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约(好结局版)
“你想好了吗?签了这个,你的问题就能解决,只是你有可能这辈子都无法离开了。”
窗外乌云密布,昏暗的房间中一名瘦弱但匀称的少女坐在屋中唯一的椅子上,面前快要散架似的破旧木桌上放着一份白纸黑字的契约。出声的人一身黑衣,在昏暗的房间中几乎要隐去身形。
“我,我不知道。但我的家人需要钱,我没办法……”少女拿着笔的手颤抖着,声音中充斥着无奈与犹豫。
“我不会引诱你。你自己决定吧。”黑衣人不再作声,房间里只剩下少女微弱颤抖,引得桌椅轻晃带来的“吱嘎”声。
许久后,笔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响起。
黑衣人叹了口气,在少女签字完成后将契约收走。“从明天起,你只剩10天时间可以穿鞋了。10天后,我们会派人接你到组织。”黑衣人留下一张黑色的银行卡“我们10天后见。”
少女签订的,叫“十日之约”,是一份以10天虐足,10天休息为循环的契约。契约者会得到一张黑卡。
少女的父母重病,花光了所有积蓄却还未能康复,她需要钱治好父母。
“没事的。”少女安慰自己“总有能还清的一天的。”
乌云密布的天空中,一缕阳光悄悄地洒落。
少女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一个美人坯子,学校里不乏追求者。父母病重,家道中落后,少女退了学,四处打工为父母治病,可即使如此,她所能赚到的也只是杯水车薪,让父母勉强苟活而已。虽然好心的医生为少女的父母垫付了一部分医疗费和看护费,但仍是不能让他们得到治疗。就在少女走投无路的时候,黑衣人出现了,同时出现的还有契约与黑卡。
十日之约,10天残忍的虐足,10天休息,循环往复,直到虐足影片的钱与从黑卡花费的钱持平,并多缴纳一部分感谢金才会停止。少女的脚掌嫩滑而敏感,手指轻轻的抚弄都足以让少女轻笑。少女的脚面白皙,隐隐透着青色的血管,任何恋足者看了都会血脉喷张。少女怕痛,不小心踢到床脚都会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这个给少女家庭带来希望的十日之约,同时也在将少女带向地狱。
黑卡由少女交给医生,道谢后,少女向医生道别。医生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心中默默制定了最便宜的治疗方案。
最后10天可以穿鞋的日子,少女几乎将自己所有的鞋都穿了一遍。大方向众人展示双脚的人字拖,舒适合脚的运动鞋,清纯欢快的凉鞋,个性时尚的帆布鞋,正式场合的小皮鞋,为跳舞准备的高跟舞鞋,为登山而买却从未穿过的长靴,甚至是为了和家人骑马而购置的马靴。
10天很快结束。少女默默的脱下脚上的鞋袜,等待黑衣人的到来。
从家到车上的距离,少女足未沾地。黑衣人温柔的抱起少女,安静的少女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个大号的毛绒玩具一般轻盈。“你是我们见过的最安静的。”黑衣人将少女放在车座上,细心的替她系好了安全带。
车开的并不快,但还是在天黑前到了组织基地。基地门口,少女下了车,赤裸的双脚接触到粗糙的水泥地面,然后经过门口的地毯,踏上了坚硬却有弹性的木地板。“欢迎。”组织的老板友善的伸出手,少女怯生生地与其握手。“契约从明天开始,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说罢,老板引着少女到了拍摄现场,然后到了她的房间。
组织进新演员的消息通过网络传递给了各式各样的人。
少女进组织的第二天,老板便安排她进行表演。拍摄现场内,一张铁丝网编成的床摆在舞台中央,旁边放着一个猩红色的床头柜。舞台下坐满了人,他们都是买票来看现场的虐足爱好者。
少女躺在床上,手铐将她的双手绑在床上,皮带束缚住少女的双腿和腰肢。一个带着面罩的人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条散鞭,空中挥动几下,恐怖的“嗖嗖”声已经在少女心中留下了鞭痕。
戴面罩的人走向床尾,手中的散鞭狠狠的抽向少女的脚底。“啪”的一声脆响,少女全身猛地一震,随即发出“啊呀”的惊叫。散鞭并不会造成很大的痛楚,但敏感的脚底却让少女感觉像是火燎一般痛苦。
戴面罩的人只打了几下,便把散鞭举起,然后向台下扔去。一阵小规模的争抢后,一个肚子肥大的大叔拿着刚得到的散鞭走上台,“嘿嘿”的笑了一声,卯足了劲将散鞭朝着少女的脚底抡去。持续不断的散鞭声和带动着少女一声声的惨叫,待到大叔没了力气,少女的脚底早已是嫣红一片。
观众们不会只满足于散鞭的抽打,戴面罩的人在收回散鞭后又从床头柜拿出藤条。软硬兼备的藤条远比散鞭恐怖的多,少女有这种常识。果然,藤条抽过,少女感觉就像双脚被刀划过,伤口上又被撒了盐一般,刺痛和灼热同时刺激着她。事实上,藤条的确像刀子一般,给少女的脚底留下了伤口。
戴面罩的人又是只抽打几下,便把藤条扔向了观众席。又是一阵争抢,一个肌肉饱满的人捡到了这跟沾着少女鲜血的藤条。没有过多的言语,力道十足的藤条便开始不断地与少女的脚底亲密接触。少女从最开始的惨叫,到后来的呻吟,再到叫不出声,只是身体机械的颤动。终于,壮汉打腻了。戴面罩的人收回藤条,拿出酒精喷向了少女满是伤口的脚底,撒上白药粉后用纱布细细的包裹起来。
酒精与少女脚底接触时,少女因疼痛而失神的瞳孔急剧收缩,已经沙哑的喉咙发出“嗬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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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药的止血生息效果很显著,只一晚的时间,少女脚底的伤口便已开始愈合。只是,组织的表演不会因为少女脚底伤口未愈就停下。
今天的舞台上,铁质的盆子取代了床头柜。铁盆的两边放着连个篮子,一个篮子里放满了黑色的碳,另一个篮子里是一杯又一杯的酒精、汽油。
和前一天一样,少女被紧紧的绑在铁床上,只是这次更严密些,就连两只笔直俏皮的拇趾都用专用的铐子锁在了一起。演出开始,面具人在铁盆中放入几块碳,然后倒入一杯酒精。随着一根火柴落入铁盆,炙热的火焰猛地升起,舔舐着少女满是伤痕的脚底。酒精是易燃物,碳是可燃物,在酒精烧完之前,碳被成功的引燃。小小的火焰虽然不会再与少女的脚底亲密接触,却也持续不断的供给着让她难以忍受的热量。
少女难受的发出“哼哼”的声音,被紧缚的身体稍稍晃动着。
组织的表演总是会让观众参与,每块碳和每杯酒精汽油都被明码标价。第一个观众上台,交过钱后向盆中投入几块碳,随后第二个观众便买了几杯酒精让火焰升高。越来越多的观众买下碳和酒精,少女的双脚也在被绵延不断的热量折磨。
汗珠从额头滑下,口中的呻吟也早已变成痛苦的喊叫。
不知是谁,在少女逐渐适应热量的时候买下了全部的汽油。汽油燃烧的温度比酒精要高得多,而且也比酒精要耐烧的多。少女盯着天花板上逐渐黯淡的火焰的亮光,默默的安慰自己“马上就要结束了”,可随着一杯杯汽油倒入盆中,心里刚刚有一丝松懈的少女有一次被推向了地狱的最深处。
“啊啊啊!求你,别啊!”少女感觉自己的脚要被烤熟了,燃烧着的汽油正一点点的夺取她最后一丝理智与求生欲。少女的嘶喊声太大,以至于录像师不得不调低麦克风的灵敏度,以免震坏购买录像的顾客的耳朵。
汽油加进铁盆的速度很慢,每次都是在火焰快要熄灭时才加入。温度的变化就像最小火状态下,锅中半开不开的水,有规律的起伏着。只是,在这种状态下,少女早就无法追寻所谓的规律了。看着天花板上明明暗暗的光,她已经不再对自己能全身而退抱任何幻想。事实上,少女的脚底已经被火焰燎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泡,这些水泡会在演出结束时有面具人一个一个挑破,然后上药。
就在少女又一次感受到突然升高的温度时,她突然感受到自拇趾尖到脚跟的,包裹了整双脚的清凉。“难到是他们怕我受不住,浇了一瓢水吗?”少女想着,但随即而来的剧烈的灼烧感否定了她的答案。买下汽油的观众违反规定,将手上的汽油浇在了少女的脚上。液体流淌在肌肤上时吸走了部分热量,但汽油毕竟是易燃物,少女的脚很快便被火焰包裹。撕心裂肺的痛苦带来的是又一波的,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惨叫声。
好在这种痛只持续了不到五秒,工作人员看情况不对,立刻用场地内的干粉灭火器喷灭了企图摧毁少女双脚的火焰和盆里同党。
少女的瞳孔再一次涣散,面具人对少女进行医学处理时,她也只是哼了几声。
组织里的黑衣人将少女抱回房间,轻轻的将这个受尽了折磨的孩子放在床上。
临走时,黑衣人倚在门框上,轻声说:“不知该怎么告诉你这个消息。因为那个顾客违反规则,他被处以巨额罚金。这样,你在组织里的时间应该会短一些吧。”
“这才是第二天。”深夜,少女啜泣着“我真的能熬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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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少女从床铺中醒来。房间中的挂钟指向8点,房门被人轻轻的叩响“醒了吗?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需要我帮你端进来吗?”
虽然是虐待女孩双脚,拍摄影片盈利的组织,但除拍摄外的时间却的确让少女满意。“虽然会被折磨,但呆在这里好像也还不错。”短短两天的相处,少女的心思竟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早饭的安宁与温馨很快结束,第三天的拍摄演出即将开始。
今天,熟悉的床头柜又出现在满是拘束具的铁床边。“又是鞭打吗?”少女在被绑时,小声的问面具人,对方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面具人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瓷碗,然后在里面倒满了酒精。随后,又取出一个白色的布包,缓缓打开,里面密密麻麻的插满了粗细不同的针灸针。面具人将针取出,浸泡在酒精里,同时取出一支马克笔在少女脚底的某个位置打了一个叉号。放回马克笔后,面具人手上的镊子将针一根一根的取出,整齐的摆在一个刚刚拆封的手术托盘中。
虽然摄像师已经拍摄了很久,但演出才刚刚开始。面具人捏着针尾,在少女的脚上找准位置后扎了进去,然后捻动针尾,让针旋转着达到一定深度。一只脚结束后,又在另一只脚相同的位置用相同的手法扎了下去。
针灸用针细而尖,扎破皮肤时并没有给少女带来多大的痛楚。可随后,少女感受到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痛:酸,涨,麻,痛,像是电流击打在某个点,又像皮肤下被吹起了个气球。这种痛楚绵延不绝,虽然是在可承受的范围内,但少女还是忍不住的发出“哼嗯”的呻吟声。
人的脚底有33个穴位,双脚共66个,面具人画叉号的地方是死穴,扎针方法不正确可能会导致少女死亡或严重受伤。而面具人刚扎的穴位可以促进人体自愈,通常情况下并不会造成痛楚,但少女经历过两天的折磨,脚底早已满是伤痕,一根细针便能让这个穴位起反应。
穴位上的针有规律的微微跳动着,面具人又将针扎入第二个穴位,防止少女吃痛昏厥,随后便邀请现场观众上台。
上台的观众在工作人员的监管下消毒了双手,又按规范捏住了针尾,然后随心所欲的将针扎进少女的脚底。片刻后,除了被打叉的地方,少女的脚底已经布满了长短不一,粗细各异的针灸针。
尖而细的针灸用针不会因刺破皮肤而造成太大的痛楚,少女在被扎针是发出的声音多数还是由于那个促进自愈的穴位造成的异样的痛。当然,有些针也凑巧的扎在了穴位上,相互交错的针尾阻止了穴位上针的跳动,对少女造成了更大的、肌肉被直接撕裂的酸痛。
表演还没完,面具人又搬来一个暖炉,直接照在少女满是针尾的脚底。热量从针尾传递到穴位,针灸的效果被加强,但也放大了痛楚。少女的呻吟声逐渐放大,就在她感觉自己要喊出来时,暖炉被搬走了。片刻后,针也被一根一根的拔出。
黑衣人用干净的纱布轻轻的擦去了少女脚底渗出的血珠,然后用纱布的一角沾了酒精,小心翼翼的擦去脚底的叉号。
摄像停止,观众离场,少女被抱回房间。
晚饭时,少女尝试着下地,却还是因脚底的疼痛两腿一软摔倒在地。黑衣人将少女抱到桌边,放在椅子上,少女在饭桌上享用了简单的晚餐。
伤口愈合总是会造成瘙痒,为了防止少女抓伤自己,黑衣人在少女就寝前将她的手松松的缠成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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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的瘙痒并没有影响少女的睡眠。白药和针灸术的配合,加上少女年轻的资本,鞭痕和烧伤已经基本愈合了。这天,少女便拒绝了黑衣人要把早餐端进卧室的提议,凭借自己的双脚走到了餐桌旁。虽然还是有些刺痛,但少女已经可以自由的活动了。
这是少女进入组织的第四天,今天得舞台没有熟悉的铁床,而是一把红漆木的椅子。少女坐在椅子上,椅子周围摆满了软垫,面具人从舞台边缘的箱子中取出一个由木棍和细绳组成的刑具。
爱看古装剧的少女当然认得,那是拶子,用来夹受刑人的手指的。“契约上没有说手指会受伤啊,难道说?”少女胡思乱想着,面具人单膝跪在少女面前,然后用拶子套住了少女的脚趾。随着面具人双臂逐渐用力,原本只是靠少女脚趾夹着,歪七扭八的木棍逐渐直立,木棍间的缝隙也慢慢的尝试着减小,却被少女的趾骨阻拦。
只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没有生命的木棍自然不会叫痛,但少女很清楚的感受到那份由骨向皮肤蔓延的疼痛。“额啊,啊啊啊!”没有被拘束着的少女在椅子上不断地扭动,却发掘越是扭动,被拶着的脚趾就会越痛。人的本能让少女忍不住的扭动着,终于,少女“噗通”一声摔到了软垫上。
见少女摔下来,面具人顺势停手,脚趾上的拶子再次恢复到歪七扭八的状态。
突然的解放反而让少女的感觉更敏锐,刚才被拶的脚趾在未受力的情况下又爆发了一股难以忍受的酸痛。
但表演还没结束,面具人猛地抽走少女脚趾间的拶子,受伤的脚趾在这微弱的外力下也给少女带来意想不到的刺痛。少女忙缩回双腿,双手捂住脚趾,企图用掌心的温度减缓脚趾的疼痛。面具人并没有在意少女的动作,而是举起拶子,扔向了观众区。经过一番争抢,两个不愿放手的观众各持细绳的一段上了台,表示要一起完成接下来的表演。面具人请示老板,只好从后台拿了一个口球给少女戴上,借此保护这个可怜孩子的嗓子。
在面具人协助观众将拶子套在少女脚趾根的一刹,拶子上的细绳瞬间收紧。少女的脚趾像是被锤击一般,剧烈的痛楚楚然袭来。相比面具人循序渐进、持续不断的疼痛,观众带来的疼痛虽然剧烈但却因没有成长空间而更容易忍受。在组织的几天,少女已经知道这些观众的口味,所以哪怕不痛,哪怕可以忍受,少女都要装作痛到无法忍受的样子。而刚才面具人扣上的口球也正好帮少女用不规则的“呜呜”声蒙混过关。
不用问,这又是因为观众犯规而让少女受益了。
表演结束,面具人为少女的脚趾图上药膏,便让她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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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的表演还是在椅子上进行。只是这次,少女被绑在了椅子上,而椅子有用螺丝和角铁固定在了地上。
面具人拿起一个新的注射器,吸满生理盐水后平均的注射进了少女的脚心。盐水接触到真皮组织会造成刺痛,本来,这种刺痛会因为盐水被逐渐风干而消失,但直接注射在脚心的方式却让盐水无法流失,只能慢慢的被吸收。皮肤下,盐水像是烧灼一般刺激着少女的神经,时而急促时而放缓的呼吸昭示了少女正在承受的疼痛。
就当台下的观众以为这次的互动是给少女的脚心打针时,一壶冒着热气的水和一台冷库级别的冷风机被带上了舞台。看到这里,观众也已经基本明白了,这次的互动是用热水浇少女的脚,或者用冷风机吹少女的脚。
但实际上,两项是同时进行的。少女的左脚悬空,下面放着一个木盆,而少女的右脚则是淹没在一个装满了水的铜盆中。一部分观众分到左脚,手持装着热水的容器,将里面的液体浇在少女的左脚上。几个观众下场后,少女的左脚已是粉红一片,烫伤让少女的左脚刺痛而瘙痒,脚心也被盐水灼烧着。少女感觉她的左脚已经要从里到外烧起来了,痛苦的尖叫声打破了少女控制呼吸缓解疼痛的努力。
右脚自然不会得到赦免。分到右脚的观众正奋力的摇动发电机,让冷风机以最大的功率运转。不多时,盆中的水已经不再清澈,一些白色的絮状物从水中产生。那是冰晶,是冰块形成的前兆。当近半数手持容器的观众下场时,包裹着右脚的水已经全冻成了冰,少女的右脚也被封在了冰内。
冻伤带来的痛楚比烫伤更深,看着逐渐变色的右脚,少女体会到了什么叫寒冰刺骨。冻伤的痛像一把尖刀,缓缓地刺进少女的脚骨,然后像前一天的拶子一般将每根骨头紧紧夹住。皮肤表面的瘙痒,骨缝深处的疼痛,还有脚心处如火烧一般的盐水消毒,少女的尖叫声自观众上台后就未曾停止。
分到左脚的观众只剩最后一人了,可这人贼眉鼠眼,拿着热水就想往少女别的地方浇。工作人员看这个人眼神不对,多留了个心眼,正好在他出手之前将其拦下。“别整的跟你们多高尚一样,这不就是个供人玩的奴隶么?你管我怎么玩呢!”被拦下的人将容器摔在地上,热水飞溅,有几滴溅在了工作人员的身上。“我们不欢迎你这样的,请你滚开。”一身黑衣的工作人员手指向门口,凌烈的杀意从墨镜后直直插进那双猥亵的眼。
“你们等着,老子还会回来的!”那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演出散场,黑衣人将少女右脚的冰小心的敲碎,放在左脚上降温。许久后,黑衣人将双脚上过药的少女抱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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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第六天,前一天注射的盐水早已被少女吸收,而烫伤冻伤也在药膏的帮助下变得无伤大雅。
尽管舞台还是那个舞台,但因为椅子和铁床都在台上的缘故,今天的舞台现得有些小。在面具人的指挥下,少女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又遵循指示将自己的双腿简单的绑在了椅面上。看到少女的服从,面具人微微点了点头,伸手抚摸了少女的秀发。
演出开始,面具人拿出一个长得像吹风机,但明显大很多重很多的机器,开口对准少女的脚底。随着机器启动,白色的气浪持续不断的从开口冲出,撞向少女的脚底后散架。就在观众不知道发生什么时,面具人将一台相机放在地上,拍摄着少女的脚底并直播在身后的幕布上。随着白色气浪喷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也开始扭动,幕布上原本白皙的脚底也逐渐被偏红的粉色代替。水滴沿着少女的脚底滑动,最终从趾间滑落。
“水蒸气!”观众中一人突然叫起来。面具人依旧没有出声,只是做出了明显的点头动作肯定了他的答案。相比热水烫伤,水蒸气带来的伤害更大,因为液化的过程会将水蒸气的热能散布给周围环境。可观众们还是感到奇怪,毕竟前一天就已经有了烫伤的表演,那么,不管是按组织的传统还是内容丰富度要求,今天不应该出现相同的内容了。窃窃私语的声音逐渐在观众席响起。
扭动挣扎的少女最终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但随着她的呻吟声响起,面具人有条不紊的停下了机器,要求少女走到铁床边,然后要求她在床上趴好。完成面具人的要求后,少女被结实的束缚在了铁床上。
面具人拿出一些铁质器具:铁尺、锯条、铁筷,在少女的注视下将这些东西一一加热,随后将这些东西摁在了刚刚被蒸汽烫过的脚底。
原来,蒸汽只是为了让少女的脚底更敏感,铁质物品的烙刑才是今天的主题。
哪怕器具没有因热量而改变颜色,少女的脚底在与这些东西接触时还是发出了细微的“吱吱”声。与细微的声音相对的,是少女的尖叫声。
“加热器具的时间请不要超过30秒。各位可以上台选取自己心仪的道具了。”这是六天以来,面具人第一次开口说话。
稀稀疏疏的脚步声告诉少女:台下的观众已经全部投身于动手实践的准备中了。
接着,少女脚底传来的触感与痛感便一直持续着。这个观众用铁尺烙了前脚掌,那个观众用锯条烙了脚心,另一个观众用筷子烙了自己的趾缝……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少女惊觉自己的脚底被一个小小的圆点用力的向内挤压着。少女在提高悲鸣的分贝之余转头看了看,一名女性特征明显的、带着宽沿帽子的人正用烧热了的筷子的尖头烙自己的前脚掌与脚心交界处,那条微微颤抖的拿着筷子的手和微微向前倾的身体表明这个女人正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折磨少女。
烙刑的痛加上被筷子捅脚底的痛。少女不知道哪个更痛,只是感觉她的脚要被捅穿了,就像被加热过的铁签扎穿的苯板一样。
少女不解,噙着泪水的眼眶中装满了疑惑。她不知道为什么女人要这么对她。
其实,哪有什么原因。
只是因为女人想这么做。
也只是因为女人有权利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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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有加热时间的限制,少女并没有受到多严重的烙伤。但最后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着实让少女感到了剧烈的疼痛。不是肉体上的疼痛,而是埋在心里的、莫名的疼痛。
尽管啜泣了一夜,但表演还是要继续。
“人心叵测,你会习惯的。”早餐时,黑衣人看到了少女哭红了的眼眶,但也只能这样安慰她。
今天是第七天,据黑衣人交代,也是有观众互动的最后一天。
舞台上不是熟知的铁床,也不是之前见过的椅子,而是一个妇科检查用的椅子,但经过改装,脚腕的位置放置了一块开着洞的巨大木板,坐在上面的少女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脚。面具人固定好少女后,绕到少女双脚处,微微偏转面具,轻吻了少女的脚底。
脚底传来的未知的触感让少女感到奇怪,却也同时感到恐惧。看不见的东西最为恐怖,演出正式开始前,少女的额头已经因恐惧而蒙上了一层汗。
“啊!”突然,少女的惊叫穿入观众的耳中,但却因面具人还未完成工作,看不到他身后的那双曾经迷人的小脚。又是几声尖叫后,面具人终于让开身位,一双看似正常的双脚出现在众人面前。见观众没有反应,面具人伸出手指,在少女的脚边缓缓滑过。手指并未接触到少女的脚,但却能看到在经过某些位置时,少女因疼痛而攥紧了脚趾,同时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现在,就请大家上台自己探索吧。”在工作人员的组织下,观众们离席上台,这才看清刚才发生了什么。
少女的脚底被纤细的长针横向扎穿,针尖和针尾露在脚外,哪怕是最轻微的拨动也会让长针搅动被穿刺的脚肉,再次让少女体会撕心裂肺的疼痛。
在窃窃私语中,参观结束。工作人员发给每人一副医用手套,又没人一根长针。接下来,就是观众发挥想象力的时间。
少女不知道自己的脚成了什么样,不知这对她来说是残忍还是恩赐。
观众并没有很好的想象力,穿刺的位置也是比较常见的。左右脚各由一根长针刺穿所有脚趾,然后五根长针与贯穿脚趾的针垂直进出脚趾,再从脚跟进入、钻出。剩下的观众选择在前脚掌的位置扎入长针,然后看运气让长针钻出。少女白嫩的脚心自然不会放过,几根长针从一端进入,却又相互交错着从另一端刺出。
针扎的疼痛像是从没停下过一般折磨着少女,新的针扎入时或是有意,或是无意造成的触碰牵扯着已被贯穿到脚肉。少女的脚肉像是一块吸了水的毛巾,而贯穿的长针像是一只只手,要把毛巾里的水分拧干。
终于,观众手上的针都进入了少女的脚底。演出也接近尾声。
面具人拿出酒精,喷在长针的一端,然后不快不慢的将针拔出。
由于拔针速度控制的很好,少女并没有因拔针受苦。可顺着针的走向钻进少女脚底伤口的微量酒精却让少女发出轻微的,因轻微刺痛而产生的哈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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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少女度过的还算平稳。虽然表演仍在继续,但却都是不见血,不受伤的演出。
第八天的表演是让坐在椅子上的少女将脚伸进一个不透光的木头盒子中,盒子内满是会咬人的昆虫,最痛的也只是子弹蚁。外部的摄影机拍摄少女的脸部,盒子内的全彩夜视摄影机则拍下了虫子在少女脚上爬来爬去,随意下口的情景。
第九天是瘙痒,这个完全不痛的表演只持续了十分钟便戛然而止。
第十天,少女的十根脚趾从脚趾根被细绳绑起,然后倒吊在横梁上。虽说是全身的重量集中在脚趾上,但少女轻盈的体重并不能让她的脚趾受到太大伤害。少女只在半空中微微摆动了几分钟,随着摄像机指示灯熄灭,第一个十天结束了。
“从明天起,就是你十天的休息时间了。休息时间内你基本是自由的,只要记住在契约结束前你都不能穿鞋就好。”晚饭时,那名协助少女签订契约的黑衣人叮嘱少女。
这一夜,少女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的少女便蹦跳着离开了组织,在马路上东瞧瞧西逛逛,完全看不出是经历过折磨的人。
同样,少女的一双赤脚也吸引着过路人的注意。
白皙的脚背,沾染灰尘却仍可见嫩红的脚底,修长圆润的脚趾,要说哪里不太对劲,只能是少女脚底那些若有若无的伤疤了。
少女在外面闲逛了一上午,饭点便回了组织。
少女不能穿鞋,但路过鞋店时,她还是会忍不住的向里张望。
这天,组织的老板将少女叫到办公室。“你的第一份影片已经卖出去了。以目前收入和目前黑卡的开销来看,你大概要在这里呆上三年。”说着,老板起身,给少女倒了一杯水“你是个好孩子,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指教了。”
少女并不知道三年代表什么,也不知道目前的含义。她只知道,她能离开这里。但她真的想离开这里吗?
组织提供一切生活所需,黑衣人们也都袒护着她,虽然不能见到爸爸妈妈,但这样的日子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也不是不能见,休息日可以去医院的。”少女暗自计划着,打算在休息日时去医院看看他们。
医院里,医生将黑卡交还给了少女。治疗费已经交过了,而住院费和看护费则是由医生承担。“别不好意思啊,我怎么忍心让你这么可爱一个小姑娘一直呆在那里呢?”
那只经常握着手术刀的手抚摸着少女的头。
“小妹妹,你怎么不穿鞋啊?”医院内,一名青年问少女。而少女则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我带你去买双鞋吧。”青年不由分说,将少女拉向了鞋店。
青年亲昵、温和,就像少女脚上的新鞋一样。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青年俯下身问少女。
“我,我自己回就好了,谢谢您。”少女说完,飞也似地逃了。
“嗬,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青年摇摇头,走了。
基地中,少女躲过眼线,偷偷的脱下鞋,然后扔在一个没人会注意的角落。
只是,这只是她认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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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的最后一天,老板再次将少女叫到办公室。
“今天叫你来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医生托我转告你,你父母已经醒了,你随时可以去看望他们了。”闻言,少女脸上满是藏不住的笑意。“第二件事,你曾经是个好孩子。”
老板的所说的第二件事让少女搞不懂。为什么要说曾经呢?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父母康复的喜悦被疑惑与不安的阴云盖过。明天就是新的循环了,只要自己坚持,就能回家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了。
休假结束,少女回到了表演中。
“今天,我们的表演时间会长一些。”面具人说着,戴上医用手套,黑衣人也没了之前的温柔,推搡着少女上了舞台正中央的手术台,粗暴的将少女翻到脸朝下,脚心朝上后,用麻绳和皮带狠狠的将少女绑在手术台上。麻绳皮带深深陷入少女的皮肉,还未等少女体验脚底的疼痛,身上就早因捆绑而刺痛。
“这个姑娘在休假中违反契约规定,私自穿鞋。事后还妄想能瞒天过海。”说着,面具人示意同样身穿白大褂的助手打开无影灯。“根据规定,我们要在她脚里植入芯片。那么,就请大家欣赏这次的手术吧!”
语毕,面具人接过助手递来的手术刀。冰冷且锋利的手术刀划破少女的脚心,虽然感受不到太多疼痛,但恐惧和突如其来的冰冷还是让少女叫出了声。惊叫过后,姗姗来迟的痛觉加深了少女的绝望。
少女感觉尖细的东西在自己的脚心深处来回搅动着,随后一个不属于她双脚的东西强行进去了。事实上,少女脚底的小动脉被面具人用止血钳夹住,然后取下一节,在切口之间置入芯片。芯片与血管缝合后,面具人取出止血钳,确认芯片工作正常后便将少女脚底的切口缝合。
缝合远比切开疼,针远没有手术刀锋利。况且,少女能清楚的感知缝合用的线在脚底肆意穿行,脚肉被不断地拉扯着,就像麻袋一般。
不知是为了不让少女留疤还是为了折磨少女,面具人在不大的切口上缝了十几针。
另一只脚也被如法炮制。黑色的肠溶线平行的排在少女的脚底,就像脚底趴着一直蜈蚣一般可怖。
手术结束,面具人已是一头热汗。
相对的,冷汗早已浸湿少女的上衣。透过衣服,少女刚刚开始发育的身材若隐若现。
在给少女裹好纱布后,面具人拿出少女最怕被人发现的东西。
那双被她藏起来的鞋。
不由分说,面具人将鞋紧紧的穿在她的脚上,然后强迫这个刚经历过手术的少女走路。
由于没有打麻药,少女并没有失去行动能力。只是,当她双脚踩在地面时,从脚心深处发出的麻和灼烧般的疼痛死死咬住了少女的整只脚。是电击,随着电击而来的还有肌肉痉挛。
“芯片由血流充能,和水力发电是一个道理。放电是由芯片受到压力时人体内微小电流的流向决定的。人在赤脚时,电流会向地面流动,而穿鞋时不会。芯片不会取出,这样我们就不用担心少女穿鞋了,她估计这辈子也都不会再想穿鞋了。”面具人向观众解释着,同时也是向少女解释。
“现在,给观众们鞠个躬,自己走回去吧。”面具人指挥者少女。
少女承受着脚底持续的疼痛,僵硬的向台下观众们鞠躬,然后随着自己的呻吟与惨叫声回了房间。
“这个用不到了。”黑衣人早已等在了少女的房门前,脱掉少女的鞋子后,在少女面前用火将它烧成了灰。
刺鼻的橡胶味在房间中弥漫着,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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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脚底的刀口还没完全愈合。组织虽心狠手辣的将少女的脚底切开,但他们并不会想要毁掉这双脚。
今天的舞台设置有些复古。摇摇欲碎的木桌上摆满了上贡用的红蜡烛,破旧的木架床在床尾处摆着一个铁皮桶,桶下隐约可见的火光正一刻不停地加热着桶内的一切。
少女被指挥着趴在床上,脚心的刀口正对着上方的摄像机。面具人点燃了一支蜡烛,摇曳的火光融化着周围血色的石蜡。蜡油开始在火苗熔出的坑洞中流动,面具人倾斜蜡烛,让蜡油从很低的位置落到少女的脚底。
滚烫的蜡油从落点向更低处滑动,留下一条鲜红的痕迹。想要尽快凝固的蜡油毫不留情的向周围散发着热量,红色的痕迹背后是少女能感受到的,长条状的灼热。
“嗯。”少女小声呻吟,双脚轻微扭动。
扭动的双脚不能躲过位置多变且持续滴落的蜡油,反而是将一些已经凝固的蜡油挤碎,露出白皙的皮肤。
被挤碎的蜡油滚落进铁皮桶,桶内的热量又将固态的石蜡熔成流动的液体。
少女的呻吟声持续了很久,双脚也不住的扭动着。蜡油凝固、碎裂,再次熔化,一切都停止时,面具人手上的蜡烛已经短到只能用两根手指堪堪夹持。
在将手上的蜡烛头扔进铁皮桶后,面具人拿出一根细木棍,轻而快的敲打在少女的脚底。节奏轻快的噼啪声击碎脚底残余的蜡痕,伴随着少女“咿呀”的轻叫声被扫进了铁皮桶。
面具人示意观众上台,一支支蜡烛被点燃,一滴滴蜡油如绵延不绝的红线一般从低处落在少女脚底。
脚底刚有被蜡油完整覆盖的趋势,工作人员便示意观众暂停,用小棍敲打清理后才让众人继续作画。
少女“嗯嗯啊啊”的声音逐渐成了低声的啜泣,蜡油的温度虽然只有七八十度,但持续不断的加热也让她招架不住。
热水泡脚时水会逐渐降温,不会轻易烫坏皮肤。但持续加热的水也可以将排骨炖熟。
和水一样,持续不断地热蜡油已经让温度从皮肤表面渗入骨髓深处。少女感觉自己的脚快要熟了。
终于,随着蜡烛头撞击铁皮桶的声音,滴蜡结束了。
至少,少女是这么认为的。
小棍再次敲打、清扫少女的脚底,面具人将少女扶起,坐在床边,双手托起少女的双脚。
少女不解,不知面具人要做什么。
铁皮桶内,蜡油已完全熔化成了粘稠的液体,少女看在眼里,面具人也看在眼里。
面具人松手,少女没有设防,双脚以膝盖为轴心向下落。面具人抓住了少女的小腿,将少女的双足没入冒泡的蜡油中。
少女的惨叫声响起,惊恐与疼痛同时蹂躏着少女的身心。
当少女惨叫声渐弱,面具人将她的双脚从还在加热的蜡油中抽出。鲜红的蜡油均匀的裹住少女双脚的每一个角落,就像穿了一双红色合脚的袜子一般。
蜡油逐渐凝固,红袜开始反光,然后被小棍和散鞭击打、碎裂。
摄影机的指示灯熄灭,少女的哭泣声还在继续。
人去,场空,没有人帮少女站起,也没有人帮少女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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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脚心还没有完全愈合,但这并不影响组织要她继续表演。违约的少女在组织眼里已经不再值得呵护,只是赚钱的工具而已。
这是第二个循环的第三天,少女心灰意冷的走在通往舞台的通道里。昏暗的通道像极了少女逐渐封闭的心。
今天的舞台上放着一个工具箱,工具箱边是如电视剧里的道具一般,满是皮带的铁椅,椅面是钢丝编成的,下面放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塑料盆。
不用面具人指挥,少女已经自觉地坐在了椅子上。面具人和工作人员携手,在短短的时间内便将少女捆紧在了椅子上。打开工具箱,里面只是一柄钳子,一瓶酒精,一个镊子,以及一包医用棉球。
面具人手持钳子,慢慢的蹲下身。钳口为增加摩擦力而设计的凹凸不平的齿紧紧咬住少女的趾甲,随着慢慢向后用力的胳膊一点点的将少女的趾甲拔出。拔趾甲的速度很慢,少女能清晰的感受到皮肉被撕开的痛楚。
少女无助的嘶吼着,企图配合呼吸让痛苦减轻。十指连心,手指和脚趾都有丰富的神经末梢,这种惯彻心扉的痛是任何技巧都无法阻止的。
光洁的趾甲在与皮肉链接处泛起一道红线,随之变成鲜红的月牙。随着钳子离脚趾越来越远,涌出的鲜血逐渐将月牙填充。红色的半月,红色的满月,然后成红色的,向下流淌的溪流。第一片趾甲终于被拔出了。
少女挣的皮带“崩崩”作响,凄凉痛苦的嘶嚎穿过每个观众的双耳,没有留下一丝涟漪。
面具人用棉球蘸酒精,简单的给少女消了毒,便不顾已经失神的少女,开始他的抽奖环节。
和血一样颜色的小球被丢尽观众席,抢到球的观众便上台,拿起那把已经沾了血的钳子,将少女的趾甲扯下。
鲜血一滴一滴的滴下,慢慢的汇聚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潭,泛起阵阵涟漪。
丢球抢球的游戏一直持续着,直到少女的趾甲被拔光。一些上场的观众甚至要求留下趾甲收藏,面具人也同意了。
随着酒精最后一次刺痛少女的脚趾,她知道,今天的表演结束了。
散场后,少女独自一人走在回房间的通道内,鲜血顺着脚趾上,原本应是趾甲覆盖区域上的伤口受力崩开流出,在通道内留下一排排圆形的趾印。
“真是的,就不能脚下垫个抹布走吗?”
这是负责基地卫生的人在抱怨。
少女看看自己的衣服,只庆幸塑料盆没有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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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早晨,少女如前几日从柔软的床上醒来,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入。金黄的光线照射到地面,而地面上,少女的脚趾光秃秃的,猩红扭曲的肉芽取代了原本趾甲应在的位置。
不管再好的天气,对少女来说也只是新的折磨的开始。可对普通人来说,好天气和周末总是外出的好时间。
“欸,给你们看个东西。”几个和少女年龄相仿的男孩背着家长,在手机上偷偷看着血腥的视频。视频中那个受尽折磨,惨叫连连的,正是少女。“她是不是像我们班的那个谁啊?”“看着确实有点像,但她也好久没来学校了不是么?有一年了吧?”“我们要去看看吗?视频最后有拍摄地址。”
(H)“别了吧,那种地方感觉不是我们该去的。而且她没来学校一定是有她的苦衷,我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省的尴尬。”经过讨论,男孩们最终决定去电玩厅,毕竟,有什么能比过拳皇那拳拳到肉的快感呢。
(B)“我感觉可以,我前些日子从家里偷了点钱,还没花,应该是够买门票进去的。”经过讨论,男孩们还是去了组织基地。虽然负责售票的人没在意几人的年龄,但男孩们还是怕被人发现他们还未成年的事实,坐在了观众席的最后一排。
今天的表演场地似乎多了一股鱼腥味,但也只是似乎而已。舞台中央,一个丁字型的木架矗立着,上面搭着一张细密的渔网。少女躺在地上,两条小腿搭在木架上,无神的双眼中看不到一丝希望。
面具人用渔网紧紧的裹住少女的一只脚,脚肉渔网的线被分成一个个菱形,如叉烧肉般露在渔网外。在对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后,面具人用细绳将渔系紧,又掏出一把小刀在一个菱形上狠狠的割了一刀。鲜血随着少女叫痛的声音缓缓流出,漫过一个又一个的菱形,最后只剩下悬垂在脚跟的一滴。
面具人又向观众解释了玩法,随后便邀请他们上台。小刀一刀一刀的割在少女的脚底,菱形中也布满了本不该出现的血线。
少女随是躺在地上,可也能看到上台观众的脸。组织似乎并不怕少女有朝一日向这些人报复,所有人的面容都被少女看的清清楚楚。
“真是庆幸,他们都不是我认识的人。”少女在惨叫的间隙想着。她虽走投无路,但也想保留一丝尊严。
千刀万剐,或者叫做凌迟,本是古时的一种夺人性命的酷刑。作用在少女的脚上,虽然不足以致命,但却已足以让少女因痛昏厥。
台下的观众叽叽喳喳,怕组织将让少女昏厥的错怪罪到他们身上。面具人摇了摇头,透过面具的孔缝能看出眼神中冰冷的笑意。
一把盐被抓在面具人手上,旋即又大力揉搓在了少女的左脚底。刺痛与灼烧感将少女从昏厥中惊醒,场中又回荡起了少女的叫声。
左脚处理完,右脚自然不会被放过。这次,面具人戴上橡胶手套,然后抓起一大捧辣椒面,搓揉着少女的右脚。
遍布伤口的脚底自然是痛苦万分,没有伤口的脚背也被辣的如火烧般炙热。辣本就是一种痛觉,如果说盐对于伤口只是灼烧,那痛上加痛的辣椒面就只能用点燃、熔铸来形容了。
被痛觉惊醒的少女越叫越小声,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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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几天了?已经都不重要了。说到底,这只是另一个会让少女受折磨的日子罢了。
前一天的小刀并没有割很深,遍布脚底的细小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也正是因为愈合,少女的整个脚板都是难以言喻的瘙痒。同时,由于不再受保护,少女的手也没有被缠起来,这也导致少女夜里不自主的用指甲抠挠结痂的伤口。
“可能会留疤吧。”少女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脚底。她突然感觉自己很可笑,竟在第一个十日中感觉黑衣人们和蔼,可以依靠。
饭还是要吃,日子还是要继续。
今天得表演场地有些过于整洁了。场地中没有任何她熟悉的东西:没有椅子,没有床,没有木架,只有一台电话。而且,今天的观众席很空。“今天的表演没有互动性。”面具人拽着少女的胳膊到场地上“所以今天的门票收成会很少。”
少女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表演开始。
摄像师就位,摄影机聚焦在少女的脚上。面具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便从后台送来几块钉满了短钉的长木板。
首尾相接后,面具人戏谑地做了个很绅士的“请”的姿势。
少女看着面前的“路”,深吸了一口气,却又化作无力的叹息放出。她抬起脚,踩在了钉板上。
压强取决于压力和接触面积,这点少女学过,也在科学馆的钉床项目中体验过,所以她放下脚时尽力保持与地面平行。第一步,少女安全的跨出了。
第二只脚上钉板时,情况就不再乐观了。少女虽然轻盈,但全身重量集中在一只脚上时,排列并不密集的钉子还是能刺破她脚底。
少女体验过被细针刺穿的痛苦,但那时的针只是一根一根进入少女的脚底,不像现在的钉子从多个地方争先恐后的刺破皮肤,钻进她的脚底。同时出现的多个伤口让少女体会到几倍于针扎的疼痛,比针粗了数倍的钉子更是翻倍了针刺破皮肤,挤入脚肉时的痛苦。
仅仅是将两只脚都踏上钉板,少女就已经痛到仰头喊叫,身体也差点失去平衡。
少女接着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都充满了血腥与哀嚎。可能是发现自己的努力没有用处,少女干脆放弃了脚底与地面平行的想法,而是像正常走路一般让脚跟和脚趾参与,脚底的伤口也多了新的刺入角度。
少女终于从钉板上下来,双脚早已血肉模糊。
表演还没结束,因为摄像机还没关机。
又是一通电话,后台送来几个放了黄油的平底锅和改造过的卡式炉。
平底锅被加热,锅中的黄油慢慢从固态化作液体。这便是少女要走的第二条路了。
少女眼中没有波澜。对于组织的虐待手段,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脚踏上平底锅,发出煎肉时的“滋滋”声,黄油充满奶香的味道让这条路看起来没有那么残忍。但也只是看起来罢了,平底锅中留下的脚丫痕迹与少女的惨叫才是悲惨的现实。
这条路走完,少女的脚底已不再流血。
最后一条路满是碎石,而走的姿势也被限制成了蛙跳。
少女哭着跳在碎石路上,泪水洒满了这条路。
表演接近尾声,面具人取出几卷纱布,向缠粽子一般紧紧的裹住了少女的脚。纱布阻挡了电流流向地面,芯片开始疯狂的工作。
摄影机的指示灯熄灭,少女怕痛,爬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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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从第二个循环开始,少女浑浑噩噩的过着每一天。从前认为很容易的三年,现在看来却是遥不可及。
少女双脚的纱布没有在演出后被取下,而是原封不动的裹在她的脚上。这意味着她除了在从舞台回到房间的路上被电击,她每一次下床,每一次走动,芯片都会放电,带来针扎火燎般的酥麻与疼痛。
双脚再次暴露在空气中时,便是表演再次开始的时候。
舞台上,一把椅子,一双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比少女的脚大得多的鞋子,以及一排排装在塑料袋中的,像火腿肠一样的东西。台下,座无虚席。
少女坐在椅子上,翘起双腿,两个球一般的布团悬在半空中。面具人拿出一把剪刀,将一面的剪刃随意的插入纱布团中,然后手指用力,一个布团便被轻松的打开,里面被包了一天,略有些酸臭味的小脚也露在了空气中。待两只脚都重获自由,面具人抓着少女的脚腕,将双脚塞进了地上的鞋中。
鞋是透明的,很大,少女的脚在鞋中可以自由的晃动。同时,鞋好像是一个整体,除了鞋口和上面的挡板,少女找不到任何接缝。
面具人拿起一个火腿肠状的东西,装在特殊的器具上。塑料袋中的物质顺着器具的尖嘴不断地顺着少女小腿与鞋口的空隙地进入鞋中,占据了一部分原本属于少女的自由空间。可这还不算完,这是一种发泡物质,膨胀系数很高,固化很快,而且固化后也可以在一定限度内挤压。原本进入鞋中的物质只是薄薄一层一般铺在鞋底,可随着时间推移,物质逐渐抵住了少女的脚底。
少女怕被电击,双腿用力将双脚抬离物质,脚背几乎接触到了鞋面的内部。
不知是肌肉疲惫还是害怕,少女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面具人邀请观众上台,每人发了一个挤入物质的器具,又留下几把剪刀供观众剪开塑料袋,随后便退到了一旁。仿佛,这场表演中,他才是看客。
没有要求一个一个来,观众自然是蜂拥而上。器具的尖嘴挤满了缝隙,物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灌满了整个鞋,少女的脚也很快被这些发泡物质淹没。观众并不满足,一人一袋还是感觉太少,便又装填一次,直到物质从缝隙中溢出,鞋里没有一丝空隙为止。
感受到压力与不正确的电流方向,少女脚内的芯片再次工作。但由于压力并不持续,电流时而肆虐,时而平静。
溢出的,露在空气中的物质最先膨胀固化,紧紧的堵住了鞋口与少女小腿间的缝隙。随后,鞋内的物质也开始膨胀、固化。
少女经历过拶脚趾,这次,她被拶的是整只脚。膨胀的物质肆意挤压着少女的双脚,整只脚的骨头都像要被捏碎一般疼痛不已。
更令少女痛苦的是她脚内的芯片,持续的压力引得芯片持续工作,电流放肆的流窜在她的脚底。从趾尖到脚跟,每一寸都感受着不曾停歇的酥麻与针扎火烧般的疼痛。
所幸,鞋子的材料不是很结实。随着越来越多的物质膨胀固化,少女的脚被挤压的也越来越痛,鞋子也逐渐接近了临界值。终于,“咔擦”一声,鞋子裂成了两半。
压力瞬间减小,少女却没因此感到轻松。相反,由于血液迅速回流,少女快要失去知觉的脚骨再次对挤压的疼痛敏感起来,爆发出又一股短暂却剧烈的疼痛。
少女摔到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脚痛苦不已。
舞台上多了两片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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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中,少女感觉已经过了一周了。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周末了吧?可能已经在愉快的玩耍,或是在家里休息了吧?但这些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前一天的表演没有给少女带来多大的伤害,毕竟表演结束时发泡物质就已经脱落,少女没有被继续电击。
“今天也会一样吗?”少女希望今天得表演也不会对她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她也清楚,她没有选择或是期盼的权利。
表演的舞台上,面具人和摄影师正对摄影机位置做最后的调整。看到缓缓走动着的少女,便直接让她坐在舞台的椅子上,调整工作也快了很多。少女注意到今天的面具人有些不同,不再是之前那个虽然遮着脸,但依然能感觉到一丝斯文的男人。今天的面具人是一个女性,前凸后翘的身材与纤细的手指反而让少女感到不安。
“先跟你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刚从外省回来,和之前那位交班,现在轮到他度假了。”面具人伸出手“你只需要知道这么多。”
少女战战兢兢的和面具人握手。那只手纤细,几乎没有茧子。“也许她会温柔一些吧。”少女想着。
不知为什么,那个带着宽沿帽子的女人浮现在少女脑海中。
随着摄影机开机,演出正式开始。面具人晃晃手指,后台出来几个人将少女绑在了椅子上。“哦哦哦,她回来了!”台下观众在看清台上面具人的身材后不住的欢呼,看来,他们早就相识。
面具人做了个屈膝礼表达谢意,随即转过身,两根纤细的手指捏起一根绣花针。不费吹灰之力的穿上线后,面具人指挥人打开直播屏幕。
少女被摧残过,留下些许伤疤的脚底通过屏幕展现在观众眼前,面具人爱抚地摸了一下这双脚底,就像抚摸手上的布料一般。
绣花针刺入少女的脚心,又从另一个位置刺出。面具人下针很深,白色的丝线没入少女的脚心,再出现时已经带上了红色的血丝。
“额嗯!”少女全身肌肉紧绷,被扎针的脚也忍不住动了一下。
“别动!”面具人嗔怒着拿起另一根针,直直的扎进少女的脚趾。
“呀啊!”少女疼的尖叫,却不敢再动。至少,她的脚不敢再动。
绣花针在少女的脚心进进出出,少女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不多时,少女的脚底出现了由被血染红的丝线绣成的组织标志。
“各位观众,你们还有什么想看的啊?小女子都能绣出来。只限五个,先到先得哦?”面具人挑逗着观众,一时间,花开富贵、鸭子戏水等耳熟能详的造型都被提出,五个复杂的刺绣图案也出现在少女的脚底。
冷汗浸湿了少女的衣衫,确没润湿脚底的刺绣。
“只可惜,脚底的刺绣传不久呢。”面具人故作惋惜,却暴力的拆掉了少女脚底的线。
少女惨叫,仿佛有人直接将她脚底的皮肤给撕了下来。
“嘁,叫什么叫,你的脚好着呢!”面具人解开少女腿上的束缚,将少女的脚底掰向她的脸。
脚底的皮肤还在,只是在汩汩冒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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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女性,不一定会有怜悯。少女在脚底被当作布料后,终于体会到了这一点。
“你应该感谢我,小家伙。”面具人到少女的房间,面具之后是一张不算出众,但足够妖艳的脸“要不是我的个人魅力,这种没互动的表演才不会有那么高的入座率。”
对此,少女不置可否。尽管这个女人协助少女,让她能尽早离开组织,但她还是恨她。
“算了,我也没指望着你真能谢我。”说罢,女人转身离开。身后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新的一天,新的磨难。只要组织不说休息,表演就不会停。少女的内心很矛盾。对于在组织的生活,她已经不抱希望,三年还是一辈子,目前看来都一样。同时,她很期待休息日的到来,这样她就可以去医院看望爸爸妈妈了。
家人,俨然成了少女内心最后一丝微弱的光。
表演时间到了,少女面无表情的走上舞台,无神的眸子里看不出是恐惧还是悲伤。
面具人拿出几瓶快干胶,将少女整齐的脚趾粘在一起。胶水凝固后,原本五颗圆润灵活的脚趾成了一片有四道凹痕的怪物。胶水坚硬的束缚感也让少女难受的不停扭动脚趾,却只能是徒劳的做着无用功。
面具人动手了。她一手抓住少女的拇趾,另一手抓住其他脚趾,用力一扯,拇趾便与其他脚趾分开了。只是,少女虽然经历了诸多酷刑,她的皮肤依然很嫩。被胶水黏着,又被猛地拉开,少女趾间火辣辣的,就像皮被扯掉一样疼。面具人指挥少女分开剩下的脚趾,少女犹豫了片刻,还是胆战心惊的按面具人的方法撕开了其他的脚趾。
脚趾虽然分开,但胶并没有真的从少女脚趾间消失。“我来帮你洗洗脚。”面具人的话不怀好意,她手上的钢丝球也成了佐证。面具人手上的钢丝球摩擦在少女的趾缝中,凝固的胶水纷纷化作碎渣掉落在舞台上。
同样,少女的趾缝也被划出一道道血丝。
向观众展示被分开的脚趾后,面具人用更多的快干胶将少女的脚以脚心对脚心的方式粘了起来。脚趾当然没有放过,除了同一只脚上的五只脚趾被粘在一起,脚趾肚之间也被挤入大量的胶水。
剩下的胶水也没有浪费,被挤在脚心形成的坑中,凝固后成了白色的固体,将脚心粘在了一起。
面具人再次要求少女分开双脚,只是这次,少女怕痛,迟迟不敢下手。
“那要不我帮帮你?”说着,面具人用点公鸡的方式随机选了一只脚趾,然后用小刀在没有胶的地方划了一刀。
少女吃痛,“啊”的叫了一声。
她没想到,这一刀只是开始,接下来发生的事远比她想的恐怖。
“你要是再不用点力把脚分开,我可就接着下刀咯。你说,把一只脚的皮全扒了,另一只脚应该也就自由了吧?”面具人恐吓着少女,少女只得服从命令。
若不是撕开胶水时少女会发出吃痛和用力的“嗯啊”声,众人都会认为自己在看默剧。
终于,脚跟完全分离了,接下来是脚心,前脚掌。眼看胜利在望,少女势如破竹一般的用着力。
“啊!”舞台中响起少女的惨叫,这明显不是因为胶脱离脚掌时的撕扯。
鲜血从那个被划了一道的脚趾快速涌出,再仔细看,哪里只是划了一个口子,胶水配合刀口撕下了少女脚趾的一块皮肤。
鲜红的肉无助的跳动着,透明的眼泪在少女的眼眶中打转,旋即滴落地面。
“还有脚趾缝哦?”面具人再次威胁少女。尽管疼的浑身打颤,少女还是完成了面具人的要求。
“那么,洗脚时间到咯。”
钢丝球上下翻飞,胶水碎屑纷纷落地。
少女的脚底与趾缝也布满了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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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第九天了吧?”早饭时,面具后的女人主动向少女搭话“听说你这个假期要去医院?”
少女点点头,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那这两天我给你安排轻松点的吧。”女人轻笑着。那笑容在少女看来却是异样的恐怖,仿佛在策划什么阴谋。
舞台上摆着一张简单却结实的桌子,一把平平无奇的椅子,桌子上还放着一把随处可见的羊角锤。
“今天我们来砸脚趾。”面具人拿起桌上的羊角锤,指挥少女站在椅子上“给你个选择的权力吧,你想哪只脚先被锤?”
少女不想选,她不想自己的脚趾被锤子砸到,但她没有不选的权利。思索片刻后,她将被撕掉一块皮肤,脚趾包着纱布的那只脚踩在了桌上。
“Eeny,”面具人的手指点在少女的小脚趾上。
“Menny,”手指移动,指向另一只脚趾。“Miny,moe。”手指移动着,只剩一个音符便到了拇趾。
“Which toe is ready to go。”手指移动着,不偏不倚的停在了包着纱布的脚趾前。
“哦?这根吗?包着纱布就不砸了。”说着,面具人放下手中的锤子,三只手指轻轻捏起那根伤趾。“但这可不代表不会疼哦?”手指发力,略带灰尘的纱布被鲜血染红。
“啊!”少女哭喊着,溢出的鲜血顺着面具人的手指滴在了桌子上。
计数的童谣再次从面具人口中响起,这次是小脚趾。
羊角锤被高高举起,然后准确的落在小脚趾上。“咚”的一声,一个紫红的鼓包让小脚趾粗了许多。
童谣继续,少女一只脚上的脚趾被砸了个遍。紫红的鼓包相互挤压着,痛苦叠加在小小的几根脚趾上。
“好了,换另一只脚。”面具人晃了晃手上的羊角锤,锤面正落在桌子的那摊血上。
血花四溅,不论是锤子还是面具人都变得更可怖。
少女用伤脚支撑身体,另一只脚踩在桌上受刑。疼痛让少女的腿开始颤抖,少女也逐渐失去了平衡。见状,面具人也不再唱童谣,只是快速而精准的将脚趾砸过。
锤子最后离开少女的脚趾时,少女再也站不住,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又是“咚”的一声,只是这声不再来自脚趾,而是少女摔在地上的头。
眼见表演结束,观众井然有序的离场,仿佛没有看到倒在地上的少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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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少女的脚趾稍稍消肿,但不小心碰到还是会疼到轻叫。
这天的表演是蒙眼走过布满老鼠夹的路。只要五元就能买一个,而且摆放位置由观众决定的形式让少女要走的道路上满是陷阱。
夹到其他地方还好,夹到脚趾时的猛烈冲击再次触痛少女肿胀的脚趾。走到终点时,少女的眼罩已被泪水浸湿。
休息日终于到了。
“爸爸妈妈!”少女见到已经能在病床上微微坐起的父母,开心的向他们跑去,全然不顾还在隐隐作痛的脚趾。
“女儿啊,来让爸爸看看。嗯,没瘦,没瘦就好。”少女的父亲和蔼的抚摸着她的头,一家人有说有笑,似乎赶走了医院的沉闷。
“闺女啊,你这段时间怎么样?怎么不穿鞋?”少女的母亲面带微笑,却问出了少女无法回答的问题。
“我,我不……”少女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
“治病的钱你哪来的啊?咱们可不能做出卖自己肉体的事啊!”少女的父亲开玩笑似的问着。少女听了,连忙摇头。
“我没……”话说到一半,少女停住了。网上有卖自己的影片,自己也确实用双脚做抵押才拿到了黑卡,这真的不算出卖肉体吗?
“怎么了?”父亲感觉到不对劲,语气也不免严肃了起来 。
“我……我可能……”少女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不用说了。滚吧,我没你这样的女儿!”男人愤怒的吼着,却又咳嗽起来。
“爸……”“滚!”
就像天边忽然飘来的乌云,欢快的氛围被驱散的一干二净。医院再次陷入了沉闷。
雷声响起,随后便是倾盆暴雨。少女跑在回组织的路上,脸上的水痕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
“我受尽苦难,究竟是为了什么!”房间中,少女咆哮着,哭泣着。她的视线瞥到了不知哪次留下的成卷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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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还没还清,你还不能死。”逐渐失去意识的少女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妈妈吗?
“妈妈……”少女尝试着呼唤,却没有人回应。
面具后的女人看着少女,似乎她早就知道这样的结局。
组织高层还是知道了少女企图自杀的消息。作为惩罚,少女的脚心被烙上了组织的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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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少女没了目标,也没了期盼,只是机械的进行表演,机械的进食,机械的休息。
几年后,因为某些原因,女孩所在的组织被解散了。由于怀疑是女孩搞的鬼,面具人再次给她做手术,将芯片释放的电压调到了致死级别。
“是你?”这是当年送女孩鞋子的那个青年“你怎么还是不穿鞋?”“我不能。”女孩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生机。女孩解释了来龙去脉。“反正这个人也不会相信吧。”她心想。
“上来,我背你去医院。”女孩再看时,青年已经半跪在地上,肩背为她准备好了。
医院里,当年给女孩父母治病的医生接诊了女孩。“你脚里的芯片,很抱歉,我不敢取。不管给你做手术的人是谁,他的手术水平比我高很多,能做我这辈子都做不了的手术。”医生顿了顿“我把实情跟他们将了。他们托我转告你,他们很抱歉。他们还托我告诉你:原来的房子他们已经赎回来了,备用钥匙还放在以前约定好的地方。”
“欢迎回家。”
女孩哭出了声,却听不出一丝悲痛。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和女孩一起走出医院的青年问她。
“不就是不能穿鞋吗?我赤脚就好了!”女孩朝家的方向跑去,灰尘逐渐覆盖住了那漆黑的、不幸的组织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