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莉姆罗洁.莱尔小姐正穿行与王宫内殿之中,监督安排着王宫秩序重整的任务。她总是来回之中匆匆忙忙,但是在王宫内室里又不允许跑动,于是只好绷紧小腿尽量加快着碎步。又总感觉穿着高跟鞋如此做会很容易劳损脚踝。
站立在书房前的她握住了一旁带有装饰性玉石挂坠的陶瓷把手,把藏在装饰品柜架内部检查仪表用的全身镜旋转了过来。
耳侧的棕色卷发没有显出凌乱,只是额头发际线交界的刘海因为沾染了汗水,从而让些许发丝有些维持不了形状地微垂下来。普莉姆用手去把发丝逐缕整理好,脸色倒是没有太多变化。弯弯的眉毛在晨间的妆造中被描得更显精致,杏眼蓝瞳倒像是英姿飒爽的女骑士标配。鹅蛋脸尽管是比较标致的脸型,但是因为眸子与嘴唇的黄金三角度数稍大,显得还有几分稚气。这她看起来说不得是太成熟的人,不过也多了几分讨喜感。
最引人瞩目的是普莉姆的发顶带着一个缠绕枝桠构成的花环,上边是淡紫色的风信子环绕,象征着她是与王国王室几乎同时诞生的【花冠骑士团】一员。
普莉姆看着镜子内自己没有太多表情神态的脸,微微颔首。多年担任侍卫骑士的她身体素质远超了常人,【魔剑士】职阶带来的身体掌控力更是让人能够轻松做到完全控制住呼吸以及平衡心跳血脉流动这些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脸红或者呼吸急促之类的事情在她身上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衣装是按照命令更换上的独特侍女装。并不是那些便于活动或是干活的朴素裙子,而是有着作为王室门面礼仪性质的长裙,脖子上近似娃娃领的设计以及包边上的花纹银饰让肩膀和背部都有些闷热。黑白色交错的花边长裙即使在设计之初没有考虑裙撑,对于之前还穿着软甲的她来说也觉得有些沉闷或者说难以活动。腿上带着镂空的白色复杂花纹丝袜也有些容易限制膝盖的活动...
不过其实普莉姆并不讨厌,单纯就是因为很好看,即使束腰有些紧。
传奇小说里总是出现那些满脑子都是关于战斗与荣誉的女骑士,还会有着她们穿不惯或者不喜欢繁复裙子的描写。事实证明恐怕那些吟游诗人或是落魄的作家们并不了解真正骑士小姐的心思。他们一辈子也见不到几个大贵族,对于他们身边英姿飒爽的骑士们是如何的更加只能够依靠幻想。分明骑士团的所有人都是爱打扮的,无论男女。
将镜子重新旋转回另一面,拉开后殿书房的大门,步入室内,双手在小腹下交指握住,微微欠身。
”殿下,我回来...您偷偷出去了吗?“
还没来得及汇报自己的执行内容,骑士兼侍卫长的声音就已经先往下拉了两个调。
“这些是昨日接收王室铸币厂的时候吩咐一个商人给我收集的。”
书桌后的少女抬起头,正金色的发丝自然就往耳后滑去。她的肌肤并不像贵族们传统认知的一样是那种王室女性纯粹的白皙,而是已经微微地显得像是小麦色。少女的五官非常特别,也不同于寻常女性那种娇小精致,而是真正‘大气’。大大的眼睛,稍厚的嘴唇,高挺的鼻梁...脸颊上还能够看到因为如今没有刻意地用妆容去修饰而出现的一些淡淡雀斑。当勾动嘴唇笑起来的时候更是能够给人无比意动的感染性。
坐在书桌后的就是王国的长公主殿下,莉莉丝.伊希斯。称号包括但不限于王国的蓝宝石,至高神的私生女,西大陆的明珠,国家的挽救者,现世圣女...好吧,这些都是这一周以来,各个想要拍马屁的贵族与诗人们加紧编撰的。事实上,从小她的存在感一直非常弱,在王都贵族的圈子里甚至不如她最小的几个弟弟妹妹。
但是就是这位长久没有存在感的长公主殿下,居然就做到了这样一件让人意料不到的事情。在持续数月的王都平民暴动里,原本已经到了封地之后默默无闻几年的她能够得到北方贵族群体的支持,还能调动一支混合了各个封地势力的私军到王都勤王平息暴乱。如今的她更是控制了整个王宫内部,还成功接受了王室铸币厂和王国银行,正在尝试控制整个王都并恢复秩序。虽然莉莉丝没有直接说,但是自小与她一起成长的普莉姆还是能够猜想到,公主殿下的目标是往下成功控制全国,重新恢复王室过往的影响力,恢复立宪以来王室丢失的实际统治权力。
如果现在是古代,那么这位长公主一定能成为类似传说中的圣女们一样的人物。侍卫长普莉姆这段时间总会这样想着。
“有很多我看不懂的词汇...之后你一定要教教我。或者去找一位学者来教教我,王国...特别是王都,变化真的很大。我一定要好好学习。”
公主殿下说着说着就站立了起来,而普莉姆也只是默默地听着,上前时候还要顺带为她将那微微滑落的睡裙衣襟拉起,再把有些松垮的花边腰带重新束好。毕竟走光的时候会让人发现莉莉丝殿下除了五官之外,还有些别的地方也很大,而且很有弹性。
“还是请您先和女王陛下见面吧...陛下一直催促着,说是无论如何您都要马上过去。”
在普莉姆小声提醒的时候,后边被她方才传唤来的侍女们还在推动着更衣架。而莉莉丝也只是摆摆手,斥退了她们。
\\"就放过我一次吧,我受不了穿衣服都要那么久,这次不是公众场合,我以前和母亲私下见面都不会穿正式的衣服...好不好?”
莉莉丝抓住了普莉姆的左手手腕,眨动着眼睛投过去自己的笑意。
这位公主殿下的撒娇不是温软娇柔的模式,而是带着一种自然又爽朗的感觉。虽然普莉姆的年纪比自己侍奉的人要大上几岁,但是两个人的身体都已经差不多高了。也不知道莉莉丝是如何说话还如同小时候那般...无论大事小事都能够一副淡然到有些显得天真的模样。
普莉姆还能够记得,就在十数日以前调动部队往回赶到王都的那天晚上。当时两人已经能够在远方的高地看见王都,她也是如此口气的询问。“我不确定最终的结果是如何的,如果失败,想必没有什么好结果。到时候你记得在我上断头台的时候提醒我不要求饶或者哭,好不好?”
普莉姆点了点头,而莉莉丝的脸上笑意也更浓郁,嘴角勾起时候的感染力满满。
长公主殿下便只穿着袍子一样的睡衣走出寝宫,带着棱形纹理式样的袍子后摆垂坠在地上,脚上就只穿着短袜,踩在地毯上也不觉得冷,反而不时抬头去看着一条条过道上的艺术品...虽然比起小时候等同是完全没有变化,但是也仍然觉得十分有趣。
“母亲大人。”
没有顾及太多传唤或者别的礼仪,只是看着后殿最大的寝宫门前是开着的,便直接转身入内,侍女们也不敢多加阻拦。而穿过几乎有上百米的更衣室,看着比自己记忆中似乎变得更多的各式礼服衣架,以及密密麻麻看起来上千的高跟鞋和礼帽放在架子上整齐存放...莉莉丝突然觉得思念的心情中还多了一些别的更复杂的东西。
在她的记忆之中,这条更衣走廊似乎摆放的东西更多了,而且款式也比以往都要奢靡。
\\"我回来了...。”
进入到寝宫的最内部,莉莉丝看到了自己从十数天前就一直挂念的对象...国家的女王,艾拉.伊希斯正坐在了床褥边上,给自己投过来有些审视,又有些惊讶的视线。
女王如瀑的及腰长发是呈现出王室特有的正金色。雾粉的面廓分明有致,下颌小巧圆润,高挺的鼻梁无愧她久负的艳名。
纤细弧挑的眉,外勾内敛的蓝珀双眸,右眼角缀着一枚与生俱来的玲珑泪痣,而似蒲扇般狭长微翘的浓密鸦睫时常会因垂眸轻颤难敛身负的柔美气质。
粉润的唇峰与饱满唇珠一并润染着引人瞩目的绛色唇红,这具一米七有余的高挑身姿不似少女柔弱纤细,反而在侍女的悉心保养下丰腴有致到与那些流传至今的油画无异。
目所能及的白皙肌肤沁润着凝脂的粉意,紧致而饱含着恰到好处的肉感,从凸显的锁骨至优雅的括弧胯,这具时常掩覆在华服礼装下的尊贵身躯更是处处透露着无可侵犯的圣洁。
如今只披挂轻纱一般的薄睡衣,下摆堪堪遮挡过了在床褥上压出一大片痕迹的圆滑臀部。当莉莉丝靠近时,还能闻到了她身侧的些许近似混合花香的甜蜜味道。也不知道是熏香还是沐浴带来的。
“你真的回来啦...?这...真是何等无礼...。”
莉莉丝在观察着自己母亲的时候,艾拉也自然在审视对方,并且微微蹙眉。
记忆中女儿的皮肤是一样的娇贵白皙,但是如今却已经微微偏向了小麦色。女王并不觉得这样健康或是别有一番风味,她只觉得像是变成了没有风度的农家少女。包括女儿身上那变得匀称流畅的身体曲线带来的矫健感,以及变得更爱笑这一点都让人禁不住的要皱眉。并且没有觐见礼仪和随意地扫视自己这点...。
“在外边没有人管教了吗...你真是...唔?\\"
还没来得及拉高语调出言挑错,莉莉丝就已经走向前,侧腿坐在地上,把脑袋放在了自己母亲的大腿上边。而艾拉也只是微微叹了气,手掌覆盖上了莉莉丝的脑袋,想着之后无论如何要加以管教。
“母亲的变化...很大。”
莉莉丝的语气十分平淡。因为视角的原因,其实艾拉没有发现自己女儿此时的脸色并不算好,面无表情地样子说不上欣喜,也就察觉不到她的话语带着几分冷意。
不过毕竟往日记忆中柔弱的女儿大致一向也是如此,讲话怯生生的,偶尔碰到对方大声一些就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是吗?你倒说说有什么变化呢?”
莉莉丝因为这个问题而稍微停顿了一下。
从她刚刚记事的时候,母亲其实是非常窈窕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清瘦。眉眼之间会带着少许的忧愁,偶尔也会露出十分不安的神色来。但也会勉力地维持女王的威仪,不留情面地指责自己的一个个小问题,总是用其实很娇柔的声音说着强硬严厉的话...散发着一种无力又让人心疼的感觉。
与其说小时候的自己是因为母亲的发怒而选择顺从,倒不如说是因为感觉到不想给母亲再添乱,让她难过。也会接受那些繁复的礼仪和要命的服饰,好维持母亲所说的在立宪之后不知道还剩多少的王室威仪。
但是如今的母亲...自己已经感知不到多少那种忧愁的感觉,那种气质反而安心得像是个代孕的家庭妇女。莉莉丝的感觉非常准,这是灵性赋予的特性,让她从小对于察言观色有着自己的独到之处。
并且靠近了母亲一些之后,那种花香更加浓郁了。是带着甜腻感觉的不妙气味,总觉得闻到之后心跳都会快上几拍,让人不禁皱眉。
“母亲您变得懈怠和安然了,像是....安产的孕妇,或者在食槽里拱食的母猪么?没有烦恼的样子,如果放在家庭主妇身上到是无碍,只是您...。”
莉莉丝挪了挪脑袋想要躲开那种让自己似乎都要微微有些脸红的气味,从母亲的手掌之中抽身,抬着脑袋,眸子直勾勾地往上看。双腿分开的跪坐姿势倒是不大优雅,只是她也不在乎。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
艾拉被对方的这番话语激得不轻,开口便斥责一般地打断了莉莉丝的话语。眉毛颤动起来,胸口都因为声线拉高而有些起伏。
“你才是在外边没了规矩。闯门进来,也不知道对母亲行礼。居然还敢说王国的女王是...是母猪...那女儿又是什么?!浑身上下哪里有长公主的模样?只怕和外边的那些贱民的女儿也没有什么两样。给我站起来。”
艾拉的声音从带着怒意到慢慢越来越冷酷,当目光往下注视时,被妆点过的俏丽的眉毛往眉间蹙起。时隔多年又被这种‘威严又富有压迫\\u0027的视线注视,莉莉丝觉得有些...好笑。
“是。我和母亲不同。母亲的排场奢华,我却十分节俭;母亲觉得民众愚蠢下贱,我却觉得他们富有力量;母亲觉得相信血脉的正当性,但是我却只相信我自己...如果不是事事都和您不一样,我又怎么能掌控王都,镇压暴乱呢?”
莉莉丝挪了挪脚,变成了更加没有仪态的盘腿坐。手掌拉着裙子的下摆挡住大腿之间有可能不雅的露出,倒是不急不慢地开口,微微一笑。
“哎呀...真是一位传奇的圣女殿下...只可惜,没有王室的长公主身份,你根本也什么都不是。”艾拉的眉间微微一跳,勾起来的嘴唇有如气极而笑。对于不断的冒犯,流露出了些许无奈的神色。凭借出身拥有了一切的人讲着全靠自己这种话,总归是让做母亲的自己不知从何说好。
莉莉丝也似乎觉得有些没法继续这个话题,但是她还有着一个母亲绝对无法好好回答的另一个问题。
“母亲,那个男人是谁?”
似乎已经要有些争吵起来的气氛就被莉莉丝接下来的这句突兀的话打破了。
短暂沉默之后,公主殿下抬起头,面向了自己母亲投来已经肉眼可见带着几分心虚和些许惊疑的眼神。
“什么...哪个男人?是...唔?!”
艾拉被站立起来的莉莉丝用双手按在肩膀上边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力气变得很大。手掌似乎也比离开自己的时候更结实了一些,还因为会握枪练剑有了些许老茧。居然能够将自己用接近按倒的方式压在了床上。
“做...噢...~~?!”
女王殿下似乎被一下子戳破了什么一样,喉咙里泄出了一声与刚刚略带威严的沉稳成熟女性声音不同的娇吟。尾调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被拉长得像是嗲着声音撒娇一样。让人能够感觉到她似乎十分地...享受。
莉莉丝的眉毛一沉,手指已经顺着艾拉的臀沟往下滑,一番摸索之后才探索到了那深邃的屁股缝里的坚硬东西,是一根顶端还有着紫色宝石构造成的圆环的一根肛塞。她试着把指头伸进圆环里边勾住往外把它拉出来,但是却感觉一阵巨大的吸力正在往内拉拽。
“噢...?啊噢...~这...女儿...啊...别,别动那里...呃...你要弄死母亲了...啊...?”
在艾拉越发淫乱的叫声里边,废了些力气的莉莉丝拔出一节之后,发现自己母亲的臀肉居然有规则的开始反复收缩,不断地又要把那节肛塞给卷吸了回去,简直有了些哭笑不得。
“是谁,给你戴上这个的是谁...我走之前的那天晚上,看到的是谁?!我问那个男人...是谁。”
与艾拉哼哼唧唧地从喉咙之间泄出呻吟的姿态不同,莉莉丝的不悦感在看到自己的母亲变成如此模样的时候更是难以抑制,咬着牙让身体滑下去一些,手指抓住那根肛塞的扣口,开始费力地拉出来。
“噢???!!!齁噢...~!!别...!哦别拽母亲了额...!!??”
顾不得对方的恶劣叫喊,倒不如说这种像头母畜一样的叫喊声让莉莉丝恨不得更用力地把这根肛塞给抽出来好看看自己的母亲会去到多么淫乱。
莉莉丝离开王都其实没有几年...按道理来说,长公主本来就并非是一定需要到封地去。北地虽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苦寒,但是远不如这王宫内过得自在与享受。这一切的原因,其实她懂得。
长公主殿下还能记得自己离开王都前的那段时间,有一次自己偷偷跑到寝宫中,撞到了自己母亲与另一个男人私会的场景。
王国的女王有情夫...这种像是禁忌轶闻一样的事情虽然说在自己接受的教育里根本无法了解到。但是平常侍女们总会将各种小道消息交头接耳,自己作为【猎人】的优异听力也得以隔着一道墙壁或者一层楼梯听到这些。
比如哪个夫人有什么恶劣的传闻或者哪位贵族其实喜欢同性...一个个恶劣荒诞的消息被自己听得多了,自然再碰到也不会太惊讶。
但是这些万万不该发生在母亲身上,不该发生在那个教导自己威仪与荣誉的女王身上...而且自己的母亲分明在这段关系里还是被动的存在。当时的莉莉丝就在母亲的寝宫中,一片黑暗里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那个男人坐在床褥间,自己的母亲艾拉就在床下跪坐,为对方做着肮脏的...。
后来偷窥的莉莉丝被发现,那个男人还想着对还未成年的少女下手,对女王和公主都毫无敬畏。简直是一个无法无天的逆贼...当时母亲似乎还很无力,断断续续地哀求,莉莉丝自己也被吓得要哭出来。最后母亲答应了那个男人什么莉莉丝也已经记不得了,只是她从此就被发配一样被母亲送往指定的封地,处于北方的一片原本是莉莉丝叔叔的领土...这恐怕也有保护的意思吧。
但是看到如今母亲这副模样,却恐怕完全已经被那个人所掌控了。
少女心念至此,一手按住艾拉的大腿,一手用力地把肛塞往外抽——拉拽连带着肠液,扯出了一串带着颗粒的螺旋状物体。前端短,后端粗,足足有恐怕超过三十厘米长带着一定柔软性的恐怖肛塞。那根东西带着粘液往下滴落,还沾染上了莉莉丝的手掌,让她一阵的犯恶心。寻常女人塞进去恐怕都会捅穿直肠的夸张东西就这样被插在自己母亲的臀瓣里边,甚至对方还能面不改色地对谈......。
“简直淫......”
“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呃呃呃呃呃呃唉咿————???!!”
莉莉丝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艾拉淫乱又粘稠的长吟给掩盖过去。那根骇人的东西被如此用力猛地拔出来,比常人敏感了不止一丝的肠道嫩肉和被开发过的菊口先是感受到了突兀的空虚,而后就是疯狂的瘙痒和强烈排泻感之后腔道不断鼓动的收缩吞吐,让女王殿下原本充满威仪的脸一瞬之间便扭曲得变形。眼睛上吊翻白着,嘴巴似乎控制不住地颤动打开了些,舌头也跟着不受控地只能发出呜呜呃呃不成语调的声音来,连嘴角溢出唾液来也顾不上,正和莉莉丝刚刚讲的母猪样子对上了。
“母亲,你简直...哇啊?!”
“哦哈...~?!
艾拉此时也没办法听见自己女儿的话语了。丰满成熟的肉体在身体的愉悦感做总爆发之后,绷紧了腰肢,手掌紧抓住了床单,大腿伸直脚趾屈伸之中,大量的淫水几乎是接近喷射一样在她抬起下身的姿势下往前浇灌,正中了还在床尾的莉莉丝。英姿飒爽的圣女殿下被一下子淋得满头满脸,身上同样沾染了那股混合甜腻气息的浓郁气味...用手拨开了前额打湿之后要挡住眼睛的发丝,她几乎一瞬间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嘴角与眉间都微微抽搐。
“母亲...你起来。给我起来!”
莉莉丝手掌去拉扯着艾拉的长发,把这副因为多出了胸前和臀瓣那些只能讨好男人的没用烂肉之后重了不止一些的身躯扶起来,推推拉拉费力地到了平时她专用的那副巨大更衣镜子之前。
莉莉丝的前额发丝因为对方的淫水喷射而还有些湿润,这时候稍微有些挡眼,但也还能够看见镜子里反射过来那带着恼怒意味的眼神。而艾拉则是让红晕爬满了脸蛋,肌肤白皙得好像就从来没见过阳光,这时脸红着,几乎都能看清血管的纹路一样。眼睛半闭,瞳孔的色彩迷离,有了些许发丝往脸上凌乱掉落也顾不上,似乎还在因为刚刚的高潮而余韵悠长。眼角还能看到刚刚干涸的水渍,嘴巴更是在微张之中溢出透明的汁液也顾不上。
这样强烈的活动自然让艾拉出了汗,原本轻纱一样的睡衣贴在了身体上,更能显得蜂腰软臀曲线的夸张,莉莉丝还能借此看清自己母亲胸前那对规模夸张的乳球上两粒比葡萄都要大的突起,下流到了极致。
“你看看你自己,哪里还有一点点女王的意思。你的身体是不是那个男人一手造成的?母亲您快清醒一下好不好?!些许调教的手段或者别的什么就让你沉沦到现在这样?!你不是还会说要恢复王室往日的荣光和权势吗?!现在你这样简直是头母猪!是畜牲猪猡!”
莉莉丝的声线逐渐拉高到感觉自己嗓子都有些沙哑,又带着强烈的恨意。痛恨这个曾经让自己憧憬的女性变成如此,也痛恨那个男人。
“你...你怎么能如此无礼...噢...?我是你的母亲...”
在女儿怀里的艾拉声调似乎根本提不起来,颇有些有气无力地回应着。甚至还会频频出神,把视线往旁边去瞄,去看着那根刚刚从自己身体里边离开的粗大肛塞。
“母亲...我没有这样的母亲!”
莉莉丝松开了手,任由她摔落地上也不管。跪坐落的艾拉侧躺着,有些无力地想要扭转身体起来,却让身后的莉莉丝正好看到她的整个臀部。
丰满的臀肉几乎都要两只手抓不过来。无毛的紫红色肉穴明明刚刚高潮过,却还是水珠不断,一直溢出让大腿上边时刻有着水痕。更夸张的是深褐色的后穴,正在如同呼吸那样一缩一张,张大时候还能让后面的人把里边层层叠得的褶子看的清楚无比,溢出的肠液混合她身体那种味道更是倒错的又甜又酸...
莉莉丝的眉毛收得更紧了。
——————————一周后——————————
莉莉丝殿下骑在了白色的马背上,算是时隔多日地重新穿上她最喜欢的蓝白色交替排扣骑马服。脚下的平底长靴踩入马鞍内,举起遂发式火枪,娴熟地瞄准,扣下扳机的样子倒真有个标兵的感觉。
‘砰’的枪响过后,方才距离莉莉丝还有些许距离的雄鹿倒在了地上,她在身旁几个贵族的恭维里策马往前,在那只鹿的旁边跳落,踩在草场上。
打猎是贵族们最悠久的传统之一,既是有着趣味性的娱乐活动,也带有着强烈集体派对的性质。莉莉丝到了北方之后,自然也有学习关于打猎的技巧与知识。也得益于她的职阶是【猎人】,这种堪称‘迷你’的猎物其实并不能激起她太多的兴趣,只是对旁边那几个溜须拍马的贵族们微微点头。
这是春天的第一次狩猎,在传统上的意义很多。一般是贵族群体的为首的家族家主来主持,可能是当地的大领主,也可能是最大的贵族,也即王室来举办。只是当三十年前立宪之后,也就只有北方那几个残留着封地和一定权力的大贵族会举行了。
莉莉丝为这次的春狩仪式准备了很久,她的心底把这当作了自己回归的号角。自己接收了王城的全部防务,只要再完成控制各大机构,找到也许是躲藏起来的各级官员们...或许可以以彻底解散议会为要挟,收回一部分真正的权力。
公主殿下蹲了下去,用短匕切割开了雄鹿后颈那片特殊质感的部位,从上边剐下了一块带着血液的肉块,用匕首挑着放到自己的手掌中心,张口含了进去。这是传统的仪式,寓意着今年的收成将会更好。
在咀嚼时,莉莉丝的神色几乎是不变的淡然,只是眼中有着些许的热切,似乎谋划着什么一样。血水微微渗出嘴角,也只是平淡地用手绢擦了擦。雄性动物的血腥气在喉咙间爆发对她来说似乎是小菜一碟。
仆人们自然就上前,开始照料着这匹鹿。从切割到烹饪的流程需要一直走到今晚...莉莉丝之后又获得了不少猎物,完成春狩仪式之后。回到了这专用于打猎时歇息的行宫中,这里其实也还属于王都宫殿群的一部分。这片特别圈起来的森林,其实最初也是用于先王们打猎使用的。
莉莉丝在行宫的宴会厅里对着的贵族们致辞了几句,便暂且告辞,往后室而去。
“已经成功接收大多的行政机构了是么...?银行总行的钱都在地底下?”
“是的,我让骑士团的人继续封存起来了。”
公主殿下的侍卫普莉姆刚刚才卸下盔甲,换回了那身礼仪性质的合身仆从长裙,便有几分急急忙忙地赶来向她汇报,告知着她每一项事务执行的细节。总体看来,一切都是往着理想的方向走,甚至顺利地几乎不可思议。
“原来内阁的大臣已经找到了三位啊...那就组织起来。剩下的也要抓紧,等到大多数都确认消息之后,我要与他们谈谈。”
莉莉丝摆了摆手,普莉姆也自然地留在了门外。 她们停留的地方是这座行宫后室的马棚。穿过一片草地,就到了自己爱马休息的隔间内。
那是一匹通体白色,带着淡灰鬃毛的高头大马,恐怕脑袋太高已经超过了两米半。尽管它对女性来说有些大了过头,莉莉丝却十分喜欢。特别它是矫健结实的后腿,爆发感十足的肌肉群看起来既有流水线条的美感,又大块得夸张...在自然界中奔跑战斗,辅之最顶级的驯马大师锻炼出来的它远比所谓人类战士看起来要帅气得多。起码莉莉丝就觉得,自己爱马身上的肌肉比那些古代流传下来的雕像都要好看。
不对,它的肌肉比雕像的石头还要硬。
再往下看,却是堪称震撼的部位。莉莉丝也还能记起第一次看到雄性马性器的感觉,无论第几次看都觉得十分...吓人。
通体都是微微有些骇人的猩红色,形状是圆柱一般的样子,前端稍尖并且有着细长深邃的精槽。如今正是因为发情期而鼓涨充血,大小看起来比自己的小腿都还要粗一些,密密麻麻爬满的血管更是如同怪物。前端的裂隙微微张开,溢出了浓郁到能够闻见刺鼻腥味的前列腺液滴落,甚至还能粘连勾出拉丝来。
这匹大马一切都很好,除了发情期也比寻常的马厉害,时间上也比普通的劣马要多...幸好,今天自己找来了它最佳的暖屌套。
莉莉丝的视线再往下,在自己的爱马身下,有着一个不大的兽笼。兽笼内关着的并不是什么野兽,而是人。
王国的女王艾拉,如今便正是一副赤身裸体的模样,因为被笼子的高度限制,只能用四肢着地的跪趴状态在笼子内,口里咬着防止兽类伤人的条状软胶,不能言语。这时见到自己的女儿靠近,提起不多的力气摇晃身体,让兽笼发出了些许响声,但在莉莉丝的眼里,对方则像是某种雌性畜牲在进行求偶繁衍的仪式一样,摆动起了身体,让丰满的乳肉摇曳起来,那身羊脂一样滑嫩的肌肤在汗水滴落时显得更加诱人。
“额唔...!嗯唔唔唔...!”
笼子里的艾拉需要把背部往下压,让丰满乳肉贴在笼子底下的金属面上被压扁得向两侧挤出来,才能勉强抬起脑袋,露出了哀求的神色来。喉咙间支支吾吾,隐约能让人联想到许多求饶的话语。
“怎么了,母亲大人。您不是很喜欢男人的那个东西么。我现在给您大好几倍的...您应该很开心吧?德尔林是最优秀的公马,母亲您不是说自己是王国最高贵的女人么,你们正合适,也许让它来做亲王会更好哦,嫁给公马也算是你这头.....算了。”
恶劣讥讽的话语从莉莉丝的喉咙间冒出,但是看着自己的母亲,她却不禁感觉到了一丝难过...自己也没有懂得为什么没有继续说完预想的话,只是垂眸,看着公马的超大号性器已经从笼子后开始磨蹭艾拉的臀部,沉默着努努嘴。
“嗯嗯嗯额???!唔——!嗯嗯——!”
艾拉的身体整个颤栗了起来,用力晃动但是那个笼子却纹丝不动...安产软臀上被涂抹满了滑腻的粘液,正在发出特别的信号素,吸引着那匹公马的交配欲望。那浓稠的前列腺液已经滴落到她的腰间,公马正用那根东西磨蹭女王殿下的臀沟。
尽管艾拉的心里充斥着惊惧,但是被那头公马磨蹭起来时,长久调教了数年的淫乱骚熟肉体还是颤动着不由自主往后抬,不受控地在感受到那份一样的灼热和粗大之后微微停滞呼吸。
莉莉丝有些不想在继续看下去,转身扭头走开了。在她离开马棚之前,还能够听见女性拉高了不止一个声调的悲鸣,带着撕裂意味的雌性呻吟正急促地伴随肉体碰撞声音响起来,让她有种隐隐的不悦。
“和我去换礼服。”
往前走过去,抬手对着后面的普莉姆摆了摆,对方则提了提裙子,往前跟上。
在更衣间内,普莉姆熟悉地为公主殿下脱下沾染上了草料味道的骑马服,一丝不苟地为对方整理着头发...单膝跪下在给人穿着丝袜时,抬头开口。
“公主殿下,明日的下午...我想要告假。”
“这是回到王城的第三次了吧?以往你都没有多少自己要做的事...莫非你也去谈恋爱了?”
莉莉丝微微蹙眉。普莉姆与她实在是太熟悉了,她也早就习惯了对方一直在自己身边的感觉。但是正因为这份比自己那些王室里的亲姐妹还要熟悉的关系,自己却不好拒绝她的请求。
“...如果我也有一场恋爱的话,公主殿下您会作何反应呢?”
普莉姆微微停顿之后,继续捧起了莉莉丝的另一只腿,为她穿起袜子。
\\"你不需要那个...我其实并不是多反对自由思想,也不会因为身边的谁要谈恋爱就将他抓到牢房里...但是你,唯独你是不需要恋爱的。如果我会与某个人结婚,那么我的丈夫就是你的丈夫。如果没人配得上我...好吧,你就把我当作你的丈夫。明天是最后一次给你假期,以后就不允许了。”
莉莉丝能够看到对方脸上有了些许无奈的表情,但也只是微微颔首,说完了这番话之后站立了起来继续穿着礼服。在戴好发饰后便离开了更衣室往刚刚过来的宴会厅走。
但目送着公主殿下离开的普莉姆在下一刻却突兀地身体一颤,红晕爬满了脸蛋。如果莉莉丝还在,一定会惊讶到说不出话来来。一直在她身边共同成长的普莉姆从来都是那副从容潇洒的模样,如今却双腿打着颤,慢慢把大腿夹紧,一手捂住裙底一手按住旁边的桌子,神色似乎难以忍耐...最后只有轻微‘噗’的一声,她的臀后慢慢溢出了透明的汁液伴随着浓郁白色的精浆,混合成了淫秽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打湿了好看的花纹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