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开腿、被固定在妇科检查椅上的王小婉暴露着小穴,被张横塞进子宫口里的海绵棒已经留在那里超过10个小时了。
处置室没有开灯,室内一片漆黑,她忐忑不安地思考着自己的处境,越想越觉得凶多吉少,脱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忽然,房间里出现一个摆动的光束,随后响起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是谁?谁在那里?快放了我!下午6点以前我没和上级联络,警队肯定知道我出事了,大队的警察很快会来这里搜查的。”心里一点也没有底,王小婉虚张声势地叫道,这是她想到的唯一自救的办法。
强光手电筒发出的光茫直接照在她的脸上,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受不了炫目的白光,不由自主地眨着,渐渐的,在眯起的眼帘间,映出令她惊惧的恶魔医生。
与此同时,从不知放置在哪里的扬声器里传出一个中年男人威严的声音,那是令她绝望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所有幻想。
“警察不会来的,美丽的警花,不,应该是前警花,认清现实吧。”
“你说什么?”王小婉心中一惊,脸上浮起担忧的表情,中年男人的话瞬间便令她失去了强装的镇定。
未听过的声音不间断地说道:“现在我给你三个选项,你只能选择其一。”
“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忍耐着想要尖叫出来的恐慌,王小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打颤的声音充分暴露了脆弱的内心。
“A,现在放你回去,不过几小时前,警方从你家搜到了足以判刑的毒品,现在的你已是警界之耻,被清理出了警察队伍,成为潜逃的全国通缉犯,等待你的将是十几年的牢狱生活。”中年男人不理她的质问,用毫无感情的冷漠语气说道。
“毒品,我被开除了,还是通缉犯……”王小婉喃喃地说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未听过的声音没有骗她,这些匪夷所思的事都是真的。
“B,彻底和你警官生涯的过去告别,从此以后为我们的事业服务。”
不要,我不要从警察变成罪犯的一份子……王小婉正想着,令她心跳猛然加快的第三个选项如针一般刺进她耳里。
“C,如果前两个你都没选,那么我们会把未被稀释的真正的毒碱注射进你的血管里,你必死无疑,尸体将做为医学研究,供先生解剖,所有的脏器都会保存在福尔马林溶液中,当我怀念你这个英勇但愚蠢的警花时,会经常来陈列室吊唁你剩下的零件的。”
身体一个劲地颤抖着,王小婉知道这不是恐吓,尤其当她看到恶魔医生在她面前举起一根蓄满了蓝色液体的注射器,她确信不疑自己的生命就在一念之间。
“请对死亡保持足够的敬畏心,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宝贵的了,给你5秒钟考虑,1……2……3……”
仿佛踏在心间的声音开始读秒,完全没有充分考虑的时间,乱成一锅粥的大脑混乱无比,只能凭本能行事的王小婉叫道:“别数了,我选B,我选B。”
读秒声停了下来,王小婉惨然一笑,说道:“除了B,没有能选的了,我只能选B不是吗?虽然我不愿意,毕竟我是一名警察,但是没办法,我怕死,怕得要命,我保证会为你们效力的,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不错,和我预料的一样,非常现实的选择啊!脸蛋漂亮的女人往往不舍得放弃优越的生活,就算是警花,也不例外,那么为了庆祝你成为我们唯一的母狗女警,我会送给你一场小小的调教做为礼物,嘿嘿……准备开心地迎接奴隶生涯吧!”
孙颂博的话音刚落,张横便快速地将注射器扎进王小婉的右臂,一口气将蓝色的药液推进她的身体里。
“不要……我选的是B啊!你搞错了,你不能杀我,求求你,快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什么都愿意为你们做……”王小婉惊恐万分地看着排尽了的注射器,吓得小便失禁,眼泪鼻涕一起流,她拼命地哀求着,眼帘越来越重,在吐出最后一个音节时,眼前一阵漆黑,陷入到无尽的黑暗中。
“先生,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啊!只是麻醉剂,这个警花还以为是毒碱,哈哈……竟然吓尿了。”监控室里的孙颂博开心地大笑几声后,问道:“她大概能睡多长时间?”
张横摘掉给王小婉施加心理压力的口罩,答道:“至少6小时。”
“OK,黎老弟,那就送到你们的地下监牢吧!当这个稚嫩的警花醒来后,看到自己深陷地狱,她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哈哈……”孙颂博向坐在他旁边的四海帮帮主黎奇岑说道,笑得前仰后合,险些没从椅子上掉下来。
“好的,交给我们吧!孙大哥,其实我的得力干将徐木和这个警花有点小恩怨,这下终于可以复仇了,这小子高兴坏了,摩拳擦掌地准备好好调教调教她,不把她操得服服帖帖誓不罢休,我想把她交给小木,肯定能取得更好的效果。”黎奇岑点点头,脸上浮起淫秽之色地说道。
“哦,原来小木和她有恩怨啊!以前迫于警察的压力不敢造次,现在可以放开干了,嘿嘿……听说小木的东西像驴那么大,这个处女警花有得爽了。”孙颂博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眼里淫光闪闪。
监控器的画面上,张横指挥两个男人将昏睡过去的警花从妇科检查椅上放下来,塞进一个很大的麻袋中,然后,交代几句,转身离开了处置室。
不一会儿,张横来到了监控室,刚推开门,便笑着和黎奇岑打招呼,“黎帮主,好久不见,风采还是依旧啊。”
“你好,张先生,你真厉害,活活把警花吓尿了,佩服佩服。”黎奇岑站起来,竖起大拇指,脸上浮起敬佩的笑容。
“请坐,黎帮主,不瞒你说,我对她的处置刚进行到一半。”张横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意味深长地说道。
“咦!什么进行到一半?张先生的意思是?”黎奇岑坐下来,不解地问道。
“金部长,请把上午的监控,我插入海绵棒那段回放给黎帮主看。”
待金山打开监控视频,张横指着显示器,对黎奇岑说道:“这是警花的子宫口,我插进去一根海绵棒,是为了扩张子宫颈管,通常在孕妇出产前进行这类处置。”
“呵呵……张先生,医学的术语我不大懂,有什么话直说就行。”黎奇岑不明白他的用意,瞪大眼睛说道。
“好,那我长话短说,海绵棒插进去10个多小时了,子宫口应该开了,不会缩回去,但是孔径仍然很小。听说小木的肉棒很大,足有20厘米长,我有个建议,如果是他调教警花,何不用扩阴器扩大子宫口,然后快速拔出来,他再瞬时而入,插入到子宫里面。我想刺激的子宫口性交更能满足他淫辱处女警花的欲望的。”张横尽量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向黎奇岑说明。
“张先生,这么说,子宫口性交真的能实现?这小子真他妈走运,我也想试试啦!”黎奇岑无法置信地问道,暴起了粗口,张横的描述使他大感刺激、淫念大作,要不是事先答应徐木了,真想取而代之,尝尝肉棒插在处女警花鲜嫩的子宫里面是何等畅爽的感觉。
就在黎奇岑兴高采烈地和张横展开子宫口性交的话题时,装在麻袋里的王小婉已被搬上了面包车,被运往四海帮的地下监牢。
地牢是囚禁人的地方,不需要装饰,四壁是裸露的水泥墙,从混凝土天花板上垂下一个瓦数不高的灯泡,地上放着一张黑得发亮的床垫,仍出于昏迷状态的王小婉伏在上面,旁边半跪着一位手臂上刺青的年轻男子,正拿着纹身枪在她纤细雪白的腰部雕着什么。
“好了,木哥,你看这样可以吗?”年轻男子是高山的亲随小治,他收起纹身枪,站起来问道。
“老实说我不大满意啊!小治,她可是对我非常重要的女人,你应该更上心一些,这次的色彩不够艳丽,算了,勉强可以吧!”徐木抚摸着王小婉被刺上浴火凤凰的细腰和翘臀,有些失望地说道。
“还不艳丽?木哥,你的要求太高了吧!”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完成一副复杂的刺青实属不易,小治不满地撇撇嘴。
“你算说对了,对这个警花多高的要求都不过份,好了小治,辛苦了,这是一点心意,对了,还得嘱咐你一句,这里的事绝对不能外传,否则高山也救不了你。”徐木将一个装有一万元钱的信封塞到小治手里,在他肩头上用力一拍,目露寒光地说道。
“知道了,木哥,我又不是不懂规矩,宁肯得罪警察也不能得罪四海帮,我走了,有需要的话再找我。”小治将信封揣进兜里,向徐木点头致谢,然后推开沉重的铁门,向外走去。
“咣当”一声,铁门关上了,地下监牢里只剩下徐木和王小婉两个人。
半年前,身穿便装的警花下夜班回家途中,被喝得醉醺醺在街上游荡的徐木截住,惨遭猥亵,内裤都被剥下来了,要不是报出的警察身份令他拿不准,只怕难以逃脱被强奸的悲惨下场。
第二天,她便找刑警队的同事帮忙,将徐木抓回局里,在审讯室里亲手扇了被打成猪头也不肯道歉的死硬狂徒几记耳光,并关了他15天拘留。
现在,她落在心存报复的黑社会骨干手里,角色反转在阴暗的监牢里上演,她成为了任人鱼肉的被审讯者。
“嘿嘿……活该!王小婉,你也有今天,报应来得真快啊!臭娘们,警察了不起吗?不就是摸了你几下吗?又没插进去操你,我他妈的根本不知道你是市局的警官,你在审讯室里打我,抓我的那两个王八蛋逼我向你下跪道歉,老子不肯跪,你扇我耳光,还向我脸上吐唾沫,你带给我的屈辱这次我要统统还回去,等着吧!看我怎么玩你,我要让你知道惹火了黑社会的下场。”
徐木一边怨恨地骂着,一边脱掉鞋子,踩在警花丰腴的臀部上,脚尖探进臀缝来回摆动,将大脚趾抵在若隐若现地暴露出来的肛门上,用力地挠动。
“给我起来!把你弄到这里不是让你睡大觉的。”狎弄了一会儿肛门,见她毫无反应,徐木便抬起大脚,用力落下,在她圆滚滚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上不断踩踏。
“起来!这里是地狱,我就是主宰你的阎罗王,上次没有操你,这次我不仅要狠狠地操你,还要在你的身体里留下我的种,起来,赶快给我起来!”徐木将脚抬得更高,更加用力地踩在挺翘的臀部上,牢笼里响起一阵沉闷的蹬踏声。
“这里是哪儿?我,我还活着吗?”在外力的刺激下,戴着眼罩、双手被手铐婉反铐在背后的王小婉终于醒了,摇晃了几下酸痛的身体,虚弱地问道。
当意识渐渐回到了大脑里,她感到自己还活着,但已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欢迎来到地下世界,你当然还活着,做为为男人服务的母狗奴隶24号活着,你不再是警察了,过去的你已经死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拥有名字,属于你的只有奴隶的号码。”徐木用怨毒的眼光看着她,冷冷地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是母狗奴隶24号,我是警察,我叫王小……啊……咳咳……”话未说完,胸口便被重重踢了一脚,王小婉惨叫一声,剧烈地咳嗽起来,吞下了未吐出的音节。
“现在还不老实吗?看来你还没认清现实,你是掉进地狱的母狗奴隶,每天做的就是劈开大腿让男人们操,根本不需要姓名。”
令她心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王小婉感到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冥思苦想一番,终于想起来了,浑身不由一阵发冷,就像落入了冰窖中,牙齿打颤地问道:“你,你是四海帮的徐木?”
“哈哈……”徐木仰头长笑,又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咬牙切齿地说道:“美女警花,久违了,没想到你对我这个混黑社会的混混这么念念不忘啊!怎么样?还想把我抓回去,让我跪在你面前摇尾乞怜吗?”
“果真是你,快放了我,警队发现我失踪了,肯定会全城搜捕的,你们四海帮逃不了干系……”王小婉暗叫不好,那天实在是太气愤了,所以失去了理智,叫追求她的一名刑警队干警帮忙,对欺辱她的徐木实施了践踏人格的私刑拷问,现在落入了对她心存报复的黑社会成员手中,她怕极了,可还是勉强装出有恃无恐的样子,虚张声势地叫道。
“哼哼……”徐木冷笑着打断她的话,说道:“就你这个牙齿直打架的菜鸟警花还想诈我!警匪片看多了吧!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听好了,我下面说的话全部都是事实。”
“愚蠢的女人,你碰了不该碰的地方,得罪了想象不到的大人物,学会也是你一个小警察能够招惹的?你的卧底身份已经暴露了,但是没人会管你的死活,调查学会的专案组取消了,案件就此搁置,经侦大队收回了全部警力。”徐木蹲下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扳起来,在她耳边说道。
“不会的,有嫉恶如仇的车科长在,经侦大队不会停止调查的,我没有和警队联系,宋队长肯定知道我出事了,他绝对会想方设法营救我的。”王小婉不相信地说道,相比处事圆滑的宋青,耿直的车文林更令她信任,她坚信车文林不会坐视她落入犯罪分子的手中不管。
“这就是你的依仗吗?恐怕你要失望了,你和我们没什么区别,都是罪犯,因为我在你家放了一些毒品和吸毒用具。还不知道吧?你被免职了,对你的逮捕令已经签发了,你像堆狗屎一样被清除出了警察队伍,警队因你而蒙羞,你说的那两个人还会把你当做自己人来搭救吗?就算他们想,警界高层也不会答应,这件事的影响太坏了。所以清醒点吧!24号母狗奴隶,你被现实世界抹杀了。”
这是王小婉第二次听到她家里藏有毒品的话了,徐木透露的信息更详细,更令她绝望,她意识到自己落入一个无法挣脱的大网里,有警界腐败的高层参与,身为警察系统里的一员,她明白冤情昭雪很难,几乎是不可能。
“有人吗?谁来救救我,我没有涉毒,我是被冤枉的……”行将崩溃的王小婉撕心裂肺地叫道,虽然知道不会有人来救她,无论怎样叫喊都是徒劳。
徐木没有制止,脸上浮出快意的笑,看着她扯着脖子大叫。
地下监牢完全隔音,他曾开枪试验过,里面是震耳欲聋的枪声,而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叫吧!再大点声,只要你不累,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传出去一点声音,不过,真要把你累坏了,我还怎么复仇?玩一个精疲力尽的警花可没有活蹦乱跳的有意思。24号,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一根注射器,里面的药剂和放在你家里的东西是同样的成分,知道那是什么了吧!哈哈……就算放你出去,你也戒不掉毒瘾了,还得乖乖回到我身边,你剩下的人生注定要生活在黑暗里了。”
一阵狂笑后,徐木用膝盖顶在警花的腰上,按住拼命挣扎的王小婉,然后掏出一根装有高纯度海洛因的注射器,也不消毒,狠狠扎在她反剪到背后的胳膊内侧的青色血管里,一口气推了进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给我注射毒品……”王小婉惊恐地叫道,紧接着右臂一痛,注射器的针头已经扎进了身体里,她知道自己完了,再没有人生可言了,这样的案例太多了,一旦染上毒瘾,无论意志多么坚强,也敌不过那种深入灵魂的诱惑,终将变成被毒品操纵的行尸走肉。
将废弃的注射器仍在墙角,徐木拿出张横交给他的一个产妇用的扩阴器,将它插进绝望地躺在床垫上、不做任何反抗的警花小穴里。
“这就是张先生说的海绵棒吧!我还是第一次用扩阴器,原来女人的骚穴是这样的结构,嘿嘿……王小婉,市局秘书科的警花,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能看到被手指捅破的处女膜裂了一个大口子,幸好没有完全脱落,待会就让我的鸡巴给你真正意义的破处吧!”徐木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猥琐的目光望着扩阴器里他所仇恨的美女警花的小穴。
过了张横要求的最少30分钟,他迫不及待地支好三脚架,把调整好的摄像机固定在上面,然后抱起王小婉,将她摆成歪扭的脸颊着地、臀部撅起的跪伏姿势。
意识开始不清的王小婉任徐木肆意摆布,只是隐约地听到他的只言片语,耳朵里不时发出鸣音,听不清,也无法思考。
而且脑中的晕眩感越来越强,宛如酩酊大醉的感觉,身体越来越轻,仿佛飘荡在云端,感到非常兴奋和快乐,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非常美好,心情激动得想要大叫。
大脑完全处在飘忽的虚幻中,就连黑帮骨干的手指探入到小穴,她也茫然不知,沦陷在毒品构筑的极乐世界里。
“哦,这么简单,海绵棒一拔就拔出来了,看来我有做妇产科医生的天赋,这就是警花的子宫口吗?张开了也这么小,张先生,这次我就不听你的了,用扩阴器扩开哪有楞插进去爽,嘿嘿……王小婉,等今天我等好久了,看我不插爆你的子宫!”
徐木先拔掉海绵棒,瞳孔收缩地看着他想强烈报复的警花的子宫口,兴奋得难以抑制,连忙把扩阴器恢复原位,毫不费力地拔出来后扔到一边,然后快速脱光,采用背后性交体位,凸起三排腹肌的小腹猛地向前一挺,将有婴儿手腕那么粗的肉棒狠狠地捅进被撑大的小穴里。
虽然子宫口开了,但和硕大的龟头相比,孔洞还是太小了。
受阻的徐木将只进去一点点的龟头退出少许,然后闷喝一声,猛地向里一捅,顿时,长达20多厘米、露在外面一截的肉棒全部没入警花处女的小穴里。
最粗的龟冠终于冲进了小小的肉洞,粗暴地叩开了防护另一个小穴的门扉,一下子进入到孕育生命的子宫。
“这就是张先生说的子宫口性交吧!真紧啊!老子的大鸡巴都插进这个警花的子宫里去了,噢噢……真他妈爽,夹得老子要射了,噢噢……”徐木爽得嘴眼歪斜,不觉哼出声来,用力地挺动小腹,想要肉棒进入得更深一些,“啪啪”地狂抽猛插着。
虽然精神恍惚,由于海洛因的缘故,对外界刺激的感知大大降低了,但徐木的大砍大杀的动作太粗暴了,而且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窄小娇嫩的子宫口不断被坚硬硕大的龟头用力摩擦着穿刺而入,常人无法忍受的痛楚使王小婉本能地发出了哀叫,“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坏掉了,里面坏掉了,铁棍子拔出去!啊啊……”
徐木听着警花发出痛苦的叫声,心里充满了复仇的快感,就像吃了强力春药一般,肉棒勃起得更加厉害,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小穴里除了“噗噗”的摩擦声,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爱液由一丝丝渗出变为一股股的向外溢,在宛如性交机器的徐木不知疲倦的活塞运动下,小穴、子宫口似乎适应了,开始变得柔软湿滑,紧凑地缠绕着又粗又长的肉棒,将它带进敞开口的子宫里面。
王小婉不时仰起头,发出急促的喘息和明显感到了性快感的呻吟声,尽管她刚刚破处,完全没有性经验,但在毒品的致幻作用下,减弱数倍的痛楚成为了快乐的养分,第一次体验的性愉悦使她下意识地摇动着腰臀,笨拙地迎合着黑帮骨干分子的侵犯。
“噢噢……处女警花的小穴就是舒服啊!又紧又滑,子宫口更是紧得让人受不了啊,噢噢……24号,你也舒服得不行吧!那么紧地夹着我,流了那么多淫水,还淫荡摇起了屁股,现在怎么不要我拔出来了?被我干服了吗?”徐木一把揪住王小婉的头发,用力向上一扯,将她的头扳过来,然后摘下她的眼罩,淫光四射地盯着被泪水濡湿但春情弥漫的脸颊,兴奋地说道。
“骚母狗,当时不是挺横吗?在审讯室里逼我向你磕头认错,扇我耳光,吐我口水,这么侮辱我还不够,又关了我15天拘留,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一个小破警察而已,傲娇惯了,被摸几下就受不了了,私刑报复我,现在怎么样?像母狗那样跪在地上被我随便操,被操出了水吧!老子的大鸡巴直接在你的子宫里操屄,待会还要把精液全部射给你,搞大你的肚子,给你种下我的种……”
徐木越说越兴奋,尤其说到令美丽的警花致孕时,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一边发狂地干着,一边继续羞辱道:“给我老老实实地怀孕吧!再过9个月,你就该生了,不过在生之前,在你挺着大肚子的时候,我要带你犒犒劳劳我的手下,操孕妇,而且还是警花的孕妇,哈哈……只怕他们连想都不敢想,我还真怕你被操流产了,那就操你的嘴和肛门吧……”
凶狠的龟头不停地侵犯着柔软狭窄的子宫颈,持续抽插了一个小时,徐木将身体压在王小婉身上,无比解恨地将精液射进了处女警花的子宫里。
也许是复仇的快感太刺激了,肉棒还保持着亢奋时的硬度,拥有过人体力的黑帮骨干也不休息,将她摆成一个又一个下流的姿势,继续令他着迷的子宫性交,直到体力全部耗尽,内射了5回,才将男人湿漉漉的东西拔出来。
海洛因的药效差不多要过了,徐木见被他玩弄得很惨的警花就要醒了,便把肉棒对准她的脸,一边酝酿尿意,一边等待着。
就在王小婉睁开眼睛的霎那,徐木一边狂笑,一边在她脸上尽情地尿着,将湍急的尿液注进她来不及闭上的嘴巴里。
脸上、身上湿漉漉的,鼻子里尽是腥臊的尿味,小穴痛得要命,王小婉知道她不仅被侵犯了,还被极尽羞辱地淋尿,一时间,心里充满着绝望,她仿佛变成了一根木头,不知道躲闪,只是喃喃地说道:“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声音虽然微弱无力,但似乎传到了正在市局苦思如何搭救身陷魔窟的王小婉的经侦二科科长车文林耳里,他感到心很乱,完全无法思考,脑中不由自主地浮起可爱的警花惨叫着,被一干歹徒粗暴侵犯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