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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这是一座城市。

   这是整个国家里最大的城市。

   这是整个国家的首府,权力与财富的中心。

   这是整个国家里贫困差距最大的城市,光是贫民窟就几乎占了一半的面积。

   即使是历史上最暴虐的君主,也不会对自己的子民一点良心都没有,更何况现在是文明社会了,在就不是独裁专制的时代了。

   这也不能怪领导者们不善良,实际上他们绝大多数都是为了这座城市变得更好,让市民更加幸福与安定。

   但,这个国家与其他国度不同的地方是,这里现在还保留着以前的阶级制度,上民们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才是这个国家的享受者;而下民,则只能在每个城市的下民居住地(这只是好听的叫法,实际上这些地方跟贫民窟没区别)里艰难求生。

   有谁想改变这一切吗?有谁想毁灭这种阶级制度吗?

   上民们从小到大接受过的教育告诉他们,下民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低人一等,而自己,高贵的上民,才是这个国家的拥有者。

   下民?他们光是为了填饱肚子,光是为了有个地方可以睡觉,光是为了让自己不被其他下民所杀死,就早已费尽了身体上和心理上的精力,哪有闲心思改变这个社会呢?

  

   一只毛色淡蓝的狼兽人,他的母亲给他取名为“费拉蒙”。他出生的时节是秋天,窗外不断地吹着寒冷的秋风,而他所躺着的羽绒婴床,微暖无比,犹如他母亲的子宫。他刚出生所发出来的啼哭声,很快就在母亲与父亲的挑逗下,变成一阵阵笑声。

   一只肤色发黄的牛兽人,他的母亲来不及给他想一个好听的名字,便丢下他匆匆离去。他被生下来的地方,是贫民窟一个阴暗的角落,他躺在浑浊又冰冷的脏水上,因为寒冷去见不到自己的母亲而大声啼哭。半个小时后,才有一只拾荒的虎兽人这个偏僻的角落。

   费拉蒙的童年,他长大后回想起来,都会感到幸福不已,自己的父母每天都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带着自己出去玩,去见识五彩斑斓的世界,同时父母也教会了自己做人最基础的道理,他们用的方法从来没有暴力,都是循循善诱,一点一点地着引导他。费拉蒙的学习能力让他的父母与老师所惊讶,他所结识的朋友,甚至比他父母的朋友加起来还多。

   赛洛达的童年,在他每次在跟朋友聚会时被提起来的时候,都会让他突然变得呆若木鸡。是,养育着自己的虎兽人是照顾着自己,他教会自己识字,他教会自己算数,他也教会了自己如何在这个并不安全的城市里生活下去。但他似乎以为赛洛达就属于他了,他让赛洛达去外面拾荒,让赛洛达去外面偷东西,甚至让赛洛达去抢劫比他更小的兽人,如果做的不好,那等待赛洛达的就是虎兽人在外面捡到的各种“调教工具”,其中白虎最喜欢的,是一根长满铁疙瘩的钢筋。

   费拉蒙长大了,他考入了一个很棒的高中,在里面用心学习了三年,虽然到最后没有考上这个国家最好的高等学府,但是次一等的学府,也是挺不错的学校。他所攻读的专业,是一种新兴科学,这种科学将会在未来大有所为,甚至可能改变这个国家!但费拉蒙目前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学习,不掌握过硬的知识,怎么改变世界呢?

   赛洛达,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城市里最大黑帮的头目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拿着根,吞云吐雾。牛兽人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自己的名字,自己识字后随便挑几个字组成的,根本就没什么含义,而且念起来好像也不怎么顺口。

   一年!还有一年!自己就要从大学毕业了,自己下学期就要开始实习了,哇哦!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未来究竟有多么美好!自己以后会是科学家?还是企业家?或者改行去当个艺术家?狼兽费拉蒙经常这样畅想着自己的未来,但未来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

   一年!还有一年!自己就有资格晋升为组织里的二把手,真想不到,自己还不算成年,居然只用几年时间达到了其他黑帮成员几十年都达不到的高度,他们怎么那么废物啊?也许不是他们废物,是自己真的太能干了,要不是自己的年龄还没有到帮派的规定,自己早就坐上二把手的交椅了!但一年很快就会过去的,就犹如自己以前生命中的每一个一年。黄牛赛洛达常常这样安抚着自己焦躁的内心。

   一个终身住在市中心的上民,一个终身没出过贫民窟的下民。

   一个为了改变世界而学习的学生,一个为了金钱而犯罪的黑帮分子。

   按理来说,他们的生活不可能有什么交集,甚至他们都不可能互相见过面,或是听到对方的名字。

   但命运总是那么的无常,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共同交叉在一起,那将会是一件非常错误的事情。

   黄牛赛洛达一点错都没有,他以前也是在这个时间来到这个地点。

   要说谁有错,那恐怕全都是狼兽费拉蒙的错了。

   因为他在错误的时间到错误的地点撞见了错误的人。

  

   赛洛达和费拉蒙共属于同一个世界,同一块大陆,同一块国家,同一座城市,但他们的命运,却迥然不同。

   “祝我生日快乐!”随着今天的寿星许完了自己的愿望,生日派对正式开始。寿星的家实在是太大了,是费拉蒙家的好几倍。泳池,电影房,游戏厅,后花园,开放式阳台,几乎应有尽有!蓝狼应邀参加这次聚会,投入到了刚刚开始没多久的狂欢之中,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看来今天又不能好好睡觉了啊!黄牛兽人刚躺下床没多久,便被一个电话所吵醒。富人区有一户人家急着要一盒曼他特,这种成瘾性药品早在几十年前就被富人区所完全禁止,只有贫民窟还有少量的生产。

   费拉蒙身为提出玩真心话大冒险的一员,几十只兽当中,没有挑到他来出挑战,可却被挑中被问真心话。这里的那么多只兽,娶一只,上一只,杀掉一只,都选谁呢?哇噢,这可是个好难的问题,这里的兽个个或性感或优雅或美丽,不知道谁操起来最爽呢……

   今天又和其他帮派爆发了一次枪战,双方都死了兽,既有刚入帮的非正式成员,也有帮里的骨干成员。身为帮派里的副老大,在帮派枪战自然就冲到前头,而这次就跟往常一样,回来的时候没有牺牲更没有挂彩挂彩,但自己的好运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呢?赛洛达在前往毒品仓库的路程上想着无聊地想着。

   一小盒毒品,值得一位黑帮高层大半夜起来开车运输吗?不是几十箱,也不是一箱,是一盒!但这是曼他特,仅仅是今天的这一小盒曼塔特,就能在贫民窟里请位杀手取几位下民的狗命了!这种药物甚至连一些上民都买不起!

   费拉蒙想上的那只乳房丰满的母兽,只仅仅给他看了看胸,连摸都没给他摸;费拉蒙想杀的那只满身刺青的朋克哥,也仅仅只是现场来了首rap来嘲讽他;而他想娶的那只小母狼,居然把他扑倒,开始吞吃起来他的肉棒……

   一辆汽车,能省时间?在这个拥挤而狭隘的贫民窟里,恰恰相反。大街?这里不存在大街,有的只有一条条由窝棚和低矮砖房所交汇形成的小路,这些小路能开车经过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但却经常被垃圾,废墟,小摊,醉鬼,甚至是无人打理已经发霉的尸体。黄牛兽人自然可以踩满油门直接碾过去,但先不管这俩车会不会坏,要是撞死其他帮派的话,估计又会掀起一场火拼。

   这是费拉蒙第一次来到贫民窟,以前他只在电视上或网络上听说过这里,现实当中的这里可真是比网上乱多了!这么脏乱差,这种地方真的能住?蓝狼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可既然来都来了……况且自己走路回去是不是有点不太安全?自己也没记路……噢……寿星要求大家来到这个贫民窟里的酒吧,不是为了喝酒,难道是为别的?贫民窟有富人区所买不到且禁止的酒,这种酒,光是远远闻着,难闻的气味就大的想让兽呕吐,这种玩意真的能喝得下肚子?

   寿星随意地把手中的空瓶抛在一边,拿起又一瓶刚打开的怪酒,咕噜咕噜灌下去。寿星的朋友自然也加入到了其中,有些从来都不喝酒的都开始尝试这古怪的烈酒。喝?还是不喝?这对于蓝狼来说是个问题。不喝会怎么样呢?没面子,喝又会怎么样呢?顶多也就呕吐几次……吧?唉,既然来都来酒吧了,拿都拿起酒瓶起来了,闻都闻瓶中的液体了,为什么不喝呢?

  

   黄牛兽人依靠在自己老破的面包车上,抽着闷烟,望着明月。香烟真是比酒精和毒品都要好的东西,吞云吐雾所能带走的忧愁,真是任何东西都比不上的。

   “老大老大!我搞定了!”一名明显比黄牛兽人娇小好多的狐狸兽人拿着一叠钱,轻步从豪宅那边跑回来。

   “她给了多少钱?你确定这些足够么?那一盒曼他特可是很贵的啊。”赛洛达接过那叠红色的钞票,抿了抿手指,开始点起钱来。

   “五千元,我数过了的啦老大!放心啦!够的。”狐狸兽人搓着爪爪,大晚上真的有点冷。“噢,那位阿姨要我转达一句话,她谢谢你,没有你今晚加急开车送曼塔特过来,那她孩子明天的升学考试都不知道怎么办!”

   “哼,感谢我们?感谢我们这些药贩子卖给她儿子毒品?”赛洛达把香烟丢到地上,严严实实地踩灭了。“那我们快点走吧,我们这种下民待在上民住的地方,可是要进局子的啊!”

   坐稳黑帮第二把交椅的黄牛和刚入黑帮不久的狐狸毛头小子,再次乘上了这辆与富人街所各各不入的破车。

   “老大,我是不是应该开始祈祷不要有谁看到我们?我可不想我们和刚才的那位阿姨跟条子喝茶。”狐狸用力插了插安全带,这辆车年久失修,刚才还能勉强插进去的呀!

   “要是有谁看到了我们?我们直接把他当初做掉尸体运走就好了,我以前做过的。”黄牛扭动着钥匙发动着面包车,引擎响了一下又一下,可就是没点起火来。

   “啊?这是不是有点残忍啊?而且处理后续也麻烦唉,这是杀人啊!为什么我们不去威胁或者给点封口费呢?”狐狸终于把安全带插了上去,可这边的车窗居然摇不上来。

   “我们以前是试过,但你也不是不知道,上民哪里看得起我们?他们可以龟缩在富人区的豪宅里,享受机械保安的守护。我们这种一点也不贱的下民就算在富人区闲逛也是违法的。就算其他帮派和我们一起团结起来,也是抵抗不过富人区的警察的。”黄牛兽人把钥匙拔了又插,插了又拔,终于点起火来了。

   “我开车的时候不要跟我说话,坐……”黄牛兽人刚要踩下油门,他这边的车窗突然被拍了一下,一只蓝毛的爪子拍打着车窗,肉垫在玻璃上清晰可见。

   黄牛兽人搞不清楚情况,但他还是觉得慢慢摇下车窗,一摇下来车窗,一只蓝毛狼兽便上半身扑过来,头伸进了车里面。

   “尼们……尼们好啊……哈喽……古德evening……”蓝狼摇头晃脑地,口齿模糊不清。

   “你想干什么啊?”坐在副驾驶地狐狸兽人反应了过来,蓝龙问道。

   “泥们……泥们可以……开小车车送我回……家家吗?开……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他们那些狗东西……居然把我独自留在……啊哈……”蓝狼的头低垂了下来,像是晕了过去。

   “老大!这该怎么办啊!这是一个醉鬼唉!”狐狸兽人手足无措,入帮以来都是这位黄牛兽人带着他的。

   黄牛兽人轻轻地打开驾驶座仪表盘下的柜子,拿起里里面的手枪,这把手枪一直都是上膛着的。他慢慢举着枪,把枪口对准这个醉鬼狼兽低垂的脑袋……

   “哇!”狼兽人突然抬头,这把黄牛和狐狸都吓了一大跳,狐狸身子因此而后仰,而黄牛兽人,则差点因为本能而开枪了。“噢……玩具枪?我咕咕听到……你们说自己是卖咬的……居然还卖玩具枪……你们油醒酒咬吗?可不可你……送我一个……然后……喂我……”灰狼兽人说完,便身体后退,像陀螺一样转了几个圈,然后直扑扑地倒在地上。

   空气凝固了。

   打破沉默的,居然是醉酒蓝狼的呼噜声……

   “妈的……”赛洛达轻轻骂了一声,“把他带上车去,我不想在你面前杀人。”

  

   自己小奴的身体居然这么该死的甜美。

   她属于自己的,她的全身心都属于自己。

   她是自己的玩物,她是自己的所有物,但她同时也是自己的掌上明珠。

   噢……她的私处如此的柔软,犹如自己母亲的胸脯。抱着她,就感觉像是抱着自己的母亲,在这只心爱的母兽身上找到另一个深爱之兽的感觉,这真是神奇。但这正是自己爱着小奴的原因不是么?

   与她在床上互相紧紧拥抱着,缠绵在一起,这世界上还有能比这幸福的事情吗?有,那就是与她还有她的孩子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嬉戏。

   快一点,再快一点,自己再操得快一点……紧一点,再紧一点,小奴再夹得紧一点……马上就要……马上就要……

  

   “这家伙还没从后劲缓过来?他是不是死了?”刚收完保护费的黑帮老二一进房间,就把嘴里的丢在地上踩灭了。

   “老大,他刚才还一直在打呼噜呢!我喊他话都没反应,也许我们应该弄点醒酒药给他吃?”懵懂的黑帮新狐狸指着那位被绑在椅子上的蓝色灰狼,跟黄牛兽人解释着。

   “直接给他一巴掌!”赛洛达把自己陈旧的西装衬衫脱了下来,露出了他的肌肉。贫民窟的饮食能保证吃不死就不错了,还想要营养要健康?黄牛兽人虽然肌肉的线条分明,但因为饮食,他没有多少肌肉,是一个精壮的瘦子。

   狐狸兽盯着老大的上半身,目瞪口呆呆若木鸡,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肌肉,噢,他可看不起电视。

   “玲,你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看着他,我去提一桶水来。”黄牛兽人懒得管狐狸的这副呆样。

  

   妈的……妈的……妈的!

   如此美妙的梦境,自己的梦想,自己从未梦到过的东西……居然就这么……结束了?

   现实的引力是如此的沉重啊,它像一个永无止境的黑洞,不断吞噬着每个人的梦想与美梦。

   灰狼刚想骂人,可立马就愣住了。

   自己身上湿哒哒的不说,自己坐在一个小木椅上,这个房间既狭小又黑暗,简直都快让他窒息了!而且自己的双臂被用绳子椅子后面。

   “这……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在这里?是绑架么?”灰狼手足无措,自己现在就像菜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哼,你惹到我们了。”光着上半身的黄牛兽人,俯下身来,面对着狼兽狠狠地说道。

   “什么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狼兽极力争辩解释着,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错误啊!

   “哼哼。”牛兽轻蔑地笑了笑,“我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那里装作不知道。不过既然你都是要死的,那我们就告诉你,你为什么该死。”

   黄牛兽人退后,在狐狸兽人面前比了手势,于是狐狸兽人便上前解释道,而赛洛达,则在一旁摆弄着转轮手枪。

   “是这样的,我们几个下民,贫民窟里咆哮帮的成员,昨天晚上开车偷偷进入你们富人区,跟一位上民交易一点毒……交易一点管制药物。你,似乎是在旁边目睹了一切,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你突然过来找我们搭车,还说什么,我们是药贩子,我就以这个来判断,你目睹了一切。那时候你醉熏熏的,没过一会便睡着了,要不是我们刚才往你脸上泼了一桶水,你可能现在还在睡觉。”狐狸兽人耐心地跟费拉蒙解释道。狐狸相比狼兽和黄牛两只十八岁岁刚成年的青年兽,更加年幼,他似乎只有十六岁还是十五岁。。

   “可可……我昨天晚上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昨天晚上我跟朋友来到贫民窟的酒吧里喝酒,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蓝狼的声音越来越大,语速也越来越快,还不是因为他越来越慌张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我们现在告诉你了,你不知道也知道了。”黄牛兽人把手枪的弹仓不停地转来转去。

   “跟朋友一起去的?那你还找我们搭车!噢我明白了!你那些不负责任的朋友,不知道是忘了你还是想来个恶作剧,直接把喝醉的你丢在那个酒吧里不管。你这么醉醺醺的居然还能从贫民窟走回到富人区,这是瞎子撞大运么?”

   黄牛兽人把一颗子弹放入弹仓的六个弹孔之一。合上弹仓,用力把它转了转。

   “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我告诉你吧,这其实与私人恩怨无关。”黄牛兽人拿着左轮手枪,走到了狼兽的面前,然后回头对自己身后的狐狸了一句话。“出去,孩子,你不应该见到杀人的。”

   狐狸兽人也不知道做什么好,只好听从自己的老大,出门等候。

   “好了,就剩我们两个了。”黄牛的声音沉稳又冷酷。“既然你都要死了,那你就作为玩具,让我寻寻开心,怎么样?”

   “啊?你难道……”灰狼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他开始疯狂地挣扎绳子,但终究是无用功。“你……你要……强奸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长久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可笑,太可笑了,看看这愚蠢上民慌张的样子!真是太他妈的可笑了!

   “哈哈哈……你在想什么啊……哈哈哈……你们上民思想都那么龌龊吗?哈哈哈哈……”

   赛洛达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久才慢慢缓解过来。

   “不,我才没有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上民一样淫秽,这种低级趣味我才不需要呢,至于我需要的快乐嘛……”黄牛轻轻笑着,不知道等下这位灰狼慌张的表情会不会比刚才更夸张。

   “左轮枪轮盘赌知道吧?往左轮手枪的六个弹仓中放入一颗子弹,任意旋转弹仓之后,关上弹仓。然后,对着脑袋……”黄牛兽人用没有拿枪的手比了个枪的手势,抵在了太阳穴前。“biu!看看有没有子弹打爆你的脑袋!不过嘛……”黄牛又笑了笑。

   “每开一枪,如果你没有死,那我就重新转一遍,死亡几率重回六分之一,直到你的脑袋被打爆为止!”

   黄牛想知道,幸运女神会宠幸这位灰狼多久。

  

   午后,这座城市的副市长,与自己的刚刚包养的二奶在高档系餐厅里吃着刚刚从海里捞上来的大虾。熊市长的嘴巴胃口和嘴巴太大了,一嘴一个地疯狂吃着。正当他沉迷于美食的时候,他的手机却响了。

   “喂?请问有什么事?”熊兽用他满是酱料的爪子拿起手机,他可顾不得擦手。

   “您好!市长大人,我是咆哮帮的,我们逮住了一个昨晚看见我们交易货物的兽,按照咆哮帮的规矩,我们得杀了他。 ”

   “那你们就做啊!我又不似没有给你们这样的权力。”情妇剥好了一只虾,亲手送进熊兽的嘴边。“你们能不能不要拿这种小事来烦我?我现在正忙着呢”

   “额……市长大人,我们这次……抓到的是一位上民。”

   市长突然愣住,停止了咀嚼。

   砰!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一声巨响,听起来像是枪声。

   手机差点就没被熊市长接住。

  

   漆黑,全是漆黑,自己是死了么?

   笑声,哈哈大笑的笑声,自己是到了只有快乐的天堂么?

   “哈哈哈哈哈!你应该看看那时候他的样子!比我见过的母兽都胆小!哈哈哈!”

   自己还是没死么?蓝狼费拉蒙想着,他感觉躺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酷似云朵。

   “我甚至连扳机都没扣!我就那里biubiubiu啪啪啪砰砰砰,吓唬他,他就吓得连尿都憋不住了!或者,他是突然高潮射精了?哈哈哈。”

   费拉蒙睁开眼睛,昏黄色的灯光刺激着他的双瞳,他发现自己的脚腕被锁上了脚镣,这样的自己是完全不可能走路的。

   “额……老大?那么那声枪响是怎么回事?你射偏了?”狐狸兽人问着一旁从未如此开心过的黄牛兽人,从来都是板着脸的他今,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喜悦。

   “射偏?你不相信我?你行不行我能在五十米之内直接打中你的左眼?”黄牛兽人沾沾自喜,他确实有这个能力。“我只是塞了一发空包弹进去而已,一个我可以肆意处置的上民,为什么我要让他那么早死?”

   拉蒙打量着四周,自己似乎是在一个牢房里,铁栅栏的门上面挂着锁,奇怪的,牢房里居然有一个大大的双人床,而且软绵绵的,很舒服。

   费拉蒙很疑惑,他想很询问这里是哪里,但他不知道面前的两位黑帮成员会对自己做什么事。

   “啊!我们尊贵的客人醒了!”黄牛兽人看着坐起身来的蓝狼兽人,慢慢靠近了铁栅栏。“你很幸运,你不用死了,我的意思是,你的死期稍微延后了一点。”

   “你这是什么意思?”虚弱的蓝狼瘫坐在床上,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副市长先生说,我们可以杀掉你们这些看到到我们肮脏交易的上民,但是他也说了,你们每一个上民的血统是多么多么高贵。就算不高贵也不纯正,每一个上民也都要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他们的记忆,因为你们是上民!注定高人一等!所以,我们得让你先有一个后代,然后才能送你上路。”

   “所以……你们要拿我的精液去做试管婴儿么?”蓝狼问。

   “啥?试管婴儿?我们这地方,全国最穷的贫民窟,连一顿吃了过后你不会呕吐的饭都弄不出来,还试管婴儿?”黄牛兽人回答道。在各种重金属污染的土壤上长出来的蔬菜,和走肮脏下水道到处乱窜的鼠类,或刚死掉的新生儿,这些都是贫民们的食物。

   “那……那你们要什么?”应该不是把自己变性成雌性然后受孕吧?

   “做什么?我只希望接下来你不会嫌弃我们这里的娼妓,她们可没你们富人区的胸大臀肥,两片双瓣也干巴巴的。要我说还不如自己来更爽一点,但你现在的目的是生育,而不是发泄自己的性快感。”

   “我还有一个问题……这地方是监狱吗?”狼兽指着铁栅栏说道。“还有,为什么监狱里会有这么大的床?”

   “不不不,这里是妓院。”赛洛达摆了摆手,并继续解释着。“为什么这里想监狱?有些玩SM客人会来这里玩,他们给了钱,我们就把牢门的钥匙给他们,这样他们就可以跟点的妓女男妓一直玩到自己干不动啦!”

  

   他们走远了吧?应该吧?蓝狼觉得是时候了。

   但这道铁栅栏门就跟自己的脚镣一样,自己只凭借蛮力的话是无法打开的。

   没过一会儿,他便放弃了尝试,瘫倒在床上。

   还是听天由命吧,费拉蒙心想。

   真当他要在这舒服的双人床上入睡的时候,铁门突然打开了。

   进来的是一名身材娇小几乎赤身裸体的……费拉蒙认不出来这是什么种族的兽人,她的肤色由黑白灰三种颜色组成,黑色的四肢,白色的胸脯,以及灰色的后背。她那细长的尾巴既没有毛,也没由鳞片。乌黑的斜刘海长到完全遮住了她的左眼。蓝狼以前都没见过这种兽人。她有乳房,是一只母兽,也看得出来她是哺乳动物,她的双乳很小,松弛着往下跨,一看就知道吸不出来多少乳汁。而她的乳头,居然都分别打着有乳钉。

   “嘿!你好?”她是猫兽么?看起来不像,毛并没有多长。“我已经听说过你的事情了,很抱歉我不能让你离开,要是让你跑出去的话,那我会死的很惨的。”母兽转过身,把铁门重新上锁,把挂有钥匙的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费拉蒙的身子又不自主地靠向了墙边。

   “他们难道没告诉你么?”细尾的母兽在床边坐下,相应地,蓝狼的身子又往后靠了靠。

   “我……我不确定。”蓝狼不知道母兽问的是什么。

   “他们没告诉你么?好吧,那我来告诉你吧。你没多久就要被他们处死的,因为你看到了我们这种下民与上民做交易,如果交易双方都是下民,你也不至于死,但是他们帮派有规矩,看到他们与上民做交易的,无论是上民还是下民,都得死!因为他们要保护他们上民客户的隐私!所以我很抱歉,你看到了,所以你就得死。”

   费拉蒙的心凉了半截,她打量了一些面前的母兽,说话时伸出来的舌头,乃至耳朵,甚至与眼皮,都有像她乳头那样顶着穿刺,再结合她那只在描写黑帮的电影里才看得到的发型,……

   “虽然是你一位上民,但他们仍然要杀了你,但与我们这些下民不同的是,你的妈妈会知道你是因为一场车祸而死的。”

   蓝狼感觉自己的身子在发虚,她是来杀掉自己的么?

   “但因为你是上民,你们的血统都是宝贵的,或者说,你们每一个上民都有把自己血统传承下去的权利与义务。而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帮你把你的血统传承下去。”

   上民听到了下民所说的话,但他觉得自己听错了。

   “噢抱歉,我们这里居然派了我这个你根本看不上眼的妓女来跟你配种,其他的不是长得太难看,就是金主给的钱实在是太多了,对不起啦。”虽然她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说话,但她的语气却听不出来有多么的强硬。

   “你……你叫什么名字?”蓝狼颤颤抖抖着问,他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的名字?我没有名字。”母兽坐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我就是在这里出生的,我没有名字,只有代号,而我的代号是73。”

   “你是什么……你是什么种族?我看不出来。”蓝狼问着73,如果73说的没错的话,那么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将会是费拉蒙的妻子。

   “我是什么种族?我一名老鼠兽人,不是仓鼠,是老鼠。别担心,我刚刚洗过澡了。”如果蓝狼细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老鼠身上还有尚未擦干的水珠。

   “所以……我要跟你做爱?”费拉蒙还是一位处男呀!

   “那是当然了,亲爱的。请允许我这样子称呼你。因为……”73号突然趴在了床上,用双臂抓着蓝狼的双腿。“因为我不想以后伤心的时候都念叨着你的名字,那会让我更难过的。”双臂打开双腿,露出来了中间的蓝灰色毛球。

   他的肉鞘并不是一个圆滑的球形,里面藏着的睾丸撑着出来的了两处小凸起,而尚未勃起伸出的阴茎,则露出来粉嫩的尖角,准备好在诱惑之下,拔剑出鞘。

   “噢……你宝贝的家可真大啊,不知道你的宝贝是觉得宽敞,还是觉得狭窄。我更希望是后者,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大饱口福了。”母兽用手轻轻抚摸着他胯下的雄物。这是肯定不是最糟的调情方式,但这激起来的性欲望,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你……你真的要这么做么……”自己的双腿之间在被刺激着,自己心脏的跳动也越来越快,“我……别这样……别这样……我还是个处男啊……”费拉蒙从来都没有做好迎接自己第一次性爱的心理准备,至少自己没幻想过自己会在这种环境下跟这样的母兽做爱。

   “你是处男?这是你的第一次?”老鼠用指尖碰了碰肉鞘中间那粉色的一点,像是在诱惑它,诱惑它从温暖的巢穴里冲出来初尝那甜蜜的禁果。“我知道了,请你躺下来,慢慢享受吧。”

   73号换了个姿势,像一只可爱的小猫一样爬在床上,下巴快贴到了床单上。她伸出舌头,轻轻地,慢慢地,像是母亲的爱抚一般,舔舐着蓝狼肉鞘的底部。

   “别……啊……停下来……”胯下的刺激一阵又一阵地冲击雄兽的大脑,脑中的害羞与疑惑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样的自慰了?舒服吗?算不上舒服。但自己的生理本能觉得,这真是自己需要自己想要的感觉,这也是一种只有当精虫占据大脑之时,才会享受在其中的感觉。

   爬着犹如猫咪的鼠兽人突然身子向前,就像真正的猫发现了猎物而捕食一般,不过她捕食的不是鸟也不是老是,而是一位狼兽人的肉鞘。她用嘴巴整个喊住了这一团肉球,还好狼兽没有勃起,要不然她的嘴巴可塞不下肉棒加上这一块毛茸茸的肉球呢!但不知道这位母兽是不是要挑战极限,她开始用舌头舔着嘴里的肉球,舔着肉球里面两颗睾丸凸起所形成的丸沟,从下往上,从上往下。

   ‘啊……自己的腿在发虚,甚至自己的腰部都快撑不起来了!啊……别这样了别这样了别这样了……停下……啊啊……狼兽躺倒在了床上,双腿间的刺激让自己的腿和腰都快没知觉了!这样下去,自己的下半身说不定会残废……噢……但自己却一点都不想抗争,自己就想这么被刺激这么被折磨。为什么会有谁享受折磨呢?那可能是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折磨。

   鼠兽舌头的活动空间越来越小,嘴里肉鞘中的狼棒终于抵挡不住了诱惑,慢慢钻了出来。是因为鼠兽的口活不好吗?还是因为狼兽心中还残存着害羞?不管怎么样,她终于侵犯嘴里被肉球保护着的肉棒了。她舌头的挑逗对象从狼鞘中间变成了狼棒的顶端,这顶端无疑是最敏感最刺激的,如果说狼鞘是这位狼兽的弱点,那么龟头就是这肉鞘的突破口。

   狼棒伸了出来,将更多地方暴露给了鼠兽的舌头,但伸出来的部分也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还有很多很多,埋藏在这灰色的肉球里。舌头的位置已经被挤压,没有办法在抚摸那明杆的龟头,没办法,舌头只好去玩弄狼棒的侧面,从左侧,舔到底下,然后再顺着到右边,循环往复。这样的重复对于这位处狼来说,可比他以前独自自慰好过千倍万倍。

   幸好费拉蒙没有心脏病!要是有的话,这样的快感这样的刺激都够他死过十几次了!按理来说,这样的快感都够他射个十几二十次射出一个游泳池了,但他这么久还是没有高潮,是为什么呢?他的小心肝在猛跳着猛跳着,像是准备参加心脏之间的跳绳比塞,是因为他害羞么?还是因为他下半身所受到的刺激么?还是因为他想到了,自己一旦射精了,自己就完蛋了?他留完种才会被弄死,射在母兽嘴里难道会怀孕嘛?

   狼根完全伸了出来,肉鞘与肉棒占据了母兽的整个口腔,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留给她。舌头被阴茎紧紧地压住,无法挪动一丝一毫,那么现在该怎么用嘴刺激这位狼兽呢?既然舌头动不了,那干脆用整个嘴巴吧!

   73号用牙齿轻轻咬住狼棒与肉鞘的交界点,把狼棒仅存的部分给逼了出来,现在肉棒已经完全出鞘,太长了,甚至龟头都伸进了她的喉咙。母兽用整个嘴巴,前后挪动吸吮着嘴里的雄根,犹如新生的婴儿饮用母乳一般,不过现在吸吮出来的不是乳汁,而已带着一丝尿液的淫水。自己的喉咙已经因为刚才舌头的舔舐而干燥无比,而从肉棒上的马眼流入自己喉咙的雄兽特有体液,犹如沙漠中那仅存的一处清泉,滋润着她的身心。对于一位娼妓来说,有什么东西能比精液与淫水更美味的呢?恐怕也只有母亲的乳汁吧。

   蓝狼紧闭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断左右转动自己的头部与上半身,他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这样的刺激这样的快感有谁能忍受得了呢?他开始处于生理的本能,抖动抽搐着自己的腰部,尝试让自己的胯下挣脱母兽的嘴巴,但自己的另一种生理本能告诉自己,再快一点,找个老鼠在口得更快一点吧!这种感觉再猛烈一点吧!两种生理本能不断交织碰撞着,让他进退两难。

   快一点!再快一点!心里想着,果然胯下刺激的频率变快了。

   停下!快停下!但这位妓女是如此的敬业,让许多兽都惭愧无比。

   快点快点快点!

   停下停下停下!

   慢慢的,想要停下来的本能变少了,自己的腰部也慢慢停下里不再尝试挣扎了,但随后自己想要快点的想法瞬间充满了自己的大脑,自己的腰部带动自己的胯下开始扭动起来,就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更多的刺激。

   很快,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出现了,熟悉是因为自己以前体会过很多次,陌生是因为这次的感受不太一样。蓝狼只想这种感觉再强再猛烈一点,因为找个感觉有多么强多么猛烈,而随后自己的所感受到的快感就有多么的爽!

   鼠兽的牙齿感受到了狼兽肉棒与肉鞘内部的骚动,她知道这种骚动意味着什么。她的牙齿用力咬下去,她知道此时的雄兽更需要快感,雄兽不会在意这附带的痛苦。她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是一个飞机杯,自己是一个雄兽用的泄欲工具,自己只会含住雄兽的肉棒猛烈吞咽吸吮!现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东西,那就是让雄兽射精。

   “啊……啊!”蓝狼一声好吼叫,早已准备好的滚烫浓精从马眼射出,直接射到了鼠兽的喉咙,顺着食道流进胃里。

   咕噜咕噜咕噜……母兽吞咽着雄兽的狼精,这是她的职责,也是她的使命,妓女生来就是为了让嫖客爽的,妓女生来就是为了吞下嫖客的所有精液的。

   原本应该射进鼠兽小穴里的狼精,就这样变成了她的美餐……

  

   十几分钟后,狼兽才从前所未有的高潮中缓过来,他才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

   “我跟你做爱了……我……我要被他们杀了……”费拉蒙看着自己软下去但还未缩回狼鞘里的肉棒,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口交算做爱么?这对我这种卖淫的来说只是前戏而已。”73号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了点食物,总算没那么饿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蓝狼问道。

   “他们说要给你留种,你要留下个孩子,可口交哪里会怀孕呢?那得操逼才可以啊……其实我刚才一上来也可以直接让你操我的小穴,但……我可不想我的丈夫那么早死。”鼠兽伸手抚摸着蓝狼的大腿,她也希望自己的丈夫会这么抚摸自己。

   “丈夫?我是你的丈夫?我怎么会跟你结婚啊?就算要结婚,那也得办婚礼吧?”狼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自己死前还能结个婚!

   “我给你生了孩子,你就是我的丈夫了呀!”鼠兽顺着大腿,摸向狼兽的胯部,“给你生了孩子,我就可以算上民了。我得谢谢你让我成为上民,可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东西,我只能尝试让你晚一点被他们……”

   “晚一点?什么?”费拉蒙撇开了73号摸过来的手,“你的意思是让他们晚一点再杀了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你要用你的身体为我求情么?”

   “那倒不是,我这种没兽点的妓女他们会看得上么?”73号失落地低下了头,不仅为自己没嫖客要,还因为自己的丈夫不让自己摸,“你射在我的小穴里我就算怀孕了,所以……我们尽量晚点再操那里好吗?你还可以干我的屁股,或者我用手给你撸?但我们也不能这样拖个几天,他们会没耐心的。”

   “耐心?看来我真的是死定了么……”蓝狼思索着面前鼠兽所说的话,突然想到了什么,“等一下,既然我让你受孕了之后,我才会被他们杀掉,可万一我这次跟你……额……跟你做爱没有让你怀孕怎么办?如果我不育不孕怎么?”

   “我也不想就被你干一次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没办法,我这种妓女都会每天吃一种避孕药来阻止卵子的分泌,一旦停药,怀孕的机率可以说……可以说是百分百了……”鼠兽的声音开始慢慢发颤,甚至整个身子都开始发抖起来,“如果你精子有问题的话……他们也不会给你去治的,我们这里可没有你们富人区那边那么高级的医院。而且他们把你绑架过来,还不是为了要杀掉你……”

   母兽的声音截然而止,发出来的几声喘息听起来像是抽泣,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像。似乎是在一瞬间,她内心的某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开始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泣,以前能包容她哭泣的只有母亲。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成一个寡妇?为什么我的孩子见不到它的父亲?为什么我跟我的丈夫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几天?为什么为什么……”73号掩面而泣着,她是为自己的丈夫而感到悲伤,也是在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伤,“能让我离开这贫民窟,让我从下民变成上民,然我以后再也不用去卖淫的你,我居然无能为力,救不了你……对不起……”、

   “别哭了,好啦……”费拉蒙用手抚摸着鼠兽的头,安抚着她,“我这不还没死嘛,你就陪我度过这段时光吧……”狼兽一想到自己必死无疑,也差点快哭了出来,但他现在不能哭。“至少你可以用身体来报答我,不是么?”

   “嗯……对……那请让我用身体来报答你吧。”鼠兽终于抬起头,她擦了擦眼角和脸颊的泪水,哭着做爱的话是不可能又性欲的。“我的小穴得留到最后,所以现在请躺好,让我用我的双手来让你再一次高潮吧。”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掌,舔干净了上面的眼泪,同时也算给之后的手活来润滑。

   这次蓝狼自觉地躺下,又自觉地岔开了双腿,他现在能相信的兽可能就只有面前这位瘦弱的母鼠吧。

   死就死啦,爽了再说!狼兽这样安慰着自己。

  

   “别撸啦我受不了啊……停下来啦!”蓝狼原本以为自己会再次迎来高潮,可恰恰相反,在母鼠用手撸动之后,不仅没有感受到任何一丝快感,肉棒也没再次硬起来,反而还感觉那里疼痛无比,自己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大腿了!

   “好吧好吧,亲爱的,我这就停下来。”鼠兽不再握着软趴趴的狼棒,而是搭在狼兽的大腿上,“做爱就跟工作一样,是需要休息的,一直做的话可是会把身子累坏的。”

   “那我们现在干啥什么?躺在这张床上睡大觉吗?”费拉蒙问道,“他们不会来催我们吗?”

   “他们不会催我们的啦,他们要忙的事情很多呢。”73号的手上下抚摸着狼兽的大腿,她正在努力记住这种感觉,“至于我们干什么?要不我们聊会天怎么样?让我们多了解彼此一点吧,毕竟我们是夫妻呢……”

   “唔……你为什么要身上要钉着那些东西?看起来真的好疼……是什么帮派的入“我们应是幸福的创造者,我们应是苦难的终结者,就算背负再多的负担,就算背负再多的罪孽,我们也要将世人从苦海里解救出来,这是我们的责任,也是我们的义务……”狐狸不断低语着教义,时刻提醒着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仪式么?”蓝狼用一只爪子轻轻抓弄着老鼠乳头上的穿刺,玩弄她的同时又不想弄疼她。

   “噢?那个啊?我没加入任何的帮派,我这发型和穿刺都是为了防止某些客人搞完我之后不给钱。”灰鼠也用手挤着自己的右边乳头上的钉子,左乳的正被面前的蓝狼玩着呢。“不表现得不好惹一点,还真有很多变态会来找我的麻烦,我们贫民窟可没有你们那里的法律。”

   “哪……你喜欢做什么运动?”雄兽感觉还是换一个话题好一点。“你打球吗?打篮球还是网球?”雄兽勉强找了个话题,他不知道聊不聊得下去,

   “打球?我买不起篮球或者网球,我们这里也没有篮球场或者网球场,但是呢……”母兽突然把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他的胯部摸去,“但我喜欢玩你的球,你下面的球。所以,亲爱的,请问你允许我玩你的球吗?我可以像篮球一样拍打它,如果你要我像足球一样踢它的话,我也不是可以……”

   “玩吧玩吧,”他放松下来双腿的肌肉,把狼鞘彻彻底底地暴露给她,“唉,如果你不这么玩,那我们还能干什么?”

   “干什么?噢!我倒是想起来应该跟你说些什么了,”他的未婚妻用手左右摩擦揉搓着他圆滚滚的肉鞘,“亲爱的,还是把身子躺下来吧,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吧。我要对我丈夫说的话有很多很多呢。”

  

   我跟你说说我自己吧,我并不是被卖到这里的,我的父母抛弃了,而这间妓院的老板娘刚好看到了我,就把我抱回这里来了。这些都是她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许是人贩子把我拐走卖到这里的,也许是我父母因为需要钱而把我卖到这里的。不过养母一直都对我很好,我甚至想过,我会不会是她与某个嫖客所生下来的呢?我也从来没这样去问过她,她会生气的。

   我一开始来月经的时候,我的养母就让我第一次接客了,我记得那时候的客人是一位金毛狮子兽人,又壮又大,无论是他的身材还是下面都是如此。那时候我只是单纯给他撸与口交,没有做别的,但即使如此,之后我还是上吐下泻,他的精液太难闻了!更别说吞下去了!又丑又恶心,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其他姐妹们和我的养母是怎么忍受得了的。但我后来是慢慢习惯了,毕竟这是我混口饭吃的方式。噢?你的精液?算不上难吃,但毕竟你是我的丈夫嘛,不好吃也得吃。

   虽然我正式成为了一名娼妓,但我还是没有去卖掉我的下面和后面,处女的第一次是如此的宝贵如此的珍重。破处也是多么隆重的一件仪式,象征一个生命完全长大与成熟。我知道我这种想法在我们这鸟不拉屎污水横流的地方有多么的可笑,但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留给能关心陪伴我的人,虽然我的养母算得上是这样,可她不要,她说我的第一次应该留给出价最高的嫖客。

  

   “所以……你跟我一样,都是第一次?”狼兽仍在躺着享受爱抚。

   “不,我早已经不是了”鼠兽依然在温暖着丈夫的下体。

  

   三年前的夏天,我们这个国家不是遭遇了百年一遇的台风么?你住的那边自然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你们待在家里睡大觉就好了。可我们这边呢?可是连个像样的下水道都没有啊!

   那时候,我们现在在的这个地下室,早已被水淹没,你看看周围的墙壁,你甚至都能看到残留下来的水渍。

   洪水的话也不是最大的问题,关键是污水横流。菜市场那边的洗菜水以及各种动物的血液,每个社区化粪池的屎尿,工厂排下来的污水,这些东西全都曾流经过我们这个妓院,曾都污染过我的家。

   台风造成的水灾还未完全消失,我便染上了病,那些治病的兽说我患上的是疟疾,传染给嫖客什么的暂且不谈,如果抓住黄金时间治疗的话,那我必死无疑。

   那些……唉,在你们那边,医生是白衣天使,而我们这边的呢?是拥有了医术与药品便趁人之危开始大肆敛财的混蛋。

   当时我拿不出那么多钱,即使是妓院里的姐妹与养母都出不起,他那漫天要价即使按照你们的标准也应该算是天价了,那时的贫民窟已经没有其他可以治病的医生了,那些医生不是去富人区以“债务劳工”的名义避难,就是直接偷渡出国了。

   但那位医生说,付不起钱也可以,但代价是我的一晚上,我身体的一晚上,他给我检查身体的时候就知道了我是一位处女。

   我的下面第一次是要留给我的丈夫的,也就是说本应该是属于你的。但……

  

   73揉搓中的手突然停留了下来,她的眼睛突然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胯下,她那早已被各种雄兽折磨到不成样子的小穴。

   “对不起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真的想留给你的……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

  

   我……当时在房间里独自躺在被单还没晒干的床上,蜷缩着然后抱紧自己的大腿,我是在那里……我是在那里等死……

   我的养母进来劝我,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但我根本就没听进去,那时候我心里全都是我那素未谋面的丈夫,我那时候甚至都快死心了,都快觉得我这一生都遇不到爱我的人了,我这一生都将是孤苦伶仃的了,但我还是想着要留着我的处子之身,我可不想把我的逼献给那些变态!绝对不会!你知道他们会让我做什么吗?舔他们好久都没洗满是污渍的臭脚就算了,让我跪着接下他们撒出来的尿就算了!可居然……他们居然让我吃他们的……让我吞下去……还让我一点都不要留!我因为生活我可以出卖我的嘴我的手我的尾巴!但我不会因为他们给了那么多钱而把我的处女膜给他们!

   我听到养母叹了口气,然后她便继续出去了。之后我依然在床上蜷缩着,因为那该死的疟疾,我虽然闭着眼,但我还是看到了些五颜六色摇来摇去不明所以的幻觉,甚至还听到了某种撕扯抓拉的刺耳声音,慢慢地,连我的四肢都开始逐渐失去了意识了,我蜷缩在床上动弹不得,睁不开眼睛,也张不开嘴叫来我的养母,很快,我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我醒来之后,只是感觉睡了一觉,我正常地平台在我的房间里,而养母就坐在我的身边。我问她我怎么了,我是在天堂吗?她告诉我不是,我还活着,我的病差不多已经被治好了,我差点就回不来这个世界了,她差点就失去我了。

   我发现不对劲是在几天后,我自认为身体差不多了,便开始用手自慰起来,可我刚把手摸进我的小穴里,我却发现我摸不到我的处女膜!我用手继续深入,同时小心翼翼,寻找着我小穴里的那层膜,但最后还是没找到。短短三天时间我的处女膜就不见了,我立刻把这事告诉了我的养母,心急我不断地告诉她我的处女膜和我的第一次有多么的重要,一如既往地向我的养母求助。

   那时候地她突然像变了一只兽似的,从说话的语调到眼神,乃至表情,都变得不再像我那和蔼可亲的养母了,她严肃地看着我,用严肃的语气告诉我了我不知道的事情。

   那位医生救了我,就是那位要钱或者要我第一次的医生救了我。当时我的养母让我的姐妹把我带到医生那里,养母说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他也确实没无动于衷,但是他跟我养母说了,得想跟他做一次才开始治疗我,而且之后要我留在他的诊所里一个晚上。

   他用了我的嘴还是我的后面?亦或者用我的双乳?我不知道,但我唯一能确认的是,他破了我的处。

   我都记不清知道这件事情后的那一个晚上我哭了多久,也许是一整个晚上吧。

  

   “也就是那个晚上之后,我便去烫了我这一头的斜刘海,在那之前我都是披头散发的,而且我的左眼还看得见。”母兽用手掌拍打着他那软趴趴的狼鞘,顺便往头顶吹了一口气,刘海都飘起来了。“还攒了一周的钱,去做了我胸和耳朵的穿刺,那搞纹身第二天就没影了,早知道就花多点钱去靠谱的医生那里做了,第一次穿刺我感染了,在床上躺了几天才好。不过现在没事了,你放心。”

   费拉蒙的卵玉在一次又一次地被冲击,虽然力度很小,狼鞘又厚,但感觉到的刺激可丝毫不弱。但也顶多只能让他的龟头流出一点一点的淫水,高潮倒不至于。

   “从那之后我就骗所有人,我的那些姐妹和我的金主,我加入了一个帮派,有人给我撑腰。”拍了拍了,随后用双手夹住,随后慢慢使力,把肉棒的根部从狼鞘里给挤出来。“我也同时在骗自己,我也有依靠,我也有坚实的后盾,我也有支持我的人,我也有家人,我不是孤苦伶仃的孤儿。但无论再怎么说,都是自欺欺人。”

   她是在把所有的愿望都寄托在自己自己的身上吗?她为什么要叫自己“丈夫”呢?雄兽搞不明白,或许这是每个娼妓都有的技能吧?说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爱他们,但其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那少得可怜的金钱罢了。

   “但我今天遇见了你,你将改变我的生活。”73号的双手慢慢从狼鞘往上摸,摸到了狼棒的两侧,“你将帮我离开这个给我带了不少痛苦回忆的地方。因为你,我的生活将变得大不一样,我终于不用待在这个连一口干净的水都喝不上的破地方,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对我的恩情,我不知道。而他们给我报答你的时间,也只有今天这一个晚上……”

   “你的孩子将会和你一样是一位上民,而生下它的我,也将成为上民,能在一个更好的地方生活了。”灰鼠夹住狼棒的手继续慢慢往上,夹住粉嫩突锐的龟头,她用手指轻轻捏着,用两只手掌直接挤压的话是会弄疼的。“为了让我们会说那些听的就让人心动不已的情话,我的养母要求我们每一个娼妓,都要读几本厚厚的爱情小说。那种不参杂做爱,只有双方真挚感情的文字,告诉了我世间居然会有如此美好的东西。从那时候开始,我的愿望就变成了等你来,等着爱我的你,来到我的身边。”

   她突然松手,看着蓝狼的狼鞘与肉棒,随后又看了看雄兽的脸,但目光没过多久就又回到了性器上。

   “啊……我真没想到爱人的下体居然如此的让我陶醉,但我不能一直盯着它,我得记住你的脸,这样以后我才能回想起来,并想象出你微笑的样子。”

   73号坐了上去,坐在了费拉蒙的下体上,用自己那早已被干得松弛的小穴容纳着,包裹着那令她痴迷的粗壮性器,现在她看不到阳具了……

   “现在我眼里只有你的脸,和你的胸脯了。”灰鼠说着,便把手搭载了他的胸上,“我的手会好好记住你的每一丝肌肤,我的小穴会好好记住你的每一寸狼根。而我的眼睛,则会永远地记住你的脸。”

   这是他生命当中最后一次做爱了,如果她怀孕了的话。

  

   这是他的下体第一次进入到温暖的小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好奇,他之前从未见过母兽的性器,更别说是去触碰去侵入了;他也谨慎,他之前从未这么做过,他生怕把下面给弄疼了,同时也不想让她难受。

   这不是她的身体第一次被进入,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她好奇,她之前从未幻想过另一半的身体会是什么样,更别说意淫了;她也谨慎,她不知道的丈夫有多么的敏感,她生怕他直接高潮。

   “哇哦……”母兽一遍又一遍地抚摸他的胸脯,注视着他的双瞳。“感觉怎么样?还喜欢么?”

   “啊……”雄兽沉重地呼吸着,她的嘴比自己的爪子舒服多了,而她的小穴则比她的嘴更加刺激更加爽快。“我有点……啊……这太……”

   她以前也招待过处男,但可没遇到他这么样的,还小穴里的肉瓣还没开始夹紧和旋转,就已经刺激到说不到说不出话来了。她挺直了腰板,把自己身体的重心往上移,集中精神控制自己的下体,让其放松,慢慢放开那初出茅庐的肉棒。

   虽然狼茎和其龟头没有再被刺激了,可狼鞘和里面的睾丸则还是被她的肉体给压着,阴囊和睾丸里的神经依然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他的大脑依然在被性快感所吞噬着。失去刺激的肉棒,开始在生理本能下,颤抖抽搐着。而当抖动着的龟头碰到了肉壁,它为了让马眼也感受到这一丝的快感,振动着得更加强烈了。

   她一放开了肉穴,里面的肉棒就像变得跟没有生命的性玩具一样,开始轻轻振动起来。虽然狼根的频率比自己以前用过震动棒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她发现自己居然忍耐不下来!她强忍着,但自己的小穴却像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样,开始慢慢地合拢,夹住那欲求不满的狼根。但她的忍耐并不是无用功,至少减慢了 肉瓣闭合的速度与力道。

   出鞘的阳具,终于碰到了它渴求的东西,但只有那么一丝,只有马眼的缝隙触碰到了,这是诱惑,勾引着它,让它抖动振动地更加激烈与迅速。触碰到肉穴的感觉就像是毒品,就连毒品犯罪都羞于贩卖的毒品,让它的神经疯狂地盼求这种感觉。

   他的肉棒振动和颤抖得更加迅速和激烈,她的肉瓣则会收紧得越来越快挤压地越来越致命。他的快感刺激着她的身体,而同时又勾起着她的欲望;她的欲望指使着她的身体,同时又给予着他更多快感。他帮她,他帮他,母鼠和雄狼互相取悦着对方,这中间没有利益的关系,有的只有双方互相的深爱。

   爱?仅仅见面几个小时,互相说话都没有一百句,这难道会产生爱吗?一见钟情?为什么是一见钟情,而不是一见钟“爱”呢?性欲不是真正的爱情,只是生理的反应罢了。但离开了情欲,爱又能算什么呢?如果只有情欲,那单纯只是身体上的刺激与利益的交换罢了。那如果只有爱呢?那也只不过是聊得来而已。真正的爱能催生出情欲,而情欲又能催生出爱,爱与情欲本是一个共同体,怎么能把它两给拆开来呢?

   她的上半身慢慢松弛下来,俯在了他的胸口上,下半身所受到的刺激以及让她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把双臂分别放在他头的两侧 ,自己的胸脯和他的胸脯贴在了一起,在乳房和他胸肌的挤压下,乳头上的乳钉快挤进肉里去了。但快感还是太强烈太汹涌了,以至于让他俩忘记了疼痛,让他忘记了自己将要死去,也让她忘记了这是和丈夫最后一次做爱。

   她的头倒在了他的左耳边,侧压在了满是补丁的枕头上。双手抚摸着他头顶蓝灰色的毛发,如此的丝滑,如此的柔软,看来自己的身体需要记住的感觉又多了一种。

   他的双臂搂住了她的腰,爪子上下左右乱摸着她的后背,慢慢往下慢慢往下,拂过了她的圆滑有弹性的臀部,最后到了大腿,爪子慢慢摸向大腿间的沟壑,在里面顺势往上,摸到了又窄又长的缝隙,他知道那是什么,他还没摸过她的里面呢。

   但小穴的双瓣紧紧夹着狼根,所留缝隙连一滴水都流不出。即使他用爪尖不停挠动刺激着,但肉瓣不但没有松开,还因为挑逗而慢慢夹紧。

   他听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他能感受到她的腰乃至大腿正在微微颤抖,他能感受到她的心正砰砰直跳。

   更多,她想要更多,他也想要更多。他们想要,他们需要。

   他把爪子轻轻往上拂过,从两片肉瓣组成的沟壑来到了两座山丘所夹成的峡谷。虽然她的双乳如此的贫瘠,像是被榨干的耕地,但她的的双臀,则犹如肥沃的良田。而这中间那一处深深的洞穴,则是一座以前从未有过探索者的金矿。

   她的小穴既然插着东西呢,那就试一下她后穴是什么样的形状吧。

   愚公移山那是一点一点地挖走,而他则想直接掰开一步登天。但愚公要搬的山有多大?费拉蒙要掰开的山有多高?愚公可能一辈子都爬不上山顶,而他只要伸出爪子就能抚摸顶峰。

   她把他压在身下,她让他尽情玩弄,她让他主导着这一切,因为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可以轻一点慢一点么?亲爱的?”她在他的耳边轻轻耳语者,细长的舌头顺便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周。“虽然我保住我小穴的第一次,但我后面的第一次我还是保管得好好的。我不知道这会是什么感觉,所以轻一点,好么?”

   “那当然了,我的小可爱。”他很快就回应了,不是敷衍,而他内心的本能。“我们需要定个……拿东西叫安全词吧?”

   “我们还用安全词?噢别吧,多没有兴致啊。”她双腿岔开了,分别放在了他合拢双腿的两旁,“你就按照你的感觉来吧,还有我的……声音,我相信你的感觉。”

   她的头低了下来,下巴倚靠在了他的肩上,她闭上眼睛,开始放空自己的脑海,来让接下来可能的痛苦减轻那么一些。可一旦失去了某一种感官,其他的感知就会变得更加灵敏,无论是她的小穴还是她的屁股,都是这样的。

   他用左爪扒拉着臀部的半边,使中间的缝隙扩大了那么一点点,至少,能看到洞口附近的肉壁了。不过这么狭窄,真的插得进去么?即使哪怕只有一根爪指?

   但肉体的潜力是无穷的,谁能想到一只活蹦乱跳能在那么恶劣的环境生存下来的老鼠,最初是从一个细胞开始成长起来的呢?

   他右爪的中指轻轻插了进去,挤压的感觉越来越重,终于到了一个节点,伸过去的部分,被夹的感觉变轻了很多,肛门都是那么紧的。

   “啊……”他只伸进去一个指节,她就开始叫了起来,但她很快就忍住了,她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疼,但自己遇到过更疼的时候。“继续……我没事的。”

   虽然她嘴上说着没事,但他爪指插进去的速度很慢很慢,慢慢来,轻轻来,应该就不会怎么疼吧?但他想错了,其实他插的越快越好。只要肛门一直被强行撑开,她就会一直痛,只要后穴里的异物一直在前行移动,她就会一直疼。

   但这究竟还是没一插进来的时候疼。她咬牙着,她紧闭着双眼强忍着,即使自己疼痛自己难受,也不能坏了跟自己做爱的兽其兴致,更何况对面不是嫖客,而是自己丈夫!

   爪指插得越深,疼痛也就越深;疼痛越深,则屁股就夹得越紧;屁股夹得越紧,则被异物占据所造成的疼痛就更深,而这又让屁股夹得比之前更紧!

   她的屁股夹紧,则带动的是她整个的下半身。双腿慢慢合拢,而小穴的肉瓣则紧紧包裹着狼根,她收获的性快感就变得更多了。

   灰鼠的上半身突然起身,双腿跪了起来。坐起来的屁股把蓝狼的右爪给死死地压在在床上,而插进后穴的中指,则彻底没机会拔出来了,连一丝都不行。

   “啊……啊哈……啊……”充斥着性快感的淫叫夹杂着一丝痛苦,而且在表达自己愉悦的同时,还象征着渴求。“好棒!好棒……我要更多!我要更多!”

   但母兽坐在雄兽身上,他是没办法腰部使力来抽插的,主导权都在她的身上。但这也不带表他什么都做不了,他还是可以活动插在她屁股里的爪指的。即使被肉壁紧紧地夹住,但他的指头仍然能左右前后挪动和摇摆,他就这样在她屁股里捣蛋着,而她地回应,则是夹得更紧。

   她的上半身开始起伏,小穴夹着狼根,屁股夹着爪指,开始上下套弄着。跪着的时候站起上半身然后又跪下,很快就能让大腿的肌肉酸痛不已,她究竟能坚持多久呢?

   得到快感的不只有她的后穴小穴,还有他的性器。他的狼鞘在屁股一阵又一阵冲击下,精巢里的精子早已活蹦乱跳蓄势待发;他的狼根在小穴一轮又一轮的抽插下,早已硬得不能再硬了,流出来的淫水和她小穴里的淫水混杂在了一起,甚至都开始像爪指一样,开始不断摆动起来。

   啊!听!连其他兽裸体都没看过的处男破处之时的嘶吼是多么的野性啊!他们忙忙碌碌辛苦操劳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嘛?

   啊!听!充满幻想的少女其美梦成真之时的淫叫是多么的愉悦啊!如果她们不为此感到高兴,那她们的幻想还会是这些吗?

   一切的烦恼,一切的忧愁,一切的苦闷,就在这一刻被遗忘。沉重的责任,未知的未来,不堪的回忆,就在这一刻被抛掷脑后。

   许许多多的精液已经在肉棒的根部,准备好一发冲天,进入那温暖的肉穴,然后跟唯一的卵子所结合。

   他和她都闭上了双眼,让肉体的感官更加敏锐

   他和她不约而同地吻向了对方,就跟下半身一样。

   他和她的舌头进入了对方的嘴里,互相缠绵着,久久不愿分开。

   他和她的性器几乎是同时地进入了高潮,互相分泌出爱液,沾染在对方的性器上。

   她能感受到自己小穴的深处有滚烫的液体在流动。这是他的爱。

   他能感受到自己肉棒的表面有冰凉的液体在散开。这是她的爱。

   这段高潮就像他两所能在一起相处的时光一样,如此地短暂。但这不是他们现在该考虑的问题。

   他们几乎是同时地,进入了梦乡。他躺在床上,她坐在他的身上,小穴里还插着他的肉棒,后穴里还插着他的爪指,她上半身瘫倒在了他的胸前。

   在梦境里,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都是在不同的地方。有在上古君王的宫殿上,有在美丽的皇家后花园上,有在一只安睡巨龙的背上,有在他的家里。梦里什么都有,真好。

   但这是她最后一次梦见他了,后来的几十年里,即使睡前对着他的照片自慰,她还是没能在梦境中再此见到他。

  

   “每个人生来都有享受快乐的权利,每个人生来都应生活在幸福当中,每个人生来都不应享受任何的痛苦与折磨……”狐狸兽人坐在通向地下室的楼梯旁,把教会的护符握紧在手心。

   一位身材高大的黄牛兽人从地下室里走了上来,因为肩上的负担,他脚步比以往更加地沉重,但还是被妓院里到处的叫床声所淹没了。

   “他们好了?她怀孕了?”懵懂的黑帮心血询问着自己的老大,他的左肩扛着一位一丝不挂的母鼠兽人,她似乎是昏了过去。“唉?她怎么晕了?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么?”

   “不,这家伙只是睡着了,睡得死死的。”赛洛达空出来的右臂用指头弹弹了弹母兽黑红相间的鼻子,依然还是在呼噜呼噜着。“怀孕的话得等明天用验孕棒测一下了,不知道这里的老板娘会收我们多少钱。”

   老大扛着她上楼去了,小弟则低声咏着教义。

   “我们应是幸福的创造者,我们应是苦难的终结者,就算背负再多的负担,就算背负再多的罪孽,我们也要将世人从苦海里解救出来,这是我们的责任,也是我们的义务……”狐狸不断低语着,时刻提醒着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这世界上理应只能存在着和谐与快乐,不悦与痛苦并不属于这里,也不应存在于这里。我们要不断地去探索,去发现,去寻找消灭苦难的方法……”

   “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狗屁玩意。”黄牛兽人背靠着墙,双手不屑地交叉在胸前。“这种玩意你也行?这种邪教就专门骗你们这些没脑子的,说什么世界末日啊,所有人一个不留全部死光光啊巴拉巴拉一大顿有的没的,就是专门骗你钱的。”老大失望地摇了摇头,帮派已经脆弱到需要招募这种新人了么?

   “不……不一样,这不是邪教,这不是。”狐狸兽人站了起来,紧紧地握住护符,这是让又一个人加入到教会的好时机。“我们的教义,是要根除这世界上的苦难。是所有人的苦难,无论是你的还是我的,或者不信我们或者唾弃我们的人,我们都要去帮助他们……”

   “你刚才念叨着的我都听到了,你可别再复读一遍了。”赛洛达摆了摆手,他不想听传教。“还消灭痛苦呢?光是活着就很难了好吗?你看看周围,你看看这里!这里的妓女为了那一点可怜到少的钞票,得遭多少罪?什么轮奸性虐啥的就算了,你知道有些变态以为了有谁能吃掉他自己刚拉还冒着热气的屎能花多少钱吗?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拉稀还有兽抢着去吃?你有办法能花钱请别人操自己,而不是为了赚钱挨别人的操吗?”

   “这……”狐狸的信仰从未遭受过如此强烈的质疑,但自己还是没有怀疑它。“虽然现在没办法,但总会有的啊,我们总会找到终结所有人苦难的方法,我们总会……”

   “要我说,结束痛苦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往脑门来一枪!”黄牛突然掏出来了腰间的枪,对准了胡说八道着的狐狸。“死掉永远是最直接的方式,断气了还能遭什么罪?下地狱?连他妈的天堂都不存在,难道还存在着地狱?”咔嚓,手枪被上了膛。“你要是想死,我倒是可以帮你,老子杀掉的东西比这里的妓女还多!”

   赛洛达可是那种只要瞄准了目标,就一定会扣下扳机的狠角色。毕竟要是犹豫了那么一会儿,那后果可就是吃枪子。

   “哼!”黄牛还是把手枪放回了腰间,毕竟狐狸可是帮派里的兄弟啊。“你信什么不关我事,只要你别害了我们帮就行。现在我还要事,你就继续在这里看着那位倒霉蛋吧。”

   “那……那……”狐狸好一会才从刚才的惊吓中缓了过来。“他……那只灰狼……明天就要杀了他么?”

   “杀了他?没错啊,我们本来就要杀了他。”赛洛达用纸巾擦了擦衣服,刚才母兽身上流下来的液体弄脏了他的衣服。“不过嘛,在验孕结果出来之前,我会好好玩玩他的,你可别碰他!他是属于我的。”

   黄牛消失在了妓院大大门外。

   狐狸看了看手里的护符,一个圆,里面有一颗倒五芒星,用水晶制成。在这贫民窟里算是很值钱的宝贝了,但信仰又怎能拿金钱来衡量呢?

   他回想着赛洛达刚才所说的话,愚昧且无知的无信仰者所说的话,有什么参考的价值呢?

   结束痛苦最直接的方式。

   他顿悟了,他要把这个方法告诉教会里的兄弟姐妹们,用这个方法来消灭世界上所有的苦难。但首先得过几天才行,他得看好地下室里的灰狼呢。

  

   冷!穿过肉体侵蚀至骨头的寒冷!

   他张开眼睛的同时,浑身不断颤抖着,即使现在是夏季,但现在依然是太冷了。

   熟悉又陌生的灯光,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他甩了甩身上的水,刚刚从冰融化出来的水沾湿了他的毛发,怎么抖怎么甩都不干净。他还发现,自己的双臂被绑在了身后,那里只能继续忍受着寒冷。

   不久之前,他在这个房间同样被现在这样所束缚着,坐在一个椅子上,双手被绑在椅背。泛黄的灯泡跟上次一样昏暗,但足以照亮整个房间。

   “你他妈给老子醒醒!你都快睡了一整天了!妈的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灰狼抬头一看,一位黄牛兽人把水桶甩到了一边,上次也是他囚禁着自己。

   费拉蒙想说写什么,但冰水泼在身上所导致的寒意还未散去,他的牙齿不断上下打颤着,根本说不出话。

   “既然你都要死了,那我就好好玩玩你吧,一位上民居然沦落到成为一个下民的玩物,我猜你以前从未想象过吧?”赛洛达平时不苟言笑,但现在居然对一个陌生人微笑了起来。

   肌肉精练的兽人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了一把小刀,虽然刀刃钝了一些,但还是足以划破皮肤下的血管。他在灰狼面前俯下身,把刀架在了俘虏的脖子上。惊慌的狼兽下意识身体往后倾,但后背紧紧叠着椅子,不可能再往后靠了。

   “哼!我还以为这会把你吓晕呢!就跟上次一样!”牛兽直起了身子,把刀收了回来,但依旧紧紧地握在手里。“看来你的胆量变大了不少呀,不过,我依然有办法把你吓尿。”

   牛兽绕到了灰狼的身后,把刀子在他的手腕轻轻划了一下,不疼,也不至于流血。俘虏下意识地想挪开自己的爪子,但绳子打的结太紧了,连挣扎一下都没办法。他想回头看看,但他毕竟不是猫头鹰,头可不能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我把你的静脉划出一道小小的伤口,不至于小到能凝固,也不至于大到几分钟就流干,我要让它细水长流流几个小时,然后你就坐在这里等死吧!”

   灰狼感觉得到自己的右手手腕有一股剧痛,但只持续了不到几秒钟。

   “我还要把你的眼睛给蒙起来!我要让你在黑暗中慢慢恐惧!”

   即使费拉蒙拼命地扭头挣扎,但还是比不过赛洛达的蛮力,自己的眼睛被一块密不透风的布给蒙了起来,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

   别!别这样!放我做!求你了!

   灰狼的哀求,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黄牛似乎是走了,或者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滴答,滴答,液体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这是什么?

   滴答滴答滴答……声音越发的急促,后来慢慢地,变成了涓涓细流。

  

   “我……我不知道这个怎么用……”灰鼠手里拿着一个长条形的盒子,这是由富人区所生产的验孕棒,她以前从未见过这玩意。

   “打开盒子,里面有说明书,我知道你是识字的。”一旁的狐狸解释道。他以前也没见过验孕棒。

   灰鼠打开盒子,慢慢地抽出来了里面的验孕棒,这是一个高级货,还自带一个小的结果显示屏。

   “我……我可以不验吗?”母兽的手微微颤抖着,她知道自己如果用了这个,将会发生什么。

   狐狸摆了摆手,显然不行。

   “求你了……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拜托……那……那我验完之后,你别把结果告诉你的老大好吗?就……就跟他说我没怀孕,还得再跟费拉蒙做一次。”灰鼠哀求着,一位耳朵鼻子舌头都有穿刺且发型很朋克的母兽,居然也会有这么卑微去求别人的时候。

   狐狸耸了耸肩。“就算我这么做了,也不可能一直拖延下去的。”

   “这么说是可以咯?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

   还没等73号说完,狐狸便摇了摇头。

   “啊……我求求你了……求你了好吗?我才跟相处了几个小时!连一天都不到!他是我的丈夫啊……我想多看看我的丈夫!求你了求你了!”

   狐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求情着的母兽。

   “你……你想要什么?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灰鼠扑通一下,双膝跪在了地上。“为了能给我孩子讲讲它爸爸的模样,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就……就让我和他多待一会好吗?哪怕是十分钟就好!求你了……你可以当我名义上的哥哥或是弟弟,这样你就可以跟我一起成为上民了!跟我一起!那怕以后我天天给你操都可以!嘴巴屁股或是逼,都行!求你了求你了!”

   狐狸叹了口气。

   “我……我以后每天都要活在丧偶的悲痛之中啊!而且……他是我的恩人!他让我得以离开这里,他让我的生活完全改变!我报答他的还不够多!求求你!让我多报答他一下好吗?求你了!拜托拜托!”

   悲痛?狐狸听到了“悲痛”这一个词,他想起了教会的教义。每个人生来都有享受快乐的权利,每个人生来都应生活在幸福当中,每个人生来都不应享受任何的痛苦与折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彻底地解决这位妓女的苦难呢?狐狸一时半会想不出来。

   但就在狐狸不断回忆着自己所听到自己所看到的事物时,他明白了,他明白了什么是完全终结苦难的办法。

   “把它给我,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狐狸伸出一只手,他终于开口了。

   灰鼠以为他答应了,于是站起身来,把验孕棒递给了他。

  

   漫长的黑暗,但并不寂静。滴答滴答,液珠不断地击打在地上,和椅子上俘虏的喘息声同为这间黑屋里的仅存之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情况才有所改变

   手机的铃声,在这个连吃饱饭都难上天的贫困之地,有一台电话就很了不起了,而他居然有个手机!虽然型号只是富人区淘汰几十年的大哥大。

   “她怀孕了?好,知道了。”黄牛回答着电话另一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抬高了说话的声音。

   嗯?灰狼一惊,那么久了,自己还没死么?自己的血真的有那么多?还是划开的口子太小了?

   嘟……电话挂断了。

   眼前终于恢复了光明,虽然灯光昏暗,费拉蒙还是花了好一会才适应了过来。赛洛达把蒙在他眼前的布给取了下来,丢在了一旁。、

   “啊!我还以你会吓尿呢!”黄牛掐了掐灰狼的胯下,毛发任然是干燥的,“看来你胆子变大了不少啊!”

   灰狼很疑惑,自己的伤口是凝固了吗?还是根本就没被划开血管?自己没有死,除了肚子饿与爪子被绳子绑的痛以外,没有任何的不适。

   “我只是用刀背划了一下而已?你以为是什么呀?”赛洛达拿起钝挫的小刀,舔了舔刀身,“你不会真以为滴答滴答是在流血吧?我只是把水龙头打开了而已。”

   也许他说的是事实,也许他只是在戏弄自己,双爪被绑在椅子后,无论怎么回头都看不到,连自己是死是活都无法弄明白。

   “看看你这慌张又绝望的模样,能折磨一位上民可真是让我愉快啊!”牛兽绕到了灰狼的身后,用刚才的小刀,割开了在椅背后面束缚着他双爪的绳子,略有钝挫的刀刃斩断了死结,使俘虏的双爪重回自由。“现在,在我改变主意之前给我滚出去。”

   费拉蒙艰难地站起身来,饥饿虽然没让他倒下去,但也足以让他行走的双腿发颤。他一步一步地,急迫又缓慢地走向这间不悦之地的出口。

   这位上民,精疲力尽身心俱疲,他需要一些吃的一些喝的,还有一张温暖的床,但他只想回家,他需要自己的家庭来抚慰自己的身心,他想和姐姐一起享用父母所烹制的美餐。

   他把爪子搭在门把手上,只要轻轻一压,走出去,这一切都会结束的。

   他压下去了门把手,现在只需要再轻轻一推。

   灰狼的身体突然向左倒了下去,他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耳朵嗡嗡作响,自己的脑子疼痛无比。黄牛用力一拳,朝着脑袋,把他打倒在地,他是朝右耳打的,如果这圈打在后脑勺的话,可能直接就把他打死了吧。

   “你这么磨磨唧唧的,我改主意了。”赛洛达一脚踩在费拉蒙的小腹上,虽然没使力,但光凭体重,就能给脚下肚子胃里的东西给挤出来了,如果里面还有食物的话。“好吧,其实我根本就没打算放你走,你反正使肯定要死的,谁叫你看到了我们的交易呢?”

   黄牛收回了脚,半蹲下来,解开灰狼的破烂裤子,这玩意只是为了给他遮羞而已。“你的下体跟你的身子一样瘦弱,你是从没锻炼过还是从没操逼过?我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雄伟吧!”牛兽脱掉了衣服,全身上下都是健硕且粗壮的肌肉,肌肉所形成的线条错综复杂,又互相棱角分明,而那还未充血就硕大无比性器,光阴囊就比灰狼的狼鞘还大。

   费拉蒙迷迷糊糊的,刚才的话他听起来断断续续,没一句理解了,他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躺倒在地上,而有一个站着的黄牛兽人真正对着自己抚弄着他的鸡巴,而且鸡巴还在慢慢变大,慢慢变粗。

   “放心,我不会给你咬我大根的机会,而你又是公的,看来我只能干你的屁眼啦!”赛洛达弹了弹自己那已经梆硬但没有挺直的肉棒,没弹几下,其就变得笔直。

   灰狼依旧浑身乏力意识模糊,虽然意识到了黄牛把自己翻了个身让自己趴在地上,但却无力挣扎无力反抗。

   自己能感觉到屁股被强行提了起来撅着,双膝摩擦着粗糙的地板,疼痛无比。

   自己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屁股,想进去自己屁股两瓣肉之间的深谷。但这东西跟自己的臀部一样大。灰狼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两只强有力的手给抓住,被掰开了。米字形的屁眼清晰可见,硬物不断地触碰冲撞它,但到底还是没能插进去。

   “靠!你这从来没被玩过的屁股吃不下我的大鸡巴!”赛洛达长拍打着灰狼的屁股,生气地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红印。“我想想怎么做……噢!有啦!”

   费拉蒙惨叫了出来,肛门上剧痛使得因饥饿而无力的自己惨叫了出来,有一个坚硬的冰冷的东西强行插进了自己的屁眼,剧痛使得自己感知不出来异物的形状,这是什么?某种假阳具么?

   疼痛感变得更加难以忍受变得更加剧烈了,异物在一股外力下被强行往里塞,但自己的屁股下意识地夹紧,所以它并没有更深入下去。

   “你的屁股给我吃下去!要是枪管不想吃,那你等下就吃枪子吧!”赛洛达一只手拍打着屁股,另一只手扶着枪管伸进屁股里一半的手枪。

   把手枪当扩肛器插进屁股里,真好笑啊!但被插的那位是自己……灰狼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但他得赶紧让屁股吞下枪管,要不然待会屁眼就会开花了。

   因为疼痛,自己的屁股下意识地夹紧了,而又因为异物挤压,反而变得更疼了。这么痛的情况下不晕过去已经很不错了,控制肌肉放松?这可不容易。灰狼强迫自己放空大脑放松肌肉,紧抓着地板的爪子慢慢地松弛了下来,然后是自己的心跳,至少没再剧烈到能听到心跳声。最后是屁股,惊奇的是,臀部的肌肉放松下来不再夹紧异物之后,居然没有那么痛了!

   但随着枪管的不断深入,后穴的深处被强行撑开,疼痛在所难免,但只要屁股别去夹紧,那么就不会有多余的疼痛了。灰狼能忍受这样的痛苦,至少自己不会惨叫。

  

   果然雄兽脑子里全都是精虫啊,自己是这样,面前这位饥肠辘辘的小受狼也是。赛洛达看着面前高高撅起来的屁股,心想着。饿得腿都站不直了,屁股居然还能翘那么高!而且自己把手枪枪管往他屁眼里插得越深,他的屁股就翘得越高,难道他是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吗?

   “你喜欢这样?那我就不给你了!“牛兽嘲笑道,手枪枪管插进肛门的深度太深了,以至于他都得把手指从扳机上收回来。他用力一抽,就像拔一支锋利的剑出鞘一样,把枪管一下子从深深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啊!”灰狼一身惨叫,他刚才慢慢开始用心感受屁股所受的快感了,可还没品味多久,就变成了一股强烈的剧痛。而他运气也没那么好,没有疼的晕厥过去,他得好大半天忍受肛门撕裂的痛苦了,这可仅次于睾丸被踢上一脚。

   “嘿嘿,现在好戏才真正开始!”黄牛兴奋地大笑着,把勃起的雄根对准刚刚被枪管扩宽着的屁眼,插了进去。

  

   不……自己不能享受这一切……这是折磨,这不是享受……这是羞辱……不……自己不能沉浸进去……不……这是被强奸……自己不能沉浸在这里面……

   灰狼失魂落魄地低语着,残存的理智不断告诉着自己,不要屈服,不要屈服于性快感,不要屈服自己内心的原始本能,要是妈妈知道自己被强奸还被操射了……噢……自己的虚荣心和羞耻心抵抗着那渴求性欲的内心。

   但一切的抗争都只是徒劳。肚子的饥饿加上肛门的疼痛,早已让自己的内心脆弱不堪,各种难忍的感受交织在一起,而却突然出现了愉悦的性,刺激着自己的内心,带给自己内心与欢乐,甚至还有一丝丝安慰,像是在告诉自己,一切都没那么糟糕。

   噢……来了,他干得更快了……我的屁股……

   噢……来了,感觉要射了……我的蛋蛋……

   是黄牛操得更快了,所以灰狼的精液才涌上精关的?还是他感觉在操的肉便器要射了,所以才抽插得更快的呢?

   噢……不要不要不要……别……别……别射……不能射……不可以射……不能……不能……我以后会没脸见人的……我这样会对不起我妈的……噢不……

   精液从卵玉涌上了根部,又从根部冲上来了顶部,准备从那一丝肉缝中喷涌而出。

   他使劲最后一丝力气扭动着屁股,本能地尝试逃离,但巨根早已全部深入进去了,他是怎么也跑不掉的。

   不不不不不……别射别射别射别射别射……

   雄精只差那最后一丝括约肌的助力了。

   不……不……

   射了。

   赛洛达射了,他把精液射到了费拉蒙的后穴里。

   但灰狼可没射,牛兽在自己感觉一来的时候,便一只手拿着枪抵着他的脑袋。

   牛兽打算自己一射完,就把这个骚货给崩了,他活的实在是太久了,真的是太久了,他早就该被杀掉的。

   抽了根事后烟,衣服都穿上,尸体放好,现在该去接那位幸运儿了,因为灰狼而得以一跃到上民的娼妓,那位发型斜刘海非主流的灰鼠。

  

   赛洛达很远就看到了妓院所燃起的熊熊大火。自己才离开两天不到,这里居然着火了!

   围观的挺多,救火的却几乎没有。

   陆续有衣服被烧掉或者压根就没来得及穿衣服的嫖客和妓女从门里跑出来,当然,他们每一位身上都被火所引燃。惨叫声,哀嚎声,求救声,居然还冒出了笑声,一些旁观者所发出来的笑声。

   “这他妈的是怎么会是?”赛洛达朝着围观者吼道,但没有人回应他,他的声音被熊熊烈火的声音所盖住了。

   他挤入人群,东推西推,无视了别人的咒骂之后,终于挤到了最前面。

   一只狐狸兽人,背对着他,看着着火的妓院,哈哈大笑。

   “这就是消灭世间所有苦难的方法!死亡!还有能烧掉一切的火!把所有的苦难所有的悲伤全都烧掉吧!哈哈哈哈哈哈!”

   赛洛达举起手枪对着这位疯子,但,这是一位以前是自己小弟的疯子,这是一位还未成年还算小孩的疯子,也许他没有疯?自己犹豫了,自己第一次杀人都比这果断。

   突然,狐狸轻轻转过头来,对着牛兽大笑着。

   “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了这个道理!死亡是……”

   还没等他说完,赛洛达便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多年后。

   这座城市的富人区,一个天气晴朗的午后,墓园。

   孩子搀扶着他年迈的母亲,他们来吊唁自己的亲人。

   “我有一点真的很愧对你的父亲,”浑身全是烧伤所遗留下来疤痕的母鼠轻轻说道,“我想把他的脸画出来,可我刚开始连个苹果都画不好。后来断断续续学了了几年,勉强能画个素描肖像了,我却记不清他的模样了。”

   “妈妈,你别太自责了,我们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错。”狼鼠杂交的兽人继承父母的灰色皮肤,他搀扶着腿脚不便的母亲,一步步地向父亲的坟头走去,“况且,我甚至都没见过他!我都没听过他的声音!”

   “是啊,他运气不好,他的运气都给了我!不过不这样的话,我们也相遇不到,所以这算运气好呢?还是算运气差呢?”母亲苦笑着,“不过不这样的话,我们也相遇不到,所以这算运气好呢?还是算运气差呢?不,肯定算是运气差,要是他不遇到我,他会跟同样是上民的兽结婚,他也不会死,他的妻子也不会是寡妇。”

   坟头到了,小小的一块墓碑,上面只有坟主的出身年月日和死亡时间。

   “妈妈……我……我有个问题,你身上的疤和你的左眼,是你在遇到爸爸之前就有的吗?还是之后来到我们上民区才有的?”孩子问道,他的妈妈一直没告诉过他呢。

   “这,这可就说来蹊跷了,我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灰鼠拍了拍脑门,那么多年,她是在想不出来这件事的原因。“我怀上你的种之后,那个黑帮的一个小弟要拿我的验孕棒看结果,我以为他答应帮我隐瞒我怀孕的事实,于是我就把验孕棒递给他了,然后……”

   “他就拿起验孕棒直接往我眼睛插!”母亲指着自己的左眼,虽然不至于摘除,但失去了视力,瞳孔还变得凹凸不平。“然后,然后我就疼得晕了过去,就晕倒在我的房间里。”

   “然后,我是被疼醒的,我几乎是身子崩了起来然后才有意识,我在的房间乃至我在的那个妓院着火了,我醒来的时候火已经烧到我身上了。”母亲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烧痕,早已不疼了,但也让她不得不穿长袖把自己遮严实点。

   “楼梯和走道本来就窄,平时还堆满了杂物,那时候我几乎是要绝望了,我身上本来就着火了,我总不可能再强行冲过火堆吧?”母亲拍了拍自己那不麻利的双腿。“还好那时候我住二楼,而不是三楼,要不然你妈就得坐轮椅了,也还好不是四楼,要不然你就见不到你妈了,呵。”

   “噢,妈妈,这一点都不好笑。”孩子叹了口气,“你和爸爸做错了什么呢?只是运气不好啊!唉,难道命运就决定了生活吗?”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母亲高抬起手,抚摸孩子的头,他长得比他爸爸还高,“你爸和你妈都把苦头给吃完了,轮到你身上的那就只剩下福气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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