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忍求刑
“快走!德川那老匹夫果然和我翻脸了,当着天皇和其他大名的面他不好动手,但是……”伊达大名看了看身后和四周,“估计他的刀斧手此刻已经来了。”
刚出了天皇城,急撩撩的伊达大名赶紧上了马,对着陪同的奉行官伊吉一脸严峻地说道。
“驾!”伊吉骑着马紧跟着大名,“大名请放心,我在此行的卫队中安插了忍者高手,以备不时之需。”
“哦?”
大名眼前一亮,转头扫了一眼身后追随的卫队,的确发现了三个陌生面孔,竟都是妙龄女子。
“你不会告诉我,所谓忍者高手,就是那三个弱女子吧?”
大名的眼神转而嗔怪。
马术甚好的伊吉在马上郑重地给大名行了一礼后,继续驾着马回答道:“是的大名,就是那三名女忍者。她们可不是平常的弱女子,是那毛利国的媚忍宗师手户大人亲手调教出来的准宗师级别的女忍者。我在得知大名您的担忧后,特意在我们来这皇城之前,向手护大人雇佣了这三名女忍者,为此,我可破费不少啊!”
“嗯,,,好!只要能顺利回国,伊吉君这破费,我来给你填上,并且,还有重赏!”
大名犹疑了一会儿,心定了定,痛快道。
“谢大名!”
伊吉喜笑颜开,由于马速过快,他这次只是匆匆回了个礼。
可是过了一会儿,大名还是不放心道:“就三个吗?未免太少了点。”
“诶,高手在高不在多。”伊吉一脸的不以为然。接着,他又信誓旦旦道:“再说了,手护大人向我保证过,此行保我们高枕无忧!只要您伤及分毫,就算她们任务失败!”
在陈述了女忍们的承诺之后,伊吉转头对着大名一脸淡然:“所以,您就放心吧!”
“嗯。”伊达大名点了点头。
出了皇城,出了郊外,又过了德川的地界,伊吉大名一行终于渐渐地放下心来。马也累了,队伍由快马疾驰也渐渐变成了驾马踱步。天,渐渐有些黑了。
就在这时,路旁的溪中,草丛中,以及前方的树林中,突然冒出了数百名身着伪装的武士。冲刺中,他们做着拔刀的动作,扑面而来。
数百名对数十名,伊达大名心想,这下完了。
他慌张地拔出自己的佩刀,看看左边、右边、前面,应顾不暇。
情况果然如他预想的那样,武士冲上来的一轮瞬间拔刀,就有自己的三名护卫当即毙命。其他的护卫们也都应对不暇,陆续被砍死,刺死,或直接被削了头。
就在伊达大名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准备与面前冲向自己的武士拼命一搏的时候,眼前突然闪现一名身穿双开衩短红袍的女子,正是那三名女忍者中的一个。
只见她拂手一过眼,那名武士就不知中了什么邪,竟一脸痴相地倒地不起。接着,她握住从袖间冒出的苦无,左一个右一个,解决了伊达大名周围的险情。然后,她又向前方涌过来的武士们迎了上去……
这时,伊吉淡然地驭着马踱到了伊达大名的身旁,拱手道:“大名不必慌张,就放心地交给她们处理吧!”
“嗯!”伊达大名燃起了自信,彻底镇定了下来。
“好俊的身手,刚刚,,,她用的是忍者的幻术吧?她叫什么?”
伊达大名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正在血战的红衣女忍者,流露出了感激和爱慕之情。没有转头看伊吉,问了他一句之后,大名自顾自的猛吸了一口刚刚红衣女忍者残留下来的香气。
“奥,这名穿着红衣服的叫花火,那个一身黑的叫霜月,那个叫青葵,年龄最小。”
大名听着伊吉的回答,依然没有看他,继续欣赏着花火的美丽的战斗英姿。
无袖露肩、开领露乳、双高开衩,这虽然是一件袍子,但上身衣不蔽体,下身若隐若现,尤其是花火战斗的时候,简直令人血脉喷张。
她游刃于涌来的武士间,轻松应对的同时还不忘对他们挤眉弄眼、挑逗一番。
在被她用幻术迷晕了几名武士之后,武士们吃了教训,不再看她的眼神,一股脑地围而攻之。她终于再次掏出了苦无,一下便刺进了和她照面的武士的喉咙,然后,她身子一伏,躲过了两旁的挥斩,与此同时,她右腿向后张扬地一个高抬腿,脚后跟一钩、腿弯一夹,就夹住了从后面攻击她的武士的脖子,随即,她左脚一用力,她的身子便以那名武士的脖子为基点旋转了一圈,只听“咔嚓”一声,那名武士便一命呜呼了,花火也顺势解决了围攻而来的一圈敌人。倒下时,那名武士还流着鼻血,神情竟然定格在了那窥见春光之时的痴汉模样。
紧接着,花火又缠绕住了一名俊俏的年轻武士的身子,连着他的双臂一起、紧抱着他的腰,使他动弹不得。只见,她那灵巧的玉足在年轻武士的面前高高抬起,脚趾间还紧紧夹着一只秀刀,慢慢地靠近他的脖子,“俊哥哥,为什么不看我的眼呢?不看的话,,,会死的哦!”她在他的耳边娇媚地说了一句,说完,还亲了一口他的脸庞,之后便是一抹。
月光下,花火的玉体武动莫测,在火光的映衬下,更显妩媚。伊达大名举着火把,瞪圆了双目,情不自禁地赞叹道:“世上竟有如此美艳的女子!”
那边艳丽似火,这边却是寒光四射。
霜月镇定自若,护卫在大名和奉行官的左边。她余光一扫,冲上来的三名武士瞬间感受到了一丝寒冷,就在迅雷不及掩耳间,几道寒光闪烁之后,那三名武士当即倒地。却见霜月似乎一直都保持原位站立,只有她那手中滴着鲜血的弯刀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的衣装正如她的刀锋一样,干净利落,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虽然她的玉体被裹得严严实实,但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是藏不住的。她总是一副冷静的面孔,美得叫人生寒。
“哈!”
一拳。
“哈!”
又是一拳。
“哈!”
……
青葵护卫在右,一拳又一拳地将不断袭来的武士击飞。她凭借扎实的马步,每一拳都震得被击中的武士五脏俱裂。这招式有些笨,甚至有些滑稽,但却是大力出奇迹——她护卫的范围,貌似是最安全的。
“哈!……”
这呆萌的啸叫,这笨拙的招式,无不显示着她年龄最小、稚气未脱。她的装束也充满了青稚之气,上身是青黄渐变小偏襟,由身上的青色逐渐到袖口渐变成黄色,下身则是一条朴素的七分裤。
百十来名伏击的武士逐渐死伤过半,他们杀红了眼,不顾阻挠他们的三名女忍者,开始不择手段地扑杀伊达大名。
三名女忍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但这突然震天动地的拼杀嘶吼声却是惊扰了马儿,只见大名座下的马儿仰起前蹄嘶叫了一声,便迅猛地冲出了人群。
这下可把武士们高兴坏了,他们正愁无法突破由三女组成的防御,这下好了,大名自己冲了出来。于是武士们连忙调头,追杀疾驰而去的伊达大名。
三位女忍和奉行官伊吉也随即脸色大变,急忙追赶了去……
众人追到了树林,眼看就要追上了。只见伊达大名在勉强保持平衡的同时尽力地制服着马儿,但于事无补,伊达被马儿颠簸着、始终在原地打转,眼见三十几名武士马上扑杀过来,伊达惊慌失措地大叫了起来。
“大名别怕,我来保护你!”
这时花火终于赶到,她跳到了马背上,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大名,然后纵身一跃,将大名从马背上脱离了出来。
大名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并无大碍。感受到了身下的柔软,他起身一看,花火正冲他会心一笑,“大名,您没事就好。”
望着她那火红的眼影、那会心的眼神,大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但形势不容所怠,花火连忙背起了一脸痴迷、正在走神的大名,脱险狂奔。
伊达大名骑在花火的背上,被花火的翘臀一顶一顶的,自己则是一颠一颠的。他搂紧花火,无意间触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软,顿时,他感到了花火的身子一震,遂缩回了手。
“额,呵呵嗯,没事的大名,花火不会介意的。”
花火微微转头,向大名展示了她灿烂的侧颜,浅浅一笑。
“哦,,,哦!”
大名再次搂紧花火,这次他故意将手搭在了她的双乳之上。
“呵呵嗯,哈哈,咯咯咯,嗯嗯嗯……”
自己胸前那本就半裸露的双乳被大名彻底地掏了出来把玩着,花火一边背着大名跑,一边情不自禁地嬉笑、呻吟。
“不要这样啦大名,人家,,,人家敏感的乳房,,,被这样玩,,,人家的身子都快酥软了啦!这样,花火就跑不快了啦!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再玩,,,玩人家的奶子。”
“哦,,,哦。”
花火胸前的臊热袭面而来,伊达大名感受到了她的火热与友善之中的焦急与无奈,看着她那珠圆玉润的一对玉乳,他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扶稳了她的玉肩。很快,他就发现,比起把玩,看着花火那对丰满的勃勃玉乳在跑动中性感地“跳舞”,似乎更有滋味。
后方,武士们被远远地甩开了,伊达大名只听见身后隐约传来那些武士的惨叫声,以及那令人啼笑皆非的“哈!哈!哈!”——青葵战斗的声音。
天已经蒙蒙亮了,前半夜拼杀、后半夜赶路的伊达大名一行人终于赶到了自己的地界。
伊达大名气喘吁吁地终于被二女架到了大名府。花火在左、用两只手搀扶着他的胳膊,霜月在右、用左手僵硬地托起他的腋窝。到了屋内,伊达迫不及待地抓住面前的椅子躺了上去,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他拍着自己的胸口,歇息了好一阵。
良久,缓过来的伊达大名这才发现,花火、霜月、青葵三位女忍者依然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面前。其中,火花见他看向了她们,连忙关切地向他问道:“大名感觉可好?有没有受伤?”
大名欣慰地舒了几口气,点头道:“啊~舒服多了,感觉很好!”
他端详起了面前的三位女忍,除了英气逼人之外,她们的浑身上下此刻都充满了战斗过的痕迹,这让本就拥有傲人双峰、曼妙身材的她们显得更加的魅力十足。
大名看着她们,顿时充满了感动,他连忙起身道谢:“多谢三位姑娘的相助!若不是有你们的护卫,恐怕我,,,哎!三位姑娘的忍术之高,真不愧是宗师手户大人的亲传弟子!我,,,我,,,本大名难以言表对三位的感激之情……”
说着,伊达大名竟然有点热泪盈眶,一时语噻,只是对着面前打三位女忍拱手做礼。
哪知此时,花火望见伊达手腕上的血痕,连忙跪下,其他二女也都跟着跪了下来。
“·我们有负大名所托,请大名将我们处死!”
花火说完,还回头小声地提示了后面的两个姐妹一句:“大名受伤了,我们的任务失败了呢。”
霜月听了后,先是一凛,然后垂然地甩了一下手,最后做出毅然赴死的神情。而青葵则是一脸的不服气,上上下下打量了大名好一阵,最后终于惊讶地发现了他手腕上的伤痕之后,她小声地“啊”了一下,之后又嘟囔着嘴,垂头丧气地哼了一声。
虽然是小声说话,但还是被大名听到了。大名听得是莫名其妙,他当着三个女忍的面,一边夸张地舒展、活动自己的身体,一边用匪夷所思的表情对着她们说道:“任务失败?我好好的,只是受了点小伤。你们把我安全地送到了这里,怎么就任务失败了呢?”
哪知花火郑重地拱手道:“大名受伤,就是任务失败。临行前,我们向手户大人和您的奉行官伊吉大人保证过,此行一定要将您完好无损地护送到这里,如果您伤及分毫,就算任务失败。”
“嗨,”大名一摆手,松了口气,接着慢吞吞、大摇大摆地踱步说道:“你们把我安全地送到了这里就行了,现在一切安好,不仅不算任务失败,我还要重重地赏赐你们!”
大名说到“赏”字时,他兴奋地伸出手指点了点她们,企图得到她们欣喜的表情。哪知直到他的话说完,也没见她们任何的欣喜之色。
反倒是霜月待大名说完之后,冷冷一别头,“不行!”
“你!”
花火急忙补充道:“可是我们护卫不力,让您受伤了呢!您受伤的话,就不能不算任务失败!”
大名也急了,他一面对着她们捋起手腕、又用另一只手指着,一面直跺脚说道:“可我这只是小伤!小伤!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伤!嗯……”顿了顿,他有些平复了下来,替她们解释道:“况且,,,我这是自己训马时不小心被马的缰绳勒的,不是你们的过失。”
“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我们考虑不周。这样,就不能算任务完成,所以,请大名处死我们吧!”
令伊达大名万万没想到的是,花火依然不依不饶、禀礼回复。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一心求死呢?”大名哭笑不得。
“不是我们要一心求死,实在是忍者的规矩就是如此。我们作为女忍者,本就是为了任务而生的,任务失败,就要接受雇主的残酷惩罚,一般是处死,以此来抵消雇主的损失。”花火继续郑重其事地解释道。
大名听到这里,有些释然地说:“哦,本孤并没有什么损失,所以你们就不必接受什么惩罚了。来来来,起来起来,”说着,大名就笑嘻嘻地上前将她们扶起来,期间还有意无意地摸一摸、捏一捏、闻一闻。
“不仅不必接受惩罚,还要接受我的赏赐!”
触摸着她们的软软,感受着她们的少女幽香,大名将花火、霜月、青葵三名女忍扶起来后,对她们爱不释手,终于,他宠溺般地一弹花火的脑门,再次说出了赏赐。
没想到花火还是一脸为难地说道:“可是大名,,,您受了伤是确确实实的呀,这怎么能说是没有什么损失呢?我们没能达成任务要求保证您的贵体完好,就是任务失败,大名是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徇私舞弊的呢。”
“嗨,我怎么舍得惩罚你们呢!爱你还来不及呢!本孤就要徇私舞弊。”大名说着,就要亲了上去。
“不可以,,,”怎知花火往后一退,就又跪了下来,“不可以这样的大名。我们任务失败,已经是莫大的耻辱了,若是又因您的徇私而免遭惩罚,我们肯定会被钉上忍者的耻辱柱的。这样,不仅是我们,师父和同门姐妹们也会遭到耻笑的。”
大名扑了个空,一脸不耐烦道:“哎哎哎,那你说怎么办吧?!”
“请求大名将我们处死!”
“不行!本孤定不要你们死!”
一时间,竟然僵持住了。良久,还是花火心平气和地跪求道:“大名,是我们的考虑不周,才使您尊贵的玉体受伤的。为了彰显您的尊贵、彰显大名的威严,也为了警示其他的女忍者们,请您务必要残忍地处罚我们!”
大名没好气道:“你也知道大名的威严,竟然屡次三番顶撞与我。本孤说不让你死,就不让你死!”
“请大名恕罪。实在是任务失败对于我们女忍来说乃是重罪,若大名有心宽恕我们、执意要免我们一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还请大名换个惩罚对我们!”
“哦?好好好。嘿嘿,,,”大名一脸玩味地笑道,他像个孩子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青葵的面前,“嗯~”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又同样到了霜月的面前,“嗯~”弹了一下,最后回到花火的面前,“嗯~”然后,他俯视着跪着的花火的胸脯,那对珠圆玉润惹得他性趣盎然,于是他又忍不住在花火的两个乳头上分别弹了两下,“嗯~嗯~”
做完这一切后,伊达大名一脸淡然地说道:“好了,本孤已经对你们做过了惩罚,你们就先下去吧!”最后,他还不忘色眯眯地暗示道:“等晚上我再召见你们,你们想要什么赏赐我都会满足你们!”
“啊?这也算惩罚啊?这比我们练功偷懒的惩罚还轻。”青葵一脸天真地忍不住道。
而霜月则是淡淡地自言自语:“开什么玩笑。”
“嗯?你们怎么还不走啊?”
花火愣怔了一会,终于还是回过了神:“嗯,,,大名,,,这个,,,实在是不能算作惩罚呢!请大名重新惩罚我们!”
大名攥起拳头,含笑道:“哦?呵呵,那你们说,该怎样惩罚你们呢?”
“请大名从重处罚我们!任务失败可是重罪,即使能免除一死,也要处以重刑,叫我们生不如死,这样才是任务失败的女忍者应该有的下场。”
“奥,你们是想叫我,,,对你们用刑?”
伊达大名此刻已经兴致全无,对她们的感激也仅留存了一点,他问了一句后,就颓然坐回到了座位上,慢悠悠地喝起了茶,一副“公事公办”的、事不关己的样子。
然而花火似乎并没有体会到大名的隐怒和不耐烦,反而像是受到了启发,连忙回答道:“对!对,请大名赐刑于我们!用最残忍、最重的刑法,以此来惩戒我们这些任务失败的女忍们和警示其他女忍。”
“那对你们具体的刑法该如何啊?”大名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撂。
“这个么,,,”没想到三女还真的考虑了一阵,终于,花火说道:“花火想不出来。”
“哎,真拿你们没办法,”伊达大名捂着脑门,一脸无奈道:“对此,我也知之甚少。这样吧,本孤的奉行官伊吉,他最懂军政刑律,让他来参与定夺对你们的处理如何?”
三女恭敬一叩,“是!”
“好,狸奴,狸奴,伊吉何在?”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名内侍答道:“禀大名,奉行官正在安排死去护卫们的抚恤善后事宜呢。”
“哦,去召他过来。”
“是。”
不久,伊吉走了进来,“大名,所谓何事?”
“哦,”见伊吉询问,大名立即对他挤眉弄眼,“你所雇这三女,将本孤安全地护送进府,却偏要说她们有过失、她们让本孤受伤了、她们的任务失败了。这不,在求孤赐刑呢!本孤拿她们没办法,特此召你前来商议。那么,,,该赐她们什么刑呐?”
伊吉盯着大名丰富的表情,揣摩了好一阵,才明白过,是叫他随便说些不痛不痒的刑法应付过去。于是,他故作正经地说道:“禀大名,伊吉思摸着,,,笞刑如何?”
“嗯,甚好。”大名满意地点头道。
可是花火此时却问:“请问奉行官大人,笞刑,,,是什么?”
伊吉欣然回答:“就是用竹板抽打小腿肚子。”
只见花火一脸失望道:“啊?就只是抽打小腿肚子而已啊?这个刑法太轻了啦!火花请您换一个刑法!”
“这,,,”伊吉犹豫着看向了大名,得到了大名的示意后,他继续说道:“那么,,,杖刑如何?”
“杖刑是,,,乱棍打死么?”
“奥,不是不是,是棍子打后背,或者是屁股。”
“啊?打屁股而已啊,不行不行,太轻了,太轻了啦!”
“额这,,,鞭刑?”
“太轻啦!”
“针刑?”
花火想了想,还是直摇头。
“吊刑?”
“还是太轻了啦!”
……
一连十几个回合之后,伊吉实在没有办法了,说出了一个比较重的刑法:“要不,,,烙刑?”
哪知花火先是一惊,之后又满怀期待地问道:“就是那个,,,用烧红的烙铁烙在身上的那个刑法么?”
“额,正是。”伊吉见花火这个样子,一脸愕然地回道。
“嗯,,,这个确实有点重的说,,,”花火若有所思,“嗯~嗯~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行,还是不够重!”
伊吉彻底没了办法,一脸求助地望向了大名,谁知大名竟然一甩膀子背过了身。伊吉急得直跺脚,对着花火怒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我看你们是胡搅蛮缠!”
三女当即俯首在地,随后花火恳切道:“回禀奉行官大人,任务失败,我们本应该被处死,大名愿免我们一死已是莫大的恩典,所以请奉行官大人务必不要再法外开恩,请您务必严刑处置我们!将我们处以除死刑之外的最残忍、最痛苦的酷刑,越重越好,越痛苦越好,叫我们生不如死,以达到惩戒的目的。”
听到花火的一番恳切之词,伊吉眼光一闪,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么,,,”但他看向背过身的大名,又是一阵纠结。
“那么,,,”伊吉拖着尾音,小心谨慎地向后退着,直到他能看见转身回避的大名的脸,对着大名一脸地恳求。大名瞥见了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他自行处置。于是伊吉稍稍放下心来,说道:“妇刑如何?”
“呃!”霜月顿时脸变得煞白,忍不住小声惊叫了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妇刑是什么?”花火眼前一亮。
青葵则抬起脑袋,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诶?负刑?腹刑?fu……”
“闭嘴!”最终,青葵的无礼行为被霜月小声打断了。此时,霜月的脸上已从煞白变成了羞红。
而此时伊达大名也好奇地竖起了耳朵,等待伊吉的回答。
“额,,,就是专门用来对待姑娘家的酷刑。主要是以各种手段破坏你们这些姑娘家的性器为主,分为乳刑和阴刑两个部分。乳刑就是对你们的奶子用刑,阴刑就是对你们的下体用刑。你们,,,你们可要想好了,受刑之时,你们可是会非常痛苦的,还会扒光你们的衣服,受刑之后,,,你们即使不被痛死,那也废了。”伊吉的眼神在三女和大名间左右横跳,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小心翼翼地说着。
听完,花火也顿时脸一红,“嗯,,,”她看了看自己的胸,进而又打量下自己的身体,“会废掉么,,,”最后她抬起头笑了笑说道:“呵呵嗯,听起来挺残忍的呢!用妇刑的话,肯定会让我们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呢。嗯!就请用妇刑惩罚我们吧!”
“唔!听起来,,,就,,,就好可怕的说,”青葵听了后连吞了几口口水,她哆哆嗦嗦地向一旁的霜月求助道:“霜月姐姐,葵葵怕,我们真的会被那个,,,那个妇刑对待吗?好可怕啊,听起来就好疼。”
“闭嘴!”
不出伊吉的所料,花火说完,伊达大名果然转过身来连忙道:“不行!”接着,他又对着伊吉质问道:“本国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酷刑!?”
“回大名,此刑,,,在您上位之后,我就按照您的意思着手废除了。只是,,,刚刚说到‘生不如死之刑’,我就忽然想起了此刑。”伊吉战战兢兢地回答。
大名稍稍宽心,点了点头。
花火见大名欲言作废,连忙抢先叩头恳求道:“请大名务必赐我们妇刑!我们作为任务失败的女忍者,应当受此残酷的刑法。这样,我们的师父、媚忍一组,才能保住美誉和声望,我们才算是不辱师门。请大名成全我们吧!”
伊达大名算是僵住了,不久,他怔怔地说道:“这都是什么道理!”
“请大名成全我们吧!”这次,三女齐声请求。虽然青葵有些不情愿,但有两个姐姐带领着,她也同样随声附和道,只是声音慢了半拍,略显笨拙和稚嫩。
过了一会儿,大名终于释然道:“好啊,就赐你们妇刑。你们先下去吧!明日,直接去刑部领刑即可。”
“是!”
待三女退去后,伊吉才小声问道:“大名,真的要,,,虽然是应她们所求,但这么残忍,实在是……”
伊达大名果然脸色一变,笑道:“嗐,就是吓一吓她们。我看她们就是一时冲动,太死板,转不过弯。我发现啊,她们那个最小的,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我再给她们一天时间冷静冷静,估计今晚她们就会来求饶了,或者直接,,,灰溜溜地走了!哈哈哈……”说着,伊达得意地笑了起来。
“大名英明!”
第二天一早,伊国的刑部就迎来了三个曼妙的少女,正是花火、霜月、青葵三位女忍者。
她们还是昨日的那副装束,不过浑身上下已是干净整洁。三女在刑部大牢的门口站成一排,花火站在中间,最为性感妩媚,霜月在左,一副冷美人的模样,青葵在右,哆哆嗦嗦。
“姐姐,葵葵还是很怕。唔!”青葵咽了下口水,磨蹭着,让花火将她揽在了怀里。
“别怕别怕,做为一个合格的女忍者,任务失败后主动接受惩罚赎罪,也是一个必修课呢!”花火抚摸着青葵的玉肩。
于是,花火搀扶着青葵,和霜月并排走进了刑部。
有些空荡的刑部大牢里,一群差役喝着酒,玩着将棋和牌九。
“喂喂,你倒是下啊!”一个差役催促着另一个差役下棋。
“噗!——”另一个差役一口酒顿时喷在了催促着的差役的脸上。
那名被喷的差役暴跳如雷:“你!你疯啦!怎么?输不起啊!”
“美,,,美女!”
“我看你是真疯了!”
“美,,,美!”
顺着那个惊呆了的差役的所指,众人惊见牢门口进来了三个绝色。
狱长献殷勤地匆匆赶到三女面前:“嘿嘿嘿,三位姑娘,所开何事?”
花火发出那勾魂的声音:“你们这里怎么犯人这么少?一点也不像其他国的刑部。”
“那是因为新任大名施行仁政。我们已经闲了很长时间了,嘿嘿嘿……”闲得无聊的狱长赔笑了一会后,终于问了正事:“敢问姑娘是来,,,探监?”
“不是,我们是来领刑的。”霜月不愿多做纠缠,直接道。
“领刑?领什么刑?”狱长一脸诧异。
花火羞红了脸,憋得说不出话来。
还是霜月面无表情地干脆道:“妇刑。”
“妇……”
狱长吃了一惊,瞪着面前的三女。这一瞪不要紧,在这近距离的观察下,三女那环肥燕瘦、风姿绰约,惹得狱长血脉喷张。
“姑娘,此事不可儿戏。请容我派人确认一下!”最终狱长还是摇了摇头,冷静了下来。
一个狱卒得到狱长的差令跑了出去,剩下的人无不都直勾勾地打量着三女,垂涎欲滴。
三女面对着一群如狼似虎的眼神,青葵侧过身、将脸躲进了花火的怀里,霜月冷冷地看着他们,而花火则在百般挑逗。
面对花火的挑逗,众人终于忍不住想要扑了过去,但被冷静下来的狱长制止了。
“姑娘,莫要开玩笑,你们知道妇刑是什么么?”狱长咽了咽口水。
“嗯,”直接花火两眼坚定、含笑又含泪地答道:“就是专门针对我们女孩子那里的酷刑。”
狱长倒吸了一口凉气,旁边的狱卒则一脸坏笑道:“那里是哪里啊?”
花火坚定的双眼又睁大了一些,泪光少了点、笑容多了点,含羞道:“就是我们女孩子特有的地方,就是奶子,,,还有下体。”
众人哄堂大笑,既是掩饰内心的躁动,也是在羞辱面前的三女。于是乎,青葵抱着花火的手搂得更紧了,花火则保持着刚刚含羞、含笑又含泪的神情,而霜月那标致的秀丽面容始终是冷冷的。
这时,出去确认消息的狱卒适时地回来了,在众人的期待中,他终于说出了令人满意的回复:“确认属实。”
于是,一众狱吏开始狞笑着靠近三女。领头的狱长奸笑道:“既然三位美人确实是犯妇,还被判了这么重的罪责,不如,,,先让爷几个先爽爽?”
“不要啊,嗯,请大人自重,嗯嗯,不要啊……”
花火半推半就,任由三两个狱卒围了过来,对其上下其手。
可另一边,围住霜月和青葵的狱吏们则被瞬间弹开。他们一波人是被霜月踹飞的,一波人是被青葵用拳头击飞的。
“哼,恶心,滚!”霜月帮着花火踹飞了最后一个人,冷冷道。
青葵则是双手叉腰,大喊道:“我们是来受刑的,不是来被你们玷污的!哼!”
狱吏们“哎哎哟哟”地爬了起来,面对三位“姑奶奶”,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终于有一名狱卒脑瓜一转,对着三女一跳一跳道:“我们,,,在对你们使用奸刑!不,,,不行吗?”
狱长顿然开朗,来劲了:“对!这是妇刑的一部分!怎么样?三位姑娘,乖乖把衣裳脱了吧?”
“啊?这样啊。那就请各位大人不要怜香惜玉,好好惩罚我这个罪女。”花火发出了她那性感妩媚的声音,脱掉了她的本就衣不蔽体的短袍。
霜月也开始跟着解开了衣裳,她的衣裳比较难解,一边解一边说道:“来吧。”
青葵则并没有立即脱衣,她咬牙切齿地瞅着面前的狱吏们,嘴里吐出了三个字:“真!卑!鄙!”然后,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脱去了衣裳。
待霜月最后一个脱光,狱吏们急不可耐地冲了上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刑牢的大门再次被打开,那个大名身边的名叫狸奴的内侍走了进来,“住手!大名吩咐了,不许你们玷污他的救命恩人!”
此言一出,狱吏们大骇,纷纷用怪罪的眼神对着刚刚出去确认消息的那名狱卒。
“既然是救命恩人,”狱长见内侍吩咐完要走,他追问道:“那这用刑?”
内侍回头撂下了一句:“照她们说的做。”
这时,除了刚刚那名被盯着的狱卒松了一口气外,一众狱吏们纷纷陷入了纠结和苦恼之中——什么叫“照她们说的做”?
内侍貌似走了,三女赤裸着站在那等候受刑,而狱吏们则陷入了纠结。
终于,良久之后,狱长客客气气道:“三位,,,姑奶奶,那个,,,”狱长咽了咽口水,“那个,,,我们,,,就先用乳刑可好?”
花火理解狱吏们的苦楚,鞠躬道:“任凭大人安排!”
狱长稍稍放宽了心。
“但是,,,”
狱吏们刚放下的心又是一惊。
“但是要越重越好哟!我们所犯的乃是重罪,需要狠狠地惩罚。”
狱长又松了一口气,敷衍道:“好,好好好。”
“姑娘,请到这里受刑。”狱长将三女领到了三个圆柱旁,“一会要对你们用乳刑,比较,,,痛苦,为了方便施刑,需将你们绑到这三个圆柱上。额,,,可好?”
“不用啦,大人,我们不会干扰到你们用刑的,请直接来吧!”花火挺起胸膛,摇了摇身体。
狱长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流出鼻血,“额,好吧。”
他转身从桌上拿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刀,然后面对着花火,“姑娘,本官,,,这就施刑了啊?”
花火挺了挺胸以示回应。
狱长将刀伸进了花火的乳下,花火善解人意地将自己的左乳拎了起来,以便刀更好地贴近自己的乳根。
虽然刀很快,但面对花火这样的巨乳,还是要划拉很久的。“啊~啊~啊……”已经划拉了一半,花火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但这媚叫呻吟,不仅不叫人怜惜,反倒叫人更加兴奋地想要凌虐她。
刀还在持续剌着肉,花火那挂在外的残乳随着刀片的抽动在“嘟嘟跳动”,空气中逐渐弥漫起血腥的气息。终于,花火的左乳完整地被割了下来,狱长将它放进了盘子里,又从冷却的炉子里抓出一把香灰抹在花火的伤口上止血,就又在花火的配合下,开始割她的另一个乳房……
两个乳房全都放进了盘子里面,花火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地,终于轮到了霜月。
霜月还是保持着原先立定站好的姿势,只是当用来行刑的刀伸向她的乳房的时候,她才背过了手,微微挺了挺胸。
霜月一直在咬紧牙关坚持着,她紧皱着眉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一声不吭,甚至还冷酷地昂起了头。直到狱长在割她另一个乳房的时候,她才终于忍不住叫了几声,“啊,啊!”微微后退了一小步,由双腿并拢的立定姿势改成了更为稳定的迈步姿势站好。
霜月的奶子没有花火那样夸张,但也并不小,正如她的气质那样,内敛,但如冰玉般地绝美。可当狱长将霜月的两只美乳放入盘中后,开始细瞧青葵的奶子时,则更加地叹为观止。
也许是青葵平时穿着朴素的缘故,当她脱去衣裳时,一副“童颜巨乳”的样貌就顿时呈现在眼前。狱长咽了咽口水,走进了青葵。
刀还没贴过来,青葵就被吓得后退了一步。狱长也被吓得停住了手,他用询问的眼神望着青葵。终于,青葵上前一步、挺了挺胸,“姐姐不怕,我也不怕!”
可当刀子刚刚划破她的乳根的时候,“啊!——”她大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一拳将狱长击飞。
“啊!”接着狱长惨叫一声。
青葵一惊,连忙收起了拳头,并鞠了一躬,“对不起!”
狱长狼狈地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再次走近青葵,心想一件美事突然变成了一份苦差,他自言自语道:“哎哟哟,这都什么事哟。”
见狱长惨兮兮地抱怨的样子有点可怜,青葵替狱长出了个主意:“大人不用怕,我不会再打你了。大人,你将我绑到柱子上,再派人将我按住,这样,我就肯定动不了了!”
“好好好!”狱长无奈道。
折腾了好一阵,终于将青葵牢牢地绑在了柱子上。刀终于再次没入了她的乳根,“啊!——”青葵果然大叫了起来,她摇着头,跺着脚,一时间“地动山摇”。
面对如此大的压力,狱长这个老刽子手的拿刀的手也禁不住地颤抖着,这更加剧了青葵的痛苦。
轮到割青葵的另一只巨乳的时候,割着割着,狱长只听“咔嚓”一声——竟然是青葵身后的圆柱断了!他连忙喊人过来稳住青葵。
在两边十几个狱卒的奋力压制下,狱长终于顺利地将青葵的一对巨乳完整地卸下了。
见青葵最难对付,狱长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先对青葵施行这更加令人痛不欲生的剜阴之刑。他差人将青葵放到铁床上,放下短刀,又拿出了更加精巧的剜刀。
青葵的上身正在被绑着,她抬起头看见正拿着剜刀走近的狱长,一惊:“啊,你要干什么?”
狱长举着剜刀哄道:“姑娘,长痛不如短痛,本官决定先对你实施这阴刑。请姑娘分开腿来!”
“好吧,,,”青葵犹犹豫豫地分开腿,“那个,,,阴刑,疼不疼啊?”
“这剜阴之刑啊,可比那割乳之刑痛苦十倍。”狱长有些兴奋地随口道。
“啊,不行!”
于是,就在狱卒刚要捆绑她打开着的双腿时,青葵又突然并拢。她小嘴气鼓鼓的,似乎在赌气。
到了这个时候,狱长哪还有什么耐性,他直接命狱卒将她的双腿掰开。可几名、十几名狱卒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硬是没有将青葵并拢着的双腿掰开。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就行行好把腿分开吧!”一名狱卒忍不住哀求道。
“不行!”
远处的花火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终于挣扎着站起身走了过来。她来到青葵的身旁,哄道:“乖,来,把腿分开吧,勇敢地接受惩罚!”
“嗯~嗯~嗯,”青葵撒娇式地直摇头,“葵葵怕,痛苦十倍呢!葵葵怕疼。”
“哎~”花火看见被自己当做妹妹的青葵胸前的伤口,也十分的心疼。“这就是我们女忍者的宿命啊。”她抚摸着青葵。
见姐姐为难,青葵卸了力,两边掰着青葵双腿的狱卒轰然倒地。她撒娇道:“除非,,,除非姐姐抱我。”
于是,狱卒又帮衬着将刚绑好的青葵的上身绳索解开。花火坐在铁床边,将青葵抱入了怀中——采取把尿的姿势分开她的腿抱着。
青葵依偎在花火的怀里,颤颤巍巍地等待着行刑,她的阴部好似一个馒头,白嫩白嫩的。剜刀刚一没入她这个“馒头”的右侧根部,“啊!”一柱尿液就激射了出来,直滋到狱长的脸上。
“对,对不起。”
狱长狼狈地抹了抹脸,丧气道:“嗯,,,不碍事,姑娘你别动就好。”
狱长刚一说完,青葵就挣扎着大叫了起来:“啊!——”
刀向下一直划拉到底下的会阴部,又划过会阴,从另一边的阴阜根部向上剌……剌肉的剧烈疼痛是青葵连连尖叫:“啊!——,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姐姐在呢!姐姐在呢!”花火不住安慰着她。
此时,青葵的阴丘又好似一块嫩豆腐,跟随着身体的颤抖、随着剜刀的拉锯,而富有弹性地抖动着——就像刚刚被割的乳肉那样“嘟嘟跳动”。终于,剜刀划过了青葵的阴蒂根部,绕着她的阴阜整个剜了一圈。
这个时候,青葵终于因为剧痛而昏了过去,她没办法看到她那作为女孩子的宝贵的阴户被整个剜了出来,同她的那对巨乳一样,被放进了盘子里了。
花火也精疲力尽地倒在了铁床上,于是狱长将下一个目标转向了霜月。
霜月依然立定站在那里,闭目养神。感受到了狱长的靠近,她睁开了美目,一把充满血腥气的骇人剜刀勾住了她的目光。只是盯着看了一会,她就将了然的目光转向了正前方。
“额,,,接下来是阴刑,需要姑娘把腿张开。”狱长面对着这冰清玉洁的冷美人,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霜月依然是冷冷地注视着正前方,没有吭声。似乎丝毫没有理会狱长的意思,以至于狱长想要张口说第二遍话。就在狱长想要重复一遍的时候,只见霜月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左腿,慢慢地、慢慢地,一直将左脚举过了头顶,再用右手绕过脑后抓住她的左脚,这时,她的双腿整个成了一个竖立着的一字马的姿势。
整个过程霜月始终都目不斜视,保持着她的冰冷,保持着她那看破一切、了然一切、隐忍一切的美目注视着前方。
“来吧。”做完这一切后,她只是淡淡地说了这一句。
“哇!”
狱长和一众狱卒忍不住赞叹了起来。他们欣赏着霜月的玉体,虽然此时有些残破,但她那双玉腿呈现出的完美曲线却是极好的。
霜月的一双美腿带给了他们极大的震撼,狱长忍不住伸手去摸,他摸向了大腿的位置,一摸,果然是冰清如玉、丝滑魅惑。只见霜月只是微微一颤,就又面无表情地保持着受刑的姿势。
顺着她那抬起的大腿看下去,她的阴部也是极品,粉嫩的大阴唇包裹着小阴唇,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淡淡的阴毛只有阴阜上方的那一小撮。就连会阴部和菊花,也是淡淡的肉色。
终于,剜刀扎了进去,开始顺着她那朵娇艳欲滴的花儿的根部划剌着……
“呃!——”
霜月疼得皱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但她依然死死地抓住自己抬起的左脚,奋力地用单腿支撑住身体,任由伏身在她胯下的狱长操作着、摧残着她的阴部。她的目光虽然有闪烁,但依然坚定地望着前方……
终于,当剜刀划过半圈的时候,她终于崩溃地仰面痛哭:“啊!——痛啊!”接着又尖叫狂喊:“啊!啊!啊!……”
当她低下头的时候,已是满面泪水,滴滴泪珠滴落到了伏身操作着的狱长的头上。
终于,一朵鲜美的花朵完整地采摘了下来。霜月吃惊地微微张开了嘴,颤抖着嘴唇,低头注视着自己被摘除的、被捧在狱长手里的完整阴户,泪水狂涌……
此时,抱着青葵一起昏睡过去的花火被霜月的痛心的哭泣声吵醒,她望着霜月崩溃的样子,投以了同情的目光。同时她吞下了几口口水,心中暗自忐忑:连处变不惊、内心坚强的霜月姐姐都崩溃了,那我……
这样想着,花火连忙抠弄起自己的小穴,企图要用快感来抵消即将到来的痛不欲生。
狱长举着剜刀走了过来,他看见花火这个样子,笑了笑:“呵呵,没用的。早看出你是个荡妇了,但无论是什么样的荡妇,受了这剜阴之刑,都会崩溃的!”
“那,,,那好吧,”花火坐在铁床边,搂起自己的双腿弯,暴露出自己的阴部,“那就请大人让荡妇痛不欲生吧!”
于是,狱长一刀剜了进去……
“啊!果然,,,果然很疼……”
“啊!怎么这么痛啊!……”
“啊!——”
……
刑牢敞开着的门外,內侍陪着伊达大名躲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
“哎,可惜了。”大名叹了一口气。
“没什么可惜的。”名叫狸奴的內侍随口道。
“你说什么?”
“奥,大名恕罪。小的意思是大名不应当过多忧思,应当,应当,,,”
“说!”
“请大名恕罪,小的意思是大名应当做好自己的事,万不可思虑过度。她们是无法被说服的,因为她们从小就被设定成这样,说到底,这不是她们个人的事。这世上根本没有一蹴而就的大事,只能做好自己、停止妄想,再慢慢促成。”
大名点了点头。
“再说了,她们为了自己的小节竟然要您做这不仁之举,实在是,没什么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