挡不住,完全指望不上。
我没有一丝把握能从超自然的力量手中保住自己和大姨,只能尽量的保持安静,希望那鬼东西只是出来遛个弯透口气,而不是出来打野味的。
我真的有点佩服我的鸡儿在这种时候都能倔强的站起来。
大姨误以为我是故意借机占她便宜,在我身上一通乱掐乱挠就没停过,而我的鸡巴也是叛逆的紧,大姨掐的越狠,鸡巴就越坚挺,
随着大姨的晃动,鸡巴反而得以向下挪了一小步,蹭到了小山丘一般拱起的阴阜边缘。
大姨浑身一颤,不敢再乱动了,再往下那可就是万丈深渊了,不管是何种意义上的。
我想腾出一只手去调整一下鸡巴的位置,现在可不是占大姨便宜的时候,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大姨是什么人?
那可是风一般的女子,岂容区区一根肉棒在她面前放肆,逼急了大姨有可能就跟我同归于尽了。
我刚探出右手,外面忽然传来了台灯掉落的声音。
我连忙又把手放了回去,重新拽住了门板。
放置台灯的床头柜离我们的藏身之地可只有几步之遥了。
太近了!
我死死拉着木门,生怕一脱手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大姨也被近在咫尺的动静吓得一抖,女孩子的身体比较柔软,竟又让鸡巴找到了机会,成功往下又挪了几分,隔着两层单薄的衣物,顶在了大姨毫无遮拦的小穴上。
我只觉得龟头似乎陷入了什么柔软温润的地方,然而毕竟我的平角裤和运动裤的松紧带都是崭崭新的,也就意味着龟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才站了起来,鸡巴被箍着并不好受,以至于连大姨的美肉在前,都没能好好享受。
我虽是没有多少快感可言,大姨可就不同了。
大姨的下身可是光溜溜的,敏感的穴口被异物微微摩擦着,更何况那衣物之内包裹的坚硬滚烫的东西,可是自己外甥的肉棒。
大姨的呼吸急促的打在我身上,忽然,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到了我的鸡巴上。
大姨居然伸手碰了我的鸡儿?!
准确的说,大姨只用了两只手指,隔着衣物托着阴茎的下端,像道闸一般,缓缓的往上抬着鸡巴。
这下我的呼吸也压不住了,只可惜现在漆黑一片,并没有办法看到大姨的表情,不知道是咬牙切齿,还是满园春色呢?
隔着两层裤子我都能感觉到大姨手上的颤抖,然而大姨对男人阴茎的了解不足也暴露无遗:大姨的双指顶着鸡巴向上推着,却并没有在脱离她下体的时候收回手,用不那么敏感的部位去抵住肉棒,而是持续向上前进着,直到我的鸡巴完全贴在了我自己的肚皮上。
大姨是企图将我的鸡巴固定在这个地方吗?
您当我的鸡儿是手机支架吗,可以随心所欲的调整角度,还自带固定的?!
物极必反,早在大姨将我的鸡巴推到接近肚皮的位置时,鸡巴在裤子里的位置也缓缓移动着,然而柔顺的衣物并没有被鸡巴带动着向上升起。
而在鸡巴完全贴合我的肚皮时,粗长的鸡儿更是挣脱了裤子的束缚,大半截棒身暴露在空气中。
大姨的指腹不小心触到了棒身,惊得一下子收回了手,失去了支撑的鸡巴重新坠落,再次抵在了大姨的小穴上。
马眼若即若离的蹭在大姨的阴唇上,刺激的我下意识的为了追求更加强烈的快感,不由自主微微向前挺动了下屁股,半粒龟头直接戳进了大姨的穴口。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全靠着本能在行动,警察叔叔请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虽然只进去了小半个龟头,大姨还是疼的一声闷哼,火热的龟头烫的蜜穴一阵紧缩,夹的我头皮发麻。
还未等我细细品味,大姨猛地伸手抓住了我的肉棒,就要将这作妖的东西丢开,然而大姨的反应太过激烈,手肘不小心磕到了柜门上。
我本就只是凭借着双手的指尖抓在柜门内侧的木条横杆上,这才堪堪拉紧了柜门。
被大姨突如其来的用力一顶,柜门瞬间脱手而出,昏暗的空间一眨眼就被光线填充。
我来不及看向下方我的鸡巴毫无阻碍的顶在大姨蜜穴上的旖旎风景,借着亮度的提升,我注意到从柜子内侧的墙上,冒出了一张空洞惨白的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