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信,你——认罪吗?】
“这是哪里?你在说什么,我当然无罪。”
不知名的宏大声音:【李易信,享年27岁,由于你的操控,你手底的利益集团在数年间膨胀成千上万倍,你可知有多少人因你流离失所,亦或是万念俱灰中自尽——】
常年积累的职业习惯,我下意识地就反驳道:“开什么玩笑!赢家通吃,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你要追究,也不该追到我头上来。”
【这就是你的回答,那么……判决已定!你会被一个不知放弃的对手永远追逐下去,你所要做的,就只是一直赢而已。】
“喂!”
还待争辩,感知中的世界已陷入一片混沌。
——————
“姐姐,姐姐!快醒醒啊!求你了——”耳畔,略带稚嫩的男声忽近忽远,好吵。
“我都说了我无……”
我猛地睁开眼,口吐一句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怎么回事?总感觉刚才在和某个人争辩。
呃,头好疼,身体……动不了!额角好像流血了,一丝丝地抽痛。
视野中的是一间昏暗的房间,两盏壁灯勉强划出一片昏黄的灯火,这里是……
“姐姐!太好了,你醒了!”
一张莫名熟悉的脸凑到我面前,这是个漂亮地过分的男孩——微微蜷曲的黑色短发遮住半只眼,阴柔的面部轮廓,俊秀的五官,一双明眸好像能说话。
看到这双眼睛,记忆顿时如潮水般涌来,我想起来了!
我曾是个极度富有的商人,手底的商业帝国乘着时代浪潮起势,一跃成为最强大的几个巨头之一。遗憾的是,再多的金钱也换不回年轻健康的身体,我最后还是败在了癌症手里。
而另一边,迥然不同的记忆显示,我名为爱尔柏塔·希尔,是洛坎公国的一名男爵的长女!
脑袋的伤痛反而令我有些清醒了,我迅速理清了情况,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我真的魂穿到了这么一个类中世纪的世界。
就在一周前,自己这具身体的父亲——默多克·希尔男爵力排众议,决定响应洛坎大公的号召,与掀起叛乱的诸多北地领主作战。
默多克带走了家族仅有的一支部队,把尚且年幼的子嗣都留了下来,领地事由交给他的弟弟,夏迪·希尔全权负责。
谁想,只是一周,就传来希尔男爵兵败被俘的消息,整个男爵领也都乱了套。
爱尔柏塔一无所觉间,突然就被城堡里的骑士抓了起来。一起被抓的自然还有她的胞弟,海夏·希尔。
混蛋!想到这,我不由得咬牙,这些人下手根本不知轻重,原主大概是反抗了一下,就被剑柄砸倒在地。
看来自己这个叔叔,是打算篡夺爵位了。
洛坎公国的爵位继承是嫡系优先、长子女优先,不解决爱尔柏塔和海夏,夏迪从法理上便得不到爵位继承权。
原主的记忆中这个叔叔并不算很了解,但夏迪没有对我下手肯定不是因为怜悯,而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这样一来形势就非常严峻了……
我的身体不能动,原因就是手脚都被死死捆缚了,长时间没有活血,以至于现在都失去了知觉。
这要怎么反抗?难道这是我的报应?明明都重活一世,却要死在这里,好不甘心啊……
“姐姐!姐姐!”海夏的呼唤把我带回了现实。
海夏的眼睛干净又纯粹,透露出不加掩饰的关心,此刻这双眼眸却哭红得像只兔子,他抽泣地挪动身体,缓缓靠了过来,见到这一幕,我不知怎地呼吸一滞。
往日里一幕幕生活场景从脑海浮现,这个一直怯生生跟在自己背后的少年,惹人怜爱。
好想抱他在怀里,要保护他!
泪腺差点迸发,我忍不住想靠上去,随后我又被理智阻止。刚才的情绪爆发是怎么回事?是因为原主的记忆影响吗?好像灵魂深处都被刻印上了对弟弟的爱怜一般,这对姐弟的感情真是深厚。
不行!不管为了谁,我也不能随便放弃,自助者天助之!
“海夏,你别动,我试试咬断绳子!”
海夏惊讶道:“姐姐,你可以吗?你还在流血啊。”
“没事,不试试的话,我不甘心!”
我的手脚都被折到身后捆在一起,因此连挪动都十分艰难,我尽力扭动身体,一寸寸靠向旁边的海夏,却没注意到他看我的目光带上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审视。
不用手脚,纯靠核心的力量蠕动,花费的力气我的超乎想象,不知多久,我总算是挪到了海夏颈边,不由得放瘫身体,大口呼吸着。
热气似乎是喷吐到海夏耳侧,目光交接,我们的面颊几乎贴在一起,他似是害羞地别过头,殊不知我的目光也被他这张精致的面孔占据。
随即我就在心里呸了两口,怒斥自己,想什么呢?!这可是个男的!还是你现在的弟弟!
罪过,罪过,只怪希尔家族的血统太离谱,这样干净纯粹中又带着一丝阴郁的美,几乎超越了性别的限制,我曾在现实中见识过的那些所谓美人,不如他万一。
摇头撇去那些奇怪的联想,我一口咬在了海夏颈边的绳子上,牙齿剐蹭着粗糙的麻绳,牙龈是酸痛真的,但确实能感受到有切断绳子的纤维。
很好!
但只是一会儿功夫,我就累得躺下了,两腮的肌肉酸痛无比,这样给绳子留下的伤痕不过浅浅一道。
休息片刻,我还欲再尝试,海夏却扭头钻到了我颈边:“姐姐休息一下,现在换我来。”
“等……”
温热的吐息扑打着,有些潮湿的嘴唇贴上了我的脖颈,我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海夏深沉喘息着,撕扯着麻绳,嘴唇摩挲着我的颈部,不可避免地留下一寸寸湿迹,松软的头发摩擦着我的面庞。
专注于逃命,我根本没意识到,刚才我居然在做这样暧昧的事吗?
我感觉脸有些发烧,心底不断生起别扭的情绪,成年男性的灵魂对一个同性如此贴近是排斥的,但这具身体……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开始粗重,心跳不住地加快着。
这具16岁女性的身体豆蔻初开,荷尔蒙的分泌带来了渴望。
糟糕透顶!胞弟在努力救我,而我却在无故地发情,这种羞愤感令我怒火中烧。
虽然素未谋面,但我已经决定了,把我逼到这种屈辱境地的那个叔叔,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海夏的舌尖像是不小心地触碰到我的皮肤,我顿时一个激灵:“啊!可、可以了,海夏,休息一下吧。”
明明只是被舔到一下而已,乳头居然起反应了!这具身体怎么回事!
海夏没有多说,抬头一看,他的嘴角全是被麻绳摩擦出的血痕,我没来由的又是一阵心痛,压抑下身心的悸动,发狠般地啃咬着绳子。
互相解救的过程持续了很久,开始我还有点不适应,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不得不承认我的羞耻心在一点点淡化。
我已经可以很淡然地接受海夏和我的肌肤之亲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甚至可耻的有些享受,每次轮到海夏时,我都忍不住地开始期待起他柔软的嘴唇。
好在昏暗的灯光和额头上的伤势,都替我保全了姐姐的威严,我那凌乱的呼吸和满头大汗都有了解释。
否则我真的无法想象,海夏知道他的姐姐是个会对胞弟起性欲的变态时,会是什么反应。
啪——
终于,在努力之下,绳子被切断了,口腔里满溢着咸腥味——绳子把我的牙龈磨得到处是血。
桎梏被打破,接下来松开手脚就不是难事,我蹦跳着站起,在海夏惊讶的目光中,强忍着灼痛把手掌伸向了墙壁上的烛火。
“好!成功了!”
活动着有些麻木的腿脚,我解开了海夏的绳子,互相搀扶着撑起身体。
“姐姐,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海夏看了过来,而我愣住了。
【成功挣脱,传奇领主系统解锁——】
随着一个莫名熟悉的声音,一行字就这样浮在了我视野中,看海夏的眼神,他好像看不到这东西。
我的意识随即进入了一处奇异的空间,脚下是巨石堆砌的圆形平台,四周是不可触摸的无垠星空。平台的前后左右四个方位,分别树立着一扇门。
赤金色的金属门上刻着汉字,“力”;宝蓝色的晶体门上刻着“智”;雪白的木质门上刻着“赎”;漆黑的木门上刻着大字“灵”。
【任务达成,即可选择一扇大门打开】
宏大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我找不到人,只能抬头呼喊:“等等,你是系统那种东西?好吧、好吧……都穿越了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能告诉我这四个选项有什么区别吗?”
【是获取力量、智慧、灵性,亦或放弃所得,寻求救赎,一切都源于你的选择——】
宏大声音这样一句后就不再言语。
什么意思?我要救赎什么?
我看其他作品里系统都话痨得要命,怎么我的系统就是这样子的!谜语人可真是讨厌,搞不明白。但我好歹知道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白色的门是放弃所得,救赎是什么暂且不管,肯定不能选。
而夏迪叔叔已经撕破脸皮,再选择智慧似乎也不能起到什么作用。我需要力量,足以打破这死局的力量,正是男爵父亲把家族的骑士几乎都带走了,这才给了叔叔夺权的机会。
打开赤金色的门,只见一张卡牌凌空飞出,随即门户关闭。卡牌上写着一个“龙”字,不待看清,就化成一道光钻入了我体内。
随后我就明白了这是什么。
【言灵·青铜御座】,《龙族》世界观中混血龙裔们魔法般的力量,能够极端强化使用者的力量,甚至能让混血种的身体强度媲美纯血龙类的强大言灵。
下个瞬间,意识回转,我又回到被关押的房间。如果说之前还没有什么信心,那现在外挂在手,要拿下夏迪那个老货,我完全成竹在胸。
“跟我走,海夏。”
伸手拉起还在发懵的海夏,我抓住了门把手,铁链声响动,果然是锁上的。
“哼。”
就像本能一般,我呼唤起了体内的龙血,眼眶好像在火烧般,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暗红,随言灵涌现出的磅礴力量令我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无所不能。
随着一声清脆的铮鸣,整扇木门连带着封锁的铁链被硬生生扯下。
“姐、姐姐?”海夏满脸的难以置信,一时间都结巴了。
想也知道,此刻他眼中的我,恐怕正瞪着一双燃烧的黄金瞳,龙族世界的龙裔在情绪激动时就会呈现这样的形态。
“不用害怕,海夏,这只是……”
“是血脉觉醒吗?父亲大人说过我们家族祖上曾经有过魔法生物!”海夏兴奋道。
“哦,对!没错,就是血脉觉醒。”我赶紧附和。
什么鬼?这个世界居然不是普通的中世纪吗?为什么我不记得那便宜老爹有说过这方面。
但现在不是纠结世界观的时候,刚才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守卫,能听到脚步声正朝着这里而来。
“啧,海夏,我们动作快点。”
力量正源源不绝涌入体内,以至于我的皮肤开始散发出黯淡的金光,我一把抱起海夏,强悍的脚力开始疾速奔跑起来。
“他们逃了!”
“怎么搞的?!”
“有内鬼!”
“抓住他们!你们这些蠢货!”
耳畔呼呼风声,我抱着一个人在城堡的甬道飞跃般前进,脚下一点,下一刻人已经在十尺开外。
而海夏似乎完全不害怕,他好奇地看着我:“姐姐,你知道叔叔现在在哪儿吗?”
我边跑边思索,道:“大概是在议事厅吧,他招来这些的人与其说是骑士,根本就是些土匪流寇,但数量太多了,父亲留下的守卫恐怕不是对手,以他的性格,成事后肯定要在议事厅大张旗鼓。”
“好厉害,姐姐居然有记得家里的所有骑士的模样吗?前两天明明还错认了人的。”
“咳,咳咳!这是,作为长女的担当,我也有在默默努力。”
“不愧是爱尔柏塔姐姐。”
我赶紧把话题略过,总不能说我是看脑子里的资料片推测的吧,原主真就是个纯粹的花瓶,对那么大规模的人事调动视若无睹,但凡有点警惕心,都不能走到这一步。
议事厅里。
大批穿着破旧盔甲的匪徒举杯高呼,搂着城堡里抓来的女仆上下其手的,醉醺醺地厮打在一起的……他们武器也不放下,昂贵的地毯被刺穿,一把把剑钉在了木质地板上。
看着这些毫无礼仪的强盗,夏迪·希尔即便心里窝火,也只能强自压下,他还得靠他们控制整个男爵领。
直到议事厅的大门被嘭一下推开,这乱哄哄的地方才安静了几分。
……
果然像我猜测的那样,夏迪为了安抚手底的人,在议事厅召开了宴会,而顶着一双黄金瞳,手里还抱着一个少年的我,自然成了全场焦点。
“你,你们怎么逃出来了?”夏迪惊讶。
不想和这家伙废话,我随手抓起了墙壁上悬挂的装饰斧头,沛然巨力爆发,电光火石之间,一炳飞斧就插在了夏迪喉咙上。
一时间鲜血狂涌,他当即倒毙在地。
噌噌——
一时间所有匪徒都拔出了随身武器。
“待在外面,”不由分说地把海夏推出门外,厚重的木门被我抵在身后,我笑了笑,“你们最好投降。”
此乃谎言,暴躁的龙血正在渴望着杀戮,胡乱使用言灵,我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这具混血种的身体了,骨骼爆豆般在悲鸣,逐渐无法承受躯体的磅礴力量。阵痛挑动着神经,愈发激起了龙类的残暴本性。
我只想把他们都杀光。
血肉横飞的惨叫声中,我逐渐失去了意识。
……
议事厅门被推开了。
“姐、姐姐?”海夏瑟缩着,探头望进来。
此时的议事厅已经被染成了一片暗红色,遍地都是内脏与肢体,宛如地狱的屠宰场,大厅中央,爱尔柏塔静静站立着。
“你没事吧?!姐姐——”
海夏身体哆嗦着,依旧冲了进来,扑进了爱尔柏塔怀里,可仅一碰,爱尔柏塔的身体就软倒下来。
“昏过去了?”
海夏撩开她额前的刘海,静静看着爱尔柏塔,神情轻松下来,先前焦急、恐惧的脸色瞬间消失了。
他轻抚着爱尔柏塔的脸,微笑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亲爱的姐姐,记忆似乎没有出问题,是本人没错,可性格完全不一样了,那像魔法一样的东西又是什么?”
海夏伸手解开爱尔柏塔的系带,将她身上破烂的血衣掀开,少女丰润白皙的胴体展现在他面前——精致小巧的双乳挺巧,如两只白玉瓷碗上点了两点朱砂,身体曲线还有些青涩,臀部却异常丰满,雪白的臀肉浸在暗红血泊中,让人忍不住就想揉捏,一双圆润修长的腿向下,秀气的脚趾个个珠圆玉润。
看到这一幕,海夏的裤子立刻高高撑起,他猛地俯下身,直到看到爱尔柏塔那恬静的睡颜,又收回了手。
海夏偏着头笑道:“啊呀~姐姐实在太美了,一不小心就差点犯错了。”
“本来想借助夏迪那个蠢货,我们姐弟好好亲热一下的,那个白痴居然敢欺负姐姐!”
说到这,海夏狠狠一脚把夏迪的脑袋踢飞,不屑地瞪了一眼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
“但是姐姐现在变坚强了,虽然坚强的姐姐也好迷人,但是计划全都被破坏了,亏我想办法支走了那个讨厌的老头!面对这样的姐姐,贸然行动会很危险吧,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
海夏俯身,轻轻伸手按在爱尔柏塔的眉心,贪婪舔舐着爱尔柏塔的肌肤,他轻轻啜吸着一双美乳,舌头在逐渐勃起的乳头上轻轻打圈,舌尖如笔画一般,游走在爱尔柏塔羊脂玉般的胸腹,顺着她的腰肢一直钻入肚脐。
“嗯~”
昏迷中的爱尔柏塔发出一声低吟,眼皮颤动。
“差不多了。”
海夏解开腰带,掏出来一根异常巨大的肉棒,足足婴儿手臂大小,狰狞的青筋暴起。
他拨开爱尔柏塔的小口,捏住口中香茗,两指滑动把玩着,眼看爱尔柏塔嘴角流淌出晶莹的唾液,那狰狞黑亮的龟头便顶入她口腔。
“姐姐的嘴……好温暖,姐姐,你能听到的吧,舔吧~做得足够好的话,就会有奖励哦。”
爱尔柏塔的口腔根本没法支持这根巨物进入,海夏只是轻轻摩挲着肉棒,肉棒分泌的汁液混入她唾液之中,浓郁的雄臭味遍布口鼻。
“嗯~嗯~哧溜~”
她仿佛真的听到了,不用海夏动作,舌头裹住口腔内的龟头,一点点摩挲、剐蹭,双唇包住肉棒缓缓地吞吐。
“好棒,好棒啊,姐姐——唔,要出来了,一定要接好,然后好好品味。”
海夏沉声,抱住爱尔柏塔的脑袋,巨大的肉棒猛地挺入,直直顶住她柔软的咽喉,巨量的滚烫精液喷涌而出,爆发的精液被爱尔柏塔反射式地大口吞咽着,但即便如此也来不及。
“咕!唔呜呜呜呜呜呜——”
她的喉咙不住地滑动,浓白色黏腻液体依旧从嘴角,口鼻不断溢出!
“咳!咳咳!”
爱尔柏塔开始剧烈的咳嗽。
“啊哦~”海夏一惊,就是刚才这一下,姐姐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
好在爱尔柏塔咳嗽一会儿后,便咕哝着嘴沉沉睡去,海夏松了口气,把她脸上的精液抹去,将爱尔柏塔抱了起来:“还是太着急了,我现在确信姐姐已经不是人类了,人类怎么能脱离我的梦境呢?但无论如何,你都只会属于我一个人,我亲爱的姐姐——”
海夏看着下体莹润的爱尔柏塔,口吻如对挚爱的恋人,眼中除了非人的占有欲外别无他物。
……
我这是?我在哪儿?
脑袋好乱,等等,我是谁?我怎么连这个都想不起来了。
一个面目模糊的女仆走来,道:“11号,今天轮到你去侍奉主人了。”
“主人?侍奉?不会搞错了吧?”
我惊愕地指了指自己,我是这种角色吗?总觉得有些不对,虽然记不清,我应该是那种身份地位很高的人才对。
比如,贵族之类……
面目模糊的女仆指了指我,推来一面镜子,即使看不清面孔,也能感觉到她口中的调笑:“你明明连侍奉的衣装都穿好了,还在这里说这个?”
我一看,居然被自己大胆地穿着吓了一跳。看上去是黑白两色的女仆装没错,但布料却异常稀少。
上身几近赤裸,颈上戴着一只棕色皮质搭扣项圈,我的胸部完全露出,两颗红豆挺翘着,上面还穿着两只银色的蝴蝶乳钉。黑色蕾丝花边裹着半透明的黑纱束腰,把我的腰身衬托得愈发纤细。
下体毫无遮掩,小腹上用花体纹着“11”,阴阜大大方方地展现出来,丝袜的吊带自腰肢延伸至大腿,更显得三角地带的毫无遮拦。再转过身,我发现自己的菊穴里居然还塞着一个亮晶晶的红宝石肛塞。
女仆对着我挺翘的臀部拍了一巴掌:“还不快来,你这婊子!想让主人等多久?!”
“哦,是、是!”
摇动的臀肉触动肛塞,顶到菊穴深处,我一下子叫出来,慌乱答道。
铁证一般的事实摆在面前,我穿得已经不能用暴露形容,只能用淫乱二字,看来我果然只是个性奴啊。
女仆把我带进了主人所在的房间,主人和女仆一样面目模糊,看不清长相,他穿着一套华丽的贵族衣装,看身形似乎很年轻。
“11号,今天你想要被怎么玩弄?”
主人的声音很好听,也很年轻,有种莫名的熟悉,仿佛相处已久,一听到,我的身体就兴奋到在战栗了。
“我、我~”
女仆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我屁股上:“主人面前自称什么?全都忘了吗!”
“是!是的,奴,奴不知道!请主人随意玩弄奴的身体!”
刚才有一瞬间,我很想说要让主人注满我身体的每个洞,想被主人干到怀孕,但是不知怎地,我说不出口,仿佛说出这句话非常危险一般。
但我随即忽略了这个可能,主人怎么可能会害我呢?大概是,随便答应主人实在太失礼了,作为性奴的我只要听从主人的安排就好了。
我似乎听到主人轻微叹息一声,笑道:“那么,就用你的嘴来侍奉吧。”
“是。”
我应完正欲动作,随即又停下来,我有些不知所措。糟糕,用嘴侍奉的技巧,我怎么一点不记得了!
见状,女仆讥讽道:“怎么,你连最基本的侍奉都忘了?你怎么没把自己也忘了?”
我羞愧难当:“对不起,主人,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请原谅我!”
主人的笑声温暖又悦耳:“无妨,11号,你再学一遍不就好了,我会好好教你的,但是……”
主人严肃道:“你得向我承诺,你以后绝不会再忘了。”
“……”
我正欲答应,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传来,我心底不禁疑问?这种承诺,真的可以随便答应吗?
“怎么?你不愿意?!”主人冷哼一声,语气突然加重。
我突然心乱如麻,莫名的声音在脑海回荡,没有主人在,我一个人是无法生存的,主人就是我存在的意义,没错,应该是这样的,我得答应才是。
“是!主人,奴绝不会再忘了!”我急忙道。
奇怪的是,答应之后,那股没来由的恐慌顿时消弭了,女仆鼓着掌,主人也赞许地点头。我也欣慰地笑了,起身上前,被主人揽进了怀里。
主人的身体非常温暖,我赤裸的皮肤磨蹭着他,原本还有一点奇怪的羞耻感和排斥感,但嗅到他身上那股让我迷醉的味道后,我整个心都平静下来了,啊~小腹有点发热了。
主人温热的手掌抚过我的全身,一手抓住我的臀部,一手把玩着我的胸部,将它们肆意捏成各种形状。
就在我沉溺于主人的爱抚,趴倒在主人肩膀时,主人问道:“11号,你觉得嘴是什么用途的器官?”
“嘴?当然是进食器官了。”我理所当然地答道。
“错,嘴是性器官……怎么,你不信?”
主人哈哈一笑,不待我反驳,就伸手抚上了我的嘴唇,打开了我的口腔,手指逗弄着我的舌头。
“记住,11号,从现在起,你用嘴也能得到强烈的性快感。”
话音刚落,一股强烈的快感顿时从口腔爆发,我的舌头仅是被主人轻轻触碰一下,整个人就忍不住地轻颤。
“呜~呜呜~主……人~慢~呜~”
主人两指拿捏着我的舌头,丝毫不逊色于性器的强烈快感直冲大脑,我头昏脑涨地哀求着主人,但全然无用,他的指尖每次剐蹭着舌苔表面,我全身都像触电般一阵酥麻。
我像条狗一般张口吐舌,大口喘息着,舌头被主人拿捏着把玩,口中唾液无法遏制地大量分泌,顺着我的舌尖,嘴角一滴滴垂落。
“不错的反应,记好了,以后你的嘴不再是嘴,而是淫乱的嘴穴,舌头被用力魔擦就会高潮,时时刻刻都想被什么东西插入。”
说罢,主人把我搂进怀里,模糊不清的面孔靠近,一条舌头堵住了我的嘴。
“呜!呜呜呜呜~啊呜~唔嗯~呜呜呜呜呜~”
主人的舌头搅动着我的口腔,我只感觉大脑都要蒸发了,一波一波的快感像浪潮一般涌来,我的身体挣扎着,却被主人强劲有力的臂膀死死抱住,最后只得四肢痉挛着疯狂打颤。
舌头被主人卷走吮吸,快乐再也无法遏制,下体一股强烈的热流涌动,随后酥麻感传遍全身,我瘫进了主人怀里。
“一个接吻就高潮了?真是没用,”女仆的标准依旧严格,冷声道,“我来教你如何用嘴侍奉主人的步骤吧……”
我羞愧地低下头,体会到自己作为性奴有多不合格,我按照女仆的要求重新开始了侍奉步骤。
首先张开腿,四肢伏地跪下,抬起头对主人吐出舌头,像母狗一样轻轻摇着臀部:“主人,请允许奴使用嘴来侍奉你。”
“嗯,学得不错。”
我跪着解开了主人的衣扣,从主人的胸口开始了舔舐。这边就开始了地狱模式,主人身上有股让我目眩神迷的气味,仅是闻到我就快要高潮了,何况是用敏感的舌头舔舐。
舌苔摩挲着主人的皮肤,那温度和摩擦感让我双腿直颤,几乎一瞬间就要去了,期间我去了十几次。
但主人非常宽厚,即使是这样的我,主人也愿意接受,磕磕绊绊完成了这部分,终于到了最终环节。
“主人,请允许奴用淫乱的嘴穴服侍您的肉棒。”
得到主人同意,我解开了主人的腰带,一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弹到了我的脸上,足有婴儿手臂粗,黑红色的龟头亮晶晶地,强烈的雄臭味钻入我的鼻孔。仅是吸入一口气味,我就满足地吞了一口唾沫。
被这样的肉棒插入嘴里,不,插入嘴穴里,我一定会快乐到窒息的。
我跟着教导,先闭上眼亲吻了主人的龟头,然后就用舌头裹上主人的肉棒开始吮舔,直到肉棒已经被我的唾液完全湿润。
接下来就是最困难的部分,我要把主人雄壮的肉棒吞入口中。
“主人♡~哈姆~呜~呜呜~”
巨大的肉棒几乎把我的下颌撑开,两腮酸痛难忍,我摒住双唇,努力用舌头垫住牙齿,让主人能享受到最柔软的嘴穴,但主人似乎是嫌弃我动作太慢了。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11号,记住最后一条,你从嘴穴得到多少痛苦,就会得到数十倍的快乐。”
主人伸手按住了我的后脑,随后巨大的肉棒直杵进我的喉咙深处,好酸麻!好痛!反胃,好恶心!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随之而来的,是让我几欲疯狂的快乐!
主人雄壮的肉棒每一次都捅入我喉咙深处,我的喉管都被撑起,满溢的晶莹汁液打湿了我的下巴,我不得不双手抓紧了主人的腿,否则身体都无法站稳。
“哈姆♡~呜呜呜~主~人~奴~奴的~哈姆~唔嗯~唔嗯~哧溜~哈啊啊啊♡~”
我完全沉溺于对主人的侍奉中,甚至忘了自己是个活物的事实,只想让主人插得更用力一点,主人让我痛得越厉害,身体就愈发快乐,脑仁仿佛都在战栗。
直到一股无比浓郁,香甜的气味从口鼻满溢,我猛然惊醒。
“还不做好准备!主人要赐给你精液了!”女仆斥责道。
“呜嗯~”
闻言,我努力把嘴穴张得更大,几乎要让下巴脱臼,四肢着地,等待主人的浇灌。
爆炸一般,滚烫的浓稠液体在我口中爆发,我努力地吞咽着但完全来不及,满溢的精液让我无法呼吸,我不停地咳嗽着,随后突然间,一切画面都消失了。
“啊!”
我被吓醒了,整个人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
“怎么回事?”
我拍了拍头,隐约感觉刚才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但关于梦的内容,基本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像个妓女般含着男人的肉棒。
这个春梦让我一身都是汗,甚至连双腿之间都是一片湿润……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的脸又开始发烧了。
“姐姐?你醒了?”一个有些疲惫的声音传来。
我这才看到伏在床边的海夏,这中世纪的破房子窗户都只有一个小洞,房间里全靠蜡烛照明,因此自己才没注意到床边一动不动的海夏。
“海夏?抱歉,我好像晕倒了……”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姐姐!”
海夏猛地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我,他就像小动物一般用头发磨蹭着我的脸颊,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差点以为姐姐要出什么事了!姐姐,姐姐!太好了——”
被他这么一抱,我完全僵住了,换做上辈子的我,有男人敢这么对我,我早就一脚踢开了。但面对自己这个双胞胎弟弟,我本能地对他拥有无限的耐心,甚至完全无法拒绝他。
被心底的怜爱驱使,我双手搂住海夏,轻拍着他的后背,笑着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像小孩子一样了,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吗?”
“哥哥,爱尔柏塔姐姐醒了……吗?”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走了进来,正看到两人相拥的这一幕。
背对着的海夏一无所知,我却清楚地看到这个小姑娘对我露出了不加掩饰地敌视目光。
翻了下记忆,原来她就是希尔家族的第三女,克里斯蒂亚·希尔,14岁,比自己和海夏小了两岁。
这丫头平时总跟在海夏屁股后面,但海夏总跟在我后面,哦豁——
这家人,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我嗅到了胃疼的气息。但要说这小子喜欢我……我看向怀抱里的海夏,眼神干净而纯粹,就连拥抱的动作也不含什么情欲,怎么看这都还是个孩子吧。
克里斯蒂亚走过来,伸手横插到我们中间,她皱着鼻子:“哥哥!母亲大人在叫我们,你也别打扰爱尔柏塔姐姐更衣了。”
海夏不情愿地被扯着袖子离开了,我也总算有时间看看自己魂穿的这具身体了。
站在镜前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单薄的少女。不同于海夏的微卷黑发,我是一头如瀑黑色长发,灰绿色的眼珠,偏柔和的面部曲线,五官立体,和海夏一样,很像混血儿。
眼角稍带一些吊俏,给整张脸加了一丝媚意。
身高目测在一百七十公分往上,标准的梨形身材,胸部虽不算雄伟,臀部曲线却相当丰满,也就是所谓的安产型,丰润的臀肉让我走路的姿势总是一扭一扭的。
嘶——
“这,真让人心情复杂。”
能够穿越重生,自然是好事,我可是深切感受过绝症在床的可怕,那种明知道自己时刻在走向死亡,却没有能力阻止的绝望,足够将任何硬汉逼疯。
但是连性别也变了,这就……
“算了,再想这些也是无用!”我用力拍了拍脸,把心情调整回来。
我也没资格多想,能够来到这种中世纪作为一名贵族已经足够走运,如果投胎成平民,那才是真正的地狱模式。
贵族的衣装倒是麻烦得很,当前城堡里因为夏迪搞得那一场骚乱,仆人跑了大半,没人伺候穿衣,我也只能勉强套了一件上去。
接下来,就要去见希尔家族的夫人了。