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救的月迅龙变成白毛萝莉来报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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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手救的月迅龙变成白毛萝莉来报恩?

  黄昏中的村落,淡淡晚霞透过林间挥洒,为这小小的村里染上一片霞光的色彩,将那渺渺炊烟都涂染上一片淡红——这不知名的小小村落似乎正在庆祝着猎人满载而归,一颗深红的狰狞大轰龙头悬挂在村落中心的火堆旁,剥皮抽筋,那枚剥出的壮硕心脏好像都还在顽强跳动,即便相距数百步,都能隐约嗅到些许烤肉的香气...

   “行啊飞鸟,这么大只,我们运尸体都费尽——嘿,怎么解决的?”

   “哈?怎么解决?当时这货正追着一只月迅龙打的开心呢,我一个闪上去刷刷刷三刀接大回环,直接就把脑袋给砍下来——哈哈哈,你还年轻,等你有经验了,一样是随便杀~”

   被称作飞鸟的猎人,将头盔放在一边,颇有些耍帅的撩过额前斜刘,抖了抖披风,让身上的扎甲都随动作发出了轻响。

   不过可惜,对方大概都已经习惯了他的耍帅,只是笑着锤了一拳他的胸口,打断了他摆poss耍帅的动作。

   “得了得了,知道你厉害了,那条月迅龙呢?”

   “嗯?受伤了吧,尾巴都被扯断了,也不打我,就缩在树边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你说我们的回复药对它们有没有用?”

   火光升腾,大块大块的烤肉在火堆上滋滋冒出油光,两人笑了笑,看着几只小家伙熟练的将烤肉翻面,倒也不客气的就给自己各自倒上一杯啤酒。

   “哼,我就说打的这么轻松怎么回复药还少了点,感情你看人家可怜把药都丢给它了,你也不怕人惦记上大晚上追着你的味道就跑进村里来——”

   “怕什么,它又没打我,指不定就心怀感激让我做龙骑士了呢?骑着龙狩猎,多快活哦。”

   “噗,行,行,那就提前向我们的龙骑士敬一杯,来,干杯——”

   “干杯——”

   回应他的,不只是名为飞鸟的猎人,周围围坐一起的村民们,向飞鸟举起酒杯,觥筹交错,在欢声笑语间将一大杯啤酒一饮而尽。

   “...”

   但那欢庆着宴会的人们,却没发现...距离村庄不过百步外的茂密丛林中,空气如水波般轻轻扭曲,夜空般的深蓝从波纹中浮现,一头鳞片带着几道深深划痕,带刺长尾都已被血肉模糊扯下的月迅龙,偷偷摸摸从枝叶掩盖下探出脑袋,眺望着由火堆点亮的村落。

   它赤色的瞳孔,远远眺望着村落中心嬉笑的人群,好像搜寻般转了一圈,最终看向那捧着酒杯的猎人大叔,飞鸟。

   它确实是来报恩的,不过...该说它蠢还是聪明呢?至少它没有这么大摇大摆的冲进村子里——既然是报恩,再怎么,也得体型相近才不会被发现吧?

   “咕...”

   抱着如此的想法,一抹水波般弥散的波纹覆盖了它深蓝的躯体——等到波纹散去,羽翼收缩的它...她已成为人形,脖颈后细密的绒毛化作长长齐腰的白发,原本深蓝的鳞片也被染成皙白细嫩的肌肤,断掉半截的尾巴似乎恢复了形态,但又没什么力气,软乎乎的拖在地上,透出肉色的黑丝包裹着一对交错的美腿,远远的,用那依旧是暗红色的眼眸眺望村中。

   “咕...这,这样就可以了吧?”

   这只纤细而娇柔的白发萝莉,仔仔细细将自己摸了一遍,才弱弱的开口——理所当然没人回应,她只能小心翼翼的从树后探头,迈开步伐——

   无力低垂的尾巴一下就把完全不适应这么行走的她啪嗒绊倒在地,让她一对精灵般的长耳惊慌的抖动着,眼泪汪汪的在树边蜷缩成一团...

   “呜——好痛...呜...”

   蜷缩着,一点点站起,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身上轻薄的衣物...她咬了咬牙,再度向村落走去。

   直到——昏黄渐落,夜幕的漆黑覆盖天穹,点点星光闪烁着簇拥那一轮新月,将清冷辉光洒向大地,照亮林间曲折的小路。

   载歌载舞欢庆的人们随着夜幕降临而三三两两散去,柴鑫渐尽,巨大的篝火也渐渐失去了光亮,让这座小小村庄再度回归以往的寂静。

   “嗅嗅...”

   一直潜伏到人群散去才敢靠近的娇小女孩,从一处房后探出了小脑袋,甩了甩银白的长发,将精灵般的长耳当做搜寻雷达般支棱着,探头探脑,嗅着自己熟悉的那抹气味。

   怕生的她也不愿意和其他人见面,只是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左看看,右瞅瞅,确信四下无人,才用小手抱起自己没法抬起的尾巴,蹑手蹑脚的顺着气味一点点凑近。

   “嗅嗅...好,好近了,就是在...”

   “追踪了我这么久,是有何贵干?”

   渐渐熄灭的篝火旁,独自一人端起酒杯的猎人飞鸟撑起脸,将太刀连鞘一同举起,指向了女孩娇幼的脸庞。

   尽管化作了村民,但一眼就能看出她与劳作的村民截然不同——那仿若被牛奶浸润的皙白肌肤大片大片敞露在夜风中,只有几根系带勾勒的蕾丝胸衣与胖次稍稍遮掩些许,轻薄黑丝包裹的美腿随步伐牵动,轻轻摩擦着,与耷拉在地上的尾巴一起展现出她紧张的心情,怎么看,都不可能是这里五大三粗的村民与猎人,倒更像是被装点好的精美礼物。

   “哎?哎哎?我,我是...我是那个...”

   刚刚预想着演练无数次的开场白一下子就从脑海中消失不见,尽管刀刃都未出鞘,这个稚嫩的小家伙都被吓了个半死,原本高翘的耳朵软乎乎耷拉下来,支支吾吾,小手都在面前不知道比划什么...

   一阵清冷的微风吹拂而过,让夜晚的凉意随夜风席卷,只有些许透着肉色的轻薄衣物遮蔽身体的女孩,在夜风中下意识的抱住胸口,蜷缩成一团,用眼泪汪汪的赤色眼眸眼巴巴望着飞鸟的脸颊,瑟缩着,轻轻颤抖。

   “啊?仔细一看是个小女孩啊,从哪来的?真是的,穿这么少就出门——”

   飞鸟沧桑的面容上带着些许醉意,他皱紧眉头,用视线上上下下将几近赤身裸体的女孩扫了个边,才挠了挠头,露出笑容,取下了自己的披风。

   剑未出鞘,只是挑起披风,随意的盖在寒风中瑟缩的娇小女孩肩头。

   “呜,呜...”

   明明是来报恩,结果反而又被他帮助了,而且,而且这斗篷上...满满都是他的味道,简直,简直...

   羞愧与羞涩交织翻涌,将女孩皙白的脸颊浸透红晕,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死死咬住牙关,闭上眼,抬高音调——

   “呜,我,我是来报恩的——!”

   攥紧斗篷的边缘,让属于猎人飞鸟的味道与温度紧紧包裹自己,好像这样就能有些许安心感一般,女孩甚至都不敢看向飞鸟的脸颊,闭上了双眼等待飞鸟的回应。

   “啊?啊,是你啊,我就说你怎么被欺负那么惨,原来还是个小女孩嘛——行了行了,你看你这样能干个啥?叫什么名字?我家还暖和点,去我家睡一觉明天送你回去。”

   剑鞘垂下,放下戒备,飞鸟轻笑着单手勾起女孩的下巴,让那染上羞涩红润的漂亮小脸尽收眼底,让那颤动着稍稍睁开些许的眼眸与自己视线交错...

   “我,我我叫黑浊,我窝窝...我才不是小女孩——!”

   飞鸟一席随意话语,点燃了黑浊的自尊,泪眼婆娑的她抹过一把眼泪,努力的挣脱冷辉指尖,像是要积攒勇气般,抱起一旁残余的啤酒。

   仰头,一饮而尽,酒液随着她急促的动作撒的到处都是,漂亮的脸蛋,皙白的脖颈,地面,甚至顺着脖颈流入胸口,将小腹都染上点点水色...随后,满脸都被红润浸透的她,将迷离的视线再度看向飞鸟,踮起脚,将自己的小脸凑近飞鸟的胸口,向飞鸟的脸颊轻轻吹过热气...

   “啊呜,啾——”

   搂住飞鸟的脖颈,让他稍稍低头,让轻柔细腻的脸蛋能贴上飞鸟的面颊,柔润的唇瓣带着浅浅酒气与飞鸟的嘴唇相触,轻吻...

   唇齿相交,炙热鼻息在相互纠缠中抚过彼此的脸庞,那水润而细腻的唇瓣让舌尖的触感有些柔糯,冰啤原本刺激的凉意与她津液的温度混合,又有些清凉...尽管动作是那么生涩,但却能感到她已用尽全身解数,拼命勾住飞鸟的舌头,让滑溜溜的小舌头与飞鸟的舌尖相互纠缠,环绕,吮吸着,在唇齿间交换彼此的味道。

   良久,直到彼此的唇齿都被对方的味道所沾染,直到两人都将要在深吻中窒息,唇瓣细腻的触感才堪堪离开了飞鸟的嘴唇,牵出几道唾液交织的银线...

   “呼,呼...怎,怎么样?黑浊很厉害吧...”

   羞涩与兴奋让嫩红的色泽在她的小脸上弥散,将她大片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从皙白变得愈发粉润,飞鸟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抹过嘴唇,好半天,才说了一句。

   “嗯?嗯...比想象的厉害多了,还真是来报恩的啊...那,先跟我回家?你总不想大晚上在这里打野战吧?”

   手掌从脸前探到了黑浊悠悠飘动的白色长发上,飞鸟随意撸过她的长发,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她一副好像被撸的小动物般轻蹭的姿态下,看到她用力点了点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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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数分钟后,飞鸟有些杂乱的房间中,黑浊正坐在床边,晃悠着一对细腻黑丝包裹的长腿,顶着那对赤色的眼眸好奇打量着四周...

   “呜啊啊,呜...这样,这样真的...会变舒服吗?”

   指尖轻戳,软乎乎的大腿肉带着丝袜细腻的细腻触感从手指弥漫,飞鸟宽厚的手掌随着那对美腿的曲线慢慢抚过,似乎在享受着细腻而柔软的触感一般。

   “当然,当然,要是黑浊害羞的话,那,蒙上眼?”

   手指顺着透肉黑丝轻抚而上,飞鸟捏了捏黑浊绵软的臀肉,顺着那细嫩的小腹一路攀上她漂亮的小脸,轻轻一捏——

   “呜啊啊啊!没,才没有害羞,呜,呜啊,啾——”

   这一下,就让黑浊幼嫩漂亮的脸蛋点燃了大片红霞,好像都要羞涩到冒出蒸汽一般,手舞足蹈,语无伦次,甚至都错乱的嘟起嘴,想用索吻的动作来证明自己没有害羞...

   “嗯,没有害羞哦,那,可以为了我蒙上眼睛吗?啾...”

   宽大的手掌,捧起黑浊细腻的脸蛋,飞鸟轻声低语着,将请求说的好像情话般暧昧,吻上了黑浊的唇瓣。

   唇齿交织,肉眼可见的,刚刚还一副炸毛模样的黑浊,连那对细细的长耳都软趴趴的耷拉了下去。

   “看不到你,看不到你就好害怕,我...”

   眼罩,遮蔽了她的视界,让她的话语都带上点点颤音。

   她紧紧依偎在飞鸟的怀中,将自己细嫩而轻柔的触感在飞鸟怀中厮磨——她在害怕,害怕飞鸟突然从她的怀中消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而飞鸟,则握紧了她纤细的小手。

   “我在,我在,握紧我的手...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

   探出的左手交织握紧,十字相扣,细微的颤动从黑浊纤细的指尖传递到飞鸟掌心,无声诉说着她的羞涩,连被红霞浸透的脸蛋都不敢看向飞鸟,畏畏缩缩的将视线瞥向一边...

   “啊...这样,这样...就算蒙上眼....”

   好像什么庄重的仪式般,黑浊闭上了眼眸,死死拽着飞鸟的手腕,连睫毛都在微微颤动,颤抖着,让飞鸟慢慢将眼罩挂上她的小脸,遮蔽住她赤红的眼眸...

   “不用紧张,放松,放松...不会弄疼你的。”

   飞鸟的手掌从她小脸是划下,顺着那奶白的细嫩脖颈一路向下,温柔的点上那胸口稍稍有些凸起的柔软曲线,在那含羞的两点粉润樱桃周围一点点摩擦划圈,轻点蓓蕾。

   确实不疼,但那种莫名的,瘙痒与微麻混杂的快感电流,依旧让被蒙住双眼的黑浊吓了一跳,长耳抖抖,那条断了一半的尾巴都吓得拼命晃动——

   啪嗒——

   胡乱挥舞的尾巴,打在飞鸟的手臂上,让本紧紧相握的双手吃痛松开。

   “啊,啊,飞鸟?飞鸟...你在哪?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抛下我,求你...”

   仅仅不过数秒,失去了视觉又感觉不到掌心触感的黑浊,就发出了惶恐的乞求,她可怜兮兮的乞求着胡乱向面前的空气挥手,好像想再度抱住飞鸟——

   哐——

   却最终让自己失去平衡,哐当一下重重从床上摔下,漂亮的小脸顷刻就被灰尘和泪水浸满。

   “嘶,我在,我在,小心点啊...这次就算了吧,来,让我看看脸...”

   看来对她而言还是太早了?如此思索的飞鸟,将手指搭上了眼罩,准备今日就这么结束,准备看看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有没有什么划伤...

   但,被挡住了,被黑浊自己的小手挡了下来。

   “没有,没有,黑浊才没有受伤...才不要就这么结束,不要!就算把黑浊捆起来,让黑浊完全没法反抗,也,也可以的!”

   “那...试试?”

   ......

   “呜啊啊,呜...”

   数分钟后,飞鸟的房间中,黑浊那对透肉黑丝包裹的美腿都被绳子勾勒束缚着M字分开,将软乎乎的大腿与臀肉尽情展现的黑浊,连那对纤细的手臂都高吊在头顶,本就几近赤裸的身体被绳索紧紧束缚,勾勒出一道道赤色的勒痕,只是片刻未见...她就已经被带上了眼罩,大开双腿,被绳索束缚着,只能轻轻晃动身体,却再无丝毫抵抗的能力。

   软乎乎的大腿肉带着丝袜细腻的触感厮磨着飞鸟的脸庞,将脸颊埋进黑浊双腿间的飞鸟,随意剥开轻薄的蕾丝胖次,将那因点点水渍而与胖次沾染在一起的鲜美花瓣展露在视界当中。

   “呜噫,咕,感觉,感觉好,好奇怪...飞鸟...”

   失去胖次遮掩而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冷,飞鸟凑近脸颊而轻抚蜜唇的炙热,手指轻戳青涩粉唇带来的瘙痒,与那指尖轻轻刮过粉唇入口,稍稍没入些许的满足感...奇怪的感觉交织混杂,让黑浊有些可爱的叫出了声,而飞鸟,则探出了舌尖,仔仔细细的在这幼嫩无毛的粉润蜜穴上舔过一圈,点了点慢慢充血的小红豆,将唾液与黑浊自己点点润湿的爱液作为润滑,慢慢的...用舌头挤开紧致的肉穴,一点点探入。

   “呜——!呜啊啊啊,好奇怪,好奇怪噫!但是好舒服,麻麻的...有什么东西在小腹蔓延...”

   只是这么小小的一下,黑浊就已经被刺激到小脚都弓了起来,全身绷紧,在绳索的束缚下颤抖着,从那稚嫩而滑润的蜜穴中涌出一股热乎乎的泛滥爱液,让飞鸟的舌尖品味着属于少女的那种微甜的奇妙味道...

   第一次感受到人类的高潮,让她小脸的表情都有些崩坏,嘿嘿傻笑着...那松松垮垮的眼罩都随她轻颤的动作滑落,露出她迷离而带着暧昧色彩的眼眸。

   “舒服吧?说了不会弄疼你的...怎么样?现在不会再抽我了吧?”

   回应她的,是飞鸟灿烂的笑容,与绳索稍稍松开的触感。

   “啊,呼...啊呜...”

   在快感余韵中沉醉了好一阵,黑浊才慢慢回过神来,她轻喘着,晃了晃被绳索勾勒的大腿,紧紧盯着飞鸟被爱液与汗水沾染的面颊,用力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她是在肯定很舒服,还是在说自己不会再失控抽尾巴了...不过无论如何,已经没必要再束缚下去了。

   飞鸟拽起一段麻绳,粗糙的绳索紧紧勒着轻薄黑丝,将弹软的大腿勒出一道明显的肉痕...沾染着些许滴淌的爱液,让那透肉的黑丝甚至带着些许淫靡的水色,显得有些诱人。

   “呼,呼...飞鸟,我也想让你...舒服...”

   才不过堪堪将那对美腿解开绳索,黑浊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用自己软乎乎的双腿,用自己小巧可爱的脚丫,在飞鸟身上蹭来蹭去,青涩而又努力的,向飞鸟发出邀约。

   “好啊。”

   飞鸟答应了,不如说...他也早就兴奋起来了。

   褪下裤沿,早就有些发硬的肉棒怒挺而出,飞鸟轻笑着握住了黑浊乱蹬的小脚脚腕,将那细腻黑丝包裹的小脚捏在掌中肆意把玩,慢慢的...压到挺翘的肉棒顶端,带着汗水与不知名液体的润滑着轻轻摩挲。

   “黑浊…来,用你的脚掌,包裹肉棒撸动,用你的手指,爱抚自己的肉穴。”

   小巧而细腻的足底左右包夹,丝袜顺滑的触感紧紧包裹撸动,却又在黑浊青涩小心的触碰下不显得生疼,反倒有些勾人——视线中解开最后束缚的黑浊,羞涩的探出纤细手指,大开双腿,用指尖好像刻意掰开那湿滑的蜜唇,好像要让飞鸟看到那水润蜜唇内细腻的软肉般,犹若邀约。

   “好,好的!是,是这样吗?这样...会舒服吗?”

   将这样一位青涩而纯洁的女孩玷污...一种莫名的快感,在飞鸟体内翻腾,于小腹翻涌,让他的肉棒紧紧只是被足底包裹撸动,就有些兴奋到极致。

   “当然,但是动作,可以更粗暴些,再把感觉直接说出来——”

   握住脚腕的力度逐渐变大,将那青涩撸动的动作死死钳住,飞鸟固定住了那对小巧细腻的美足,让它们维持足底相对的姿势,抽出肉棒——

   “呜,脚底,痒痒的,肉穴麻麻的...感觉热乎乎的,头好晕,又好舒服...不要,不要看我,好害羞!”

   ——抽出,再向那顺滑的丝袜间隙猛然插入,将小脚当做发泄的工具,让黑浊剥开小穴随飞鸟的话语用力搅动抽送手指带起爱液水光的画面当配菜,在一次次抽送间,享受着将如此纯洁的女孩玷污的快感...

   随即,在那细腻丝袜包裹的足底爆射,将粘稠的白浊射满了足底,透入丝袜,和黑浊的肌肤相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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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黏糊糊的...”

   被满满射了一脚的黑浊,将柔软的身体好像体操般高抬起一条美腿,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足底黏糊糊的触感。

   随后,将那黏腻的白浊,用指尖送入嘴唇。

   “但是,又有点美味...这个,这个是什么?”

   轻轻一舔,黑浊脸上刚刚透出的些许困倦立马烟消云散,好奇和兴奋让她努力的又刮了刮脚掌甚至足趾间,吮吸着手指,品味那奇妙的味道...

   “你不知道吗?这是精液哦,会让新生命诞生的东西...呵,对你而言大概还太早了吧~很舒服哦,收拾一下休息吧——”

   飞鸟并没有继续的意思,稍稍发泄一下欲望就已然足够,诱导这样青涩单纯连繁育都不懂的女孩继续,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件好事。

   他笑了笑,摸了摸黑浊的头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而被揉着小脑袋的黑浊,却歪着小脑袋,满脸兴致的趴在床上,将小脸凑近飞鸟依旧怒挺的肉棒。

   “很,很舒服吗?射,射出精液...嗅嗅...呼,好香啊...可以,可以再给黑浊一点吗?直接的,直接在嘴里...”

   炙热的鼻息撩过,在飞鸟反应过来前,她就已经张开了嘴唇,探出自己滑溜溜的粉舌,轻轻舔过壮硕肉棒沾染湿润的顶端,顺着蘑菇轻轻滑下...

   “唔,黑浊,不用这样也可...”

   “噗,噗噜,咕,咕噗——”

   水润滑嫩的小嘴包含住怒挺肉棒,仿若在品味肉棒的美味般,紧紧挤压,吮吸那点点渗出的残留精液…连那漂亮的小脸,都被肉棒稍稍撑了起来。

   暗红的眼眸点点化作鲜红,纤细的小手撩过额前发丝,拨向耳边,黑浊努力的吞吐着肉棒,在淫靡的吞吐声间,将那带起点点泪花的视线投向飞鸟,想从飞鸟的表情上捕捉到他的态度。

   唾液润滑的口腔,比丝袜的触感更加滑润细腻,热乎乎的,包裹住没入唇齿的肉棒,像是要榨出美味的精液一般,用那小小的粉唇努力挤压,吮吸,用与小脚略显干燥触感截然不同的快感,刺激的,让飞鸟抱住了她的小脑袋。

   刺激着飞鸟,将她湿热小嘴,当做泄欲工具毫无顾忌的肆意抽送...

   下巴几乎要被这壮硕肉棒撑到脱臼,细嫩的脖颈都凸出一块明显的凸起,激起泪水与唾液疯狂滴淌,顺着脸颊滑落,但黑浊,却依旧用那泪眼婆娑的眼眸注视着飞鸟的脸颊,害怕自己的动作再伤到飞鸟,害怕自己的侍奉不能让飞鸟满意...

   “黑浊...呼...”

   “咳,咳咳咳——”

   湿热、滑润、紧致、细腻,热乎乎的小嘴好像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功能,完全作为肉棒发泄的工具承接它狂乱抽送,炙热肉棒深深没入喉咙,将腥臭粘稠的精液在这狭窄软肉中满满注入——

   “咳...咳咳咳,咳…咳啊,飞鸟,飞鸟,我,我的嘴,舒服吗?我有...有让飞鸟舒服起来吗?”

   肉棒缓缓抽出,唾液与精液勾勒出一道淫靡的银线,将肉棒染上晶亮的色泽,让好不容易将肉棒吐出的黑浊剧烈咳嗽着,将混合着唾液的粘稠精液涂的满嘴满脸都是。

   剧烈的咳嗽间,黑浊努力平复着呼吸,探出手指,小声询问着,一点点将唇角与小脸上点缀的水渍送入唇中,让飞鸟能清楚看到微张小嘴中软舌搅动的白浊,再一口吞下,用那水雾弥漫的眼眸娇滴滴的透出期盼目光,期盼着飞鸟的回应。

   “嗯,做的很棒了,黑浊...好好休息吧。”

   飞鸟宽厚的手掌抚过她的脸颊...明明她的小脸是那样青涩纯洁,却也掩盖不住逐渐从害羞化作兴奋的嫩红色泽,被欲望勾勒而迷离的眼眸。

   足够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靠着举手之劳的帮助侵占这样纯洁的小家伙...飞鸟并不是这样的男人。

   但关切的话语,被黑浊当做飞鸟拒绝的言辞,瞬间,本就泪眼婆娑的眼眸划下一串晶莹的泪水,在她的小脸的划出一对泪线。

   “不要,我,我想——”

   她在哭,哭着,抱住飞鸟的手臂,紧紧搂在怀里,像是要将飞鸟和自己融为一体般,激动的将那只手死死抱紧...

   但随后,她的动作僵住了。

   激动的纠缠间,她踩到了自己耷拉的尾巴,陌生的触感,让她终于想起了一件事。

   “啊,啊...?是,是因为我,不是人类?”

   她在哭,哭着,却不敢再触碰飞鸟,连那双曾紧紧相拥的小手都慢慢松开,僵立在半空,不敢再搂住那壮硕的手臂,只是默默滴淌着泪水,垂下了小脸。。

   是啊,自己连人类都算不上,又有什么资格和他...

   泪水模糊了视野,黑浊突然...突然感觉好想逃走,好想逃回树林,逃开这一切。

   她的脚步一点点向后,向后,用那泪水模糊的眼眸看向门外,颤抖着,向那半掩的门扉——

   “不,不管你是人类也好是龙也罢,这些都无所谓,黑浊,我希望的是,你不会因为报答这样小小的恩情来献出自己...总有一天,你会遇到自己喜欢的雄性,你会由衷的,向他献出自己的一切。”

   她的动作,她逃离的冲动,她惊慌的思绪,随着飞鸟的话语而停滞。

   飞鸟张开了手,平静的诉说着,轻轻搂住黑浊颤动的肩膀,将满脸都是泪水的黑浊拥入怀中。

   当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埋入飞鸟的怀抱,所有的想法,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畏缩,都变成了冲动,驱使着黑浊,将眼泪肆意涂抹在飞鸟胸口,驱使着黑浊,用四肢紧紧环抱住飞鸟全身。

   “我,我喜欢的雄性...就在我面前!飞鸟,飞鸟,飞鸟——我想,我想为你下好多好多蛋,我想成为,成为你的东西!”

   燥热的欲望与冲动填满了黑浊的思绪,鲜红的眼眸中已看不见飞鸟之外的任何事物,飞鸟怀中娇小的女孩,在喊出那一句怎么听都是直球的告白后,用力的,将飞鸟推倒在床上,用那绵软细嫩的大腿与肉臀跨坐在飞鸟的小腹上。

   “呼,呼...可以吗?飞鸟?我...我是不是,你喜欢的,雌性?”

   即便如此,即便那水润粉嫩的蜜唇都慢慢摩擦着飞鸟壮硕肉棒的顶端,将热乎乎的爱液好像印记般涂抹在肉棒上,黑浊依旧没有继续,她俯下身将脸颊贴上飞鸟的胸口,轻轻向飞鸟发出最后的询问。

   “...嗯,我会...和你共度余生的。”

   噗呲——

   “呜,呜哦,啊,被,被撑开了,啊...”

   燥热的情欲借由爱抚解放,湿滑的爱液从那羞涩粉唇中点点滴落,让那蜜唇都变得一片泥泞。

   与情欲一般炙热的,是飞鸟挺立的肉棒拨开泥泞蜜唇带来的温度,是那臀肉撞击的啪啪轻响。

   没有任何束缚,也不再有任何约束,这个娇小的女孩,迷乱的,用自己饱满湿滑的阴唇含住肉棒,用自己炙热而滑润的肉穴吞下巨物,好似有着无穷无尽的体力般在飞鸟身上扭动着,撕开他那碍事的衣物,扭动着肉乎乎的屁股,一遍又一遍的将肉浪撞在飞鸟的腰间,甩出大片淫靡的爱液。

   轻吻着飞鸟的脸颊,她迷乱的顺着脖颈慢慢向下吻去,在飞鸟的脖颈印出一串吻痕;

   含住兴奋的蓓蕾,飞鸟张开嘴唇轻咬着她挺翘的乳尖,于粉润的樱桃上留下淡淡水渍。

   “哦,哦呜,啊喜欢,喜欢,喜欢❤~好喜欢飞鸟哦,好想和飞鸟下好多好多蛋,就算养不起也没关系,就算当料理煮掉也没关系噫噫噫❤——飞鸟,飞鸟咕呜,灌满我,呼,呼,让我的小腹被你的精液高高撑起吧❤——”

   “孵出来吧,我和你一起...养育属于我们的孩子。”

   视线交错,简短却没有犹豫的话语间,湿滑紧致的炙热媚肉包裹了飞鸟的肉棒,将那湿热的爱液肆意涂抹,抽送,连那入口湿漉漉的软肉都被抽出的肉棒带出,带着大片挥洒的爱液,再被肉棒连爱液一同插入…

   肉浪相撞,爱液四溅,淫靡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纠缠的两人将这床被褥都搅的乱七八糟,却不知何时才会停下。

   无人在外的月夜,清冷的月色,见证着他们相互倾诉的爱意。

  

  

   [newpage]

   当清晨的辉光透过窗扉挥洒在飞鸟脸上时,他终于再度睁开了眼。

   视线中,是淡淡辉光映照的,充斥着雌性气息的凌乱床铺,散落一地的碎布,和丢到一旁湿漉漉的被褥...

   “哈...昨晚...”

   疯狂的交合,到最后连意识都已经有些模糊。

   胸口残留着微微发麻的触感,让飞鸟知道,直到刚刚黑浊都还靠在他的身上,用他的胸膛当做枕头呼呼大睡。

   她还没走,判断出这样一条信息的飞鸟,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安心。

   慢慢起身,披上一旁备用的衣物,飞鸟走出了自己一片狼藉的卧室。

   当他踏入走廊的一瞬,一股淡淡的肉香直冲他的鼻腔,将弥漫的雌香冲散,勾起他的食欲,让他顺着香味晃晃悠悠的凑近厨房。

   “啊,飞鸟,早上好——我炖了肉汤,那个,还需要一会...”

   半掩的厨房门内,全身赤裸,只系着一条围裙遮挡小腹的黑浊,晃了晃手中的汤勺,稍稍歪头,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上自己的唇角。

   随后,淡淡的羞红攀上了她的小脸。

   “在肉汤好之前,要不要...再来一次?”

   目光闪烁,黑浊扭扭捏捏的,从那短短围裙的口袋中取出了一卷麻绳。

   看来这就是以后飞鸟将经历的日常了,不管她曾是什么,从现在开始,她已永远成为了飞鸟的妻子——

   “哈,我这算不算是,“龙骑士”?”

   带着些许调侃的味道,飞鸟勾起唇角,接过麻绳。

   接下来的事,已无需叙述。

   在这不知名的村落中,一位“龙骑士”的故事,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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