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瑶踌躇许久,冷艳的脸上竟挤出一丝讨好,“不是说二日后吗?”
“本王觉得你应该没有与本王争辩的权利。”筍色似笑非笑道。
巫瑶眼中留出一抹无奈,缓缓走至筍色面前,她低头看着那个安坐在那里一脸调笑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心中纵然万分厌恶却无可奈何,心头竟冒出一丝死志来?也许就这么一了百了也好过被这男人糟蹋。
筍色看着她静静的等着这个高傲的女人低下自己的头颅,但下一刻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顿时脸色闪过一丝戾气,表情扭曲峥嵘着怒吼道“巫瑶!你敢!若是今日出了任何意外,明日本王就会将你宝贝徒弟剥光了扔到大街上,让万人凌辱,你巫蛊宗所有弟子都会被发配矿场,女子弟卖去青楼!”
如此恶毒的威胁纵使巫瑶都不寒而栗,苦笑道“连死都不让吗?王爷何必如此绝情。”
“巫瑶,你刚刚的想法让本王很不爽,你以为只要一死了之,一切都可以解决吗?是否需要本王先杀你一百巫蛊宗弟子给你长长记性。”筍色冷笑一声,这蠢女人,简直比寒铁心还要蠢一万倍!
筍色很不喜欢这般不听话的女人,“你活着的意义就是看着 本王遵守与你的约定,失去了你的巫蛊宗在朝廷面前有多弱小你应该明白的,到时候纵使本王无意,那些大臣怕是也要陛下下旨灭宗。”
“巫瑶,明白了。”巫瑶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整个身子坠落下去,跪倒在筍色的面前。余光瞟了一眼一旁的巫香凝,让自己的徒弟看到自己这副无助的模样想必很丢脸吧。
巫香凝一直静静地在一旁旁观着一切,她亲眼看着往日里崇拜的,几乎无所不能的师傅,被这个恶魔一步一步逼成如同青楼女子一般匍匐在地上的下贱女子。她除了对师傅的怜惜但却升不起对男人的愤恨,有的只有无尽的畏惧。
“香凝。”巫瑶看了一眼一旁的巫香凝,巫香凝心中知意,接下的场景怕是师傅最大的耻辱,不愿让她看到是师傅最后的遮羞布了,正欲起身离开。
筍色却冷不跌冷哼一声,吓得巫香凝又坐了回去,目光有些胆怯地看了男人一眼,嗫嚅道“王爷,,,香凝告退,,,”
“本王未曾叫你走,你想走便走,视本王为何人?”
巫香凝闻言一时间骑虎难下,但为了师傅,她又开口道“王爷,,,”只是话还没说完却被巫瑶打断了,却见巫瑶跪伏着伏到男人腰间,“一切都依王爷便是。”
男人勾起巫瑶的下巴,“爱妃犹豫了许久,叫本王很不爽。”
巫瑶沉默不语。
“便先记上巫蛊宗十条人命作为补偿好了。”男人随口说道,好像在说什么小事情一般。
巫瑶闻言顿时花容失色,慌忙抱住男人一条大腿,这个坚强无比的女人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泪珠如同断了线儿的珍珠一般将男人的裤腿染的浸透,只是一个不停的喃喃,“巫瑶一切都依王爷便是了,从此一切都依王爷便是了,,,”
男人笑了笑,正巧瞥见案牍上摆放的荔枝,便挑出一粒来,扔到地上,“这样吧,爱妃将这荔枝放入自己的后庭之中,每放入一粒,便抵一名弟子的性命,如何?“
这次巫瑶没有犹豫,提起自己一段繁冗华美的裙摆,露出一双洁白的美腿,不管巫香凝还在一旁,径直捡起地上那粒荔枝来,顾不得那外边呲啦啦的小刺,便抵住自己柔嫩的后庭狠狠将其推了进去,强忍着痛楚却不愿哼出声来,大抵内心里还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轻了自己。
“一粒了。“巫瑶冷冰冰地说道,然后一把抓起桌上的荔枝,大莫有四五粒,探到后庭处一股脑往其中塞进去。后庭处传来的撕裂和拥挤感险些叫美人儿忍不住眼眶处的泪珠,但稍稍仰头还是强忍着,她就是不服气,不服气这个男人。
“本王没数清刚刚放了几粒,算二粒好了。“筍色见美人儿不肯服软自然也还下绊子,出声调笑道。
巫瑶委屈地眼泪又欲夺眶而出,猛地吸了口气,又去取桌上的荔枝,只是这次她学乖了,每次只取一粒,省的男人不肯认账。但终究是有极限的,因为第二次一次性塞的过多却被男人赖账的缘故,男人数到九时,她便再也塞不下了。那血红的荔枝已经溢满整个后庭,柔嫩的庭口被撑的合不上,一眼便可以瞧得见里边因为挤压而碎成渣滓的荔枝残渣。
“九,已经到极限了,爱妃,看样子还是有一名弟子要倒霉啊。“筍色冷笑道。
“明明早就超过十粒了,,,“巫香凝小声控诉着,但也只敢这么窃窃私语,生怕男人又反悔愈加折磨师傅。
巫瑶一咬牙,非又取了一粒荔枝来,这次她干脆整个身子都跪在地面上,将翘臀高高抬起,后庭顺势张开,如此羞耻的姿势叫巫香凝看得满脸通红,立刻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不敢直视。
巫瑶将最后一粒荔枝狠狠往后庭里推送过去,其中汁水顺着美腿根部缓缓滴下,美人一狠心,将那荔枝挤成残渣也硬生生退入其中,“十。“
筍色见状冷哼一声,一脚踢在巫瑶的小腹上,强烈的冲击力使得后庭满满的荔枝再也按捺不住,如同喷薄的喷泉一般立刻一粒接着一粒的喷射出来,顺带着些许淫水和尿液,伴随着美人儿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吼见青砖石地面浸透。一切的爆发过后,巫瑶无力的侧倒在地面上,双眼无光,只是重复道“十粒了,王爷。“
“二日后洗干净了,来客栈找本王。“筍色有些不快,这个女人纵然如此也不曾低下她高傲的脑袋,这次虽然看似被他欺辱的万分凄惨,但筍色内心明白,他这算不上完全的胜利。
筍色不再回头,径直走出医馆,刚踏出大门,迎面便迎上来一个军装大汉,筍色认得他,此人乃是武烈军里的一个副将王良,如今他寻来,想比是武烈军此时已经入城了,如此说来武烈军整整比他预计的时间早来了两日。
“王爷,末将王良见过王爷。“王良上前单膝下拜。
筍色此刻心里还满是那个不服输的女人呢,哪里有空搭理他,只是无趣地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但王良察言观色,也算是武烈军中的老人了,自然明白自家这位王爷喜好风月之事,便提议道“瞧王妃恰时未在身边,末将曾听闻江南酒楼繁盛,王爷何不去酒楼玩玩?“
筍色闻言脸色一沉,他最是不喜那些胭脂俗粉了,但脑袋一歪,道“你可别告诉本王,你们武烈军一来江南就全跑到酒楼里去风花雪月了!“
王良尴尬地搓搓手,解释道“咋们刚进城,原本想去寻王爷的,但是遇见了玄音宗的人,非说要招待我们,李采赵五他们便带着人过去了,,,我可是没去,专门先来寻王爷的!“
“玄音宗?那个秦媛?本王没上门去找她们的麻烦,她们还敢自己找上门?“
终于还是磨不过王良,筍色还是来到了这个叫“秦香楼“的酒楼,这才刚到门槛处,便听见其中袅袅余音,不愧是以琴声入武的宗门,这般仙乐,就是筍色也不禁感叹一声人间难得几回。
可不巧,前脚刚刚踏进这楼中,那琴音便没了下文,显然是一曲弹罢了。
“参见王爷!“楼中先前还散漫无比地或搂着女人,或大口饮酒的军士们见着来人,连忙都正襟危坐。
筍色随意地瞟了一眼,示意他们不必多礼,随后被军士簇拥着坐到了整个酒楼最中央最显眼的位置上。
“丫头,为什么这琴不弹了?“筍色随手招呼一个端酒的侍女道。
那侍女倒是明白眼前的人物,不敢怠慢,只是犹豫着道“这个我们秦香楼的规矩,小姐每日只会弹上一曲,大人若是有意,明日再来听便是。“
这规矩倒是有趣,这就是传说中的饥饿营销?筍色莞尔,打趣道“若是本王非要你们小姐今天再弹上一曲又如何?“
此话一出,那丫头立刻被吓地连就酒都端不稳了,苍白着笑脸,耷拉着眼睑,回不上话来,只是四周军士杀人般的目光便叫她叫苦不迭了。
“王爷何等人物,何必为难一个小丫鬟,只是今日奴家确实已然有约,便不好再多弹了,来日定为王爷补上。“不知哪来的传音替那小丫鬟解了围,想必便是她口中的小姐了。
这般推辞之言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就是筍色也不好厚了脸皮,正要挥挥手言罢之时,余光突然瞄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朝楼阁上边行去。
“呵,这不是香凝姑娘吗?今日倒是巧了,怎么又在这儿遇见你了?“筍色连忙装出一副他乡遇故知的热切来,朝那处高高地挥手。
还未等巫香凝反应呢,在场的军士便立刻给她让出一条道来,巫香凝目光复杂地深深看了筍色一眼,这家伙半个时辰前还在欺辱师傅呢,现在居然跟没事人一般来这边喝花酒,居然还装出一副和自己很要好的模样,可恨此时自己师傅还被此男人折磨的在床铺上休息呢!
只是势比人强,巫香凝只好低着头走到筍色面前,恭声道“王爷,你怎么有雅致来这秦香楼?“
筍色拍了拍身旁的坐垫,示意她坐到身旁,道“本王一个纨绔男子来这地方不是天经地义,倒是咋们的小医仙怎么想到来这儿?不会万人敬仰的小医仙竟是这儿的琴女?“
巫香凝皱了皱翠眉,“王爷怕是有所误解,这儿的琴女只卖艺,客人连面儿都见不着,都是清白人家。“
筍色自讨没趣,撇了撇嘴。
“香凝自然是没弹琴的天赋的,来这儿是为了见一个朋友。“巫香凝都做好筍色翻脸的准备了,但见他居然老老实实低头吃了瘪,便又开口解释道。
筍色刚欲继续问,先前那阁楼之上的空灵女声便回答道“王爷,小医仙乃是我请来的客人,可否让故人上楼一见。“
闻言,筍色自下便有了判断,这巫香凝乃是巫蛊宗的少宗主,巫瑶的亲传弟子,能和她这般人物故友相称,便只有与她从小玩闹到大同为玄音宗少宗主的秦清秋了,这秦清秋琴艺非凡,自小被秦媛相中认为义女,倾囊相授。
“先前还不敢确定,如今知道了,只是既然本王来了,又同与香凝姑娘交情不浅,秦姑娘何不下来一叙?“筍色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一旁的巫香凝听着满心吐槽,谁和你交情不浅呢!
阁上的秦清秋突然没了动静,许久才缓缓现了身型,却见似那九天仙女,竟环抱着一段古琴从阁楼上彩衣飘然而下,徐落在筍色等人面前。此女面容素雅柔和,温婉柔肠,叫人心生怜惜之意。
“清秋,这位是江武王爷。“巫香凝介绍道,旋即凑上俏脸在秦清秋耳边低声道”这王爷是个恶魔,你可小心着些,别惹着了他。“
筍色笑了笑,见着两女窃窃私语也没阻止,只是又开口道“既然秦姑娘都露了面,何不为本王再弹上一曲?“
“此琴名为绿绮,小女得此琴时曾立誓,每日只用此琴弹奏一曲,此一曲从不为某单人而奏。所以,王爷此愿,小女怕是不合规矩。“秦清秋目光柔和的看着怀中的绿绮,心中神往道。
筍色闻言哈哈大笑,“规矩?本王就是规矩。“说着拍了拍手。
霎时间,酒楼内军士杀气四起,猛地站起身来,吓得楼内的女人们一个个花容失色,只是那死气腾腾的肃杀感,叫她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巫香凝是了解这恶魔了,当即拉住秦清秋的水袖,别说是秦清秋了,就是她义母秦媛怕是也治不了这位混世王爷,她可不想自己的好闺蜜被这恶魔一顿凌辱。
秦清秋此刻也是脸色难看,她哪里想得到这王爷这般胡搅蛮缠,俏脸被气得煞白,抱着古琴的素手都紧红了几分。只是她势弱,为了楼中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只好服软道“那待小女回房换了琴,替王爷奏上一曲。“
“何须如此麻烦,秦姑娘便就在此,用这什么绿绮弹上一曲便是了。“筍色说着使了个眼色,那军士立刻便拦住了秦清秋的退路。
“正巧香凝也在此处,香凝正好作了伴舞,好叫本王多喝上几杯。“筍色自顾自安排道,旋即安坐着朝巫香凝推了推杯盏,示意她替自己斟酒。
见状,纵使秦清秋再温婉可人却也不是泥捏的人儿,黛眉一竖,责道“王爷何苦一再逼迫,且不说小女誓言之事,香凝乃是圣洁医女,岂可唤作那陪酒舞女,王爷是否太不尊重我们了!“
巫香凝先前便见了男人的恶魔行径,当下连忙拉住秦清秋,将秦清秋护到身后,生怕男人发怒起来做什么恶魔举止。
筍色被骂了一鼻子到不恼,反而站起身,扶手转过身去,大声道“秦宗主,你这义女已然闯下大祸,若是你再不现身怕是今日之事无法善了。“
“母亲(秦姨)?!“秦清秋和巫香凝一愣,四顾转头寻找起来,她们乃是二流的武道强者,那筍色不过入门罢了,她们都没察觉,这王爷居然能知道秦宗主就在附近?
“王爷倒是好算计,只是此事本宗认为,清秋无错,倒是王爷咄咄逼人了。“那处本来空空如也,只是那声音传来时,不知何时,那儿便多了一个女人。
秦清秋见着来人,立刻上前“母亲,这王爷,,,“
秦媛宠溺地摸了摸秦清秋的脑袋,目光落在巫香凝身上,“香凝,听闻,王爷先前去了你们悬壶医馆,巫瑶,,,她,,,“
“秦姨,,,师傅,,,师傅染了风寒,此刻正躺在床上养病。“巫香凝犹豫了半刻道。
秦媛美目似笑非笑地撇了一旁的筍色一眼,那巫瑶乃是宗师,堂堂宗师染了风寒?“王爷这般没事找事,怕是来者不善吧。“
筍色随意地耷拉起一个二郎腿,“香凝,给本王来捏捏肩膀。“
巫香凝哪敢违背他,纵使秦清秋拉了拉她水袖,她还是挣脱了去,低着头走到筍色身后,替他按起肩膀来。
秦媛见状心中已然有数,又想起前几日墨黛月的话,心中叹了口气,道“既然王爷想听曲子,便叫本宗替王爷弹上一曲如何?“
“母亲,,,“秦清秋有些焦急,堂堂宗主怎么能如同戏子一般为权贵私人献曲呢,她明白自己母亲的坚持,但即便如此,母亲还是主动提出这样的话,说明此刻的形势不得不让她们玄音宗低头,巫香凝说的一点儿都没错,这王爷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秦媛只是眉目间点了一眼筍色,接着取过秦清秋手中的绿绮来,一双素手搭在那几根银白色的琴弦上,琴声婉转悠扬,在场的军士也不禁放松了起来,似又有说有笑的喝起花酒来。
筍色闭上双眼,享受着此曲,心念却转,“此为何曲?倒是叫人清心,若是有谱子本王好带回去叫宫里的弹给王兄听。”
秦媛继续抚琴,嘴角微微扬起,冷声道“此曲名为隐君子,翩然一只云中鹤,飞来飞去女儿家。”说着还跟着曲子唱和起来。
筍色虽然算不上什么文学大拿,但这词还是听得懂的,这不就是说他一个外人看来的君子王爷,天天去女人家中强抢民女吗?筍色被呛得一口美酒入腔干咳几声,“咳咳咳,,,”这女人倒是有趣,知晓了墨黛月和巫瑶的下场,自知自己也是逃不过的,不敢明着反抗,却暗戳戳地用这词曲才讥讽他。
既然筍色听得懂,那更别提巫香凝和秦清秋这种大家闺秀了,听了秦媛的曲子,又瞧见筍色那副铁青的臭脸,都涨红着憋着笑意呢。
“本王听着这词倒是失了情趣,不雅,甚是不雅,不若改成‘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心紫葡萄。’”筍色毫不客气的便顺着曲子接了一句。
那曲子骤然而停,发出一声刺耳的噪声来,惹得满座皆惊。
秦媛沉默许久,道“如此雅致的调儿,亏得王爷能配上这般下流的词,这首隐君子赠与王爷可算宝剑赠英雄了。”说罢将那白玉素手收回水袖,显然是被坏了兴致,不打算弹下去了。
“媛儿,何不用本王赐的词来重弹一遍,你便弹便唱,定是佳人佳音,良辰美景。”筍色笑眯眯地说道。
秦媛对于他这个称呼也只是默不作声,她知道她可没有拒绝的权力,只是这种玷污乐曲的事情她实在干不出来,便干脆一声不吭。
不过她倒是小瞧了这位王爷的手段,见她不做声,那厮竟哈哈大笑,对着手下军士道“定是这儿侍女太多,叫我媛儿害羞了,你们将这些侍女处理了。”
“王爷,侍女太多了,要赶出去怕是要耗些时间。”
“杀了便是了,死人想必爱妃便不会害羞了。”男人谈笑着指了指军士腰间的佩刀。
顿时,满楼的侍女皆被吓地连连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她们也不逃,因为知道是逃不掉的,却也不开口求饶,心知这是王爷逼迫她们宗主的法子,若是宗主服软了,她们自然可以活命,若是,,,
秦媛叹了口气,便又抚起琴来,只是明明是同一首曲子,明明那词唱的是女子的风花雪月,叫人脸红的闺中密事,可那音乐却带着淡淡地绝望与哀愁,在场所有人都沉默的听着,唯有那王爷时不时拍手叫好。
一曲终散,秦媛有些憔悴地颤抖着双手停了下来,“王爷满意了?”
“甚好。”
“我还有几日时间?”秦媛突然问了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不过筍色和巫香凝确是听的明白。
显然秦姨最终也和师傅一样,选择了屈服。巫香凝想至处,不禁感慨女子生存艰难,尤其是她们这般貌美女子,如此世道她们本就如同货物一般,能换着什么便好,若是遇人不淑怕是只能被强占了身子白白哭诉罢了。
“二日。”
“足够了。”秦媛点了点头,然后解脱般叹了口气,“王爷慢走。”这便是下了逐客令了。
筍色笑了笑,此时也不好过多刺激了,便嘱咐了王良几句,独自走出楼去,这宗主阁主之流倒是一个比一个简单,纵然有宗师之能,却因为宗门拖累,终究只能任朝廷鱼肉,但若是有朝一日大筍也受外敌入侵,那他不也正是那砧板上的鱼肉,筍色望着远处的山岳,“大筍需要强大,足够的强大。”
筍色晃了晃脑袋,一溜烟便跑回了客栈,折腾的一日,进客栈时已然是晚间时分了,想比床上的三位爱妃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这么想着,筍色便急匆匆地跑回屋内,果然瞧见三女此刻正排挨着相互拥簇着睡在床上。
不过筍色眼见,瞧见了墨黛月俏脸上的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怎么,早便醒了,何必装睡?良玉,为何连你也要装睡骗本王?这是姐妹情深了?”
“我就说瞒不了王爷的。”筍良玉率先张开眼,只是见着男人的一瞬间,立刻耷拉着脸装起可怜来。
筍色静静地看着墨黛月一眼,“你们偷偷跟踪我了?巫瑶和秦媛与你关系一般吧?怎么还同情起她们了?”
“反正都是要做姐妹的了,何况都是同病相怜,怎么不能同情了!”墨黛月难得大声了一回,可惜话越说越轻,到最后干脆没了声音。
筍色倒也不怪,反倒好奇地看了一眼寒铁心,“黛月这般同病相怜真真切切的,怎么咋们的寒阁主似乎格外冷静,如此想来当日受本王威胁时,寒阁主似乎也没她们这般激烈,动辄寻死或是大哭一场。”
“王爷本来说的就有道理,何况又不是废我武功,朝廷还帮我管理寻剑阁,此事我觉得还挺划算的。”寒铁心确实有些无法理解三宗宗主为什么哭哭啼啼的。对于寒铁心这种把剑看得比自己贞洁还重要的武痴来说,这些女儿家的心事显然是完全不上心的。
筍良玉撇了撇嘴,一把拉过寒铁心,正想解释什么。
“本王才对你们为什么做王妃,或是做王妃感受如何不感兴趣,快些运转了献花功,本王要练功了。”筍色打发了一句委屈巴巴的墨黛月,急忙催促道。
“王爷能有些怜香惜玉之心吗?”墨黛月嗔怪了一句,只是江武王的王妃向来是没有话语权的,只好不情不愿得运转起献花功。
黛月正要提醒一句王爷需得好好练功,不得再沉迷欢好,可那厮哪顾得这些,见三女赤身裸体,娇躯泛红,娇艳待放,刹得似那脱缰的野马般长枪便如龙而出,三女瞧那厮模样便暗道不好,男人兀得身子一挺,将那身素布衣服扯的稀烂,胡乱得拨弄那杆枪来,只是这素衣倒是结实,男人鼓弄一阵竟一时间枪头摇曳,筍良玉嗔怪地白了男人一眼,将身子伏过来把那衣袍整理了一番,亲自叫那枪头见了光明。男人却是没良心的,见露了枪头便直戳戳抵住良玉的红唇,良玉苦闷地吐出杏子来搭在那阳头上。
“王爷须得悠着些,否则怕是又要好几天碰不得我们了。”寒铁心有些后怕,出声提醒道。
男人自是不管这些,一巴掌拍在铁心因为功法而泛红的翘臀上,铁心立刻便娇呼一声,当即便去了,花瓣儿如同受了朝阳的露水般湿了一片,刚刚整理的床褥浸透了一片尿渍来。“呀!”铁心羞红了脸便不和男人说话了,女人们算是清楚了,这男人狠心的很,她们越是求饶,他反而愈加欺负的厉害,还不如一声不吭,待男人自己觉得无趣了,自然便放过她们了。
“爱妃们摆本王教你们的一字长蛇阵来。”
三女闻言皆是美目流露一丝嫌弃来,这男人所谓的什么一字长蛇阵便就是她们人并排跪着将臀部刚刚翘起任由那厮凌辱的动作,偏偏男人还上瘾的很,想必往日里指挥军队作战,自己却因为武功的原因上不了战场,就连马都骑不了,如今这番反倒让他尝了那上战场驱战马的乐趣了?不过嫌弃归嫌弃,女人们还是听话得摆好了那“一字长蛇阵”。男人历时挺枪直入那中间的美人儿小穴,双手则拨弄两侧美人儿的,三女齐齐娇喘个不停,这厮倒是从那西域鏖战之法了学了些古怪的法门儿,那挑逗的双手食指与中指相叠,随后猛地朝手心出一勾,那指关节便形成一个异形的疙瘩,恰好抵住女人小穴内的软肉,男人见女人淫水直流,双眼迷离,这才动手,又用力地那么朝花心处一顶,顺势长枪便也往里一戳,三女便同时去了极乐,并排三双美臀皆颤颤巍巍着不停朝外边翻吐些尿液淫水来。
只这一遭,三女便已经是不行了,横七竖八地侧倒着,身上的红晕逐渐褪去。
“爱妃们继续运功,本王觉得本王快进入武学学徒之境了!”男人粗鲁地拍了拍女人们的屁股。
寒铁心无力地瞟了一眼,当即翻白眼吐槽道“王爷,我瞧你连入门境的真气都尚未完全掌握,离学徒更是远如天边呢。”
男人只是长枪仍挺,自然不肯罢休,语气恶狠狠道“爱妃们继续运功,本王看谁敢停下!”那语气倒是唬人,三女自然不敢怠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运功,男人自然不管三七二十一,那长枪怼着不知哪个女人便捅了过去。
只可惜此番出来的急,没带着铸铁监制的那些情趣玩意儿,不然三女指不定更加凄惨才是,不过纵然如此,男人还是胡闹了整整一天一夜,非闹得三女昏睡,白嫩嫩的娇躯上满是他的痕迹方才肯罢休。
待巫瑶与秦媛推开房门时,正巧看见这厮厚着脸皮将那玩意对着昏睡着的筍良玉口中塞进去,只是美人儿昏睡着,颇为不配合,那阳锋抵住缨齿来怎么也放不进去。
男人见到穿着整齐端庄的两女瞧见自己这番颇为不厚道的行径,竟也脸红了几分,不过很快便厚着脸皮道“你们来的倒是时候,正好来服侍本王!”
二女看见模样“凄惨”无比的三女自然心下产生了些畏惧,她们虽然此次前来便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见男人如此直接开门见山得便要求她们侍奉,纵使泥人却也有几分脾气,她们好歹也是宗师之境的宗主大拿,又不是那坊间任人呼来喝去的下贱女子,自然当下都冷着脸不肯再往房里走半步。
“哼。”男人自然明白自己在她们眼中乃是实实在在的强抢民女的大恶人,所以也不会有丝毫客气,干脆便这么半脱着下身衣衫便挺着那杆枪朝门口二女走来。
“这两日将那献花功学会了吗?”男人冷冰冰地问道。
等了半晌,见二女不回话,男人一把将她们推倒在地上,“想来两位宗主也是识时务的,快些运功来,本王要享用你们了。”
言罢,男人便立刻上手将女人们的华服撕个粉碎,那昂贵的丝绸布缎在男人眼中自然是多余的边角料,余光瞧见巫瑶看着那走廊转角处的楼梯口,笑道“本王可是叫你们进屋的,既然爱妃们不肯进屋,非要在这门口大庭广众下行这事情,本王自然是没意见的。”
听男人这么说,两个本就脾气冷的厉害的美人儿自然更加不能开口哀求他进屋了,便干脆闷哼一声,双眼一闭,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男人见两女酥胸耸立,便一手抓住一个来,一只手掌竟有些把握不住,男人冷笑一声,将两女酥胸高高抓起,“还不运功,两位宗主可要为自己宗门考虑才是。”
半晌,两女对视一眼,这才娇躯泛红,运功起来。
见状,男人便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自己的袍子,将那长枪对准巫瑶傲然的胸部,从那对儿其中刺穿过去,叫那对傲物将自己的枪杆紧紧包裹,随后命令秦媛在对面用丁香含住阳头,如此男人便前后抽插起来,可怜两位宗主第一次尝试献花神功的厉害,只是这般与男人阳锋摩擦便叫她们已然情动异常,男人抽动了几翻,竟横抱起巫瑶,将她身子拦腰放置在走廊的姆围栏上,巫瑶一晃,正巧能将楼下正在正厅里喝酒用餐的人们看的一清二楚,只是白日间吵闹,自然也没人注意她们这边的香艳场景。
自己如同牲畜一般被男人玩弄的场景就这么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巫瑶想至此处美腿忽地用力夹紧,耻骨处泛红异常,显然内心极为不平静,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颤声道“王爷,回屋里吧。”
男人却因为女人的求饶愈加兴奋了些,鞭挞之余,命令一旁的秦媛同样趴伏在围栏之上,那男人长枪只一枪捅那巫瑶,一枪捅那秦媛,如此往复将二女的淫水处血混为一滩,正待尽兴,这才想起自己那血手串来,连忙掏出两颗透明珠子来,不过此次为了教训这两个不听话的王妃,男人用食指抵住珠子一只顺着小穴将那珠子推到了花心口,旋即便立刻又枪出如龙,阳锋冲那花心时将珠子也撞地四处翻飞,刮擦了女人们的软肉,本就敏感异常的二女此刻如同升仙了般顿觉浑身无力,自己的私处竟如同被男人掌控了一般,丝毫不听自己的话,只顾伺候男人阳锋来,不知疲倦地吞吐,尿液顺着走廊边缘一滴一滴往一楼滴去。
“娘们!怎么二楼漏水了?那块是天字号房,住的都是大人物,我们惹不起的,你快些去看看,别叫大人们惹怒了!”楼下客栈老板的声音传过来。
“不应该啊,那块使的是耐木地板,可贵了,不能漏水啊!”老板娘抱怨了一声,旋即楼梯处便传来了踏踏踏的脚步声。
这下巫瑶和秦媛可是彻底着急了,目光流露出一丝哀求的意思,也不求男人怜惜她们,只求别让人瞧见了她们此刻的下贱模样。
男人却又换了个姿势,将两女一手一个抱起来,将她们倒立着放置在地板上,美腿顺着小腹翻去知道她们的膝盖处抵住香肩位置,这副羞耻至极的模样正好使她们小穴大开,正对着楼梯口上来的转角处。接着双手一左一右拨弄二女的红豆来,女人们被刺激地连话都说不清楚,只得苦苦忍受,眼眶珠泪盘旋,只绝望地听得那脚步声踏踏踏地越来越大声,,,
她们似乎已经看到了老板娘的影子了,,,就在此时,只听那屋里传来一声呼叫,道“老板娘,这儿没事,你且先去忙吧。”那老板娘尚还没反应过来,便只觉得自己身子被一阵怪风不受控制的安然吹下了楼梯。她心中一惊,这在常人眼中已然是神仙手段了,连忙恭声道了声好,便匆匆下楼了。
二女感激于那声音替她们保住了最后的尊严,心中长舒口气,那紧绷的心弦一松,立时高潮了去,尿液淫水从小穴处喷涌而出,却又因为这羞耻的姿势,骚液全然喷到了她们自己的俏脸上,不过此刻却也没了抗拒,这股子憋了半日的酥麻感涌上全身,便昏死过去。
筍色微眯起双眼,“黛月。”
先前出声的自然便是墨黛月了,此刻她正颤着美腿搀扶着墙壁,听得男人有些责怪的声音,便干脆跪在地上,只是爬到巫瑶秦媛二女身旁,素手替她们整理了身上的污秽,因为昏死导致身子放松,小穴里的珠子自然也顺着白浊液流了出来,瞧见那两颗红珠子,墨黛月轻叹了口气“从此便是姐妹了,今日王爷这般贱玩了她们,来日王爷也会这般作贱奴家。”
筍色默不作声,他本来就是带着亵玩美人儿的性子强掳来的这些王妃,只是如今瞧见美人儿感伤竟心头也觉得一丝愧疚,难道是自己动了情?
“你们本就是本王掳来的玩物。”筍色冷冰冰地答道,只是却不再为难,转身自己理了理衣衫走下楼去。
见男人走远了,筍良玉与寒铁心方才从屋里探出脑袋,瞧着躺在床铺上的两位新姐妹,三女皆有些沉默。
“屋里有人吗?你们要的银耳羹我给放门口了。”老板娘的声音打断了屋里的沉默,旋即三女面面相觑。
筍良玉许久红唇露出一丝笑意,狭笑道“王爷,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