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床上,呼吸逐渐平稳的小圆,理应羞愧万分的山吉良却发现自己一点波动的情绪都没有!
小圆照顾自己那么久,比对待亲人还亲,而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少女真的只差一点就要被精液噎死了。
看着小圆那瘦弱的身躯,长期营养不良微微凸出的肋骨,一个奶子更是被自己捏的青紫。山吉良闭上眼睛回忆起少女照顾自己的点点滴滴,回想起自己吃不饱,还去打零工给自己买肉补养身体,想起了许多许多,想让自己最少有点羞愧的情感,可惜却一点都滋生不出。
照着老修女房间巴掌大的镜子,山吉良发现自己变得年轻了一点,但身材却好到爆炸,虽然依旧高高瘦瘦,但浑身都是干煸的肌肉。
握了握拳头,山吉良感觉现在能把一头熊撕成两半,这身材让山吉良想到穿越前那个非常的火的游戏boss——剑圣苇名一心。
魔力侵蚀的痛觉也消失了,明明以前日思夜想的事,现在突然消失后,山吉良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开心愉悦之类的情绪。
山吉良突然有些恐惧,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不仅心和身体有变化,山吉良发现自己的眼睛能夜视了,在黑暗中能看到小圆下体的黑色阴毛,曲曲卷卷黏在一起,被自己中指戳破的处女膜,现在滴滴鲜血顺着阴道口流进菊花里,床单有一块湿了一大片,山吉良这才明白刚刚口交时,小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干失禁了。
耳朵也变得聪慧,房间虫子爬动的声音,还有走廊微微走动声音都清晰入耳。
走廊有人来了,山吉良猛地一惊,赶紧穿好衣服用地上的尿布为小圆擦了擦脸上透明的精液和口水,又从衣柜翻出叠放洗好的备用小背心替小圆换上,看着地上还有一滩吐出来的精液,只能用被自己撕坏的背心吸干净,然后叠放好后放入怀中藏好以免被其他人发现。
从床边的衣篮取出干净的尿布,替小圆擦掉破处的鲜血,折叠后铺在少女两腿间,他现在动作飞快。做完这一切后还等了一会,门才“吱呀”的打开了。
小焰端着饭菜推门进来,看见笔直坐在凳子上的山吉良柔柔笑道:“叔叔还没吃饭了,我做了些饭菜叔叔趁热吃了吧。”
“怎么没有多睡一会?”山吉良也没客气,刚刚做了一次消耗有点大,肚子真的饿了,便接过粥喝了起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少女的手艺在巧没有食材也白搭,这个世界去皮的米根本不是山吉良吃的起的,就这样一碗粥里也没多少米,菜就是一小碟腌野菜。
平常吃的也就是这些,山吉良早就习惯了,可今天发现怎么也无法下咽。只是怕小焰伤心,山吉良硬着头皮吞进肚子里,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有些想吐。
小焰没有说话,实际是她回去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一件事情没做,睡梦中想起山吉良忙了一天好像并没有吃东西,便强忍着倦意起来替他煮了一碗粥。她性格有些懦弱,话也不多,只是搬过另一张椅子坐在山吉良身边,撑着下巴温柔的望着小圆的脸。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焰发现小圆今天晚上的嘴唇和小脸都变得红润透明,嘴唇还微微有些肿,煞是好看。随后又有些开心的笑了起来,小圆变成这样恐怕就是这朵花的功劳吧,这花还真的管用,小圆和修女奶奶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吧!
有些开心,小焰笑道:“叔叔还是早点休息吧,你那么辛苦,今天无论如何还是早点睡吧。”
山吉良只觉得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想回去好好理理睡上一觉,便点了点头,捡起地上无限可能的书便走了。
小焰总觉得奇怪,她发现山吉良好像变了一个人,本来有些搂着的腰背现在绷得笔直,好像变得年轻了些。话也少了,明明平常总是要唠叨一大堆话,今天居然直接走了。
身上也有一些怪味,不像平常杀鱼的腥臭味,而是说不出来的味道。小焰偶尔帮男孩子打扫房间,有时候也会闻到这股奇怪的味道。
小焰也没有在意,只是觉得每个男人身上都会有这种味道吧,拿起刚刚的衣服,继续缝补起来,偶尔望向床上,期盼着两人能突然睁开双眼。
山吉良抱着书籍,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已经在书上写了解决自己的身体状况,可一点变化都没有,心里还是滋生不出愧疚和开心的情绪。
翻开书,在变年轻上面打了一个勾,犹豫着要不要在超能力上画上一个勾,现在是这本书把自己变的力大无穷,还是那个宝珠的作用,山吉良已经糊涂的分不清楚了。
只能翻身睡觉,可闭上眼,脑子里就浮现魔女伊蕾娜的笑颜,明明才软不久的鸡巴又立了起来。
只是可能刚刚才发泄出来,这次并没有失去理智,山吉良吸了口气,闭着眼睛打起飞机来。
迷迷糊糊做了一夜春梦,在山吉良快要睡着时,突然听到一声鸡叫,条件反应的坐了起来,他平常就是这么早起来出去帮工的!
看向窗外还乌黑的夜色,山吉良叹了口气,用薄薄的床单蒙住头继续睡了起来。
太阳微升,山吉良便没有一点困意,只能睁开眼睛起身下床。揉了揉脖子,山吉良发现自己并没有才睡醒的无力感,反而全身都是力量,状态好的不得了。
脚下用力一踩,地上铺的石砖顿时粉粹破裂。从床底掏出老修女的宝箱,从里面拿出孤儿院仅存的六个银币,孤儿院的存粮要吃光了,所以从今天开始要挣大钱了!
能在一天之内获得大量金钱却没有问题的生意山吉良暂时想不到,要是能轻易想到谁不会去做啊。但是镇子里有一家赌场,反正自己有着无限可能的书,肯定能轻松赢钱。
索性在书本中添上一句:今天去赌场赢一大笔钱!
就是书放在哪里都不安心,正好山吉良现在感觉能打十个!便用布包裹着书籍,放入怀中迎着朝阳出门去了。
书里写着每天都能捡到钱,山吉良便打算随意逛逛,捡到钱后便去好好吃吃顿好的,随后去赌场赢一大笔钱,然后给家里的孩子添些玩具衣服还有零食。
每天都是忙碌碌的,山吉良还真的没有好好逛过小镇,随意的走着。房屋杂乱不齐,高高矮矮错落不堪,大路也不是直的,弯弯曲曲没有什么规则,说是大路也只有两三米宽。路边随意堆着动物的粪便,蚊蝇嗡嗡的在粪便上飞舞,令人作呕。
转了几个弯,山吉良发现前边一户人家门口围了很多人,便也走过去看热闹。在人群中打量了一番,发现了几个熟人,便凑过去问道:“老烟鬼,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
抽烟的老头快七十多岁了,平常叼着大烟袋一刻也不肯松口,烟叶在这个镇子可是稀罕货,平常人可舍不得抽,听说这老头为了抽烟闹得妻离子散,便得了个老烟鬼的称号。
看到山吉良来了,老烟鬼露着黄牙大声哈哈笑道:“这不是山老头吗?怎么今天没去帮工,跑到这看热闹啊!”吃了一大口袋烟又大声叫到:“听说你昨天晚上在菜市场从魔女那里买了两朵花,咋样啊!花好用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山吉良感觉这老烟鬼最后的语气有些嘲弄,看着围观人突然盯向自己,山吉良有些怒恨的瞪了这大嘴巴一眼。
老烟鬼毫不在意,摆摆烟袋道:“行了,山老头别瞪我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镇子就这么大,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二天全镇子都能知道好不好!”
山吉良有些不耐烦,怒道:“行了!别瞎扯皮了,里面发生什么了?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
老烟鬼吐了口烟,漠不关心道:“还能有啥,杀人了呗!”
山吉良微微有些皱眉,尸体有什么好看的?不怕看完三天吃不进饭?这个镇子算不上和平,偶尔也会有命案发生,山吉良也从来都没去围观,都是远远避开,当下转身就要走。
只是现在他听力好,听人群中传来什么一家四口,有个小女娃死的好惨之类的,脚步一顿便打算再看一眼。
老烟鬼这时倒是凑过来,有些嘲笑的问道:“山老头要不要猜猜这家人为什么被人灭了满门吗?”
看着老烟鬼演都不演了,一脸讥讽的面容,山吉良不耐烦道:“行了,都七老八十了,马上就要进棺材板了,还搁着当谜语人啊?有屁你就快放!”
老烟鬼被呛了一句也不在意,抽了口烟道:“听说这家男主人昨天晚上买了朵花!”
山吉良心中一惊,果然,这宝物开始引起人们的贪婪之心了吗!
吐了口烟,老烟鬼又悠悠说道:“听别人说这花可以带来幸福?山老头,你说这花要是真的能带来幸福,这家人还能被人全杀了吗?”老烟鬼顿了一下,开始嘲笑道:“山老头,你说这朵花是带来幸福之花,还是带来厄难之花呢?或者二则皆不是....”
一番话说的山吉良脑子嗡嗡响,回过神来,山吉良发现自己脑门上都有些虚汗。嘴唇发颤的刚要开口,紧闭的房门砰的被人一脚踹开,三个卫兵推着木头三轮车从里面走出来了。
木车上装了四具尸体,两男两女,山吉良一眼就看出来是一对夫妻和一对姐弟。
这个国家十五岁成年,普遍结婚较早。那对夫妻看起来也才三十多岁左右,男的胸口插了把刀,睁大眼睛死不瞑目。女的趴在小车上,只是脖子被人扭成九十度,面朝上眼角带泪,嘴里吐出鲜血糊了一脸,只是这时血有些发黑。
小的男孩才十一二岁,被人砍了头,头放在自己胸口,嘴巴长得大大的,一脸惊恐。小女孩大一些,不过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没有穿衣服,面朝上赤裸裸的躺在父母身上。
这小女孩年纪不大,却有一双和年龄不相仿的大奶子,碗大的半球形乳肉倒扣在胸脯上,微微向两边垂着,两个奶子上布满了手印和咬痕,左边的乳头更是被人直接咬了下来。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腹部被人横着划了一刀,粉绿的肠子从肚子里流出,滴滴拉拉垂到车下,有几根已经拖到地上,染了一层灰土。两条腿大大的打开,一边一个搭在小车扶手上,阴道里塞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木棍顶端从胸口透出。
这还是山吉良三十几年来第一次看到人类的尸体,却一点恶心的感觉都没有,甚至看到少女被人虐杀成这样,手心又泛起灼烧感,鸡巴又直直的立了起来。
山吉良有些厌恶自己,看到同类被人虐成这样,自己还能硬起来,自己到底把生命当成什么了?
没由来的感到一些愤怒,山吉良知道少女是故意被这几个士兵放在最上面,摆成这种羞辱姿势。
小镇一共也就二十名卫兵,却一个赛一个人渣,平常鱼肉乡里横行霸道也就算了。现在发生灭门案,一家四口无辜被杀,处理尸体时不盖张毯子也就罢了,还故意如此侮辱人家小女儿。这一家都是无辜百姓,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这样一路推着走,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到,和游街有什么区别。
这小女孩也就和孤儿院的孩子一般大,要是有一天孤儿院的孩子们发生这种情况,是不是也要被如此对待?
山吉良禁不住出言问道:“几位卫兵大爷,要把尸体推到哪去?”至于存放到停尸房等候调查什么的,山吉良压根就没往上想,这帮人渣能管一点事情,山吉良发誓立马就倒立学狗叫。
只是问完心里却是一惊,这些兵痞子作恶多端,一旦惹上就像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山吉良平常见到都是躲着走,如今却主动问话,又做了一件不像自己的事。
几个士兵突然听到有人询问,都有些惊讶,其中一个留着刺猬头的士兵看清询问之人后,讥嘲道:“什么呀!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老东西,怎么你和这一家四口认识,想出头?”山吉良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个名人。
“当然并不相识,只是我怕尸体上有什么线索,用魔法肯定能探知一二,要是草草处理,恐怕会措施良机,使得凶手逍遥法外。”山吉良也不光是为了这家人,自己手里还有两朵花呢,不把凶手逮到,他恐怕觉都睡不着。
“呵!用魔法,雇佣的钱谁出?你给吗?”另一个高瘦的士兵开口道。
山吉良有些无语,自己出个什么鸟钱啊?出了人命你们官府官差不出钱调查就算了,还让一个围观群众掏钱!再说当个守卫出了命案管都不管,查也不查,还当个鸟锤子官。
忍着火气山吉良继续劝说道:“我也是为了镇长考虑,他老人家爱民如子,无缘无故发生这种事情,现在肯定寝食难安...”
山吉良还没说完,另一个胖士兵不耐烦的打断道:“行了,你闭嘴吧你!少拿镇长压我们,你要想查等下自己雇佣法师去乱坟岗找尸体吧?唧唧歪歪说那么多,你要是掏几个子,说不定我们心情好,还能挖个坑把这一家四口埋了。”
胖守卫吐了口唾沫,继续骂道:“没事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也不看看自己鸡巴都立起来了。你个老东西,看见能当自己孙女的裸体是不是很兴奋?没钱就赶紧滚!”胖守卫骂完却有些惊讶,这老头裤子松松垮垮的,就这样还能顶起来,一个老头能勃起就罢了,本钱还不小啊!
胖守卫抽出刀,横拍在少女腿上,发出惊耳的声响,对围观的众人怒骂道:“还看什么看,都不用工作了?围着这里有钱拿吗?这个月要是少交一个铜板的锐,看老子不扒了你们皮。”
人群顿时一哄而散。山吉良要是想反驳,自然能靠着穿越的降维打击,直接站在道德点上对着这些守卫指指点点,只是山吉良就是胆子大了点,并不是失去理智,自然知道得罪守卫没有什么好下场。
另一方面,山吉良确实被这胖守卫戳到痛处,无论如何自己真的勃起了,感到尬尴的山吉良也只好跟着人群离开。
发生这种事,山吉良也没什么心情逛了,便直接往赌场的路上走去。只是路上老烟鬼的话却一直在脑海里回荡!
是啊,这花要是真的能带来幸福,这家人又怎么会遭遇如此灾难!但不应该啊,魔女小姐为什么要骗人啊?有什么理由吗?而且那花看上去也不像是假的啊!
山吉良穿越前特别喜欢看修仙小说,感觉这些魔女表现出来的能力不比那些元婴大佬差!
自由自在的飞也就罢了,风火木土样样精通,翻山倒海神通广大,一发禁咒毁灭一座城池,甚至一定程度掌握了时间之力!掌控时间有没有,设定低的小说连仙人都参透不通。
魔女是高贵不可侵犯,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这就是山吉良对魔女的印象,这种放在修仙界可以开宗立派存在,随手赏赐的东西对凡人来说,不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源吗?
这种存在会骗人,拿假东西出售,这能有什么好处,山吉良想想要是自己哪天变成修真者,还跑到凡间拿假东西骗人玩,想想都感到丢人!
但对魔女的认知都是从老修女的讲述和书本中的描写,山吉良是从来没有也没有机会见识魔女出手的。
难道魔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无所不能?无论怎么找理由,老烟鬼的话却如刻骨铭心般回响在脑海里。
站在赌场门口,听着里面的谩骂嘈杂,山吉良握着六枚银币一时间踌躇不前。这可是仅剩的六枚银币,要是再这里输光了,山吉良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要是真的输了,那说明那本书就是个假货,同理那两朵花也一样。这种结果是山吉良万万接受不了的。书也就罢了,要是连花都是假的,小黑真的可能会死!
想到这个可能性,山吉良感觉口舌发干,汗毛都立了起来。可无论如何,这赌场必须进去了,要是输光钱,也得早早做打算。
正好现在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可以去码头扛货。以前只能帮忙抬海带紫菜,现在不一样了,搬货可是非常挣钱的,别人扛两袋,他扛六袋。货物都是按重量算的,心里计算下,大概一个月能有七八枚银币,想好退路后,山吉良便走进赌场。
可要是那朵花真的不管用,小黑该怎么办?山吉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在心中期盼着一点希望。
伊蕾娜那种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不像假的,自己都冲她勃起了,这魔女都没出手教训自己,可见也是个性格高洁之人,
难道诸如前世某个著名女人说的: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是真的?山吉良并不相信。
赌场大门全天敞开,山吉良直接走进去,嘈杂谩骂声比外面更胜,有人输红了眼,嘴角带沫不停的叫骂着,赢得人抱着一堆银铜币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山吉良刚进来,就察觉有人盯了自己好几眼,然后匆匆跑上楼去了。山吉良不想惹麻烦,只想痛痛快快赢上一笔钱,或者干脆输个精光让自己死心,便在赌场观察了起来。
穿越前还是个学生,赌钱什么的当然不会,略过那些牌九之流规则复杂的赌法,直接来到一个筛子桌前。
这个就简单了,一张桌子上画了三个大圆圈,分别写着大小豹子。大小两个圆圈内已经堆满了高高的银币,七八个押注的人正拼命对着自己的押注对象嘶哑的喊着大大小小。
山吉良不费吹灰之力便挤了进去,掏出五枚银币压在大上!穿越前知道开出大的几率比较高,山吉良也不是什么赌徒,自热以稳为主。
山吉良又高又瘦,当然引人注目。几个赌筛子的人瞅了他几眼,也不叫了直接闭嘴不言。几个赌小的人甚至直接把圈内的钱拿回手中揣进口袋里。
赌保也不阻止,只是有些嫉妒的盯着山吉良看!
“这是什么意思!不赌了吗?”山吉良微微皱眉,语气不快的问道。
赌保讥笑一声,嘲笑道:“赌什么?谁会和你赌钱啊?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必输的局谁会和你赌啊!别人和出老千的赌都不会和你玩的知道吗?”
一番话说的山吉良哑口无言,他光顾着想来赌场大赚一笔了,却忽略别人的想法。
镇子就这般大小,有什么消息都是满镇皆知,更不用说是赌场这种消息灵通的地方,恐怕赌场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他有一本无限可能的书吧。
自然不会有人想不开,跑来和他赌钱。
没想到堂堂穿越者,竟然被一个赌保提醒了,山吉良有些讪笑道:“抱歉,是我欠考虑了,我这就离开!”拿起桌上的五枚银币,转身就走,赌保也未出言阻拦。
只是刚走两步,楼上就传来响动声,一个胖子镀步下楼,夸张的笑道:“哈哈!真是稀客啊,自从上次一别,我和山老兄差不多有两年没见面了吧?!”
这个胖子山吉良认识,就是这个赌场名义上的老板。四十多岁,体重三百五十多斤,圆脸秃头小眼睛,一副奸诈模样。
有次小圆和小焰外出摆摊时,被这胖子瞧上了,死皮烂脸的跑到孤儿院提亲,想娶两名少女为妾,当时小圆十五岁,小焰才十四岁。
老修女自是万般不同意,谁知这胖子也是诚心,几乎每天都来,老修女被烦的不行,直接用魔法把这胖子丢出门外。如此几次后,这胖子发现没办法打动老修女,又拿老修女这个见习魔女没什么办法,只好作罢。
小镇的人当然也是分三六九等,这赌场老板算是一等人,自从不再去孤儿院后,自然就和在菜市场打杂的山吉良没有什么交流了。
这胖子明明都住在城里,怎么今天有心情跑这里来,真是晦气,早知道就不来了!
山吉良也不喜欢这个人,却也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只好留下来打算寒暄一番。
赌场老板快步下楼走过来,几步的路程这胖子出了一身虚汗,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才开口道:“山老兄最近真是苦尽甘来啊,现在消息传的满天飞,别人都说山老兄可是得了个天大的宝贝,现在就连城主都惊动了!特邀我询问,不知道老兄有没有出售宝物的想法!”
还城主都听说了,我信你个鬼话!老子昨天晚上才得到这本书,早上城主就拜托你来买?三天多的路程,你一晚上就到了,你是魔女啊你会飞啊!至于委托见习魔女带着赌场老板一夜飞奔什么的,山吉良压根不考虑。高高在上的魔法师们怎么可能和这个满身体臭味的男人同行,别说没人肯带,就是真的有人接了委托,这胖子估计吃了三个豹子胆都不敢坐。
真是越来奸诈,开口就拿城主压人,山吉良也不拆穿,在心里冷哼一声道:“哎,老板别嘲笑我了,看来你也都知道了,那本书就是魔女也异常珍惜,我那宝珠代代相传,传了几百年那魔女都看不上,但那魔女小姐看我有缘才将那宝物赠我!”
山吉良顿了顿,又有语重心长的开口道:“也是那个魔女大人抬爱,将宝物予我,但魔女都是喜怒无常,指不定哪天就找过来将这缘分收走,我要是随意这份缘分交出去,谁知道会不会触怒到魔女的霉头,到时候惹得魔女大人不快,恐怕大家都要引火烧身,自取灭亡了吧!”不就是压人吗?谁不会啊!
一番话说的赌场老板牙痒痒,在背后挥了挥手,一帮壮汉站了起来,摸出背后的刀棍就开始赶人,只是在赶人的时候出了个小插曲,在赶某卓客人时,两个小混混居然被人掐着脖子扔出去。
这小插曲把酒馆老板和山吉良都吓了一跳,山吉良有些惊讶,明明自己现在直觉这么明锐,居然没发现这几个人什么时候坐在这里的!
这几个人实在太显眼了,山吉良一米九二已经算高的了,这几个人比山吉良还要高上一头,虽说也穿着粗衣麻布,但浑身肌肉都鼓了起来,快要把衣服撑爆了,明明坐了一桌子,山吉良怎么也数不清对面有几个人,长相也看不清。
小镇到底什么时候来了这批陌生人,以这批人的身高体型,绝对会闹得沸沸扬扬,结果却无人问津,稍微有些诡异!
幸好这批人没有动手的打算,只是坐在桌上面朝这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山吉良松了一口气,要是对付这帮个个壮的像泰森的人,他心里可是一点底气都没!
赌场没有门,只有两个宽大的帘子,把帘子解绑之后,赌场顿时幽暗下来,胖子大手一挥,七八个人顿时手拿刀棍围了上来。
有些忌惮的看了围观的一眼,赌场老板才藐视的对山吉良说:“好你个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好生和你交易,你非要犯贱,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赌馆老板从胸口摸出一袋金币扔到山吉良脚下,继续道:“收下这袋金币,立马把书交出来,不然别怪兄弟我不讲情面,你个老头拿那么好的东西,也不怕折了阳寿,天天放在孤儿院里,也不怕哪天糟了贼,东西没了是小事,孤儿院那么多小孩,万一磕着碰着可就不好了!”
听着这明晃晃的威胁,山吉良顿时怒了,脚下一用力,土石飞裂。脚尖挑起一块小石子,就向赌场老板裆下踢去。
可惜没训练过准头太差,直接冲着胖子的腰间飞过。轰的一声撞到赌场老板背后的吧台上,石制的吧台顿时裂出蜘蛛网的条纹,小石子炸的灰飞烟灭。
胖老板这才反应过来,朗朗锵锵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起头来望着山吉良,却没有多少恐惧,满脸扭曲的笑容,癫狂的笑道:“是那本书的力量,是不是那本书的力量使你变成这样的?哈哈哈,真的,居然是真的,实现愿望的书居然是真的!给我上,把这家伙打死!”
几个打手互相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朝着山吉良逼近!
山吉良不打算等他们包围自己了,直接朝着最瘦弱的一人冲去。瘦弱的打手只是眨了下眼,就看到放大的拳头直接朝着自己袭来,下意思举起手中的钢刀,只是还没抬起来,就觉得肩膀一痛,耳中起响一声夸张的骨裂声,整个人无力的倒飞出去。
双手合十,对着挥来的砍刀来了个空手入白刃,稍微一用力,砍刀应声而断,山吉良用手指夹着段裂的刀尖,半转身的朝身后丢去。
身后的打手刚举起钢棍,就被断裂的刀尖刺入手腕,还没来及急惨叫,腹部直接挨了一脚,飞扑出去撞碎好几张桌子。
打手看着手里握着的半截砍刀,整个人惊恐的往后退,却发现自己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个枯瘦的手掌抓住。他都没看清,手臂就直接被拧成麻花状,然后剧痛传来,打手惨叫连连,跪在地上用着另一手的指甲拼命抓着山吉良的手背。明明瘦的骨头外露的皮肤,抓起来却感觉和铁一样坚韧,再也忍受不住,打手嚎叫一声,两眼一翻便晕死过去。
短短两个呼吸,八个打手就废掉三个。其余五个打手离的远,才走了几步,这时武器一丢全部夺门而去。
山吉良握了握拳头,感觉无穷无尽的力气正在涌满全身,果然不是错觉,现在自己变得超级强了!
山吉良也不怕下手重了,反正这个世界有魔法的存在,伤了残了自己花钱找魔法师治呗,至于能不能出得起钱就不是山吉良关心的了!
赌场老板微微张大嘴,他才刚从地上爬起来,手下就倒的倒跑的跑。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指想撩几句狠话,却见眼前黑影一闪,手指直接被扭了几圈。刚站起来又直接跪在地上,留着口水鼻涕眼泪直冒,抱着手指嚎啕大叫!
又是一声骨裂声,赌场老板都没看清山吉良是怎么出的手,另一根手指也被从中间折断。
痛的胖子小便失禁,直接跪地求饶道:“山老兄,山爷爷,不!我的亲爷爷!是我错了,是我糊涂,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亲爷爷你大人有大量,绕我一条狗命!我有钱,我有钱!只要爷爷绕我一条命,这里的钱爷爷随便拿!”
山吉良紧了紧拳头,看着面前光秃秃的的脑袋,绝对能一拳把脑浆都打出来。
但真的要杀人吗?山吉良也知道斩草不除根的下场,这胖子绝对会没完没了的报复。
但真的杀了这胖子,恐怕自己就得带着孤儿院的孩子们远走高飞了吧!不说那么多孩子,就昏迷不醒的二人恐怕几天的路程都坚持不住的吧!?
只能蹲下身子威胁道:“今天我就饶你一条命,我知道你绝对会报复的,但我劝你最好三思而后行,一旦孤儿院的孩子出了一点问题,我绝对会摸到你家去。”
看着这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疼痛的发抖的胖子,山吉良继续威胁道:“你有五个老婆!孩子也一定有一群吧,你知道把人埋进土里,露出一颗脑袋,把头皮拨开,向里面灌水银会发生什么吗?”
山吉良凑近,宛如恶魔低语:“水银会把肌肉和皮肤扯开,那种剧痛会使得人像油锅里的鱼一样不停的扭动,身子埋在土里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皮扭出来,只留下一张皮在土地里!”
“桀桀桀!”山吉良故意学着魂殿长老笑了几声继续威胁道:“我也是道听途说,但要是你真的来报复,我一定会让你和你的家人尝试一番!”
看着满色苍白,一脸扭曲的赌场老板,山吉良拿手背拍了拍胖子的脸,转身捡起刚刚胖子买书的钱袋离门而去。
只是在出门前看了一眼那桌围观的人,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山吉良皱眉,这个小镇越来越不安稳了!
打开钱袋,山吉良数了数,正好十枚!不亏是标准的反派,干着三流反派的事!
放在以前明明也是一笔巨款,现在山吉良却隐隐约约有些看不上!
这算不算是出门捡到钱呢?但书中明明有写着不会遭遇抢劫!
山吉良已经搞不清楚了,正好也好几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了,加下刚刚运动了一番,山吉良只觉得饥饿难耐,便打算去饭店好好吃上一顿!
缺少调味的世界做出来并没有以前居住的那个国家有味道,但已经吃了好几个月的粗糠野菜,偶然沾了点油腥味,山吉良还是口水直流!
几盘鱼肉下肚,这次倒是没有呕吐感,山吉良便感觉肚子里多出几道热流,捏了捏手指,力气又大了几分。
酒足饭饱,走在路上的山吉良看着天气还早,便打算去卖鱼老板的家一趟!
顺路买了几分礼物,他打算离职了,工作三年这鱼摊老板对自己颇为照顾,现在不干了当然要去说一声!
鱼摊老板家山吉良几乎每天都去,也是非常熟悉了。鱼摊老板叫杜勒斯·杰夫,老板娘叫伊芙娜。
别看山吉良整天老板老板娘的叫着,实际上这两人年纪轻的很。
杜勒斯今年才二十三岁,属于非常能吃苦耐劳的一类人,也没啥不良爱好,辛辛苦苦工作攒了一些钱,二十岁那年娶了隔壁镇上还在上学的伊芙娜,当时伊芙娜才刚满十四岁,对于这个国家早一年晚一年成年也没什么规定,只是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勾搭上的!
结婚三年了,半年前伊芙娜生下一个小男孩,结婚时山吉良还没去工作,孩子满月山吉良倒是包了个小红包,老修女也塞了一份。
这个早成人母的少女,今年也不过才十七岁而已,对山吉良来说,还属于臭小鬼的阶段!
镇子就那么大,两三分钟就到了,山吉良来到后发现门还没开,便伸手敲了敲门!
片刻后房内便传出轻俏的声音:“谁呀?稍等一下马上过来!”
山吉良发现自己耳朵变得更灵敏了,能听到细碎的穿衣声,很快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来到门前,却并没有开门,而是疑惑的问道:“谁呀,大清早的?”
山吉良咳了一声,说道:“是我,我今天有事打算过来商量一下!”
听到山吉良的声音,伊芙娜这才放开门,有些欣喜的说道:“山叔叔,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了,快进来坐!”相处的久,伊芙娜也知道山吉良一些情况!
侧开身子请山吉良进来,继续微笑道:“叔叔今天来的这么早,还没吃过早饭吧,你去房里坐会,我去厨房做份早餐!”
“别别别!老板娘你可别忙活了,平时也挺累的,早上带孩子,下午还要出摊,你还是好生歇着吧,况且我今天也是吃饱过才来的!”
听山吉良这么说,伊芙娜倒是生气了,嘟着嘴叉着腰悄声道:“叔叔怎么还是这么见外,在家里还老板娘老板娘的叫着,都说了你是长辈,叫我伊芙娜就行了,哼!你要是再叫我老板娘,我可就不给你进门了!”
看着这个已为人母的少女,山吉良无奈叹息,即使有了个孩子也还太过年轻,依旧稚气未脱,不仅性格跳脱,脸也还没完全长开!
伊芙娜明显刚起床,披肩棕发有些乱,穿着清爽的白色麻布连衣裙,两条胳膊裸露在外,裙子微微遮住膝盖,姣好的小腿没有一丝裤袜遮挡,脚上穿着木质拖鞋,拖鞋有些小,脚趾伸出鞋外伶俐可爱。
山吉良本来就高,如今站在门台上稍微低头,就能看到伊芙娜鼓鼓的胸口一大片雪白,没穿小背心的胸部隐隐约约能看到暗红色的乳头,山吉良被吓了一跳,这奶头好长,差不多有自己四分之一个小拇指那么长!
只是瞄了几眼,山吉良感觉手心有热流传来,正在往下体汇聚,不由收回心神有些忧愁。
怎么看个人就发情,这宝珠到底怎么回事,自己是哪里来的发情公狗吗!
山吉良不敢多看,随意开口分散自己的心神道:“杰夫老板还没回来吗?我有件事想和他商量。”
伊芙娜有些不好意思,卷着头发有些局促:“叔叔先去屋里坐坐吧,我正好也有事和你商量!”
走进大门就是个小院子,院边随意搭了个小棚就是厨房了,其余地方修建了一个个矮矮的土坑,里面喂养着鱼蟹之类,山吉良每天下午都要过来和杰夫老板抓鱼去菜市场贩卖。
倒是没和婆婆住在一起,杰夫的老妈住在不远处,在早餐店当帮工挣个闲钱,伊芙娜下午出摊后就来帮忙带小孩。至于杰夫老板的老爹山吉良倒是没见过,听别人说有次出海捕鱼,被海里的魔兽拖进下船,在山吉良看来大概率是死了!
进了屋里,山吉良随意坐在一张凳子上,把买来的小礼物放在桌上,都是给伊芙娜儿子买的小玩具,不是什么值钱的货物,这家人心地好,要是买重了,少不得要唠叨几番。
打开床头的抽屉,伊芙娜从里面取出一些半碎的桃酥放在桌上的碟子里,又替山吉良倒了一杯热水,这才局促不安的坐在了对面。
山吉良有些好奇,伊芙娜平常大大咧咧,这种小女孩性格实属罕见,不由问道:“这是怎么了,伊芙娜你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吗?尽管和我说,你还不了解叔叔我吗,绝对想办法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伊芙娜有些脸红,卷着发梢小声道:“我昨天晚上吃完饭,带着孩子出去串门,听说山叔叔你从魔女那里买到一本实现愿望的书?”
“差不多吧,只是我现在也不知道这书能不能实现愿望了!”山吉良也不打算隐瞒什么了,只是没想到,真就一晚上的时间就传的人尽皆知了。
“是吗?真是太好了。”伊芙娜有些欣喜的站起身来道:“孩子他爹出去捕鱼快三天了,叔叔你不知道,每次他出海捕鱼我都担心的不得了,饭也吃不下,晚上睡觉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深怕他和他爹一样一去不回。既然能实现愿望,叔叔能不能替我写上他每次出海都能平安归来?”
我当什么事,山吉良还以为伊芙娜被劝说当托呢?结果就这,有些恼怒道:“我还以为什么事?你和杰夫那么照顾我,我也把你们当半个儿女看,结果老板娘一直把我当外人咯?!”山吉良故意把老板娘三个字咬的很重。
听山吉良这么说,伊芙娜顿时喜笑颜开道:“好啦好啦!是我错了,叔叔你就别调侃我了!”她叹了口气,解释道:“就是当初老修女也颇照顾我们家,结果出了那样的事,我们家却一点忙也没帮上。之后你那么困难,我们家刚生完孩子又没什么余钱帮你,现在开口求你帮忙,我真是没什么脸面。”
山吉良笑道:“我又不是斗米恩升米仇的小人,谁对我好我还能分不清楚吗?书我随身带着呢,你找只笔来现在就写上,早些写早点安心。”
伊芙娜连连点头,匆忙的翻找笔来。
趁着这点功夫,山吉良饮了一口水道:“要说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对,我这次来是打算辞职的,明明稍微有点盼头就要丢下老雇主,你骂我忘恩负义我都认了。”
“叔叔可别这么说,其实你来干什么我也猜到了,你就是不离职我也打算要解雇你了!在我家工作才多少钱,孤儿院那么多孩子要你养,趁着这次机会,叔叔可要多加把劲了!”伊芙娜走了过来,把笔递给山吉良。
山吉良接过笔写了起来,不仅写了杰夫每次都能平安归来,又写了团团圆圆,大富大贵之类的,一边关心道:“我突然离职,杰夫也还没回来,你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吗?我这还有些钱,你去码头雇几天临时工吧!”
“我哪能收你的钱,刚说不要见外,又在做外人才做的事情!”伊芙娜有些羞怒。
“这不一样,叔叔我是长辈,一直把你和杰夫当成孩子。”山吉良盖上笔帽,从钱袋里取出两枚金币放在桌上,劝道:“叔叔现在有实现愿望的书,不久将来肯定能发达,这钱也不多,你拿着吧。你刚生完孩子,别太操劳了,听叔叔的话去码头先雇几个临时工,然后多买些牛奶肉类替孩子和你补补,看你清瘦的!”
伊芙娜看着书上零零碎碎十几条文字,感觉眼角有些红,连忙低头诚心道:“我一直都是把你当成亲叔叔的看待的,放心吧叔叔,等你哪天老的走不动了,我绝对会去床边照顾你的!”
看着恢复俏皮的伊芙娜,山吉良笑骂道:“行了,死丫头还是说不出好话,我要真老的走不动了,孤儿院那么多孩子还不得抢着照顾,轮的到你这死丫头,自己慢慢在后面排队吧!
山吉良站起身道:“行了,没啥事我就先走了,你带孩子挺累的,再去补一觉吧。”
看着山吉良要走,伊芙娜赶忙喊道:“叔叔先等一下,我刚刚看你写字时,小拇指好像破了个口子,我给你包扎下在离开吧。”
看着抓向自己的小手,山吉良不留痕迹的抬了下手避开。仔细看了下,发现真划了一道两厘米左右长的口子,恐怕是先前和赌场打手争斗不小心划的吧,他对疼痛已经不是很敏感了,居然一直没发现。
山吉良不敢让伊芙娜碰自己,还没忘自己那天晚上刚碰到小圆的脸就直接失去理智的事情,谁知道碰到伊芙娜会不会也如此。
但仔细回想,当天晚上杏子是第一个冲过来的,还抱着自己的腰撒娇,头还要往自己胸膛里钻。当时自己怀里还有两朵花呢,只能用手顶着杏子的额头把她推了出去,那时候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啊!
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真的不碰女人一下啊,孤儿院那么多孩子,要是万一哪天被个小女孩子碰了一下,结果自己兽性大发,那真的万死难辞其咎了!思来想去,山吉良打算试验一番,于是便又坐了回去。
杀鱼卖蟹的家里常备医疗箱,伊芙娜很快从抽屉里拿出消毒用品和纱布,山吉良打算等下要失去理智时,便直接夺门而出,去赌场后面的红灯区发泄一番,山吉良估算下,自己现在不用两分钟就能跑到。
说是红灯区也就是妓院的雅称,实际上这个小镇没有妓院这种建筑,妓女倒是有的,都是些吃不了苦或者真的走投无路的女人无奈出卖自己的肉体。
在赌场那一块租了一片房子,晚上门前挂着红灯笼,把灯笼摘下就能推门而入了。山吉良也是听码头的工人说的,自己当然没去过,也没什么机会见识一二。
山吉良也不敢看伊芙娜,只能闭目沉思。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抬起,伊芙娜的手并不柔滑,常年劳作下有些粗糙,手指弯曲处还有厚厚的老茧。
就被这样的手摸着,山吉良都感觉手心开始发热,热流开始向下体汇集,只是这次气息不多,不急不缓在经脉流动着,给全身带来难以想象的膨胀感,山吉良松了口气,这次可以忍住了。
只是伊芙娜握着山吉良的手便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山吉良左等右等,只感觉热流变得越来越多,急忙抽出手睁开眼睛。
发现伊芙娜手里拿着消毒棉签,双眼无神,整个人像木偶一样,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
山吉良吓了一跳,轻轻推了推伊芙娜,急道:“小丫头,你怎么了?快说句话!”
“我没事啊,叔叔怎么了吗。”伊芙娜开口说道,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山吉良眼尖,发现伊芙娜手指处有一抹不正常的红色正融入指内,想起刚才的触感,伊芙娜在为自己处理伤口里的淤泥,那抹不正常的红色难道是自己的鲜血。
山吉良看了那么多小说,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难道自己的血液可以控制别人?
从工具包翻出一把小刀,山吉良又在手上添了一道口子,将血液滴在伊芙娜的手背上,新鲜的血液眨眼就融入伊芙娜的身体内。
眼里瞬间恢复神采,伊芙娜眨了眨眼,疑问道:“咦?叔叔你什么时候站起...”
没等话说完,山吉良又在伊芙娜手上甩了一滴鲜血,少女顿时一动不动呆了下来。
山吉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看着伊芙娜无神的眼,不知道现在少女的状态是被自己控制了还是处于催眠阶段,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下命令。
想到穿越前看的那些不可言状的小说,山吉良开口道:“伊芙娜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嗯”伊芙娜不带一丝感情的回答。
“你和杰夫是怎么认识的?”这个问题困扰了山吉良好久,今天终于问出来了。
“从小就认识了,小时候我们是邻居。”
原来是青梅竹马啊,得到这个平平无奇的回答,山吉良也并不失望,生活中哪有那些轰轰烈烈的奇迹。
“行了,没其它没事了,你醒过来吧!”山吉良就是实验一番,自然不不会对这个如半个亲人的少女做些猥琐之事。
伊芙娜盯着山吉良,却依旧呆呆的没有什么反应。
果然缺少鲜血的媒介吗?山吉良用力挤了下伤口,滴在伊芙娜的手背上。
伊芙娜眨了眨眼,左顾右盼奇怪道:“咦?怎么回事,叔叔你什么时候站起来的?”
“行了,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你都累得出现幻觉了,也别送了,我就先走了。”山吉良也不打算让伊芙娜包扎了,万一在沾到鲜血,又是一通麻烦。
山吉良转身就要走,只是刚走两步突然被伊芙娜从背后抱住。
山吉良心里一惊,回头望去发现伊芙娜双眼泛红,裸露出来的皮肤呈不正常的粉色,山吉良就眨了下眼,粉色就已经爬上伊芙娜的小脸,眼睛湿润起来,如一汪秋水,嘴巴长的大大的喘着粗气,下体更是不停的蹭着山吉良大腿。
什么!难道自己的血还能让人发情吗?
山吉良惊了,连忙推开伊芙娜后退几步。
伊芙娜并没有说话,捏着肩膀处连衣裙的带子往肩外一拉,连衣裙顿时滑落在地,山吉良猜的没错,除了一件连衣裙外,里面赤裸裸的什么都没穿。
伊芙娜用力一蹦,从连衣裙中跳出来,往山吉良飞扑而去。
没错,就是飞扑过来,后面就是墙,山吉良怀疑,自己现在要是让开,伊芙娜这力度绝对能一头撞死。
只好接住飞扑过来的伊芙娜,力气大的连山吉良都退了一小步。
粉嫩的肉体撞了个满怀,山吉良发现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伊芙娜的奶头又长又大,坚硬挺立的像一个奶嘴。
一股热流急促的从手心传出,鸡巴轰的立起,涨的的生疼。山吉良不敢再看,闭上眼睛用力推开伊芙娜,摸着打了少女一耳光,喝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快点醒醒,哦....嘶!”
山吉良还没说完,就觉得下体一凉,伊芙娜已经脱下山吉良的裤子,握着山吉良的鸡巴,含在嘴里开始用力吞吐。
一点没有生涩感,裹着嘴唇吸着鸡巴,牙齿藏在唇后,半分也碰不到肉棒,往里吸的时候舌头转着圈扫着棒身,用力吸着往喉间深去,往外吐时只留一个龟头在嘴里,小巧的舌头不停的舔着龟头四周,舌尖还往马眼里钻。
只是两下就把山吉良理智吸干,明明以前在小圆嘴里还得幻想伊蕾娜才有感觉,现在被口交几下,山吉良感觉几滴前列腺液都被吸了出来。
山吉良放弃抵抗了,任由热流在自己体内乱窜。抓着伊芙娜的头发,腰部狠狠的顶了几下后抽出,鸡巴被添得透明发光,龟头拉了条银丝拖得老长。
山吉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夹起伊芙娜就往卧室奔去。
到了主卧山吉良眼里却恢复了一丝清明,一个小小的婴儿正躺在床上酣睡,肚子上盖着小小的毯子,嘴里含大拇指,发出微小的呼噜声。
见山吉良迟迟没有动作,伊芙娜却不耐烦,在山吉良的腋下用力挣扎起来,扭着头伸出舌头就开始舔山吉良的胳膊。
山吉良被添得瘙痒,直接把伊芙娜往床上重重一扔,两个奶子颠的上下摇动。山吉良吞了口唾液,直接朝奶子抓去,宽大的手掌居然不能完全掌握,微微一用力,奶头居然喷出乳白色的奶水来,溅了山吉良一手。
山吉良俯下身子,把奶嘴状的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吸着,奶水有些淡腥味道 ,并不好喝。
但山吉良却发现怎么也讨厌不起来,奶水好像对自己有着莫大的魔力。握着奶子用力挤着奶水,伊芙娜的奶水好像吸不净,山吉良连吞了五六口,还在淅淅沥沥的流。
伊芙娜张大嘴,按着山吉良的脑袋发出低沉的呻吟,两条腿死死夹住山吉良的腰,下体不停的蹭着山吉良的小腹,山吉良感觉自己小腹都被蹭的湿了一块。
终于放开没有多少乳汁的奶头,山吉良掰开伊芙娜的腿,阴毛明显剃过,现在稍微长出了一点,小穴自动开了一道小口子,伊芙娜有一对蝴蝶逼,两片紫色的唇肉向外翻着,唇肉早就湿透了,淫水顺着阴道口流向肛门,湿哒哒的一片。
山吉良伸出两根手指,不亏是结婚生过孩子的人,轻而易举插了进去。流的水好多,山吉良感觉两根手指完全湿润了,忍不住来回抽插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响亮的水声。
抽插了十几下,山吉良感觉伊芙娜的阴道不自觉的收缩着,肚子不断痉挛,大张着嘴发出一声夸张的呻吟,腰部突然挺起来,山吉良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层层腔肉紧紧的包裹住,一大股暖暖的淫水飞泻而出。
伊芙娜的腰挺了数秒才重重落下,整个人像一滩烂肉躺在床上,山吉良感觉阴道也松弛了下来,抽出手指甩了好几滴淫水。
“贱货,用手插了十几下就高潮了,真是欠干的骚货!”山吉良双眼通红扇了伊芙娜一巴掌,握着鸡巴就往小穴里塞。
可能伊芙娜刚才高潮时叫的太大声,小孩这时倒是醒了,发出嘹亮的哭喊声。
听着孩子的哭声,伊芙娜眼里好像恢复一丝清明,半起身向哭声望去。山吉良本质上还是个处男,好不容易找到洞口,刚把龟头塞进去,伊芙娜这一起身,山吉良直接插偏,龟头狠狠的戳在凉席上。
顿时怒火心中涌,掐住伊芙娜的脖子扇了两巴掌怒道:“不要脸的贱货,插了十几下就高潮的骚贱逼,你不是想要吗?看老子今天把你干穿。”
山吉良一只手用力捏着伊芙娜的大奶子,把她死死的按在床上,任由奶水乱滋,接着把两条腿抗到肩上,看见阴户大开的穴口,山吉良握着鸡巴把龟头塞进去,腰部一沉,阴毛碰着阴毛,整根肉棒齐根没入。
终于插进女人的逼了,整整三十年,山吉良终于脱离处男之身了。
山吉良感觉鸡巴来到一个暖暖的地方,他鸡巴粗,即使生过孩子的阴道也依旧死死的裹着肉棒,四面八方的腔肉挤压着除龟头马眼外每一处。山吉良再也忍受不住,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每次都微微露出龟头,然后腰部用力插到底,每次抽插都能带出大片淫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顾着抽插的山吉良,却没发现伊芙娜身上不正常的粉色正慢慢散去,眼里的红光消散。
脸火辣辣的痛,身子也好像要散架般无力,下体更是传来被填满的充足感,酥麻的快感不断袭来,伊芙娜张着嘴小声呻吟着,眼睛也好重,好想就这样睡过去。
但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孩子的哭喊声,孩子一定饿了,该起来给孩子喂奶了。伊芙娜强忍着倦意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上有一个人影,下体传来酥麻的快感使伊芙娜出了一身冷汗,她不是雏了知道这快感是什么,她现在居然被人强暴着。
看清身上的人影时,伊芙娜更是绝望了,哭喊的叫骂道:“你在做什么?你个混蛋畜生,快点给我滚下来!”伊芙娜挣扎的扭起腰,小脚踹在山吉良的胸膛,想把他蹬下床,身上的身影好像有万千斤重,伊芙娜定睛一看,发现山吉良身材好的吓人,枯瘦的肌肉包裹着全身,她蹬了好几下,山吉良居然纹丝不动。
都说好汉难日打滚的逼,山吉良“啧”了一声,明明刚来了点感觉,伊芙娜左扭一下又扭一下,鸡巴直接从阴道里挤了出去。
伊芙娜的小穴口已经被干的合不拢了,山吉良抓住还在乱蹬自己的脚裸往两边一分,阴道口裂出婴儿拳头大小的洞,通过阴道洞口望里去,能看到层层叠叠被干成肉棒形状的肉。
山吉良趴在伊芙娜身上,用身体的重量压住还在不停扭腰的少女,肉棒轻而易举滑进合不拢的肉洞中,直接其根没入。
阴道从新被填满,舒服的伊芙娜哼了一声,随后又绝望的哭了出来,自己现在正被强奸,居然还有感觉,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种感觉要比和自己老公做爱时舒畅两三倍,她刚才瞥了一眼,发现那根鸡巴比自己老公长了快一倍了。
想到老公,伊芙娜又反抗起来,用着指甲挠着山吉良的手臂,却发现这皮肤坚硬的像铁皮一样,划了几下只能留下浅浅的白印。
伊芙娜终于绝望了,歪着头留着泪,死死的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怎么,你个烂货不叫了吗?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这时倒是装起纯来了!”插了几下,发现伊芙娜死死咬着牙哼都不哼,山吉良忍不住出言辱道。
“你放屁!”一听这话,伊芙娜忍不了了,她明明好心想给山吉良包扎,结果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正被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按在身下强奸,现在这畜生还反过来倒打一耙。
“你还装什么纯,要不是你脱光像条狗一样舔老子鸡巴,老子能看的上你。”山吉良越插越快,嘴中继续辱道:“看看你淫水流的床单都湿了,白浆都被老子干出来了,还有小穴怎么越来越紧了,是不是要高潮了?”
伊芙娜不说话,准确来说是说不出话了,随着山吉良越插越快,意识逐渐恢复的伊芙娜感觉头脑都开始嗡嗡响,那根粗壮的东西进入从来没有深入的地方,伊芙娜感觉整个小腹都被填满了,她要是用力夹着小穴,肉棒还能继续深入一点,龟头轻轻吻着子宫口,触电般的快感不断从子宫口袭来。
伊芙娜羞赧万分,她败给这种快感了,双腿挣脱的束缚,却不自觉的夹住山吉良的腰,想要肉棒继续侵入更深处,穴内的腔肉不断挛缩,脚趾伸的笔直,有什么东西就要涌出来了。
伊芙娜高高的挺起腰部,双手抓紧床单,捏的手指发白,伊芙娜感觉快要窒息了,张开嘴想要呼吸,却发现口水止不住的流,呻吟声不断从喉间溢出,伊芙娜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很难看,只能用手背挡住脸,不让山吉良看到自己下贱的容颜。
脑子里发昏,伊芙娜觉得自己飘在空中,从脊髓处传来颤栗,流向骨盆带来阵阵悸动,阴部肌肉不断抽搐,一股暖流终于冲了出来,暖流带来快感蔓延全身,最后直冲脑海,冲的伊芙娜夸张的大叫一声,双眼翻白胸都挺了起来。
几秒后整个人重重落下,歪着头留着口水,半睁着眼像瘫死肉一动不动。
山吉良被这股阴精一冲,高潮下紧致的腔肉紧紧包裹肉棒,紧烫的山吉良一哆嗦,直接半蹲身子握住伊芙娜瘫软的双腿,大大的分开。
肉棒拔出穴口,一股淫水被肉棒带出,点点淫水顺着龟头滴下。山吉良深吸一口气腰部一沉,肉棒插进最底处,紧接着精液爆射而出。爽的山吉良闷哼几声,人也直接重重的趴在伊芙娜身上,紧紧的贴在一起丰满的胸部被山吉良挤得变形。
数息后山吉良眨了眨眼,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有些颤微的起身,将微软掉的肉棒从阴道中抽出。穴肉被干的锁不住精了,张开圆形的口子,随着肉棒拔出,被龟头冠带出的精液缓缓流出。
伊芙娜喘息着拽过床单盖在自己身上,也不看山吉良冷漠的说道:“你这个畜生,终于满意了吧!老修女真是瞎了眼,救了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看着伊芙娜歪着头躺在床上,虽然脸被乱糟糟的秀发挡住看不清楚,但山吉良知道现在伊芙娜在小声的哭着,动了动嘴嘴,山吉良最终也没有反驳。
看着山吉良还直愣愣的站在那,伊芙娜抓起旁边的枕头扔向山吉良,怒喝道:“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射完还不快点滚!”
看着刚刚还要为自己养老送终的少女,可如今那哭的通红眼的眼神恨不得吃了自己,山吉良有痛心,咬破手指打算将血液滴在伊芙娜身上。
看着山吉良逼近,伊芙娜猛地坐起身子抱着床单往床角缩去,可床就这么大,终于避无可避被山吉良抓住脚裸。
“咿呀!给我滚啊...”伊芙娜发了疯的挣扎起来,不顾暴露抬起另一条腿不停的踹着山吉良的胸口。
山吉良将血液抹在伊芙娜的脚腕处,鲜血很快消失涌入,疯狂踢着山吉良的伊芙娜突然像人偶般呆立不动。
山吉良分开伊莲娜的双腿,伸出手指在被干成烂肉的小穴中挖着精液,射的真多,一坨坨精液从松弛的小穴中挖出,黏了山吉良一手。
看着这个被自己挖着阴道都毫无表情的少女,山吉良有些哀伤,轻轻吩咐道:“伊芙娜,站起身来去客厅把连衣裙和拖鞋穿上。”
伊芙娜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的走了两步,却直接腿一软跪在地上,但即使跪着也没停下脚步,依旧挺着屁股爬着往客厅赶去。
山吉良看的痛心,却也不敢去搀扶,只能眼睁睁看着伊芙娜慢慢爬到客厅。穿戴整齐,缓慢的站起身,山吉良又吩咐道:“忘记刚才那段不愉快的事情,你只记得要给我包扎前的记忆,之后我们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将身位调整好,山吉良将一滴血甩在伊芙娜的脸上,随着鲜血融入,伊芙娜眨了眨了眼疑惑道:“咦?叔叔你什么时候站起来的?”
伊芙娜说着话就往山吉良走去,只是刚走几步就觉得腿发软,脑袋还有些发昏,脚步踉跄就往前趴去,要不是她一直劳作眼疾手快扶住桌子,恐怕真的就直接趴在地上。
山吉良转过身来,想挤出一个笑容,却怎么也裂不开嘴角,只能无奈作罢关心道:“没事吧,我看你是真的累了,都出现幻觉了,快去睡一觉吧,还有房间里孩子哭了,快去看看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伊芙娜你就别送了。”
伊芙娜觉得奇怪,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脑袋发昏,难道真的累了?这也就罢了,脚腕处和脸上还有热流传来,酥麻的快感涌上脑袋。伊芙娜感觉脸庞烫的像着了火,阴道更是开始不停的分泌蜜液。
吓得伊芙娜赶紧转身,加上房间孩子哭的急,便踱步走向卧室,深怕山吉良看出异样。
“孩子可能饿了,我去哄孩子睡觉,就不送叔叔你了!”
山吉良轻嗯了一声出门而去,只是并没有离开,饶了一圈来到伊芙娜卧室的墙后,集中注意力的听着。
刚射了一发,山吉良发现自己听力更上一层楼了,隔着墙都能听到伊芙娜的儿子含着乳头吧嗒的声音。
“奇怪,怎么奶水挤不出来了啊?”喃喃自语传入山吉良耳内,不知多久孩子哭声静止,传来酣睡声。
紧接着便是细琐脱衣服声音,伴随着轻哼传入耳中。看来伊芙娜开始自慰了,果然自己的血液可以让人发情!
倚靠在床头的伊芙娜却感觉有些奇怪,她伸手摸了下小穴,发现穴口大开。这也就算了,伊芙娜用手指稍微拨弄了几下,阴蒂竟然直接剥了出来,伊芙娜感觉现在自己身体敏感的吓人,只是轻轻碰了几下阴蒂,浑身都在发抖,蜜液一股股涌出。
用鼻子轻轻嗅了嗅,手指上还有一股精液的味道。伊芙娜有些奇怪,三天前和老公做了一次,白天也用水冲了下凉啊,难道精液还没吸收干净吗?看来等下自慰完,该烧水去洗个澡了!
伊芙娜咬着头发,半躺在床头,轻轻哼着,手指越动越快,发出响亮的水声。
山吉良靠着墙听着,他怕伊芙娜发情后失去理智伤到自己,所以没打算离开,只是听着墙内越哼越大声的少女,并不像失去理智变成野兽的模样,山吉良叹息一声,这才放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