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总会梦到难以名状的东西,常常是天蒙蒙亮时就突然惊醒,醒来的时候手脚冰凉,床单已经湿透。
但是梦中的具体内容什么也记不清楚,只有残留的感觉是真实的,的的确确梦到过什么,因为胸口的心脏咯噔咯噔地跳得好快。是因为恐惧吗?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去找姐姐,从小时候一个人害怕睡不着以来养成的习惯。
当我路过某处走廊时,正巧碰见姐姐的阿米娅从一间办公室走出来。见到我她很乖巧地和我打了招呼,然后我顺路和她一路并肩,聊了很多近期关于姐姐的事情,我也想知道姐姐看似活得漫不经心,究竟是怎样把罗德岛治理地井井有条。
等到姐姐办公室门口,我向她挥了挥手告别。
“再见,阿米娅。”
“嗯,再见,我先去忙……呀!”
话音未落,阿米娅突然浑身瘫软跪倒在地上。她满脸潮红地皱紧眉头,双手捂住两腿之间,弓着腰浑身不停地打战。
“不舒服吗,阿米娅?”我问她。
“没、没事……我去趟厕所!”
阿米娅说罢像只兔子一溜烟消失地无影无踪。
——不对,我为什么要说像……
我推开门,铅灰色天空为背景的办公室内,姐姐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办公椅里。她在烟灰缸把烟蒂掐灭,手里把玩着一个粉红遥控器。
一见到我,姐姐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我一愣,顿时感觉脸上发烧,脸红到了脖子根上。
……
自从和幽灵鲨有了身体的结合以后,我决定召集岛上全体干员,官宣了我和幽灵鲨的关系。
耀眼的灯光把大礼堂漂白得点像梦境,我这个十四岁少年博士和修女服大姐姐在此举办订婚仪式。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女主角正对着一面空白的墙壁旁若无人地祈祷。
我拉扯她的衣角,向她解释正在发生的事情。明明我昨晚都跟她解释过一遍,但幽灵鲨好像第一次听到,突然狂笑不止。
“我仁慈的主啊,你的爱快要把我淹没了!”她眼神炽热地跪在地上,疯狂扯我的裤腰,我见大事不妙赶忙拉住裤子,然而我的力量怎么能扯得过幽灵鲨,只觉得腰部以下一凉,瞬间整个会场陷入一片寂静。
沉默片刻。
“哇塞,大香蕉耶!”
卡缇的嗓门真的超大,我真的好想去死。
然后……更加羞耻的事情就发生了。
“吃香蕉唉!”卡缇两眼放光,惊喜地快要跳了起来。
杜宾猛甩了一鞭子。
“未成年干员都捂住眼睛,敢偷看的今晚都到甲板上跑二十圈!快!给博士一件衣服挡一下!”
“乌萨斯粗口!丢人!太变态了!”
“不准骂人!不准乱丢东西!”
“不许录像!不许录像!这不是战斗记录!”
“嘉维尔,快把他们分开!”
“了解!”
“啊啊啊啊不要硬拽!要断掉了!”
……
真的是不堪回首的回忆。
“她是已经沉沦深渊的女人,把你当做最后希望死死咬住,你也真的是要把自己当成食物喂给野兽。这样能让你觉得安心点,我没什么意见。”
“我只是想看见她好起来的样子,然后和她一起过正常的生活……”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姐姐毫不犹豫地回答,直接得让我有些恼火。
“而且现在的情况来看,恢复过来不是更可怜吗。我倒觉得她现在这幅模样,更适合现在的你。”
“总还可以试一试的,我还有很多主线没有推完……”
“我推完了,一点头绪也没有,甚至你还会看到的是……算了。”
沉默许久。
“你为什么不让这段时间过得快活一点儿呢?——在这个世界搞纯爱迟早会被人NTR的。”
我才不相信,什么嘛,本来心情不算好,来找姐姐反而感觉更窝火了。要订婚不祝福也就算了,说这些算是什么啊,姐姐估计又是想戏弄我。
最后我气鼓鼓地走了,出门差点撞上拿着口球和皮鞭的砾,她发现来者是我,立刻流露出色气的神态。
“啊,是少年形态的博士……不一起来玩吗?”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她的脸贴近得都能感受到她迫不及待地呼吸声,我赶紧撒腿就跑。
……
第一次参加战斗的时候,一个白发的鲁珀女干员总是在战场上发出骇人的笑声。我亲眼她把活生生的人的手筋和脚筋挑断,然后用脚踩住那个人的喉咙,每当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她就暂时抬起脚底,让那个人喘了一口气,她再次狠狠地踩住,几个来回以后,对方才彻底断气。我一直以为杀人是喷出绿色的液体,倒在地上然后渐渐淡出,第一次目睹如此残忍的场面,下面的那个东西挺得又硬又直,我居然失禁湿透了下身,说不清楚是因为兴奋还是恐惧。
凯尔希把我领到了屋子里,先脱去裤子替我擦干下面,那根东西却因为她的抚弄而变得坚挺。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那是像是捕食者看猎物般让人心头一颤的目光。说是要检查身上有没有受伤解开了我的上衣,我害羞地表示想要自己来。当我去解上衣的时候,她的衣服也脱落到了脚底,然后我只记得被按到在床上,她火热的肉体就压了上来,剩下的就是微弱的反抗,其实自己也被那突如其来的欲火搞得头晕脑胀。
那样的场景时至今日还会梦到,她身体潮红的撑开大腿骑跨在我的身上,表情看起来无比的痛苦却不肯停下来,我的下面被强烈的快感紧紧攥住吸紧在里面,触感上的刺激迫使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下面止不住地往她的身体(安全套)里射着什么东西,她眼神没有看着我,似乎正在看向虚空般,我只像是一个猎物般被捕食。
到底应该以什么样的情感来衡量那种事情?出于本能的话,我甚至积极地想要和她交合,或者说起码恨不起来……但是既然姐姐说她是“屑女人”?……那就应该是非常恶劣的行为了。
那天拉开寻访来的包爆出了彩光,名叫斯卡蒂的干员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我的岛上。
她裤子大腿内侧的开口处裸露的肌肤,看起来雪白又软滑,走路的时候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总是很难不去在意。明明是一副冷淡的表情,偏偏选择这么一件色气的穿着,真是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闷骚的行为。嗯,我知道了,肯定也是姐姐说的那种女人。
虽然不喜欢她也不想接近她,但是为了搜集关于深海猎人的情报,寻找复原幽灵鲨的契机,我还是得想方设法的跟她提高信赖。
晚上带着幽灵鲨和到甲板上看星星的时候,总会撞见她一个人在那里唱很感伤的歌。
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接近,总是被她各种拒绝,我想她也没有多忙吧?反正大家都把她当做“怪物”一样很少接触她。灾厄?那是什么东西……
唯独在摸头发这方面非常大方主动,摸头发也是唯一的突破口,反正趁机夸就完事了。什么“好柔顺”“好美丽”“白得像雪一样”使劲的说。好像我对头发有什么特殊癖好一样。虽然外表不动声色,我猜她心里绝对是超爽的。
我想她确信我是她的“狂热头发粉丝”以后,经常看到她面无表情地撩起头发,盛情难却地想要让我摸,我就拿出一个梳子,怀着“对她头发的憧憬与热爱”想要给她梳头。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脸却浮起了一排粉红斜杠,就这样让她坐在镜子前梳头,反正没事的时候在浴缸里给幽灵鲨搓背的时候也梳过头发,这下子她只能待在原地被我趁机套话了。
梳头之前执意先去洗了个头,然后我就百无聊赖地等着她吹干。轻轻捧起那些雪白松软的长发,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穿过梳子的细齿时仿佛流动的水一般丝滑……其实自己为了套近乎撒的那些谎,好像也不是那么过分。
向来一副什么都满不在乎的她居然拘谨地坐在凳子上,突然流露出小女生一样姿态反而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然后反正就是聊天,聊起了家乡,聊起了深海猎人,聊起了罗德岛的浴缸。还有什么请她喝一杯,噫,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不过非常好,你已经落入我设置好的局了斯卡蒂,把你知道的情报都告诉我吧,虽然这些我都不在乎。唯独说起幽灵鲨的过去,她似乎总是不肯多说。幽灵鲨以前不是“幽灵鲨”,还有着什么职责什么的,又是跟灾厄作战,反正其他的我也听不懂,也没有心思去听。
然而我没有料到的是,是不是攻略的行动有些用力过猛。那天斯卡蒂让我摸她一头雪白的长发的时候,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按在了她柔软的胸口。
“博士,请让我保护你一辈子吧。”
“不行!我已经有幽灵鲨了!”我一把推开了斯卡蒂,当然只是她没有用力抵抗,否则肯定是我飞出去。
太危险了。
但是,真的好大……自从晋升精英二以后似乎更大了!简直像变魔术一样……
我回味着掌心柔软的触感……握住以后,在手心里一弹一弹地,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不行不行,太变态了!
……
不可名状的梦依旧时常困扰着我:我听到汹涌的潮汐在低声吟唱,深海冰冷的水从四面压进这件小小的卧室,仿佛某种无法估量大小的巨型生物在子宫般的海底里胎动……在窒息的错乱中突然惊醒,醒来时赤身裸体的幽灵鲨就侧卧在我身边,目光仿佛已然知晓一切,她背过身去,我从后面抬起她的大腿进入,在她黏滑的阴道内来回抽送,直到最后在她体内射精,才能感觉心神暂时安宁下来。
已经把卧室的钟都拆掉了,因为细小的声响就足够让我觉得烦躁。
我想这个世界肯定到处都是姐姐所说的那种女人。
姐姐可以绝对信任的,但是姐姐不属于我。属于我的全部只有幽灵鲨。
每天回到她阴暗的小卧室里,总是乖乖地坐在床上,猩红的眼睛用发烫的目光看着我,无论命令她做什么羞耻的事情都不会拒绝,还会主动要求类似打屁股和用牙咬之类的虐待行为,我从后面肆意地发泄,撞击她丰腴洁白的臀部,她大声呼告和祈祷,确信这种行为是对于罪行的救赎。
每次做完以后又觉得心中羞愧,如果第一次是被对方要求做的,往后的自己其实自己是利用一个精神失常的人的认知错乱发泄自己的欲望。也曾想过和她做一点正常的恋人的行为,但是却都失败了,她都不愿意配合。
带她走进窄小的浴缸里,用海绵搓洗她的后背,清理被我施虐后的皮肤。被我咬的牙印很快就完全恢复,好像沙滩被潮汐冲刷之后不留痕迹地光洁平滑。
我从后面抱住了她,把头埋在她雪白的头发里,我们的心跳居然是同步的,她是我的东西,在这个充满虚无缥缈的东西的世界,唯一可以牢牢攥在手里的东西。
我是不是越来越像姐姐了呢?
直到那时候,我还一直觉得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对于斯卡蒂的所谓告白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全然没有意识到,我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然而,晚上我回到幽灵鲨的卧室时。
我看到了我不该看到的一幕。
斯卡蒂和幽灵鲨两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斯卡蒂把幽灵鲨压在下面,握住幽灵鲨柔软的乳房,吸吮她的乳头,中指则在她的小穴里慢慢地抽送,幽灵鲨面色潮红地,细声闷哼着,小穴随中指一抽一送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浓稠的淫液流入斯卡蒂的掌心。
“想起来了吗?”斯卡蒂观察着幽灵鲨的表情,温柔地吻着她的脸颊。
我手中的文件掉落地上。这世界上独属于我的东西,居然在被其他人侵犯着,而且当她们的肉体交叠时,居然如同水面的倒影般协调的美感——我绝对不允许!
文件落地声让幽灵鲨如梦初醒,她脸色骤变,一声凄厉的尖叫,一把推开了斯卡蒂,连滚带爬地扑到了我的脚下。
“我的主人,我……”
我低头看着她,全身赤裸的她就像一个卑微的奴隶,一只蠕动在我脚下的肉虫。她哀求着我的宽恕,颤抖的手指攥住我的手拼命地吻着,而我却厌恶地甩开了。
“不是这样的,我的主人……”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低头看着她这幅摇尾乞怜的狼狈模样,不知为何胯下的肉棒随之高高挺起,一种别样的感觉在我的心头涌起。
想要凌辱她,激烈的凌辱她,让她在我的施虐之下变成一个淫乱的奴隶。
我蹲下身,一把握住她的乳房,把她软滑的乳肉挤成一块软肉饼,托起她的下巴。
我的手和她的身体对比居然显得如此的小。
“准备好承受我的怒火了吗,幽灵鲨?”
幽灵鲨面色潮红地回应我。
“只要您不抛弃我,请对这头淫荡的雌兽施以最痛苦的刑罚吧……”
我笑了。我心里的那条蛇缠绕住我的心脏,一口毒牙刺进我的心尖,毒液使得我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趴下,屁股撅起来!”
幽灵鲨听到我的命令,手忙脚乱地应声爬上了床,殷勤地摆好后入位的姿势。我三下五除二地脱光衣服,低头看着自己暴胀的性器,愤恨地瞪了坐在床头的斯卡蒂一眼。但她却仍旧面无表情,只是默默注视着我,反而让我更加火大。我要当着她的面上了幽灵鲨,这是对幽灵鲨的报复和惩罚,也是向斯卡蒂宣示主权。你有这根东西吗?你的手指比我的肉棒更爽吗?我一把握住幽灵鲨的腰,拉扯到我的胯下,毫不留情地猛撞进幽灵鲨的身体,只听“啪”的一声,幽灵鲨应声尖叫着反弓起身子。
我分明在强暴她,在她的小穴里发泄自己的怒火。力度甚至让我觉得自己的下身在燃烧,性器前端传来微微的痛感,但我就是恨不得把她的小穴撕烂,每一次都把整根肉棒全部撞进她的肉腔,把她的花心捣烂,让她一辈子都不能再去背着我乱搞。幽灵鲨没命地喘息叫喊,指甲乱抓着把床单道道划开,扭腰迎合着我,淫液一发不可收拾地顺着我的膝盖滴落到脚背上。如此猛烈的性交很快就让我感受到了射精的冲动,浑身一抖,把龟头撞进花心,射进了幽灵鲨的子宫。
然而这种射精毫无任何愉悦可言,复仇的快感也只是一瞬的火光四溅,顿时消失在深渊,欲望在射精结束后垂直下降,只觉得把身体里的热量都射了出去。全身发寒,大口喘着气倒在了床上。
“舒服了吗,博士?”斯卡蒂轻声问道。
她为什么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这幅模样正能让我更恼火,好像被人轻蔑了一样。
“斯卡蒂,幽灵鲨是我的,我不会允许你把她夺走。”
“虽然无意激怒您,但是如果从时间上看,其实在幽灵鲨意识清醒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恋人了。我无意和您争抢她,我只是想通过这样和她亲热,唤醒她失去的记忆。”
“唤醒记忆?”我怔住了,“你在骗人的吧……”
“刚才的她的确恢复了部分从前的意识,至少你知道她不会接受和人面对面做爱吧?”
“也就是说,我刚才……”
“嗯。那样的机会,错过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有。”
我突然感觉身上像是破开了一个洞,冰冷的风都灌了进来,看着趴在床上大口喘息的幽灵鲨,她被我掐的通红的腰部,我突然觉得一阵难以抑止的眼泪涌起。
我到底在做些什么……
恍惚中看到天使和魔鬼的连体婴爬行到我的脚下,扯住我的脚怎么也甩不开。他们渴望将彼此割裂开,拼命地向两个方向爬行,除非挣断自己始终不可能分开。当魔鬼行暴虐之后,天使为了证明自己是纯粹的天使,赶紧忙着帮他擦干血迹,再用香料熏去血腥。
“……我马上离开。”
我匆忙拉起外套起身,斯卡蒂突然拉住了我的胳膊,无法抗拒地把我一把拽进怀里,她把我搂在臂弯里,怜爱地低垂目光注视着我,抚摸我的头发,我紊乱的心绪也渐渐平复下来。她抓起我的时候,手指拂过她雪白的长发,指尖却好像被她的头发灼伤般想要抽开……她却再次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前。
“有认真考虑过我之前说的话吗?据说那样做是人类男性无法拒绝的方式,我很喜欢‘无法拒绝’这个词。”
“别再戏弄我了,让我走吧……”
她撩起耳边的银发,冰凉的嘴唇强吻上来,想把她推开的手已经失去了力量。
她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撬开我的嘴唇,伸进了我的口腔。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粘稠的津液注入进来,舌头在我的口腔内搅动,缠绵到我几乎窒息,才肯松开我的嘴唇。
“哈、哈……喘不上气了……”
“虎鲸为了和自己心仪的对象交合,从来是不会在乎手段的,要后悔的话,就怪你当初非要招惹上我吧。”
斯卡蒂如此说着,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痛得“呀”地叫出声来。
“疼吗?”
“好疼。”
“肉体被咬都会疼痛,但是疼痛的同时,快感也会有。捕食与被捕食的Play,我和幽灵鲨之前也曾经为此沉迷……从一个猎人的角度,你还不够格,只能当猎物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但是我的下面因为刚才的阵痛,变得更加膨胀挺直。
我被斯卡蒂紧紧拥在怀中,她的脸颊贴上我的脸颊安慰着我。后背突然贴上一团柔软的肉感,幽灵鲨也在身后环住我的肩膀,绕过脖颈吻我的脸颊,一前一后两人的乳房将我挤在中间,绵软的感觉像果冻似的紧紧挤压我的前胸和后背。
幽灵鲨的呼吸声就在耳畔,因为刚才的疯狂,呼吸间急促还没有彻底消失,我的心头如同刀割。
“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样对你……”
“没事的,无论您做了什么事情,幽灵鲨都不会责怪您。”
幽灵鲨柔声低语,她对我说话的语气永远虔诚得仿佛在向神明祈祷。
“不要再说了……”
我头靠在床头上,一对银发红瞳的美人分别侧卧在我的两侧,一个炽烈如火,一个温柔似水。两双玉手一同握住我的性器,斯卡蒂的动作温柔宠溺,抚弄之余不忘轻声询问我的感受;而幽灵鲨则带着一种狂热和激情,将我的睾丸握在手中按揉。我两只手各握着她们的一只乳房,轮流和她们两个接吻。
“我的主,我的主人……多看我几眼……”幽灵鲨在我耳边轻声地呢喃。
“更喜欢谁的?”斯卡蒂戏弄似的问我。
“……怎么可能答得出来。”
射精后的敏感逐渐消弭,那根肉棒在她们共同的努力下悄然苏醒,她们感受到手指和掌心传来的硬度,斯卡蒂夸赞着它的挺拔和旺盛,幽灵鲨则喜悦地在颤抖。她们像两个美丽而致命掠食者,俯身下潜去觅食我的肉根,幽灵鲨的眼中闪烁着虔诚与狂热,而斯卡蒂则是怜爱地看着它。她们撩开银发,轮流从根部到顶端,舔舐、轻咬、吸吮、亲吻……它被两个掠食者一口一口地享用着,涨得我难受,幽灵鲨贪婪地一口吞掉龟头,而斯卡蒂则把我的睾丸吮进口中。
我闭上眼睛,微微喘息着,感受着她们的唇和舌的缠绵,我的全身融化蒸腾成一团水汽,我沿着山坡缓缓向上攀爬,就在刺破云层的一缕阳光的一瞬间,凝为一阵暴雨骤然坠落地面。我射进了幽灵鲨的嘴里,她接住了我射出的东西,抬头张开嘴,向我展示她的成果。斯卡蒂则吻上了幽灵鲨的嘴唇,她们默契地彼此交错脸颊,如同分享猎获的食物般分食着我的精液。
梳理耳畔凌乱的鬓发,斯卡蒂脸色微红地轻轻喘息着,五指拢住了我的阴茎。
“博士,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吧——按照人类的说法,就像成为同一个族群那样,你就没有必要再仇恨我了吧?”
斯卡蒂抬高大腿,玉足高举,将耻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光洁的阴阜没有一根阴毛,一道狭长的肉唇微微张开,黏滑多汁的阴户仿佛细心雕琢,淫液已经从穴口漫溢整片大腿根部。我像一头小兽爬行到她两腿之间,挺直的性器抵住她的阴口。
意识已经模糊,火热的喘息更加粗重。
想要进入她的身体。
想要和她结合的欲望快要烧断我的神经。
我扶着她的大腿,浅浅地让龟头探入她的蜜穴,滑过她黏滑湿润的内壁,触碰到那层阻碍停止,我轻声说道:
“要进去了?”
“没事的,不用在乎我……”
她低头注视着我们结合的地方,火热的身体在颤抖着,我握着自己的肉棒,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前一推。
“啊!”
斯卡蒂疼得紧皱眉头。
随那层薄膜被我破开,原本紧贴的内壁随我的进入分开,那条刚开辟的窄路还未适应我的进入,肉壁随即紧压上来,她的阴道包裹我的肉棒,仿佛要把我紧紧握住,又好像在吸吮着我。
我们紧紧结合在了一起。
“抱紧我……”
她洁白的手臂环住我的脖子,拉着我俯下身和她相拥,我的手穿过她的腋下抚摸她的肩胛骨,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锁在一起,她的喘息就在我的耳边。
我动作轻柔地探索她的身体,在她柔软细腻的阴道里缓慢地抽送,即便是很小的动作,都能在她刚破处的她敏感的官能中,泛起阵阵涟漪,引得她纤细的声带轻轻颤动,与幽灵鲨的狂热截然相反,斯卡蒂的叫床声细腻温柔,与其说在催情,不如说像在认可和鼓励我,像流入胸腔的暖意,更让我安心地做下一个动作。她就像一个大姐姐,甚至像被妈妈抱在怀里,纵容我任性地占有她的身体,任我吸吮她的乳房,亲吻她的锁骨,抓捏她的肩膀,她把自己的身体放在托盘里全然地奉献,任由我享用她全部的肉体。
看似不近人情的她,原来是如此好的性爱伴侣。让人不忍贪得无厌地索取,只想一口一口地品尝,在舌尖细细品味她的味道。
闭上眼睛,全心感受她的身体的每一寸,她的皮肤之下仿佛有音乐在奏鸣,从我的指间传导入我的血管、神经和脊椎,从我的心房流淌到我的内脏间鸣响,如此温暖,悲悯,却又缠绵。
突然睾丸被幽灵鲨一口含住,用舌头在上面来回缠绕。片刻她吐出睾丸,舌尖一路舔上我的会阴。
“不可以……幽灵鲨……”
当幽灵鲨吻上我的菊穴,并用舌头向里面探去的时候,我浑身一颤。
我预感到旅途终于即将到达终点,高潮就要到来了,我紧紧抱着她,下身的抽送加快了频率,而她则随着我的动作娇喘着,修长的双腿环住我的腰让我更加深入她的身体。
“斯卡蒂,我快射了……”
“不用忍耐,全部射进来吧……”
我闭上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杂念都被欲火尽数烧毁。我用力一送,斯卡蒂闷哼一声,全身紧绷将我死死抱住。我清晰地感觉到火热的精液冲开精关,脱离我的身体,流进我正怀抱的女人的身体里。我的身体顺应着这股生命的热流,挺动我的腰部,协助种子播撒进她的子宫的最深处。当高潮来临的时候,那种充实的感觉由内而外从胸口遍布我的全身,我极力挺直了背,仿佛在仰头远眺海上的破晓,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也足以令人炫目。
我才明白原来我是一条河流,跨越群山奔流不息,只为把自己的全部都汇入她的海洋。
那股短暂而激烈的喷涌终于结束,随之袭来的是无法抗拒的疲惫。我留恋在她的怀抱里,头枕着她的乳房,听她的胸口一呼一吸,从兴奋渐渐趋于平静,如同卧在海边听着潮汐般的安心,安静地陪伴着她高潮后的余韵。
想要把自己送进她的子宫,安然地蜷缩在那片温暖的小海洋的包裹里,与她合为一体。
相拥许久,我想要拔出来,斯卡蒂却按住了我的屁股。
“放在里面睡吧。”
“不行,要是勃起的时候翻个身就断掉了。”
斯卡蒂失望地垂下眉毛,我拔出来,回流的精液随之溢出阴道口,我翻身倒在她的身边,靠在她的肩头。
幽灵鲨爬过来,将我的性器在她的口腔里抽拉,替我做着事后的清洁,我怜爱地抚摸她的头发。
“博士,用我做赏金猎人时的积蓄,再订做一枚订婚戒指吧。”
三人订婚?
这超越常识的想法,突然间让我的头脑反应不过来……
“幽灵鲨你觉得……”
“只要是主人的决定,我没有任何怨言。”
“……”
斯卡蒂在我的额头轻轻一吻。
“好好休息吧,你已经很努力了。不必再顾虑,我会永远守护你的,博士……
在斯卡蒂的怀里,全身都变得放松,射精三次后的倦意袭来,眼皮也无比沉重,在斯卡蒂轻哼地一曲不知名的歌中,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幽灵鲨贴在我的身后,似乎也在应和着斯卡蒂的小调,但我已经听不清楚了……
梦里不会再出现那些东西了吧、
……
博士心急火燎地看着凯尔希。
她面色微红,坐到博士的身边,悄悄地在博士耳畔说道:
“有了。”
他开心地手舞足蹈,抱着凯尔希狂吻她的肚子,痒得她咯咯直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开心地笑了。
此时新的助战邀请发送来,博士毫不犹豫地决定回绝,并且取消凯尔希的助战,但是凯尔希阻止了博士,因为她看到发送助战邀请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少年博士的姐姐。
她来到了女博士的基建。
她独自盯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抽烟,烟灰缸里满满地全是烟蒂。
“今天找你来,想拜托你一件事请。”
X月X日,其他世界线的某位博士和幽灵鲨生下了精神异常的孩子,因为看到了某些不可名状的东西,博士被吓疯,引起了广泛的恐慌和愤怒,博士们统统指责神秘势力的不作为。
神秘势力立刻派遣黑衣人来到罗德岛,名义上是带走幽灵鲨进行身体检查,实际上谁都明白这是将还没有怀孕的幽灵鲨带走绝育,已经怀孕的幽灵鲨则带走流产后再绝育,然后悄悄把档案改为“已经丧失生育能力”。
没有人能够抗拒神秘势力,即使对此不满的博士辞职销号,回收干员再利用同样要进行手术。
她的弟弟在尝试申诉失败后,决定成为第一个主动要求自己绝育的博士。
“我想了想,你应该是做这台手术最佳的人选。”
凯尔希沉默良久,点了点头。
……
关上手术的门,夹杂着号哭的祈祷就仿佛被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冰冷的手术室里安静地只有仪器运作的嘀嗒声,此时凯尔希已经完成术前的所有准备。
“是我。”凯尔希轻声说道。
“是你啊。”
没有愤怒,没有尴尬,倒像是老友重逢。
少年博士躺在手术台上,两只脚分开,一块布从腹部隔开,赤裸的下体暴露在凯尔希的眼前,刚刚性成熟稚嫩的性器自然地下垂着,小腹上还只有淡淡的一层绒毛。
凯尔希戴上橡胶手套,握住他的阴茎温柔地套弄,不带有任何的色情的意味,只是在尽职尽责地在护理病人。许久后精液从前端射出,凯尔希将精液收入小瓶,那些精子将被冷冻保存。
镊子从盘中夹起消毒的纱布,凯尔希耐心地擦干净他的生殖器。
“博士,你长大了。”
消毒,摸索阴囊,找到输精管,局部麻醉。
捏住那根输送精子的细小管道,凯尔希轻轻举起了银亮的小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