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自在带着萧沁一起离开去处理商队事宜,婉婉在不久后也离开了品茗轩去到别处去逛了。
一轮明月代替了太阳挂在高空,一间带露台的屋子内有一名身穿一袭白衣的俊朗男子,他轻轻挽起袖子,提笔挥墨,几笔间便画出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画作。
只见他将画好的宣纸放在身旁阴干,然后拿出新的的宣纸展开开始画新的作品,这次的画作是一个窗台,未关窗门,两名少女一上一下,上边的人身穿齐胸襦裙,衣裳与头发垂落,少女的身下是令一名少女,脸色有些红,正抓着少女的手在身上摆弄着,少女似乎见怪不怪了,甚至还配合另一名少女的动作……
这万中无一的画面刚好被白衣俊朗男子画下,窗外明月高悬,窗内莺莺燕燕。
此画若是传出去,虽说不符合主流,但也是千古难寻的佳作。
这绘画的白衣俊朗男子便是白景煜,他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汴京城,而且住的客栈恰好离婉婉住的客栈不过一街之隔。
白景煜:“有趣有趣,又遇上这丫头了,修为提升不少,看来是有什么奇遇。没想到她还有百合之好,行这等事竟也是不关窗,还是和以前一样冒失啊!”白景煜并不打算去找婉婉叙旧,毕竟这时候来汴京多半是为了这武林大会,那么他们在这里早晚回遇见,大可不必急于一时。
白景煜收起自己的画作之后就,回屋歇息了。
另一边,萧沁和权自在终于处理完商队事宜,权自在在租住的客栈睡下,而萧沁确是来到了婉婉下榻的客栈,她想姐姐了,想要和姐姐一起就寝,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和姐姐说。
婉婉正准备睡下,屋外就传来敲门声,一番询问过后,发现来人是萧沁,便开门让萧沁进屋,萧沁进来后就抱着婉婉,狠狠的撒娇,搞得婉婉都忘记她刚刚准备和萧沁说什么了,两人到床头坐下,相谈甚欢,萧沁给婉婉讲诉了和婉婉分开这段时间的各种遭遇,婉婉也是挺得津津有味,两人说着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萧沁就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浑身泛起淡淡的粉红色,显然是动了情欲,婉婉也是见怪不怪了,毕竟已经见了好几次了,甚至还主动配合萧沁自亵。
粗心的婉婉没有注意到并没有把窗户关上,更没有窗户对面的露台上有一位熟人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一夜无话,一切尽在指尖中。
次日,权自在过来带走了萧沁,两人说是要送一批货回到江南,就匆匆告别了婉婉。婉婉也没有多挽留,闲来无事,勾栏(划掉)茶馆听书。
午时,一位温润如玉的公子哥来到了婉婉身边:“这位姑娘,可否同坐。”婉婉看周围有许多空桌,便知道这位公子哥的来意,但也没直接拒绝,而是微微点头,对方见婉婉点头便拉开椅子坐在了婉婉的对面,婉婉没太搭理他,继续自顾自的听着说书人讲故事。
良久,对方开始主动搭话:“这位姑娘不是本地人吧,不如交个朋友吧,这汴京吃喝玩乐鄙人基本都能叫出名头来。”
“算是吧!”婉婉点了下头,兴致不太高的样子。
“姑娘可否听说过赤衣女侠?”见婉婉兴致不高,对方主动抛出话题希望能引起婉婉的注意。
这倒是确实引起了婉婉的注意,婉婉好奇:“什么赤衣女侠,是穿红色的衣服的女侠吗?”
“自然不是,这赤衣女侠啊,是来自离京百余里的一个小村庄传出来的事,据说当时村子糟了马贼劫掠,过冬的粮食,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也都被劫走了,还杀了十几个反抗的人,其中最惨的是一对新婚夫妇,妻子被当着丈夫的面给玷污了,本来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现在直接是遭遇了这种无妄之灾,丈夫仇恨愤怒之下,咬伤个马贼,可惜啊可惜,一个普通人怎么打得过有功夫在手的马贼,很快就被打断了手脚,只能无力的瘫在地上,愤怒的谩骂马贼,最后马贼愣是绑着那人的双手,活生生的拉了十几里地,地上拖着长长的血迹,据说找到人的时候,那丈夫整个人都磨没了一半,心肝脾肺肾。还有那肠子都洒落了一地,脸皮胸口腿上的肉都磨没了,就看上去异常恐怖,直接可以看见骨头的那种,那人到死都紧紧抓着一个东西,几个人都打不开他的手掌,最后用锯子才把手掌打开,一看,原来是他准备送给妻子的挂坠,似乎是他攒了好久准备送给妻子的礼物,可是还没来得及送出礼物,美好的生活就此破碎。”
“那他妻子呢?”
“被他们杀了”
“后来呢!”
“后来,后来村子里来了个侠女,她自告奋勇要去救人和追回过冬物资,顺着踪迹追过去后,本想偷袭马贼救人,可惜被警觉的马贼首领发现了,侠女不得已只能现身,后来贼首用绑来女性村民威胁,让侠女脱光衣服,侠女为了村女的安全只能答应,最后一丝不挂和马贼殊死搏斗,将马贼打败救回了村女和过冬的粮食,可以说她救了整整一个村子几百号人的生命,身虽无一物,却正义着身为衣,是为赤衣,故称赤衣女侠,她的良善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即便如此,她也没留下自己的名号,所以我们都称她为赤衣女侠。”
“啊这……”婉婉听一半感觉不对劲,嘶!
这不是在讲自己的事吗,还好没留下名号,不然以后还怎么混江湖了。
“听说汴京最大的戏院已经在改编这个故事,如果改编得好的话说不定会传唱千年,流芳千古呢。”
“不会吧!”虽说是做了好事,但是……但是……怎么感觉好丢人哦,可别……
“姑娘,姑娘,在想什么呢?”看婉婉在发呆,对方提出疑问。
“没什么,就是昨天和姓萧(指萧沁)的折腾得一晚上都没睡好。”婉婉在转移话题的同时抛了个烟雾弹,希望不要被不必要的纠缠。
对方听完眼里也是闪过了一丝失落,然后表情又恢复正常说到:“今日与姑娘相谈甚欢,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在下苏婉晴,敢问阁下尊名。”名字也不是不能说,反正良善正义着赤衣的是赤衣女侠,与我苏婉晴有什么关系。
“称呼本公子为四公子就好了,家里排行老四,至于名字,你在这边多待几天也就知道了。”他叫叶祁和皇室有亲戚关系,也是汴京最大的商贾家族的人,权自在的商队本次的交易对象,他是看出来婉婉不简单特地过来攀交情的,未来也许用得上。
“苏姑娘的这次的消费就由本公子买单了,也算是感谢苏姑娘陪在下聊天解乏。”
婉婉也没有想知道他名字的意思,所以也没再问,人家想请客就请吧,大不了将来有什么事可以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