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再一次照射进了这间昏暗的房屋里,表示着新的一天再次到来,我的反抗在多次的榨乳调教中越来越微弱,而德军也因此放松了对我的束缚,只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将我的双手铐住而已,就这样被日常折磨、调教,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这里呆了多久,三天??五天???还是一周?
我原本的军服早已经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他们给我穿的“特殊”囚服,一件蓝白相间类似于东方人穿的旗袍一般的衣物,说是像旗袍,但从镜子里看去这件衣服完全只是两片颜色漂亮的布贴在我的前胸和后背,并在肩膀处缝为一体的设计,胸口处两条为了方便将双乳露出而设计的带扣开口,原本应该在大腿处的开叉被改到了腰间,仅仅只能遮住私处的长度看起来也是参考了我的身高而为我定制的。
我举起被铐住的双手揉了揉眼睛,缓缓从床上起身,厌恶的看了一眼放每日都会放在床边的白色高跟鞋。高跟鞋这种原本是为体现女性美丽而设计的鞋子,而他们绝不会单单只是为了美丽而将这双鞋子给我的,这双鞋也是经过特殊设计的,乍一看好像和普通的高跟鞋没什么区别,白色的鞋面加上5cm的高跟没什么异常,但整个鞋子里充满了一种粘稠的白色不明液体。如果每日早上负责榨乳的人看到我没有穿它的话,便会对我进行一次拷打,直到我自愿穿上为止。
虽然这双鞋子我已经穿了好多次了,但每次要穿它的时候我还是会从生理上感到厌恶,在无尽的犹豫中挣扎着伸出自己的双腿,将那被敌德军无数次视为泄欲目标的双足伸进高跟鞋的入口处,脚尖会率先感受到那冰冷的滑腻,仿佛是过于浓稠的水淀粉一样,每次厌恶地将脚尖抬起来的时候,脚趾都会和高跟鞋中的液体之间牵连出一道恶心又淫乱的像是精液的不明液体,敌军的恶趣味就这么夸张的展示着自己的肮脏与恶心,但为了避免更加残酷的虐待,我只得忍着呕意将脚猛地塞进高跟鞋中,于是那种黏腻的感觉便填满了我的下肢,不仅是脚丫的轮廓被不明液体全方位地包裹,我能感觉得到,那些液体正发出着恶心的“咕啾”声从我的指缝中被挤压出来,然后吞没我的脚趾,高跟鞋的空间有限,无处可逃的液体会从鞋口中蔓延而出,就像是什么巨型的动物口中吐出的黏液一般,液体会缓缓地濡湿我的脚踝然后再顺着鞋跟和鞋面流淌到地上,不需要我走动,只是为了防止扭伤而用力地踩一踩地面,不明成分的液体就会在我的面前汇聚成白浊的一滩
呜…脚上黏糊糊好恶心,而且这双鞋子也太难走路了一些。这帮变态,连鞋子都不放过的吗?
内心吐槽完后,我费劲的从床上起身,步履蹒跚的走向窗口的洗漱台,每一步都会踩出“噗叽噗叽”的恶心声音,这件屋子里的设备还是很齐全的,他们没有在这方面为难我,也许是不想看到我蓬头垢面的样子污染了他们的眼睛吧,所以不论是卫生间还是洗漱台都有设置,居然还设置好了自来水。
当我刚刚洗漱完之后,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位会说法语的尉级军官走了进来,对着我说到:“乳牛,早上的采集时间到了,把你那下流的奶子露出来,趴到“采集台”上去。”
他说的“采集台”指的是墙角处的那个类似酒吧吧台的台子。我知道现在反抗是没有意义的,不如老老实实按照他说的做,我用被铐住的双手艰难的打开我胸前的扣子,把覆盖在乳房上的衣物拉开,将两只浑圆白皙的乳房从刚刚的裂缝中“掏”了出来,圆润的乳房被内部的乳汁撑大了一圈原本隐藏在洁白皮肤下面的青色血管变得清晰可见,而乳汁原本的出口——我那粉嫩乳尖被应急胶带牢牢黏住堵住了。我跌跌撞撞的向着台子走去,最后以一种非常难受的姿势趴在了台子上——整个人的上半身悬在空中,坚硬的木台垫在我柔软的腹部上,整个人的着力点只有腹部和穿着滑腻腻鞋子的双脚。
他看到我老老实实的趴在了上面,也没有多说什么,走过来打开我的手铐,将我的双手锁在了台下用来束缚双手的位置上,然后将盖住我乳头的胶带用力撕下,娇嫩的乳头被这样对待让我疼的差点叫出了声。
“嘶!轻一点啊!混蛋。”
“闭嘴,谁让你说话了?”
当乳尖上的束缚物被取掉之后,整整憋了一晚上的奶水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乳白色的奶水顺着樱色的乳尖一滴滴开始向着地面滴落,而这时,他抽出了台下的托盘,将两个口杯放在了我的乳尖下方,用他那常年握枪满是厚茧的大手握住了我的双乳开始大力揉捏起来,直到我的乳尖开始随着他的节奏开始喷射出阵阵“乳线”填满那两只杯子为止。
“嗯~~~~咕啊~~~~轻,轻一点啊!!!”
我原以为我会渐渐的适应这种快感,可事实证明的我想法是多么的天真,乳首每次喷射带来的那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完全不是我的意志力能抵抗的,更别说这种快感每天都会准时准点的出现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就沉浸在这种快感里了。
“明明自己都发情了,还在这里嚷嚷什么? 早上的奶挤完了,接下来该打针了。”
“打针???求求你,不,不要再给我的乳房里注射了,我不要! 我不要! 不!!不要!!只有打针…只有打针求求你!行行好吧!!!”
“嗯?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到时候可别怪我,难得我们为你着想才在你的奶子上留了两个针头方便注射的,既然你不要那…”
说罢,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的身体,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我那穿着满是粘稠液体高跟鞋的脚上,那种让人不安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他没有再说什么,就这样一言不发若有所思的走出了房间。
难道说?他要…要在我的脚上下手脚???
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双手还拿着两大瓶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组成的点滴瓶,然后将瓶子挂在了我身后的“X”型刑架上,随后将注射软管插入了点滴瓶中拿着针头蹲了下来,在我光洁的脚背上摸索着脚背皮肤下的血管位置。
“你 你要做什么??不 不要!”我一边说着一边努力晃动着自己的双脚躲避着他的双手。
“见鬼的,别乱动!!我说!别乱动!!!”
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了脚背上传来的阵阵刺痛感,他像是发泄自己的怒气一般,用手里的针头在我双脚上不停刺入拔出,伴随着那种好似被数只马蜂刺入的痛感,我清晰的感受到脚背上被刺入的地方渗出了一道道暖流,顺着脚背向着地上流去。
“额啊!!!别 别扎了,我,我不动了。”
“贱货,非要我动手才老老实实的。”
说罢他继续在我脚背上摸索着,找到了位于那纤薄皮肤保护下的青色静脉血管,然后缓缓将那银色的针头戳了进去,针头很快就穿过了那层可能还没有医用纱布坚实的表面皮肤,轻易的穿透了血管将里面的药剂慢慢的送入了我的血液循环系统中。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剂,但毫无疑问,绝对是有催乳效果的,在药液进入我体内没有多久我的双乳就又开始微微发胀了,然而随着冰凉药液的侵蚀,原本就已经是血液循环末端的双脚很快就被夺取了大量的体温,我感觉整个双脚如同被人塞进了冷水桶里一般,变得冰凉无比,加上鞋内的不明液体,可以说是一种新式折磨人的办法了。
“好了,就这样待着吧,贱货,希望我再次过来的时候你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说罢他就离开了,只留下了趴在台子上不断颤抖的我。
只是单纯的输液而已,我还以为要对我怎么样呢…让我白白害怕了这么久,真是…
但很快我就不这么想了,因为我整个人被束缚在这个台子上,能支撑全身重量的只有双脚和柔软的腹部,在过了差不多有两到三小时吧,我就已经快站不住了,双腿的肌肉开始痉挛,而双脚早已经失去知觉很久了,期间我试过微微抬起双脚用腹部支撑,但很快整个全身的重量压在柔软的腹部上,整个腹部就像是快被压碎了一般,无奈,我只能继续用双脚支撑,直到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稍稍用腹部顶一下。更可怕的是双脚上的针头,在我不停的换姿势的时候,针头刺穿了静脉血管,将里面的液体全部渗出在了血管周围的肌腱和皮肤中。
虽然我看不到在台子后面的双脚具体是什么情况,但这种肿痛感…明显是穿针了,我试着轮换这用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大概接触了一下脚背,明显能感觉到双脚的脚背上有着两个如同小面包般高高鼓起的肿包,如果现在有人能看到我的双脚的话,会发现在露出在高跟鞋外的两个脚背上出现了两个滑稽无比的鼓起,就像是被塞入了两个橄榄一般。
“见鬼!嘶啊!!有人吗???救!!救命!!!”
我向着门外大声的呼喊着,在我刚刚喊完没有多久之后,那名军官提着一桶冒着热气的热水走了进来,充满玩味的说道:“我就知道,不过我也挺佩服你的,居然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就不好说喽。”
他嘲笑着走到我的身边,放下水桶,扒掉了我脚上的针头,打开了我那被束缚着的双手,然后用手铐反锁在我的身后,随后提着水桶将它放在了我的床边。
“自己走过来,别磨蹭。”
我只能听他的,一拐一拐的将自己挪到了床边,比较幸运的是鞋子内的液体已经完全干涸或者说是被我吸收了,如果现在这双脚再加上满是滑腻液体的鞋子的话,我估计只能用爬而不是用挪这个状态走过去了。
“坐下。”
我坐在了床边,看着他厌恶般的将我脚上的高跟鞋用他的军靴踢掉,这时我才细细的打量我赤裸的双足,比起我刚刚的触感,视觉上的冲击更让人感到胆寒,两个黑紫色的鼓包和道道血痕在我原本光洁白皙的脚背上是那样的违和、可怖、让人从视觉上感到触目惊心。
“穿针了,还鼓包了,得赶紧治疗才行,可惜这里是军队,没有那么多的药物,只能给你带来一桶热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顺便提醒一下,如果不消肿的话,可能这双可爱小巧的脚丫就要和你说再见了,当然,我们德意志军队也是很仁慈的,会帮你截肢的,可是你也知道,这是战场,当然是没有吗啡给你用的。”
很明显,他就是想欣赏接下来我那滑稽、拙劣的自虐表演,真是让人感到恶心。
我微微抬起我那还在不断痉挛的双足,试探性的将她们伸到了桶中水面上方,在还没有接触到水面的时候,我的双脚就已经感觉快要被热气烫伤了一般,水面上冒出的热气贪婪的舔舐着双脚的每一寸皮肤,像是要用热浪将她们完全吞噬一般。
虽说我是一名军人,双脚却异常的敏感,而且狙击手在战场上是比较稀缺的存在,所以说我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平日里双脚裹在厚实的军靴里,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遭遇。
算了,就当是泡脚水稍微烫了一些吧,凡事要往好处想。
在内心挣扎了一会之后,我鼓起勇气,在他那充满戏谑的眼神注视下将自己的双脚浸入了热水中。
“嘶!!!啊!!!好烫!!!脚…脚要被烫熟了!!!!!”
浸入热水的一瞬间,接近60℃的热水淹没了双脚,剧烈的疼痛和如同被电击一般的麻痹感传来,这个大脑连同头皮都开始发麻,白皙的双脚在热水中很快就变成了肉粉色。这种方法最折磨人的地方不仅仅是热水的高温,而是将双脚放入水中只是这中处罚的第一步,如果想要双脚上那两个鼓包消退的话,还需要不停的按摩揉捏才行。显然他是不可能帮我的。
然而我的双手还被手铐锁住了,所以我只能用自己的双脚想办法了。我抬起了自己的左脚,用足弓笨拙的压住自己的右脚脚背,用力的摩擦着脚背上的鼓包,直到那个如同小面包一般的可怕鼓包消失为止。然后再用右脚重复着左脚的动作。
每当我在桶里搅动,桶里的热水就在不停的翻腾,对我的刺激就越发强烈,那种从皮肤传来的麻痹感和好似深入骨髓的那种痛感不停的冲上我的大脑,一直持续到水温降低为止。
当水温略微降低之后,脚背上的鼓包也消失不见了,我迅速将双脚抽出仔细观察,原本白皙细腻的双脚变得通红还不断冒着热气,紧致的皮肤在热水的折磨下也变得满是褶皱,不过万幸的是并没有出现烫伤。
“既然洗好了,就给我把鞋重新穿上!穿上后继续趴到采集台上去”
他皱着眉看了看我那满是不明液体残留物的高跟鞋,将鞋子丢进了水里,略微清洗一下之后,丢在了我的脚边。
“哼!”
我按照他说的穿好了鞋子,回到了刚刚的台子上趴下,用仿佛要杀人般的眼神盯着他,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他早被我用眼神千刀万剐了。
他将我固定好之后并没有急着榨乳,而是让其他士兵搬进来一台手摇发电机和一部油泵放在了我的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我看到眼前的东西,惊恐的看着他。结合场景仔细想一想…让我趴在采集台上是要榨乳,那么发电机和油泵的用处显而易见。
“给你用了这么多天的催乳剂,不论是外敷的还是注射的,应该积攒了不少了,当然是帮你放松放松。”
“外用?难道每天在我鞋子里的是???”
“没错。好了不废话了。老老实实站稳了。”
说完他便让那名士兵将那经过改装的油泵接上电源,然后将两个漏斗形的透明皮垫扣在了我的双乳上,将输出端的吸管放入了一个小水壶中,随后就操作起了发电机。
很快,随着吸力慢慢开始增强,我的乳尖由原本的两颗类似樱色樱桃一般的形状逐渐被拉的如同枣核一般细长,油泵无情的吮吸着我的双乳,此时我感觉双乳好像要被拉断了一般,乳房内积攒的奶水很快就在那强大的吸力下喷涌而出,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感,还夹杂这一些难以名状的快感。
“咕啊!!!!!!疼疼疼疼!!!!停!!!停下啊!!!”
我的眼睛瞪得老大,眼前的事物随着我瞳孔的颤抖而颤抖,被束缚住的双手拼命地想要收回,锁住我的铁链发出了“喀拉拉”的猛烈响声,而我的手腕也在剧痛下的激烈挣扎中被磨损出了红色的伤痕,剧痛让我的全身都发出了产生的反应,我的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仿佛不这样做就无法抵抗那种钻心的痛苦似的,可折磨不会因为我的痛苦而停止,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动作和反应,都无法从这场堪称酷刑的榨乳中解脱。
很快,在油泵那巨大的吸力下,奶水在水壶中已经快到一半的位置了。我原本白皙的双乳在这种吸力下,也变的青紫,比起人手,机械可不会因为累了而停手,虽说我的乳尖已经开始变得麻痹,但奶水还在不停的被吸出,每一股奶水喷出,都给我带来一种疼痛感,那种感觉,仿佛乳尖被千万根钢针由内向外刺穿一般,难以忍受,很快我就趴在台子上昏死了过去。
当我再次起来的时候,他们早已离开。想必是他们怕将我玩死了,以后没得玩了,此时天色也暗淡了下来,我赤着双脚蹑手蹑脚走到窗外向着窗外看去,从天色看起来现在应该是0点-2点之间,德军的守备在这个时间是最薄弱的,如果要做点什么的话,只能是现在了,可问题是,怎么样打开门锁呢?
我四下搜索着,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撬锁的,最后,我的眼神定在了我侧乳上插着的两根针头上……
额…确实,这玩野估计是撬锁的最佳物品了,尤丽莎,你要忍住…
我举起自己被铐住的双手,颤抖的捏住了插在左乳上的针头,在做好心里准备之后,我用力的拔出了针头。
“嘶!唔!!!!”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我还是差点叫出了声,针头刺入侧乳太长时间了,原本的伤口已经结痂愈合,随着我用力的拔出,伤口再次开裂,针头带着一滴滴血珠滴了下来,在左胸留下了一个可怕的血洞。
咔嚓,咔嚓,我反手用针头在手铐的锁孔里试探着,仔细聆听这手铐上锁孔发出的声响,直到我听到了一声不同于其他响声的声音,在听到异响的瞬间我用力的转动针头,整个手铐就这样的打开了。
哼,德军手铐的质量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现在就是这个大门了。
在双手松开束缚之后的我,很快就打开了房门上的锁,赤脚溜了出去。
本来是想直接逃走的,可当我摸到营地边缘才发现,墙上全是锋利的铁丝网,以我现在的状态是根本没法翻越的,于是我改变了方向,在营地里小心翼翼的开始摸索无线电室的位置。
当我找到无线电室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快一小时了,整个房间内空无一人,机会来了,我迅速打开电台,用苏军的暗码发送了一段我现在为止和处境,还有这几日观察到的德军配置用电报出去,希望当地还健在的苏军能带我出去。
在电报发送之后,我便悄悄的离开了无线电室,回到了自己的牢饭内,锁住房门之后,打开房内的自来水,将脚底的灰尘清理干净之后,我看着手中的钢针愣住了。
怎么办?如果将针藏起来的话,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胸上的针头少了一个。看起来必须要对自己狠一点了。
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床上的被单死死咬住,一手拖住自己的左乳,另一只手举起了针头,皎洁的月光照射下,对着侧乳的那个鲜红色还在渗出丝丝鲜血的血洞,用力的刺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针尖越发的深入,疼痛就越发剧烈,我用力咬住床单,仿佛要将传单咬破了一般,并且发出一些低沉的呻吟声,如果没有床单的话我的惨叫可能会将附近的德军全部吸引过来。
将针头刺入原本的伤口之后,我也近似脱力的瘫倒在了床上,将手铐重新锁在我的手上,昏睡了过去…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德军的无线电安保等级,在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我的房门就被那位中校带着手下踹开了房门把还在沉睡的我从床上粗暴的拉了起来。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凌晨的时候我们的电台发出了一段不可思议的代码,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说!你给谁发了电报?内容是什么???”
“什么电报?我不知道?”
“该死的母狗!!!”
“啪”在我还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的时候,我脸颊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击,力气之大,直接将我击倒在了地上,我左边脸颊上马上就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印记。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将我架了起来,按在了墙角附近的长凳上,用麻绳将我的下肢紧紧捆在了凳子上。
“你们要做什么???”
希望苏军能快点赶来…在我扛不住崩溃之前…
不安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心头,我现在内心在无数次祈求着我那份无线电会起到作用,而且要尽快,在我扛不住刑虐之前赶到。
“母狗,我劝你老老实实交代,要不然你这小身板,可遭不住这一道道的刑罚。”
“我确实不知道,你们的电台出问题了我怎么知道。”
“那你就继续嘴硬吧,我看你能硬多久。”
说罢,他对着手下下了一个指示之后,两名德军拿起马鞭,对着我那没有任何保护的脚底,使足了力气打了起来。
鞭子带着呼呼的风声击打在我的脚心上,伴随着啪啪声与我的惨叫声,白皙的足弓很快就出现了数道猩红色的可怖鞭痕,足心传来的那种火辣的刺痛感很快就冲上了我的大脑,我笨拙的用左脚挡住右脚脚心,一会又用右脚遮挡左脚的这种无用的方法躲避着,虽然无济于事,但在本能的驱使下我还是在做这样的无用抵抗,很快,双脚的脚底满是鞭痕,原本足底洁白的肤色已经被猩红、黑紫的伤痕取代,有些地方甚至被打破了皮,渗出了丝丝鲜血。
“现在想说了吗?你给谁发了什么内容的电报??”他叫停了那两位士兵,质问着我。
“我…我不知道。”
“看来还是不够,换方法!”
说罢,那两个士兵拿起一把细长的钢棍,四根塞入了我的左脚脚趾缝在脚趾外侧留了两根之后,随后就用力捏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脚趾!脚趾要断掉了。”
我那原本纤细洁白的脚趾,被钢棍无情的夹弄着,五根脚趾从趾根处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恐怖响声,仿佛跖骨要被夹碎了一般,在这巨大的压力下脚趾很快就被夹的发青,脚趾这种娇嫩的地方本来就没有多少肌肉与脂肪保护,钢棍就直接夹在了隔着皮肤下的跖骨上,那种疼痛,比打脚心强烈了不知道多少倍,此时我疼到眼前出现了眩晕感,仿佛有无数白色光点在眼前漂浮,没有被夹的右脚脚趾本能的用力蜷缩着希望能缓解痛苦,思维也被疼痛刺激到无法正常思考,除了惨叫,此时我无法做任何有实质意义的行动。
在左脚被残忍对待之后,右脚他们自然也没有放过,在我近似野兽的嚎叫下,两只脚原本白皙纤细的脚趾趾根处出现了道道可怕的黑紫色的夹痕。
在刚刚夹完脚趾不久后,他们也没有询问我什么,而是准备下一道刑罚,两人拿起两只小刀,抵在我的脚底上,等待着他们的长官发话。
“说不说?”
“不…不知道。”
“哼 母狗 动手!”
“啊!!!!!!你们不是人!!!!!住手啊!!!”
随着我的惨叫声,两人开始在我脚底上用小刀割了起来,从脚趾肚开始,一刀刀的向着足跟浅浅划去,伤口很快就遍布在了我的脚底上,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流出,沿着凳子向着地面流去,而足底只是一个开始,很快当脚心布满了伤口之后,他们开始在我的脚背上继续割了起来,直到我原本白皙光洁的脚背也布满了还在泊泊流血的伤口。
“咕!!!额啊!!!疼!!!!”
“看看这些伤口,不治疗的话可是很危险的,不过我这里也没啥物资,只能用浓盐水凑合一下了。”
刚刚说完,一名负责拷问的军士就举起了一桶浓盐水,对着我那伤痕累累、鲜血直流的双脚上泼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啊!!!疼啊!!!我!!我真的不知道,不要 不要再拷打我了。”
盐水将我脚上的鲜血冲洗掉了,不过也带来了更大的痛苦,我的双脚已经在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了,甚至带动着双腿都在不由自主的痉挛。冷汗从全身上渗出,我整个人很快就被自己的汗水浸湿了,不论是身上的衣服,还是我那如同法兰绒一般柔顺的金发,我发出了凄凌的惨叫,但我绝对不能说出来,因为这是我逃生的唯一希望,不论怎么样我都要挺过去。
而他盯着我的双脚看了一会,可能是觉得没有什么下手的地方了,于是让手下撕开了我胸前的衣服,准备在我的双乳上下手了。
“在问你一次,说不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好,这是你自找的,动手!”
说罢,那两名军士拿起了两个类似大号鱼钩的钩子,捏起了我那粉色的乳尖,在各种挑逗、揉捏下将我的乳首揉弄到勃起后,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将两个钩子插入了我的乳尖中。乳尖被刺穿的那种剧痛,甚至让我都无法惨叫出来,我疼的双目圆睁,那种表情仿佛两个眼珠要冲出眼眶一般,嘴大张着,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不停的晃动、挣扎着,想要将这种痛苦释放出去一般,整个凳子都被我折腾的嘎吱作响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母狗,别光享受了,说,想起点什么了没有。”
“咕啊!!!!嘶!!!我…我…啊!!我…我不知道。”
“那就接着享受吧!”
在他的指示下,他们拿出了两个看起来差不多1kg的砝码,对着我乳尖上的挂钩就挂了上去。
我那原本浑圆饱满的双乳,硬生生的被拉成了两个圆锥形的肉团,原本可爱、粉嫩犹如小樱桃一般的乳尖连同乳晕被拉成了细长的柱状物,同时带来的是乳尖上传来的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的剧痛,乳首这种神经富集的地方被这样粗暴的对待,那种疼痛已经突破了我的承受极限,我大叫着、近似咆哮般的惨叫之后,就失去了知觉。
“啊!!!乳头!!!乳头要被拉掉了!!!停手啊!!!额……”
在我失去知觉没有多久之后,一股浓烈的烟味钻入了鼻腔,可怜的我在昏迷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被弄醒了。
“咳咳!嘶!!啊!!!疼!”
“你以为昏过去就完了??今天你不说,我就让你连死都是一种奢求”
“我…我真的不知道…”
“哼!”
在没有得到满意的回复后,他们又开始了,在我充满惊惧的眼光下,拿着一个“日”字型的夹具,粗暴的扒掉了侧乳上还扎着的针头,然后将夹具套在了我的乳根处开始收紧,随着夹具渐渐收紧,我的双乳乳根扭曲成了可怕的形状,原本应该是双乳最丰硕的部位,现在却变成了只有双乳大小二分之一的奇怪形状、乳尖出鲜血带着奶水喷涌而出。而我也只能疯狂摇头、挣扎了。
“噫!!!!停下来啊!!!!乳房…要…要坏了!!疼啊!!!!!”
“疼?那就老实交代,你给谁发什么电码了??”
“噫!!!咕啊!!!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嘴巴与我的舌头马上就要将我一切所作所为全盘托出,折磨的感觉过于强烈以至于我的意志力也出现了松懈,但万幸在彻底放弃抵抗的前一刻我又重新拾起了坚守秘密的决心,强忍着剧痛将涌到嘴边的供词全部吞了回去
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我从凳子上弄了下来,他们去除了我双乳上的乳夹,用绳子将我两只乳房牢牢绑住,直到洁白的乳房变得发青为止,随后将在绳子抛过房梁,一人用力将我拉起来到只能勉强用脚尖踮地高度,就这样把我吊在了房梁上,紧接着其他人粗暴的撕掉了我的内裤,在我的股间拉起了一条满是绳结的绳子,并且让那根绳子完全嵌入我的私处为止。
“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说不说?”
在这一瞬间,我看着股间满是粗糙绳结的绳子,忧郁了,在这时,我本能的开始颤抖,但在略微整理好思绪之后,我决定还是死撑到底,绝对不能放弃希望。
“不…不知道…”
“好,那就开始吧。”
他对着手下下令之后,拉住我双乳上那根绳子的士兵开始拖着绳子往前走,我用力的反抗着,但还是顶不住双乳那种被拉扯到快要撕裂一般的感觉,只能被迫跟着他的速度往前走。而嵌入股间的粗糙麻绳用力摩擦着我那娇嫩的阴唇,阴唇在这样的大力摩擦下很快就破皮了,只是绳子就已经很可怕了,更别说还有绳结,当我走过绳结的时候,那粗大的绳结不仅仅对阴唇造成了伤害,甚至连我的阴蒂都没有逃过一劫。我的私处上的鲜血不一会就涂满了整条麻绳上,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尿液顺着绳子流了出来,然而被尿液打湿的绳子变得更加恐怖,我的私处,尤其是阴唇,被磨的已经开始在绳子上流下碎肉屑了。
我现在经受的疼痛已经超出了极限,我一边跌跌撞撞的走着,一边声音沙哑的嚎叫着,那种声音,已经不是人类能够发出的了,宛如一直受伤的野兽一样。
在走完第一次之后,绳子上满是我阴唇上的碎肉、组织残留、血迹和尿液,而他觉得还不够,第二次走不仅仅是拉着我的双乳,而是让人用钳子夹住我的阴蒂拽着我走,就这样来来回回整整走了三次之后才将我放了下来。
“说不说?”
“嘶!!我…我…我…啊!!!!疼!!!!”
我已经混乱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地上全是我的尿液,血液。原本樱粉色的阴唇也变的血肉模糊,鲜血还在不停的渗出,双乳、双脚也布满了伤痕。
而他在看我到现在还没有说的时候,愤怒的拿起了炉子里的烙铁,在水里略微冷却了一下之后就往我那满是血痕的脚心上贴了上去,脚心上冒出白色的烟雾,但我此时除了哼哼之外没有了其他反应。
他看到我的反应之后,让人给我喂了一点水解开了我的束缚,让我稍稍休息一会,恢复体力之后继续拷问。
在我略微恢复了一些力气之后,我坚持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换来的回报。随着阵阵爆炸声的响起,房间内的德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炮击完全搞懵了。
可算…可算是撑到苏军来救援了,不枉我苦苦坚持这么久。
剧烈的爆炸直接掀翻了这座屋子,除了趴在地上的我,其他在场的德军不是当场死亡就是被震飞了出去。而我此刻却成了此刻唯一还清醒的人。
我一步一步慢慢的在被炸成废墟的房子里向前爬着,从一具德军的尸体上摸到了一把鲁格手枪,挣扎的站身来,跌跌撞撞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到了刚刚还在折磨着我的恶魔身边,用自己颤抖的手举起了手枪。
此时他也醒过来了,看到的现在的场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在这种场面下,他居然笑了。
“哈哈,你…你这只母狗。”
“碰!”“碰碰碰!”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会笑,但是此刻我知道,他必须要死,我面无表情的扣动着扳机,直到手枪里的子弹完全打光为止。
在打死了他之后,我瘫坐在地上,远处已经传来了我熟悉的俄语叫喊声,真是的,如果你们早一点来就…就好了…我靠在一块残破的断壁前,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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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