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操场上人山人海,清一色军训服,此刻是休息时间,大家都在聊天,场面有一些杂乱。
有一答没一答地回答着身边友人的话,我百无聊赖地扫视四周。
不见白秋的身影。
奇怪,白秋去哪里了?
正教官们正在某处开会,再过十分钟下午的军训就结束了,白秋作为我们的副教官,理应在场。
“我去个厕所。”
对友人如此说道的我,站起身来离开班级。班长正在跟一个女生聊得尽兴,完全没注意到我的身影,因此我悄无声息地混入了其他班级,然后向着操场观众席的后方进发。
最近的厕所在操场右侧的教学楼里,操场周围又没有什么遮蔽物,因此开始军训的这两天,我一直都躲在那里偷偷抽烟。
观众席的后方是一条很窄的小道,堆放着一些似乎弃之不用的建筑器材。我们学校在暑假的时候结束了宿舍楼的翻新工程,我们这一批学生是首批入住的大一新生,可以说是非常幸运,因为听说老宿舍十六个人一个宿舍,而且宿舍里还没有空调。
言归正传,成功来到观众席后方,我靠在墙上,拿出一根烟来塞进嘴里,刚想点燃,猛然发现不远处坐着一个人。天气闷热无比,我却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被逮到了,指定一堆麻烦事。我最闲麻烦。
而且,那个家伙,就是我们班的副教官白秋。
我们学校因为新宿舍这件事出了不少问题,比如说推迟开学,比如说开了学后发现学校里工程队都还没撤走。还有一件比较值得一提的,就是今年我们并不是被专业的人员带军训,而是有隶属于校教导大队的大二学长学姐们带军训。学校可能是没钱了。
白秋是我们班的副教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把全班都惊艳了,无论男女。更离谱的是,就连隔壁班都频频向白秋投去目光。
她太完美了。无可挑剔的长相,再加上若有若无的冷清气质,让她看上去好似一位只有小说中才会存在的高岭之花。
“无论涂多少防晒霜都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这就是先天条件的绝对优势。”同班的一位女同学在和我聊天的时候提到过这一点。当时我们只军训了一个上午,她却说自己已经被晒黑了。
这一点我不敢苟同,但她下一句话我完全同意,白秋实在是太白了。
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长时间在烈日下训练的教导大队成员。
白秋为人严谨,从不展露出格的一面,因此她不像其他教官一样热衷于跟我们这群只小他们一岁的学弟学妹们打好关系,每当休息的时候,其他教官跟我们聊天,谈笑,她一个人站在烈日之下,如同站在之后冰与雪的高原。
所以说,如果是被她逮到抽烟,那就完蛋了。生还几率为零。
但仔细一看,白秋似乎打瞌睡。
她坐在一个约一米宽高的石台上,双腿拢起,胳膊抱在一起放在膝盖上,下巴枕在胳膊上。她两只脚光着,军训鞋整齐放在一旁,脚上穿着肉色丝袜,鞋子里竟然还塞着一双白色运动袜。
这家伙,竟然穿两双袜子,这脚不得闷死,怪不得要透透气。
我不确定白秋是不是真得睡着了,万一她在钓我鱼,我直接走掉后果更严重。于是我壮起胆子朝她走了过去,小声叫起她的名字:“白秋教官?”
白秋完全没有反应,我又叫了她两声,一声比一声大,这家伙已经睡死过去了。
这是得多累,才会在这种地方睡着。不过也有可能是晚上熬夜玩手机,睡太少的缘故。
我咽下一口口水,然后凑到了白秋的军训鞋前,鬼祟心理让我不敢直接去碰,只是把鼻子伸到鞋口去闻,一股无法忽视的臭味涌入我的鼻腔,弄得我脑仁发麻,直接硬了。原来就算是白秋,穿了一整天的鞋袜也会发臭。不过这可能是天气闷热的缘故。
闻到这种味道,我开始变得兴奋,此时恐惧已经失去了我意识的主导权,我只想寻求更多的刺激。我拿出塞在鞋子里的袜子,贴在鼻子上拼命闻,只想把上面的臭味全部吸掉。这袜子有点发潮,上面一定全是脚汗,隔着一双丝袜都能渗出来这么多汗,那那双丝袜和脚本身已经不敢想象了。只过了短短几十秒,我的鼻子就被袜子上的臭味刺激得痒痒麻麻的,我用嘴叼起白秋的袜子,然后拿起她的军训鞋,直接将鞋洞扣在鼻子上,深吸一口气。
就算已经被袜子的味道摧残得麻木,鞋子里的气味还是让我的鼻子重新感受到了什么是臭味,浑浊而恶心的味道,来自于白秋闷了一白天的脚,这让我意识到,白秋并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脚会臭的女人。
享受完白秋的鞋子,我已经硬到不行,此时的我就像是爽了一半的毒虫,只想着完成最后的飞天。
我松开腰带脱下裤子,露出我挺立的鸡吧,然后把白秋的袜子套了上去,接着我把她另一只袜子叼在嘴里,然后连蛋一起把鸡吧塞进鞋子里,把白秋的鞋当成飞机杯套在鸡鸡上撸动。白秋的脚很小,估计只有三十六码左右,这么小的鞋套在我的鸡鸡上,勒得我鸡鸡有点紧,但是这样只会更爽。
此时我正站在白秋的面前,只要她一睁开眼,就会看到一个男生正用她的鞋子和袜子撸管。到时候就不只是军训期间抽烟写检讨的问题了,而是我应该买一张特快票赶紧去火星。
可这样只会让我更兴奋,我弯下腰来,鼻子凑近白秋的丝袜脚,几乎是贴了上去,上面的味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晾晒已经变得清淡,然而,那股味道还是让我更加坚挺,我的鸡鸡随即开始舒服起来,已经进入开射的准备阶段。
不是吹牛逼,我一直是一个持久力强悍的男人,可这场面实在是刺激过头,我根本就扛不住。我已经不在满足于闻,紧张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贴在白秋的脚尖,接触的一刹那我浑身一颤,差一点就射了出来,因为我过于紧张白秋会不会因为这个举动醒过来,而现实也告诉我我想多了。
白秋的脚是微微翘起的,此时我半个舌头都贴在白秋脚尖底部,托着白秋的脚,也可以说白秋正踩在我的舌头上,我的唾液润湿了白秋的丝袜,然后用牙齿拉开一点白秋的袜尖,用力吮吸上面的汁液,她袜子上的脚汗与我的唾液混合在一起,被我咽下去,而我终于也要高潮。
不对,不能就这么简单了事,我转过身,把屁股冲向白秋的脸,将我屁股缝慢慢想白秋的脸移动。此时,倘若白秋睁开眼,就会看到一个男生的屁眼,在那男生的屁股缝里半隐半现。
终于,要高潮了吗?
我双手握住白秋的鞋,在我的鸡鸡上高速移动,越发无法控制身体颤抖的我忽然失力,一下把屁眼贴在了白秋的鼻子上,在那一瞬间,我喷射而出,思绪依然飞跃时空,进入空白。
无所谓了,白秋醒了就行了吧。社死就社死吧,开除就开除吧,老子无所谓。
好爽。
再说,闻了你那么半天臭脚臭鞋臭袜子,让你闻闻老子的屁眼,不过分吧?
我把白秋的鞋子从鸡鸡上拔了下来,啵的一声响。放下她的鞋子后,我一手扶着石台喘着粗气。
白秋身旁放着她的杯子,透明塑料杯,盖子卡通的,非常可爱,我拿起来喝了一口,将白秋遗留在杯口的唾液舔干净,然后润了点口水流了进去。
之后,我将鸡鸡从白秋的杯子里洗干净,穿好裤子,离开了那里。
2
“怎么了白秋?”陈衣一问道。
“没什么,就是脚里面黏黏的,不知道粘了什么东西。”白秋小口喝着水,秀眉微皱,“这水感觉味道也有点奇怪。”
“谁让你在那种地方睡着了,不会是鸟在你鞋里拉屎了吧?”陈衣一撇了撇嘴。
“不会吧?”白秋将信未信,痛苦面具。
陈衣一脱下军训裤子,然后摘掉两只袜子,随手丢掉。
“你不要总是乱丢袜子啊,老是丢到我的枕头上。”白秋一边抱怨,一边捡起陈衣一的袜子丢进脏衣盆。
“这样还真是方便,直接把丝袜穿进军训服里,就不需要回来急匆匆地换了,就是这个味儿,属实有点大。”陈衣一端起自己的丝袜脚闻了闻。
白秋嗅了嗅,有点儿闷的浑浊空气让她脑仁发飘,不知为何,有点舒服。
“对了,过两天放假,我和慧敏陆晨都要回家,你一个人在宿舍,不害怕吧?”陈衣一问。
“不会啊,那有什么怕的?”白秋穿上迎宾套装,站在落地镜前打量自己。
“也是,反正周五那天也要出去喝酒,酒壮人胆,遇见鬼秋大小姐直接给他物理超度了。”
“你说什么呢?”白秋假装生气道。
陈衣一笑了起来。
声音渐渐远去,直至无法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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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