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梨书架上垂下两段紫檀色纱幔。纱幔紧绷,牢牢缚住两只如雪玉臂。玉臂高举,细白修长,手腕无力垂下。
臂间一张芙蓉面庞,香肌正透胭脂,眸蓄一池秋水。纤颈细腰,白璧无瑕身儿不着寸缕,仅松松系着一件红嫣嫣蜀锦披风,衬得那白的愈白,粉的欲粉。
一对浑圆挺翘乳儿被正两只手捉了亵玩,揉搓出各种形状。
祁世骁耳鸣脑裂,不知是气得、恼得、怒得、羞得还是旁的甚么。
他拿着剔红盒子的手微有些颤抖,出得声却是极冷:“阿骧!你给我住手!”
这一出声,令两人都愣住了。
祁世骧弄得正得趣,没想到他大哥这时候会回来。他侧过身子,见自己大哥正铁青着脸,一双黑眸严厉又慑人。他只愣了一会,便回过神来,道:“大哥?你怎么这时候回来?”
如莺已教穴中那药折磨得神情涣散。
他揉她奶儿、摸她小穴,她心中抵触,身子麻痒难忍,忍不住贴得他更近,将自己胸乳小穴送到他手中。
她亦听到声音,见他乍然停下,她抬起头来瞧:来人墨玉簪发,鸦青披风,长眉入鬓,凤目凛冽,似挟了风霜冰雪而来。
她呆了呆,往自己身旁看了看,她身旁立着个一模一样的人。莫不是她中了药,生了幻觉?
祁世骧方才侧身,将如莺整个身子皆露了出来。
祁世骁一眼便见着她两只无力分开的细腿间那白白粉粉,坠着水渍的私处。
只一眼他便移开了视线,将身上披风解下,朝她走去,一把盖住了她赤条条身子。
祁世骧道:“大哥,你这是在做甚么?”
祁世骁道:“阿骧,你又是在做甚么?”
“我在做甚么,大哥不是已经看到了么?何必明知故问?”
“你现在便把她放下来!”
“我要说不呢?”
“阿骧,你知道我从不顽笑。”
“我为何又要同大哥顽笑!大哥今日要为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拿世子身份来压我吗?”
“阿骧,先放她下来。”
“放她下来让你带她回去吗?好个英雄救美,大哥是不是连自己都感动了?大哥,你醒醒吧,你也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想必你也知道,她同岑家已是有了婚约。但她贪慕富贵,住到我们府上便勾三搭四,先是郡王,再是大哥。为何大哥能黑灯瞎火与她搂搂抱抱,我便不行?”
祁世骁见他将季淮也牵扯进来,便知他误会了。那晚他与她之事,确实是他理亏,他不否认,但也不会让她白担了名声,道:“那晚之事,确有其事。是我趁她醉酒,强迫了她。我心悦于她,已决意对她负责。季淮之事,莫要再提。季淮另有意中之人,莫要闹出旁的误会。”
祁世骧一时回不过神来,只听到自己大哥说甚么心悦于她、对她负责。
“哈哈哈!”他觉得可笑,便笑了出来,道:“对她负责?捡回去当通房?”
祁世骁从没像此刻这般想狠狠揍他一顿,道:“祁世骧!我说对她负责便是要娶她。”
“娶她?这个七品芝麻官之女?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京城太傅家的嫡女不好吗?舅家表妹不好吗?她们家世、教养哪一样不比她好?这么多年,你一个眼风都没给过她们,安如莺才到我们府上一月有余,大哥便心悦于她了?大哥是馋她身子滋味好吧?”
祁世骁将手中那剔红匣子挥手一扬,祁世骧偏头一避,并未避过,匣子狠狠磕到他额角,立时皮破血流。
他伸手一摸,摸到了温热的鲜血。
作者菌:来啊,兄弟拆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