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日炎炎之下,王天松驾驶着送货车往一家位于市郊的孤儿院驶去,按照快递公司的要求裸露着的上身已是汗流浃背。
他今年刚满19岁,高中时曾是体育特长生,临高考时,恰逢国家修改了教育政策:所有体育生都不可以参加高考,因而只能提前进入社会。由于自幼注重体育锻炼,王天松身材极好,一身完美的腱子肉,又因年轻而十分鲜嫩,没有较年长肌肉男那种刚硬粗犷的感觉。
形象上的优势帮助他很快便找到了一个健身私教的工作,同时还在W市邮政部门兼职特别快递员——即送货时要打赤膊,将精壮健美的身材展示给顾客作为额外服务的快递员,当然,说是“特别”,在当下这个时代,其实已经不存在“不特别”的快递员了,每个干上这一行的精壮小伙子都会被要求展露自己充满健康阳光气息的身体,这已经是业内不成文的规定。
对此,王天松其实是有点抵触的。身为100%直男的他,虽然有一张秀气俊朗的脸,以及一副几乎完美的身材,但并不喜欢裸露,平时在健身房他都会坚持穿一件运动衫,将胴体遮住,惹得来买他私教课的富婆和小受们心痒难耐。只有在送快递的时候,因为公司的规定,他才不得不将自己厚实紧绷的胸肌、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的八块腹肌以及打桩机标配的刚猛纤腰和人鱼线展露无遗。
虽然无数次他想过不要再做这一行了,可这个工作的收入实在很高,至少是健身房做私教的两至三倍,刚刚步入社会的他无论如何是不能抵挡这种诱惑的。
而且凭借着健硕的身体,以及与狼狗体型相得益彰的奶狗俊脸,王天松很快便在公司里如鱼得水,很多做内勤的女上司都对他格外友善,这也让他多少有些乐在其中。
这一天下午,王天松被派去给XX孤儿院运送一批牙齿保健用品。当时他正要休假,打算下午去跟高中时处上的女朋友约会,但办公室的常姐却在他临走前叫住了他。
“小王啊,”身材发福的常姐像往常一样一边扫视着他的胸口(虽然准备下班的王天松穿上了T恤,但鼓胀的胸肌仍在衣服上撑出了清晰的轮廓,特别是那对坚挺的小乳头分外显眼),一边嗲嗲地请求,“能不能帮姐个忙,下午再送一单?本来该明天送的,但孤儿院那边急着用,打电话催我们赶快安排送货呢!”
王天松有点为难,但考虑到常姐平时很照顾自己,而且孤儿院距离女友上学的地方也不远,可以送完货顺便去接女友,便还是答应了。
于是他又将T恤脱了下来,只穿着一条牛仔裤,外加一双白色旅游鞋,便去搬货、取车,常姐全程饥渴地盯着他充满男性荷尔蒙魅力的身体与动作,脸上泛起阵阵潮红。等王天松开着车走远了,她才长长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雪姐,搞定了,”她对着话筒另一边恭恭敬敬地说,“肉男一个小时内会到,让陈婷做好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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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孤儿院位于W市近郊一处风景宜人又安静的山区里。王天松抵达时,一个年轻的女保育员正在门口迎接。
“小哥哥好快呀!辛苦啦!”这是个圆圆脸蛋、满眼含笑的可爱少女,虽然不能称作美女,也自有一种亲和力,“我叫陈婷,是这里的保育员,今天其他工作人员都放假出去了,只有我自己在这儿,所以小哥哥能不能帮我把东西都搬进去呢?”
“没问题。”王天松爽快地答应了下来,随即拿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便用结实粗壮的麒麟臂搬起货来。
为了将四五个沉重的箱子都搬到仓库里,他在陈婷的引领下来回走了好几趟,期间,孤儿院里的孤儿都调皮地凑到他腿边,他们大的不过十岁出头,小的则只有三四岁,一个个抿着嘴,不爱吭声,但显然都很欢迎王天松这个高大帅气的大哥哥,总是前后左右地跟着跑,一只只小手还偶尔在他屁股上、公狗腰上、大腿上戳一下,有个稍大一点的,甚至跳起来在他胸肌乳头上摸了一把,然后跑回到同伴身边、捂着嘴笑个不停。对于这些,王天松虽然好气又好笑,但一想到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也就不忍心呵斥了。
把东西都搬完后,陈婷又热情洋溢地感谢了他一番,还弄了一杯果汁来给他喝。王天松也没多想,就把果汁喝了,味道虽然有点怪,但凉凉的很是爽口。
“今天多亏了小哥哥帮忙,不然我一个人可不知道要怎么办好呢!”陈婷娇滴滴地拉着他的手,但紧接着又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可是啊,我还有一个忙,不知道要找谁来帮呢。”
“什么忙?说说看,没准儿我能帮上呢。”王天松一向无法无视女孩子的求助。
“你愿意帮忙?太好了!”陈婷高兴地跳了起来,突然搂住王天松汗水淋漓的上半身,脸颊在他胸肌上结结实实的贴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立刻让少年涨红了俊脸。“是这样,我们这里有一个孩子,是先天性贫血,平时就经常要输血的,可不知是谁工作出了差错,她今天需要的血浆没了!我想……能不能让小哥哥献一点血呢?”
一听要献血,王天松有点踌躇了,不过看着陈婷哀伤恳求的眼神,又想到贫血孤儿的惨状,不免动了恻隐之心。想到自己年轻力壮,血气充足,稍微抽一点血倒也没什么,便对陈婷点了点头。这又引起了陈婷的过分热情——这次她不仅搂了他的胸膛,还掂起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王天松感到自己胯下一阵火热肿胀,多亏今天穿的是牛仔裤,如果是平时更常穿的运动裤,他那22公分长屌一定会显露出形状来,那样岂不是太过尴尬?
跟随陈婷,他一路来到了孤儿院深处的医务室,那十来个孩子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王天松试着和他们说说话、聊聊天,但所有孩子都只是捂嘴而笑,像是聋哑儿童一般对他的搭讪毫无回应。
按照陈婷指示,他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由陈婷用粗大的针管开始抽血。
这时,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凑了过来,扒住了他的膝盖,在他的牛仔裤上拽了几下,王天松猜测这孩子是想坐在自己腿上,便用左手将女孩抱了起来,放在了怀里。而这女孩显然是很喜欢他,立刻便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上,小手像把玩玩具一般,对着他的一侧乳头又揉又捏。王天松吓了一跳,立刻温柔地让女孩不要乱碰,可女孩却充耳不闻,他不禁尴尬起来,下体也因为敏感的乳头被如此刺激而再次有了反应。
“小丽,不要淘气噢!”陈婷一边从王天松肱二头肌一旁的血管里抽着血,一边对小女孩说,“那是大哥哥的‘小揪揪’,不可以用脏脏的手玩弄哦!”
小女孩听话地收回了手,但就在王天松要松一口气时,更让他难忍尴尬的事发生了——小女孩竟然扭过脸,用柔软的小嘴含住了他的乳头!少年大惊失色,然而从喉咙里发出的惊叫却变成了无力的呻吟。他的一只手正插着针管,另一只手又不敢放开小女孩、生怕她从自己腿上跌下去,因此对女孩吸吮他乳头的行为竟一时不知该如何阻止……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稍大一些的男孩也爬上了他的膝盖,含住了他的另一颗乳头。两个孩子像哺乳期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吮吸。他感到自己胯下的巨龙几乎就要把牛仔裤撑破了。
“不、不行,快让他们停下……”他对陈婷说,但眼前那年轻保育员的身影却有些模糊了,再看插在自己手臂上的针管……竟然不知不觉间已经抽了满满一大管!话说一般献血会用这么大容量的针管吗?
“住手……我不献血了……”他感到自己浑身无力,但还是撑着最后的力气将小女孩从自己胸前拉开,轻轻放在地上,然后拨开陈婷还在不停抽血的手,将针管拔下。当他将“挂”在他乳头上的小男孩也放下、并站起身时,一阵眩晕却袭上头脑,让他又跌回了椅子里。
是因为失血过多吗?不……不是这么简单……
“小哥哥就献这么多了吗?”陈婷拿起满是王天松鲜血的针管,仰头王自己口中注射了一点血液,“好吧,再多也确实会影响口感了呢。不过你身体也真是太健康啦,一般人喝了那种药,只需稍稍抽一点血就会不省人事呢,小哥哥你却坚持了这么久!”
这话让王天松想起了那杯果汁,“你给我……喝的什么?”
他没能等到答案,整个人便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之前,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都说W市曾有很多健康青少年离奇失踪,难道自己正在遭遇同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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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醒以前,王天松做了一个梦。
梦里,女朋友终于同意和他开房、做爱了,他们两人来到一家电影里才见过的高档旅店,女友一反平日里的拘谨,竟主动引导他躺在床中央,然后对他全身的肌肉上下其手,又将他骄傲的巨龙含在口中,疯狂地舔舐吮吸——与此同时,还有另外的第二张、第三张,乃至无数张嘴,在他乳头、肩膀、腹肌、肚脐、腰侧、大腿、小腿、以及每一根脚趾上舔舐着、轻轻啮咬着,偶尔也会咬得稍重些,但也只是增加他的快感而已。这时,他发现数不清的、和女友一样的身影围绕着自己的壮躯,到处乱咬、乱舔,而他自己却一动也不能动。
极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放声大喊,吸吮着他jb的那个“女友”仿佛化身吸力无穷的黑洞,将他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从精囊和阴茎里吸了出去。在疯狂地连续射精几十股后,那张嘴仍在继续吮吸。
不适感让王天松突然醒了过来。
一阵白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而等他的视力终于适应了光线,才发现自己整个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板床上,肌肉发达的四肢呈“大”字张开,手腕、脚腕都被牢牢地锁在桌面上,两臂三角肌以下也扣着一对镣铐,使得他只有脖子以上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白天见过的那群孤儿正趴在桌上,有的甚至是趴在他健壮的身躯上,像梦中的情景一般,对着他各个部位连舔带咬。其中咬着他右侧乳头的一个孩子见他醒了,便抬起头对他咧嘴一笑——这一笑不要紧,吓得王天松忍不住惊叫出声。只见那孩子满口漆黑的牙齿,每一颗都像锉刀一般锋利,闪着寒光!配合那副狞笑,简直不像一个小孩,而像是来自地狱的怪物!
“你醒啦,小哥哥?”陈婷从他脚边站起了身,“想不到小哥哥这么壮,这么性感,却穿着一双白袜子呢,味道真是太鲜美啦!就像你的脸蛋儿,真是怎么喜欢都不够呢!”说着,她拿起从王天松的大脚上剥下的白袜子,轻轻嗅了一下上面的汗味,虽然王天松隔着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觉得刺鼻,陈婷却是一脸享受的样子。看来刚才在他做梦时舔舐、玩弄他一双大脚的,多半就是这个女人了。
“你这是干什么?变态吗?快放开我!”王天松怒不可遏地骂道,同时拼尽全力地挣扎,想要把扒在他全身上下的黑牙小鬼们甩开,但被镣铐限制了行动的他当然无法办到。
“放开就别想啦,”陈婷忘情地亲吻着青年纤长的、紧张地大大张开的脚趾,将圆圆的趾头一个接一个地吮吸过,“你的血型和我们市的税务局长刚好匹配,他急需一颗年轻健康的心脏呢,就算我们放了你,你也出不了这个门!人没有心脏就会死啦,你这身鲜嫩的肉肉也会变成尸体咯,多浪费呀!不如让我们好好尝尝,你说好不好啊小哥哥?”
“你、你、你说什么?别胡说!”王天松害怕得有些语无伦次了。同时陈婷和小鬼们的舔舐、啮咬,又让他浑身一阵阵酥麻,下体不停的充血——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雄屌上正套着一个管子,像电动飞机杯一般自动匀速地撸动着,管子的另一端连接着某种容器,里面已经有了一些白花花的液体,显然就是他刚刚那次射精的成果。此刻他的肉棒又膨胀到了极点,如果不是他咬牙忍住,恐怕马上就要再来一场激烈的射精。“快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陈婷像是听到了特别蠢的话一样娇笑起来,“就算小哥哥你现在给警察打电话,也不会有人来管你的啦,别说警察了,整个W市的政府都在等着你的心脏,你说谁那么不识相,敢坏官老爷的好事呢?”
屈辱感、恐惧感和全身传来的快感让王天松快要到极限了。“你……你们会遭报应的……啊!我的胸!”
就在他要忍不住射精时,突然一阵剧痛传来,让他忍不住大声惨叫,冷汗把前额的头发都打湿了。他瞪大了眼睛,只见自己右侧乳头处已经只剩下血肉模糊的一片,而刚刚还在轻轻啮咬的黑牙小鬼此时满嘴鲜血,趴在他健壮的、剧烈起伏的胸肌上对他放肆地狞笑着。血珠从伤口源源不断地涌出,另一个小鬼推开了正在咀嚼那颗坚挺乳头的男孩,用嘴裹住伤口,吸吮起王天松的炽热血液。
紧接着,就像得到了信号一样,其他孤儿也都开始用力撕咬起王天松的肉体来,从他肩头、臂膀、胸肌、腹肌、臀部和双腿上,咬下一小块一小块的血淋淋的肉。源源不断的剧痛让王天松惨叫不止,浑身剧烈扭动挣扎,却丝毫不能阻止这些怪物的利齿。
而疼痛和大量流血也刺激了他的性欲,终于,大屌脱离了他的控制,再次疯狂喷射起来,被榨精机器一滴不剩地全部吸走了。
这期间,陈婷一直在专注地玩弄王天松的大脚。王天松的脚丫子有44码,形状细长,足弓因经常运动而非常有弧度,脚底鲜嫩干净,脚趾纤长有力,脚骨和脚筋都很粗壮,看起来极具男性魅力。因为穿着旅游鞋捂了一天,脚汗咸咸的味道很浓郁,但并无臭气,可知少年平时很注重个人卫生。这样的脚是陈婷最喜欢的。看着王天松因疼痛和射精而脚趾紧绷、大张,她更加爱不释手,很快便将将那脚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舔了个遍,连脚趾缝也没放过。
不久,王天松矫健的大长腿已被啃咬得血肉模糊,在残剩的大腿肌肉和排肠肌下,甚至露出了白森森的腿骨,而陈婷手里的大脚也因失血过多而渐渐变得发凉,她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于是取了一个小型电锯,在王天松剧烈的震颤和挣扎中,将他的双脚一个一个地锯了下来。
王天松痛不欲生,因失去双脚、彻底残废而陷入了绝望。虽然腿部已经摆脱了镣铐的束缚,可以活动了,但却只能轻微地挣扎挣扎,反而让小鬼们更加热切,干脆抱住了他的大腿,继续撕咬不停。
而这种程度的折磨才只是开始。
又一阵剧痛传来,一个小鬼死死地咬住了他的一块肚皮。王天松疼得将腹肌高高挺起,却反而更方便小鬼的撕咬,只见那小鬼把头猛地来回摇晃,将那块肚皮生生扯了下来,继而又有其他小鬼过来撕咬伤口附近的腹肌,你一口我一口,在王天松撕心裂肺的惨叫中,他的肚子被活活地咬开了膛,露出了腹腔里的内脏和白花花的肠子。而小鬼们立刻便七手八脚地玩弄起这些内脏来。
“哎呀!你们停手!肠子可是我要玩的!”陈婷见状立刻娇嗔,然后将扒住王天松肚子,正要撕扯他的肠子和内脏的小鬼们驱赶到了一边。
随后,还不等王天松喘一口气,她迅速地爬到了桌上,把仍在不停榨精的榨精管从王天松又硬又红肿的肉棒上拔了下来——此时管子另一端的容器里已经快被乳白色的精液装满了,连王天松自己也数不过来,自己在浑身腱子肉被撕咬的这段时间一共射了多少次。当然,他毕竟还是个19岁的少年人,处于精力最旺盛的年纪,即便浑身是伤、大量失血,他那发育极好的大jb仍然没有疲软的态势。
陈婷满意地欣赏着那根高高翘起的肉棒,以及散乱在肉棒下方的蠕动的肠子,继而将王天松的龟头含在了嘴里,把残留在上面的精液吃了个干干净净。在她温柔的双手和口腔刺激下,那条巨龙上青筋暴起,似乎又到了高潮的边缘。
“小哥哥,你真是太勇猛了,难怪那些高官会看中你的心脏!你为我贡献这么多,就让我亲自送你上天堂吧!”说着,她便用没穿内裤的下体对准王天松的肉棒,坐了下去。同时双手埋进了王天松的腹腔和肠子中间,陶醉地抓握、抚摸着。
腹部传来的剧痛,生殖器传来的快感,让王天松仿佛置身于欲望的地狱,前一秒想死,下一秒又疯狂地想活下去。他紧闭双眼,仰头承受着这一切,浑身鲜血淋漓、满是咬伤的肌肉紧紧地绷了起来——这就更方便一众小鬼下嘴了。孤儿们继续从他肋骨、腿骨、臂骨和肩胛骨上撕扯下炽热的肌肉,而陈婷则继续玩弄着他的肠子,将他的小肠缠绕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在陈婷开始将肠子从他腹腔中拽出时,他又射了,浓稠炽热的精液喷得陈婷差点在他jb上坐不住。而射精结束后,她也没有下来,而是继续上下运动着,强迫王天松很快再硬起来。
接着,陈婷又想到了一个新的玩法:将王天松的大脚伸进了它们前主人的腹腔中,沾了一脚底的鲜血,然后脱下上衣,拿着那双脚放在自己小巧的胸脯上,印下了一对细长的血脚印,之后再一点一点地把血舔舐干净。王天松看着这变态诡异的画面,已经连一句整话都骂不出了,只能虚弱地胡乱惨叫,同时腰臀部因疼痛而剧烈挣扎,不经意做出了对陈婷快速抽插打桩的动作。
黑牙小鬼们都还是孩子,嘴小,饭量也有限,所以啃噬了大半天,才将王天松身上的壮硕嫩肉吃得差不多了,而少年的肋骨上还残留着不少的血红肌肉。在肌肉之间,一颗茁壮的心脏还在顽强跳动。过度失血已经让王天松意识变得模糊,唯有生殖器上的快感还是真实而强烈的。
他在陈婷的身体里射出了第三股精液,之后,他的jb便似乎很难再坚挺起来了。
陈婷意犹未尽地趴下身,头枕在王天松血肉模糊的肋骨和锁骨上,男孩的大脚就随手放在他的头部两侧。她的手指轻轻抚摸过他失去了血色的脸颊。“小哥哥对不起啦,我和其他人不同,虽然被你快要射满了,但实在是不能给你生孩子、传宗接代。当然了,事前我取了你那么多精液,还是可以给其他女人做人工授精的,总之你这么好的基因我尽量不让它浪费掉,你说好不好?”
“你……不会有好下场……”王天松挣扎着骂道,但此刻他自己也不是很确信。眼前这女人显然有权有势,猖狂到了可以光天化日之下把他骗来活活折磨致死,到底还有谁能替他主持公道呢?
此时小鬼们还在零零星星地从他手臂上、双腿上啃咬,但他已经有些麻木了。陈婷把他的肠子整个扯了出来,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扑向他身上最后完好的一块地方——左侧带乳头的一小块胸肌,其他孩子都不约而同地不啃咬这里,似乎把这部分的肉留给陈婷已经是一种规矩了。
她先是伸出舌头,将嫩滑皮肤表面的冷汗和血水舔了个干净,然后用舌尖挑逗微微颤抖的乳头,给王天松带来了最后一缕快感。继而,她便用力咬了下去,比起那些黑牙孤儿更像是一头凶恶猛兽。最终,在王天松虚弱的惨叫和颤动中,她将那部分胸肌风卷残云般地吃了个干净。
可怜这个刚满19岁的青春少年,一身健硕肌肉已只剩白骨。他英俊秀气的头颅虽然还完好无损,但眼睛也开始黯淡无光了。
看着他肺叶的扩张越来越无力,陈婷知道该是结束这场盛宴的时候了。“小哥哥,上了天堂也要记得我哦!”她娇声说,一手伸进了少年的胸腔,用力抓住了那颗还在蓬勃跳动的心脏,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拿了一把手术刀。
王天松瞬间睁大了双眼,整个人剧烈一颤。
在陈婷隔断他的心管、将心脏完整地取出之时,突然她感到后颈被什么液体溅射到了,回头一看,竟看到王天松的巨屌又是一柱擎天的状态,显然,他刚刚喷出了他短暂人生中的最后一股精液。
人在剧烈运动后死亡会迅速僵硬,因而那根大屌也就一直保持着勃起,没有随王天松失去生命迹象而疲软。
“可以拿去做标本了!这可是很难得的呢!”陈婷兴奋地想,随即爬下桌子,去医务室取了工具,将少年的白皙大屌小心翼翼地切割了下来,连同体腔内的生殖系统一起,浸泡在了一罐福尔马林溶液中。
至于肌肉少年王天松躯体余下的部分:剩肉会拿去搅碎做成婴儿餐,喂给还没长牙的“孤儿”;俊秀的头颅按照惯例,会在取出大脑后由专业人士做成飞机杯,通过暗网销售海外;大脚是陈婷个人的收藏品,很快将做好防腐处理,放置在她密室的展览柜中;肠子和其他内脏也不能浪费,都可用于组织的医药学研究。
总之,仅半天之内,王天松这个生龙活虎的少年体育生,就从这个世上一丝痕迹也不留地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