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月湖山庄,安琪家里。
安琪宽大的床上,小姐妹两人还没有睡。
安琪又看了看手机,上面没有新的微信。
“狗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赛车群里不是说比赛早就结束了吗?”
知非没有回答,她半梦半醒就要睡着了,但闺蜜的下一句话把她吓醒了。“知非,你说,狗哥现在会不会正在和我妈做爱?”
“啊?你怎么这么说?”知非侧转身,瞪大眼睛看着安琪。
“毕竟根据私家侦探的调查报告,我妈可是个标准的荡妇。狗哥那么帅,那么健壮,她应该会动心的吧。”安琪看着房顶,黑暗中两只眼睛闪闪发光,一副兴奋的样子。
知非坐了起来,扭亮床头灯,严肃地看着安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是喜欢狗哥的吗?你把他放到阿姨身边,不是只是为了了解阿姨的近况吗?”
安琪也坐了起来,拉过床上的一只大狗熊抱在了怀里,“我妈的情况我通过私家侦探已经了解的清清楚楚了……她不就是迷恋那个野男人的床上功夫才不肯回家的嘛,我就找个更帅、更年轻、功夫更好的去勾引她,让他们分手。”
知非脑子有点乱,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短发,“那你对狗哥只是玩玩吗?我表哥他太可怜了。”
“不是,我是真得喜欢狗哥,如果没有意外,如果他要我,我将来会同意嫁给他的。”安琪说得很肯定,嘴角带笑。
“什么啊!你让你的男朋友去勾引你的老妈,这不是……”知非要疯了,但还是没说出那两个字。
“你是想说‘乱伦’吧?”安琪测过脸对知非笑了笑,脸上的神情兴奋中带着点病态,“自己家的事,自己觉得幸福就好,管别人的看法干嘛?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去吧。”
她说完把头靠在知非身上,“除了家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只要你能理解我就行……你理解我吗?”
知非沉默了下,搂住了安琪,“我当然理解你,说好做一辈子的姐妹的……再说你也知道我家里的那些破事,和你家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个闺蜜甜蜜地靠在一起,然后知非说了句胡话,气氛一下全变了。
“安琪,你说狗哥能满足你妈吗?他毕竟才18岁,没那么多经验吧。”扑哧,安琪笑了起来,然后红着脸凑到知非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你们都上过床了?表哥那东西真有那么大?”知非的脸一下变得通红,她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虎狼之词,涉事者还都是她身边的人。
“否则我怎么有信心狗哥能把我妈勾引回来?再说,他那东西那么大,我一个人根本吃不消,与其和不认识的妖艳贱货分享狗哥,还不如和自己认识的人分享。”
安琪说着手突然伸进了知非的睡衣里,抓住了她那对白嫩的淑乳,“知非,要不你也来……想想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我就兴奋的不行,你摸摸我下面都是水了。”
“瞎说八道,你以为我是你啊?你这个小荡妇,和你妈一样。”知非娇嗔着,脸色绯红,嘴却吻了过去叼住了安琪的香舌,手指熟练地伸进了安琪的小内内里面,插入了她水汪汪的小穴里。
看两个少女手舌并用,互相慰藉的熟练动作,显然这不是她们的第一次。
再说东青回到月湖山庄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他就没有去安琪家里,直接把高尔夫停在了院子里,然后轻手轻脚地从后门溜回了房间,很快就睡着了。
没过两个小时,时间就到了5:30,桂芳醒了过来,因为知道今天是周末,所以又在床上躺了会儿。
一个小时后,她换好衣服出了房门,耳朵先贴在儿子的房门上听了会儿。东青细微的打呼声使她安心地笑了起来。
去厨房拿了一只奶瓶一只杯子,回房间用吸奶器把它们灌满,奶瓶是给太爷的,杯子里的当然是留给亲爱的儿子的。
又取出一瓶安眠药掰下半片,丢进了奶瓶里。这是和太太商量好的,好歹让太爷安稳的时间长一点,拖到她晚上回来善后。
端着奶瓶、几个面包上了三楼,太爷还睡着。
放下食物,检查了一下窗户,桂芳面无表情地锁上了门走了。
虽然她伺候了太爷几年,但内心只有厌恶,为了钱不得不接受羞辱,还让儿子看到了……桂芳很感激太太,但对太爷又是另一番模样。
不管太爷一个人在里面哭也好喊也好,没有人会上来的。
但愿他今天能安稳点,不要把屎尿弄的满房间都是,否则自己回来后又要费一番功夫收拾了。
想想这老头也可怜的,表面上三个子女对他孝顺的,住别墅、请奶娘,但其实三楼这房间就是一座监牢,把老头圈养在了里面。
平时不管是小儿子、小儿媳,还是孙女都不会上来看他。
大儿子、女儿也只会在需要老头出面显示他们的孝心时,才会接老头出去露个脸。所以说,久病床前无孝子。
二楼一个房间里,一双月牙眼躲在窗帘后面看着桂芳锁了门离开了院子。
稍候片刻,月牙眼的主人像幽灵一样光着脚出了房门,先后检查了丈夫和女儿的房间,确认没人,她笑了。
飞快地下了楼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轻轻按下门把,打开了门溜了进去。雨蒙像偷鸡的黄鼠狼一样反锁上了房门。
窗帘没有拉严实,露出一道不小的缝隙,阳光通过那照了进来。
少年正在床上熟睡着,轻轻打着鼾。
阳光恼人地打在了他脸上,好看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棱角分明的嘴微微嘟着,好像在生气;像希腊雕像一样性感的上身赤裸着,薄薄的空调被盖住了下半身,那儿高高地凸起了一个帐篷。
雨蒙觉得自己一下就湿了,她没有去拉窗帘,因为知道外面是个死角邻居看不到这个房间。
有点着急地拉开了自己睡衣的吊带,丝绸睡衣滑落在了地板上,一个丰腴肥美、前凸后翘的裸女出现在了安静的房间里。
赤裸的熟女、裸睡的少年,只会存在于油画中的暧昧画面活生生地再现了。房间中的氛围变得暧昧、粉红起来,雨蒙觉得子宫中开始骚痒了。
她忍着合身扑上的冲动,轻手轻脚来到了床尾,慢慢地,慢慢地把被子从少年身上抽去。一根婴儿手臂粗的肉棒从被子下面跳了出来。
呸,雨蒙暗暗啐了口,连内裤都不穿……也许是因为太大了吧,束缚着耐受,就像自己在睡觉时一定要脱去文胸。
雨蒙双眼朦胧,脸色绯红,像条美女蛇一样轻手轻脚游上了床。
秀气的鼻子凑近了红彤彤的龟头,闻了下,有股好闻的骚气。重一分嫌骚,轻一分无味,这膻味刚刚好。
雨蒙仔细打量着少年的肉棒,长估计20左右,比划了下,两个手掌还不能完全把握,怪不得上次把自己的子宫都冲开了。
雨蒙又想起了那种又疼又酸又爽的滋味,子宫中的瘙痒更厉害了,仿佛在急切呼唤老朋友的进入。
鸡蛋大的龟头,估计也只有自己这种熟女才能容得下吧,小姑娘会被撑裂的吧。
棒杆上一条条青筋暴起,像蚯蚓一样弯曲蔓延,怪不得抽插起来那么舒服,极品啊!
雨蒙忍不住了,张大嘴把龟头吞了进去……睡梦中的少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东青做了个春梦,他梦见有个女人在给他口交,非常舒服。
但那女人是谁,他看不清,有点像蒙姨,有点像丁姐,有点像安琪,最后那女人一抬头竟然变成了陈桂芳。
东青吓醒了,他睁开眼,马上就感到了肉棒处异样感。
抬头往下身一看,正好对上了蒙姨媚意十足的双眼。
雨蒙见少年醒了,并没有停下吞咽,一边继续口交,一边开始调转身体,肥美的身体坐到了东青的身上。
早已一片泥泞的肉穴对准了东青,不需要多说,少年伸出了手,调整了一下雪白大屁股的位置,然后就伸出长长的、毛糙的舌头对着湿漉漉的肉穴舔了上去。
雨蒙含着鸡巴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忍不住退了一下,然后又快速地顶了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少年的脸上,毛穴死命地摩擦着。
陈桂芳都走到地铁站了,一摸口袋才发现手机没带,唉,老糊涂了,只能又走了回去。
怕吵醒儿子睡觉,她开门的时候很小心,手机果然落在了床头柜上。
拿着手机就打算离开,但习惯性地又偷听了一下儿子的房间。然后就听到了一声痛苦而又欢愉的呻吟声,儿子的房间里有女人!
又听了一会儿,桂芳的脸渐渐泛红,她确定里面在干嘛了。
儿子有了女朋友?是知非,还是那个安琪?
桂芳手握着门把但没有按下去,儿子有女朋友不是好事嘛,虽然看上去早了点。
但凭自己家的条件,儿子能骗到一个小女朋友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桂芳释然了,但还是想看看儿子的女朋友到底是谁,然后想到儿子的窗帘总是不喜欢拉好,也许……
桂芳轻手轻脚出了后门,来到了儿子的窗户那,果然那留着老大的一条缝隙。房间里的声音更清晰了,那入骨的欢愉,自己多久没尝到了?
红着脸,憋着气,桂芳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
床上的男女正以一个桂芳没有见过的下流体位纠缠在一起。
呸,也不嫌脏,但儿子好像很舒服很投入的样子,难道这样真得很舒服?桂芳的小腹处渐渐升起一片暖意,肉穴被人舔弄到底是什么感觉?
可惜女人的脸被头发挡住了看不清,桂芳只能继续偷看下去。
过了一会儿,桂芳突然看到女人一下抬起了屁股,身体抽搐起来,屄那里喷出了一小段水流打在了儿子的脸上。
桂芳当然知道那不是撒尿,那是高潮时的喷水,以前东青的爸爸也给她带来过这种极致的快感,好像当时自己比这个女人喷得还要多,可惜幸福的日子太短了。
楚楚爸爸,就不说了……
那女人爽得抬起了头,脖子向天伸得笔直,头发散在了后面终于露出了脸。
桂芳脑袋轰的一下闷了,那女人竟然是太太!
年纪相仿,甚至比东青大几岁的任何一个女人,桂芳都可以接受。
但她受不了可爱的儿子被一个比自己还大的老女人玩弄,对,在桂芳眼里就是玩弄。
齐雨蒙这个贱女人一定是欺负儿子没见过世面,才用那一身肥肉勾引儿子,还让儿子舔她的臭屄。
我养了这么大的儿子就被一个老女人吃掉了!
桂芳出离愤怒了,她当时就想冲进去,狠狠打那个臭不要脸的,把她的脸挠花。我要把她淫贱的样子拍下来给谢北方看看,对,就这样。
桂芳举起手里的手机对准了在和儿子浪笑的齐雨蒙,可是手指颤抖着,就是按不下去。
她想到了如果得罪了太太,那么儿子在上海就上不了学,就必须回东北。
不,不行!
桂芳蹲了下去,捂着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狗娃,还是怪妈妈没用,妈妈看着你被人欺负却做不了什么。
你怎么这么不幸,做了我陈桂芳的儿子,是妈妈对不起你!
房间里的肉搏声越发激烈,太太母狗般的浪笑越发刺耳。
她竟然在逼迫狗娃叫她妈妈,狗娃,竟然叫了!
陈桂芳双腿无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听着儿子一边高叫着妈妈,一边狠狠地肏弄着对方。
啪啪啪的身体撞击声,男女肆无忌惮的叫喊声清晰地透过窗户传进了桂芳的耳朵里。她身体开始无力,浑身瘙痒,腿心处的水越来越多。
常年打催乳针的副作用就是桂芳体内雌激素增多,使她的性欲格外旺盛,平时不得不通过自慰来调节。
今天儿子和太太通奸的火热场面、两人肆无忌惮的不伦叫声、对狗娃的歉意、周围相对密闭的环境,种种因素加在一起使桂芳的欲念爆发了。
她昏昏沉沉地解开裤子,手指熟练地伸了进去。
她无意识地闭上眼睛开始幻想,恍惚中自己似乎上了床代替了太太,肉穴中不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狗娃的巨大的鸡巴。
桂芳觉得子宫中有一团火烧了起来,儿子,使劲肏妈妈吧!桂芳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屋内一对假母子激烈地性交着、妈妈儿子地乱叫,屋外真正的母亲捂着嘴巴疯狂地自慰着……
二十分钟后,三人不约而同地开始颤抖、抽搐,一起达到了高潮。
在高潮中,桂芳冒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与其……不如……
不行,自己无所谓,但不能让儿子背负恶名!
桂芳挣扎着爬了起来,无力地穿好裤子,夹着腿狼狈地溜出了院子。
屋内的东青和雨蒙全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陈桂芳发现了,正汗淋淋地抱在一起,战场小憩。
“呵呵,你还真得恋母啊,叫你叫妈妈,你就来得这么快。真是个小变态!”雨蒙咬了下东青的耳朵,娇嗔地讽刺他。
这次的感觉比上次还好,毕竟双方都适应了彼此的尺寸大小。
东青红着脸狡辩,“佛洛依德不是说了嘛,每个人潜意识里都恋母,特别是像我这种从小就缺乏母爱的,恋母、喜欢熟女不是很正常?”
“那你真得敢肏你妈?我告诉你,陈桂芳的奶子比我的还大哟。”雨蒙知道自己的小狼狗最喜欢自己的大奶子,故意这样调戏东青。
“想归想,做归做,没有你我说不定真会,有了你就没那必要了。”东青翻过身体,压在肉嘟嘟的雨蒙身上,半真半假地说道。
“好啊,我原来是你妈的替代品啊,我生气了,不理你了。”汗淋淋的身体拼命扭动起来,肉浪翻滚。
然后被东青一刺,就被定住了,“你,你,怎么又硬了!”雨蒙嘤嘤嘤地假哭起来,一双雪白丰腴的大腿却紧紧盘上了东青的腰间,肥大的屁股迎着少年有力的冲刺耸动起来。
还是熟女好,熟女怎么肏都肏不坏,东青心里暗道。
这场盘肠大战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两人午饭都忘了吃,东青的床单全湿了,房间里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
直到知非回家的开门声,才惊醒了这对沉迷于肉欲的猛男浪女。在东青房间草草洗了个澡,雨蒙拖着酸软的双腿偷偷溜回了房间。
东青的体力用三个字可以形容,非人哉!
凌晨时分才回的家,没睡几个小时,就和饥渴的熟女一番盘肠大战。
雨蒙走了后,东青并没有再睡,他觉得体力十分充沛,于是起床洗澡,又把床单洗了。
发微信把妆容精致的雨蒙叫了下来,给她和自己煮了两碗鸡蛋面。
两人在宽大的餐桌上吃着面,没有说话,只是偶尔抬头互相看一眼,眼睛里柔情四溢、恩爱缠绵。
吃好面、洗好碗,和雨蒙、知非打了个招呼,东青就开着高尔夫出去练车了。
天马山公园,位于佘山西南10公里,海拔100米不到,却已经是上海海拔最高的地方了。
公园不大,游客稀少,但盘山公路修得不错。
这里是亚楠推荐的松江区练习漂移最适宜的地方。
高尔夫没拐进停车场,直接来到了山道入口,那里有个岗亭,立着牌子“外来车辆禁止驶入”。
东青摇下车窗,没说话,和岗亭里的保安对视了几眼,看懂了彼此的意思,然后递上了50元。
保安接过钱,点点头打开了横杆。
东青摇上车窗,开了进去。
先老老实实在山道上开了两趟,记住了地形,然后就开始练习漂移了。老实说,东青还是有点紧张的,手心里微微出汗。
前几次漂移都没有成功,还好东青反应比较快,及时刹车,才没有撞到山壁,或者冲出山道。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东青的心态放松下来,动作越来越娴熟,终于无意间成功了一次。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了第二次……
8月的烈日开始下山,寂静无人的山道上,一辆小巧的、印着两只狗头的高尔夫在来来回回地疾驶着,马达的轰鸣声、刺耳的刹车声断断续续地在山林里形成了的回音,久久不散。
若干年后,当成为中国第一位F1赛车手的苟东青在某次采访中说到这件事后,来天马山公园的赛车手越来越多,此地逐渐成为了国内赛车手们的朝圣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