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篇,前方高能)
“玉龙琼浆就差不多了,”杨老看着每个人至少都品尝了一点,满意地点了点头,再转向彭涛,发现这小伙子的肉茎竟然还是屹立不倒,不禁对身边的美女赞叹,“年轻可真是好啊,你一定都想跟他大战一晚了吧。”
美女闻言一惊,连忙收回了目光,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看着彭涛俊俏的脸、壮硕的身材和肉棒已经失了神。“净胡说,他再生猛,一个嫩瓜秧子,哪比得了市长您一生叱咤风云呢!”
杨老微微一笑,盯着彭涛的眼神里却没有笑意。“一生叱咤风云……可不是嘛,这一生也快到头了。”他的回应让女人脸色苍白,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只见杨老走近桌上的肉壮男,拍了拍彭涛的大腿,对众人宣布道:“取精过多恐怕伤了这孩子的肾脏,我们还是进入下一环节——玉龙刺身!正如大家所见,这位年轻人一生健康而不劳累,他的肉就像龙肉一般,是难得的珍品,使用任何烹饪手段都是暴殄天物,所以杨某建议大家直接割肉生吃,这个营养液——”打下手的厨师拿来一个吊瓶、开始对彭涛的右手腕进行静脉注射,“可以保证玉龙不因失血过多而过早死去,因此大家不必担心吃到死肉,必定每一口都来自活生生的年轻肉体!”
众人都为杨市长的创意拍手叫好。杨老从厨师长手里接过一把锋利的小刀,转向朱粲。“朱市长,您是今天的主客,就请动第一刀如何?”
朱粲本人并无食人习惯,虽然在原来的官任上也曾虐杀平民百姓取乐,但同类相食可能导致的朊病毒等危险,他还是不敢等闲视之。不过他也深知此次杨老以人肉宴请他的用意——无非是向他宣示自己在当地的权力和地位,给他这新任父母官一个下马威。假如他此次拒不领情的话,恐怕以后他在W市就寸步难行了。于是朱粲朗声一笑,接过了小刀。“既然杨老如此盛情,那朱某却之不恭了。不过朱某倒有个新奇的吃法,要在这小伙子身上尝试一下,大家别笑我外来的不懂规矩才好!”
杨老微笑点头,心里却知道对方此举是在宣示自己主权,不禁暗叹这朱粲恐怕不那么容易摆布……看来这场宴会还需要更精彩一点才行。
只见朱粲叫人拿来了一个玻璃针管,又要来一罐鲜牛奶,将牛奶满满吸入针管中,然后走近彭涛。彭涛惊恐地瞪着那针头,想要躲避,却根本动不了。“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我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他的求饶最终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朱粲将针头不偏不倚地扎进了他的右胸乳头,扎的很深,但因为彭涛胸肌很厚实,所以即便这么深也还触及不到内脏,接着,朱粲又将牛奶注射进了彭涛的胸肌里。一整管牛奶都注射空后,彭涛已经疼得死去活来了,整个右胸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乳头的伤口处伴随剧烈呼吸而流淌着血水和奶水。
朱粲又俯下身去,咬住了彭涛的乳头,吸吮了两口血奶,乳头处混合着剧痛的莫名快感让彭涛的阴茎又再度剧烈勃起,蓄势待发。在场之人没见过这种玩法,纷纷用惊喜的目光观赏着,连杨老都被一时震慑住了。朱粲不用看也知道他们的反应,因此得意洋洋地要厨师换一把更大的刀。厨师愣了一下,只好服从,将厨房里处理其他肉料的切肉刀递了上去。
“不要……好疼……我才20岁,没犯法没做过坏事……你们凭什么这么折磨我!”彭涛看着那把刀,大概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但也只能这么无力地抗议着。
“自然规律,弱肉强食,我们费尽心力坐到如今这个位置,要连吃你这小子的几块肉都吃不得,那可真是白混了。”朱粲笑着说,同时手也没闲着,直接握刀切进了彭涛那线条分明的胸肌下沿,一点一点地切进了肌肉里,血和牛奶从刀口处渗出,搭配彭涛的惨叫,对于在场众人而言无异于最佳的视听享受,“虽然已经没什么用了,但是叔叔还是给你个忠告:别把自己弄得这么帅这么壮,女孩子们不看重这个。你这种地位低下的人,要这些肌肉干什么呢?傍富婆么,你让富婆的老公怎么想?到头来只是让女人们都嫌弃自己男人不够俊俏健壮、妄生淫欲罢了。如今填了我们的肚子,也算是你将功折罪吧。”
彭涛听着他这一席狗屁不通的话,简直想怒骂回去,无奈胸口太疼太疼,疼得他全身都渗出了汗珠,伴随轻微挣扎的动作混进了刀口里,最后他只能咬紧牙关或惨叫,什么也说不出口。最可恨的是,旁边一众中年发福的男人都深以为然地为朱粲的大论点着头——这些男人的油腻姿态,彭涛一向是很看不上眼的,自己从高中起便辛苦健身,为的就是长大以后不成为这样的男人。
而如今可好,他再也成不了他们,却将要成了他们的食物,成为他们肚腩的一部分。
朱粲将彭涛的一整块胸肌切了下来,红色的纹理中,还夹杂着刚注射进来的牛奶。他将这块连带皮肤和乳头的胸肉放在了一个碟子里,亲手递给杨老,恭恭敬敬地请老人品尝他首创的“生切男乳”。杨老笑着接受,在身边美女的帮助下用小刀将胸肉切成一块块,沾着流淌在盘子里的血水和奶水吃进口中。因为胸肌上的神经尚未死透,被切割时还轻微颤动了一下,显得颇为可爱。有乳头的那块胸肉被杨老切好后,又还递给朱粲,而朱粲也不推辞,毕竟自己对这个还渗着奶水的乳头情有独钟这一点,在场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彭涛细嫩的皮肤、鲜香的肌肉和毫无异味的血液令两位高官都默默赞叹不已。
而此时的彭涛本人,右胸只剩下了一个血窟窿,可以看见肋骨和肋骨下一缩一涨的肺叶。他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练了多年的大胸肌就这么被切块吃掉,更感疼痛难忍,仿佛对方每一口都是从他身躯上直接咬下来的一般。
“鲜而不腻,果然极品!”杨老转向众人,“大家都去尝一尝吧。”
两位市长都已吃了第一口,其他人便也无需再客气,一齐蜂拥到了彭涛身边,一双双恶狼一般的眼睛盯着他身上的每一块肉,让彭涛感到不寒而栗。
突然大腿传来剧痛——张然第一个下手,用叉子插进了他发达的腿部肌肉,然后用锋利如手术刀的小刀切下一大块。
他那边还没切完,又有一股餐叉刺进了彭涛左侧乳头,一个肥胖的中年人开始模仿朱粲的手法切割胸肌,但手法和手劲都差一些,切了半天也没切下,只好放弃,但很快又有人来接着尝试。
有好几个人分割着他的腹肌和肋下的肌肉,这里肌肉更紧实,所以大家都是沿着纹理,一整块一整块地切下来。他的肚子被沿着腹肌中缝被切开,肠子从腹腔中露出,虽然在场也有食客专门喜欢特殊口味,但为了照顾其他食客,暂时还没有人动手掏肠。
一个牙口很好的女人赞叹彭涛那厚实的肩膀,笑问他这么宽的肩到底给多少小姑娘当过枕头,之后就不用刀叉、直接一口咬了下去,从左肩上撕下了一大块血肉。当然也有很多人青睐彭涛隆起的二头肌和粗实的前臂,他们一人一刀,很快便将整条左臂吃得只剩下森森白骨。但出于约定俗成的规矩,他的右臂被保留了下来。“右手是劳动的工具,”杨老不忘提醒大家,“一定要给他留下、不能吃,要让这个小伙子来生做一个诚实的劳动人民。”
彭涛肉体最受欢迎的部位莫过于他的两条腿和脚。除了张然自己便吃了一整条大腿外,其他食客也纷纷围着这双腿下刀脔割,圆滚滚的小腿肚更是被一些饥不择食的客人捧起来直接开咬。彭涛腿毛不多,骨骼粗大,薄薄的一层白嫩表皮之下便是厚实的肌肉与蹄筋,一口咬下去鲜香满嘴。后来为了大家取食方便,厨师长便用一把切肉刀将两条腿分段切了下来(切完双腿后,又去切了左臂),由众人自去啃噬。
彭涛的一双大脚脚趾修长,足弓弧度明显,脚底嫩嫩的一点老茧都没有,很多人都不忍心破坏其完整的美感,纷纷只舔舐上面刚刚渗出的脚汗,而不去啮咬。最后众人一致决定,脚不吃了,留下来拍卖给出价最高的食客,拍出的价钱打算以两位市长的名义捐给内陆山区的贫困乡村。
至于彭涛那硕大的阴茎,也是大家心照不宣不去轻动的,毕竟那可是男人身上最宝贵的部分,两位市长没有发话,谁也不敢轻易去品尝,最多不过是撸一撸、把玩把玩以助兴,有趣的是,这根肉棒在这样的把玩下竟然也能再次充血,并且伴随彭涛的高喊,又有一股精液即将喷出。张然自作主张把它含住,独吞了这一发玉浆。吸吮完还不忘对彭涛赞美了一句:“兄弟,你牛逼!这都能射出来!能跟你做室友真是三生有幸啊!”
而整个过程中,彭涛只能不停地惨叫,夹杂着几句不成话的求饶或怒骂,英俊的脸因痛苦而扭曲起来,非但不难看,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性感和男人味——毕竟他这时想哭也哭不出来了,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之下只是越发精神百倍。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白嫩皮肤和壮硕肌肉一块又一块地被分割蚕食,蠕动的内脏暴露在骨架间,简直不像是他自己的。他的腹部与肚脐被利刃切开,敏感的乳头被人生生咬下,双腿被齐齐砍断,这些时候他都疼得差点咬碎牙齿,但因为麻木、其他部位被切下时就没有那么疼了。还有就是他的脚在被切断前,还能将人们舔舐的感觉传达给他的大脑,让他在极度痛苦中还有那么一丝抚慰,不由得让脚趾一缩一缩地,更增加了人们对那双大肉脚的怜爱。而由于肾上腺素、疼痛和血腥的刺激、双脚的快感以及人们不时的狂撸,阴茎继续剧烈兴奋,让彭涛一半意志进入了幻觉中,仿佛自己心仪的女孩已经坐在了他的肉棒上,满心感激地上下摩擦着,柔声对他说:“阿涛,你好棒啊!你真是个英勇的男子汉!在这样的境遇里也屹立不倒!啊,我好爱你!”
然而现实中,其实是张然正把他的龟头含在口中疯狂吮吸。当彭涛想象中的女孩告诉他“我好爱你”的瞬间,他达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比之前被取精时要更强烈,射出的精液也更多,让张然差点被呛死在餐桌上。
幻觉伴随射精而消失,彭涛瞬间又回到了被分食的现场。不过此时围着他大快朵颐的人已经少了一多半,只有几个特别爱食人饭量又大的还在从他的锁骨处、大腿窝、肋骨缝里切割剩余的肉片。按照多年传下来的老规矩,玉龙的头不能动,脖子、内脏、躯干骨骼和下体都是不能动的,要活吃后背的肉也不行,需待接下来的几个环节都完成、玉龙咽气以后才可以由大厨拿取烹饪成熟食。这些规矩谁也不敢擅自破坏。
杨老见彭涛的正面已经被吃得差不多了,便拍了拍手,让大家暂时停下用餐和交谈。“各位,今天的用餐就到此为止,接下来杨某安排了一些余兴节目,请大家移步温泉厅享用。至于玉龙,大家不用失望,玉龙展还没有结束,我们就让这小伙子再活一晚,明天我们将进行下一环节——玉龙八宝!”
人们纷纷赞美着这顿美餐,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离开了大厅,不再理会躺在餐桌上艰难呼吸着的彭涛——此时这个昔日的俊壮帅哥已经是一半清醒一半迷离了。
张然是最后走的,走之前还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哥们儿一路走好,明天我就不来了,得照顾我家老头,到时候你的心脏还能跟我在病房见一面,以后它就安在我爸身上了!嘿,这回你知道你刚来时我为什么追问你血型了吧。你呀,要怪就怪自己这么健康,又没个好爹可拼吧!”说完,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大笑着扬长而去。而彭涛的愤怒哀怨都已用尽,对这些话已经无感了。
不知在饭厅里躺了多久,只记得再睁开眼时,房间里的灯熄灭了三分之二,所以光线有些昏暗,而厅里除了他以外一个人也没有。
彭涛身上的疼痛已基本麻木了,但一想到自己竟遭遇这么惨痛的折磨,明天还难免要死,而在人生短短的20年中他几乎没有享受过什么乐趣,就不禁感到悲从中来,泪水夺眶而出。高中时拼命学习考上大学,又拼命健身练出一身肌肉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竟然就是为了给这些恶魔当玩具和食物?难道这就是他这种身份的人的命运?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他用力仰起头去看,竟然是杨老身边那个红指甲的美女。
和第一次见他时不一样,此刻的美女卸了妆,披头散发,又满是忧愁怜悯地望着他的残躯。“你还清醒吗?能听见我说话吗?”女人跑到他身旁,握住他仍然完好的右臂。
彭涛殷切地看着她,努力想发出声音,但过了好半天,才勉强说出两个字:“救我!”
美女点了点头,立刻就用钥匙打开了他颈部和右臂上的镣铐——此时他左臂和双腿已被砍断吃光,就只有这两个镣铐还有意义。之后,她便一手伸过彭涛右边腋下,一手帮彭涛护着腹腔的内脏,将只剩半个身子的年轻人抱到了地上,尽力朝门口拖拽过去。鲜血随之流了一地,彭涛的肠子也随着拖拽流落出来,缠在了他的生殖器上,这些都带来了又一轮剧痛,不过彭涛怀着能被救出去的希望,咬牙忍住没有痛叫出声。
然而两人还没挪出几步远,整个度假山庄突然警铃大作。美女停住了手,看着彭涛,一脸的恐惧和不知所措。彭涛从她的表情就知道了一切——这警铃就是为他们而响起的——登时心如死灰。他赶紧对女人说:“你先跑吧,别管我了,我不把你供出来就是了。”
美女咬了咬嘴唇,说了句对不起,便自己跑掉了。
彭涛看不见她之后,只是苦笑一声,心想自己都这个样子了,还逞什么英雄,不过把希望寄托在这么一个女人身上或许更可笑。此时他的右臂还是完整的,这条肌肉发达的胳膊残存的力气也足以跟三个吃他肉的食客掰手腕,于是彭涛便只用这一只手臂支撑自己的身体,向门口一寸一寸匍匐,打算在被抓住之前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然而刚爬出不到一米,房间里的灯突然都亮了起来。四周所有的门同时打开了,食客们好整以暇地鱼贯而入,一边谈笑着,一边把还在地上挣扎的彭涛围了起来。彭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知道自己终究还是难逃一劫。
朱粲对杨老笑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首长,我服了您了,竟能想到这么一出戏,直接把这场玉龙展推向了顶峰!”
杨老不掩饰得意地接受了赞美。“年轻人就是这样的,只要有一点希望,就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有什么比身负重伤的男人奋力挣扎的样子更好看的呢?这才是我们最应该推崇的美学!也是我们最该崇尚的艺术!姜雪,你真是很有当演员的天赋呢,怎么样,要不要让朱市长亲手把你捧红呢?”
只见染指甲的美女若无其事地从人群中走出,在杨老身边又是小鸟依人的模样,还趁彭涛自己匍匐挣扎的那会儿工夫补上了妆。之前关切彭涛的神情一丁点都找不到了。“我呀,只想陪在老首长身边,那些世俗名利的事,我可不感兴趣。”
彭涛在震惊和绝望之中也注意到了她的名字。姜雪……那不就是六年前吃掉了快递员贾光磊的女孩?据说她因此进了监狱,看来已经放出来了……
“我倒忘了,你除了吃人肉,别的什么也不感兴趣。”杨老捏了捏她的脸蛋,“可今晚你都没怎么吃东西。说吧,你想吃他身上的哪块肉?”
姜雪笑靥如花,姿势优雅地在彭涛身边蹲下,拨开他下腹部散乱的肠子,将厚实的阴茎抓在手中。“我也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就是想和您老分食这根宝贝,您吃了延年益寿、龙马精神,我呢,用里面剩的琼浆滋补滋补养养颜,也就满足了。”
杨老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反正看了这么一场‘玉龙逃生记’,大家应该也没什么困意了,不如明天的环节现在就进行。让我们把‘玉龙八宝’废物利用起来吧!”
在他们对话的全程,彭涛都在绝望中颤抖着,直到让那蛇蝎美女握住自己的男根,才又有了一些感觉。他感到仅剩的一点血液都流到那块软肉里去了,竟然还能在姜雪的手里微微勃起。未等它完全硬起来,四个身穿手术服的人便不知从哪里窜出,合力将他的残躯搬回了餐桌上——此刻的他当然只能任人摆布。
所谓玉龙八宝,指的是作为玉龙的年轻男子的七个内脏:心、肝、脾、肾、胃、胆和膀胱,再加上男子的阴茎。这八个宝贝在玉龙展的最后会由外科手术专家一一取下,送去政府医院移植给需要的高官。张然的父亲年初得了慢性心脏病,虽几年内都性命无虞,但因为这病导致不能继续其酷爱的高尔夫球运动,也不免遗憾,所以张然便早早物色了室友彭涛作为脏器提供者,打算给老爹换个心脏,算是略尽一点孝道。
八宝之中,唯有阴茎通常是不用来移植的(这东西是男人最后的自尊,谁会放下脸面去用别人的呢),而是最后一道大菜,由宴会上最尊贵的客人享用。彭涛那粗长的驴屌在众食客看来也是难得一见的,自然是要慎重处置。
于是,料理最重要的一道工序便由姜雪亲自来完成。
她来到餐桌前,看到彭涛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一脸生无可恋,这样麻木的姿态未免令人索然无味。便轻声对他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家父因为我六年前犯的事还在被调查,我只能依靠杨老救家父,所以……你能原谅我吗?
彭涛眼中闪过一道光,吃力地望着姜雪,又恢复了纯情少年的表情。
姜雪见状凄然一笑,“让我们完美配合演好最后一场戏吧,这样杨老就会满意,就会把家父救出来。”说完,将彭涛刚刚疲软的肉棒含在了嘴里。彭涛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众人见他竟还有精神,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这最后压轴的高潮节目。
姜雪技巧熟练地舔舐吮吸着彭涛的肉棒,使它又再度一柱擎天,然后解开上衣衣扣,露出了一对洁白的巨乳,用乳沟将肉棒夹在中间温柔而用力地摩擦。彭涛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这与之前被食客们玩弄生殖器时的感觉时完全不同。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甚至幻想自己如果能活下来,便娶姜雪为妻,每天都活在幸福的幻梦中。但这种幻想也让他想起了姜雪的嘱咐,要演好这出戏——性爱的戏怎么才算演好呢?自然是把时间拖长一点了。于是他用最后的力气控制着精门,强忍着不射,直到两人都大汗淋漓,在场的观众也都满面红光、下体坚硬(或潮湿),此时彭涛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极限……
“啊!!”彭涛突然惨叫。只见一个厨师出现在姜雪身后,两只手伸到姜雪乳房上下,其中左手拇指粗暴地按住了彭涛已经张开的、满是前列腺液的马眼,右手则手起刀落,将那根青筋雄起的白皙大屌连同卵蛋连根切除,同时猛地一拽,输精管和前列腺便一起从青年坚硬的小腹中被扯了出来。鲜血从伤口处喷溅成了一抹血雾。
厨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整根阴茎扔进一个空瓦罐中。马眼不再被堵住,整根肉屌开始疯狂喷出精液,很快便在瓦罐底汇成了一滩。厨师又用刀切开睾丸,使两颗已经有些干瘪的卵球释放在精汤里。最后,有几根阴毛的卵囊表皮被单独夹了出来,扔到了一边。
彭涛虽然知道自己必有此劫,但之前他还以为会先表演射精,然后再阉割,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在他最硬的时候割掉他的男根。如此残酷手段造成的大出血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眼看着厨师开始立刻往瓦罐里倒高汤和香料、烹煮他的大屌,他也没心情惋惜了。他知道这场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玉龙将死,快取其他宝贝!”杨老立刻下令。
随即医生涌到彭涛身边,开始用带着胶皮手套的手在他胸腔、腹腔里翻腾。彭涛看到他们先是把他纠结得乱七八糟的肠子一股脑挖出,继而是膀胱、两颗肾脏、肝、胆、脾、胃都被一一取走。胃被取走时,一股酸水反上来,让他咳嗽了几下。这之后他的视线就涣散了,眼前只有白光一片,以及图书馆里可能还在等他去撩去追的女孩。
一只手抓住了他还在挣扎跳动的心,猛地从他胸腔中扯了出来。这是他能感受到的最后的疼痛。
姜雪看着彭涛那双清澈含情的大眼睛渐渐失去了光辉,知道这年轻人的灵魂已经离开了尘世,不禁有一点遗憾。当然这种遗憾是绝不能在杨老面前表现出来的。
她若无其事地亲手控制精汤的火候,待煮到彭涛的阴茎浮上水面,变得通红,仿佛又硕大了一整圈,就知道应该可以食用了。于是吩咐厨师取出,分成三份:阴茎的上半截包含龟头在内比较有嚼劲,献给了牙口还不算太老的朱粲;一颗熟透浑圆的卵蛋以及下半截较嫩的阴茎盛到了杨老的汤碗里;她自己则享用了余下那颗睾丸——里面还有彭涛最后未射出的残留精液,此时已因高温而成了鲜嫩的膏状物,仿佛奶酪一般鲜香醇厚,就和它的主人,那个纯情的大二学生一样。
彭涛剩余的骨头被拆解,连同宽阔结实的后背肌肉,以及浑圆紧绷的臀肉,都被厨师带去了厨房做成各种精美菜肴,作为食客们第二天的午餐。
他那颗英俊的头颅也不能浪费:先由外科医生开了颅,取出了大脑,供医学院学生研究使用,之后再将颅骨复员回去,看起来和开颅前没什么分别。专业人士将这颗头做了精心的防腐处理,使其皮肤还和活着时一样白嫩,修长结实的脖子里安装了橡胶容器,使得整个头可以被当成飞机杯使用,入口就是青年的嘴巴。这种优质飞机杯会被假称作仿真制品、在国际黑市卖出极高的价格——当然,识货的都心照不宣,知道这肯定不是“仿真”,而是如假包换的俊男头颅。
至此,玉龙展完美收场,所有参与的人都心满意足而去。
彭涛的消失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他的父母听到儿子失踪的消息,从远方赶到W市,在警察局等了几天消息,大哭一场,也就算了。
他的室友们在同一天用张然带回来的烤肉搞了回宿舍聚餐,大家吃得津津有味,没人想起彭涛,甚至有一个人还开玩笑似的说:“这该不会是那小子的肉吧!他不是总吹牛说未来妹子都只会看上他这样的男生,不会喜欢我们这种。我说妹子们不把他烤来吃就不错了,他还不服气,嘿嘿!”
图书馆里的那个女孩还不知道彭涛这个人的存在。
姜雪继续陪伴在杨老身边,不仅救了自己父亲,还最终小三上位、成了杨老的第三任夫人,据说在此期间她一直和朱粲眉来眼去,一时在W市权势熏天。几年后,杨老与第二任夫人所生的18岁的小儿子突然失踪,没过几天杨老便受刺激中风了,死前据说唯一能做的就是指着姜雪,嘴里重复着“玉龙”两个字。他的家产都被姜雪和朱粲合谋一卷而空。而在两人的经营下,玉龙展长盛不衰,还一年比一年有创意。
总之,在那一晚之后,几乎没有人再提起彭涛这个英俊健壮的20岁青年。他就那样彻彻底底地消失了,不留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