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分仪也没了,我这是在哪里啊?”
我渴得晕了过去。灼热的阳光下,我摇晃着身体,每一次呼吸都忍受着巨大的疼痛,视野之内海面上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作为生物学者,我:华O士,坐着科考船出海采集生物标本,也同时记录原住民的文化。得益于工业革命所带来的巨大的社会变革,作为原本终生被监护的弱小正太,也终于有了扬帆远航、建功立业的机会。可恶!生物学史怎么能全是那群大陆上的大姐姐们的名字呢?有朝一日,我也要在生物学的殿堂中留下我的名字!
然而我却不幸遭遇了海难,如今流落到了这里。
五天前
那天是一个久违的良好海况。我所乘坐的盖伦船,拉满了全部的风帆,在平静的海面上航行。不管是船上的水手们,还是工匠,或是医师和随同军官,都松了一口气。
看到大家放松下来,我也向他们表达了感谢“我第一次出海,请各位多担待啦!”
如果不是大家过于松懈了,远处鬼鬼祟祟的没有悬挂任何一国的旗帜的船只,应当会发现新的吧。那艘船上的人员,种族繁多:从欧洲人到美洲人,从锁国令滞留海外的日本人到逃亡的非洲奴隶。她们全都穷凶极恶,是最恶名昭彰的海盗帮。
她们的首领从望远镜中看着我们的船只的移动。当看见我们的船只人员松懈后,她立即看明白了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我们有多懵懂无知。只听嘭的一声,甲板上的水手们很快慌张起来,军官赶紧跑回火药室绝望的填装武器。
海盗们拉着绳子和跳板向着甲板上射去,冷不防地把好几个在甲板上水手冲刷倒地,亮出各种刃物。
鲜血从海水中扩散,血腥味刺激之下海盗们按捺不住地亢奋起来。
我双手抱着后脑勺跪趴在船头最靠近舰艏女神像的甲板上,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生怕哪个人杀红眼了把我喂了鲨鱼。
“老大!我们翻找底朝天了,啥值钱的也没有!”
首领哼哼一笑:“没有是吧?!”
突然,我感到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狠狠地戳在我的屁股,我吓得呜呜地哭起来。
“第一个问题,值钱的东西在哪儿。”
言毕,她猛的一拉,是燧发枪待机发位置的声音。
“给你点时间冷静下来想事情,不说实话,屁股开花。”
在一大群海盗们嘲弄的嬉笑声中,我恐惧地边喊边哭。
“我、我——我还有哪儿来的什么钱啊!”
“嗯?”身后的枪管更大力气向里钻去。“那你的大箱子里装了什么?听话,让我康康!”
“不要!”
嘭的一声枪响,箱子的锁被击打的粉碎。
枪击的声音吓得我腿都软了,我赶紧叫嚷起来:“有钱!有钱!呜!这里全都是珍惜的生物标本,都是显贵们重金难买的宝贝!”
首领很不满意,大手一挥:“就这?这些破草破虫子死鸟有啥价值?你呀,最好给我老实交代!”
“可是!这真的是我唯一拥有的了!”我欲哭无泪,不是所有人都能懂得生物学者面对神奇的自然界时如同小孩子一般的兴奋。“你要不要吧!”
枪重新伸过来:“你东西要是值钱我肯定要啊!不过你既然没钱可以买命,那我也饶不了你了。来人!把他扔到木筏上,自生自灭,顺便把你那些宝贝烂草也带上,哈哈哈!”
“上帝啊,为什么对我们如此严苛”我一边叹着气一边回忆着,试图打滚躲到箱子里的阴影上。只可惜海水的浸泡、太阳的暴晒、缺少水分让我头晕目眩,在这时吞吃干燥的标本无异于自杀。看太阳现在已经接近下午了,我还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虽说作为岛屿分布最密集的地区,总还是比无人沙漠强;但是没有航海知识的我面对着险恶的海洋,依旧逃不脱死亡的命运。看着为流放者准备的自杀用火枪,难道我到此为止了吗?可惜,我连拿起它的力量都没了。眼前的事物模糊了,紧接着归于黑暗,我已经做好了生命的终焉的准备。
干净的椰子汁灌进我滴水不进的枯喉,我缓慢的睁开了眼睛,一双绑带草鞋束缚着的小麦色的女人的脚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唔,是她救了我吗?我偷偷地向上看去。
她少说也比我大了十岁以上,是个十足的美人,小麦色的面部圆润突出而并不扁平,跟那群暗黑色扁平的从非洲暴风吹来的几内亚人并不同族。一头浓密的黑直发被压在希腊式头冠的底下,十分整洁。高挺秀丽的鼻梁和未经文明社会人世间复杂的勾心斗角和利益熏心的感染下纯净的深棕色大眼睛,浅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粉嫩的香舌轻舔着犬齿。尖尖的耳朵好奇的向上竖起。她遮不住腰的树皮衣直接敞开着,露出了马甲线和腹肌,丰满的胸口几乎撑开贝壳牙齿串联而成的项链。颜色艳丽的披风也挡不住她隆起的肱二头肌。尽管其他部落岛民也大都有着发育良好的体格,她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块头。
再加上她手中拿着的战棍和腰间挎着的玉石扁斧,眼角和嘴边的几道疤痕,手臂和腿部上花纹抽象的黑色刺青和眼神中不时无意流露出的冷意和凶狠,则暗示着自己不是个好惹的角色,那是最勇敢的勇士的象征。一想到海员口中如同都市传说般的描述:武士们举起强壮的胳膊,宣布胜利。而旁边的敌人浑身是血,被硬生生啃食掉来让武士获得精神力量的野蛮仪式,我就几乎要吓尿了。
“您醒了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女武士柔声说着,向着我步步逼近,脸上挂着微笑的表情,动作也慢吞吞的,怎么看都是毫无防备、思虑单纯。
但是,我却有着强烈的直觉,对她不能掉以轻心。
我的目光瞥向她那双尖尖的狗耳,上面的毛每一根都向四面八方伸展着。
但是我接着就被吓到了,武士笑吟吟地脱掉了披肩,双手伸到脖前,将头盔解开。露出从鬓角一路延伸到胸口处的头发,还有——
“呜哇哇哇!”我被整个抱握起来,用披风卷成一个筒。在她的恐怖肌肉力下,我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红着脸叫道“你你你要干嘛!”
武士对此一点也不意外,她笑呵呵地抱臂一扯,露出圆润的肩头,揪着我的脸蛋。
“神子殿下真是见外。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你——你是大变态!”
“这就算您再怎么讨厌在海上受苦受难的命运,也不能对救命恩人这么说话吧?”武士暴露出双乳间的纵谷。
她并不急于马上进攻,而是停下来一脸玩味的看着我,就如同盯上了一只无力反抗的猎物那样。当她低头弯身的时候,我盯着她的胸前,夹紧了腿。
就当我正要被她以另一种意义上生吞活剥了的时候,一旁的棕榈叶卷帘被掀开了,借着帘子缝隙中的星光,原来已经是晚上了啊!一名头戴花环的小姑娘在武士的耳边说了什么,就急匆匆地走了。
“阿拉,晚餐做好了哦。今天村民们可是举行盛大的晚会,欢迎神子殿下的降临哦。相传在火山之神和太阳之神洗礼之下拥有雪白皮肤的神的儿子,降临凡间,在武士的帮助下建功立业,荡平海波,成为大王。这么多年来,萨满巫师的传说都没有应验,不过正当大家都怀疑这个传说的真实性的时候,您就来到了这座岛上呢!”
哎?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是想多了耶!那些食人族的传说,看来是假的啊!太好了!能利用我在欧洲学到的知识和神子的身份在岛上岂不是现充美哉?心情大好的我,还不知道今后我的命运,是多么的爱开玩笑。
夜晚的火塘,微风吹过,在穹顶星的照耀下,一天劳作结束的岛民们,欢乐的聚集在一起。岛上并没有大型猛兽,所以孩子们也可以快乐的奔跑打闹。相比我故乡的承受寄宿教育或者工厂帮工的重担的同龄人,他们是多么的幸福啊!在最好的老师大自然的教育下,小姑娘她们与生俱来的食肉的天性,掏鸟窝,抓蜥蜴,网鱼虾,吓唬弱小的小正太们嘤嘤直哭,好在这里还不至于有复杂的礼仪和反人类设计的衣服禁锢他们的行动。而作为神子的我嘛,既然是崇拜对象,自然不用承受这些苦楚啦,甚至于部落里的大姐姐们,平时牛的不行,看到我手上拿的镜子显现出了“祖先神灵”的样貌时,还跟我一个小孩子行礼呢,真的是爽到了啊!果然高科技就是好啊!嘿嘿!
不久,宴会进行到了高潮。用芭蕉叶包裹的南岛三宝猪狗鸡肉也送到了酒席上。大口吞吃着久违的新鲜肉块,尽管调料不足,我也忍了。“快哉快哉!”我一边大口吃肉,一边送下旁边男孩子递过来的卡瓦酒。这种少女口嚼胡椒发酵产生的饮品,干净又卫生,虽然多少带点臭味,配合着肉块食用竟然出奇的解腻。只是,我注意到那名男孩在看到我毫不犹豫的喝下卡瓦酒时眼神中露出的一丝emmm同情?嘛,应该是我搞错了吧。不过嘛,自从我打算出海考察以来,这种眼神一直没断过就是了。持有弱小的正太怎么能受得了这种苦呢的刻板观点,也确实过分了吧。太平洋群岛地方,历代大规模征战五十余次,是非曲折难以论说,但史家无不注意到,正是在这个地方,决定了多少代王朝的盛衰兴亡、此兴彼落,所以古来就有兵击必争之地之说。当年阿尔布克尔克令葡国海军分三路会合马六甲,兴师北上,攻入清真寺的第二天,苏丹见大势已去,宣告退位。1569年5月16日,也正是在星罗棋布的岛链上,主所保佑的卡拉克面对二百艘异教土著敌舰,一炮糜烂数百里!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谈论着麦哲伦之死,仿佛流落太平洋生番手中对我们决定了凶多吉少。二十年前,卫理公会从汤加踏上征途,开始了传播文明开化,万千土邦遂归于一统。本国本军所到之处,暴君伏诛,民众竭诚欢迎,真可谓占尽天时,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竟发的境界,犹在眼前。短短二十年之后,这里竟至于一变而成为我的葬身之地了么?无论怎么样,以火枪对木石骨器,优势在我!
好晕……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清晨的阳光下再一次感受到了自我,在处阵阵的刺痛中,艰难地睁开了双眼。然而清醒后第一件映入眼帘的事物,却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处于梦中。
在女武士粗壮的两条大腿间,一根粗大,壮硕,足有三十多厘米的阴茎,露出紫红色龟头,散发出的费洛蒙直戳在我的脸上!
面对这样让人血脉喷张的“景致”,我一时间忘记了应当先确认自身情况。此刻,我只知道自己的屁股,无法自制的湿润了。
“好看吗?”
直至我开始发觉自己止不住的磨蹭着双腿,眼前的武士这才回过身来。
“武士姐姐,我……”
“那应该是非常好看了。”
“啊——!”
下身传来的剧痛将我从清醒后的恍惚拉回了现实。武士猛然出脚,结结实实的踩在了我那柔软白净的小鸡儿上,玩味的碾动了起来。
“疼疼疼疼!武士姐姐你干嘛啊!”
“说了一夜谎话,现在知道错了?”
足底再用力几分,武士下身去,昨夜最后时刻的温柔如水的微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冰冷表情,刺骨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具死物。
“没有!绝对没有!武士,我对神发誓,我说的都是真心实意。”
此时我才发现我以一种颇为滑稽的样子仰躺在毯子上。双手被举过头顶,并起后捆绑在房梁上;双腿则被分别捆在墙柱上,形成了一副“门户大开”的M字开腿。然而比起羞耻,踩在自己命根子上的那条健美的长腿才更为致命。面对那冰冷的目光与轻蔑的微笑,我还是迎上那透着杀意的眼神,嘴角却因强忍疼痛而不自然的扭曲着。
眼前的正态的眼中装作真诚,武士脚底下又加重了两分。仅仅数分钟后,我已然满头大汗,钻心的痛楚下几乎下一秒就要哀嚎出来。
“……该说你单纯呢还是傻呢。”
看着面如土灰,眼眶湿润起来的我,武士最终骂了一局,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脚,随后也坐在了一旁,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
“哈哈哈,你不会觉得与世隔绝的部落真的会有人懂你们那里的语言吧。开玩笑,毕竟我妈妈就是被部落接纳的落难英国水手。其他部落成员我不管,但是想拿一把火枪和一面镜子就糊弄过我,你是失心疯了吧!不过嘛,即使你成功糊弄了我,你这挨艹的下贱身子,也逃不掉啦,神子的神力作用,就是要通过部落最伟大的武士的肉棒,尽数刮出来给吸收掉,才能让部落走向繁荣哦。另外,我叫毛伊,以后你得叫毛伊主人,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毛伊主人!”
“记住,如果你不听话的话,哼哼。”
悄然间,一只温润如玉却又冰冷宜人的俏手伸向了我两股之间,软滑清凉的触感压下了残存的痛觉,却又挑逗起了欲火,险些被碾成碎肉的鸡儿再一次抬起了头。
“我直接捏碎你这玩意。”
“昨天我下在酒里的的药应该是普通人剂量的好几倍吧?不过你还能醒过来,已经很了不起了。总之既然你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所以,舔吧!”
说罢,毛伊颇为恶趣味都将自己的肉棒先走汁涂在了脚底上,然后便沉默了下来。
无可奈何,我扭曲着身子,把脸凑到毛伊的脚前,双唇再一次捧起了沾染着浮尘与先走汁的嫩足,伸出来舌头。
“嗯,干得不错,有做脚奴的天分”毛伊坐在一边,“不过你不会这就结束了吧?”,一脚把我再次踩回去。
毛伊说着扑上来,重重地把我压在身子底下,把滚烫粗壮的大肉棒贴在我的小鸡上。她的阴茎足有三十厘米长,四厘米粗,简直可以和骏马相比了。和她的肉棒相比,我的惨不忍睹的发育不良的鸡儿,简直就像大象和蚂蚁一样的对比冲击力。看着如此巨大的肉棒欺负磨蹭着我的鸡儿,好像要把我的鸡儿如同磨豆腐顶的无处可去,生生碾碎。那种滚烫的粗糙的质感,直接作用到我的滑嫩的小豆芽上,我立马就被撩拨的直哼哼,屁眼儿也变得水汲汲的,就差被什么东西插进去。
“小骚货好好地给我感受一下,主人马上进来了,做好润滑和发情准备的话,或许不那么痛苦哦!”
毛伊淫笑着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置,让的我脸朝向她的胯下,把自己粗壮的肉棒“啪叽”一声贴到了我的脸颊上。我曾经听说过在中东地区苏丹的宫殿中,那些购买自俄罗斯的奴隶们,被凶狠的抽插,直到窒息都不能停止,一旦刮伤主人,即使是无心的,最次也得拔光牙齿。可是从没想到,这种类似的事情就要发生到我身上了。毛伊把粘稠的先走汁如同在面包上涂抹果酱一般力度均匀的蹭在我像鸡蛋清一般软嫩的脸蛋上,皮肤被拉紧的感觉让我慌张不已。
“阿拉阿拉张嘴嘛,毕竟主人可没有准备润滑油哦,我也不喜欢搞的肉棒鲜血淋漓让你来舔干净啊”毛伊用平常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话,直接把龟头怼在我的嘴唇上摩擦着。
浓重的费洛蒙夹杂着残余的草药的作用下,除了无条件服从毛伊主人的命令,我已经什么都干不了了。我下定决心的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轻轻地舔着主人的粗大阴茎,从连接在皮肤褶皱上的根部,沿着筋线到肥壮的狰狞青筋的茎体,再到暴涨翻出的龟头,如同一个形状特殊的雪糕。
“你给我用力嘬!”毛伊修长的手指迸发出强劲的力量直接以巴摁住了我的脖子,似乎是觉得我的服侍还不够爽。为了保证呼吸,我拼命地挣扎,可是好巧不巧毛伊她又捉住我的小琼鼻,害得我张大了嘴,舌头和喉咙不停地扇动着。毛伊的龟头趁机对准我的嘴,向下使劲一按,那狰狞的大龟头就被硬生生塞进了我的嘴里。突然被异物侵袭,我下意识的挤动腮帮,想把它推挤出去,可是哪有这么简单,温热湿润的狭小口腔紧紧包裹着大龟头搅动着,反而让毛伊感觉更加舒爽了,竟然肏干起来。甚至,她还嫌我的嘴太短不够爽,直接把肉棒推到了我的喉咙里!
我哪受得了这种酷刑般的对待,当即呜呜呜地使劲挣扎了起来,上半身拼命扭动着。毛伊也不怜惜我,见我浑身酸软又麻绳缠身只能任她宰割,心安理得的把我当做物品一样的使用,莫得感情的死命抽插,直到快要射了,才噗地一声拔出来。早已翻江倒海的我,在喉咙中的巨物消失之后,更是哇的一口吐出来大量的黏液。
“哎呦呦,真是骚啊。不诚实的孩子,嘴上撒谎,身体怎么还很诚实的啊!”毛伊冷不防的伸出一只手,从会阴部开始,刷的一下子摸到股沟。
“嗯嗯嗯——”我发出一阵闷哼声。
“切,瞧瞧你,身子都发浪的软的跟面团一样了,流水湿了,装什么难受啊!”说罢,还把那只摸过我的手伸到我眼前展示着上边的拉丝。
是啊,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如此反应呢?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炽热的肉棒直接顶了上来。我一下子被吓醒了,高声尖叫求饶着,只是这根本不能激发起毛伊的同情心,反而更加兴奋了。菊花状放射的的嫩肉摩擦着铃口,毛伊舒爽的叹了一口气。
她又不急于立刻插入,只是用钢筋铁骨的大肉棒在我两片形状完美的臀瓣之间摩擦着。毛伊当然像插进去立即止止痒,可是她同时也知道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即使暴力破处了,对方依旧可以内心永久的抗拒下去,相比之下心甘情愿的屈服,虽然要多等些火候,但是为了将来可以更肆无忌惮的玩弄,多等一会儿也值得。煮熟的鸭子难道还能飞了不成?况且,在这种意志力的比拼之下,对方肯定不会坚持太久。
肉棒在我的屁眼上画着圈,仿佛要把我的软肉捣烂,但是正当我要爽到受不了的时候,毛伊突然把肉棒收了回去,直到我哼哼唧唧的实在熬不住了,才蜻蜓点水的剐蹭几下,等到我情欲快消退了,又上来大力捣干。只反复几次,我就被撩拨的受不了了,屁股直接追着肉棒,偷偷地主动磨蹭。我自以为做得很隐蔽,可是根本逃不过毛伊的眼睛,她的肉棒总是在最后一刻,快速地移走让我蹭不着。我急得浑身乱颤,脱口而出“别拿走啊!”然后立马惊醒过来,羞的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可是晚啦,毛伊已经知道了我到极限了。“说不定?被插进去,虽然就疼一下,但是后边会很爽?”我都被我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摇头想把这肮脏的欲望赶出脑子。可是一旦防御的屏障被敲除缝隙,就已经彻底失败了。我只能拉下脸来求毛伊主人。“主人最好了求求您了!赏赐给我肉棒吧!之前竟敢大言不惭的拒绝您,是我太自大了,饶了我吧,我感觉身子都要化了,受不了了啊!”
忽然,就在这个刹那间,毛伊强有力的腰向前使劲一顶,足像是顶进了我嗓子眼一般的气势,那宛如炙热铁棒一般的阴茎,直接横冲直撞的的戳破了那层“叹息之壁”,进入了更深处。
“嘶……呼……”
湿滑,温暖,极度拥挤……被下药浑身肌肉酥软,肛门括约肌也是。比平时感觉更好的情况下,如此难以言表的快感电流从下身发出,席卷了毛伊的每一处神经,直抵大脑皮层的极乐几近让她当场“交枪”。上半身不由自主的伏在了我的肚子上,大口吸着凉气。
不过我已经感觉不到毛伊趴上来了,那一瞬,我只是听到了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疼得我直想打摆子,只是身体瘫软,只能无助的在喉咙处发出打颤的呼声。
“啊——”毛伊发出一声低吼,阴茎一下一下地向前挺进,我的菊穴好像最柔软的海绵,用世界上最软最嫩的小肉肉滋溜滋溜地服侍着她的扶她肉棒。她一会儿大力抽插,一会儿如同微操大师一般快速而精准的直捣栗子一样的前列腺,顶,挤,按,压,又在胀痛中中给我带来了电击般的强烈快感,似乎要把我的前列腺的软肉玩弄的软烂,让我刚刚被挤压揉搓的鸡儿又滴滴答答的流水了。
“小母狗,居然还真的硬了啊了,看主人我今天不把你搞的下不了床!”毛伊一把揪住我的小豆芽,更加狠狠的冲刺过去,她粗壮无比的扶她肉棒让我感觉已经到达了极限,就如同一根火热的烙铁棒,硬生生把我那里烤熟烧焦,又接着炸裂,碎片四射。毛伊低下头,看着我如酸奶一样光洁的胸前两颗红莓,用尖锐的指甲一弹,顿时,直肠壁的肉环似乎活过来一般,更加卖力的按摩着,毛伊见状,更是贪婪地对着另一颗舔舐着,用舌头上的肉刺剐蹭着,尖利的犬齿轻轻挤压,腮部的抽嘬逗引得它开口外翻,不住地漏出道口内部的粉嫩。她也不管我的感受,只是遵从占有欲,一阵尖锐的刺痛,两根鱼骨制作的粗针横着穿刺过去,似乎是借这种方式来宣誓着对我这几十斤软肉的占有主权。我的身体,我的生命,我的人格,都完完全全地被她拥有。一阵激烈的热液从我肛门处喷出,我竟然在穿刺的疼痛中,不由自主的高潮了。
“啊…射了!”毛伊咕哝一声“艹你这一股热水,喷的我要射了,你说你怎么这么贱,嗯?折磨你你都能兴奋!看的我恶心!”,嘴上这么说,毛伊的抽插不舍得停止,反而更加深入的把肉棒深深地插进了我酸胀的直肠里。粘稠的扶她精液,像有了生命一样沿着肠道向深处钻进入。我的肠道痛苦地尽力舒张着容纳,但毛伊射的量太大了,仍然有许多从我的屁眼里沿着股沟滴滴哒哒的滴落在地上。
这还不算完,一边喷射着,毛伊的巨大肉棒直接拔出来,一路沿着肚脐小腹胸口,灌满了我的锁骨,又直接抵住我的舌头,冲进我的嘴里。我只感觉要窒息了,嘴里充满了苦涩的味道,但又不敢吐出来,只好忍住味道,打掉的牙往肚里咽,一口一口都咽进了肚子里。
发泄完的毛伊深知糖与鞭子的道理,正如同那些猪鸡,尽管面对屠刀,还是在投喂的美食面前,蜂拥而至。鞭子打完了,给点甜头,解开我的绳子,把我抱在臂弯里,一改刚才蛮横凶恶的态度,温柔地抚摸夸奖道“把主人的东西清理的真干净啊!”。这种事后的爱抚和亲昵,彻底瓦解了我的反抗之心。
一年后:
“可恶!你们这群该死的人!任何敢阻挡我们索要贡品的人,格杀勿论!”
村落中心的广场上,数百名的来着另一个群岛的外来部落,手持武器的士兵组成了一道铜墙铁壁般的防线。然而防线外,愤怒的部落民众毫不退缩。倘若有人能从岛上的最高峰俯瞰下来,就会清楚的意识到,与各处纷纷赶来的的民众相比,广场上这道“牢不可破”的防线就显得可悲而可笑了。
但即便如此,相较于武德孱弱的平民百姓,人数还不及对面零头多的武士们才是武力占优的那一方,毕竟再愤怒,谁又能击败战火淬炼、从小训练的武士们呢?
站在防线最前沿的头领趾高气昂的挥舞着自己的欧洲进口铁斧,高声地呵斥着,威胁着,叫嚣着让对面的勇士出来和他们决斗,眼中满是对居民们的不屑。在生产力落后的岛屿上,即使一把铁斧,面对木石骨器的威慑力,已经很大了。
他手下的其他人们却不是这样想的。他们的眼中,满是忧虑与迷茫。
一年前,台风和火山爆发,使本就人口爆炸的群岛饥肠辘辘,只能依靠掠夺其他群岛过活,只是打来打去年景好像比以前更糟了。
部落里的武士和巫师、教长们借着战争带来的强权,开始权力膨胀,却丝毫没有解决老百姓困境的打算。没人出面领导重建家园与生产建设,反倒一个个都在大肆破坏。短缺的食物反而越来越贵,群众根本无力承担;根据新的宗教法案,男性被剥夺吃肉的权利。而如今组成这道防线中的武士们,再出征期间家中的亲人情况如何也不为人知了。
“对面的姊妹们!”
这剑拔弩张的对峙中,一个略带稚嫩的呼喊声,经过部落居民的翻译,传遍了整个广场。响声过后不久,人群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人人都不约而同的向声音发出的位置看去。
那是一名皮肤白皙的孩子,蓝色的眼睛和黄色的头发,正是火山之神和太阳神所生下的神灵之子。站立在两群人之间,笔直的站立着。虽然看起来身形矮小,但所表现出的气势却好似一块被海浪拍打的悬崖,令人尊重。
“不要再抢夺了!这会害了我们所有人!”
“你们的头领口口声声的为了你们所有的人发动战争。”
“可结果呢——!”
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是聋子,都可以听出这一声怒吼的愤怒。人群在沉默,可人群的威慑却越发的凝重起来。
“你们为战争流干了血了,可结果呢!被毁坏的田地和房屋没人来管,却派人来收收战利品?”
“弓箭手准备!”
面对越发低落的士气,那名站在防线最前沿的头领,下达了死命令。
只可惜,在弓箭手还没准备好的时候。
“轰——!”
一阵火光,伴随着轰鸣,猛然炸开在了头领的位置上。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顿时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起来。下意识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那团硝烟之中。数分钟后,硝烟散去。敌对部落的头领倒在地上,胸口只有一个圆洞,没流多少血,却已经有出气没进气了。之前根本没见过枪炮的岛民,面对时代变了的情况,根本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都以为是神子的巫术显灵,顿时士气大振。
毛伊抢过铁斧大喊:“敌人没什么了不起的!敌将已被神子斩杀!和他们拼了!”
部落民众怒吼着,发疯般地冲向了敌人军队组成的防线。
眼见数百倍与自己的人潮发疯般向自己袭来,惊恐交加的士兵们仓皇逃窜,连头领的尸体都没来得及抢回来。
没错,我就是那名在示威中演讲的人。在过去的一年中,得益于毛伊高超的政治手段,我已然成为了全岛崇拜的对象,虽然私下里依然是她的所有物。而这也帮助岛民成功的完成了击败敌人的任务。
随着外层的衣服被毛伊脱下,我所露出的东西,几乎可以让任何正常人吓一大跳。脖颈以下,能被衣服所遮掩的地方。从穿刺打孔和草药按摩下略略鼓胀的精致胸部,再到我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以及没有一丝赘肉的软嫩大腿……我的每一处嫩滑肌肤上,都被毛伊恶趣味的用植物颜料涂鸦了大量“假母狗”“贱奴”“专用”以及大量正字等,极富羞辱意味的涂鸦。或清晰或模糊的图案,错综排列着。就算妓女也不过如此了。
“阿拉阿拉,有鉴于你今天的表现,我可得好好奖励你一下”
“啪!”
一巴掌抽在了我那弹性极佳的屁股上,接着另一只手伸出来死死要攥住了我两腿之间那一团肉。这一下,我不由得哀嚎了一声,不过毛伊倒是不反感,随便我怎么叫都行,我越叫她越兴奋。
“准备一下吧,要开始肏你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这一段时间来被调教的烂熟的我条件反射般的直接瘫软在地下。
毛伊麻利的解开了身上的衣服。透过草帘的光线照耀下,面对毛伊那对傲人双峰,我有些呆滞了。
“你这贱货,不打断你你能看一天是吧!多少次了,下次再愣住就把你溺死在里面,听见没有!”
说完,我胸口一紧,被毛伊摸清开发了所有敏感带的我根本不能抵抗,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赶忙跪在毛伊的鞋尖前,用牙齿轻轻咬住了裙子的绳扣,双手分别捏住裙摆,随后将向下一拉到底,顿时,毛伊那因兴奋而显得有些泛红的肉棒啪的一声弹了出来,显得性感至极。不得不说,每次看到它都让我不由得身体发抖倒吸凉气感叹,这真的是太厉害啦!
见我的准备工作完美完成,毛伊便对着我轻轻一推。
“躺好吧。”
我反转身体肚皮朝上,主动的摆出了M字开腿的架势,双手用力掰开粘滑拉丝的蜜穴。
“我要进来了哦~”
“嗯——!”
拔下精致的嵌玉肛塞后,毛伊猛一挺腰,粗暴的将长期浸在汗液中的阴茎捅进了我的后庭中。粗大的茎体立刻便惊起了我的闷哼。因摩擦与挤压而感到兴奋的前列腺立刻充血。
“嗯……嗯……嗯啊……!”
全部拉出,再齐根插入。伴随着淫靡的娇喘,毛伊犹如一台打桩机般,来回操弄着。而她自己也在抽插中,兴奋的舔起了嘴唇与牙尖。
“啪啪!……用力啊!喂!你给我再夹紧点!”
“好的……主……人。”
狠狠地抽打了两下我的屁股,毛伊在快意中不自觉的微张起了小嘴。在飙升的荷尔蒙中,毛伊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停止了大开大合的打桩行为,取而代之的开始了高频而小幅的抽插动作,让阴茎最茁壮粗糙的位置死命的刺激着我的前列腺。
“不行!不许现在出水,给我憋住。听见没有。”
“非常……抱歉,呜……啊——!”
激烈抽插间,毛伊忽然间的注意到我两股之间的那根即使在极端充血中也依旧很小的东西开始远超抽插频率的颤动。瞬间意会的毛伊立刻从将一个细小的绳环绑扎在了根部,再一次扼住了通道的同时,也将我的肉芽锁死在了极限勃起的状态。
“贱货!看着我贱货!你怎么抖怎么厉害?是不是操爽了!?啊!我操你屁眼爽不爽!?”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毛伊激动的将我那两只小脚举过头顶,再狠狠地压到了脑后,单手死死的握在一起。然后俯下身,面面相窥的盯着我迷离的眼睛,继续高声说道。
“爽,爽啊!主人操我屁股最爽了!”
“啪!告诉我,你今天白天在广场上干了什么!?快点说!”
“我……我在扮神子!然后……然后演讲了!啊——!再然后……就开枪了!最后我被一些你手下的人趁乱送了回来!”
“对,但你知道吗?今天因为你,超过十名部落民在你造成的混乱中被踩踏致死,你害死了我的同胞,你知道吗!?你这个贱奴,居然还在这爽?!狗东西你不是人!啪!”
甩手就给了身下的我一个清脆的嘴巴,将我的半边脸打的血红血红的,可在毛伊的逼问下,我依旧强忍的大声说道。
“我是狗东西!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害死了同胞,疼!主人轻一点,好疼啊——!”
粗糙硕大的巨龙疯狂的轰击着自己的肛门,所带来的撕裂感与狂暴的快感似乎永远不会停歇。而那条捆在豆芽上的束带虽然纹丝不动,可我却觉得快要被勒爆开了。无数的刺激感与快感不停冲进大脑,堆积了起来。
“不行,你这种叛徒就要惩罚!”
伸手扯下乳头的一根骨针,插入了马眼中,毛伊再次高速的撸动起了我愈发暗红的阴茎。不,或许应该不能算撸动,只是几根手指啄住我的肉芽揉搓而已。
“告诉我疼不疼!”
“疼!”
“爽不爽!”
“爽!”
“听不见,根本听不见,这么小声还想泄出来!给老娘大点声!”
“爽————啊————!”
终于,毛伊浑身所有肌肉紧绷,紧咬牙关,下身疯狂的颤抖起来。在这下身的潮水般上涌的刺激中,她终于酣畅淋漓的高潮了。同时,她也不忘拔出充当着临时马眼棒的骨针与阴茎上的束带。
双手死死地抠住垫子,在非人般的惨烈大叫中,涕泪横流的我第一时间便同样迎来了极致的高潮。男性潮吹如超级火山喷发那样一同爆了出来。掺杂着精液尿液和肠液的混合物冲力惊人,随着身体的不规则抖动,喷射到了一个宽阔的扇面上的每一处,甚至是长屋另一端的草帘上……
因为疲惫,二人瘫软的相拥在一起,忘我的湿吻着,两条舌头死命的纠缠在一起。顺便仔细的品尝起这几乎烧坏大脑的高潮余韵。
丝毫不在乎对方满身的淫秽肮脏之物,狼狈不堪的二人将拥吻持续到窒息感激活了身体求生本能才满足的分开。浓情的瞅着对方。
歇了许久,毛伊这才堪堪直起身来为二人将脸擦干净。
“非常抱歉主人!”,害怕因为喷的到处都是而被惩罚,我赶忙道歉起来。毛伊却伸出手指,点在了他的嘴唇上,温柔的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现在你只要记好,你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贱货就好了,一辈子都要跟好我。明白了吗?”
“好的主人,我会成为一个好贱奴的。”
“好孩子。”
将我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毛伊慷慨的将自己的乳头塞进了口中,任由我吸吮着。一边轻抚着我的头顶,一边继续挑逗我的屁眼。
“收下你以后,我慢慢的想明白了,不跟母亲回英国,而是带着你一起,就在这里扎根好像也不错。嗯……小贱货你可真会玩啊。”
看着我得寸进尺的伸手开始轻抚自己的另一只乳房,毛伊倒是没有生气,继续说道。
“部落战争在先进武器的到来下有了新的表现。就在这,我看见了机会。”
“我计划在群岛建立一个强大的海上帝国。只要我能够成功,英国就可以见鬼去了!我要给你建一座漂亮的大房子,永远的留在这。所以你愿意帮助我吗?”
“主人……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看着怀中我的吐出了乳头,一脸认真的提问着。毛伊将头凑到了我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给我力量吧,神子大人。”
“主人好坏!才刚结束就想要!啊啊啊我错了啦!”
笑看着我熟苹果般潮红的脸颊,再勃起的阴茎依旧威武而狰狞,缓缓的挤进了我的臀肉之间,齐根没入潮湿拥挤的穴道中。几乎立刻,毛伊便感受到了犹如真空水泵般的吸力,与连绵不绝的柔软褶皱摩擦阴茎所带来的绝妙刺激感。
在毛伊的“铁拳重击”下,我也逐渐败给了快感。
“主人,嗯啊——!”
又一次亢奋的嚎叫中,潮吹与射精不分先后的迸发出来,即便这次性交不如前面狂暴极致,但也让二人再一次抵达了美妙的高潮。
温存间,一股白光照进了这对二人的眼中。看着一点点爬出海平面的太阳,这才意识到,原来,黎明已至。
酣畅淋漓的性交后,体力与精力彻底见底儿的一主一奴,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相拥着躺倒在了沙发上,沉沉的睡去……
十年后:
砖瓦代替茅草屋伫立在岛屿上,新到来的牛马羊代替猪狗鸡在街上漫步。茂密的森林之间开出了种植业的林窗,我带来的高产作物种子在此生根发芽。港口海湾里的新式军舰商船和火枪兵,都标志着在古老的岛屿上,近代化气息的到来。望着玻璃窗外劳作的居民们,我陷入了沉思:卡罗尔·林奈这个瑞典人说,物种是能自然交配并产下可育后代的生物群体,并且是一成不变的。可是为什么海峡两岸相近的岛屿上,环境如此相似,两边的物种却如此不同呢?如果果真是上帝创造的世界,为什么他要在两座岛屿上放置不同的而物种呢?看着之前做爱时太凶狠已经沾满淫水的圣经,我叹了口气。虽说现在人们已经不把我当做神子而是女王的男宠看待,可是我带来的基督信仰却似乎比我带来的科学更加在他们心中扎下了根。果然追求超自然是人类的天性。又或许,生物是可以改变形态的,正如这里的猪为了制作猪牙钱币,而选育的比我老家的猪牙大得多?我将自己的想法记录下来,并在信封上写下了查莉丝•达尔文收,等班轮到来的时候,和我的其他生物发现一起邮回皇家科学院去。啊,打了个哈欠,睡午觉。作为生物学者我连生命的起源是什么都说不清,想这些有什么意义呢?我搂着毛伊粗壮让人安心的胳膊,也渐渐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