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用力的搂紧姑妈,喘着粗气,疯狂的用着大鸡巴干着姑妈的嫩屄,而姑妈则像蛇般的紧紧缠着侄儿全身,腹部因舒爽而往上扬起,使嫩屄痉挛的缩收着,让侄儿的大鸡巴更爽的粗壮肥大的在她的肉屄中深深浅浅、急急慢慢的抽插着。
“啊……我的亲姑妈……喔……你的小嫩屄真棒……啊……吸得我的大鸡巴爽死了……啊……好爽喔……”
卧房里不断的响着叶凝霜娇媚骚荡的呻吟声和姑侄俩人的性器官磨擦产生的“渍、渍”声,这世上最动人的淫荡交响曲,让叶飞更无畏的用着大鸡巴捣插挺顶、狂干急抽、斜入直出的猛插着姑妈的嫩屄,直干得姑妈嫩屄如蚌含珠,花心也被侄儿顶得浪肉直抖,弄得叶凝霜摇臀摆腰,淫水不停的往外狂流着,她再次泄的时候,叶飞感到一种奇妙的感觉发生了,嫩屄内的子宫口大大的张了开来,把自己整个大鸡巴一下吸住,紧紧不放,再慢慢的放了开来,连续不断的,让叶飞急忙停止了抽插,眯着眼享受着大鸡巴被姑妈花心吸吮的快感。
“啊……我的好丈夫……大鸡巴老公……啊……人家爽死了……喔……泄死我了……喔……亲丈夫的大鸡巴小侄儿……干的姑妈爽死了……”
叶凝霜全身颤抖着,下身拼命的向上挺,夹住叶飞屁股的双紧缩猛夹的,嫩屄深处喷出了一股股炽热的阴精洒在叶飞的龟头上,屄里的嫩肉肉更不断收缩,把侄儿的龟头圈住,嫩屄的花心也不停的吸吮着侄儿的马眼,让叶飞酥麻不已,大鸡巴涨得更粗大的在叶凝霜的嫩屄中一跳一跳的刮着她的嫩肉。
高潮过后,姑侄二人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叶凝霜搂着侄儿,温柔地吻着侄儿,在他耳边媚声说着∶“宝贝儿,今天你弄得姑妈实在太美了,真谢谢你,真是妈的好侄儿、乖侄儿!”
叶飞淫笑道:“我想弄姑妈的屁眼”
“小坏蛋,那就弄呗,姑妈全身所有的洞都是你的,随你怎么玩!”叶凝霜娇媚的说着,在叶飞的面前,她已经放弃了所有的矜持与尊严,只想让这个自己深爱的小男人开心,却不知,这可是叶飞对她最大的宠幸,因为到目前为止,叶飞只采了最心爱的女人——他亲生妈妈柳亦茹的菊花,除此之外,就连叶云绮都没有如此殊荣,可见叶凝霜在他心中的地位。
叶飞伸食指轻轻地捅了捅叶凝霜的肛门,叶凝霜被侄儿这个小小的动作弄得浑身颤抖。
“姑妈,刚才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超级爽?”
“嗯!我侄儿是独一无二的,没有女人不喜欢!”
叶飞让姑妈叶凝霜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整个下身都暴露在自己面前,叶飞清楚的看见姑妈的浪屄,浓密的阴毛,粉红晶莹的阴蔕,肉红色的肉屄口缓缓的流出透明的液体,上面浅褐色的肛门,象菊花一样,肛门非常干净,一根毛都没有。
叶飞把姑妈的肥臀使劲掰开,使浪屄和屁眼都充分暴露出来,把两根手指塞入姑妈的浪屄,大拇指柔着姑妈的阴蔕。
“啊……啊……死了……要死了……不要停……泄了……”叶凝霜一会就泄了,从她的骚屄里流出了大量的淫水,突然叶凝霜的身体陷了下去,只有屁股还是翘的高高的。
叶飞跪到叶凝霜的肥美雪臀后,轻轻分开两片臀肉,又舔了一下那个美丽妖冶的如菊花般的后庭洞,接着扶着阳物接近洞口。
当自己的阳物碰到洞口时,叶凝霜不由抽蓄了一下,回头有点害怕的颤抖声道:“姑妈怕,你要轻点,好嘛?”
叶飞点了点头,然后就试着将大鸡巴插进小屁眼。叶飞的大鸡巴上全是淫水,然后又吐了一口唾液涂抹在大鸡巴上,雪白的大鸡巴一根毛也没有。对准叶凝霜的后庭,比以往更加用力的插去,随着叶凝霜的一声惨叫,侄儿的大鸡巴终于挤进了叶凝霜的后庭。
叶凝霜小嘴雪雪的呼痛,为了侄儿只好忍着,叶飞被叶凝霜紧小的后庭紧紧的夹住而产生的从未有过的痛感,也不敢继续插进去,按兵不动,开始不断的抚摸她的雪臀。
自己又往里插了插。一动,叶凝霜就叫痛起来。这样反复了4次后,叶飞心一发狠,紧紧抓住叶凝霜的雪臀,猛一用力,伴随着叶凝霜的又声惨叫,就将整个大鸡巴全部插进了叶凝霜的后庭里。
叶飞觉得自己的大鸡巴被叶凝霜的后庭紧紧的夹着,有着从未有过的痛,但有着从未有过的紧暖快感,这比插进叶凝霜的嫩屄时要紧暖得多。不由的抽插起来,低头亲吻着她的后背、项颈,抚弄她的雪臀,给她放松臀部紧绷的嫩肉。这样过了好一会,叶凝霜渐感插在后庭里的阳棒不再那么灼热,不再那么挤涨得使自己生痛了,反而觉得从后庭传来些骚痒之意,便不经意的扭动了一下雪臀。
叶飞感到抽插的抽动很困难,且每抽动一下,自己的大鸡巴也有被夹痛的感觉,可同时也感到那种夹紧的舒爽,因此仍坚持抽动着。随着自己的不断抽动,叶凝霜的后庭里也越来越润滑,叶飞的大鸡巴抽动得越来越容易。
叶凝霜疼痛的感觉渐渐减少,而骚痒和舒服渐渐增加。叶飞也越来越感到大鸡巴从未有的夹紧快感。
最后,在一阵猛烈的抖动中,叶飞终于将精液注入了叶凝霜后庭深处,叶凝霜此时早已感觉不到后庭的疼痛了,随着爱儿精液强烈的射击,她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后庭传向她的大脑,又从大脑传和四肢百胲,在快乐的呻吟声中,她也瘫趴在锦被上。
与此同时,远在望海市郊的军区里,一个二十来岁,相貌绝美的女孩快步从特战队副大队长李斌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一边小声自语着:“怎么把给爸爸的礼物给忘家里了呢,真是太粗心了!”一边走进停车场,上了一辆地方牌照的小型跑车,快速驶出军区大院,向着市里行去。
同样的时间,刚刚休息过来的纪水秀似乎也在面临着一场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