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噢噢……还是射在里面舒服啊!”孙颂博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喘声稍停便发出一道长长的叹息,感慨道,然后抱着瘫软在他胸膛上的唐佳琳坐起来,脑袋一俯,张口含住一只丰满白嫩的乳房,快速地转动着舌头,嘴唇不住用力,连舔带吸地玩弄着又尖又硬的乳头。
刚刚泄出了阴精、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唐佳琳处在身体无比敏感的状态,受不了这等刺激,下意识地向后躲去。
在这剧烈的动作下,仍然坚挺的肉棒被压迫着向下弯曲,而翘起的龟头想恢复原位,于是,产生的反作用力使男人坚硬如铁的东西沿着小穴深处膀胱之下的位置,画着弧形重重一磨,正好磨到了G点。
“啊啊……啊啊……”活塞运动已经停止了,唐佳琳却在此时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甜腻的声音,双脚顿时一软,再也支持不住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
孙颂博眼疾手快地将她拉回来,重新搂抱在怀,在这瞬间,从她肩头看到张老坐在床沿上,正出神地望着地面。
定睛一看,他发现张老脚下的地板上有一滩量不多、像是黄鼻涕的液体,由于位置不对,不可能是唐佳琳溢出来的淫液,心中不由一动,惊喜地叫道:“先生,那不会是您的精液吧?您可以射精了?”
“不错,是我的精液。”张老点点头,答道。
“恭喜恭喜,先生,您终于恢复了。”孙颂博顾不得享用唐佳琳诱人的身体了,一把将肉棒拔出来,随手把怀里的人妻向地板上一扔,然后像狗那样趴在地上,仔细观察着那滩异常腥臭的精液。
好臭啊!
真够稀的,我就算连续射7回,也比这儿浓……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去,只能在心里说,孙颂博将视线上移,没有看到预料的庞然大物,只看到生有灰白相间的阴毛的肉棒了无生机地垂在胯下,就像一团萎蔫的死物。
“没有复活啊!可是先生,那您是怎么射精的呢?”不勃起却能射精,孙颂博百思不得其解,奇怪地问道。
“突然就射出来了,根本不受我控制。”见孙颂博虽然在倾听,但脸上却是不以为然的表情,不由吹胡子瞪眼地说道:“你不明白射精对我意味着什么!快十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射精,你能想象得到每晚都离不开女人的男人,过了十年太监的生活,突然重获男人能力的巨大喜悦吗?不受控制就不受控制,至少我射出来了,是往好的方面发展。”
“对不起,先生,我没有考虑到您的心情。”孙颂博用力顿首,心怀惭愧地致歉。
“我感觉今晚一定能硬起来,小孙,你的本钱在男人中算是佼佼者,但我当年比你还要厉害,没有你的粗,却比你的长多了,是所有女人的克星,能否重温旧梦,都靠你了,拜托了。”张老像个有要事相求的绅士,礼仪十足地行了一个垂首礼。
“不敢当,不敢当,先生,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为您完成心愿的。”孙颂博连忙摆手,大表决心地说道,心里感到老人所言不虚,只看现在又细又长、犹如脱水的茄子的肉棒,便能想象出完全勃起、达到最佳状态时,将是何等伟岸的巨物。
“你想享受到什么时候?快点过来,为先生打扫干净!”指指地上的精液,孙颂博向唐佳琳喝道。
发软的四肢支撑着慵懒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爬过去,臀后的“泰迪熊尾巴”随之不住摇动,唐佳琳来到把地板弄脏的那摊黄色的液体处,鼻梁高高的鼻子不由泛起了皱纹,显然是受不了腥臭刺鼻的味道。
“我去拿抹布。”
就在唐佳琳欲向厨房爬去时,孙颂博大手一挥,在她的臀部上扇了一巴掌,不满地说道:“抹布?先生储存了十年之久、无比宝贵的精液你竟然要用抹布,太暴殄天物了,给我用嘴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全部咽到肚子里面去!”
“是。”唐佳琳把身子伏低,腐烂的鱼虾味更大了,实在张不开嘴,可又不敢不从,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在磨蹭什么?快舔!”孙颂博一把抓住她的脑袋向下摁去,“咚”的一声,地板上传出一声钝响。
额头上好痛,噙着眼泪的唐佳琳只好张开嘴,屏住呼吸,蹙鼻皱眉地向老人恶心无比的精液舔去。
随着一阵“吸溜吸溜”的吸吮声响过,令人掩鼻的臭味消失了,被口水洗过的地板变得洁净如新。
“佳琳,多谢你为我打扫,做为奖励,就赏你用嘴清洗我的神物,把残留在上面的甘露赐给你饮用。”张老用手指挑起唐佳琳的下颚,看着她泪光粼粼的眼眸,无耻地说道。
脑袋再次被按下,离老人黑褐色的龟头越来越近,从湿淋淋的尿道口上散发出比地上的液体更腥更臭的味道。
她喝过孙颂博的精液、丈夫的精液、赵友胜的精液……中、青、少,三个不同年龄段的精液都尝过,唯一没有尝到的是老年人的,没想到今天一尝便是年逾80的张老在输精管中停留了十年之久的腐精,恶臭连天的味道令胃部恶心翻腾,唐佳琳真担心一个忍不住呕吐出来。
“臭吗?嫌弃我是个老人家?不想接受我的善意?要知道我的精液可是带有祝福的天赐,不是哪个女人能像你这么好运,有幸咽下去,存储在身体里改变运势的。”
“不……不臭,绝没有那样的事,我这就用嘴为您清理,唐佳琳压根不信老人自恋狂的鬼话,但知道对她迟迟不张嘴已经不满了,连忙说道。
“什么不臭!我自己的东西还不知道?恨不得戴上口罩呢!佳琳,你没有说实话啊!不过话说回来,知道龙涎香吧?就是抹香鲸的粪便,处于湿润状态时腥臭无比,一旦点燃起来,异香四溢,飘香万里,男人的精液也是如此,闻着臭,含在嘴里香,对某些女人来说是越臭越香,嘿嘿……你就是那种女人吧!”张老手攥肉棒,让臭气熏天的龟头离人妻的鼻子更近一些,眼里闪着嘲讽之光说道。
“我不知道。”明白老人所指的是身具虐心的女人,意在影射她,唐佳琳心中一慌,下意识地答道,然后羞耻地闭上眼睛,鼓足勇气伸出舌头,向臭烘烘的源头舔去。
翘起的舌尖准确地触到了龟头,翻转着舔了几下后,便将欲要滴落的精液裹在舌腹,送回嘴里。
比地板上的液体更臭但更新鲜的精液在咽喉的吞咽动作下,经过喉底、食道,到达了胃液上涌的胃部,唐佳琳忍住强烈的呕意,费力地咽了好几口,方用唇舌将老人的萎蔫的东西清理得干干净净。
虽然死亡的精子没有到达子宫,但她却感觉比承受悲惨的内射还要屈辱,老人散发出恶臭的精液彻底玷污了她,令她觉得全身上下再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似乎连呼出的气体都带有挥之不散的腐烂的气味。
“龟头可以了,现在为我清理下面吧!一直到根部都要舔干净。”
老人的命令在头上响起,唐佳琳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声,将口腔里的龟头向喉管吸去,宛如吃面条似的,把又细又长的阳具全部吞了进去。
如果没有恶心的味道,这次的口交可谓是最轻松的,喉咙没有填满撑裂的感觉,扁桃体没有被频频撞击,脸颊上更没有被肉棒顶出的大包,她随心所欲地在没被占去多少空间的嘴巴里转动舌头,抹掉沾在上面的精液,连舔带吮地清理着,不住耸动喉咙下咽。
忽然,喉底一热,老人又开始射精了,而令唐佳琳惊恐万分、别说吞咽连吮吸的动作都停止下来的是她发觉嘴里的阳具渐渐变硬,开始勃起。
“噢噢……射精的感觉真美妙啊!佳琳,不用停下来,继续给我嘬!一边喝下去,一边听我跟你讲!”
张老眼中闪烁着缅怀过去光辉岁月的光茫,唏嘘不已地说道:“我的精液宝贵不宝贵不知道,但当年喝过它的女人们都说堪比灵验的甘露,更得丈夫的欢心呢!为我口交、吞精的女人拿现在的标准说,个个都是贵太太、阔夫人,有的千娇百媚,有的雍容华贵,她们的先生,无一例外俱是主宰妻子身心的所有者、不缺金钱美女的集大成者。
“那个年代,无论多么出色的女人,都是丈夫的附庸品,没有话语权,只是赏心悦目的花瓶,根本不会得到男人真正的怜惜,小孙,你赶上了逝去的黄金时代的尾巴,我说的没错吧?”
“是的,先生。”孙颂博点点头,附和张老地向重新开始使用唇舌的唐佳琳说道:“政坛常青树李老,最大的飞机制造商孔老,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你应该听说过吧!他们都是先生所说的集大成者,都妻妾成群,最宠爱的女人在他们心中也不过是床上的尤物,是用来炫耀的私有财物。”
“成功的男人们在外夜夜笙歌、寻欢作乐,生活在深宅大院阴暗处的女人没有妻子的地位,她们唯一能做的便是挖空心思地取悦丈夫,每天晚上为所有者或所有者指定的男人提供优质的性服务,以尽被饲养的玩物的本分。”
张老言中生活在阴暗处的女人这句话引起了心中的触动,唐佳琳感觉她与那些花瓶人妻的形象重合在一起,现在的她便是见不了阳光,生活在不见天日的暗处,做为谁都可以侵犯的母狗奴隶,屈身于一个又一个龌龊下流的男人,满足他们变态的性嗜好。
她对号入座地意识到孙颂博是她的所有者,张老是孙颂博指定玩弄她的男人,而她则是可以炫耀的私有财物、是孙颂博用来讨好老人的玩物。
开启一线的樱唇慢慢被拱起,一根渐渐变粗、变大、宛如枯老树皮颜色的东西延伸了出来,好像一条受不了狭小的空间、从嘴巴里面游出来的水蛇。
“哈哈……硬了,硬了,势不可挡地勃起了,我终于恢复机能了。”张老狂笑起来,一时间双手乱舞,状若疯狂。
“太好了,先生,那么我们3P吧!同时插爆佳琳的两个肉洞。”孙颂博也是大喜若狂,方开口邀请,便见张老脸色不对,慌忙叫道:“先生,先生……”
“小孙,哎呦……我心口疼,药,哎呦……给我药……”似乎要把积攒十年的精液全部释放出去似的,由于完全充血变成紫黑色的阳具不停地在射精,张老年纪太大了,受不了大喜大悲,强烈的性兴奋令他的老毛病心肌埂塞犯了,他一手按着心脏的位置,另一手颤抖着抬起来,呼吸急促地说道。
“药在哪里?这可糟了,在这里叫救护车动静太大,会惹来麻烦的,先生,坚持一下,我送您去医院。”孙颂博满头大汗地说道,见唐佳琳好像吓傻了,还含着张老不住震动的肉棒不放,不由怒道:“你这个骚货,要舔到什么时候?没看见龟头被你舔得使浑身的血液都往那里流吗?快点吐出来,你想让先生精尽而亡吗?”
似耗尽了全身气力,张老好不容易将手指指向屋外,有气无力地说道:“在西服口袋里,药,快点!”
“别愣着,快去取药,还有水!”孙颂博推了一把慌忙吐出肉棒的唐佳琳,急躁地催道。
“是。”唐佳琳连忙站起来,正待去取药,却一下子呆住了,瞳孔深深地收缩着,面向床铺的她看到了最不希望看到的令她触目惊心、痛苦万分的画面。
不知什么时候,佳佳被掀开了被子,全身被剥个精光,幼女寸毛不生的下身亮晶晶的,闪着水光,平坦的小胸脯上也湿了一片。
不到五岁的女童不可能有性反应,分泌不出爱液,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些水迹是老淫魔的唾液。
唐佳琳不由自主地想象着欲使她昏过去的情景,张老因为插不进去,便把手指含在嘴里,用恶心的唾液濡湿了,然后上下其手地对昏睡的女儿大肆猥亵。
一定是趁我被孙颂博侵犯、意识不清时干的,这个老混蛋,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佳佳,对不起,都怪妈妈,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心里充满着对老混蛋的仇恨和自责,唐佳琳终于忍耐不住,杏眼圆瞪,怒视着一脸痛苦状的张老,恨声骂道:“禽兽。”
“你说什么!不就是用手指玩玩你女儿没学会出水的小屄和还没有隆起来的小乳房吗?又没有弄醒她!你发什么疯,不想活了吗?先生真要怪罪下来,我也保不住你,还不快去,等回来再收拾你!”
孙颂博恼怒地喝道,眼睛里充满凶光,唐佳琳为之一凛,只好悻悻地向客厅奔去,摇摆着从肛门里垂下来的团成一团、酷似泰迪熊尾巴的处方内裤,以这副下流凄艳的姿态去为凌辱她、还禽兽不如地猥亵她女儿的张老取救命药。
唐佳琳从老人扔在沙发上的西服口袋里取出药瓶,拧开瓶盖,当她看到白色的药片与车浩给她的安眠药几乎一模一样时,想到老混蛋对女儿做下的恶事,不由恶向胆边生,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冲动下,采取了与接到的命令有所偏差的行动。
从未害过人的唐佳琳此刻非常冷静,担心事后有人核对药瓶中所剩药片的数量,便把治疗心脏病的急救药倒了一片出来,丢进水槽里,打开水龙头冲掉,然后去取被她包在纸巾里,女儿只吃了一片、还剩下最后一片的安眠药。
一取到对心肌埂塞毫无效用、只会耽误宝贵的急救时间的安眠药,这时,她开始慌乱起来,心脏跳得飞快,简直要从胸腔里跳跃出来。
她清楚紧紧握在手里的药片对佳佳无害,但是对突发心脏病的张老来说,无异于要人命的毒药,事到临头,她犹豫了,倒不是因为胆小,而是出于道德良知,使她不忍夺去处于风烛残年的老人的生命。
“找到药没有?该死的,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滚过来!”
孙颂博的一声怒喝惊得唐佳琳差点跌坐在地,虽然吼她的不是张老,但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是一起对她实施没有人性的惩罚调教的淫魔伙伴。
顿时,心中再无一丝怜悯,下定决心的她在心里大骂——让你玩弄别人的妻女,你不是喜欢肛交吗?
去死吧!
禽兽,去地狱玩你妈、你妹的吧!
唐佳琳快速地倒了一杯水,一手紧握安眠药,一手拿着水杯,急匆匆地向佳佳的卧室走去。
“给您药。”
声音是颤抖的,手也是抖的,唐佳琳把药片送进连检查地看一眼都没有的老人急切张开的嘴巴里,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把半杯水一饮而尽,吞下了可能要他命的安眠药。
“佳琳,今天出了这样的状况,惩罚调教暂时中断,看先生的情况不大好,明天可能也来不了,什么时候继续,我再通知你。”孙颂博一边嘱咐,一边搀扶着喘得没有刚才厉害、但眼睛已经睁不开、虚弱无力的张老,向外走去。
和孙颂博一起,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给张老穿上后,半裸身体的唐佳琳跪在门口,以低贱的奴隶姿态恭送二人离开。
偷眼看到老人的气息愈发微弱,又是害怕又是慌乱,心脏再次像要跳出来那样快速地跳动着,房门刚一关上,她便瘫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呜呜……我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呜呜……呜呜……”心中充斥着无尽的悔恨,虽然张老禽兽不如,凌辱她的手段令人发指,还丧心病狂地猥亵了年幼的女儿,但毕竟不能随意夺取别人的生命,唐佳琳感到胃液上涌,恶心想吐。
“呜呜……呜呜……如果真有神灵,呜呜……请宽恕我这个罪孽深重的女人吧!呜呜……呜呜……千万不要让他死啊!张老,呜呜……不要死,呜呜……呜呜……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活下来啊!呜呜……”
揪人心肠的痛哭声中夹杂着忏悔声、祈祷声,在漫长的午夜、无人的客厅里响起,此起彼伏,久久不落,唐佳琳忽然想到一件事,身子一震,眨着哭红了的双眼,一边啜泣,一边对着空气,喃喃地自言自语起来。
“谢谢你车先生,要是没有你给的药,被猥亵的佳佳一旦醒过来,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事情就真的无法收场了,可是一片就够了,你为什么给我两片?如果没有多余的那片药,我就不会做出这等傻事了,我绝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可是,我不想以后生活在良心的谴责中,车浩,车浩,你在哪里啊!张老万一就这么死了,我该怎么办啊?我好后悔,好害怕,好想你能过来陪我,抱抱我……”
急需抚慰的唐佳琳首先想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嗜好研讨所里唯一对她持有善心的负责押运她的监督官,此刻,她没有意识到车浩已经无声无息地钻进了她的心里,牢牢地占据了一席之地,成为比她丈夫还要重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