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4th——小柑
我叫zln
水果学园是一所贵族女校,涵盖了从小学到高中的十二个年级。虽说是贵族学校,但水果学园有其特殊之处:被送到这里上学的女生们都有着复杂的家庭背景,比如势力庞大的黑社会,比如不知哪国的逃亡政客,再比如树敌无数的无良资本家的,或者受到恐怖分子威胁的政要。这些人虽然拥有钱财,但他们的家人时刻受到生命威胁,仇家会通过杀害他们的亲属来威胁他们。这里的少女们,她们的父母或者三姑四姨五叔六舅可能就是上述这些人,她们被送到这所固若金汤的女校,就是为了确保生命安全。
零、
我拐来了水果学园的一名女生。在她放学的路上,我用药物迷倒了她,然后塞进车里,带到了荒无人烟的乡下别墅。她始终熟睡着,我把她放在厨房的椅子上,手脚都和椅子捆在一起,然后静静地等她醒来。
她梳着传统的单马尾,小脸很白净,没有化妆品的污染。她的身体发育得很好,虽然稚气未退,但也隐约可以看到诱人的线条了。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气息。
“嗯……这是……什么地方?”
“醒了吗?晚上好。”
“啊?晚上好……”她迷迷糊糊地说。
我直接说:“我是绑架你的人。”
她看起来很迷茫,不太相信眼前的事情。
“这是……谁开的玩笑吧?别闹了好不好?我该回家了。”
“你回不去了,我要杀了你。”
她以为我是开玩笑,反倒笑了:“我才要杀了你呢!”
“哈哈,杀我也可以啊,可惜被绑着的是你不是我。”
“说真的,别闹了,快给我松开,你到底是谁啊?”
我说:“我每天都看着你上学放学,慢慢就喜欢上你了。我觉得你很漂亮。”
她脸一红,眼神飘到别处去了,轻轻地说:“你这是为了表白准备的惊喜吗?”
“这倒不是,我是真的想杀了你,而且还是慢慢杀掉,一刀一刀地虐待你。我幻想这一天已经好几个月了……”说着,我发现自己口水都流了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直到现在,她才刚刚感到一丝惊恐。
“你是……开玩笑的吧?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不会的,我已经杀过两个了,尸体处理得很好,骨头都不剩地被我吃了。警察根本没发现。再说就算发现又怎么样呢?大不了就是死刑,为了能享受杀你的乐趣,死刑都无所谓了。”
眼泪第一次从她的眼角落下:“求你了,别闹了……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喜欢我就别开这种玩笑了!我答应和你谈恋爱!”
“不不,我正是因为喜欢你才杀你,也许你不能理解,但我就是这种心理变态。我要把你慢慢杀掉,然后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她显然是吓坏了,开始放声大哭。我一靠近就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但我还是靠近了,用手抚摸她的头发。我一碰她,她就用力地挣扎。
“放心吧,今天不杀你,至少一个礼拜以后。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就和我说。冷静冷静吧。”
听到自己还有一个礼拜可活,她一下子就安静了,虽然还在流泪,但不再挣扎,任凭我摸她的头发。真是个乖巧的小姑娘。我用纸巾擦干她的眼泪。
“晚饭想吃什么?”
不说话。
“晚饭想吃什么?”我又问。
摇摇头。
“唉,那就睡觉吧。”
我把她的绳子松开,然后把她带到小卧室。里面有一张小巧的单人床,铺着全新的蓝格子床单,还有软绵绵的大被子。我问她:
“要洗澡吗?”
“嗯。”她点点头。
于是我又带她到卫生间,给她一条新的毛巾和一件淡蓝色的卡通睡袍。她走进卫生间,把门锁上了。我怕她自杀,但哗哗的水声打消了我的顾虑。
不到二十分钟她就出来了,穿着我给她的睡袍,手里拿着换下来的衣服。她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看见我之后也没有惊恐的表情了。
她说:“我想了一下,其实你还是开玩笑的吧?杀人狂哪有你这样的?还让我洗澡。”
“我是真的要杀你,不骗你,我对天发誓!”
她笑起来:“哈哈哈,这你都发誓,脑子起泡了吧?你这么发誓我反倒更不信了!”
“我最恨别人不信我!不信?不信打赌!我最终一定会杀了你!敢不敢打赌?”
她点点我的太阳穴说:“智商啊!智商!你要是杀了我都没别人知道,我也死了,就剩你一个人,谁还跟你赌输赢?”
这小姑娘心情真是变得很快,刚才还吓得发抖,洗个澡就敢这样和我说话了。不过她说到“你要是杀了我都没别人知道”的时候,也被自己吓了一跳。我想:其实她并不真的认为我在开玩笑吧?
“你其实知道我不是开玩笑吧?”我问。
她把笑容收敛了,但也没有刚才那样惊恐的表情。她只是轻轻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开玩笑。你突然告诉我说只有七天可活,这让我怎么接受?求你了,今晚我不想提这件事了。我饿了,你不是说我想吃什么都有吗?我想吃清蒸澳洲大龙虾!”
“呃……”
“怎么了?你不是最恨别人不信你吗?结果你说了话又做不到,怎么让人相信?快打你自己脸!”
“虽然我有钱,但是这至少也三天才能订到吧?”
“我不管!我还要吃美国雪花牛,法国鹅肝!我就一礼拜可活,总共还有二十多顿饭可吃,你想想怎么满足我!”
她是真的在向我出气!这小姑娘短短的半个小时就经历了喜怒哀惧四个情绪,也是可爱到极点了。但是我脸一沉: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
“你……敢!”
我一把抽出水果刀,向她捅过去。
“啊!”她尖叫一声,抱头蹲下了,吓得瑟瑟发抖,嘴里嘟囔着:“饶了我吧我不吃雪花牛了……”
“哈哈哈哈!这就对了!哈哈哈哈……瞧你吓的!”
她抬头看看我,发现我把刀收起来了,缓缓地站起来,脸一红:
“你你你你笑什么!你拿刀子吓唬我,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是真心开始喜欢这个小姑娘了,永远都是一副开朗的性格。
“在家等着吧,我开车去买吃的。买点麻辣小龙虾,买两斤肥牛片,买盒盐水鸭肝。都是你想吃的。等着吧!哈哈哈……”
“你别气我了!快滚!”
“怎么?看不起盐水鸭肝啊?”
“滚滚滚!”
“哈哈哈哈哈……”
我拿上车钥匙走出门去,心里有些犹豫。我没有锁门,还特地喊了句“你帮我看家吧,我半个小时就回来。”然后走了出去。我有些不忍心对她下手了,就让她这样逃走也好吧。
………………
当我回来的时候,门依旧关着。我走进屋,听到洗衣机正在响。这货不仅没走,还擅自使用我的洗衣机洗她的校服,她居然还在玩我的电脑!那可是私人电脑!
我火冒三丈:“谁让你动电脑了!”
她居然不理我,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我好奇是什么让她如此感兴趣,走近一看,居然是我写的文章!
“回来了?我正看你写的文章呢。没看出来你还挺有才华的,我喜欢白杏这个人物……”
我打断她说:“这下你相信了吧?看看我描写的女生被虐杀的场景!这对我来说这不只是兴趣,还是一种欲望。七天后我就会按照这些场景来对待你,你还敢说我是开玩笑吗?”
她愣了一下,然后把我推出去:“快做饭去!我饿了!等我把全篇看完了再说!”
“下次用电脑跟我说一声。洗衣机也是。”
“知道了知道了!”
我又问她:“对了,刚才门没锁你知不知道?”
她把眼睛一瞪:“什么意思?不锁门怪我了?钥匙在你手里,进来小偷丢了东西我可不负责!”
“谁说这个了!你你……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哈哈哈!气死你!”小姑娘得意地笑着说。
“唉,你玩你的电脑吧,我去焖饭。”
………………
我们坐在餐桌上吃饭。我把肥牛片和胡萝卜土豆丝炒了,鸭肝也打开,小龙虾装在盆里。除此之外我还炒了两个下饭的素菜。一开始她还装斯文,但是马上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剥了几个小龙虾之后,她满手满嘴都是红通通的辣椒油。
“我手艺怎么样?”
“小龙虾不错,鸭肝也好吃!”
“嘿!再气我不让你吃饭!正经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跟我们学校食堂一个水平。”
“那就多谢夸奖了,你们水果学园的食堂师傅可都是五星级大厨。”
“嗯嗯……”
她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电视,然后突然说:
“我问你个问题。”
“问吧。”
“子宫炒小里脊肉好不好吃?”
我一口米饭喷到遥控器上:
“能不能吃饭时候别讨论我的文章!”
“哦。”
吃完饭,我去收拾碗。她把脸上和手上的油洗掉之后,又去玩我的电脑。我洗完碗,就在门外偷偷看着她,也能看到我的屏幕。她把我收藏的所有和虐杀有关的文章、图片、漫画、CG等等都翻了出来,然后还上网去找。我怀疑她是不是也有同样的兴趣。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小脸红扑扑的,明显是兴奋了。
她居然还用手摩擦自己腿间,屁股一抬一抬的,果然是在自慰。她甚至还发出轻微的娇喘声。
“……嗯……嗯……啊…………”
我咳嗽一声:“咳咳,回你自己屋睡觉去吧!”
她吓了一跳:“呀!你什么时候……我只是……”
“睡觉去吧,考虑考虑明天干什么,好好休息,别浪费活着的时间。”
“好……”
她站起来,小步走出我的房间,就好像腿间夹着什么东西似的,同时用手捂着裆部,但仍捂不住睡袍上浸湿的一片。她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还瞟了一眼我的表情,我故作正直,就好像对她的样子熟视无睹。
她刚走出门,我心里嘿嘿一笑,转身撩起她的睡袍,中指伸到她屁股后面,在她的私处肥肥地抹了一把。
“呀!”
她还没长毛,手感简直棒极了!翘起来的小阴蒂,涨得鼓鼓的大阴唇,小舌头一样的小阴唇,滑溜溜的小蜜穴,还有最后,被碰到的瞬间就收缩起来的小菊花,一切都是湿淋淋软绵绵热乎乎的。
“嗯!”
她急促地娇喘一声,双腿一夹,身体一沉,弯下腰去。她的身体颤了几下,然后就不动了,也不说话。很快,睡袍的屁股部分开始出现水痕,水痕面积迅速扩大了。我用手搓搓,黏黏滑滑的。
“哎呀?你不会是高潮了吧?我才碰了一下……”
我又把她的睡袍撩起来。她的私处正在一阵阵地翕动着,澄清的爱液从小缝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流到腿间。她的大腿内侧都湿透了,简直比尿裤子还湿,还在向下流淌着,一直流到膝盖。
她拨开我的手,小声说了句:“谁允许你碰我了……”
“嘿嘿,何止要碰你,我还要干你呢!”
“你敢再碰我试试!混蛋!自己撸管去吧!”
我猛地把水果刀拿了出来,指着她的脖子。她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又用手捂私处,一股尿液不自觉地涌了出来。这下睡袍彻底湿了,地板上也湿了一大滩。她也不说话了,眼泪流了出来,呜呜地哭着。
我用刀命令她:“脱了睡袍!”
她哭着脱了睡袍,光洁的裸体就呈现在我面前了。她的身体很白,皮肤很细腻,背上稍微有些多余脂肪,但腰部还是很苗条的。我用刀尖挑拨着只有绿豆大小的小乳头,又蹲下来用刀刃拨弄小阴蒂。她反倒不敢哭了,一阵阵地发抖,也不知道是惊吓的还是被刀尖刺激的。但她显然是又来了感觉。
“嗯嗯…嗯……啊啊……求你……别……”
我用手蹭蹭她的小肉缝,然后问:“你不是处女?”
“啊……自己不小心……”
我把中指伸进她的蜜穴里,湿漉漉的阴道壁立刻夹了过来。我的手指在里面抽插着,她很快就矜持不住,舒服地叫出声来。
“啊!啊!啊!你这个……变态!啊啊啊!疼!”
“谁是变态?”
“你!”
我不再让她爽,而是用指甲使劲掐她的阴蒂,疼得她呲牙咧嘴的。
“啊啊啊!别掐了!你这么欺负女生,你还……啊啊啊啊啊……”
“再说,谁是变态?”
“我我我!别掐了!我是变态你是好人!”
我松开掐得通红的阴蒂,又开始轻柔地按摩小阴唇,手指深深浅浅地在蜜穴里进出着,寻找她的G点。
“嗯……嗯嗯……唔……快点……啊啊……”
“还真是变态,刚才还不让我碰你,现在就喊快点了?”
“闭嘴!啊啊啊……让你快点……就快点!嗯嗯嗯嗯……又要高潮……啊啊…………”
我也不说话了,跪在地上双手给她按摩,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我有时一手捏她的乳头,一手捏她的阴蒂;有时一只手抽插她的蜜穴,另一只手伸进菊花里抠她的肠子;插双洞的时候,我用两个手指揉搓着她的阴道壁和肠壁之间的嫩肉,她一下子就爽得淫叫不断,呼吸都不稳了,差点窒息过去。
“呃……呃……用力捏我……再用力……你是好人……求你再用力……啊啊啊啊啊————!!!!”
这个玩法不到半分钟就把她送到高潮了,高潮的瞬间,前后两个小洞的嫩肉都夹得紧紧的,差点把我的手指夹断。
高潮过后,她的身体还在一阵阵痉挛着,喘着粗气。
“哈……哈……哈……嗯嗯……没想到……比自慰舒服多了!”
“嘿嘿,舒服吧?来,帮我也爽爽,硬了半天了……”
我刚解开裤子,谁知她翻脸不认人:
“滚开!自己撸管去!别碰我!”
“你你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捅死你!”
“把你那破刀子拿开我再考虑考虑!”
我把水果刀收起来,她反倒乐了:“真听话。”
我催促她:“赶快,不是说可以考虑吗?”
“这样吧,我用嘴帮你吸,就一分钟,准时停止。”
“也好,快快!”
“我没有经验,不舒服别怪我……啊呜!”
她跪下来,就像吃雪糕一样把我的JB含了进去,用舌头舔着,用全身的肺活量吮吸。看来她确实没有经验,这没轻没重的口交简直比撸管刺激十倍!才半分钟我就忍不住了,发泄在她的小嘴里。
可怕的是:我射我的,她吸她的,一边吞咽精液,一边毫不停止口腔内的动作。
更可怕的是:我都射完了,她还在吸,不仅吸还舔,不仅舔还咬着我不让我抽出来。射精之后的龟头神经最敏感,按理说是不能碰的,结果这姐们不仅咬住不放,还更加没轻没重地刺激,这感觉真的是前所未有的酸爽体验!
“别含了!我都射了!”
“唔唔!吸溜吸溜!”不松口。
“别碰别碰!快松开!”
“吸溜吸溜……”
我酸爽得实在忍不住了,抬腿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她肚子上。小姑娘被我踹得飞出一米,倒在地上,用手捂着肚子,痛苦地打滚。尿液又一次流了出来,湿了一地。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疼得说不出话,摇摇手表示自己没事。我把她扶起来,扶到卫生间去。她的肚子被我踹得青了一大片。我发现她的肚脐破了,黑红色的血流出来,流到耻骨,染红了刚刚高潮过的小肉缝。
我说:“你流血了……”
她又一次哭起来:“……都说了我没经验……呜呜……不舒服别怪我,结果,结果你……呜呜呜呜哇——————”
“别哭了,是我不好,乖……”
我一哄她,她反倒得寸进尺,嚎啕大哭:
“唔哇…哇……疼死我啦!”
不得已,我再次祭出宝刀:“你这么疼就让你早点解脱吧,也别等七天之后了。”
“来啊!你来砍死我!”
小姑娘嘴上硬,身体却早就吓得缩成一团了。我哈哈笑话她两句,然后用湿毛巾擦她的身体和腿间,把血液爱液尿液泪水鼻涕等等一系列液体都擦干净,肚脐也不再流血了。
我让她平躺在自己的床上。
“躺好了,闭上眼,咬牙。”
她胆怯地说:“你……你要干什么?”
我回答她:“你还是别知道的比较好。”
“你不会现在就要杀了我吧?”
“别废话,深吸一口气,很快就过去了。”
“说好的七天呢?你才一个晚上就厌烦我了?早知道我就逃走了!求你了,这次是真的求你了,让我多活几天……”
我用凶狠而严厉的语气说:“我说了,闭眼!听不懂吗?”
她吓得立刻闭上了眼睛,挤出几滴眼泪,不一会儿又小声问我:“你打算怎么杀我?”
“怎么痛苦怎么杀。”
“呜呜呜,只是求你,别把什么含钠的糖豆塞进我的尿道里。那死法想想就痛苦。”
“愚蠢,现实中怎么会有那么无聊的东西!”
“也别让狗吃我的腿……”
“我又没养狗!闭嘴吧!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
“我还不想死,我还有话要说……”
“三、二、一!”
她这下真的不说话了,深吸一口气,咽了口唾沫,等待着未知的痛苦。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流了出来。我几乎能听见她牙齿发抖的声音。她浑身如此紧绷,私处又开始充血,小阴蒂立了起来,小缝里还流出少许爱液。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她紧张地夹起双腿,如果她看了我的文章,想必知道各种破坏阴部的残忍玩法吧?
我说:“我要开始了,准备好了就点点头。”
她真的点了点头。
瞬间,我出其不意地,把一张冰冷冰冷的湿毛巾拍在她的肚皮上!小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然后……
“啊————————————!!!!”一声刺破鼓膜的尖叫。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乐得前仰后合,捶着床单,用头撞墙,几乎快要窒息。
听到我的狂笑声,这妹子估计都气傻了,大嚷着:“刀!给我刀!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哎呀哎呀!你这反应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你你!你简直是混蛋!快给我刀!快快快快快!然后把脑袋凑过来受死!”
她想要爬起来打我,不过腹肌受伤坐不起来。我伸手去捏她的脸,她一心只想把我的手指头啃掉。我一边乐着一边给毛巾翻面。
“混蛋!”
…………
……
“舒服点没有?”
“嗯。”
我用手掌轻轻揉着她的肚子,已经揉了十分钟了。
“真的是对不起啊,我没想用这种方式让你受伤。”
“受伤都是小事。还是别开这种玩笑了,我真的很害怕。到你真要杀我的时候,至少告诉我怎么杀吧?”
“怎么?同意我杀你了?”
“刀在你手里,我有选择权吗?”
“没有。”
“哼,那还假惺惺地说什么同意不同意!”
我一边揉着她的肚子,一边欣赏着她的身体,一边和她闲聊。
她看着天花板,平静地说:“我从来没有过今天晚上这样的经历。”
“废话,有就麻烦了。”
“不,我是说,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这样看着我,和我说话,给我做饭,受伤了还帮我敷毛巾。”
“嗯,也没有人像我这么欺负你,拿着刀威胁你,玩弄你的身体,自己不爽就把你踢伤。而且最主要的,七天之后还要杀了你。”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谁都不想抚养我,但是抚养权交给了我爸。我爸找了个富婆,那个女人用钱把我送到水果学园,让我在外租房,为的就是不想让我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在学校里,我从来都是角落里最不起眼的一个,老师问问题从来不叫我,班里有活动也无视我的存在,同学更是把我当成空气一样。我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没有人关心我,没有人正眼看我,就连欺负人的混混都不找我的麻烦。我这十几年的人生从没有过感情的波动,没有快乐过,没有悲哀过。说是孤独?从小就这样也早就习惯了。”
我默默地回忆着今天的事情,难以想象:喜怒哀惧变化多端的这个女生竟然是如此孤独的人。如果说她今天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情绪波动,那么大概都是因为遇到了我吧?
“现在我很害怕,但是也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当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我简直高兴得快哭了。从你第一次说要杀我,我就没有怀疑过。你把门留给我让我逃跑,我跑出去三分钟就回来了。逃走了,我只能继续过着空气一样的生活,和你在一起,我反而感到自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从这一天起,我的人生终于开始好转了。”
“好转之后只有七天的人生?”
“足够了。我又不想拯救地球,活好几十年干什么?我就想快快乐乐地度过七天,然后……然后说不定你就不忍心杀我,和我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呢?”
“并不可能,只有七天。”
她撇了我一眼:“哄人都不会!”
“好了好了,不疼了吧?快睡吧!”
她拉着我的手说:“陪我睡!”
“什么?你还想要……”
“去死啦!就是想搂着睡觉而已……既然你说喜欢我,那就是恋人关系了对吧?搂在一起睡觉也没什么吧?”
“嗯。”
我把她抱在臂弯里,转移到我的房间。房间里的大床足够两个人睡觉。
她枕在我的胳膊上,蜷缩着身体,脸埋在我的胸口。这是个可怜的小东西。
“快睡吧,明天就是第二天了。”
小东西挠了我一下:“不行,今天不算!明天算第一天!”
“好好好……”
我想:她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七天足够”吧?她也渴望更长久的幸福生活。今天我已经犹豫了一次,七天之后的我会不会依旧犹豫呢?我也许已经爱上她了,但是很可惜:我仍旧期待着杀掉她的那一刻,破坏她的身体,增加她的痛苦,结束她的生命,食用她的身体,那将是多么快乐的事!那种欲望是吸毒都无法比及的。
“你叫什么名字?”
“小柑。柑橘的柑。”
“好名字,酸酸甜甜的,又有点苦涩。”
“嘿嘿……”
我轻轻地说:“小柑,抱歉了。也许你还幻想着我不杀你,但我要说:我仍旧期待着杀掉你的那一刻,破坏你的身体,增加你的痛苦,结束你的生命,食用你的身体,对我来说那将是快乐的事,那种欲望是吸毒都无法比及的。就算我们成为了恋人,此时此刻彼此拥抱着睡在一张床上,我也不会改变我的做法。”
“嗯。”
几分钟前她还在用鼻头蹭我的胸口,现在已经不折腾了,呼吸也越来越均匀。我也感到一阵疲倦,慢慢睡了过去。
………………
…………
……
一、
天刚蒙蒙亮,我感到手上一阵钻心的疼痛而醒了过来,发现小柑正在咬我。
“你干什么!”
“我快……喘不上气了……”
我发现自己的手脚压在她的身上,脑袋枕着她的胸口,就好像对待我自己的抱枕一样。我胳膊底下的小脸憋得紫红紫红的,正在咬我。我急忙翻过身来,拯救了一条可怜的生命。
“呼……呼……快死了!”
“抱歉,我还以为你是抱枕……”
“呼……你真不会照顾女生!你肯定还是处男吧?没有女朋友吧?”
我不爽地说:“处男怎么了?处男也是有尊严的!”
她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别自我安慰了!你就注定孤独一生!死处男!”
“你说谁是死处男!”
“你!”她冲着我的鼻子喊。
我火冒三丈,恨不得扇她的脸,但又觉得不足以发泄受辱之恨。我干脆把被子一掀,伸手去摸她的私处。
“呀!死处男别碰我!啊……啊……啊啊……”
她开始奋力挣扎,又抓又踹。我压住她的身体,发挥体重优势,让她动弹不得。随着不断的玩弄,她的腿间又是湿漉漉的了。我一翻身趴在她身上,把她的两腿用力掰开,用她的爱液抹抹自己的JB,然后向小蜜穴顶了进去。
“啊啊!疼!别进来!求求你!你是好人,我什么都听你的,别进来,疼的要死了……别别别啊…………呃!”
我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直接到底。瞬间,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压迫力,比撸管刺激一百倍!
她的小身体一下就挺起来了,小腰向上弓着。她的双手抓着我的床单,几乎要把布抓破。她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脚背也绷得直直的。
“啊啊啊啊……拔出去!快点拔出去!快点快点!求你了……啊啊!”
我拔出去,她的身体放松了一下,然后我又插了进来。
“呃!怎么又……”
然后我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混蛋!起开!滚远点……嗯嗯嗯……”
她的脸红得像橘子一样,越来越诱人。我稍一加速,她就是一副眉头紧皱、咬破嘴唇的纠结表情。她的眼泪哗哗地落下来,口水也淌过面颊流到耳根。
“唔唔!啊!啊啊!嗯嗯嗯……你这个……死处男!”
这货居然还敢嘴硬!我一把抓住她的两个小乳房,用和面的力度揉捏:“浪货…叫你…还敢…小看…处男!”
“啊啊啊!!求你了真的疼的受不了了!嗯嗯……我再也不敢……小看处男了!求你了轻点啊啊啊啊啊啊……”
“活该!教训你一顿应该的!”我反而加大了力度。
“呀!跟你说了轻点你还……你真是……死处男!只顾自己爽……不管别人疼!光棍一生!阳痿!早泄!死处男!”
我心头一股无明业火,也不捏她乳房了,双手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我丝毫不开玩笑,要掐就往死里掐,扼住声带,堵住气管,毫不松手。同时我继续加快抽插她下体的频率和幅度。
我掐她的瞬间,她“呃”了一声,然后就连淫叫都发不出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恐地看着我,一定是被我的行为惊呆了。一双无力的小手想扳开我的胳膊,却纹丝不动。小腰剧烈地扭动挣扎着,却反而增加了我和她的刺激。双腿踢着空气,更是无意义之举。在惊恐和窒息的痛苦中,她的阴道壁收缩地更紧了,但也更加润滑。
窒息二十秒。她的眼神已经从惊恐变为祈求,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哭着,拼命的摇着头。我毫不理会,反而享受着这幅可爱的表情。
窒息四十秒。她已经没有表情了,翻着白眼,口水和泪水如溪流般涌出,嗓子里只有“咯、咯”的声音。她的小胸脯剧烈地颤动着,想吸入新鲜的空气,但一丝都获得不到。
窒息一分钟。她的眼珠已经完全翻上去了,额头也不再紧皱。舌尖在嘴唇间含着,慢慢地吐出来。她的小手不再扳我的胳膊,也不再抓床单,只是无力地搭在胸前。她的腿也没有力气了,反而叉的更开。她全身的肌肉都渐渐放松,是不是已经没有意识了呢?我不知道掐住她的一瞬间是正在呼气还是吸气,如果把空气都呼出去却吸不进来,一分钟可能已经无法挽救了。
这时,她的屁股突然随着我的动作配合起来,一颤一颤的,小蜜穴里突然一紧,竟然高潮了!外表来看这真是一次安静的高潮,她被我掐的不能出声,四肢也无力活动,只是小腰抖了抖;但内部来说,我却感到了强大无比的紧缩力,要不是高潮产生的大量爱液增加润滑,我就无法继续抽插了。
在她的强压下,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趁着她的小腰还在高潮余韵之中颤动,我向深处一刺,射出精液。我双手掐得更紧了,毫不留情地掠夺她的生命,同时在她的子宫深处发泄性欲。此时此刻我所体验着的,难道不是宇宙间最至高无上的快乐吗?
等到我射完,已经一分三十秒了!我把手松开,从她身上爬起来。她的小洞里,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流淌出来。她一动不动,翻着白眼,口内流涎,小身体每隔七八秒钟就弱弱地痉挛一下,每一痉挛就挤出少许尿液。虽然是从尿道口出来,但是,与其说是“尿出来”的,不如说是括约肌松弛而流淌出来的。她身上出了不少汗,挥发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牛奶的味道。
这个名为小柑的少女已经死了吧?我用手摸摸她鼻子下面,已经没有了温热的呼吸。不知为什么,我感到一种全身心的放松,困意随之袭来,侧躺在她的胸口,倾听她的脉搏——大概是受了刚刚的高潮刺激吧,小心脏居然还在欢快地跳动着!咚咚的小鼓声就好像在做着最后的告别,因为她确实已经不再呼吸了。我就这样倾听着她的渐渐微弱的心跳,抚摸着她的尚未冷却的身体,感受着她的生命的消逝。
“咚!——咚!——咚!——咚!——”
我回忆着昨天的事情,回想着她的笑容,那副变化多端的小脸,穿着漂亮的小蓝睡袍,擅自玩我的电脑,和我一起吃饭,被我的刀子吓得瑟瑟发抖,稍微一哄又得寸进尺哇哇大哭,被我的冷毛巾气得咬牙切齿,然后,温顺地让我按揉伤处,和我倾诉十多年来的孤独,向我寻求短暂而快乐的人生。没错,她就是昨晚蜷缩在我怀里入睡的可怜的小东西,此时此刻,我已经结束了她的生命。
“咚!——咚!——咚!——咚!——”
这真是一首绝妙的催眠曲,我闭上眼睛痴迷地倾听着。我仿佛看到有什么东西在渐渐远去了,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越远……
“咚!——————————————”
一瞬间,欢快的小鼓声戛然而止了。
………………
…………
……
我做了有她在梦,但还是醒了,感到脸颊正贴着什么冰冷的东西,这让我不愿睁开眼睛。我这是后悔了吗?我发现自己的鼻息正在微微地啜泣着。我真的不愿睁开眼睛。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震破鼓膜:“混蛋!”
我吓得大喊一声:“我操!”
“起来吃饭!别在我尿湿了的床单上使劲闻了!”
“我我我……我这是啜泣!”
“啜你妹啊!起来!”
“起!起!”
现在已经九点,这一回笼觉又睡了三个小时。我穿上衣服爬起来,发现她居然把早饭做好了!她煎了两个荷包蛋,用面包片夹起来,抹点番茄酱,夹几片生菜叶子,放到两个小盘子里。她还把牛奶热开了,倒在杯子里。我做到餐桌前,看着这点猫食一样少的“早晨”,没好意思说不够塞牙缝。
她自己翻出件新睡袍穿着,其实是我的一件短袖。对我来说裹肚子的下摆垂到她的大腿,紧得能勒死我的领口松垮地耷拉在她的胸前,露出可爱的锁骨。真是个小人儿,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儿。
锁骨上面有一道紫红色的勒痕,证明我不是做梦。她还在一口口地啃食自己的早餐,我已经把我的份吞了进去,然后准备去洗个澡。我有两个想不通的问题:她是怎么活过来的?她又为何如此开心地做早餐?
“小柑,我问你两个问题。”
“嗯!”
“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什么意思?我死了吗?我不就是睡了一觉?”
她的语气就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但这明显是装的。因为她刚刚说了“我尿湿的床单”证明到尿床为止都还有意识。这样一想,她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把窒息的痛苦和高潮的快感统统体验了一遍才昏了过去,真是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至于为什么活过来?我曾看过弃婴心跳停止又起死回生的新闻,大概这很符合科学。
“我再问你,你不恨我吗?说好的七天,结果我第二天就对你下杀手了……”
“第一天!”
“是是,第一天我就杀你,虽然你又活了吧。你为什么反而给我做早餐呢?”
她若无其事地喝了口牛奶说:“你睡着的时候在我胸口上流眼泪。”
“哼!傻东西,为点小事就一个人瞎感动,不想着我怎么欺负你的?”
她语气一横:“你骂谁傻东西!”
“听不懂人话吗?我这是夸你呢!吃你的饭,我洗澡去!”
………………
“小柑,别刷盘子了,准备准备,去游乐园!”
“真真真……真的!?”
“真的!去不去?”
“去啊当然去!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庆祝一下嘛,庆祝咱们俩同时脱离了童贞。”
“别做梦了,死处男!”
“还敢骂?有意思,看来还没把你干爽!”
“干我多少回都没用!我说你是死处男你就是死处男!”
“你你你……”
她反倒催促我:“赶快出发!都快中午了!死处男别墨迹!”
“是是,我是处男,你是圣女!满意了吧?走!”
………………
外面很炎热,我换上了凉快的沙滩衣裤,小柑则直接穿着我的短袖和拖鞋就出了门。我们开车40分钟来到了这座甜水市最大的游乐园——欢乐水果园。
一进门,几个巨大的卡通水果雕像映入眼帘。梨子苹果一个个挤眉弄眼,橘子桃子都笑得合不拢嘴。近处是一片卖小零食小玩具的亭子,远处可见高耸的过山车和摩天轮。园子里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有大人带着小孩来玩的,也有学校组织的春游活动。穿着玩偶服的工作人员在门口兜售水果棒棒糖,周围有一群人和他们照相。
小柑大概是第一次来游乐园吧,她高兴地双眼闪闪发光,嘴巴都合不拢,激动地上蹿下跳。
“哇!!!!!这就是游乐园啊!!!!!你看你看!房子都是卡通的!你看他们拿的棉花糖那么大!!哇!!!远处那个最高的是什么啊?”
“摩天轮你不知道?”
“什么轮?赶紧过去,我要坐那个!!!”
“我看看地图,咱们先玩近的……”
那货已经把我扔在原地,跑到喷泉旁边去玩水了。这边就是给小孩玩水用的小喷泉,周围都是小男孩,只有她一个女孩过去跑来跑去。
“你先把衣服弄湿了还怎么玩别的!”
“过来啊,你也过来!”
“你玩吧,我怕手机进水。”
“那你给我照相!”
“好……看着边,笑一个!”
她让我照相,自己却不看着我,光脚踢水柱玩。我也不让她看我了,抓拍了几张。她跑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湿透了。衣服滴着水,头发都贴在了脸上。
“啊…啊嚏!”
“你看看你!”
“我还要玩有水的!”
“走吧,玩激流勇进去。”
“激……什么是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
我们去玩激流勇进,工作人员还给我们发了一次性雨衣。我看看小柑,觉得她用不着了,就只给自己穿上了。我们坐进小船里,随着激流飘了一阵,然后逐渐升到最高点。她的神情有点紧张了,小手伸了过来,我把她紧紧地握住。
开始下滑了!我突然感到胃里一阵翻腾,同时听到身边一声刺破鼓膜的尖叫。小船一下降到底端,我们眼前一片白色水墙,无数浪花迎面拍了过来。
“哈哈哈哈!你也都湿了!”
“嗯,破雨衣不管用。”
我们俩就裹着湿衣服在园子里逛,先后玩了过山车、碰碰车、海盗船,开了卡丁车,逛了鬼屋。玩了三四个钟头,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了。小柑看见零食就馋,不断地跟我要钱买糖吃。昨天我抓她回家的时候还是穿着校服梳着马尾辫的文气女生;此时此刻却披着湿漉漉的散发,把我的短袖当裙子穿,蹚着大拖鞋,左手雪糕右手烤鱿鱼,嘴里还含着棒棒糖。这完全就是一副玩疯了的样子。
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们几乎把所有敢玩的项目都玩遍了,有几个我俩都害怕的就没上去。突然发现,进园子时候就嚷着要玩的摩天轮还没玩!看看时间还没到闭园的钟点,于是一路小跑过去玩。
小柑催着我说:“快点快点!跑得这么慢啊!”
我们过去的时候还在允许上人,松了口气。小柑顺手买了个甜筒冰淇淋,举着进了舱里。我俩一边舔着冰淇淋,一边看着远处的晚霞。随着渐渐升高,外面也安静了许多。我们裹着尚未干透的衣服,都不禁有点发抖。
“我想尿尿!”
“哦,下去找洗手间。”
“不行了我憋不住了,怎么办啊!”
“我看表了,转到最高点是12分钟,再有12分钟就能下去了。”
“一分钟……都不行了!”
她紧紧地夹着大腿,大腿紧张地上下搓着,右手摁着尿尿的地方,左手还可怜巴巴地举着个甜筒。这样子看来是真憋不住了。
我也有点慌了:“求你了别尿出来,咱们出来了就别丢人了!你尿人家一舱室,这丢人丢到奶奶家!”
“我尽量吧。用手堵着应该没事……”
她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明显是有事了:我眼睁睁地看着短袖下摆越来越湿,水痕从她的腿间扩散开来。她干脆撩起衣服,直接用手指堵上去。撩衣服的时候漏出来几滴尿液,同时我看到一副光溜溜的景象。
“你没穿内裤?”
“你刚发现啊!”
“我问你,你这么堵着能走路吗?就算能走,你就撩着衣服让人围观?”
她好像刚反应过来这个问题,一下愣住了,堵着尿尿地方的小手指头一松,尿液顺着大腿就流了下来。
她哭喊着:“完了完了!出来了!这下……”
我眼疾手快,伸手过去堵住,把这股强大的水压硬生生顶了回去。小柑“嗯”地娇喘了一声,可能是我不小心碰到她的小阴蒂了。
她还哭喊:“你堵着有什么用啊!这不是更没法下去!快点想办法。再低就有人看见了!快点快点……”
“把腿叉开!”
“你……要干嘛?”
“喝了就好了。”
“死变态!”
“你还骂我!?我都不嫌你脏,你还骂我!算了,你爱怎么出丑怎么出丑吧,我就当不认识你!”
“别!救救我吧!我听你的!”
她站到椅子上,把腿叉开。我跪在她面前,对着她的腿间的洁白小唇部吻了过去。她“呀”地轻叫了一声,再也憋不住了,尿液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她的小水泵马力全开,水柱直接冲到嗓子眼。
“呜呜呜…对不起…憋不住啦…真的对不起……”
我本来是憋了一口气的,不知道会不会很难喝。记得中医说童子尿是一种药,还有人用来煮鸡蛋吃,想必不会很难以下咽。等到她开始尿了,我才品尝到圣水的美味——甜得发腻!起初流量巨大,不容我细细品尝,我大口大口地吞咽都差点溢出来。等到水势变弱了,仔细一回味,发现并不难喝。甜味是最主要的味道,可能是今天她糖吃太多了;其次就是些许咸味,但并不苦;除此之外还有一点点奶骚味道,这是她特有的。我尽情品尝着,流量越来越小,我还主动吸了吸。直到最后一滴也吸完了,我才站起来。
这货正在啃冰淇淋的甜筒!在我忍受屈辱处理她的小便的时候,她居然悠哉地边吃东西边看风景!
“喝完了?谢了。”她轻描淡写地道了句谢,继续吃蛋筒。
“你尿之前又是哭喊又是道歉,尿完了就这种态度?”
“离我远点坐!我嫌你脏,漱漱口再跟我说话!”
我听了这话,恨不得一口老血吐在她脸上。不过看她嘴角偷乐,知道是存心气我,于是我不上当,真的不再说话,远远地坐着。
她看我真的这么听话,反倒先不自在了,脸颊通红,轻声说了句:
“谢谢你了,要不然我可丢人了。”
“哼,还知道谢我!”
“那个,我的尿…有多难喝?”
“甜的,就好像琼浆玉液,黄金圣水。”
“嘿嘿,我赐给你圣水了,还不快快谢恩!”
“多谢圣女大人赐水之恩!”
“平身吧,死处男!”
“你你你还敢……”
这时我们回到地面了,舱室一打开,小柑“嗖”一下就跑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死处男来抓我啊!”
“小兔崽子别跑!”
园里几乎没有游客了,空荡荡的,夕阳的余晖下,通向出口的小路间,回响着我们两人的嬉笑打骂声。
[pixivimage:83436382]
………………
“走,吃羊肉串儿去!”
“耶!”
我带她来到常去的烤串摊子,要了两个小板凳坐下,点了一堆串。闲骂两句,等串烤好了,架在炭火上,我俩饿得快变成黑洞了,一言不发地撸签子。小柑毫不矜持,叉着膝盖大刺刺地坐着,因为没穿内裤所以暴露无遗,只幸亏这边人少,她又是向着我坐的,应该没人看见。我用羊肉串指指她那没羞没臊的地方,她低头一看,红着脸急忙把腿夹起来,引得我一阵大笑。
我举着啤酒瓶子,她举着汽水瓶子,“乒”地一碰。
“干杯!”
她学我的样子,豪爽地仰起脖子大口喝汽水,咕嘟咕嘟,一口气干掉半瓶。
“嘶——哈!爽!”
就在她仰脖喝汽水的时候,我再一次注意到了那道紫红色的勒痕。
………………
到家已经八点半了。我们一起洗澡,互相清洁着对方的身体。之后我去把洗好的衣服晾起来,她去铺新床单和褥子。上床睡觉的时候,我看到她还在床单上垫了一块吸水的小毛巾被。我揉揉她的脑袋:
“小玩意儿,你今天是有多高兴啊!”
“你有多高兴,我就有多高兴!”
“哼,不好好睡觉,净想着折腾。”
“你别像早晨似的把我折腾死就好!”
看来她真是在兴头上,句句话都公然挑逗我。我也就不再客气,翻身而上了。
也许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常”的性爱,但愉悦到忘我的时候,我又一次掐住了她的脖子,但克制着自己不要掐疼她。她流着眼泪,在欢快、幸福、恐惧、悲伤的多重情感下,享受着肉体的刺激,配合着我的动作,为我和她自己带来快感,直至高潮。
她哭了,哭得如此悲伤,以至于连我都被感染地落泪。她哭着用纸巾清理我们的身体,温柔和细心。我把湿毛巾被扔到卫生间去,回来后她就不哭了,开始安心地睡觉了。
她问我:“你说你之前杀过两个人,也是像我一样的吗?”
“像你一样的话,我早就不是死处男了。那两个纯粹的别的原因。”
“能和我讲讲吗?”
“一个是我曾经的女朋友。我们是很单纯的爱情,却发现她和别的男人有肉体关系。于是我愤怒地杀了她,在害怕中把她剁碎吃了,纯粹是为了消除证据。”
“出轨的女人死的活该!还一个呢?”
“还一个是碰瓷的女骗子,我没碰到她,她非说被我撞伤了,赖在路上不起来。我看附近没人也没摄像头,就一脚油门把她碾死了。”
“在没摄像头的地方碰瓷真是太愚蠢了,死了也该!”
“你问这个干什么?”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不用吃醋了。”小柑毫不掩盖感情地直接说。
“你这是哄我高兴?”
“不是,我是真的怕吃醋。话说回来,你还真是心理有问题,杀人不眨眼啊!”
“心理?你还有资格说我?我怎么看你怎么不像正常小女孩。”
她伸爪子挠我:“怎么不正常!”
“你说你逃跑三分钟又回来,从这时候开始就脱离‘正常’行列了。”
“那我现在可走了啊?”
“走吧。”
她真的爬起来,我一把搂住她:
“踏实睡你的觉吧!”
“嘿嘿!”
………………
…………
……
二、
我一醒来就听到悲伤的哭声,她坐在床沿上不停地抹着眼泪。
“怎么了?”
我摸她的头发,她甩甩头,示意我不要烦她。我看她实在不想理我,就去做洗脸刷牙做早饭。从我起床到现在一个小时,她一直在哭。
“别哭了!烦不烦人!”
“呜呜呜呜……”
“这才第二天,还有六天呢。高兴点!”
“呜呜呜呜呜呜……”
我不得已又拿出下三滥的手段,用刀子指着她。不料她对我的威胁习以为常了,默默看了一眼,依旧哭自己的。我又把刀贴到她脖子上,威胁她说“安静点!”她仍然不理我。
我稍一用力,在她的胸口竖着割出一道半尺长的血痕。她轻轻的尖叫了一声,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洁白的小胸脯一下就被染红了,鲜艳的亮红色血液从两个小乳房之间淌下来。她这下终于不哭了,惊恐地看着我,就好像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到卫生间去流血!别弄脏我的床单!”
她也不说话,颤抖着站起来。血液流过肚子,染红了小腹和私处,顺着两条大腿继续流淌,直至脚踝,就好像漂亮的小身体挂着红色的细长丝带。这景象简直太美了,我真是天生的艺术家!我用手摸摸她的伤口,沾一点新鲜的少女鲜血,她疼得一含胸,眉头微微一皱,更是让我无法移开目光。我品尝着她的血液,想象着五天以后她的全身被这血液染得通红的样子。
但她太平静了!她为什么不哭?不蜷缩起来?也不愤怒地骂我?她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什么?白色的画布上描绘着鲜红色的小溪,太寂静太美了,反而让我感到一丝恐惧。她还在看着我,那表情既不热情也不冷淡,连刚刚哭过的痕迹也没有,面部肌肉没有一丝颤动,那眼神却又仿佛瞬息万变着。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想要挣脱什么东西。
我疯狂地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下摁,让她跪下,然后捏着她的脸颊喝令她给我口交。她虽然含了进去,但不舔也不吸,我摁着她的头前后活动,感觉一点都不爽,还不如飞机杯。她的表情痛苦而顺从,眼神没有一丝动摇。这不对劲,我等会儿一定要问她为什么!但是此时我要发泄!我抓着她的头发让她挺直上身,然后用龟头上下摩擦她的伤口。她终于再一次流下眼泪了,看来是疼得受不了。我看到她的眼泪也就安心了,把稀得清水一样的精液射在她的伤口上。
“站起来吧,卫生间洗洗去!”
她一言不发,顺从地站起来。我用沾血的水果刀指指门口,让她出去。她就真的缓缓地向外走了,又一次看不出任何表情。我虽然已经发泄完,但却又一次感到了压抑。
我用中指沾上她的血液,从她的小屁股后面狠狠地捅进了阴道里。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啊”了一声,腰部向前一挺,屁股也缩起来。她的小穴干涸得没有一点润滑,但被我抠弄几下之后,也渐渐湿润起来,同时嗓子里终于发出轻微的娇喘了。
“嗯!嗯!嗯…”
但她非常抑制自己的声音,紧紧地咬着嘴唇,就好像被我玩弄是多么痛苦的事。这算什么态度?是生气我割伤她吗?我就像第一天那样跪下来,双手并用,刺激着她全身的敏感地带,也用舌头挑弄她的尿道口和小阴蒂。终于,她膝盖一软,在极度抑制的呻吟声中,小屁股一抖,喷出几滴清澄的液体,也是淡得像清水一样。
她站直身体,稍微调整呼吸,然后就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了。
我指指地上的血液和爱液:“洗完澡给我把地擦干净。”
她就这么缓缓走到卫生间,也没有插门声,也没有流水声。我想她是正在处理伤口吧?也没再管她。等我吃完早饭了,看看表又过了半个小时,还没听见一丝动静。回想起她今天的平静,我心头飘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在门口喊了声:“你没事吧!”
没有半点回应,就好像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似的。我推开卫生间的门,看见她正泡在浴缸里,抱着膝盖蜷缩着,脸埋在怀里,头上盖着毛巾,身体一动也不动。
我脑子“嗡”地一阵眩晕:听说温水泡伤口是自杀的方法,难道她真的无法忍受我的折磨而自杀了!但当我去碰她的时候,却发现根本不是这个问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有种莫名的恐怖:
这是刺骨的冷水!
同样的水温,要是个彪形大汉三伏天冲凉可能问题不大。但她是如此纤弱的少女,整个身体泡在里面,一动不动,四十分钟,分分秒秒都忍受着体温被一丝丝抽走的痛苦。我惊恐地摇晃她的肩膀,也没反应,拉她的胳膊也不动。直到我把她遮脸的毛巾抽走了,她才缓缓抬起头。她动的那瞬间,我松了口气。
然后,我看到了一张因极度悲伤而哭泣着的脸。
她冻得不行了,却还在哭泣,用虚弱而颤抖的声音对我说:“求你了,让我哭一会儿,别问原因,别嫌我烦,也别用刀割我,把我放在这里,我保证安安静静地哭,只有今天,不会吵到你,求你了……”
不知为什么,我感到自己的胸口一阵悸动,却挤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说:“哈哈哈!怎么能不问原因?难得你这么伤心,我不围观怎么行?赶快赶快,有什么伤心事快讲讲,让我开心开心!”
她看着我,嘴角扬了扬,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我以为她被我逗笑了,但她抬起手,抹抹我的眼角,她在对着我笑着,虽然脸上挂着泪水,虽然微弱还带着悲伤,但那无疑是真正的笑容。
她抹抹我的眼角,我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流眼泪了。
我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猛地拍开她的手,她吓得一哆嗦。
我愤怒地吼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为了你流眼泪!下贱的东西!下次别随便碰我!别想跟我套近乎!”
她在寒冷和恐惧的双重刺激下,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颤得水花都溅了出来。她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惊恐。
我无法抑制地歇斯底里:“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绑过来?为了操你!操爽了再杀!杀了再吃!吃不完搅成肉馅倒进马桶冲走!婊子!肉畜!这两天给你点好脸色就得寸进尺了!赶紧滚出去!谁允许你占着浴缸不走了!”
我粗暴地拽着她的头发向上提,她似乎想站起来,又似乎想挣扎,但腿上虚弱而毫无力气。我不管,双手用尽全力扯她的头发,她疼得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啊——!!啊——!!!”
“没听见吗?我让你起来!”
如果有旁观者看着这一幕,他一定想不到我们昨天还开心地疯玩一天。但我此时却回忆起了昨天的事情,回忆着这两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和她有关的记忆在脑子里不断盘旋。越是盘旋,就越是烦躁,越是烦躁,就越是莫名地愤怒。明明我只要随便陪她玩玩,享受她的肉体,最后满足自己的虐杀欲望就好了!多么美好而没有漏洞的安排!但是谁能告诉我,我为什么要烦躁、愤怒?
我所有愤怒发泄在她的头发上,终于把她拽了起来,她一定是无比的疼痛,喊得嗓子都哑了。她自己站稳了,我才松开她的头发。我看看她的脸,想看看她是一副多么痛苦的表情。
她突然抬手搂着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我一下,轻轻地,像不敬意撞过来的小蝴蝶一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怎么一出戏?我愣在原地看着她。她的表情改变了,泪水喷涌而出,用手捂住嘴,嗓子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她是在笑吧?这明显不是哭,我拿走毛巾时看到的那副脸才是哭脸,虽然都流着眼泪,但我敢肯定:她此时确实是无疑的笑容。
………………
她又坐回到浴缸里,不让我看她的脸。我愣了一会儿,也不管她,弯腰放掉了半池子冷水,又加入热水来中和温度。试试水温正合适了,我也泡了进去。我抱着她,她的皮肤还是冰冷的。我用手摩擦着她的身体,让她尽快暖和起来。她自己则撩水洗脸。
无言地泡了十分钟,她慢慢缓过来了,一回头,又是一副灿烂的笑脸,嘿嘿笑着说:
“我就是得寸进尺了,你有本事别给我好脸色啊!”
我把一手的洗发液糊在她头发上,稀里糊涂地揉着。她像澡盆里的小猫一样甩着脑袋:
“去!去!我自己来!”
趁她满脸洗发液睁不开眼睛的时候,我趁机对其下体进行惨无人道的猥亵。
“呀!混蛋!”
………………
…………
……
她胸口的伤非常浅,贴上一片超大号创可贴就不疼了。天气明媚,我们在别墅附近的森林里遛弯,享受着自然的空气,同时毫不避讳地聊起早晨的事情。我很好奇她的态度,于是直接问她:
“你今天为什么要哭?又为什么不反抗我割你?”
“感叹自己命苦不行吗?喜欢上你这么一个混蛋,我能不哭吗?我哭是因为昨天玩的太高兴了,越来越喜欢你了,一睁眼想到要和你分开,心里就难过。我昨天真的是很开心,从没有过那么开心的时候。但是如果,我昨天早上没活过来,就这么死过去了,我还去哪享受这么开心的一天呢?然后我想到了,我如果能活下去,一直和你在一起,还可以去无数次游乐园,吃无数次羊肉串,还会有别的开心的事情。没错,我哭是因为嫌七天太短了。”
我听到她这么说,感觉心里暖融融的,又有点苦涩。
她走在我前面,背对着我说:“其实你也舍不得我吧?那时候你冲我发火,骂我,拽我头发,用那么大力气拽,你猜我心里是什么感受?我高兴得都快跳起来了!你真是什么都写在脸上了,一眼就能看穿。你也是昨天玩高兴了,越来越喜欢我,舍不得杀我了吧?今天你又是流眼泪又是发火,其实证明你犹豫了吧?”
“别说了!我不喜欢别人看我的软弱面,更别说深入分析了。你别管我怎么想,对你发火是我不好,向你道歉就是了。”
“你要道歉的不是发火,而是这个!”她指指自己的胸口说,“女生哭的时候,你不懂没关系,不哄也没关系,用刀砍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是嫌我吵还是怕我哭得窒息?当时我是真吓着了,不是被刀吓着,是被你的白痴程度震惊了!我就是要让你看看,你用暴力威胁一个哭泣的女生安静下来,这安静其实是多么不自然!”
我一乐:“原来你是故意沉默给我看的?哼,说得好听,我摸你下边的时候看你也挺爽。”
“所以说你这人不可理喻!我哇哇大哭,你不说安慰,反而砍我!我哗哗流血,你不帮我止血,反而对我那啥!我也懒得哭了,随便你爱怎么玩我怎么玩我吧!反正我也挺佩服自己,被你欺负得越疼居然感觉越爽,估计我也是变态。”
“你看着我电脑里那些虐杀图片自慰,你不是变态是什么?承认吧,其实咱俩是一路人,天生就喜欢虐杀,想想你这两回高潮,哪次不是被我虐出来的?尤其是差点掐死你那次……”
她突然看着我说:“要不然别杀我了,虐我可以,就虐到不死的程度,一样能爽吧?然后,我和你过一辈子。”
当一个女生对我说“过一辈子”的时候,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她呢?她真是个不错的好女孩,疯玩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很细腻。她哭是因为舍不得我,我发怒是因为舍不得她,其实是一样的原因,都是对互相动了真感情。短短两天就结下如此深的感情不知道是多少生的缘分。她哭的时候我看不透原因,反倒去伤害她;我发怒的时候她一眼就看穿我的烦恼,然后勇敢地送上一个吻。真的是玲珑剔透的小女孩。看起来不大的小人儿,心智却比我的想的成熟得多。她一定是命运安排来为我当妻子的。
我回答:“我生来爱好虐杀,你生来喜欢被虐,我虐你的时候,咱们两个都能获得常人无法想象的快乐。当我夺走你生命的时候,幻想一下吧,那该多么美妙的事情!你一定是命运安排来为了让我虐杀的!”
她一甩头发:“切!等着瞧吧!才第二天你就动摇了,到第七天就可以叫我‘亲爱的’了。”
“我说过,别讨论我动不动摇。我再动摇也要杀了你,放心吧!”
我们慢慢地转移话题,忘记了早晨的事。现在正是中午炎热的时候,蝉鸣不绝,好在阳光被茂密而高耸的树冠挡住,只在地面上映出斑驳的小光点。走着走着,听到有热闹的青蛙叫声,循着声音走过去,看到一条小溪,涓涓流淌着,溪水清澈,里面还有一群群小鱼。小柑本已经热得没什么精神头了,一看见溪水,一下子就来了兴致,激动地跳了起来。
“这附近没人吧?”她焦急地问我。
“没人,除了我之外三百年都没一个人。”
“帮我看衣服!”
她“呼啦”一下脱掉大背心,卷吧卷吧扔过来,然后像小猴子似的飞奔进水里,蹚起一阵水花。青蛙们瞬间沉默了,就好像知道自己叫得再欢也比不上她的活力。溪流才没过脚踝,她非要脱得一丝不挂也是相当夸张。但她又踢水又撩水,没几分钟就把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头发糊在脸上和肩膀上,手舞足蹈的,就好像哪里来的小野人一样。
“小心别磕石头上!听见没有!”
“听见啦!哈哈哈哈哈……”
斑驳的树影下,宁谧的丛林间,回响着哗啦啦的水声和一串风铃般的笑声。她真是很卖力地撩水了,身边悬浮着薄薄的水雾,透过树叶的阳光一照,折射出彩虹的颜色。我坐在石头上远远地看着她。此时此刻,她完完全全就是个小孩子了,忘我地玩着水,偶尔和我对视上,就会翘翘小屁股,毫不自然地摆出几个“妩媚”的姿势。
她有着活力四射的胴体,不胖不瘦,身材均匀,洁白无瑕的。她的小胸脯挺拔但不丰满,是标准的圆锥形,像两个小山峰一样;她的小腰可能还没有我的大腿粗,没有一丝多余脂肪,隐约凸显出腹肌;看她的盆骨就知道她处于青春期发育最旺盛的年龄,明显地撑了起来,两瓣屁股也圆滚滚的,尾椎骨上方的脊背则凹陷进去,这使她有了一丝诱人的曲线。比起那些八九岁的小火柴棍,她已经初具风韵了。不过她的腋窝和小肚子都还光溜溜的,当她夹住胳膊或者并拢双腿的时候,腋窝和小肚子就会挤出一点小肥肉,依旧是稚气满满的可爱模样。
我从一块大石头底下找出很久以前藏在这里的渔具,拍拍浮土,捡了点野果实和肉虫子,坐在晒得发烫的大石头上,开始钓鱼。她玩烦了就过来找我,躺在我的膝盖上睡觉,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水淋淋的头发把我的短裤也滚湿了。
“有吃的吗?我饿了。”
她肚子开始咕咕叫了。我从兜里掏出一条威化饼干,剥开包装。她“啊”地张大嘴等我喂。我嘿嘿一乐,一口啃掉五分之四,只把塞牙缝的一小块扔进她嘴里。
“唔!呜咕呜咕……不要欺负我,我要整条的。”她撒娇地伸舌头说,“快点再给我一个。”
“没了,就一个。”
“什么!?”
“我这么浅的兜,就带了一个。”
“混蛋!死处男!孤独一生!”
她一边骂着一边扭过头,把我的大腿狠狠地咬了一口。
“呀呀呀呀别咬了!有鱼有鱼!”
我突然感到手上有拉力,线也绷直了。我不管她躺在我腿上,猛地站起来,一拉杆,一条银光闪闪的大鱼就在半空中摇晃着。我把鱼线抓在手里,把鱼接下来扔进水桶,得意地说:“哈哈哈!我厉害不?”
回头一看,不料,她在我站起来的瞬间从大石头滚了下去,又掉进水里,落汤鸡一样坐在溪水中,正在用无比幽怨的眼神地看着我。
我把鱼线在她头顶上晃晃:“来,咬钩!”
“混!蛋!!”
………………
…………
……
回到家已经是黄昏了,我立刻就动手收拾鱼。一开始她还饶有兴致地吵着要看,等我割开鱼腹流出血的瞬间就萎了,想要逃跑。
“嘿嘿,别跑啊,看看,对你有好处。”
“什么……好处啊……”
“看看我将来怎么虐杀你。你看,从屁眼捅进去,一刀,你的肚子就剖开了……”
被我一说,她吓得捂住肚子,却反倒目不转睛了。我把手指头伸进去,把鱼的内脏一个个抠出来。
“……这是你的肠子,先抠出来,就剩最后一点连着了,看好了,用力一拽!这就下来了……”
鱼肠子被我整条拽了下来,挂着黑红色的血管。我又抠了几下,就把所有内脏都弄干净了。小柑被吓得上下牙出响地发抖,离我远远的:“我不想吃鱼了,一会儿吃点米饭就好……”
“……这时候你连内脏都没了,已经死了。我就开始下锅。用大砍刀把你剁成几段,先剁脚踝,咚!再剁膝盖,咚!然后大腿根,屁股剁下来,小腰来一刀,胸口来一刀,脖子来一刀。大功告成!下锅!”
随着说话,我把剁成段的鱼扔进酸菜汤锅里,被酸性一刺激,有连着脊椎的肌肉剧烈地跳了一下,汤汁溅了出来,溅到我俩身上。
“哎呀,你生命力真是顽强,都这样还能动,不愧是我喜欢的女生!算了,晚安吧,我盖锅盖了,一会儿见!吸溜……”
我盖上锅盖,调小火慢慢加热,然后走出厨房。她一定是看得心惊肉跳,不敢在厨房逗留半秒,紧跟着我出来了。我去卫生间洗手她也跟着,我到沙发上看电视她也跟着,坐在我旁边。
“怎么了?吓着了?”
她委屈地皱着额头,一言不发地点点头,好像快哭了。
“稍微欺负你,你就吓成这样?至于吗?”
她又沉默地点点头,然后红着脸,撩开背心的下摆,稍稍叉开腿。我这才发现,她腿间居然已经湿透了!她刚才是真的把自己代入鱼的视角了吧!这小变态!我一翻身,趴在她腿间,舔她湿的地方。
“你这小鱼干挺咸!我要吃了!”
她点点头,眼睛一闭。我一张嘴,咬住她的整副小鲍鱼,用全力吸着,同时舌头在她的小蜜穴和尿道口来回拨弄。
“嗯……嗯……嗯嗯…………”
她的爱液越来越多,我轻轻一吸就能吸半口。我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她的娇喘越发急促,下面也一紧一松地痉挛着,把我的舌头挤得生疼。她的小腿在下面乱摆,居然碰到了我的胯下,然后用脚趾剥掉松垮的沙滩裤,我硬了半天,一下子就挺了起来,她用两个小脚心踩弄着,或者用脚背轻踢着,和我一起互动。
“啊啊啊……加快!再深一点舔我!我要……我要高潮……!!”
她爽得浑身一缩,把我的脑袋夹在了双腿之间,夹得我太阳穴要炸了一样。我想要抽出来点,却被她的双手摁住了后脑勺,反而摁得更深了。她的小脚丫仍旧不停下动作,反而越来越熟练,我也有了一股要射的感觉。
“再快点!再快点!求你了!嗯嗯……我闻见香味了!我已经被你炖熟了!酸汤的!啊啊啊啊啊………………”
临近射精,我也渐渐呼吸不稳了,正想求她松手,却感到她上身一弯腰,双手摁得更紧,后脑勺一股巨大的压力,把我的整个脑袋锁得死死的。我瞬间不能呼吸了!我尝试着寻找有空气的缝隙,但在我的脸和她的腿间只有如涌泉般源源不断的爱液,黏滑而且酸甜可口,流进我的食道,也进入气管,简直难受极了,想咳嗽却没有空气。我的嗓子“唔唔”的叫着,头部上下左右奋力挣扎,希望她能注意到我的不适。
“呀啊啊啊啊!!!!就这样!继续!好舒服!突然一下就舒服了!舔我!用舌头插我的小洞!对!用鼻子蹭我的小豆豆!啊啊!我要尿尿!”
她肯定察觉我的不适了,但完全享受着我的挣扎!她的两个小脚弓夹住我的龟头上下撸动,夹得又紧频率又快,不亏是天生的浪货。但我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胸口就好像压着千斤巨石。她还要尿尿,这简直是雪上加霜!她的尿道口有东西喷出来,增加了我的窒息之苦。我趁她尿到兴头上,用舌头把她的尿道口死死堵住!
“呃!让我尿尿!胀死了!混蛋!死处男!看谁力气大!嘿——!!”
她身体又一紧,压缩膀胱,从身体到脚都用上了力气。我只觉得龟头被她的脚弓夹得要断了,太阳穴被她的大腿挤得脑浆都快炸开,同时一个强大的压力和我的舌尖对抗着。她身体虽小,尿尿的力量却相当强大,我抵挡不住,绝望地败下阵来,做好赴死的准备。
瞬间,大量的液体冲进了我的食道和气管,我只能不停地大口吞咽着。今天也是甜甜的骚骚的,不会有糖尿病吧?我眼泪汪汪地喝下了她的一腔橘子汁,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了。
“继续舔啊!怎么停了!死处男!快让我舒服!舒服了让你呼吸!”
她果然知道我没有空气!我舔着她,听着她的浪叫,心里有一阵愤恨,但她脚上的动作简直舒服,用脚心夹住来回搓。她的脚心也滑滑的,大概是我的前列腺液吧?
“嗯嗯……变态!你在我脚上沾的什么!真恶心!我要吐了!再快点舔!高潮完了去给我打洗脚水!”
她一边骂一边捶着我的后背,我已经窒息地快死了,被这么一捶,几乎失去知觉。一种强烈的求生欲唤醒了我,我用嘴一吸,吸过来一片小舌头,大概是她的小阴唇吧,然后,用右侧的上下虎齿狠狠咬住,用力撕磨。
“呀啊————————!!!!!!!!!!!!!!!!”
一声尖叫,她的身体剧烈一震,脚心夹得我几乎就要射了。但她却把脚拿开了。我正在为她的痛苦而暗爽,为我没能射精而遗憾,突然间————我的下体感到了痛彻心扉的钝伤!她居然毫不留情地踹了我一脚!在剧痛之中,我不受控制地蠕动几下,在痛苦中射出来。与此同时,我感到上下虎齿碰到了一起,但她小阴唇却还在嘴里,一股熟悉的甜腥味弥漫在舌尖附近。
我把她的小阴唇咬穿了!
“嗯嗯嗯!疼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小身体在沙发上跳动着,居然在这个节骨眼高潮了!我也在射精,射在她的小光脚丫上,她也在高潮,喷射在我的嘴里,我再一次被迫喝下了她腿间分泌的各种液体,气管里也涌进不少。
她这个高潮持续的真长,我期待着她赶紧爽完了就让我呼吸。她的颤动持续了十多秒钟,又狠狠地踢了几脚刚射完的敏感龟头,这才渐渐松弛,我趁机把脑袋抽了出来。她的爱液太粘稠了,我的嘴唇和她的蜜穴间牵出了一条半米长的细丝,晶莹地垂挂在半空中,里面裹着淡淡的血丝。
我终于能呼吸了!
“呼…呼…呼…呼……你要……谋杀亲夫啊!”
她说不出话,张着腿靠在沙发上,也是急促的喘息着,脸红得像橘子。高潮的余韵未褪,她的呼吸也不平稳,隔几秒钟仍会“嗯”地娇喘一声,估计是要缓一会儿才有精力说话了。她的小脚趾头还在来回摩擦,玩弄着我射出来的东西。我果然把她咬破了,她的大小阴唇都已被血浸红,向下流到小菊花里,就好像是被破了处。我摸摸嘴角,也是一手血红。
我呼吸平稳了,趁她无力还击之时,趴下来咬住她的伤口。她“呃”地一声,双腿一夹,却已没有力气。我先舔掉流出来的血,再吸住破口,用喝奶的力气吸食、吞咽着她的血液。她还很敏感,私处还在充血状态,被我一吸,喷涌而出,我足足喝了三大口,又用杯子接了半杯,血就渐渐止了。我把杯子里的倒进她自己嘴里,她也是咕嘟咕嘟地喝掉了,还舔舔嘴唇,鲜红的嘴唇好像化过妆一样。
她的呼吸终于平稳了,红晕稍退,大刺刺的躺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娇嗔一声:
“混蛋!真爽!”
“哈哈哈哈!爽吧!”我俯视着她的脸,抹着她鬓角的汗。
她问我:“偶尔攻受转换一下,你不讨厌吧?我其实怕你生气来着……”
我捏捏她的脸蛋:“反正最后赢的也是我,你还是被我虐了一把!”
她挥开我的手:“切!别得意!你也不好受!你是一分四十五秒!”
“什么?”
“窒息时间!我憋了你一分四十五秒!昨天早上你掐死我的时候计时没有?”
我得意地俯视她说:“你弱爆了,一分二十八。我一分四十五还能活蹦乱跳,你一分二十八就死去活来了。”
“混蛋死处男那么肥的肺活量和女生比也不嫌丢人真是注定孤独一生!”
她说着,在我的胸口狠狠捶了一拳。我立刻还手,开始攻击她浑身的痒痒肉,胳肢得她缩成一团,笑得喘不过气来,毫无招架之力。
“哈哈哈哈……别了……哎呦哎呦……我错啦!呀————!!”
………………
又闹了一阵,都饿得没劲了才踏实下来。她坐起来几次又躺倒下去,我一问才知道她是疼得起不来了。我端了盆温水过来,用干净的湿毛巾帮她擦干净私处,从抽屉里翻出一根没过期的卫生棉条,给她塞进去。她对卫生棉条充满了兴趣,说自己以前都是卫生巾,第一次用这种棉条,感觉软软的很舒服。然后我又换水给她擦全身的汗,换了几次水,把她擦得干干净净的,最后我又把她的小脚丫泡进盆里帮她洗脚。我给她披上新洗的浴袍,然后扶到餐桌上,还特地拿了个羽毛枕头给她当坐垫。
“准备吃饭吧!”
她抿着嘴笑着说:“弄破我一下就这么照顾我,你要是把我杀了,不知道还怎么样呢。”
“哼哼,你活着我当然照顾你,等你死了就下水道喂蟑螂。”
“把我喂蟑螂?不是你自己吃吗?”
“你都死了,管不着我怎么处理。来,吃饭!”
我把香喷喷的酸菜鱼端上来,又盛了两大碗米饭。我俩立刻就开始狼吞虎咽。
我夹了个鱼尾巴,边吃边贫:“嗯!这是你的脚丫子那一截,我尝尝……不错!好吃!”
她正在择刺,抬眼瞪了我一下。
“嘿嘿!瞪我干嘛?我记得你说只吃米饭啊?看看,这可能是你屁股那段,我尝尝啊……嗯!还是熟悉的味道!”
她突然伸筷子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屁股那段”抢了过去,三两口吃得只剩下鱼刺。
我边贫边吃,她埋头苦嚼。最终,我俩把一整锅酸菜鱼吃的连汤都不剩。
………………
上床之后小柑说她大腿酸疼,于是我又给她按摩了半个小时。我不会按摩,只能再次使出和面大法,把她屁股蛋子捏的红一块白一块,她居然说很舒服!一边按摩,我一边给她描述五天之后虐杀的场景,讲述她会如何惨死,吓得她一愣一愣的。但是她听多了早已见怪不怪了,对她来说就是普通的鬼故事,根本不往心里去!她深深地知道我要虐杀她的决心,但也满怀期望地想和我过一辈子。
她今天趴着睡觉,于是我把手搭在她的小屁股上,弹弹的软软的。我还没来得及说句晚安,她就已经睡着了。她的睡脸也挂着微笑,让人百看不厌。我看着她的脸,回想着从早到晚发生的事情,回味着我们的对话。
她一定是在做着甜美的梦。我默默地用心和她交流着:
“小东西,好好休息吧,做个美梦,别再伤心,别再哭泣,醒来时候伸个懒腰,高高兴兴地迎接第三天吧!”
………………
…………
……
三、
“快~起~床~!”
我在睡梦中隐约听到有什么吵闹的声音,烦得用枕头把耳朵捂住。
“起~床~陪~我~玩!”
我感觉自己正在被摇晃着,好好的一个美梦都被打破了。我恼火地挥挥手,把她拨开。她也安静多了。
一安静了,睡意再次袭来。我沉浸在自己的梦里,对着香喷喷的萝莉流着口水,正要大吃一口,却觉得下身一疼——
这货居然擅自给我口交!她跪在床上弓着腰,小脑袋一上一下,正在努力地吸着。我用干涩的眼睛看看她,她抬眼看看我,也不停下舌头的动作。
“小柑,你干什么……”
“吸溜吸溜…”
晨勃太敏感,才十秒钟我立刻就射了,射进她嘴里。她吃惊了一下,然后吞咽几口。这次学乖了,知道射精之后龟头怕疼,于是不再含着,抬起头来,笑眯眯地看着我,就好像是做了好事等着夸奖的小猫咪似的。她还用纸巾轻轻地帮我擦拭。
我睡不着了,梦里美味的萝莉更是烟消云散,干脆起床吧?我一看手机,我操刚五点半!我火冒三丈,一脚踹过去,踹到什么柔软的东西,然后听到有东西叽里咕噜滚下床的声音。
沉默了几秒钟,床边“哇”的一声,传来了可恨的哭声,就好像摔了跟头的小屁孩一样。这下更睡不着了!我气得坐起来,把枕头狠狠地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地砸在她脑袋上。
“闭嘴!你再哭!”
“哇——!!!”哭得更伤心了。
“算了你随便吧!”我一骨碌爬起来,从她身上跨过去,自顾自地去洗漱了。等我洗漱完了,早饭也做好了,她才穿着拖鞋“呲啦呲啦”地走出来,套着我的另一件大背心,肿着眼睛。
“别哭了,过来吃饭!”
我用筷子戳着一个包好的煮鸡蛋扔进她的那碗粥里。她坐在椅子上,对着粥发呆,嘴角还挂着另外一种明显不是粥的液体。我低头吃我的,再一抬眼,她居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五点半醒六点又睡是什么毛病?我把餐具都拿走,然后给她披一件薄单子,自己进屋玩电脑去了。
………………
我穿衣服的时候把她吵醒了,她看我穿着衬衫长裤,一身出门的打扮,突然就来了兴致:
“今天去哪玩?”
我把她的校服扔过去:“我去上班,你去上学。”
她像是被泼了盆冰水,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看着我,嘴里嘟囔着:“上班?上学?这是怎么回事?”
“废话!今天星期一,难道不是上班和上学的日子?”
“你要是杀我的话,我就剩四天可活了!你还让我上学!?”
我边穿鞋边说:“活到老学到老,阿基米德死前一秒都在写数学作业,你还四天就想偷懒了?”
“我不去!我要跟你玩!”
“我还要上班,我可管不了你。”
她突然眼珠一转:“我跟你上班去吧?”
“来吧。”我直接说。
“耶!我这就穿衣服!等等我……”她说着开始穿校服。
“白痴,就穿去游乐园那身!你穿校服被人怀疑了怎么办?”
“哦,好。但是会不会太显眼了?”
“没事,我自己的店。我是开店的。”
小柑听了睁大了眼睛:“原来你是大老板!”
“哼哼,没想到吧!”
我开车带着她来到绑架她的街道,小柑很熟悉这里,这是她每天上下学的必经之路,也是我每天注视她的地方。我们走进旁边一家面积不大但人头攒动的店铺,里面摆着几个展示柜和货架子,上面摆的都是和电脑相关的配件。
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孩正在柜台后面算账,看见我来了于是喊我:
“Z哥!来啦!”
“周末生意怎么样?”
“火!都是慕名而来买电脑的,有的顾客没见到Z哥很失望。”
“你也辛苦了。我今天过来看店,带女朋友一起来的。”
小柑从我后面胆怯地露出个脑袋,看看柜台后边的店伙计。
“小柑,不用怕,这是我的伙计阿岭。阿岭,她就是我女朋友,小柑。”
阿岭惊讶地张大了嘴,结巴地问:“怎……怎么认识的?”
“我拐来的。”
阿岭掏出手机大喊:“别拦着我我要报警!”
小柑急了,急忙摇着手说:“不要报警不要报警!我是自愿的!”
阿岭一愣,气急败坏地嚷嚷:“你们这对异性恋!烧烧烧!不烧无以平民愤!”
“哈哈哈哈哈……!”
小柑用店里的展示机看动画,我们两个则一刻不停地忙碌着。星期一大上午来买电脑的不多,但也忙得打转。不一会儿,阿岭就有麻烦了:一个全身穿着地摊货的穷逼抱着一台主机步入店里,对着阿岭大骂说:“你们这群奸商!昨天老子花了整整七千配的E3-1230V和GTX770怎么玩游戏那么卡?不是高端机器吗?”
阿岭慌张地说:“不应该卡啊,这是很适合玩游戏的电脑才对……”
“我不跟你说话,叫你们老板出来!”
阿岭来叫我,小声说:“是个稍微懂点电脑的,不好忽悠,Z哥小心。”
我哼哼一笑,走到前台,面露营业笑容,却是借助身高优势俯视他说:“您好,我们的店伙计学艺不精,让您波折了。”
“啊?我就是想问问,为什么我玩游戏那么卡。”
“您用这台电脑玩什么游戏?扫雷还是纸牌?”
“高级战争、大革命、惊魂四、穿过火线之类的……”
我脸色一变:“您在逗我吗?”
“什么?你怎么这么说话……”
我用洪亮的声音说:“一个破E3配770就想玩游戏了?不卡才怪!要是用5960x配四路GTX980会卡?上32G内存会卡?上1T固态硬盘会卡?装红猩电源会卡?拿一个破770就妄想玩游戏,还过来理论,真是把我前列腺液都笑出来了!”
听了我的话,店里所有人都震惊了,此穷逼更是肝胆俱裂。小柑虽然不懂,也从屏幕后边偷偷看着我。穷逼就好像受了沉重的心理打击,伤心地哭了,良久掏出三张卡,两张储值一张信用,激动地交到我手里:“大哥,这是俺和俺媳妇三年的工资,信用卡也能透支两万,交给你了!就照你说的配吧!”
阿岭吃惊地问:“你要买?”
穷逼撕心裂肺地说:“买!不买简直不是人!”
我微微一笑,从仓库里拿出四块980和一颗换成5960x盖子的G1820,同时还有一块黑片固态硬盘和四根山寨内存条,当然最重要的红猩电源更不能少,熟练地给他换上,最后让阿岭去装系统。一切完成之后,穷逼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交了钱,把主机搬到自己的电动三轮车上走了。
“Z哥,挣了他一万二呢!”
“才这么点?算了,做人要有良心!”
“Z哥说的是!”
………………
小柑玩电脑玩烦了,我让她帮忙扫地和收拾东西。她收拾得有模有样,俨然就是个小老板娘,吸引着顾客们的目光。中午的时候我忙得脱不开身,让她帮忙出去买炒饼。她去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让我有点担心。
“怎么这么久?”
“怕看见同学,绕了点远。”
我闻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看她眼神飘忽不定,更是心生怀疑,但也没多问。
我们一直开到了下午七点才关门,关了门之后,我带小柑在附近散散步,然后分析着中午的事。我想:小女生一个小时走不了太远,又要买炒饼回来,肯定就在这附近。有消毒水味道的地方应该是医院,但这附近连诊所都没有。我想到了学校医务室,但她又不可能回到水果学园,还有什么地方会有医务室呢……啊!有一家孤儿院!是水果学园附属孤儿院,但她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和她走到孤儿院门口,然后问她:“你是不是来过这儿?”
小柑哆嗦一下。
“你中午去孤儿院干什么?”
“我……我……”
“我以前跟踪你的时候也见你进去过,里边有你认识的人吗?”
她轻轻点头。
“今天让你见了我的朋友,也该让我见见你的朋友吧?走,咱们进去。”
我说着就往里走,小柑拉我胳膊不让我进,但力气太小,也被拽了进去。进去了之后,她也就默许了。
我问她:“你不是说自己从来没有朋友吗?”
小柑说:“三年前认识的,有时候找她来玩,很可怜的小女孩。”
我们在昏暗的楼道里走着,只有一扇门开着,我瞥瞥里面,一群没爹没妈的小孩正在护工的带领下看新闻联播。小柑没有到他们之中去,而是带着我到了楼道最里面的房间。里面黑漆漆的,她打开灯,我看到这是一个摆着三十多张床的大房间。床上都没有人,除了最里面的那一张。
那张床上躺着个短发的小女孩,盖着被子,只露出脑袋。灯开的一瞬间,小脑袋转过来看着我们。看相貌,她可能比小柑还要小三四岁,小脸瘦削而苍白。她的床边有个轮椅。
她激动地喊:“小柑姐姐!你又来啦!我还以为你中午来了晚上不会来……”
“嗯!我来啦!怎么不和其他小朋友玩去?”
“阿姨说累了,不想带我出去,我就睡觉了。这个叔叔是谁啊?”
“是我……男朋友。”
“哇!小柑姐姐的男朋友!你们结婚了吗?”
“才没有!”
小柑把我拉过去,然后向我介绍说:“她叫小枳,因为先天残疾,生下来就被父母抛弃了,一直住在这里。”
“小柑姐姐,能带我到后院散步吗?”
“好啊。让这个叔叔推你好不好?”
“好!谢谢叔叔!”
小柑一掐我:“死处男,扶着轮椅!”
“呃……是!”
小柑把被子掀开,我吃了一惊。这个名叫小枳的女孩没有四肢!本应是四肢的地方只有平滑的皮肤,这就是小柑说的先天残疾吧。
“呀!小柑姐姐!我还没穿衣服,被叔叔看见了!”
“死处男,闭眼!”
“是是!”我顺从地眯起眼睛。
“哈哈哈哈”小枳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小柑姐姐的男朋友真好!”
“好什么,他四天以后就要杀我呢!”
“真的?太好了!”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稍感不对劲,反应两秒钟,大惊失色,慌张地说:“你你…怎么说出来了!而且太好了是什么东西?”
小枳抢着说:“小柑姐姐经常说想被人杀死呢!”
我看看小柑,问她:“真的?”
小柑红着脸掐我:“问什么!你不是知道我喜欢这种吗?”
“虽然知道,但是没想到……”
小柑把小枳抱到轮椅上,踢我一脚让我出发。我们把小枳推到后院,让她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我尽量轻地推着轮椅,小心不压到石头。小柑兴高采烈地讲有关于我的事情,毫不遮掩,毫无遗漏,从被绑架讲到今天一起上班,包括早上帮我舒服却反倒挨踹的委屈也倾诉出来。小枳认真地听着,眼神里充满了羡慕,最后评论说:
“叔叔其实是个好人吧?”
“他才不好呢,大混蛋一个!”
小柑不断损着我,却是一脸的幸福表情。她又问小枳晚上吃什么,有没有和小朋友们一起玩之类的。但小枳没说太多,也许她在见不到小柑的时候,就只剩孤独的煎熬了吧?
“小枳,对不起,我四天后就要被杀了,就不能来找你了。”
“嗯,小柑姐姐一定要快快乐乐地被杀掉!”
“可是,我舍不得你……呜呜……”
小柑弯下腰,和小枳抱在了一起,两个人都哭了。她们哭得是那么伤心,难以面对生离死别的痛苦。我心里一团乱麻:这是我的错吗?我以为小柑是个没有牵挂的女孩,但她此时此刻这样眷恋着这份友谊,让我怎么忍心破坏掉呢?
哭得差不多了,小枳突然说:“我想尿尿!”
我们把她推到卫生间门口,小柑用尽全力把她抱起来,想走进女卫生间,刚想迈步,却又放回轮椅上。
“小枳,你越来越重,我抱不动你了……”
“让叔叔抱我!去男卫生间也可以!反正小朋友们都在看电视,没有人。”
“死处男,听见了吗?快去!”
“是是,遵命。我带小枳进去,你在这儿等着。我把手机给你玩。”
“嗯,快去吧。”
我把小枳抱起来,感觉轻得不可想象。我带她走进卫生间,进入隔间,插上门,一手抱着她,一手脱掉她的内裤。我从背后抱着她的腰,让她尿在便池里。
“叔叔,我尿不出来。”
“刚才还说要尿尿呢?那咱们出去?”
“叔叔,和小柑姐姐做爱舒服吗?”
“哼,那丫头只会和你胡说,不要听她的话,小孩不用知道。”
“比我大的男孩经常欺负我,摸我尿尿的地方,还把小鸡鸡放进来,有时候感觉疼有时候感觉舒服,这就是做爱吧?我没敢告诉小柑姐姐,怕她担心……”
我听了又是一阵心酸,难以想象小枳的人生将会是多么痛苦而凄惨。她的小腰前后扭扭,好像要尿出来似的,但是却滴下一滴黏液,牵出长长的细丝!这不会是爱液吧!?
“叔叔,和我做爱!”
“说什么呢,小孩子不要胡说八道!”
“我不会和小柑姐姐说的。”
“可是……”
“快点快点!时间长了小柑姐姐就要怀疑了!”
她前后摆动着小屁股,就好像在诱惑我一样,真是天生的浪货。我也硬了起来,犹豫一下,褪下裤子,然后顶在她的小肉缝上。
“说好了别跟你小柑姐姐说啊!”
“快插进来!快!和我做爱!不做的话我反倒说!”
“小婊子!进来了!”
我抱着她的腰,让她的后背和小屁股贴在我的胸腹上,抱着她的双手向下一压,瞬间,整根都插了进来。
“啊啊啊!比……小朋友们的……粗太多了!”
我自己还没活动,她居然动了起来!她前后左右地蠕动着小腰,就像是被掐住脑袋的小肉虫子,快速地扭着。她的里面小柑还紧,这么紧的小洞还抽插这么快,我自己都刺激得不行,更难以想象她是什么感觉!
“小枳!太快了!嘶……!你不疼吗?”
“啊啊啊啊啊啊!叔叔!快捂住我的嘴!别让小柑姐姐听到!”
我右手拦腰抱住她,左手食指中指伸进她的嘴里。她离开就吮吸上来,用滑溜溜的小舌头舔我的手,嗓子里依旧发出“唔唔”的沉闷的娇喘。
“小枳,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要射的瞬间,我不知主地一挺,她感受到这一信号,突然把小屁股用力向后一翘,把我的整根都包含到了最深处,同时收紧阴道。我一下就射了出来,射在她的最深处,这时她的下面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
我喘着粗气问:“呼……呼……尿出来了?”
“唔唔…尿出来了…好……舒服……就是……时间太短了。”
“抱歉,你动得太激烈,我没能忍住……”
浓稠的精液从小枳的下面流淌出来,她笑笑说:“嘿嘿嘿嘿,我的身体舒服吗?”
“嗯,你太厉害了!小婊子!”
“我和小柑姐姐谁更舒服?”
“你!你比那个没轻没重的玩意儿舒服多了!早知道该拐的是你!”
“叔叔真色!自己舒服就不要女朋友了!小柑姐姐好可怜!”
“你你……你先勾引我的!”
“好啦好啦,我又不会告诉小柑姐姐,放心吧!”
“吓死我了,一定不许说!说了的话,死的就不是她而是我了!”
“叔叔,求你一件事情,就算是我让你舒服的谢礼了。”
“说吧,你要什么都可以!”
“把我领养回家……然后杀了我。”
“什么?”
“我想自杀想很久了,但是这幅样子没办法活动。我不是开玩笑的,早就下定了决心,只是苦于不能活动。”
“你和小柑说过想自杀吗?”
“没有,我不想让小柑姐姐担心。”
“小柑什么都和你讲,你对她倒是相当隐瞒啊?”
没想到我这句话一讲出来,小枳直接就哭了,说着“我没有隐瞒”、“只是不想让小柑姐姐伤心”之类的话。我哄了好久才把她哄得平静下来。小女孩都是这么爱哭的东西吗?刚才还好好的气氛,一句话说错,分分钟哭得人心烦意乱。小柑虽然也有哭的时候,但我至少不用惯着她的脾气。这个时候就想起自己女朋友好了。
“抱歉,我不能杀了你。”
“为什么!”
“活下去吧,活下去也许还会有希望。”
“我不想活!求你了!你是我唯一的机会!杀了我!”
“出去吧,小柑要等急了。抱歉了。”
有那么一刻,我看到她的脸上充满了绝望,但我不再看她。
我还在想怎么解释去了这么久,出去一看小柑已经睡着了,我的手机正在放着音乐。我把小枳放回轮椅上,她又恢复了笑脸,虽然很不自然。我摇醒小柑。
“咦……你们出来了?”
“出来了,睡在这地方也不害怕?”
“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小枳尿完了吗?”
“嗯!”小枳说,“叔叔抱着我尿的!”
“死处男没偷看吧?”
“没有没有!”我慌张地摆着手说。
“哼,这还差不多!谅你也不敢!”
小枳打着哈欠说:“我有点困了,小柑姐姐也困了吧?回去吧……”
我们把小枳推回去,依旧放在床上。小柑还有点舍不得她,坐在床边不想走。
“小枳,也许这两天我还会来看你的……”
“不,不要来了!”
“啊?怎么这样?”
“小柑姐姐,其实,已经有人要领养我了,明天就会来接我。”
小柑一下子就信以为真了:“真的?什么样的人?”
“很有钱的夫妇,要收我为女儿,还要给我安装假肢。”
“怎么不早说!太好了!祝贺你!”
“嘿嘿,我会想你的,小柑姐姐!”
“想我干什么?我都要死了!忘了我吧!”
“快走吧,一会儿别的小朋友就要来了,我要睡觉了!”
“嗯。再见了,小枳,你能幸福地生活下去我就放心了。”
“小柑姐姐再见!”
我们关上灯,走出孤儿院,去电脑商店取车。小柑一路都非常高兴,蹦蹦跳跳的,但我的心情已经沉重到低谷了。
“小枳要被领养了!从今以后就会有人照顾她了!一定是老天看她在孤儿院里太苦了,于是让好心人来收养她,照顾她一生。”
“你也知道小枳在孤儿院里的苦吗?”我问她。
“我当然知道,没有别的孩子和她玩,护工也对她很粗暴。她身体不好,没有人带她去医院,她也只能硬撑着挺过去。幸好她被人领养了,终于从地狱中得救了!不像我,还不知道能活几天……”
“小柑,你在电脑商店等等我,我去买点晚饭。”
“我也去啊。”
“刚才有几个穿着你们校服的不停看你,我觉得还是不要带你乱逛比较好。你等等我,我半个多小时就回来。你看,阿岭还没走呢,你跟他聊聊天,我看你们白天聊得挺热闹。”
“那……好吧。”
………………
我小跑着回到孤儿院,看见别的小孩仍旧在看电视。我直接跑到小枳的床边,听到她正在呜呜地哭着,看到我来了,惊讶地睁大眼睛。
“小枳,你在哭吗?”
“叔叔!怎么是你!小柑姐姐呢?”
“她不在,只有我。”
我把她抱在怀里,跑到后院,然后翻墙逃了出去。我没和她说什么,但她也没有尖叫,任凭我把她带到陌生的地方。最终,我把她带到了附近一个公园里,里面空无一人。她在我怀里哭着,脸上挂着惊喜的表情,却又稍有些对死亡的恐惧。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让她静静的哭完。哭完之后,我抱着她看看周围的景色。她大概从来没出过孤儿院,几百米开外的公园对她来说已经是全新的世界了。
她凑近我的耳边说:“叔叔,你终于答应我了吧?”
“嗯,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还想要…舒服…”
“你想怎么舒服?”
“我要吃……叔叔的小鸡鸡!”
“张嘴。”
我把她倒过来,把她的脸凑近我的JB,她一下就含了进去,非常熟练地吮吸着。我无法想象她经历过什么,但她在性的快乐中能获得享受,让我反倒安心了一些。我也开始舔她的私处,她很快就湿润了。
“嗯嗯嗯……唔唔……插进来……我要!”
我又把她正过来,然后像刚才一样插进去,不过这次她没有自己扭腰,完全是在享受我的动作。我抱着她一下一下地动,就好像她是个大号的飞机杯。她用稚嫩的尖嗓音纵情地浪叫着。
“啊!啊!啊……我是……勾引人家男朋友的……坏孩子……快……插死我……啊啊!”
这一次我还没射,突然感到小阴道一缩一缩的,居然是她先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别插了!休息!休息一会儿!”
我从阴道抽出来,然后借着她自己的爱液,一下捅进小菊花里。她“呃”的一声,惊讶地睁大眼睛,小腰痛苦地扭动着。
“太大了太大了!快拔出来!不要在里面动啊啊啊啊啊!!!”
我单手抱着她,不停地抽插着她的菊花,另一只手去摩擦她的小阴蒂。她在痛苦和快感中哭着,四分哭泣,六分娇喘。
“呜呜呜……啊啊……好痛好痛好痛!人家都要死了还用这么痛的玩法……啊啊啊————!!!!”
我感到自己也要射了,于是狠狠一掐她的小阴蒂,瞬间,她的尿道口突然“哗”地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居然高潮了!随着快感,她的小菊花也夹得更紧,我捅到深处,全部发泄在了里面。
“呃——好舒服……这是什么感觉……从来没有过!”
“准备好了吧?”
“准备……好了……嗯嗯……我要去……天堂了!”
我用力捏捏她的小屁股,她又“嗯嗯”地娇喘了两声,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然后,我抱着她的胸口,跪在池塘岸边,把她的腰部以下泡在水里。
“呀!冷!叔叔你要干什么?”
“嘿嘿,这里有吃肉的小鱼,要来吃你的小屁股了!”
“不要!我还没舒服够!再来一次!最后再来一次!呀!有东西咬我的小豆豆了!痛痛痛!啊——————!!!”
我把她提起来,借着灯光一看:果不其然,肿胀的小阴蒂上挂着一条扁平形状的鱼,鱼牙狠狠地刺进小嫩肉里,已经咬破了,小女孩的阴蒂血流进鱼的嘴中。鱼被提出水面,晃了两下,一松口掉回水里。
我早就知道这个公园的池塘有玄机:里面养着大量的红腹白鲳,都是从巴西进口的。红腹白鲳是著名的“亚马逊食人鱼”的其中一种,生性凶猛,成群出没,能把落水的动物啃食得渣都不剩。
“叔叔!我怕!让我再舒服一次!”
她的下身已经沾了水,湿淋淋的。我把她放在草地上,双手并用,用手指抽插她的两个小洞。她始终亢奋地叫着,不知道是疼还是舒服,但她的爱液却分泌得越来越多了。抠弄了五分钟,她的小屁股突然一夹一夹地颤抖几下,嗓子急促地娇喘几声,最后一次高潮了。她被刺激得过于兴奋,剧烈地喘息着,在草地上蠕动着,打着滚。
我揉揉她的小屁股说:“你的小屁股就要被鱼吃掉了,不知道鱼儿爱不爱吃啊?”
“我的……淫荡的……小屁股……嗯嗯……肯定好吃!”
我在她的尾椎部位舔了几下,给了她最后的刺激,她被添得痒痒了,夹起屁股咯咯笑着。然后,我又抱着她的胸肋,把她的腰部以下浸入水中。
“嗯嗯……叔叔……我还想要最最后舒服一次……刚刚的好刺激!”
“最最后舒服一次?有啊,鱼儿给你的。马上就来了!”
“不要不要!被鱼咬得太疼了!呀!又来咬我了!一点也不舒服!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看来是有鱼来咬她了,她疼得睁大了眼睛,眼泪喷涌而出。我紧紧地抱住她,她的小腰前后左右剧烈地蠕动,小屁股时而撅得翘出水面,打起一阵阵浪花。
“啊啊啊啊啊!尿尿!我要尿尿!抱我起来尿尿!啊啊啊啊啊!!!!!”
周围的食人鱼越来越多了,有的甚至被挤出了水面。它们大概是很久没有美餐过,嗅到血腥味,整个池塘的鱼都涌了过来。小枳尖叫哭喊着,叫到嗓音沙哑,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我把她放在水里才两分钟,她的扭动就慢慢减弱了。
“这是什么感觉……有点舒服……最最后一次真的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高潮吗?我心里一惊,她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高潮的啊!我好奇心作祟,把她提了起来,瞬间就后悔了:
浸在水里的部分已经没有半丝皮肤了,一切都是血红血红的。两瓣屁股上,被咬烂的碎肉和断掉的血管摇摇晃晃地挂着,不断地淌着血,还挂着一只不松嘴的食人鱼。她的小肉缝也没了,柔软的大小阴唇都变成了烂肉,小阴蒂更是早就被当做开胃小菜吃光了,血肉模糊之中,可以看见一大一小两个小洞,大概就是尿道和阴道了,阴道下面一段已经被吃掉,她之所以高潮,大概是有鱼在咬她G点的位置,给了她最后一轮刺激。同时,可能是因为分泌爱液的腺体在被咬掉的瞬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在被提起来的时候,她的阴道里有粘稠的液体牵着丝线滴落下来,黏液里还裹着极碎的小肉渣。
“不要提起来!嗯嗯!正在舒服啊啊啊啊啊——”
她身体一痉挛,向前一甩,把血液、爱液和小肉渣甩在我脸上。然后,她的血淋淋的尿道口流出一股温热的尿液。我趁她还没尿完,就把她重新放回水里,鱼群又扑了上来!
“啊——————!!!”她尖叫一声,突然失去了知觉,小脑袋一沉,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又把她浸泡了一会儿,然后提起来:血肉模糊的部分少多了,因为她的整副骨盆都露了出来,白花花的,还保护着里面的东西。她的小腹也都没了,露出一点内脏,从耻骨上方往里看,隐约可以看到:刚尿完的小膀胱扁扁的,就好像一个倒三角型,虽然被鱼咬了几口但是还没有破。膀胱上面趴在一个软塌塌的肉球,摸起来柔软而厚实,大概就是子宫了。我把水果刀伸进去,割断了子宫周围的四对韧带,把子宫切了下来,她的嗓子哼哼了几声,但没有恢复知觉。然后我切断了两边的卵巢悬韧带,而不伤及卵巢子宫索,最后用手扯断筋膜,把挂着卵巢的子宫整个取出体外。她的小卵巢只有蚕豆大,血淋淋黏糊糊的。
我让鱼群吃她下体就是为了这个!这是上好的食材!
接下来就好办多了,我把她翻过来,划开她的背部皮肤,从腰部剁断脊椎,然后掏出一条珍贵的小里脊——这也是我的目的之一。突然又想到:因为小枳没有四肢,只能用扭动身体,腰腹部一定锻炼得很有弹性,于是我又割下几块瘦多肥少的小腰排,也就是五花肉,红白相间的甚是好看。我用袋子把子宫和几条嫩肉装起来,封好口,这时她又醒了过来。
“叔叔……这里是天堂吗?”
“不是,你还没死。”
“我梦见小柑姐姐在吃我的肉,一脸幸福的表情,我也很高兴。这是一个美梦吧?能让小柑姐姐那样高兴……”
我蹲下了,抚摸着她的头发:“这可不是梦,看看这是什么?你的子宫、小里脊和五花肉!我们今晚就会把这你炒来吃了。”
“我的……什么?啊啊啊!天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了!呜呜呜呜呜呜……”
“好了,如你所愿,我把你杀了。”
“呜呜呜呜……谢谢叔叔!把我做的好吃一点,不要让小柑姐姐委屈哦!”
“嗯,还有什么想和小柑说的吗?”
“我想想……没了!”
“那就晚安吧,早点休息。”
“叔叔晚安!”
她向我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我也对她笑笑,然后,提着她的断裂的脊骨,把她整个身体丢到了水塘中,溅起了一片水花。她一开始还扑腾两下,很快就沉了下去,在她沉下去的地方,鱼群如发疯一般拥挤在一起,沉下去五分钟,还能听见拥挤的鱼群拍打水面的声音。
………………
我走回电脑商店的时候,看见小柑正和阿岭聊得火热。阿岭又是拽她头发又是揪她的脸,小柑也不躲,反而花枝乱颤地笑,笑得脸上泛起红晕。才认识一天就动手动脚,难以想象如果我不在的话这俩人会发生什么!我心里暗骂:真是浪货!不过想到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于是也就原谅她了。
我走进去,阿岭立刻端坐起来,小柑也不笑了。
“聊得挺热闹啊?阿岭,今天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去?”
“小柑妹子说怕黑,让我陪她等你。”
“就是!”小柑也说,“死处男去了这么久,大象肉也买回来了!多亏阿岭哥哥陪我,要不我就吓死了!”
“走吧,让你阿岭哥哥赶紧回家,咱们也走。”
“好吧,我走了,阿岭哥哥再见!”
“明天见!”阿岭挤眉弄眼地说。
我也不说什么,开车带着小柑回家了。
“今天给你做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啊?”
到家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家,我立刻就开始收拾食材。我先把小五花肉切成片,放进水里煮着,同时开始切小里脊,小里脊切成丁,下油锅炒熟备用。五花肉的锅开了,血沫漂了起来,我把血沫撇走,放几片姜,加了盐糖花椒大料等调料,然后放进去粗略剁碎的白菜,同时用开水烫着粉条。五花肉这边暂时不用管,我把小子宫拿出来切,从中间一刀两半,里面还有不少黏液。我把黏液洗掉,也搓掉了部分浆膜和粘膜,然后细细地剁成丝。小枳的年龄不大,子宫壁极具韧性,闻上去有股淡淡的酸臭味,我用盐和酱油、料酒腌一腌,腌十多分钟就没有臭味了。我顺手把粉条扔进白菜五花肉锅里,然后倒油炒宫丝。油锅热的冒烟,宫丝下锅的一瞬间,“哗”的一下,所有香味全都腾了起来。我把小里脊肉也倒进去,加辣椒面翻炒着,辣椒面混合着油脂,亮红色,非常好看,我把黄瓜丁和花生米也倒进去,最后用加了盐糖料酒以及淀粉的芡汁勾芡,大火翻炒几下,然后就出锅了。这时候五花肉白菜粉条也好了,两个主菜大功告成。还有一点食材,也是最珍贵的,两颗光滑的小卵巢!我又倒上油,烧热,用签子在卵巢表面扎几个洞,然后扔进锅里炸。炸了才几秒钟,厨房里就弥漫着女性经期特有的那种激素气味,混合着嫩肉炸熟的焦香,让人欲罢不能。
“小柑!吃饭了!”
“好!”
我给她盛上饭,把一大盘宫丝肉丁和一锅五花肉炖粉条摆到桌子上,她立刻就馋得流口水了。我把两颗小卵巢沾上盐,一颗放在她的饭碗里,一颗放在我自己的,然后就坐吃饭。
“小柑,今天这顿饭一定要细细品尝,别狼吞虎咽了。我今天发挥了120%的厨艺水平,你细细品味然后给我评价……”
我还没说完,她就端起饭碗,把小枳的卵巢配着一口米饭吃下去了。
“唔!好吃好吃!”
小枳的宫丝相当的劲道,就好像羔羊百叶似的,很有嚼劲;她的小里脊嫩极了,比猪肉更细嫩,软硬度像是鸡胸肉,但是肌纤维充满弹性,不会塞牙,也并不像鸡肉那样发柴,反而每一块都裹着鲜嫩的汁水;再尝尝炖五花肉,简直就是极品!厚实的瘦肉层和点缀其间的脂肪层在嘴中也层次分明,瘦肉富有弹性,脂肪香而不腻,想象着她扭动小腰的样子,一个多小时前还充满活力,而现在,她的小腰排已经是诱人的红褐色,一片片地躺在锅里,碗里,进入我的嘴里,在牙齿间弹跳着,刺激着我的神经,嗯嗯,小枳这不是活力依旧嘛!
我细细地品尝着,小柑则呼噜噜地狼吞虎咽,一边吃还一边说:
“今天的肉很高档吧?肯定不便宜!呼噜呼噜……有钱就是好!唔!小枳既然被有钱的夫妇领养了,她也一定能吃上这么美味的肉了!”
“也许吧,也许吃不上。”
“肯定吃得上!呼噜呼噜……”
“小柑,我问你,你现在这一刻幸福吗?”
“幸福!呼噜呼噜……有这么好吃的东西能不幸福吗?”
我点点头:“嗯,那就好。既然这样,小枳也一定是无比幸福了。”
“什么意思嘛!不管了,呼噜呼噜……再来一碗!”
………………
…………
……
四、
睡得晚了自然早起不了,我起床的时候小柑还睡得死猪一样,推也推不起来。
“今天还去不去?”
“唔~~~~~”
“你不去我可走了。”
“唔唔~~~~”
“起床吧!我可不想把你一个人扔家里!”
她哼唧两声就不理我了,用枕头盖住脑袋继续睡。我灵机一动,把她的腿扒开,毫不客气地舔了上去。
“嗯!嗯嗯……嗯嗯嗯……”
扒开她的小肉缝,里面裹着一包黏黏的液体,淡黄色,经过了一夜的发酵闻起来酸酸的,很是恶心。我用舌头帮她清理干净,也拨弄小阴蒂,很快,新鲜的爱液就流淌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她在睡梦里娇喘连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前天被我咬破的小阴唇上还留着一个鲜红色的小洞,我又轻咬上去,她浑身都颤了一下,没想到伤口这么敏感。我也不再玩弄伤口,而是把舌头伸进她的蜜穴里搅动,她的娇喘更急促了,简直不像是睡着的人。
清晨的一切都是这么安静,连我的爱抚和她的呻吟也是一种暖粉色的气氛,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洒在她的洁白的皮肤上,晃着我的眼睛,我欣赏着她的漂亮的阴部。
不经意间想到了昨晚的事情:昏暗的灯光下,被食人鱼吃到一半的小枳的下体,那副血肉模糊的样子,我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她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鱼群贪婪争抢的拥挤声,在我的耳边回荡不散。
我“嘤——”的一声耳鸣,摇摇脑袋眨眨眼睛,把自己拉回阳光明媚的这一刻。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抚慰着眼前这朵粉色的小花。她还在睡着,在睡梦中享受着我的爱抚。她也会变成那样吧?但那真的是我希望的吗?我的虐杀欲望真的强烈到了这种程度吗?能够忍心把这朵可怜的小花瓣踩烂、捣碎、化为我的食物,让她再也不能沐浴明媚的阳光吗?
“啊啊啊……嗯?嗯嗯!呀!你干什么啊啊啊啊!我……还没洗……嗯嗯……脏!脏死了!别舔啦!呜呜呜……”
她被我弄醒了,受惊的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叫着。我也就更加不客气,增加了频率和力度。她咬住枕头,眼角流出泪水,嗓子里发出沉闷的浪叫。我看她越来越舒服了,于是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狠狠抠弄几下,把她送到高潮。
“唔唔唔唔唔——————!!!”
我舔掉她的爱液,在嘴中品味着喝掉,酸酸涩涩的。然后我用纸巾擦干她的阴部,也注意别不再碰到阴蒂等敏感位置,以免再刺激她。等我清理完了,抬头看看她的可爱的表情——
突然一个膝盖飞来,直接顶在我肺上!我受了沉重的一击,滚下床去,疼得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滚。低头一看,胸口青了一大块。
“啊噢——————!!!”我发出一连串惨叫,愤恨地怒视着她,她一骨碌爬起来,把手里的羽毛枕头狠狠地砸过来,砸在我脸上。她从我的脸上跨了过去,穿上拖鞋去洗漱了。
最后,我又吃到了由她准备的,猫食一样份量的早饭,只能心怀感激态度。她把昨晚帮我洗干净的衣服扔过来,自己也套上一件新的大背心。
我穿好衣服,拍拍她的脑袋:“走吧。”
“等下,你衬衫领子卷着呢!转过来!蹲着点,要不然我够不着!”
“哦,帮我弄弄。”
“好了,走吧。”
“走!”
………………
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忙碌,小柑也开始帮忙招揽客人。我让她穿上绿色的短裙和露脐小背心,当然也穿上内裤护住下身,让她举着广告牌在门口站着,效果非常明显。我的伙计阿岭一直瞟着小柑,让我非常不放心。他虽然外表人畜无害,还扬言要烧死异性恋,实际却是情场老手,四处发展一夜关系。小柑举着牌子站累了,他就过去递毛巾送饮料,嘘寒问暖,陪她聊天,一副关爱女性的形象。没有客人的时候,我们都百无聊赖,小柑根本不和我说话,反倒和阿岭聊得火热。他们聊着明星,聊着名贵的化妆品,聊着知名的服装和手提包品牌,都是我完全插不上嘴的话题。偶尔聊到我也懂的话题,也是不想凑进去的。
“小柑妹子,让Z哥买个iPhone6Plus送给你啊?”
“唉,手机嘛,也没什么用。”
“昨天你不是说从来不受关注?想想,你要是拿着个苹果,那得是多拉风!我们学校原先就有个不起眼的妹子,当年是iphone4的时候,她买了一个,半个月后就有三个男生开始追她,其中一个还是校草。”
小柑听得眼睛发光,转向我说:“苹果真这么厉害?你也给我买一个吧!”
我挥挥手:“太贵了买不起,我这儿有个诺基亚3310要不?”
“哼!去死吧!”
阿岭立刻献殷勤:“小柑妹子息怒,Z哥这么持家的男人可不好找,这是优点。要不这样,我这儿有个淘汰的iPhone5s,虽然屏幕小了点,就送给你用吧。”
“真的!?谢谢阿岭哥哥!”
我皱皱眉头:“你怎么随便要人家东西?”
“这是阿岭哥哥送我的,你管不着!”
小柑立刻就把玩起来苹果手机,爱不释手。我们店里也卖电话卡,阿岭让小柑挑个喜欢的新手机号,帮她装上,钱都是阿岭自己垫的。
“小柑妹子,Z哥生日快到了知道吗?”
“是吗?哪天?”
“下礼拜三,是吧?Z哥?”
小柑的眼神明显暗淡了一下,但瞬间就恢复活力了。她小声问阿岭:“我送什么礼物好?阿岭哥哥帮我出出主意。”
“嗯,我帮你选的话……送个CK吧?”
“好主意!”
我隐约听说过这好像是个小裤衩的牌子,而且还不便宜。他们两个躲在我的40寸4K大屏幕后边窃窃私语,点着鼠标,好像是在上网选样式。我想凑过去看,小柑把我推开:“别看!别过来!这是我俩的秘密!”
于是我就不过去,隐约听小柑说:
“阿岭哥哥,这个太贵了。”
“你就看想送哪个,不够的钱我帮你出。”
“那就,这个?”
我也放心多了,小柑既然是给我选礼物,想必是不可能三心二意的。看来阿岭也是个好人,看来我是错怪他了。
这时候有电话过来,说是山寨内存条和开盖CPU到货了,让我去提货。我等这批货好久了,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我出去一趟,三四十分钟就回来。你们两个帮我看店。”
“好的Z哥,路上慢点。”
“滚吧滚吧!晚点回来!”
我虽然不太放心这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但是想到自己半个多小时就能回来,谅他们也不敢干什么,于是安心地忙我自己的事了。去的时候我走了一段高速,节省了大把时间,才10分钟就过去了。到了批发商那里非常顺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心情大好,想到那两个人也挺辛苦,买了个冰镇大西瓜犒劳他们。
回去的路上瞬间傻眼了,想省时间走高速,只是短短三公里的一段,居然堵得死死的!我瞬间就绝望了,烦躁到极点了,突然很好奇他们在聊什么。我嘿嘿一笑:就连阿岭也不知道,我在店里各个角落装了针孔型高清摄像头,带录音功能,而且是连网的。我拿出平板电脑,打开软件,店里的一切都非常清晰地展现在我眼前。他们还在选着给我的礼物,我满意地监视着他们,感觉自己的视角就好像上帝一样。
“……阿岭哥哥,这个附赠品是什么啊?为什么买内裤送这个?”
“这个?这个是……小柑妹子不知道吗?”
“不太清楚。”
“这是避孕套,你不知道吗?Z哥难道都不碰你的吗?”
“碰我?哦,是说那个!每天都做的。”这小碧池倒是很诚实。
“做的时候不用这个?”
“没有用到过,到底是什么?”看来小柑是真的不知道。
“你自己百度吧,我不太合适给你讲。”阿岭摇摇头说。
看来阿岭还是很有分寸的,我真是太多疑了。小柑操作电脑,然后看着屏幕,果然是在自己搜索。她看了关于“避孕套”的介绍,表情很平静,但是看了良久。最后,她说了句:“我用不着。”
阿岭一脸惊讶:“用不着?难道小柑妹子还没来过例假?”
“那倒不是……总之是用不着了。”
“听我说,小柑妹子,作为女生就该注意保护自己。Z哥对这些没有概念,你自己就该注意。”
“嗯。”她只是点点头。
“话说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阿岭哥哥就……别管了。”
阿岭突然低声说:“小柑妹子,我和你说句话,你就当听笑话:我怀疑Z哥杀过人!有一次我们几个哥们喝酒,Z个喝多了胡说八道,说他杀过人,别的哥们都哈哈一乐就过去了,只有我觉得Z哥说的是真的。他电脑和手机里都是血腥的图片和小说,我觉得他就是那种天生的杀人狂。”
我听得浑身发冷:阿岭什么时候知道这么多了?真该谢谢他没去报警!从这个角度说,他真是个大好人,让小柑小心我,以免生命受到威胁。不过小柑只是笑笑。
“阿岭哥哥想多了,他那么爱我怎么会伤害我呢。”
“就当我胡说吧,哈哈。”
阿岭挠挠头发,又说:“真没想到Z哥能找着你这么小的女朋友,我交过二十多个女朋友都没有像你这么小的,最小的一个十六岁,觉得她太小就没好意思碰她,之后也分了。对你这么点小的女生,Z哥还真下得去手!”
“哼,阿岭哥哥把我当小孩看?”
“啊啊?不是!我是说,他碰你的时候,你真的有舒服的感觉吗?我找女朋友只找D杯以上的,摸起来爽,女朋友也舒服。你都没发育好,能有舒服的感觉?”
“他基本不碰我的乳房,碰乳房的时候我也没舒服过,不知道乳房舒服是什么感觉。”
我皱皱眉头,心想这话题怎么有点跑偏了!
“太可惜了!”阿岭说,“别说乳房,就连耳朵都能舒服。还有好多地方,肩膀也可以,背上也有敏感点,你都不知道的吗?”
小柑睁大了眼睛:“什么?这么奇妙!?我摸自己的耳朵怎么没感觉?”
“要男方来摸。Z哥都不碰你这些地方吗?”
“从来没有!”小柑委屈地说。
“太可惜了,你也要原谅Z哥,你可能是他的第一个女朋友。”
小柑撩起头发,露出耳朵说:“阿岭哥哥,帮我指指在哪。”
“就在耳朵后面这个地方,有的人可能没感觉,但是有的人……”
阿岭用手碰了碰小柑的耳朵,小柑“呀”的一声缩起脖子,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没看出来啊!小柑妹子,居然这么敏感!?”
我心里暗骂:敏不敏感关你蛋事!
结果这两个人非但不节制,反而打闹起来。阿岭一下下地摸小柑的耳朵,小柑摇晃着脑袋躲来躲去,两个人都笑到没气。
“呼……阿岭哥哥,没想到耳朵这么好玩!还有哪?”
“嘿嘿嘿,再比如,这里!”
阿岭在小柑的肚脐上一摁,小柑突然“嗯”地娇喘了一声。阿岭听到了小柑的娇喘,不仅不放手,反倒变本加厉,在她的肚脐眼附近画圈。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一吸一鼓地缩着肚子,稍有些赘肉的小肚皮上翻出波浪来。
高清晰摄像头和高灵敏度麦克把这一切都传送过来,被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只后悔为什么要给她穿露脐小背心,结果居然便宜了这货!
“阿岭哥哥……嗯嗯……这是按摩吗?”
“对啊,我在洗浴中心干过两年呢!舒服吧?”
“舒服!帮我再摸一会儿……”
“来,把腿抬上来,我给你捏捏脚。”
小柑真的抬起腿,把两只光脚丫放到阿岭的腿上。阿岭也不好好捏,只是向她脚心吹气,用指甲轻轻划来划去。小柑痒痒得哈哈直乐,乐得合不拢嘴,小脚丫一蹬一蹬的。
“哈哈哈……阿岭哥哥,别挠了!饶了我吧……哈哈哈哈……”
“不让我挠了?那我就不挠了,我……”
阿岭说着,端起她的两个小脚丫,在她的右脚脚心正中间舔了下去。
“呀啊!这个更……!阿岭哥哥别舔我,脏死了!啊啊啊……”
阿岭轮流舔她的左右脚,又吸她的脚趾头,又舔又咬,就好像在给她的小脚趾头做口交。小柑被吸得舒服了,一脸的享受表情,眯着眼睛,抿着嘴唇,轻轻摇晃着脖子。她果然是浪货,一只脚被吸的时候,另一只脚就去蹭阿岭的胸口,甚至从他衣服底下伸进去蹭。
“嗯……嗯……阿岭哥哥……你身上……这么硬……”
“吸溜……想看看吗?”
“嗯嗯……想……看……”
我火帽三丈,但瞬间就萎了:阿岭把上衣一脱,露出黝黑的皮肤和丧心病狂的八块腹肌,还有两块铠甲一样的大胸肌。小柑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大腿也不自觉地叉开了点。我捏捏自己覆盖全身的脂肪层,恨不得一脚油撞到前边的油罐车上。
“天天……天哪!啊……阿岭哥哥对不起!我的脚把你的身体踩脏了!我不是故意碰你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阿岭却是一脸微笑:“不要停啊,继续,大胆一点,别不自信。一般人只知道女人乳头敏感,却不知道男人也一样。小柑妹子这么蹭着,我也很舒服,嘶……!小脚丫真漂亮,多少男人想碰都没福气,怎么可能嫌你脏呢?吸溜吸溜……”
“阿岭哥哥!嗯嗯!多教我一点!”
“来,坐到我腿上。”
小柑非常顺从地就坐了过去,侧坐着,搂着他的脖子。她在我面前可曾这么听话过!?我气得空挡轰油门,愤怒地直摁喇叭,周围司机纷纷开窗骂我,我也不理他们。
小柑和阿岭近距离对视着,连说话语调都变了:“阿岭哥哥,你说,人家是不是淫荡的女孩?”
“嘿嘿,你想干什么?我可不能对不起Z哥。”
“别提他了!他摸我没一次舒服过!简直疼死我了!”
我大骂:“操你妈你这贱货!”
阿岭舔着她的耳根说:“小柑妹子,告诉我,Z哥都碰你哪?Z哥喜欢的地方我一律不碰,照样能让你舒服。怎么样?试试吗?”
“阿岭哥哥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小柑说着,拉着阿岭的手就往自己裙子下面塞。
“答应我件事:向Z哥保密。”
“嗯,这是我和阿岭哥哥的小秘密,嘿嘿嘿嘿……嗯!在摸哪里啊!”
“这是腹股沟,虽然不如阴部敏感,但也是女孩身上重要的敏感点。Z哥没这么摸过你吧?”
“嗯嗯……没……摸过……第一次……这么舒服……嗯嗯……阿岭哥哥帮我舔耳朵!呀……”
简直是一对奸夫淫妇!“操你妈”乘以十都难解我心头之恨!看别的故事里出轨的情节,女生至少还有点羞耻心,至少是半推半就,还会说“求你不要再继续了,被男朋友知道了怎么办”这样的台词。结果小柑呢?别说半推,完全就是全身心“就”了上去,还主动送肉!她她她她!她真的不愧是……浪货!骚货!婊子!被狗操都委屈狗的东西!我气得脑门冒烟,一把扯掉头上戴的NVIDIA广告帽子,那绿色的商标简直无比耀眼。
“阿岭哥哥!好舒服!嗯!嗯!腹股沟痒死了……用指甲挠我!用力!弄疼一点!”
小柑也在阿岭的身上乱摸着,白色的小手和黝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阿岭解开她的小背心,把一堆山峰似的小乳房露了出来,伸出舌头舔左边,用手逗弄右边。他只在乳晕上挑逗,用手指画着圈,或者用两根手指把乳晕拨开,让乳头挺起来,或者深深地摁进去,摁到底,再抠弄几下。阿岭的玩法没有碰到她的乳头,却仍旧把她舒服得娇喘不停。
“阿岭哥哥,人家……才知道……乳房也能……这么舒服!嗯嗯……下面湿了……好热!”
“吸溜……抱歉了,小柑妹子,我去下卫生间。”
“不嘛!阿岭哥哥要尿尿吗?”
“我已经硬得不行了,必须发泄出来……”
“呜呜!为什么要去卫生间!阿岭哥哥讨厌人家了吗?”
阿岭刚站起来,小柑去脱他的裤子。阿岭的大屌露出来的一瞬间,小柑惊讶地捂住了嘴:这东西可能有将近一尺长!和黝黑的身体形成对比,他的大屌竟是粉白的,就像白种人一样,而且粗得像萝卜。我也惊得一脚刹车,看看自己胯下。不知什么时候我居然也硬了,用手估测一下,五厘米不能再多!
再看小柑,她双眼放光,就像看见一根洁白的大冰棍一样,挂着口水的舌头也伸了出来。她跪在地上,握住阿岭的大屌,两只手一上一下握住,还能露出一大截。不像我的,用拇指食指中指捏着就能欢快地来一管。她一张嘴,“啊”的一声含了进去,一个龟头就把小嘴塞得满满的。她双手撸动大屌,小嘴和小舌头都卖力地舔着龟头,或者含到嗓子深处吸着。小柑卖力地口交着,嗓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脸上红扑扑的,额头上流着汗,头发也被汗水浸湿了,散发着活力,挥洒着热烈的青春。
就算是阿岭挑起了她的性欲,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小柑天生就是个好色的女生。也许我这样的小JB提不起她的兴趣,但身材矫健的阿岭肯定把她全部的兴致都勾起来的。我也不自觉地撸着管,撸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明明被戴着绿帽子还在撸管,这TM不是相当的可悲么!?
“小柑妹子!慢点,慢点吃,别急!嘶——!先停下,听我说!”
小柑最后吸了一下,离开阿岭的大屌,嘴边还牵着晶莹细长的前列腺液。她用舌头舔断黏液,然后抬头看着阿岭。
“嗯?阿岭哥哥要说什么啊?”
“小柑妹子,听我说,你吸得太舒服了,太刺激了!但是这么激烈的话,男生就会射得快,长期这样,反倒就对你不感兴趣了。”
“哦,我知道啦!”
“我来教你怎么慢慢调情。来,伸舌头,舔一下,对,就一下。”
小柑真的安静了很多,听话地舔了一下,不再舔第二下。
“好样的,小柑妹子的舌头真暖和。一秒钟一下的频率,再舔五下。对对,一、二、三、四、五!嘶……舒服!”
小柑舔完五下,阿岭拍拍小柑的脑袋,就好像是奖励似的。小骚货摇了摇屁股,就好像甩着无形的狗尾巴。
“转到侧面来,看这里,这是冠状沟,一圈都是敏感点。也像刚才那样舔五下。好样的,一、二、三、四、五……”
阿岭耐心地教给她调情的知识,小柑也用心学着。和干柴烈火般的小柑不同,安安静静服从指挥的小柑也是别具一番风骚。这简直比AV好看多了!我想象着小柑给我调情的样子,愤怒地操着方向盘。
“……好了,小柑妹子,今天就教你到这了,当然也不会有下一次。虽然你比我小,但也算我的嫂子。再做下去就要对不起Z哥了。”
我心想你已经很对不起我了。不过听他这么说,也终于放下心来。
小柑却是一脸失望,背对着他,突然掀起裙子,露出内裤,她翘起小屁股说:
“阿岭哥哥再摸我最后一下。”
“嗯,最最后一下,然后我自己去卫生间发泄。”
“快点,最后一下。”
阿岭犹豫着,伸手在她的尾椎摩擦着。小柑舒服得膝盖一弯,双腿夹起来,扶着墙站不稳。阿岭在她尾椎蹭着,突然向下一拽,把内裤拽到膝盖处,小柑“呀”地一声细细的尖叫,却没有半点阻挡的意思。她的阴部暴露无遗了,已经完全湿透,小肉缝和拽下来的内裤间挂着晶莹剔透的细丝。
“阿岭哥哥……插进来,求你了!只有一次,只有今天!”
“转过来,我再教你一件事。看看这个,认得吗?”
“这是……我知道!这是避孕套!”
“正确!用手圈成一个环,然后,对,套进去,套到底。以后会了吗?”
“会了!”
“转过去吧,我从后边进。好好享受!”
“嗯,拜托阿岭哥哥了!但是好大,会不会很痛呢……”
阿岭用龟头试探两下,然后慢慢地捅到里面。
“啊!啊!里面胀死了!嗯嗯嗯嗯……但是好奇怪,一点也不痛!死处男的细得多……进来都会痛的……啊啊……好奇怪!”
“这就是调情的重要性啊。呼……呼……小柑妹子夹得真紧!我也第一次和这么小的女生做,痛的话说出来,别自己忍着。”
“嗯嗯!一点都不痛……都是舒服的感觉!啊啊啊……好舒服!!”
阿岭浅浅地抽插着,偶尔深入一下,小柑就爽得浪叫不断。阿岭果然是这方面的老手,腰技出众,时而前后抽插,时而左右扭动,也有时转着圈地动,简直就像AV里的男优一样。他的手也不像我一样边抽插边乱摸阴蒂之类敏感点,他并不追求双重刺激,只是抚摸着小柑的头发。但是就算如此,小柑也爽得快站不起来了。
“啊!啊!啊!啊!人家好舒服!啊啊!阿岭哥哥……也舒服吗?”
“呼……舒服!小柑妹子太紧了!嘶……!哈……!今天和你做过,我可能再也不想找年龄大的女朋友了!嘶……嘶……”
“阿岭哥哥!阿岭哥哥!嗯嗯嗯嗯!夸我!”
“小柑妹子太可爱了!身材也好,又好色,做的时候水又这么多,简直就像是……就像是……小母狗一样!”
“嗯!人家就是小母狗,是阿岭哥哥的小母狗!汪汪!啊啊啊啊……!!!”
“嘶……!太淫荡了!太喜欢你了!你这个小母狗!放在Z哥手里简直浪费!”
“嗯嗯!不要……理那个……死处男!我只要阿岭哥哥!啊啊啊!阿岭哥哥插得我好舒服!阿岭哥哥你好帅!你的鸡鸡好大!啊啊啊啊啊……!比那个死处男强一百倍!一千倍!啊啊啊啊啊啊——!!!!摘掉那个!我要更舒服!摘掉那个!”
阿岭一下扯掉了避孕套,就这么直接插了进去,瞬间到底。小柑爽得睁大了眼睛,舌头都吐了出来,翻着白眼。
“呀!阿岭哥哥的……大鸡鸡……嗯嗯……碰到子宫了!”
“嗯!小柑妹子的子宫口就像小嘴一样……哈……!吸得太紧了!”
“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啊啊……!阿岭哥哥太帅了!阿岭哥哥把我插得好舒服!我是阿岭哥哥的小母狗!啊啊啊啊……!我爱你!”
“我也爱你!小柑妹子,我也爱你!太舒服了!嘶嘶……!要是每天都能这么舒服就好了!”
小柑转过头来,伸着舌头,阿岭一弯腰凑上去,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两个人激烈地舌吻着。
“唔唔唔唔唔……插我!用力!我爱阿岭哥哥!”
“我也爱小柑妹子!吸溜吸溜……爱你甜甜的口水,爱你淫荡的身体,爱你夹得紧紧的小洞!呼……我要射了……”
“我也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我要射了!嘶嘶嘶……快松一松,我拔不出来!”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阿岭哥哥不要拔出来!!人家就要去了嘛!让人家舒服!!!”
“那就……接住!哦!哦!哦!哦哦——————!!!”
“射给我!全都射给我!啊啊啊啊……来了来了来了!!!阿岭哥哥的精液射进最深处了!!!我也要……我也要去了……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柑突然高潮了,身体猛地一跳,小屁股猛地哆嗦几下。在他们的结合处,大量的液体喷了出来,稀的、黏的、清澄的、乳白的,混合在了一起,把两个人的腿都沾湿了。两个人都颤抖着腰部,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了。
“哦哦!小柑妹子太紧了!把我都……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嗯嗯……阿岭哥哥的在里面……嗯……好热!好幸福!”
等小柑的高潮过去了,小腰不再颤抖,阿岭才拔了出来,拔出来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他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椅子里,大屌上沾满了两个人的体液。小柑更是湿得不行,爱液从私处一直流到膝盖,高潮过去的一瞬间,肌肉一松,直接站不住了,膝盖一软蹲在地上,扶着墙才勉强没有趴倒下去。
“呼……呼……呼……小柑妹子太厉害了!呼……别的女人我能连着做三次,小柑妹子一次就把我榨干了!太爽了!小柑妹子你太骚了!”
“嗯嗯……人家就是骚嘛!阿岭哥哥又夸我啦!嘿嘿嘿……嗯嗯!”
阿岭看着小柑的脸,突然站起来大声说:“鼻血!你流鼻血了!”
小柑用手一摸嘴巴,果然是满手的血。她惊慌地用手捂嘴鼻子和嘴,血从手指缝里淌了出来。阿岭急忙撕纸给她堵住,两个鼻孔都堵起来。小柑的鼻子上挂着两团红白相间的蓬松纸絮,随着她的嘴巴呼吸而一去一回地飘动着。
“阿岭哥哥别看我……太丑了……呜呜呜……”
“噗!嘿嘿……哈哈哈哈哈……!”
“还笑!太丢人了!呜呜呜……”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柑妹子太可爱了!忍不住地想笑……抱歉抱歉……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嘛!笑成这样!哈哈……人家有这么……好笑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笑成一团,笑得前仰后合,捶胸顿足的。小柑也笑得捂着肚子,上蹿下跳,笑得小洞里的精液也淌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看你下面!精液流出来了!快擦擦!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哎呀哎呀……这都笑话人家……噗……哈哈哈……还不是怪阿岭哥哥嘛!”
“哈哈……呼……呼……笑得不行了!小柑妹子,你太可爱了!呼……呼……让Z哥看见你这样……不得把他气死!”
“哈哈!死处男气死最好!要不然就这样,不要打扫,也不要穿衣服,等他回来气死他!”
“算啦,Z哥炒我鱿鱼可不好玩!去吧,去后边卫生间洗洗,把鼻子也洗干净。应该止住血了。把拖把拿出来,我先收拾地板。”
“嗯!我听阿岭哥哥的!”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撸了一管,惨白的挂在方向盘上。我急忙用衣服擦干净,脑子里已经没有了思维。交通慢慢好转了,我下了高速,向店里驶去。平板电脑的屏幕上,两个人嘻嘻哈哈地打扫着地板,企图销毁罪证。我看看后视镜里的自己的眼睛,是多么可悲,多么孤独,但也喷射出愤怒的火焰。我已经开始停车了,不知为什么,我把水果刀拿了出来。
屏幕上的两个人已经冷静下来了,收拾完了罪证,穿好了衣服,坐在前台。
小柑平静地说:“阿岭哥哥,谢谢你让我这么舒服,但是……那个……对不起!刚刚做的时候,我说爱你,是舒服得昏了头。我果然还是不能扔下那个死处男!阿岭哥哥对不起啦!”
“哈哈,我当然知道,我也是临时应景才说爱你的。像我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配不上小柑妹子,Z哥那样的人才能给你真正的幸福。所以,我保证只有今天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了。小柑妹子也别担心,和Z哥多做几次,慢慢就能找到感觉了,肯定会比我舒服得多。”
“嗯!谢谢阿岭哥哥了。今天这件事一定帮我保密!”
“一定的。还有,说Z哥杀人的事也保密,就当是胡说的。但是真的要小心,如果Z哥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就赶紧逃出来。”
“嘿嘿,我和那个死处男也有点小秘密,就不告诉阿岭哥哥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喜欢他,喜欢得连什么都不要了。他带我去游乐园,为了我而哭过,一起去看我的闺蜜,还有……”
我关了平板,三两步走下车,进入店里。他们看我回来了,也不再聊天,各自玩手机,就好像互相很陌生的样子。阿岭果然还是小孩,我和他一对视,他吓得牙都发抖,反而是小柑很温柔地说了句:“回来了?怎么这么久?”
我看着这两个人,心头涌起无数思绪,有无数冲动涌向脑门。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抽出水果刀!
小柑惊恐地捂起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阿岭则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过来!吃西瓜!”
………………
过了最热的中午时分,开始有客人来了。小柑依旧站在门口举广告牌,我和阿岭忙着招呼客人。我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忙着店里的事。他们两个一开始还很紧张,阿岭也不敢和我对视,小柑走路也扭扭捏捏,生怕我看出端倪,我又给他们切西瓜,又以正常语调和他们说话,他们终于渐渐放松下来了。
我以为今天会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不料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正在忙着的时候,突然冲进来四个人,手里拿着棍棒,开始殴打别的顾客!我们三个吓傻了,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客人们纷纷逃了出去,暴徒们又开始疯狂地砸我的店,把贵重的商品砸得粉碎。价值数万的展示机和4K大屏幕也在一瞬间粉身碎骨了。小柑吓得脸都惨白的,紧紧地抱着我,把脸埋在我怀里,发出沉闷的尖叫声,阿岭则勇猛地上前搏斗,但也只能缠住两个人。
一个暴徒站在我面前,用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奸商!你认得我吗!?”
我一看,这不是昨天买电脑的那个穷逼吗!
“奸商!俺昨天在你这买电脑,今早上……今早上俺媳妇正用着……突然就炸了!一下就把俺媳妇炸死了!俺家也烧塌了!俺俩攒了几年钱买的电脑,高高兴兴的,谁知道是买了个死!你这……你这奸商!给我媳妇偿命来!”
我吓得肝胆俱裂,拔腿就往卫生间跑,却又不忍心扔下阿岭挨打。犹豫间,只看见一根粗壮的木棍向我额头落下,躲闪不及,重重地打在额头上。我眼前一黑,腿一软,瘫坐在地。摇摇脑袋,发现自己还有意识,但是有温热的东西从我额头流下来,不摸也知道是什么了。
“阿岭!快跑!带着小柑快跑!”
“Z哥!你也……”
我还坐在地上,正要爬起来,突然“哗啦”一声,旁边的货架倒了,正好压在我腿上!我疼得“啊!”的一声惨叫,想抽出来,却压得死死的。小柑在旁边吓站不住了,蜷缩在地上哭喊着。货架横在店里,把小柑也封锁在了里面,只有阿岭能逃出去了。
“阿岭!快跑啊!我和小柑出不去了!快去找人来救我们!”
“我马上就回来!”
阿岭给了一个暴徒狠狠一击,然后跑了出去。现在就剩我们俩了。对方是四个手持棍棒的暴徒,我们只有一个小姑娘和一个被压住腿的傻逼。对方死了老婆,一心只想复仇,我们逃无可逃,只能等死。
“小柑,到卫生间去!插上门别出来!”
“啊——!你呢!你呢!?”
“别管我了!”
当头一棍落下来,我一躲,肩膀受了狠狠一击,瞬间脱臼了,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后脖颈又被横着抡了一下。我心想自己可能要死在这儿了,真没想到是这么悲惨的死法。四个人都围了过来,棍棒如雨点般落下,我在剧痛之中,杀猪似地惨叫了几声。突然一记重棍落下,我的脑子一蒙,就叫不出来了。我知道自己仍然被殴打着,但那仿佛是屋顶上的雨声,在很遥远的地方,我则有些困,越来越困,越来越想睡。
我死了吗?我在哪?小柑呢?希望他们打死我就走,不要欺负小柑……
我一定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听说人死的时候会忘记一切痛苦,回到母亲的肚子里。我此时一定是已经回去了,蜷缩着身体,疲乏地打着盹,被温暖东西包裹着,一切都那么安静。我已经感受不到暴徒们的殴打了,那已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了。我被包裹着,就好像婴儿一样,吃着小手指头,做着甜美的小梦,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了。
但我感到不对劲,一定有哪里不对劲!我不能死!我不能睡过去!小柑,小柑你在哪?我拼命地大口地呼吸,肺部如撕裂一般地疼痛着,这疼痛惊醒了我的梦!我拼命地睁开眼睛,突然射入刺眼的光芒,这光芒把我再一次拉回人间。我清醒了,我活了过来!我还没死,我还不想死!耳边依旧是暴徒们的咒骂和小柑的哭喊。但我感不到疼痛,他们已经停止殴打了吗?
我睁开眼,这下完全清醒了!小柑正紧紧地抱住我,用她的身体把我裹在怀里!我感到的温暖原来就是来自于她!天哪,她是在保护我吗?她不仅没逃走,反倒来保护我?天哪天哪!这不是真的!
“大哥,这小孩怎么办?”
“打!先打死小的再打死大的!都给我往死里打!”
我奋力地挣扎着,心里呼喊着:“不用你保护我!你赶紧跑啊!”但她的胸脯正好堵住我的嘴,我发不出一点声音。然后,保护着我的这个小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从她的胸口发出“呃”的一声沉闷的声音。
她怎么了?这群暴徒真的对她下手了!?你们竟敢打她!小柑,求你不要再保护我了,我不是值得你保护的人,你这样保护着我,只能让我更加痛苦!我发疯似地扯着自己被压住的腿,如果能抽出来,我就能站起来,我就能反过来保护小柑!我不能让她受伤,更不能让她为了保护我而受伤!这简直是太痛苦了!
她的后背被重重地打了三下,我隔着她的身体都感到了那股毫不留情的力道。她尖叫着,颤抖着,却把我抱得更紧了。又是两下!简直比打在我自己身上都难受!我挣扎着,但是双肩都脱臼了,脊背也无比剧痛,我只能用嗓子发出沉闷的悲鸣。我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赶快躲起来,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死去就可以了!
“唔————!!!唔——————!!!!!”我的声带竭力地震动着,喊出咸腥的血来,这血液一定浸湿了她的胸口。她如果和我心有灵犀,已经能理解我的意思了吧?快跑吧!为什么还不跑!又是一击!又一击!紧接着又是一击!她的小心脏“砰!砰!”地跳动着,就和那天早晨听到的一样!小柑!!不要保护我了!我从一开始就只会伤害你,你到底为什么要保护我呢!
然后我不呼喊了,突然间就不呼喊了。虽然暴徒们还在狠狠地抡击着她,她还在痛苦地承受着,但我突然就喊不出来了。因为我突然感到:一只颤抖的小手正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安慰着我的情绪,驱散我的恐惧,缓解着我的悲伤。
那一瞬间,我的内心空空如也,仿佛死了一般。我依偎在她怀里,自由自在地撒着娇,任凭她牢牢地抱住我,也不再管她收到的折磨。我就像小婴儿一样,享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享受着她带给我的安全,享受着她的温柔的抚摸。她在笑了,虽然我看不见,但她肯定是在笑了。我越来越安心,越来越平静,这一次,真的失去了意识。
………………
“Z哥!Z哥醒醒!已经安全了!”
我睁开眼,看见一群人都来救我们了。他们是附近商店的老板或者趴活的黑车司机,都是阿岭找来的。暴徒们已经被制服了,被双手反剪押在地上。阿岭和另外几个人把架子抬开,把我救了出来。
“不行不行,别拖我!我肩膀脱臼了!两边都脱臼了!”
走来几个彪形大汉,摁住我的肩膀,说了句:“忍着点。”我还没回复,只听“咯噔、咯噔”两声,瞬间,彻骨之痛让我再一次惨叫起来。但是我的胳膊能动了!
我爬起来,觉得手脚都能活动,急忙就寻找小柑。小柑正躺在地上,鲜血从嘴角流出来。她始终扭头看着我,听见我的惨叫时候,还在咯咯笑着。我放下了心,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死……处男!你还……好吧?”
“别说话了,我抱你去医院!”
………………
经过了一系列检查,医生说她没事,只是皮肉之伤,嘴里出血只是因为嘴皮破了,上点药,住院一晚就可以了。医生还建议我也检查一下,因为我头上挨了两棍,可能会有脑震荡,但我晃了晃脑袋并未感觉震荡,就谢绝了医生的提议。
我加钱开了单人病房,在里面照顾她,并且打算陪她在里面过夜。我借用了里面的卫生间,冲冲血,在额头贴了几个创可贴就完事了,出来陪小柑说话。小柑没有因为惊吓而受到刺激,甚至连半点心理阴影都没留下。她反倒兴高采烈地给我讲她的内心活动,如何如何想要逃跑,又如何如何克服恐惧,大义凛然地来保护我,讲得眉飞色舞。我一直吻着她的小手,听她讲故事。
晚上七点,我去打粥,回来的时候看见她正在枕头里抹眼泪。
“死处男,我错了,我今天干了对不起你的事……”
“我知道,店里有摄像头,我都看见了。”
她惊慌地看着我,但我继续说:
“小柑,抱歉!我也有事瞒着你,是关于小枳的。她已经……”
“我知道,我昨天第一口就尝出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也惊慌地看着她。她吃着小枳的肉,还说出希望小枳幸福之类的话,那一刻她是怎么想?她是悲伤的吗?嗯,无疑是悲痛欲绝的,悲痛到了极点,把自己的眼泪也吃了进去。而我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还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
我们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话题,两个人都满怀罪恶感地看着对方,又都不敢看眼睛。我端起粥,从表面舀起一勺,吹吹,送到她嘴边。
“张嘴。”
“啊呜!”
我默默地喂粥,她默默地吃,吃到见底了,也是时候正视问题了。
小柑先说:“我原谅你了。小枳早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欲望,我其实是心知肚明的。我算是她生命里的唯一一点希望了吧,但我无法帮助她,甚至不能帮她担负痛苦。你杀了她,也算让她脱离那个地狱了。我问你,杀她之前,你有没有和她做过?”
我点点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你有没有和她说过晚安?”
我又点点头。
“唉,那就可以,也算是没有遗憾了。因为小枳是我的闺蜜,又是死前最后一次,我就当把你借给她一晚上。我不会怪她偷腥,也不会怪你花心,只要你的心还在我这里就好。小枳她应该很快乐了吧?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离开人世,这又何尝不是我追求的呢?别自责了,抬起头来。你杀了我的闺蜜,还把她的肉拿回来吃。这虽然听起来很可怕,但是我不责怪你。”
我抬起头,小柑又低下头去。我又喂了她几口粥,把整碗都喂了进去。我知道,该我说话了。
“今天中午的时候,玩爽了?”
她点点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捏着她的脸:“我这个死处男一次都没让你舒服过,还真是对不起了!”
小柑噗嗤一声笑出来,又赶紧抿起嘴。
“也不能怪谁吧。虽然不光彩的肯定是你们两个,但是我也有责任。我毕竟经验少,不知道怎么哄你高兴,不知道怎么让你舒服,也难怪你去和别人找刺激。毕竟你们还是小孩嘛,十多岁而已,只会用下半身思考,能这么放荡不羁地玩一场,说做就做,不顾约束,我也是又羡慕又嫉妒。”
我说着这些话,突然觉得很想自嘲:什么放荡不羁,不顾约束,我有什么可羡慕的?说得好像我被约束着似的!从我把小柑拐来的那时起,就连如来佛祖都约束不住我了!
小柑抬眼看看我:“那么,你原谅我了?”
“嗯,你舒服就好。我给不了你的快感,你能自己追求到,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那么,你也原谅阿岭哥哥了?”
“嗯,我听到你们的对话,感觉阿岭他其实已经很克制了。他又是我的好哥们,最后还保证不再碰你,我不追究什么了……”
没想到小柑反倒横起来:“死处男!你有没有脾气!我要是你的话我就去凑他一顿!你要是在乎我的话,能轻易原谅他吗?我可是你女朋友!别人玩了你女朋友,你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原谅!你去揍他一顿!”
“嘿!小浪货,这时候理直气壮了啊!又不是他强奸你,明明是你不停地勾引人家阿岭,你怎么反倒委屈上了?”
“我不管!自己女朋友都和别人做过了,你居然还不生气!你在乎我的吧?你明明是自尊心那么强的人,为什么不大发雷霆,掐我的脖子,然后把阿岭哥哥揍一顿!?”
我捏着她的脸说:“一口一个阿岭哥哥叫得挺亲切啊?稍微给你点好脸色,你倒是蹬鼻子上脸了!”
“呀——!”
我猛地拽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提到床边。我脱了裤子,喝令她帮我口交。
她伸出小舌头,以一秒钟一下的频率轻轻地舔我的龟头。我浑身哆嗦一下,心想这招果然厉害,但一想到是阿岭教的,心里冒火,于是愤怒地向她股间摸去。
我碰到她私处的时候,她的眉头痛苦地皱了一下。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来只是把她当做发泄工具,没有真正体会过她的感受。阿岭用的那些调情的方法,触碰的那些敏感点,理论来说我何尝不知道?但我只顾自己舒服,忽视了那些前戏,自顾自地发泄,当然无法让她享受到快乐!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她又照着阿岭教的,用舌尖刺激我的冠状沟,一下一下,像小猫喝水似的,温顺而耐心。我也从她的耳根开始爱抚,抚摸着她的身体,反而绕过了阴部那些过于刺激的敏感点。
我们俩都遍体鳞伤,稍微一动就浑身发疼,完全做不了激烈的性爱。我们就这么享受着对方的身体,用极其轻柔的动作爱抚着,默默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我们平常的玩法相比,这实在没有多少快感,连痒痒都算不上,但我们沉浸其中,享受着属于我们的宁谧的夜晚。就这样一个多小时,我才稍微有了些感觉,她也有些湿润了,我稍稍加点力,送给她一个小小的高潮,她也在不经意间,帮我吸出来一管。
她静静地平躺着,我坐在椅子上。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对视着。
然后她哭了,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默默流泪,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哭泣,也就是所谓的泣不成声吧。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流出来。她想说话,但她的小胸脯一下下伤心地抽搐着,不给她说话的间隙。
“我…我…真…真的…后…后悔…了…吸吸…我还…吻了…还还…让他…摘…摘了…套…我…错了…吸吸…真的…后悔…吸吸…悔了…我爱…的…吸吸…明…明明…只有…你…你…吸吸……”
她说的这些,又何尝不是我所痛苦的呢?她此时的哭泣,让我又痛苦又欣慰,没错,她真的后悔了。我一下下地抚平她的胸口,帮她顺着气,但我的温柔反倒让她的小胸脯更加悲伤地颤抖起来。我也忍不住想哭了,于是干脆站起来,背对着她,走到窗前。
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小柑,不管谁吻了你,也不管他和你做了什么,有没有带避孕套,你都不用在意。因为我相信,你的心在我这里,是不会被带走的。就好比,我的心也在你那里,任何人都无法把我们分开。”
“…吸吸…嗯!我爱你…”
“小柑,别忘了:三天以后会有一场,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独一无二的仪式。那将是一般的肉体关系远远无法比及的,终极的爱的仪式。”
她听了我的话,渐渐不哭了,重复着我的话:
“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独一无二的……爱的……仪式……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爱的……”
我回到她身边,替她擦干眼泪。她打了个哈欠,其实早就困了。
楼道里的灯光昏暗,时不时有人走过,大概是值班的护士。这一天真的很累很累,我们都已经疲惫不堪了。
“小柑,睡觉吧?”
“死处男别坐着,挤过来睡!”
“好吧,往里去去。”
我捏着她的小手——在生死关头抚慰过我的那只小手——放在自己怀里。她的小手暖暖的,攥着拳头,顶在我的胸口上,传来阵阵脉搏,就像我的另一颗心脏。此时此刻,我们就连脉搏也合二为一了。
“晚安吧。”
“晚安。”
………………
…………
……
五、
我的眼前一片红雾,举目望去,只有红茫茫的一片。我想自己是在做梦吧?但这感官却又真实得多。我想我是在现实中吧?但我又找不到任何熟悉的东西。我一无所有,却拿着一柄水果刀,上面沾满了鲜血和黏液。
“醒醒!”
我听到了这个声音,慌忙地看过去,看到了一张脸。那只是一张脸,我无法形容再多了。我从这张脸上辨认不出任何细节,无法获得任何信息。我用刀指着她,渴望刺过去,渴望用刀刃割开她的身体。
“快醒醒!”
瞬间,红雾消散,一些温暖的东西开始涌入我的脑海里。我发现自己认识这张脸!这是……这不就是……
“小柑?”我轻轻地叫她。
“呼,吓死我了!”小柑松了口气说,“你睁着眼睛又一动不动的,我以为你死了……”
我摇摇脑袋说:“可能是魇住了,像我这么心邪的人有鬼压身也是常事。”
小柑似乎来了兴趣:“鬼压住你了?是不是小枳?”
“你!”
我们睡了一晚都没变过姿势,小柑的拳头还顶在我胸口。看来我梦魇的原因就是这个了。我深吸一口气,爬起来,穿好衣服。给她去打早饭。打回来的时候,看见她已经自己下床了,正在洗脸。
“怎么样?还疼吗?”
“不疼了。医生不是也说我住院一晚上就没事了吗?”
“那就好,快吃饭。”我把包好了的煮鸡蛋递过去。
我一定是没睡好,明媚的阳光刺得我眼泪直流。我拉上了窗帘才勉强能看清东西。回忆起这些天的事情,我感到无比沉重,小柑倒是一脸轻松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阿岭终于来了,带来了冰镇饮料,我喝了多半瓶才觉得稍微冷静了一些。他还买了点瓜子之类的零食,胆怯地递给小柑,小柑非常不客气也不在意地递过来,大方地喊了句:“谢谢阿岭哥哥!”,然后盘腿坐在床上嗑瓜子。她的大方也是强装出来的,不一会儿又偷偷看我的脸色,我示意她抓一把瓜子过来。
阿岭仍旧不敢和我对视,也不好意思和小柑说话。我让他站好,不顾他的疑惑,一拳捶在他腹肌上,肩膀疼得使不出力道。他捂住肚子,但三秒钟就站起来了,满脸慌张地看着我。
小柑说:“阿岭哥哥,昨晚我已经承认过错误了,现在该你了。”
阿岭知道事情败露,几乎要哭出来了:“Z哥!我没想对不起你!我一时糊涂就……”
我摆摆手:“已经揍完你了,这事就过去了。我不再提,你们两个也别再提。谁再提就是嘴贱,听懂了吗?”
“懂了!Z哥!你真是……真是……”
“坐下吧,搬椅子过来坐。说说店里的事怎么样了。”
阿岭惊魂未定,冷静了一会儿才开始说明店里的情况:
“我问过律师了。首先,电脑炸死人的那件事,是电脑电源波纹不稳导致的电路起火,绝大部分责任应该是电源生产厂家的,我们作为零售商也要赔点钱,但是反过来说,我们也有理由再向电源厂家索要赔偿。第二,那四个人恶意伤人,破坏店面,打伤我们,肯定是要负刑事责任。第三,我们的店是上过保险的,不会损失太多。”
“嗯。”我点点头说,“这些事就由你掌控吧,我可能最近要忙点别的了。工资肯定不会少你的。”
阿岭仗义地说:“Z哥千万别提工资,我早就当成自家的店一样经营了。有钱的时候一起赚,亏的时候也不能让Z哥一个人担着……”
“阿岭,好哥们!你再帮我个忙!”
“尽管说!”
我指指床上的小柑:“把她带走,救她一命,别让我再见到她。否则的话,她这周五就要被我杀了。”
病房里一片寂静,传来最后一声瓜子皮碎裂的声音。
“死处男,你什么意思!?”
我喝了口饮料说:“我越来越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了,早晨的时候,满眼都看见通红的血色,渴望破坏,渴望虐杀。曾经我还没有这么强的欲望,看看漫画,写写小说就能排遣了,但是今天早上,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的虐杀欲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小柑一拍床单大喊:“那就来啊!为什么要抑制?还有两天而已,到那时候,我保证自己躺到案板上去!你用刀子也好,电锯也好;态度温和也好,对我发火也好;给我个痛快也好,慢慢折磨也好。哪怕就像你小说里写的,我只剩个脑袋了,你还要让我口交,那也没关系,尽管插进来,我就帮你舔到我不能动的那一秒为止!你有什么理由赶我走!?”
阿岭深吸一口冷气:“Z哥,你果然……”
我不理阿岭,瞪大眼睛对小柑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在轻视自己的生命吗?你和小枳不同,她是真的绝望到极点,无法自救,也没有人可以帮助她,她才下定了自杀的决心。但你呢?你至少有胳膊有腿,你至少有人掏钱抚养,虽然朋友少了点,但你未来还有无限的希望。这些你其实都懂的吧?你其实不想死吧?活下去,以后会有幸福和快乐的生活,体验过了这些幸福快乐,你的人生才会没有遗憾。如果早早地死了,为了不起眼的小事而葬送了生命,你未来的这些幸福快乐就都没了!”
小柑的眼泪也流下来了,她哭着和我说:“我当然懂。我当然不想死。我被你掐死过一次,但我活了过来。那之后,去了游乐园,去了河边钓鱼,又经历了这么多快乐的事情。我突然很害怕,不是害怕星期五的死,而是害怕一个假设:如果我那天早上没有醒来,就那么睡了过去,大脑也慢慢腐烂了,我还去哪体验这些快乐的事呢?我被你掐死的时候内心很平静,因为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未来的事情,不知道游乐园这么好玩,不知道小溪这么凉爽,不知道小枳的肉这么好吃,不知道能被阿岭哥哥弄得这么舒服,也不知道:当我后悔出轨行为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原来可以这么爱一个人!我被你掐死的那个早上还不知道这些,如果知道我会错怪这么多美好的体验,我一定会奋力挣扎,不会轻易被你杀死!”
听到她这么说,我松了口气:“你看,你什么都懂!没有谁能预知未来,预知自己还能经历多少件幸福的事。但你会体验到幸福的。从我这里逃走,活过星期五,迎来星期六,然后迎来星期天。你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快乐?没关系!阿岭!听我说,我求你件事:带你的小柑妹子去海南旅游,星期六就出发,海鲜随便吃,宾馆随便住,钱管我要,让她玩爽了就好!”
阿岭不说话,他大概才刚刚搞懂是怎么回事。
小柑还高兴了一下:“咱们三个一起去?”
我嘴上一乐:“我可不去,就你们俩。我去了的话海鲜就是你了。你俩坐个飞机过去,找个四星级宾馆,上午下海游泳,中午吃螃蟹,下午沙滩晒太阳,晚上吃龙虾,渴了就喝椰汁,饿了就啃椰子,夜里爱干嘛干嘛,也不怕摄像头看着。你们年轻人滚滚床单就什么烦恼都忘了……”
我还傻乐着,突然一个枕头飞过来,荞麦皮的,重重地砸在我脸上。我拿开枕头,一副咬牙切齿的小面孔正狠狠地盯着我。
“死处男你真嘴贱!我说后悔就是后悔了,我像是装哭吗?我说喜欢你,我是说着玩的吗?你挨打我替你扛棍子,知道我那时候多疼多害怕吗!?难道随便谁挨打我都舍己为人地去保护?我说句话阿岭哥哥别生气:被打的如果是阿岭哥哥,我可能就没勇气站出来了。正因为是你,我才心甘情愿地分担你的痛苦。结果……结果现在,你就这么狠心赶我走,还嬉皮笑脸的,我不该扔你枕头吗?”
“真是幼稚!这里有个威胁你生命的人,你不反抗,不逃跑,反倒谈情说爱,葬送自己生命,简直不可理喻!你孤独太久了,突然有个人陪你聊聊天,做做饭,逛逛公园,就觉得自己深陷爱河了。你还太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等你三四十岁了,已经找到自己的真爱了,幸福地生活着,再回忆起我来,只会觉得我是个恶心的大变态。什么是真爱?那是你一生的幸福!他会每天都给你做饭,会经常带你去游乐园,你们会组成家庭,会有孩子,共同养育下一代,互相扶持,白头到老。懂了吗?如果我是正常人,你喜欢上我了,那没关系,年龄差多点都好说,我就如你所愿,给你一辈子幸福生活。但我不是正常人,生来爱好血腥,纯粹就是个饿鬼转世,一心只想杀了你,满足自己的虐杀欲望,这能算得上爱吗?”
小柑哭得快要窒息了:“一辈子也好,两天也好,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别赶我走,求你了!”
“快走快走,我自己也是理智和欲望在作斗争。理智来说我也不想杀你,很多人都目击过你和我在一起,我杀了你是肯定藏不住犯罪证据的。我也有事业有朋友,也不舍得就这么葬送了。快走吧,趁我还能保持理智的时候赶紧滚!你不滚我滚!”
“死处男……我问你……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不能!我再见到你的话,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所以一辈子别再见我!就这么永别吧!”
“一次……都不能再见面?”
“能,就是我杀你的那次。明白了吗?”
小柑终于伤心地说不出话了,她趴在被子上,呜呜地哭着,瓜子也洒了一床。她的小手紧紧地攥住床单,全身都悲痛得发抖,哭得几乎要窒息了。
我和阿岭说:“我先走了,帮你小柑妹子办一下出院手续吧。具体怎么回事你大概也听得八九不离十了。”
“Z哥,你先去休息吧,小柑妹子的事交给我了。”
我下狠了决心,走到小柑的床边,最后摸了摸她的头发。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抓我的手,只是伤心地哭着。
“那,小柑,我走了。祝你有个幸福的人生。”
说完,我突然“嗡”的一声耳鸣,脑子一空,浑身无力地走出了病房。
………………
我头痛欲裂,在烈日的直射下,汗水浸泡着头部的伤口,更是疼痛难忍。周围的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我一摸才知道,原来是血从头发里流下来了。
我在街上痛苦而无所事事地走着,沐浴着这些惊恐和厌恶的眼神。男人驱逐着我,女人躲避着我,小孩会好奇地盯着我看,但他们的家长则用更加警惕的眼神狠狠地瞪着我。我承认自己走路歪七扭八,承认自己满脸是血,承认腰间别着刀子,但就因为这些,我就该被世人所排斥吗?不,他们一定是看透我的内心世界了!看穿了我杀人的欲望!我就算再怎么抑制,再怎么伪装,欲望不可能永远藏在心里。当我的虐杀欲望越发膨胀,已经毕露无遗的时候,那么就会像现在这样,无法继续混迹在人类的世界里了。
终于,我走回店里,踩着一地的玻璃碎片,跨过倒塌的架子,坐在唯一一把完好无损的椅子上。没有了烈日和怪异的目光,我稍稍安心了一些。我就这么坐着,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人流,外面的人也偶尔扭头看看我,看看这个碎裂的房间。这几天的事情在我的脑子里不断盘旋着,挥之不去。我不过是抛弃了一个小姑娘,为了她的生命和未来着想,积极而且理智,没有理由如此眷恋,如此痛苦。说这是爱情?才认识五天,能有多深的感情!也就是玩了几次,发生了几次肉体关系,这能算爱情?就这么短短几天,互相都出过一次轨,这么逗逼的故事能和爱情挂钩?我理应一笑置之,彻底忘记她,尽快清理店铺,回到正常生活中去。
萦绕不绝,回响不断。这几天的事情太沉重了,件件都沉重地让人难以相信。放到一般人来说,哪怕是经历其中一件事,其心绪也会波动很多天,一个月,甚至一年,甚至影响一生。但我俩呢?经历了一个事件接着一个事件,简直比坐过山车还刺激,一般人早就精神崩溃了。那一次我愤怒地拽着她的头发,她哭泣着,却勇敢地吻了我,我们为了对方而流泪,冷静之后在宁静的树林里互相道出心声,原来是因为爱慕对方而内心动摇,才导致了我们的烦恼和悲伤。那天的气氛就好像暴风雨过后的美好的云彩,一般情侣经过了这样的坦诚相见,说不定就可以托付终身了。反过来,比如小枳那件事,我用血肉模糊的方法杀了人,在罪恶感中满足了自己的性欲和虐杀欲,一心寻死的小枳不怪我残忍,反而笑着对我道谢;回家后,小柑尝出了小枳的味道,不动声色地吃了自己最好朋友的肉,无疑是悲痛万分,却还表现出嬉皮笑脸的样子。一般人经历我们的事情,早就颤抖着惊叫,歇斯底里,住进精神病院,甚至想要跳楼了。但我们何以这么平静地体验这些事,享受这些事,乐在其中,没有留下任何心理阴影,反而慢慢地加深了对互相的感情呢?
然而这一刻,突然间,终于的,我感受到这些事情的恐怖了!我已经是一个人了,和小柑说了永别,再也不会见面了。一切美好的经历只剩下孤独,一切恐怖的阴影开始笼罩我。小柑也会像我一样吧?这些天我数不清她哭了多少次,这些悲伤,她一个人承受不住的!我们无法像普通情侣一样,有些人就算分了手也还能坦然回忆美好的经历,但我们呢?回忆什么?回忆悲伤?回忆恐惧?回忆杀戮?回忆死亡?我对自己说:忘了这些吧!回到现实生活中去!这对你轻而易举!但我发现,我的内心已经无法接受没有她的世界了。
世界突然静得可怕,形形色色的正常人类从我的店前经过,却又站定了,同时扭头看着我,评论着我的人生:
“看那个丑陋的杀人魔,赶快死了吧!”
“快逃,我可不想被吃掉!”
“那种心理变态还真好意思穿衣服、说人话呢!”
“他混在人群里只是为了寻找猎物吧?”
“妈妈,我怕……”
我惊恐地辩解着:“不是的,我也是正常人,我也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你们不要躲避我,我不想伤害你们……”
“今日我要你偿命!”
一个暴徒向我冲来,手持长棍,张牙舞爪,分明就是被我炸死老婆的那个!他跳起一米多高,扬起烧红的钢棍,向我的额头狠狠地挥击下来!
“饶命!”我紧紧地抱住脑袋,等待着剧痛和死亡。
“饶命……”
啊——————!!!!!
“Z哥,是我啊,我是阿岭,你怎么了?”
我惊恐地抬起头,左右看看。店里依旧是残破的景象,只有阿岭站在我面前,外面是熙熙攘攘的街道,嘈杂而急促的鸣笛声。没有人站定看着我,也没有暴徒来杀我,他早就被制服了,怎么会来找我呢?我一定是做出现幻觉了。
“Z哥,医生说你走出医院的时候摇摇晃晃的,像喝了酒一样,但我知道你没喝酒,你是发烧了吗?哪难受?”
“阿岭?吓死我了!呼!没事,可能有点睡眠不足。”
“Z哥,你的伤口又破了,我帮你擦擦……”
我摆摆手,到卫生间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冲掉血液。
“Z哥,小柑问能不能和你视频聊天。”
“不,别了。要断就断得彻底一点。藕断丝连的白白增加她的痛苦。”
“好的……”
“以后别和我提她的事了,也别和她提我。”
我把头擦干,走出门去。外面是炎热的正午,我开着车在路上闲逛,却感到内心的欲望越来越激烈。我看到路上的少女,就想残忍地杀了她们,但是看到男性,又胆怯地不敢正视。我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难道被自己的欲望所左右,已经不能正常生活了吗?
我开车去逛窑子,想通过这种方式发泄欲望。昏暗的粉红色灯光下,一群二十多岁的老女人向我卖弄风骚,我问她们有没有小点的,她们都摇摇头。我随便点了三个,然后无力地躺在床上,随便她们怎么弄。她们一边玩弄我的生殖器,一边用充满香水味的口臭让我加钱。我胡乱答应了她们,她们就兴高采烈地聊自己的事情了,聊着什么有钱的阔少,同时和我性交。说实话我没硬起来,因为我根本就没感觉,她们的阴道太“宽容”了,我只看到她们风骚地扭腰,但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与此同时,她们沉重的身体压着我,一下下都好像泰山压顶一样,使我身上的棍伤无比的剧痛!天哪!你们这群妖魔,快放开我!
这种时候,我就不合时宜地开始怀念那个不该怀念的人了。那轻柔的小身体,尖细的娇喘声,灵巧的小舌头,一切都仿佛还在我的怀里。
煎熬的时间到了,我根本就没硬,挣扎着爬起来,给了钱,走出门去了。出去的时候,两个小女孩正站在我的车旁边。她们不是水果学园的学生,因为水果学园是长袖长裤的运动校服。而她们梳着小巧的双马尾,上身穿着花边领子的小白衬衫,下身是未及膝盖的格子裙,系着小领结,穿着白色的丝袜和小皮鞋。我眼前一红,咽了口唾沫。
“叔叔,我们是小动物学园的学生,买我们吧!”
“买我们吧!买我们吧!”
我心想:这是什么意思?没听说过什么小动物学园,这是公然卖春吗?左右看看没什么人,于是问她们:“多少钱?”
“五百一个人,两个人九百。”
“多少分钟?”
听了我的话,她们两个笑得花枝乱颤的,良久才直起腰来。
“叔叔买了我们,我们就告诉叔叔。”
“给你们吧,九百。别告诉我就半分钟。”
“不不,叔叔决定买我们的话就注册我们学校官网,登记个姓名住址,会有人来收款的。”
我嘿嘿一乐,学校官网?她们这是调查问卷没人填了,想随便找人应付差事吧?也罢,多和女生扯扯淡也能分心。我照着她们说的网址注册,登记了姓名住址,不指望她们能真的给我什么服务。
“好了,叔叔,您注册成功了。您觉得我们两个怎么样?”
“挺好,比店里那群老太婆漂亮多了。”
“呀!把我们和妓女作比较?变态!”
我心想也是,这么漂亮的女生听见我开下流的玩笑,肯定就是这个反应。我注册完了,反正也没涉及钱财交易,是不是骗子都无所谓了。
这时候又是一阵头痛,虐杀欲望如洪水般袭来。这欲望比饿了二十天的人看见香喷喷的烤鸡还强烈!我看着这两个女生,渴望扒开她们的皮肤,扒开她们的皮肤,扒开她们的内脏,露出一切鲜红色的东西。我头痛欲裂了,不能再和她们在一起了!我要离开!
我进入车里,打着火,听到了多余了两声车门关闭。一扭头,她们正坐在后座上。
“你们这是……?”
“叔叔带我们去哪里都好!”
原来是真的卖春!?而且还是出台服务?这么漂亮的女生就卖500?
“走吧,去我家。”
………………
我用抑制力压制着自己的欲望,至少能保证正常开车。当我走进家门的一瞬间,沉重地瘫坐在椅子上。她们跟着我进来了,关上门,走到我旁边。
“叔叔,你要我们做什么呢?”
“我……”
“叔叔!叔叔!你看着我们呀!”
“我想……”
“快点啊!快点啊!我们都等不及了!”
“我想把你们……杀……”
“叔叔说什么?我们听不清楚啊!”
我狠狠地用手捶自己的脑袋,吓得她们远远地躲开了。捶过之后,我清醒了不少,深吸一口气,对她们说:
“你们走吧,快走,离我远点!”
“叔叔不买我们了吗?”
“快走!快点逃!我快忍不住了!”
“叔叔!叔叔!买我们吧!哪怕买一个都好!”
我把脸埋在手里,沉重地喘息着,对她们说:
“我是虐杀狂,我已经忍不住要杀你们了。求你们了,快走吧,我不想伤害你们!快逃!啊————!!!我要疯了!啊————!!!”
“嘻嘻嘻嘻嘻……”传来一阵惊叫声。
等等,惊叫声?这不是笑声吗!我听到了笑成一团的声音。难道她们以为我是说着玩的?或者是看我痛苦地压抑欲望的样子很可笑?我听到她们又走近我,拉开书包拉链,拿出什么东西。
“叔叔,拿着这个。”
我摸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抬头一看,竟然是一把锋利的屠宰刀!刀刃长达一尺,锋利无比,闪着寒光!
“叔叔,您不知道我们小动物学园吗?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提供肉蛋奶。我叫鸡柳,她叫鱼子,我们是肉食系的。叔叔能明白吗?您看女生的眼神都和平常人不一样,是那种带着血红色的目光,我们才来找您,好不容易把自己推销出去,怎么能逃走呢?快来啊,怎么杀都可以!”
怎么杀都可以!?我不是听错了吧!?我睁大眼睛看看她们,她们笑眯眯的,没有一丝恐惧,没有一丝颤抖。我反倒怀疑她们是不是开玩笑了。
“别开玩笑了!我是真的杀人狂!别诱惑我杀你们!什么小动物学园!什么肉食系!不可能存在的吧!这不是法制社会吗?杀人难道不犯法??”
“叔叔愿不愿意花500块钱验证一下呢?”
“500就500,看你们玩的什么花样!”
两个女生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其中一个拿出屠宰刀,指着另一个的心脏。
“鱼子,我动手了。”
“嗯。”
就在我的面前,绽起一个鲜红色的血花!我的头瞬间不疼了!哈哈哈哈!鲜红色的!哈哈哈!血花!!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吗?一个女生用刀刺进了另一个女生的心脏?就因为500块钱?我在做梦?这是现实世界!?哈哈哈哈哈哈……!
名叫“鱼子”女生微笑着说:“鸡柳……我……先走一步了……”
“鸡柳”也微笑着说:“嗯!我也——”
她没说出“也”后面的字,因为我一刀砍掉了她的头。这把刀太锋利了!比我的水果刀好用一百倍!稍微用点力,人的颈椎都不在话下!爽!这手感真爽!
鸡柳的头落在了地上,我提着她的一边辫子,看看她的表情。她的表情还很疑惑,大概想不通明明自己是杀人的一方,怎么反倒先死了呢?她的身体还站立着,鲜血从颈部喷涌而出。我抱着她的脑袋让她看自己的身体,让她明白怎么回事了,然后我走出门,拽着她的辫子,转着圈地甩,最后一松手,“嗖”的一下远远地飞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飞啦!飞啦!”
我走回屋,看见无头的身体终于倒了,心脏被刺穿的反倒站着。她胸口插着刀,还没死,看着我,也不再微笑了,没有表情。
“呃……咳……”
“怎么?没想到吧,你朋友鸡腿先走一步了。”
“咕……呜咕……”
我把手伸到她的腿间,拨开内裤摸了摸,找到阴道口,用中指捅了进去,碰到一层膜。这女生还是处女!我稍一用力,她的阴道居然紧紧地夹起来,夹得我手指头疼。心脏被刺穿的人这么有活力?是不是只刺中肺部了?我瞬间就来了兴趣。我把中指抽出来,走到她后面,轻轻地对她说:
“快死了还是处女,遗憾吗?”
“嗯。”她点点头。
“我喜欢你的小洞,它很漂亮。让我成为你的第一次,可以吗?”
“嗯。”她点点头。
“张开腿站好,我会温柔的。”
她顺从地张开了腿,脸上泛着红晕。我捏捏她的小屁股,挠一挠她的腹股沟,碰碰她的阴蒂,两分钟就把她弄得兴奋了。她的小穴湿漉漉的,一副淫荡的样子,如果不死的话,这一生可以满足不少男人吧?
我站在她的后面,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小美女,我要插进来了,好好享受吧。”
她点点头,吞了吞口水,闭上眼睛,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的表情。我嘿嘿一笑,手持屠宰刀,伸到她股间,刀尖向上,猛地一刺——
噗的一声,非常动听,大概是刀刃刺穿子宫的声音吧。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前仰后合,上蹿下跳,捶胸顿足,差点窒息过去。好不容易顺过来气,看见刀子还插在她的腿间,只露出刀柄。她居然还站着,也不倒下。我猛地把刀刃抽出来,以为会有大量鲜血,结果从阴道里流出大量的淡红色液体,带着尿骚味。尿怎么从阴道里流出来呢?我这一刀是刺穿膀胱了吧?
我绕到她前面,看着她的眼睛。她痛苦地流着眼泪,愤怒地看着我。
“哈哈哈!怎么样?破处的感觉舒不舒服啊?”
她的小脸挂着眼泪,简直惹人怜爱。我摸摸她的下巴,凑过去吻了她一下。
“对不起啦小妹妹,就是开个玩笑。别用这么生气的眼神看我嘛!玩笑而已。你们女生经不起开玩笑怎么行呢?曾经也有个女生,我和她开玩笑,用凉毛巾贴她的肚皮,也是这样的表情,唉,说什么曾经,今早还在一起。但是总感觉已经很久没见了,越来越远了……唉,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呢,忘了她,忘了她吧。”
她也真是可爱,我自说自话,她居然还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我觉得她太可爱了,一时间不知道从哪下刀子,就随手在小腹刺了几下。她这下终于站不住了,躺倒在地,浸泡在无头女生的血泊里。
无头女生是不是处女?我蹲下摸了摸,果然也是。这些女生到底是从何而来?为什么任人宰杀?虽然有疑惑,但事实就是:她们是可以杀的!有钱就可以,还挺便宜!我乐得合不拢嘴,比爱迪生发现新大陆时候的心情还激动一百倍!
有了她们,我还要小柑干什么!
无头女生的阴道居然还能夹起来,我中指一伸进去就夹一下,大概是因为脊椎反射?可惜我对死人没兴趣,只喜欢活着的人。另外那个女生小腹中刀之后也奄奄一息了,一动不动,我飞起一脚踹在她的阴部,踹得小腹的伤口飞溅出血液。她又开始痛苦地扭动起来。
“算了,你不好玩了,想自杀自杀吧,不想自杀等着流血死。我再去买新的,反正500一个。”
她突然拉住我的鞋带,用央求的表情仰视着我。这表情我太熟悉了,小枳一心求死的时候也是这样。她是求我杀了她吧?
“你自己下不了手?”
她点点头。
“嘿嘿,好玩了!”
我蹲下来,把她的小腹整个抛开,她再一次痛苦地蜷缩起来。我伸手进去摸,先找到了子宫,然后顺着系带找到了一枚滑溜溜的小卵巢。我一捏,她就痛苦地挺直身体。
“手还能动吧?疼得不行了就用胸口的刀自杀,懂了吗?”
她居然又点头,真是可爱极了。于是我又开始捏她的卵巢,两边一起捏,捏着捏着,从里面渗出不少黏液,不知道有没有卵子。在我的小说里,白杏是捏爆自己卵巢高潮的,但是事实来看果然不可能,除了疼痛大概没有别的感觉了。她流着泪摇着头,希望我不要再捏,但我手上一用力,真的捏爆了一个。
果然,她只是疼得晕了过去,并没有高潮。这真是太可惜了。她一晕过去,这就不好玩了。我用刀砍了砍她的脖子,就把她弄死了。
难以想象,十分钟前,我还在痛苦地抑制着自己的欲望,还让她们“快逃”,还要挽救她们的生命,我那时不可理喻啊!她们真逃了怎么办!死掉的女生的小脸还看着我,仿佛还在“叔叔!叔叔!”地叫唤,我把她的舌头拉出来玩,越拉越长,前端还有白白的舌苔,后面就是鲜红的肌肉了,闻了闻,稍微有股鱼腥味,很刺激食欲!于是赶紧一刀切下来,烧油就煎!五分钟就煎熟了,我用刀尖插着,在她的嘴里沾了一窝唾液和血液,大口啃下去。
太美好了!太奇特了!太舒畅了!但是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多!哈哈哈!还要更多!这么多年我为什么要抑制欲望呢?发泄出来明明这么舒畅,我为什么要抑制呢?“欲望”这个词本就是双面的,不是吗?对其抑制就会带来无边无际的痛苦,对其放纵就会得到至高无上的享受。那么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抑制呢?食欲也好,性欲也好,虐杀欲也好,放纵吧!享受吧!狂欢吧!后果?管他呢!Z某曰:“朝纵欲,夕可死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笃笃笃”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我问。
“我们是来自小动物学园的外卖收银员。”
我打开门,是两个穿着同样制服的漂亮女生。
“是Z先生吗?订单显示,您消费了鸡柳和鱼子两位女生,一共900元。”
“哈哈,收个钱也两个人一起来,这是推销吗?”
“叔叔看上我们俩了?”
“四个人有没有优惠?”
“抱歉哦叔叔,单价450是最低的了。”
“算了,进来吧。下次你们得多叫几个人,得有一个人负责把我的钱带回去。我老觉得自己是赊账似的。”
“哈哈哈哈……”我把她俩逗笑了,两人拉着手走进屋。一进屋,看见这摊惨状,瞬间不笑了,其中一个女生明显膝盖软了一下。
“叔叔……您刚刚这是……玩得真尽兴啊?”
“来,别客气,坐!坐!慢慢说说话,把这俩鱼刺鸡腿什么煮了的尝尝味道。我怎么也四个小时以后再杀你们吧。”
听到自己还有四个小时可活,她们松了口气。
“我累了,想睡一觉,给我做点饭吃。肉在地上自己切,冰箱里有白菜萝卜,对了,你们做饭会吧?现在的女生一个个都懒得干家务,有的连饭都不会做,真不知道家里怎么教育的!”
“我们……只会做几样家常菜。”
“挺好,我不嫌弃。做吧。”
我躺在床上,听到外面两人忙碌的声音。我有很多疑惑,很想问她们一些事情,但现在又困又累了,要睡一觉了。起床以后就是美味的夜宵和两个待宰的女生在等着我,这么想想,做梦都能乐出声来。有这么便利的条件,我还要小柑干什么呢?
我撸了一管就昏昏睡着了。
………………
…………
……
六、
“去死吧!杀人狂魔!”
“去死去死!”
“妈妈我怕!那个叔叔要吃我!”
“快逃!快逃!”
“啊————————!!!!”
“求你了!求你了!别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呃!呜咕……咯……咕……真……痛苦……”
“让她死!让她痛快地死!不要再折磨她了!来折磨我吧!求你了!”
“饿鬼!我让你血债血偿!”
我梦见自己又坐在残破的店里了,外面的人扭头看着我,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她们的表情挂着痛苦和惊讶,或者恐惧、悲伤、哀求,或者愤怒。我吓得不再看他们。
“小柑!你在哪!?快帮我一把!”
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也不再需要她了。
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睡了非常踏实的一觉,不好的梦也一笑置之。似乎是深夜了,想看看时间,不知为何看不清手机,但也不再管它。房间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我爬起来,走到客厅里。干干净净的,只有地缝里还有一点点血丝。
“叔叔,您起来了?”
“哦,你们两个还在?”
“没有命令,我们哪也不敢去。”
“来来,一起吃饭,我看看你们做的什么?”
一个女生不好意思地笑笑:“只是把材料胡乱炖了一下,剁了几扇排骨,用白菜萝卜土豆炖烂。我们几个好姐妹经常聚在一起吃炖菜,不知道合不合叔叔的胃口。”
果然,菜只有一个,用大瓷盆盛在桌子上,香喷喷的。我用手捏了一块排骨吃,味道还不错。虽然和我自己的手艺差远了,但也算是可以下口。
“焖饭了吗?”
“嗯,不知道软硬合不合您的口味。”
我招招手,宽容地说:“女生嘛,自信一点。来,一起吃饭。你们之前没给别人做过饭吗?”
“我给男朋友……做过。”一个女生说。
“啧啧,这么小就有男朋友?现在的小孩普遍太早熟了。早早的就谈恋爱,心思都分走了,还有精力学习吗?”
“叔叔教育的是。”
“你和你男朋友上过床没有?”
“没有!”女生急忙害羞地说。
“过来,我验证一下。”
女生怯怯地走过来,撩起裙子。我在她私处摸了摸,潮乎乎的。捅捅阴道,里面果然还有层膜。她“呀”地轻叫一声,夹紧大腿,闭上眼睛。
我“啪”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蛋:“成了,回去吧。童贞还在,继续保持。”
“我……我还以为叔叔要……”
“以为我什么?我说是验证就只是验证,绝不会趁机占你的便宜。我又不是变态。”
女生惭愧地低着头,胆怯地抬眼看看我。我只是盛饭,也给她们俩盛上。坐在桌子上了,看我毫不客气地开吃,她俩也逐渐放松了。
我边吃边闲聊:“你男朋友在哪上学?”
“他在蔬菜学园,和我同年出生的。我俩小时候就认识。”
“青梅竹马啊?那就好,我也挺羡慕你们这种关系。蔬菜学园的小男孩都挺老实,没有那种花里胡哨的小混混。”
小女生也和我聊起来:“可是他老实过头了,人又丑,脑子也笨,说话结巴,和我在一起就紧张得抬不起头。我每次看见他就生气!”
“哈哈哈!小侄女,记好了:男人不在于有多帅,不在于多机灵,多有钱,而在于他爱不爱你,关心不关心你。有钱的男人开着跑车来接你,只是把你接到宾馆去;爱你的男生骑着自行车来接你,顶风冒雨,是为了带你回家。追求一时虚荣的女生在我眼里无比愚蠢,能坚守住平淡幸福的姑娘才是最聪明的。”
“嗯!记住了!谢谢叔叔!”
“你叫什么啊?”
“我叫生蚝。”
我一听就乐了:“哈哈哈哈!哎呀!好名字!知道你最后是怎么料理的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小生蚝也低头偷着乐:“早就知道了,从生下来就知道了。反倒说,如果不是烤的话,我死也不会原谅叔叔!”
“哈哈哈哈!生蚝!好名字!吸溜吸溜……”
闲聊一会儿,我又问旁边那个沉默的女生:“你叫什么?”
“我叫鸡丁。”
“你怎么不吃饭?”
“碗里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有些……”
“哦哦,确实是,刚才也有个女生叫鸡什么。你俩是双胞胎?”
“嗯,我叫鸡丁,我妹妹叫鸡柳。”
“还真挺像。”我随口一说,其实没看出来。鸡柳好像是被我砍掉头的那个女生。
“咱们吃的是鸡柳吗?鱼什么那个女生呢?”
小生蚝说:“死前刺中肺部,缺氧,乳酸太多了。”
“嗯,确实是。我玩了她十多分钟,可能是玩得太酸了。鸡柳倒是一瞬间就被我砍掉脑袋死了,脖子流了不少血。”
小鸡丁看着桌子底下,双手抱在肚子上,不说话了。我故意夹起一块鸡柳的肉,带脆骨的,放到她的饭碗里。
“别伤心了,尝尝吧。想想:如果要是你先死,是不是希望能被妹妹吃一口?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们是双胞胎,也就是说身体几乎一模一样。吃你妹妹就好像吃你自己,快尝一口,就知道自己好不好吃了。”
鸡丁点点头,夹起妹妹的排骨,吃了下去。小牙齿嚼脆骨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咽下去之后,她愣了愣,然后又夹了一块。
“你妹好吃吧?”
“嗯!”她终于露出笑容。
“放心,你会和你妹一样好吃。”
“当然,我们是双胞胎姐妹嘛!”
吃完饭,我特地泡了高级的奶茶粉来招待这两位小客人。她们忙碌着帮我洗了碗,然后坐在沙发上聊天,精神放松多了。
“可惜前两个女生一下就被我杀死了,要不然还能开个聚会。”
“叔叔随意就好。虽然我妹妹倒是很喜欢凑热闹……呵……”
小鸡丁打了个哈欠,看来是困了。她身体一躺,枕在小生蚝的大腿上。
“起来起来!”生蚝摇晃她的脑袋:“在别人家坐没坐样,一点都不礼貌!”
“哈哈哈,你们两个随意就好,没事没事。就把这里当自己家。”
“谢谢叔叔!”
生蚝玩着鸡丁的头发,鸡丁也不真的睡。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你说你们是小动物学园?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学校?”
“我们的学校如果被曝光了,社会上要掀起多大风波!人权组织会追查到底,然后他们会发现:支持这个产业的都是世界级掌权者和大富翁。”
“产业?什么产业?”
生蚝解释说:“人类畜牧业,专门养殖人类以获得畜产品的产业。全世界都有人类牧场,但各个牧场是独立经营的。有些很赚钱,有些则正在亏,比如我们小动物学园……”
鸡丁插嘴说:“半年前我们的学园还在良性经营,供求两旺。我和生蚝是很高档的肉食少女,不算特级也算一级了。叔叔不要吃惊:半年前,我的定价是八千五百万,生蚝是九千万,鸡柳稍微瘦点,八千万整,今年您吃都没吃一口的鱼子则是七千七百万。怎么样?吓一跳吧!但还有特级少女,两颗乳头就比我们整个人都贵,烤好的肉排装在盘子里,世界最名贵的钻石摆在盘沿当花边。”
我吓得大惊失色:“怎么今天只卖500?”
生蚝解释说:“因为需求链断了。这种地下产业是没胆子广泛寻找客户的,客户单一而固定。我们的学园的畜产品只供货给一个客户,那个客户很爱吃女生,自己消费一部分,也通过发达的关系网转手卖掉一部分。很多年来,我们学园都是靠他的财大气粗支撑着的。但是前一阵他突然死了……”
鸡丁又插嘴说:“是叫‘财老板’吧?那个大胖子?”
“对,就是他,他死了。然后我们的需求链就断了。我们的校长,也就是牧场主,早就赚够了钱,就算金盆洗手也能颐养天年了。他卖不出去货,还要买食物养活我们,这样耗下去就会把他自己的积蓄亏光。有些不盈利的牧场会杀掉牲畜,我们校长也不例外。他直接杀掉了一部分低档少女,有些十多岁还和婴儿一样连话都不会说,死了也不可惜。然后,他让受过教育的一级、特级少女走出学校,低价推销自己,并且叮嘱我们千万不要被媒体盯上。我们在这样推销中,接触到很多像叔叔一样的少女肉爱好者,如果能找到像财老板一样有钱的人,那么学园就有重新营业的希望。”
我瞬间感到无比沉重:“原来如此!真是委屈你们了!也许你们本该风光无限地裹着钻石死去,结果就在这种小破屋子里被一个变态杀人狂给杀死了。也许鸡柳还好吧,死得没什么痛苦,但那个叫鱼子的女生,我把她虐待了整整十分钟才杀了她。早知道的话,我一定会温柔得多……”
鸡丁打断我说:“我们很幸福,赶上了这种好时候,真的太幸福了!身价一亿还是五百对我们自己来说毫无意义,能选择杀死自己的人才是幸福的事情。我妹妹和鱼子选择叔叔您,那是她们的选择,不管是一瞬间杀死还是血腥虐杀,不管是守护了童贞还是体验了性爱的快乐,温柔地爱抚还是残忍地欺负她们,她们都不会感到一丝痛苦。因为她们选择您来杀死她们,已经把全身心都交给您了。”
我回想着鱼子死前的样子,那张因剧痛而扭曲的小脸。我欺负她,用刀刺她的私处,捏破她的卵巢,用语言欺负她,她居然还可爱地点头表示顺从。这分明是血腥而残忍的场面,被鸡丁一说,原来这算幸福的?
鸡丁继续说:“曾经的时候,少女被买走就是命运天定了。财老板去年讲过一个事:有个穷光蛋的毒品公司开年会,花六千万买了一个一级少女,舍不得一口吃掉,被一百多个人轮奸了三天,从手脚开始一寸一寸地切,切掉了继续奸,明明疼得快昏过去了,还必须装出娇喘声来满足对方性欲——这是我们一级的必备技能——最后被吃得连皮毛都不剩。相比于那个女生,我们几个能选择杀自己的人,已经很幸福了。”
“鸡柳和鱼子确实是主动来和我搭讪的,你们却是上门以后被我拉住的,不算是情愿的吧?”
“我愿意!”
“我也愿意!”
“你俩站着说话不腰疼,看看鱼子死得多惨,鸡丁进门时候吓得腿软了吧?我就喜欢虐杀女生,不保证能让你们死得舒服。”
生蚝微微一笑,把她的书包递给我。我打开一看,除了各种刀具之外,居然还有枪!还有酒精和炸药!除此之外还有春药和毒药,有一柄小电锯。背着这包过机场安检绝对能把国防部长都招来。还有很多不知道怎么用的道具,比如其中一根鱼竿似的可伸缩金属棍,比鱼竿硬得多,一问才知道是便携式穿刺杆。
“我们每天背着这些东西,叔叔觉得哪个顺手?”
“我一会儿要残忍地虐杀你们了,你们还对我这么顺从,让我心里非常不安啊!”
“叔叔能陪我们度过这几个小时快乐的时光,我们就已经知足了。”
这话似成相识,我心里一阵悸动,赶紧摇摇脑袋,赶走了多余的回忆。
“你们现在表现得这么坦然,一会儿疼起来就叫唤得比杀猪还惨。做好心理准备吧!”
鸡丁说:“我才不怕疼呢!”
我听了一乐:“生蚝,掐她!”
生蚝乐得嘴角一咧,张牙舞爪地看着大腿上的鸡丁的脸:
“嘿嘿嘿,叔叔让我掐你的,别怪我啦,哈哈哈!”
“呀————!!!疼疼疼!!别掐了求你了!!!!你还……你还!我也掐你!”
“啊————!!你还敢还手!!”
“哈哈哈哈……”
两个女生叽里咕噜得打闹成一团,看得我哈哈直乐。闹了半天,两人都气喘吁吁地瘫在沙发里。
然后,我问出了最最疑惑的问题,也许我不该问,但我太好奇了:
“你们,不害怕死亡吗?”
小生蚝挠挠脑袋:“怎么说呢,我们从小就被灌输了这种思想,随时准备迎接死亡,时刻不要心怀牵挂。所谓的武士精神或者雇佣兵精神不也是这样吗?我们管这叫‘肉食少女精神’。活着的时候,快快乐乐地享受每一天,死去的时候,不对这个世界有半点眷恋。所以我们高档肉食少女永远都是开朗的性格,比普通少女都开朗得多。”
“就算从小被灌输这种精神,但你们真的相信吗?难道你们就甘于在牧场的洗脑下生活,然后被买走,最终死去吗?难道你们没想过逃跑吗?”
小生蚝微微一笑:“我知道那是洗脑,我们很多人都知道。所谓‘肉食少女精神’不过是个幌子,本质来说仍旧是对我们的迫害。但是逃跑?没想过。”
“为什么!”
“叔叔,你们的国家,你们的社会又怎么样呢?从幼儿园开始就把爱国情怀、荣誉感这种至高无上的东西灌输给小孩,把一切都描述得无比美好。但社会永远是复杂的,法制充满了漏洞,人们互相残害,同时也被统治阶级压榨。付出劳动的人得不到应得的果实,碌碌无为的人反倒油光满面。但这都无所谓。当人们喝的水不再清洁,吃的东西污秽不堪,呼吸的空气也像我包里的毒气一样时,壮者不再健康,弱者越发虚弱,胃部发炎,肺部患上癌症,在绝望中死去,留下孤独的亲人。那么,叔叔,我问你,有多少人想要逃跑呢?又有多少人有能力逃跑呢?再者说,逃到哪里去呢?发达国家?但那就一定是世外桃源吗?也许那里不过是稍微舒服点的另一个人间地狱?所以,叔叔,逃跑的人太少了,更多的人只是站在原地,任凭自己被压榨,被剥削,吃着奸商制作的有毒食品,呼吸着富人排出来的废气,身体渐渐虚弱,染上癌症而死去。很奇怪吧?叔叔,您问我为什么不逃跑,我这样回答您,还满意吗?”
那一刻我肝胆俱裂,早已无言应对了。
“小侄女,挺有想法的嘛!我还以为你们就是四肢美味头脑简单的小脑残,你这一下让我刮目相看了!你这样的心智比绝大部分的普通女生都成熟!”
鸡丁得意地说:“叔叔还敢小看我们?我们一级品可是受过精英级教育的!四肢美味头脑简单的只是二级货,卖一两千万甚至几百万已经很贵了;还有十多岁却连话都不会说的,猪一样圈养在一起,除了吃就是睡,也就是三级货,最贵的不过三百万,一只死生蚝顶30多个她们。”
“哈哈,不敢小看了。想想我刚才还摆架子,给小侄女讲怎么选择男朋友,看来是班门弄斧,自作多情了。”
生蚝摆摆手说:“感情方面我可就一点都不懂了。他先和我告白,总是在校门口等我,前前后后地照顾我,我说自己随时会死,他也不在意,我们学校规定不能破处,他就真的碰都不碰我。叔叔教育得一点都没错,也许我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唉,感情嘛。我这几天也有些感情波动,有个甘愿被我杀死的女生,只是个普通女生,小傻蛋一个,不像你们这么八面玲珑……”
“普通女生?自愿的?”两个人一下子来了兴趣,迫切地听我讲。
“……我想让她多活七天,但是没想到,短短的几天里,我们互相心生爱慕,舍不得对方了。”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我离开了,再也不想见她了。我想让她活下去,忘了我这个人。毕竟她和你们一样大,还会有数不清的幸福生活。而且她其实是害怕死亡的。明天就是约好杀她的日子,但我们再也不可能相见了……”
小鸡丁一撅嘴:“这就是叔叔的不对了!害怕死亡但又甘愿死亡,这才是爱的表现!对我们来说死是天职,就像学生上学工人做工一样天经地义。但对一个普通的少女,被残忍而血腥的手段玩弄、虐待,直至死亡,那想都不敢想的恐怖的体验,她却甘愿了,做好死的觉悟了,叔叔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您就是她爱的人啊!少女的初夜是剧痛无比的,但如果是深爱的人,所有疼痛都会转化成幸福。虐杀和死亡也是一样的!您离开了她,自认为是对她好,实际却是硬生生地夺走了她和您自己的幸福!”
我愤怒地一捶桌子:“闭嘴!你懂什么!这些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别拿道听途说的理论干涉我!你胆敢怂恿我杀掉小柑!你胆敢!你们这些肉畜连死亡都麻木了,别来评论我们正常人的事情!五百块钱的廉价肉畜!赶快闭嘴吧!”
鸡丁不说话了,但也没有露出愤怒或者恐惧,只是安静地看着我。她是受过训练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流露出一丝情绪。我长叹一口气,躺倒在沙发靠背里,不再看她。
良久,她轻轻地说:“也许会贬低我的商业价值,但我要说:作为一个少女,短短的几个小时,我也有点喜欢上叔叔了。”
“唉!别哄我开心了,谁不知道这是你们的伎俩。要是骂人都能让女生喜欢自己,世界上就没那么多光棍了。”
鸡丁突然呜呜地哭了:“不骗您……真的……有点嫉妒那个女生了……那该是……多幸福的感觉啊!呜呜呜呜呜呜……”
生蚝抱住她:“别在客人面前哭哭啼啼的!你是三级货吗?赶快笑起来,赶快!吸吸……咦?我也……哭了?”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们:“你们这是怎么了?我错了,不该骂你们是廉价肉畜,但你们这是……因为什么就突然哭了?”
生蚝抹抹眼泪,微笑着对我说:“叔叔,您为什么要对一块猪肉发火,让猪肉也体会到了人类的感情呢?我们真的是死对地方了,能遇见叔叔真的是太好了……有点幸福又有点心酸……吸吸……我也开始嫉妒那个女生了……哎呀,这不是我该说的话,我的肉要贬值了……嘿嘿……”
我烦透了,本打算随便让她们喝两口奶茶就杀死她们,痛痛快快地发泄一场,就像杀鸡柳和鱼子一样舒畅。谁知道不知不觉就聊多了,聊深了,聊得牵动感情了,我也恼了一把,她俩也哭了一回。我可不想把她们也饶七天然后发展成一个后宫故事。这么想着,我把穿刺杆拿出来,一节节地展开。展开之后长度有一米八左右,拇指粗细,其中一端尖利如刚削好的铅笔头。
“哼,我还以为一级品有多高档,结果哭哭啼啼的烦死我。别哭了!再哭一声我就……就就……算了,我不想跟你们再聊了,废话越来越多!先脱了衣服!”
两个人站起来,脱掉小皮鞋,脱下裙子和内裤,露出光洁的小腹和微微凸起的小肉缝。然后,松开领结,解开衬衫扣子,脱掉衬衫和小胸罩。最后,她们脱掉了白色的丝袜,光溜溜地站在我面前,羞得通红着脸。
“你们死前想不想体验一下舒服的感觉?”
“我们哪有做决定的权力?叔叔如果喜欢我们的身体,尽情玩弄就好了。”
我把手伸向鸡丁的腿间,她微微躲了一下,却强迫自己不要动。我把手伸了回来。
“算了,我对你们没什么兴趣,直接杀吧。没有遗言我就动手了!”
“我准备好了!”鸡丁说。
生蚝微微慌张了一下,看我真的不打算碰她,于是说:“我也……准备好了。”
“生蚝,把腿叉开。”
“嗯!”
我伸手下去摸了一把,刺激得小生蚝浑身哆嗦一下。
小生蚝胆怯地看着我,鼓起勇气说:“叔叔,我有个愿望。我想给男朋友打个电话……”
鸡丁睁大眼睛看着她,就好看看着不认识的人:“叔叔正要给你舒服,你反倒给别人打电话?疯了吧!还说我像三级,我看你像特级!整个学园都没有你这么奇葩的了!简直独一无二!物以稀为贵!特级大牡蛎!”
“哈哈哈哈!鸡丁说得好!我严重同意!给你五分钟不能再多了,赶紧打吧!”
我们两个一笑话,生蚝羞得脖子都红了,小声说了句“谢谢叔叔”,然后就拨通了电话。
“喂?冬瓜哥哥!是我,生蚝啊。”
“……”
“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了。下午时候在门口没等到我吧?肯定让你着急了,抱歉!”
“……”
“哈哈哈,我平时是什么样子啊?从来没说过对不起吗?原来我在冬瓜哥哥心里是这样的女生!哼!”
“……”
“冬瓜哥哥,和你说,我被买走了。有位叔叔就要把我放到火上烤了。以后再也不能去找你玩,对不起。我……”
“………………………………”
“说好的不哭呢?冬瓜哥哥,坚强一点,忘了我吧!”
“………………”
“对了,冬瓜哥哥,我还是处女,但是死前想体验一次那种感觉。杀我的叔叔说可以帮忙,我可以吗?冬瓜哥哥,如果你不允许的话,我会求叔叔也不要碰我的。”
“…”
“嗯,冬瓜哥哥,谢谢你,也谢谢你陪伴我的日子。晚安吧。”
“…”
她挂了电话,向我点点头。我感觉怪怪的,就好像自己在给别人戴绿帽子。但是她已经很积极地叉开腿了,我就不想那么多,把手伸了过去。
“小侄女,我只用手摸你,没问题吧?”
“啊啊……没……问题……”
我不弄破她的处女膜让她受疼,只是浅浅地在洞口抠弄,或者揉搓小阴蒂。她被我刺激得叫声不断,声音细嫩诱人,吐露着处女香气的喘息在我的耳边缠绵着。
“嗯…嗯嗯…叔叔…摸我…嗯嗯嗯…”
这叫声太勾魂了,反倒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狠狠掐住她的阴蒂,她稍微颤颤腰,娇喘声仍旧连绵不绝。
“掐我…唔唔!用力点嘛…啊啊…玩弄我的身体…然后杀掉我…叔叔…我是你的肉…啊啊啊……”
我说:“别装了!”
她愣了一下,娇喘声也戛然而止。
“别拿你们的什么娇喘技能来哄我,阴蒂都快捏扁了还能舒服?”
“叔叔,我……”
“别管什么技能还是身价了。你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吧?那就好好享受。不管是疼还是舒服,这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体验,不要伪装,更不用考虑我。”
她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我用更轻柔的手法刺激她的敏感点,她这一次没有那种娇喘,虽然碰到阴蒂的时候呼吸会稍微急促一下,但安静多了。我耐心地摸了她十分钟,她的小洞才渐渐湿了。
“舒服吗?”
她不说话,闭着眼睛,小脑袋微微扬着,就好像在做一个神秘的梦。我稍一用力,她就皱皱眉头,我减少力度,她就微微一笑。我观察着她的表情,随时调整着手上的力道,像是在制作一件精致的小工艺品。我这么认真的态度,也只有在医院那晚给小柑做过一次。
她的小腰微微地前后摆动,爱液也突然冒出来很多,我知道这是要高潮了。我增加了手上的力道和速度,抠弄她的阴道口,她一下子夹紧双腿。
“啊!啊!啊……”
随着短短的三声娇喘,她抖了抖小屁股,膝盖一弯,扶住我的肩膀。这小小的高潮毫不激烈,但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性经历,也是最后一次了。她已经足够享受了。
“小侄女,舒服吗?”
“嗯!叔叔摸得真好!”
“说实话!”
“唔……其实疼得要哭了,但是最后几秒钟突然就舒服起来。”
“哈哈哈,我没什么经验,抱歉了。”
“…吸吸…谢谢叔叔…吸吸…”
她又哭了,抹着眼泪谢谢我。我不想问她哭的原因,这原因肯定比我想象的复杂得多。我只是拉过来一条毛巾被给她披上,摸摸她的头发。
我刚刚在摸生蚝的时候,鸡丁看着我们的样子,忍不住地自慰。我以为她很排斥我,但怎么又在自慰呢?她是矜持才不好意思被我碰?我想不是,分析了一下,原来如此。
我和生蚝耳语了几句,然后走到鸡丁面前。
“鸡丁,叉开腿!”
“干……干什么……?”
“这是命令,叉开腿,闭上眼睛,我说睁开再睁开!”
小鸡丁只得服从了,一脸抵触的表情,但也装模作样地拨开小肉缝勾引我,同时听话的闭上眼睛,等待我的玩弄。
“呀!这么湿?嗯嗯!”
“睁眼吧。”我的声音从两米外传到她的耳朵里。
小鸡丁睁开眼睛低头一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生蚝正跪坐在她的腿间,伸出红通通的小舌头,舔着两片滑溜溜的小阴唇。
“生蚝……嗯嗯……怎么是你!”
“吸溜…吸溜…”生蚝不说话地舔着,抬眼和鸡丁对视。鸡丁的脸上浮现出一幅惊喜的表情,又害羞地捂住了眼睛。
“啊啊……别看我……嗯嗯嗯……我不是……做梦吧……嗯嗯嗯啊啊啊啊……”
“吸溜……吸溜……”生蚝又开始吸她的小阴蒂和尿道口。
“呀!啊啊啊!这里脏死了,等我洗洗再……啊啊啊啊啊……有东西要出来!”
“吸溜……吸溜……”
“快离开!要尿尿了!生蚝!快离开我!!”
小鸡丁真可爱,嘴上喊着生蚝快离开,手上却把人家的脑袋摁得死死的。生蚝是真的想离开了,但是被扣住了脑袋动不了。鸡丁还自己动,小腰向前一挺一挺的,把自己的尿道在生蚝的嘴唇上摩擦。
“啊啊啊真要尿了!生蚝!快离开啊!”
“唔!唔唔!离不……唔唔唔唔唔!!!”
“嗯嗯!忍不住了!要尿在你嘴里了!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唔……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小鸡丁浑身颤了颤,分明是高潮了,她以为自己是尿尿,其实是潮吹吧?这丫头比生蚝敏感多了,估计经常自慰,舒服起来的反应也剧烈得多。
生蚝全部都喝了下去,鸡丁才终于松手了。小生蚝咳嗽两声,沉重地喘息着,眼眶里泪水打转,嘴角还挂着一根晶莹的细丝,她跪坐在地上良久不起来。小鸡丁慌张了,也跪下来,抱着生蚝,呜呜哭着。
“小生蚝对不起,我没想弄脏你的!呜呜呜,不要讨厌我……”
“才没……讨厌你……咸咸的……有点像鸡汤……”
这一刻我鼻血四溅,急忙用两卷手纸堵住。
………………
“来吧,到厨房来。”
“嗯!”
我举着穿刺杆,指指生蚝:“九千万的小宝贝,来,趴到案板上。”
我有个两米长的大案板,生蚝听话地爬上去,平趴着,自觉地把腿张开。她的小洞还湿乎乎的,我用手捅了捅,还算润滑。
“鸡丁,摁住生蚝。”
“好的!”
鸡丁用身体压住生蚝的背部,让她不能动。生蚝被压得喘不上气,轻轻地叫唤着:
“唔……鸡丁……太重了……松开点……”
我拍拍她的小屁股,在她的敏感点又揉了揉,刺激出少许爱液。然后双手握住穿刺杆,对准她的小洞,狠狠一刺——
“呃!”只有一声短短的叫声。
她的小身体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我心想不会这一下就死了吧?同时手上快速地推进穿刺杆。她应该还没死,穿刺杆不断进入她的小洞,摩擦阴道壁的时候,两瓣阴唇还被刺激得一收一缩,挤出少许淡红色的爱液。真是可爱的景象!这个湿漉漉的小洞,刚刚我还细心爱抚过,寻找敏感点,又生怕弄疼她,而现在已经被冰冷的金属杆穿透,带给她撕心裂骨的剧痛。
“鸡丁,起来吧。生蚝怎么不叫唤?难道死了?”
鸡丁说:“叔叔不让她叫,她怎么敢叫出声呢?”
“哦,那就别叫了。听见了吗小侄女?保持安静!”
穿刺杆逐渐推进,有的时候很顺利,有的时候则很难刺穿,大概是遇到了横膈膜这样有韧性的组织。难以刺穿的时候,我就要双手用力推,刺穿韧性组织的一瞬间,总能听到沉默的“噗”的一声,同时小身体痉挛一下。
可恶,穿歪了!我本想像小说里那样穿出嘴巴,结果从右锁骨上方的肩膀穿了出来!我是怎么穿的?是刺破了食道向右歪了吗?还是直接从右肺叶穿了过去?不会是穿进气管了吧?她的腿间穿刺杆没进去的部分还很干净,肩膀上刺出来的一段则是被血染红了。
“鸡丁,你看看生蚝还活着没有?”
“还活着呢,还有呼吸呢。”
“有呼吸应该就能说话吧?小侄女,能说话就回答一声。”
传来生蚝的声音:“……叔叔……我好痛……”
我狠狠地一扇她的屁股:“说舒服!”
“叔叔插得我……好舒服……”
我绕到前面看看生蚝的小脸,她的脸色惨白,脸颊上都是泪水,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牙关紧闭,嘴角流出血来。她抬眼看了看我,笑了笑。旁观的鸡丁再怎么高档也有些发抖了,我让她躲远点看,别妨碍事。
“小侄女,想不想让叔叔给你舒服舒服?”
“嗯……想……”
“求我!”
“……求求叔叔……让我舒服吧!”
我一只手摁住她的后背,另一手握住穿刺杆,用尽臂力,开始来回抽插她的整个身体。
“啊!嗯嗯嗯…嗯嗯嗯嗯…插我…叔叔插我…叔叔的好硬…好长…插得我好舒服…”
“嘿嘿嘿,舒服吧!给我高潮!”
“啊啊啊!要去了!叔叔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夹夹腿,抬一抬小腰,颤抖几下——当然比真高潮的频率慢得多,因为是装出来的。在我的穿刺抽插下,她的血已经流了案板了。
“叔叔……我要尿尿……”
“不许!”
“忍不住了,要尿出来了……”
“没听见吗?不许!”
她的尿道口一张,湍急的尿液喷了出来。我顺手抄起一根尖头筷子,迎着水流,狠狠地刺进尿道,然后用手掌一推,齐根没入,只露出几毫米。随着“啊”的一声短促尖叫,尿液被堵住了,同时有血流了出来。
“说舒服!”
“……尿道……被叔叔插得……好舒服……”
“还敢不敢随便尿尿了?”
“……敢!”
“嗯?好大胆子?”
“尿尿的话…又能被叔叔…插了…”
“哈哈哈哈!这么想被插尿道?浪货,小婊子!”
“想!插我!快插我啊叔叔!”
我又拿起一根尖头筷子,把尖端挤进第一根筷子和嫩肉的缝隙处,然后活动活动。
“我要插了,享受吧!”
“快点!插烂人家的膀胱!快点惩罚人家又骚又臭的地方!”
我又是狠狠一刺,齐根推入。
“哦!哦!好舒服!再也不能尿尿了!嘿嘿嘿……”
“哈哈哈,小侄女你真好玩!幸亏没穿你的嘴,小嘴巴能说会道的!不错,四百五真值!”
“多谢叔叔夸奖!”
“来,我奖励奖励你,让你尿出来。”
我把她的腰抬起来,让她跪着趴在案板上,然后用一根钢锥伸到她肚子底下,向她的小腹一刺,又立刻拔出。
“啊!疼……不对……舒服!”
“咦?我以为能刺破你的膀胱呢,怎么没有尿喷出来?用力尿!”
“唔……叔叔我尿不出来……”
“可能是我刺错地方了。抱歉啊。”
我说着,又伸到她肚子下面,连刺了三下,但是还没有尿出来!
“啊!啊!啊!我的……我的小肚子快要坏掉了!”
我干脆换上屠宰刀,在她的小腹狠狠地刺了进去!刺进去二十多厘米,顶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大概是盆骨后壁了。我抽出来,这次,无数液体瞬间喷了出来。
“啊啊啊!尿出来了!谢谢叔叔!尿出来了!”
“呼,玩腻了,开始烤你吧。”
“快点啊叔叔!快烤死人家!皮肤痒死了!好难受!快把人家的皮肤烧焦就不痒了!”
我的厨房有六个灶眼,一字排开,上方还有几个钩子,正是用于烧烤的。我用铁丝把生蚝的脚和穿刺杆捆在一起,双手捆在背后,然后把她抱过去,把穿刺杆的两端搭在钩子上,转了转,让她屁股冲下,最后松开手。
突然一下,她痛苦地睁大了眼睛。因为全身重量都压在了穿刺杆上,穿刺杆没动,身体却向下沉。在自重的压迫下,她肩膀的洞口和腿间的小洞都被拉长了,血液喷涌而出。我顺手拿了两条豆腐堵住,她又一次因剧痛而咬着牙。
“我开火了,准备好了吧?”
“快啊!人家的屁股快要痒死了!”
我同时把六个灶眼打开,火苗一下就燎到她的屁股蛋了。
“呀!不痒了!舒服了!我要被烤熟了,会变得很香吧!叔叔,我可是价值九千万的嫩肉,快烤熟吃了我吧!”
“我才不想吃你,连血都没给你放,不知道该有多难吃。应该是烤得半生不熟的扔掉喂老鼠吧。反正才四百五的一块臭肉。”
“呜呜呜,叔叔说的对!我是臭肉,是烂肉,是老鼠都不吃的废物。啊啊!我闻到自己的香味……不对,是臭味了!呸呸,我自己怎么这么臭!”
我用刀子随便在她身上、腿上和屁股蛋上扎了几个窟窿,屁股尖有的地方的肉已经开始发白了。
“啊啊!叔叔捅得我好舒服!我是不怕开水烫的死猪……”
“哈哈哈,你还真是什么台词都有,小侄女真有意思!算啦,别这么卖力啦!我看你都心疼!”
“叔叔……我的临终表演……您还满意吗?”
“哼,小贱货,挺满意的。高兴吧!”
“谢谢……叔叔夸奖!还要……继续吗?”
“我已经见识到你们这技能了,简直厉害!你已经很努力了,从现在开始放松吧。”
她虚弱地点点头,舒心地呼了一口气,然后眼睛一闭,失去了意识。
我转身看看鸡丁,鸡丁正在双腿发抖,一边发着抖一边流着泪,却还在挤出笑容看着我。她上下牙哆哆嗦嗦地磕碰着,话都说不清。
“……哆哆……叔叔……快来……哆哆……插……插死……我吧……嗦嗦……我快……忍不住……哆哆……了……”
她还假装在自慰,嘴上说着“我快忍不住了”,全身的肢体语言却都在透露出“我快吓死了”。隐约记得鸡丁比生蚝便宜几百万,看来便宜就是没好货。
我举起屠宰刀:“忍不住了好,让叔叔帮你爽爽。来,把腿叉开。”
她不仅不叉开,反倒一弯腰,双腿紧紧夹住了。
“对……对不起……腿上突然没力气了……”
我走过去,抚摸她的头发,然后捏捏她的小乳房。她在惊恐中配合我的动作娇喘几声,但明显毫无快感。我又把手指向她的私处插过去,她紧张地把我的手拨开了。
“哎呀?还敢反抗?”
“哆哆……咦?我这是……怎么了?居然敢……把叔叔的手给……拨开了……”
“必须惩罚你一下了!”
“……我是……不听话的坏孩子……叔叔快来……惩罚我吧!”
她的膝盖无力地弯曲着,大腿也夹得紧紧的。我手持屠宰刀,把刀片插进她的双腿缝隙里,刀刃一侧向上,然后慢慢抬,直至刀刃碰到了小肉缝。
“呀!凉!”
“我想用手帮你舒服,你居然不让。那么我只能用道具帮你舒服了。”
刀刃已经深深陷入小肉缝里,但还不至于割破。我左右扭扭刀柄,用刀刃刺激她的小阴唇和小阴蒂。她比生蚝敏感多了,很快就真的娇喘起来。
“……哆哆……唔……唔唔……嗯!”
我把刀子向上提,刀刃陷得更深了。她感到疼了,慢慢站直膝盖,把腰抬高,想减轻刀刃的压力,但随着她站直,我也提升刀刃的高度,追着她的小肉缝,不给她轻松的机会。
她的膝盖已经完全站直了,我依旧用力向上割,她不得已只能踮起脚尖,踮得不能再高的时候,我也不再用力了,又开始左右扭动拨弄她的小肉缝。她也不敢放松脚尖,挺直了身体,还搂着我的脖子。
“嗯!嗯!嗯嗯嗯嗯……”
我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你对男人没兴趣,也就不勉强摸你了。这样用东西间接碰你,不排斥吧?不管舒服不舒服,别再发抖了,像生蚝那样为我表演,也让我满足一下欲望,可以吗?”
听了我的话,她冷静多了,流着泪说:“叔叔,我们这种肉食少女是不能拒绝客人的。如果您需要的话,可以随意玩弄我的身体,命令我给您舒服,用手、嘴巴或者小洞洞,我都不会拒绝。但是您知道我喜欢女生,只用刀刃碰我,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温柔了。”
“那就前后扭腰,让自己舒服吧。”
我双手握住刀柄,又向上施了点力。她沉默了一下,抹抹眼睛,然后抬起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叔叔,我忍不住啦,要自己动啦!”
“来吧,小浪货,刀子已经握紧了。”
她的小腰向前一挺,又向后一缩,自己扭了起来。才扭了三下,刀刃就染红了。虽然看不到小肉缝里面,但两瓣大阴唇已经沾上了鲜红的血液。
“嗯……嗯……嗯嗯……”
“再快点。”
她娇喘着加快了频率,不经意间放低了脚跟。我感到刀子承受的力度越来越重,但她却欢快地前后扭动着,在冰冷的利刃上轻盈地起舞。我把刀刃前端向上倾斜,割一割她的小菊花,又让后端倾斜,碰一碰她的尿道口和小阴蒂,她反倒扭得更激烈了。鲜红的血珠顺着刀刃滴下来,或者流到我手上。
“啊……啊!啊!啊!我的……下面……好像……湿了!啊啊……想要……尿尿……”
我用刀刃压在她的尿道口上,她颤了颤身体,加快了扭动。一边扭着,尿了出来,先是淡红色的,之后就像清水一样透明了。随着哗哗的水声,染血的刀刃被冲洗得干净如新。
“呜呜……我的尿……把刀子……弄脏了……啊啊啊啊……要去了!”
“要高潮了吗?再快点!”
她剧烈地扭动身体,不仅前后扭,也左右动着,就好像在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交。她的表情如此享受,没有一丝痛苦,我甚至怀疑她是否有痛觉。尿过之后的刀刃又很快被染红了,鲜血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还有些绿豆大小的小血块一并滚落下去。她不仅没有呲牙咧嘴地表现出疼痛,反倒扭得更加剧烈了,身体也开始颤动起来。
“要高潮了!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天哪这可是刀子!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要被刀子割得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突然睁大了眼睛,小身体剧烈地跳动着,有些鲜红色却黏黏的东西挂在大腿内侧。她不会真的高潮了吧!?我趁她颤抖最激烈的一瞬间,猛地把刀子向外一抽!瞬间,“刷”的一下,鲜血如尿尿般喷涌出来!刀子通红通红的,刀尖还挂着一线鲜红的细丝。
她突然低下头,捂住私处,不说话了。
“高潮了吗?”
“……啊啊……还……没有……”
她突然叉开腿,用手分开鲜红的小肉缝,一边娇喘一边叫着:“啊啊啊!还没高潮!叔叔!我还没高潮!还差一点点!不要走啊!碰我!割我!插我!不管什么都好,让我高潮!插我!对!快点插进来!求您了!!!!”
她的阴部中轴线已经是一条深深的刀口,向后延伸到小菊花,向前延伸到阴蒂包皮,可怜的小阴蒂也完完全全一分为二,伤心地向外渗着血珠。
但她自己却一点也不伤心:“快呀!啊啊啊!叔叔!不要只是看!快插进来!插进来!就差一点点……就要高潮了!啊啊啊!”
我如她所愿,刀尖向上,“噗”的一声,猛地刺入她的小洞里!
“啊————!插我!再插!还不够!”
她突然拨开我的手,自己握住刀柄,先是拔出来,然后又一次刺进去!再拔出来,再刺进去!长近一尺的刀子无疑刺穿她的子宫了,但她居然能获得快感!?她就这样抽插了整整五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下,她狠狠地捅进去,把刀柄都吞掉一半!瞬间,浑身的肌肉都剧烈地痉挛着,跳动着,享受着高潮的快感。这不是装的!这样的痉挛和跳动是装不出来的!
高潮过后,她一下就泄力了,腿一软,弯下腰去。她转过身,扶着墙,不让自己瘫倒在地,同时沉重地喘息着。她还回头看看我,脸上挂着痴痴的笑容,扭扭小屁股,露出的刀柄像小尾巴一样插在血淋淋的小洞里。
“嗯嗯!哈……哈……哈……叔叔……你看……人家……高潮啦!”
“哼,装的吧?”
“啊啊!是不是……装的呢……叔叔你猜……我不告诉你……嘿嘿!”
我走到她身后,握着刀柄,拔出来,又插进去!
“呀!刚高潮过还很敏感!呀呀!!叔叔……叔叔不要!不要欺负人家啦!求您饶了我……嗯嗯……又有点……”
我在她的私处一刀一刀地割着,每割一刀,她就浪叫一声。她到底是疼还是舒服?还是说疼得麻木了反倒舒服了?如果说是装的,这反应又有点太真实了。
“不要!我又有……感觉了!啊啊啊啊!快!快!再快!割我!插我!弄疼我!插我的烂肉!啊啊……我的烂肉!每天护理……阴部美白……连我自己都不舍得碰的……价值几千万的小骚洞……快点插烂吧……叔叔求您了!再狠一点……第一次这么舒服!啊啊啊啊————!!!”
“……”
“叔叔?叔叔怎么停了?”
“……”
“求您了,继续啊!好不容易又有感觉了。”
“……”
“叔叔讨厌我了吗?快点割我啊!割我的小阴唇,小豆豆,刺我的小洞洞,尿尿的地方,快啊!!!”
“鸡丁,你看。”
她扭头一看:我的手上托着一副漂亮的少女外阴肉。我是沿着大阴唇的轮廓开始切的,前端切到了阴蒂,后端切到了阴唇系带,然后把整副阴部都剜了下来。这真是一片美丽的小肉排,没有肥大臃肿的赘肉,没有沉积的黑色素,左右两边都是一样的小巧而对称。虽然上面布满了刀伤,处女膜也被刀刃撑破了一些,但这更显得它的楚楚可怜了。阴蒂、阴唇,少女身上最敏感的神经都集中在这里了,几分钟前这些可爱的小神经还在为主人输送着源源不断的快乐,而现在已经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里了。
“啊啊!这不是我的……什么嘛!人家明明还没舒服够!呜呜,已经没有感觉了……”
“抱歉了鸡丁,我太喜欢你的小肉了,多么想舔一口,哪怕一口!但是你只喜欢女生,女生之间的爱情是多么纯洁啊!我不舍得用污秽的舌头玷污这份纯洁,给你带来肮脏不堪的触感。所以我只能这样做了。离开了你的身体,这就是不再有灵魂的小肉体,让我尝一尝吧!”
“嗯……没有办法了。既然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就是叔叔的东西了。叔叔喜欢的话就舔一舔吧,但是请您一定要温柔一些。”
我用舌尖轻轻地舔了级下,舔舔受伤的小阴蒂,舔舔小阴唇根部的深沟,舔舔咸咸的尿道口,就非常满足了。
“你每天是用木瓜奶洗的吧?”
“嘿嘿……叔叔尝出来了吗?人家可是每天都保养的。”
“很漂亮,很香,价值上千万真是毫不为过,我喜欢你的这里。”
“叔叔,您如果煎着吃的话会很美味的。啊啊,我的下面被叔叔煎熟吃掉的样子……”
我不理她,当着她的面把阴部小肉排扔进了绞肉机里,打开电源,刀片飞转,几秒钟就把小嫩肉打成了一杯黏糊糊滑溜溜的肉糜。她“啊”地轻叫一声,我把肉糜直接倒进了垃圾桶。
“我的……我的……太浪费了!叔叔您怎么这样……呜呜呜呜!”
“我又不饿,我可不吃每天都沾着你骚尿的肉!别说这一块肉,你全身最后都是这个下场!”
“叔叔……不吃吗?人家十几年来保持身材,每次有点心也不敢多吃,稍微胖一点就努力减重,就是为了这一天啊!叔叔您看,看看我的大腿,我的屁股,我的小胸脯,炖着吃也好,炒着吃也好,哪怕就吃一口,称赞一句美味,我的努力也就不白费了。求您了,您吃过我妹妹了,也吃我一口吧!”
“别叫唤了!稍微夸你几句就自我感觉良好,你们这些小女生真是喜欢自以为是。我去买两斤羊肉不比你好吃得多?别废话了,来,我要砍掉你脑袋,就像砍你妹妹一样。”
她还想说什么,但含着泪没有说出口,直起腰,却没法走路。我架着她的腋窝把她举到桌边,让她弯下腰,脑袋正好放在案板上。
她深呼吸一口气,把头发拨开,露出洁白纤细的后颈。我举起屠宰刀,用力挥下!“咚”的一声,鲜血四溅,小身体痛苦地颤抖着。
我一看:可恶!没砍断颈椎!砍鸡柳的时候明明削铁如泥,怎么砍她姐姐就这么无力了呢?算了,再来一下送她上路吧!
我又一次举起屠刀,狠狠地砍下,又是“咚”的一声,又是一片鲜血,小身体又一次剧烈地痉挛起来。
但是定睛一看:这次不仅没砍断,而且和第一次的刀口不重叠!我一拔刀,带下来一块后颈肉,露出白花花血淋淋的颈椎。
“……叔叔……好疼……求您……快些吧……”
“还能说话?有意思!我突然没玩够,你忍忍再死。你颈椎露出来了,我用电击棒电两下试试,完了你跟我说说感受。”
“……叔叔……您真是……喜欢……虐待女生……电击棒……包里有……”
我拿着电击棒,摁下电源,一束紫色的小电弧在尖端扭动,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颈椎的神经直接连着大脑,用这么大电压电击的话会怎么样呢?我迫不及待地把电击棒伸到她的颈椎上。
噼噼噼噼噼噼噼噼!
………………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翻着白眼,口吐白沫,不一会儿就不动了。这是直接电死了吧?真无聊!我正准备断电的时候,她突然又发出声音,像婴儿一样“哇”地哭了出来。
“哇……哇……呜哇……啊……哇哇……”
噼噼噼噼!
“哇……妈妈……爸爸呢……我要爸爸!”
噼噼噼噼!
“妈妈你去哪!不要把我们留在这里!听说这里的老师们会吃小朋友,听话和不听话都吃掉!呜呜……妈妈不要走!呜呜……鸡柳不哭,乖,姐姐还在。”
噼噼噼噼!
“我叫鸡丁,你呢?哈哈,为什么叫生蚝啊,名字真奇怪。一起做朋友吧!”
噼噼噼噼!
“我看到好多小姐姐们被杀死了,好可怕!但是她们好像很舒服的样子,难道被杀死是舒服的事吗?我也有点期待……”
噼噼噼噼!
“好孩子会到一级班去,坏孩子会到二级班去。鸡柳,生蚝,听到了吗?一起加油吧!变成了一级就有公寓住,饭菜也更好吃了!加油!加油!”
噼噼噼噼!
“老师不要打我!呜呜!这么疼!明明这么疼,为什么还要让我说舒服!?啊啊啊!!!!我听话!一定说舒服!不要打我了!我被打得好舒服!求您不要打我了!啊啊啊啊!!!我都说了舒服啊!不要打了!呜呜呜呜……原来这就是舒服的真相……小姐姐们好可怜,我好可怜……呜呜呜……”
噼噼噼噼!
“公寓也有了,饭菜也有了,衣服也有了,生蚝,高兴起来吧!我妹妹认识了新朋友,好像是叫鱼子,下次四个人一起出去玩吧!”
噼噼噼噼!
“听说你值九千万!?那可是九千万啊!能买多少好吃的点心,好看的衣服,高档的护肤品,还能买多少有意思的书!这么多钱!这么多钱……这么多钱……这么多钱也不是我们的。唉,我们只是用来挣钱的商品吧。”
噼噼噼噼!
“听财老板说,隔壁班那个女生被买走之后,被轮奸了三天,四肢和身体一寸一寸地被吃掉了,死前一直在做临终表演,买家很满意,夸我们小动物学园商品质量高。我们最终也是同样的命运吧?”
噼噼噼噼!
“生蚝你疯了?男朋友是怎么回事?”
噼噼噼噼!
“我们突然只值五百了,哈哈,那个守财奴校长挣不着钱了!”
噼噼噼噼!
“鸡柳和鱼子找到买家了,发短信过来说是个好心的叔叔。生蚝,一会儿陪我去他家看看吧。人好的话咱俩就留下,不好的话收了钱就走。出发吧。”
噼噼噼噼!
“有点嫉妒那个女生了……那该是……多幸福的感觉啊!”
………………
这时候电池没电了,我扔掉了电棍,不想直视她。她的嘴唇微微动着,发出虚弱的声音:
“……叔叔,嘿嘿,我还活着……我做了个梦,梦见小时候的事了,也梦见叔叔您。我梦见……”
我愤怒地吼道:“你这个肉畜!别再说什么莫名其妙的的话了!我杀你是为了取乐,你做梦和我有什么关系!?闭嘴!你这肉畜,闭嘴!你只是不值的同情的肉畜!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我的虐杀欲望!去死吧!赶紧死吧!”
我第三次举起刀,发泄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这一次,我的刀真的挥了下去,发出“叮”的一声。
小身体又一次痛苦地痉挛,血淋淋的后颈出现了第三条刀痕,但仍未死去。怎么回事?我明明挥了下去!居然发生这种事!原来是刀刃断了!!!
刀刃断裂的一瞬间,我心里的某种东西也随之断裂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对不起!我想让你脱离痛苦,但是刀刃断了!我……我……我没想让你再受折磨……这可恶的刀子怎么回事!!对不起!啊啊啊……我真是混蛋!对不起!”
“……叔叔……我不疼……”
“别再表演了,求你别再为我表演了!我不配!”
“……不,这次是真的……叔叔居然和我说对不起……我真的可以这么幸福吗……我只是块肉而已啊……从没这么想哭过……真的一点也不疼了……”
“天啊!别为我这种人而感动了!我可是杀你的人啊!我对不起你,这样折磨你却还乐在其中,恨我吧!求你了,恨我吧!有什么愿望我来帮你实现!我不会浪费你的肉,会吃掉的!啊啊啊!不对,我居然还要吃你的肉,我是疯子吗?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补偿你!”
小嘴唇笑了笑:“……叔叔真可爱……我说自己的肉扔掉可惜,那才是表演呢……活着的时候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死了还哪有心思考虑被吃还是被扔……说什么补偿呢……叔叔其实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吧?”
“求你别再安慰我了!我这种人不配!这是永远不会断的刀子,我这就让你脱离痛苦!啊啊!求你了恨我!让你多受了这半分钟的痛苦,但我不是故意的,那把破刀断了……”
“……感谢刀子断掉……感谢命运……让我多活这半分钟……听到了叔叔的心里话……谢谢叔叔……让我能这样幸福……谢谢叔叔……”
“啊啊啊!这次保证不会让你再受痛苦了!求你了!如果有来生的话一定快快乐乐的!远离痛苦!答应我!”
“嗯,我会的。叔叔,来吧。”
我最后一次挥下了刀,是我的水果刀。一瞬间,小身体无力地倒了下去,小脑袋却安安静静地躺在了桌子上。她微笑着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
太安静了,一切都太安静了!半小时前还叽叽喳喳的家里,此时已经是无比寂静。我开始烦躁,不安,惊恐,惧怕回忆她们的一言一行,更怕回忆我自己的一举一动。
寂静,这一定是痛苦的源头!太寂静了!我的耳边开始回响“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响,占据了我的所有听觉。我摇晃脑袋想把声音赶走,但却没有用。我想发出声音夺回我的听觉,自言自语吧?敲打东西吧?但不知为什么,我恐惧于发出任何声音。我被这寂静所监禁,并开始害怕自己了。
“嗡~~~~~~~~~~~~~~~~~~~”
“嗡~~~~~~~~~~~~~~~~~~~”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里,生怕惊醒某种东西。鱼子和鸡柳的残骸被她们俩装在大塑料袋里,扔在门边,和另外几袋要扔的垃圾袋放在一起。炎热的天气放了几个小时,有苍蝇在周围盘旋。这群生物也想从几千万的小嫩肉身上分一杯羹,时而在门边飞舞,时而踱进厨房,时而在地缝的血痕上大吸几口,时而也落在我身上或者脸上,亲近地吻着,轰也轰不走。
“嗡~~~~~~~~~~~~~~~~~~~”
“嗡~~~~~~~~~~~~~~~~~~~”
原来我厌恶尸体,厌恶死着的东西,但这分明是我早就知道的!我连死鱼都不敢碰,每次切生肉之后都要洗五遍手,我宁愿摸活的毒蜘蛛也不想看到死去的小飞虫。而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她们再动一动,眨眨眼睛,说说话,打碎这零下273度的炎热空气。变成幽灵,变成鬼魂,变成僵尸,来吧来吧,请坐,陪我说说话,喝杯奶茶,聊聊你们十几年的短暂人生,聊聊空气污染,或者说说笑话,打打闹闹,不要客气,就像自己家一样。
一阵肉香味飘来,我才想起生蚝还在火上烤着。我赶紧去厨房,熄灭全部灶眼。
“……叔……叔……”
“啊!你还活着!生蚝!你还活着!”
她的身体已经是令人垂涎欲滴的焦黄色,只有头部远离火苗才尚未烤熟。她居然还活着!
“生蚝!太好了!你还活着!”
“叔叔……给鸡丁……道歉……听到了……”
“我后悔了!我不想杀你们了!生蚝!生蚝!活下去吧,求你了!我带你去医院,坚持住不要死!然后来和我一起生活,没人规定买家不能养你们吧!那就来一起生活,高高兴兴的……”
“不……您和我们……聊太多……牵动情绪……才会这样……”
“我怕一个人!我怕孤独!我怕寂静!再陪我聊聊天,玩一会儿,求你了!我这就把你解下来,高兴一点吧!”
“……好啊……叔叔……和您一起……我也高兴……我愿意……再陪您……愿意……………………”
“生蚝!生蚝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了,张开嘴说话啊!大声一点!愿意陪我吗?太好了!我这就把你放下来,一起去奶茶!坚持住!”
“……舍不得您……叔叔……我要陪您……聊天……叔叔……叔……叔………………”
“说什么?求你了大声点,这么小声音怎么聊天!不要只是动嘴唇!生蚝!生蚝!求你了,发出声音吧!”
她只有嘴唇在动,再说着我听不清的话。我看到她在笑,是在说什么高兴的事吧?是什么是什么?在讲笑话吗?让我听听!
我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听到了清晰无比的一句话:
“和我们一起来吧。”
突然“咕”的一声,从她的嘴里冒出大量白色蒸汽,烫伤了我的耳朵。我疼得跳开。再看生蚝,张着嘴巴,任凭蒸汽从嘴里和鼻子里冒出,就像刚掰开的烤白薯一样。
香喷喷的。
我不想吃她,不想碰她,不想和她烤得发白的瞳孔对视。我依旧走到客厅,浑身颤抖,停不下来。
“叔叔!叔叔!”
我猛地抬起头,才发现是自己脑子里的声音。
“叔叔!叔叔!哈哈哈哈……”
“…………”
“杀人魔别混在人群里!滚回去!”
“……我怀疑Z哥杀过人……”
“那个叔叔满身是血!妈妈我怕……”
“把我领养回家……然后杀了我!”
“别穿着人类的衣服说着人类的话!去死吧!”
“……快点!插烂人家的膀胱!快点惩罚人家又骚又臭的地方!”
“攒了几年的钱……高高兴兴的,谁知道是买了个死!……偿命来!”
“鸡柳……我……先走一步了……”
“和我们一起来吧!”
“笃笃笃!”
“…………”
“笃笃笃!”
我睁开眼,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揉揉眼睛想看时间,却怎么也看不清。恍惚间听见有敲门声,但又好像是自己脑子里的。我站起来,但又感觉自己像是在梦魇中。
“笃笃笃!”
我喊道:“来啦来啦!”
“笃笃笃!”看来是现实中的了。
我轰开门口附近的苍蝇,拧开门把手,打开门——
啊!!!一个狰狞的魔鬼正在看着我!他浑身通红,仿佛从地狱而来,睁着巨大的眼睛,用扭曲的脸和我对视!
我吓得后退三步,稍一冷静,拔出水果刀,狠狠地刺了过去!刺啦一声,我刺破了他的肩膀,但这根本不致命!我正要发动第二击,他突然举起比熊还粗的巨臂,抡圆了铁锭一样的拳头,重重地捶在我的胸口!
“呃!”
我向后飞了出去,躺倒在地,眼前一黑,但强忍着剧痛坐了起来。我挥舞着刀子,却发现门口没有人。
咦?人呢?难道是幻觉?门确实开着,我确实疼痛,但是门口连影子都没有。我心惊肉跳地看看外面,天还很黑,不知道是几点,也看不见一个人影,星星也不知道去哪了,只有地平线上露出半个巨大的血红色月亮。
我关上门,心想自己一定是睡晕了,心惊肉跳了一会儿,逐渐镇定了下来。
………………
“笃笃笃!”
又来?这才过了不长的一会儿,居然又来!?虽然我看不清表,但肯定连一个小时都没有。
“笃笃笃!”
我这次学乖了,从生蚝的背包里挑选趁手的兵器。挑了几把刀,总觉得又重又长毫不顺手。突然我看到一个东西!哈哈!有了这个我还怕鬼?这是一把装着消音器的柯尔特M1911手枪!我只在打靶场打过五发自动步枪,对手枪则毫无了解,回忆着网上视频的持枪法,我双手持枪,不发出一点声音地走到门边。
“笃笃笃!”
我猛地拉开门,用枪指着门外!
“呀!好心急的叔叔!刚见面就要打死人家了!”
“你们是……怎么可能!生蚝?鸡丁?”
“哎呀哎呀,我们可攀比不上那二位!那可是九千万的掌上明珠,我们也就是五六千万的残次品。也不知道差的三四千万差哪了。叔叔你手动保险没压下来。”
我差点以为生蚝和鸡丁还魂了,但听这语气不是她俩。我再一回想,居然想不起生蚝和鸡丁的相貌!这两个女生穿着一样的校服,让我产生了混淆。
“你们两个也是什么小动物学园的?”
“嗯,我叫小蛹,她叫海胆。我们是来收费的。不过看叔叔这架势,我们是完不成收费任务了,嘿嘿嘿……”
她们主动走进屋,关上门,然后一左一右地搂住我,开始摸我的裤裆。
“别碰我!我不想杀你们,拿了钱走吧!”
“别嘛叔叔,看人家这里,好想被叔叔射!叔叔你摸,人家已经湿成这样了!”
名叫小蛹的女生三两下脱了内裤,把我的手往她的裙子下面塞。我感到一个温热黏滑的东西,心里又燃起欲火,狠狠地掐了一下,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很满意。但我突然冷静下来,赶紧抽出了手。
“叔叔别停!弄烂人家的下面嘛!求您了!嘿嘿嘿,叔叔的大鸡鸡也硬起来了!”
我怒吼道:“我说了别碰!你别碰我,我也不想碰你!我不想伤害你们,更不想杀你们!拿了钱滚!”
“叔叔好凶!呜呜呜,再也不敢不经允许就摸叔叔的大鸡鸡了!叔叔惩罚人家嘛!呜呜呜,人家的下面都哭成这样了!”
名叫海胆的女生也假装哭哭啼啼:“就是就是,好凶的叔叔!呜呜呜呜……”
她们一边“哭”着,一边脱掉内裤,解开上衣,撩撩裙子,挺挺胸脯,小乳房半遮半掩、小肉缝时隐时现,简直风骚极了!如果我只是一般人,多半会脱下裤子和她们云雨一番。我的“大鸡鸡”确实硬了,但我最无法压抑的欲望不在裆下,而在于右手的枪。我多么渴望射那半遮半掩的小乳房,时隐时现的小肉缝,把她们洁白的皮肤染上鲜红的血色,让这两个淫荡而可爱的小身体香消玉损。
“叔叔是不是嫌我们太淫荡了?”
“呀!我们是淫荡的小女生!叔叔快来惩罚我们!”
“海胆,你说叔叔该怎么惩罚我?”
“当然是死刑啦!死刑!射死你!”
“呀!太好了!快点射人家下面!”
海胆用手做出手枪的姿势,指着小蛹的腿间:“啪啪啪!”
“呃!人家的子宫被打烂了!好舒服!哦哦哦!”
我看着她俩的样子,不住地想笑。她们也偷瞄我的表情,看我咧嘴乐了,又凑了过来。但我突然感到一阵厌恶。
“你们离我远点!滚出去!”
“叔叔……”
“我不想看到你们,滚出去!别给我做什么表演,那只是你们的伎俩吧!你们这群处都没破的小丫头别给我卖弄风骚!这样很有意思吗?从小被灌输肉畜思想,训练你们做什么临终表演,就为了取悦顾客,这多么可悲!别嘻嘻哈哈地笑了!多么可悲!对于即将夺走你们生命的人,反倒百依百顺,疼痛到了极点,却要强说舒服,挤出笑容,然后任人宰割!你们自己的生命呢?你们为了让自己变得好吃而锻炼身体,为了让顾客品尝阴部嫩肉而每天保养,不敢自慰,更不敢找男生享受性爱,一个个的依旧是处女,连快感都没有过,却在痛苦的训练课上学会这些淫荡的语言,演得越真实就证明训练得越痛苦!说什么舒服,说什么高潮,别演戏了!你们多少人到死都是处女,死前没体验过一次性爱就被割掉了外生殖器!又有多少人被捅得血肉模糊,看着自己细心保养的最重要的器官变成一堆烂肉!说自己舒服啊!说自己高潮啊!你们怎么说得出口!你们也追求美味的食物,舒服的公寓,高档的护肤品,有意思的图书,这不是和普通的女生一模一样嘛!你们并没被什么精神洗脑,深知自己注定生命短暂,死得痛苦。但你们依旧承受这一切,接受死亡,死前还要努力让毫不认识的人取乐!快滚吧!我不想给你们痛苦,快滚吧!”
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始终是怒吼的语气,吼不动了,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再看她们,希望她们听了我的话能默默离开。
海胆惊讶地嘟囔着:“生蚝和鸡丁给您说了什么?这不是您该知道的话!那两个劣质肉畜到底说了什么……”
小蛹向沙发走来,走到我的面前。我抬头看看她的脸,那已经不是刚刚的淫荡表情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表情,但那表情无疑是冷的。冷淡?冷漠?不,不是这些,复杂得多!那是我看不透的表情。
“叔叔,我说什么您就做什么。看您的枪。”
“你……你这是……”
“这里是手动保险,扳下去。”
她的语气既不是恳求也不是命令,反倒像是指导,我无法抗拒地照着她说的做了。
“叔叔做的很对。下一步,把击锤扳下去。”
我依旧照做了。
“握紧枪,握把后面这一块要压进去才能射击。”
我紧紧地握住了。
“开枪试试,射那个塑料袋里的尸体。”
我指着鱼子的尸体,扣下扳机。手上一股反冲力传来,同时“啾!”的一声急促的枪响,塑料袋里的尸体又流出少许血液。
“好。再射!”
“啾!”
“再射!”
“啾!”
小蛹叉开腿,拨开小肉缝。
“手腕转过来,枪口向上,指着我的小洞。”
“是这样吗?”
“对,就这样。用消音器碰我的阴蒂。”
我碰碰她的阴蒂,她略站不稳,扶住了我的肩膀。
“我的小洞已经湿了,用消音器给我破处。”
我毫不犹豫地地捅了进去,听到“啊”的一声娇喘。
“用枪抽插我。”
我开始抽插她。
“嗯!嗯!嗯嗯!加快。”
我逐渐加快。
“啊!啊啊!我快高潮了,但是拔出来,让我享受不到高潮的快乐。”
我拔出来,消音器上挂着爱液。
“射!”
“啾!”
“唔!…射!”
“啾!”
“射…”
“啾!”
“……插我,让我高潮……”
我把枪管狠狠地插进去,最大力度抽插。有些温热的东西流到了我的手上。
小屁股在我的枪管上跳了跳,她高潮了。
她一弯腰,趴在我身上,小脑袋枕着我的肩膀。
“叔叔快乐吗?”
“嗯,射你的时候很快乐。”
“我也很快乐,谢谢叔叔。”
“不客气,我应该做的。”
“插我。”
我把枪管插到底。
“射。”
“啾!”
她的膝盖一弯,跪到我面前,扶着我肩膀的小胳膊也无力地耷拉下来,小脑袋在我的耳边安详地熟睡着。我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墙边,让她靠墙坐着。她的身体没有一丝伤痕,衣服也没有弄脏,只有小肉缝里渗出鲜红的血液。我拿出一条卫生棉,给她塞进去,擦擦血,然后帮她穿上内裤,上衣也穿戴整齐。她的脸颊还带着少许红晕,像洋娃娃一样熟睡着,又好像随时都会睁开眼睛醒过来。
感谢上天。感谢上天赐予我这份关于血和死亡的欲望。感谢上天赐予我这样可爱的小娃娃。她是多么美,多么惹人怜爱!她一步步指引着我,让我享受到了这世间最最美妙的体验。晚安吧,可爱的小天使!
海胆一直在看着我们自慰。我向她走过去,摸摸她的小脑袋。
她害羞地说:“叔叔,轮到我了吧?”
“嗯,转过身去,弯腰,扶着墙。我要从后面射你。”
她听话地转过去,弯着腰,双腿微微叉开,左手扶着墙,右手伸到下面,用食指和中指拨开小肉缝,有少许爱液流了出来。
“叔叔,给我破处吗?”
“不了,我直接射了,你也不用装高潮,疼的话惨叫也可以,别叫得太难听就好。”
“嘿嘿,我就是叔叔说的到死也没体验过性爱的女生,现在这样被叔叔看着,稍微有点兴奋呢。哎呀,我还是不妄想了。”
“兴奋点好,多挤出一点爱液,给子弹润滑。”
我拿出一把枪,指着她的湿淋淋的小洞。
“叔叔,您用的是什么枪?”
“是你包里的一把。我射完一弹匣之后,你如果还活着就猜猜。猜对了没奖,猜错了有惩罚。”
“哼,我对枪可是很了解的!叔叔尽管射我,一定猜得对!”
“那我就射了?”
“嗯!”
我扣动扳机不松手,发出一阵“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的连射声,明亮的火舌舔着她的小洞,她剧烈地颤抖几下。
微型冲锋枪的射速非常快。两秒钟都不到我就把一弹匣都打了出去。随着火舌熄灭,她的颤抖也停止了。15发子弹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两秒钟前还湿淋淋的小洞已经被烫焦了,从里面冒着烟。
“活着没有?趁着没死快猜猜!”
“呃!是……MAC-10吗?”
“错了,是TMP。用MAC-10的话你早就没这么欢实了。”
“……原来……”
“惩罚你,让你知道MAC-10什么感觉,这次记住,以后别再弄错了。”
“嗯……射我……”
我拿起MAC-10,瞄准她的小菊花,再一次扣下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
短短的三秒钟,32发子弹嵌进了她的身体。当我射完的时候,她居然还用手抠抠两个焦黑的小洞,就好像自慰一样地进出几下,然后腿一弯,倒了下去。我弯腰去和她说话,她已经完全死了。
………………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非常平静,非常非常平静。没有了耳鸣,没有了烦躁,也没有了脑子里那些令人惊恐的讲话声。杀掉了这六名女生,我的内心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起伏。
最开始的时候,我害怕被社会排斥,害怕触犯法律,压抑着欲望。突然见到鸡柳和鱼子,知道有合法肉畜这种东西,一下子放纵了欲望,疯狂地屠杀;但是之后认识了生蚝和鸡丁,和她们聊得牵动感情,不经意间得知了鸡丁的人生经历,深觉肉畜也是可怜的生命,所以她们死后我就开始后悔,被自身道德感所谴责,难以原谅自己;但小蛹这个女生却手把手地指引我,一步步带着我冲破道德枷锁,让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虐杀体验,最后为我献上了可爱的小生命。
于是,我成功地突破了法律的约束和道德的枷锁,整个内心都已经脱胎换骨了。我想:任何事物存在皆有道理,心中的虐杀欲也一样。这欲望是为了被抑制而存在的吗?难道这欲望就该被终生禁锢在法律和道德这两大牢笼中,只能靠图片和小说去缓解一二吗?不,当然不!当我没有了法律约束,砍掉鸡柳脖子的那一秒快感简直酣畅淋漓!当我突破的道德的约束,枪杀小蛹的那种丝滑享受使人难忘终生。如果我和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一样,很不幸没有虐杀欲,我去哪体验这种快乐?如果我和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一样,终生被无聊的东西束缚,我去哪感受这份喜悦?简直不敢相信!上天啊!我Z某感谢你的恩赐!
“笃笃笃。”
我激动地打开门,果然又是两个小动物学园的女生!
“来,来,快请进!”
“叔叔,我们是来收费的。我叫白花,她叫鼹鼠。”
“我买你们了。”
“叔叔误会了。我们和之前的六个肉食系女生不一样,我是产奶系的,鼹鼠的产蛋系的。我们虽然质量不高,但两人加起来也值四百万呢。”
“没关系没关系,这间房子值不少钱,万一不够的话我还有个店铺。我买你们了。快说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白花说:“我是产奶系的,顾名思义就是挤奶。我被打了特定激素才能产出奶来,叔叔您看我的乳房这么大,里面都是好喝的奶水呢!鼹鼠是产蛋系的,有的人喜欢吃成熟到不同阶段的婴儿,所以鼹鼠就要怀上小宝宝,然后到了相应月份就取出来做成菜。”
“原来如此!我买了你们,你们就能挤奶和产蛋了吧?”
“嗯,人家是叔叔的东西了,以后每天早晨都为叔叔挤奶喝!当然,叔叔喜欢的话,用……用人家的奶子做别的事情也可以啦!”
“先挤点我尝尝。”
小白花露出一对大奶子,对着空碗,用双手挤,两个乳头里喷出纯白的乳汁,挤到碗里一看才发现有些淡黄。小白花挤完,我一口气喝了下去。
“叔叔,好喝吗?”
“呸呸,真难喝!我还是把你宰了吃肉吧。”
小白花听了我的话愣住了。我不等她反应过来,举起屠宰刀,刷的一声切掉了她的左边乳房。乳房掉在地上,血水和奶水混合着流了出来。
“天哪!我的……我的奶子!”
“你自己切右边,别让我动手,快切!”
“求您了,我还要产奶啊!求求叔叔给我剩一边,呜呜呜我的奶子!”
“不行,快点!”
她哭着拿起刀,开始齐根切自己的右乳,一边切一边哭着:“呜呜呜,好疼!好可惜!人家是产奶系啊,怎么能吃肉呢!叔叔真浪费!呜呜呜呜呜……再也不能挤奶了,再也不能舒服地揉揉了……啊!好疼!”
她痛苦地切下右乳,胸前只剩下两个血淋淋的大伤口。我说:“去,把你的两个乳房切成片煎了给我吃,记得把乳腺剔干净。”
“呜呜呜……”
不一会儿,她真的把自己的乳房煎熟了,端过来给我吃。我尝了一颗乳头,嚼两下,又吐到地上。
“呸呸呸!真难吃!拿去倒了吧!倒回来准备受死。”
“呜呜呜呜……人家从来没见过这样欺负人的叔叔!呜呜呜……随叔叔处置吧,已经无所谓了……”
我把她带到卫生间。我的热水罐常年有100度开水,而且容积非常大。我把浴缸放满开水,打开漏水口,同时热水龙头也不关,让浴缸水进出平衡,永远都是开水。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吓得尿了一地,呜呜地哭着求饶,我在她嘴里塞了一块香皂,然后用胶带封住,她就说不出话了。我又把她的双手捆住背后。
“自己走进去。”
她绝望地服从了我的命令,走了进去,左右脚烫得来回跳,突然就滑倒了,整个身体泡在水里,只有脑袋躺在缸沿上。她的手不能动,只能痛苦地挣扎,挣扎了几分钟就不动了,但也还没死,眼神平静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戴着橡胶手套伸进水里,玩弄她的小洞,她居然还眯起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我用中指捅破了她的处女膜,有少许灰白色的血沫浮了上来,但很快又顺着水流从漏水口流走了。我还想再玩弄她一会儿,却看到她有些困了,感官也迟钝了,于是用刀子随便捅了她两刀,就不再管了。
“你是叫鼹鼠吧?”
“嗯,叔叔有什么吩咐?”
“你们是什么……产蛋系?那就是说,你怀着小孩?”
“是啊,我的小宝宝已经五个月了!”
……
(考虑到虐杀孕妇难以被接受,此处删除约八百字)
……
我无聊地等待着下一波女生来敲门。只要我还没交钱,总有“收银员”会来找我吧!趁这个时间,我把屋里的八个尸体都装进大垃圾袋里,扔到了屋后。今天的夜似乎无比漫长,在月光下,我只能勉强看见地面,有点怀疑是不是眼睛的问题,回到家里却连地缝里的血丝都看得一清二楚。看来真的只是光线问题了。
“笃笃笃。”
“来啦!”
我打开门,发现是个老女人,看相貌甚至可能超过20岁了。
“先生您好,听说过安蜜吗?”
我曾听说这是个蜂蜜传销组织,没想到找到了我头上!还是大半夜来!我伸手把她拉进门,摁在地板上捆住,也堵住嘴,然后掀起她的裙子,扒掉恶心的黑色半透明袜子和花边小裤衩,露出屁股。她的腿间有好多恶恐怖的毛,屁股上还长着两个粉刺,简直就要吐了。我用软管插进她的尿道里,暴力地捅几下,她发出一阵悲鸣,我摸索着捅到了她的膀胱,把她的尿引了出来,地沟油一样的颜色。我把她包里的蜂蜜拿出来,用粗大的针筒吸满,再接到软管上,用力打进膀胱。
“哦!哦!”
我打进去整整三大罐浓稠的蜂蜜,拔出软管,她根本尿不出来。我哈哈一笑,把她的东西扔出门外,给她松开手脚,把她赶了出去。她带着自己的蜂蜜,鬼哭狼嚎地跑了。
“笃笃笃!”
我心想这次该是小动物学园的人了吧?赶紧打开门,发现是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哎呀!这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
“叔叔,我是那边村里的。我想借点白糖,您有吗?”
我提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厨房,她吓得惊叫一声。我用胶带堵住嘴,然后扒掉她浑身的衣服。不亏是小幼女,比生蚝她们还小得多!
“想借糖吗?”
她惊恐地看着我,点点头。
“好啊,我就借你!”
我把她倒立过来,私处向上。我中指沾点唾沫,“噗”地一声给她破了处,然后用扩阴器插进去,不顾她的哭喊,扩得能看见子宫口了才停手。我舀了两大勺白糖,倒了进去,撤掉扩阴器,用棒棒糖堵住小洞。她“唔唔”地哭喊着,想必是被腌得生疼。我把她放下,转身去拿别的虐杀工具的时候,她突然拔腿跑了!我懊恼地一拍脑门。小动物学园的女生们太顺从了,让我都没有了防逃跑的意识。唉,教训,教训!
一切又安静了,我焦虑地等待着下一波女生的到来。会有人来的吧?一定要来!来让叔叔杀死你们!但我杀掉了价值四百万的两个女生,那个什么校长会不会怕我出不起钱,刻意不让女生们来了。天啊,我恳求你,恳求你把清纯可爱的女生送来让我杀杀吧!时间紧迫,那个女推销员可能会报警,小女孩的父母也早晚会发现我的糖,他们会让警察来抓我吧?在这之前请务必让我再体验一次虐杀女生的快乐,最后一次就好!快来吧!快点!
………………
…………
……
“哐哐哐!”
又有人敲门了!我激动地跑过去。
“哐哐哐哐!”
这声音粗鲁得多,明显不对劲。我心里一沉:难道警察已经找上门来了?但也有可能是漂亮女生,到底开不开门呢?我犹豫了一下,恐惧被欲望所覆盖,怀着无比侥幸的心理,猛地拉开了门——
多么美丽的女生!虽然只有一个人,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比别的女生漂亮一百倍!这就是传说中的特级吧!她一定是世界上第一无二的珍宝,她的阴部小嫩肉价值连城,切下来放在昂贵的盘子里,就连最名贵的钻石也只能用来装饰盘沿!特级肉食少女,她一定就是了!我活了这些年,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生!神啊!快让我杀了她!我宁愿以永世不得超生为代价!
冷静一看,她的衣服又和生蚝她们不太一样。也许特级就是独具一格?但也有可能她根本不是小动物学园的人!万一不是怎么办?不管了!不能杀她的话,我就是再活三百世都毫无意义!如果她不是,就不可能像生蚝她们一眼顺从。我想起跑掉的借糖小女孩,那是一个惨痛的教训。此时此刻,我一定要控制住她!
这些想法在我见到她的一瞬间就想清楚了。我趁她没反应过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她的脖子承受着全身的重量,痛苦地挣扎着。我把她提进屋,盘算着怎么虐杀她,为了避免直接把她掐死了,我稍微放松了一点力道,同时去拿胶带。
“……你……死!”她诅咒着我!她果然不是小动物学园的,看来不是什么“特级”了。但这也没关系,为了杀她,我什么代价都愿意以付出!
“……死……”
“小浪货!死的是你才对!别怪我想杀你,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
我把一团袜子堵在她的嘴里,用胶布封住。她唔唔地叫着,拼命地挣扎,眼里流出泪水,看来是不会和生蚝她们一样顺从而做什么临终表演了。我不再掐她的脖子,以免掐死她,开始扒她的衣服。她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我牢牢抓住。我仗着力气比她大,体重比她重得多,把她压在身子底下。
“呃!”我胸口受了狠狠一击!她竟敢用膝盖顶我的肋骨!我胸口一疼,力气一松,她就从我身子底下逃走了。我站起身,两步走到门口附近,以免她逃出屋子。她像受惊的小耗子一样客厅里逃窜,突然捡起一把枪!我大惊失色,想找东西防身却没有,这岂不死的就是我了!再定睛一看,瞬间笑了:且不说她会不会用枪,她捡的这把刚好就是我打空弹匣的那把M1911,哈哈!满地的武器你捡了个没子弹的,真是连上天都希望你能被我杀死啊!
我微笑着走过去,不慌不忙。她惊恐地用枪指着我,当然发不出子弹。我正要去抓她,突然她把枪扔了过来!我一个躲闪不及,额头被这两斤多重的金属块砸了个正着!可恶!可恶!为什么你这么顽强!乖乖地服从我,假装浪叫几声然后被我杀掉不就好了!她没了武器,转身还想逃,我一拳捶在她的背上,没用多大力,却把她捶得趴倒在地,再也起不来了。哈哈哈!小丫头,游戏结束了!我去找了把全新的剔骨尖刀,准备最后再享受一场虐杀的乐趣,却看到她还在逃!她站不起来了,艰难地爬着,爬进我的卧室。
我感到被枪砸中的地方头痛欲裂,疼得站不稳脚。满地都是各种恐怖的武器,更让我步履维艰。我绕过了障碍物,走进卧室,她正坐在我的床上,试图撕嘴上的胶布。她看见我进来了,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干脆往床上一躺,任我宰割了。是我赢了,哈哈哈,终归是我赢了!
我扒掉了她的连衣裙,扔到脚边。她一下子就赤身裸体了。我把可怜的小身体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这是多么美丽的身体!洁白却带有瑕疵,在搏斗中变得伤痕累累。她的脖子被我掐得紫了一圈,好险,看来刚才差点就憋死她了;她的腹部有浅浅的瘀伤,大概是我压住她的时候弄的;她的背上有几道青色的淤血,我捶她后背有这么用力吗?她的胸口还有一道长长的刀伤,这又是什么时候弄的?
我头痛欲裂,眼冒金星,视野里的整个世界都在颠倒。窗外,最后一抹晚霞正在冲击着我的思绪。我低头看看脚边,脚边扔着一件我的背心。有哪里不对劲!我自己的房间有我自己的衣服当然很正常!但这不对劲!我把她的连衣裙扔到哪去了?
她侧身躺在我的床上,蜷缩着小身体。她的眼睛轻轻地闭着,眼角还挂着泪珠。她全身都微微颤抖着,是因为冷的原因吧?
我找不到她的“连衣裙”了,我让她受冻了。我……
我把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上。她像小猫一样蹭蹭枕头,准备大睡一场。我头晕得站不住了,坐倒在床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哎呀差点忘了!她嘴上还捆着胶布!我帮她把胶布撕掉,把臭袜子从她嘴里取出来。
“噗!呸呸!呼……呼……”
我脱了带血的衣服,躺在她的身边。她一抬胳膊,把被子分享过来。
“死处男,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往里去去!”
………………
…………
……
七、
我正在熟睡,突然感觉有热毛巾在擦我的脸。
“小柑……”
“我正帮你把血擦掉,弄醒你了?”
我心想你这是废话,我问她:
“几点了?我睡了多长时间?”
“你睡了整整14个小时,现在是早晨八点半。”
“哪天的八点半?”
“星期五,你打算杀我的这天。”
我听见她在涮毛巾,她是把脸盆端过来了。我看看她手里的毛巾,染着血色。看来那些不是梦。我又大概回想了一下……
“不对啊,今天是星期四!而且也应该是晚上才对。否则的话,星期四的白天凭空消失了?”
她把热毛巾往我脸上一糊:“别做梦了!昨天阿岭哥哥来找你的时候不是白天?不过我估计你不记得了。阿岭哥哥说你疯了。”
我果然是丝毫没有印象,他找过我?我疯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前一晚上我住在阿岭哥哥家。我们不放心你,阿岭哥哥一大早就过来找你了。结果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伤,他说你疯了,用刀刺他,幸亏躲得急,只被刺伤肩膀。他跑回家打算报警,我求了他半天才说再看看情况。”
我想不起来所谓“白天”的事。确实有个魔鬼找过我,我刺他肩膀,但那是深夜,外面还有血红色的月亮。但我又有些怀疑自己:那真的是月亮?世界上真的有魔鬼?是我眼睛出问题了?如果是一大早,那不会是太阳吧?
小柑继续说:“阿岭哥哥不让我出门,但是下午还是找机会跑出来了。我没有钱打车,也不认识路,走了好久才找到你这地方。谁知道进门你就掐我,还真是疯了!但我知道这肯定有原因,家里这枪战现场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我从没像昨天这样频繁出现幻觉,都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哼,你还好意思说幻觉!我进门的时候被你吓了一跳!”
“浑身是血,吓着你了吧?抱歉抱歉……”
小柑又帮我擦擦眼睛:“不只是身上!我问你,难道眼睛不疼吗?”
“眼睛?”
“我进门的时候看见你的眼眶都被血浸透了,头上还在不断流血,都是红黑色的,而且都快凝固住了。早些时候阿岭哥哥看见你也是这幅模样。为什么不擦掉血?哪怕眨几下眼睛也好啊!你难道不疼吗?看得清东西吗?”
“我好像没什么感觉,而且看东西也挺清楚,能看见……”
她用毛巾抽我:“能看清你妹!能看清的话,连阿岭哥哥都刺?连我都不认识?”
回想一下,我能看清的只有刀、枪、血、内脏,以及一切和虐杀有关的东西。除此之外,我把太阳都看成月亮,我把白天看成黑夜,我把阿岭看成魔鬼,至于那些女生们,我甚至连她们的脸都没看清过!看来小柑说的没错,我的眼睛被黑血蒙蔽了。但我何以看清内脏等物?大概我也并没太看清,只是大脑帮我补充了细节。青春期性欲萌发的小男孩看见曲线就会想象成屁股;梦魇时候的人以为自己看到了房间摆设却其实是闭着眼的。我在强烈的虐杀欲下产生了幻想,同时大脑搭错了神经,让我以为是视觉。于是我用模糊的双眼“看”到了很多清晰的东西。
那么,会不会连那些女生都是我幻想出来的!?
“小柑,裤衩帮我递过来,我要下床!”
“下来自己穿吧,我才懒得看你。反正我也没穿衣服。”
我一骨碌爬下床,也不穿什么裤衩了,径直跑到屋后。
八个大垃圾袋,是我亲手装的,这不是幻想,也不是梦。我还不太敢相信,打开一个袋子,里面是一张微笑的小脸。我不太记得她的脸,用手摸摸她的腿间,穿着内裤,干净而没有一点血迹,还塞着卫生棉条。她叫什么?小蛹,嗯!她给了我那样美好的枪杀体验,我怎么能以为她是幻想呢?
她们的脸没有我“看到”的那样漂亮,她们的身材也没有我幻想的那样可爱,但她们确实存在过。她们说笑,打闹,满足着我的欲望,为我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小柑跟着我走了出来,看见了这些袋子。
“死……死处男……她们是谁?”
“被饲养的女生,就像牛羊一样,杀掉也不会犯法。”说着,我把烤熟的生蚝给她看。
我以为她会惊叫一声逃跑,或者说,我希望她会。惊叫、逃跑、恐惧而瘫倒在地,这不就是正常女生应有的反应吗?我多么希望她会这样!
但她不仅没有,反而流出豆大的泪珠:“我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爱的仪式’不是你说的吗?结果你反倒赶我走,谁知却找来别的女生发泄欲望!吸吸……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不知道我喜欢吃醋吗?我不许你再碰别的女生!”
我不再希望她会惊叫、逃跑、恐惧而瘫倒在地,我开始庆幸了。是啊,她就是小柑,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我过去抱住她,她把头埋在我怀里,双手紧紧地扣住我的腰,不让我再离开。
“……吸吸……你知道我多想你吗!死处男……吸吸……你怎么能忍心这样对待我!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再也不会离开!你这个混蛋!混蛋!”
她用小手狠狠地抓挠着我的后背,让我感到了无比的剧痛。她一定是抓破了吧?我的背上一定是深深的血痕。我疼得咬牙切齿,眼泪都流了出来,那是神经末端传来的地狱般的折磨,让我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肌肉紧绷,吼出声来。我希望这种痛苦能早半秒结束,推开她,只要推开她就好了吧!
不,我不希望这种痛苦能早半秒结束,更不会推开她,反而抱得更紧了。她还在毫不留情地撕开我的皮肤,挠破我的肌肉,但我不愿离开。一瞬间,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我不愿离开她,不愿离开我爱的人。她纵情地伤害我,发泄着对我的怒意和爱意。疼痛没有变得麻木,反而更加清晰了。起床我只能感到她在抓我,但是现在,我分辨得出每一根小手指头划破我皮肤的触觉。我不动的话,她会不会一直这样抓下去?抓破肌肉,露出肋骨,掰断肋骨,露出心脏,捏住心脏,用力捏住,感受跳动,捏碎……
我摸着她的头发,闻着她的奶香气息,享受着她的发泄。我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地对她说: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手上别停。捏碎心脏之前,我不准你停。”
小脑袋在我的怀里点点头。
………………
但她还是停了,松开我,肯定是累了吧。我也天真了:从背后抓烂成年人的肌肉需要多大力气,哪是一个小姑娘能做到的。
她的手上鲜红的,指甲缝里还有些肉沫。她吮吸自己的手指头,舔自己的手背,一下下地,像小猫一样。我看着这幅傻样子想笑,又去摸她的脸。她把两只手舔得像洗过一样,才抬起头看看我。
“小柑,你……”
她突然拨开我的手:“一边去,别碰我!裸奔的死变态!”
我火冒三丈:“你这光屁股小婊子还有脸骂我!?”
“死处男!死变态!”
“小贱货!小婊子!看我不捅死你!”
“哈哈哈哈!来啊来啊!追不上我!”
她嘻嘻哈哈地跑开,刚跑没两步就停下了,呲牙咧嘴地站在原地。明媚的阳光下,小脊背上的瘀伤随着肌肉而颤动,瘀伤附近,已经凝固的青紫色血管像丝网一样延伸到皮肤深处,在汗水的浸透下显得有些瘆人。
“哈哈哈哈!疼得跑不动吧!等我好好收拾你!”
结果我发现自己也疼得跑不动。想想在游乐园时候闹得多欢实啊,现在完全是俩玩心不死的伤残人士,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我还是能慢慢走的。我走到她的背后。
“死处男你耍赖!凭什么我跑不动了你还能动!你,你要干什么!”
我摸着她的伤痕,一道一道地轻轻抚摸着。这本该是打在我身上的,结果却打在了我的心上。她是多么小啊,又小又单薄,一尺多长的瘀伤从右肩斜跨到左腰,她该多疼啊!当我的腹部贴上她的后背,她的脑袋才到我的胸口。太小了,真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
我对她说:“抬头,看天。”
她仰起头,我低下头。我吻住她的嘴唇,酸酸甜甜的,橙黄色的,秋天的感觉。
我感到她哭了。她抬起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我在她的两腋抚摸着。旁观者来看的话,这一定是很傻的姿势吧?哎呀,太傻了,两个脑残一样,哎呀哎呀……
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跳着,扑棱棱地飞走了。天上的太阳明媚地照,云彩慢慢地飘……
我松开她,满脸都是她的口水和眼泪。我们两个憋了半天气,终于能呼一口了。
“呼……呼……死处男……出去走走吧?”
“哈……好。正好聊聊天。”
“赶紧跟我说说你从哪勾搭的这么多小美女。”
“想听啊?想听我就说!你别吃醋就行!”
“我我我我吃什么醋!死处男别自作多情了!”
“嗯?小嘴挺厉害?啃你两口反倒啃硬了?赶紧穿衣服去,出发。”
“不穿!”
“小贱货,不去了?”
“我就这么去!你管我?”
“好一个豪爽的小婊子!哥陪你裸奔两圈!”
“随便你,别让猴子笑话你这5厘米的小鸡巴!”
“你你你你你!!!!!!”
“哈哈哈哈哈哈!有本事来追我啊!”
“小骚逼趁早过来受死!”
我俩一瘸一拐地“追跑打闹”着,出了门,向树林走去。
………………
我们依旧向小溪边走去。小柑只去过一次就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欢快地在树林里蹦蹦跳跳,也不怕走丢。我不管她,踏踏实实走我自己的路。有时候她跑得没影了,又突然从背后吓我一跳。我捏着她后脖颈让她老实点。
“别闹,小心树杈扎脚。”
“不疼!”
“背上也不疼了?”
“没事!”
“别让毛毛虫蜇着。”
“不怕!你看你看,大毛毛虫!”
我天生害怕那种东西,吓得一哆嗦,果然成了她的笑柄。
自从三岁起,我就再也没有赤身裸体地出过门了,相信大部分人也没有过。这感觉有点奇怪,虽然知道这里没有人,虽然看着我的只有麻雀和小松鼠,但我仍旧感到有些不自在。我这么走着像什么样子呢?森林大脚怪?这附近真的没人看见我吧?千万别有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是林间的小精灵,洁白的皮肤沐浴着阳光。她的头发上挂着树叶,小脚丫沾着泥土,汗水和露水顺着她的额头流淌下来,但她不知疲倦地奔跑,享受着上午的森林。这美丽的小人儿是和自然融为一体了吧?我欣赏着她的身体,就好像欣赏一幅赏心悦目的油画。说来也怪:看着大街上那些穿着衣服的女性,遮掩着,扭捏着,我就会产生形形色色的欲望;但这个没羞没臊的光屁股小人儿纵情地奔跑,攀爬,跳跃,迈开大步跨过倒塌的树干,挺起胸脯抓住头顶的树枝,我却对她没有繁杂的欲望。性欲也好,虐欲也好,都好像是另一个人的东西了。她就是我刚刚吻过的可爱的小人儿。感谢这明媚的阳光。
“哈哈哈哈哈!”
刚听见溪水声她就跑没影了,我慢悠悠走过去,看见她已经玩得不亦乐乎了,在水里打着滚。这一次,我也下水去,虽然只到小腿肚子,但是冰凉刺骨,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舒服了些,真亏她能在里边打滚!她还冲我撩水,我也毫不客气,把她泼得不断尖叫。
就算是再活力四射,她也冻得瑟瑟发抖了。毕竟是流动的冷水,长时间这样带走体温,对她来说也受不了。我看她嘴唇都紫了还不知道上岸,心想要是不管她,估计能这么玩到冻死。
“上去吧,看你冻成什么样了!”
“不去!”
我一把抱住她的小腰,扛在肩上。她“呀”地尖叫一声,蹬着腿不想上岸。我把她平放在阳光照射的大石头上,头发摊开,小东西一感到暖和就老实多了,眯着眼睛看太阳。
我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她摇摇头:“不吃了,饿的感觉也不难受。”
“晚饭呢?”
“晚饭?晚饭不是我吗?”
“就你?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多做几样,子宫炒小里脊肉,五花肉炖粉条之类的。那天小枳不也是这么做的?”
我捏捏她肚子上的小肥肉:“五花肉炖粉条就算了,你的估计两成瘦八成肥,炖出来一层都是油汤。”
她愣了一下,“嗷”地扑过来挠我的脸。
“混蛋!这礼拜胖了都怪你!好吃的太多了!”
“哈哈哈!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吃饭呢!半天就想减下去?”
“减一两是一两!要是真被你炖出来半锅油,我就……就……”
“放心吧,我也就做个宫丝肉丁,别的地方也懒得切。”
她用手捂住私处,脸也有点红。我假装不在意,突然把她的胳膊拉开。小肉缝里居然湿淋淋的,她果然是兴奋了。我说着吃她的计划,她居然兴奋了!这不是表演,也没经过训练,她才是真正的受虐爱好者吧?和我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的胳膊被拉开了也不害羞,反而用手指沾点爱液,伸进我的嘴里。她还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
“我感觉自己到排卵期了,子宫不知道好不好吃,万一不好吃的话就对不起啦!”
我还什么都没说,她反倒被自己的淫语弄得兴奋了,抠弄自己的小洞,品尝自己的爱液,“哼哼”地呻吟着,自娱自乐得挺欢乐。她舔着自己的手,那动作让我想起刚刚舔掉我的血的动作。
“哎哎,我还在呢,你真好意思自己一个人玩!”
“嗯嗯……什……什么……嗯嗯嗯……”
“别光让我吃你,多不公平,要不你也尝尝我?”
她瞥我一眼,用厌恶的语气说:“死猪肉我可不想吃!”
这货果然喜欢气我来取乐!
“我还懒得吃你这个烂橘子呢!”
我还平躺着和她闲聊,她突然翻身骑到我脸上,湿淋淋的前后蹭两下。
“舔我,给你尝尝鲜。”
我舔了舔她的蜜穴,感觉味道和前几天又不太一样。喝到嘴里的液体滑溜溜的,但又不容易咬断,好像蛋清一样。
她一边拍我肚子一边说:“菜还没做好,先给你尝尝菜汤。嗯……怎么样?啊啊……味道如何?有没有食欲?”
“这是……吸溜……什么东西啊?”
“嗯嗯……这是……白带……子宫里的东西……排卵期特别多……”
“吸溜吸溜…”
“啊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啊啊……我也尝尝你这……死猪肉!”
她舒服得一弯腰,顺势就含住了我的JB。今天气氛不错,省了那些调情的步骤,我感觉她稍微舔了两下,然后就用出吃奶的力气吸了。
“嘶嘶……吸溜吸溜……”
“吸溜吸溜……唔!”
她不吸了,改用牙咬,而且还是虎牙!疼死我!我把她的小阴唇吸过来,又去舔那个伤口,伤口处好像鼓起来一个小包,我一舔,她的小屁股就剧烈地颤,咬我的力度也弱多了。哈哈!不料她为了改变劣势,忍着刺激,在我的冠状沟狠狠地啃了一口。我火冒三丈,把她的伤口含到牙缝里再咬一次!
“唔唔唔唔唔!!!”
“嘶……你这小浪货!!呀呀呀呀呀!”
我感到龟头一阵无比的刺痛。曾经做包皮手术的时候在龟头上打过一针,那一针的酸爽至今难忘。此时此刻却觉得是被那一针持续地刺,想把她顶开却仍旧死死咬着。情急之下,我也把她的随便哪块小嫩肉吸进嘴里,用吃果丹皮的力道,毫不留情地嚼了下去!瞬间,有些咸的东西流进我的嘴里。
“唔!!!!!!!!唔唔唔!!!!!”
啊啊啊!居然还敢咬!疼死我了!不会给我咬出血了吧!!!呀呀呀呀!你这小东西!真拿你老公的命根子不当东西看!你咬!你还敢咬!别怪我不留情了!啊啊啊!疼死我!我操!看我不啃死你!疼死你!哈哈哈!!啊呀呀呀呀呀!!!看谁先松嘴!!!咬死你!!!嘶嘶嘶!!小虎牙真挺厉害!!看谁厉害!!!哎呀哎呀!!爱死你这小东西了————!!!!!!!
明明还在剧痛之中,突然间我就射了。她也刚好这时候高潮,被我嚼果丹皮似地撕咬嫩肉,亏她还能有快感!感觉到互相的反应之后,我俩同时都松了嘴。
她不咬了,开始吸,我的龟头又是一阵酸爽不堪的阵痛。我也吸上去,不管什么液体,又酸又咸的吸了一大口,喝下去,再吸一口。
她抬起头,爬过来,看着我,嘴里还含着什么液体。果不其然,她的嘴角挂着血!我嘴里也含着她的液体,摸摸自己的嘴边,也是一把红色黏滑的东西。
她这次骑到我腰上,嘴巴直接吻了过来。我操我可不想喝自己的什么玩意!但她非常强势地舔开我的上下牙,然后把两口液体混在了一起!这尼玛一定是世界上成分最复杂的混合液,将成为震惊化学界和生物界的神秘物质。想着里边有我自己的血液和精液,瞬间恶心地想吐,她难道不嫌自己恶心吗?也是,她还舔自己的“白带”呢!那就不客气了!我用空气一顶,把一整包液体顶到她嘴里,只听咕嘟咕嘟几声,全被她给喝了。
JB刚歇了没两分钟,她又拿着往自己小洞里插。我还没缓过来疼,看她兴致不错,就舍命陪君子了。她还想自己动,我一用力坐起来。我俩都撑着地,对坐体位,开始胡乱抽插。我也动,她也动,各有各的频率和节奏,时而相向而行,时而同向而行,时而刺激得呲牙咧嘴,时而又磨豆腐一样没有感觉。结合位置血花四溅,有我的也有她的。抽查到爽的时候,她根本就不娇喘,而是哈哈大笑,笑得连她自己都没法呼吸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爱死你啦!哈哈哈哈哈!!爱死你啦!哈哈哈哈哈……”
“再喊几句!接着喊!我喜欢听!”
“哈哈哈!听好了!我,小柑,爱死你这死处男啦!!!!!”
“好!!!说得好!!!这辈子就你了!!!!!!”
“这辈子?真真真真真的!?啊啊啊!!!!”
“嘶……要射,要射要射!”
“赶紧插到底!我正好排卵期!别浪费了,都射进来!啊啊啊啊啊啊————!!!!”
“操!呃————!!”
疼痛到底极点的时候,快感也到达了顶峰。我们从来都是一起高潮的,就像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一样。是啊,如果这是一个童话,我们当然会一起高潮。我们有什么理由扔下另外一个人而自私地享受快感?那和一个人孤独地自慰有什么区别?
我们身体一软,躺倒在石头上。不知什么时候,身子底下的鲜血已经积了一大滩。
“呼……呼……”
“呼……呼……”
我大骂:“操你妈你疼死我!”
她一乐:“死处男闭嘴,姐这是给你破处!谁叫你这死猪肉从来不知道女生的疼!”
我也一乐:“女生?你这样也算女生?”
“闭嘴闭嘴闭嘴!”
“哈哈哈哈哈!”
………………
“死处男,再让我躺会儿。”
“躺啊,不急。怎么了?”
“一走路就流出来了,我想让你的精子在我身体里多留一会儿,也许就碰上了呢?”
“躺着吧。别躺湿的地方,往那边阳光底下挪挪。”
………………
我和她对视着。她的眼眶里有泪水打转。我想笑话她,再把她抱住怀里安慰一顿,但我没能这样做。因为我抢在她前面哭了。
“小柑!我……我……我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天堂吗?啊啊!我这种东西……居然也能……”
她把我的脑袋抱在怀里,就像那天一样保护着我,然后,就像那天一样,小手安抚着我的头发。
“呜——————!!!小柑——!!!呜——————!!!吸吸!呜——————!!!啊啊啊!呜——————!!!”
“怎么……怎么哭了……乖,乖。”
“呜————!!!你为什么能这样对我!小柑!我明明已经不是人了!我已经没有人形了!疯了,死了,万劫不复了!!!为什么你还能这样对我!!!”
“什么啊!吸吸……你就是你,什么疯了死了的……”
“小柑!!呜———!!啊啊!我和你说昨天的事!说了就离开我!或者用刀捅死我!!你还不知道,但我要告诉你,我已经不是人了!!”
“呜呜……又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我听着,你说吧!”
“我……我昨天忍不住想杀人,又怕被人看穿内心,只能压抑着。突然就有女生来找我,说我可以合法杀她们。结果我二话没说就把她们杀了!啊啊啊!杀了四个之后我突然后悔了,我这是在夺人性命啊!再合法,她们也是生命,也有喜怒哀乐,但我就这么把她们杀了……”
“别……别伤心了,能反省这不是很好吗……?”
“不!!!还没完!!!又有一个女生!她……她……她手把手地教我,让我把她杀死了!!啊啊啊!她让我用枪射她的阴道,我真的射了!!我感到的只有满足和享受,再也没有一点罪恶感了!!!我想有罪恶感,我的罪恶感呢?我难道不是人类吗?不,我已经不是了!此时此刻我也没有半点罪恶感!!啊啊!因为我感到杀掉女生是那么享受!!再来的话我还会杀,不会停手。啊啊啊!那感觉……那感觉真的太享受了!!我已经不是人类了!!!我期待能再一次杀掉女生!!”
她抚摸着我的手停下了。
“我无视法律,已经无法回到社会上。我舍弃道德,已经无法正视镜子里的自己。不,我能正视,因为镜子里的根本就不是人!!虐杀欲!虐杀欲!曾经我恨这欲望,但我现在却在庆幸拥有!小柑,我的内心已经崩溃了!!我作为一个人类的内心已经崩溃了,但作为一个杀人恶魔的内心却逐渐成长。是啊!我的身体里住着恶魔,只是曾经被隐藏着,抑制着,但我终于抑制不住了!我的心已经被它占领了!求你了,小柑,不要再这么对我,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
“你的身体里住着恶魔……你居然庆幸它的存在……”
“是啊!明白了吧,小柑,明白了就赶紧离开我!”
“死处男,还记得咱俩见面的那天吗?我被绑在椅子上,你看着我……”
“啊?”
“什么无视法律,什么舍弃道德,怎么是昨天的事?早在七天前你就已经如此了吧!”
“咯噔!”我的心跳了一下。
“我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全身心的恶魔。那就是和你的初见,我害怕极了……”
她说的没错,我怎么忘记了呢?七天以前的那个下午,我被欲望所侵蚀,却仍然头脑清醒。于是我制定了严密的绑架计划,把观察许久的猎物绑回了家。我计划的时候,实施的时候,把她带回家的时候,已经没有半分人心了。我怎么能忘记了呢?
“……我害怕极了。但我看你第二眼的时候,你已经变成了一个正常人,恶魔的你突然就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也思索着。七天前我早已不成人形,但我为什么能以人类的姿态度过这些天?又是为什么在昨天再次魔性大发?七天前的我怎么了?昨天的我又怎么了?我已经有了答案。
“小柑!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吧!一定是这样!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有更加强烈的阻力阻止我杀你!不是法律,也不是道德!你是天使吗?你是女神吗?有你在的时候,我就是一个正常人,前天离开了你,我的人心又一次渐渐崩溃!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死处男别做梦了。只是,什么恶魔,什么人心,都没关系。我在看你第三眼的时候,就已经包容你的所有了。”
“天啊!天啊!小柑!你太炙热了!你太耀眼了!啊啊啊!此时此刻你又想拯救我吗?但我已经回不去了!昨天的事已经击碎了我的最后一片人心!所以求你了!放开我!离开我!杀了我!我已经死了,疯了,万劫不复了!!!啊啊————!!!我只是个恶魔!!!!我疯了!!!我死了!!!啊啊啊啊啊————!!!”
然而一瞬间我就不哭了,甚至没有思考了。因为她的小手又落到我头上,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别怕别怕,乖,还有我在,还有我在,还有我在……”
还有你在。
………………
…………
……
当我们往回走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我们拉着手,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走着。回去之后做什么呢?下午干什么呢?晚上干什么呢?明天又干什么呢?脑子里一切都是空的。我已经理不清半点思绪了。
我突然说:“我不想活了。”
她紧紧攥着我的手说:“如果我没有回来,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想了想说:“同样是死吧。你说我头上流着血,那是前天的棍伤。可能是因为我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血液流动太快了,所以止不住。如果没有人发现,我就会很快失血而死了吧。我杀的那些女生,她们无疑都看见了,但没有一个人告诉我。有个女生说想让我跟她们一起死,这是喜欢上我了吧,希望我到地狱也能陪她们?哈哈,你别吃醋,我这样的魅力吸引几个小女生还是没问题的……”
“哼!别自作多情了,人家盼着你死呢,你反倒还得意上了。绝对是被你欺负得痛不欲生了,心生恨意,咬牙切齿,死也要带上你,也算是报了血恨之仇。”
“唉,谁知道呢。有个女生,我砍她的脖子砍了三刀才死。正在砍的时候我突然就良心发现了,开始后悔了,还和她道歉。那时她的颈椎已经裂了,生命只剩几秒钟,无疑是彻骨剧痛,但她居然还在感谢上天让她多活这几秒,她说,我吐露出自己内心的歉意,这让她感到了无比的幸福。我那一瞬间满脑子其实都是你,我前天不该离开你。原先我以为‘幸福’就是白头偕老度过终生,但我错了。一生的幸福,七天的幸福,几秒的幸福,这些不都是幸福吗?小柑,对不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知道就好!下不为例!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呢?”
“我要梳理一下思路。我可能会倾家荡产,可能会名声败裂,可能会被送去坐牢,终身监禁甚至死刑都有可能。可能虐杀欲望仍旧丝毫不减。如果我要找回自己的人格,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就会化为沉重的罪恶感,让我在抑郁中无法原谅自己。从很多层面来说,我已经没有任何回头的余地了。除了死以外,我没想出任何一条可走的路。”
“我和你一起死!最后再来舒服一次!好不好?好不好?”
她双手拽着我的胳膊,看着我的眼睛,撅着小嘴,就好像在恳求我给她买糖一样。
“嘿嘿,回家再说!”
………………
当我们快到家的时候,看到家门口停着三辆漆黑的六轮大悍马!我心里一惊,急忙躲起来,让小柑别出声。家门开着,门锁被敲坏了,一群戴着墨镜的黑衣保镖正在进进出出!他们是谁?明显不是警察,难道是小动物学园的人来找我麻烦了?最后两个女生确实是花了我400万,但杀她们之前,名叫白花的女生指导我上学校官网进行了购买申请,而且我填了用房产抵押。就算是死,我也确实打算让阿岭帮我卖房还钱。他们这样突闯民宅实在太没有理由了!
但我又觉得不对劲:他们从我屋里拿出了枪!一个保镖在车窗前说了几句话,车门开了,走下来一个女人。她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梳着发髻,穿着黑色的上衣和西服裙。小柑看见她的时候,轻轻“啊”了一声。我看看小柑,发现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那是……我后妈。”
我脑子里也一蒙,这是怎么回事!?倒也正常,一个星期不去上学,学校早就联系家长了。至于他们怎么找到这里?这几天目击者太多,还住过院,想追踪简直轻而易举。母亲寻女心切,找到绑匪的住址,破门而入也理所当然了。
“既然是你的家人,咱们就出去吧。是我绑架的你,你没有理由挨骂。没穿衣服也别怕,就说是我强迫你裸体的……”
“别去!死处男求你了,别去!”
七八个人在我房子周围站定了,巡视四周的野地,他们是在等我!
“过去吧,看样子他们不会离开的。咱们不能总在这儿躲着吧?”
“别去!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可恶!求你了!而且说好了一起死呢?出去的话还怎么一起死!带我回小溪边去,最后再舒服一次,然后一起自杀。我死也不想看到那个女人!”
“既然她还出钱给你上学,想必也没多可恶。和继父母的缺乏理解很正常,只要沟通就好了。来吧,你还有很多年人生,我一个人死就好了,还要麻烦你定期给我烧纸呢。”
“死处男!我看错你了!又要扔下我!你这个骗子!我恨你!”
小柑转身就跑,被我一把拉住。她哭闹着,我从她膝盖一抄,以公主抱的姿势走了出去。她的小腿还在拼命踢蹬,死死挣扎。
众保镖看见我了,纷纷喊叫起来,用手指给小柑的后妈看。她也看见我了,很冷静地站在原地。五六个保镖围过来,掏出枪指着我。我浑身发抖,强装镇定,隐隐觉得这个女人不是普通的“富婆”这么简单。被人用枪指着,小柑反倒不敢哭闹了,吓得把头深深埋进我的怀里。终于走到女人的面前,她不在意我们的裸体,目光都没有移动。我把小柑放下,立刻就躲到我身后去了。
“我是绑架小柑的劫匪,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你到底是谁?家里为什么有枪?有人看见我们家小柑和你形影不离,不只是劫匪这么简单吧?”
“别问枪的来历,警察早晚会来找我的,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如果不想趟什么浑水就赶快离开,带着小柑走吧。”
我感到后背的抓伤又一次被狠狠抓着。
女人却说:“我们没见过你,你不是道上的,我们从没听说过普通民家私藏这么多枪,军火渠道是谁?会不会对我们家族构成威胁?我们想知道这些。请告诉我们!”
我有些慌张了,后悔鲁莽地走出树林。这个女人没有像母亲一样慈爱地看着小柑,一眼都没看过,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我害怕极了,想逃跑,想惊叫,但背后那个颤抖的小身躯正在狠狠地挠我。我强迫自己冷静。
“让我进屋穿衣服拿手机。”
“我们帮你拿。”
“这是我自己家!想知道枪的来历就让我进屋!”
女人犹豫一下:“灰狼,把他的枪都拿出来再让他进屋。小心他的动作,你们别出事。”
他们把枪都拿了出来,扔进附近的水池里。又有一个保镖和女人说了两句话,过了一会儿,居然搬出一个大垃圾袋。那是无头的鸡柳的残骸。这群人翻到我的后院了!
女人突然动容了,不再死盯着我的脸,而是开始上下打量。
“这个肉畜是你买的?”
“是,是我买的。”
“这么一头肉畜要七八千万吧?”
“嗯,最贵的一个九千万。”
她似乎知道小动物学园的事!但她明显不知道现在打折五百一个。我说要九千万,她立刻信以为真了。按照原价的话,我后院那几个女生加起来值好几亿,这无法不让人动容。
名叫灰狼的保镖凑近她说:“找到他的身份证了,查了一下,就是个卖电脑的。”
女人却笑眯眯地对我说:“卖电脑?这是你的表面职业吧?卖电脑可卖不出几亿。Z先生,我们从没听说过你,黑道白道都没听过。你是为谁工作的?哦不,应该问,谁是为你工作的?”
“我不想说。”
“这些枪是肉畜带来的虐杀道具吧?扔了你的枪是我们的错,我们道歉。啊,对了,我叫富红苹,很高兴认识你。叫我阿苹就好。今天的事就是一场误会。灰狼!快让咱们的人从Z先生家里出来!Z先生要换衣服了!”
我并不想叫她阿苹,因为我突然不想把小柑交给她了。
我说:“能不能让小柑跟我一起进去,我还有话想和她说,很快就说完。”
她亲热地说:“小柑!听见了吗?跟这位Z叔叔进屋去!听话点!”
面对裸体的女儿和陌生的男人,也亏她能说出“听话点”这种话。小柑明显是在怨恨我,不和我说一句话。而我也后悔了,她有这样的后妈确实是很痛苦。我曾经还说什么“有人掏钱抚养还有什么不满”,完全是我自说自话了:我是成年人,还是男人,有钱就能走遍天下,管他什么关爱不关爱,孤独不孤独;但小柑还是未成年的少女,孤独对她来说是致命的,没有父母关爱已是天大的不幸,这样的后妈更是雪上加霜。我早该发现的,她对现实生活的绝望一点也不亚于小枳。
我带着小柑走进屋,看到家里被他们翻得满屋狼藉。我依旧穿上背心裤衩,小柑则默默穿上了水果学园的校服。我拿上了手机准备出去,临出门前,顺手带上了水果刀。
“好了,你们也知道这些枪的来历了,现在还想干什么?”
富红苹突然笑着说:“你觉得我们家小柑怎么样?”
她笑了,我愣住了。因为那种笑容是我熟悉的——营业式笑容!她摆出这样的笑容谈论小柑的事是要干什么!?
“……小柑是个好孩子,我不该绑架她……”
“哈哈,小柑,快谢谢你Z叔叔夸奖。快谢谢啊!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快说谢谢!你这……”
“谢谢叔叔!”
她抬起头,睁着大眼睛,仰视着我,没有一丝表情,就好像是个天真可爱没有烦恼的小女生。睁大眼睛,没有一丝表情……
“谢谢叔叔!”
我耳边回想着她的风铃般的笑声。她喜欢笑,喜欢骂我,叫我“死处男”,不知不觉间,“死处男”已经是她对我的专属称号了。我们这些天的快乐,结下的感情,在我的脑海里一圈圈地环绕着。
“谢谢叔叔夸我!谢谢叔叔!”
我的心里一阵绞痛,她的愤怒化为了无形的剑,一把把地刺穿了我。我无法直视她的眼睛。什么谢谢,什么叔叔,啊啊,小柑,别说了!我就是你的“死处男”,一起嘻嘻哈哈地追跑打闹,互相对骂,求你了。别说了!
“谢谢叔叔!叔叔您听见了吗?谢谢叔叔!快和我说不用谢啊!谢谢叔叔!”
“别说了!”我发疯地吼道。
富红苹突然一巴掌扇在小柑脸上:“说一遍就行了!说这么多遍是召鬼呢!”
她又对我笑着说:“哈哈,这小孩在家就这样,经常的。别在意别在意。”
“没,没什么。”
她突然露出非常非常灿烂的笑容:“Z先生,你听没听说过特级肉畜?像你这么爱玩肉畜的,肯定听说过吧?”
“嗯,听说过,怎么了?”
她兴奋地说:“九千万的肉畜顶多算是一级,一级里面比较好的了。但是和特级相比,一级简直就是劣质猪肉。特级肉畜的价格至少五亿,好的能到十亿。更好的一些,根本不能用钱购买,只能用整个企业交换。还有更好的,用国家政策来交换。其中还有更好一等的,用J20大会成员国的政策来换。想象一下吧,用区区一个肉畜去收买大国的特权阶级,就能使之调整关税,刺激进出口,增加几千亿甚至上万亿美元的贸易额!和这一比,十亿级别的肉畜简直比火腿肠都低贱了。”
我心里暗暗吃惊,但装作早就知道的样子,问她:“你想说什么?”
她又神秘一笑:“知道特级肉畜和一级肉畜的区别吗?一级肉畜经过了多年训练,可以做出一种临终表演,在剧痛中能假装出性高潮的反应,取悦屠宰者。但特级不同,特级无需假装,她们生来就是贱货,被虐待得越惨越有快感。屠宰特级肉畜对男人来说是永生难忘的快乐享受,因为她们的性高潮是货真价实的。”
“嗯,你对我说这些到底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我已经说过了啊:你觉得我们家小柑怎么样?”
这个女人还在嬉皮笑脸着,但我却突然明白了!小柑也明白了!
“小柑小时候我就已经为她计划未来了。我和很多肉畜牧场的老板都聊过,经过鉴定,她就是天生的特级,不用到那种牧场去接受表演训练。我让她在水果学园上几年学,打算明年就定价销售。那个牧场老板说,我们家小柑能值二十亿。但是我不是贪心的人,看见她和你这么亲近,卖你八亿就好了。她可是我这么多年的心血!”
“你的计划小柑知道吗?”
“她现在不是听到了?之前肯定不知道。反正她是特级,听到自己要被屠宰,估计高兴得上蹿下跳的。怎么样?买了吧!二十亿全价都有人预订,卖你八亿已经很便宜了!想想,买一大堆一级肉畜有什么意思呢?不如把这些钱全都集到一起,买个特级!”
小柑并没有上蹿下跳,她在恐惧和愤怒了。虽然她一言不发,但我能感到她的愤怒。眼前这个女人把她当做商品,她有什么理由不愤怒呢!
我也愤怒,但我的内心突然间舒畅了:哈哈,早些时候还在犹豫,让小柑跟我去死不如和她后妈回去生活,再惨再累也能熬出希望,总比和我殉情强得多。结果现在一听,回去了也是死,还不一定死在什么人手里,那这事就简单了!
“我买了!”
小柑惊讶地看着我:“你哪来这么多……”
我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闭嘴!你这肉畜!你全身的肉都是我的了!”
小柑!你这么聪明,能懂我的意思吧!对不起打疼你了!能懂我的意思吧!
真是机灵的小人,她爬起来,又跑到我的身后,拉着我的手。我只能用手指抚摸她的手心,为我的一切行为道歉。
富红苹大笑:“哈哈哈!果然是特级,越打越凑过来!世界上真的有这种贱货!大开眼界了!趁着没死赶紧服侍服侍你Z叔叔!”
“好的!妈妈!”
“不过Z先生别急,您不介意今天付款吧?”
“走吧,到市中心的银行去。我的很多钱都在银行的理财项目里投资着,突然撤出来八亿资金的话会对一些有发展前途的小公司产生不好的影响。我打算¥%@#¥¥#@%!$*&%………………”
一边扯着淡,众保镖已经对我打开车门了。我本想开自己的奔奔mini跟车去,但想到这太容易引起怀疑了,就放弃了,选择别的方法。我的目的是带着小柑逃离他们,富红苹的目的则是把小柑卖给我。在得到钱之前,她很难再给我和小柑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如果我要求开自己的车带着小柑,或者要求让我们俩单独去哪里,就肯定会被怀疑。我也是开店的,没有购买诚意的顾客我一眼就能认出来。现在我必须时刻假装自己真的要去取八亿,慢慢找机会带小柑逃走。
于是我说:“红苹姐,我有个请求,让我和小柑坐一个车吧。虽然是应该先款后货,但我验验货总可以吧?”
“那都好说。灰狼,让Z先生和小柑上你的车。鬣狗和蝮蛇也去灰狼的车上保着镖。”
几分钟后,三辆大悍马拖着黄尘离开了我家,向市中心驶去。
………………
我从没坐过这么豪华的车,稍微有点激动,小柑倒是习惯了,安安静静地坐着。我们的车上有三个保镖,驾驶室两个,还有一个和我们坐在后面。这个名叫蝮蛇的保镖用他的大墨镜盯着我,我根本没有机会和小柑说话。怎么能说上话呢?商量一下逃跑计划,否则真到了银行我就要露馅了。小点声?不,会被听到。怎么办呢……
我在自己手机上打了几个字,想找机会给小柑看,但蝮蛇盯得紧紧的,就这么递过去万一被瞥到了也麻烦。
我灵机一动,对小柑呵斥:“肉畜,过来让我搂搂!”
她听话地挪过来,我一把搂住,然后举起手机,用前置摄像头自拍。
“肉畜,笑一个!看着镜头!”
“咔嚓”一声,拍好了一张。我立刻切换到文字程序,给她看我打的字:
“下车就跑,百货大楼。”
“咔嚓咔嚓”又拍了几张,我捏着她的脸说:“啧啧!小肉畜挺上相!你自己觉得怎么样?”
她点点头,说了句:“好。”
窗外的景色渐渐变了,从荒郊野外到繁华闹市也不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越是市里越是热闹,车流也越来越多。这是星期五下午三点,有些心情浮躁的年轻上班族已经早早翘班准备回家狂欢了。这三个悍马一定很醒目吧?总感觉窗外的人都在看我们。我和小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转过一个路口就是银行了!
车子停下了,熄了火,锁抬起来了,我看这三个人都没有防备,掐了小柑一下,然后打开车门。
“Z先生,让我们来开门吧……”
突然,小柑一个健步飞了出去!我假装吓得大喊一声,目送着她消失在人群里。
我大吼一声:“快点打火!追上去!快点!她跑不远!”
这个名叫灰狼的保镖果然傻逼,被我吼蒙了,居然真的开车去追!我心里暗暗得意,却看到另外一个车的三个保镖都跑了下来,向着小柑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还一个车在我们后面,正在拐角等红灯,丝毫不知这里的情况。
“快点开!踩油门啊!别把我的肉畜放跑了!”
我胡乱给他们指路,专挑堵得水泄不通的地方钻。最后堵死了,我大骂一声:“你们这些废物!”然后拉开车门,跑了出去。
“Z先生!”
“跟我一起追!”我假装大喊一句。
“Z先生,等等!鬣狗正在联系夫人,好像已经……”
已经什么?已经抓住了?不!不可能!
我在人群里绕了几圈的,很快就甩掉了他们。用点小伎俩支开了三个人已经是万分侥幸。祈祷她没被另外那些人抓住!我还有道歉的话没和她说!如果不说的话,我死也不能安心!一定别被抓住了!像这样在人群里钻一钻很容易就甩掉他们了吧!小柑!加油!百货大楼见!
………………
甜水市的市区面积不大,而且高楼大厦不多,市中心有几座50层的商务楼已经是摩天级别了,其他楼也就是二三十层而已。百货大楼是一座32层的高楼,听起来平淡无奇,但和其他商厦不同的是,这32层几乎都是卖东西的,根本没有办公写字层,是远近闻名的大规模商厦。里面商品丰富,档次从低到高不等,慕名而来购物的外市人也不在少数,星期五下午更是热闹非凡。
我能找到小柑吗?上万人同时在里面购物,如果小柑想躲起来,别说她后妈,连我也找不着。但也不想这么多了。我先是在大楼外面转了一圈,确认没有,就从正门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见珠宝首饰区,一群穿着华丽的贵妇和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惬意地逛着,也有年轻轻的小夫妻,一个展示柜一个展示柜地参观着,虽说也是“逛商场”,这些天价的珠宝首饰对他们来说和博物馆里的展品没什么区别吧。
小柑……你在哪……小柑……
水果学园放学了?不少绿白相间的水果学园校服出现在商场里,增加了我的寻找难度。我在一排排地过道间疾走着,寻找她的身影。五分钟,没有。十分钟,没有。二十分钟,还没有!她不会有事吧?她真的来了吗?不会是被后妈抓住了吧?如果她被抓住了,就会被带走,再也见不到我,她会被贴上二十亿的标价叫卖,会被来路不明的非法公司买走,她会想我吧,但她却会被当众脱光衣服,在一群饿狼的目光中被猥亵,三天三夜,皮肉被人一寸一寸地割下,吃得一点都不剩,她在临死前会想到我吗?是我的错!我不该鲁莽地走出树林!她一定会恨我!
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猛地转过身,看到一个气喘吁吁的小脸。
“呼……呼……死处男!跑那么快干什么!我早就看见你了,就是追不上!”
“小柑!真的是你!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找了你快二十分钟了!”
“呼……你找我当然找不着!你这么高,我找你倒是一眼就看见了。”
我错了!我不该抱你走出树林!早知道你后妈是那种人,就该像你说的,找个水坑趁早自尽了。我是真的没想到……”
“别管我后妈是什么人!只恨你一次次想摆脱我!你是爱我的吧?我痛苦地活着,然后孤独地死掉,这是你希望的?还说什么……给你烧纸?你死那天我保证买桶汽油把自己烧过去!”
“我错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把你抱得紧紧的!再也不离开了!有快乐一起分享,有痛苦一起承担,啊不,我承担90%!”
“嗯!这才对!谢谢叔叔!”
“小朋友不客气!”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们也不过是两个普通人,说是情侣年龄差大了点,说是兄妹又不太像,说是父女年龄差又太小,像什么样呢?不管他,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因为我们不过是两个普通人。
小柑兴奋地问我:“现在去哪?”
“去哪?你想去哪?”
“带着刀呢?”
“嗯,在我兜里。”
小眼珠一转:“酒店开房去?”
“把人家床单弄脏了多不好!到时候还以为咱俩是批发西红柿的。”
“你才西红柿!”小柑踢我腿肚子一脚。
我看看周围的人群,心想大概已经安全了,于是说:“走,出去吃饭去。想吃什么我请你!对面海鲜酒楼吃龙虾去,去不去?”
“去!”
………………
正要走出商场,我不小心撞到一个人。
“抱歉抱歉!”
然后我俩愣住了!这分明就是小柑她后妈!后面还跟着灰狼和鬣狗两人!三个人看见是我们,恨得咬牙切齿。
富红苹露出女鬼一样的表情:“你们串通好的!你们这两个……”
“啊——!!!!!!!!!!!”小柑吓得尖叫一声,把周围人吓一大跳。
但周围人马上就被吓傻了:灰狼突然拔出枪,“啪”的一声向我们射击!我听到身后“哗啦”一声,一座半人高的玉佛身首异处。
“啊——!!!!啊——!!!!!啊——!!!!!”
人群都炸开锅了!四散奔逃,但大部分人逃了半天还在原地打转。富红苹也吓了一跳,愤怒地骂灰狼:“白痴!别把我的八亿打伤了!”
人群就是最好的盾牌,我和小柑调头就往电梯跑,半天不下来,又赶紧跑上楼梯。
小柑惊叫:“你流血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都是血!哪里疼?脖子不疼啊!耳朵!耳朵疼!我伸手一摸,左耳朵血肉模糊!人在惊恐和亢奋之中会暂时屏蔽疼痛,但没过半分钟,打烂的耳朵让我痛彻心扉。我一边忍着剧痛一边跑着,还在庆幸:这要是再往右哪怕三厘米,我已经不在这世界上了。
“我没事,耳朵而已!快跑!”
一口气跑到四楼,大概撇下他们两层了,于是离开楼道,去找电梯。这里的人们没听到枪声,还是一片闲散的气氛。他们看到我血淋淋的样子纷纷吃惊地躲开。电梯快要来了!快!但是之后怎么做?上还是下?更多的保镖无疑已经赶来了,下去是自寻死路吧!富红苹和两个保镖正在追上来,而且他们有枪!我们只能向上跑,别无他选!
正在这时看见三个巡警!我们大喜过望,急忙跑过去求助。
“救命!有人拿枪追我们!”
定睛一看,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警察带着一男一女两个新人,这阵容能让人放心?他们估计也没遇到过这么一种情况,满脸惊讶。中年警察下意识把手伸向腰间,从手枪套里抽出一把警用左轮,两个年轻警察也急忙效仿。感觉到不对劲的人群又开始恐慌起来。两个男警察神经紧绷地看着人群,女警察却死死地盯着我!我被看得不自在,走到电梯口。电梯正在慢慢降下来。快点下来啊电梯!这个女警看我干什么?
她突然用枪指着我:“不许动!”
听到她这一叫,两个男警察也猛地转过来。女警小声说了句话,他们上下打量我几眼,也开始用枪指着我!可恶!难道警察认得我的脸!什么原因?小枳被发现了?传销员?借糖的小女孩?更久远的那两个人?也罢,任何一个理由都足以使我被通缉,反倒觉得太正常不过了!
“小柑,我被警察认出来了!”
“等门开了拿我当人质退进电梯里!”
“不许动!蹲下!手抱头!你们两个都是!快点!”中年警察向我们吼着,女警察已经掏出对讲机开始说话了。我吓得微微蹲下,小柑却固执地不动!她没有恐惧感吗!被人拿枪指着还能挺胸抬头,这是女生该有的反应吗!
看我们打算上电梯,中年警察举着枪跑过来!只听“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警察吼得更凶狠了,我吓得双腿发软,但看到纹丝不动的小柑,冷静下来,抽出水果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她!”
“啊————!!!”刚打开门的电梯里有六七个人,吓得惊叫。
三个警察立刻不再靠近,“不许动”的吼声也一下子减弱了。虽然小柑和我在一起,但她又不受通缉,现在我拿她当人质,警察瞬间就不敢刺激我了,生怕我在惊恐中杀掉人质。小柑真是好姑娘!我比她高两头多,整个脑袋就是个靶子,她就举着手帮我挡脸!否则这种情况警察直接就把我打死了!
“啪!”的一声枪响,有子弹贴着我的头顶飞了过去,“哗啦”一下,打烂了电梯里的灯!又是一阵惊叫。有两个胆大的从电梯里逃走,剩下几个估计是吓得不能动了。我下意识抱着小柑一转身,也不演什么歹徒人质了,反过来用身体护住她。这枪的目标无疑是我,没被打死真是无比庆幸!正吓得浑身发软,突然感到小柑也是一阵颤抖,她回过头来看我,眼神游离在我的鼻子眼睛各个器官之间,确认我的状况。
“别怕,没打中我!”
回头看看情况,三个警察正在背对着我,用枪指着别的方向!这枪不是警察打的!他们三个无疑也被吓了一跳,紧张地盯着抱头鼠窜的人群。我俩趁机退进电梯,剩下几个人也赶紧逃了出去。电梯门关上的刹那,我看到拿枪的灰狼正混在人群里!两个男警追了上去,女警回头一看电梯门快关了,想用手挡住门的关闭,小柑一口咬上去,把她的手啃出血。她嚎叫着把手缩回去,电梯门关上了。门一关上,想撬开可不容易了,我急忙摁下了最顶层的按钮。
“呼……”终于可以松口气了!电梯已经开始动了——
“噗!”的一声,我突然感到左大腿剧痛!再看电梯门上多了一个枪眼,透进一丝光线,但瞬间就没了!我还没来得及叫,听见身后有东西倒下了!
“小柑!”
她的小腹正中多了一个血洞!她正站在我后面!这枚子弹穿透了电梯门,打穿了我的腿,然后嵌进了小柑的身体里!
“小柑!小柑!”
“啊啊——————!!!!!”她在剧痛中痛苦地叫了出来。我也疼得站不住了,倒在地上,爬到她身边,让她枕着我的腿。
“小柑!小柑!我害了你!小柑!啊啊啊啊啊————!!!”
“我……没事!呃呃!!死……死处男!你呢!”
“我更没事!别说话了!越说话越疼!”
没有灯的电梯只有黑暗,但我们都感到对方的血了。我们抱住一起哭着喊着,安慰着对方的疼痛。上升的路好像无比漫长,没有尽头,这是升上天堂的电梯吗?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小柑突然哭了:“死处男……啊!呃呃——!!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子宫被打中了!上午时候我还想怀上你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啊啊啊——!!”
我也早就泣不成声:“别说了!别说了!你都疼成这样了就别说话了!”
“疼!比痛经疼一百倍!嘶!啊啊啊啊!!子弹还在我肚子里!这是……先从你腿上穿过来……再打中我的吧!你也疼吧!”
“我没事,我不疼!啊啊!马上,马上就带你去医院!!”
她不说话,在我怀里默默地哭着。去医院?怎么去呢?来得及吗?能恢复成什么样?就算活下去了又能怎么样呢?就算她活下去了,我呢?这是一系列多么绝望的问题,我们已经不愿想了。眼睁睁地深爱的人在痛苦中渐渐死去,自己却什么也做不到,我已经彻底崩溃了。
“死处男,一会儿,跳下去吧?”
“嗯,跳下去。跳下去就不疼了。”
………………
电梯到顶了,32层,缓缓停下,却没有打开门。是坏了吗?还是刻意控制的?隔着门,我听见外面是刺耳的警报声和嘈杂的骚动声。
她在抬手摸我的脸,又在低头舔我腿上的伤口。我疼得拽住她的头发。她是在喝我的血?
“呃!小柑……你……”
然后她把我的裤衩扒下来,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说好的……吸溜……最后再舒服……一次!”
“啊啊!小浪货,真有兴致!嘶嘶嘶……轻点!”
“不轻!你也来咬我,来玩上午那个,看谁先松口!”
我把她的裤子脱掉,感到小腹以下都被血浸透了。摸摸枪眼,她疼得拱起腰。
“你肚子有伤不能趴着,那就躺好,我趴上面。”
“嗯。”
我们依旧是69体位,只不过这次我在上面。她的腿间湿漉漉的,无疑比每一次都湿得多。我低头舔下去,血的味道和尿的味道混在了一起。这一枪不只是子宫,也把膀胱打穿了吧?我舔舔她的伤口,从里面吸出少许残余的尿液,熟悉的味道。每舔一下,她的身体就颤抖一阵,就这样舔了舔,小洞里似乎变得黏糊糊的了!
我问她:“有快感吗?有快感我就继续,只有疼的话就不给你雪上加霜了。”
“快舔!咬我的小豆豆!我也要咬你!以后再也不会出轨了,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我的小豆豆就是你专属的,也是你唯一的!快咬啊!别嫌弃我,这辈子你就只有这么一个小豆豆可玩了,别想再看见别人的了!怎么样?”
“哼,我的JB也是同理!以后只能用5厘米的满足你,再也没有二十厘米的了,失望不失望?”
“我张着嘴呢,插下来让我尝尝!——唔!吸溜吸溜!咳咳!我给你吸,你自己别动!”
“是是!老婆大人我错啦!”
我咬着她的小阴蒂,小阴蒂渐渐充血了,胀了起来。我用力咬着,就像对待一块嚼不动的牛肉干,似乎已经咬破了。她也在咬我的冠状沟,比上午更用力三倍。但我用力挺到最硬,让她啃不动。
“死处男!唔唔唔……唔唔……吸溜吸溜……”
“吸溜……叫老公!”
“别做梦了死处男……吸溜吸溜……就算结婚了……嗯嗯……你也是死处男……啊啊啊死处男轻点咬!啊啊啊啊啊!!!!”
我用槽牙左右磨她的小阴蒂,疼得她哇哇大叫。她又一次咬住我的龟头,牙齿狠狠地咬,舌头轻轻地舔。我们不再说话,默默地把疼痛和快感传递给对方。这是“最后一次舒服”了,已经没有下一次了。她的小阴蒂已经被我咬得烂成一团,但她却在“唔唔”地娇喘着。也许和子宫的剧痛相比,我咬烂她的阴蒂只是给她快感而已吧!她也咬得越来越紧,我想射却被咬着射不出来,痛苦地上下挣脱。她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这是要高潮了吧?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突然她也开始上下挺腰,这是要高潮了?我用槽牙咬住她的阴蒂,死死咬住,然后猛地一扯!她的小屁股一震!
“啊啊啊啊啊——————!!!!!!”
她在剧痛中高潮了!她嘴巴一松,我突然就射了出来。正在射着,还没完,只觉得她又咬住!她要干什么?我还在射!一瞬间,只觉得冠状沟一阵无比的剧痛,从龟头传来的快感荡然无存了!她她她!她咬掉了!?
“啊啊啊啊——————!!!!!!”我也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她居然还笑!
“浪货!肉畜!啊啊啊啊!!!你把我的龟头怎么了!”
“哈哈哈哈!在我嘴里呢!哈哈哈哈哈……”
“你你你!你别得意!你的小骚豆芽也在我嘴里呢!”
“赶快尝尝!都说了是你的东西了,快尝尝!哈哈哈哈!我也尝尝你的,嗯嗯……”
“我操!你把我的龟头给吃了?”
“唔唔,正嚼着呢!”
“操你妈不公平!我就啃掉你这么一小段肉,你吃我那么一大口!”
“哈哈哈哈!哪来的一大口?牙缝都不够塞!咦?跑哪个牙缝里去了?找不着!”
“听着,我也嚼你的呢!”我嚼烂她的小阴蒂,像嚼口香糖一样发出声音。她听见了稍微哆嗦一下,小洞里又流出黏液来。
“你的阴蒂还挺好吃!再给我上一盘!”
“没啦!跟你说了这辈子就这一个啦!”
“别废话!我还要吃!”
“爱吃什么吃什么,阴蒂是没了!我还想再来一个龟头呢,你还能长出来吗?”
“别气我!嘶!!疼死我了!”
“死处男!”
“干什么!”
“最后这次也太快了吧!”
“你想说什么!”
“不爽!不够爽!”
“反正我是射爽了,你不爽没办法!我总不能吐出来再给你安上吧!”
小东西在我大腿的伤口上使劲一拧:“死处男!就顾自己舒服,从来不管我什么感觉!”
“你?你不是越疼越舒服吗?值二十亿呢!”
“我把自己便宜卖你!八毛钱!买不买!”
“买了!买回家当老婆!”
“是是是,每天就受你欺负!没日没夜地受你欺负!”
“你这小浪货遇见我就倒霉吧!赶紧哭!”
“死处男!别把你的半截JB在我脸上晃了!滚一边去!”
“呀?今天这是跟我对着干上了?看我不收拾你!”
我用中指摸摸她的枪眼,她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也不再说话,深吸了一口气。我就这么慢慢捅了进去,在里面抠了抠。
“啊啊……死处男……轻点!”
“你还嘴硬不嘴硬?”
“不了不了!啊啊啊!饶了我吧!”
“听话不听话?”
“听!以后我听你的!好老公!”
“除了发骚什么都不会,要你何用!”
“啊啊啊!别抠了!我会……会洗衣服!”
“废话有洗衣机!”
“我给你做饭!每天都做!啊啊!洗碗也我洗!呀!!疼!!别玩我膀胱!”
“你除了会热面包片还会做什么?别吹牛了!”
“你教我嘛!等我学几个月,绝对做的比你好吃得多!啊啊啊!滚开!别抠我膀胱啊啊啊!尿你一脸!”
“尿我一脸算个毛,喝都喝过。我吃你做的饭还不如直接喝你的尿解馋!”
“哈哈哈哈哈……有你这样欺负老婆的!有本事你来喝!以后我想尿尿就找你,都是你的,一点不浪费!”
我把嘴凑上去吸了一口:“嗯!好喝!”
“啊啊啊啊啊啊——!!!舒服了!又舒服了!别停,抠我两下,还能高潮一回!”
“你子宫里这么多黏的不会是我的精液吧?”
“反正你射了那么多,后来一点没流出来。这要是不怀孕都见鬼了!”
“我摸摸,哎呀,这个是不是我闺女?”
“啊啊啊!轻……轻点抠!啊啊啊啊!!!什么闺女!明明是儿子!!我想要儿子!”
“我想要闺女,我名字都想好了!就叫陈皮。”
“我绝对绝对不生女儿!生了女儿三天被你烤吃了怎么办!死处男大变态!”
“放心!我不仅不吃她,还要教她做饭,从小就教。我还要让她上你的学校。我还要让她学一个乐器,再学一个舞蹈……”
“别折腾你女儿了!赶紧两口吃了倒省了受你的气!学这学那有什么用?啊啊别抠我我不说你!我说我自己!我要是生个女儿就一定要对她好!她不用上学,不用写作业,不用干家务,整天就陪我玩!啊啊啊啊!跟你说了别抠了!等等等……也别停!要高潮了!”
“溺爱!你这是溺爱!”
“是是是我是溺爱!啊啊啊……加快点!有东西要出来!快点快点!”
“不怕疼?疼就喊出来!”
“加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死我啦!!别停!!!啊啊啊啊啊啊————————!!!!!!”
她浑身向起一跳,居然高潮了!阴道里突然挤出一个东西,“叮叮叮”几声,掉在地上。
“哈哈哈哈!小浪货,猜猜你把什么射出来了?”
“啊……啊……什么……出来了?你女儿?”
“打中咱俩的子弹!”
“噗!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这这……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有这么可笑吗?小浪货你太可爱了!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哎呀哎呀!开枪那人要是看见咱俩笑成这样该是什么表情!绝对气死!哼!气死他!哈哈哈哈!”
“哈哈……呼……别逗我了……呼……笑得喘不过气来了!哎呦哎呦!腿疼!”
“别趴着了,来,陪我躺下。”
“不躺了,站起来!别犯懒!人就怕躺着,躺着就不愿动。站起来,走。我用水果刀撬门试试。”
“扶我起来!我肚子这下彻底用不上劲了。”
我把她扶起来,她还能自己走动,但需要挺直了身体,不敢有一丝弯腰。
“疼得不行了!被你抠了半天更疼了!啊啊啊啊啊!!!嘶嘶……!!”
“别急别急,我撬门呢!我也疼,伤的还是腿,也照样站起来了!”
“快点撬!呀呀……不行不行!別撬门了,先捅死我吧!我突然疼得不行了!”
“马上!被捅死多无聊!说好了跳楼又改捅死,你这小浪货真没意思!”
“那就快点!!”
“开了开了!你看,开了!来,咱们直接上楼顶!跳得越高死得越透。”
“扶我!”
“老婆大人遵命!”
“这还差不多,叫你一声老公吧!老公你对我真好!”
“呃,真肉麻,从你嘴里说出来像讽刺我似的。”
“你你你!不愧是死处男!孤独一生!”
“哈哈哈哈哈哈!走!”
“慢点慢点!多聊两句。刚才说我溺爱然后呢……”
………………
…………
……
我们虽然伤痛无比,但还是穿好了衣服,互相搀扶着走出电梯。很多顾客根本没跑出去,一个个蜷缩在墙角或者柜台旁边哆嗦着。刺耳的警铃一直在响,时不时还能听见枪声,有远有近,不知道是从几层发出来的,也许整个楼都被卷入枪战了吧?富红苹这种黑道首领简直无法无天,敢公然和警察枪战,想必也是有相当的资本了。
“啪!啪啪!”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这是轻机枪的声音?战斗已经升级到这种程度了?他们在哪层战斗?有没有伤亡?有没有牵连无辜的顾客?我让小柑逃到百货大楼确实是为了以市民为盾牌,这样一想,无辜者伤亡也有我的责任,而且是沉重的责任,但幸好我已经舍弃道德了,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小柑已经疼得脸色惨白了,但她还在笑着,说着话,看着我,无视着周围紧张的气氛。枪声和武装者的吼声越来越近,越来越上升,还有爆炸声,这已经是不折不扣的战争了。我们在避难者的目光中穿行,加快了脚步,既害怕警察也害怕黑道,趁他们还没上来,赶紧到楼顶去!这条求死之路简直无比艰辛,也许我真该听她的,用刀子凑合一下就完事了,去跳个楼都这么分秒必争,我真是选错人生难度了。
筒状的楼道极易传音,更是枪声震耳欲聋。枪声像鞭炮一样络绎不绝,偶尔一声爆炸,整个楼道都有震感。
向上的楼道写着“顾客止步”的牌子,我们越过去,到了33层。33层不是下面那样宽阔的大厅,只有一间小仓库,堆满了装修废料。仓库中间是天窗,只能通过一架木梯子爬上去。
我问她:“能爬吗?”
她挣脱我的搀扶说:“能!已经不那么疼了……啊!啊啊啊啊!!”
“别勉强了,我背你!抱住我脖子!”
她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紧紧围住。我深吸一口气,爬了上去。腿上的伤口瞬间裂得更大了,疼得我眼睛发黑,差点栽下去,但想到身后这个依赖着我的小人儿,一咬牙,稳住了身体。不能把她摔下去!不能再让她受伤了!爬上去!我们马上就能解脱了!
“呀——————!!!!!!!!!!”
我怒吼一声,钻出了天窗,滚落在楼顶上。我还在沉重地呼吸着,小柑反倒先站起来了,流着泪笑着看我的脸。
“我是不是太重了,把你压疼了吧?”
“呼……呼……哈哈!你该减肥了!”
不知什么时候阴天了,黑云密布,遮天蔽日,好像无边无际的黑色铁锭一样越压越低,就好像要砸扁这个世界。天空中没有一丝阳光,就好像漆黑的深夜,同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楼下停着六七辆加长悍马,还有十多辆警车,闪着警灯,鸣着警笛。一辆漆黑的大悍马侧翻在街道正中,旁边有两辆警车则正在着火,黑烟滚滚,刺鼻的气味被狂风传播到了城市的各个角落。强光手电筒照射着楼宇的墙壁,无数光斑游走着,更强的灯光照在乌云上,在我们头顶上像飞碟一样游动。
小柑的头发被吹得狂舞,她迎着风的方向站立着,张开手脚,哈哈大笑着,享受着难得一见的风景。风越来越大了,她要被吹飞了,我在后面搂着她,不让她离开我。我们哭着,笑着,拥抱着,亲吻着,激动地手舞足蹈,却又在伤痛中倒地不起。
我站起来:“跳吗?”
小柑也站起来:“跳吧!”
我们走到楼边,看着下面的人群。一切都太渺小了,不管什么人都像蚂蚁一样奔跑着。这就是我们所在的世界,无限的渺小,无限的混乱,无限的不合理。我突然产生了奇怪的幻想:为什么别人不去自杀呢?去死,这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为什么我曾经还要活着呢?
“死处男!发什么呆!抱我!别离开我!”
我紧紧地抱住她。
“再紧一点!再紧一点!求你再抱紧一点!我怕摔下去之后就分开了。我要和你死在一起!摔成肉酱都要混合在一起!抱我!”
“小柑!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笑什么?看看把你高兴成什么样!”
“抱这么紧,肚子上伤口疼不疼!?”
“疼!剧痛无比!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小柑!小柑!哈哈哈哈哈哈!”
“死处男!死处男!别笑啦!我想尿尿!”
“小浪货别美了!你膀胱都漏了还存得住尿?哈哈哈哈哈哈!”
“你看你看!又撞车了!哈哈哈哈!又撞车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后妈的车!”
“走了走了,跳下去接着聊!走了!”
“走吧。你数三二一!”
“三!”
“抱我!”
“二!”
“抱紧我!我爱你!”
“小柑!”
“嗯?!”
“不跳了!咱们回家!”
………………
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小柑在剧痛中痛苦地哭着,狠狠地咬我的肩膀。我抱着她,看着满天的乌云,恨着这世间的一切。
“不跳了!咱们回家!”
“啊啊啊啊————!!!!你!!!!!我要疼死了!!!!!”
“忍住!听见没有!你这个肉畜给我忍住!嘶——!!操!我也疼得不行了!”
她一巴掌扇过来,扇在我血肉模糊的左耳朵上。我照着她的脸,一拳捶倒在地。
“小柑!!!别玩了!咱们回家!”
她的伤口又一次开裂,腿间流出大股大股的鲜血,疼得在地上打滚。我二话不说,拽着她的胳膊扛在肩上,向天窗走过去。她在用一切能动的部位攻击我,但我无动于衷。
费劲千辛万苦把她又抱回天窗旁边,正在考虑怎么把她扔下去,一低头,吓了一大跳:
一个墨镜保镖正在爬梯子,已经爬到一半了!他一抬头也看见了我,满脸惊讶!这不就是那个灰狼吗!最愚蠢,最凶恶,最不计后果的那一个!他猛地掏出枪,我一踹梯子,只听“啪”的一声,一颗子弹贴着我鼻尖飞到天上。小柑吓呆了,不再哭闹,惊恐地趴在楼顶地板上。
这时梯子又被灰狼搭好了,我正要过去干扰他,他却只从天窗里伸出手,握着枪,平射四周的楼板。他看不见我们所以只能盲射,但如果这样射上一圈,我们中弹的几率会很大。他已经丧心病狂了,就算富红苹在乎小柑的八亿价值,这个男人却只想杀我们——电梯那一枪无疑就是他开的!我大步跑到天窗旁边,飞起一脚,踢向这只可恶的手!
“啪!”
我的脚踝中了一枪,但我把他的枪踢飞了!他感到自己枪被踢飞,两三步爬上屋顶来,狠狠地打我太阳穴一拳,然后寻找枪掉在哪。我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绝望地看着他去捡枪,突然感到兜里有个坚硬的东西——水果刀!他正背对着我,好机会!我不管那么多,一抬手,把水果刀掷了出去!
“嗷——!!!!!!”
说巧不巧,这一刀扎进了他的右膝盖窝里,应声而倒。我像熊一样爬过去,压在他身上,扭打在一起。但他明显是训练过的,把我的刀子抽出来,狠狠刺向我,我没有任何格斗技巧,只能用蛮力摁住他握刀的手,用体重压住他的一切动作。他握刀的手被摁住,只能用另一只手揍我的头。这个人的手骨如钢铁一般坚硬,被子弹打烂的耳朵又受了几下重击,有血顺着耳道流进来。我的身体越来越无力,再也摁不住他了!我要死在这里了!小柑也会被他杀死活着带给富红苹!早知道还不如去跳楼!小柑!抱歉!
他一翻身,反倒把我扑倒在地,握刀的手抬了起来,我只能闭上眼睛等待死亡——
“啪!”
他突然痛苦地睁大了眼睛,倒在一边的地上挣扎。我爬起来,夺回水果刀,感到他的手无力地痉挛着。怎么回事?抬头看看,在我们旁边,小柑坐倒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枪。
“好样的!小柑!好样的!”
这一枪虽然没打中要害,但却足够有效了——从侧面打穿大腿,正中下阴!他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我看着都觉得疼。但是活该!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痛苦和仇恨!我没有复仇心理,更没兴趣虐杀男人,举起刀刺进他的喉咙,结束了他的痛苦。
小柑呆坐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爬过去把枪从她手里拿掉,紧紧地抱着她。
“小柑!没事了!小柑,别怕!”
“你……你的脚又……”
“皮肉伤而已……嘶!啊!没事,我还能动!扶我一下,我试试站起来。”
“我……我想扶……可是我也疼得站不起来了……对不起!呃!!!”
“让你受苦了!小柑!我让你受苦了!啊啊!呜呜呜…………”
“死处男!负起责任来!要带我跳楼就赶紧跳楼!要带我回家就想办法回家!别哭哭啼啼地道歉!我是你老婆!我永远跟着你!”
天窗里传来枪声和吼声,闪着火光。他们要上来了!是谁?大概是灰狼的同伙吧!与此同时,天上出现了两架直升机,螺旋桨声音震耳欲聋。直升机悬在楼顶上方,垂下来两条软梯,全副武装的特警爬了下来!这里马上就要成为另一个战场了!把灰狼的枪拿过来,一枚子弹都没有!我怎么办?该怎么办!?
楼前是一片火光,楼后不知什么时候也聚集了两辆警车,还有消防车。我探头一看:有个黄色的大东西正在慢慢鼓起来,占了半条街道。那是个消防气垫吗!
“小柑!看见了吗!我们得救了!”
“别!警察肯定抓你!我不想一个人活着,找个没有气垫的地方跳下去也好!”
下面的某层楼正在着火,冒出滚滚黑烟。无数强光灯聚集在冒烟的窗户上,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谢天谢地!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也许我们能装作普通的顾客跳下去!
“小柑!闭眼睛跟我跳!”
“怎么跳?自杀还是逃生?逃生的话……”
我拽着她的胳膊纵身一跃!
“呼——!!!”风声在耳边回响。
我扭头看一眼灯光聚集的楼层,只一瞬间,和一个矮小的男人对视上了。他正在跨越窗户,目光惊恐,绝望,犹豫不决。任谁都不可能放心大胆地跳下去,都会颤抖,怀疑气垫的可靠性,但又畏惧身后的火苗。他看到我了,我是什么表情?我给了他鼓励还是让他更加惊恐了?一切都——
“噗!”
我深深陷入气垫,柔软但冲力巨大。浑身剧痛,赶紧活动一下手脚,感觉没什么摔伤。
“小柑!小柑你在哪!”
“我没事!”她从一米开外的地方喊道。
一瞬间,地面的喧嚣回到了我的耳旁。人们惊叫着看着我们,消防员也都围了过来。唉唉,这样没法装成普通顾客了,就像小柑说的,我会被抓起来……
我们从气垫上滚落下地,手拉手,看着无数手电的灯光。小柑被晃得刺眼了吧?我用手帮她遮光。
“蹲下!手抱头!”
我正准备照做,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发动机声咆哮而来!“吱——”的一声轮胎擦地,从街角闪出一个恐怖的东西!那是一辆ATV全地形车,也就是所谓沙滩车,但是大得离谱,明显是军用的,轮胎有半人高,车顶钢管上还架着一挺重机枪!我们仔细一看,车上是两个黑衣保镖!一个人在驾驶,另一个人则站立着操作机枪,把枪口对准了警察。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车顶喷出一串火光,打在地上,也打穿了充气垫。警察和消防员躲在车辆后面不敢露头,偶尔有人用手枪射击,但立刻就被强大的火力吓了回去。警车被轻松击穿,众人又赶紧到消防车后面,更不敢露头。沙滩车径直向我们冲过来,我转身想跑,但小柑却吓得不能动了!
沙滩车停住了,机枪手仍然扫射四周,喊了一句:“野猪,抓人!”,驾驶员一手抓住我的领子,一手提着小柑的脖子,轻松拽上车,然后一脚油,飞驰而去!警察还在射击着沙滩车的影子,但丝毫没有击中。机枪手不停地射击,行人和社会车辆吓得纷纷躲避。直到百货大楼消失在视野里了,他才停火。
机枪手大骂:“你怎么把男的也抓来了!”
名叫“野猪”的驾驶员结巴地说:“我……顺手……”
“废物!力大无脑!”
我们惊慌地看着这两个人,机枪手也俯视着我。他居然是那个蝮蛇!
“又见面了,Z先生!”
“放了我们!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有!”
“哼哼!”
“要一百万还是二百万?我有!我给你!放了我们!”
“Z先生,永别了,好好享受最痛苦的死法!”
车正行驶在一座不长的桥上,蝮蛇突然一拳击中我的太阳穴,然后飞起一脚,把我踹下车!我后背着地,蹭了一下,弹飞起来,滚下桥去。
“小柑!”
那一刻,我看到她的眼泪喷涌而出,她向我伸出手,但车在疾驰,我在下坠,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我要离开她了!又一次,却是迫不得已的,要离开她了!我太愚蠢了,心怀侥幸,想要逃生,一次次错失了殉情的机会!小柑!
下坠……这是我今天的第二次下坠了。我大头向下,这是最不利的姿势!下面是什么?地面?立交桥?河流?深潭?桥有多高?五米?十米?二十米?一切都不得而知。
这些思绪只有不到一秒就结束了,我浑身一冷,掉进一片水里!头撞到了水底,幸好只是柔软的泥沙,用手一撑,身体转过来,把头露出水面!哈哈!这是一片水!而且是不流动的死水!而且不深不浅,不至于磕死,也不至于淹死!蝮蛇果然和灰狼一样傻逼,偏挑了这么一个人畜无害的地方把我扔下去!这是什么地方?不管了!先游上岸!
“……”
我会游泳,但却感到一阵无力。这种无力更像是困乏,困得连腿和脚上的伤都不疼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是缺血了吧……也是,从前天开始失了多少血,早就应该有症状了,现在突然被冷水一激,又要全身运动起来游泳,首先供血不足的就是大脑。困了……想睡了……
“……”
我感到自己沉下去了,呼吸不到空气,却不感觉难受。只要能睡觉,呼吸有什么用呢?只要能睡觉,就会忘记一切了。只要能睡觉……
“……起”
“让我睡……”
“……起来”
“让我睡。你是谁……”
“叔叔……起来……”
“谁在叫我叔叔……让我睡……”
“嘿嘿嘿!不让叔叔睡!”
我突然感到下体被紧紧夹了一下,突然醒了过来!天啊!一片漆黑!我是在水底吗!这是哪?我用力一蹬腿,猛地冲出水面!瞬间,腿上的疼痛回到了我身上!啊啊啊!但是岸边快到了!必须赶快游了!我还不能死在这里!
“……叔叔……加油……”
伤口泡着水里,带给我刺骨之痛!但疼痛才是我活着的象征!伤口一定在流血,但我突然动力十足!
“……加油……”
快到岸边了!还有两米!
“……加……”
我一把拽住岸边的草根,双手一撑地,翻身上岸。我躺在草地上,看着黑云密布的天空和光线昏暗的路灯,喘着粗气。我还活着!蝮蛇一定会为自己的大意而后悔!他居然让我活了下来!我坐起身,看着平静的水面,心想自己生命力真顽强,这片小水坑简直太无聊了。
但是一瞬间我惊呆了!目瞪口呆!!!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这是我把小枳沉下水的地方。
“小枳!小枳你还活着吗!你在哪!”
我发疯地趴到岸边,把手伸到水里去捞,似乎碰到一个东西,刚要抓,却觉得一阵刺痛,伸回来一看,手指上咬着一只食人鱼!能想象吗!!!一分钟以前我刚刚从这里游上岸!!!!
“小枳!你在哪!是你保护了我吗?”
无声。
“听得到吗?小枳!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无声。
“啊啊啊!!啊啊啊——!!!!谢谢!!!谢谢!!!!谢谢你!!!!!”
无声。
“我要去救小柑!谢谢你!小枳!再会!我还会再来的!!我要去救你小柑姐姐了!!!你保护了我!!我无法允许自己浪费这条生命了!!!我不会再轻生!!也不会让小柑再轻生了!!我们会活下去!!!谢谢你!!!”
面对无声的水塘,有个浑身湿透的人在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对着不存在的东西说着话,感谢着。这幅样子很奇怪吧?但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一瘸一拐地,我走出公园。
………………
…………
……
街上正在戒严,小柑她妈把事闹太大了!我藏着自己的脸,强忍着剧痛大步走路,不让人看出腿上的伤。好在目的地就在不远处——就是我的店。阿岭今天应该是来打扫碎片的,我看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平板电脑。他一抬头,满脸惊讶地看着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Z哥!”
“嘘!别问我怎么回事……”
“我在新闻上看见你了!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小柑被抓走了,我要去救她!”
阿岭的平板电脑上正在播新闻,我瞥了一眼,居然是高空视角!屏幕上,一辆武装沙滩车正在公路上疾驰,时不时吐出明亮的枪口焰。周围的社会车辆早已避道而行,反倒让他们畅通无阻。
“阿岭!我要去追他们!帮我借个车!”
“我自己就有!我带着你!”
“你刚18岁,才开了几个月车!手这么潮能追上他们?”
“Z哥你等着!”
阿岭跑出店铺,喊我过去。我顿时惊喜万分:阿岭推着一辆霸气十足的铃木隼!这小子真舍得花钱!我不会骑摩托车,但是阿岭却是这方面的老手了。
“Z哥你坐后边,我带你追他们!”
“好!你专心驾驶,我拿着平板辨认视频上的建筑,帮你确认路线。”
我跨上后座,阿岭打着火,摩托车发出沉闷的“突突”声,已经蓄势待发了。
“确认位置了!我看见蔬菜学园的教学楼了!他们正在往甜水大桥走,想要出市区!咱们抄近路去甜水大桥!”
甜水大桥是一座三千五百米长的斜拉索桥,横跨在水量充沛的甜江之上。大桥连接甜水市中心区和江北郊区,而我的别墅则在相反的方向。江北聚集着无数黑社会势力,富红苹的老巢说不定就在那边。我要阻止他们过桥,把小柑救过来,然后回到我们的家!
“走!”
我们像离弦之箭一样飞了出去。
………………
“慢点开!我快被你甩飞了!”
“Z哥!你说让我快点的!”
“对对!再快点!马上就追上了。”
机车驰骋在公路上,耳边是呼啸的风声。我惊恐地看着两边的街景飞纵即逝,努力让自己不掉下去,吓得不敢睁眼,却又希望能再快一点。平板上的直播跟我们提供着对方的方位!快追上了!马上就能看见他们了!
突然直播停止了!毕竟是新闻,不可能把跟踪劫匪的画面连续播放十分钟。我心里一沉:
“操!没了!”
“Z哥别急,你看那是什么!”
就在我们即将前往的方向上,两架直升机正在移动着,就好像追踪什么东西。错不了!直播画面就是来自那里!只要跟过去就没问题!直升机飞得不快,也许是为了追踪地面的沙滩车而刻意压低了速度。我们抄了很多僻静的小路,距离直升机越来越近。新闻时不时把画面切回高空视角,我焦急地仔细分辨周围的建筑,同时也想看出小柑的状况,可惜看不清。
“错不了了!阿岭,错不了了!他们要上桥!他们要把小柑带到郊区去!”
“可是他们有枪!难道就这么靠近?”
“就这么靠近!我想不出任何办法了!阿岭!哥求你这一回,别犹豫,直接追上去!”
阿岭没说话,他也在犹豫着。我意识到自己这是强人所难,这是让他顶着枪口去送死!我不能为了救小柑而把阿岭卷入危险之中,这简直自私而毫无意义!
“Z哥……”
“我错了!想别的办法!不能让你为我而冒险!”
“我不是为了Z哥而冒险,这是为了小柑妹子。就从正后方追上去!阻止他们过桥!”
随着一声响雷,积攒了许久的雨点终于落下来了!顷刻间,暴雨倾盆,瓢泼如注。直升机已经在我们前方的头顶上了,如果他能看见沙滩车,我们也马上就能看见了!狂风暴雨中的直升机看起来有些不稳,视频直播也已经停止,但没关系,我们已经锁定对方的位置了!
“阿岭,向右拐就是甜水大桥的桥头,做好心理准备!先把车灯关闭,隐藏气息。”
“嗯!Z哥放心!”
机车向右一倾,转了过来,攀上一个缓坡,冲上大桥!看见了!看见了!借着雷电火光终于看见了!就在正前方几百米处,那个恶魔一样的四轮大机械正在飞速地逃离着。黑云越压越低,除了闪电再没有一丝光亮。他们的后尾灯像两只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
他们毫无约束,无法无天,为了痴心妄想出来的“八亿”而大闹市区,伤及平民,扰乱秩序。我憎恨他们,但不是因为这些;我憎恨他们,因为他们伤害并掠走了我心爱之人!
炸雷“啪!”的一声巨响,正中索塔,我感到浑身一阵发麻。但多亏了瓢泼大雨的哗哗声和频繁不断的响雷声,机车的引擎嚎叫被盖住了,对方完全没注意到我们。机枪正在射击直升机,直升机低空飞着,但什么也做不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组织的飞机,不会只是电视台飞机吧?应该是警用的吧?但他最好什么都别做,如果盲目向歹徒开枪,小柑会被误伤的!它这样用灯光帮我们照亮就好!
我们直冲而去!
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
八十米、五十米、三十米!
“小心!”
看清了他们!那个名叫蝮蛇的男人正站立着,操作着机枪,野猪则驾驶着沙滩车,一只手摁着小柑。小柑则仍在不断挣扎!坚持住,我来了!
蝮蛇发现我们了,吓了一跳,惊恐地看向我们。野猪加快了速度,想把我们甩远点,同时蝮蛇把枪口转了过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阿岭在路面上蛇形游走,躲避着对方的子弹。我听到子弹从耳边飞过,或者打在旁边的路面上,激起一阵带着火药味的水雾。阿岭躲得太灵活了,我几乎要被甩下去,害怕自己摔落的同时,更害怕我们被子弹打中!听这低沉如吼的枪声,绝对是口径12毫米以上的重机枪!任何一发子弹,打中机车就会瞬间报废,打中阿岭就会穿透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阿岭灵活地左右躲避,蝮蛇也在不断调整枪口指向,丝毫没有停火的意思。
我听到小柑的尖叫了!她看到我们了,但她在担心我们!我们决不能被打中,我们死的一幕会让她悲痛终生!哪怕就为了这个理由,我们决不能被打中!
突然射击停止了!蝮蛇正在高嚎着踢什么东西!他正在踢什么东西!怎么回事!?看不清!直升机时高时低,灯光时明时暗,看不清!
“开灯!”
阿岭把机车大灯打开,我们看到了:小柑用牙死死咬住了蝮蛇的小腿肚子,蝮蛇疼得大叫,用另一只脚狠狠踹着她的脑袋!野猪开车的同时伸出一只手猛拽小柑的头发,那可是能轻松把我提起来的臂力!小柑正在饱受折磨!风中飘散着小柑的头发!
这是她给我们建立的机会!我大吼一声:“上!”阿岭加大油门,冲了过去。区区沙滩车的速度怎能和跑车相比?越来越近!只用了三秒钟,我们前进到沙滩车左侧,和对手并排了!
蝮蛇看见我们并排了,来不及把机枪转过来,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杆超级90霰弹枪,拉了一下前托,对准我们。我一惊,抽出水果刀伸手一砍——太远了,砍了个空!完了!
“砰!”
我发现自己没死,阿岭也没事,这么近居然打飞了?蝮蛇反倒发出一阵哀嚎,再看小柑,她嘴里正叼着一大块皮肉,鲜血淋漓,她把蝮蛇的腿肚子啃下来了!她又一次救我一命!小牙真厉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野猪一转方向盘,想把我们挤死在护栏上!时速八十迈,稍有不慎即刻毙命。我们的空间越来越小,离护栏越来越近,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腿已经蹭到了护栏!对手希望我们能减速自保,但好不容易才追到并排的位置,一减速就会又回到机枪的覆盖范围中!越来越近,越来越挤!我再次举起刀,伸长手臂,向右侧挥下!
“嗷——!!!”
这一刀划伤了野猪的左肩!他哀嚎一声,又远离了我们。这人看起来壮得像猪,居然是个怕疼的货!哈哈!他怕疼但是蝮蛇不怕,一脚踢开小柑,动作麻利地给霰弹枪上膛。需要手动上膛看来是泵动式霰弹枪,谢天谢地不是半自动的,给我们喘息的片刻。小柑还在干扰他,撕咬腿上伤口,他腿上已经血肉模糊了,却还呲牙咧嘴地站立着!这个人是没有痛觉的魔鬼吗?
“阿岭稳住!”
“没问题!”
我扶着阿岭的肩膀,双脚抬起来,站直身体,站在后座上,向右侧纵身一跃!瞬间我感到肚子剧痛,磕到了机枪握把上!但我成功地跳上了沙滩车!刚跳上来,蝮蛇用枪托狠狠凿了我头顶一下,大概以为这样的力度能把我打晕,我虽然剧痛无比,神志依然清醒,用力一堆,差一点就把蝮蛇推下车去,真是可惜了!
半个小时以前,我在同样的位置,懦弱地摇尾乞怜,以钱换命。那时的我简直太天真!这群人早已没有理智,妄想着从“八亿”里分一杯羹,岂是我的两句话就能劝动的?对待他们没有任何别的办法!
趁着蝮蛇还没站稳,我握紧水果刀向前一刺,刺进他的左腰。他还是有痛觉的,下意识地扬头高嚎,我一挥刀,他的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痕,一秒钟后,鲜血喷涌而出。他用见鬼一样的表情看着我,然后无力地趴倒在了机枪上。
阿岭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他还没见过我杀人的样子。小柑则大叫一声:“好!”
一直驾驶而不敢分心的野猪终于暴怒了,他居然扔下方向盘,向我扑过来!我一闪身,争取到了几秒时间,提着小柑的领子把她扔向机车。这也相当冒险,她侧身趴在后座上,双脚蹭了一下地,但还是安全地稳住了身体,一抬腿骑住后座,吓得紧紧抱住阿岭的腰间。
“你怎么办!快过来!”她向我喊。
突然我的太阳穴受了沉重的一拳,那是我从未感到过的超重击。意识瞬间就模糊了,这感觉就像我被暴徒棍打的那次——越来越无力,越来越不愿思考。我看到阿岭正在叫着,小柑正在哭喊着。但他们是安全的吧?我救了小柑,这就足够了,我救了她……
不对!我要和她一起活下去!她说过,我死的话她就会“买桶汽油把自己烧过去”,按她的性格绝非开玩笑!我不能扔下她一个人!
野猪拿起蝮蛇的霰弹枪,指着我,“砰!”地开枪了!但是沙滩车在这瞬间摇晃了一下,救了我一命。平坦的公路怎么会摇晃?原来大桥有个缓弯,无人控制只会直走的沙滩车擦到了右侧护栏,这一瞬间我又幸运地逃过一劫。野猪正在上膛,但他明显笨拙多了。以这人的力气若是徒手来打我也许三五拳就死了,此时他却舍近求远,笨拙地操作枪支,给了我喘息的机会。我虽不会格斗,至少体型庞大,向前一扑,扑在他身上,他一仰身体——我们两个同时摔下车去!
许久无人踩油门的沙滩车已经降到了时速五十左右,野猪先落地,成了我的肉垫。我们两个在地面上滚动几下就停住了,被沙滩车和阿岭的摩托车甩在后面。阿岭会减速停下然后来帮我制服野猪吧!在此之前我要拖住!不过野猪其实已经没啥可怕了,被摔得鼻青脸肿,胳膊腿变形,相比之下我几乎没有事。我和他扭打在一起,殴打着他的脸。他骨骼受伤,再没有那份怪力,想用枪打我,单手握枪,“砰”的一声不知道向哪射了一枪,然后就连上膛的机会都没有了。我还想用刀子刺他,但再一看,他居然死了!
哈哈哈!他已经摔死了!我把他扑下车的一瞬间就注定了我的胜利,都不用别人帮忙了!哈哈哈!
路右侧护栏弧度最大的地方多了个大缺口,不知什么时候沙滩车撞破了护栏,掉进了水里。阿岭的车停在几十米开外,他好像下车了。我拍拍身上的泥,向他们走过去。阿岭似乎正在蹲着,小柑呢?
越走近越不对劲,我听到了小柑的声音——痛苦的尖叫声!
“小柑!你怎么了!”
得胜的喜悦荡然无存,我惊呆了:小柑仰面躺在地上,地上有一大摊混着雨水的血!她哪受伤了?她怎么了!
她的整个左肩都不翼而飞了!血肉模糊的胳膊里露出白惨惨的臂骨,整个左臂只有腋下一点皮肤和身体相连。身体上,一半肩胛骨和锁骨已经碎裂,肌肉和血管暴露在体外。她正在大量失血!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可恶!是他!野猪临死前的那一枪打中了小柑!这是巧合吗!苍天啊!你给了我这么多次死里逃生,却要把我的小柑夺走吗?
“啊————!!!啊啊————————!!!!”她痛苦地叫着,仰望着无光的天空。
阿岭早已经惊慌失措了,但我必须冷静!止血!要给她止血!棉球?绷带?没有!别说这些,我们身上连一片干燥的衣服都没有!干燥的,干燥的……有了!
我用水果刀割开摩托车坐垫,掏出里面的海绵,堵在小柑的伤口上。她的腋下还有一点皮肤相连,但这有什么用呢?我一狠心,把这点皮肤也割断了。我用大片的海绵把她的伤口包住,然后把真皮划成条,系成一根皮带子,在她胸前绕两圈,捆住海绵。最后,我把她的校服翻过来给她披上,用袖子完好的一边护住伤口,也稍微能挡些雨。这些做法正确吗?我不知道,只是凭着感觉做。
“Z哥……咱们带小柑去医院吧……”
小柑却摇摇头,用右手抓着我的手说:“……快走……直升机会……叫人抓你……”
她还在担心我!但她说的一点没错!那架直升机无论是电视台的还是警察的,至少是“白道”的,既然如此就一定会叫更多的警察过来。
“阿岭,你带小柑去医院,我可能要避一避!”
小柑却不放手:“我要……和你……在一起……”
“你在流血呢!这样下去你就失血而死了!想和我在一起就活下去!”
阿岭惊慌地大叫一声,我抬头一看,从北郊方向又开过来四辆黑色大悍马!居然还来!你们的“八亿”已经奄奄一息了,你们这群无知的贪婪的人!我们该说是不幸还是幸运?这固然是火上浇油,但他们若在蝮蛇和野猪没死时就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上车!”阿岭帮我把小柑扶上车,然后自己也骑上去。我们把小柑夹在中间,空间非常挤,只能勉强不掉下去。我们调头就往市中心的方向逃,悍马的车灯已经照到我们了!快逃!论速度我们还有优势!
头顶上的直升机也开始往回飞。突然从悍马车里射出一发火箭弹,拖着浓烟,闪着火光,扶摇直上,正中直升机尾翼!“轰!”的一声巨响,天空中绽起一片明亮的火光。燃烧着的直升机拖着滚滚浓烟砸下来,以极低的高度掠过我们头顶,撞上了一根索塔,最终落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桥面微微左右摇摆着。
“快!阿岭!再快点!他们有火箭筒!”
载着两个人,阿岭把时速飙到180,但难以甩开太大距离!很快下了桥,又到了高楼林立的市中心,情况就好多了。我们在街道之间绕来绕去,把四辆车耍得团团转,但也没有彻底甩开。我们一边躲避着黑道,一边躲避着警察,全身心都紧绷到了近乎崩溃的程度。小柑的表情是如此痛苦,痛苦却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让我的心再一次碎成粉末了。
“阿岭!骑到咱们店那边去。”
“Z哥!Z哥有什么打算吗?”
“帮我跟开出租的张师傅借个车……”
“去哪?我跟你们去!”
“不,你别来,我也不打算让张师傅来。你就说:把车借我开一晚上,我保证不会损坏……”
“你们到底去哪!不去医院吗?小柑妹子怎么办!”
我笑着看看小柑,她看着我的笑容,也露出一丝微笑,就好像伤痛被缓解了。
“我要带她回家。”
………………
…………
……
樱桃大小的冰雹砸在奥拓车的车窗上,雨刷已经开到最大但仍旧一片模糊。我用疼痛的腿脚控制着油门和离合,小柑坐在副驾驶座上捂着自己的伤口。她的精神状态还不错,但她的血根本没止住,半身都已经红了!
“呀——!!死处男!别颠我!疼死了!”
“抱歉路上有坎。但是一会儿更颠,到了郊外只有砂石路。”
“别说了别说了!啊!想想就疼!”
早些时候,阿岭脱离悍马车的视野,帮我借到了汽车。他扔下摩托躲进附近写字楼里,我和小柑则踏上了回家的旅程。因为在敌方视野外换了车,他们暂时是找不到我们了。温暖的小奥拓里开着空调,我们俩稍微松了口气。
“我的胳膊呢?”
“没扔,后座上呢。我帮你拿……嗯,给你。”
“啊啊!我的胳膊!我的手!呜呜——!!没感觉了!还热乎呢!我……我已经残废了!我没了子宫,现在左手也没了……我已经是废物了!”
小柑抱着自己的胳膊痛哭流涕,我无声地听着。我该安慰她?但这种情况下我无能为力。她的泪水和鲜血正在流淌着,她的身体残破不堪,她的生命,她的灵魂,正在渐渐离我而去。
但她不哭了,拿着自己的手敲我脑袋:
“为什么不一起死?死了就能在一起了!为什么要违约?为什么要让我再受这么多痛苦!你怕死吗?”
“对!我怕死!我也怕你死!别说什么死了就能在一起,那只是两坨混合在一起的肉酱罢了!你真是天真,你以为会有天堂吗?不,没有!死了就是永别!”
“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我才让你跟我回家!玩够了吧?闹够了吧?回家去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工作日的时候跟我上班,回家了看电视玩电脑,吃饭,睡觉。周末一起出去玩,看电影,下馆子。想要孩子就领养一个健健康康的小婴儿,别有什么施虐还是受虐基因。你难道不向往吗?”
“别意淫了!死处男赶紧去死!你说这些话是打算安慰我,然后找棵大树撞上去自杀吗?让我死得安静点吧!回家了能怎么样?我后妈马上就会找过来,警察也早晚会来追你。看见那个女人的势力多大了吧!我能拗过她吗?你能和警察作对吗?不,没有可能!”
“如果有什么势力比他们还强大,并且可以保护我们,那就有可能!哪怕有一丝希望也要活下去!哪怕忍辱负重,卑躬屈膝,哪怕身体残疾,食不果腹,一定要活下去!我爱的不是你的尸体,你也一样!如果你先死我就和你一起死,我先死你也去买汽油把自己烧过来,这没问题。但是现在什么情况?咱们两个都还活得好好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轻生!?只要有你,我就能活下去,就不会放弃希望!楼顶上的时候我突然想通了:带你跳楼是断送咱俩的幸福,我就算转世超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别幻想了!求你别幻想了!你说的这些我难道不懂?但是别幻想了!没有什么势力比他们还强大!我后妈闹起来能把城市都掀翻,警察当然更不用说!全世界是敌人!别幻想有人能保护咱俩!啊啊啊——!!!越来越疼了!!赶紧给我撞树自杀!!!”
我拽着她的头发狠狠地说:“别说了!把你的烂手扔开!别在我头上乱敲!”
“呃呃————!!啊啊——!!你……”
“给我唱歌!!爱唱什么都行!别为了点小伤鬼哭狼嚎的!”
“死处男……你……疯了……”
“浪货!肉畜!快点唱!我要听歌!”
“呜呜……呜呜呜……突然……怎么了……”
“就唱小星星!赶紧的!听见了吗?我想听歌了!”
“我给你唱……呜呜呜……别对我凶……”
“别废话了快点唱!”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吸吸……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吸吸……满天都是小星星~~~”
“再唱一遍!别停!我没听够!”
“……吸吸~~~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嗯,不错,别停,一遍一遍地唱!”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我也跟着她唱:“~~~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她把声音提高,好像要盖过我的声音: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一闪一闪……”
“死处男别唱了!你都跑调了,难听死!听我怎么唱的: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她突然又哭了,痛苦地哭了:“其实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啊啊啊……”
“别说话,接着唱!一闪一闪亮晶晶——下一句!”
“吸吸……满天都是小星星——”
“挂在天空放光明——下一句!”
“好像许多小眼睛——”
“一闪一闪亮晶晶——接!”
“满天都是小星星——”
“哈哈,挺好!快到家了,再唱几遍!一闪一闪亮晶晶——”
“满!天!都!是!小!星!星——————”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我们的汽车在泥泞的砂石路上艰难地前进着。车灯虽然开着,但连前方十米都看不清。冰雹敲打着车玻璃,砸出不止一个裂纹。风越来越强,吹得车子左右摇摆,地越来越滑,好几次差点陷进泥潭,雨和冰雹越来越大,噼里啪啦地砸着车顶,带给我们恐惧。但我们欢快地唱着歌,高高兴兴地向家的方向前进着。
看见我的房子了!到家了!我把车停在门口,想下车去扶小柑。但她居然自己打开门走下车,步伐稍微有点不稳。我赶紧搂住她。小柑!坚强一点!再坚强一点!已经到家了!
突然发现:有两个人正在我的门口躲雨!我走近一看,居然是两个女生!
“叔叔,我们来自小动物学园,我们是来收费的。”
………………
“我叫金丝,她叫信天,我们是来收费的。”
“快进来!”
小柑虚弱地看看她们,没有说话。我把小柑扶上床,帮她脱了全身的衣服,把海绵也拿开。她的小腹状况还好,但左肩却在持续出血!
她们也跟进卧室:“我们来洽谈关于房产抵押的事宜……”
我怒吼:“你们两个帮我给她止血!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名叫金丝的女生看看小柑,然后说:“叔叔,我有办法,但是买我们吧!”
“买我们吧!”名叫信天的女生也说。
“买!都买!不就是九百块钱!”
“不,我们两个加起来要五千。九百一对的是一级,我们是特级的。”
我抬眼看看她们,这就是特级?价值从五亿到几千亿不等的,传说中的特级肉食少女?但也没关系,五千就五千!
“买!赶紧别废话了!有什么办法给她止血!”
“交给我们吧,叔叔,一会儿请您摁住小妹妹。”
“好好!都需要什么?”
“叔叔有没有泡沫塑料?泡沫塑料纸也可以。”
“泡沫塑料纸?有!有!”
“越多越好!”
我翻出一个还没开箱的液晶电视,用刀子拆开,里面果然有大片的泡沫塑料纸。她们要用这个干什么?我把所有泡沫塑料纸都扯出来,抱过去,交给她们。
信天把纸撕成条,裹住小柑的胸口和脖子,层层裹住,只露出血淋淋的肩膀。金丝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金属罐,打开盖子,里面似乎是什么液体,冒出一点白气。
“你要干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金丝把罐子一倾,冒着白气的液体洒落在小柑的伤口上。小柑尖叫着想坐起来,我把她死死摁住。
金丝把罐子盖上,塞回包里。信天则拆掉小柑身上的塑料泡沫,对我笑着说:
“叔叔,已经好了。”
“这难道是……液氮?”
“是的,我们用液氮帮小妹妹止住血了。”
小柑喘着粗气躺在床上,我抚摸着她的额头。
“呼……谢谢你们了。”
“我们是叔叔的东西,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这个液氮,不会也是虐杀道具吧?”
“嘻嘻嘻,叔叔想试试吗?”
金丝露出自己的小乳头,用液氮罐子摩擦,发出“嗯嗯”的呻吟。我看得入神,小柑狠狠地在我后背挠了一把。
“不试不试!别这样,把衣服扣好。这是我老婆,我不能再出轨了。”
“哦,好吧,听叔叔的。”
这两个女生有点呆,看不懂气氛,说话也不分场合,就好像四五岁小孩似的,脑子相当轴。但她们严格地把自己当成了我的东西,服从的安排。
“你们怎么会有急救知识?”
“为了多生存几分钟,给客人更优质的虐杀体验,我们会具备一些这样的急救知识。嗯嗯,真羡慕小妹妹,叔叔也来打我的子宫吧!也来砍掉我的胳膊吧!想不想看我给自己伤口倒液氮的样子?下面的伤口也可以哦~~”
“说了这是我老婆,你见过谁当着自己老婆面出轨!两个小脑残!”
小柑又挠我:“背着我也不许!你们两个别勾引我老公!去!去!”
我摸着小柑的额头:“人家刚救你一命,你就这态度?”
“让我死了吧!你尽情跟她们玩液氮去!滚滚滚!”
“成啊,那我走了,你慢慢躺着。”
“你你你你你!!!!!”
我向两个女生招招手:“你们跟我来客厅,我有话说。”
“死处男我错了,不许你跟她们说话!你们要干什么!别走!你是我一个人的!!”
“哈哈哈!拜拜!”
我走到客厅里,制止了两人的搔首弄姿,严肃地问她们:
“我想联系你们的学校,我有话要说,有没有联络电话之类的?”
信天想想说:“我们也不知道,您到我们学校的官网看看吧。”
“我看过了,没有任何联系方式,我才想你们是不是知道。电话,邮箱,什么都好!”
金丝突然说:“邮箱!邮箱有啊!我们都是通过邮件联系的,有我们老师的邮箱地址。”
“只有老师?有没有负责人之类的?”
“唔……校长?”
“有你们校长的邮箱!?就是所谓的牧场主?”
“有……”
“太好了!快告诉我!”
金丝掏出自己的手机,给了我一个地址。我急忙记下来,正准备进屋去写信,突然想起富红苹那副贪婪的嘴脸。她会想到我们回来了吗?一定会!至少会派人来找!时间不等人,必须拖住他们!
“对了,你俩会用枪吗?”
“我们只会用自己包里的枪。”
“拿过来我看看。”
金丝和信天把包递给我,我把两个包的东西都倒在地上,看有什么可用的东西。我希望能像海胆的包里那样又是TMP又是MAC-10的,但她俩的武器却少多了,有两把手枪。一把FN57,一把点357马格南左轮,子弹倒是不少。除此之外每人两颗手榴弹,外表光滑,形状像小煤气罐一样,刷着耀眼的红漆,我大喜过望之外心想:这也是虐杀道具?每包配备俩是什么玩法?
“确定会用吧?”
“嗯!叔叔让我们打自己的小洞洞吗?”
“不不不不不!听我说!一会儿会有人来,想要闯进这间屋子里,都是全副武装的黑道保镖。枪交给你俩,别让他们进来!”
“啊……好多人一起打我的小洞洞……”
“别发春了!不准送死!好好射击!既然你们是我的,就别死在陌生人手里!”
“我们听叔叔的!”
我走进屋里,打开电脑,开始编辑一封邮件。小柑看我进来了乖乖躺好,但她刚才绝对是支着耳朵听我们说话。
“你写什么呢?”
“求救信。”
………………
“叔叔!有人来了!”
我看看表,发完邮件刚四十分钟,这明显不可能是小动物学园的人!爬到窗户上一看,心脏提到嗓子眼:四辆黑色大悍马正停在我家门口!车门纷纷打开,下来二十多个人,其中几个人大摇大摆地向房门走来,手里都举着枪。
金丝从窗户缝里伸出FN57,“啪!”的一声,一个人应声而倒,周围人嚎叫着躲到车后边。倒地的人没死透,躺在地上向窗户射击,打碎了我的玻璃。
我大声嚷:“别留情!打死!死一个是一个!”
信天举起马格南左轮,双手持枪,对着窗外,“砰!”的一声巨响,倒地的人头上溅出一股血花,浑身痉挛两下不动了!
“好!就这样!真准!”
众保镖躲在车后伸手射我们,很快房子正面的玻璃窗户和木门就千疮百孔了。枪声震耳欲聋,火光四射,我们躲在墙壁后面吓得不敢动,金丝拿着一个手榴弹看看我,我点点头。
她右手紧握手榴弹握片,左手断然拉下保险环,猛地向窗外投掷出去。出手瞬间,我听到“哧”的一声打火,急忙堵住耳朵。手榴弹滚到一辆悍马车旁边——
“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冲天,我躲在房子里都感到灼人的热浪袭来。看看外面,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把一辆车掀翻了!两个躲在车后的人被压在底下,更多的人则逃到别的车后面。趁他们逃窜的时候,她俩又开始射击,不知道打中没有。
侧翻的悍马车底盘着火了,压在下面的人正在哀嚎。这悍马看起来巨大,其实也就是民用型号而已,和传说中的军用悍马完全没法比。眼前这种六轮大悍马虽然又宽又大,吓唬了我半天,但是面对塞满炸药的进攻型手榴弹,也不过是一块脆皮大泡芙。压住的两人正在求救,突然又是一声爆炸,原来是油箱被引燃了。车体框架瞬间笼罩在火焰中,腾起的黑烟仿佛和乌云混在了一起。
“好样的!扔得好!又死俩!”
“嘿嘿,叔叔夸我了!”金丝得意地看着信天。
这不是FPS游戏,真的有人在我面前死了!而我居然为了人的死亡而感到高兴,大快人心,手舞足蹈!他们也一定有家人和亲友,也有过纯真的童年,也有爱的人,也有人为了他们的死而悲伤,但这些跟我有关系?多谢这些食用少女们,我已经没有道德可言了。这群人既然想要扼杀我和小柑的幸福未来,那么很简单,就要阻止他们的行为,让他们不能动,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杀死他们!
我大笑着向她们下令:“杀!给我杀!一个都别剩!哈哈哈哈哈!接着扔手榴弹!”
小柑在里屋大喊:“死处男!给我进来!”
我急忙跑进去听她想说什么。
“怎么了?叫我什么事?”
“没事,我怕你又不认识我了。”
“啧!我正忙着呢!”
我刚回到客厅,突然一个黑影拖着白烟从我眼前飞过,飞进了副卧室。副卧室在远离主卧室的另一角,也就是我第一天打算给小柑单独住的那间。拖着白烟的东西飞进房门,然后——轰然爆炸!我被热浪震倒在地,有墙皮砸在我脸上。穿堂风吹翻了家里的摆设,看来副卧室的墙壁被炸穿了。
“叔叔!您没事吧!”
我急忙爬起来看看自己屋:“小柑!”
她正把头埋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我放下心,回到客厅。
金丝急忙向我说:“叔叔!刚刚有东西突然从窗户飞进来……”
我一拍脑门:“忘了和你俩说,他们有火箭筒!”
信天也说:“是的是的!我看见了!车尾那个人扛着筒子,刚才就是他打的!快看,又装下一发了!”
“炸他!”
金丝不断地射击,信天挥手掷出一枚手榴弹。她的臂力更大,也更准,不知是练过还是碰巧,手榴弹直接滚到了那群人中间。那个人扔下火箭筒逃开,“轰”的一声巨响,冲击波比刚才更加有力,手榴弹、地上的火箭弹、汽车油箱一并引爆了。几个人被掀到在地,一瘸一拐地爬起来。
我心想:两个人打二十多个人居然能打成这样,她们这也算“任人宰割”的肉食少女?要是有心的话,别说被杀,反杀一片都轻松无压力啊!这是哪门子的战术特种肉畜!?
他们的火箭筒不止一个!又一发打来,这次则是击中正墙!我们赖以躲藏的砖墙掩体不再可靠了,再没有一丝安全感。
对方剩下的人聪明得多,他们冒着子弹跑出汽车掩体,分散开来,把我的房间包围住。金丝和信天被迫分守不同窗户,但完全没用了。子弹从四面八方射进家里,我们只能爬行移动。
完了……这下完了!
卧室传来“哗啦”的一声,玻璃碎了!紧接着传来小柑的惊叫:
“啊——————!!!救命!!呃!呃……”
我不顾子弹了,站起身跑到卧室门口,倒吸一口凉气:一个歹徒不知何时破窗而入了,正把小柑当做人质挡在胸前!他左手扼住小柑的脖子,右手用枪指着她的头。
我举起本就没有武器的双手,颤抖地说:“别杀她!杀我就好!别杀她!她值八亿!富红苹一定不让你们杀她!你冷静……”
他却向我怒吼:“操你妈!我哥都让你们炸死了!我要你偿命!”
“别!求你了!!别!!!”
他把小柑推过来,我下意识抱住小柑。突然“啪!啪!”两声连续的枪响,我感到腹部一紧!
怎么回事?我中枪了?中了几枪?一枪。第一声枪响是他打我,第二声是急忙赶来的金丝打他。
“啪!啪!啪!”金丝补了几枪,彻底把他打死了。
腹部开始疼,有点像仰卧起坐做多的那种酸痛,也有点像闹肚子时候那种绞痛,两者都有,但痛感是成倍的。我疼得睁大眼睛,腿上武力,几乎要倒在地上,但我怀里的小身体却比我先站不住了。她的身体越来越沉,我扶不住她,只能向后仰,让她别再摔疼了。
“小……柑……”
颈部的肌肉因疼痛而紧绷着,我几乎无法说话。我的腹部,这高度正好是她的胸口!
她趴在我身上,抬头看看我,鲜血如泉,从嘴里喷涌出来。她还试图说话,但她却真的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金丝还在喊着:“叔叔!叔叔!我帮你————呃!”
我听到“噗”的一声,金丝的说话声戛然而止,看来她也中弹了。信天跑过来帮我们,但就在这时,一声轰鸣,卧室外墙爆炸了。看来拿火箭筒的人早已绕到了屋后,就算不中弹也没有希望了。砂石灰土和碎玻璃渣溅满了整个房间,站立着的信天被一块飞转砸中额头,仰面倒下去。
这是真的完了,完得连一点渣都不剩下了。我的卧室只剩下一半,狂风夹杂着暴雨拍打着我的脸。
“……小柑……你疼……不……疼……”
她点点头,用右手擦着我的眼泪。我则安抚着她的头发。
“……早知如此……我不该……让你……再有希望……我的错……”
她猛地摇摇头,在我胸前蹭着鼻子。
“……但是没关系……也算……在一起了……”
“……嗯……”她发出一点声音。
我笑了笑:“你……疼不疼?”
“疼……你也……疼……”
“……我中三枪……你也是……”
“……嗯”她点点头。
“……这是咱俩……第二次……被……同一枪打穿……”
“……嗯”
她看着我,但她的瞳孔却变大了。
“死……处男……你在哪……我看不到你……”
“我在……别怕……我还拉着……你的手……疼就……别说话了……”
“看不见你……我害怕……再也看不见你……”
“我在……我永远在……小柑……别怕……”
她的右手和我的左手紧扣着,但这份力度也越来越弱了。
她突然看着我头顶的某个东西,笑着说:“小枳……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看到小枳,但我马上也会看到的吧。眼皮越来越沉,有点想睡觉了……
她的声音清晰起来:“小枳……你的腿好了?怎么回事?”
我没有看到小枳,却听到了螺旋桨的声音。窗外歹徒们突然大喊起来,发出惊恐的高嚎。透过断墙,我看到子弹如天火一般降在我的房屋周围,有几个人正在逃窜,突然就被击中,化作一团肉酱和血雾。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我听到子弹如雨般落下,打在泥地上和人的身上。
还有希望!
小柑的笑容越来越可爱:“小枳……我来找你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只有残破的门框而已。小枳真的存在吗?或者说只是幻觉?不!小枳真的存在!我当然知道!
“小枳……哈哈……”
我忍住痛,高声大喊:“小枳!你在吗?听我说!别带她走!”
“小枳……你说话啊……不要只是笑……”
“别带你小柑姐姐走!我知道你很孤独,希望她能陪你,但我不会放她走!”
“小枳……我来了……让姐姐抱抱你……嘿嘿……”
“求你了!小枳!别带小柑走!我还要和她度过一生!我还要给她幸福的生活!别从我身边把她带走!请你默默守望我们!求你了!”
“小枳……别走……好不容易……又见面了……”
“你走了吗?谢谢你!谢谢你把小柑留给我!谢谢……”
“别走……小枳……我想你……想再见面……想抱你……摸摸你的脸……你在哪!!!”
“小柑!回来吧小柑!小枳在那个世界生活得很快乐,但是不要跟她走,我还在这里!到我们寿命终止的那一刻,小枳还回来接我们的。回来吧小柑!”
“小枳……小枳我好想你……啊啊啊……你在哪……”
她哭着,瞳孔又慢慢缩小了,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看我,然后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小柑?”
她熟睡着,没有听到我的喊声。
“小柑?小柑!”
我听到无数脚步声在耳边回响,有光线照进房间。突然一阵刺眼的光芒,我被一个枪挂战术手电照射着。一群特警冲进房间,看到打我们的那个歹徒的尸体,补射两枪确保其死亡;然后犹豫不知该如何对待金丝和信天,毕竟她们不像歹徒,只把她们的枪缴掉;最后围在我们身边,摸一摸我和小柑的身体。
“男的还有救,抬上救护车!”
我用虚弱的声音说:“她也……有救……”
但没有人听到我的话,他们粗暴地把小柑拨开,想把我放到担架上。我紧紧地攥着小柑的手不放。
“你放手,她已经死了!”
“没死……还有……脉搏……我能感觉到……”
“你感到的是你自己的脉搏,节哀吧!”
“不……就是……她的……还用力……攥我呢……”
“唉!金虎,你去把他手指头掰开!”
“别!她不可能死……小枳把她留给我了……”
“不用和他对话了,这个人受到惊吓,神志不清醒。”
突然又是一阵骚动,所有人纷纷用枪指着门口。一个穿着白色生化服的人出现了,他浑身没有一丝裸露皮肤,脸上带着防毒面具,手上戴着白色手套,脚上穿着白色的靴子。他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后退!你是谁?露出脸来!”
问话的特警的无线电台突然响了,他交流了几句,好像收到了什么命令。之后,他摆了一下拳头,做了个撤退手势。随着一片脚步声,整个小队如风一般消失了。我不敢相信,这样混乱的场景下,警察居然撤走了!下命令的人一定是有着绝对权势!
走进来更多穿着白色生化服的人,带着担架。他们先是把小柑抬走了,然后是我,金丝和信天则在最后。我抬头看看他们,他们衣服后背写着“检疫”两个红字。检疫什么?猪肉吗?
他们把我抬出屋,脱离了呛鼻的灰土,我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天已经晴了,傍晚的天空上挂着一朵朵云彩,通红的最后一抹晚霞如火一般燃烧着西方的地平线。
屋外,四辆大悍马已经全都报废了,被雨水浇灭了火焰,只剩下空架子。有几辆警车和救护车正在离开,扬起一片尘土,武装直升机也在逐渐远去,把我们留在了这里。我们坐什么车走呢?扭头一看,门口停着几辆食品冷藏卡车,冷藏厢上画着两片诱人的红色鲜肉。
我被抬进了其中一辆,里面有更多的“检疫”人员在等着了。里面的空间十分宽阔,中间有一张床,周围摆着不知名的仪器和屏幕,四壁挂着输液用的吊瓶和给心脏通电用的电极。这明明就是个救护车!
“Z先生,我们要取子弹了。”
“你们……能把小柑……治好吧?”
“我们会全力以赴进行尝试。”
“不是尝试……是一定……求你们……一定……”
“请您不要说话了,安静下来。”
“如果她没活过来……也不用救我了……”
“我们要打麻药了,祝您睡个好觉。”
“小柑……等我……一定……”
……………………
………………
…………
……
三百六十五、
那件事已经过去一年了。我常感叹自己生命力顽强,居然奇迹般地活了过来!也许是多亏了先进的医疗技术,我恢复得很快,没留下一点后遗症,只是左侧外耳无法复原了。
被带走,被治疗,治好了被赶出来,期间没有人告诉过我任何事。我见到的不是戴着口罩的医生护士就是嘻嘻哈哈的小女生,再没有其他种类的人,当初收到我求救信的那个“校长”也没有见到过。被赶出来的时候我非常害怕警察,但根本没有人抓我,甚至没有人理我,我甚至不知道当初是哪件事案发了才被通缉的,仿佛就没有过那么一回事。
金丝和信天两个女生被小动物学园收回去了,并不属于我,但我却常看见她们。出院以后,她们还陪着我四处办有关房产的手续。我的别墅虽然被炸得破破烂烂,但因为环境优美,还是卖了个好价钱,大概买家是打算把我的房子拆掉再盖一个更豪华的吧?卖房的钱正好还了400万的债务,一分不剩,这已经是我幻想的最好的情况,因此店铺就不用卖掉了。
我关了实体店,转攻网络销售,由于用不着店面,不到五十平方米的店铺就成了我的新家。这里只有外间、仓库和卫生间三个房间,外间当做客厅,仓库仍然是仓库,不过兼具卧室功能。没有厨房,每天只能在仓库后门的胡同里做饭,没有明火没关系,把接线板引出去,一个电饭锅两个电磁炉足以做出丰盛的饭菜了。
“阿岭!吃完中午饭跑趟快递公司发货!”
“没问题!”
生活很艰辛,但生意反倒很有起色。同样是卖电脑硬件,开网店和实体店截然不同,懂行的人很多,不敢忽悠,更不敢卖假货,利润很薄。但与此同时销售量却多得多了,在薄利多销的策略下,反而挣得比以前还多。要说这样开店有什么不足之处,那就是累!薄利多销就是这样,每卖一单货挣不了几个钱,但只要订单源源不断地来,我们就越累越高兴。
“阿岭!排骨熟了,过来盛一碗尝尝。”
“我正打包呢。我等所有菜都好了再吃饭吧。”
“没事,过来,赶紧尝尝!”
“我就这来!”
电饭锅的顶上冒出热气,炖锅里飘出肉香,整个胡同充斥着我料理出来的诱人的香气。一揭开锅盖,香气四溢,小猫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我尝了一块排骨,把炖得宿烂的骨头扔过去让它们啃。
“正好!快来尝尝!”
“来了!”
我和阿岭搬椅子坐在胡同里吃肉。
走过来一个人,手里拿着扇子。阿岭招手喊:“这不是张师傅吗!”
“哎呀!阿岭!小Z!多久没见了!”
我急忙搬出把椅子让张师傅坐。
“我炖的排骨,您尝尝?”
“你俩踏实吃饭,别客气了。”
“这哪是客气。当初我店里被砸的时候您帮我多大忙,我肩膀脱臼也是您正过来的,后来跟您借车,弄得那么脏您都没说我。到现在我都没道谢过,这碗排骨就当谢谢了。”
“成吧,我尝尝。我就想谁家做饭呢,闻着味儿过来一看原来是你。”
我乘上一碗排骨递过去。
“嗯!香!”
阿岭问:“这整整一年都没看见您,您现在都在哪呢?”
“城西边开了个新的百货大楼,我每天在那边趴活,这边还真很少过来了。对了,小Z,你那个小女朋友怎么样了?是叫什么……小柑是吧?”
我沉默一下,掏出钥匙链,藏在手心里看了一眼。钥匙链上挂着一个小玻璃瓶,拇指大小,里面泡着一小截骨头。我犹豫一下,没有把小骨头给张师傅看,又收回兜里。他大概以为是我看了眼手机而已吧。
我只回答说:“唉,她还好。”
阿岭低下头去,默默地看着碗里的排骨汤。他从来不会和我提起小柑,大概是照顾我的情绪。但我心里已经不在意了,毕竟那件事都过去一年了。
“张师傅,您不够就接着吃,排骨有的是,我进屋接着做饭去。一会儿做好了您就把中午饭在这儿吃了吧。阿岭,沏壶茶。”
“你看你还越来越客气,不过也成,你客气我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哈!您千万别客气!”
时至今日,我又一次隐藏起自己的欲望,像正常人一样在社会中交往着。曾经那些鲜红的,剧痛无比的,疯狂的,失去理智的记忆仍旧在我脑子里盘旋不停,我把这些深埋在心底,逐渐找回那些事情之前的平和心态。
我摩挲着兜里的玻璃瓶,叹了口气,到客厅里去开冰箱拿蔬菜,拿到卫生间洗干净,再拿回客厅去切。没有厨房是家里的一大硬伤。
“嚓、嚓、嚓……”
“Z哥,还要做什么菜啊?”
“一年前的今天,我和小柑相互认识了……”
他没想到我会主动提起小柑,低着头不说话。
“……当天晚上,我就做了这道菜。她说好吃……”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那时候谁能想到之后的事?我们还不了解对方。但是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件事我都历历在目……”
“Z哥,别说了,你去休息吧,我来做饭。”
“不,我要亲自做这道菜。这是她最爱吃的一道菜了。那天晚上我买了鸭肝,买了小龙虾,都没吃完,唯有这道菜被她吃得一点不剩……”
阿岭的眼睛里也流出泪水。
“唉,别听我回忆了,赶快给张师傅沏茶去吧。我做好了就一起吃饭。”
这么说着,我的眼睛已经模糊得看不清东西了。
吱呀一声,门突然开了,阿岭一看,低着头,面红耳赤地躲到仓库去。
“呼!累死我了!”
“回来了?赶紧凉快凉快。”
“今天中午吃什么?”
“高兴吧!今天是你最爱吃的葱花炒洋葱。”
“呕!说多少次了!别再让我看见葱花炒洋葱!今天中午饭我不吃了!”
“咦?小肉畜越来越挑食了?”
“我说不吃就是不吃!这破东西你炒一次我绝一次食!”
“算了你饿着吧,我吃排骨去了。”
“有排骨!?”
“反正你不吃。”
“你你你你你!!!死处男!趁早端着排骨滚过来喂我!”
………………
“今天下午几点下课?”
“四点半就下,有什么事?”
“给咱们治病的那个校长终于同意见咱们了,我想赶快去道个谢。”
“真的!?等我放学带我去!可是你知道地址吗?”
“金丝和信天带咱们过去。”
“切,又是她们!”
“去吧去吧,吃完饭上学去吧,我在家等你。”
下午四点半,小柑小跑着回了家,累得气喘吁吁。看见金丝和信天坐在沙发上喝奶茶,她的小脸瞬间就耷拉下来,不高兴地甩左袖子。
“小柑妹妹好!”
“哼,好!”
我捏捏她的小脸,把她的臭脸色捏掉。
她转身出门,回头对我们说:“走吧?还等什么!”
门外停着的依旧是冷藏卡车,我们爬上去,发现里面摆着豪华沙发。没有车窗户,所以我们看不到路线,这算是不得已的保密了,我当然不敢有一点怨言。
下了车就是我们曾经住过的那家“医院”。这里规模不小,有两栋门诊楼和一栋住院楼。但这只不过是小动物学园的“医务室”而已。这里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检疫,随时确保她们的健康,以免影响质量。金丝和信天直接把我带到没去过的顶层,然后敲敲一间办公室的门。
“朱校长,他们来了。”
“进来吧。”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我们推门进去,看到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矮小的中年男性,有些谢顶。他用微笑的表情看着我们。
“Z先生,小柑小姐,欢迎!其实我们已经有过一面之缘了。”
我觉得他有点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小柑则是一进门进张大嘴巴说:
“你!你不就是那个!跳楼时候看见的人!”
“哈哈哈,你记忆真好,正是鄙人。那天正在闲逛,不知怎的就卷入危机了。”
我和他握了手,他的手心有一道茧子,那是常年握刀的证明。
我在他面前站正,严肃地鞠了一躬:“谢谢您救了我们!”
小柑看见了也急忙学我的样子:“谢谢伯伯!”
“哪里哪里,无需和我道谢。我也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
我鞠着躬不起来,小柑也是。但她身体不平衡,腰上稍微一累,有点要向右倒。朱校长一挥手,金丝和信天把我们扶起来,让我们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他点点头说:“去年的时候,在你求救之前两天,我就已经注意到你了。毕竟你买了八个女生。”
“抱歉,那时我被欲望所控制,用500买几千万的女生,还买了好几个。当时我一直心里不安,感到您会找上门来……”
“既然我们定的价格是500,就肯定是希望顾客多买,怎么会嫌你买的多?具体原因那几个女生大概告诉你了,我们牧场不景气,不得不用这种方法宣传自己。反过来说,她们一次次地登门造访你,反倒却少了很多应有的配套服务,比如屠宰录像,比如现场检疫,这都是我们最基本的服务,就连三级都会有,但你却一次都没享受到,这是我们的过失。同样是生意人,您也一定明白:虽然是超低价促销,但仍旧是面对客户的生意,商品内容是一样的,不能因为卖的便宜就缩减服务质量。更何况你消费的是四百多万,这已经不是小数目了,理应享受会员服务。从这个角度说,我反倒一直在找机会给你道歉。”
我急忙摆摆手说:“您真开玩笑!哪用得着向我道歉?您调低定价是为了让女生们帮忙寻找新的销售渠道,浪费在我手里完全没能达到这个目的。其他买到低价女生的人里面一定有不少比我富得多的……”
他笑笑:“其他?不不,你猜怎么样?我放出去五千个女生,放了六天,真正买下来的只有你一个。她们找到顾客就会给我发邮件汇报情况,大部分人以为是卖春,看到虐杀道具就吓傻了。少部分人确实有虐杀欲望,但临到下刀的时候就胆怯了。还有人想买我们的女生做终身陪伴,这是可行的,买家出钱且女生情愿,学园没有损失,但女生自己有权拒绝,因为按照规定,陪伴终身这项服务并不在‘菜单’上。不少女生都受到了终身陪伴的邀请,结果她们都拒绝了。那时候我正在苦恼着,感叹学园连促销都没有生意,而你成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消费者。”
“可惜我不是那位财老板一样的大富商,不能帮您寻找买家。我只是花低价消费了价值几亿的女生,然后还因为自己的事而卷入危险,向您求救。那时候我俩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因为犯法而被通缉,小柑的继母想要抓她回去卖钱,我俩都伤得没有人样,想过自杀,但我把她拉回来了。您这么慷慨地救我们一命,把我的犯罪记录也抹除了,还让小柑的继母不再纠缠她,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
“哈哈哈哈!我确实是给你们治疗,也确实是托朋友删除了你的犯罪档案,但小柑这事就不一样了。富红苹这个人我之前也认识,但不知道她也进行少女生意,没去和她沟通过牧场的事。去年她怒气冲冲地来这里要带你们走,我把她拦下了,聊过才知道:原来她和我是半个同行,而且她认识很多需求者。她想不通你这种买了几亿块钱女生的‘有钱人’怎么会骗她,我就把牧场不景气的事说了出来。她听了非常激动,诚心要和我合作,我就以放过小柑为条件答应了她。这样一来,小柑安全了,富红苹从我这里提货再转卖能挣到不止一个八亿,而我的牧场也终于可以继续发展了。”
我一时间脑子绕不过来:“也就是说,您注意到我是因为我买了女生,同时我的女朋友是小柑,小柑的后妈是富红苹,发生了那些事之后,您就开始和她合作了?”
“哈哈,正是。虽然我的低价促销活动只有你一个顾客,没起到广泛宣传的作用,但恰恰就是你的关系链把我的牧场救活了,这就足够了!虽然你自己不知道,但我必须要谢谢你们两个!哈哈哈!”
我也跟着笑:“居然有这种事?您真是太绝了!哈哈哈!我真佩服您!”
小柑掐我:“笑什么,我讨厌那个女人!”
我凑近她耳边说:“没关系,大不了就是老死不相往来。难道你还要把她打一顿解气?”
“我简直想把她千刀万剐!但是算了,你让我踏实生活,我听你的。”
“嗯,这才乖嘛。”
朱校长又说:“今天请你们来,其实是有事商量。”
我心想:他果然不是吃饱了撑的来见我们。
“您尽管说,有什么事是我们力所能及的?”
“我们在给小柑治病的时候提取了她的DNA进行分析,想寻找受虐倾向的基因链,再对受精卵进行转基因处理,使其成长之后能获得受虐爱好,成为天生的特级少女。可惜我们没有找到这种基因,于是想到了更直接的方法:直接对小柑进行克隆。从现在开始着手,十多年以后就会有一批非常出色的肉食少女。考虑到社会问题,我想经过小柑的同意。”
小柑问我:“克隆我?是会有很多个我吗?”
“长得一样而已。而且十多年以后你比她们老多了。”
“她们都喜欢你怎么办!那时候又比我年轻,你又嫌我老……”
“怎么可能喜欢我,克隆基因又不是克隆记忆,你的记忆是你自己独有的。”
小柑一下就放下心来:“那就无所谓了,隔壁班的石榴还长得像我呢。我和你经历的那些事情,那些回忆,才是我特有的,这就够了。”
朱校长一招手,金丝拿着一张纸交给小柑,标题写着“基因版权授予合同”,这个人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这要是被国际乱七八糟愤青组织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但也侧面说明他真的是有相当稳固的靠山。
小柑正要签字,朱校长却说:“虽然你们正准备签字,但我其实害怕你们不同意而准备了礼物。既然已经准备了,送给你们也无妨。”
“好啊好啊!”小柑高兴地说。
“有三个选择,你们只能选其中一个。信天,给他们说说。”
信天看着小柑,笑着说:“第一个是给小柑妹妹准备的。我们会为你准备一百位年轻英俊的男士,让你体验三天前所未有的快乐,那个时候你会庆幸自己身为女孩子出生在世界上。”
小柑看看我的脸,然后说:“这个就算了……”
“还没说完。三天之后,我们会让小柑妹妹体验到被虐杀的快感。不管是希望像公主一样死去还是像母猪一样被屠宰,我们会为你设计场景,让你在最快乐的一瞬间结束生命。”
小柑不看我了,低着头,夹着腿,我把她的脑袋抬起来,红得像橘子一样,这小浪货居然兴奋了?
信天继续说:“第二个礼物是给叔叔的。我们会给叔叔准备两个价值五十亿的特级少女,让叔叔为所欲为……”
“五十亿!?还是两个?真的能送我?”
“因为这两个女生不好卖出去,身上有伤疤,但只要叔叔不嫌弃就好。”
“有伤疤?不会是……”
信天微微一笑,撩开头发,露出额头上的一块浅浅的伤痕。金丝则跳过来,解开腹部的口子,露出小肚脐,肚脐旁边是一条手术伤疤,那是取子弹时候留下的。
金丝拽着我的手摸她的伤疤:“叔叔叔叔,人家的小肚子要裂开啦!叔叔快伸手进来摸人家的肠子!”
“哈哈!摸!摸!把你的肥肠拽出来煮了吃!”
身边有个阴森的目光,我扭过头不看她。
信天说:“还有第三个礼物,但是便宜得多了,是给小柑妹妹的假肢。这样一来小柑妹妹不用悬着袖子了。”
朱校长建议说:“你们两个不妨写在手心里,然后一起亮出来。来,给你们笔。亮出来之后如果是一样的,我们就按两位的意愿执行了。”
“好主意!”小柑说。
信天重复一下:“第一是小柑妹妹的快乐虐杀,第二是我和金丝两个人,第三是小柑妹妹的假肢。”
我们俩背过身去,各自写各自的。我一瞬间就写完了,小柑则犹豫了半分多钟才转过身。
“三、二、一、亮!”
我手里写着“一”,小柑手里写着“三”。
“死处男!写一是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我就想试试。要是你这小浪货写一,我手里也是一,我倒看看你是高兴还是哭成什么东西。”
“去死去死去死!笔呢?我赶紧改成一!我要被一百个帅哥吃成渣子然后录出视频给你撸管用!”
“哈哈哈哈哈!嘶!别挠我!呀————!!!三三三三三!我改成三!”
“这就对了!送我一根指甲更尖的爪子,每天挠你取乐!”
“你你你你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朱校长和两个女生被逗得直乐。
朱校长说:“既然两位达成共识了,那就选择第三项。我们会给小柑安装假肢,但不是普通的假肢,而是目前世界上最尖端的神经控制假肢,熟练使用后能像真手一样活动自如。技术还不很成熟,而且成本高昂,没有投入量产,但我会请人帮小柑量身定制。而且,如果未来有更先进的产品,我可以提供你们五次升级。”
小柑又站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伯伯!”
我也和她一起鞠躬致谢。
“伯伯,我能问您个问题吗?”
“请问。”
“您那一天为什么要救我们?”
“唔……救人还需要理由?刚才我被你们逗笑了的时候就在想:这两个人我没救错!不过真要问原因,大概是那封求救信。说实话,如果那封信据理力争,陈述利害,我可能会一笑置之。但他没有,他只是在讲故事,讲你和他的故事,讲到跳楼的时候我就知道两小时前打了个照面的两个人就是你们。怎么说呢?突然我就觉得,必须要帮你们一把,否则就会错过很多美好的事物。事实证明救你们没错,各个方面来说都太完美了。”
“哦!先来如此!”小柑点点头,又看着我说:“你是怎么写我的?给我也看看信!”
“那封信太简短了,我正在把那七天的事情详细地写成小说。写好之后我再给你看,也给朱校长看看,也给阿岭看看。”
“好!赶快写!”
小柑把“基因版权授予合同”签好之后,我们就告辞了。金丝和信天把我们送出来。
“叔叔,买我们吧!”
“五十亿我可买不起,把这小浪货卖了才八亿,六个她都不够。”
信天笑着说:“如果是五块钱呢?”
金丝也说:“您记得吗?您在住院时候给我们讲过生蚝那几个女生的事情,故事慢慢就传到整个学园了。现在所有女生都开始羡慕,想要被叔叔买走。”
“哈哈哈,你们就这么想被我虐杀?”
“想!被叔叔虐杀该是多幸福啊!但是对我们女生来说,最渴望的结局是……”
“嗯?是什么呀?想怎么让我杀死?”
“最渴望的结局是:带叔叔一起走。”
我脊背发凉,打了个哆嗦。
信天不知何时拿出了手榴弹,和炸汽车时候的型号一样。她把保险环叼在嘴里,双手背后,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手榴弹在她的嘴唇下面来回摇摆着。金丝则又一次把她的小肚脐露出来,用她的FN57在腿间蹭着,在我的耳边娇喘着说:
“买我们吧……嗯嗯……叔叔!只要五块钱……啊啊……”
小柑狠狠挠我的后背,把我抓到她身边,然后挥手撵她们:
“死处男是我的!你们不准碰!去!去!”
……………………
………………
…………
在楼顶上,仍有另外一种结局。
…………
………………
……………………
七又二分之一、
“不跳了!咱们回家!”
“怎么了呢?”
她抬头看看我的眼睛,微笑着。多么漂亮的眼睛,多么可爱!但是突然间,我再也不能和她对视了。
“恨我吧!小柑!不要爱我!不要对我微笑!啊———啊啊————!!!”
“嘻嘻,怕疼吗?”
“恨我啊!骂我啊!向我哭喊啊!你仍然向往一生的幸福吧!不要微笑着跳下去!打我!杀我!惩罚我!对我失望!对我愤怒!求你了!小柑!!我什么都不是!!我不配抱紧你!!”
温柔的小手抬起来,抚摸着我的头顶。明明是这么矮的小人儿,却还吃力地举着胳膊安慰我。她的手在颤抖着,颤抖却依旧温柔。她是痛苦的吧!否则何以颤抖呢?我让她颤抖了!我让她痛苦了!
我一把拨开她的手:“别和我这么亲近!恨我!说什么跳楼就能在一起?只不过是混在一起的两堆肉酱罢了!我不再是我,你不再是你!我不再属于你,你也不再属于我!呜呜——————!!!呜呜呜————!!太痛苦了!!小柑!!我太痛苦了!!你也一样吧!!为什么不恨我!!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柑花枝乱颤地笑着,她的头发在狂风中飘舞,搔着我的脸。她在笑,她还在笑!她难道不痛苦吗?她难道不渴望一生的幸福吗?她难道真的以为死就能永远在一起吗?不要笑了!哭啊!恨啊!我是把你带向痛苦和死亡的人!不要笑,求你了!怒视我!!
她拉开校服拉链,迎着风,张开手,衣服像翅膀一样在他身后舞动几下,被风吹走了。她脱下染血的裤子,举在手里,像摇旗子一样摇摆两下,一松手,也被风吹走了。最后,她把鞋也脱下来,踢到一边。她在我面前转着圈。
脖子上有一圈紫红色,背上有几道青色,肚脐附近有些淡淡的浅紫色,胸口有一道尚未闭合的浅褐色小口,腿间则涓涓地淌出鲜红色。
“哈哈哈,死处男看我,我的身体美不美?”
“你在说什么!别对我笑了!你不痛苦吗!我不怕自己的死,但你呢!你的身体很美,太美了!但很快就会化作肉酱,不属于你自己,也不属于我!别让我再看到你的身体!这只能增加我的痛苦!滚开!我不认识你!滚开啊!”
她突然抬手搂着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我一下,轻轻地,像不敬意撞过来的小蝴蝶一样。
“别说滚开,说爱我。”
“……”
“别说不认识我,说离不开我。”
“……”
“你永远不会哄女生高兴,哼哼,死处男一坨!”
“我……”
“别一个人自责,别意淫我想要一生的幸福了。就你这样不会哄我,三生都幸福不了。把手伸出来,擦掉我的眼泪。”
我伸出手,擦掉她的眼泪。她是什么时候流下眼泪的?是因为悲伤痛苦吗?不,她还在笑。但她为什么流泪?
“小柑……你……你哭了……”
“当你说自己痛苦的时候,我有什么理由不哭呢?哎,你太高了,摸你脑袋摸得我胳膊发酸,别总让我安慰你啊!你也来哄哄我!”
“小柑!我……我爱你,我离不开你。”
“哼,一点没有诚意,不过算了。我冷,把衣服给我。”
“可是……”
她强势地把我的短袖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呼!还是你的背心舒服!”
“嗯!哆哆……你舒服了我冷!”
“死处男别娇气了!你还有裤衩呢!走吧走吧!”
“去哪?还是要跳下去?”
“不跳楼了,一提跳楼你又哭,我又要举着手安慰你。”
“好啊,你想去哪?我带你去。”
两只小手抓着我的胳膊,左右摇晃,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带我去游乐园!”
“走啊。”
“我还要吃羊肉串!”
“嗯,吃。汽水也管够。”
“还要去森林里玩水!”
“玩,不过穿着衣服去,我多带点吃的以免你饿。干脆直接野餐吧。”
“野餐?好啊!我要吃烤鱼!”
“吃。剁成一段一段的,专门吃你屁股那段。”
“嘿嘿,死处男来吃啊!”
“小浪货又勾引我。说吧,还想去哪?”
“去孤儿院看小枳!”
我敲敲她的脑袋:“你晕了吧,人家早被领养走了,不比你滋润十倍?”
“是是,我晕了,早就让咱俩的肚子领养走了,咂咂!”
“去这么多地方足够你玩了吧?”
“我还要跟你上班!”
“想趁我不在时候跟你阿岭哥哥滚床单啊?”
“呸呸!死处男就是嘴贱!呸呸呸!阿岭哥哥的那个就是比你的舒服十倍!有意见?”
“你你你你你!!!”
“哈哈哈!气死你!”
“算算算,说吧还想去哪玩?”
“还想去哪……病房?算了病房又不好玩。那就没有了,回家吧。”
“你看看,还不是我说的,玩高兴了回家。”
“别光在嘴上计划了!赶紧行动!一个个地方带我玩去!好吃的也不能少!”
“等等,脚疼吧?拖鞋也给你穿。”
“死处男也学会哄我了,不错不错,值得表扬!”
“走吧,出发!”
“嗯!”
小东西又一次轻装上阵了,身上套着长及膝盖的大背心,脚上穿着大拖鞋,踢里踏拉地在我身边打转。她转累了就缠着我让我背,不背就勒着我的脖子不放,这是哪门子的三岁小孩?
我们去了游乐园,小柑吃糖吃到吐。之后去吃了羊肉串,肉没吃多少,我俩反倒被啤酒和汽水撑死了。
我带她去上班,她又穿上小短裙帮我促销,阿岭红着脸不敢看她,我眼睛都不敢眨地监视他们。
我带她去小枳被吃掉的池塘喂鱼,我们买了上好的牛肉,一小块一小块地扔进去,小鱼都争抢着来吃。
我俩去森林里玩水,教她钓鱼。她钓一会儿就烦了,在林子里跑来跑去,跑累了在我背后无聊地数蚂蚁。
“陪我玩嘛!”
“我钓鱼呢!自己玩去!”
“别钓了,陪我玩会儿!”
“有鱼了!别摇晃我!真有鱼了!”
我站起来正准备拉杆,还没站稳,她一脚把我踹下水去。瞬间我就淋了个透心凉。
我大怒:“操你妈你干什么!”
她也蹦下来,撩水泼我,嘻嘻哈哈地大笑,看来刚才是真的无聊了。
“哈哈哈哈!上次为了你的破鱼把我拱下水,这次大仇得报!哈哈哈哈哈!”
“咦?小兔崽子你等着!”
我蹚着水跑过去抓她,她“呀”的一声跑开。我向前一扑,把她抱在怀里,自己也没站稳,又一次摔倒在水中。
………………
…………
……
“嘶——!我的腰啊!石头硌死我了!”
“咕噜咕噜……咳咳!咳咳咳!死处男别娇气了,明明我垫着你呢!咳咳咳!快起来别压着我!”
“怎么了?呛水了?这么浅的水也能呛着?”
“没事没事,咳咳,你腰硌哪了?咳咳咳!”
“硌你盆骨上了。你倒是怎么呛着了?”
“咳咳咳!把你的脑浆从我脸上拿开!呛得我不能呼吸了!咳咳咳咳咳!”
“哈哈哈哈哈!!”
“死处男你笑什么!咳咳咳!”
我拍拍她的后背,帮她缓过来。
“呕!呸呸!到底笑什么呢!”
“哈哈,我给你烤鱼吃!”
“鱼都跑了烤个毛!”
“也是!不对,这明明该怪你!你要是不干涉我就有鱼吃了!”
“哈哈哈哈!!”这次轮到她笑了。
“你笑什么!都赖你没鱼吃了,你还笑!”
“哈哈哈哈哈!气死你!不吃鱼也要气死你!”
“你你你!算了反正饿的是你。哈哈哈哈哈!”
………………
…………
……
我和小柑躺在家里的床上,小柑正看着我。
小柑轻轻地说:“你看,这不就回家来了?”
“唔,还真是,回家来了。”
“哪变成肉酱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唉,可惜啊!变成肉酱了还能包饺子。”
“切!把你自己的肉酱汆成丸子给我吃!”
我看看窗外,似乎是晚上。这是几点了?我看看手机,却看不太清。
“小柑,我眼睛上是不是有东西?又是血?”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怎么了?”
“我怎么看不清手机?你帮我看看几点了?”
我把手机举着让她看,但这次我自己却看清了。
“你手机放电影呢?”
“我没下载过这个啊,这是哪部?不会是拿我手机偷偷下载的吧?”
我们仔细看看,屏幕上确实是在播视频。这好像是高空视角,画面里正是狂风暴雨,江水奔流,一座大桥跨在江上。仔细一看,画面上是我和小柑。小柑的右手居然断了,痛苦地哭喊着,我则想尽办法给她止血。
“我的手居然断了?这电影真有意思!恐怖片吗?”
“但是也别说,大部分恐怖片都是好结局。”
“没看出哪好。没有右手了还怎么摸你的死猪头!”
“不知道这是谁拍的,怎么传到我手机上了?还看吗?”
“不看了,有点困了,睡觉吧。”
“也是,早就玩累了,睡觉!”
她倒头就睡,二话不说。我看她这么干脆,也就不聊了。
闭着眼睛听到她说:
“死处男,明天早晨能不能和平一点?”
“什么意思?”
“第一,不许掐死我。”
“好。”
“第二,不许用刀划我胸口。”
“好好。”
“第三,不许踹我。”
“啧,谁让你那么早吵我睡觉!”
“那也不许踹我!”
“是是是,不踹你。”
“第四,嗯……第四是什么?”
“我替你说吧。第四是说给你听的,你不许拿膝盖踢我!”
“擅自偷喝圣水就这下场!下次继续踢!”
“你哪有资格……”
“死处男不许有异议!说第五,第五很重要,听好了:不许赶我走,不许离开我!永远不许!”
“是是,永远不离开你,我发誓。”
“这就对了。第六嘛……不许不认识我!不许稀里糊涂就把我杀了!”
“那是特殊情况,再说也不是早晨。”
“好吧,我说完了,睡觉!”
“等等等等!我给你加个第七:别用指甲挠我后背!”
“什么破规定,把第七改成另一条!”
“哪条?”
“亲吻!”
“唔,这个可以有。”
困意袭来。小柑也不说话了。我们渐渐陷入睡眠。小柑睡得真安静,连呼吸声都轻得听不到。她真的在我身边吗?她不会离开了吧?我不敢伸手确认,生怕自己摸到的是什么冰冷的东西。我有些惊恐了,难以安然入睡。
“小柑?”
“唔?”
“把手借我,安慰我一会儿,我有点怕黑。”
她把小手伸到我怀里。在医院的那一晚,她也是摸着我的胸口睡觉的,那一晚,柔软的小手没有一秒不在感受着我的心跳。
安静,万籁俱寂,我困得不行了。似乎听到了哗哗的雨声,我感到有些冷。我的梦里正在下雨吗?似乎听到了嘈杂的人声,但并不吵,仿佛是另个一世界的声音。我的梦里有很多人吗?
“小柑?”
没有回应。
“小柑?睡着了吗?”
没有回应。
我有些担心,伸手去摸,但她似乎不在那里。那个光洁的温暖的小身体在哪呢?小柑你在哪?
………………
小手动了,伸进我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抚摸我的心脏。原来你还在。是啊,我在这里,你怎么会离开我呢?是我多心了。
一下一下,太温柔了……
她的身体在哪呢?不重要了。她的小手在我心上。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心脏被抚摸是这样安心的感觉吗?我已经不怕黑了。困了,安心了,是时候睡觉了。
小柑,晚安,明天见!
“嗯!”
2014.12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