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踏雪寻花无踪迹
纪银徵在登基第三年迎来了她的第二个嗣子,她已经登机两年,终于培养出了自己的势力,在朝堂上也更加得心应手。因为她一直勤勉于朝政,所以两年来一直没有再添人进后宫。这两年她成熟了许多,除了因为尚祈月的教导帮助,这不得不说到她后宫中的另一个人——韩落。
在她后宫的三人里,韩落的确是最默默无闻的一位,他既没有解狁那般家世显赫,亦没有尚祈月这般博学出众。韩家家世普通,他父亲是南方县镇的普通知州,上面还有一位堂兄。纪银徵登基那年,除了出名的解狁谋反,还有一件事更加棘手,那便是南方的水患。当年水患和旱灾严重,许多南方县城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民生凋敝。在众多官员中,韩家对于洪水及南方的情况十分了解,纪银徵便以韩家为首组织南方县城的知州们调度关银修建水利工程防治水患,这也是纪银徵第一次了解到韩家以及韩落的能力。
简而言之,韩落——一个极其踏实能干的工具人,脑子里除了政事似乎没有其他的东西。
韩落的性格嘛,此人人如其名,韩落,寒落。每次去他那不管见他前是什么样,见之后她都是哆嗦着出来的,感觉自己像是浑身披上了寒霜。
不过纪银徵虽然觉得他性格冷淡却不讨厌他,特别是在她生了孩子之后性格变化了很多。她和尚祈月的小公主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纪祈愿,小祈愿虽然很幸运的出生,可是也许是因为纪银徵难产时在她肚子里憋的久了一些,她身体有些虚弱。尚祈月知道虽然纪银徵表面上不在乎,可是她心里还是自责没能将小祈愿保护好,所以她几乎把之前玩闹的心思全都摒除,一心一意的铺在朝堂上。尚祈月虽然大多数时候都陪伴着纪银徵,可是他还是感觉到她在独立,有了自己待人处事的一套,他渐渐便学着放手,去配合她做决定。
为了雨露均沾,纪银徵时不时就去韩落的寝宫转一圈,渐渐对他熟悉起来。他们两个的情感像是温水,在偌大的皇宫里这种平淡温和的感情让纪银徵略感欣喜。韩落的不冷不热让她感到安全和舒服,如果说尚祈月给予她的偏爱让她有持无恐,韩落给予她的则是沉默的陪伴,在她通宵伏案的时候,韩落会彻夜坐在她旁边和她一起看书。
在她成女帝第三年,她有韩落的孩子,因为是第二次怀孕,所以她在月事迟了后就料到了结果。因为想让孩子和父亲多相处一些,她在孕后就去他寝宫去的勤快了一些。
韩落是兴喜的,他从出生开始就不被重视,养成了冷淡的性格,而小女帝和他完全相反。她像是冬日里那暖阳,即便不可以暖了他的身体,也那般灿烂耀眼。他也知道自己比不上尚祈月在她心中的位置,可是他就默默的守护着,她问问题他解答,她通宵伏案他作陪。终于她身上有了他的印记,这让他兴喜不已,自她有孕以后他冷淡疏远的性格渐渐改变,变得有了些人情味。
纪银徵批完奏折,天已经黑了,远远的看见有人提着宫灯,站在那里等她,尚祈月不会在外面等会直接进屋来,所以纪银徵不用猜就知道在那里等她的是谁,她支着有些隆起的腰腹被女侍们扶着向那人走去。大冷天的,纪银徵怕冷的很,裹着白色的狐裘手里抱着做工精美的汤婆子,微微隆起的小腹在衣物的遮掩下看不出什么来,她用那温热的手微微抚摸身下那尚且幼小的胎儿。那人见她过来,淡淡的欠身行礼,“臣来接陛下回宫。”他穿着十分朴素单薄的蓝色暗纹长袍,虽然他一向如此,可这么冷的天里还是看的纪银徵蹙眉,让他起身免礼又顺手将手中那宝贝的汤婆子塞在他手中,“韩落,这么冷的天你也不多穿一点。”他也熟练的从女侍们手中扶过纪银徵,扶着她上了轿撵,他在旁边就耐心的听着纪银徵说话。
回到韩落的寝宫,“韩落,你说我们的嗣儿若是可以再晚一点出生就好了。”纪银徵张开双臂,方便他为她更衣。
“陛下为何这么说?”韩落手上动作不停。
“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和你一样在冬天出生,没准儿性格也会随你安静乖巧。”纪银徵底下穿着鹅黄色的裙子,才四个月的孕肚还不明显。还未说完就听见韩落说,“陛下,抬一下脚,臣帮您将鞋袜换了。”
“不用,我们走了没多久,都是干的。”纪银徵正说着,韩落就已经跪在地上,将她的鞋底托住,“还是换一下吧,您有身孕了,受不得寒。”纪银徵在想是不是她的错觉,韩落······好像变唠叨了,照这个发展,等她老了的时候,韩落就会和尚祈月一般唠叨,纪银徵想着微微打了个寒战,这可太可怕了。
她又看着地上帮她拖鞋的人,他自己的衣服落了雪,应该是在她的殿外等了许久,若不是她出来的早,他恐怕还要等,身上的雪化了肩头湿了一片。“等久了吧?怎么也不让人通报?”她柔声问。
韩落从进门到现在,都还没来及看她一眼,将她的鞋子脱下,又让人拿了新鞋袜,放在床边。听见她问,他头也不抬,简单道,“没多久,等等不要紧。”纪银徵有些尴尬,只能转移注意力,去看他的寝殿,他的宫殿是离她最远的,也是最小的,就连灯烛也比尚祈月宫中的少一些,倒是火盆烧的很旺,红彤彤的炭火噼里啪啦的窜着火苗,和他往日节俭朴素的风格显得格格不入。她知道着盆炭火就是专门给她准备的,今夜若不是她来,恐怕他连炭火都不会准备这么多。
“臣不想小皇嗣出生在冬季。”他忽然淡淡回答,带着些寂寞。“嗯?”被韩落打断了思路,纪银徵楞楞地看他,他也抬头对上她的眼睛,手中还托着她的玉足。“我不想他和我一样的性格,我想他和陛下一般,活泼一些。”他第一次没有自称臣,而是用了“我”,让纪银徵心里动了动。
他说完之后,纪银徵还在等下文,他却已经用手轻轻的托起她的脚,轻轻的按揉。她舒服的倒在床塌上,让他托着她的玉足,她的脚背有些浮肿,他一手托着她的脚底,一手握住脚趾,轻轻的抬压。又握拳在她的足心轻轻的抵着按摩,两手轻轻的捏揉。她舒服的眯着眼睛,长出一口气,有些迷迷糊糊的对韩落说,“韩落,我想去你的家乡看看。”韩落虽然想家,还是认真严肃的拒绝,“陛下,臣的家乡偏远,且受灾严重,民生落后,蛇蚁也多,陛下还是等一等。”
纪银徵也想等一等,可是防洪治水已经三年,虽然时间不算长可是批下去的银钱不是小数目,确实需要去当地做调查。朝堂里的事情也离不开,最近边境小国又开始蠢蠢欲动,之前邻国众多国家一直以渠澧为首,可是渠澧的国君忽然薨了,皇子们开始争抢皇位,一时间渠澧有些动荡不安,众多邻国也群龙无首,开始在边界活跃起来。纪银徵分身乏术,她只能先挑最重要的解决,让尚祈月和沈煜卓通信时时刻刻掌握情况,又让他负责粮草与军用物资的调动和调配。她和韩落则下江南,延河流域调查当地的民情,以及水坝和治洪的部署。
韩落本就是南方人对河水的涨势很有了解,两人准备开春就上路,避开雨季在夏末的时候反回京城。尚祈月不放心,光药材和女医就给她带了整整一船,恨不得把整个皇宫都装进去给她带上,更是连续交代了纪银徵三个晚上,从怀孕的注意事项到路上的安全,再到生产期间的安排,纪银徵不明白这个人这么年轻怎么就能这么啰嗦,在他千叮咛万嘱咐之后整个船队终于浩浩荡荡的在初春向南行驶。
纪银徵刚开始的几天还有新鲜感,可是渐渐的她身体就有些吃不消,晕船和孕吐一起,她整个人消瘦了很多,因为睡眠不足,她眼圈有些发青,腹部逐渐圆隆,身形日渐疲惫。一连串的身体不适和一系列的考察紧锣密鼓的进行,她没有多少时间,所以小地方基本只待一天,大镇子会多待几天考察官员和土地税务,晚上便上船赶路。整个考察下来她的疲惫和消瘦肉眼可见,腹中七月的胎儿已经有了胎动,时不时的就会在腹中翻动。因为上次难产,这次她成熟了许多,安胎药没有落下,也尽可能多的吃些东西补充营养,女医定时来给她请脉,健康的胎儿让纪银徵松了口气。
白天要应付各地知州县令的招待和应酬,晚上上了船她的疲惫和难受便暴露出来,因为晕船和水土不服纪银徵好久没有休息好了。船舱里因为阴雨天闷闷的,湿气很重,她从来没有离开皇城,忽然到了新的环环境有些不适应。韩落则和她相反,自从到了南方,他精力充沛,得心应手,眼神里有了许多的光彩。纪银徵看着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像是御花园里的背井离乡的奇珍异草,即便好水好肥的照顾着也无精打采的,只有到了他的故土,才得以窥见他生机勃勃的风采来。
“船舱里闷,我想去船头站一会儿。”她挺着孕肚,坐在床上皱眉。
“陛下,外面还有些湿冷,对您身体不好。”韩落给她身后垫了个垫子,让她靠在上面。她有些郁闷,闭着眼睛,准备浅眠一下,却又睡不着,于是问韩落,“为什么受灾村镇就在同一条河的南北,情况却截然不同?”韩落知道她问的是什么,考察的村镇分布在沿江的南北,一江之隔,南边洪水成灾,北边却旱情严重,在书卷上只有寥寥几笔,无非就是地理位置差异,至于差异是什么却没有解释清楚。韩落没有回答她,而是将她抱起来,让人接了一盆热水来。
纪银徵因为孕期不适合泡澡,已经许久没有好好沐浴一次,这一次也是一样,她只在里面待了片刻,刚刚舒缓了身体就被韩落抱了出来。
韩落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用枕头将她颈部垫高,身体躺平后,端了木盆放在她的头下,微微挑了唇浅笑,纪银徵倒着看他的笑容,这是他第一次笑,明明笑起来那么好看却从来都不笑。她想起了花园里那棵荔枝树,据说它开的花香甜至极,结出果更是莹润饱满,汁水充盈,可是在花园里从来都没有开过花,原来是想家了啊。
纪银徵笑着和韩落说,“韩落,你笑起来真好看,你就该多笑一笑。”
“陛下喜欢臣多笑一笑,那臣就多笑一笑只给陛下看可好?”他温柔的回答她。纪银徵闭着眼睛笑着点头答应。
水盆里的温度正好,热气弥散,他撩起袖子在里面试了试水温,才说道,“陛下,臣的家乡有个习俗——丈夫会为妻子洗头,今日陛下可否满足臣的心愿?”他笑问。虽然在皇宫内这算是逾越之举,不过纪银徵并不感到冒犯反而觉得应该有入乡随俗的仪式感,便点点头。
他轻轻的将她的发钗取下,青丝垂下,落入水盆中,花香和皂香弥漫,他手指在她发丝中划过,从发尾慢慢的到她的美人尖,每一寸发丝被他用帕子打湿。青丝,情思,一切尽在不言中。从这个角度看去,他可以看见她红润的唇,雪白的双乳,和圆润的大腹,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他的手指在她的太阳穴按揉,看她蹙起的眉毛展开,心中无数的温柔,如江南的雨无声润物。待将青丝洗净,他托着她的头,将发丝擦干,以为她睡着了,便轻轻躺在她身旁。
第二章,情浓
谁知她扶着肚子慢慢的起身,撑腰跨坐在他身上,带着孕育生命时特有的稚拙和韵味。“韩落······”她落唇在他的喉结,湿热的青丝滑过他的面颊,他的喉结被她吻过后带着她的香味,吞咽时热的发烫。“陛下……”他痴痴的等待着,亲吻掉在他唇上的秀发。他轻轻的抱着她雪白的孕肚,坐起身体 ,让纪银徵背坐在他怀中,他亲吻她的耳廓,手在她的腰线和琼背上抚摸,那里那般平缓,再摸她的身前,胸乳软嫩,腹圆肚挺,这样矛盾的美唯有在她身上才不显得违和。“好舒服~韩落~你的手掌好温柔~”她靠在他身上轻叹。他从后面吻她的玉肩,如春风拂槛。“陛下,你好敏感啊~”她在他怀里痒的直颤,圆臀在他的勃起上蹭着。他的手指摸到她的腿间,将她雪白的腿掰开,那瓤肉便近在咫尺了,他托着她的孕肚 ,另一只手摸到那花瓣间的欲舌,在那里点摸挑逗,那小舌立起,“嗯~陛下的这里好软啊~”“韩落~轻点·····”她蜜液直冒,腰软下来。“陛下,舒服吗?”他悄悄问她,纪银徵舒服的说不出话来,仰头枕在他肩膀上,大口喘息,“呼~呼~轻一点~啊~”那里的蜜液泛滥起来,他将手指放入,在她的唇口处摸动,“进去些~哈啊~呃~呼…”纪银徵颤抖着,他看时机成熟,将那勃起的男茎放入她狭窄的谷底,两人都战栗着,身下的液体翻滚蠕动而出,他轻轻的用他那端口在她的敏感处蹭顶,“嗯啊~那里~好舒服~嗯~”她孱吟,那声音娇柔的他心都化了。
将她一只大腿抬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底下的肉穴暴露出来,那一片谷底滋滋的冒着甘露,对他而言是无言的诱惑,让他舔吻吮吸。“啊~韩落~好痒~嗯~不要~” 她许久没有做过这么大的动作,肚子微微吃痛,穴肉又猛的被他舔着,他舔的急促,用舌尖一次次的在她的阴蒂上抚摸,“呼~呃~韩落,慢些~呼~”韩落将她的肚子用枕头垫高,显得那里更加的挺拔,他轻轻的低头舔着花瓣周围,腹底、腿根、还有腿窝,纪银徵粉汗满身,抓着底下的床褥,浑身都被他舔过一般,软作春水。“韩落~朕想要~”她忽然娇嗔一声,让他眼眸微深,喉结微动,回舔着唇吻那朵即将绽放的花骨朵,“唔~陛下,你的蜜好甜,和荔枝花的蜜浆一样甜~”那里的柔软让他欲罢不能,“唔~荔枝花?呃~哈~我只在书上见过,呼~”她舒服的呻吟,又带着些好奇。“陛下想知道吗?”他在她的乳房上吮吸,唇上沾了她的香甜才亲吻她,嘴唇紧紧贴在一起,她的乳香味似是扩散了一般,让他的舌向里面索取。
胴体地图
他轻轻用手指绕着她鬓角的发丝,在她耳边细语。手指还在花朵处抚摸,时不时就进去一些,弄的她喘息娇吟。
“陛下刚刚不是问臣,为什么南北的村镇一江之隔却大相径庭吗?”他手在她的肚腹抚摸,吻舔着她的腋窝,“陛下,可否借臣您的地图?”
“呼~我,我没有地图,不要舔了~好痒~”紧接着,将她铺在床上,像展开一张起落高低的地图。“呼~陛下恕罪,呼~您这么美的地图,哈~却藏着,不给臣看,臣就不请自拿了。”他略带侵略性的舔吻她的身躯,柔软的吻唇在她的腰腹间流转,慢慢的吻上硕丰的玉肚上那条平分线。
烛火昏黄,她被放在床榻上,玉一般的隆肚上极其美丽均匀的一条生命线,将肚子分割成两半,此时巧妙的在烛火下,一半在明一半在暗。他的手指,沾了点点的蜜液,在那条生命线上抚摸。
“陛下,你看,这便是我们所在的这条河。”他的唇在那里滑过,她低头,就看见自己硕大的肚子上那条生命线上的“河”。她的肚子此时被胎儿占着,敏感的很,肚皮一被触碰,体内的胎儿就要动作两下,“别~嗯……痒~”她虽然说着“不要”,可是却等着他的手掌去摸她的肚子。韩落也没有让她失望 ,轻轻的在她的肚子上隔着那生命线在肚子的左右半球画圈,刺激的她扶着腰淡淡微吟,“呃~呼~哈~哈~腰,腰疼~” 她的腰被他轻轻抬起,肚子压着快要断了。他控制喘息,给她解释,“陛下,这是南岸,这是北岸。”
他用唇吻舔她的乳尖,又用手揉捏,力度适宜,将她肿胀的乳袋释放出来,“涨~那里好涨~唔~”她的乳房本就敏感,被他刺激的几乎乳汁泛滥。蜿蜒而下的乳汁,他任那奶水流到她的身上,“南岸的上游是这崇山峻岭,高挺的山脉。”说着他拿手在那“南岸”挺拔的乳房处轻轻点着那红晕和珠粒,她似电流流窜,挺腰去迎合乳房处的挑逗,让那“山脉”更加挺立,乳汁蜿蜒流下,被他的手指引领的进入了她的生命线,汇成一条河。“哈~哈~哈~韩落······轻点~嗯~呼······”她喘息的急促,他继续在她耳边,用她的身体做示范,“北岸的上游······”他手指点着她左边的乳房,却用舌头舔着那红色的珠玉凹陷进那柔波里,乳汁流出,“不要压,哈~哈~压不得~呼~”她似是浑身痉挛,颤抖着躲避他的舌头。他放开那里,用手指压着,她的乳脉凹陷的极美,奶汁慢慢冒出,将那坑洼填满,乳汁溢出,没出的到处都是,“唔~北岸上游,陛下,如您所见,是开阔的平原。”“嗯~不要压,哈~好涨~嗯~”她呻吟着,他两只手各攥着一只乳房,一个掐起,一个压低。两边的乳汁都溢出来,像是地图上的小河,一个急促,另一个缓慢,都汇集在她肚子上那条生命线上,可是速度和流量差距明显。“呼~韩落,放开,放开~我的~哼~要涨开了~”乳房两边的舒适挑逗不同,却一时间发作,她喘着粗气,腰快要断了,肚子更是凸起不断,一块一块的硬起。他问道,“陛下,臣讲的可清楚?” 她点点头。
南岸洪水滔天,是因为南岸的水深且湍急,卷带的河沙本来就多,山峦一多就容易在雨季有滑坡,洪水自然便形成了。北岸上游是平原,河岸浅非常容易有沉沙,所以汛期一过,就会有大旱,这便是近年来最难的问题。
治水的措施
“韩落,哼~呼~那治水是不是很难?”她扶着腰,韩落在她的腹部轻抚,听闻她的问题,笑着说,“陛下想知道,臣必定知无不言。”
他在她的腋下轻轻舔舐,“嗯~韩落~好舒服~”那里微微汗湿,带着些她的芬芳和汗水的咸味,腋下的软肉细腻紧致,一碰便如触到蚌内软肉微微缩回,她颤抖,“痒~嗯~” “陛下~唔~您好软啊。”韩落感叹着她肌肤的柔软,唇落下的更加急促,将下身的硬起再次放进她的幽谷。
“嗯~呼~呼·····舒服~好舒服~”纪银徵的下面夹紧又放松,亲吻着他的每一寸涨硬。“陛下······”他在她耳边唤她,“呼~臣,臣要继续讲了。”他说着,在她的腹部摸索,“南方地势辽阔,便如,”他有些紧张,“便如陛下这珠圆玉润的腹地。”他手指在上面摸着,“必须分段治理。”他将唇挪到她腹部,将那圆润紧绷的孕肚亲吻了一遍,“第一个关口,设在这里······”他忽然舔吻她肚子的最高处,那里粉色的肚脐微微外翻,“呃~痒~好痒~韩落,呼~呼~”她那里是最敏感的,被他一吻舔,她更是直接软倒在他怀里,“哈~不要~嗯~哼~好痒啊~韩落~停下~啊!”本来娇小的脐穴如今因为胎儿的缘故被撑的向外翻着,薄薄一层之下便是那娇嫩的蟾宫,充盈的胎水里沉睡着淘气的胎儿。被舔着、吻着、吮吸着,她不敢乱动,肚子微微起伏,形状变化着,脆弱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破裂一般。
“陛下,在河道的中间,这里······”他轻轻的用两根手指慢慢的塞在她那方寸的肚脐处,慢慢撑开,“建立第一个水坝”。“不行,不行~呼~放开,呼~”她那里被他一撑,仿佛肚子要开裂一样。他用另一只手接着挤出奶水,当奶水流到她肚脐的时候,那里因为被撑开,减缓了流速,也慢慢散开,分流成三汩水流,缓缓顺着她的腹地的走势流下去,“嗯~呼······韩落~不要~那里~撑······”她脸色红润,眼光潋滟。韩落的硬茎再次蓬勃而出,精液滚烫的在她穴道内翻滚。
“陛下,您看不见腹底,所以我换个地方解释接下来的工程。”课程来到了高潮,韩落沉默的在她的糜谷里抽插,因为船的晃动,两个人都因为惯性有些晃动,体内那若有似无的搅晃,他硬处的端口若有似无的在她的里面蹭着,“不要动,哈~好满~韩落~不要在里面动~”。
“呼~呼~陛下,这,这就是下一道关口。”几番刺激,她加紧的穴道紧紧的含抿着他的硬起,他几度高潮后说话也有些喘息,不断的用那茎部的端头刺激她的敏感,她已经不能言,“哈~哈~哈~嗯~好涨,满了~那里满了~”托着腹底,巨大的肚子起伏着,滚烫的液体流出。
韩落的汗水滴滴落下,他用下体在她体内探索,直到触到她最敏感的点,那里软软的,他反复触碰直到怀里的纪银徵呻吟尖叫才确定,“韩落~不要动那里~要满了,呼~不行~啊!~呼~呼~哈·······”她后面的呻吟像是融化了一样,只能见到她颗粒分明的汗水,和起伏的身体,无声的展现着情动的模样。
他却不停下,还在继续 “在,在这,设置一道,呃~一道闸口,在,嗯~洪水泛滥时闭住。”说到闭住,他忽然从她里面撤出,里面的液体因为空虚猛的凝滞,她抿着唇难耐的尖叫,“啊啊!”。“等到退潮时,再打开。”随着话落,他又进去,精液再次涌出,“河水”开始从里面淌出来。
“呼~韩落~嗯~”她呻吟着,感受着治水的方法在她身上一一实现,几乎喘息的说不出话来,胎儿在里面不断的动作,韩落用手轻轻的摸着,“陛下,您没事吧?”纪银徵摇摇头,韩落从她下身出来,手指并着伸进她的穴道里,将蜜液用手指阻隔开,“最后,在将河水分流,北边用来沉淀泥沙,南边用来引导水流。”做完这一切,他才亲吻她的额头,“陛下,臣讲完了。”韩落亲吻她的肩膀,落下无数吻后,他看着纪银徵粉色的脸颊,用手指轻触她的额头,拂去她的汗水,说道,“该陛下了,臣有问题向陛下请教。”
解答
“呃~什么问题?”她在余韵里睁开眼睛问他,他亲吻她的小穴,引得她又是一声娇喘,“臣想知道,陛下的这里这么紧,皇嗣要怎么从这里出来呢?”纪银徵睁开眼睛,他真的盯着她的私处看,还用手比划了两下,诚恳的看向纪银徵,“陛下,您教教臣好不好?”
纪银徵挑眉,假以愠色,“韩落,给朕跪倒外面去。”韩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跪在她的床榻之下,有些无辜的看看帘帐后女帝曼妙的身影,他觉得可以在帐幔后面看她也是一种美好,就在他已经觉得他要在那里跪一晚上的时候。
帐幔后面伸出一支纤细的美腿,“韩落~”还没说完,韩落就已经托起她的莲足,那只脚洁白无暇,脚底粉嫩柔软,哪怕因为怀孕而微微肿胀,雪白的脚背隆起,可是依旧美丽。她的莲足并没有在他手掌里停留,像是蝴蝶一样,流连片刻就向他的腿间送去,隔着衣服慢慢的抚摸他的根茎,韩落的呼吸一滞,僵直了身体。轻轻的在端头点着,又用脚掌在他的上面微微蹭着。
纪银徵隔着帘子看他的反应,扶着肚子,半坐起身,卧在榻上,收回美腿,“韩落,涨吗?”韩落点点头,他下面涨的硬起已经蓄势待发。他回到床榻上,她的秀发,嘴唇,脖颈,胸乳,还有那圆隆的腹部,花瓣掩藏下的软穴,每一处都是无声的诱惑。纪银徵微微软了身子,“韩落,我肚子疼~你帮我按~”他面红耳赤,僵硬的抚摸上她的肚子,底下的根茎已经涨的几乎要蓬勃而出,他呼吸微微加重。她的手握住那里,隔着衣服抚摸,衣服的摩擦之下,他汗水滑落。
“韩落~”
“嗯,臣在。”
“你想要朕吗?”他觉得她说出的话在他耳边循坏无数次,身下的硬茎颤抖。纪银徵仿佛对他的忍耐视而不见,“韩落,像刚刚那样伺候朕吧,如果舒服了,朕就回答你的问题。”她在他耳边低语,同时将手伸进他的衣袍下,握住他肿胀的下身,笑道,“韩公子,你好硬~”说完就用细白的手指将他的硬起包裹,大拇指在那射精处微微点按,他难受的吞咽一声,她还在那里摩擦着,挑逗着,“朕不允许,就不可以射出来哦。”他几乎滚烫,颤抖着,亲吻她的锁骨,“陛下,臣想要~呼~”他亲吻她的锁骨,将她抱在怀里。
纪银徵也再次沦陷进他的温柔中,他在她湿热的软穴上方吻舔,“韩落,呼~好舒服~嗯~”他舔的更加疯狂,那里几乎湿润不堪,他一想到这么幽长的洞穴里要出来那么大的胎儿,就心疼的用力吻着,“嗯~呼~呼~~”纪银徵起伏的酥胸上全是汗水,被他吻去。
她带着些小狡黠,用硕大的肚子在他的硬茎上蹭着,轻轻的蹭,蹭着他最敏感的头部,又用肚子最高的地方微微碰撞。韩落的下身滚烫,精液就要再一次流出,刚出来一点,就被纪银徵纤长的手指抓住出口,她握住他的硬处用白嫩的拇指在他射精的地方搓揉。韩落冷汗直流,那里在她柔软的肚子上蹭着,里面的凸起就在他的根茎处,反复的辊压,他的那里酥酥痒痒的,被握住后憋的满头是汗。“涨吗?”纪银徵乔笑嫣然,让韩落更加心动。“呼~陛下~嗯~涨,那里很涨。”他实话实说,“呃~陛下~”她笑着又用另一只手在他的小腹和下面的根部上下搓揉,捏紧放松,因为知道他涨,所以她故意在他的根部搓揉,让那里更加撑涨。
“韩公子,我放手了哦。”她先放开握着头上的那只手,将他的手也放在她坐动的肚子上,纪银徵在胸部微微捏揉,奶水冒出后轻轻蹭着他的胸,圆臀故意在他的挺起上摩擦。
“陛下~臣,臣很难受~”他忍的嘴唇微颤,被纪银徵强势的吻着,硕大的肚子就在他怀里,柔软坚硬一触便知,韩落更加难受,身下那处沉甸甸的,已经忍不住要蓬勃而出了。她在他的耳朵上轻轻吹气,又将他的手放在她涨软的双乳上,命令他揉捏。他刚刚触碰到,她就娇柔的唤他,“呼~韩落~轻,轻点。”又趴在他怀里,“韩落,我肚子疼~揉揉。”韩落苦不堪言,下身憋的快要疯了,那里越来越多的精液积攒,宛如要断裂一般。
终于她将小穴包裹住他的男茎,韩落松了口气,可是她却还没有松口,“哈~好满~韩落~烫~嗯~轻一点~”她身下撑胀几乎难以拔出的,他那里硬的像是石头。他还是不敢放松那里,可是她那处柔软又精致,吸附着他的硬物,温热的如一潭春水。他抽插起来,轻轻的满足她,在她体内游走,却隐而不发。
“涨吗?”她再次问他,他点头,不敢看她,“呼~分娩的时候比这个涨许多倍。”她在他耳边说着,韩落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痛苦,手中她的肚子也时不时发硬坐动,动的多了她的汗水也重了,看的他很是心疼。在韩落就要忍不住的时候,她发话了,“韩落,呼~可以了~”韩落睁开眼睛,眼波流转的看她,她点点头,“你帮我托着腰,肚子,肚子太沉了。”她娇柔的话一出,他下体几乎一下蓬勃而出,出得太多太快,他额角的汗水越来越多,几乎低喘着,将那一腔的欲望泄了出来。纪银徵因为下体的液体一下太多,仰起脖子,“呼~好满~韩落~太满了~呃~出去~不~进来~哈~哈~”韩落听着她的娇吟不知所措,出去也不是进来也不是,托着她硕大的沉腹不敢动。
她急促的喘息,手在韩落的小腹上按着,“这是第一步,呼~呼~”她手指划过他的小腹,“之后,会有一个小种子,呃~呼~在,在这里出现。”韩落问她,“什么种子?”纪银徵被他奇怪的问题弄的一愣,“嗯······荔枝,小荔枝~”她随口一说,他却笑着回吻她,期待的问,“然后呢?”“然后······”她手指往上移,移到他的腹部,也就是她的子宫抵着的地方说,“小荔枝就会在这里生根发芽,呼~你摸摸”她握着他的手在她圆隆的肚子上摸,“他会长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沉······咝~轻,轻点~”他抚摸着那里,感受着子宫里的小生命。“你的乳房,还会涨,会坠,会出奶······”她唇在他的胸口上吻着,用手指在那里点点压压,轻轻的拽动抠动,让韩落不舒服的皱眉。“一直涨着,涨到小荔枝出生。”她亲吻他的喉结,听到他吞咽一声,手指在他的胸肌和腹肌处轻轻游移,他的视线灼灼的跟着她的手指,她的肚子贴在他的怀里,用高挺的孕肚轻轻的挑逗他的小腹,纪银徵摸摸自己的隆腹,“里面的小荔枝会从这里······坠下来。”她的手落在他的小腹画圈,“然后在这里涨着,直到你的这里······”她指指他的下面,那粗大的硬物,“这里开十指,小荔枝就会慢慢的被挤······”说到“挤出来”,她的手握在他的根部又挤弄了一番,他沉吟一声,喷出许多滚烫,她才放手。她在他耳边悄悄问,“韩落,听明白了吗?” 韩落眨着眼睛,认真的回答,“谢陛下,臣明白了。”
荔枝
她身子沉,做完这些就已经累的撑不住的揉腰,汗淋淋的扶着肚子躺下。韩落吻她的唇,“陛下,臣有礼物要送给你。”“什么?”她软声问,他轻轻的将托盘拿出来,里面是肥沃的枝叶下藏着红彤彤的果实,可人极了。
荔枝在南方并不算是稀少,可是这才刚刚入夏,不到荔枝生长的时间,他也是寻找了一段时间才找到这么一些成熟的果子送给她。
“陛下一直念叨的荔枝。”他摘下来一颗递给她看,纪银徵接过那颗果子仔细打量,粗糙坚硬的赤色外壳算不上好看。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过果子,拨开坚硬的壳,里面是素白色的薄膜,银装素裹十分神秘,紧接着随着那薄膜裂开,汁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银白色的果肉如同那白玉一般露了出来,他轻轻的用手指拿着喂给她,果肉丰腴,汁水充溢,饱满香甜,她的唇翘起,唇齿间回荡着甘甜的香味,被他轻轻舔吻,“好甜啊,陛下。”他一语双关的舔唇,“陛下,你喜欢臣的礼物吗?”“朕非常喜欢。”纪银徵笑着一本正经的回答。“那陛下,臣可以和您讨要个赏赐吗?” 纪银徵矜持的点头与他玩笑,“韩公子想要什么,朕都可以赏赐给你。” 他睫毛颤动,喉结动了动,手在她腹部轻轻从上倒下的顺着,“臣想要您腹中的小荔枝也尝一尝······” 纪银徵一愣,下一秒就看见他拿起那一颗荔枝,将外壳剥去,那玉丸晶莹剔透,慢慢的被他拿着消失在她隆起的玉肚之下,紧接着······她就感受到那润滑的果子在她的软嫩上蹭着,“呼~唔~韩落,你······啊~”她呼吸加重,韩落见她有反应,轻轻的用果肉触她的阴蒂,“陛下,这里~”他亲吻她的阴蒂,“张嘴,臣喂您。”他又舔着那里,在那敏感上吹气,“嗯······呼······”她颤抖着睫毛,那里被荔枝肉触摸过,软嫩凉滑,又被他吻着怎么动都逃不开他唇的“投喂”。他耐心的在那里舔着,直到那里轻轻颤抖,张开小口,吞咽着,“韩落~呼~那里·····啊~”。“陛下,唔~你这里好紧啊······”他轻轻的吻她的小穴,吻她的腹底。
“陛下······放轻松,慢慢来······”韩落还在那里轻轻用那颗饱满的果子在她的敏感上压滚,随着甘露涌出,他推着那颗玉丸,先是被她的阴唇含着,“韩落~轻点~唔~那里~”她战栗,身体等不及要尝尝荔枝的滋味了。韩落慢慢的一只手指压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指推着那荔枝一点点往里进,“陛下,您好美~”那艳红的花朵含着软玉,带着些邀请,颤抖着出了水珠。他配合的舔吻她的玉肚,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舔舐,用唇轻柔的摩挲,“好舒服~呼~呼~唔……”“陛下,好吃吗?”韩落在她的乳上吮吸,亲吻。“嗯…好涨,下面,好涨…”纪银徵紧致的穴道里,夹着那团软肉,像极了分娩时的感觉,她立起双腿,将软肉袒露出来,“韩落,我的下面好涨…”她还不敢太用力,生怕那团柔软的果肉在里面裂开,轻轻慢慢的将荔枝往外推动。“陛下,小荔枝就要这样从这里出来吗?”他舔舔那张开的唇蒂,“臣好羡慕,臣也想从这里出来,让陛下涨着。”他用唇在那里濡湿,阻止那颗荔枝的“出生”。
“韩落,不要~涨~嗯~放开~不要~”
“嗯~好涨~好满~韩落~呼~受不了了~唔~”娇软的吟声让韩落几乎疯狂。
“陛下~”他清纯的笑着,那笑容干净清纯。“嗯~又,又怎么了?呃~韩落,你别~呃~仗着朕的~哼~喜爱就,就得寸进尺~”她几乎又呻吟又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韩落像是一只无害的犬类,笑着像是完全听不出她的嗔怒,又在她的那里舔了一下,“臣想进去,进这里~”说着又在那里吻着。“哼~呼~”纪银徵几乎被那里的软舌弄的毫无办法,“滚,呼~滚进去。”只要不舔那里,她怎么都可以。他用勃起的男根将那颗落在谷口的荔枝推着往里,“呼~不要~哼~韩落,停,停下,嗯~进去了~啊~哈~哈~“纪银徵感受到那颗果子圆润的在她紧致的小穴向里滚动,涨感十足,又软软的,可是他的男茎又硬硬的,两个一起在她的方寸间,让她十足的想要将穴道里的东西挤出去,一用力她的肚子又高挺发硬,“疼~嗯~”肚子也开始翻搅起来,起伏着夹杂着胎儿的动作。她一用力,那里的软肉便紧紧的吞咽着他的根部,他舒服的在她的锁骨处亲吻,将荔枝一推到底。
“呼~进去了~韩落~涨~”她粗喘着。“陛下~”他从里面出来,亲吻她的花谷,“该‘分娩’了,将它生出来吧。”
她喘息的说不出话来,韩落在她的肚脐上亲吻,“陛下,臣帮您…”他轻吻她的腋下,再次吻她玉臂下藏匿的那柔软,“不要~不要舔~好痒~”身下还涨着,腋窝处的敏感和温热,流窜全身。
放下她的胳膊,他又在她的小腹吻着,吻的她香汗淋漓,肚子带着汗水的样子,像极了那躯壳下的荔枝,软香玉柔。纪银徵感受着穴道里的荔枝,在她蜜液的润滑下,轻推一下就往外滚动,“不行······出不来·····”她绷着身体,“呃~出来,快出来~嗯啊!”身体里的荔枝就是软软的挤在里面,半点出不来。
腹内胎儿已然七月有余,她不敢太用力,生怕动了胎气,可是下面涨感浓郁。“韩落~涨…呼~涨…”他在她的腿窝处舔着,舌头和软唇一路向上,划过大腿内侧,她忍不住呻吟着想要合上腿,可是里面的荔枝已经在穴口出嵌着,一推之下就要出来,他撩拨开她粉娇娇的花瓣,里面的肉团露出一点,又在被他窥探后藏匿回去。
“韩落~”她喊他名字,汗湿肌肤,青黑色的发丝散乱在床,他轻轻的用唇吻她的脸颊,“陛下,臣来服侍您。”说着就在她张开的花瓣内侧舔吻,“哈~哈~哈~嗯…韩落…不要…”他舔吻吮吸,之后在她蜜液泛滥的时候,吸着那花谷里的荔枝,将它用唇拿出,粘着她的蜜液,丝丝缕缕的,暧昧不已,“呃啊!”她轻声啼叫。随着那里的荔枝被拿出,她手指紧紧抓着床褥,抖的如同雨中花朵,肚子起伏着,里面的胎儿似乎不满她的情绪波动,在里面一阵阵动弹,“陛下,小荔枝很喜欢呢~”他亲吻她的肚脐,和腹内的胎儿互动、说话。
“陛下幸苦了。” 他用唇将那颗荔枝送进她的嘴里,带着汁水进入她的喉咙,她吞咽一声,他亲吻她的喉咙。
外面是水流的声音,里面是摇曳的烛光,还有韩落英俊的面容,纪银徵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第三章 船上分娩
纪银徵到了韩落的家乡,再次领略了韩父的才干出众。虽然这里地理位置不佳,受到洪水的影响严重,可是在众多村镇中民生恢复的最好,饥民也比其他地方少很多。
韩父安排接待纪银徵的到来,除了第一天他露了面,其余几天都忙的看不见他的影子。看到了韩父,纪银徵深刻明白了韩落的性格是怎么来的,他也是沉默寡言但事事躬行,除了在洪水防治的事情上解释的清楚细致,其他时候都不怎么说话,穿着打扮如果混迹在村民中也毫不违和,是一个极好的父母官。
纪银徵因为韩落在这里多待了几天,她身子重却也还是跑了好几个地方,调查了当地的土地征收情况,调动了饥民帮助韩家修建水闸,筑堤防洪。
修建水坝三年,主要问题其实是整个工程浩大,不仅仅是一个村镇需要协调,几乎整个沿河流域的村镇都要参与其中,大量的时间和金钱花费在了路程上。
本来她是打算在这里待到孩子出生再走,可忽然改了决定。她决定原路返回的路上停在各个村镇,任命韩落负责修建堤坝,防洪工程的总督,免除部分村民的土地税,以及协调各地的官员配合解决洪水问题。
韩落算了时间,现在离开刚好可以避过秋季的涨汛,确实是离开的好时候。
船队规模大,加上回去是逆流而上,耗费的时间比来时要长许多。而这几天在一个沿路的镇子里耽搁的时间超出了她最开始的计划,所以不得不在重孕的情况下赶时间上路。
外面倾盆大雨,连着几天都没有放晴,船上湿气很重,纪银徵的腰腿接连在湿气过重的环境里酸疼的睡不着觉,女医从返程开始就在她旁边的卧寝待命,以防她突然发动,因为湿气重所以乘着这天路程短暂,女医去准备些祛湿气和安神的药物来备着,回到原来的船上检查后才发现不少草药都受潮失了药性,若是以往草药潮了也不打紧,可是正赶上女帝的产期,若是耽误了她用药那可事大,她便彻夜整理药材,想着第二天一早就可以回到纪银徵身边,应该不会有事。可是她忽略了船队赶上水涨,船身摇晃的厉害,不确定的元素过多,纪银徵随时都有临盆的可能。
“韩落,拿书案过来吧,我睡不着。”在船上晃着,纪银徵已经几天没有睡过好觉了,她的脚踝和腰都酸涩无比,尽管喝了祛湿气的中药,可还是因为天气和怀孕身体不适,她托着高挺的肚子,撑着腰,想起身又因为重,试了几次都没起来。
外面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不断,船摇摇晃晃。倒是腹中的胎儿稳稳的在里面,任凭风吹雨打都没有出来的迹象,她抬起头就看见韩落十分淡定的拿着书卷和毛笔,还在翻看记录的忙碌着,腹中嗣儿稳如泰山的性格随了谁一目了然。
“陛下,您身子重,还是歇一歇。”韩落手里还拿着书卷,他自小便研究河水的涨落,可是这一次河水的涨势不同以往,水位不断上升,恐怕洪水要来的比往常早些。他看看纪银徵沉重而硕大的肚子,腹内的小荔枝过于成熟却还没有出来的迹象,就连韩落处变不惊的性子也不自觉的心焦。都说十月怀胎,可大多女子妊娠期只九月半,而她已经十月有余,肚子沉的连起身都有些困难。前几天女医还说让她多走动,可她一天都在伏案,久坐不动,胎儿发育的极好又超了日子,船上条件有限,实在让他担心。
纪银徵问他,“你在看什么?”韩落见她起身赶忙扶着她,“回陛下,臣在看河水往年的水位记录。”他答道。她好奇,“你不是早就看过许多遍吗?”韩落扶着她,坐到桌案前,将书卷递给她,“陛下,这是往年的水位。”他将水位异常的地方用红笔圈出,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道,“这是臣最近观察的水位记录,虽仅是目测不准确,但可确定水位有异常。”他斟酌再三开口,“陛下,臣估计今年的涨势要来的早一些。”
纪银徵看看他的笔记,沉稳的权衡了一下。船队已经行到了山谷里,上不着村,下不着地,如今只有到了下一个镇子先在那里等涨势退去再继续行进。至于水位的异常,还是得尽快的送消息去沿河的村镇,作好防洪准备。随着一声惊天的雷声,船摇的猛烈,烛火一下猛的摇晃,差点熄灭。纪银徵被吓了一跳,船再次剧烈的晃动起来。
韩落不敢掉以轻心,扶着她上床榻上躺着。随着又一声雷鸣,雨声风声都怒吼起来,船也开始持续剧烈晃动。这般摇动,船仓里的烛火开始飘摇,又一次倾摇,蜡烛居然灭了一半,房间一下便昏暗下来,显得外面的风雨更加来势汹汹,韩落握着纪银徵的手让她安心。他担心烛火被摇落会将船舱点着,干脆得到纪银徵的允许后熄灭了所有的蜡烛。房间彻底的黑了下来,他到外面去传消息,让其他船也更着熄灭灯烛,并询问他们的情况。
纪银徵在床塌上躺着,女侍们都被韩落叫进船舱内守在她身边。她开始还可以安稳的躺着,可是渐渐的肚子开始痛起来,莲宫里的胎儿似乎不安起来,开始一阵阵的翻动,她只能劝慰自己只是正常的胎动,暗暗安抚着腹中不安的嗣儿,这一路的波折已经够多了,不可以再多一件了。
韩落得到消息,有几支船因为雨水过多,船板上已经有些积水,不过并不严重,糟糕的是装药材的那支船,尽管女医临行前已经尽量做过处理,可是许多药材还是受潮受泡,恐怕不能用了。他让所有的船支每个两个时辰检查一次船体,并且互相汇报一下情况。船队在山谷里伴着雷声和大浪,艰难的行进。
纪银徵渐觉不安,她开始有临产的征兆,圆润充盈的宫房内传来熟悉的坠痛,窸窸窣窣如初潮来临时的痛经隐隐发作。她睡前喝了安神药,现在才慢慢起作用,让她昏昏沉沉的感受着腹中的坐动慢慢睡去。韩落进屋后生怕将寒气和潮气带给她,换了衣物才到她身边,轻柔的抚摸她的胎腹,摸着摸着就皱了眉,她这胎一直很安静,比起第一胎的活跃这次里面的嗣儿文静许多,可是她的肚子里如今一阵阵的窸窣,似乎不太对劲。床榻上的她正在浅眠,韩落不想打扰,便在旁边守着,怕太颠簸轻轻的按着她的肚子,按了一会儿因为外面风浪太大,他又出去检查甲板。
纪银徵醒来时,还是漆黑一片,而腹中的痛似乎开始规律了起来,伴随着阵痛而来的还有浅浅的憋涨感。“韩落,扶我起来。”船舱里夜色浓郁,她下意识的寻找他。“陛下,韩公子在甲板上正在和其他船只确认情况。”女侍一边扶她,一边解释着。她被扶着颤颤巍巍的坐起身,又踉跄的站起来,腹中的坠胀缓解了一点。随着船的一次剧烈的摇晃,扶着她的两个女侍有些不稳,“陛下,船身不稳,您还是坐下吧。”女侍们说着,纪银徵摇摇头,“不行······”她身下的憋的很,不得不站起来消解一下坠感。刚想挪步,又是一次剧烈的摇晃,她没站稳,一下就倒了下去。“嗯······”她倒在地上,肚子被狠狠的摔了一下,痛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陛下!”女侍们忙着去扶她,可是船身太过颠簸,她们也有些蹒跚,加上之前一直在宫里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缺乏经验,一下子不知所措的乱作一团。
“唔·····朕没事。”她腹中的痛被着一颠猛的升级,圆润的肚腹经不起这般撞击,一下子就发作起来,此时又正赶上骇浪,船摇摇晃晃,她腹部被摇的闷痛不止。
韩落一进来就看见她倒在地上,湿衣服也来不及换就上去扶她,“陛下,怎么样?”他摸着她的肚子,抓着她冰凉的手轻轻搓着,想让她的手热起来。
“我没事······其他船怎么样了?”她微微吞咽了一下忍着痛,问他。
“怎么站起来了?摔到哪了?肚子疼不疼?”韩落第一次没有回答她,一连串的问题让他仿佛变了个人。她正在阵痛间隙,肚子恢复了柔软,手上都是韩落头发上掉下来的雨水,他的衣服湿透了,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感觉到他的焦虑。
阵痛刚开始,恐怕宫口要完全打开还有一段时间,她便隐瞒了自己的不适,“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她回到榻上,捂着肚子慢慢躺下,等待着下一次的阵痛。
“真的没事吗?”韩落将信将疑问道。
“无事,外面怎么样?”她闭着眼睛,一阵阵痛如潮水般袭来,她只能轻轻的顺抚腹部,问他问题分散注意力。“有四艘船甲板上有些积水,臣已经让他们拿着干的床褥帕子将积水擦去,暂时不会进入船舱······”他斟酌着想要加快船的速度,可是她的身子——船晃几下他就摸到她柔软的大肚子跟着船晃动,有点坐动发硬······他有些担忧。
“怎么了?”床塌上的人察觉了他的犹豫。
“回陛下,雨势渐大,臣担心会有山石滑落······”
“加快进程吧,让每支船一个时辰就和你汇报一次情况,还有······”她腹中的痛再一次袭来,难受的停顿片刻,“还有,半个时辰就检查一次甲板上有没有积水,一旦积水立刻和你汇报。”
“陛下······”他得了命令,还不肯走,在黑暗里犹豫着往床塌上看,“您真的没事吗?”
纪银徵捱过一阵痛,尽量平稳气息,听见他问回答他没事。黑暗中他似乎觉得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可是没有时间多想,匆匆往外去。
船摇晃的厉害,她紧紧的抓着床头的横木,控制住身体,可是肚子频频摇晃,本就硕大的肚子此时更是被颠晃的又坠又闷,却不能站起来或者改变姿势,时不时就会磕碰在床板上,她被摇的头晕,暗暗觉得事态不妙。
她的羊水还没有破,可腹中的痛不断加强,她愈发确定她要临盆了。“呼~嗯~好坠。”轻微的呻吟在外面的雨声和浪声里飘散的一干二净,连离得近的女侍都听不到。可若现在蜡烛还亮着,她们就会发现她的肚子已经开始发硬、垂坠,宫缩也有规律的发作,胎儿准备入盆了。子宫收缩的一次比一次有力,她张开腿想让下面的坠痛缓解一些,“嗯~疼···”她小声呻吟,“小荔枝乖一点,呃~轻一点闹,呼~”。
她的帘帐被女侍们放下,让她好好休息,此时也方便她扶着肚子,轻微呻吟喘息,“呼~嗯~”汗珠渐渐密集的落下,在湿润的空气里她浑然不觉。渐渐疼痛难忍起来,她额角全是汗水,后背也微微汗湿。
随着外面的一道银白的亮光将黑云劈开,大雨倾盆,船晃的更加急促,身后的山谷一声巨响,山上的巨大的滚石和土块滚落,掀起惊涛骇浪。纪银徵刚要翻身,身下的憋涨感极强,想要起身换个姿势。随着巨大幅度的晃动,女侍们的惊呼声中,她直直从床榻上掉了下去,这一次她疼的过于剧烈,半躺在地上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脆弱临产的身体经过这一下,彻底让痛爆发出来。
“疼~肚子疼~”她捂着肚子,脸色惨白,肚子已经垂坠在腿间,随着船再一次摇晃,腹中那个充盈的水囊被颠动,一阵激烈的闷痛,她还来不及喊疼,身下已经涌出一汪水来,“嗯~破水了······”。
女侍们早已乱作一团,“陛下您要生了。”“快去找韩公子。”“陛下,扶您起来。”一时间她头疼脑涨,“都别嚷了!”她难得的嗔怒一声,让纷乱停止。她大声吼完就已经受不住,疼的捂着肚子轻喘,“疼,好疼。呃啊~哈~哈~”
肚子疼的越来越厉害,她头虽然晕可是思路却清晰,当下是要检查她的产穴才行。于是指了一个比较镇定的女侍,看看产穴开了几指。其他女侍们帮着她将衣袍褪去,只着白色的里衣,雪白的肚子赤裸裸有一大半裸露在空气中,下裙也褪去,修长的腿打开,露出有了些弧度的阴部。
女侍们都还年轻没有生育过,手生的很,纪银徵鼓励她,“没事,进去就行。”她感受着陌生的手指在她的敏感处摸索。船还在摇晃,手指在里面深深浅浅,不知轻重的插捣着,“咝·····呃~”冰凉的手让她难受的哼吟,先是一指紧接着又进去一指,直到第五只手指进去,她那里才涨着。“嗯~行了,出去吧。”那女侍如释重负,将手指抽出。产门开的很快,她想回床上躺着 “扶朕到榻上去吧。”她到了床榻上,再一次抓着床头的木杆微微皱眉忍着阵痛。
韩落还在甲板上忙碌,因为刚才的滚石浪水爬上甲板,他急忙叫了人来处理,积水厚的地方用罐子舀出去,浅的地方用布擦干。忙的焦头烂额时,女侍来传话纪银徵要临盆了。韩落觉得滚雷似是落在头上,心焦不已,匆匆丢下手中的事情,去看她情况。
“陛下,”他的衣服都湿着,实在不敢将湿气带给她,换了衣服后才跪在她床榻边上,“臣请罪。”他有些赌气的说。
“嗯……何罪,何罪之有?”纪银徵疼的很,腹部阵痛结束,还要被船晃的闷痛,这种陌生的闷痛像是肚子里揣着许多鹅卵石,一摇就在肚子里磨个不停,钝痛不止。孩子的父亲还来莫名其妙在这档口请罪,如果不是她实在疼痛,定要拖下去打他一顿板子。
“陛下临盆在即,臣却一无所知,实在该罚。”她算是听出来了,他是在责怪她忍着痛,直到现在才告诉他。干脆不再理他,将他晾在那里。
她疼的颤抖,微微喘息,压着呻吟,丝丝压抑的痛吟从她喉咙里传出——她越来越难受了。跪在地上的韩落立马就不再与她置气,亲吻她的额头,“陛下,臣来晚了,疼不疼?是不是疼了很久了?”两个人像是性格互换了一样,她沉默的忍着痛冒冷汗,倒是他在那里时不时说些有的没的。
她第一次难产就是因为羊水流失,所以这一次她不敢耽搁,一破水就让人将她的腰臀垫高。可是羊水还是因为船身的摇摆流出,“呃~韩落,你,你去看看开几指了。哈~”他走到她的身下,因为太黑所以摸了半天才摸到她的产门,将手指放入,他惊讶的发现那里已经扩大到七指了,而且温热的羊水一点点涌出,她已经破水了不知多久,韩落难受的往她呻吟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亲吻她的小穴上方处敏感的阴蒂想让她舒服一些,黑暗里她的穴门处软软热热的东西挪移,又舒服又难受。“嗯~呼~,羊水流出的多吗?”她气喘吁吁的问。韩落摸了摸湿淋淋的褥子,说不出多少,只能点了一只蜡烛,拿着烛台去她的腿间看。
他点亮的烛火,在黑漆漆的夜里只有他们这一艘船微微的亮着烛光,像是渺小的萤火虫,风浪一簇,光亮散作满河的碎星,零零点点。伴随着她潺潺浅浅的碎吟,“疼~肚子疼~呃~” ,“呃,涨~涨的疼~” “啊!呼~又开始疼了~”那痛苦的低鸣似是天地塌陷,星辰陨落前的叹息,在风雨的怒吼中显得极其动人。浓密的黑发包裹着她的玉体,微微露出她汗湿的脸颊,在烛火摇曳下神秘而圣洁,玉肚垂坠,里面浮沉不断,似有河浪翻滚在内,身下的深邃的裂缝微微含张,有巨物蠕蠕而动,带着地崩山裂的趋势越裂越大,露出深红色的内瓤,她像是腹中怀着星辰,即将娩出沉落河中的星月,所以才会痛苦的嘶鸣挣扎,婉转而痛苦的长吟一声声从那粉唇传出,楚楚动人。
“啊~我想用力了~那里,那里好涨~”她憋的脸颊通红。韩落清晰的看见她下身张开的空洞,心疼的亲吻她的疲惫的不断涌出羊水的软穴,血水被船摇晃一下就出来一点,氤氲在褥上。他拿了一截红烛量身为她剪到十指那么长,横着塞进她的身下,“陛下,红烛从里面出来时,您就可以用力了,在此之前您得忍一忍。”她涨的浑身战栗,“韩落,涨~那里撑的疼……不行,拿出去~”太涨了,羊水流不出一点堵在里面。“陛下,忍忍,就快了。”
他拿着烛台去看她,她在床榻上卧着,小腹圆润的坠着,她一手抓着床头,另一手攥着身下的床褥,皱眉忍痛。摸摸那里的弧度,“啊!头在那里~别摸那里~憋~” 那里胎头正顶着,一摸就憋疼的要裂开,身下私处的弧度鼓起的惊人。“小荔枝的头在这里?”他惊讶的轻轻用手指在那里轻触。又看看痛苦的纪银徵,她私处鼓突到了极限却还在凸起,似是板块碰撞下拔地而起的山脉。
看她疼的汗如雨下,他皱眉,“陛下,小荔枝在里面闹,他不乖了。”纪银徵有些无奈,“嗯~他要出来了,你摸摸,呃啊~你摸摸他!啊~疼!嗯~呃~””她还想说话,可是阵痛又来了,她绷着身子尖叫,肚子里羊水翻涌,阵痛的间隙却因为颠簸短促的几乎可以忽略,她痛的抽气。
韩落还想陪陪她,可外面有人喊道,“韩公子,甲板上的积水有些厚。”他摸摸她的肚子,看看她的穴口,红烛还在里面涨着,应该等得到他回来,“陛下,臣马上就回来。”他理智回笼马上收回了方才的孩子气,变得沉稳,啄吻她的额头,因为船舱不稳,还是先将蜡烛熄灭。随着他的离开,房间内又陷入了黑暗。
纪银徵的肚子被颠的闷痛不止,此时她的憋涨感还在增加,闷痛盖过了其他感觉。“好颠···额~嗯~”她肚子实在颠的不行,两只胳膊也酸的厉害,乘着平稳一些的时候,她双手捂着肚子想缓解腹部的摇晃。
随着又一个巨浪,她身体一个不稳,再次从床上翻落,“啊!” 她落下的一瞬痛的尖叫。这一次翻落她腹中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酸痛,紧接着就被随之而来的闷胀不适给压过,以至于她忽略了腹中这与众不同的痛给予她的警告——在充盈的羊水和剧烈的摇晃中,胎儿身形本就偏了一些,她这次一摔更是让偏了一个肩膀的胎位直接横在她的腹中,她的腰更是因为几次的摔落酸痛不止。她脸色惨白,身体里的痛攀升而起,“疼!”她捂着肚子颤抖,汗如雨下。“陛下”身边的女侍手忙脚乱,想扶起她,可船摇的厉害,船舱里摇晃的根本站不了人,女侍们七倒八歪的倒在船舱里自顾不暇。纪银徵的产穴被晃动的开全了,里面涨着的红烛已经从那里出来,落在地上。
她所在的船积水过多,因为浪太大,河水直接爬上了船头,韩落已经让人去处理,并且将船舱内的干被褥全部都拿出来,应对疯长的水势。惊雷闪电,一次次的劈下,伴随着山谷的巨响,山石再次滚落,船体也进入了新一波的颠簸。
船舱内的陈设都是固定在船体内的,只有一些小零件会随着船体晃动,这些小物件的晃动还好,可书案也随着摇晃倾倒,几次都差点落在纪银徵身上及时被女侍们阻挡才没有出事。纪银徵张开腿,手紧紧抓着床榻的边缘开始用力,两个女侍在她身边将她的身体护着,不让她身体摇晃,其他的女侍们则在她身边挡着要来晃去的书案和房间内各种陈设。
纪银徵疼的不行,可是这一次她觉得奇怪,体内的酸胀感极强,坠胀感始终在她的胞宫,好像上移了,胎儿久居不下,在她的子宫里翻动。她再也无法忍受,尖叫出声,“呃!疼!”外面虽然雨声很大,可是韩落还是听见了,她脆弱痛苦的呻吟让他心痛,将湿透的外衣脱下,穿着半干的里衣去看她,扶住她摇晃的身体,留下了两个女侍在身边帮衬,其余的都到船头去帮着处理积水。
“韩落~嗯~我肚子疼~哼啊~我肚子疼!”她几乎拽着他的衣服呻吟,他再次将蜡烛点着,手轻轻抚摸她的肚子。脆弱的灯在船里飘飘摇摇,她青丝零乱,汗水已经将她的衣服浸湿,贴裹在她的身上,圆润的肚子更是整个露在外面。伴随船的晃动,肚子也更着晃动,渐渐的因为变硬晃动幅度开始变小,很快就硬的立在身前凝滞。她疼的闭眼深呼吸,“疼·····呃······” 她已经生产过一次,可这一次的情景却和上次不同,她的肚子从来没有这么酸胀过。她紧紧的抓着床的边缘,将腿张开到最大,用力推动腹中的胎儿。
韩落在她硬大的圆肚上微微压着,固定着她的身体,她靠着床榻的底部,仰着头用力,雪白的脖颈绷的笔直,如同天鹅扬颈,张持身体,“不要~肚子疼~别压~嗯~”她肚子疼的厉害,轻微的压制都受不住,那里被他的手按着,酸胀的腰快断了。“呃~啊!痛~好痛~”汗水从她娇俏的脸颊滑下,落在她的乳沟里。“陛下·····”韩落手足无措起来,他所做之事也只有轻轻的用手指在她的脖颈和锁骨摩挲,好让她舒服一些。
“韩落,呼~呼~小荔枝他不下来~嗯~”她焦躁的绷直身体,挺着肚子用力。方才强烈的坠感如今变成了腹中撕裂和酸涩的臃肿感,她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又没有头绪。
她的肚子因为胎位不正,呈饱和趋势,异常圆润的定在腰部,胎儿孕育的极好,想横着入盆是天方夜谭。她的肚子一阵阵紧缩,强烈的宫缩下胎儿横着下移了一点,就这一点纪银徵几乎觉得胯骨要不堪重负的断裂一般,“呃~好酸~涨~呼~”她憋出几个呻吟就粗喘着用力。手在腰上托着,那里因为胎位不正而沉重无比,可还是收效甚微,她很快就软着腰半躺下身体。
韩落将湿透的里衣脱下露出他俊美的锁骨和身线,将纪银徵抱在怀里,用这种方式固定她让她集中精力分娩。“陛下,舒服些了吗?”他吻她的脸颊,像是小狗用鼻尖在她湿漉漉的鼻尖触碰,抱着她用有力的手掌将她的大腿分开到最大,“嗯~停~呼~张不开了·····”她的腿已经被分开到了极致,跨坐在他腿上发颤,底下的那条肉缝裂开很大,胎儿又在里面坠动,肚子像是被劈成两半,她趴在他怀里忍着下面的撕扯,“涨~好涨~韩落~肚子,肚子要裂开了,哈~哈~”。他停下摆弄她的大腿,又轻轻的在她的臀瓣揉捏,想用这种方式让她舒服一点,可她还是僵直了身体,疼的愈发憔悴。
“韩落······我疼~”船体摇动,她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将头轻轻抵在他肩上,又是一阵剧痛,“肚子疼······”咬在他肩头,他也不躲,也不喊疼,就那么被她咬着,“陛下······”他轻轻的在她的背上抚摸,又低头看她弯折的腰,因为掉下来的时候摔了腰,有一块明显的淤青,他拿手去摸,“唔~疼·····呼~腰,腰要断了!”不知道她是哪里疼,可是看的他心痛。她汗滲滲的娇吟,阵痛间隙才软下身子,肚子也柔软了一些,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喘息,他轻轻的顺着肚子的轮廓慢慢将胎儿往下顺。很快她的肚子就又收缩着,她也再一次挺直腰背,难受的喘息,“呼~嗯~他不下来~韩落,他不下来·····嗯~疼~”她呻吟着,用力往下,羊水猛的涌出,他摸着她撕裂的狰狞的私处,里面还空空如也,“不要,不要进去,啊~好憋~撑的疼······嗯~韩落,停下!”她几乎奔溃,下面他的手太猛了,在她里面又摸又动,疼的她抽气。
他在摸到她平坦的腹底的时候终于察觉到不对,上一次抚摸那里的时候,那里绷的硬硬的,让她憋涨不已,可是这回再抚摸,那里的圆弧居然消失了。“陛下,告诉臣,这里憋吗?”他试探的用手加大了力度在那里摸着。“呃……疼……别压,疼的很。”她那里被压的生疼。“疼?不憋涨吗?”他再三确认。她似乎也察觉到问题了,手在肚子上抚摸,微微按压腹侧,均匀轻薄的皮囊之下不难察觉那圆硬的胎头偏了位置正顶在腰部,她看向韩落,有些害怕的说,“韩落,呃~呼~胎儿,呃~胎儿的位置,嗯~呼~好像有些不对。”韩落听后也在她的腹侧摸着,表情凝重,确实不对——她原本垂坠的云滴般的肚子,如今如圆润如珠。因为胎儿过大又横在里面,将她的腰线撑的臃隆,所以她的产程停滞,玉肚更是圆润至极,比她临盆前还要圆润饱满,好看极了。可是在这个情况下,看的韩落满身冷汗。
船颠簸的越来越快,固定在墙上的书柜轰然倒下,一声巨响,之后便是船舱内的哀鸣。他的手摸着圆润的胎头,沉声道,“陛下······” 她喃喃,“韩落,呃,帮我~嗯啊!帮我······把他正过来······”,话音刚落,发硬收缩的肚子上落下一只有力的手,按着她的腹侧开始转动里面的胎儿。
“呃~啊~”混乱的拨搅带来的痛到了极限,“疼!韩落,轻,轻一点!疼!”腹内的情景和这船舱里的惨状呼应着,在宫缩的巨浪里,她小小的子宫渺茫的不堪一击,子宫里被胎儿装填的满满当当撑得肚子胀痛,可子宫又有力的收缩着,两股力量相互作用,她的肚子就要裂开了;
倒下的书柜开始随着船的晃动,吱吱呀呀的在船体内不安的摇动。他有力的手指在她坚硬的肚子上推动,“呃·····慢,慢一点····哼啊~”她湿淋淋的颤声喘息,“好大·····他好大,嗯······”她哆嗦的捂着肚子,湿发一绺绺的滴着汗水,睫毛湿润的沾湿,他轻轻吻她的睫毛。
“陛下,坚持一下。”他艰涩的开口,她痛的恍惚。随着柜子又一次发出刺耳的声音,腹中的胎儿也再一次被推动,“嗯~疼,疼死了,韩落~快点,快点!啊!我受不住了!啊!”她疼的再一次咬他的肩膀,那里被她咬的出了血他也不为所动。
他的手指力度掌握的刚好,慢慢的推调着里面的胎位。胎头一寸寸的在她柔软的子宫里移动,顶撞着她的薄薄的肚皮。子宫收缩压迫,她忍不住想要用力向下推动。
“陛下,不要动,马上就好了。”他沉稳的声音响起,在风雨中如一颗定心丸。推动的手一边安抚一边继续动作,虽然不熟练可是仔细的把握着力量。“哈~哈~嗯~怎么,怎么还没好······疼···额~呼~轻,轻点~”她抓着他的胳膊,肚子硬涨的厉害,“额啊啊!好疼!哼啊,嗯~呼~” 她的神经绷的紧紧的,五脏六腑都和现在的船舱一样混乱。体内的胎儿实在发育的有些过于丰硕,如今酿出了极大的痛苦。
外面电闪,她脸色苍白,咬着他的肩膀,耸肩啼吟;“啊!我难受~韩落~我好难受!” “陛下”他抚摸她的秀发,“好了,可以用力了。”小心翼翼的吻她,和她说话,“小荔枝要出来了,陛下,你不想见到他吗?”
她已经意识模糊,轻微短促的喘息着开始不由自主的用力了,“额啊啊!韩落,疼!哼啊!”她猛的用了一个长力后,胎儿扎扎实实的向下猛坠,她疼的坐在那里捧着坠下的肚子颤抖尖叫,“啊啊!坠,坠下来了,呼~嗯~好沉,呃······啊啊!”太疼了,比方才胎位不正时还要疼!
她腹中的痛好像和外面的风雨杂糅在一起,雷鸣像是她的肚子里的宫缩,一次比一次宏大,轰袭她娇柔的子宫,子宫似是这风浪里被风雨玩弄的船支,变本加厉的剧痛与收缩不知疲倦的发作,“呃啊!呃~呼~韩落~我疼!啊!你,呼,你帮我,呃~帮我揉揉~”她疼的在他肩膀上低声喘息,韩落沉默的在她腹部揉抚,可是她还是绷着身子打颤,娇躯似是飘摇在风中瑟瑟的芦苇,就要断折。
她产程步入正轨,外面的雨势也小了一点,船身微微摇晃但是比起之前的摇摆好了许多,韩落还可以在稳住她的间隙去亲吻她的脖颈间的汗水,那里他感受到她的脖子因为用力轻微的颤抖,以及喉间被她压抑住的呻吟,“嗯····疼~我肚子好疼~啊啊!嗯啊啊!”
她持续的用力,因为身体坐的笔直,胎儿坠势汹汹,几乎毫无阻碍的往下掉。这颗成熟过头的荔枝已经忍不住要离开养育他的树枝了,直直的坠落下去。韩落无力的顺抚着她的肚子,之前平坦的私处再一次鼓起,他轻轻的亲吻揉顺她变形的肚子,“嗯~疼~韩落,你,你让,呼~你让小荔枝,哈~快点,从里面,嗯~从里面出来,嗯······我的肚子,肚子快要被他撑坏了·······”她疲惫的小声轻叹,脆弱的像是落在树枝上的雨珠,汗水簌簌而下。
外面奔忙的脚步声和叫喊声也少了一些,之前雨声涛声太大听不见,现在可以清楚的听到外面的情况。他轻轻的调整姿势,将她放在地上,靠在床榻的下面,这种情况不可以再冒着风险上床榻了,他清楚的知道暴风雨短暂的平息后恐怕是更加强势的浪涛,这河道凶险恐怕后半程还要更加颠摇。
如今只能步步为营,他捡起掉下来的枕头垫在她腰上,多点了两支蜡烛,船舱里凌乱不堪,书柜翻倒后里面的书掉了一地,船舱里又湿又闷,这种情况下热水是不可能有了,他去拿了剩余的干床褥垫在她身下,很快就被羊水和血水染湿了。
她大口呼吸,肚子一阵起伏,里面胎儿又蠕动着想往外出,他将她的上衣也褪下,雪白的身躯全部都裸露了出来,洁白硕大的肚子沉沉坠在腿间,“嗯啊~韩落,快,快出来了······”她挣扎着用手将大腿掰开的更大,给那里留出足够的空间,身体里的胀裂感越来越强,那种感觉像是有一颗种子在她肚子里沉睡,如今从她身体里吐苞抽芽了,那颗圆润坚硬的胎头将她的产道拓宽撞开,不受控制的往外顶,“呼~裂开了······我,我的肚子,要裂开了·····呃~呼~涨,好涨~我的下面,嗯~要涨裂了~”她闭着眼睛沉吟。
船的微微晃动让她苦不堪言,时不时的就会让她的肚子磕磕碰碰,胎儿的头却一点点的在磕碰下一点点进入产道里,从胎头进入产道后,她就不敢用力了。“颠,呼~韩落,船,船太颠了,疼!”肚子里那股闷痛又来了,腰快被颠的断裂了,这种情况下她实在生不出孩子来。
韩落将手伸进她的产道,里面因为胎头太大,羊水全都被堵在后面出不来,他的手刚进去一点就摸到了湿滑的胎头。“呃~不要······”她疼的制止,“憋,好憋啊。”他想了想,还是将她抱起来放在床榻上,将她的一条腿提起,放在他的肩膀上搭着,她难受的几乎哭泣,“韩落~放开,肚子疼!呃~”他安抚的亲吻她的软穴,那里涨的血红,花瓣松散的掩着她的肉穴,“陛下,用点力,这里······”他又亲吻她的私处,仔细的护着她孱弱凸起的软嫩,看着那里一点点的崛起,用唇轻触,“陛下,他快要出来了,就在这里了。”他用修长的手指将花瓣小心的撩起,窥探着女性产娩变化中的秘密花园。
“韩落,不要压~不要压我的肚子,呃~疼~”肚子被他压的涨着。她偏倒在床榻上,肚子也侧贴在上面,被他的手用了些力的定压在床榻上,总算身体不再颠簸,可涨的几乎晕厥。
“陛下,就快了,用力。”他说着在她的腹侧又往下压着,“皇嗣在肚子里久了,您会更疼的。”又在她的腹侧从上到下的顺着肚子,里面的宫缩已经急促的连他都可以看见她肚皮上的涌动。她紧紧的扯着底下的褥子,身体战栗着用力,沉默的一次次推动。在一声变调的嘶吟之后,“出来!啊啊!好撑~好满~他出来了!啊!憋·····憋死了。哈~哈~哈~呃~”她的私处终于露出一小块青黑的头皮,韩落简直现是喜出望外,他轻笑着吻那处的墨色,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轻轻的触摸,“陛下,我看到他了,我们的小荔枝就在这里了。”他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可是纪银徵就顾不上开心了,她憋的快要疯了,私处像是被堵住,里面的胎头好硬摩擦的她的私处像是薄了三分,那种疼是磨人的,是痛不欲生的折磨。
“哼啊啊!好,好憋~韩落,我好憋~他,他太大了,出不来~我生不出来~”肚子硬的已经没有收缩的余地了,“他,呼~他好大~不行~太大了……”她推着垂坠的大肚子往下,可是没有作用。
韩落将烛火拿近一些,他的呼吸一滞,那里嵌着黑色的胎头真的极美,朱弹星丸,星球皱玉,“陛下······”虽然知道她难受,他还是忍不住在她袒露的阴蒂上轻轻的啜吻,让她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娇喘。手掌在她蠕动的肚子上穿梭,如同白浪里的一支舟。烛火飘渺,似是窥探她的美,随着她的呻吟与呼吸,火苗时而苗条纤长,时而弯折了腰,时而跳跃闪烁,像是暗自庆祝着她饱受分娩之苦,才有机会窥探她如此脆弱的一面。
伴随胎儿露头的是剧痛,伴随清晨到来的是风雨,黑云压顶喘不过气来,她体内的疼痛也来到了高潮,“韩落······好疼,嗯~啊!呼~怎么样?嗯啊~呼~出,出来多少了?”“陛下,用力,还没有露出来。”韩落有些焦急,她下面迟迟没有进展,而新一波的阵痛和风雨好像要来了。“呼~呼~呃啊!下来~额~我,我没力气了·····额啊!”
忽然外面的叫喊声变大,好像女侍们和船员们在焦急的喊着什么。“呼~呼~韩落,外面,啊~哈~外面好像,出事了,呃啊~”她勉强睁开眼睛,听见声音惴惴不安起来。“陛下,没什么事,集中精力。”韩落自然早就听见了,可是他走不开,她分娩已经到了关键时候,经不住一点刺激的。可是很快就有人在门外找他,他分身乏术,只能交代了女侍们一定将她扶着,千万不能出差错,就往外去。
到了船头,原来是后面的船掉队了,本来他们的船是在船队的中间就是为了安全,现在如果前面的船出什么事,就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风雨闪电又开始了,船颠簸的幅度也一下子变得巨大,糟糕的是甲板上的水太多已经没有干床褥去擦了,这样下去不一会儿就会进到船舱里,也正在此时里面传来纪银徵疼痛的尖叫声,时刻提醒他她的分娩困境,韩落十分无助。他只能让人将换洗的衣物都拿出来尽量延长水进入船舱的时间,同时他也去观察水位和涨势。
“呃~好颠~不行,啊啊!呃~好颠啊,嘶~啊~呼~呼~呃~”她的肚子又在颠动下开始疼,尾椎骨被颠的快要裂开,太颠簸了。她没有办法沉下身子用力,胎儿就出不来又被颠的在里面动。女侍们只敢压她的胳膊和腿,可是她的身子才是最沉的,不压着根本颠晃的她快要散架了,“呃~你,你来,压着肚子,呃~”她只能命令女侍压她硬硬的坠肚。可女侍毕竟没有韩落那么有力气,此时船也比之前颠晃的更严重,纪银徵还是被颠的够呛,“呼~嗯~涨,好涨~啊~”
“呼~呃~肚子好疼……涨,嗯……”她私处的鼓起已经到了极致,随着她的呼吸,那块黑色的头皮渐渐全部露了出来,驻扎在她的软穴里,“哈~哈~哈~憋,好憋啊~哈~呃!”她的肚子和下身撕裂的痛让她颤抖着。
颠簸又开始了,在她休息蓄力的时候,她的肚子磕磕绊绊,一阵阵抖动下,钝痛叠加,她私处的头皮居然慢慢凸起了一些,“呼~憋~啊啊~不行了~肚子好痛……”胎儿被磕出来的感觉痛不欲生,下面的钝痛和胀裂感极强,伴随着胎儿坚硬圆滚的脑袋一寸寸的顶开她的产门,抵住她的小穴,她眼前发黑,只能机械的用力。
“啊~生不下来~压,压肚子,帮朕,压肚子…呼~啊啊!”她只能命令女侍们压腹,可是女医和韩落都不在,谁敢压女帝的肚子,但是命令又不敢不听,只能硬着头皮象征性的压她的肚子。软绵绵的胳膊不轻不重的按压不但没什么用还让她更加痛苦,“呃~别压了,嗯~”没压几下就让她们停了。
她扶着硬硬的肚子下了床榻,抓着床榻的边缘,跪在地上,身下的胎儿坠势加强,女侍们扶着她的身体,墨发披散,玉臀抬起,“下来,快下来,嗯……”喘息着趴伏在床榻边缘用力,汗水如洗,“太撑了,不行,嗯……他怎么这么大,太大了!嗯……啊!呼~要裂,要裂了!”她感觉到身下的胎儿一寸寸的往外冒,私处凸起了一个小圆弧,而她已经累的腰酸背痛,太大了,她的幽谷被胎儿的脑袋胀的满满的,一用力就有撕裂感。
身下的弧度越来越大,她还没有松口气,就又开始用力,“嗯……肚子,肚子好撑,太大了,我生不出来。呃啊,啊~”最大的地方还没有出来,而她的私处已经撑到了极致。外面一声巨响,她早已无法顾及,可是船身倾斜的幅度极大,桌案和烛台向与她相反的方向滑去,她抓着床榻的边缘,身子也向下滑,“嗯……疼,快出来了,就快出来了……啊啊!”她还在努力,身下的胎头又滑下一点。紧接着,船又开始往相反的方向倾斜,她没有准备,垂坠的高肚因为惯性向床榻滑去,肚子被撞在床榻边上,这一下压迫,身下的胎头又冒出一点“呃……疼,啊……好疼……快下来了,唔~嗯,啊啊!”她配合着用力,就快了,那里最大的地方已经快要到产门了。她抬起臀部,咬着褥子用力。
她翻身,再次张开腿,半坐着,身下那圆润的头一点点窜动而出,“呃啊啊!出来!快出来!呼~呃~”硬坠的大肚子也因为用力而形变高挺,里面的蠕动看的人震惊,她的子宫里真的像是撑了一支风涛里破浪的船,带着乘风破浪的势头往她的产门处推挤。
就在这时,沉重的书架吱吱呀呀的移动,沉重的紫檀木书案也因为惯性朝她滑去,越来越快,黑暗中倾斜的桌角朝着她身下那脆弱的圆弧撞去,“啊!哼~啊!啊啊!疼!不要!”她战栗,冷汗一下子涌出,如坠冰窖,身下传来剧痛,伴随着激烈的憋胀——她幸苦娩处的胎头被桌角给推了回去。
“哈~哈~哈~嗯~”那一瞬间她甚至没有感受到痛苦,喘息两下剧痛和撕裂感才一鼓作气在她体内肆虐而出,如同洪水冲刷下河床上的泥沙全部都搅动在一起,绞痛不止,痛居然抽丝剥茧一般,胀痛,撕痛,裂痛,坠痛,相继而出,呼啸而来。她紧紧的抓住床榻边缘,疼的说不出话来,几乎倒吸几口气,疼!她几乎要死去。
“啊啊啊!疼!”她汗如泉涌,顾不得别的,嘶哑的尖叫着用力,痛的撕心裂肺。尖叫爆发的同时外面也开始吵嚷起来,她不得不挣扎着控制住她的喘息问旁边手足无措的女侍,“呃~呼~怎,怎么了?啊!呃,啊啊!”她话也说不完就又开始痛,“呼~外面,呃~怎么了?啊~呃~”她们不回答,纪银徵愈发焦虑,她痛的模糊时,听见外面人喊,“韩公子落水了!……”她一瞬间顿住,怎么回事?上天真的没有眷顾她和她的嗣儿。
船晃动的轻了一点,她肚子里的剧痛也渐渐平息了一些,“呼~扶朕,扶朕起来,呼~嗯~”纪银徵非常担心韩落,顾不得别人的阻拦,“快点,呃~更衣,呼~还要,还要朕说多少次!”她一站起身,胎儿几乎直直要坠出产门,私处被胎儿毛躁的脑袋蹭着,可是顾不了这么多,女侍们为她套上裙子,走了一步她就疼的动不了了,太涨了,不论她怎么提臀身下的坠痛不减,胎儿又开始慢慢往外冒。
“呃~好疼~”她佝偻了身体,微微喘息,身下的胎儿露出了一小部分,她一抬腿就可以感受到。“呼~嗯~坠,好坠。”她几乎带了哭腔,坚持不住了,偏偏关键时刻他不在,而她的身子已经没有办法撑着帮他了。女侍们呼喊着阻止她,外面的雨大,她带着临盆的身体出去恐怕要落下病根的。
她的手刚要把门打开,门就从外面被推开,浑身是水的韩落看见她愣了一下,还是将她抱在怀里,“韩落,你没事?”纪银徵的眼泪几乎掉下来,亲吻他湿淋淋的脸颊,顾不上他浑身湿透。他的手还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她颤抖着埋头在他怀里,可是腹中的痛已经接连不断的发作,她很快就呻吟着,在他怀里用力,“啊,韩落,你帮我!帮我,我生不下来,呼~太大了!”。
韩落让所有女侍都出去,他则迅速的将湿衣服脱下,“陛下,忍忍,就快了,好吗?”他亲吻她,将她护在门边,手撑在门上。无论船怎么晃动,他都像一堵墙将她牢牢的护在身前,“陛下现在可以放心了。”他将她的衣裙脱下,手往她身下摸去,摸到了小半个圆弧,“小荔枝的头快要出来了,陛下,快用力。”她抓着他的胳膊,依靠在他身上,因为是站姿,下面的脑袋一寸寸的往外磨动,“好坠~韩落~肚子好坠~”她将腿分开,用力往下,羊水因为出不来很多,一点点顺着她的大腿低落,“呃~呼···他好大,韩落,你的嗣儿他好大~生不出来~啊啊!痛,肚子好痛!”她强忍着宫缩和底下的撕裂,又来了,那种撑涨感,她的产穴满满当当的。
随着船的渐渐平稳,他将她抱起来,腿打平背贴在门上,她挣扎,“放!放开!要裂了,要裂开了!哈~哈~韩落~不行~”他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大腿尽量大的更开,身下的裂缝猛的撑大,羊水涌出许多,她战栗着抽了一口气。
“陛下,可能有点疼。”他亲亲她的肩膀,让她趴伏在他肩膀上。又再次摸她的身下,那里的胎头下降了许多,不过大部分还湿漉漉的包裹在她的软穴里,出不来,他试着用手往下拉,“不要,嗯~撑,我的下面要被撑开了······”她阻止,下面卡的紧紧的,一拉几乎就要撕裂了。
“陛下,皇嗣不可以再等了,不然您的身体会受不住的,忍忍好吗?”他亲吻她的额头问她,纪银徵点点头。他将她放回到地上,让她对着门站立,他则用手轻轻的在她的腰部施压,让她的肚子抵在门上,慢慢的压力加大,肚子一次次被挤压的变形,“疼!肚子,嗯····”她垂坠的腹底被一挤,几乎绷的雪白。
他蹲下身子,一边抬手压她的腰部,一边用手接着出来的胎头,“陛下,臣在这里接着,您用力就好。”他轻轻用手托住那沉甸甸的脑袋,用拇指抚摩,他的个头确实大了很多,难怪纪银徵会疼成这样。“啊~疼,韩落,轻点,轻点!啊啊!”他的手有规律的在她的腰部按压,时不时的甚至在将她的臀部抬起按压,这个刁钻的角度几乎推着肚子的最高点往下走,“慢,啊!慢一点,呼~啊啊!下来,快下来,疼!”即便是这般疼痛,她的娇柔的尖叫声依旧令人浮想联翩,婉转动人。
到了胎头最宽的地方,她也到了极限,几次尝试都不理想,她疼的用头抵在门上,身子颤抖的要倒下,听到一声“陛下,忍忍,就快了。”腰胯处传来的推力,再一次将她垂坠的大腹推到门上,那只手在她的腰部迟迟不放松,一直揉压着,“呃······放手······肚子······”无数种痛楚再次袭来,身后那只手丝毫没有要卸力的迹象,她的肚子被推的像是沸腾一般,蠕动激烈。
她的腰被他的手压着,完成极其优美曼妙的弧度,没想到她这般柔韧,腰部那均匀雪白的薄肉被他的手掌按的凹陷,极其优美,身前的肚子被挤压的形变,看上去狰狞,私处那夹着胎头的小花,滴着血水。胎儿最大的地方露了出来,他松口气,站起身放开手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哈~哈~不行了……疼…嗯……哈~呼~出来了吗?我受不住了…”她喘息哭吟,疼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陛下,就快了,坚持一下。”他亲吻她的眼角,泪水是那般的苦涩,“呃~韩落,我······我,站不住了······呼······呼·······”她两腿颤抖,软绵绵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因为颠簸,她踉跄几步扶着他的肩膀,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娩出大半个胎头已经是她的极致了。“呃······好累,咝~还是疼······”她被扶着走到桌案前,提起腿胎头就在腿部摩擦,简直像是要从身体里托坠而出,她忍不住想用力,又生生忍着,几步路简直像是走不到尽头。韩落将桌案下的垫子拿出来,扶着她跪下,又让她趴在桌案上,桌案又低又窄,她趴在上面桌案刚好抵住她肚子的最高处,“韩落,你……啊~你,干什么…疼……不行,我不行了……”她被他压着腰,肚子疼的要裂开,颤抖着阻止。“陛下,还是要推肚子,小荔枝才可以出来,忍一忍。”他说着,压她的腰部,规律的按压下,她疼的气也喘不过来,胳膊已经酸了,可是还是撑着。在一次次的按压下,胎头终于冒了出来,她痛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变调的长吟一声,就累的闭上眼睛。血水从她的私处涌出,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韩落将胎儿托住,轻轻往外带,因为胎头太大,身体很容易就从肚子里出来。
这一次胎儿一出来就清脆的啼哭,纪银徵松了口气,被韩落扶着躺下,抱着呱呱坠地的小荔枝,是个小男孩,一出了她的身体,他就乖乖的被抱着,纪银徵将乳房递给他的时候,他也很是乖巧,看来是在她肚子里待得实在不耐烦才闹的这般厉害。
韩落揉着她松弛的肚子,轻轻的将胎盘和脐带从她的产口拿出,她额角的汗水还未干,痛的轻轻哼吟,直到睡去身下还有血块排出。
这支南方最丰腴、最可爱、最软糯的小荔枝,终于赶着夏尾诞生了,韩落不肯松手,尽心尽力的照顾着。等到船停在镇子上的时候,晚上的月亮和星辰格外明亮,纪银徵笑着说,“小荔枝出生,星星也出来了,他真是个小福星。”韩落亲吻她,“是啊,陛下,小荔枝、星星、月亮都是陛下生出来的,幸苦了。”他笑的灿烂,纪银徵也笑着,大约这颗荔枝树以后年年都会开花了吧,不是年年,是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