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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原上的黑色军营里,嗯啊不绝的淫靡喘息,将无生气的肃杀大地与黑翼团的营帐群染上了诡异的淫靡气氛。
巴巴多斯轻轻一笑,在自己的营帐里毫不掩饰的竖起帐篷。寻思着等到可以自由行动的时候,该去找哪里的贵族少女泄泄欲。
大块头的巨人,在自己的营帐口望着地平线依然不语。
守望过黑色王子的严肃老臣则是微微皱起眉头,片刻之后摇摇头,继续在自己的桌前的魔法灯台前披着毛皮研究地图。
而在首领营帐里的青年男性,则丝毫不在意整个营帐,乃至于营帐的边缘正打算离去的某人,也听到这放肆的淫声。
「呀、啊、再、再深一点~~~❤️」
地毯上,深沼城的伯爵之女,失去了所有亲人的少女,甩动着丰满的奶子幸福地浪叫,让人很难想象,她是几个小时之前,还对仇人几乎眼红到疯狂,却又被死亡威慑吓得肝胆俱裂可怜女人。
仔细一看的话,原本涕泪横流憔悴不已的少女,在外边的时候只是被尘土遮掩了姿色,加上媚术的感染,其实底子原本是非常明丽动人的。尽管远远不及魅惑了她,让她对身后的仇人发情的那名小魔女般的少女,但至少在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她双乳已经十分具有规模,可以说是秒杀了那一人。而圆润的臀部和苗条的腰肢,也不亏是娇生惯养又同时礼数马术皆修的深沼城贵族之女,才会有的绝妙身材。如果不是发生这样无人能遇见的残酷变故,或许她原本应该在第二年的开春,就嫁给某个国家的王子,又或是成为某个伯爵夫人,用安产的身体,幸福的生下子嗣。
然而,当下的真实,被仇人操弄的现实,却是如同噩梦一般,而高潮,又是过于甜蜜。
男人——毫不在乎地狠狠在少女早熟的肥臀里射入征服的精液,让杀父之仇的少女翻着白眼受精着床。而他的眼中,舒爽的神情仅仅在一瞬间闪过,即使胯下依然一柱擎天,眼中却是索然无味。能让他不仅从生理上,从心里上能燃起兴奋的人,似乎迄今为止也不超过一人。
他的目光滑向远处的某个方位。那里,某人正在离开。但也只有一瞬间。
他冷笑了一声,一脚踹在正整个瘫软帕伏在地,只是撅着个屁股双手摊直,不断抽搐的贵族女儿。
「母狗,赶紧起来给我干活了。」
少女听了,仿佛真的如同母狗听到主人的训话一样,一个激灵连忙爬了起来。
她蹲在地上,努力的一只手套弄、吮吸着男人的肉棒。因为身上的情欲余韵未消,于是另一只手也难以自制,在双股之间不甘地扣弄自己依然在淌着白汤的蜜穴。然而,扣弄到半途,她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什 …………么,我…… 我在干什么呀呀呀呀呀」
媚术的效果在这个当口逐渐减弱了。少女被拉回了现实。
原本或许艾尔也没有对她认真施法吧。不,甚至可能让少女偏偏在这个时候从媚术中解脱出来本身也是她计算好?希诺不由地这么想。
「我,你,你是,你是那个——」少女回想起来了。那一天,突然天降的蛮人和黑色士兵是如何攻陷了自己从小以来就,如同自己的整个世界一样,无比熟悉和热爱的小小城堡。
这名可怕的男子,煽动者蝙蝠般的羽翼,缠绕着黑雾而来。巨弩和城墙、身材伟岸的护卫在他的剑下如同白纸般脆弱。他一剑斩破寝宫的大门,然后,黑色的剑尖穿透了父亲的胸膛……
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呢?回想起来,自己的全部家眷和下人,城中的居民,要么死在当场,要么就被带出来羞辱,不知运到了哪里去。敢于反抗的人,或是干脆被当作累赘的人像肉串一样被钉在荒原上。
而自己,现在,却像块没有意志、没有尊严的肉一样下贱地粘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小腹中中,男人精液滚动着,缓缓地向下流淌……
「咿呀——啊啊啊啊 啊………………………」
少女的尖叫响彻夜空。比起恐惧来说,这荒唐到足以撕裂脑海的乖离让少女的精神和意志几乎是崩溃了。
「呵……」男人却是一脚踹到女人蹲下的骚穴上,脚趾毫不留情地玩弄着少女湿润微凉的肉瓣。少女的表情,歪曲到如同滑稽的小丑,让男人少有的产生了一些娱乐,驱散了被那个女人的行为制造出的不爽。他一把勒住女人的咽喉,感受着这团雌肉的分量。或许,失去了多余理智的她。反倒还能取悦自己一段时光。
……
「……真是的,就这样玩坏的话。也就没咱们的份了啊。」巴巴多斯摇摇头,撒了泡尿,在营帐之间行走散心。走到边缘的某个营帐时,正好撞上了一位大腹便便的华服之人。
和黑翼团肃杀的氛围格格不入的胖男人,却让巴巴多斯眼前一亮。他连忙优雅地鞠了一躬。
「那索尔大人……听说你在黑翼团是一回事,但亲眼见到你真的会来黑翼团就是另一回事了。哎……我来黑翼团也有一阵了。到现在也依然时不时会感到惊讶。黑翼团可真是一个总能给人惊喜的地方呀。」
「……呼呼。巴巴多斯大人。别来无恙呀。」华服的胖男人轻笑着,他似乎以前就认识巴巴多斯,但却是不打算多和巴巴多斯说什么。他只是转过身,身边另一名身着简单单旅行装,正牵马准备上路的少女。正背对着二人。
「啊。是艾尔大人!晨安……」巴巴多斯不由地开口呼唤。
「应该叫她……四公主大人才对哦哦。」身边,那名叫那索尔的胖男人正色道。他略表敬意地轻轻向身边的少女点头。
直到此时,少女才轻轻转过身来。
今天早晨的她,和之前黑纱的穿着不同。外套一身简单的白旅行袍的艾尔,银发映在远处些微从地平线上露出的晨光下如梦似幻。这时的她,却全然不是之前那个淫靡的妖精,反倒是成了晨光的女神一般。让巴巴多斯眯起眼来,微微恍惚。
她轻轻地带上宽帽檐的白色帽子,就像旅行的魔法师。
「白火国的四公主……也就是那个大帝的……你也真的相信这回事吗?那索尔大人?」巴巴多斯低语道。「那是自然……她是我的押宝。」那索尔在巴巴多斯身边轻声说道。
「那索尔大人……我一直在想,黑翼团究竟是有什么样的魔力,才让您这样的雄材,抛下亚庇斯山脉商队的事业,也要亲自来助阵,难道说……」
「……那其中的理由,那很大一部分,便是因为四公主大人哦。」那索尔笑言。
「哎呀。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难以相信。也罢…… 艾尔大人她一个人要去做什么?」
「当然是,征服罗拜塔。希诺殿下的命令。」那索尔笑了。「由我带她去。」
「说真的?就算是靠你的势力,也不可能做到……」
「不不,和我没关系。我只是带她进去。而剩下的事情只靠她一人。」「……真的吗?」巴巴多斯狐疑地看着他们二人。但是那索尔点了点头。
『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敌过我哦,巴巴多斯大人。你想要试试吗?』
忽然,艾尔甜美的嗓音在晨光中传来。巴巴多斯眯着眼睛。不敢去正面承受她炫目的微笑。
「既然你相信她是白火的四公主……为什么还要让她去做那种事情?我搞不明白。」
「……这个嘛」————那索尔话音未落,艾尔就用清脆的嗓音横插话进来——
『这个,是我们兄妹二人之间的私事哦。』她的微笑让巴巴多斯不敢多言。
「那么再见了,公主大人,还有那索尔大人。」巴巴多斯目送着那索尔与迷之少女二人二马,在晨雾中远去。
「哎呀……真是奇特啊。越来越看不懂了呢。明明是发誓灭世的黑翼之主。为他效劳却是忠臣、亡命徒、枭雄,现在又来了个商人。哈哈,这话由我说也很奇怪。我们在你身上想要得到的东西,难道说全都是不同的吗?……」
「至于你,我美丽的艾尔小姐。……但愿你如同他期待的一般神奇啊。那个纳索尔……他看上的任何东西,最终,一定会把他吃干抹净。那就是他的天性啊。」
……
……
荒原上,黑翼团的临时军营中,一缕黑色的雾气在营帐的顶端升起。
那代表着在清晨,一名心早已死去的少女终于得到了解脱。
……
而二十里之外,在地平线上、那个美丽丘陵之城的最高处。
在那白塔之上,白甲圣盔一身依仗的圣女公主格蕾希亚高唱着祷词,将圣枪举起指天。
相反,一缕白色的光雾同样升起。
顷刻间,仿佛是上天对圣者的回应,有如神佑的金色的光柱直射而下,却没有带来任何的破坏,而是将温暖和祝福的喜悦泼洒在全城之中。
战场上带来的所有恶邪之气,包括那一缕不祥的黑雾,皆在这神之光下消弭无形。
「冬天到了……这一次的寒冬是芬布尔之冬,将会格外的长。但是,我们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圣女威风凛凛地宣言,全城的子民们,都尊崇地望着王城的尖顶。
在王室和格蕾希亚的圣明之下,奈德兰连年丰收,今年也在海上派出大型渔船队,收获并囤积了巨量的食物。或许,甚至于奈德兰的冬天将不再会饿死人吧。
「希尔在上,先祖在上,慈悲的圣龙神与她的心,将永远祝福奈德兰!圣龙在上!」
「圣龙在上!——————」
人们山呼海啸,感动万分。
这道光柱直到百里之外也能被眺望到。
而事实上,百里外的罗拜塔城的高塔上,一个男人也确实出神地远望着那束光。
当看到那束光,他的眼前就浮现出了格蕾希亚美丽的倩影。圣女、公主、骑士,又或是妻子和女王?……那将是他的女人。他的手握紧了。浓浓的爱意与微微的焦虑同时在他的心中升腾而起。
——梅尔、罗拜塔的王子。牵挂着格蕾希亚之人。
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冬天。明明凛冬将至,万物却似乎在躁动不止。听闻西边有不明的敌人骚扰,而格蕾希亚也出击了。如果是她的话,应该是没事的吧。
(即使没有我,她一个人也可以……)
男人摇摇头。站了起来。俯视着整座城市,忽然,城门口的异动引起了他的注意。「有一名特殊的行商人抵达了,梅尔大人。」侍者敲了敲王子的门。「亚庇斯山脉商会的纳索尔,要和他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