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得小憩,莫德雷德再一次从王座后方的秘密通道进入了地下室。她现在已经彻底喜欢上了搔挠、把玩铁处女中阿尔托莉雅的敏感双足。
她已经完全察觉,并深深沉浸在一份奇怪的感情中——从最早对父王的敬畏与仰慕,到得知阿尔托莉雅女儿身后对“父王”那扭曲的嫉妒与深爱,莫德雷德不仅想要继承“父王”的权力,更想要拥有她的一切……
这在很早一段时间里就有所表现了。在王与骑士的训练场,阿尔托莉雅每一双备用的靴子与佩剑都被擦得干干净净;每次巡视或狩猎回来后,负责清洗阿尔托莉雅贴身衣物的侍女总会在离开寝宫后转道将手中的丝袜或布袜偷偷与披着斗篷的鬼鬼祟祟少女做了交换。
夜深人静时,没有人看到莫德雷德在床上用那或汗湿、或干硬的发黄袜底捂住面庞深深吸气的样子,也没有人看到她夹杂着纠结、自责与狂热、迷恋的神态,仅仅是两条浸染过“父王”的汗液与气味的布料,就让她彻底发情,如同雌兽!
可是也仅限于此了。面对着优雅尊贵的《永恒之王》,别说是请求更进一步了,哪怕现在的所作所为稍微泄露一点到王或者其他的王之骑士那里,自己也只能屈辱地逃离伦敦,毫无迂回之地!
“这是疯狂的,大逆不道的!绝不能再这样了!”莫德雷德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不知私下里自己打了多少个耳光,扯断了多少金发——依然毫无作用,只要见到阿尔托莉雅……不,哪怕只是想到“父王”的英姿,她就忍不住去琢磨那被钢铁与绸布包裹着的尤物,幻想着从“父王”的最低下的位置获得生命中最高级的愉悦……
毫无疑问,如果这样的扭曲思想持续下去,莫德雷德的结局必然是以自我放逐或自我毁灭而告终的。
然而,现在一切都变了。莫德雷德成为了英格兰的新王,而她最爱着的阿尔托莉雅,现在却被自己关在地下室,而且是亲手锁进了名为“铁处女”的监牢中,自己亲手敲上每一根钢钉,用熔岩凝固切面……
“父王”的双脚,现在自己可以任意抚弄,把玩乃至于品尝,甚至于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穿过的同样汗湿的战靴与臭袜塞入刑具,享受着阿尔托莉雅在位时都不曾体验过的殊荣——让一位真正的王,为自己的鞋袜消臭!
掀开铁处女足部盖板的一瞬间,扑面而来的酸臭仿佛一记重拳砸在脸上,哪怕身为王的骑士,莫德雷德也忍不住退了一步。
太臭了!
昔日取得湖中剑时阿尔托莉雅获得了妖精的加护,君王之体青春常驻,君王之足可踏波而行。但代价则是足部的敏感度已经远超常人,而且足底极易出汗,味道也十分浓烈。哪怕是一次日常的半天游猎,阿尔托莉雅换下的袜子普通的侍女闻过也会眼前一黑,头晕目眩,更别说现在监禁她的铁处女在这一部位还特意进行了改装——
当足部盖板扣下并锁死时,被内部触手固着的脚踝上方便形成了一个几乎完全不透气的密闭空间,而在这一狭小的空间里,细小而滑嫩的触手在黑暗中沿着阿尔托莉雅的足弓外侧轻轻爬搔着,让酥麻的痒意催发王的足底热量;长而尖锐的探针不间断地刺入娇嫩的肌肤,针尖仅止于肌肉层的上三分之一,但每一次拔出前都释放极少量的生物毒素,当它们渗透进肌肉到达神经时,剧烈到令人发狂的激痛立即就会让王的双足本能地疯狂挣扎!
可惜,无论是足趾的扭动、脚掌的摆动还是脚背的拍打,都无法让触手与探针停止一分一秒,唯一的“好处”,便是顺应了莫德雷德的愿望,溢流出更多的脚汗。而这些汗水从足底流下后会被触手吸收,在体内和自身的某种分泌液结合,形成一种仿佛蜂蜜样的粘稠透明液体。这些液体又会被舌型触手如同烤肉架旁挥舞的涂油刷子一样尽数涂刷在王的足底,慢慢凝固成一层光洁明亮的,十分滑腻的,同时又散发着阿尔托莉雅那独特的究极浓烈的酸臭脚汗气味的“水膜”,这层膜丝毫不会影响施加在王的足底的搔挠,也不会影响三女把玩这对尤物。不过只有莫德雷德来时,才会将其悉心除去。
毕竟,这可是莫德雷德《最爱的美餐》呢~
“这次隔了两天,没想到味道这么大啊,父王。”莫德雷德站定时,已经忍不住舔了下嘴唇,“虽然很想多等一天再来,但莫德雷德实在是忍不住了~父王您也期待很久了吧?”
“听母亲说,母后只喜欢慢慢抚摸父王的足底,工具也只是用那些柔软的东西,可母亲自己居然还对这种好事感觉无聊,蛮奇怪的啊!不过话说回来,父王也许久没有体验过开怀大笑的感觉了吧?”
“上次还是在母亲大人教导我足底按摩的技巧时候吧?莫德雷德还记得父王坚持了整整12个小时都没有一句求饶,气得母亲大人用袜子塞满您的嘴巴,不打算和您继续交流~可是后来含着脏旧袜子的您居然会高潮,让莫德雷德难以置信啊!究竟是如您所说,是母亲大人召来的触手恶意摩擦您的身体被迫产生了情欲,还是说……”
“处子之身的父王,其实也像莫德雷德一样,喜欢亲近之人脚汗味道呢?”
一口气说了许多,莫德雷德忽然怔了一下,仰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抱歉,父王,我失态了。”
“您曾经说过,王应该展示给子民的是最坚毅的、最从容的一面,保持稳重,严于律己,我还要学很久。”
“但是,现在请您容许我稍微放肆一下,父王,莫德雷德想让卸下王冠的您再好好笑一次。就当是,我的生日赠礼……”
话音落下,莫德雷德已经轻轻捧住了阿尔托莉雅的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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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轻嗅、啜吸……
舔舐、吮裹、啃咬……
从脚趾到脚掌,从足跟到足心,莫德雷德用舌头的每一寸去清扫阿尔托莉雅足底的汗液,用温暖的口腔笼罩着同样温暖的足肉,用津液融化那份黏腻,然后贪婪地吞进肚里。
饱吸着浓郁的足味,莫德雷德缓缓闭上双眼,她回想起了成百上千个夜里在柔软的床上做过的梦。有些美梦让她沉浸徜徉,一觉睡到正午尚不觉满足;有些噩梦则让她夜半惊醒,抓紧乃至撕扯着被褥手脚冰凉、泪流满面。
这些梦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全部和敬爱的“父王”有关。
印象最深的美梦,是自己一点一滴地积累经验,磨练自己,终于打动了父王,成为了王的继承人。在王宫处理完一日的政务后,如飞般跑到寝宫的少女,聆听者父亲的教诲,享受着轻抚头顶的手掌温润,然后在床上人善意的微笑中单膝下跪,以骑士之礼脱下她的长靴,捧起白皙的丝足,轻轻亲吻……
印象最深的噩梦,则是亲眼看着自己愈发叛逆,痴迷于权柄,渴望着承认,向着深渊的路渐行渐近。终于有一天,秘密谋划的罪行被王所发觉,战火点燃了英格兰,那本应是自己所期待着的,有朝一日继承王的位置后施以慈爱的,回以自己崇敬的子民,在铁蹄下哀嚎、消亡,而自己也在疯狂的叛乱后被生擒,最后终于在伦敦的高台上,被闭目的王上踩住面庞,一枪刺穿了心脏。最后的印象,是鼻翼间血与土的腥甜,还有父王若有若无的一声叹息……
我到底应该怎样做好自己?莫德雷德扪心自问,始终找不到正确的答案。而她思虑最多的,如何成为一个伟大的王的规划,每次向父王提出时,得到的总会是那一句平静的否认。
缺少的是什么呢?莫德雷德绞尽脑汁,百求无解。可现在,她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并不缺少什么,反而是多余了。
多余的,是父王啊!应该作为一个慈父,一位严师的,注视着自己成长的,催生着自己淫欲的饱含自己无数复杂情感的人,却是自己的王上啊!
想要成为伟大的王,一如母亲大人所说,必须,一定!要打倒父王才可以啊!
可她还是不愿这么做,哪怕铁处女中的少女任己摆布,她也始终不肯听从母上的建议,刺出那一剑。
为什么要亲手杀死呢?囚禁在这里不好吗?我莫德雷德想要的,仅仅是那一句承认,一个王位而已啊……
不会有人知道的,必要的话,连她们,也应该“忘记”吧。
这里是我和父王的房间,从现在是,未来亦将是,这就够了。
莫德雷德侧目打量着房间布局,太单调了,全是刑具,这怎么能配得上王的居所?
还需要布置一下,还需要添加很多该有的东西……
以后这里就作为真正的寝宫吧?《永恒之王长眠于此》、《莫德雷德王长眠于此》,只要和父亲在一起,怎么样都好吧。
可是母后和母亲总是来打扰父王的休憩呢,该怎么办呢……必要的话,让她们也不能再来了吧?
纷乱的思绪像缓流的清水在脑海中流淌,直到口齿之间没了味道,莫德雷德这才发现,阿尔托莉雅的足底已经被自己舔的一干二净,清清爽爽。
父王汗液的味道变成了自己津液的味道……
这可不好。
摇了摇头,莫德雷德打了一桶清水,拿起一把和手掌同样大小的,给马儿梳毛的硬质鬃刷。
“感觉脚下清爽一些了吧,父王?下次觉得黏腻的话,直接用声音示意我也是可以的,给您洗脚这种事情,莫德雷德绝不会拒绝的~”放下刷子,注视着从粉红白皙变为红润诱人的双足,莫德雷德认真活动了一下手腕,十指交叠,关节互相挤压、舒展着:“话说回来,我一直很钦佩父王的血脉,莫德雷德的力量,即使徒手也能搏杀雄狮,可是对您的脚底肌肉完全无可奈何呢,要是修剪掉指甲的话,连皮肤都划不动啊~”
“不过您是了解我的,为了得到王的承认,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服输的。所以,再让莫德雷德挑战一下吧?在这十根手指精疲力尽之前,搔破父王的足底,挠坏父王的痒肉~”
“对了,为了让挑战公平一些,先让这些触手把父王的脚趾固定住吧,这样不用担心因为脚趾蜷缩浪费体力,您就可以集中精神抵抗我的进攻了~”
“那么,准备突击咯,看招!”话音落下,莫德雷德十指伸向了面前这双被牢牢固定住,与地面呈现30度夹角的足底——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双手同时如同鹰爪狩猎般聚集在最嫩滑的足心抠抓着,尽情享受如同煮沸牛奶晾凉后凝固而成的奶皮样细腻的触感,莫德雷德当然也不会忽略掉王上那饱满足趾的猛烈倒勾,还有两个足心如呼吸样的上下起伏:“这次的反应相当剧烈啊,父王一定以为我会和以前一样,开始就猛攻您最敏感的脚掌,结果受到全力挠痒的却是脚心,吓了一跳吧?”
“现在想要转移警惕区域也来不及了呀,痒痒的感觉传输下去只要一瞬间就可以,上次还能舒展足底游刃有余的父王,现在要不是嘴里塞着袜子,多半已经笑出来了啊?”
“哈,怎么啦!”突然之间,莫德雷德的右手换做虎爪拍击状,纤细指尖同时抵住阿尔托莉雅左脚趾根与脚掌的交界处,如梳理秀发般一刮到底。这一下顿时引发了一连串的反应,王的足趾完全没有防备,本能的蜷缩势道顿时突破了极限,在触手的压制下依然肉眼可见!
“处理政务的闲暇,我一直都有在寝宫认真练习挠脚技巧的,父王,这一招如果涂了玫瑰油,自己挠自己都很痒痒!刚才不是母亲大人召来的触手保护,您的脚趾已经抽筋了吧!”突袭见效,莫德雷德露出称心满意的笑容。
“虽然母上说过有许许多多的工具可以用来搔挠脚底,但就我的个人经验,果然还是自己的双手最好用啊!”右手重新沿着足跟向上爬搔,阿尔托莉雅上下起伏的足底嫩肉完全无从回避专注进攻的手指,“毕竟不管是什么样的工具,都做不到实时了解父王的真实感觉呢……但是像这样——”
指尖拨弄过脚掌时似是循着之前节奏平缓而过,但在不断尝试着向抵住脚背和钳住脚腕的触手里凹陷下去的足底下沉到避无可避,不得不停止动作的瞬间,莫德雷德猛然探出食指,以闪电般的速度戳中了阿尔托莉雅足心下方,与足跟相接部位的一处软嫩,同时立即以落点为圆心,指尖画起了直径一厘米的圆圈。
“破绽暴露了啊,王上!”
修长而秀美的双脚在被戳中的瞬间仿佛被点了穴道一样僵硬了一瞬,给莫德雷德的感觉像是一指头戳上了铁板。但仅仅过了不到千分之一秒,连痛楚都没有来得及传给手指主人的神经受体,王的防御便崩溃了。十根脚趾像是被雷击中一样狂乱的颤抖、哆嗦着,这块地方给莫德雷德的感觉也恢复了软嫩滑腻,无法抑制的颤抖反而为少女的手指卸去了连续发力的阵痛。
如果说之前被挠脚心时阿尔托莉雅上下起伏的双足如同平稳呼吸一样的反应代表着游刃有余的顽强忍耐,那么现在杂乱无章的乱扭则预示着坚定不移的阵线已遭攻破,莫德雷德发起的“进攻”将转为实打实的“伤害”,而她对父王的挑战,也由第一阶段被毫无破绽的绝对防御压制,转到了第二阶段比拼体力的消耗战!
诚然,想要在耐力上击败这双无论是骑马踏蹬还是奔行涉水,在任何时间、任何活动中都可以随时承载全身重量的,灵活的,强健的,近乎完美的王之足,以莫德雷德纤细的小手还有一段漫长的距离。但能突破王之防御,这本身就是巨大的进步!更何况以莫德雷德的心态,她必将抓住一切机会积极训练,一天天,一月月,不断突破极限,直到彻底地、完美地击败父王的那一天!
“如果说脚掌是最大的弱点,那么这里绝对算得上父王的第二死穴了吧!”示威一般拍打着阿尔托莉雅的脚掌,莫德雷德开心地笑着,“这些年我一直在关注着,足心下端这个位置,不知道您有心还是无心,无时无刻不在保护着呢!”
“只要父王穿上连裤袜,足心下端就会被完全包裹起来,再加上厚实丝袜的话,即使是空气也很难流经到这里吧?”
“全钢的高跟也顶不到这个偏上的位置,可对于马镫来说它又十分的低,翻山越岭磨不到它,上阵杀敌伤不着它,虽然这里没有脚掌那么敏感,但脆弱程度简直和小女孩一样啊!”
铁处女的下端依然和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回应,这让洋洋得意的莫德雷德有些不爽。她忍不住打开了铁处女的头部盖板,却发现父王正闭着双眼,仿佛睡着了一样,呼吸十分平稳绵长,即使是突然透入的光亮也没有让她睁眼。
如果不是脸上的红晕出卖了她,莫德雷德几乎以为自己刚才的努力全做了无用功。不过对于阿尔托莉雅这个状态,她还是比较熟悉的。这是老练的战士们在负伤或者身体不适时常用的休整法,通过将呼吸与心跳调整到很慢的频率,可以让肌体的活跃性随之降低,体内储能就可以更多地供给健康的恢复。
被自己逼到使用休整法,说明刚刚确实是成功了。欣喜之余,莫德雷德也想起了这一调整法的弱点:由于肌体活跃性降低,对外界的警惕性也会大受影响。同时频率近乎固定的深呼吸是不可屏息控制的,否则在感到窒息的同时就会立即出现种种缺氧产生的不适感。
既然这样——
想到这里,莫德雷德邪气一笑,轻轻提来一把椅子,坐在上面,小心地脱下了自己的金属战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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