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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童天使岛8、14

  8. 幼体实验组

   我给把饲料倒进了喂食槽里,小姑娘们饿了的话自己会去吃。小男孩的尸体就留在那里了,过一会儿会有人来清理。

   我需要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人体实验组的老大居维叶小姐请我去看“木马计划”的最新研究成果,话说已经一上午了,他们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吧。

   我披上大衣,叫了辆人力车,去了人体实验室。

   今天的人力车是由三个肉乎乎的姑娘一起拉的,而且这次,在人力车的尾部连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绑住一个小男孩的双脚脚踝,很明显,这个小男孩是被一路“拖行”至此的。我猜他大概也是个拉车童,大概是犯了什么错误,才会被施以这样的惩罚吧。

   小男孩身上大部分皮肤都被磨烂了,拖行出一路的血迹,像一条蜿蜒的溪。男孩很明显惨叫过很长一段时间,不过现在应该已经叫不动了。

   我没去在意那个半死不活的小男孩,我坐上了车,大声命令车夫:“快马加鞭,我要去实验室,越快越好。”

   车夫点点头,抡起几鞭子抽在了三个拉车童的身上,三个小女孩很快就大叫着跑了起来。我想一般的男生都不会跑得像她们这样快吧。

   一路上车夫不停地在关键时刻抡起鞭子,不让女孩们把速度降下来——这是有诀窍的,如果没有间隙地一个劲儿地抽女孩们会对疼痛产生麻木,习惯了疼痛的女孩不会顾及鞭子的催促,依然会因为体力越跑越慢;而长时间间隔着抽鞭子,则会有同样的效果。因此,抽鞭子必须要掌握时机,不能让女孩们适应,在她们即将忘记疼痛感时来上一鞭,使即将慢下来的速度提升上去。

   总之,平时20分钟才能到的人体实验室,今天不足10分钟就到了。我给了车钱,还多付了一些小费,让他把车停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出来。

  

   在走进人体实验室那栋庞大的建筑之前,我扭头看了下停在那里的人力车尾部——那个被拖行的男孩已经露出了骨头,他的肚子破了个口,肠子被拖出长长一大截。

  

   天使岛的实验室是一幢很高的建筑,共有十多层,每层的面积足有数百平方米。而掌管这栋楼的管理人员就是天资聪慧的,我的女朋友居维叶小姐。

   我想我已经讲过她的故事了,无需重复,重要的还是眼前她要带给我的——“惊喜”。

  

   无需跟保安打招呼,我径直走进了大楼里,走电梯到了最顶层。

  

  

   9. 木马计划·天使泪病毒34号

  

   离开电梯间,来到工作区,映入眼帘的就是各色各样的——人!

   我说过了,天使岛是一个世界组织,世界上的任何人只要愿意效忠天使岛的人就可以加入——这里没有种族歧视,没有肤色偏见,只要是天使岛的成员就是一家人。

  

   在天使岛,岛主以下的所有会员地位均为平等,唯一的差别只是工作的性质不同罢了。

   但即便如此,不论你的工作是基础还是高端,都不会有人瞧不起你,每个人都有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每个人都有机会学习来提高自己。哪怕是保安,车夫,甚至海上捕鱼的渔者,矿坑监工……无需任何费用,只要申请就可以学习你想学的专业内容,结业后通过测试,还会拿到天使岛承认的官方证书,那样就有资格面试高端的工作了。

   如果能通过实习,那么每个人都有机会从事高端的工作。

  

  

   人体试验是众多天使岛会员们很感兴趣的工作场地,每年来实习的人不计其数。所以,人体实验组总是显得非常忙碌,他们中大部分人都挂着“研修中”的工作牌,负责一些比较基础的工作:记录,测试,采样,化验……所以,人体实验组总是忙忙碌碌的,总能看到各种颜色的人在跑来跑去地忙活着什么。

  

   我走到了实验展示区——那是我跟居维叶小姐约好的地方。

   推开展示区的门,就能看到无数个透明的小房间,房间里关着一个又一个光屁股的小孩子。小房间外面有一个电子屏幕,显示着房间内小孩的生命体征:血压,心跳,体温……以及被注射的各种病原体。

   那些小孩儿们有的皮肤臃肿,肤色怪异;有的奄奄一息,站都站不住,被绳子吊起来才能勉强直立;有的孩子躺在地上翻着白眼球昏迷不醒,艰难地呼吸的同时,粪便和尿液不受控制地从下体流出来,偶尔痉挛抽搐几下,吐出几口脓水;有的皮肤溃烂,留着浓水,痛苦地呻吟着;有的不住地咳嗽,呕吐,下痢……当然,也有的孩子样子很正常,正无聊地在不足5平米的透明小房间里自由活动。

  

   这个场面足以让任何一个人震惊了,但真正让我震惊的是:这里为什么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

   正在我纳闷地时候,我身后传来这样一个声音:“我把他们都遣散了……我想我们很久没过过——二人世界?”

   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一甜,转身抱住了身后的小美人——我的心肝儿,居维叶小姐。

   “所以你说‘木马计划有新进展’只是个幌子?目的是让我过来陪你过二人世界?”我打趣地问。

   她嘟起嘴巴娇嗔道:“当然不是了——真的有新进展。”

   “那可否让我长长见识呢,居维叶小姐?”

  

   她顽皮地一笑,拉着我来到了其中一个透明的小房间跟前。

   “你看这个。”她笑着,指向房间里。

   这个玻璃房间尤其的大,里面装着五个不同年龄性别的小孩子。

   其中有三个孩子已经患了病了,两女一男,他们皮肤溃烂,眼神涣散。被绳子吊住双手,才勉强地站立在地上。三个小孩都在不由自主地干呕,浑浊的唾液不受控制的坠出来长长一挂。两个小女孩的下体已经溃烂得很严重了,顺着那个可怕的伤口滴滴答答地漏出浑浊的液体——也不知是浓水还是不受控制的尿液;

   小男孩的小鸡鸡又烂又肿地起了很多疙瘩,样子像个小小的红色苦瓜,软软地毫无精神地耷拉着,也在不断地滴滴答答着不明状的液体。

   他们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似乎痛苦的想要大哭大叫,但痛苦已经让他们毫无力气。

  

   忽然,小男孩有气无力地咳嗽了两下,忽然十分痛苦地挣扎了起来——尽管他的挣扎也十分地无力——一股血流从男孩的口鼻、眼眶里涌了出来,就像是碳酸饮料在剧烈摇晃之后涌出汽水瓶口一般。

   紧接着,他左侧、右侧的两个小女孩也先后有了相同的反应。

   三个孩子的脸被血染红,脚下的地板也铺了血地毯一般厚厚一层,而她们的五官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流着血。

  

   在房间的角落里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他们被分别关在两个小笼子里,被迫看着那三个小孩的惨状。小男孩吓得不住地失禁,小女孩则是崩溃地抓着笼子,大声哭叫着:“不要不要……妈妈,呜呜呜呜——我害怕……”

  

   房间里的惨状真心刺激。我低下头,正要开口询问,居维叶小姐却主动解说起来:

   “房间里那三个吊起来的三个小孩子,是已经被注射‘天使泪34号病原体’的实验品,他们已经患病一个小时了。前期症状就是:呕吐,咳血;真实症状便是现在三个孩子的样子:皮肤溃烂,失禁,无力,最后五官出血死亡。

   “经过改良,我们将潜伏期调整到了一周左右了,在感染的最初几天里,实验品不会出现任何不适,然后会出现前期症状,随后,感染者会在5分钟内迅速死亡,但不论死前还是死后,感染者都会传播大量的病毒,像孢子一样。

   “这样的话,不容易被发觉,当病情真正展现出来,再想医治就来不及了。

   “至于另外两个笼子里的小孩,他们是‘传染实验’的试验品,据我们的多次测试,病原体可以通过接触、血液、飞沫、空气多种途径进行传染,感染新的人体,属于超高传染疾病,致死率甚至超过鼠疫。”

  

   这时,被吊起来的三个孩子已经没了任何生命迹象,他们无力地垂下了脑袋,鲜血还在流着,从鼻孔和耳朵,嘴角里流出来。这代表他们短暂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

  

  

   “好了!”居维叶小姐兴奋地叫道,“不出一分钟,笼子里的两个小家伙也会被空气中的‘天使泪’感染,咱们过几天再来的话,笼子里的就会变成两具溃烂的尸体了。”

   我像个视察田地的村支书满意地点了点头:“效果非常好,那你是怎么批量生产‘天使泪34’呢?据我所知,这一代病原体的原料不容易搞到呢。”

   “嘻嘻,就等着你这么问呢!”居维叶小姐诡秘地一笑,“来,跟我来这边。”

   她又拉着我,走到了一扇密码门前。“嘀嘀嘀”地输入了一串密码,电子门左右两分——就像打开了一扇新的世界一样。

   门内是一件巨大的仓库,足有几百平米,密密麻麻地摆着一个个“水晶棺材”。粗略地数了数,大约有一百多个。

   每一口“水晶棺材”里,都用束缚带捆绑着一个满身溃烂的小孩子,只不过这些小孩子明显更惨一些——如果刚才透明玻璃房里死去的三个小孩子看到了棺材里的这些小孩,他们一定会庆幸自己的死法。

  

   棺材里的小孩明显已经患病超过一个小时了,他们的溃烂程度明显更加严重,几乎能看到骨头。然而——他们都还活着,而且精神很好,因为他们都在歇斯底里地大声惨叫,剧痛并没有让他们脱力,或是昏迷,他们反而更清醒;

   不仅如此,他们的脑壳被撬开了,露出了粉白色的大脑,每个孩子的脑子上都插着几根电极,发出电流,刺激着他们的大脑迫使他们清醒,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他们在剧痛之下仍然清醒的原因吧;

   女孩子们无一不是被开膛破肚,小小的子宫被掏了出来,同样被扎入了电极;

   呼吸管通过嘴巴和鼻孔捅进肺里,强劲注入氧气,迫使他们本来就该停止工作的肺进行呼吸;

   想必他们已经无法进食了,就只好用输液的方式注射营养物质。

  

   这景象堪比人间地狱,我却豪不反感。身边是连绵不绝,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那声音真的是从胸腔内部发出来的人类最原始最痛苦的声音,丝毫不像是小孩子的声音——疼痛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我走到某一个“水晶棺材”跟前,里面束缚着一个小女孩——尽管她的全身上下已经溃烂得像一个牛油果一般,我还是能从她破败不堪的脸上看出来——她曾经也是个俏丽的萝莉。

   但是现在,她浑身溃烂不堪,等着血红的眼睛,尽可能地张开樱桃小嘴大声惨叫着,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我不知道剧痛之下她能不能隔着透明的玻璃罩子清楚地看到我,不过——暴露在外面,插着电极的大脑和小子宫,似乎在向我们传达着一个请求:“求求你了,我想死。”

  

   “你这是做什么的?”我看着这满屋子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小可怜鬼们。

  

   “当然是有意义的了。”居维叶小姐撅着嘴,“你刚刚说的没错,‘天使泪34’的制作条件确实非常苛刻,但是它们却是一种有繁殖意识的生命体,它们会在人体内无限地繁殖,但在空气中只能存活3个小时而已。所以,我找了这120个生命力相对强壮的小孩作为培育苗床——有一些还是从‘光环岛’调过来的。

   “我用科技手段迫使他们活着,且保持清醒,在痛苦也死不了。让‘天使泪’在他们的体内尽可能的繁殖,这样我们就能省去制作成本,直接大丰收了!”

  

   “那你计划多久呢?”

  

   “大概三天左右。”她咬着手指琢磨道,“现在这些孩子体内,应该是每百毫升血液中,80mg的‘天使泪病毒’。大约三天之后,可以翻上一倍,就是160mg/100ml血液。到时候,这些病毒数量就足够我们对付任何一支军队了。”

  

   我高兴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抱着她兴奋地大叫:“哈尼,你简直就是个天才!!”

   她在我怀里咯咯地笑。我们俩都高兴地手舞足蹈,似乎刚才看了一场令人兴奋的电影,而不是人间地狱般的惨状。

   “那那,身为领导,我奖励你一下呗~,”我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这几个月,忙着改进‘木马计划’真是辛苦了。我给全实验组的成员放假3个月,好好休息休息!”

   “万岁!”她高兴地展开双臂,扑进我怀里,像个十来岁的少女。

   “天使泪病毒”已经达到了这样的效果,暂时不需要更新换代了。无论如何,三个月以后再开始新的研究吧——几个月没有见到她,我真的想她。

  

   我拉着居维叶小姐的手,到了试验区的大厅里,那里是全体实验人员忙碌的地方。当看到我们出现,原本乱哄哄的大厅里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当居维叶小姐宣布领导高层们给全体实验组成员放假三个月的时候,大家着实高兴了好一阵子,并且集体兴高采烈地欢呼了一分多钟。

   欢呼结束,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居维叶小姐单独挑出了十来个人,要求他们加班三天,等三天之后,将“天使泪34号”批量生产的小孩子全部杀死,取出血液中的病原体,工作就算结束了。最后,她还不忘记嘱咐一句:“抗体也要提取出来,保存起来,等放假结束之后开始进行改进解药的工作。”

  

   那几个加班的人,我同意他们可以在多休息三天,这样他们休息的日子就和别的员工同样多了。

  

  

   身处休息日,我想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带着女朋友到处玩一玩吧。尽管我执意要求她先跟我回家休息一天,但是她还是希望先在外面到处转转。

   这一下我就有些不知所措了,按照我的原计划,就是带她先回家睡一觉,毕竟几个月的操劳肯定没有过踏实的安稳觉,然后晚上再带她去盛幼斋赴宴的——今晚是“手先生”准备的特别晚宴,我也答应要让居维叶小姐给他恢复容貌的。

   不过既然是她的要求,我没有理由不去满足。

  

   出了实验大楼,人力车还在等我们,车后一直被拖行的小正太似乎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了,他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翻着白眼浑身颤抖,暴露在体外的内脏随着他的颤抖也是一抖一抖的十分恶心。

   居维叶小姐一处大门就被刺眼的阳光晃花了眼,我连忙摘下自己的墨镜为她戴上——据说很长时间不接触阳光的人突然见到强光会失明。

   居维叶小姐正了正眼镜,然后朝我亲昵地一笑,那嘴角轻轻地向上一挑柔情无限。不过她很快就注意到了人力车后面拖性的小男孩了。

   她径直地走过去——刚刚换好的高跟鞋“戈登登”地响——她在小男孩跟前蹲了下来,查看了一番男孩的伤势。然后,她从包里掏出一瓶黄色的药剂,又拿出了一个小型的注射器,十分熟练地注射进了男孩的肘窝里。

   男孩立刻精神了起来,尽管他仍然疼痛不已,不住地颤抖,但是看得出来他暂时不会死了。

   “想死可不行哦,”居维叶小姐点着男孩的鼻子,“刚刚给你注射的是一种强心剂,只要不伤到脑子,在痛苦你也死不了~……小可爱,我想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本来即将解脱的男孩,又要再次面临拖行的痛苦了。

  

   居维叶小姐不管男孩的哭号与咒骂,起身离开了他。我绅士般地拉着她的手,把她带上了车。

   “今天是要约会吗,两位?”车夫说,“那样的话我就不回车行了,今天就专门拉你们二位到处玩儿了。”

   我哈哈笑道:“那就辛苦您了,希望您的三匹小马驹能坚持的下来。”

   “鞭子总能如愿的,先生。”车夫说着,抡起一鞭子抽在其中一个拉车女孩的小屁股上。

   那女孩叼着口枷“呜呜”叫着,疼得连蹦带跳。但是因为没有肛门里电击器的刺激,她知道这一鞭不是命令她跑起来,只是消遣罢了。

  

   “您想好要去哪儿了吗,先生?”

   “去班克街吧。”居维叶小姐抢先回答,“我有好几个月没逛街了。”说完,她还看着我暧昧一笑。

   我很快就意识到——糟糕,今天钱包要瘪……

  

   十.班克街的百灵鸟

  

   在天使岛的历史中,有这样一个人物一直是个传奇——班克·索文戴。他之所以著名,就是因为他开创了天使岛上第一条“天使岛商业街”。

   班克街名字的由来也是根据这个家伙命名的,而这条街背后的管理团队——“索文戴商会”也是他的名字。由此可见,班克先生是这条街道真真正正的主人。

   不仅如此,就连天使岛所同行的货币,也叫做“班克币”。无论是硬币还是纸币,正面一定是班克先生的大头照,背面则是一个张开翅膀的天使,代表着天使岛。

  

  

   班克大街和索文戴商会作为天使岛历史上第一条商业街,几十年来始终保持着其独特的繁华。其繁华表现在平均每天有至少长达10个小时以上的连绵不绝的购物人潮;而其独特性表现在——这条街上绝大多数的店铺都具有着天使岛特色的。

  

   这条500米左右的商业街,与小奴隶们有关、各色各行的店铺应有尽有,光是“幼童贩卖点”就有大大小小100多家商铺。期间还包括一些正常的消费场所,比如人力车行、按摩院、酒吧、餐厅、电影院、房地产等等等等。一些由会员组织的“俱乐部”和“私人教会”也会聚集在这里,闻名天使岛的“上帝羔羊会”的总部就设立在这里。

  

   在大街的中心位置有一个广场,广场中央立着班克·索文戴老爷子的雕像。在雕像下面总是会围拢着一群人,那里是街头卖艺的好位置。

   经常有人在这里表演杂技或魔术,演奏小提琴、萨克斯。也有穿着嬉皮士的衣服站在小台子上说脱口秀,或是穿着大褂的中国会员说相声、讲故事,逗得周围的观众哄笑连连。

   ​

   我们的人力车靠右行驶在“人力车道上”,两侧是摩肩接踵的顾客人群。

   今天的班克街人力车并不多,所以我和居维叶小姐还算是畅通无阻,但是即便如此,我们的车还是一走一停一走一停如同堵车一样——因为居维叶小姐总是会把车辆叫停,下车去查看某家商铺。

   果然购物逛街是女孩子的天性,再残忍的女性也抵抗不了购物的诱惑。

   开头的几家店面,她只是走进去转了转,什么都没买就上车了。当来到第六家的时候,还总算有了些值得注意的东西。

   第六家店铺是个中等规模的“幼童贩卖点”,店名起的很俏皮:“幼趣萌奴”,用了“有趣”的谐音作为店名,感觉起来这更像一家宠物店,而不是奴隶市场。

   实际上,真正吸引我们的,是一进门就能看到的大笼子。笼子的风格就是个放大了很多倍的“鸟笼”,金色的镶边和西洋风格的雕花,让人不禁想到所囚之物一定十分高贵。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笼子里关着一个十分可爱的“小天使”。当然并不是真正的天使啦——是一个银色头发的西洋小女孩,头顶带着天使的光环,身后背着翅膀,就像一个被囚禁的小天使一样。

   那女孩看上去只有8、9岁而已,被赤身裸体地关在这个豪华的鸟笼里,除了背后的翅膀,她什么都没穿。

   然而即便她赤身裸体,即便她关在笼子里,她仍然笔直地站着,昂着头,向进门的客人优雅的微笑……那股气质,那种神气,并没有因为奴役而让她丢失,仿佛她真的是个落入人间的高贵天使,奴役和虐待并没有改变她高贵的血统。

  

   我被那女孩吸引住了,其实店内还有很多玻璃隔间,囚禁、展示着各种各样的小孩子,然而我全然没有注意到,我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这个犹如天使的女孩吸引走了。

   “您好,客人……哦,原来是洛君大人和居维叶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前来迎客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欧美女店员,她头发偏棕色,灰色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尽管她看上去至少有30多岁了,但是——她很漂亮,是那种成熟且自信的女性的美。

  

   居维叶小姐其实早就看出了我的心思,或许她也被那笼中女孩的高贵其治所感染了。她朝女店员微笑了几下,指着笼子中的“小天使”问道:“我们想买下这个女孩,请问需要多少钱。”

   店员小姐很自然的答道:“抱歉,居维叶小姐,这个女孩是非卖品。”

   “嗯哼,看得出来~。”居维叶小姐也很自然地说,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

   我敢肯定,我们绝对不是第一个提出这种要求的人,那女孩的气质一定吸引过无数顾客的眼球。

   “她是镇店之宝,对吧。”我用手机给笼子裸体的天使女孩拍着照,“她有名字吗?”

   “有的,大人。”女店员答道,“她曾经是某个童星歌唱大赛的冠军得主,唱歌如同天籁一般,我们都叫她‘百灵鸟’。”

   笼子里的女孩似乎能听懂女店员在介绍自己,女店员的话音才落,她便开始唱起歌来:

  

  

   『奇异恩典,何等甘甜,我罪已得赦免;前我失丧,今被寻回,瞎眼今得看见!

  

   如此恩典,使我敬畏,使我心得安慰;初信之时,即蒙恩惠,真是何等宝贵!』

  

  

   那是约翰·[[rb:牛顿的 > 奇异恩典]],可以说,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翻唱版本了,就连原唱海莉·薇思特拉也不会唱的比这只“百灵鸟”更好听了。

   虽然都是美声唱法,不过与海莉原唱的差别是,百灵鸟的歌声里有一种孩童的特别声音。或许,海莉唱得再好也是个凡人,而百灵鸟则是个“天使”。

  

   她唱了短短地两句歌词而已,我的心就已经被她彻底勾走了。

   我上前抓住女店员的胳膊:“你们店长呢?我要跟他面谈。”

   女店员微笑着:“我就是店长,先生。您直接跟我说吧。”

   我没有在意为什么真正的店长会亲自进行接待客人的工作,她之前明明没有认出我们来啊……

   不过,已经被百灵鸟几句歌词勾走灵魂的我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没经大脑就说:“多少钱,你随意开价吧。”

   “先生,我说过了,这是非卖品。”店长女士依然微笑着,不过她的神情似乎已经有些动摇了,“不过如果您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确实可以开个价格。”

   “嗯,你说说看。”听到她有条件,我立刻警惕起来,但表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

   “您不用紧张,大人。”女店长很自然,“我想要一个会员名额,给我的朋友。”

  

  

   十一.伊万女士的挑战

  

   给会员名额这种小事,对我来说真的比吃饭还容易。但是,我们不可能保证会员们的绝对忠诚,不排除会有二五仔的存在。因此,天使岛从来不会随随便便招收会员,除非通过了天使岛的测试。

   但是女店长一个劲儿地表示:她的朋友只是在外面得罪了大势力,申请天使岛的庇护 ,如果她背叛了天使岛,那么她自己也活不成……

   说实话,从一个会员名额,换一个极品的小奴隶真的划算的不得了!但是谁又能保证她的朋友不是个二五仔呢?万一把天使岛的具体坐标泄露出去,可就不是闹着玩儿的了。

   虽说我动用权限,随随便便加个人进来并不是难事,但是——加新人这种事情不得不谨慎,我不能因为一己私欲置全岛的安危于不顾。

   我眼睛转了转,想了个好托词:“好啊,我可以给她一个加入天使岛的机会。让你的朋友去跟中介人联系吧。”

   女店长很明显有些惊讶,可能没想到我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不过嘛——”我拉长声音玩味儿地说,“她如果没通过测试的话……你知道规矩哈?”

   那女店长很明显地一愣,笑容渐渐收敛:“等等,我、我以为她可以直接在岛上登陆的?”

   “女士,我之前说的是‘给她一个加入天使岛的机会’而已。”我露出了自以为是的微笑,“我可没说她可以加入天使岛……好了,既然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那么——请给你的百灵鸟开个价钱吧。”

   女店长气的满脸通红,但是她似乎颇有城府,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并且换上了一副毫不在乎且带有一丝蔑视的眼神对我说:“好啊,我可以开个价格,不过不是现在……”

   “你……你什么意思。”我愣住了,心里盘算着如果她反悔怎么办。

   “明天下午,我会带着‘百灵鸟’参加索文戴商会举办的‘契约拍卖’。而且,不单单是百灵鸟,还有我们店里其他的几个‘非卖品’,我会把他们绑定成契约一并拍卖。到时候您就会看到我开出的价格了。”

   我懵了,伸出手指着她:“你刚刚根本不是这样说的!”

   “先生,我刚刚说的是‘如果您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开一个价格’而已。”这次,换成她露出了自以为是的微笑了,“我可从来没说过‘在哪儿’‘对谁’,根本没有食言。”

  

   我被彻底激怒了——在天使岛,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套路我!我大步走过去,甩开想要拦着我的居维叶小姐,面对着那个女人——她个子几乎跟我没差多少,作为女人她很高——我们的鼻子几乎贴在一起,我愤怒地与她对视着。

   “你的买卖不想干了吧!”我有些恶狠狠地说。

   面对我几乎要杀人的眼神,那女人毫不动摇,依旧保持着那股平淡的神情,又带有一丝蔑视地说:

   “切~,本来就不想干了。——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拍卖掉百灵鸟?我的店也卖给房地产公司了,我准备换一份儿工作,做店长太累——难道你没发现我们店里的店员都被我辞退了吗?否则身为店长我怎么会亲自迎客呢?……怎么?如果有钱,你可以竞拍啊!”

   “你是在挑战我吗?!”我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怒吼着。

   她也毫不示弱地抓住了我揪她衣领的手腕:“我挑战你又怎么样!”

  

   我的眼睛眯起来,气愤地耸了耸鼻子……然后,我居然笑了?是那种黔驴技穷的苦笑。

   “你叫什么名字,女人?”我问她。

   “伊万。”

   “俄罗斯人?”

   “是的。”

   “很好——我接受你的挑战。”我恢复了平静,“但是如果我赢了,我成功拿到了你的奴隶契约,我就限制你找新工作的权力——你的新工作将由我来指定,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好啊。”伊万毫不示弱,“那如果你输了,我的契约流拍,或者落入别的大款手里,你就在天使岛的媒体面前当众亲吻我的脚尖,叫我‘女王大人’。”

   “你!”我真的被她这个条件激怒了,这也太过分了——不过我马上就被她的下一句话噎了回去。

   “怎么,你不敢?还是说——你就这么没自信,觉得自己肯定会输?啧啧啧,看来扬名天使岛的虐洛君大人是个穷逼啊。”

   我立刻调整了一下情绪,深呼吸,然后淡淡地说:“那明天下午,索文戴商会不见不散。”

   说完,我就拉着居维叶小姐,气呼呼地离开了。

  

   十二.虐杀表演会

  

   “MD,真是气死了,老子自从加入天使岛就没受过这份儿气!”我一边快步地走,一边对居维叶大声抱怨,“还让我叫她女王?跟我提条件?在天使岛还从来没有人跟我提过条件!”

   “好啦好啦,你别说了。”居维叶小姐温柔地攥着我的胳膊,有些小埋怨地对我说,“谁叫你先套路她的?你要是乖乖地让她朋友偷渡过来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吗?现在好了,想反悔都没机会了吧?”

   本来就生气的我听到了她的埋怨,火气立刻就涌了上来,有心把这一肚子怒气撒在她身上,却又怕破坏了难得的二人世界。只好铁青着脸自己憋着,低头走路。

  

   但是,我贴心的小女朋友总是能看穿我的心思,并且想到解决办法——她拉住我,在一家会所面前停下来,指着会所的牌子说:“心里窝火的话,在这里发泄发泄吧。”

   我抬头看向会所的名字:“虐杀表演会”。

  

   在天使岛的众多消费行业中,有一种买卖是最受欢迎的

   ——“凌辱馆”。这是一种类似“会所”性质的消费场所,作用是为那些买不起奴隶的天使岛会员提供“虐待奴隶”的地方。这种营销模式,自然也是伟大的班克老大爷发明的。

   据统计,天使岛至少有20%的会员没有权限拥有私人奴隶。45%以上的会员买不起私人奴隶,只能在奴隶市场中“租赁奴隶”,或者购买二手货。

   而班克老爷子从这一制度中发现了商机,并且开创了天使岛历史上第一家凌辱馆。

   凌辱馆的服务性质更像是妓院,这里养着很多的小奴隶,每个奴隶都有照片,可供客人翻阅挑选,选好的客人便可以登记,支付费用,拿着房间钥匙享受服务了——由于费用非常便宜,一个小时大约100班克币,正好迎合了低收入会员的空缺;加上这些小奴隶们不需要客人们亲自调教、喂养,只需要享受服务就好了,省时又省力。

   客人们的权限也很多,凌辱馆会提供各式各样的刑具用于摧残这些幼小的身体,这些刑具都是致伤不致死,且能造成巨大痛苦的玩意儿。客人们可以随心所欲肆意地折磨这些小孩子,但唯独不能弄死他们。

   如果客人们失手造成了孩子们死亡,是要承担高额索赔的,而这些费用是这些低收入会员根本承受不起的。当然,如果你开始就想要把选中的小孩子折磨至死的话,可以开通“卖命”服务,这是只有高级VIP才有的权限。

  

   说来说去,凌辱馆的本质就是为那些“穷人”开放的。自班克老大爷以后,林林总总各式各样的凌辱馆都纷纷开业,营销模式都千篇一律……但唯独这一家不同,“虐杀表演会”可以说是独树一帜:

  

   如果把其他的凌辱馆比喻成“妓院”,“虐杀表演会”更像是那种“投币式的街机游戏厅”。它并不是一家面对穷人开放的,相反,是面对高收入会员开放的凌辱馆——

   在虐杀表演会消费的话,开销很大,甚至说它有些骗钱的嫌疑,但是哪种街机游戏不是骗钱又好玩儿的呢?

  

   我和居维叶小姐手拉手走进了“虐杀表演会”的大门,门口的前台小姐立刻就认出了我们,甜甜地向我们微笑致意:“诶呀,是虐洛君大人和居维叶小姐,欢迎欢迎!居维叶小姐您今天的妆化得真好看!洛君大人您的衣服……”

   我十分不屑地笑了笑,这姑娘拍马屁拍歪了——居维叶小姐今天没化妆。

   我轻车熟路地把钱包里的会员卡掏出来拍在桌子上,打断她道:“好了,别拍马屁了。快打卡,等着进去玩儿呢……今天人多吗?”

   马屁拍歪的前台小姐很尴尬地笑了笑,一遍给我的会员卡打卡一边回答:“今、今天啊,还行吧,人不算多。”

   我又不屑地笑了笑嘲讽道:“人不多你们店也能挣不少呢吧?前几天论坛上疯传:你们店骗钱的嫌疑很严重啊。”

   前台小姐已经有些不安了:“瞧您说的……嘿、嘿嘿……那个,都是一些不会玩儿的客人乱讲的……像您这样资深的玩家,肯定就不会被骗……啊,不对,肯定、肯定不会失败的,对吧?”

   看到她不安,我甚是得意,刚才在伊万那儿受的气立刻就撒出去一大半。

   我用胳膊肘拄着前台的台子,继续调侃道:“是真的,论坛上有个帖子很认真地分析了你们店每个游戏的成功率,你猜怎么着——平均数居然没超过5%,而你们店每天的盈利至少有20万班克币吧?”

   前天小姐冷汗都流了下来,结结巴巴地想要狡辩些什么。但是嘴太笨,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然后居然可怜兮兮地看向居维叶小姐,似乎在请求“管管你男朋友吧。”之类的意思吧。

   我眼看差不多了,不等居维叶小姐开口劝我,我便拿回了会员卡:“跟你开玩笑呐~,逗你两句瞧你吓得……这样吧,如果我今天在你们店里赢了钱,就证明你们店不是诈骗,我一高兴兴许就给你们领导提提建议,给你涨个工资什么的……但是如果我没赢,就说明你们确实有诈骗的嫌疑,而你刚刚说我是个‘资深的玩家’对吧?”

  

   我把嘴悄悄凑到她的耳边,像情人说悄悄话那样轻声地说:“那你就换个工作吧……你知道那些养猪厂里负责生小猪的成年奴隶都是哪里来的吗?”

   前台小姑娘的脸变了好几个颜色,被我最后一句话吓得毛都立起来了,吓得张着嘴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哈哈笑着,轻轻拍了拍那姑娘的肩膀,然后一手搂着居维叶小姐的腰,进了缓缓开门的电梯。留下前台大厅中,被吓得懵逼的前台小姐。

   电梯里,居维叶小姐很不高兴地埋怨我:“你干嘛那样吓唬人家?她就是个打工的小姑娘而已。”

   我哈哈笑道:“你放心吧,我这一番吓唬,今天肯定能赢钱。即便不赢钱他们也得硬往咱们兜里塞——谁也不想去当生育机器对吧?”

  

   其实,那些生育机器也都是由外界绑架来的,没有一个是天使岛会员。

  

  

   十三.水皮球

  

   “虐杀表演会”经营模式的成功就是在于其游戏的多样化。虽然这些游戏的成功率很低,即便成功了,所获得的奖金也一定比你的花销低好多,除非你是个Lucky Dog。然而仍然有这么多人坚持不懈地扔钱来参与这些游戏,主要是因为这些游戏真的太刺激了。

  

   比如我们现在正打算参加的游戏——水皮球,这应该是“虐杀表演会”里人气最高的一款游戏了:

   这是一个类似于靶场的游戏区,半人高的射击台上摆着一把射红外线的枪,在距离射击台10米左右的位置贴着一个靶盘;客人们必须投入100班克币才能进行游戏,而游戏的方式自然就是用枪朝靶盘射击,而且射出来的也无非是毫无危险的红外线而已,不会伤害或破坏到任何东西……当然,如果仅仅只有这些,这游戏也没什么意思了对吧?

   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在于——靶场中间摆放着一把刑椅,刑椅上则固定着一个小孩子作为这个游戏的“皮球”——今天的“皮球”,是一个身材娇小的亚洲萝莉,看样子可能是个中国小女孩——她的嘴里、肛门里各塞着一个粗壮的水管;那女孩的肚子涨的大大的,里面晃晃当当全都是水。

  

   这个游戏的规则是这样的:

  

   玩家向靶盘射击,然后系统根据玩家射中的环数向“皮球”里注入相应量的水——靶盘有五个靶环:五环、四环、三环、二环、红心。只有击中红心,系统才会判定,向小孩子的体内灌入大约3公升的水。如果射中了出红心以外的其他靶环就会被系统评定为“偏靶”,系统会将孩子从嘴里灌入空气,并开通肛门的水管,将孩子体内的水排空,再重新计数。

   也就是说,必须不停地有人击中靶心,没有任何人偏靶才能成功将一个小孩子灌爆。

   这才难了,因为每个人投币之后只有五次射击的机会,谁也不能保证每次都能射中靶心,除非受过专业训练,但是天使岛的会员中却大多是普通人。有很多情况是前一个玩家瞄了半天,终于连中了三、四次靶心,也有些人连着中了五次靶心,但小孩子的肚子却并没有爆炸,而下一个玩家第一枪就偏靶了,前功尽弃。

   得不到的才是最受欢迎的,因此“水皮球”这款游戏是虐杀表演会中人气最高的一款游戏,没有之一。

   尽管很少有人能成功地把女孩的肚子灌爆,但是客人们都很喜欢这个游戏……客人们开心了,而那些作为“皮球”的小孩子就受了大罪了!他们的肚子被一次又一次地灌满,难受得不断挣扎,又一次次地被放空重新灌水……来来回回,在被灌水和排空身体的轮回地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即便是死,也是“肚子被水撑爆”的悲惨死法。

  

   我和居维叶小姐刚走出电梯门,就看到了“水皮球”的游戏区——靶场周围围着一大群人一边看热闹一边起哄。而靶场中间的中国小女孩的肚子已经被灌得又大又圆,样子就像水气球一样。女孩肚子上血管的纹路依然清晰可见,皮肤薄的似乎一戳就会被戳破。

   空气中,除了店里放着的劲爆的背景音乐,就是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呐喊,还有那女孩痛苦的呻吟声。

   一个年轻人正端着枪瞄准着十米外的靶盘,一枪一枪地打。塑胶子弹击在靶盘上发出一声声的闷响,靶盘也不断地传来“滴滴”的提示音效。

   今天似乎很有“灌爆”的希望——女孩嘴里叼着的水管随着提示音效不断地传来“嗡嗡”的灌水声,女孩的肚子也是越涨越大,似乎随时都会爆炸。此时那女孩还算有活力,她的双腿不住地乱蹬乱踹着,粉嫩的小脸蛋扭曲的十分厉害,眼睛里就像小溪一样流着眼泪。想也知道她此时有多难受了……不过唯一让我惊叹的是,已经被折磨至如此程度的女孩,怎么会挣扎的这样厉害。

   以平常我的所见,基本上经历过几次灌满排水的小孩子就已经没有力气在挣扎了,除非是刚刚被替换上来的“新皮球”。

  

   我和居维叶小姐凑了上去,挤过欢呼起哄中的人群,看向那个正在射击的年轻人。他端着枪,打得很稳,几乎每一枪都能稳稳地击中靶心。

   我暗自感叹,这家伙心理素质不错啊,周围环境如此嘈杂,他能心如止水地,并且保证每一枪都击中靶心。看来这家伙会点儿什么。

  

   我拍了拍旁边一个看热闹的男人的肩膀,问道:“这人谁啊,这么厉害?”

   “不知道是谁,不过肯定是个高手。”

   “那么,你怎么确信这不是巧合呢?”我反问道。

   那人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肯定不是巧合,他今天已经灌爆了三个小孩了,大家为了看‘爆破’都没好意思打断他,让他一直玩。”说完,他又看了一眼靶场中间刑椅上,已经被灌得眼睛翻白的小女孩,“搞不好这就是第四个呢!”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靶盘的系统提示音“滴”地响了一声。随后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嘭!!”的闷响。只见靶场中间爆出一大片血雾,伴随着崩飞的肉块和内脏飞溅到周围观众的脸上、身上,那把刑椅也因为巨大的后座力,向后震了一下,如果不是固定在地上的,恐怕真的会后仰过去。

   好在有些人预先穿了店内提供的免费塑料雨衣,才没有弄脏衣服。而某些不信邪的人却被喷出来的血雾和肉块、内脏溅的满身都是,站在前排的几乎变成了“小红人”。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生气抱怨,所有人都随着这一声巨响欢呼起来。大家挥舞着双手喝彩,兴奋地大叫,就像在看过年放的烟花一样。

   血雾散去,那刑椅上的小女孩几乎整个人都炸开了,她的腹部基本全部崩没了,空空地只有一根脊柱,心脏还留在她大开着的胸腔内缓缓地搏动着。女孩的双眼血红,鲜血从口里、鼻里和耳里像小溪一样潺潺地涓流而出。令人惊奇的是,那女孩还活着!她甚至还努力地抬起脑袋、转着眼球看了看周围欢呼着的人群。然后她似乎是痉挛一般地蹬了两下腿,就重重地一头栽倒了,睁着大大的眼睛死去了。

  

   周围的广播里也响起了恭喜中奖的音乐,只见那个正在射击的年轻人高高地举起手中的枪,做出一派胜利者的自豪模样。我也看清了他的脸——寒武……?

   我认识他,而且是老相识了。因此,当有虐杀表演会的工作人员上来轰他走的时候,我就像所有正常的损友一样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热闹。

   他在一天之内灌爆了四个小孩,不说奴隶的消耗问题,光是奖金,恐怕虐杀表演会今天所有的营业额都要赔给他——我说过了,这个游戏的奖金非常非常高。作为一个正常的商家,虐杀表演会自然会把他轰出去,并且禁止他再次进入的,即便允许他进入,也绝对不会让他再玩水皮球了。

  

  

  

   十四.100个格子

  

   当寒武和工作人员吵得不可开交,几乎要动手的时候。我终于像个救场子的主角一样出场了。勒令所有企图赶走寒武的工作人员退下,将他保了下来。

   解决完问题,我先解恨般地踹了他几脚骂道:“你小子!……不是说永远不会来这种骗钱的鬼地方吗?怎么着?嫌钱多啊?”

   寒武笑嘻嘻地用手抵挡着,从他招架的动作来看就知道他确实练过几年的:“我这不是……好久没出任务了,太久不拿枪手痒痒,来这儿过过枪瘾。”

   我又狠踹了他几脚:“放P。昨天我刚去过中央仓库,说你们刚洗劫了一个学校。你敢说没拿枪?”

   “废话!去中国洗劫学校用得着拿枪吗?又不是美国,等警察来了早就飞跑了……开枪屠杀又没有挑战性,就是爽而已。”

   “来这儿打靶子就有挑战性了,啊?分明就是大手大脚地办庆功宴没钱了,来这儿捞一笔。”

  

   寒武在加入天使岛之前在特种部队里服过役,退伍后又当过雇佣兵,和职业杀手。如今是天使岛抓捕队的总负责人,可以说天使岛所有的奴隶,都是经过他的手抓来的。

  

   我们俩互相打闹着,像两个小学生似的,又亲密又幼稚。直到——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讨厌死了!”居维叶小姐叉着腰怒斥道,她最反感我在她面前耍宝了。

   我们俩这才收起了玩闹的架子,寒武假正经般对居维叶小姐鞠躬道:“下午好,女士。我听说新型的生物病毒已经研发出来了,我表示祝贺,还有感谢您辛勤的工作,为天使岛增添一份新的力量。”

   “谢谢。”居维叶小姐嘴角微微上扬,微笑着说,“瑞伊呢?好久没见到她了。”

   “她去你妹妹的工艺岛上学手工业了。如果可以的话,请您代我感谢一下冰蟾小姐的提携。”

   “哦,是么。那正好,我很久没见冰蟾了,最近准备去一趟工艺岛。你有什么要给瑞伊的东西吗?我可以帮你带过去。”

   寒武继续恭谦地应道:“并没有。您放心,瑞伊说她被冰蟾小姐照顾得很好。我有空的话一定会去拜访、当面表示感谢的。”

  

   居维叶就这样跟寒武寒暄了几句,我们便分离了。至于寒武,我猜他一定拿着刚刚赢来的钱,去凌辱馆了。

  

   “水皮球”这样高风险高回报的游戏我们是不会参与的,我不会开枪,居维叶小姐也不会。我们只能玩一些完全是“碰运气”的游戏,比如:【100 cells】。

   翻译成中文的话,这个游戏应该叫“100个格子”,玩一次只需要100班克币。是虐杀表演会中,仅次于“水皮球”的高人气游戏。在这款游戏的游戏区内,有几十个游戏机,就像秋叶原里,一台挨着一台的抓娃娃机一样。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年轻人占了位置玩得不亦乐乎,游戏机的透明玻璃罩子内不断地传来小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鲜血一遍又一遍地喷在玻璃罩子上,又一遍遍被游戏机内部的洗刷器清洗干净,为了让玩家看清里面小孩子的惨状。

   我和居维叶小姐找了个相对偏僻的角落,选了一台游戏机玩了起来。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每一个游戏机都有一个硕大的透明玻璃罩子,每个罩子里面都有一架高级的束缚刑机固定着一个小孩。而在玻璃罩子外面是一个触屏的pad,屏幕上画着一百个格子。在这一百个格子中,只有一个格子是正确的,如果选中了的话,可以获得1000班克币;而其他的格子里写的是人体的某个器官,或是某种酷刑的名称,或是什么都不写。

   如果选中了正确的格子,玩家就赢了,可以获得奖金。如果选中了“人体器官”的话,那么刑架会启动,将所选中的器官从拿孩子身上取下来;如果是“酷刑名称”的话,刑架也会对这个孩子施以这种酷刑。

   但是如果这孩子死了,玩家仍然没能从100个格子内选中正确的格子,那就会判定玩家失败,100班克币白扔。

   这游戏的成功率并不高,很多人花了好几千块,才能赢一次,而奖金却只有1000……因此很多人把这当作付费的酷刑欣赏,而不是赚钱的游戏了。

  

   居维叶小姐很喜欢这个游戏。主要原因是她运气很好,几乎每次投币,都能在小孩子死亡之前找到正确的格子。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今天,我们俩所选中的游戏机里,固定着一个红色头发的小萝莉,正隔着玻璃罩子惊恐地看着我们,想必她心里此刻应该是那种“哦,天哪!他们选中我了?!”的这种想法吧。

   小女孩大概7、8岁的样子,固定在刑架上一动不动,一对儿绿色的眼睛隔着玻璃能感觉到那种惊慌和不安。我可以清楚地观察到她全身都在颤抖,随着她的颤抖连刑架也一起微微抖动起来。她应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她的身上吧?想必她已经隔着玻璃罩子目睹过不少同伴的惨死了,而这次就是她了。

  

   我将100班克币的钞票塞进了机器里,对着自信满满的居维叶小姐微微一笑:“加油吧,亲爱的。我相信你。”

   “放心吧。”居维叶小姐撸起了袖子。

   当机器吞币成功、开始启动的时候,玻璃罩子周围的彩色灯泡就像圣诞树上的装饰一样一闪一闪的,真的有种玩抓娃娃机的感觉。

   居维叶小姐盯着面前的触屏pad,看着那100个格子犹豫不决。良久她才伸出纤细的手指,摁下了一个格子。

   “叮”的一声提示音,电子屏幕上的格子翻了过来,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耳朵”。

   还不等我们反应,机械刑架就开始“嗡嗡”地运作起来,它伸出了两只机械钳子夹住了女孩的耳朵。

   女孩显然非常紧张,与玩家不同的是,玻璃罩子里的小孩子们根本看不见玩家所选择的格子上写着什么,只能等待,而这种等待更是折磨人。当机械钳子夹住她的一对小耳朵时,她仿佛是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女孩开始闭着眼睛,眼泪从眼皮的缝隙里挤了出来,冲刷着她涨红了的小脸蛋;她呲着嘴等着接下来的残酷。

   机械钳子嗡嗡地再次运作起来,夹着女孩的两只耳朵开始向两侧拉扯,女孩的小耳朵就像橡皮糖一样被拉扯得长长的。直到这时,女孩才开始放声尖叫。随着机械钳子越发的用力,耳朵的形状也变得越来越夸张,耳朵根部也出现了裂缝,流出血来。

   据说撕扯耳朵的时候会听到震耳欲聋的爆裂声,不知道这个小萝莉是不是听到了呢?当女孩的眼睛已经瞪出了红血丝,大张着嘴巴尖叫着的嘴角已经裂开的时候,只听“刺啦”一声,她的一对儿耳朵终于被扯了下来。

   居维叶小姐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嘛……还好,没有伤到要害。”

   血从小女孩的两侧脸颊不断地流淌下来,在她痛苦地嚎叫的同时,系统弹出提示问我们要不要取走这部分器官。我在一旁插手,选择了“是”。

   机器将揪下来的一对儿血淋淋的耳朵用机械钳子丢了下去,通过了一系列的清洗,从取物口掉了出来。

   我从取物口中掏出了这一对儿小耳朵,鲜血已经被清洗了下去,这对儿小耳朵显地格外可爱。

   我开玩笑地把它们摆在居维叶小姐的头顶上,让她像个米老鼠一样:“首选失败——继续选,米老鼠!”

   不耐烦地打开我的手还有头上的一对儿小耳朵,居维叶继续选择下一个格子。

   这一次她犹豫的时间可短了很多,很快就摁下了下一个格子。格子反转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电”。

   刑架开始启动,“嗡嗡”地几声轰鸣声之后,我们只见到玻璃罩里那小女孩剧烈地抽搐起来,鬼畜般地惨叫声伴随着电流的声音传了出来。电击持续了大约20秒,这已经是很长时间的电击了。

   当一切平息,那女孩便开始上吐下泻,呕吐物决堤一般地从她的樱桃小嘴里涌了出来,下体也是大小便横流,三种不同颜色的污秽之物一同混合着“‘荼蘼’满地”,盖住了小女孩脚下踩着的那一片,几乎没过了她的脚面……想必在那罩子里一定是恶臭熏天了,不过多亏了玻璃罩子,外面的玩家一点味道也闻不见的。

   屏幕上显示出小女孩此时心跳得非常剧烈。而玻璃罩子里的她也无力地垂下了头,听声音她已经很艰难地在呼吸了,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你今天不在状态呀亲爱的。”我调侃道,“才两个格子这孩子就已经快不行了。”

   但是居维叶小姐仍然信心十足:“放心吧,我有诀窍的。3个格子之内给你赚到1000!”

   这一次她犹豫的时间有些长了,似乎过了很久才摁下了第三排最右边的格子。格子翻过来显示的是:“左腿”,随后有弹出了一个系统提示【3 cells to the correct】,这是距离正确的选项只有3个格子的距离的提示。

   如果玩家选中的格子距离正确答案较近的话,系统就会弹出这个提示,但是具体是上下左右哪个方向的3个格子,就只能靠运气猜了。

   我还在感叹居维叶小姐是真的厉害,要知道有的人玩上好几局都不一定能弹出这个系统提示,而此时玻璃罩内的机器已经开始运作了。

   一柄明晃晃的圆锯高速飞转着接近了女孩的左腿。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小姑娘绝望地大叫起来,这时的声音只是惊恐和害怕。而当锯齿锯入了她的腿,鲜血旋转着飞旋出来,喷溅在玻璃罩子上。女孩的叫声变了,这时的她的惨叫声尖锐无比,比维塔斯的海豚音还要美妙。

   锯片切割下了左腿连接着身体的最后一点皮肉之后,那条纤细的小腿无力地掉落了下来。屏幕上弹出提示,问我们要不要带走这部分器官。居维叶小姐不等我查手,果断选择了“否”。尽管她的腿很纤细,但是这不像耳朵小巧而存在装饰性。于是那条纤细的一条小白腿儿就那样血淋淋地倒在了玻璃罩里满是鲜血、粪尿、呕吐物的地板上。

  

   “你真的能选中吗?这孩子马上要死了。”我有些心疼我的100块钱了。

   居维叶小姐不动声色,而是果断地摁下了一个格子,那正好距离她刚才选中的“左腿”3个格子的距离。

   遗憾的是,这并不是正确的选项,这一次格子上写的是“舌”。好在不是什么要害,如果是“心”或者“头”之类的那我的100块是真的白扔了。

   之间机器再次开始运作,它强迫女孩把头扬了起来,一只机械手伸进了女孩的嘴里胡乱地掏着什么。此时的女孩已经没有什么表情,直到那机械手臂夹着她的舌头拽出来的时候她的表情才再一次变得“好看”起来。

   她的舌头被拉扯得长长一条,最后只听到“刺啦”一声,舌头被拔了出来,血淋淋一条挂在机械手上晃来晃去。女孩的嘴巴里也是决堤般地吐着鲜血,恐怕她要把全身的血都吐干净了。但即便出血量如此之大,拔出舌头之后她便垂下头不在动了。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居维叶小姐的肩膀表扬一下她尽力了,然后准备离去。

   “你走什么?这丫头还没死呢!”居维叶小姐在身后叫住我。

   我连忙回过头来看——果然,屏幕上显示的心率图还在微弱地跳动,这证明这女孩即便遭受如此重刑却还活着。小孩子的生命力果然是最强的。

   机器判定玩家失败的标准便是机器内小孩子的心跳。所以,尽管我们都知道这孩子坚持不了几分钟,但是我们还是有机会。只怕如果下一个格子没有选中正确的格子,再给这孩子增加痛苦的话,我们恐怕是必输无疑了。

   而居维叶小姐没有让我失望,她有选中了一个格子。这一次,格子翻过来,上面写着的并不是什么器官、酷刑的名称,而是画着一颗星星,这是代表我们胜利的标识。

   屏幕上开始蹦出“挑战成功”的字样,和一些烟花的特效。

   收钱口吐出了一沓天使岛的钞票,我接过来数了数,整整10张。

   我扭过头看了眼居维叶小姐得意的小样儿,她此时仰着小俏脸,一脸“快夸我快夸我!”的笑。

   我揽过了她的肩膀,把她搂在怀里,激动地大喊:“亲爱的,你简直超神呐!”

   她把头埋在我怀里咯咯笑:“怎么样,心情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好多了……!”我满足地说,然后用力搂了她一下,“走!我们继续逛去!”

  

   此时,玻璃罩子里的女孩已经死去了,几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他们用钥匙打开了玻璃罩子,罩子里面的血腥味和排泄物的恶臭扑了出来,一同扑出来的或许还有女孩那看不见的灵魂,抑或是怨灵。这些恶臭似乎是她死后做出的一点儿小小的反抗,然而这并不管用,工作人员们带了口罩,他们还不以为意,麻利迅速地清理了尸体,和满地的污秽,并且带来了一个新的小孩子——这是一个漂亮的小男孩,样子就像个短头发的漂亮小姑娘,如果不是光着身子可以看到他胯下的那根小肉条,谁都会认为他是个小姑娘吧——他们把小男孩装进了刑架里,重新设置了机器,然后离开了。

  

   我和居维叶小姐在班克大街上继续闲逛着,步行街上人来人往的都是逛街的人群,也有向我们一样的情侣,也有人牵着刚买的小奴隶在街上走,甚至有人带着大型的宠物狗在逛街——在天使岛,这些宠物狗都比小孩子有地位。

   “你是怎么选中正确的格子的?”我问居维叶小姐。

   我本以为她会毫无保留地告诉我,谁料,她居然狡猾地诡秘一笑:“那种游戏是有计算方法的,不过以你的脑子,75+15都能算错,告诉你了也没用。”

   我苦笑两声,她又在拿我以前的糗事挖苦我了。

  

  

   我们在班克街一直逛到了晚上,太阳半掩在海平面上,洒下一片晚霞和余晖。

  

   我们买了不少东西,拎着各式各样的购物袋,穿着新买的衣服鞋子回到了我们的人力车旁。此时,车夫把三个小姑娘的缰绳解开了,让她们坐在地上休息。三个女孩应该是累坏了,她们三个挨靠在一起睡得熟熟的。车后拖着的小男孩已经不见了,或许是已经死了,被附近的工作人员拖走处理掉了。

  

   见到我们俩回来,车夫连忙大吼着挥起鞭子抽在几个女孩身上,呵斥她们该起来拉车了。

   女孩子们被抽的痛叫连连,迅速地站了起来,乖乖地让车夫套上了缰绳,重新回到了拉车的岗位。

   我和居维叶小姐坐上了车。车夫热情地为我们递上了一瓶水:“大人,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我把水递给了居维叶小姐吩咐道:“去盛幼斎,手先生邀请今晚我们吃饭。”

  

   【未完待续,持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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