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发生了很有趣的事情啊……”这是发生在琪亚娜叛逃出天命之前的事情,有一位即使是庞贝也没有察觉到的强者,给予了琪亚娜一片“羽毛”,那是庞贝本人的催眠能力的主要来源之一“羽渡尘”的一部分。和这个世代真正的理之律者瓦尔特·乔伊斯,以及他的那位后继者瓦尔特·杨以“伊甸之星”为主的开发与战斗方式不一样,从一开始就以“羽渡尘”为蓝本,更加深入地开发着第八神之键的能力的庞贝,才会理所当然地拥有着如此强大的催眠能力,甚至在那之上衍生出了许多专属于他自己的精神能力,也因此,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现存的,最了解“羽渡尘”的人。
如果他没有意识到那位“仙人”还活着的话。
符华“死”了,这件事庞贝本以为在第二次崩坏时就已经盖棺定论,但是事实却是庞贝在天命空港之战时,再度感受到了“羽渡尘”的气息,而且是无比接近极限的第零额定功率,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庞贝,只有一个人能够激发羽渡尘的第零额定功率,就是庞贝早已经认为死在了第二次崩坏当中的神州仙人。
当初他催眠塞西莉亚与齐格飞的时候,符华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如果不是占据了和塞西莉亚同居许久,又尽可能避开与符华接触的暗中优势,也许自己的第一头母畜塞西莉亚,都要被符华夺走,只能说幸好塞西莉亚与符华相处的时间并不太多,后来发生的战斗又太过激烈突然,庞贝才算是保住了自己的塞西莉亚,尽管如此,他还是非常忌惮那位活了不知道多久的神州仙人,甚至不惜在逃出第二次崩坏战场的时候,冒险对她动了一些小手段。
在这个世界上,能让庞贝如此忌惮,必须除之而后快的,除了万恶的奥托之外,就只有掌握着“羽渡尘”本体的符华了。
然而幸福来的就是那么突然,跟随着芽衣加入世界蛇之后,庞贝却在偶然间得知,琪亚娜曾经拿到过寄存了符华的意识的一片羽毛——不是幻影,而是通过第零额定功率,将符华真正本体的意识,甚至可以说是灵魂完全转化到了羽毛之中,与琪亚娜绑定在一起的真正的符华。而那片承载着符华意识的羽毛,在与琪亚娜被迫与凯文对上的时候,用尽了最后的力量,为琪亚娜争取了逃走的时间,最终落入了凯文的手里。
换句话说,现在的符华可能是她自接触到崩坏能以来最虚弱的时间段。
“真是天赐良机,这种要紧的事情下次应该第一时间就告诉我哦,你这只笨猫。”单手托住了琪亚娜的下巴,庞贝的拇指毫不客气地伸进了琪亚娜的嘴唇当中,粗暴地搅动玩弄着她的舌头,琪亚娜也痴迷地舔舐着,即使忍受着被撬动牙齿口腔的难受动作也不停地滋滋吸着庞贝的手指,含糊地回答道:“呜……咕渍……抱歉……主人……笨猫下次一定对主人毫无保留……咕啾……”
伴随着收入囊中的母猪越来越多,庞贝也难得的感觉到了有一丝的手忙脚乱——暂且不提这些母猪之间的时间安排,也不用担心因为不满足她们而产生的情绪,对于母狗们来说存在的一切意义就是为了满足庞贝的欲望,因此她们本身的想法完全无足轻重,更何况她们那如今脑子里已经只剩下精液的愚昧肉便器思想恐怕早已经忘记了如何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是对于庞贝来说,同时吸取两个律者的律者能量,再加上要控制塞西莉亚的沙尼亚特圣血,对于庞贝来说意味着需要消耗庞大的精力,更何况他也不可能就这么在吸取能量的时候干坐着,同样有着欲望的他不停轮换着宠幸这些母狗也算是应有之意。问题就在于这些母猪越来越旺盛的欲望,以及自己随着体内律者能量的逐渐饱和,庞贝在吸收律者能量时已经多多少少地感觉到了体内的臃肿,甚至在维持着女上位用肉棒不断继续狂轰滥炸塞西莉亚的蜜穴时,有时会控制不住地将好不容易吸收来的律者能量直接混着精液从马眼里喷射出去,在精液浇灌着堕落得最为彻底的塞西莉亚的骚穴子宫的同时,被塞西莉亚蜜穴当中喷涌而出的,带着“律者杀手”能量的爱液一下子给烫得刺痛,身体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更何况在这个基础之上,庞贝还收下了包括胡狼与那个“渡鸦”希奥拉在内的两个并非律者的女人,如今自己的母猪后宫已经扩充到了足足五人的地步,平时光是坐着,庞贝身上就要滚满一地淫靡的肉块,单纯以收下母猪肉便器的规模而言,实际上这都已经超过了庞贝的预期了。
偏偏他又不能把这些都还有用的女人直接丢掉,如今正和雷电芽衣滚作一团,用六九式互相卖力地舔着骚屄的渡鸦尚且还要被庞贝留作在世界蛇外勤的耳目,正在凌虐着琪亚娜,用手指粗暴地抠挖刺激着她的菊穴的变态胡狼更是负责了帮助自己更进一步的生物研究,突然有一个可能能把曾经的赤鸢仙人纳入后宫,变成又一团在自己脚边滚动的淫肉的机会,庞贝在猝不及防之间,还真感觉到有些头疼。
庞贝隐约之间感觉自己已经触及到了某个界限——他不是真正的律者,也不是拟似律者,而是某一个律者拙劣的模仿。在第一律者核心和第一律者,乃至第一神之键都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如今,庞贝确信自己需要开发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而此时此刻,一位虚弱的仙人就这样将机会送到了他的面前,甚至可能还附带着一个他最熟悉的神之键的本体。无论再怎么冒险,甚至可能要对上那个横跨两个世代纵横无敌的凯文,庞贝也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
更何况,他能隐约感觉到,得到羽渡尘或者降服符华,是他更进一步的关键。
那片羽毛,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被凯文随身携带的,而凯文,虽然说起来有些诡异,但是在世界蛇潜伏着当了这么久的幽灵的这段时间里,庞贝还真的从来没有见他睡过一次觉。不过这一点倒是难不倒庞贝——“羽渡尘”是意识之键,只要链接上存在于羽渡尘内部的精神,破掉符华留在上面的封印,将羽渡尘收入囊中,庞贝有无数种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凯文手中拿走那片羽毛的本体,甚至让她直接飞回自己的手中也不是做不到。
庞贝利用着自己的能力靠近了凯文的身边,和以往一样,凯文正在思考着。明明是在幽静漆黑的环境当中,他的双眼却还是大大地睁着,意识也无比地清晰。庞贝也不敢过分地触动他,在现行之后,便背靠着凯文的王座,调动起了自己的精神力,用催眠能力链接上了被凯文收入怀中的羽毛,进入了那片羽毛的精神世界。
令庞贝一开始没能预料到的是,在他的精神侵入羽毛的瞬间,这片早已经无比黯淡的羽毛却突然再度散发出了光彩,而庞贝原本以为陷入沉睡的仙人的意识,也在庞贝的精神入侵的刺激之下,凭借着从凯文身上吸取的微量崩坏能强行地醒了过来,用朦胧的眼神和虚弱的声音向他发出质问:“你……是谁……?”
那是一个庞贝有些陌生的形象,纤细如雪的半长发的尾部却像是被点燃了一般透出红色,头顶的几根翎羽让人感到困惑,雪白贴身的旗袍上缀着火红的边角与纹路,不对称的衣摆垂落着,一边盖住了大半个大腿,另一边却几乎能直接看到裙摆下的三角私处,只不过仍然垫在里面的棕黑色底衣,保护住了仙人那多少年来都毫无起伏的两处女性魅力所在。红绳系成的搭扣下同样不对称的单边大腿袜与金红短靴看得出与拳套出自同一人的设计,庞贝却道不明这样设计的用意何在。他其实见过符华不止一次,但是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模样的符华。相比起平时古板干练的女武神形象,庞贝却莫名地感觉到,眼前的形象对于“符华”这个人来说,要更加自然许多。
就好像她就应该出尘脱俗,是一位端坐于霜天之上的神仙。
“……你不记得我了吗?”然而庞贝的反问脱口而出,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问题——他到底是因为被符华忽视而感到恼怒,还是在庆幸,而他作为第二次崩坏的一个渺小的幸存者,又有什么理由去反问符华。甚至一直到符华许久都没有动手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高强度地使用正牌羽渡尘的代价,是要燃烧自己的记忆。
只不过被庞贝这么理直气壮地反问,就连符华都好像宕机般地愣了一下,许久之后,那虚幻而凝重,连活动都显得尤为不便的幻影才低下头,露出了苦涩的表情:“抱歉,我失去了太多的记忆,我已经对你没有一点印象了。”
直到这个时候,庞贝才终于完全确定了符华的状态,过于虚弱的精神,无比贫乏的崩坏能,脱离了身体而存在的灵魂,再加上被羽渡尘燃烧殆尽的许多记忆,眼前的符华何止是状态不好和虚弱,完全就是随时可能消散的强弩之末罢了。眼前的这个真正符华的幻影,恐怕连正常的思考和那数万年积攒下来的经验都丢得一干二净,完全就是可以被哄骗着走的纯真无邪的小女孩。原本还紧张着的庞贝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底气十足的他甚至挺起了胸膛,开始半真半假地诓骗着眼前的精神体,羽渡尘的催眠能力也开始不知不觉地发动,笼罩了整个精神领域:“我和你一样,都经历了第二次崩坏,只是不同的是,我当时只是一个孱弱的幸存者……”
“第二次崩坏……”精神体的记忆被逐渐唤醒,虚弱的精神逐渐被淹没在记忆的海洋当中,而庞贝也趁机开始掠夺旁观着符华仅剩的记忆,储备着用来准备罗织一个弥天大谎,将符华完全地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这一次的催眠成功,那么符华可能是他所有收藏当中,神智最清醒的那一个。
浩如烟海的记忆以万年为单位,即使许多都已经支离破碎,庞贝也在意识之键羽渡尘的加持之下,最终也还是让他几乎被记忆冲刷掉人格,在读取了有用的记忆之后,懵懵懂懂,浑浑噩噩得险些直接傻掉。幸好他最终还是回过神来,而且当他回归自我之后,也清楚地感觉到了,被记忆完全包裹着的精神体已经再度陷入沉睡,而这片羽渡尘的羽毛的掌控权,也已经落入了他的手里。
“好吧,不知道该不该算是意外收获,总之我收下了……你的记忆,还有你的力量……”轻轻勾了勾手指,在凯文怀中飘荡着的羽毛便轻盈地飞起来,落入了庞贝的掌心中。而凯文宝石蓝的眸子也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只是单纯地认为符华正在召唤自己的羽毛,没有一丝阻拦地便任由那羽毛飞走,庞贝也从容地就此脱身。
回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庞贝一瞬间便屏退了其他所有人,只剩下了最为保险也最为重要的塞西莉亚,再度抱住了她那丰腴柔润的美妇娇躯,和自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然后急不可耐地再度潜入了羽毛之中,这一次,在有节奏地抽插着塞西莉亚的身体,享受着“律者杀手”的能量加持的状态下,庞贝的精神直指羽毛中符华的意识体。
混沌的世界在庞贝的感官之中展开,对于庞贝而言,这种程度的精神世界也是新奇的体验,而且这也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脱离了肉体直接去催眠一个完全是精神的存在。在逐渐入侵对方的意识,试图固化催眠的同时,庞贝的脑海中也在不断地思索着:“嗯……好吧,我想借你的记忆来用一用,你应该不会生气的对吧?”
“就当做这是一场久违的美梦好了……”
混沌的世界一瞬间被从某个起点透出的光完全驱散,飘荡着浮云的蔚蓝天空,苍翠的竹林,幽静的小道以及那座符华曾经无比熟悉的拂云观,在庞贝的运作之下,一瞬间笼罩了整个世界。而被庞贝分出了一些崩坏能,以温柔的手法缓缓从沉睡中唤醒的符华,在被庞贝的崩坏能逐渐腐蚀的过程当中,也像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人一样,完全丧失了对周围环境的警惕,无比自然地从卧榻上支着身子坐了起来。
而庞贝也演技高超地做出一副睡眼朦胧的姿态,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从符华的身后醒来,赤裸着的清秀上半身无比自然地从后面贴上了符华,双手也向前伸出,环抱住了符华柔软纤细的腰肢,脑袋从后面埋进了符华青灰色的秀发当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早安,师傅……”
“……早安……庞贝,我们该起床晨练了。”明明是刚刚睡醒,符华却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着一丝丝割裂般的胀痛,就好像很久之前,记忆将大脑完全填满,仿佛压制不住地往外释出时的钝痛,然而内心当中的另一种直觉却又在告诉她,自己的记忆再度出现了一些关键的残缺,以至于让她对现在眼前的一切应该感到违和。内心的冲突之间,还要套上一层心理与感官上的冲突,让符华忍不住皱眉的同时更是感觉到一阵烦闷与头晕目眩,而身后那自然地贴上自己的肉体却又带着熟悉感,且温热得不带有一丝敌意,让她找不到任何推开的理由,最终只能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语自然而然地吐露出来。
然而庞贝,这个看起来甚至都有些不像是神州人的家伙,变本加厉将脑袋往前又凑了一阵,一直到两人的脸颊都紧贴在一起,才转过头来,用自己嘴唇轻轻碰了碰符华粉嫩水润的唇瓣:“今天早上不亲亲吗?”
没有给符华回应的机会,原本只是蜻蜓点水地触碰一下的庞贝打蛇随棍上,一下子用力地死死压住了符华的嘴唇,随后舌头便毫不客气地舔舐着符华的唇瓣,试图从嘴唇的缝隙当中挤进去。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的符华完全无力招架,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连凭借着本能稍微合拢的牙关,也被庞贝以熟练的吻技瞬间攻破,灵活转动着的舌头侵略如火,一下子就勾住了符华的舌头,与青涩的仙人纠缠在一起,激烈地搅动着的同时发出“啧啧”的黏腻潮湿的声音。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发展的符华忍不住瞪大了双眼,身体也在紧张与陌生茫然的恐惧之下微微颤抖着,然而身体却好像早已经熟悉这个场景一般,动作虽然被动而生涩,却完全没有抗拒的反应,被缠住了拉出口腔之外,被不断地吮吸套弄着,吮吸着黏腻温热的唾液,从两人嘴唇的缝隙之中互相渗透着,将承载不住的多余部分从两人的嘴角垂落下来,拉出淫靡坚韧的半透明银色细丝,在草席铺成的床铺上拖出深色的痕迹。被强硬地按在床上不断地索取,就算是符华也忍不住地稍微倾斜了身子,最终让庞贝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压了过来,一边继续放肆地吸着符华娇嫩的嘴唇,一边还开始对着符华的身子毛手毛脚——那探入了符华亵衣内部的手胡乱而有些粗暴地抓着,几乎卡在了一个让符华舒服和痛苦的交界线上,让符华不上不下地心里像是挠痒一般难受起来,身子也跟着一点一点地越发软了下去。
掠夺的深吻持续了好几分钟,一直舔吻到符华的面颊都一片绯红,呼吸也因为节奏的紊乱而喘不上气地开始挣扎咳嗽,胸口起伏着用力地推开了庞贝,两人的嘴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牵扯出连在两人唇瓣之间的几根黏腻的银丝。符华的双眼颤抖着,震颤之中却还是带着一丝的犹豫,口中说不出斥责的沉重话语,最终只剩下了一声近似于娇嗔的责怪:“……胡闹。”
庞贝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将嘴角的唾液舔舐了个干净,露出一副嬉笑的嘴脸来:“这不是师傅疼我吗?”
“快下去吧,别误了晨练,晨练之后准备早餐,按照之前说好的,我们该修复小玄了。”符华背过身去,不再看庞贝,手里也运上了一丝巧劲,直接将庞贝从床上掀翻了下去。而庞贝也笑着翻了个身,稳稳地落在了地上,没有再继续刺激符华,乐颠颠地转身离去了。
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即使自己就是亲身经历者,脑海中的记忆也随着自己的回想而不停地涌现出来,符华仍然感觉到有些难以接受——她清楚地看到了这个被自己捡回来的徒弟天资卓绝,心智也伶俐,品性虽然不为符华所看重,却也不算坏。只是这孩子从来不遮掩对自己的一往情深,各种各样哄小女孩儿一般的手段死缠烂打地一股脑朝她招呼过来,那些节日里的小惊喜,撒娇装可怜的小把戏,还有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直截了当的示爱,在记忆当中都没有一丝虚伪。符华也能看到自己从完全拒绝,到感受到庞贝的天资之后逐渐被软化得半推半就,再到后来的同床共枕,甚至最后水到渠成地终于躺在了一张床上,一切都好像显得那么顺理成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符华总觉得这一切的记忆,反而让她更加惊恐,持续地割裂着她的理性和感性,最终变成了迟疑。
但预料之中的抗拒却没有出现,仿佛符华自己也在渴求着这样的呵护一般,她没有选择追根究底,而是无声地长叹了之后,同样从床上起身,开始更衣。
披散而下的长发被一根细长的发簪挽起,藏青色的腰带披在亵衣之外,将黑白的长袍扎紧,断袖被挽起挂在长袍上,滚边的云纹带着黑白的水墨风,和庞贝所见过的另一个形态一样,不对称的裙摆垂落着,露出了符华一截雪白紧致的健美大长腿,皂靴被套住,细小的配饰被符华随意地挂在身上,原本她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繁琐的穿衣步骤,更不要说会在这种无人的情况下花费这么长的时间穿一身衣服,但今天鬼使神差的,符华就是这么穿上了这身“云墨丹心”。
“也许是因为小玄……”这身衣服,还是苍玄之书给符华设计挑选,并且每天帮助她穿上的,对于今天让小玄复苏的这个充满仪式感的日期,符华还是忍不住有所重视。
庞贝的晨练还是很刻苦的,即使没有符华的督促,庞贝也会自己练习到满身大汗,一直到全身上下都活动得通透了才会停止。但是让庞贝满身大汗,活动得全身通透的晨练,却并不全是符华教授的那二十一式剑形。
“……休得无礼,登徒子……昨晚你闹得还不够吗!……快放开!……”就在拂云观门前的演武场上,刚刚一起演练完了一整套剑形,正准备收工的松懈瞬间,符华再度被庞贝从身后袭击而至,纤细的腰肢被紧紧搂抱住,庞贝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乱摸起来。意欲明显的动作让符华又气又急,羞恼得涨红了脸,忍不住伸手轻轻拍打着庞贝的双手,却并没有用出完全可以直接制服庞贝的那些招式。短暂地挣扎了一阵,却反而像是小情侣之间调情般的欲拒还迎,反而让庞贝抱得更紧了,裤裆里的巨大阳物也更加饥渴难耐,完全充血勃起着,硬硬地顶住了符华的双腿之间。那灼热的温度顶在自己的臀瓣上,还不断地往更深处蹭着,让符华更加气急,恨不得用力扭一扭双腿,直接给这个逆徒把这腌臜玩意儿给废了,可最后还是没能舍得,反而是任由着庞贝脱下裤子,抱着符华,以面对着竹林的方式用双腿夹紧了符华的双腿,将那超过二十厘米,粗壮得堪比符华的手腕的巨大阳物一点一点地蹭进了符华的双腿之间,贴着三角地带不停地抖动着,开始前后抽送。
符华气恼的原因,倒是不光只因为这个好色逆徒如此放浪地要在公众场合奸淫她,更多的还是心虚的羞恼——打一觉醒来时,符华就一直懵懵懂懂的没有发现,一直到刚才晨练都活动开了,符华才感觉到两腿之间黏糊糊滑溜溜的,一阵阵说不出的难受,再回忆联想到自己之前那些记忆和庞贝那殷勤得像是小泰迪一样的动作,符华自然很顺利地就能联想到自己两腿之间那正在不断渗出的,混杂着不同液体的一股浊液的本质是什么东西。
这个小混蛋就不知道节制一下的吗?符华想要这样斥责庞贝,但是在庞贝卖力地一下用力挺腰,将自己的臀肉撞击得“啪”的一下响起来,自己的身体也就随着那火热卖力的撞击而随之软了下来。而且这小混蛋也好像对符华这黏腻潮湿的润滑双腿完全不意外,甚至可以说是早有预料一般的,将那根巨大阳物强行贯入其中之后便熟练利索地抽插起来,“啪啪啪”的动着腰,发出一阵阵肉体碰撞的声音,让符华的娇羞更甚,脸蛋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素股”——小混蛋是这么称呼这种玩法的,在符华还不愿意让庞贝直接地将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时候,撒娇装可怜的小怪物就是这样乞求着符华帮助他缓解生理上的痛苦,而符华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他。毕竟不是真正的插入,也没有做出更多出格的事情,只是单纯的摩擦的话,对于符华来说还真的没有那么难以接受。谁知道在那之后符华就着了这个混小子的道,贴着纤薄的亵裤,那巨大粗壮的肉茎将符华夹紧的三角地带塞得满满当当,即使不插入,符华敏感的大腿内侧,根部的鲜嫩饱满的阴唇与阴蒂也还是被死死地压在了庞贝的肉棒上,随着他的抽插而一阵阵地溢出快感的酥麻电流,让符华一阵阵地腿软,双腿之间也忍不住地开始充血,溢出黏腻的半透明汁水来,险些要露了怯,在庞贝面前被光是素股就摩擦到双腿发软。
这个混小子也真是离谱,在符华不允许他做到最后一步之前的时候,愣是搞出了许多如今回想起来荒淫无度的玩法,从最基础的用手帮庞贝直接发泄出来之后,什么用双脚踩着抓握着肉棒不断撸动刺激的足交,用腋下夹住那根坏东西,被饱满光滑的腋肉不断摩擦着腋交,甚至要让符华用嘴舔舐吮吸着那根腥臭秽物,大逆不道的口交,也在两人后来终于捅破了那最后一层窗户纸之后,在庞贝的劝诱之下让符华尝试了一遍,以及还有其他淫乱到要用道具的各种玩法,更是让符华险些没忍住,拔出剑来要追着庞贝砍上一顿。
然而在庞贝看不见的角落里,符华有时又还会心虚地将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轻轻地抚摸揉搓着,有些羞涩心虚,却又有些不甘心地喟叹一声——她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石头,对于山下那些男人和女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自己心里也有数,何况她也知道行了夫妻之事之后,总有一天要生下子嗣,而自己这副身体,不要说生下来的孩子会不会是什么怪胎,在奶孩子这件事情上,符华也不得不尴尬一阵——现在又不是科技发达的前文明,奶瓶奶粉什么的都齐全。
只不过这些纷乱的思绪,最终都还是被符华压倒在了脑海里,如今的她只能像是风雨中飘摇着的一叶小舟般,被动地向前挺着纤细的身子,不断承受着庞贝那毫不留情地“啪啪”碰撞,素股热乎乎地摩擦着符华的三角地带,让本就已经被缓缓倒流出来的淫乱汁水润滑的膣肉再度活跃起来,仿佛再度变得饥饿一般,让穴口一阵阵地微微开合收缩着,变成一张淌着口水的湿润婴儿小嘴。
发现了时机已经成熟的庞贝也不再遮掩了,在两腿之间滑动着的肉棒在抽出的动作之后猛地一个转向,“噗”地一下狠狠地刺入了符华的蜜穴,粗壮的阳物一下子直抵符华的花心。被巨物开拓私处的符华,身体如同少女一般激烈地颤抖起来,触电一般的强烈快感和紧致的穴肉被撑开的充实让符华双眼都一下变得迷离,身体向前挺着的同时双腿也终于绷不住地微微张开,却又因为庞贝用蛮力从外面夹紧了符华的双腿,而不得不维持着那副挺直的样子。被后入的符华,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庞贝那远超常人的粗壮阳物在自己的穴肉当中一次次地挺进退出着,完成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抽送,顶在她的花心上研磨着,让她感觉到从自己的膣肉深处爆发出的,控制不住的令双腿一阵阵瑟瑟发抖,酥软得几乎站都站不住的快感,随着庞贝的每一次抽插都好像连灵魂也被侵犯撞击着一样,意识逐渐变得飘忽。被顶得泪眼汪汪的符华转过脸来,紧紧咬着下唇,不愿发出羞耻的欢愉鸣叫声,身体的快感却又老老实实地让符华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几乎要热乎乎得融化成一滩烂泥。庞贝也越发卖力地在符华的穴肉之中抽送着,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着符华的花心,兴奋而残虐地看着自己的“师傅”因为自己的大力肏干而止不住地颤抖着身体的柔弱模样,绵软得必须依靠着他的力量才不会直接摔倒的双腿,还有那泫然欲泣,却还坚持着不肯放弃师道尊严的逞强的表情。
用力地再度撞击了一阵,快速地在符华的体内拔插了一阵之后,庞贝突然一下全力地顶住了符华的花心,用力地扭着腰在符华的花心上研磨着,让符华全身一阵阵娇颤,双眼也因为快感而忍不住地微微翻起白眼,死死咬住的嘴唇更是忍不住终于漏出了一丝娇喘的低吟:“……嗯啊……”
被强烈刺激着的蜜穴膣肉也用力地收缩着,不断裹吸着庞贝的肉棒,套弄着棒身与龟头的敏感处带给他强烈快感的同时,也帮助着庞贝更加深入更加卖力地侵犯着符华的身体。庞贝感受着距离高潮仅剩下一步之遥的欢愉媚肉,在再添一把火和寸止调教之中犹豫了一瞬间,突然伸手滑进了符华的上衣内部,用双手轻轻捏住了符华的乳头,然后挑逗地轻轻一搓。
“噫!……停……停咕噢噢噢噢嗯嗯嗯嗯……你……呜啊……”沉闷却强烈的快感高潮从生理层面上击溃了仙人的意志,在快感的席卷之下,符华也只能翻着白眼,口中吐出含混而破碎的词句,压低声音在哀求着庞贝停止侵犯的过程当中感受着自己的膣肉与子宫在一阵阵颤动之中迎来酥麻酸软的绝顶快感,早已经一片泥泞,温热潮湿的交合处再度溢出粘稠欢愉的汁水,润滑着性器的同时也将符华体内那难以承受的激昂快感一股脑地喷发出去,让已经被弄得一身香汗淋漓,发丝也散乱的符华绷紧着全身肌肉,以一个撅着屁股的羞耻下流的姿势在拼尽全力压抑住的低吟声中迎来释放。
原本还能勉强支撑的双腿完全变成一滩烂泥,还死死地按在庞贝的双手之上想要阻止他进一步乱来的符华的手掌也在一阵阵紧缩之中变得无力。眼泪忍不住地从嘴角溢出些许,微微仰着头的符华在持久的高潮之中从含混的低吟最终过度到粗重的喘息:“呼……呼……呼啊……小冤家……可以了吧……哦!……”
然而庞贝的肉棒仍然坚挺着,不如说从头到尾,庞贝的阳物都硬得一塌糊涂,那个神圣凛然不可侵犯的仙人,在几乎保留了原本的一切的状态之下被他这样侵犯着,并且产生了快感,像是怀春少女一样被玩弄得一塌糊涂,光是想象一下现在这个场面就让庞贝兴奋得不行了,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符华。
更何况现在的实际情况就是,虽然符华已经被顶得最深,快感最强烈的后入式给干得高潮了一次,但庞贝的肉棒可是才刚刚热身完毕,还一次都没有射过的状态,如果只是让符华爽过了,而自己却还憋着,那可不是庞贝能够忍受的,因此即使在符华高潮的时候,庞贝也一直没有停止抽插,即使是终于让符华挺过了第一波的高潮,庞贝那仍然精神奕奕的肉棒也不可能愿意就这样退出来,而是毫不客气地继续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着符华那因为高潮还无比敏感酸胀的花心深处,继续顶撞得好像要把符华的魂儿都射穿一样。
已经被高潮榨干了体力的符华无力地在双方的配合之下将重量全部压在了庞贝身上,让交合处能够更深更有力地奸淫冲击着符华的体内,被干得像是布娃娃一样柔软。仍旧被快感冲击得浑身酥软,精疲力竭的符华闭着眼睛喘息着,潮红的脸上缀满了汗水,又再度勾起了庞贝更加强烈的欲望,忍不住地就将手向下一滑,抱住了符华的一条长腿举起来,让符华变成了单腿站立的姿势,被庞贝以一个更加深入危险的角度抽插起来。单脚保持平衡的困难姿势让符华的身体更加紧绷,下身也因为注意力的集中而感受更加强烈,明明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的符华,却再度感觉到了全身上下一阵阵激烈的颤抖,控制不住地自发绷紧的身体,还有开始上下起伏着的小腹,完全就是一副要再度高潮的淫乱姿态。
“……不……不要了……停下……嗯……又要……又要变得奇怪了……”双手无力地轻轻推着庞贝的身体,已经被侵犯得眼前一阵阵发白的赤鸢仙人喘息着的声音变得越发柔软,甚至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庞贝那仍然冲劲十足的肉棒更不可能放过符华,一手死死地擒抱住符华被举起的腿,胯下一边更加卖力地紧贴着符华的私处蜜肉粗暴用力地动着,发出淫乱潮湿的“啪叽啪叽”的肉体碰撞声,两人的交合处已经从流淌出气息浓郁的甜蜜汁水,变成了喷溅出带着泡沫的淫乱白浆,不断地浇灌在周围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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