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无神论者,我相信命运,从小到大,我一直以為自己的运气不错,虽然从小学到高中成绩一直不怎
麼样,但最终还是凭著点小聪明和临场发挥,考上了大学。
大学毕业後的那段时间,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期,找工作由於专业限制,被许多企业拒之门外。
社会学本科毕业?那你就只有在社会上混了,这是其中一个招聘单位对我专业最精屁的评价。
最令我痛苦的事,从小和我青梅竹马的小艷,因為我找不到工作,在她家人的压力下,嫁给了临村靠贩卖假烟
起家的王大福的儿子。
在我人生最失意时,我的挚爱又给我捅上一刀,在她结婚的当晚,我在我们初吻的村头小桥下,喝得烂醉。
嘴裡卑劣的骂著,我给你王大福的龟儿子送顶帽子当结婚大礼。
以後的几个月,我依然往返於人才市场,结局却总是令人失望。
我开始感叹為什麼我不是老天爷的私生子,那样它就可以偷偷利用它的小权力帮我一把,无耐老天爷偷情的时
候估计也是带著避孕套的吧 .在无数次的反抗和挣扎後,我最终只有认命,我知道我的运气已将我彻底拋弃,看著
父母日渐苍老的背影,我终於在某个潮湿而又炎热的早晨,把那本金光闪闪的大学毕业证书扔进了满是灰尘的床底,
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怀揣著母亲偷偷塞给我的100块大洋,义无反顾的冲进了县城的钢筋混凝土间去寻找我的
人生。
在县城转悠了三天两夜,為了省钱,我一天只吃两顿饭,而且便是便家的快餐,晚上都是睡的街心公园的长椅。
当身上只剩下五块钱时,我心灰意冷,要是有地方招收鸭子,我估计那时我的会豪不犹豫,奋不顾身。
可惜当时是00年,做鸭远比做鸡难。
无意中在淮海路的一个小超市门口看到了一个招人啟示。
怀著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跨进了这家名為「阳光」的超市。
老板娘叫王美丽,虽然年近四十,确实人如其名,双眼皮,波浪披肩发,嘴角含春,风韵犹存。
老板娘有个女儿张盈盈,是个文静而内向的女孩子,四年前老板娘离婚後,他那个风流老公将女儿和这个超市
一起留给了她。
我依然记得当初老板娘收留我的原因:一是因為我是本地人,在我之前,她招收的两个外地人,一个徐州人,
老偷偷拿超市的东西,做了一个月就被她辞了,第二个响水人,脾气火爆,动不动就和顾客吵架,而作為老板的她,
更是说不得半句话,两个月後,老板娘硬是赔了钱,送走了这个瘟神。
二是看我带著个眼镜,像个学生,虽然似乎不能吃力耐劳的样子,但至少给人一种放心的感觉。
老板娘决定录用我後,在超市二楼西边的仓库腾出一块地方,搭了个硬板床,我也算是有了个落脚地。
每天我都很努力的干活,装货,整理,上架,送货,一天只要有事,我就会抢著做,有空余的时候,我将仓库
裡摆放杂乱的库存分门别类,编好号,帖上卡,方便以後的取货和补货。
每天干到一身臭汗,超市一关门,就在二楼阳台的自来水笼头用冷水冲个澡,倒头就睡,第二天一大早继续埋
头苦干。
老板娘对我的表现那是相当的满意,平时对我和顏悦色,晚上一起吃饭也总会加几个好菜,眼中也充满了欣赏
之意,有时她会有意无意的问到我的过去,而我总是笑笑,并不回答,因為我不愿想过去,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我
这样忙碌,仅仅只是想让自己没有空余时间去想自己的失意经歷.
在阳光超市已经工作了一个多月,对阳光超市和附近的几个店裡的老板也有了些了解。
阳光超市面积不大,但地理位置很好,超市边上就是淮海农贸市场,去市场买过菜的人,一般都会来超市买点
小吃,日杂用品什麼的,所以超市的生意很不错。
西隔壁开皮鞋店的老刘是个标准的色狼,附近几家做生意的店主都叫会和他开玩笑说:老刘,忙啊?说得快的
就是老流氓啊。
老流氓生意清淡时,借口买烟时不时的会来超市和老板娘说些黄段子,趁老板娘弯腰找零钱时,偷偷瞄眼往老
板娘领子裡面看她丰满的胸部。
嘴上流著哈拉子,我看著都恶心了好几回。
东边开点心店的是安徽人,一家三口,老夫妻两个带著个十八九岁的女儿,天天起早摸黑卖油条馒头豆浆,也
赚不了几个钱,也只有外地人,才能吃得了这样的苦,那个叫小兰的女孩,胆小而羞涩,每次来超市买油盐酱醋,
看到我,脸红突突的,眼睛躲闪著不知道往哪看,让我心裡暗暗觉得好笑。
十月的江南依然炎热而潮湿,刚上高一的盈盈,每晚吃过饭後,总会拿出一大堆的功课在超市门口的马路边上
做作业,看著她爬在桌上冥思苦想,嘴翘鼻子高的样子,我不由的会想小艷,当时比我小三岁的她,功课都是在我
家做的。
盈盈不爱说话,对谁都不爱搭理,可能是因為父母离婚对她的影响很大吧,心裡总觉得她很可怜。
有时实在无聊,我会教她一些数学方面解题的技巧,英语方面的背词窍门,语文方面写作的结构思路。
大学时我做家教,可是在学校周边地区出了名的。
小丫头一开始还不太愿意我教她,经过几次厚著脸皮,小妮子才勉强接受我的指导。
盈盈很聪明,一点就通,时间长了,盈盈竟然开始跟我混得有说有笑了,只要一有什麼不懂的问题,总是喜欢
跑来问我。
看到我教盈盈教得有模有样,老板娘有次奇怪的问:「你一个初中毕业生,怎麼会教高中的题目?」我苦笑说
:「我说我是大学毕业,你信吗?」老板娘看到自己脾气内向的女儿竟然也开朗起来,非常高兴,也没在多研究我
到底是初中生,高中生还是大学生了。
老板娘是个心直口快,却并不随便的女人,虽然离了婚,但对老流氓的挑逗,总是表面笑过,却始终无动於衷。
老板娘和女儿住在二楼东边的两间房,我住在最西边,紧靠阳台。
每次洗澡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一双灼热的眼光盯著我,我知道那是老板娘的,年青男孩的身体,健康而又富有
吸引力,我对自己的身材一向比较自信,从小到大我那古板保守当过侦察兵的老头子从没带给我什麼父爱,却将他
在部队学到的搏击术尽数教给了我。
练就了我一身匀称而又结实的肌肉。
一开始我并不习惯这种被偷窥的眼神,但日子长了,也就习惯了,看就看吧,反正也不少块肉。
在一个闷热漫长的深夜,我在那间如火炉般的仓库房实在无法入睡,就穿著短裤在阳台乘凉。
天上明月当空,地上万物寂静。
此时东房裡却隐约传来时断时续的呻吟声,这声音很熟悉,在我和小艷做爱时常常能听到这样的呻吟,老板娘
竟然偷汉子?好奇心驱使我蹑手蹑脚如猫般走向东房的窗户,腻人的呻吟越发真切,我探头隔著窗户,透过窗帘的
缝隙向裡面看去,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裡面令人血脉贲张的情景。
房间的床上,老板娘衣衫不整,丝质的睡衣被拉到了脖子下,左手紧紧的揉捏著她那对丰满白晰的乳房,两条
结实修长的大腿微微分开,大腿根部黑乎乎的看不真切,老板娘的右手在那裡不停的动著。
伴随著呻吟声,老板娘那雪白的肉体如蛇般在床上不停的扭动。
没想到老板娘竟然在这样的夜晚疯狂的自慰,更没想到三十八岁的她竟然有如此美妙的身材。
已经休战多月的小弟弟立刻就抬起了它高昂的头,我的手不知不觉得探进了自己的内裤,跟随著老板娘的节奏
套弄起来,在老板娘最後一声抑扬顿挫的呻吟声中,我将自己积攒许久的精华全部射在了雪白的墙上,然後虚脱般
的重重呼出一口气,裡面突然轻轻叫唤了一声:「谁?」我一听,如遭雷亟,吓得赶紧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我早上起床,照例去馒头妹那裡买早饭,馒头妹把早就准备好的两个肉包一盒豆浆递给我,眼睛还是
找不到地方,脸红依旧。
在超市门口吃早饭时,老板娘在收银台前死死盯著我,我不由的一阵心虚,低著头不敢看她,在跨过收银台进
超市的一瞬间,老板娘轻轻的说道:「小色鬼,我知道是你,一会把墙上的脏东西给我擦掉」我一听,羞得无地自
容。
经过那次的事情,老板娘对我的态度变得很暧昧,每次吃饭时,都会帮我夹菜,在她的眼睛裡,我看到了点说
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老妈往超市打过几次电话,叫我有空就回家看看,而我总是以超市太忙搪塞过去,我是不想再回那个令我伤心
的村庄,那裡的每一树每一草,每一桥每一水,都有著我和小艷的恋爱记忆,我不想再去痛苦的回忆。
但老妈这次打电话来说老头子在厂裡出了事故,手指车床压断了,现在住在乡区医院,让我务必回家,我一听
也急了,老头子怎麼说也只有这麼一个。
向老板娘说明原因请假,老板娘一听我老头子出了事,二话没说,把工资都付给了我,本来说好一个月500
块的工资,我两个月都没到,却给了我1200块钱,还从超市裡拿了点补品让我带回去,说算是她的一点心意,
对著这个心直口块却心地善良的女人,我心存感激。
急匆匆的赶到乡下,发现院子裡坐了好几个人,大哥,大嫂,老妈,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我那生龙活虎的老
头子好端端坐在院子裡,正和一个同他年纪相仿的男人閒聊著什麼.
一问之下,原来是老妈把我骗回来相亲的,我气的够呛,但没忍心驳他们的面子,硬著头皮,挨到了天黑。
对那个坐在边上一脸雀斑的相亲对像,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第二天就对老妈说了句我还没想找对像,本来想
起身回县城,老妈跟我软磨硬泡,老头子更是黑著脸从嘴裡吐出几句,翅膀硬了,还留不住你了。
在家住了两晚上,第三天下午,我塞给老妈一千块钱,回县城了。
从乡下回到超市後,已是傍晚,才几天没见到我的盈盈一看到我,高兴的拉著我的手问长问短,还闹著要我下
次带她一起回乡下,去江边抓螃蟹。
这小妮子越来越腻著我,我只好口满口答应。
老板娘在边上微笑著看著我们,我报以她一个苦笑。
馒头妹过来买东西,竟然知道眼睛看著我的脸了,怯怯的问我:「你爸没事吧?」。
大概是她听老板娘提起我老头子住院的事情吧。
我笑著说,没什麼大事,心裡想,我那死老头现在生龙活虎著呢。
有了开始的交流,我和馒头妹开始熟悉起来,没事的时候,她会时不时来超市转转,跟我也会随便聊上几句,
在我忙的时候,还搭手帮我整理商品。
老流氓依旧每天都会到超市买烟,有时还会动手动脚,老板娘也不生气,只是笑骂著让他回家摸她老婆去,并
有意躲开他的那双臭手。
也不知道他从哪裡搞来两张电影票,献媚般的送给老板娘让她和盈盈去看,老板娘对电影没什麼兴趣,盈盈上
高一功课也忙,所以她顺手将电影票送给了我。
接老板娘的票时,不经意的碰到了老板娘软软的手掌,心裡没来由的怦怦直跳。
她,则笑嘻嘻得看著我的窘迫。
电影是冯小刚的《不见不散》,时间是七点半,我去点心店找馒头妹,说老板娘送我两张电影票,问她要不要
一起去看。
馒头妹愣了下後,用征询的眼光看向她的父母,他父母对我这个工作勤快的小伙子一直赞赏有加,当然笑咪咪
的同意了。
吃过晚饭後,我骑著脚踏车带著沫浴更衣後焕然一新的小兰去了市中心的天城影院。
进影院时,门口已等了很多人排队检票,為了怕两人走散,我自然的拉起了小兰的手,小兰微微一挣,没有挣
开,也就顺从的任我拉著她的手进了电影院,只是她的手心裡汗湿一片,我猜想这小妮子估计第一次被男生牵手吧。
不得不配服这个满口暴牙而且牺牲自己老婆让葛优舌吻的家伙,这是一部很适合和爱人一起观看的电影,在温
情脉脉中引人发笑,引人深思,最煽情的一个镜头,是年华老去的刘元和李清相逢,静谧的黄昏裡,李清轻轻抚著
他花白的头发……,那一刻我和小兰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电影结束後,时间才九点多一点,小兰的小手,柔软纤细,我和她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如一对情侣般的聊天。
小兰是个苦命的女孩,从小被亲生父母拋弃,现在的父母好心的收养了她,小兰对他们一直心怀感激,初中毕
业後,本来可以上高中的她,放弃了继续上学的念头,跟著养父母一起到这座城市打工,小兰语气轻柔的说出她的
不平凡经歷,令我对这个外表柔软内心坚强的女孩充满敬意。
我轻轻的将小兰搂进怀裡,月光如丝般倾泻在她的脸上,令她看起来美丽而圣洁,经不住小兰的请求,我慢慢
的和她说起了我的初恋,痛苦再次如刀剑般侵袭我的心,说到最後,我禁不住泪流满面。
小兰柔软的小手温柔的帮我拭去眼角的泪水,明亮的眼睛徜徉著母性的光芒,这一刻,我的心中温暖如潮,我
低下头,嘴嘴轻轻的啜著她的唇,可能是男人的眼泪打动了她,小兰并没有反抗,反而双手搂住了我的腰。
小兰的吻很青涩,这一定是她的初吻。
我的舌尖轻轻的添著她的上下唇,然後挑开她的皓齿伸进她的嘴裡,探寻她的的舌头。
在我的带动下,我们的舌头终於纠缠在了一起。
我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当我的左手隔著她的棉T恤按在了她那丰满柔软的乳房上时,小兰嘴裡嗡呢一声,双
手紧紧的拉住我按在她乳房上的左手,我的手上加了劲,手依然顽固的按在上面,并不停的将她的乳房揉捏出不同
的形状。
小兰在我的嘴和手的双重功击下,彻底放弃了抵抗,情欲如沸腾的水,在我们之间翻滚奔腾。
当我的手离开她的乳房时,小兰双手紧紧抱住了我,却不曾想,我的手从她上衣的下摆处,快速探了进去,熟
练的将她的文胸轻轻一推,肉紧的按上了渴望已久的胸部,手到之处,是想像中的细腻柔软。
嘴裡含糊的说著不要的小兰,已无力阻止的我侵犯。
我的中指和无名指轻轻的摩砂著乳房的顶端,手掌揉面似的大力挤压。
反復了几次後,本来躲在乳晕裡的小豆豆,终於俏然挺立起来。
而此时,远处却传来了脚步声,我和小兰如触电般的分开了,手忙脚乱的小兰更是羞红了脸忙著整理她的衣服。
送她回家的路上,小兰一言不发,到家门口时,车还没停稳,她就纵身跳下车子,一溜烟似的小跑的进了店裡
.
躺在小床上,我睡意全无,细细品味著这个美丽的夜晚,我想小兰一定会和我一样,今夜无眠了。
有了那一晚的开始,我和小兰的关系变得亲密起来,小兰甚至在我的邀请下,在我那做仓库的小房间裡亲热过
几次。
只是每次都只能摸到小兰的胸,曾几次试图侵袭她的下体都被小兰死死捂住,搞得我欲火充脑却又无处发洩。
老板娘这几天不知道发什麼神经,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穿的衣服又少又透明,露出的雪白乳沟令人炫目,老流
氓来店裡的频率明显增多,眼裡闪著绿光,犹如一头发了情的公狗。
今天是十月的最後一周的周末,盈盈按例去了他老爸那裡住。
天黑後,老板娘拉了门。
我先上楼去阳台把自己身上的一声臭汗冲洗了一下。
回到楼下,才发现今天饭桌上多了几个菜,因為少了盈盈,想到竟要和老板娘两个单独相处,一股奇异的感觉
油然而生。
老板娘坐下後,胸前一抹雪白十分耀眼,我心中有鬼似的低著头不敢看她。
老板娘突突然的说今天想喝酒,问我能不能喝,我一楞,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尽是挑衅的味道。
还了她一个谁怕谁的神情,我们就开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干了几杯啤酒下去。
才喝了两瓶啤酒的老板娘,小脸竟红得象欲滴的海棠,话也开始多了起来,「小伟,你来後,不仅生意好了很
多,而且看到盈盈渐渐开朗起来,真的很感谢你呢!」她笑著说道。
「老板娘,这话怎麼敢当,其实我才应该高谢谢你才对,在我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是你收留了我!」「呵呵,
是吗?我一个女人家,开个小店真不容易能,幸亏你来了,话说回来,小伟,你真是个又帅又能干的小伙子。
我还真是喜欢你呢。
来,敬你一杯!」老板娘和干了一杯。
我静静倒酒,抬头看她的时候,正好跟她朦胧的眼睛对上,第一次发现她的眼睛好美。
我的心开始不安的跳动。
她眼睛水水的看著我,那眼神好象是老流氓看她那模样,原来女人酒喝多了色胆也是很大的。
「老板娘,你没喝多了吧?」她笑了,这个笑容有点淫荡,不,是很淫荡。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也不例外,老实说,那天你看到什麼了?」。
她突然间又提到那晚的事,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我,我什麼也没看到!」「呵呵,小色狼,敢看不敢承
认?说实话,姐姐的身体好看吗?」此时的老板娘,如小猫一样蹭到我身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爬到我的耳边
轻轻的说:「还想看姐姐吗?我不信我的身体没小兰的好看!」不会吧,她这几天打扮成这样,是跟小兰在较劲?
老板娘弯下身子,我从敞开的领口,能看到裡面只被文胸盖住一小部份的雪白山峰,我的酒精和欲火如火山爆发般
一下子冲上了大脑,我狠狠的回了句:「想!」然後头往上一抬,就亲上了那她湿润鲜红的嘴唇。
我们的唇刚一接触,她的小舌头就毫不客气的伸过来,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她嘴裡淡淡的啤酒味道,令
我感到十分舒服,老板娘的呼吸开始加重,在我耳边象跳动明快的火焰,听起来,有说不出来的刺激。
我的右手抚住她的腰,左手从她的上衣下摆升了进去,将文胸轻轻一推,直接按住上那令我神往已久的丰满乳
房,那是和想像中一样的柔软滑腻。
我的左手不停轮换著揉捏著她的双乳,在如孩子般选择摆在它面前的玩具,挑来捡去,不知道哪才是自己的最
爱。
我的右手也开始不安份起来,从她的腰间插进去摸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光滑而又丰满,摸著特别有感觉。
我的手顺著光滑的小屁股摸到她的阴毛,摸到了她的小穴,那裡已经泥泞不堪,我的手指刚触到那片软肉,就
好象一下子被吸了进去。
老板娘的呼吸变得更重了,嘴裡的舌头也变得更狂野。
「别在这裡,抱我上楼!」老板娘喘息著在我耳边轻语。
当我们倒在床上时,我压在她的身上开始隔著薄薄上衣咬她的乳头,左手解下了文胸,蹂躏她的另一只乳房,
右手的中指伸进了她的蜜穴裡肆意的搅动。
而她的手没有任何的过渡动作,一下子升进了我的裤子裡,摸到了我的小弱点,狠狠的握著,然後开始上下套
动,一种很直接的快感直接从我的小弟传到脑海。
我那还是楞头青的小弟差点就此缴械投降。
我剥掉了老板娘的衣服,双手将她的双乳向中间挤住,然後低下头将两颗紧靠一起的乳头添得发硬红肿,然後
舌头一路往下,划过她的小腹,舌尖在她的肚脐稍作停留,打了几个圈,然後双手抓住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
轻轻往下拉。
老板娘很享受的轻轻呻吟,很配合的抬起屁股,先抽出一条腿,当裤子被我褪至另一条腿的小脚踝时,她的脚
狠狠的一甩,就把内裤和裤子一起甩到床角。
我的嘴继续往下,掠过柔软的阴毛,轻轻的舔她狼藉的下体,淡淡的味道刺激著我的神经。
精酒同样也令我疯狂,我竟然第一次為女人口交。
我的技巧很差,没添几下,我就急切的脱掉了我的衣服,我爬了上去。
我揉捏著老板娘的乳房,吻上了她的嘴,我的舌头上还沾著她下体分泌的爱液,我的舌头和她的舌紧紧纠缠,
她一定不会知道那上面有她自己的味道。
老板娘的那裡已经如泛滥河水,我的小弟很顺利的进入了她的小穴,被紧紧的夹住,生过孩子的少妇竟然有不
输於小艷的紧度,真是令我吃惊,我想可能是她离婚以後没少做爱的原因吧。
老板娘的反应异常激烈,双手在我背上抓出一道道红印,嘴裡更是「啊…啊…啊…」的呻吟著。
或许是我那一泡精忍得太久的缘故,我觉得动几下,就有种要射的冲动,正想停下来忍住,没想到她的双臂按
住我的臀陪,然後下身死命的往下顶了几下,然後身体不停的颤抖,小穴更是一紧一缩的夹著我的小弟,本来就在
崩溃边缘的小弟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快感过合,我爆发出了不知道储藏了多久的精液。
当一切平静後,老板娘估计是酒喝多了,躺在我怀裡面带著满足的微笑,甜甜睡去。
我不知道今晚会什麼会发生这一切?老天爷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可怜了,所以小小的同情了我一下,让我在这样
一个无聊的夜晚,将她送给我陪我共眠。
看来有时候人失去太多时,同样也会不经意的得到些东西。
一阵酒意上来,我开始头脑发困,於是我一手按著老板娘的乳房,一手帖著她的小穴,沉沉睡去。
当我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小弟硬绑绑的被什麼东西含著,睁开眼睛,发现天还黑著,借著微弱的光,在我眼
前的竟是两瓣雪白丰满的屁股,老板娘正伏在我身她,一手抚著我的春袋,嘴含著我的小弟上下套弄著我的小弟弟,
如潮的快感一下子将我的睡意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