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瞬间严羽闷哼出声,她的小穴比他想象中还要紧致,丝绒一般的细密包裹,颤抖着收缩绞紧,饶是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严羽的额头还是瞬间被逼出了一层薄汗。他身体里面潜藏的兽性因子一下就被激发了出来,他抓紧程晓瑜架在他肩上的双腿,粗长坚挺的肉棒在她细嫩的花茎里重重摩擦起来。
程晓瑜一直哭,哭着说疼,不过虽然她说疼,她并不是处女。严羽在男女之事上经验不少,是不是处女他肯定分得出来。程晓瑜哭着说让他轻一些他也不理,一方面是她紧致生涩到让他控制不住,另一方面他心里隐隐有些怒气无处发泄,就是不愿意顺了她的意。他长臂一伸捞着程晓瑜把她抱起来抓着她的纤腰一下下的弄,又要去亲她的嘴,程晓瑜哭得抽抽噎噎的只是躲。严羽一只大手按在她後颈处重重的吻下去,程晓瑜气得使劲捶打严羽的肩膀,抓他後脑的头发。
唇齿相磨是痛,身下巨大火热的男性器官一下下的贯穿更是痛。程晓瑜硬气了没多久就撑不住了,两只手软软的搁在严羽肩膀上,由着他的大舌头在她唇舌间横行霸道,身子也软下来随他研磨进出,却还是忍不住在他嘴里模模糊糊的喊疼。
那双软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他肩膀上,自己的动作稍微重一些她就怕疼似的抓一下他的肩膀,可她手上又没力气,抓的他不痛不痒的感觉却像挠在他心上,挠了几下严羽的心就软了。他扶着程晓瑜的肩膀结束这个长长的吻,小丫头还在哭,只不过已经哭得有气无力,小鼻尖红红的,眼睛也哭成了粉红色。
严羽板着脸说,「丑死了,别哭了。」
程晓瑜好像想要反驳,可张了张嘴终究没说话,把头扭向一边不肯看严羽,窄窄瘦瘦的肩膀还是哭得一耸一耸的。
严羽在心里叹了口气,抓着程晓瑜的腰,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就直接把她的身体转了过去,让她翻身跪在床上。程晓瑜穴口狭小,严羽怕重新进去她又喊疼,可这样一转程晓瑜又忍不住哎呦叫了一声,那烙铁一般的东西在她身体里面翻转搅动的感觉让她的小脸更红了。
严羽笑着拍了拍她挺巧白嫩的小屁股,「程晓瑜,你趴好。」
程晓瑜不敢明着反抗,只好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半趴在床上捂着脸不肯动。
「程晓瑜,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麽吗?就像只鸵鸟,头埋在沙子里,屁股翘的高高的。」
程晓瑜擡起头,娇羞气恼的瞪了严羽一眼,严羽却只看着她笑,程晓瑜撇撇嘴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严羽无奈,只得俯下身子抓着程晓瑜两条胳膊支在床上,自己趴在她曲线优美光洁无暇的後背上贴着她的小屁股轻轻撞她,肉棒只稍微退出来一两厘米就再次热热的捅进去,那紧到销魂的小穴每吸一下,他身上的每个毛孔都会被刺激得大张开来,让他只觉说不出的舒坦。严羽亲她细滑的肩头敏感的颈项,一只大手来到她胸前按住两个嫣红的小乳头顺时针的不断打着圈圈,另外一只大手来到她小穴上面摸到那豆粒般的一点也按着顺时针的方向不轻不重的揉。
这样揉了没几下,程晓瑜的身体就颤抖了起来,她咬着嘴唇支离破碎的说,「不要……唔,不要……。」
「不要什麽?」严羽咬着她软软的耳垂说,「不要我亲你?不要我揉你的胸?
不要我摸你的阴蒂,它现在都已经挺起来了,还是不要我插你的小穴?晓瑜,你到底不要什麽?」
程晓瑜被严羽这样几句话刺激的浑身抖的更厉害了,两条细瘦的胳膊终於支撑不住的软倒在床上。
严羽把被她压在胸脯和床垫之间的手取出来,来回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脊背,「晓瑜,你怎麽又变成小鸵鸟了?」说完身下的肉棒猛地一抽又重重的顶了回去。
程晓瑜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
严羽捏着她白嫩嫩的小屁股,不紧不慢的抽插着,「怎麽样,还疼吗?」
程晓瑜没说话,虽然还是很涨,但因爲足够湿润她已经不疼了。
严羽不再像刚才那麽轻柔,撞击的速度开始慢慢加快,阴囊撞在她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嗒啪嗒有规律的声响。程晓瑜的脸趴在柔软洁白的床单上,迷迷糊糊的看到了衣柜门上窄窄的穿衣镜里映照着的自己。黑色的长发披散着遮住半边脸颊,却遮不住脸上淡淡的红晕还有眼中迷茫娇媚的光芒,雪白的肩膀被身後的男人推得不断耸动,被压在身下的胸脯难耐的上下起伏……这样的感觉是多麽熟悉,她以爲她忘了,但怎麽忘得了,每一声喘息每一寸交缠都深的好像藏在她的骨血之中,他也喜欢把她摆弄成这样的姿势,从後面一次次的贯穿占有,而那时候的她……什麽都愿意给他,心愿意给他,身体也愿意给他。
严羽感觉程晓瑜好像渐渐情动了起来,小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着他的动作,水穴嫩滑细柔的包裹着他,每次他顶到她的花心,她都极其温柔的吸他一下。严羽自是加倍兴起,哪里料到身下的小人儿迷迷糊糊的早不知把他当成谁了。
严羽趴在程晓瑜身上越弄越快,程晓瑜也被男人铁一样的怒龙捣成了一汪水,小穴好像成熟的水蜜桃轻轻咬一口就全是汁,身子软的好像被严羽拆了骨头,严羽趴在其上重刺轻挑的只觉好像入了仙境,他动情的抓着程晓瑜後脑绸缎般丝滑的长发,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喃,「晓瑜,我的晓瑜……」
程晓瑜此刻的状况实在不比严羽好上多少,她嫣红着小脸眼中一片迷醉,红红的小嘴微张着急促的喘息,严羽每撞一下,她就怕痒似的颤颤的叫一声,她越是这样叫严羽就越是想狠狠的弄她,程晓瑜被严羽撞得受不住,一只小手颤颤的抓上严羽结实的臂膀,「饶了我,求你……」
严羽哪里肯饶,啃咬着她的肩膀撞得越发快了,两人交合的器官都被他唧唧作响的捣出了些许白沫。
程晓瑜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本来就不甚清明的头脑愈发混沌,身体的感觉却变得更加敏锐,严羽火热的喘息强悍的进入都像特写镜头一样清晰而有力,她花蜜如潮的小穴不自觉的一次次收缩痉挛,逼得严羽越发疯狂,抓紧她两片白腻腻的小屁股电动马达一般用力挺进再挺进。此时刚被推进高潮的程晓瑜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软在严羽身下呜咽着呻吟着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严羽挥汗如雨大进大出插得的眼睛都快红了,只觉前端一阵酸麻就想要射,到底脑中还有一线清明,掐着她的纤腰犹豫了两秒锺拔出来起身下床,拉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安全套撕开袋子三下两下戴上,然後再回到床上对准那吸人魂魄的小穴重重捅了进去。
程晓瑜闷哼出声,小脸埋在床单上蹭了一下。
严羽笑着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你个小鸵鸟,看我怎麽弄死你。」
第二天早上严羽醒过来的时候是早上八点多,程晓瑜还在睡,头枕在他的胳膊上手搂着他的腰,闭着眼睛呼吸平静的一起一伏,看起来要多乖就有多乖。昨天晚上严羽做完以後满身是汗的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以後程晓瑜已经睡着了,半趴在床上皱着眉头睡的很沈,被严羽弄得一片红肿的小穴还微微开着,严羽又回浴室拿了条干净毛巾帮她擦拭身子。严羽以前也有过两三次把在酒吧看对眼的女孩子带回家过,但这种事他是从来不会做的。他想他之所以对程晓瑜这麽有耐心是因爲自己很满意她的身体,虽然程晓瑜的身材算不上好,而且在床上太过生涩忸怩,但就是很对他的胃口,他甚至不排斥和她交往一段时间。
严羽躺了一会儿程晓瑜还是没醒,严羽就穿上衣服起来了。他本来早餐一般就是随便从冰箱里拿点什麽出来吃,可想到程晓瑜昨晚没少喝酒起床以後肯定不舒服,就到小区门口的早餐店买了点清粥小菜。他回来把自己那份吃掉,然後上楼看程晓瑜醒了没有。
程晓瑜已经醒了,垂着头掩着被子坐在床上,脸颊被两边垂下来的头发遮住,只有光裸的臂膀露在外面。
严羽倚在门口说,「你醒了?」
程晓瑜点点头,「我的眼镜呢?」
程晓瑜的声音很冷淡,严羽听着心里就有些不悦,上过床的男女第二天早上只要一说话就能感觉出来是怎麽回事。严羽问,「什麽眼镜?」
程晓瑜擡起头来说,「我记得我昨天戴了副黑色的隐形眼镜。」
严羽的眼光在地板上扫了一扫,还真的在地上见到两片黑色的薄塑料状物体,都干得黏在一起,显然已经不能戴了。严羽看着地上的隐形眼镜说,「喏,在那里。」
程晓瑜眼睛近视,根本看不清楚地上有什麽,只能探着身子往地上瞧。她抓着被子眯着眼睛往地上探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像只表情迷惑的小狗,不过严羽知道,这个丫头虽然看着可爱,说的话做的事却往往很不可爱。果然,她看完地板又板着脸说,「我要穿衣服,你出去。」
严羽一语不发的关门出去了,他也是个骄傲惯了的人,哪个女人也未曾这样给他摆过脸色看。
严羽坐到楼下的餐桌旁看报纸,看了半天目光还只锁定在第一版上。过了一会儿,程晓瑜穿着她昨天的那身衣服还有凉拖鞋下楼来了,严羽放下报纸看着她。
程晓瑜板着张俏脸目不斜视的路过严羽,开门,走出去,然後砰的一声关门。
严羽倒被她弄愣了,半天才把报纸重重的拍在桌上,起身把放在保温壶里的白粥全部倒进抽水马桶,听着白粥咕噜噜的被下水管道冲走,他还是觉得非常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