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安排徐闻换了间屋子,搬来新的被褥替他换上,方才将被面铺整齐,就被从背后拥住。
“公子……”先前交欢的羞意还在,但到底不如一开始那般紧张了,水儿轻拍徐闻的手背,“大妖后才离开,您且忍忍?”
话音刚落,水儿只觉后背一阵发凉,好似被毒蛇盯着一般,还不等她再次开口,后背一股极大的力道推到在床上。
徐闻从背后掀起她的衣裙,扯下袭裤,握住两团饱满的雪峰掰开,露出微张的粉嫩菊口与花穴,直接提枪直入。
没有丝毫的前戏,动作甚至可以说得上粗暴,即便是刚被开垦过不久的花穴都被捅的酸痛无比,坚硬的龟头对着娇嫩的宫口抵死研磨,不留分毫喘息。
接连的顶撞让水儿痛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娇俏的小脸上血色迅速退去,因为不曾动情,花穴干涩,媚肉紧绞着肉棒,甚至能听见肉体摩擦的声响。
“公子……求您,且放了水儿吧。太痛了~”
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响,只要身下的人稍稍放松一些,徐闻就立刻大力顶弄一下,肉棒在干涩紧致的花穴中横冲直撞,双手覆在两瓣臀肉上,花瓣纹样闪烁着光芒,从徐闻的双臂过渡到水儿的身上,最后汇聚在股沟上,形成奴印。
随着奴印被催动,水儿只觉得身下几近麻木的折磨竟然生出了些许快感,酸胀的宫口开始渗出汁液,欲望在腹腔内纵火一般,烧的她心慌意乱,娇喘呻吟从口中吐出。
“咕叽咕叽”水声从二人交合处响起,徐闻满意的看着水儿开始自己摆动的臀部,她的双手更是将自己的酥胸从衣物内掏出揉搓,将他们捏成各种形状,留下根根指印。
但徐闻却停下了动作,只将阳具插在花穴中不再动弹。
“啊……公……公子……”水儿迷离的望向徐闻,湿漉漉的眼眸中满是祈求,雪白的臀部难耐的摆动,但其力道始终差了不少,“求公子怜爱。”
“哦?方才不还叫我放了你么?”徐闻恶意的用食指抠挖阴蒂,指甲每刮蹭一次,就能引起水儿的一阵颤栗。
“不,不了!求您!求您操我!”
水儿满脸是泪水,一边哭喊着,一边摇摆臀部,但这样的抽插只会勾起更加强烈的欲望,徐闻居高临下的瞧着她,面上一副阴狠的神色,将她的上半身翻过来,一手掐住水儿的脖子,一手扶着雪白的臀部大力抽插,将娇嫩的臀肉打出阵阵肉浪。
脆弱的脖颈被人钳制收紧,窒息的感觉让水儿浑身僵硬抽搐,但奴印产生的强烈快感却让她的花穴泛滥成了水帘洞,淫水甚至流到了床上洇出一片水渍。
肺部的气息堆积在一处,水儿只觉得自己的胸腔似是要被挤爆了,双眼上翻,脚背绷直,无力感缠上四肢。
下身的花穴也因此开始无规律的收缩抽搐,不仅咬着肉棒的紧度更上一层楼,包裹着的穴肉也时常跳动,深处被顶弄的酸胀的宫口在抽搐缩紧后猛地松弛了下来,喷出一大股淫水。
这是在窒息下高潮了。
徐闻眼见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将奴印催动到最大,松开水儿脖子的同时,胯下狠狠一顶,直接撞开宫口,将浊白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水儿抽搐着尖叫,花穴内一股股的淫水涌出,又被阳具堵回宫内。
“啵”的一声,徐闻拔出阳具,穴内的淫水立刻喷了出来,水儿下身剧烈颤抖起来,竟是又高潮了。
等淫水涌完,另一股温热的液体先是滴滴答答的流出,然后汇成一股,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洒在地上。
水儿失禁,这徐闻倒的确是没想到,本来不过是想试试这奴印能催动到何种地步罢了。
可随机,徐闻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取下水儿头上的挖耳簪,拨开阴唇,将尖细的那头对准嫣红的尿道,一下就捅了进去。
“啊!!!”水儿尖叫一声,捂着下身在床上翻滚,情潮褪去,现在这般动作只剩下了疼痛。
“清醒了便将屋子打扫干净。”落下一句话,徐闻便端着桌上的茶出了门,靠在院中的躺椅上,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周遭静的出奇,徐闻感觉到意识逐渐模糊,耳畔的虫鸣风声逐渐模糊,像是他被渐渐沉入水底一般。
意识在短暂的模糊后再次清晰,却睁不开眼,徐闻看不见光亮也听不见声音,但他能够意识到自己十分清醒。
“鬼压床吗?”在尝试移动身体无果后,徐闻放弃了挣扎,只以为自己是劳累过度,便放松精神让自己睡过去。
御奴宫内,一女子被束于高塔,颀长的身姿立在风口,一双凤眼斜长,长眉入鬓,手中闪着盈盈光芒,似乎在与虚空中的什么对抗着。
塔外的夜色中忽然乍现一片繁复的光线,汇聚成了一片巨大法阵,强大的力量将这绝美女子弹飞。
秦若曦在空中扭转身体,纤细的腰肢翻转,落地时踉跄几步稳住身形,但面上神色痛苦,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御奴宫的大阵……难道是不秋君?不……他已经死了百年了!”
“我早说过,那摸头绝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一道清丽女声响起,秦若曦抹去嘴角的鲜血,伸出左右,凝聚出一道虚影。
“徐闻那小子,只怕便是那魔头的后招。”
清丽女声源自虚影,纵然瞧不真切们却也能看得出这虚影的主人定是个角色美人,风姿绰约,“毕竟是一手创建御奴宫的人,不秋君当年那般容易就死了,定有蹊跷!”
不秋君,正是御奴宫第一任宫主。
秦若曦与其交手过,自然清楚他的门道,一想起当年所受的屈辱,脸上的恨意便再也遮掩不住,“若他没死,我定要将这十恶不赦的狗杂碎碎尸万段!”
“呵?”虚影笑道,“从妖族口中说出十恶不赦,倒是新鲜。”
秦若曦眯着眼,红唇勾起,伸出手指将嘴角的鲜血抹在唇上,道:“风华神女自然瞧不上我等妖族,只是,如今这灵脉稀薄,各大名门望族后继不足,否则,怎的这般容易就讲你这冰清玉洁的风华神女给掳来了?你说是么?虞红袖?”
虚影一顿,但很快便恢复了神色,道:“你讽刺我等,却怎么不说道说道,你是如何被那妖主……给送进来的?”
“嗤!这帐我自会清算!”秦若曦也不甘示弱,“只是这背叛之事,还要谢谢你们人族这好老师啊~”
待到月亮西沉,太阳在鱼肚白的天际露出边缘。
又是一日的早晨,徐闻的身上覆着一层露水,衣物发丝被打湿。
感觉到阳光的照在脸上,徐闻慢慢睁开眼,在躺椅上伸了个懒腰,刚做起身,便瞧见院墙上坐着一人。
“徐闻,我姐姐有话问你!”梦菲妍晃着小巧雪白的脚丫,今天倒是换了双素色的鞋子,“你怎的睡在院子里了?”
徐闻一愣,转头环顾了四周,心中也是迷茫。
是啊,怎的睡在了院中?昨日被楚倾辞拆了屋子,随后换了房间,之后的事他就想不起来了……
“嘶……我明明记得我进了房间才对啊?水儿还给我铺床呢。”徐闻搓着下巴,不解的说道,“难道是我在外面等?然后睡着了?”
“行了,赶紧来吧!”梦菲妍催促道。
“哦好!”徐闻将昨日的恶意问抛在了脑后,赶忙站起身,不曾想一站起来,松垮的裤子就掉了下来,晨勃的阳具就这么露了出来。
“呀!徐闻!”梦菲妍皱眉道。
徐闻在御奴宫待得久了,郝庄刘甘赤裸身体调教女奴的场面早已习惯,纵是在外人面前交合他也并无所为,更别说不过遛个鸟,神色如常,更是将胯下的阳具对着梦菲妍道:“那日你不是喜欢的很吗?我插你屁眼时吃的可紧的很!”
“呸!登徒子!”梦菲妍身为小妖后,并非是羞涩,只是不曾遇见过对她这般无礼的人,“事关妖主,你且穿的妥当些!”
“哦。”徐闻这才慢悠悠的提起裤子,“我去解手,然后洗漱下就来。”
“你且快些啊!”梦菲妍在外面催促。
徐闻动作很快,用水草草洗了脸,扎紧裤带就出了门。
二人走到住屋,还没推门进入,徐闻就顿觉一阵恶寒。
这是动物对于危险的本能,徐闻立刻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防备,在心中暗暗道:“难道楚倾辞真的要因为冰柔和梦菲妍杀了他?不应该啊,真要是下了杀心,昨天就不会那么容易走了。”
秦若曦至今也不曾联系上,独自一人的情况下,徐闻真的不想面对楚倾辞。
但事到如今,他跑是跑不了了,一味回避反而更可疑。尤其御奴宫和妖族这个积怨,他的身份被揭穿就要命了!
于是,徐闻手指打颤,但还要堆上一副自如的神态,笑着面对楚倾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