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宝玉刚触碰到鸳鸯的肉珠,只听得鸳鸯口中轻呼道:「啊……宝玉。」
宝玉不由得大惊,心道难道是凤姐给鸳鸯服下的那红楼春竟是没有效果,只这一会子鸳鸯便醒来了。心中正是不知如何是好,手也僵住了。
岂料那鸳鸯口中又喃喃道:「宝玉,好宝玉,好生受用,不要停啊。」
原是那鸳鸯本也到了怀春的年纪,那夜深人静之际也每每幻想有那潘安般美少年与自己温存一番,一面想着一面安抚一下自己的身子。自那日撞见宝玉和晴雯交合,那所想之人就不由得变成了宝玉。
此时那下体被宝玉触到后一股子熟悉而生疏的快感传来。随是吃了迷药神智已是不清,却并无丧失意识睡去。只觉朦胧间有人触碰到了自己的下体,那阵阵酥痒是再熟悉不过的。因此鸳鸯以为是自己又入了春梦,于是口中自然的喊出了宝玉的名字。
宝玉哪里知道此间变故?只道是鸳鸯所服的药药力不足,只这一会子就转醒了过来。那手便僵在了鸳鸯的玉蚌之上。那鸳鸯却是将手缓缓的移了起来,一手牢牢握住自己一颗沉甸甸的玉乳,一手竟是按住了宝玉的手,研磨了起来。
过了一会子宝玉这才知道原来鸳鸯并为转醒,也便胆子大了起来。索性轻轻分开鸳鸯两条丰腴的大腿,将脸埋在了鸳鸯的双腿之间。贴近玉蚌,一股子特有的处子体味钻入鼻中,不由得让宝玉的阳物又涨硬了许多。宝玉索性将鼻子贴在了玉蚌之上,由上而下又从下至上的在那条水淋淋的缝隙中研磨了几回,直把鼻尖都沾满了粘滑的蜜液。
宝玉又伸出舌头来,将那蜜液一一舔舐干净了。只觉入口润滑,伴着津液咽下满口生香。外边的随是舔干净了,那窄小的肉洞之中又有新的蜜液源源流出,颇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之意。
宝玉将鸳鸯两腿架在自己双肩之上,使其分得更开,一面腾出两只手来一左一右的分开了两篇薄薄的嫩唇,直扯得小洞都微微张开来。只见洞口规整,一层薄薄如蝉翼的肉膜覆盖其上,肉膜中央只有灯芯粗细的一个小孔,在向外吐着蜜液。
「鸳鸯姐姐,我这就让你变成女人吧,让你同袭人他们一样享受到女人最高的快乐。」
宝玉在那肉膜上舔舐了一会子后,一面说,一面拿过方才脱下来的鸳鸯身上那绣着鸳鸯的嫩绿肚兜垫于鸳鸯股下。宝玉跪在鸳鸯腿间,仍是将她的双腿抗在肩上,用硬硬的阳物先是沿着肉逢游走了几回,将那蜜液沾湿了龟头,这才抵住了那窄小的肉洞轻轻的用力往里挤了少许。
那鸳鸯也不自主的将双手环住了宝玉的脖子,丰臀一下一下向上翘起,似是在迎接陌生的客人第一次的造访。宝玉的整个龟头只进得一半,便被那层肉膜拒之门外了。
宝玉轻轻吻了一下鸳鸯的额头,小声道:「好鸳鸯姐姐,宝玉来了。」
便一用力,粗大涨硬的龟头便将那层薄薄的守宫膜冲破了,整跟阳物尽数没入了处子窄紧的肉穴之中。
鸳鸯吃痛,双腿不由得用力一紧,指甲掐入了宝玉背上的皮肤中。整个眉头都拧到了一起,口中轻呼道:「啊……疼啊……疼……」
两滴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宝玉忙将那两滴眼泪舔干净了,又将阳物抽出来少许,只在鸳鸯的的脸上脖子上轻轻舔吻着,口中喃喃道:「好姐姐,只疼一下子就好了,你且忍忍吧。」
殷红的处子之血在二人交合处流了出来,顺着股沟流过了浅浅的菊门,滴在垫在下面的肚兜之上两只娟秀的鸳鸯之间,宛若一朵娇艳的梅花。
又过了好一会子,宝玉感觉得鸳鸯下体肉穴没有那么紧张了,才敢缓缓抽动了起来。那沾着血的阳物缓缓的在鸳鸯体腔内抽动,粗涨的龟头刮蹭着撕裂的肉膜,一股奇特的快感油然而生。宝玉一面不疾不徐的抽插研磨,一面细细的品味着这处子肉穴的妙处。
鸳鸯初还被那阳物拉扯得有些痛,过了一会子也有些适应了,似是不再那么吃痛,紧紧抓捏着宝玉的手也不觉又变成了环抱。
宝玉自是没有错过这个信号,渐渐加快了速度。只是处子的肉穴太过窄紧,那鲜润的嫩肉紧紧环箍着侵入的阳物,就像一只柔滑的小手握紧了心爱的玩物一般。
初经人事的花心也毫不吝惜的向外喷吐着丝丝蜜露,和着处子的鲜血一并流出,打湿了二人交合之处。
宝玉越干越顺畅,啪啪之声一下快似一下,直撞得鸳鸯的身子都跟着上下晃动。胸口那两颗肉肉的玉峰荡起一波波波澜。宝玉又插了一会子,只觉一阵快感由阳物急速向上,直冲头顶,不由得头皮发麻,身子一颤,像那花心深处射出了汩汩阳精。
鸳鸯也是紧搂了宝玉,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叹息,第一次被男子送上了一个巅峰。宝玉只将那阳物仍是留在鸳鸯的嫩穴内。感受着窄紧的嫩肉一波波的蠕动,经久不衰。只过了好一阵子才将阳物啵的一声拔出。
鸳鸯又是一声轻叹,似是在松了一口气,又像若有所失一般。那尚未来得及闭合的肉穴中鲜血混合着宝玉的浊白阳精流出来。宝玉掏出绢帕,轻轻的给鸳鸯擦拭干净,又抱着她丰腴的身子把玩了一会子,看时间已是不多,这才依依不舍的给鸳鸯穿上了衣服,又盖起被子。那沾了二人体液的肚兜宝玉却仔细的折叠了起来,放入衣内。
出得屋来,辞了凤姐,转身回去了。
又过了一会子,鸳鸯转醒过来,凤姐只说怕是鸳鸯庄客了,说着说着就弥散了,这才和平儿把鸳鸯扶上了床睡了一会子。鸳鸯也并未说其他,寒暄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不在话下。
却说这日,宝玉刚从学里回来,刚进屋,袭人便迎出来道:「说着这不就回来了。快进来,鸳鸯姐姐等着你呢。」
一面说着一面帮宝玉脱去外头的红蟒披风。鸳鸯也站起身来。
「鸳鸯姐姐怎么今日这么得空,来我这猪窝一坐?」
。鸳鸯俏脸一红,口中只道:「还不是老太太让我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几样宫里带出来的点心。」
说着努努嘴只了下桌上放着的一叠精致小吃。
「这还要劳烦姐姐亲自跑一趟,宝玉可真是担当不起了。」
说着,宝玉便亲自给鸳鸯倒起茶来。
「可使不得,小心烫到了。」
没等袭人说话,倒是鸳鸯先拦了下来。将水壶接过来,先给宝玉倒了一杯,才给自己倒上了。
宝玉本是心中有愧,只端起茶盅假意喝茶,盘算着要说点子什么。鸳鸯也是痴坐。二人隔着桌子坐着,气氛一时尴尬了许多。
过了一会子,鸳鸯才对袭人说:「妹妹,我有几句话单独要和二爷说,你可否回避一下。」
袭人盈盈一笑,起身出去了。鸳鸯几欲张口,却又憋了回去。
宝玉道:「鸳鸯姐姐有何话但说无妨。」
鸳鸯这才轻声道:「我……那日……宝玉,你将我那件葱绿绣鸳鸯的肚兜还了我吧……」
说罢,一张俏脸早已绯红,臻首低的不能再低了。宝玉心中一惊,磕巴道:「什么……什么肚兜……鸳鸯姐姐,我……我不知道啊。」
「二爷……那日我随是迷糊了,可事后身子的变化还是知道的。那人,也非你莫属了吧。况且我口上的胭脂都被舔得一干二净了,这整个府上怕也只有宝玉你能做出这等事了……」
鸳鸯的声音小得几乎失声。
「二爷,我……你得了我的身子也就得了,我只是个丫鬟下人,本这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不知何日便配了人家,这身子也就不知道谁得了去了。如今给了二爷倒也算是我的福气吧。只是那肚兜……还望二爷还了我才是。」
宝玉刚一听到鸳鸯是来索要肚兜,本是心下一惊,以为她是来兴师问罪的。但听了她如是说,又见她这般光景,一颗心才算放下。又见鸳鸯娇羞之状,胆子竟是大了起来。宝玉走到床间,在枕头下面掏出了叠的工工整整的肚兜,握在手中道:「鸳鸯姐姐说得可是这件吗?」
「正是,宝玉还了我吧。」鸳鸯说着便伸手去接。
谁知宝玉并不给她,而是将那肚兜送到了鼻尖,嗅了一下道:「好姐姐,这肚兜可是我的宝贝了,每夜都要贴着才能睡着的。你若是要了去,我怕是要睡不安生了。」
「你……我……」鸳鸯窘得说不出话来。
「姐姐若定要讨回去也是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姐姐要令送我一件才行。」
「……使得,改日我送一件给你就是了,快还了我吧。」
「不,我就要你今日身上穿的这件,这件有你身子的味道,改日你送来一条新的就没有这个味道了。」
「你……宝玉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赖了,哎呀使不得,袭人还在外头呢,宝玉放手……快放手……我……我自己来脱与你……呜……嗯……」
不待说完,鸳鸯的檀口早已被宝玉的大嘴堵了个严实,那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一件的被剥了去。
鸳鸯在宝玉的怀中奋力扭动着肉肉的身子,却不知是在反抗还是在配合,只一会子,一件带着佳人体香的桃红色小肚兜就落入了宝玉掌中。宝玉得了马上又送至鼻尖狠狠的嗅了一下道:「鸳鸯姐姐,你可真香啊。」
鸳鸯真是又羞又急,一张粉面涨的通红,胡乱的用两只藕臂遮掩了胸前一片春光,那两团丰腴美肉却不是两条胳膊能遮掩得,争先恐后的由臂膀两侧鼓胀出来,愈发显得大了。宝玉抓住鸳鸯的两只手,两颗玉乳便如两只玉兔一般蹦跳了出来,犹自在鸳鸯胸前颤颠颠的抖动。
「好姐姐,让我吃吃你的奶吧。」说着,便压着鸳鸯滚到了床上。
好一会子,鸳鸯才红着脸从宝玉房中出来。却见晴雯在门口逗那笼子里的八哥,见鸳鸯出来,不由得嘴角一扬,笑道:「哟,鸳鸯姐姐什么时候来的呀,这就要去了么?怎么不多坐一会子?来来来,我给你倒茶去。鸳鸯姐姐今日脸上擦的是什么粉?这颜色可真是好看煞了。」
那鸳鸯的脸更是红了三分,又素知晴雯的嘴皮子最是厉害,只得草草应付了几句便托词匆匆忙忙的去了,不在话下。
此时王夫人处却是热闹非常。原是那贾蔷从南边采买回十二个女孩子,又并一众小僧尼。过来给王夫人一并过目,安排彩练歌舞习读诗经等。
又有林之孝来回:「城外有一个带发修行的尼姑,本是苏州人氏,祖上也是读书仕宦之家。因生了这位姑娘自小多病,买了许多替身儿皆不中用,足的这位姑娘亲自入了空门,方才好了,所以带发修行,今年才十八岁,法名妙玉。如今父母俱已亡故,身边只有两个老嬷嬷,一个小丫头伏侍。文墨也极通,经文也不用学了,模样儿又极好。」
「因听见长安都中有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去岁随了师父上来,现在西门外牟尼院住着。他师父极精演先天神数,于去冬圆寂了。妙玉本欲扶灵回乡的,他师父临寂遗言,说他衣食起居不宜回乡,在此静居,后来自然有你的结果所以他竟未回。」
王夫人不等回完,便说:「既这样,我们何不接了他来。」
林之孝家的回答道:「请他,他说:侯门公府,必以贵势压人,我再不去的。。」
王夫人笑道:「他既是官宦小姐,自然骄傲些,就下个帖子请他何妨。」
林之孝家的答应了出去,命书启相公写请帖去请妙玉。
次日有头脸的下人预备车马,将妙玉迎入园内,不在话下。余下闲杂事等,不一一言表。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